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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术语学术语体系是建设中国特色术语学的基础性工作之一。文章通过梳理国家术语标准ISO 1087的历史沿革,对其不同版本的概念体系结构、条头术语、基本术语的定义进行对比分析,指出制订该国际术语标准的理论依据是普通术语学理论。文章认为普通术语学体系的基本术语已进入汉语之中,可用作建立汉语术语学术语体系的基础。语言文字的独特类型、不同学科传统的影响、术语规范工作的开展、对不同学科领域术语的认识、关联学科的理论与方法贡献是构建独具特色的汉语术语学术语体系的影响因素。术语学术语体系和学科体系呈现并行发展的趋势,两者互为支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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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架术语学”认知理论是美籍西班牙裔语言学家费伯教授最富有代表性的理论。她采用北约的医学术语作为设计范例,依照概念体系重新构建了原医学术语表,其出发点以语义分析和语料库分析为基础,概念分析结果也经过该领域军事医学专家的验证。整个术语管理模型在“框架”里构建,能更好地反映特定专业领域里典型性知识及其语境。  相似文献   

3.
术语翻译是概念的跨文化对应所衍生的术语跨文化对应。术语翻译的困难通常存在于两个环节:(1)跨文化系统的形式对象客体/概念之间的对等,(2)(重)新定义的概念与(新造)术语之间的对应。基于术语翻译的三类情况(对原有概念所对应术语的翻译、对衍生概念所对应术语的翻译、对新生概念所对应术语的翻译),以家族相似概念为支点,分析梳理了其中“形象理据性”的困难,然后以术语翻译的两种型式(“概念对等+术语对应”和“概念引介+术语定名”)为框架,探讨了相应的处理方式。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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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术语学领域中不同时期的基本模型进行分析,发现包含术语、概念、客体三个元素的三角模型是最为典型的术语学理论模型,在此基础之上,不同学者根据不同研究依据、研究倾向和研究目标构建了不同形式的术语学理论模型。他们或是基于哲学、语言学、神经科学基础构建模型,或是以术语管理、术语翻译、术语工作人工智能化应用等为目标构建模型。对众多不同形式的术语模型分析最终还需要回归到几个重要概念以及这些概念之间存在的关系分析上。另一方面,也希望通过对这些模型的分析展示术语学发展的脉络和发展趋势。  相似文献   

5.
邮政通信行业具有悠久的历史。从击鼓传声、烽火报信到现代化邮政通信,经过了几千年漫长的岁月。随着近代邮政通信的迅速发展,邮政通信的内部处理程序变得越来越复杂,邮政开办的新业务和应用的新技术也越来越多,邮政专用词汇在扩充、变化。据初步统计,仅邮政营业部门应用的术语就上千条。加之我国幅员辽阔,地区语言差异很大,以至邮政通信方面的术语繁杂、混乱。为了对邮政通信实行统一、科学的管理,同世界各国同行进行广泛的业务往来和技术交流,必须尽快解决邮政通信术语的规范化、标准化问题。一、我国邮政术语的现状1.术语的称谓与概念混乱大体有四种情况:(1)术语不能正确表述概念。这类术语在使用当中已形成习惯称谓,但仔细推敲其含义,则发现术语的称谓与所要表述的概念相去甚远。例如:“航空通运局”所要表述的概念应是通达航空邮路的市邮政(电)局。而从此称谓上是无法理解的。因此,该术语改为“航空邮件通达局”较适宜。又如:“邮件运递时限”所要表述的是邮件从收寄到投递全过程的时限。而从称谓上则可理解为邮件运输和投递的时限,引起误解。因此,该术语改为“邮件全程时限”较合适。(2)一个术语同时表示几种不同的概念。例如:“掉袋”既指从容器、车辆、设备上散落下来的邮件总包,又指作业过程中从邮政专用推式悬挂机夹钳小车上脱落的邮件总包,还指从夹钳小车上脱落的空邮袋。又如:“散件”既指由寄件人交寄的未经任何封装处理的邮件,又指经邮局处理后不封装在邮袋内外走的邮件。还有“袋、套、捆”,“邮袋”,“投递点”等许多术语都同时表述两种或两种以上的不同概念。这类术语违反了在一个专业范围内一个术语只能表述一种概念的原则,在使用当时经常造成误解,甚至引起混乱。(3)同一概念使用不同的术语例如:包裹与邮包,邮车站、邮车总站、邮政汽车运输站,信筒与邮筒,经转局与转口局等。(4)无论从概念上或称谓上都较混乱。该类术语在邮政通信中最常见、最常用,因而影响也最大。例如:“出口”、“转口”和“进口”这三个术语是邮政通信生产中最重要的术语之一,仅以“进口”为例,首先在概念上是不清楚的。“进口”既可理解为所有进入邮件分拣中心的邮件又可理解为仅是外地局发至本局后落地的邮件;同时,也可理解为除落地邮件外还有本埠邮件。其次是在称谓上既可指进口邮件,又可指进口邮件总包。“出口”、“转口”两术语情况亦如此。仅这三个术语,在邮政业务量统计上就引起相当程度的混乱。各省、市局所统计的数字没有统一的根据。而邮政业务量是进行邮政规划、设计、设备配置、制定某些规章制度的主要依据。诸如此类的术语还有:函件、快件、挂号邮件等。2.邮政体制的改革引起了术语的变化这类术语是指直接因为邮政体制的改革而引出、淘汰或者概念、称谓发生变化的术语。例如随着邮区的划分,中心局体制的实行,引出了“邮区”、“邮政编码”、“邮区中心局”等术语。原来的邮政枢纽、枢纽局、分拣中心、分拣中心局等术语将被逐渐淘汰或赋予新的定义。又如,随着邮政业务制度的改革,给据邮件的内部处理程序势必发生变化;邮路的重新划分、包裹体制的改革等都必然涉及到相关术语的称谓及其概念的变化。3.伴随着邮政新技术应用及新业务的开辟产生了一批新术语例如:“电子邮政”、“电子信函”、“特快专递业务”、“高速信函分拣机”、“邮政集装箱倾翻装置”等。二、我国邮政术语的标准化工作1.邮政术语标准化工作的现状我国邮政术语的标准化工作起步较其它行业要晚。在国家技术监督局已公布的五百多个术语标准中,邮政术语标准只有两个:“GB10756-89常用邮政设备名词术语”和“GB10757-89邮政通信网术语”。而这两个术语标准仅仅涉及到邮政行业术语中的一小部分。目前正在制订的邮政术语标准只有一个:“邮政业务术语函件部分”。预计近几年内不会有较大发展。目前还未公布有关邮政通信的国际术语标准,正式成为国家标准的只有苏联国家标准“TOCT 16408-80邮政通信术语及定义(Postal communication Terms and definitions)”。另外,美国曾于七十年代出过(非正式)“邮政术语词典(Glossary of Postal Terms)”;日本、台湾地区等也出版过类似词汇汇编。值得注意的是,自五十年代起,万国邮政联盟开始编撰邮政词汇汇编,并且原则上5年修订一次。该书以法文为主,附有德、英、阿拉伯、中、西班牙、葡萄牙、俄文七种译文,其大部分为术语词条,一部分有法文注释。万国邮政联盟出版物虽然不具有国际标准那样的效力,但它在邮政界是各国都承认的较为权威的著作,是邮政术语标准化的主要依据之一。在我国邮政术语标准化工作中一个突出的问题是没有统一规划,没有进行过系统研究。这给邮政术语标准化工作带来的主要影响有:(1)在提出术语标准项目时只从某一局部或某一角度去考虑问题,忽略了该术语标准体系在整个邮政行业术语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以至于提出的项目名称不合适,概念不清楚,使具体标准制订者无从下手。(2)由于无邮政术语概念体系表可查,在具体制订术语标准时很难确定该标准的收词范围;使仅有的两个邮政术语标准在术语选择上出现重复、概念混乱的现象。(3)制订每一个邮政术语标准时都要自行粗略设计邮政术语概念体系表。既形成重复劳动,又因为各自侧重面不同而造成概念上混乱。2.对我国邮政术语标准化工作的建议(1)确立邮政术语的概念体系是邮政术语标准化中首要的问题。只有对整个邮政术语概念体系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提出概念体系表,才能正确指导邮政术语标准的制订。鉴于目前我国邮政术语标准化的情况,应迅速制订邮政术语的概念体系表,并作出规划。(2)近年来,由于邮政通信事业的迅速发展,科学管理水平的提高,一些术语急需明确概念、统一称谓。所以应首先选择这样的术语体系,将其作为重点优先制订标准。(3)为了提高邮政术语标准的水平,应从现在起就着手培养既懂邮政业务,标准制订,又掌握一定术语学理论知识的邮政术语专业人员,为邮政行业的术语标准化打下基础。应当看到,邮政通信术语的标准化工作是复杂、细致和艰巨的。我们热切希望能尽快成立邮政通信名词审定委员会,开始从术语学角度对邮政行业术语进行审订,推进我国邮政通信术语的标准化。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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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复以“计学”对译亚当·斯密《国富论》中的economics,该译词凸显了20世纪中国“经济学”概念转型的一次尝试,然而东洋“泊来品”——“经济”(之所以置“泊来品”于引号之内,皆因“经济”一词中国自古有之)后来却逐渐占据中国近代经济话语的主导地位(至少从economics的对译术语角度而言如此)。作为承载与交流知识与信息的表达系统,语言在知识本体与对象客体间架起了解释和理解的渠道,而本体(ontology)是用来描述一个系统内部知识体系的架构。人文社会术语因其特殊属性对当今计算机形式化语言下的知识本体构建提出新的要求,同时也开辟了本体视角下术语翻译的新维度。文章借西方术语 economics于近代中国的本体转型在多元译词上的反映来凸显近代术语翻译中的术语概念演变,本土语言资源选择与词汇化过程,翻译的术语化过程以及术语传播与效应,以期对中国近代术语翻译提供新的解读视角。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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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术语学角度对“甲型H1N1流感”定名过程进行分析,得出几点启示。第一,应注意协调术语词汇意义与概念意义之间的辩证关系,否则将会产生危害极大的误导性术语;第二,术语定名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受语言、经济、政治、文化、科学等多方面因素的制约,科学定名应建立在概念体系之上;第三,在引进国外术语的过程中,要正确处理国际化与本土化之间的关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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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性是最重要的术语理论问题之一。俄罗斯术语学派把概念结构及相应的语言结构两个方面结合起来考察术语系统的系统性,使术语获得理据性,并通过术语的语言形式展现术语所命名概念的特征以及该概念与其他相关概念的联系。