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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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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ffluenza是由affluence和influenza缩合而成的英语新词,其中文译名有多个版本:"富恙""富贵病""富人病""富裕病""富裕流感"与"流行性物欲症"。文章认为最佳译名应该是"流行性物欲症",而从译名地道性与可读性角度出发,建议将该译名简化为"物欲症",这样读起来更朗朗上口,符合目的语构词规则。英汉词典在修订时,应该从历时角度,将"物欲症"列为affluenza的第一词义,便于该译名在目的语中的传播与接受。  相似文献   

2.
从语言文字和社会文化发展的角度探讨比较“Romanization”一词“罗马化”与“拉丁化”两种译名的合理性。并认为:对于多义术语“Romanization”,在翻译成汉语术语时应当做分化工作,“罗马化”的译名主要应用范畴在于法律、艺术等方面,而语言文化范畴内的“Romanization”译为“拉丁化”则较符合国际惯例和大众逻辑。  相似文献   

3.
运用实例,从层级关系、属种关系、语义关系、结构关联关系等角度,阐释中医药术语英文规范的系统性原则。在英文规范中,不仅单个译名在词义上与源语要尽可能保持对等,而且译名体系与原文体系也要尽量保持同一性。译者既要照顾到单个译名在一组译名中呈现的细微差别,还要维护不同译名组群之间的相互关系。  相似文献   

4.
英汉医学词典必定会收入大量的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以往出版的英汉医学词典对这些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给出的中文译名缺乏系统性,其主要原因是未能将这些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集中、制定译名模式后统一给出译名。我们尝试编辑倒排程序将词典中所有同词尾医学术语集中在一起,辨别、划分它们分属的学科,并根据具体情况探求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的译名模式,并以此对中文译名进行了修正。实践证明,使用倒排程序是一种简便可行的方法,亦可供其他科技术语词典编纂工作时参考。《中山英汉医学词典》[1]。收录了大约12万条医学词汇。在编纂过程中,我们遇到了数量不少的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如何保持这些术语中文译名的系统性,本文就这个问题进行了探索。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的译名需保持系统性英文医学术语,若有相同的词尾,则在同组内互称为“同词尾医学术语”;若同属于某一学科,则又成为“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如表1中的两组英文医学术语:在《中山英汉医学词典》中,这种同学科同词尾术语是很常见的。它们在同一组中,既有共同的特征,又有区别性特征。共同特征是:在形态上都有共同的词尾,在概念上都有共同的描述内容。如在第一组中,共同的词尾是-mania,共同的描述内容是“……狂”;区别性特征是:在形态上都有不同的词首,在概念上都有不同的描述内容。如在第一组中,不同的词首分别是mytho-、nympho-、pyro-,eroto-;不同的描述内容是“谎言”、“男子”、“火”和“色情”。在《中山英汉医学词典》的编纂过程中,我们工作的重点之一就是审视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的中文译名,力求能像以上两组那样,在译名中反映出同组术语的共同性特征和区别性特征,并保持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的译名在整部词典中的系统性(systematism)。有必要为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制定译名模式英文医学术语的译名实际上也是术语,作为中文医学术语,也必须符合术语的系统性这一要求。因为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在形态和概念方面具有共同性特征和区别性特征,所以最好能制定出统一的译名模式,以保持他们的中文译名的系统性。此外,制定了译名模式后,也便于消除一名多义与一义多名的现象。为了确定这个译名模式,我们拟定了以下五个原则:1)判断这些同词尾术语分属的学科。如表2中的96个术语分属于3个学科: phengophobia和pho-tophobia为眼科学术语,chromophobia为组织学术语,其他则属于精神病学术语,即以“-phobia”结尾的医学术语分属于三个语义场,即这96个术语在理论上至少有3个译名模式。2)译名模式最好既要反映出相同词尾术语的共同概念,又要反映出它们的区别性概念。如:对于精神病学中相同词尾术语“...phobia”,我们尝试把译名模式制定为:“恐……症”和“……恐怖”,其中,“恐”和“症”及“恐怖”反映的是共同性概念,而“……”反映的是区别性概念。3)译名模式最好也使译名具有明显的共同性形态和区别性形态。如:对于精神病学中相同词尾术语“...phobia”,我们尝试把译名模式制定为:“恐……症” 和“……恐怖”,其中,“恐”和“症”及“恐怖”是这组术语译名的共同性形态,而“……”是这组术语译名的区别性形态。4)译名模式最好能从相同词尾术语组中已有的某个或某些译名(如已约定俗成的名称、其他权威机构或权威词典给出的名称)中挑选和提炼。如:对于精神病学中的相同词尾术语“...phobia”,我们尝试把译名模式制定为:“恐……症”和“……恐怖”的根据是:类似中文译名已经广为大家所接受。5)译名模式一旦确定,应尽量使用该模式为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给出译名,但也不可“一刀切”,遇到个别英文医学术语难以使用该模式时,也可稍作变化。如phobia(恐怖症),sitophobia(畏食名委,进食恐怖)。然而,要真正做到以上5个原则,就必须将整部词典的同词尾术语集中在一起才能实现。正如黄建华教授[2]所说:“术语所指的概念内容与某一学科或某一专门领域的整个概念系统相联系,并且受其限定。只有从特定活动领域的概念系统整体出发,才便于考察某个术语的概念内容。”然而遗憾的是,在以往的英汉医学词典编纂过程中,因为工程浩大,人员分工细,各司其职,定稿后也无法由一个人进行全稿通读,也就无法将词典中的同学科同词尾术语集中在一起、统一检查、指定译名模式、保证整部词典中的同学科同词尾术语译名的系统性。如何解决这一难题呢?我们尝试使用倒排程序来集中这些同词尾医学术语。使用倒排程序集中同词尾医学术语我们先将《中山英汉医学词典》的所有英文词目和中文译名输入以Visual Foxpro 6.0建立的数据库表单,然后执行以下的程序:set talk offuse Med.dbfdo while .not.eof()x1=trim(TermEng)x2=""l=len(x1)i=1do while i<=lx2=x2+subs(x1,l-i+1,1)i=i+1enddorepl a with x2skipenddo在所得到的倒排表单中,从后往前比较,所有同词尾的词汇都排列到了一起(参见表2),使判断、划分同学科同词尾术语、按译名模式统一修正它们的译名成为可能。检查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译名的系统性由此,我们检查了《中山英汉医学词典》中所有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译名的系统性,并使用译名模式修正了同组术语的译名。同时与国内两部已出版、并在医学界有较高影响力的英汉医学词典——《英汉医学辞典》和《英汉医学词汇》进行了比较。如表2给出了以“-phobia”作为词尾的96个医学术语在三部英汉医学词典中译名的比较,由于受篇幅局限,这里只挑选其中55个做以分析。若译名系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给出的规范译名,我们则在译名的右上角标注“名委”。对于96个词中的精神病学术语,我们将它们的中文译名模式定为“恐……症”和“……恐怖”两种主体模式,但对于眼科学和组织学术语的译名则不套用这两个模式。结论黄建华[2]教授指出:“词典的右项(释义)是衡量一部词典编得成功与否的重要标志,因此也是词典编者最需要‘精耕细作’的一块土地。”我们认为:在双语术语词典编纂中,可以利用数据库程序创建倒排表单,将整本词典中所有同词尾术语集中在一起,有足够的素材(要将同学科同词尾术语一网打尽),才能将同学科同词尾术语的译名模式贯彻始终,才能提高双语术语词典的编纂质量。这一方法将为今后的双语词典编纂起到很好的作用,也可供其他类型词典(尤其是科技术语词典)编纂时参考。①《中山英汉医学词典》是国家211科研项目,由中山大学与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合作编写,2002年由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2003年获得第五届国家辞书奖一等奖。——编者  相似文献   

