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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学是一门综合性的应用学科,主要致力于理论术语学研究和应用术语学研究。理论术语学研究对应用术语学研究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应用术语学研究也不断影响着理论术语学的发展。理论术语学研究包括类型术语学、术语语义学、称名术语学、功能术语学和认知术语学等一系列研究方向;应用术语学研究包括术语词典学、术语标准化和术语数据库等内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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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术语学从产生之日起,就与语言学、逻辑学、符号学、信息学等亲缘学科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些学科相互依存、相互促进。术语学或从其亲缘学科中借鉴研究方法,或从其理论中得到某种启示。产生于20世纪30年代的术语学是工程技术、科学史与语言学等学科交叉与融合的产物。术语学的主要研究对象是表达某一知识或活动领域专业概念的术语。各个学科都有自己的术语,都要对本学科的术语进行系统的研究,但从总体上对各学科术语进行一般性理论研究的却只有术语学。术语学理论的研究离不开具体科学,如社会科学、自然科学、技术科学,与此同时,它又同哲学、逻辑学、一般系统理论等方法论科学以及一些依附于方法论科学的跨学科知识领域如数学、信息学、控制论、符号学、科学学等有着密切联系。为了从整体上认识术语学,特别是了解该学科的综合性,我们应该了解术语学与哪些学科具有亲缘关系,以及这些关系是如何产生的。一、术语学与语言学术语学源于语言学,更确切地说,源于以词汇单位作为研究对象的语言学分支——词汇学。因为从根本上来说,术语也是具有称名功能的词汇单位(词或词组)。因此,运用语言学方法研究术语就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术语总要遵循语言系统中词或词组的一般构造规律,同时,又发挥着自己特有的功能。术语学要研究概念的称名,概念称名又涉及语言学方面词汇的意义,对概念称名的研究,事实上是对术语词的形式与内容层面进行分析。一般运用语义学和称名学方法。具体而言,把术语视为语言符号,从能指向所指即从形式到内容(概念)方向进行的研究是语义学方法。称名学方法则恰恰相反。如果出现一个要求表达的概念,选择表达手段就需要运用称名学方法。具体而言,称名学研究的是“语言单位构成的一般规律,构成语言单位的过程中思维、语言和现实的相互关系,选择命名基础特征时人这一因素的作用,称名的行为、手段、方式、类型等语言技术问题,以及称名在交际方面发挥功能的机制等等。”[1]简言之,称名学告诉我们,语言中有哪些手段,如何利用这些手段给客观事物命名。对创建有理据的术语过程来说,称名学方法更为实用。术语学和语义学联系比较紧密,因为从任何一个普通术语词中都可以体现出明显的语义特点。在行业用语中,专业词汇又把术语学同修辞学、篇章学、科技翻译理论联系了起来。社会语言学与心理语言学的研究方法,在一定意义上也同样适用于术语学。在术语学发展初期,借助语言学方法研究术语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同时,受语言学方法的启发,人们提出了对术语的规范要求,如术语应该具有单义性、修辞中性等特点。由于术语学具有明显的跨学科属性,对其研究不能仅仅局限于语言学的方法,因为术语学研究的问题常常超出语言学范围,这就需要探求语言学之外的途径来解决实际的问题。二、术语学与符号学术语学研究认为,术语是符号,术语系统是符号系统。术语符号与语言符号既有区别,又有联系。加拿大术语学家G.隆多就是从术语与符号的关系角度为术语下的定义,它把术语看成在本质上就是索绪尔所定义的语言符号,即由能指和所指组成的语言统一体。[2]从符号学意义上讲,术语符号是由概念、意义等带有规则性、概括性、抽象性的内容(所指)与表现这种内容的形象、音响等具体形式(能指)组成的一个统一体。每一个术语符号都包括了一定的表示形式(形象、音响)和一定的被表示内容(概念、意义)。[3]术语符号具有语言符号的一些基本功能,如指称概念、表达意义、传播和交流的功能和特定的编码建模功能。所谓编码建模功能是指通过编制不同的代码,构建科技术语符号模式的功能。作为一种符号模式,术语符号又具有其自身发生、发展和变化的规律。因此,我们可以借鉴符号学的基本原理对术语学进行深入研究,以掌握术语形成的基本规律。