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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国古代“物理”一词的由来与词义演变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该文认为,就目前所知,中国古代“物理”一词最早出现于战国时期。“物理”在中国的广泛运用情况表明,其基本含义是泛指事理、道理、情理;通常是指万物之理,或称“大物理”,有时寓有自然规律之义。这种含义与西方古代“物理”一词的含义基本相同。该文还认为,日文“物理学”一词的翻译受到中国古代“物理”一词的深刻影响,且由西文PHYSICA或PHYSICS一词译成中文“物理学”的时间可能早于译成日文的时间。  相似文献   

2.
物理学这个名词源出于古希腊亚里士多德的一本书名。在这本书里作者论及自然与运动的性质与规律,希腊文的书名原意是自然论。到中世纪把希腊文译成拉丁文physica,显然是从希腊文音译过来的。在中国古代的典籍上,物理一词的出现几乎和古希腊亚里士多德同时。公元前二世纪的《淮南子·览冥训》有一段简短文字,意思是说阳燧取火,慈石引铁,这些奇异现象不可能用耳目来明白其‘物理’,这物理两字泛指事物的缘由。不论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还是我国先秦《淮南子》所称的物理两字的原意,都是从观察自然现象入手,这和唯心主义哲学家惯用的物之至理的意义迥然不同。明代,我国的理学家王阳明有格物致知之说,可惜他对竹而坐意欲格竹之理而致知,格到病了,还没明白竹子生长的道理。但是格致两字却成为我国物理学(广义说自然科学)名词的先声。中国虽早在明末及清代已从耶稣会传教士口授了西洋的科学技术,包括声、光、磁、电著作。明末意大利传教士艾儒略在他写的《西学凡》一书中,称今日之物理学为“费西加”,显系由希腊文或拉丁文音译而来。十九世纪日本译著西方科技书籍日多,“费西加”之称甚盛,并说明费西加者穷物理之学。明治维新(1868年)之后不久日本官方明确物理学之名称。物理之名肇始于此。汉日同文,随之物理学名词出现于我国科技书籍。我国有组织地集合专家们从事科技名词的审定工作则在清末有译学馆、科技名词编订馆。进入民国,先后有中国科学社的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译名统一委员会等组织。这些组织不仅审定物理学名词,还涉及科技各方面,特别是在度量衡制度的确定和大小数命名法方面。譬如entropy一名词当时议论纷纭不能决定,最后胡刚复先生说,此名词的物理含意深奥须多字翻译,又不合汉字规范,于是他建议译成一个汉字“熵”。火代表与热学有关,含义为温度T与热量Q之商,熵读如商,议遂决,沿用至今人咸称善。这是译名一法之范例,中外文字不同,不必拘泥于外文。我国物理学名词的审定由中国物理学会在当时国立编译馆统一组织之下开始的。中国物理学会于1932年春成立,设立了三个委员会,名词审查委员会是其中之一。翌年夏在上海淮海中路(当时称霞飞路),中央研究院物理研究所内召开第一次审查会议,到会者有丁燮林、何育杰、严济慈、吴有训、杨肇燫及编译馆人员。我任记录。开会凡七八日。杨肇燫对此工作最为积极,每日必到。记得当时议及damping一词,有译减幅、阻迟等说,总觉未妥。翌日继续开会,杨肇燫一到会即云,昨夜忽得一“尼”字有逐步减阻之意,众咸称善,遂定译为阻尼,此即为今日《英汉物理学词汇》所采用。杨肇燫对物理学名词的审定有极浓厚的兴趣。stress与strain两词一向译为应力与应变。他认为应力尤为不妥,盖应力无单位面积受力大小之含义。杨肇燫建议stress译为胁强,strain译为胁变,而pressure则应为压强而非压力。这是物理学会名词委员会第一次审定物理学名词,以后由单位或个人建议的名词陆续送审定的前后计百数。1937年抗日战争军兴,学校、研究所向西迁移,离乱之际,国运如缕,一夕数惊,居处无定,物理学名词审查委员会的工作暂无暇顾及。然而有少数物理学者暂避上海租界,如杨肇燫留守前中央研究院物理研究所、陆学善留守暂迁上海的前北平研究院物理学研究所,此外犹有王福山、叶蕴理、许国保等。这辈有良心有骨气的中国科学家虽与内地不通讯息,工资断绝,生活艰难,而不甘事敌,乃由杨肇燫发起乙酉学社之组织。请看杨肇燫所写的缘起:“民国三十四年之初(1945年——编注),抗日战事犹酣,曙光未露,殊深风雨如晦之感。本社同人蛰居沪滨,幽忧隐愤,共相策励,亟思藉韬潜之光阴,从事于严正科学之述作,为将来复兴作育人才之准备,效涓埃之助……”他们商定译述的丛书大都是德国著名的物理学家的著作,如陆学善译了普朗克的《力学概论》和《柔体力学》两书,杨肇燫译的阿波拉汉—贝克的《电学理论》。他们在译述过程中对物理学名词十分斟酌。例如陆学善译的两册力学,如遇一个新名词,必在每页脚注下将原文注出,使读者知道译名的由来,不啻是一册英汉力学词汇。不仅如此,杨肇燫、陆学善等人借中国科学社明复图书馆每周集会一次,共同商讨物理学名词的译审工作。如crystal一词,昔译结晶,其义未确,改译为晶体,而crystal-lization则为结晶。又lattice原译为晶格,改定为点阵,其义更为贴切。乙酉学社自抗战时以迄期抗战胜利到解放之前,杨肇燫、陆学善等人在物理学名词审定中积累了数千词条,对解放初期成立的“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中的物理学名词审查工作奠定了良好而丰厚的基础。这工作小组经一年的努力审定了近一万条名词,编写成《物理学名词》一书。杨肇燫、陆学善不仅始终参加名词审查工作小组,而且杨肇燫当时任科学社编辑之责,担任了全书的编辑工作,分汉英、英汉两部分,便于检索。《物理学名词》就成为我国物理学名词最完善最早的辞书,物理学的发展甚速,新词汇日有增益,审定词条年有增添,而杨肇燫、陆学善两人今已作古。回首前尘,他们二位在物理学名词审订工作中做了开创性工作,将永为后人所纪念.  相似文献   

3.
“Space”一词的直译就是“空间” ,spacescience和spacephysics分别译为“空间科学”和“空间物理学”。这种译法比较确切和广义 ,且不带有人为的色彩。假如把“space”译成“太空” ,它就仅限于研究地球大气层以外的宇宙空间 ,这就把空间科学中比较重要的诸如大气电离层的研究排除在外了。假如把“space”译成“航天” ,这就夹杂着人为的因素 ,“航天科学”和“航天物理学”就变成只有人航行时的研究学问了。尽管有人在中文文字上下了功夫 ,将“space”译成“宇空” ,但它已不完全是“spa…  相似文献   

4.
“生态学”一词何时以何种方式进入中文?目前主流观点是:1930年前后,由张珽从日文引入。然而,基于更广泛的文献调查,可以证明至少在1903年,“生态学”已进入中文。此外,在19、20世纪之交的中国和日本,曾出现过十余种术语指称生态学研究。不同术语不仅在用词上存在差别,在内涵上也有重要分歧。“生态”一词,源于对词根“bios”(生命)的翻译,就词意而言,不是对以“oikos”(家或居所)为词根的“ecology”的最佳翻译。“生态学”一词最初被宽泛地理解为关于生物“生活状态”之学,直到1930年之后,其含义才逐渐获得澄清,并以研究“生物与周围环境相互关系”之学被确定下来。  相似文献   

5.
天文,巫咸,灵台—天文星占与古代中国的政治观念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对于古代中国的天文星占之学,外史方向上的研究在国内至今仍大体呈空白状态。本文选择了三个向来不太为人注意的切入点,尝试对古代天文星占之学与政治观念之间的关系及有关背景作初步接触。一、天文“天文”一词,较早见于《易·彖·贲》:“观乎天文,以察时变”。其意本指“天象”,此为古代中国“天文”一词的传统含义之一。早期文献中作“天象”解之例甚多,这  相似文献   