众所周知,以E.维斯特为代表的奥地利术语学派重视概念研究,认为概念系统是术语系统的基础。在这一点上,俄罗斯术语学派与奥地利学派观点相同。但俄派把概念和术语放在同等重要的位置上,在研究概念的同时,从语言学角度考察术语,在许多问题的解决上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如术语词汇中的系统性问题。一、 系统性 (системность) 是术语最重要的属性俄罗斯术语学家通常把“术语”界定为称谓、表示人类某一知识或活动领域理论中的概念的词或词组。从来源看,术语是自然语言的词汇单位——词或词组;从功能上看,术语称谓、表示概念,而且是某一知识或活动领域理论中的概念。如术语масса(质量)在牛顿和爱因斯坦的物理学理论中表示不同概念,具有不同内涵,是两个同音异义术语,而不是多义术语。许多研究术语问题的教材、专著把系统性看作“术语存在的最为重要的条件之一。术语只有作为术语系统的成分才能得以存在……”[1]。甚至有人指出:“单独存在的术语是虚构的,它只能存在于术语系统之中,即和与之具有一定关系的其他术语共存”[2],而“术语系统”(терминосистема)是准确称谓、表示人类某一知识、活动领域理论中的概念的术语的总和。这里需要特别强调的是,术语所要表示的是某一知识、活动领域中服务于某一确定理论的概念。我们知道,一个学科中可能并存若干种理论,相应地也就有若干个概念系统与之对应。这就意味着一个学科中可能并存着若干个术语系统。脱离开术语系统去审定、统一和创造术语就会无的放矢。正因如此,俄罗斯的许多术语学家认为术语工作的首要原则之一是:“不应单独地脱离开术语所属的术语系统来评价、统一术语……系统性是术语不可分割的属性。所有术语毫无例外地具有系统性特点[3]。” 坚持这一原则,有助于解决术语词汇中诸如多义、同音异义现象等语义问题。通常情况下,同一语言形式在同一学科、同一术语系统中表示不同概念时,为多义术语,如范畴多义术语:классификация (分类 — 分类结果);同一语言形式表示不同学科的概念时,为跨学科、跨领域的同音异义术语:речь (言语<语言学> ;舌,舌头<解剖学>);但同一语言形式表示同一学科领域、不同理论中的概念时,则为学科领域内部、跨系统的同音异义术语,如上面提到的物理学术语“质量”。二、 完善概念系统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前提术语系统之系统性(системность терминосистемы)是说把术语系统作为一个整体来研究它的系统性特征。1.俄罗斯术语学派的观点俄术语学派对“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理解存在分歧。归纳起来主要有两种观点。第一种:从语言研究的角度出发,把术语之间存在的形态、构词和词汇-语义方面的系统性联系当作术语系统自身的系统性特征,忽略概念和相应的概念系统[4]。第二种观点由俄罗斯术语理论创始人之一Д.С.洛特提出。他认为,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必须具备三个条件:“①作为构筑术语系统的基础,分类结果应当在发展中研究概念并且具有预见性;②从分类示意图出发划分出的术语应当直接反映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③只有在前两个步骤结束之后才可以选择词和词的组成部分构成术语。被选中的词,一方面应当尽可能直观地反映所表示概念与其他概念的共性,另一方面又要体现该概念的自身特点,而且尤为重要的是:同一序列的术语应具有相同类型的结构[5]。” 从上述三个条件可以看出,概念的分类结果是创建术语系统的基础。分类是否科学、合理,能否动态地研究概念并具有预见性,能否根据分类结果划分出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必备前提。概念分类结束之后,才可以选择合适的语言手段来表示概念。而且,术语应直接反映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且尽可能直观地通过术语的形式反映概念之间的联系。很显然,在洛特看来,要实现术语系统的系统性,必须有合理、完善的概念系统和相应的语言形式系统,建立完善的概念系统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先决条件。可见,俄罗斯术语学派强调概念、概念系统的重要性及其对术语、术语系统的决定作用。2.奥地利术语学派的观点以E.维斯特为代表的西欧术语传统认为,概念系统是术语系统的基础,术语系统之系统性受制于概念之间的各种逻辑关系和本体论关系[6]。根据维斯特的理论,最为典型的逻辑关系是纵向的属种关系。具有属种关系的概念构成延伸链。如:发动机—燃气发动机—汽油发动机。此外,逻辑关系还包括逻辑交叉关系(教授—作家)、横向的逻辑协调关系(燃气发动机—电力发动机—风力发动机)和对角逻辑关系(动物名词—抽象集合名词)。最重要的本体论关系是整体—部分关系。整体—部分关系在很多方面与属种关系类似,也可以构成纵向的属种和种属关系、整体与部分的交叉关系、“横向的”的协调关系和“对角”关系。本体论关系还包括时、空上的相邻关系及“因—果”、“材料—产品”、“工具—功能”等类型关系。显然,本体论关系类型系统具有开放性。概念之间的关系还可以划分为上下层级关系和非上下层级关系。层级关系中包含纵向属种、种属关系和整体—部分关系。这些关系使概念具有层级性。其他关系(无论是逻辑关系,还是本体论关系)都不是层级关系,无法使概念具有层级性。西欧术语理论认为概念可以不依赖其语言表达形式而存在。如H.费尔伯不止一次指出:“概念不依赖于术语而存在”,“如果语言学中词的内容与其形式被看作一个单位,那么术语学中概念与其表现形式(术语、符号、缩写形式)可以彼此相互分开”[7]。T.Л.坎黛拉基和Г.Г.萨姆布罗娃发表于1969年的《已整理的术语系统之意义系统的模式问题》一文中就曾提出过类似思想:“……整理过程通常分为两个阶段:1) 阐明日后用于构建术语系统的概念系统;2) 制定术语系统。这一过程中,整理之后的术语系统的质量完完全全地取决于第一阶段的工作质量,即概念系统的质量[8]。” 显然,这里所考虑的只是概念间的相互关系,而没有考虑概念的表达方式。在她们看来,只要概念系统制定得正确合理,概念的语言表达形式——术语以及术语系统就应该是正确合理的。实际上,这里把术语系统看成了对概念系统的完全重复、等同,但这种观点显然不正确。概念系统和术语系统不存在等同关系,比如概念系统中包括单独概念,而单独概念是用另一种专业词汇单位-名称表示的[9]。另外,一个概念可以有若干个术语与之对应(同义术语),同一个语言符号(术语)因用于广义、狭义而对应不同概念(多义术语)或者表示不同学科的不同概念、同一学科不同理论体系中的不同概念(同音异义术语),因此,一个学科理论中的概念的总和不等于服务于该理论的术语的总和,二者之间不是复现关系。建立完善合理的术语系统只是术语系统获得科学性、系统性的一个先决条件,而不是惟一条件。三、建立完善的语言结构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不可或缺的条件如果如隆多所说,术语是由能指(即名称——术语的外部语言形式)和所指(即概念)组成的语言符号[10],那么术语系统就不能,也不可能脱离开语言(符号)单位而存在。传统上通常用“系统”表示概念(内容)层面各单位、语言(表达)层面各单位以及这两个层面单位之间的对应关系,而不依赖于术语而存在的所谓“概念系统”并不考虑概念的表达方式,因此,有人称之为“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或“术语系统的逻辑-概念结构”,而不是“系统”。与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相对应,术语系统各单位(其中包括术语系统特有的语言形式)之间的语言对应关系的总和称为术语系统的语言结构。这样,“术语系统之系统性”就是术语系统所表示的概念结构和语言结构之间的对应关系。术语研究在很大程度上具有规范性质,因此不可能只局限于分析、描写概念结构,还必须考虑到概念的语言表达方式,因为规范性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挑选最优化的语言单位来表示、称谓概念。因此,洛特学派在统一、规范术语时,把概念结构与语言结构放在一起来研究术语系统之系统性[5]。可以说,术语系统的系统性程度如何取决于两点:1)术语系统所表示的逻辑-概念结构是否明确并具有一贯性;2)与概念结构对应的语言结构是否明确并具有一贯性。这两个条件对实现术语系统整体上的系统性而言同等重要,缺一不可。1.理据性是联系术语的意义及其形式的纽带俄罗斯术语学派认为:在术语系统之系统性问题上,术语的理据性占第一位且具有双重作用。这是因为“理据性是符号的形式与内容之间的连接环节”[1]。一方面,理据性通过语言手段揭示术语的意义与其内在形式(字面意义)之间联系的合理化程度,而这对评价术语的性质而言极为重要。另一方面,术语的意义与其内在形式之间的联系是否合理,只有以整个术语系统为背景才能得以正确评判。从整体上理解术语系统的理据性对分析、统一术语非常重要,而术语系统整体上的理据程度与术语系统性直接相关。值得注意的是,尽管洛特在创立俄术语理论之初并没有使用“理据”、“理据性”这样的术语,但他非常重视术语的理据性问题。比如,洛特认为:“术语元素应直接反映的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来自于以分类示意图为基础给概念所下的定义。构筑术语的艺术在于要尽可能直观地、同时又相当简明(紧凑)地反映这些充要特征”[5]。洛特的这段话中包含着3层意思:1)为概念下定义的基础是概念的分类结果;2) 在概念的定义中给出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3)术语要直观、简明地反映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可见,洛特强调概念的重要性,同时又把概念的语言表达形式——术语放在重要的地位上。因此,有人认为较之奥地利学派,俄派在“术语系统之系统性”问题上向前迈出一步,追求术语系统的完美性。但是必须指出一点,只有极少数理想化的完美术语才能在其语言形式中表达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许多术语的语言形式中只包含概念的某一区分特征,有些术语的表达层面对认识术语所表示的概念没有帮助,而有些甚至有误导倾向。洛特根据术语的真正意义与其字面意义是否相符,区分出三种类型术语:“正确定位术语”,即具有正确理据的术语;“中性术语”,即没有理据或理据无法判断的术语;“错误定位术语”,即具有错误理据、其字面意义与真正意义相矛盾的术语。2.术语的理据程度取决于术语的构成方式任何一个发达的俄语术语系统中,无理据术语只占少数,而且多为外来音译术语。绝大部分术语都在一定程度上具有理据性。根据有理据术语的构成方式,可以划分出:1)语义方式构成的术语,如:поле(电场、磁场、力场<物理学>,采区<矿物>,字段<计算机>,域<数学>—场地、田野);2)形态方式构成的术语,如:золочение(镀金<冶金>);3)句法方式构成的术语,如:релаксация напряжений (应力松弛<物理学>);4)综合上述两种或三种方式构成的术语:роза ветра(风向图<气向学>),позвоночный столб(脊柱<解剖学>)等。