5.
严复曾叹:“一名之立,旬月踯躅!”译名之难,由此可见。不过,译名难,定名亦不易。以西人所云logic一语为例,据说至清末,其在我国即有50种译名之多。一个术语在一个国家之译名竟达半百,其混乱是怎么也难免的了。为规范和统一该术语,我国学人一直在努力,商榷和争鸣即时有所闻,据称  相似文献   

6.
概念是人类思想和价值观的载体,词语是概念的语言表达形式,概念译名是思想在异域传播的集中体现,而概念译名的递嬗则是概念所承载的思想观念转变的外化表征。通过对science概念汉译从“格致”到“科学”的译名演变过程展开描写研究,发现其汉译名的变迁并非语汇层面的简单更迭,实则体现了国人从功利地追求科学的“经世致用”性的科学观向理性地追求科学的真理性的现代科学观的转变。文章同时还揭橥了翻译和社会之间的互动关系。  相似文献   

7.
据笔者所知 ,legionnaires (或Legionn aire s)disease译作“军团病”最早见于《英中医学辞海》 (青岛出版社 ,1989) ,后又见于1995年全国科技名词委公布的《医学名词》(4 )。然而 ,作为规范名的这个译名至今没有推广开来。例如 ,《英汉医学词汇》(人民卫生出版社 ,第二版 ,2 0 0 0 )把legionnaires disease译作“军团病” ,而将其同义词legionellosis译作“军团菌病”。近来 ,医界多倾向于将其称作“军团菌肺炎”。这个译名长时间内得不到统一 ,是因为该术语在刚开始介绍过来时表述得不够清楚。大家知道 ,该术语因 1976年美国退伍军人组织…  相似文献   