6.
我认为在研究能源问题——特别在研究能源远景的时候,应该高度重视来源于绿色植物的能源,即所谓“绿色能源”。随之而来,在实践上就要高度重视“能源农业”和从农作物中提取液体燃料的技术与经济问题的研究。关于能源的定义能源一词是从欧洲现代文字中的energy翻译过来的。energy本来是一个物理学上的名词,通常译作“能”。把energy译成“能源”是不确切的,因为energy这个词中不包括“源泉”的意思。而且把energy译成能源还会发生这样一种困难,即当我想说energy的来源——即想说source of energy时,由于已把energy译成“能源”,source of ener-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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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Space空间科学中最有争议的是space的译法。space在英文中有两种基本含义 :( 1)泛指在广义空间 (包括时间和空间 )中存在的范围或区域。它既可作为可数名词 ,也可作为不可数名词用。在一维空间中可译为“距离或间距”等 ,二维空间中可译为“面积” ,三维空间中可译为“空间” ,时间上可译为“之间” ;( 2 )特指地球大气层之外的空间 ,只能作为不可数名词用 ,经常被译为“太空”或“空间” ,有时也被译为“航天”。Space在空间科学中常常译为“空间” ,例如spacephysics译为空间物理。优点是与英文完全…  相似文献   

8.
该文从中国古代数学著作中梳理出与物理学相关的某些算题,它们的物理内容包括运动学、斜面、螺旋、堤坝设计与汉体静力学、固体的比重、横梁高宽比数等。从历史观和价值观上分别对这些算题作出评述,同时也对古代数学与物理学相关性作出评估。  相似文献   

9.
从“造林学”到“森林培育学”   总被引:3,自引:0,他引:3  
我正在从事《森林培育学》教材的撰写工作。这是国家教委 (现教育部 )确定的一部重点教材 ,却是第一次用这个名称 ,它的前身叫作《造林学》。为什么要作这样的改变 ,在名词术语应用上确有一段值得深思的变化过程。我国的“造林学”这个词是从日文借用过来的 ,而日文的造林学又是从德文“Waldbau”直译过来的。德文中wald是森林 ,bau为建造的意思 ,这样的翻译似乎是顺理成章的 ,因此“造林学”这个词在日本和中国都用了很长时间。但是 ,许多学者认为“造林学”这个词用得不很贴切 ,容易引起误解。因为“造”字在中文里是从无到…  相似文献   

10.
在王铃博士的协助下 ,李约瑟博士撰写了一部中国古代机械工程史 ,即《中国科学技术史》 (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的第 2 7章 (机械工程 )。该章篇幅很大 ,被单独列为全书第四卷 (物理学及相关技术 )的第二分册 ,于 196 5年在剑桥大学出版社出版。这部书受到了欧美、中国、日本等国学者的重视。 1976年 ,它被台湾学者首次译成中文 ,书名为《中国之科学与文明》第八册机械工程学。该译本对原著 (特别是注释 )做了少量的删节。 1978年 ,日本出版了日文译本《中国の科学と文明》第 8— 9卷机械工学。80年代 ,鲍国宝、张景泰、张新…  相似文献   

11.
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1988年公布了第一批物理学名词,其中选收了基础物理学部分的2491条基本词。1996年公布了第二批物理学名词,约一万条。这第二批公布的名词是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第一批名词审定的基础上,对物理学各个专业领域的基本词作了补充,并着重对近二三十年各科出现的基本词进行深入的讨论研究,慎重定名,为物理学名词的规范和统一作了认真细致的工作。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审定工作中,遵照科学术语的定名原则,即“科学性、系统性和通俗性”,“既考虑中文构词的特殊性和习惯,又要便于交流”,“对已约定俗成的名词术语,一般不再强行改动”。以上原则,在具体词的讨论中,往往会发生相互矛盾。比如“科学性”与“通俗性”,“科学性、系统性与约定俗成”。在一些有争议的词定名时,更易有强烈的碰撞。审定中对这些有争议的词作认真的研究,广泛地征求意见,最后慎重而果断地作出决择,现对已公布的中文名词中若干有较大变更的命名作简单介绍。1.动理学(kinetics)与英文“kinetic”对应的汉文词,原有“运动的”“动力的”定名。但“运动的”对应英文kinematic,“动力的”对应英文dynamic,分别有独立的含意。近年来kinetics在力学中已很少使用。kinetic theory of gases一词,原称“气体分子运动论”,其理论是从微观运动的机理来研究宏观规律,力学名词委员会在审定时建议定名为“气体动理论”。我们审定时认为这个定名很恰当,避免了与“运动的(kinematic)”“动力的(dynamic)”之混淆。从而physical kinetics应相应定名为“物理动理学”。2.位力(virial)英文virial一词,原称“维里”。这是音译词,容易造成人名译音之误。此词所表达的物理概念是质点系中各质点的位矢与所受力的标积的时间平均之和乘以-1/2,即:-(1/2)·。据此,将“维里”一词改为“均位力积”,简称“位力”,既与原名读音相近,保持音译的特点,又符合汉字表义的特点。3.常量与常数(constant)英文constant一词,原有多种称谓:常数、常量、恒数、恒量、衡量等十分混乱。我们在讨论中,首先肯定废除恒数、恒量、衡量之称谓。对于常数、常量,考虑到汉字表义上有所区分,定义常数为无量纲的常量。因此在1988年第一批公布时,曾决定constant有常数、常量两个不同概念的汉文词。对此,遵循定名“科学性”的原则,此决定是可行的。但与“约定俗成”的原则相距甚远。通常在物理上大多数的constant都是有量纲的,如阿伏伽德罗常量(数)、普朗克常量(数)、玻尔兹曼常量(数)都是有量纲的,在悠久的历史过程中,大多称之为“常数”。许多人给我们来信,提出此区分实在给使用中带来不便。鉴于“常数”一词已“高度”地约定俗成,故第二批审定公布时作了修定,把“常数”订名为“常量”的又称,不再作严格的区分。但我们希望,在未来的新词命名时,对有量纲的constant用“常量”订名。4.晶格与点阵(crystal lattice)英文crystal lattice一词,多年来有晶格、点阵两种称谓。lattice一词有“点阵”与“格子”双重含义。在1975年出版的《英汉物理学词汇》中称为“晶体点阵”,寓意于把“晶格”统一到“点阵”上去。但20多年过去了,在晶体学中,一直沿用“晶格”,强调晶体中“格子”的结构。实质上,crystal lattice中既有由原子排列成的点阵,又有由化学键组成的格子。本次订名,考虑到各方面的意见,以及近年来学科的发展,在晶体学中,我们尊重习惯中较简短的称谓,crystal lattice命名为“晶格”,而废弃“晶体点阵”。由此产生的系列词为:晶格常量、晶格热容、晶格动力学等等。但近年来在统计物理及其他学科(如规范场论)中经常使用各种离散模型,那里的lattice与晶格无关,其内涵既包含“点阵”,又包含“格子”,故本次订名为“格点”,如格点动物(lattice animal)、格点规范(lattice gauge)等等。在复合词中一般简化作“格”,如格气模型(lattice gas model)、对偶格[点](dual lattice)、笼目格(Kgomé lattice)等。在某些场合强调“点阵”的含义时,如lattice array,作“点阵列”。5.“概率”与“几率”(probability);“离散的”与“分立的”(discrete);“期望值”与“期待值”(expectation value)probability一词物理学过去常称“几率”,在数学中则称为“概率”。对这类常用的影响较大的基础性名词,全国名词委员会更强调应该做到统一和规范化。经数学、物理委员会协调,物理委员会决定尊重数学委员会的命名,这次公布时物理名词已改称为“概率”。与此相应地“最可几的”定名为“最概然的(most probable)”。同样,“分立的”概念在数学中称为“离散的”,“期待值”在数学中称“期望值”,这次物理学名词定名时都照改。6.“绝热”及“浸渐的”(adiabatic)英文词adiabatic,在物理上有两个含义,一个是表示没有热交换的,称“绝热”,此系列的词如:绝热方程、绝热过程、绝热压缩、绝热指数等等。另一个是表示极缓慢的,称“浸渐的”,系列词如:浸渐近似、浸渐条件、浸渐跟随、浸渐不变量等等。这两个概念是不能混淆的,而且在过去已经区分过,教科书上也出现过,这样的定名应坚持。在这次公布的物理学名词中,我们重申将其分别定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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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ontology没作什么研究。但计算机科学家们本来就是借用它的哲学含义用到信息技术中来的。虽然目前许多计算机科学家较多地用它指称一个对象的概念集合,但ontology的本义还是指事物内在本质、本性或逻辑,因此似尚无比(按上下文)译成“本体”或“本体论”更确切的。虽然这样的词生僻些,  相似文献   

