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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术语研究》2006年第1期刊登了题为《一名之立,费三百载———logic定名评述过眼录》[1]的文章,作者是四川外语学院外国语文研究中心杨全红先生。文章介绍了“逻辑”一词定名历经三百余年的旧闻轶事,读来十分有趣。杨文旁征博引,将平日所作笔记刊出,每录言论,则以言论之作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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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外来词翻译中的仿译研究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汉语接受外来词的研究一直以音译和传统意义上的意译为主,对意译的另一种类型——仿译则重视不够。本文指出仿译具有以下四个特点:弥补了音译和意译的不足;为双语词典提供等值词,丰富了汉语词汇和汉语的表现力;满足了语言使用者求新、求简、求异的语言心理;具有“可还原性”,体现了词的理据,便于学术和文化交流。在信息传播讲求快节奏、高效率的今天,仿译将会被越来越多地用来为外来新词确定译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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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接受外来词的研究一直以音译和传统意义上的意译为主,对意译的另一种类型——仿译则重视不够。本文指出仿译具有以下四个特点:弥补了音译和意译的不足;为双语词典提供等值词,丰富了汉语词汇和汉语的表现力;满足了语言使用者求新、求简、求异的语言心理;具有“可还原性”,体现了词的理据,便于学术和文化交流。在信息传播讲求快节奏、高效率的今天,仿译将会被越来越多地用来为外来新词确定译名。  相似文献   

4.
读了编辑部转来的林元章先生《对“等离子体”名称的质疑》一文 ,我们早有同感。此名词英文是 plasma ,其他拼音文字都采用类似的拼法或音译。中文是方块字 ,科学名词尽量采用意译是我们的传统。意译有“望文生义”的好处 ,但要有分寸 ,过之则将留下后患。近年来我们的新实践经验表明 ,意译要掌握几条原则。1 新名词应该尽量照字面直译 ,企图在译名中包含概念解说的作法不一定可取“等离子体”译名的缺点有二 ,一是太长(一般以二三字为宜 ) ,二是随着科学的发展 ,它已不能概括此词现代的含义。这些缺点都源于当初订名时企图把概念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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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射线(X-ray)于1896年传入中国之后,基于音译、意译、形译和字母词等方式产生的多种中文译名之所以长期并存和混用,是由于与中国传统文化相异的西方科学文化在中国传播和接收时,引起了不同的理解和对接.直到“X射线”成为被专业共同体和社会所公认的X-ray中文译名,才完成跨文化传播的概念对应.X射线译名的整合或“规范化...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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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随着科技的迅猛发展,科技名词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大量涌现。面对层出不穷的科技新词,译名工作应遵循怎样的原则才能适应科技的日新月异?欢迎广大语言和科技工作者来稿探讨舶来语译名中“音译”与“意译”的有关问题。摘要 科学技术的进步出现了大量新概念、新词汇。了解英语创生科技词汇的方式及译名的法则,对中国科技的发展和语言文字的规范有着重要的意义。英语主要通过合成、缀合、缩略、借用、反成等方式创生新词。译名是一切翻译的基础,本文论述了译名的准则。译名有意译、 音译、音意混译三种方法。音译词有利于国际交流和文字的计算机处理、机器翻译。科技名词应提倡音译,并易与国际惯例接轨。