术语学与符号学的关系,如同其与语言学的关系。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符号学的研究始于20世纪60年代的法国,之后迅速勃兴于美国和苏联等国家。符号学作为一般认识论和方法论科学,对术语学也施加着毋庸置疑的影响。传统的符号学可以分为语构学、语义学和语用学。语构学往往抛开社会因素,抛开符号与所指事物之间的关系,主要考察理想化的结构关系;语义学主要研究符号与思维反映之间的关系,研究符号所表示的意义;语用学既研究符号对于人的功能,也研究人对符号的创造和应用,这种研究包含着对符号的心理学特征和社会学特征的探索。时至今日,符号学这一分类思想已成为最具有影响力并且被广泛采用的符号研究分类法。符号学方法备受术语研究者的推崇,在俄国率先用符号学方法来研究术语的,应该首推列依奇克(B.M.Лейчик)[4]和韦谢洛夫(П.В.Веселов)[5]。需要指出的是:“把符号学方法用于术语研究,不是简单的套用或移植。”[6]也就是说,符号学用于术语学,其研究方面不仅仅局限于三个方面,还应该更加广泛。如列依奇克曾指出,在术语学研究中存在四种不同类型的关系:术语之间的关系,术语与其所指称的事物之间的关系,术语作为符号与指称的概念之间的关系,术语与使用人的关系。鉴于术语及其系统的自身特点,符号学方法在用于术语研究的过程中应该不断得到充实、变化,以至新的发展。三、术语学与哲学、逻辑学术语作为表达人们认知活动结果的语言手段,与一些方法论科学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些方法论科学为术语学研究提供最基本的研究方法,尤其是哲学。作为术语学的哲学基础和作为学科的哲学是有区别的,应该加以区分,后者的方法论可以用于解决术语学的一些常见问题。如从哲学本体论角度来看,一个术语表达的概念部分应与具体或抽象的客观事物相对应,换言之,术语是表达客观事物的语言符号。在术语学领域,还经常运用哲学的方法,辩证地分析个别术语、术语总汇、术语系统的发展过程,探究术语及其总汇的发展规律。形式和内容,本质和现象,必然性和偶然性之间的相互关系在术语中得到广泛的体现,这种相互关系主要是指术语系统与概念系统的关系,前者是后者的语言表达形式,但事实上,二者之间不是完全对等的关系,即一个术语不一定只对应一个概念,同一个术语可以同时对应几个不同的概念。术语指称专业概念,研究术语必须研究概念,因为任何科学研究的成果,都要以概念的形式固定下来。概念是人类思维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反映事物的特有属性,概念的形成过程需要借助判断、推理等形式。可见,术语学与研究人类思维普遍规律的科学——逻辑学的联系纽带在于概念。首先,对任何学科的概念进行分类和建立体系都离不开逻辑。其次,没有逻辑,也不可能创建、整理任何知识领域的术语系统,创建术语系统实际上就是整理术语表达的概念系统。同时,运用逻辑的方法不仅可以把术语所表达的不同抽象层级的概念区分出来,还区分出术语系统中具有不同抽象程度的术语,把这些不同层级的术语分为属术语和种术语。最后,按照抽象的不同程度,形成概念树形图。这样,从概念到术语,从概念系统到术语系统的相互关系就得到了明显的体现,而表达这些概念的术语总汇正是依据这种关系而产生的。术语学理论研究表明,借助逻辑上的属种关系给术语概念下定义要比一般的简单罗列描述要严密得多,因为定义可以使概念的内涵和外延更加明确。如果为一个概念选择适当的术语,就应该从对概念的明确定义入手。概念通过逻辑关系联系起来就构成了概念系统,概念系统可以揭示某一专业领域内各个概念之间的结构关系,它连同这些概念的定义系统组成相关专业知识领域的逻辑模式,而术语系统则是这一领域的语言模式。我们承认,术语学从逻辑学那里获得了概念的定义方法,逻辑学和逻辑方法在术语学中起着重要作用,但在具体学科中,逻辑的一般规律也不是万能的,因为在个别术语总汇中,常有偏离逻辑的情况。例如,有些学科的术语系统借助逻辑联系比较容易确定,而在有些学科的术语系统中,逻辑关系体现得并不十分明显。另外,对概念的系统化、分类及其界定的原则都要运用逻辑方面的知识,如运用分类理论对术语表达的概念系统进行分类并使之系统化。应该始终坚持同一划分标准,只能从属概念到最近的种概念,而不是相反,违反这一原则就会产生概念分类的错误,也会影响定义的准确性。需要注意的是,虽然逻辑学的相关理论在术语学研究中起着重要作用,或者可以说,术语学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主要依靠逻辑学与语言学,但在构建学科的术语系统时,还应考虑学科的自身特点,不能只考虑一般的逻辑原则。四、术语学与数学、信息学及控制论数学是一门历史悠久、独立自主的学科。也许有人认为,年轻的术语学与该学科似乎不会有直接的联系,事实上,在完成描写术语系统这一重要任务时,广泛采用的是数学中的概率论、数理统计理论、集合理论、数理逻辑等研究方法。