13.
汉语“震旦”一词源于佛经,为古代印度人对中国的称谓。“震旦”在中国地质学界的使用源远流长,有其特殊科学含义。探讨“震旦”在中国地质发展史中的演变,对地质学研究具有一定的意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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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随着我国国民经济的发展,对外开放政策的实施和国际间文化科技交流的日益频繁,使我国社会各阶层学习和使用外语日广,特别是英语更为普遍。为了便于广大知识界的学习,我国近二十年来出版了大量中外文对照的各种科技词汇,词典或辞典等工具书,尤以英汉对照者为多,估计有四、五十种之多,这对促进我国科技的发展起了很大作用。由于近代科学技术向纵横方向发展,各专门学科之间有着广泛的联系和相互渗透。如电子学几乎和每门学科有关,计量学也不例外。因此近年出版的各种科技的专业词汇书所搜集名词术语的内容和范围日益增加,这类工具书有越出越厚之势。这样往往使一个英语科技名词术语能从几本或十多本词汇书中查到,而且常常译名不统一,使读者难以选择。例如:“metrology”一词有译成基本度量学,〔基本〕度量衡学,度量衡学,度量衡制,计量制和计量学等6种译法。“Izod impact test”中的“Izod”有译成“埃左”,“艾泽”,“伊兆特”,“艾卓德”,“伊佐德”,“艾氏”和“爱氏”等7种译法,使读者无所适从。我最近从编写有关计量测试的专业词汇书中体会到,在确定英文科技名词术语的译名时,应考虑下列五个特性。一、科学性所谓科学性就是要把外文科技名词的含义准确而又严格地译成中文名词。如“metrology”这个词原意是指“关于测量的知识领域”,因此将它译成“计量学”,显然比“基本度量学”,“度量衡学”和“度量衡制”等更确切,科学性更好。又如“Kilogram”这个质量的主单位过去被译成“公斤”,现在则按照该词的词头“kilo”(千)和词身“gram”(克)译成“千克”,则更直观,科学性更强。至于声学中的感觉噪声的单位“noy”,现在有译成“呐”和“纳”的。我以为“纳”现已作为我国法定计量单位中词头“nano”(纳诺)的符号,为了避免混乱,“noy”以译成“呐”更为严格。虽则在1977年7月20日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和国家标准计量局发出的,“关于部分计量单位名称统一用字的通知”中规定淘汰“哩”,“呎”,“吋”,“”和“”,“”,“”和“”等所造的计量单位用字,但未提及“呐”,而且“呐”在我国并非新造的字。二、习惯性这里所谓习惯性就是对某一科技名词术语的习惯译法,人们习惯了,往往不愿轻易更改。我以为一个译名若用惯了而又不会引起混乱,就不一定去改它。例如“pressure”原来译成“压力”,后来有人认为科学性欠佳,主张改译为“压强”。但“强”比“力”写起来麻烦多了,也可说后面提到的“使用性”差多了,但我以为译成“压力”并不致造成很大混乱,故仍主张维持习惯的译法。但习惯并不是永远不能改的,遇到必要时仍以废除习惯译名为宜。如长度的主单位“meter”过去习惯译名为“公尺”,“metric system”过去习惯译名是“公制”。1959年国务院发布的“关于统一计量制度的命令”中规定我国采用公制。但该制度中的“公分”“公厘”既为长度的导出单位,又是质量的导出单位,这样在使用中容易造成混乱。因此近一、二十年来科技界、计量部门主张用“米”代替“公尺”,用“米制”代替“公制”二字,这样科学性更强,或者说科学性战胜习惯性了。1984年2月国务院发布的“关于在我国统一实行法定计量单位命令”中更以法律形式明确了这个更改。三、使用性这里所说的使用性好,就是指一个译名易懂、易记、易写。若能使一个科技译名具有三“易”特性,则它就会有生命力。如把一些带外国人姓名的科技名词按拼音直译则显得繁锁。过去曾把“Avogadro number”和“Brinell hardness”直译成“阿佛伽德罗数”和“布里涅耳氏硬度”,但若译成“阿氏数”和“布氏硬度”则会大大提高译名的使用性。当然简化了有时也可能出现混乱。我主张在适当场合,尽量使外国姓名“氏”化。如我国现已常用的一些译名“摄氏度”,“华氏度”,“布氏硬度”,“洛氏硬度”,“肖氏硬度”,“麦氏真空计”和“莫氏锥度”等等。再如“resolution”一词,现有词汇书中,有译成“分辨能力”,“分辨本领”,“分辨率”和“分辨力”的。从科学性讲以前二个译名为好,但从使用性来看,则四个译名除前二字“分辨”均相同外,显然“力”比“率”,“能力”比“本领”易写且省时多了。所以我主张把“resolution”一词译成“分辨力”。四、对应性所谓对应性是指从外文名词译成中文或从中文名词再译成外文时的对应译法。一个外文名词有时可能有多个含义,我主张每个含义最好只有一个中文的对应译名,这样既便于使用又利于由中文反译成对应的外文名词。但目前我国已出版的一些词汇书中,往往有的外文名词的一个含义被译成多个中文译名,让读者选择。如物理学中的“noise level”、有的词汇书把它译成噪声〔干扰,杂音〕电平,噪声级,噪声水平,噪音级等。我主张单译成噪声级就可以了,因为它们的含义是相同的。误差理论中的“Standard deviation”现有译成“标准偏差”和“标准差”的。从对应性看,我认为译成前者为妥。因“标准差”在译成外文时,容易误译为“standard difference”。又如“strain gauge”有译成“变形测定器”“伸长计”,“张力计”,“应变片”和“应变仪”等的,从对应性看,我以为译成“应变仪”较妥。五、发展性由于科技的不断发展,一个名词术语也常会发生变化,个别老的会变得不合适而被废除,新的又被创造出来。如计量学单位的词头,过去曾用过“milli-micro”和“micro-micro”(曾被译作毫微和微微),1960年第11届国际计量大会决议分别用“nano-”(译作纳诺)和“peco-”(译作皮可)来代替。而“micron”(符号为μ)原译为微米,但因后来将“micro”(符号也为μ)作为单位词头使用,所以1967年第13届国际计量大会决议废除“micron”的使用,而微米的英文改用“micrometer”(符号为μm),符号“μ”代表“micro”作词头使用。可是我国在七十年代,或甚至八十年代出版的一些词汇书中,还列入“micron”(译作微米),“milli micro”(译作毫微)和“micro-micro”(译作微微)。由于科学技术的发展,那些已被废除使用的名词术语,我以为在新编或再版的词汇书中,可以不列入,或要列入时也应注明“已废”二字。上面提出的五个特性可供大家在编写或修订词汇书时参考。当然在确定一个外文名词术语的译名时,有时可能多考虑一点科学性或习惯性,而有时又可能多考虑一些使用性或对应性,这就要具体分析了。总之,要使译名定得确切,使读者乐于采用而使它有生命力,就要多多衡量上述五个特性。由于目前已有大量的专业性和综合性的各种外文和中文对照的词汇(包括辞典、词典)书的出版发行,而科技名词的译名的统一工作没有跟上,因而已造成一定的混乱局面。为了改变这种情况,希望国家加强对这方面的组织和领导工作,加速制订各种学科专门名词术语(包括各种外文对照的)的国家标准或部门标准,作为编写各种专业或综合性词汇书的参考。同时还希望新编或修订上述词汇书时,多多参考其它有关专业词汇书的较确切的译法,而不应仅仅搜集各种词汇书中现有的各种译法,加以综合而成。以上所写一点体会,一定不够全面或有错误之处,望读者批评指正。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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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物理学名词(基础物理学部分)》[1]已经问世,这是物理学界的一件大事。今后,我们要在写作、著述和讲课中统一使用国家审定的名词。这次审定公布的名词是第一批,是基础物理学名词部分,按通类,力学、振动和波,热学,电学,光学,近代物理学,测量与误差七类排列,共2491条词。每一名词都附有与之相应的英文词,有的名词加有注译,书后还附有英汉和汉英名词索引。今后还将审定和公布各分支学科的专用名词。我国物理学界对于汉文物理学名词的审定和规范化,一向是非常重视的[2]。据考,最早的一本《物理学语汇》成书于1908年(清光绪34年),所集词条不足一千。1920年出过一本《物理学名词第一次审查本》,1931年萨本栋先生编纂了《物理学名词汇》,录词已达四千余条。1932年中国物理学会刚一成立,在其所设的三个委员会中就有“物理学名词委员会”。从那时起,名词工作一直在抓紧进行。建国伊始,1950年政务院即成立了“学术名词统一委员会”,以开展自然科学名词的审定工作。中国物理学会推荐了王竹溪、王淦昌、方嗣、孙念台、陆学善、葛庭燧、扬肇等七人组成“物理学名词审查小组”参加这项工作。小组经过一年的紧张工作,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审订并正式公布了9696条名词,这就是《物理学名词》[3]一书。此书奠定了汉文物理名词术语的基础。建国以来我国书籍、文献所用名词一直以此为蓝本,直到现在。继《物理学名词》一书之后,中国物理学会又组织审订了6000余条新的名词,出版了《物理学名词补编》[4]一书。接着,又在这两本书的基础上进行增订工作,并将增订的新名词与上两书合编为《英汉物理学词汇》[5]一书,收入物理学名词22000条。此书至今已重印四版,发行十三万六千余册。这就是我们至今沿用的重要参考书。在1966年以后的十年动乱时期,物理学名词的审定工作也未中断,《补编》和《词汇》两书就是分别在1970和1975年出版的。