三百多年前,英语不过是不列颠诸岛的地方语言,在世界上毫无影响。文艺复兴唤起了英国人对自己语言的热爱。此后,随着英国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英语开始逐渐进入科学的圣殿。特别是随着英国国力的增强及其“日不落帝国”殖民地的扩张,英语逐渐从英伦三岛走向世界。1776年,美国独立后,还是采用了英语。此后不到两个世纪,美国的经济、政治、科技在世界上影响日益强大,引导世界潮流,英语流行全球。世界各国科学家都愿意首先用英语发表自己的新发明、新理论。现代科学技术的多数重大成果都源自美国或首先出自英语文献,新的科技词汇、术语首先在英语里出现,尔后才通过翻译、借用等方式流入其他语言。近年来计算机和因特网的普及使英语的扩张再次达到高潮,英语已成为本世纪的事实上的国际语。了解英语科技词汇的产生及其译名法则,对于我国科技的发展和语言文字的规范有着重要的意义。一、 科技是新词汇之母科学技术是推动人类社会前进的动力。电的发明,混凝土的出现,无线电和电脑网络的发展,哈勃太空望远镜……每一项科学技术的进步,都给我们的生活展开新的一页,同时也给我们以新的概念、新的词汇和语言。现代科技最令人心驰神往的成就,当是月球探险。宇航员在月球行走,那种踉跄的经历使他们造出了新词moonwalk。我们常用诗的语言描述日出(sunrise)、月升(moonrise),但宇航员们在月球上却领略过蓝色的地球从“月平线”冉冉升起的动人景象而造出新词earthrise。生物科学的进展创造了大量新术语:DNA(脱氧核糖核酸),genetic code(基因码),RNA(核糖核酸),AIDS(艾滋病),clone(克隆),等等。随着物理学家向微观世界钻得越来越深,他们也给英语创造了许多新名称:Kaon(K介子),hyperon(超子),antimatter(反物质)。工程技术的进展更是创造了无数的新事物、新名词:通过Internet进入cyberspace(信息空间),用fiber(光纤)通信,借助CT诊断疾病,使用solar cell(太阳能电池)驱动汽车,乘shuttle(航天飞机)往返太空……其他如教育、娱乐、日常生活等各个方面也都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而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新词。M.Faraday(法拉第)在世时电学词汇不到100个,但今天,电气工程词汇已超过10万——实际上任何专业几乎都可编一本厚厚的“专业词汇”。据《美国大百科全书》介绍,到1992年时英语单词已超过100万;而100年前出版的、被认为把英语词汇基本上搜罗无遗的《牛津英语大词典》的全部词汇才41万。二、英语创生科技新词的方式旧瓶装新酒,仍是一瓶新酒。赋旧词以新义(谓之“转义”),就可产生新的词汇、术语,这是扩充词汇的一种重要方式。如“computer” 本指“计算者”,但计算机问世后,它就指“计算机”了;“angel”本指“天使”,但在电子术语里它指“雷达反响”;“father”本指“父亲”,但在计算机专业里却指“父目录”;“bug”本指“臭虫”,但在技术词典里它指:①故障,②双列直插式集成电路,③防盗报警器,④窃听器。这类由于增加词义而进入科技词典的词汇为数极众。但这些词汇严格说来不能说是“新词”,所以“转义”还不能算是一种造词方式。英语里直接创生新词的方式有:第一种方式是新创——由科学家或作家根据其对新概念的理解而创造一个前所未有的新词。如W.Gilbert(吉尔伯特)创造的electric(电);M.Farady(法拉第)创造的ion(离子),cathode(阴极),anode(阳极);E.C.Lawrence(劳伦斯)创造的cyclotrone(回旋加速器);科幻小说家William Gibson创造的cyberspace(信息空间)……第二种是合成——将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词合成一个复合词。前述earthrise,moonwalk,blackhole等即属此类。这种造词法在英语里很活跃,词上叠词,几乎毫无限制,例如:current steering 电流导引current steering transfer 电流导引传输current steering transfer circuit 电流导引传输电路fast-than-light velocity 超光速metal-oxide semiconductor field-effect transistor 金属氧化物半导体场效晶体管这类复合词占整个科技词汇的70%以上。复合词的词序与汉语基本相同,不可颠倒,否则意思也就变了,例如:data input 数据输入input data 输入数据cabin pressure 舱压pressure cabin 压力舱design reliability 设计可靠性reliability design 可靠性设计但也有例外。有少数词受外来语影响,或系古英语残余,修饰成分放在后面(谓之“倒置”),例如:life expectant 预期寿命sum total 总和另外,一些复合词的涵义不可从字面猜度:fly coffin 滑翔机milky sea 乳白发光Milky Way 银河breakwater 防波堤floating breakwater 浮式防波堤复合词中的连字符问题,似乎没有明确的法则。