集合理论的运用原则在术语学中得到普遍认可,其中,包括研究术语系统和个别术语结构的相关理论时所使用的集合理论。可见,二者之间的紧密关系是比较明显的。术语学的大部分亲缘学科的研究方法都具有描写性特征,这主要取决于这些学科的自身特征,而不取决于它们在术语学中的运用特点。从词汇学角度看,由于所有被加工的信息语言都是一定内容层面与形式层面相结合的术语性语言,这就使术语学和信息学紧密联系了起来。信息学是研究信息的获取、存储、处理、传播及运用等相关问题的科学,它的发展得益于计算机的出现及应用。信息学又称理论控制论,是数学的分支学科,它运用数学方法构建、研究信息的加工、传递、使用模式。从本质上看,控制论是一种目的控制模型理论,它研究的是信息获得与传递的一般机制。术语学与信息学几乎同时产生、共同发展、相互作用。这两个学科相交叉形成的研究范围比较广泛,如创建术语卡片和术语数据库,包括创建自动术语数据库和自动机器翻译等,都是将术语用作原始材料来保存信息及进行信息检索。在对信息检索库进行分类时,需要形成专门的一套描写类型的语言单位,也就是关键词,它所承载的内容往往是某一专门领域中最典型的、最具代表性的术语词汇。术语系统对信息检索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后者也可借用前者的词汇单位,这些词汇单位经过加工,就形成了不同类型信息检索系统的核心部分。五、术语学与科学学术语学与科学学的关系表现在术语贯穿于人类任何知识领域中。科学学是一门以整体科学本身为研究对象的学科。所谓整体科学,就是包括广义的自然科学和技术在内的整个科学技术体系。广义的自然科学包括基础科学、技术科学、工程科学三个部分,更确切地说,科学学的研究对象,是以广义的自然科学为主,同时涉及整个科学技术事业,涉及科学技术同经济、社会等方面的关系。科学的语言、数字与化学公式、计量单位、图表以及其他科学研究中的辅助手段在科学文献中的使用也是科学学最关注的问题,科技术语当然更在其中。甚至有人认为,术语学发展到现在,采用的是控制论的方法,在其内容上,其实是属于科学学的。人类为了生存和发展,必须进行最基本的物质生产活动,人们为了从事共同的生产实践活动,需要借助语言。语言在不同知识领域或部门的活动中起了重要作用,随着社会分工的出现,从日常生活语言中逐渐分离出专业语言,尽管当时的语言还不能称之为真正的术语,却已接近专业术语,这些术语形成了自然科学知识的体系。术语学与科学学之间的联系存在于任何知识或专业活动领域中,对这些知识或活动领域的研究方法都可成为术语学研究的基础。科学体系学是科学学的一个重要分支,贯穿一切科学技术领域,具有横向性,术语学的发展过程离不开科学学的方法论指导。从以上的论述中,我们可以看出,术语学具有综合性学科的特点,它服务于诸亲缘学科,又从中汲取充足的养分,但术语学既不是逻辑学的一部分,也不是上述某一学科的组成部分,这就决定了术语学的学科性质与地位,即它是一门独立的综合性学科。从术语学的学科发展历程中,我们获得了重要的启示,任何一门学科的发展都离不开术语学的基本理论指导,而术语学的发展又促进了这些学科,所以,为了推动术语学的进一步发展,我们仍需要做出广泛的、横向的努力,即不断加强术语学与其亲缘学科之间的横向联系,使这一学科的发展具有开放的、与时俱进特点,这也是当代学科发展所积极倡导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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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术语学理论与翻译的一些相关问题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一、术语学与翻译术语学与翻译这两个学科既有区别又密切相关。(一 )术语学和翻译的区别翻译和术语学是在两个不同的语言和认知层面上运作 ,也就是说 ,两者的研究重点是侧重于语言研究的不同的领域。翻译大体上可以说成是应用语言学 ① 的活动 ,它关注译入和译出文本 (text)的应用 ;而术语学则是一个跨越理论语言学和应用语言学两个领域的学科 ,它同样关注译入或者译出文本的应用 ,但是文本只是诸多应用领域中的一个 ,是作为术语学的系列材料中的一个重要来源。由此 ,译员与术语工作者的工作方式也有所区别 ,译员是与语言的使用打交道 ,而术…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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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介绍了俄国开展术语教育的实际状况,特别阐释了开展术语教育的必要性以及术语教育在俄国的发展历程,同时也回答了术语教育的对象、内容及方式方法等问题,以及这些对我们的启示。