8.
亚当·斯密巨著The Wealth of Nations自译介入中国,已呈现出多种译名,虽终以“国富论”定名并广泛应用,但在翻译学界及经济学界引起了译名之争,即“国家财富”与“国民财富”之争。译名是思想的载体,The Wealth of Nations严谨准确的译名关系到对亚当·斯密经济思想的解读及其在中国的传播、应用与发展。文章在学者研究基础上,超越词义分析层面的局限,从斯密所处的时代背景及其经济思想角度进行溯源探究,依据历史逻辑研究方法寻求理据,并结合现代经济学话语概念,发现“国家财富”更能精准呈现原作之意。  相似文献   

9.
endotension是腹主动脉瘤腔内修复术的重要并发症,目前将其译作“内张力”,该译名带有明显翻译腔,未能反映该术语的内涵及特征。基于原始释义、真实语境中的使用及词素三方面,提出将“内扩张”作为该术语的中文译名。  相似文献   

10.
TRL(technology readiness level)一词目前有两种中文译名:“技术成熟度”与“技术就绪度”。文章从该术语的提出机构、国际上使用该术语的重要机构对其含义的解释、两种中文译名含义的差别以及国内的使用习惯等方面进行了分析,提出了对TRL的中文译名应统一为“技术成熟度”的建议。  相似文献   

11.
prion这个缩写词的译名“朊病毒”已经使用了20多年,许多医学出版物的读者看到或谈到这个译名时,相当普遍的反应是:极易引起误导。其主要原因是译名中含有“病毒”二字。也正是因为如此,许多重要的医学出版物早已放弃使用“朊病毒”,而改用“朊毒体”或“朊蛋白”。  相似文献   

12.
编者按 sepsis是医学上一种常见临床征象的英文名,该词的中文名意见比较分歧。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时暂未能确定较科学统一的规范名。目前已使用的和已提出命名意见的主要有:脓毒症、脓毒病、全身性感染、全身性感染症、炎症毒性感染症、炎毒症、感染中毒症、败血病、创面脓毒症、严重感染症、中度感染症、全身炎性反应综合证等。为此全国科技名词审定委员会及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通过本刊组织书面专题研讨。许多知名专家都十分热情地参与讨论,发表了各自的意见,现选摘一部分刊登如下,欢迎更多的医学工作者来稿参加讨论,以便尽早能确定一个更好的,为大家认可的科学名词。在此谨向参加研讨的各位专家表示谢意!现时sepsis译名为“脓毒症”,pyemia译名为“脓血症”或“脓毒血症”。“pyemia”一词除在有迁徙性脓肿时,很少应用。从目前对sepsis病理生理的认识,它并不一定与“脓”有联系,我个人认为将其译名改为“全身性感染”要比“脓毒症”确切。全身性感染(sepsis)的主要依据是:①体温升高或异常低;②血白细胞增高或异常低(体温、血白细胞异常低表明反应能力显著衰弱);③有肯定的感染病灶或血培养阳性。据此做出“全身性感染(sepsis)”诊断,并不表示它一定是严重的全身性感染。如果在全身性感染的同时,又出现组织灌注不良,或呼吸功能变化,或肾功能变化等,则称之为严重或重度全身性感染(severe sepsis)。以往我们在概念上习惯于将重或较重的全身性感染才称之为sepsis,对轻的全身性感染多不用sepsis一词。将“sepsis”译名为“全身性感染”后,抛弃了以往习惯于认为sepsis是(或必然是)较重或重度的全身性感染这一概念,以往的概念可用“重度全身性感染”(severe sepsis)一词来表达。以感染为基础,按现时对“全身性感染”(sepsis)的认识,可分为以下层次:对sepsis一词重新译名目前意见有分歧,还需要通过讨论逐步统一认识。也可以考虑在现阶段“全身性感染”及“脓毒症”两个译名都可以用,经过一个时期实践后再定取舍。  相似文献   

13.
constitutive译为“组成的”没有反映该词的基本含义,容易误导读者,应该改译为“恒定的”“连续的”或其他相近的译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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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为了避免理解过程中出现模棱两可或产生歧义,科技英语文体在表达上强调确切性、清晰性以及客观性。同样,科技术语翻译过程中也要尽可能地体现出对应译名表达上的科学性、逻辑性、准确性与严密性。也就是说,科技翻译中也同样要求做到表述确切、明白,尽量避免歧义。而事实上,从概念表述的角度来看,科技术语的对应译名在翻译转换过程中并不一定能够实现完全意义上的等值。因此,在科技术语翻译过程中有时也需要借助于相关的“模糊”处理原则来再现原文所负载的语义内涵。  相似文献   