(1)语义方式构成的术语术语的语义构成方式主要有三种类型:1)隐喻型,如:колено(膝、膝盖—弯管、曲柄<技术>)(外形相似);2)借代型,如:добыча(开采—开采量)(过程—过程结果),лицо(脸—人、人员)(人体部位—担任某一职务、职位的人);3)缩小语义型,如:стрижка(剪,剪短—剪毛<技术>)。通过语义方式构成的术语在意义上与其生产词(源词)保持着一定联系。发生隐喻引申时,术语与其源词表示的概念只有一个或几个特征相似,其余的区分特征各不相同,而相似特征正是实现称谓引申的基础。发生借代引申时,情况与隐喻引申相同,只不过实现称谓引申的基础是一个或几个相近、相邻的特征。通过缩小语义构成术语时,专业概念和通用概念的所有主要区分特征均相同,但专业概念还具有某些通用概念不具备的其他主要特征。从理据程度来看,通过缩小语义构成的术语,其理据性得到最大程度的体现:与源词相比,术语概念的外延缩小,内涵变得更加丰富,除了具备日常词所表示的概念的所有特征之外,术语表示的概念又从学科、理论体系的概念结构中获得其他专门特征。而以隐喻和借代方式构成的术语,其理据性较弱,因为术语与源词在意义上的联系弱。(2)形态方式构成的术语Т.Л.坎黛拉基曾以形态方式构成的技术过程称谓为材料,描写、分析了术语和术语意义之间具有规律性的语言关系,提出术语的必备属理据性和补充理据性,前者与最邻近属概念相符,后者与种差相符。谈到最邻近属概念的作用时,她认为,表示最邻近属概念的词和未来要构成的术语必须在词类和某些词汇—语法类别上一致。而通过种差分析理据性时,坎氏划分出直接理据性和间接理据性。前者指:术语的词干与该术语定义中表示种差的词具有直接联系,如:术语жирование(涂油、滑润)的种差特征表述中包含名词жир(脂肪、油脂),术语известкование(加石灰、涂石灰)的种差特征表述中包含名词известь(石灰)等等。间接理据性则是指:术语的词干不直接、而是通过其他词类的同根词与种差特征联系[11]。坎黛拉基的分析表明,术语结构和意义之间的关系不总是具有任意性的。术语与其意义的有规律的联系体现在术语的理据性中,即术语的字面意义与真正意义的对应关系中。(3)句法方式构成的术语一些研究术语语义问题的论著,通过比较术语的内部形式和概念内涵的对应关系来考察术语的理据程度。如果提供理据的术语元素,其语义投入越充分、准确,术语所获得的理据性也就越强。但这不等于说,如果术语元素的语义全部进入术语的语义,术语就会获得最大理据性。因为最大理据性的实现取决于诸如术语的句法结构、术语的语词长度、术语的范畴语义等等因素。术语的内在形式和术语意义要相符、术语理据要高度准确,这不仅是对术语提出的理想化要求,有时也是构筑术语系统应遵循的一条相当硬性的规定。比如,当词组—术语中的术语元素自身是术语,且与词组—术语同属一个概念系统时,术语元素的语义应当完全进入词组—术语的语义中,如:излучение(辐射),поток излучения(辐射通量),плотность потока излучения(辐射通量的密度)。把术语元素的语义直接加入到整个术语的语义中是记录术语与其构成成分(同样为术语)之间语义关系的最为有效的方法。因此,如果术语的组成部分自身也是术语,词组-术语就应当最大限度地从术语元素中获取理据,最终以进入其组成的所有单个术语为理据。综上所述,理据性是确保术语系统获得语言系统性的重要因素。如果术语元素自身不是术语,那么使术语获得理据性是术语工作者努力的目标,但如果术语元素自身就是术语,那么词组—术语必须具有理据性,这是构筑术语系统应遵循的一条硬性规定。研究术语词汇中的系统性问题,还应关注术语的同义和多义现象。虽然术语的同义或多义现象对建立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没有影响,但对术语系统的语言结构而言却至关重要。甚至在概念结构相近或相同的情况下,术语系统也可能由于同一概念具有多种变体表达形式、术语自身具有不同程度的多义性而大相径庭。四、小结统一、规范术语时,必须将术语置于其所属的系统中,从全局角度出发做到有的放矢。对术语系统而言,系统性体现为概念结构与语言结构的协调搭配程度。作为术语系统基础的概念结构复杂多样,术语系统的类型各不相同、其系统性程度也有差异。如何协调各方面因素,充分揭示术语系统的系统性本质,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①这里的“名称”(隆多的术语)是指语言词汇单位的语音外壳,与继术语之后划分出来的又一专业词汇单位——“名称”是同音异义术语。②术语元素是受制于术语所表达的概念特征的术语表义部分。Канделаки Т Л.Об одном типе слдоваря медународных Терминолементов.НДВⅢ.Φилол.науки.1967(2):38。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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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notation是语言学中一个十分重要的概念,对其研究涉及语义学、修辞学、语用学等多个领域,已逐渐成为现代词汇语义学研究的热点问题之一,但对其汉译术语学界却一直未能达成共识,造成了“色彩义”“附属义”“附加义”“伴随义”“陪义”等混用的局面,有碍于对connotation深入系统的研究。文章结合词汇学、语义学等相关理论,从研究单位、研究对象、研究范围三个层面对connotation的诸多汉译术语逐一进行梳理和分析,明确各术语之间的差异和共性,以规范术语使用,推进connotation的研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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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术语学”建设的关键在于立足中国术语研究和实践,凸显其中国特色。“中国味”体现了钱学森对术语定名工作的基本理念,是其术语翻译思想的集中体现,对“中国术语学”建设具有重要启发。然而,钱氏术语译名的“中国味”还有待进一步厘清内涵。文章从形、音、义三方面出发,结合钱学森术语翻译实例,考察钱氏术语“中国味”在术语翻译中的体现及其适用限制,以期详明“中国味”的内涵,丰富术语翻译理论,为构建“中国术语学”理论提供借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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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与人类的进步具有同样悠久的历史。随着语言的产生,出现了专业用语,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特别是近代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每时每刻都产生大量的新概念,因此就存在着创立或确定术语的需要,并且存在着用不同语言的术语来表示相同概念的问题。但是,任何一种语言,其词根数与需要表达的概念相比,都是少到极点的。就汉字而论,在《康熙字典》中虽然收有47073个,而用汉字要表达的概念却难以统计,而且还在不断产生。因此,大多数的概念不得不利用字或词的组合或利用转借术语来表达。进行这方面的工作,如果不通过标准化的方法进行统一,势必在不久的将来引起交流的严重障碍。在当今世界,制定统一的术语标准,使概念和术语统一起来,是正确无误地进行各种交流的重要保证。制定术语标准,首要的工作是为标准建立概念体系,能否建立起一个科学合理的概念体系,将成为影响术语标准质量及后续工作的重要因素。影响国际交流最重要的障碍就是由于对概念的不同理解以及概念体系不一致,只有使概念及概念体系标准化,才能克服这种困难。在技术交流和情报交流活动中,由于概念、概念体系的不合理,不但造成了大量重复无效劳动,浪费了人类的才干,而且最终将导致“术语的爆炸”和“术语的挑战”。为了搞好船舶术语标准化工作,本文拟就如何建立概念体系谈一点粗浅的看法。1、建立概念体系,必须正确区分概念、定义和术语三者之间的关系。概念是人们对客观事物的本质所持有的一种想法,是一种抽象的非物质性的东西;定义是用语言将概念叙述下来,使相对应的概念简洁化、明确化,以加深人们对概念的认识;术语是用语言文字表现概念的规范化符号,以加速人们对概念的记忆和理解。三者之间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同时又分别代表着不同的内容,从不同的角度反映客观事物。所以,应区别对待,不能混为一谈。概念既然是抽象的,非物质性的东西,而概念体系的内容又必须是概念,那么如何表述概念体系呢?通常,在建立概念体系时,对于一个有确定意义的概念,可以先赋予它一个临时表现符号——临时术语(或名称),藉此表现概念,列入概念体系,在定义工作完成之后,再根据定义的实际情况为概念确定最后的标准术语。这样,不但使建立概念体系的工作能够正常进行,而且也使概念所对应的术语准确、合理。2、正确地分析各概念之间的关系,是建立科学合理的概念体系的重要保证。任何概念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必然会与其他概念发生联系,对于一个确定的概念,只有弄清它与其他概念之间的关系之后,才能确定其是否属于要建立的概念体系之中。从内涵上来分,概念之间有隶属关系和非隶属关系,在隶属关系中,又分为属种关系和整体与部分的关系,属概念或整体概念是大概念或上位概念,种概念或部分概念是小概念或下位概念。从外延上来分,概念之间有下列4种关系。①全同关系——即两个概念的外延是全等的;②包含关系——即一个概念的外延包含于另一概念的外延之中;③交叉关系——两个概念的外延有一部分是相同的,而另外的部分则不相同;④全异关系——两个概念的外延全然不同。弄清了各概念之间的关系之后,就可以根据它们之间的关系建立标准的概念体系。3、概念体系应符合标准名称所表示的领域。一个标准仅能收入与该标准概念体系相对应的概念,体系之外的概念应由其他标准收入。每一个术语标准的名称作为一个主题其适用的领域界限和范围是很明确的,而我们的标准化工作范围也只能限制在这个领域内,建立起符合该领域的概念体系。正象买车票一样,当明确了何时去何地时,也就确定了需要买何种车票,也只有购买了符合购买目的的车票,才能正确无误地按时到达目的地。同样,给标准建立概念体系,当确定了标准项目的名称之后,也就明确了标准化的工作领域范围,只有在这个范围内将概念列入体系,才能建立起一个符合标准化目的的、科学合理的概念体系。领域之外的概念既使想列入体系也无法在体系内找到它的位置。假如真的能将领域之外的概念在体系内找到合适的位置时,那么,所建立的概念体系将不符合标准名称所反映的主题范围。正象购买的车票如果不符合购买目的将无用一样,这样的体系将不是该标准的标准化对象。建立概念体系必须严格遵守符合标准名称所反映的领域这一原则,凡领域以外的概念,不论其在该领域的重要性程度如何,不论其是否经常使用,也不管在别的标准中是否已作为标准化对象收入,一律不收入本标准的概念体系。4、每个概念在概念体系中应有确定的位置。一个概念,当被确定是属于本标准的标准化对象之后,就应给它在概念体系内找一个合适位置。为概念确定位置,主要依据它与相关联的其他概念是何种关系。如果一个概念在本标准概念体系中找不出它应有的位置。那么该概念就可能不属于这个概念体系,应分析其原因。