一、问题的提出“术语教育”对我国读者来说,也许还是个相当生疏的概念。对一个术语学理论研究几乎处于空白状态的国家来说,开展术语教育也确乎无从谈起。好在这个问题已经引起了有关部门的注意。据2002年第4期《科技术语研究》[1]报道,中国科技名词代表团访问欧洲归来之后,提出的6条工作建议中,第1条便是:“注意现代术语学理论与工作方法的教育与普及。努力谋求在大学设置系统的术语学课程,并探讨开办术语学远程教育(e-learning)的网络体系。”今年恰逢中俄两国国家领导人共同发起的旨在增进两国人民相互了解的“俄罗斯年”。术语学理论研究又是俄罗斯的学术强项。考察一下俄国开展术语教育的状况,对落实上述建议,也许会有助益。二、开展术语教育的必要性进入上世纪70年代,把术语学看做是一门独立的综合学科的认识,在国际上得到越来越多学者的认同。既然如此,术语学一定有它自己特有的研究对象,有对其研究对象本身的性质特征及其发展规律做出解释的理论,以及相对固定的研究组织与研究人员,等等。既然术语学称得上是一门独立的学科,那么,这门学问就不会是无心不经意就可以掌握的。对术语学的正确定位应该成为开展术语教育的一个前提与根本出发点。众所周知。为了实行法制,落实“以法治国”,仅仅制定法律条文显然是不够的,对作为行为主体的公民开展普法教育也是必不可少的措施。开展术语教育也是同样的道理。对于毫无“术语意识”与“术语观念”的人,很难指望他们能在专业交流过程中自觉地贯彻遵守有关的术语规范。诚然,不应该完全排除通过专业学习过程获得“术语意识”与“术语观念”的可能性,但那可能是非自觉的、模糊的、无意识的行为。而自觉的、清醒的、带有理性的“术语意识”与“术语观念”,只有通过术语教育才能获得。完全指望让学习者自悟,那是靠不住的,甚至可以说,那也是术语工作者的失职。如果上述认识是对开展术语教育的一般性理解,那么,对开展术语教育的必要性,俄国学者还有出自自家国情的切身体会。俄国的著名术语学学者格里尼奥夫(С.В.Гринев)在谈到这一问题时,特别指出以下方面。首先,这与当前科学发展的大趋势有关。近四五十年以来,随着某些综合性新学科的出现,某些部门学科的分化,致使术语出现了“失控性的增加与互侵”,以至学者之间的相互理解越来越困难。与此同时,术语对获取、积累与传播知识的作用,也被越来越多的人所认识。其次,对在生产领域内使用的术语,人们越来越要求确定它们的明确界限,这促使全国范围内科技术语的标准化工作不断拓展。再次,随着国际间科技文化交流的日益频繁,对翻译工作的需求,对术语词典的需求,也越来越高。再次,自上世纪60年代以来,区域性的、地方性的、行业性的自动信息系统、管理系统、设计系统,以至语言信息保障系统的设计与建造日趋升温,这些浩繁的工程也与术语学密切相关。而信息检索的有效性更与检索关键词的科学性分不开。[2]总而言之,上述的种种情势都呼唤术语学的理论指导,开展术语教育也成了相当广泛的客观需求。其实,上述这些认识大体上也符合我们国家目前所处的现状。三、术语教育的发展历程在俄国,最早的术语教育开始于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其先行者应推坎黛拉吉(Т.Л.Канделаки)。她本是著名语言学家列昂季耶夫(А.А.Леонтьев)的学生,60年代中进入俄国科技名词术语委员会工作,稍后便在莫斯科印刷学院开设了“科技术语原理”专题课。后来,科瓦利克(И.И.Ковалик)在乌克兰的利沃夫大学也讲授了“斯拉夫诸语言中技术术语的语言学问题”。再后,哈尤京(А.Д.Хаютин)在乌兹别克的撒马尔罕大学也开设了术语学专题课。其主要内容反映在后来以《术语 术语集合 名称集合》为书名出版的读物中。这是苏联出版的第一部术语学的教学参考书。1970~1974年间,列依齐克(В.М.Лейчик)在莫斯科大学为语文学系的本科生与研究生讲授了术语学课。这是第一次把术语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来开设课程。这个事实本身,也是术语学自身发展过程中具有一定标志性意义的事件。此后,即从70年代中开始,不仅在一些综合性大学,还包括某些专业学院里,也都开始讲授术语学课程。与此同时,针对各种不同对象的进修班、短训班,也不断地、不定期地举行。术语教育的教学内容是随着教学活动的不断扩大而逐步充实完善的。坎黛拉吉的讲授内容偏重术语的语义与结构,以及术语的整理等。科瓦利克则较多关注与术语紧密相关的概念系统、术语的构词方法,以及术语与普通词汇的对比研究。哈尤京的专题课对术语、术语集合以及名称集合的概念区别、术语的系统性以及术语脱离开系统使用中的问题更感兴趣。由于列依齐克是把术语学视为一门独立的综合学科来讲授,因此,其授课内容较为广泛,从术语的逻辑学、符号学、系统科学到信息学、语言学等方面的问题,从理论术语学到实践术语学的多种活动形式,如术语词典编纂、术语的整理、标准化,以至术语的翻译等问题,也都有涉及。