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问题(四续)

第二幕第二景布景同上。十天以后的晚间。斯密司独坐在房角的一张高背椅中,一动也不动。长时间的沉默。席丝绮进来,家常衣服,工作裙,和前一场一样。席:你怎么啦,哈莱?斯(瞿然一惊):哦,什么?席:你干么了,亲爱的,九点半了。你已经这样的呆坐在这里半个钟头了。斯:不曾是九点半的罢?席:我进来过两次,我以为你在打磕睡。斯:不,我不打瞌睡。席:你的书已经脱稿,你不高兴么?斯:我是高兴的。席:你是疲倦了罢?是不是呢?偏偏客人来的又那么多——我不应该请他们来的。     

俄罗斯问题(二续)

第二幕第一景四月以后。斯密司的在郊外的新房子。一间大书房。一张书桌。几口玻璃书橱还是差不多空的。几张靠背椅,两张矮桌,一张长沙发(固定于壁上的)和几个靠枕。一个俄国的洋囝囝式的茶壶套(这是加在茶壶外边的保暖的套子,是翻棉的,外形作一妇人,或村姑,她那旧式的撒开的大裙子刚好可以套在茶壶上。)一排落地长窗,从这里可以看见窗外的遊廊。梅格斯丹利坐在桌旁。斯密司在书房内走来走去,一面走,一面口诵他的文章,而梅格斯丹利则速记下来。斯:「我不打算说俄罗斯人一般的不作微笑,可是一听到「法西斯」这个字,他们就一点笑容也没有了。就因为他们深刻地记得什么是法西斯,比我们深刻得多。总有几百次他们问我——他们惊愕的表情使我内疚——为什么美国人已     

俄罗斯问题(三续)

古:一个月——从脱稿到出版。凯斯勒赶得上准期出书么?马:他非赶不可呀。可惜我还无权把国会的选举延遲。这本书我必须在选举之前出版而不是在选举之后,这是你也明白的。古:喂,查礼,现在我们就动手登广告,如何?马:你又是那么瞎上紧了!还有十天的时间呢。古:可是如果明天我们就动手呢?多这么十天是有点斤两的!给你上的条陈,向来是不坏的。马:现在你给我上的条陈可就莫明其妙。书的影子还没见呢,就登广告。真是新鲜奇闻。古:可是你看见过不止一次我带了来好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