15.
在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工作中,如何处理好外国专名(主要是人名和地名)的翻译,是当前急需解决的一个问题。这是因为在科技书刊中除了纯专名以外,大量的还是由专名加通名组成的术语,如Galois field〔数〕伽罗瓦域,Faraday effect〔物〕法拉第效应,Halley’s comit〔天〕哈雷彗星,Sabin vaccine〔医〕萨宾疫苗……等等。下面想分四个方面谈谈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粗浅看法。一、外国专名要不要译成汉语?近来有不少人主张在翻译科技书籍和文章时,凡遇到专名都直接引用原文,这样做在有限的范围内(如在专业性较强的学术书刊中)是可行的,但对大多数情况来说是不切实际的,至少在近期内是这样。其主要理由如下:1)一些由专名组成的科技术语在文章中并不总是以英语出现。例如:牛顿定律(Newton’s law)在俄语中作эакон Ньютона;伊朗中北部卡维尔沙漠的学名为Dasht-i-kavir(波斯语)。2)一些由专名组成的科技术语不全是“名词加名词”一种形式。例如:华顿氏胶既有写作Wharton’s jelly的,也有写作jelly of Wharton的。在俄语中,门捷列夫定律写作менделеевский эaкон,门捷列夫序数(即原子序数)则写作менлелеевское число(前者修饰的是阳性名词,后者修饰的是中性名词)。3)有些专名或是直接转化成通名(如:Curie居里<放射性强度的单位>,newton牛顿<米.千克.秒制中力的单位>,ohm欧(姆)<电阻单位>……),或是派生出相应的通名(如:Darwinism达尔文主义,pasteurization巴(斯德)氏灭菌法……)。正是由于上述原因,在近期内还有必要把外国专名译成汉语,因而也还有一个统一译名的问题。二、外国专名的译名必须统一科技术语的专名部分一般采取音译,这是没有什么异议的,而在译法方面,“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这两条原则也是大家都表同意的。然而,由于每个人在应用这两条原则时所掌握的分寸不同,加上其他种种原因,外国专名的译名一直十分混乱,“文革”以来尤为严重。一方面是把不同的专名译成相同的汉语名字,如把Bauer和Bayer都译成“拜耳”(前者的通用译名应是“鲍尔”),把Bauer和Powel都译成“鲍威尔”等。另一方面是把同一个专名译成不同的汉语名字。例如:德国著名的细胞病理学家Virchow通常就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译名——魏尔啸、微耳和(最近报纸上又出现一个新的译名——微尔啸),俄国著名的化学家Mенлелеев据说有20多个不同的译名(较通用的有“门捷列夫”、“门得列耶夫”、“门德列也夫”等,但它们的读音差别并不很大)。又如:细菌学中的Koch’s postulates,有的把它译作“科赫原则”,有的把它译作“郭霍氏要点”。病理学中的Chargres fever,在一本词书中译作“恰格尔斯热”,在另一本词书中译作“查格雷斯热”。更成问题的是有些术语在同一本词书中使用不同的译名。例如:Australian X encephalitis在一处译作“澳大利亚X脑炎”,在另一处译作“澳洲X脑炎”;Schwartzschild radius译作“施瓦兹希尔德半径,Schwartzschild black hole译作“史瓦希尔德黑洞”……。译名如此混乱势必给科技知识的普及、学术经验的交流等造成许多不必要的困难。三、外国专名译名的订正与统一不可否认,由于种种原因,确有不少通用的外国专名,其译名的读音与原音相距甚远,按理需要一一加以订正。但是,从实际情况出发,统一译名显得比订正译名更为重要。这是因为:1)与一般的名词不同,人地专名往往只被看作是一种没有什么意义的符号,虽然取名的人可能赋予它一定的意义。所以,一个专名的译名即使同原词的读音有些出入,只要已经流传开了,就不需要花力气去纠正。2)由于两种语言本身的差别,加上译者本人条件的限制,用汉语音译外国专名一般也只能做到近似。用一个近似音去代替另一个近似音,既没有什么必要,也缺少可靠的标准。3)一个外国专名译成汉语时即使发音一样,也可由于同音异形词的不同组合而产生不同的译名。例如:Reid既可译作“里德”,也可译作“李德”;Mary既可译作“玛丽”,也可译作“玛莉”。如果所遇到的外国专名是个音节较多的词,就有可能出现十几个或更多的译名。对这样产生的不同译名很难评定其优劣,只要求得统一就行了。4)有些译音与原词发音相差很大,但已经为公众普遍接受的外国专名,根据“约定俗成”的原则,一般也不宜轻易更动。例如:英国前首相艾登(Eden i:dn),苏联首都莫斯科([俄]москва),物理学中的波意耳定律(其中Boyle[bil]一般译作“博伊尔”)都与原词的发音有较大的差距。但是它们已经得到公认,再急于去订正反而会增加译名的混乱。为了作好译名的统一工作,我认为有一点是必须坚持的:即在一般的书籍文章中首次出现的专名后面必须附上原文(篇幅较大的书后最好附有专名索引)。四、外国专名翻译中的“优选”问题上面提到,根据“约定俗成”的原则,译音不准,但已通用的外国专名,一般不宜轻易变动。然而,“约定俗成”不等于“一成不变”。在长期的实践过程中,有些专名的译名已经被“自然淘汰”了。例如:Koch(科赫)的一个译名“郭霍”已经废弃不用了,San Francisco(圣弗朗西斯科)的一个译名“三藩市”也已废弃不用了。但是,为了加快译名的统一,我们应该加速“自然淘汰”的进程,实行“优选”。首先,一些明显有错、而又不是什么通用的译名应该加以淘汰。例如:物理学中的Pfund series,“冯德系”和“芬得系”这两个译名可暂时并存,而“普芬德系”这一译名应予废弃(因为在德语中,p在这种情况下多不发音)。另如天文学中的Schwartzschild radius,准确的译名是“施瓦兹希尔德半径”,而不是“施瓦茨柴尔德半径”(作为德语姓名,它的组成部分之一是schild,而不是child)。其次,一些读音和字形截然不同的译名应该“择优”先统一起来,如Schwann cell可推荐译成“施万细胞”,以代替旧的译名“许旺(氏)细胞”。(在词典等一类工具书中,旧的译名应该用括号或其它办法加以标明,因为这能起到“承前启后”的有益作用,防止可能造成的混乱。)第三,统一译名可以由易到难地分批进行。例如:首先要去解决“魏尔啸”和“微尔和”的统一问题,然后再去解决“魏尔啸”和“微尔啸”或“微耳和”同“微尔和”的统一问题(后一种不统一通常不会产生歧义)。另外,必须特别重视新译名的订定和统一,千万不要等到一个译名已经叫开了再去纠正和统一。