进入八九十年代,术语学的教学内容在格里尼奥夫的《术语学引论》一书中得到反映。本书是以他本人于1978~1989年在莫斯科大学以及1992~1993年在莫斯科师范学院为本科高年级、研究生以及不同进修班讲授术语学的授课内容为基础撰写而成。术语学教学内容的发展,一方面体现为教学内容的充实与扩展,另一方面,还表现为内容的细化与专业化。针对学习者的不同需求,以及讲授者的不同研究专长,有的以“术语的语言学方面”为题(如乌克兰的基亚克Т.Р.Кияк),有的以“对比术语学与科技术语翻译”为题(如蔡特金娜Ф.А.Цеткина),也有的专门以“科技信息专业的术语学原理”为视角,还有的以“带有术语成分的外语词汇学”、“拉丁语与医学术语原理”等为讲授内容。[3]这里特别值得就苏联解体之后的情况单说几句。列依齐克在2003年的一篇文章中写道:“出版术语学著述的地域相当广泛——从圣彼得堡到东西伯利亚的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从秋明到克拉斯诺达尔。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俄国很早就以大学为中心开展普及学科理论与培养年轻干部的工作,其中包括术语学基础理论与部门术语的应用培训。虽然近年来,令人遗憾的是,由于一些俄国城市学派的领衔人物的相继去世,使这些学派的活跃程度有所下降,但也有一批新的、年轻又富有激情的术语学工作者涌现。”“作为学科成熟的标志,也出现了一些可作为术语学初学者案头书的著作。”[4]这段话实际是在说,由于术语教育工作做得好,俄国的术语学研究与实践工作是后继有人的,并且一直保持良好的发展势头。四、术语教育的对象可以从不同角度来划分术语教育对象的人员组成。他们既可能是在校学习某专业的在读生,也可能是完成了专业教育的接受继续教育者。就专业知识背景与职业背景来说,他们主要包括以下四类人:一是术语工作者,包括术语理论工作者与术语实践工作者;二是语言学工作者;三是科技信息机构和出版机构的工作者;四是国民经济专业人员及科学文化活动人员。一般说来,大多数术语理论工作者都受过语言学的教育,而术语实践工作者都有相关的专业教育背景。第三类人员又可以区别出文摘工作者与翻译工作者、信息系统语言手段研发者以及不同专业的编辑等。五、术语学的教学内容到目前为止,也许还没有官方正式批准制定的术语学教学大纲之类的文件。但下面介绍的一些具体讲授题目,具有极强的操作性,在一定意义上,可以当做选择教学内容的参考。因此,这里作为单独一节来加以介绍。据格里尼奥夫的调查,全部讲授内容可以归结成包含56个题目的8个板块。第一板块是引论,涉及的题目有:术语学在现代科学中的地位及其与其他学科之间的关系,术语学的研究对象;术语工作的科学意义与经济意义;术语学的哲学与科学学方面;术语学的历史;术语学的产生与发展阶段;现代术语学的不同学派及其对术语学理论的贡献。第二板块与类型学及专业词层的研究相关,包括如下题目:术语及其特征;专业词汇单位的类型;术语的性质及对术语的要求;术语工作的类别及其阶段组成;名称单位;术语的类型与选取原则。第三板块主要涉及术语学的逻辑学方面,具体题目有:概念的类型及其相互关系;划分概念与建立概念分类示意图的原则;定义的类别与建立定义的规则;建立定义的典型错误;术语的系统化与分类。第四板块主要围绕术语的语义学问题,包括的题目是:概念与术语之间的关系;术语的等值与术语的变体;术语的多义与同音异义;统一术语的方法;国际术语的协调。第五板块主要涉及术语学的语言-结构方面,其具体题目有:术语的结构类型;术语的历史研究方法;术语构词的语义方法;术语构词的形态学方法;术语构词的句法学方法;术语构词方法的演进;术语系统的概念与术语模式;名称的模式与整理名称的原则;术语的借用、不同的借用方法以及借用词的同化阶段;整理借用术语与国际术语词的技术方法;省力原则在术语中的贯彻。第六板块主要涉及术语工作的不同方面,其中包括:术语参项描写的原则与评估原则;不同知识领域术语的特点;术语的评审;术语编辑工作;媒体使用术语的特点及自动化信息系统的语言手段研究;教学活动的术语学问题:术语的翻译问题,术语的标准化。第七板块主要关乎几个术语机构的活动;第八板块则涉及术语词典学理论问题,包括:术语词典学的对象与地位;现有专业词典存在的缺点与不足;词典参项概念;词典的结构与组成;词典编纂方法指南;词典的宏观参项;词典的微观参项;词典的比较评价原则;编纂术语词典的计算机方法与系统方法;术语词典工作的自动化与现有的术语库;术语库设计的原则与方法。针对学习者的不同行业与不同知识背景,上述的讲授题目,可以适当地加以调整与选配。对有语言学知识背景的术语学研究者,包括研究生、进修生等,上述56个题目要全选,而对研究某一具体专业术语的研究生,可选53个题目。