正象某人在电影院找不到他应坐的座位,则他肯定是个无票者,理所当然应被清除出场一样。建立概念体系时,凡是在概念体系中能够有确定位置的概念,它就是该标准的标准化对象,反之则不是该标准的标准化对象,而不论该概念的重要程度如何。同时,还应注意,不能几个概念共占一个位置,也不能一个概念占有几个位置,否则,所建立的概念体系将不符合标准化的目的。5、建立概念体系,应认真分析研究简单概念和复合概念,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概念从结构上可分为简单概念和复合概念。简单概念是表现客体的最基本形式,无内部结构,不能再继续分解,具有确定的意义。它所对应的是单纯词——简单术语。如“人”、“动物”、“船”、“社会”等。简单概念是科学技术中的最基本的概念,任何其他概念都是由简单概念复合组成的,表现简单概念的术语构词力最强,因而应作为术语标准化的主要对象。复合概念是由简单概念复合组成的,具有内部结构,可以分解,同时也与包含简单概念的命题相呼应,表现复合概念的通常是复合词——词组,短语或句子。如“电容量变化与轴旋转度数的百分比恒定的可变电容器”、“整体沉淀自升式钻井平台”、“单自由度陀螺仪”、“龙骨吃水”等。根据复合概念的特征以及上述例子可知,复合概念是否能作为术语标准化的对象,应具体情况具体分析。通常用任何语言文字所表达的科技资料都是由简单术语复合组成的句子或短语组成的,而术语标准化最显明的特点就是不能把句子或短语作为标准化对象,否则,就要对无数的句子进行标准化,使标准化工作更加复杂化而无法进行。因此,由句子或短语所表达的概念不能作为标准化的对象。对于表达复合概念的词组,应分析情况,区别对待。有些复合概念的含义是其组成成分的几个简单概念含义的简单叠加,甚至其术语就是定义的缩写。如“单自由度陀螺仪”,其含义“只有一个自由度的陀螺仪”正好是简单概念“单自由度”和“陀螺仪”的含义之和,故当两个简单概念作为标准化对象列入概念体系之后,它就没有列入体系的必要了。虽然从广义上看它仍然是复合概念,而从表现形式上讲,只能算作复合词或复合语,而不能作为复合术语对待。这类概念收入词汇汇编或手册之类的参考书是可以的,甚至可以大篇幅地进行解释,但最好不要收入标准,即使想收入标准,也没有定义的需要。有些复合概念的含义与其组成成分的简单概念含义的相加之和并不相等,或者根本就没有关系,其含义仅为它本身所有,这时不收入标准加以定义就不易为人所理解,而且从其组成成分上也无法看出其真正含义。如“龙骨吃水”其含义是“自通过龙骨底缘线(最低点)或其延伸线且平行于设计水线的平面沿垂直于基平面的方向量至任一水线的距离。”这个含义仅仅属于“龙骨吃水”,与简单概念“龙骨”和“吃水”含义的相加之和没有关系,因此,这类复合概念应作为术语标准化的对象。6、普遍概念是术语标准化的对象,单独概念不能收入术语标准。概念从外延上又可分为单独概念和普遍概念。单独概念的外延是一个特定事物,即其指称对象只有一个,其表现形式是名词中的专有名词,不能作为术语对待。如“北京”、“国际十进分类法”、“相对论创始人”等。单独概念既使不下定义也不会误解,而且也无法下一个确切的定义,因而没有标准化的意义,不能收入术语标准,普遍概念是反映由若干分子组成的一类事物的概念,这些分子可以是相同的,亦可以是类似的,由于其指称对象是一类,所以具有代表性,具有标准化的意义。另外,此处再简单地阐述一下名词和术语的问题。在过去的一些标准中,有些称为名词术语;名词、术语;术语,十分混乱。名词一般是表示人或事物名称的词。如“人”、“桌子”、“国家”等。是从词汇分类的角度来看的,此外还有形容词、动词等。而术语是各门学科中的专门用语,每一术语都有在各该学科中严格规定的意义。如“商品”、“分子”、“船舶阻力”等。是从术语学的角度来看的。由于术语是表现概念的一种规范化语言符号,因而它可以是名词、动词、形容词,亦可以是由几种词组合而成的词组。名词仅是术语中的一种,不能与术语混为一谈。既然是进行标准化,将概念作为标准化的对象,因此表现概念的只能是术语而不是名词或名词术语。7、船舶术语标准,主要收入在船舶行业专用的概念。各行业共用的概念,当在船舶行业具有特殊含义时,允许收入标准。制定船舶术语标准,其工作领域应限制在船舶行业内。船舶行业是一个各专业综合的行业,专业多,概念广,到底哪些概念可以收入标准呢?一般应收入在船舶行业专业的概念,主要问题在于专用,有些概念虽然也经常大量使用,但由于其归属的主科不是船舶行业的某专业,即不是我们专用的,因而不能作为船舶术语标准化的对象。譬如在船舶的科研、设计与建造等各个过程中,也经常使用象数学、物理、建筑、冶金等学科或专业的概念,但由于这些概念的主科是其他学科,船舶行业仅仅是使用而已,不能作为船舶行业专有的概念。有些概念虽然以其他学科为主科,船舶行业是借用的其他行业的类似概念,但由于在借用过程中,含义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实际上已成了船舶行业的专有概念。对于这类概念,虽然各行业都使用,也应在船舶术语标准的概念体系中留有适当的位置。如“梁”、“肋骨”等概念,在最初都属于借用概念,在现在,它们已经成了船舶行业概念体系中一个不可分割的成员,理所当然亦应收入船舶术语标准。建立船舶行业整个大的概念体系是如此,建立船舶行业各专业的概念体系亦应如此。8、制定国家标准,不收入军用专有概念。凡军民通用的概念,收入国家标准。国家标准中已收入的概念,若在军船领域有特殊含义时,可同时收入军用标准。制定船舶行业的术语标准,要做到在整个船舶术语标准体系中,凡属于船舶行业专用的概念都应一个不漏地纳入船舶行业的整个大的概念体系中,但应注意科学性和系统性,该纳入军标的就纳入军标,该收入国标的就收入国标,不能各自自成体系,否则不但会增加大量的重复无效的劳动,同时也缺乏科学性,使用不便,同时也给今后建立术语数据库带来很大的麻烦。就是说,凡属于军用专有的概念,不能在国家标准中出现;这不但是一个科学性的问题,同时也与保密有关。但对于军民通用的概念,不收入军标收入国标,不但科学合理,而且也使用方便。但对于个别概念,虽然术语的表现形式相同;但由于军民的习惯不同,其含义存在着一定的差异,而又不可能在短期内统一时,允许两类标准都能收入。为标准建立概念体系是一项严肃的工作,必须认真对待。对于一项具体的标准,首先应分析标准名称所反映的主题范围,弄清标准化对象的适用领域,然后将所收集到的有关概念加以汇总,认真分析研究各概念之间的关系。根据这些关系和上述的原则建立概念体系。上述原则是相互联系的,对于一个具体的概念,单凭哪一条原则确定其是否收入标准是不恰当的,必须综合分析,以达到最佳的标准化目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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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考古术语研究是汇集海洋考古、语言研究的交叉领域,其术语体系的建构对推动海洋考古学科发展、促进“三大体系”建设、提升在国际学界话语权的价值不言而喻。文章采用语料库驱动法探讨《海洋考古术语汉英辞典》编纂的可行性与必要性,详述其原理与框架,以及所需的术语挖掘与管理技术,意在依据海洋考古领域数字化语言数据,通过文献计量分析,对海洋考古本体范畴的概念进行描摹、比较、汇总、归类、分析、解释。研究表明,该辞典突破了研究领域桎梏与学科壁垒,利于发现共同的学术问题,构建可持续发展的“学科群”与学术共同体,形成科学化、系统化、理论化的新时代中国特色海洋考古术语体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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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科技术语是一个国家发展科学技术所必须的基础条件之一。当前,审定与统一我国科技术语,对于“四化”建设,特别是科学技术现代化建设,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开展我国科技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工作,首先就应研究什么是术语(term),术语有哪些特性。近年来我国已有一些学者对此进行了探讨〔1-23〕,我们这里也想就此问题谈一点粗浅看法。一.“术语”一词的定义对于什么是术语,说法很多,但大体上可分为从语言学角度和从术语学角度两个方面对术语一词进行定义.从语言学角度对术语进行的解释有:1.术语是“各门学科中的专门用语。每一术语都有严格规定的意义”〔24〕。2.“术语是科学技术中的特殊用语,属于行业语的范畴”〔25〕。3.术语“指在某一学科领域中有专门意义的词项”〔26〕。4.术语是“在专业语言中具有精确的单一意义的词,即使出现在习惯用语中,也与其专业方面的用法相同”〔27〕。5.“术语是某一特定专业中使用的单义词,即使出现在其他专业的用语中或日常语言中,它基本上仍能保持其专业意义”〔18〕。6.“术语是词,它在专业与科学领域中用作具有一定意义的系统地约束的标记”〔27〕从术语学角度对术语一词进行的定义有:1.“所谓术语在本质上就是索绪尔(F.de Saussure)所定义的语言符号——由能指和所指组成的语言统一体”〔28〕。2.术语“为精确表达概念和表明特定对象而形成(采纳、借用等)的专用(科学、技术等)语言的词或词组”〔27〕。3.术语为“一致的、列举的专门名词或有一定结构的(分类学的)可定义名词,并毫无歧义地表达一个概念”〔27〕。4.术语为“精确地指明一个特殊科学概念的词或词组”〔27〕。5.术语是“表示一个概念的单词或词组”〔27〕。6.术语就是在一定的主题范围内(某一学科),为标示一个特定的专门的概念而确定的一个单词或词组(一般术语和复合术语)”〔1〕。7.“科学技术术语是形式和意义相结合的语言符号”〔2〕。8.“科技名词术语是科学概念的语言符号”〔16〕。9.“术语系由能指与所指组成的语言符号”〔28〕。10.“术语是概念的名称”〔29〕。以上列举的这些定义或解释,对什么是术语,从语言特性或科学内涵角度做了阐述,它们彼此有相同之处,也存在着很大差异。虽然有的不见得贴切,如认为“精确地表达概念”,则不符实际,但都可称之为一家之谈。我们认为,根据术语学理论,术语则是给概念订的名,所以术语一词的中文简明表达应为:术语是概念的命名。二.术语一词的公式表达加拿大术语学家隆多(Gay Rondeau)教授在其所著《术语学概论》〔28〕一书中,把术语与名称、概念间关系用一公式表达,即:就是说术语是与概念和名称两者有关的词。用上述表达式可以把术语与概念和名称三方面形象地表示出来。但正如苏联科学院科技术语委员会主席西弗洛夫(V.V.Siforov)教授指出的,这一表达会产生歧义,可能会使人误解为是一个商,即术语等于名称被概念除。也会使人误解为术语与概念成反比。为了克服上述缺陷,我们仿照数学上函数的一般表达式,对上述表达式做些修改,提出如下形式:T=D(N)即术语T等于由概念N确定的名称D。三.关于术语的特性术语具有哪些特性?以什么标准来审定术语?关于这个问题,学者们已开展不少研究,我委员会办公室制订的名词审定细则对此亦有论述,但这些文献见解不尽相同〔1,4,5,12,21,28〕。我们认为我国科技术语的订名应体现:科学性、系统性、单义性、简明性、中文特性和国际性;在审定科技术语时,还要考虑其现实性。1.科学性就是从科学概念出发,准确反映所指事物特征,根据概念的全部特征来掌握事物的内涵,借以做出确切的定义和订出“名符其义”的术语。