目前,地名似应以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外国地名译名手册》为依据,人名则应参照辛华(即新华社)编的《英语姓名译名手册》或《英汉译音表》等。最后,鉴于外国专名译名的统一不是学术性很强的工作,“优选”中似应采取强有力的行政措施。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应该在这方面积极发挥作用,如分批公布经过审定的译名。在外国专名的翻译方面,也有若干学术性问题需要研讨并加以解决的——如外国人名的译名要不要完全“汉化”(Virchow要不要由“微尔啸”改成“魏尔啸”);外国地名是否要尽可能的采用音译(Cambridge是否要从“剑桥”改成“坎布里奇”);某些音节较多的外国专名在译成汉语时要不要适当简化;一些带有专名的术语在译成汉语时加上少量用以“定性”的词(如把Менделеевский эакон译作门捷列夫(元素)周期律,把Haber process译作哈伯氏制氨法……)是否恰当……等等。我相信,经过充分的讨论,在这些问题上取得一致意见不是没有可能的。因为篇幅的限制,本文就不去一一讨论了。(1)有的同志提出翻译外国专名可采用汉语拼音或其他替代办法,但这都不是在近期内能够做到的。(2)本文中引用的外文如果不加说明,一律为用英文拼写的专名。(3)专名部分如果是地名的话,有时会采取意译或音意合译的办法。例如:Newcastle disease过去译作“新城病”或“新城鸡瘟”(现仍沿用,暂时似不宜改译成“纽卡斯尔病”);West Nile encephalitis译作“西尼罗河脑炎”……。(4)俄国化学家Менделеев的众多译名多半就是由发音相同或相近的汉字的不同组合造成的。(5)外国专名的读音一般应以所在国的读法为准,如Galois是法国人,应译成“伽罗瓦”而不能“望文生音”地译作“伽罗依斯”。(6)在新闻单位工作的同志要特别重视新译名的订定,一些错误的译名常常是通过报刊流传开的。(7)多音节的外国专名原则上应予简化,如近来通用的“门捷列夫”就略去了“耶”这个音。但有些简化(如《辞海》中把Schwartzschild从“施瓦兹希尔德”略作“史瓦西”把Sommerfield从“佐默菲尔德”略作“索末菲”)则引起较大的争议。(8)我认为这种加词如果应用得当,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值得肯定。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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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然科学术语中,有些术语带有外国科学家的姓名。审定我国自然科学术语,以期达到规范与统一,各学科均遇到了协调统一外国自然科学家的译名问题。为解决这个迫切问题,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领导下,于1987年2月成立了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委员会组成人员除名词审定分委员会推荐的人员外,我们还邀请了长期从事有关译名工作的单位和个人参加,诸如新华社、中央编译局、地名委员会、国家语委、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商务印书馆、科学出版社和辞书出版社等。三年来,译名协调委员会配合各分委员会的名词审定工作,开了10次译名协调会,先后对天文学、大气科学、物理学、土壤学、地理学、林学、生物化学、地球物理学、微生物学、医学、测绘学、化学、遗传学、海洋学、生理学、生物物理学和电子学等17个学科要公布的术语中的827条外国科学家译名,进行了协调。其中涉及的国籍有英、美、德、法、苏、意、奥地利、瑞典、荷兰、西班牙、葡萄牙、丹麦、挪威、比利时、加拿大、澳大利亚、波兰、希腊、瑞士、日本和印度等。我们在对上述17个学科的外国科学家译名协调中,发现除了一部分知名度很高的大科学家各学科的译名一样之外,在大部分的科学家译名中,有不少译名各学科是不一致的。如:Poincare 庞加莱(物理学、海洋学) 坡因卡(电子学) 旁卡(测绘学)Auger 奥格(地球物理学) 俄歇(化学、电子学)Erans 埃万斯(化学) 埃文斯(医学) 艾文思(电子学)Pockels 泡克耳斯(物理学) 普克尔(电子学)Burgers 伯吉斯(化学) 柏格斯(电子学)经过协调,达到了统一。各学科的译名在译音和用字上不够规范的不少,除了公认的约定俗成的和本学科用惯了的之外,通过协调大约有300多个不妥的译名得到了修订,使之趋于规范化。这样,通过三年来的译名协调工作,17个学科要公布的术语中的800多个科学家译名,基本达到了统一和规范化,为我国名词审定工作和科技界的外国科学家的译名统一,做了一项基础性工作。这也是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和各学科有关同志,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领导下,对我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贡献的一份力量。为搞好外国自然科学家的中文译名,在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成立大会上,制订了“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通则”。协调工作中我们依据“通则”和实践经验,总结出搞好译名协调工作的主要经验是:遵循“名从主人”、“约定俗成”、“服从主科”、“尊重规范”四条基本原则和处理好它们之间的关系。1.名从主人姓名的读音,应以本人所在国家的习惯为准。所以汉译一个外国自然科学家的人名,首先应查明该人的国籍,然后尽可能按该国的发音或国际习惯发音确定其汉译名。例如Haro galaxy这条术语中,Haro是当代墨西哥天文学家,1976年前多译为“哈罗”,后来按西班牙语将Haro galaxy定为“阿罗星系”。再如Auger是法国科学家,地球物理学原译为“奥格”,但这是按英语译出的,我们根据法文发音将其订为“俄歇”。2.约定俗成对于科学界通行很久,人所共知的译名,即使发音不够准确或用字不够妥当,一般也就不宜再改了,否则会产生更多的分歧。在我们协调过的17个学科名词中,有一些是属于这类译名,如:牛顿、伽利略、爱因斯坦、居里、库仑、欧姆、高斯、康普顿、达尔文、德拜、安培、阿基米德等。这些译名应本着“约定俗成”的原则,不再硬性正名或强行“名从主人”了。这样做主要是从实际出发,以利于统一。但是约定俗成的范围,应愈小愈好。