某一专业的术语研究者与词典编纂者,可选择44或42个对口的题目;信息系统语言手段的研发者可选33个题目;词汇学与词典学研究者可选32个题目;翻译工作者可选29个题目;科技编辑可选28个题目;术语系统审定委员会的成员可选19个题目;教师与教学参考书编者可选18个题目;拉丁语与医学术语教师可选17个题目,等等。为了削减讲授内容,除了可以舍去某些题目外,还可以将有些题目适当归并。六、几点启示在大致了解了俄国的术语学教育的情况之后,我们还可能在如下方面得到一些启示。如果从20世纪30年代初俄罗斯术语学派产生算起,到60年代末术语教育步入高等学校讲堂,即使刨除二战期间的几年时间,术语教育的准备阶段也大约经历了30多年的时间。实际上,这个准备是与术语学研究成果的积累与发展同时进行的。或者,在一定意义上也可以说,研究术语学,也就是为开展术语教育做准备,其中包括认识上的准备与内容上的准备。反过来,没有术语学理论研究,开展术语教育就是一句空话。无怪人们说,一门学科正式登上大学讲台,是这门学科发展成熟的一个标志。因此,如果我们真的想在我国开展术语教育,也许应该从重视与加强术语学研究开始。只有等到研究成果积累到一定程度,开展术语教育才有实际可能。俄国的术语教育的先行者,是一位来自科技术语工作领导机构的语言学学者。这也许并非出于偶然。首先,在俄国,语言学,特别是词汇学,被视为术语学的源出学科。与奥地利-德国术语学派相比,俄罗斯术语学派以语言学介入较深为特点。其次,身居领导机构,便于通观全局,其视野相对开阔。对开展术语教育的必要性与迫切性,也应该有更敏锐、更切实的体会。而来自领导机构的“第一推动力”,产生的效果与拉动作用自然也会更大。当然,随后跟进的人,主要还是来自高等院校的教师。这一过程本身可能反映出开展术语教育的某些具有普遍意义的东西。术语学涉及的学科门类广泛,术语的规范使用关乎的行业与人员就更多。开展术语教育,从形式到内容,都应该视对象不同,采取“因人而异”的灵活办法。这样做会加强活动的针对性与适用性。但这些灵活的办法,只有在积极的行动过程中,才会逐渐摸索出来。眼下我们要做的,首先是行动起来,迈出第一步。* 本文是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2005年度重大项目《国外术语学理论研究》(项目批准号:05JJD740180)中期研究成果。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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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第三版)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是术语学的经典著作。介绍了该书的主要内容,评述了其主要创新之处,并指出不足。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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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术语编纂既是医学术语发展的必然结果,也是医学术语得以传承和发展的重要条件。文章以俄罗斯医学术语编纂实践为中心,从历时的角度追根溯源,探寻在词典学和术语学理论形成之前的不同历史阶段医学术语编纂实践发展的背景和特点,以厘清俄罗斯医学术语编纂活动的早期发展脉络,从而管窥俄罗斯医学术语编纂实践的演进历史。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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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认知术语学与语言学、心理学、逻辑学、科学学、信息技术科学密切相关。术语学家认为,认知术语学的产生得益于俄罗斯得天独厚的语言学土壤。它从问世之初就沿用了俄罗斯认知语言学的研究范式。在新的研究范式下,俄罗斯认知术语学研究主要遵循外延主义、人本中心主义、新功能主义和阐释主义等原则。扩张主义主张以跨学科的视角审视术语研究,主张不同学科相互交融,即坚持术语研究要秉持多学科主义的理念。俄罗斯认知术语学呈现出跨学科发展的态势,为心理学、逻辑学、科学学、计算机科学、哲学、语言学的发展注入了新鲜血液。这种范式主张研究术语的认知、交际、民族和文化属性。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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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军事术语学学科是新世纪新阶段推动军事理论创新、繁荣军事科学体系的一项开拓性工作。