据英国语言学家Leech称,复合词大多有一共同规律:开始时是分写(称为open compound):wave length,star lan;用久了,就可以用连字符连起来(称为hyphened compound):wave-length,star-lan;最后,就融为一体(成为solid word):wavelength,starlan。第三种方式是缀合——在原有的词根上加前缀或后缀造出新词。这种方法灵活而多产。以compute(计算)为例,派生出来的词汇似乎是无限的:computer,computing,computerize,computerism,computerology,minicomputer,microcomputer,supercomputer,telecomputing……科技英语里的常用词缀,绝大多数是拉丁或希腊词根,派生出来的词大多是国际通用的。值得一提的是,生命力旺盛的英语对已有的大量词缀仍不满足,它还要借用或造出更多的词缀,如mini-,giga-,nano-,pico-,femto-,atto-,-oriented,等等。mini-是60年代出现的,来自意大利词minimature(小型化)。现代技术使一切产品都精巧化了,因此这个词缀妙用无穷:minibus,minicar,minibike,minicam(emra),minisub(marine)……几乎任何小型化的东西前面都可冠以mini-。大陆通常译为“小型”,如“小型机(minicomputer);在台湾则译成“迷你”,如“迷你裙(miniskirt)”,音意皆妙,堪称是译名的典范。第四种方式是缩略,就是取几个词的首字母或部分组成一个新词。如前面的metal-oxide semiconductor field-effect transistor,写者、读者皆感累赘,现在就被缩略为mosfet。由此产生的新词极多,如:light amplification by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laserlight-emitting diode→ledbinary digit→bitintegrated circuit→ICradio detecting and ranging→radarmodulator-demodulator→modemcommon business-oriented language→COBOL单个的词也可“简化”:ampere→ampgasoline→gaslaboratory→labsubmarine→substereophonic→stereotelephone→phonecamera→cam这种简化在现代科技英语里已成为潮流。事实上许多新词都是为了简化而造出来的,如radio取代wireless telegraphy,ionosphere 取代upper conducting layer,conductivity取代reciprocal of resistance,等等。瑞典语言学家Kerstin Klassor说:“通过这种方式(指简化),物理学和工程技术英语开始模仿化学和数学的语言——使用公式化的长串符号来表达复杂的内容:类似‘Design techniques,using ecl,ttl,cmos,bimos and jfet circuitry……’的句子在科技英语里越来越多”。第五种方式是反成——从现有的词里删去假想的词缀而得到新词。如laser,看起来是由lase+er组成,于是把-er去掉,得到一个新动词lase(发射激光)。其他如:tape-recorder→tape-recordsoft-landing→soft-landautomation→automateaviation→aviateholography→holograph第六种方式是借用——这里主要指从别的语言里借用词汇。英语的一大特点就是词汇的开放性,它很善于从别的语言里借用词汇: robot(机器人,捷),tungen(钨,瑞典),silo(导弹,西班牙),kamikaze(遥控飞行器,日本),sputnik(人造卫星,俄),cassette(盒式磁带,法),raster(光栅,德),wok(锅,中),等等。此外还有一些方式,如转化——将人名、地名、商标名转化为普通名词(wankel,diesel,tty,kodak,nankin……);翻译——翻译外语词(如,zero-point-energy译自德语Nullpunkts Energie);拟声——beep,ping-pong,whiz等等,方式多样,不胜枚举。1976年英国的《NEW SCIENTIST》杂志上出现一个新词ecneics(反科学),系science一词的倒写。如法炮制的词还有mho(电导单位姆欧,ohm的倒写),daraf(拉法,电容单位法拉的倒数,farad的倒写)。英语构词法的别出心裁于此可见一斑。以上是创造科技新词框架的几种基本方式。