愈小愈有利于规范化,否则无限制地以“约定俗成”论,则会达不到协调统一和规范的目的。因此协调的译名词条,应明确哪些是该学科约定俗成、不可更动的,哪些是可与其他学科协调、能够改动的。3.服从主科当遇到各学科对同一个外国科学家译名不一致、而译名又都基本合理时,应本着“服从主科”的原则来定。即考察该科学家主要在哪个学科方面贡献最多、知名度最大,译名就由该学科来定,别的学科要向其靠拢。如Bessel,虽在天文学方面也有贡献,但他主要是数学家,原来天文学界曾译“白塞尔”,而且该译名已很通行,这次天文学名词审定时,他们服从了数学界的译名,改译为“贝塞尔”。再如Euler,虽在物理学方面也做出了不少贡献,但他主要是数学家,所以他的译名应主要随数学界译名而定。Euler在物理学界习惯译为“欧勒”,这次服从数学界,定成“欧拉”。再如Fortin,物理学界原译为“福廷”,而气象学界译为“福丁”,考虑他主要是气象学家,故物理学界服从气象学界,订为“福丁”。4.尊重规范《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通则》中指出:“外国科学家译名以汉字音译为主,力求准确和规范化,……译新名时原则上参照新华社编的有关译名手册和地名委员会制定的译名表。”根据这点,各学科在科学家译名的订名上,除了已约定俗成和服从主科者外,如发现原译名有不妥之处时,应尽可能使之规范化,即参照“手册”和“译音表”,加以订名。这是达到统一的一个重要途径,特别是在定名的用字上也要力求规范化,以减少差异,有利统一。在对各学科译名进行协调时,常会遇到上述四条原则以哪条为主的问题。通过译名协调实践,我们得出:具体译名要具体对待。有时要重点考虑“名从主人”,要为其“正名”;有时要重点考虑“约定俗成”;有时重点考虑“服从主科”,向主科靠拢,与主科一致;有时则要重点注意规范化,在译名和用字上要与新华社等编的手册和译音表一致。当遇这四方面有矛盾时,则需细致深入讨论确定。如微生物学有个术语,英文名为Gram stain,微生物学译为“革兰氏染色”,协调时考虑Gram如不是约定俗成的,译名为“革兰氏”不规范,鉴于他是德国人,按德语发音拟修订其译名为“格拉姆”,简称“格氏”。会后征求意见,微生物学界多数不同意改,认为“革兰氏”已惯用了。因此,再次协调时就以约定俗成论,该条术语仍订为“革兰氏染色”。通过三年来译名协调实践,我们还取得了一些新的经验,得到一些具体规则,补充、丰富了“译名通则”的内容。如:1.日本人名表达在《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通则》中,曾规定“使用汉字和曾自造汉名的外国人,可直接采用其汉字名(包括日本汉字)”,《天文学名词》中有一个日本天文学家的名字,其英译名为Hayashi,其日本汉字为“林”。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考虑到为了不与其他姓林的科学家混淆,根据其全名订名为“林忠四郎”,其读音在日本为はやし,而在中国按汉语发音读为lin zhong si lang,不读成Hayashi。我们觉得这样表达和读法是可取的。2.协调确定:译出全名时后边一般不带“氏”字,单音节人名或简称名可加氏字。3.译名有时采用简称。当一个外国科学家姓氏太长、译成汉字字数多而读起来困难时,在学术界常把译名简化。如:Cassegrain focus订为“卡氏焦点”。Gregorian year订为“格里年”。Hertzsprung-Russell diagram订为“赫罗图”。Arias-Sell reaction订为“A-S反应”。4.与人名相连的术语,有时亦可意译表达。如:Bartholin cyst订为“前庭大腺囊肿”。5.顾全大局,服从公布当后面协调的学科有与前面协调过的学科相同的科学家时,本着译名通则的“同名同译”原则,两个学科的同一科学家译名应一样。但有时两个学科的同一科学家译名不同,这时需要协调统一。当前面协调过的学科名词已确定、并公布,这时后面协调的学科,就不能单从“服从主科”角度考虑,而要发扬顾全大局、忍痛割爱精神,向公布的学科靠拢。即使前面公布的译名,可能不甚妥善,一般也不宜再另订,否则不利统一。例如:Geiger-Müllercounter tube这条术语,电子学习惯订为“盖革—缪勒计数管”,而《物理学名词》公布的是“盖革—米勒计数管”(经协调定的)。我们认为,这时应服从先公布的结果,统一订其名为“盖革—米勒”。再如Wilson这位科学家,《天文学名词》公布其译名为“威尔逊”,而物理学原译名为“威耳孙”且也比较惯用。后来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本着服从公布、以利统一精神,改订为“威尔逊”了。为进一步做好译名协调工作,我们觉得今后有些地方还应加以改进。如:1.有的学科提出的译名材料中,对有些外国科学家的国籍未标清楚,进行译名协调时,难以对其原译名加以可否。希今后提出译名协调的学科,先要作好这项工作,必要时需花些力气对一些科学家的国籍,做些调查研究工作。2.有的学科提出的译名材料,未能把全部要公布的名词中的外国科学家译名全提出来。协调后发现有落掉的,有的后来补充协调做了弥补;有的则未补充协调,该学科自己决定用了他们的译名,事后发现这里面有的订得不妥,给后来译名协调工作和术语统一工作带来困难。希今后有落掉的,要补充协调,不要本学科自己就确定了。3.有的学科译名协调后,未能将分委员会讨论结果反馈给译名协调委员会。后来发现有的学科并未完全按协调结果定名,使后来协调工作被动、难做。4.有时由于协调人名多、时间紧,各译名未能得到充分讨论、协商,最后协调结果未能明确,尤其是本学科参加会议人员亦未明确,从而影响后来工作。5.虽然我们曾把87、88两年协调的译名材料,分别整理出来了,但87年的材料不够完善,并有差错。今后要把所有协调过的译名,统一以英文字母顺序按外文名、国籍、学科、协调前译名、协调后译名和备注的格式,整理出来,供参考。希今后各学科的译名材料,也按这个格式提出来。总之,三年来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工作,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领导下,在译名协调委员会委员和各学科有关同志的共同努力下,从零开始,摸索前进,取得了一些进展。但要实现钱三强主任提出的在2000年前把我国科技界各学科术语都审定公布一批的宏伟目标,我们还需不断总结经验,奋力向前。我们相信,译名协调工作今后虽然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困难,但正如我们委员会名誉主任陈原先生所讲的:“今天协调不了明天再协调,明天协调不了后天再协调,总有一天协调出来,那就很好。”让我们与大家共勉,做好这项工作。  相似文献   