在我国浩如烟海的科技术语中,无论是由我国自己创造的术语如石油、火箭、印刷、天于、地支、二十四节气等,还是意译外国的科技术语,如激光、衍射、电视、电脑等,大都从“名符其义”出发,即从其本身科学概念出发,也就是从其科学性出发,来订名的。科学性这一条是科技术语订名的总原则,在订新的术语名和审定旧的术语时,都应认真贯彻这一条。2.系统性就是在一个学科、以至相关领域中,术语不是孤立的、随机的,而是一个合乎分类学的有机组成部分。这就是说术语的系统性包括三个方面:(1)学科概念体系,即分类框架;(2)术语订名的逻辑相关性;(3)术语的构词能力。每个学科在收词、审定和公布时,都应首先注意到术语的分类框架问题,否则就不好确定所收的词是不是基本词和是否收得全面〔30〕。而且如分类不当的话,可能会导致各部分收词重复,以及有的术语不知放在哪部分为好等问题。电子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分五个专业组收词:即:第一组通信及电子系统;第二组电子元件、材料与仪器;第三组电子物理与器件;第四组电子学基础理论;第五组共用技术与交叉、边缘科学。这样分类虽也能覆盖全部电子学术语领域,但我们觉得存在两个问题:一是系统性不够强,未按学科概念体系来分;二是各部分术语有重复,不便统一安排。鉴于此,我们建议电子学名词术语应按从基础理论到元、器件与材料、工艺,再到整机、应用,这样的顺序适当划分和编排各子学科,并按相关概念排列各子学科中的术语。3.单义性就是术语是单一的、专用的,理论上讲任何一个概念只能有一个专门固定的术语,即“一词一义”,这样才能确切表达意思,避免发生歧义。以前国民党时期度量衡局把长度、重量和面积单位都叫公分,就是违反术语单义性的明显例子〔31〕。但有些时候要求各学科的所有术语都一词一义是难能做到的,必要时可允许同一概念在不同学科有不同术语。例如高分子、大分子;电势、电位;电子计算机、电脑;淬火、猝灭等。这样做体现了原则性与灵活性相结合精神,不但不影响统一,而且有利于统一,否则硬性规定各学科都叫一个术语很难行得通,倒不利于术语统一和审定的术语的权威性,国际标准化组织(ISO)第37委员会秘书加林斯基(Ch.Galinsky)先生亦主张这样〔32〕。4.简明性是指术语简单明了,尽可能简短,但又不应简化到人们不好看懂。我国老一辈科学家在术语的订名上很注意这点,真是“一词之立,旬月踌躇”。如熵、点阵、阻尼、电话等术语就是范例。在这个意义下,我们认为半导体中的碰撞雪崩渡越时间二极管简化订为崩越二极管为好,俘获等离子雪崩触发渡越二极管简化订为俘越二极管为好,场效应晶体管宜简化订为场效晶体管或场效管,因为这样简化也很清楚明了。而金属一氧化物一半导体则不宜简化为金氧半,因为不易被人理解,且易误解。5.中文特性是指术语订名要体现汉语表意文字特点,要“望文生义”,一看有中国味〔20〕。而且符合汉字发展规律。要采用通用汉字,不要用生僻字和造新字。基于此,我们认为“激光”这个术语就比“莱塞”好,“电话”就比“德律风”好,“化学”比“舍密”好,“电动机”比“马达”好,“电子管”比“真空管”好,“收音机”比“无线电”好。现代通用汉字已能完全表达各种科学概念、承载各种科学信息,没有必要造新字,否则汉字不是愈来愈简化,而是愈来愈多、愈复杂,增加使用者的负担,不利于发展科技、文化事业。现代汉语多向双音节词发展,术语订名时也要充分发挥这一点。如“彩色电视机”这一术语,有趋势变成“彩电”,“电子计算机”被“电脑”代替(或并存),“用户电报”(电报挂号)变为“电传”等。6.国际性就是指术语订名要尽可能采用国际通用的术语和符号,由中文译成的外文要与外文术语的本来概念一致,这样才有利于国际学术交流、发展我国科学事业和发展国际贸易。这里我们想特别强调一点,就是有些国际上通行的缩略语,我们可直接采用来作为我国科技术语,勿需一定要订成复杂的汉名(有的很不好定名)。如D NA(脱氧核糖核酸),MOS(金属-氧化物-半导体),CT(计算机断层成像),CAD(计算机辅助设计),BASIC(语言),FORTRAN(语言)等。为了避免有人不认识,可在文章开头处括号注出其中文全名,以后就直接用缩写词。当然,这样的缩写术语不宜太多,只应选用一些用途广泛的,否则会违背我国科技术语订名的其他特性,而难被人们所接受。7.在审定现有的科技术语时,除了应考虑上面几项术语应具有的特性之外,还要考虑到它的现实性,即考虑其使用情况。如该术语确属“名不符义”,而又使用时间不长、范围不广,则可按上述几点对其“正名”,重新订出新名。而如该术语虽不太“名符其义”,但已使用很久,应用范围很广,大家都已用惯了,即已“约定俗成”了,则应继续延用,而不宜轻易改动,否则会不利统一、引起新的混乱。“熊猫”、“机器人”、“机械运动”等术语就属此例。当今信息时代新概念层出不穷,为概念订名的术语也会不断向前发展,与此同时,术语的特性和术语的审定,都要不断地深入、发展和提高。所以我们认为要以发展、变化的眼光来观察和研究术语及其特性问题,即要用唯物、辩证的方法来探索术语学中的问题,从而使我国术语学研究不断开拓前进,越来越兴旺、发达。  相似文献   

14.
文章以术语学理论为出发点,对“新型冠状病毒”的命名过程展开分析。文章认为,术语集和系统术语集是科学语言的两个功能性子系统,作为系统术语集要素的名称需要借助术语或属概念名称进入学科概念系统之中,名称的命名需要找到所指称概念在相应概念系统中的位置,进行跨学科和跨语种的协调,尽量采用中立的语词。随着新名称在科学语言、日常语言的传播,它们都将归为统一,科学命名的最终结果难以改变“新型冠状病毒”被大众接受的现状。  相似文献   

15.
根据术语的定义,从概念、语素和符号学的角度,对云计算及相关术语进行探讨。给“云”为语素的术语框架体系建设和定义提供参考。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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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学1990     
术语学的基础术语(Termino1ogy),一个学科领域内概念和订名的结构化集合体,是术语科学的研究主题。术语科学的研究对象是概念及其描述、概念体系、术语、概念和术语的对应等,而术语工作的实践集中体现在制订术语方面。术语编纂(Terminography)涉及术语的记录、处理和存取的所有方面。术语的基本元素是概念,概念可以由术语或其它标示符(例如图形符号、字母数字代码、条码、公式等)表达。概念是一种基本的工具,用来处理客观事物的多样性和多变性,自然界中有物质客体或非物质性的客体,人们可以直接理解它们,也可以将其放入不同的分类范畴中加以理解,这就是概念形成的起点(抽象),并导致了信息的稠密化。从认识论的观点来看,概念作为认识客体的“思想单元”;从逻辑学的观念来看,概念作为知识排序的“知识单元”;概念还可作为知识传播的“交流单元”。概念从不孤立地存在,它们总是在现存的概念基础上发展。因此,术语学家认为概念体系是非常重要的,学科专家们则把这些体系看作是其专业领域的知识基础。术语工作的方法50年代,应用语言学的分支学科(首先是专业语言研究和教学法)“发现”了术语工作,从此之后,相继有两种方法论的方法应用于术语科学:——基于学科领域或面向专家的术语工作,源于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有很强的约定俗成倾向;——基于语言学的,面向专业语言(LSP,language for special purporse)的术语工作,普遍存在于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居支配地位的是其描绘性特点。两种方法相互补充且并不矛盾,它们都需要统一的甚至标准化的原则与方法。对于已存在于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中的数百万概念和有限的术语元,现今没有那种语言能对所有概念赋予语学形式的订名,在某些领域,多数概念被赋予非语言学形式的订名,在有些情况,概念的描述也常常用非语言学形式的表达所补充,甚至于取代。术语科学和术语编纂学的结构术语科学由下列学科组成:——概念学;——概念表述的理论(包括概念特征的非自然语言表述);——订名理论(应用于术语学的符号学);——术语的有序理论(概念体系的结构及概念间的关系);——(术语的)客体理论。术语编纂,尤其是计算机化的术语编纂,已经与信息和文献工作的某些方面结合,并且进一步发展成术语文献工作(即,术语工作和文献工作的结合)。近些年来,人们已经需要借助于术语编纂的方法来处理概念的动态变化。这就是术语知识工程的起点,处理概念逻辑层的知识。基于这种方法的初级复杂系统已经在各种组织内实现,它们能提供信息与知识处理中常提到的那种硬件软件“一体化”的解决办法,然而,这种解决方法很难达到。术语学的应用上述发展不仅有益于工业化国家,而且更有益于发展中国家。应用这些方法和术语学知识工程体系,能设计出计算机化知识传播系统,这种系统提供了成本低、效率高的系统化知识传播。这种知识传播的过程伴随着所要求的“人类资本”培训,而这种培训又导致了各经济部门自我支持的动态变化。由于这个原因,在术语研究、术语编纂、术语学知识工程领域每年都有一个或几个重要的国际学术会议、研讨会、专家会以及国家水平的其它学术活动。许多国家成立了专门研究术语问题的科技协会。建立在术语学知识工程基础上发展知识工业的第一步骤也由此开始。术语工作网络与合作在术语研究领域内活动和出版物的增加表明该领域内对信息的需求非常大,国际术语情报中心(Infoterm)以及支持国际术语情报中心并与之合作的其它术语机构不能满足这种激增的需求。为了避免事倍功半,应当加强在术语工作领域内的集中合作。学科专家的责任信息和知识是人类共有的财产,两者都是超越国界的,因为没有哪一个国家对一个学科领域知识和技术水平的发展能承担全部责任。此外,世界上的全部知识只是部分地被记录下来,人们能获得的只是其中一部分所谓“信息危机”不完全是由于文献数量增加而引起的,而是由于这些文献之间缺乏有序性,尤其是缺乏可存取性。传统的信息系统存取方法已逐渐过时。文献检索语言,例如分类体系、叙词表、索引语言等不得不附加另外更先进的工具做补充。因为术语以系统的方式表示了某一学科领域的概念,所以它们可以用来直接存取文献中人们所需要的信息。信息和知识的处理,需要高质量的术语作为工具,这些术语只能由学科专家确立。从某种程度上说,专家在术语工作中遇到的一些方法论或实际问题可以通过计算机解决。在计算机辅助术语工作中,不得不考虑下列问题。——术语的形成——定义的制订——概念的协调——源资料信息的处理——非语言概念表述的处理经验已经表明,只有学科专家能估计他们自己需要的信息,并指明有关计算机辅助术语工作的要求。学科专家的主要责任是提供可靠的术语,尤其是为那些知识发展中显示出某种程度“动态稳定”的学科领域提供可靠的术语并为下列用户服务。——科学团体。使用系统化的术语导致了学科领域内的透明性和明晰性,从而使科学团体的交流得以加强,这既防止了重复劳动又促进了整个学科领域的发展;——其他用户群。积极从事于交叉学科和跨语言知识传播的用户,尤其是信息和文献工作专家,翻译和口译员,科学新闻工作者等。忽视术语工作的重要性,会使专业交流遇到障碍,因为低质量的术语(包含许多同义词、多义词等)和低效率的文献管理工具为专业交流增加了很多不便。因此,为了完成无歧义和高效率的知识传播,要求学科专家——使用已存在的术语工具(工具参考书、计算机系统等)解决术语问题;——详尽阐述本学科领域的术语工作指南;——在本学科领域确立术语;——在实践经验的基础上详细说明对计算机系统的要求;——在国家和国际层次上协调每一学科内的术语工作;——在其所在组织和工作机构内,提高对术语问题的认识。(金万平 译,陈宇飞 校)(据TermNet News,4990,No.24)  相似文献   

17.