军事术语学学科体系应包括军语史学、军语基础学、军语编纂学、军语管理学和军语应用学等。要通过制定建设规划、搞好队伍建设、组织学术活动、编写学科专著等措施促进该学科的创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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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军事术语学学科是新世纪新阶段推动军事理论创新、繁荣军事科学体系的一项开拓性工作。军事术语学学科体系应包括军语史学、军语基础学、军语编纂学、军语管理学和军语应用学等。要通过制定建设规划、搞好队伍建设、组织学术活动、编写学科专著等措施促进该学科的创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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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科学成就的取得都离不开前人的努力。俄罗斯术语学的发展也是如此。正是洛特(Д.С.Лотте,1898~1950)、德列津(Э.К.Дрезин,1895~1936?)、维诺库尔(Г.О.Винокур,1896~1947)、列福尔马茨基(А.А.Реформатский,1900~1975)的论著为俄罗斯术语科学的创立和发展奠定了基础。其中洛特、德列津与奥地利学者维斯特(E.Wüster)被并称为“术语学之父”[1]。从20世纪30年代初至90年代末俄罗斯术语学的发展几经波折:50 年代,由于前苏联推行“与洋化作斗争”的国策,一些早已定名且长期使用的外来术语被匆忙编制的术语所取代,造成了术语定名、使用的混乱。国外术语界人士认为这侵犯了著作权,歪曲了术语的创造时间;60年代末,语言学家积极参与术语研究,从而改变了术语工作的纯工程技术研究方向。这一期间人们重新审视术语研究的方向、方法等重大问题;90年代初,前苏联解体,社会政治经济危机波及各行各业,术语研究工作也受到影响[2,3]。尽管如此,俄罗斯术语学在20世纪90年代仍取得了惊人的成就,经过长期量的积累,实现了质的飞跃[4,5]。在这一量的积累过程中,一些术语学派和研究机构、组织起了很大作用。它们分别是:高尔基(大学)学派 先后由戈洛温(Б.Н.Головин,1916~1984)、科布林(Р.Ю.Кобрин)领导。二人合著的《术语学说的语言学原理》(莫斯科,1987)是苏联教育部批准出版的第一部供高校语文系使用的有关术语学理论的教科书。高尔基(大学)学派以高尔基国立大学为基地。所创办的高校校际文集《术语与词》于20世纪70~80年代发表了大量有关术语和术语系统特点、术语在科学语篇中的功能、不同语言的术语对比研究等方面的文章。沃罗涅日学派 由伊万诺夫(С.З.Иванов)和阿纽什金(Е.А.Анюшкин)领导,以沃罗涅日大学为基地。曾于20世纪80年代出版多期《部门术语》专集,如:《部门术语与词典编纂学》(1984)、《部门术语及其非语言因素的制约性》(1986)、《部门术语及其结构类型描写》(1988)等等。沃罗涅日学派专集主要阐述与部门术语形成使用发展等相关的术语学问题。鄂木斯克术语中心 由特卡切诺娃(Л.Б.Ткаченова)领导,以鄂木斯克工业学院为基地。该中心主要研究术语化过程中非语言因素的制约性问题、术语学的社会语言学特点、科技术语的意识形态化等问题。车里亚宾斯克学派 该学派由什卡托娃(Л.А.Шкатова)领导,研究俄语术语的称名问题,每年举办《日特尼克夫斯基术语研讨会》并发表会议提交论文。全俄分类、术语与标准化及质量信息科研所 该所成立于1965年,是俄罗斯研究科技术语的主要单位,每年定期牵头举办国际科技术语研讨会(今年于6月18日在莫斯科外国语大学召开),为解决术语标准化问题做了大量工作。该所科技论文期刊《科技术语》(创办于1968年,原为月刊,现每年出版两期)自90年代以来拓宽了术语研究的范围,刊发了大量有关术语学的理论问题、术语构筑、新科学和新术语系统形成方面的文章。该所曾与我国有关术语机构进行过合作。前苏联解体后,由于各种原因,合作中断。现正与我国“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筹备合作事宜。术语小组 由苏佩兰斯卡娅(А.В.Суперанская)领导,以俄罗斯科学院语言学研究所为基地。该小组编写出版了两部具有奠基性意义的术语专著:《一般术语学:理论问题》(莫斯科,1989)、《一般术语学:术语活动》(莫斯科,1993)。