17.
通过钻探获得的钻孔内核部位的物质,既可以指已固结的岩石,也可以指未固结的松散沉积层或其他形态的物质,英文统称为core,以往的中文译名为“岩芯”,显然不全面。根据汉语构词规律,应该叫“孔芯”。建议将钻探行业里的英文术语core翻译成为“孔芯”,这样才可以与英文的core完全对应。同时建议对钻探工程名词术语中与core相关术语的中文译名进行修订,并提出了14个术语的译名建议。  相似文献   

18.
长期以来,有关“语”的指称范围和分类标准以及“语汇”的研究对象和定义都存在着很大的分歧。通过从叙述特征和结构类型两个层面对“语”和“语汇”相关内容进行的重新界定,发现:“语”在语言学中的指称范围有广义和狭义之分,“语汇”之“语”应该取其狭义,“语汇”的研究对象应该是“语”的总汇,也即一种语言里所有相对固定词组和短语的总汇。  相似文献   

19.
中国经济学概念的现代转型在清末民初的演进过程常深陷于“西化”与“欧化”之漩涡,然而近代中国西方经济学译介过程并非简单地移植,亦非中国传统经济学发展的结果,而是近代救亡图存的历史语境和传统经济学双重体系影响下的产物。从西方经济学的学科名称economics的庞杂译名中可窥一斑。虽最终以“经济学”胜出而告终,但严复所译“计学”在众多译名中独树一帜,其译名概念意义凸显了西方经济学的社会功用与学科功用,也在语言层面兼顾了中国传统经济思想中的经世之说,有利于学科确立和西方经济思想进一步传播。对“计学”的深入分析将有助于加深学界对近代经济学话语体系形成初期的认识。  相似文献   