1978年物理学名词委员会正式恢复工作后,在王竹溪先生的主持下,又先后审定了增补的物理学名词约一千条,发表在《物理》杂志上。1985年4月,经国务院批准,正式成立了“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以全国开展各学科的名词术语审定工作。此委员会下属“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以中国物理学会的“名词委员会”为主体组成,赵凯华任主任委员。尽管我国物理学名词工作有着较好的基础,物理学名词委员会仍用了三年的时间,在已有成果的基础上对基础物理学部分的名词作了认真的审订。在这次审订工作中广泛征求了社会各界的意见,进行多次认真的讨论,除结合多年使用情况对现有名词作一些适当的调整外,这次还在同数学、力学等相关学科的名词尽可能协调统一方面作了不少努力。此外,对于外国人名的译名也在多方面考虑和多学科协调的基础上作了较大的调整。下面,结合我们的体会,对这次国家审订公布的《物理学名词》的内容,特别是与文献[5]相比所作的改动作一介绍。一、审定的原则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订条例”中规定的定名原则,有“科学性、系统性和通俗性”,“既考虑中文构词的特殊性和习惯,又要便于交流”,“对已约定俗成的名词术语,一般不在强行改动”[6]。在物理学名词的审订工作中,前辈学者几十年来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形成了自己的订名原则”[7],其精神与“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订条例”是完全一致的。但这次审定工作对统一的要求比历次都高,从而难度也最大。我们考虑到这次审订工作是各学科在全国委员会领导下的一次统一行动,其影响是深远的。对一些历史上长期遗留下来的问题,如定名不当、学科之间不统一等,这几乎是唯一的一次解决的机会,我们必须既慎重又果断地处理。这次我们结合多年使用情况,对那些虽通行已久但不很恰当的名词作了改动,对同一概念有多个名词并行的情况,尽可能确定其中一个,以便统一。但是,考虑到各种复杂情况,又适当地留有余地。在公布的名词中,有的注有“又称…”,表示后者仍可使用,但推荐前者;有的注有“曾用名…”,则表示这曾用名今后不再使用。这种几个订名并存的情况是不宜过多的。下面结合一些具体例子对我们的定名原则作些说明。1.在《物理学名词审订条例》中规定,“订名(译名)力求准确、简明,照顾汉语词汇顾名思义的特点,尽量做到科学性和通俗性的统一”。这次订名中遇到的难点之一是对potential一词的处理。此词涉及许多学科,过去一直是“势”和“位”长期并存的。从科学性上讲,问题都不大,只是两者相比,后者含义稍窄,概念上有囿于重力场之嫌。二者择一,我们取了前者。又如,neutral equilibrium曾作“随遇平衡”。这对描述物体在重力场作用下的平衡是恰当的,可是现在此词在物理学中已具有更广泛的含义,故这次订为“中性平衡”,但在力学中仍保留狭义的“随遇平衡”这个词。再如,steady一词过去在物理学界常作“稳恒”,力学界则作“定常”。“恒”字尚可,“稳”字则与stable混淆,故这次将steady订为“恒定”或“定常”。statically indeterminate problem一词一直被生硬地译作“静不定问题”。其实这里各处受力的大小是“定”的,不是“不定”的,只是单用静力学的方法定不出来,故改称“超静定问题”。transient一词,过去有“暂态”和“瞬态”之争。实际上transient是相对于“定态”而言的一种状态或过程,本身不一定很短,故这次我们选了前者。此外,在不少电工学的书籍中diffraction一词至今称做“绕射”而不用物理学的定名“衍射”。从科学性上讲,“绕”字只描写了波遇到障碍时转弯的现象,而“衍”字却能刻划出惠更斯子波派生繁衍之状。evanescent wave是一种随空间距离而不是随时间衰减的波动,曾用名“倏逝波”、“衰逝波”皆不妥,我们借植物学中“隐失叶脉”的说法,将它定为“隐失波”。现在谈谈“质量(mass)”、“重力(gravity)”和“重量(weight)”三个词的问题。在物理学中“重力”和“重量”基本上是同义语,也许后者较为定量化。“质量”和“重量”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后者指质量为m的物体在重力场中所受的力为mg,它们有不同的量纲和不同的测量方法。以上各点在物理教学中从初中起就是明确的,本来不是问题。当前的问题出在单位的名称上。在日常的生活和贸易中,人们只有“重量”而没有“质量”的概念,可是所有的单位却是物理学中“质量”的单位,如“千克”等。过去有个“工程单位制”,在其中“力”是基本量,它的单位是“千克力(kgf)”。以前在工程上不严格,常常就称作“千克(kg)”。那时我们可以说,日常生活中所说的“千克重”用的是工程单位的简称。自从1986年7月1日起我国的《计量法》生效,“工程单位制”成为非法的了,怎样对待日常生活中用“质量”的单位去称“重量”的习惯势力,就成了难题。在国务院颁布的《关于在我国统一实行法定计量单位的命令》中,3-1.1项的备注里引注了法定计量单位的注:“人民生活和贸易中,质量习惯称为重量。”并建议物理学界不要再把“重量”一词作“重力”的同义语使用,先把它回避掉,然后逐渐让它和“质量”的概念混同起来,而现在物理学中称作“重量”的地方统一称作“重力”。我们认为这一方案是不可取的,因为“重”字本身就包含了“gravity”的意思。譬如,通常我们说:“失重是失去了重力或重量,而不是失去了质量。”若采用上述方案,我们就得说:“失重是失去了重力而没失去重量。”这岂不乱了套!看来还得采取另外的变通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2.制订科学名词时,专用性和通俗性的关系要处理得当。因为科学概念往往不同于日常用语,有其本身的特定含义,太俗的字或多义字会引起混淆。特别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复合词愈来愈多,而且愈来愈长,这就要求词汇有较好的并缩性。例如“矢量”与“向量”相比,有更好的并缩性,可由之组成“基矢”、“径矢”、“态矢”等一系列缩并词。这方面失败的教训要属luminescence的现名“发光”。固然这确是外文古字的原意,但它在物理上已有了很强的专用性,专指荧光、磷光等一类特定的现象。由于中文“发光”一词太普通,致使“发光强度”、“热发光”、“辐射发光”等许多词汇的意义含混不清。顺便说起,是否在物理学名词中适当动用生僻字或字的古意,社会上是有争议的。在西方创造科学术语时,常常不惜动用古希腊和拉丁文中的词根或前缀来表达某个词的不寻常含义,古汉语言简意赅的特点,实可收“异曲同工”之妙。在现行的数理名词中不少含有古字古意的词汇,如“函数”、“共轭”、“阻尼”、“弛豫”、“轫致辐射”等,已为大家所接受。也有不成功的,如大家爱用“有心力场”,而不用“辏力场”,爱用“应力”而不用“胁强”。在这个问题上,怎样才算分寸掌握得适度,要由较长期的实践来回答。3.除涉及外国人名、地名和商标者外,订名原则上不用音译。因为汉文不是拼音文字,汉语发音也与外语差别较大,如果音译词太多,就会出现在科技文献中用汉语发音读外文词的滑稽局面,这将对汉语造成极大的破坏。当前日语中音译的科技(甚至日常生活中)外来语太多,很多人认为这种作法是不足取的。据了解,在很多发展中国家里存在着难用本国母语进行科技教学和科学普及教育的问题,就是因为没有建立一套符合本国母语习惯的科技术语体系。感谢物理学界的几代老前辈们为我们树立了不音译的传统,我国不存在这个问题。所以,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一贯坚持尽量不音译的原则。当然,绝对不用音译是不可能的,“夸克”就是例子。也有少数词能做到音意兼顾,如servo译作“伺服”,或音意参半,如invar译作“殷钢”。虽然这只能偶而为之,我们仍应努力去做。七十年代有一段时间里人们把charm quark译作“魅夸克”。charm一词有“魔力”或“娇媚”之意,也可作“美好”解。“魅”字只含前两种意思,但不能释作“美好”,它将引起不正确的联想。最后是由王竹溪先生建议的,订名“粲夸克”,取《诗经·唐风·绸缪》“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句中“粲”字是“美物”之意。不但语意确切,且“粲”与charm发音近似,实为难得的好例子。近年来科技术语中出现愈来愈多的首字母并缩词(acronym),为它们作简短的意译是十分困难的。成功的例子有laser(=light amplification by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但也几经周折,前后出现过“激射光辐射放大”、“光受激辐射放大”、“光量子放大”、“受激发射光”、“莱塞”等十余种译名,最后才订名为“激光”,为大家普遍接受。而squid(=superconducting quantum interference device)一词现在还只能译作“超导量子干涉器件”这个由八个汉字组成的长名,有待集思广议,予以改进。外国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是不宜意译的,但在英语物理名词中有些借自其它语种的词汇,常被人们误认作专有名词而音译过来,这是应该纠正的。schlieren源于德文(故首母有时大写),应作“纹影仪”,而不应音译。moire fringe一词中moire源于法文,意思是“轧波纹于丝绸”,故全词应作“叠栅条纹”,而不可将moire音译成“莫尔”或“莫阿”。