解释学转向导致了哲学解释学中方法论立场和本体论立场的分歧,解释由人文科学的普遍方法论转化为人的生存方式,自此出现了“解释”与“诠释”的术语界分,导致“法律解释”与“法律诠释”具有旨趣迥异的法理蕴含。对这两个术语进行区分具有法律概念论、政治哲学、道德哲学上的学术意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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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术语     
一、术语学的理论问题术语是词汇中用于科技交流的特殊部分。术语可以从事实的方面、哲学的方面和语言学的方面进行分析。事实的方面涉及概念和术语的关系,或概念同其他概念的关系。在术语学理论中,这是最重要的关系,解决这个问题,首先须给概念和术语下定义。凡认识一个对象,必须认识它的一些本质方面,概念就是这些本质方面的概括反映。关于概念的问题是奥地利术语学家Felber教授研究术语的哲学基础。概念的实质必须从概念论、认识论、语言学三方面来考虑。概念之间有逻辑的、本体论的关系。逻辑关系有邻接、上下位、重叠、交叉等。其中后两种即来自类比,并表现在以比喻为基础的类比命名中的关系。以换喻或提喻的方式命名的单位、它所表示的邻接关系和整体与局部的关系,属于本体论范畴。从认识论的角度看,概念是认知的产物。从语言学的角度看,术语是词汇中一个专门的部分。概念是术语的意义,更确切地说,不是意义,而是术语的内容部分(内涵)。从语言学来看术语问题,有语义学,命义学(onomasiology),符号学三种观点。从语义学的观点看,术语是标准文学语言中具有科技功能的词汇——语义单位,它通过定义、约定或审定而有确切的意义(Jedliěka,1948,Hausenblas,1962)。这种界定是布拉格学派的特点,布拉格学派注意语言的功能或风格,考虑语篇(text)的结构。布拉格学派术语理论的开端跟Bohuslav Havránek的名字分不开。他区分狭义的术语,即一般用于一门学科或生产中的单义词(如“透平”,“马达”,“主语”),和具有可转移性的词或命名单位,它们在一个领域里用于一个意义,在另一领域或日常语言中用于另一意义(如“牙”,“根”,“流”)。他提出术语化或交叉术语化过程,来指词从日常用语转入术语,或从一门学科的领域转入另一领域。目前,这两个过程是词汇动态的最明显的表现。Havránek还注意稳定性的原则和术语的稳定化和标准化的过程。他强调,标准化的基本原则表现为坚持术语的结构性和目的性的原则。同时他还高度评价派生性的原则,即给术语的基本形式加上功能负荷的可能性,为此,他主张用离口头语言较远的词甚至从外语借入语言材料作术语。这已是国际性原则的萌芽。但考虑到捷克的民族传统,他也考虑用本族语言的成分仿造外来术语的构词格式,作为国际化的一种办法。Havránek区分术语本身和可转移词语的观点被K.Hausenblas所发展。他明确区分词汇成分的术语化程度:一方面,某一领域内的专用术语不同于一般的科学术语(如“类型”,“规格”,“原理”,“价值”);另一方面,术语化的词也不同于术语化程度不高的词。例如,“系统”、“集合”是典型的术语,而平行的“复合体”、“汇集”的术语性就比较弱。他又区分通行词语,集团词语(某些集团就他们的活动所用),和行话词语。必须指出,职业行话词语很快转化为中性的语言材料。布拉格术语理论把术语看成民族语言词汇的一部分,从它在整个词汇中的功能来考察(A.Jedliěka),也从它在语篇中的功能来考察(K.Hausenblas)。从篇章中的使用考察,须区分通行词语,集团词语,行话词语,以及明显的术语和不明显的术语。明显的术语适用于严格的科技语句,不明显的术语适用于科技性不强的语句。同样,只有从语篇的角度才能合理地区分出术语的各种功能:认定,区别,阐释,定位。其中认定和区别功能只在概念和术语的体系内实现,跟语篇无关,而阐释和定位功能比较明显地用于语篇。命义学把术语作为命名活动的结果来研究。它把术语看成概念的命名单位,而概念则由定义和它在概念体系中的位置而定。命义学考虑的,主要是这个术语同其他概念和术语的关系,而不是用来给概念命名的这个术语跟它作为词的其他意义的关系。以“根”这个词为例,语义学研究的出发点是“根”这个词的一般意义,并把具体术语(植物学中的根,语言学中的根,数学中的根)看成“根”这个词的各种意义。命义学则研究用什么形式(现成的或新造的)来给概念命名,而不研究与一般意义的关系。命义学只指出理据这里是跟“根”这个词的一般意义的相似关系。概念和术语的关系,或者理据的问题,也在符号学的研究中碰到。符号学把术语看成语言符号,它表示语句中的一个概念,因此可用来代替概念。这种研究把非派生词,词组,或一个词的某个意义都看成一个语言符号。在现有的术语理论著作中,上述三个角度的语言研究常出现为初步的形式,或者只强调某个方面。E.Wüster强调上述概念的所有问题,注意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分析逻辑的和本体论的关系。在术语的意义方面,他从概念的角度指出了无歧义与多义的对立,从命名单位(或词)的角度指出了单义性与多义性的对立,从命名单位的形式的角度指出了独词单位与多词单位的对立。N.S.Lotte(1971)的理论已露出符号学研究的端倪。他把术语定义为词或词组,其语言符号跟某门科技领域的概念体系中的某个概念相连。他的提法是词的语言符号跟概念相连,可见他理解的符号是单面性,认为符号只是词或词组的形式。因此,这个关系也可以说成词是符号和意义的统一体。但这样的词(语音或书写形式)本身不能代表任何概念,它始终必须跟一定的意义结合。源于这种看法,Lotte还区分词的本身意义(基本上等同于词典上处理该词的意义),和表达被命名概念的不重要属性的术语的误导意义。G.Rondeau(1981)的考虑也基于符号学的方法。他区分概念和名称,另外还提出语言符号。区分语言符号和概念,无疑是正确的,但把语言符号跟命名单位分开,则没有根据,因为语言符号说是由命名单位来表现的,两者不能分开存在。G.Rondeau的可取之处在不单独考察概念——术语关系,而总是在一定的交际语境中考虑。于是他提出了术语链的说法,把它说成生产者——产品——使用者的关系。生产者是创造术语、起用术语的人。产品是指术语(也指整个语篇)。使用语篇的人可为直接的专家,或间接的译者,评述者,外语教师。这样,术语间、几种语言里指同一概念的命名单位间的关系,以及有关教授术语的问题,得到了处理。可是,从符号学的角度指出语言符号的结构特点。或它跟心理领域的关系,和语言符号的能指与所指成分的复杂性,也很重要。首先,为了研究概念和术语的关系,把概念理解为静态要素(并探究它的内涵和外延),不如看出其中的动态,例如表示为关于某个对象的一套逻辑谓词,会更富有成效。因为并非所有的符号或并非所有的谓词都能在给定的语言符号内、在给定的术语内得到表示,它们的选择首先要看把它们跟别的术语区分开的用意是什么;有时选择决定于仿译,有时受这种语言的可能性所制约。把术语作为语言符号来看它的结构,必须把心理领域(即整个概念层)排除出结构。只有反映在术语中的那些语义特征才形成术语的组成部分,它实际上等同于语言符号的所指部分。这部分的内容由关系形成,而形式则由选出的语义特征表示。在术语的形式层面,在语言符号的能指部分内,情况比较复杂。这个层面的内容既包括命义基础与命义特征间的关系,也包括能指要素和所指要素间的关系,而两种关系都是由语素表示的。为了区分起见,或许可以说,在命义(onomasiological)层面,关系由语素表示,而在命形(onomatological)层面,由构词要素,如词根和构词成分表示(Horeck。1974)。综合以上的简单说明,术语的结构可以既从层面也从内容与形式的关系两个角度来考虑,表列如下:当然,在语言符号内部,从而亦即在术语内部,不包含概念层面和语音层面的要素。所指部分包括语义特征,所指语素包括构词形式和音位序列。显然,命义层面及其要素属于能指部分。这也就强调了语言符号跟术语的合一。二、命名的方法在命名理论中,可区分两种基本的命名类型:直接的和间接的。如果命名过程按下列的命义链进行:J→△→○→□,这就是直接命名。(这里也包括无理据词。无理据其实是理据的极端情况,词的理据常能在历史上或词源上得到说明。)但如果链的末端使用业已存在的形式,则是间接命名,或者更好地叫做类比命名。按命义链进行的初始命名,在概念的层面选出逻辑系列(logical spectre)的适当的项,在内容层面给它们附上适当的语义特征(连同形式)。这种过程有时叫das Worten或die Verwortung(造词)。实际上,关键在于表达为何选出这一命名单位的理据。这类表达要素叫理据特征。理据特征一方面基于被命名对象的特点(如颜色,大小,形状),另一方面基于跟其他对象的关系(位置,使用目的,活动方式)。前者叫内在特征,后者叫关系特征。理据特征的这一划分也表现在相应的理据式的形式上。按内部特征形成的名称,其理据式一般表达被名物的特点;而按关系特征形成的名称,其理据式总是指出与被名概念有关的概念或事物。内在特征有两种类型的理据式:第一种类型可叫形容式,命名单位中出现的形容词或副词说明命名的用意。“辛白铜”的理据式为“白色的铜”,“结尾句”为“具有结尾功效的句子”,“全冻”的理据式出现副词“全”,为“水或土全部冻住”。以上都是循环的定义,从逻辑上看站不住,但从语言学或命形学的角度看,定义是充分的。形容型把被名事物的典型特征挑出来,归于名称。通常是名称中出现性质形容词,如“黑铜”、“硬煤”、“相对湿度”、“正值”。第二种类型可叫动词式,这种类型用来自动词或动作名词的形容词表示理据特征,加:“开水”、“巡视员”、“采掘工”、“滴灌”、“录像”、“滑坡”、“死水”。此外还可以加上用比喻义间接使用内部特征的类型,如“贫矿”、“富矿”、“短路”。关系理据是把典型的关系特征赋予事物。斯洛伐克语对一致关系的命名单位用关系形容词,对非一致关系的命名单位用各种格。表示关系的理据或指出与对象的关系,或表示目的,活动,存在方式,与地点、人物的关系。指出与对象的关系的理据式如“表示与对象×的关系(“子细胞”),“以×为典型成分”(“轮椅”)。表示目的的理据式见于“疏浚船”、“电缆厂”、切管机”。表示活动的理据式如“在活动×时发生”(“饱和”、“沉殿”、“三点着落”),“在事情×中出现”(“协作行动”),“由材料×做成”(“钢簧”)。