这些方式可任意组合,综合运用,从而变化无穷地派生出无限多的词汇用以描述这个变化无穷的世界——如可以先合成,再缩略: musical instrument digital interface→MIDI;或者,先缀合,再合成,再缩略:multimedia→multimedia personal computer→MPC……如此无拘无束、灵活多变地构词,使得英语具有词汇丰富、表达力强、生动活泼等特点。但有时也出现过分随意的现象。如电视电话问世不久,就有picture phone,viewphone,videophone,videotelephone等四种名称。逻辑电路中的“与门”之类,居然多达11种叫法,这就与科学语言所要求的严谨简练大相径庭。这一点,虽然语言学家、科学家提出过解决办法,但还是非常“自由化”,因为语言毕竟不是由少数人规定得了的。三、科技名词的汉语译名准则译名是一切翻译的基础,译名错,意思必错。近年来我国出版了多种多样的专业词汇、手册,正说明了此项工作已引起重视。但是,也许正因为编译者众,出版者多,加上无明确的指导方针,有相当一部分译名是粗糙而混乱的。首先要确定一个衡量译名好坏的标准。英语中不少新词是由科学家为自己的发明或创见而创造的,如W.Gilbert(吉尔伯特)创造的electric(电);M.Farady(法拉第)创造的ion(离子),cathod(阴极),anode(阳极);A.G.Bell(贝尔)创造的telephone(电话);J.L.Baird(贝尔德)创造的television(电视);B.E.Rutherford(卢瑟福)创造的half life(半衰期)……这些词无论是科学家还是语言学家都一致称善,因为它们是“明确而简练(exact and brief)”。“明确”、“简练”既是评价新造术语的标准,也是评价译名的标准。凡符合这个标准的译名必然成功,不符合的就不易被接受。如“aerospace”,曾被译为“航空宇宙”、“航空空间”、“宇宙空间”,既不明确,又不简练,大家都不满意,译名统一不起来。最后译为“航天”,就被普遍采用。分析一下我们现有的一些译名,可看出它们的毛病正是不明确,不简练。如计算机里的card,其复合词很多,下面抄录几条并附上《英汉计算机技术词汇》里的译名:card feed 片馈送机card interpreter 卡片解释程序card-proof machine 卡片验证机card reader 卡片阅读机“卡”在中文里本来就有“卡片”之意,如“资料卡”、“目录卡”,所以上述译名实是累赘,完全可以简化为“送卡机”、“释卡程序”、“验卡机”、“读卡器”等。类似情况在科技译名中十分普遍。Spooling一词的译名,可谓是混乱的典型。该词只有一个含义,但各种词典里的译名至少有9种:同时外围联机操作,假脱机输入输出,假脱机,预传输,缓冲传输,斯普林,斯坡林,思坡林,什坡林。这本是个缩略词(全称是simultaneous peripheral operations on-line),国际通用,完全可以不译,直接引用(如spooling 系统),或统一音译为斯普林。翻译外语名词的方法不外乎三种:意译:World Wide Web 万维网virtual reality 拟真horsepower 马力submarine 潜艇telephone 电话bomber 轰炸机computer 计算机cross 十字架音译(包括直接引用原文):logic 逻辑 humour 幽默radar 雷达 TOEFL 托福(考试)motor 马达 bus 巴士JAVA 佳娃(语言) clone 克隆UFO 幽浮 DDT BASIC音意混译:Internet 因特网 minibus 小巴AIDS 艾滋病 motorcar 摩托车carbine 卡宾枪 ice cream 冰淇淋jeep 吉普车 beer 啤酒utopia 乌托邦 Europe 欧洲音译必须统一用字,使之尽可能接近国际上主要的语言的读音或拼写,同时要与中文已有同音的音译词区分,如当前非常热门的生物工程技术“克隆” (英文原文是clone),与计算技术里的“克隆(Kron)”不应用相同的汉字。意译则必须透彻理解原词的涵义及相关概念,进行构词分析,探本溯源,字斟句酌地寻求最佳译名。音译较少风险,而意译则有贻笑大方的可能。1994年杨振宁博士因“Yang-Mills规范场论”再获美国最高科学奖鲍尔奖,我国发行量最大的一家报纸将“Yang-Mills”译为“杨氏磨房”,成为和“牛奶路”一样的国际笑柄(Mills本是与杨振宁一起研究、同获鲍尔奖的科学家的名字)。所谓译名更富创造性,主要是针对意译而言。鉴于科技词汇的标准化是个国际问题,早在195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就向各成员国推荐过制定科技词汇的原则。该原则是在美国术语委员会主席D.Roller博士提出的建议的基础上确立的。其主要内容是:1.一个术语只应有一个技术涵义;2.一个概念只应有一个名称;3.相关的概念应有相近的名称;4.不相关的概念其名称在音、形上应有明显的区别;5.术语最好能见词明义;6.名称应简单而发音清晰;7.