4.订名时原则上不造新汉字。因为现代汉语的发展趋势是用两个或更多汉字组成词汇,而不是创造出更多的新汉字。在制订物理学名词的历史中曾造过一批新汉字,特别是计量单位,然而流传下来的只有两个:“熵”与“焓”。偏旁从“火”,表示它们是热力学函数,“商”表示entropy定义为“热量与温度之商”,“含”表示enthalpy是“热的含量”。我们对造新汉字的态度是:到此为止,下不为例。二、几个较大的变动上面我们结合审订原则的解释举了些一般的例子,它们并非都是这次公布的《物理学名词(基础物理学部分)》中所作改动的说明。此外,尚有一批通用已久的名词,这次定名时作了变动,现分别说明如下。1.英文kinetics一词,在早年是kinematics和dynamics的统称,而mechanics又是kinetics和statics的统称。不过近年来除kinetic energy(动能)一词外,kinetics一词在力学中已很少使用。kinetic theory of gases一词,原称“气体分子运动论”,这次经力学名词委员会建议,定名为“气体动理论”。作为从微观运动的机理来研究宏观规律的理论来说,这定名是很恰当的。从而,physicsl kinetics应相应称为“物理动理学”。2.英文virial一词,原称“维里”,有“维里系数”、“维里定理”等词。“维里”是英文的音译,易被误认为人名。此词所表达的物理概念是质点系中各质点的位矢与所受力的标积的时间平均之和乘以-1/2,即:。据此,将“维里”一词改为“均位力积”,简称“位力”,既与原名读音相近,又符合“望文生义”的汉字特点。3.英文uncertainty relation一词原称“测不准关系”,易引起与“测量”有某种关系的误解。这概念德文称Unbestimmtheitrelation,法文称relation d’incertitude,俄文称соотнощение неопредедěниости,均无“测”的意思。这次将它定名为“不确定度关系”,以正确反映此概念的含义。西德著名物理学家S.Flugge称此为Unscharferelation[3](不集中关系),似更能反映此概念的本质。但由于流传不广,变动过大,未被采用。4.订名是对每个概念确定一个词,有些外文词一词多义,汉文要分别订名。外文订名不当的,汉文不一定要直译,应尽量改正。例如,heat一词代表“热”、“热量”、“热学”三个概念,laser-词有“激光”与“激光器”两重含义。我们都分别给予订名。“压力”与“压强”,英文都是pressure,但它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过去在我国中学的物理教学中一直是严格区分的,但工程界的有些文献中常习惯于混用。这次正式定名,重申它们是两个概念。5.下面谈谈“性”和“度”的区别问题。“性”表示定性的性质,而“度”则表示定量的量度。二者有时对应同一个外文词,在其不同的组合中,我们根据含义,制订不同的汉文名,如“粘性力”与“粘度系数”、“不确定性原理”与“不确定度关系”,“相干性”与“相干度”,以及“螺旋性”与“螺旋度”等。6.此外还有一些概念,为了统一,某些曾较广泛使用过的名称要取消或更改,现择其要者略举如下:“常量”不称“恒量”,“径矢”不称“矢径”,“参考系”不称“参照系”,“系统”不称“体系”,“质点系”不称“质点组”,“旋进”不称“进动”,“互补原理”不称“并协原理”,“终极速度”不称“收尾速度”或“终端速度”。“相位”可简称“相”,但不称“位相”;“本体瞬心迹”、“空间瞬心迹”中的“瞬心迹”不称“极迹”。英文词bra、ket称“左矢”、“右矢”,不称“刁”、“刃”,等等。三、向数学名词靠拢在物理界有几个沿用已久的数学名词与数学界所用的不同,这次我们尽量向数学名词靠拢,但有几个词我们希望数学界向物理名词靠拢。1.“几率”这一概念在数学中称为“概率”,这次物理学名词也改为“概率”。与此相应地,“最可几的”定名为“最概然的”。2.“分立的”这一概念在数学中称为“离散的”;“期待值”在数学中称“期望值”,这次物理学名词定名时都照改。3.量子力学中“表象理论”里“表象”一词,在数学中称“表示”,由于后者似乎更像个动词,这次在物理学中仍定名为“表象”。至于“群的表示”,仍遵从数学。但“不可约表示”在数学中称“既约表示”,英文为irreducible representation,因“既”字有“约化过了”的意思,与原义不合,这次定名仍为“不可约表示”。4.“本征函数”、“本征值”等词,数学上称为“特征函数”、“特征值”。由于在数学中“特征”一词有较广的含义,我们仍用“本征”。5.物理上和数学上都有很多以“子”字结尾的名词。例如,数学上有“因子”、“乘子”、“算子”、“交换子”等,物理上有“粒子”、“电子”、“声子”、“载流子”、“磁子”等。考虑到物理上的“子”常指具体的东西,最好不要再用它去过多地表示抽象的概念,故而在物理名词中“因子”尽可能称“因数”、“乘子”则称“乘数”,“算子”仍称“算符”,“交换子”称“对易式”,“传播子”称“传播函数”。6.未能与数学取得一致的名词中,最重要的一个是“矢量”一词。此词在建国初期物理上称“向量”,数学上称“矢量”。当时物理学名词向数学靠拢,改为“矢量”。如前所述,“矢量”一词有其可并缩的优点,用它可以构成许多简练的复合词,而“向量”一词则无此可能。但遗憾的是,后来数学中反而将此词改称“向量”,沿用至今。我们希望数学名词定名时对此词作进一步的考虑。四、关于“机械的”和“力学的”之争力学界有人指出,mechanical在英文中是多义词,有“机械的”和“力学的”两重意思,汉文中没有与之完全对应的多义词。多年来使用的“机械运动”、“机械能”等词是不确切的,他们建议改称“力学运动”和“力学能”。哲学上的“机械唯物主义”是牛顿力学的世界观,似乎也应称作“力学唯物主义”。此外,汉文中“机械的”一词本身又是多义词,除与mechanical相应的一义外,还有“刻板”的含义。长期以来,力学蒙受“不白之冤”,总和“刻板(甚至“形而上学”)相联系。到本世纪六十年代,牛顿力学本身的决定论被KAM定理以及混沌理论所否定,牛顿力学的运动,就其最广泛的意义上说,是随机性的。因而在适当的时候应给“机械运动”等概念正名。与此相反的意见认为,mechanics一词来源于希腊文mekhane,与machine(机械)一词同出一语源,因此mechanical一词对应于“机械的”,并无不妥。此外,现在有许多研究非机械运动的学科,也叫“力学”,如“热力学”、“电动力学”等,把“机械能”称作“力学能”将会引起混淆。物理学名词委员会对以上建议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并广泛地征求了意见。最后采取了慎重态度,认为对这些沿用已久的名词,以不改动为妥。五、关于“半字线”的使用“X射线”、“u空间”、“α粒子”、“S矩阵”等,在外文字母和汉字之间不加半字线“-”。这一点早有规定[5],但目前仍有相当多的印刷品印成“X-射线”、“u-空间”、“α-粒子”,甚至“4-矢量”等,实无必要。故特此提出,以引起注意。只在用两个以上人名或地名为定律等命名时,在两个名字之间才要加半字线。例如,“杜隆—珀蒂定律”、“盖革—米勒计数管”等。但“盖—吕萨克定律”中的名字是一个人的,这复姓的外文原有半字线:J.L.Gay Lussac,汉译名里也保留。六、关于人名的译法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的译法,是个比较复杂的问题。本着“名从主人”的原则去考证发音,并不总是那么容易,我国过去流传的译名中,有的是按地方方言的发音译(如按上海发音把-son译成“逊”);加之以各学科都有自己的习惯译法,我国新闻出版界也早规定了译名原则,统一起来非常困难。这次的定名,基本上是各方面协商妥协的结果。对每一学科来说,改变恐怕都比较大。本来中国物理学会关于人名的译法有一套完整的原则,如-r译作“尔”,-l译作“耳”;ra译作“喇”,la译作“拉”等,考虑各学科间的协调,加以有些笔划太繁的字大家也不爱用,今后很难再完全坚持。现将这次的主要改动叙述如下:“喇”字一律改作“拉”,如“狄拉克”、“布拉格”、“拉曼”等,“费密”、“厄密”改作“费米”、“厄米”。d’Alembert,Hilbert和Liouvi11e从数学,作“达朗贝尔”、“希尔伯特”和“刘维尔”,不作“达朗伯”、“希耳伯”和“刘维”。但Hermite不采用数学上“埃尔米特”的译法,而作“厄米”。此外,Fortin作“福丁(气压计)”,不作“福廷”;Fick作“菲克”,不作“斐克”;Fizeau作“菲佐(实验)”,不作“斐索”;Kelvin作“开尔文”,不作“开耳芬”;Babinet作“巴比涅(补偿器)”,不作“巴俾涅”;Jacobi作“雅可比”,不作“雅科毕”;Euler作“欧拉”,不作“欧勒”;Geiger-Muller作“盖革—米勒(计数管)”,不作“盖革—弥勒”;Billet作“比耶(对切透镜)”,不作“比累”;Knudsen作“克努森(效应)”,不作“克努曾”;Loschmidt在“洛施密特”,不作“洛喜密脱”;Fowler作“福勒”,不作“否勒”;Franck和Frank皆作“弗兰克”,不作“夫兰克”;Franz作“弗兰兹”,不作“夫兰兹”;Poynting作“坡印亭(失量)”,不作“坡印廷”;Fraunhofer作“夫琅禾费”,不作“夫琅和费”,因“和”字会使人误解为两人。Jolly和Joly是两个人,前者作“约利(天平)”,后者作“焦利(二倍增频器)”。最后,译名中的“脱”和“忒”,今后都改为“特”,例如“能斯特(定理)”、“孔特(管)”、“奥斯特”、“斯特藩”等。用惯了的名词,突然改变,很不适应。书写时还好,老师上课最难改口。但是,我们应考虑到科学名词的统一,应从长远着想,而对于下一代,他们将从头学起,接受新方案是不会有很大困难的。只要在教科书中严格使用,坚持三十年必见成效!  相似文献   