表示与处所的关系的理据式,如“设计在×内安装或使用”(“木螺丝”),“在×处出现或发明”(“加拿大式钻井”)。跟人的关系,如“以某人命名”(“牛顿定律”,“文杜里管”)。类比命名分三种基本类型:基于相似的比喻,基于相近的换喻,基于扩大或缩小意义的比例类比。类比命名不同于平行命名,后者是构成形式等同的命名单位,但理据不同。斯洛伐克语的vo1ic有“选择器”、“选举人”两个意义,两者是根据动词volit′(选择,选举)的不同意义分别平行产生的。这里是两个命义链:△-○-□ voli 1, vo1i 2,结果造成同音词。类比命名,从命义学的角度看,有两种类型:1.一个形式跟不同的内容相连;2.一个概念及其内容跟两个形式相连,这两个形式有包含关系而并列地(即类比地)存在着。类比命名的最简单的情况是换喻,即一个形式跟几个邻接的概念和内容相连,如“核桃”:比较复杂的,是几条命义链(确切说是它们的概念一内容部分)渐渐地合在一起。如斯洛伐克语的horica:换喻的极端情况是专名的通名化,如度量衡单位(“瓦特”)或仪器名(“伏打表”):人们常把联觉列为换喻,各命名单位间既有概念又有内容的邻接关系,但全部邻接的命名单位都包含在一个总的概念与内容之中。如斯洛伐克语形容词ostr:提喻常被看作换喻的特殊情况,在概念和内容的领域内有不同的关系。有提喻关系的命名单位的内容是邻接关系,但概念部分则是包含关系,例如斯洛伐克语的strecha:基于比喻关系的类比命名,必有概念和内容部分的合并,而且至少有两种极端情况。一是在概念和内容部分的合并结果中只出现一个语义特征,如斯洛伐克语eriav:。一是合并结果中有较多的语义特征,而类比的命名单位只在一个语义特征上不同,如斯洛伐克语ruka:。这种情况很接近包含关系。基于比喻关系类比形成的命名单位,几乎在各门学科中都有老的传统,如语言学中的“根”、“格”、“场”,物理学中的“重水”、“重氢”,气象学中的“岬”、“槽”,图形理论中的“节”、“边”、“路”、“径”。如果新命名单位的概念和内容都包含在老单位的概念和内容中,这是表示意义专门化的比例类比,反之,则表示意义的扩大,如斯洛伐克语mu:命义链的形式部分也表示“并存”的类比关系。逻辑上,这是形式的两个部分的相包。从命名的详式(第一形式)取出表达的最明显的特征,例如从详式命名单位“每星期三比赛的奖杯”构成简化的“星三杯”。同样,“渔人俱乐部的集会”也可说成“渔人会”:。好多类似的命名单位开始时具有口语性,常常稳定下来,变成规范的中性的命名单位。最后,形式部分的包含关系也见于语素的机械结合,即并合词,如smoke+fog→smog(烟雾),以及各种缩略词,如lethal dose→LD(致命剂量)。缩略型的命名单位可以表示如下:许多类比命名单位作为类比地派生新命名单位的基础。这过程可叫次级类比命名。例如斯洛伐克语的ostr是“锋利”的意思(ostr n,“快刀”),用于ostrá náboj(“实弹”)时是首级类比,用于ostrá strel′ba(“锋利的射击”→“实弹射击”)时是次级类比。类比命名虽然用得不多,但在当代斯洛伐克语的词汇中,特别是在词汇的术语层面,有牢固的地位。三、术语及其特征不管术语多么特殊,但在民族语言或标准文学语言中它们形成一个不可分的层面。新构成的术语应该符合哪些特征才能站得住呢?首先是结构性。术语的语音、语素、构词结构都要符合对整个词汇都有效的分析标准。斯洛伐克语派生词的一般结构不用-tkc形成工具名称,像metrīko,lehátko这样的说法就不合结构。有时,结构性特征跟功能性特征对立,不合结构的术语如果稳定而通用于科技言语,起着很好作用,就不应更改。以上是整个词汇都有效的特征,术语还须符合另一些特殊的特征。首先是意义透明或有明显的理据。这要看术语是否通过语言形式抓住了或至少部分地指出了所命名的对象。特别要注意的是勿使术语导致误解。例如“干馏”意味着过程是干的,其实不然,于是改为“分解蒸馏”。理据清楚,首先要选择适当的理据特征,即指现实中一定现象的要素。理据特征可分内部、外部。内部特征涉及对象的性质,如模样、大小、相似、颜色、典型动作等等。外部特征则从外面归于术语,表示目的、材料、来源、产品、处所等等。术语只表示一个概念,但这条只适用于一门学科内。术语要能产,成为派生其他必要词的基础。所以动植物学中常避免用两个词的命名单位。最重要的是术语的系统性。体系中同类位置的概念要求用同样的形式手段(大多是后缀)来表示。在斯洛伐克语里,无机化学中氧化物的名称有一套表示价的后缀。有机化学中,后缀-an,-en,-in指环二混剂的各种饱和程度。前缀hypo-,hyper-,deoxy-也有系统功能。最简单的例子是前缀表示两个对立的概念:hypotension(低血压),hypertension(高血压)。动植物学术语中,属的名称用后缀-ovce,科的名称用后缀-ovité。在科技发展的时代,必须强调国际性特征,表现为从别的语言借用术语,在希腊、拉丁语材料的基础上构成新术语,国际化的另一方便手段是仿译,即用本族语素仿外语词的格式造词。我们在技术领域里大抵发展国际化,在动植物名称中通常趋向于使用本族语的材料。有的领域区分“术语”和“名称”。从命名单位的特征看,“术语”和“名称”没有差别,两者都服从同样的要求,有同一些特点。系统地调查、评价、审定某一领域的术语,从概念进到术语是必要的一步。这样就能发现有些词或词的有些语义特征出现于几个有关概念的一些命名单位。若按字母顺序排列术语,则以上情况就表现在有的术语有几个意义。在斯拉夫语言学词典里,metafora(隐喻)一词既出现在词汇学,又出现在风格学。相反,也有的术语外表一样,但用于不同的领域。例如jazyk在一般理论中指“语言系统”,在语音学中指“舌头”。这类例子叫多义。多义常见于不同的领域,如sub--jekt(逻辑“主词”,语言学的“主语”);morfologia(语言学的“词法”,解剖学的“形态”)。但这里有两种情况:一是metafora,同一性;一是jazyk,多义性。极端之间的术语,其意义的广度和概念的范围有别,如deklinácia指“格的形式”和“变格类型”。从命义的观点看,这是多义,给定的词在同一个词汇意义项下,用不同的定义表示。多义的逻辑对立是多形:同一现象由两个理据不同的词来表达,如sèmantèma(义位)和lexéma(词位)。从语义学看,这是同义或变体性。各词间的关系不同:有的同样合格;有的属教学用,有的属科研用;有时为传统的,有时为推荐的。当然更有的术语表示不同的概念,这是差别关系。多义术语如果概念和内容部分都有差别,从词汇一语义角度看,它们实为同音异义词。如果只是概念部分不同,多义也能理解为同音异义(如果它们属同门学科),或理解为一词有几个意义。至于涉及两个或以上领域的概念多义,则为同音异义了。从命义学的角度看,多义总的在词汇一语义理解上跟同义重叠。差别在区别的程度:若属内容多形,只概念部分共同;若属变体多形,则概念和内容部分都共同,这实为变体问题。四、斯洛伐克的术语工作五十年代初,udovít túr语言研究所成立术语部,组织斯洛伐克术语标准化工作。各门学科和生产领域中的术语,本着理论与实践的辩证结合,由好些委员会加以整理,委员会由专家和语言顾问组成,出版了各种术语词典。术语标准化的理论原则和标准见于J.Horeck编著的《斯洛伐克术语学原理》,并在另一些论文中得到补充。根据总标准,建立了一些专业的一般原则。例如昆虫学名称的标准化使用了下列标准:1.尊重当前通用的术语,去掉以德语为样板的旧术语。2.创立新名称时避免同音。3.考虑下列理据要素:形态属性,颜色,跟什么相似,何处发生,食物,运动特点,筑窝特点,生态特点。4.有的名称可借自捷克语,其他斯拉夫语,拉丁学名。斯洛伐克术语标准化的基本作业单位是术语委员会,由本领域的专家五至六人组成,选择成员时须使所有学科都有代表,他们掌握几种语言,并对本专业交际中的语言形式感到兴趣。委员会中还须有一位语言学家,他具有语言学教育的背景,并且了解专业交际中的特殊需要。术语委员会跟科学机构挂钩。开始时,所有的委员会都隶属于斯洛伐克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现在,它们是在各个学会和专业研究所进行工作。一个个术语及其定义在一个工作组里进行分析,然后分交各委员会审定其形式。作出的建议用术语汇编的形式发表,或就个别术语进行讨论,发表于专业刊物中的术语栏,其目的是最好反映在语言学的刊物上。为此,.túr语言研究所办了个专门的月刊,叫《斯洛伐克专业术语》,出于1953-61年;1962-66年改出《捷克斯洛伐克术语学报》;1967年以后,术语的文章发表在刊物《词的文化》每年的扩大期第5和第10期上。材料的编集和处理在各委员会并不一样:有的委员会有国际一致的词表,有的则汇编自己的材料。医学委员会研究解剖名称的情况是很简单的。委员会可依靠国际一致的Nomina Anatomica,只消给拉丁术语补上斯洛伐克的对应词。在内容方面,委员会与拉丁名保持一致,常用仿译法,有众所周知的本族词时,才使用现成的本族词。动植物名词委员会的情形很相似。他们也能靠公认的拉丁术语系统。但他们不限于仿译拉丁词,因为这个领域有大量的本族名称,而且不同的方言又有不同说法。所以他们又收集方言名称,从中选择。化学家们掌握国际标准术语及其定名原则。所以除了把本族的术语标准化,编成词典出版外,他们也研究一般原则,并出版大学教材,IUPAC(理论与应用化学国际联合会)1957年确定的无机化学名词是无机化学的榜样。M.Zigmund翻译了规则,并补充了跟斯洛伐克的对应术语有关的专门规则,在1961年出了专著,书名《无机物的名称》。J.Heger的《有机化合物名称》(1982)是同样性质的著作。该书叙述了世界范围和斯洛伐克语中有机化合物术语的发展情况,还考虑化学文摘中的用法,补充了有机化学的用词。IUPAC的基本原则在词典《有机化学术语》(1958)中翻译发表。其他术语委员会的工作大抵是由成员们依靠大学教材或自己的讲义等各种简编提出素材(本学科的基本术语),然后由委员会讨论审定。有一位语言学家评论所编术语的语言形式及其定义,指出不合所提出原则的和结构不符合普通词的那些术语。CSN标准在斯洛伐克术语的发展和标准化中起特殊作用。每个标准的绪论章都讲捷克和斯洛伐克术语的基本概念的标准化和定义。接着是命名标准。各个生产领域中的大套术语都下了定义并加以标准化。许多标准里还介绍了俄、英、德等语言的对应词。百科全书,如《斯洛伐克百科全书》和物理、化学、园艺、新闻等方面的“小百科”,也使用标准化的当代斯洛伐克术语。