一个名称在国际上主要的语言里应一致。显然,这也应该是我们制定译名的法则。应该说,要做到这几条很不容易。部分原因就是新术语或译名首先都是科技或管理人员提出的,他们大多没有“字斟句酌”的经验,很少下“一名之立,旬月踌躇”的功夫。等到语言文字工作者要对他们的“创造”进行规范化的时候,那些非规范化的词语早已“约定俗成”了。这方面最典型的例子是“邮码”与“邮编”之争。国际上邮区代码统称为“zip code”或“post code”(邮码),中国邮电部却画蛇添足取名为“邮政编码”。“政”者,国家某一部门主管业务之总称也(如“民政”“税政”“渔政”等),“邮政”大大超过“邮区”的范畴,舍“邮区代码”而用“邮政编码”已属不当;“邮政编码”推出后,邮电部门又将它缩写为“邮编”,进一步违反了汉语词汇的简写法则,导致谬种流传。四、科技名词提倡音译意译、 音译、音意混译这三种方法各有长短,本无需扬此抑彼,但在我国,长期以来有重意译轻音译的倾向。有的人总认为音译不算译,不足以显示水平,宁可造出个非常笨拙的“意译”,也决不音译,甚至对已被公认的音译词,也必欲除之而后快。过去曾有人试图用“战车”取代“坦克”,用“假象牙”取代“赛璐璐”,未能成功。近年来,用“维生素”取代“维他命”,“青霉素”取代“盘尼西林”,用“激光”取代“莱射(雷射)”却被视为“当然”。这种竭力追求意译的倾向与国际潮流实在是背道而驰。随着国际科技交流的日益重要,世界各国都已认识到统一科技术语是个紧迫的国际问题,解决办法之一就是音译(包括直接引用)。如向来讲究“国粹”,对“英语垄断”耿耿于怀的法国人现在不仅经常照抄英语词汇,甚至放弃自己固有的词汇改用世界上通用的英语词:ingeniere→engineering,patron→pattern,conteneur→container,等等。参见Technical Translating Manual,ASLIB,1991。奉行拿来主义从而创造了世界经济奇迹的日本人,几乎对每个英语科技词汇都采用音译。1950年日本文部省关于科技术语的提案明确指出:“对于国际通用的术语可以不加翻译,直接引用。”现在有人称日语为“Japlish(英式日语)”,正说明了日语吸收英语词汇的程度。我国如果走极端相反的道路,就可能使自己的语言趋于孤立、封闭,与世界的隔阂加深,不利于学习外国的先进技术,不利于人类的知识共享,不利于文字的计算机处理和机器翻译,就像我们现在的图书分类体系,与国际图书的分类、检索体系格格不入。其实,周恩来总理早在1958年就指出过:“汉语拼音可以用来音译人名、地名和科技术语。”从文字发展方向来看,中文终究是要拼音化的。音译词在拼音化之后,接近英语词,这样会有利于国际交流和文字的计算机处理和机器翻译。鲁迅先生更是坚决反对杜撰新汉字和死拼硬凑译名的。他说,认识并记住“Cd”不是比生造并记住“镉”更容易、更有用吗?即使是译人名,他也坚决反对“附会成中国的人名模样”,他说:“南北朝人译印度的人名:阿南陀,实叉南陀,鸠摩罗什婆……决不肯附会成中国的人名模样,所以我们到了现在,还可以依了他们的译例推出原音来。”——从译文能推出原音,这是音译的无可替代的长处。如何音译,哪类词用音译,总的原则是与国际惯例接轨:1.国际上已有统一拼写的通用科技术语及缩略词,应音译或直接引用原文,如JAVA、DDT、APC、FORTRAN、BASIC、DNA、ecl、ttl、cmos、bimos、jfet、spooling之类。当然,这些词汇首次出现时,必须注明其全称或技术涵义,以便于读者准确识记和理解。2.除已有传统、公认译名者外,人名、地名、元素名称、公司商标名、书报刊名、参考文献名等均可直接引用原文。3.一般词汇以“明确简练”为权衡标准。如果意译既明确又简练,如“World Wide Web”译为“万维网”,当然就不必音译;反之则应音译或音意混译。如“AIDS”译为“艾滋病”而不译为“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Internet”译为“因特网”而不译为“国际互联网”,tank译为“坦克”而不译为“战车”,等等。应该说,译名不仅是科技和翻译工作者的事,它事关民族语言、文字的规范及科技、文化的发展。上述译名的准则和音译的惯例,社会上懂得的人越多,我们的名词规范工作就会越顺利,就越利于我们的文化融入世界。 ----------------第18页① 这种倒置的复合词在古英语里非常多,据估计,公元900年的文献中,倒置词占整个复合词的47.6%,公元1000年时占30.9%,1100年占22.6%,1200年时占12.6%,到1250年,降至0.9%以下。参见陆殿扬著《英语词序研究》,商务印书馆。------------------第19页① DEVELOPMENT IN THE TERMINOLOGY OF PHYSICS AND TECHNIQUES,P191。