16.
试论《九章算术》的问题设计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该文对《九章算术》中问题的设计和组织,以及编著者设计和组织问题的总目标进行了研究,认为:(1)《九章算术》的题设有“表”、“里”两层含义。从表面上看,《九章算术》是应用题集;从深层看,它是一部钩沉索隐,把握群数之赜,展开为数之道,并以象征形式表达“赜”与“道”的著作。(2)两层含义间的关系是,表层看到的实际应用问题是深层探讨和表达数之“赜”、数之“道”时观象的对象、取象的借鉴和表象的形式。(3)《  相似文献   

17.
《中国科技术语》2007年第5期刊有黄润华的《漫话“喀斯特”一词》的文章。该文对“喀斯特”一词来自什么语言作了一些探源,读后很受启发。但是,当谈到汉语中的“喀斯特”这词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该文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喀斯特一词被世界地学界广泛使用,中国地理学家和地质学家也早已将其音译为喀斯特。”看来,“喀斯特”一词在汉语中的出现是比较早的,但是早到什么时候,文章没有说。  相似文献   

18.
《最新中学教科书物理学》为第一本中国人自主翻译的具有现代意义的物理教科书,《物理学新教科书》为中国人自主翻译日本教科书的代表作品,两书分别中国人自译西方与日本物理教科书的典型代表。通过分析发现,《最新中学教科书物理学》内容较《物理学新教科书》丰富,且更注重科学方法的训练,而《物理学新教科书》的物理学公式表达方式更加符合国际趋势、其物理学术语使用更符合物理知识内涵、体现了更为完整的、发展的科学观。日译最终取代西译成为晚清中国物理教科书市场的主流,不仅受当时国内教育形式的影响,也与日译物理教科书的特色和优势有关。  相似文献   