这标志着90年代的俄罗斯术语学研究达到了一个崭新的理论高度,实现了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5]。哈尔科夫词典编纂协会 由杜比钦斯基(В.В.Дубичинский)领导,创建于1992年。该协会的学术研究活动与哈尔科夫工业大学没有任何联系,之所以如此命名只是因为它位于哈尔科夫工业大学院内。该协会成员为来自不同国家的术语学家及词典编纂学家。协会的任务:协调词典学家的工作、组织学术会议、为词典学论文专集《Vocabulum et vocablarium》组稿、出版《LEX》信息简报、为词典学家的研究成果作宣传、发布乌克兰及国外术语活动信息。俄罗斯术语协会 由塔塔里诺夫(В.А.Татаринов)领导,创建于1993年。术语协会的成立是90年代俄罗斯术语学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重大事件。该协会设有专刊《术语学》,每年定期举办一次术语研讨会,会议提交论文在其专刊发表。此外,该协会还协调术语学、术语词典编纂学领域的科学研究,组织专用目的语言的教授工作,与国外术语学家进行联系等。90年代俄罗斯术语研究实现质的飞跃的另一个标志:撰写发表了大量有关术语研究的副博士、博士论文。根据现有资料统计,论文数量超出百部[5,6],其内容涉猎广泛、研究角度多种多样:部门术语的结构、语义描写,语义句法研究,类型特点;现代标准俄语中的科技新词;篇章中的隐喻术语与术语的功能;术语词汇语义的社会文化成素;术语称名、术语的认知信息本质;科学语言的修辞聚合体研究等等。20世纪90年代具有重要意义的术语学论著为:1)莱奇克(В.М.Лейчик)与别谢基尔斯卡娅(Л.Бесекирская)合著的《术语学:对象方法结构》(1998);2)沃洛季娜(М.Н.Володина)的《术语称名理论》(1997);3)塔塔里诺夫(В.А.Татаринов)的《术语学理论第一卷术语理论:历史与现实》(1996)。这几部理论专著总结了俄罗斯术语学最近30年的研究成果、术语科学的研究方向及方法,指出了术语学发展亟待解决的问题。此外,格里尼奥夫(С.В.Гринев)的论著《术语学引论》(1993)和《术语学术语历史系统化词典》(1998)中所阐述的理论思想也具有重要价值。格里尼奥夫认为术语历史系统化词典的编写有助于统一术语并促进术语研究的进一步发展。舍洛夫(С.Д.Шелов)在其专著《术语定义与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1998)中对诸如术语的语言本质、术语定义的类型、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等问题提出了新的解决方法。有关人士认为,该专著中对术语定义的研究具有现实性,并会有很大的发展前景。词典编纂学研究方面的重大成果当数马尔丘克(Ю.Н.Марчук)编写的《术语编纂学原理》(1992)和杜比钦斯基(В.В.Дубичинский)首次用俄文发表的专著《理论与实践词典学》(1998)。《理论与实践词典学》虽以教科书的形式书就,但具有严谨的理论依据。它将词典编纂工作中积累的理论与实践经验系统化并指出词典编纂事业的发展前景。90年代俄罗斯的术语研究发生了质的变化,从对术语的静态、平面描写研究转向对术语构成、功能等方面的多角度、多层次的动态研究[7]。最引人关注的术语研究的几个方向、方法是:专名学方向 把术语的产生看作特殊类型的称名过程,揭示术语称名的特点,如:表达科学概念的语言手段的专门化;术语构成模式的系统化和分类规律性应与术语所反映的概念的系统性和规律性相符;术语形式结构和语义结构的特点等问题[8]。认知交际方向 以术语的称名研究为基础,与语言学中的认知交际研究方向密切相关。从认知交际角度研究术语时,术语的产生被看作是与信息处理、统一、储存、提取相联系的认知过程。另一方面,科学知识的形成过程被看作是科学语篇的展现过程、科学活动情景中交际行为的更替过程[9,10]。类型学方向 术语类型学的研究宗旨是:确立术语系统类型的分类法,分析不同术语系统的异同点,揭示术语的共性,制订统一术语的一般原则[11]。对比研究方向 与术语类型学研究方向紧密相联。从内、外部类型学的角度对比分析术语和术语系统。术语的对比分析研究对翻译专业文献具有很大意义[12,13]。综上所述,作为一门与语言学、逻辑学、符号学、信息学、一般系统理论及一系列应用科学相关的、独立的综合性学科,俄罗斯术语学在20世纪90年代已达到了相当高的理论水平。但一些长期存在的问题仍未能得到解决。如:术语的理论研究与实际应用相脱节,懂专业知识的术语专家与从事术语研究的语言学专家之间存在隔阂等[14]。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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