今天,斯洛伐克的基本技术术语可以说已经标准化了。人们感到社会科学也有必要这么做。进行的规模比较小。个人、专业人员和语言学家在讨论个别术语。直接参加术语标准化工作帮助语言学家发现更多的专业交际领域中的需要,而专家们也对术语的语言学方面有所认识。这些发现和收获概括在《捷克斯洛伐克术语学报》1964年第3期中的文章“捷克和斯洛伐克术语的协调原则”。文中谈了不少理论问题,包括:术语这个概念的定义,术语和概念的关系,概念的特征(内在的,外加的),制定术语的定义和解释的基本原理,对命名单位的具体要求。下面谈谈概念结构如何在语言里贯彻:1.概念结构由一套术语内容特征组成。它通过两条途径贯彻于语言:①简单地用语言单位(如词)相配;②用语言手段(词,前缀,后缀)表示出概念结构的一些特征。前者形成无理据的术语,后者形成有理据的术语。2.无理据的术语占术语的小部分,如“水”、“手”、“车”、“墙”、“线”、“绳”。此外还包括外来词,如希腊、拉丁来源的词,它们是使术语国际化的一项重要手段。在多种行业里,这些外来词有时有本族词与之并用,形成成对的同义词,可用于风格的目的,其中本族词用于通俗文字和教材。从现代外语借入的词,在我们的科技文献中用得不如希腊、拉丁来源的词那么多见。它们常指机器,运动用语,纺织品。来自现代外语的术语常用本族语材料仿译。解剖、动植物术语如本族语没有的,也仿译。3.比喻术语 最不明显的是常用词通过比喻用法变成术语。理据可为形状、功能的相似,如“(锯)齿”“(针)眼”“(船)鼻”。用这种方式产生术语在斯洛伐克语里已不时行,至少不如英语用得多。4.派生术语 用派生法形成的术语较有表达力,可以表示目的,处所,施事等等。这类术语的好处是能产性大(能作为基础,形成别的派生词),缺点是不够确切,易生歧义。用后缀形成术语时,重要的是尽可能用同一个后缀表示同样的理据特征。5.复合术语 用两个词根合成一个词的做法,在斯洛伐克语中不常见。我们用得较多的是复合形容词,如“社会一经济”、“文化—教育”。还有一种混合复合词,第一部分通常是外来成分,如fotonásobi(光电倍增管)。6.词组名称单位 如果语义特征由几个词分别表示,通常是形容词和名词表示,则出现词组的名称单位。形容词和名词的理据特征的次序,有一定的支配原则。在斯洛伐克语里,通常是表示理据特征的形容词在名词之前。动植物的种名和化学中氧化物和盐类的名称是例外:形容词放在名词之后。如果形容词不止一个,则它们都排列在中心名词的左边,新的理据特征居前,试比较“电子偶”和“自由电子偶”。7.理据特征的充分程度 表示出大量的理据特征,会使形成的术语臃肿笨重,所以最好只表示出为无歧义地指明所表概念,或把它跟别的概念(术语)区分开来所必不可少的那些理据特征,不必过分。术语只要在本门学科和邻接学科中不跟别的相混,通常已经够了。同一个术语完全可在距离较远的学科中分别表示所要表示的概念。8.术语同义 一个概念如有两个或多个名称或术语,不利于科学领域内的交际。故在建立术语标准时要在现有同义的名称中选出一个可取的名称。所选的术语应表示较客观的理据特征或更恰当地反映现实。如“干馏”和“分解蒸馏”是后者较好。此外,还要考虑使用范围(或将来的变化可能性),特别是跟其他国家术语的联系。例如“半衰变期”和“半期衰变”是前者在理据上更正确,但由于英、俄术语的影响,斯洛伐克语里还是采用了后者。有时,本族词和外来词作为同义而并存,不能一概取本族词。这要看标准化的程度。例如斯洛伐克语中,表示“向心力”的dostredivá sila比centripetálna sila常见,但表示“理想气体”,则是ideálny plan优于dokonal plan。其次也要看加词缀形成其他词的可能性。例如外来词impendancia(阻抗)可派生impendann micro-skop(阻抗显微镜),优于本族词Zdanliv odpor(“表观电阻”)和drobnohlad(“小视”)。想从意义上把一对同义术语中的国际成员跟本族成员区分开,是不恰当的,如国际词subjekt和本族词podmet都表示“主语”,它们可用于不同的风格。同义词中如果有一个是标准的,一个是不标准的,采用标准的那个。(叶蜚声编译)〔编者按〕捷克斯洛伐克术语学家霍列茨基(Ján Horeck)教授,应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吴凤鸣副主任的邀请,于1988年5月7-15日对我国进行了学术访问,做了术语学方面的学术报告,受到学术界的欢迎。现将北京大学叶蜚声教授根据霍列茨基教授讲稿摘要编译的文章,发表如下,供参考。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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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读了沈国舫院士在《光明日报》上刊发的《“生态环境建设”一词使用不准确》一文,我想从术语学理论研究的角度提出一些想法,供专家们讨论时参考。术语学是以术语为研究对象的综合学科。术语学理论认为,术语是指称某一专业学科领域内概念的语言符号。换句话说,术语背后一定有一个严格的科学概念。沈文引述《中国大百科全书》关于“生态”“环境”等术语的定义,这是完全正确的。它们应该看作是对这些术语的科学定义。这些定义与普通语文词典对这些词作为一般词语的解释是不完全一样的。与后者相比,科学定义应对被定义的对象提供更带有本质性的特征描述。当然,后者的解释即使不那么严密,不那么准确,也要保证在科学上是正确的。其次,术语总是存在于一定的概念系统之中,它不会孤立地存在,它的科学定义总是受其他相关概念的制约。比如:“生态学”的定义就离不开“生物”“环境”以至“生态”等概念的定义。科学的术语系统是一环扣一环按严密的层次以及相互关系构建起来的。如果我们把“生态环境建设”当作一个严格的科学术语来看待,如果这一表述确实存在概念重复等问题,而且,它又“纯粹是‘国产’的,与国际上通用的术语不接轨”,那么,对这个术语词恐怕只能采取沈院士提出的第二种处理办法,即“干脆改变这个名词的称谓,顺应国际上通用的词汇”。不然,由于术语所具有的系统性特点,这一术语存在的问题,肯定会波及其他相关术语,产生连带的负面影响。如沈文所说,在国际交流的场合,对类似“ecological environment”这样的说法,虽经多次解释,外国专家还是不能接受。这与其说是用词习惯问题,还不如说是科学语言的准确性问题,术语使用的规范化、标准化问题。在这方面,应该把科学性、标准化放在第一位考虑。这应该是术语规范与统一的一个原则。无视这一原则,轻则会造成概念混乱,妨害学术交流,重则甚至会影响学科的发展。按我的理解,沈院士的文章主要是把这个问题作为专业领域内术语的使用问题提出来的。若按第一种办法,即“承认约定俗成的原则,对中文名不作大的改动,但要对它的内涵作出明确的定义和解释,并提出要避免其可能产生的负面作用的认识偏差,然后寻找一组适当的外文对应词而不要硬译。”说不定会造成“名实不符”,“名不正则言不顺”,还可能给以后出现的相关术语的定名埋下隐患。不过,这个问题还有另外一面,也应该予以考虑。术语学的理论还告诉我们,术语虽然首先是科学的专用语言,但术语实际上又不可能完全与日常语言隔绝。特别是在当今时代,日常语言与科学语言的“接近”(approximasion)成了语言发展的一个值得注意的特点。当术语进入日常言语交际时,它又可能发生“非术语化”现象。这时,它就不再具有(或部分失去)原来严密的术语概念所包括的某些特征,至少是其意义不再那么严格地受术语系统的制约,与该系统的联系也随之衰减、淡化了。于是,对这类术语词的科学严密性的要求也会相应放宽。沈文中提到的黄秉维院士最早使用“生态环境”这一词语的场合,与沈院士在国际同行学者之间的交流相比,其性质就有所不同。前者已经不能算是纯粹的学术性交流。本来,“生态”(ecology)是指“与生物有关的各种相互关系的总和”,其中是包括“环境”因素的。但进入日常语言之后,按《现代汉语词典》对“生态”一词的解释,是“指生物在一定自然环境下生存和发展的状态。也指生物的生理特性和生活习性。”这与原来“生态”所指的“与生物有关的各种相互关系的总和”还是有差别的,至少把“相互关系”笼统地解释成一种“状态”就带有较大的模糊性。但这是用自然语言作为释义的元语言在所难免的。其次,把各种相互关系中占重要地位的与环境的关系,说成是“在一定环境下”也使环境因素在其中的分量弱化了。由于“生态”所包含的“环境”因素在语素上并没有体现,说不定“生态环境”的说法就是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为了突出“环境”因素而说出来的。这与黄院士头脑中原来有的科学概念已经发生了某些偏离,所以,他事后拿严格的科学概念衡量又觉得这一说法不妥。术语学理论还告诉我们,术语的规范与标准化应视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文本而有所区别。对那些起规定作用的文本,如国家权威机构发布的推荐术语的文件、专业辞书,以及对科学论文等具有严格学术性的文本,应该有更强制性的要求。而对另外的一般言语交际场合,一般的文本,规定只能具有某种弹性,其容许度要放宽。顺着这个思路,沈文中提到的“我国各类文献”是否还可以进一步加以区分,以便区别对待?日常言语交际中术语使用的规范化,说到底,取决于一个民族总体文化科学素养水平。这个水平的提高应该成为一个长远努力的目标。  相似文献   

20.
2003 年,国际术语学研究所举办了东西欧术语学基础理论比较研讨会,在此会议上,来自东、西欧的术语学研究者畅所欲言,对自20世纪30年代以来,在奥地利(代表欧洲中西部地区)和苏联等东欧国家逐渐发展起来的术语学理论进行了深入研讨。俄罗斯女学者阿莱克谢耶娃做了“术语学和哲学之间的相互影响”的主题发言,国际术语学研究所副所长布丁教授也以“对术语哲学的展望”为题做了演讲,它探究了术语学的哲学源头,分析了术语学理论与“知识工程”和“知识本体”的内在联系,以此作为对东欧学者的呼应。文章旨在介绍布丁教授这篇演讲里的重要观点,以期为广大读者充分了解术语学的理论基石提供途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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