此处ecl=emitter coupled logic (射极耦合逻辑),ttl=transistor-transistor logic(晶体管-晶体管逻辑),cmos=complementary metal-oxide-semiconductor(互补金属氧化物半导体),bimos=bipolar combined with mosfet(双极组合型金属氧化物半导体场效晶体管),jfet=junction field effect transistor(结型场效晶体管)。--------------------第20页① 这11个词是:AND gate,AND circuit,AND elementt,AND unit,coincidence circuit,coincidence gate,coincidence unit,conjunction circuit,conjunction gate,intersection gate,logic product gate。② 参见DEVELOPMENT IN THE TERMINOLOGY OF PHYSICS AND TECHNIQUES,1988。③ 清华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2版。----------------------第21页① 参见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Translating,UNESCO,1954。---------------------第22页① 参见Technical Translating Manual,ASLIB,1991② 参见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Translating,UNESCO,1954。③ 参见《鲁迅全集》卷1,第396页。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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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复曾叹:"一名之立,旬月踯躅!"译名之难,由此可见.不过,译名难,定名亦不易.以西人所云logic一语为例,据说至清末,其在我国即有50种译名之多.一个术语在一个国家之译名竟达半百,其混乱是怎么也难免的了.为规范和统一该术语,我国学人一直在努力,商榷和争鸣即时有所闻,据称民国初年报刊上还因此上演过一段"文斗"呢.该词之"逻辑"译名最终为国人接受已是二十世纪下半叶.难怪有人要说:"一词之立,费三百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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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我国现行术语命名原则以意译为主,但也有人主张以音译为主。本刊本着百家争鸣的精神,现刊登下面的文章,供探讨。随着新兴学科、边缘学科、交叉学科的不断产生,和对外技术合作与交流的迅猛发展,出现了大量的新词汇、新概念。对这些科技新术语进行定名是各行各业的专家和翻译工作者经常面临的问题。然而,长期以来,我国在科技术语定名上存在的不统一现象妨碍了科技交流和科技成果的推广。随着国内外科技交流不断开展,以及计算机在科技图书文献的编撰、检索和科技信息交流中的普遍应用,对科技术语的统一提出了更迫切的要求。一些专家曾对造成术语不统一的原因进行过分析。有人认为是由于“习惯势力”、“20世纪30年代错误称呼的沿袭”、“外来语的移植”、“翻译新手命名的后果”[1];也有人认为是由于“不是由统一机构定名,而是由翻译家或科学家自己译出或定名”[2]而致。事实上,即使由统一机构定名,也仍会出现类似“看到《新闻出版报》和《参考消息》于7月22日和8月3日先后公布了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制订的17个有关网络方面的新词,发现不少谬误和存疑之外……”[3]的争议。笔者认为科技术语名称不统一的根本原因就是没有一个统一的,切实可行的定名原则。现对其剖析如下,并对现存的术语定名原则提两点拙见,希望能得到有关研究人员的赐教。1.应由从事术语定名的权威机构制定统一的定名原则在我国,有很多研究人员制定过术语定名原则,其中有“单义性”、“科学性”、“系统性”、“简明通俗性”、“习惯性(约定俗成)”、“中文特性”、“国际性”[2];有“概念准确”、“一词一译的单义性原则”,“简明易懂、见词明义的简洁性原则”,“符合汉语科技语言及其术语的规范和国家、国际有关标准的规范化原则”[4];也有“准确性”、“语言的正确性”、“简明性”、“稳定性”、“能产性”[5];还有“科学性与实用性相结合”[6]等。由上述定名原则可知:现存的种种原则不尽相同。因此,在实际翻译中人们很难对其统筹兼顾。另外,各项要求也难以一一满足,因为“科学性”和“约定俗成性”,“准确性”和“简明性”,“国际性”和“见词明义”及“中文特性”等常常会出现矛盾。