20.
对“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ARS)的英文缩略语SARS,我是主张径用字母词(SARS),即不翻译,让它直接进入华文。
别说学过英文,只要学过汉语拼音,看到SARS,小学生都能拼得又快又准。目前,媒体径用SARS的现象日益普遍,易写易拼是原因之一。不过,有的人不喜欢字母词,不喜欢在华文中掺杂英文,所以还是要翻译。
在中国大陆,有人建议用“萨斯”取代“非典”,但是用“萨斯”者少之又少,“非典”独领风骚。台湾媒体用SARS的频率大大高于非典型肺炎。香港用得很乱,SARS、非典、沙斯、沙示或沙士都有,使用频率较高的是“非典”和SARS。
马来西亚媒体用非典型肺炎的频率高于SARS。BBC中文网用SARS和“萨斯”,《华尔街日报》中文网络版用SARS和“非典”。
新加坡华文媒介统一译名委员会将SARS音译为“沙斯”,华文报从4月17日起正式采用这个译名。在周边国家或地区,新加坡是唯一以“沙斯”为规范译名并加以推广的国家。我认为新加坡做得对,做得好,此举满足了广大语言用户的语用需求。
徐惠民先生认为用卷舌音“沙”起头来译SARS有欠理想(《没有必要弃“萨”取“沙”》,刊5月3日《联合早报·交流》版)。这个问题,统一译名委员会是考虑过的。委员会主席吴俊刚先生说,弃“萨”取“沙”是为了照顾新加坡学生的华文程度(《中国为何独钟“非典”?》5月2日《交流》版)。可是徐先生认为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因为最近一个时期“萨达姆”在报上天天都提,学生对“萨”字怎会陌生?加之新加坡学生压根儿就不管“萨”还是“沙”,都直接用英语说SARS。
说到翻译中的音准与不准的问题,我想这也是相对的。不同文字之间的音译,尤其是拼音文字和非拼音文字之间的语音转换,很难绝对准确,一个新译名推出后,能够约定俗成,就好了。比如AIDS,新加坡从开始到今天还是用“爱之病”,全世界华人社区,大概也只有新加坡用“之”而不用“滋”字。中国大陆一开始混用,后来规范为“艾滋病”,可是,在大陆之外的其他华人社区大多仍用“爱”字,鲜用“艾”字。“之”字也翘舌,那又怎么样?都用了20多年了,一点都没问题啊!
我看,“沙斯”和“爱之病”有异曲同工之妙。翘舌就翘舌吧,无伤大雅。
(2003年4月)
(原载新加坡《联合早报》,本刊略有删节)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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