19.
宇宙是空间和时间的总和。在古代,根据明显的物理概念,将时间划分为年、月、日和小时,将空间区分为天和地,就完全可以满足工作和生活的需要。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这种划分渐渐地不能满足需要。
我们先来看时间的划分。现代科学诞生后,首先在科学研究上,科学家需要将时间再细分为分和秒。随后,火车、汽车、轮船和飞机等交通工具相继出现,工业化时代到来了,又将分和秒的时间细分扩展为全社会的需要。而现代的科学研究,需要进一步将时间细分到微秒和毫秒。时间往大里划分还有年代(10年)、世纪(100年)和千年等。
我们再来看空间。直到飞机诞生和航空时代开始后,将宇宙空间划分为天和地仍然能满足需要。但航天技术诞生后,人们不仅可以离开地面进入空中,而且可以冲出地球大气层进入更广阔的宇宙空间,天和地的划分已不能满足需要了。从人们都接受的航空和航天的区分来看,实际上已把宇宙空间划分为“空”和“天”。对此似乎没有多少歧见。这除了有约定俗成的一面外,主要是因为有严格的物理概念界定,“空”就是地球大气层空间,“天”就是地球大气层以外的广大宇宙空间。
可能是由于“天”这个词过于生硬和缺乏口头语言的韵味,在不同场合,人们又采用太空、空间、外层空间和深空等多种称谓。“天”的范围过于广大,细分一下是必要的,但上述称谓实际上都是指“天”——地球大气层以外的广大宇宙空间。
与时间的划分一样,空间的划分也必须有精确的物理概念界定,给人们以清晰的思路,这既是科学的需要,也是时代的责任。
在已有的关于大气层以外宇宙空间的称谓中,“深空”和“外层空间”中的“深”和“外”都没有确定的物理性质界定,过于模糊和笼统。而“空间”与组成宇宙的总空间一词相同,空间的一部分不宜再叫空间,同时它也与日常语言中惯于使用的有形的和无形的“空间”相混同。本人拙见,采用“太空”一词为宜,理由有以下5点:
1.“太空”一词我国古来有之,有深远的历史渊源,而且其含义是指极高的天空,与“天”的含义相近,含有一定的约定俗成的成份;
2.对“太空”一词,我们可以赋予它“太阳系宇宙空间”的简称的含义,这样就有了明确的物理概念。目前我们的航天活动,也正限于太阳系宇宙空间;
3.可为空间的进一步划分留有余地。当人类冲出太阳系在银河系乃至河外星系活动时,我们可以相应地将“银河系宇宙空间”简称为“银空”,将“河外星系宇宙空间”简称为“外空”;
4.“太空”一词非常优美,具有诗的韵味;
5.这样明确的空间划分,完全可以与精确的时间划分相呼应。
下面谈一下关于“航天员”一词的看法。
在中国大陆,将驾驶航天器和在太空工作的人员称为“航天员”或“宇航员”。在港、台地区也有称为“太空人”的。我国著名科学家钱学森将宇宙航行划分为航天(在太阳系范围内活动)和航宇(在银河系乃至河外星系活动)两个阶段,因此,称“航天员”和“宇航员”均无不可。“太空人”的称谓则过于含混,容易歧解为“太空中的人”,那就与外星人混同了。
目前,“航天”这个词已被广泛地接受和使用,如航天事业、航天活动、航天技术、航天部、航天总公司和航天局,航天(空间)站、航天(宇宙)飞船和航天飞机等等。以此类推,将驾驶航天器和在太空工作的人称为“航天员”更顺理成章,“航天飞机上的航天员”似乎比“航天飞机上的宇航员”更一致一些。
有人将整个宇宙航行也称作“航天”,那么,“航天员”的称谓就更理所当然了。  相似文献   

20.
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物理学名词》〔1〕已经问世,这是物理界的一件大事。今后,我们要像使用国际单位制一样,在写作、著述和讲课中统一使用国家审定的名词。这次审定公布的名词是第一批,是基础物理学名词部分,按通类,力学、振动和波,热学,电学,光学,近代物理,测量与误差七类排列,共2491条名词,每一名词都附有与之相应的英文词,有的名词加有注释,书后还附有全面的英汉名词索引。今后还将审定和公布各分支学科的专用名词。我国物理学界对于汉文物理学名词的审定和规范化一向是非常重视的〔2〕,1932年中国物理学会一成立,就设有“物理学名词委员会”,从那时起,名词工作一直在抓紧进行。全国解放伊始,政务院成立了“学术名词统一委员会”,中国物理学会推荐以王竹溪、王淦昌先生为首的工作小组承担这一工作,小组经过一年的紧张工作,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审订并正式公布了9696条名词,这就是《物理学名词》〔3〕一书,此书奠定了汉文物理名词术语的基础,解放以来我国书籍、文献所用名词一直以此为蓝本,直到现在。继《物理学名词》一书之后,中国物理学会又组织审订了6000余条新的名词,出版了《物理学名词补编》〔4〕一书,接着,又在这两本书的基础上进行了增订工作,并将增订的新名词与上二书合编为《英汉物理学词汇》〔5〕一书,收入物理学名词22,000条,这就是我们至今沿用的标准参考书。1985年4月,国务院成立了“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其下属“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以中国物理学会的名词委员会为主体组成,赵凯华任主任委员,尽管我国物理学名词工作有着较好的基础,物理学名词委员会仍用了三年的时间,在已有成果的基础上对基础物理学部分的名词作了认真的审订,在这次审订工作中广泛地征求了社会各界的意见,进行多次认真的讨论,除结合多年使用情况对现有名词作一些适当的调整外,这次还在同数学、力学等相关学科的名词尽可能协调统一方面作了不少努力,此外,对于外国人名的译名也在多方面考虑和多学科协调的基础上作了较大的调整。下面,结合我个人的体会,对这次国家审定公布的《物理学名词》的内容,特别是与文献〔5〕相比所作的改动作一介绍。一、审定的原则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条例”中规定的定名原则是“科学性、系统性和通俗性”,“既考虑中文构词的特殊性和习惯、又要便于交流”,“对已约定成俗的名词术语,一般不再强行改动”〔6〕。在物理学名词的审定工作中,考虑到这次审订公布将具有法定名词的地位,对少数通行已久但不十分恰当的名词作了改动,对同一概念有两个名词并行的情况,尽可能确定其中一个,以便统一,但是,考虑到各种复杂情况,又适当地留有余地,在公布的名词中,有的注有“又称…”,表示后者仍可使用,但推荐前者;有的注有“曾用名…”,则表示这曾用名今后不再使用。二、几个较大的变动有几个通用已久的名词,这次定名时作了变动。英文kinetics一词,在早年是kinematics和dynamics的统称,而mechanics又是kinetics和statics的统称,不过近年来除kinetic energy(动能)一词外,kinetics一词在力学中已很少使用。kinetic theory of gases一词,原称“气体分子运动论”,这次经力学名词委员会建议,定名为“气体动理论”,作为从微观运动的机理来研究宏观规律的理论来说,这定名是很恰当的,从而,physical kinetics应相应称为“物理动理学”。英文virial一词,原称“维里”、有“维里系数”,“维里定理”等词,“维里”是英文的音译,易被误认为人名,此词所表达的物理概念是质点系中各质点的位矢与所受力的标积的时间平均之和乘以(-1/2),即$-\frac{1}{2}\sum_{i}\overbar{F_{i} \cdot r_{i}}$据此,将“维里”一词改为“均位力积”,简称“位力”,既与原名读音相近,又符合“望文生义”的汉文特点。英文uncertainty relation一词,原称“测不准关系”,易引起与“测量”有某种关系的误解,这概念德文称Unbestimmtheitrelation,法文称relation d′incertude,俄文称соотнощениё неопределённости,均无“测”的意思,这次将它定名为“不确定度关系”,以正确反映此概念的含义,西德著名物理学家S.Flügge称此为Unschrferelation〔7〕(不集中关系),似更能反映此概念的本质,但由于流传不广,变动过大,未被采用。“压力”与“压强”,英文都是pressure,但它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过去在我国的物理教学中一直是严格区分的,但工程界常习惯于混用,这次正式定名,重申它们是两个概念。三、向数学名词靠拢在物理界有几个沿用已久的数学名词与数学界所用的不同,这次我们尽量向数学名词靠拢,但有几个词我们希望数学界向物理名词靠拢。“几率”这一概念在数学中称为“概率”,这次物理学名词也改为“概率”,与此相应地,“最可几的”定名为“最概然的”。“分立的”这一概念在数学中称为“离散的”;“期待值”在数学中称,“期望值”,这次物理学名词定名时都照改。量子力学中“表象理论”里“表象”一词,在数学中称“表示”,由于后者似乎更像个动词,这次在物理学中仍定名为“表象”,至于“群的表示”,仍遵从数学但“不可约表示”在数学中称“既约表示”,英文为irreducible representation,因“既”字有“约化过了”的意思,与原义不合,这次定名仍为“不可约表示”。“本征函数”,“本征值”等词,数学上称为“特征函数”,“特征值”,由于在数学中“特征”一词有较广的含义,我们仍用“本征”。物理上和数学上都有很多以“子”字结尾的名词,例如,数学上有“因子”,“乘子”,“算子”,“交换子”等;物理上有“粒子”,“电子”,“声子”,“载流子”,“磁子”等,考虑到物理上的“子”常指具体的东西,最好不要再用它去过多地表示抽象的概念,故而在物理名词中“因子”尽可能称“因数”,“乘子”称“乘数”,“算子”仍称“算符”,“交换子”称“对易式”,“传播子”称“传播函数”。未能与数学取得一致的名词中,最重要的一个是“矢量”一词,此词在建国初期物理上称“向量”,数学上称“矢量”,当时物理学名词向数学靠拢,改为“矢量”,后来发现“矢量”一词确有其优点,用它可以构成许多简练的复合词,如“基矢”,“位矢”,“径矢”,“格矢”,“矢积”等,而“向量”一词则无此优点,但遗憾的是,后来数学中反而将此词改称“向量”沿用至今,我们希望数学名词定名时此词向物理靠拢。四、关于“机械的”和“力学的”之争力学界有人导出,mechanical在英文中是多义词,有“机械的”和“力学的”两重意思,汉文中没有与之完全对应的多义词,多年来使用的“机械运动”,“机械能”等词是不确切的,他们建议改称“力学运动”和“力学能”。“哲学上的“机械唯物主义”是牛顿力学的世界观,似乎也应称为“力学唯物主义”。此外,汉文中“机械的”一词本身又是多义词,除与mechanical相应的一义外,还有“刻板”的含义,长期以来,力学蒙受“不白之冤”,总和“刻板”(甚至“形而上学”)相联系,到本世纪六十年代,牛顿力学本身的决定论被KAM定理以及混沌理论所否定,牛顿力学的运动,就其最广泛的意义上说,是随机性的,因而在适当的时候应给“机械运动”等概念正名。与此相反的意见认为,mechanics一词来源于希腊文mēkhanē,与machine(机械)一词同出一语源,因此mechanical一词对应于“机械的”,并无不妥,此外现在有许多研究非机械运动的学科,也叫“力学”,如“热力学”,“电动力学”等,把“机械能”称作“力学能”将会引起混淆。物理学名词委员会对以上建议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并广泛地征求了意见,最后采取了慎重态度,认为对这些沿用已久的名词,以不改动为妥。五、关于“连结号”的使用“X射线”“μ空间”,“α粒子”,“S矩阵”等,在外文字母和汉字之间不加连结号“-”这一点早有规定〔5〕,但目前仍有相当多的印刷品印成“X-射线,“μ-空间”,甚至“4-矢量”等,实无必要,故特此提出,以引起注意,只在用两个以上人名或地名为定律等命名时,在两个名字之间才要加“-”,例如,“杜隆-珀蒂定律”,“盖革-米勒计数管”等,但“盖-吕萨克定律”中的人名是一个人的,这复姓的外文原有半字线:J.L.Gay-Lussac,汉译名里也保留。六、其它变动首先谈谈“性”和“度”,“性”表示定性的性质,而“度”则表示定量的量度,有时对应同一个外文词,在其不同的组合中,我们根据含义,制订不同的汉文名,如,“黏性力”与“黏度系数”,“不确定性原理”与“不确定度关系”,“相干性”与“相干度”,以及“螺旋性”与“螺旋度”等。此外还有一些概念,新定名与曾较广泛使用过的名称不同,现略举如下:“常量”不称“恒量”,“势能”不称“位能”,“径矢”不称“矢径”,“参考系”不称“参照系”,“系统”不称“体系”,“质点系”不称“质点组”,“旋进”不称“进动”,“暂态过程”不称“瞬态过程”,“互补原理”不称“并协原理”,“终极速度”不称“收尾速度”或“终端速度”,“相位”可简称“相”,但不称“位相”;“本体瞬心迹”,“空间瞬心迹”中的“瞬心迹”不称“极迹”,英文词bra,ket称“左矢”,“右矢”,不称“刁”,“刃”,等等。七、关于人名的译法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的译法,是个比较复杂的问题,本着“名从主人”的原则去考证发音,并不总是那么容易;我国过去流传的译名中,有的是按地方方言的发音(如按上海发音把-son译成“逊”);加之以各学科都有自己的习惯译法,我国新闻出版界也早规定了译名原则,统一起来非常困难,这次的定名,基本上是各方面协商妥协的结果,对每一学科来说,改变恐怕都比较大,本来中国物理学会关于人名的译法有一套完整的原则,如-r译作”“尔”:-l译作“耳”;ra译作“喇”,la译作“拉”等,考虑各学科间的协调,加以有些笔划太繁的字大家也不爱用,今后很难再完全坚持。现将这次的主要改动叙述如下:“喇”字一律改作“拉”,如“狄拉克”、“布拉克”、“拉曼”等;“费密”,“厄密”改作“费米”、“厄米”;d′Alembert和Hilbert从数学,作“达朗贝尔”和“希尔伯特”,不作“达朗伯”和“希耳伯”。但Hermite不采用数学上“埃尔米特”的译法,而作“厄米”,此外,Fortin作“福丁(气压计)”,不作“福廷”;Fick作“菲克”,不作“斐克”;Fizeau作“菲佐(实验)”,不作“斐索”;Kelvin作“开尔文”,不作“开耳芬”;Babinet作“巴比涅(补偿器)”,不作“巴俾涅”;Jacobi作“雅可比”,不作“雅科毕”;Euler作“欧拉”,不作“欧勒”;Geiger-Muller作“盖革-米勒(计数管)”,不作“盖革-弥勒”;Billet作“比耶(对切透镜)”,不作“比累”;Knudsen作“克努森(效应)”,不作“克努曾”;Los-chmidt作“洛施密特”,不作“洛喜密脱”;Fowler作“福勒”,不作“否勒”;Franck和Frank皆作“弗兰克”,不作“夫兰克”;Franz作“弗兰兹”,不作“夫兰兹”;Poynting作“坡印亭(矢量)”,不作“坡印廷”;Fraunhofer作“夫琅禾费”,不作“夫琅和费”,因“和”字会使人误解为两人。Jolly和Joly是两个人,前者作“约利(天平)”,后者作“焦利(二倍增频器)”。最后,译名中的“脱”和“忒”,今后都改为“特”,例如“能斯特(定理)”、“孔特(管)”、“奥斯特”、“斯特藩”等。 *物理学名同审定委员会委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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