并且,不同专家所提原则中即使包含相同的义项,也会有不同的理解。比如,“科学性”和“约定俗成性”的主从问题。综上所述,现存的定名原则只是参考性的,在实际翻译中往往要由译者对具体问题作具体分析。正是由于定名原则不统一,不系统,才造成了不同人从不同角度进行定名,这正是造成我国译名混乱的主要根源。因此,遵守统一的定名原则是保证术语统一的必要条件,而术语定名的原则应该由从事术语定名的权威机构制定,并对出现的各种情况进行分析、列举,规定其主从原则,只有这样,才能将译名不统一的现象控制在尽可能小的范围内。否则,由各方研究人员动辄提出原则,人们无从下手,莫衷一是,使术语定名混乱不堪。2.应该改“意译为主”为“音译为主”科技术语的定名方法主要有意译、音译、音意兼译、象译、形译等,其中意译法在我国一直占主流。采用意译为主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汉语用的是表意文字,因而在有的术语定名原则中常常有“中文特性”“见词明义”等要求。但笔者认为,这些要求对于术语定名未必合适。首先,它们与术语的国际性不相容,更重要的是不利于术语的统一。因此,汉语在对外来术语的借用、移植问题上,从长远来看,意译为主的做法有待于探讨。笔者认为,在科技术语定名上应该以“音译为主”,原因如下:2.1 术语的国际化是术语定名的潜在趋势由于国际上政治、经济、科技、文化各个领域的相互交流与合作,各国引用的外来词语也越来越多,形成了大量国际化词(主要是科技术语)。国际化词语的使用也会为国际间交流与合作提供方便。由于各国术语体系发展情况不同,科技术语国际化进程也不一样。“英语的词汇具有‘世界性词汇’的特点。这主要表现在它广泛地面向世界上的其他语言,直接借用了大量词汇,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单词是由拉丁语单词派生或从意大利语、西班牙语、德语等借用的。借用的方法主要是音译。这种兼收并蓄、基本上照搬的方法,使英语丰富多彩并具有很强的表现力,成为当今首屈一指的国际语言”[7]。很多国家为了保持民族独特性,强调要尽量避免使用国际化词及其构词词素,甚至在不得不借入外来语后,还要用本族语加以替换,这不利于术语的统一。列宁曾在《论俄语的纯洁》这篇短文中写道:“我们在糟蹋俄语。我们在滥用外来词……”;19世纪俄国批判家В.Г.别林斯基也曾说过:“当有与外来词意义相同的俄语词时,使用外来词就意味着侮辱常理,侮辱正确的风格”[8]。尽管如此,俄语中的引入词从斯拉夫语到非斯拉夫语已有悠久的历史,并且“在现代化俄语的词典构成中,国际化词汇占相当大的百分比”[9],“在术语学的发展中,在创造新术语的过程中,特别是当前,有一种相当强的构词趋势——以外来的(常常是古希腊或拉丁)词根或词干为基础”[10]。“在19和20世纪,很多国际化词由西欧语言(法、英、德、意)进入俄语”[11]。可见,从其他语言中借用词是合乎规律的历史过程,国际化术语的广泛使用是世界科技交流日益频繁的必然结果。随着世界各国的频繁交往,科技术语的国际化日趋明显,尤其是在英、德、法、意、俄等国家。也许有人要说这些语言同属印欧语系,易于相互引用。但并非印欧语系的日语,在吸收外来词方面也越来越多地使用音译。请看:1973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日本外来语新词典》收外来语40000条,其中源于英、德、俄等21个语种,涉及政治、经济、科技等51个领域;1984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新编日语外来语词典》,共吸收外来语62000条;1997年出版的《日本外来语大词典》收录了包括政治、经济、法律、教育、军事、美术、科技(包括23个专业)等领域的词目共十万余条。可见,外来词的引用并非只限于同一语系,术语的国际化是术语定名的发展趋势。“从日本语言发展的历史与世界经济发展状况来看,日本语言的发展一直追踪着世界上科技与经济最发达的国家。日本的科学技术水平达到今天的高度,在某种意义上说与通过外来语获得某些新的科学概念和提高科学知识水平不无关系,外来语在丰富日本语言的功效上功不可没”[12]。而在我国术语翻译一直以意译为主,容易出现一个术语有多种译名,为国际交流与合作带来很大不便,不利于科技发展。因此,我国在吸收外来词上是值得向日本认真借鉴的。2.2 意译不利于术语的统一国际和国内频繁的科技交流与合作对科技术语的统一提出了严肃而实际的要求,它反应了在专业文献中,以及在各行各业的口头交际中让术语发挥最佳作用的必要性。但是,意译不利于术语的统一。首先,不同人对相同术语可能有不同理解,即使理解相同,也可能由于汉语的表达手段不同,而对同一术语采用不同的名称。这种矛盾的解决可以借助于音译。如“Internet除音译名外,所有意译名无非在‘国际’、‘全球’、‘电脑’、‘计算机’、‘资讯’、‘交互’、‘互联’、‘网络’……这些词语的范围内加以选取和组配,多则9个汉字,少则3个汉字,但无论如何选配均有不足之处”。“Internet的中译名多达十余种,在科技、文教、翻译、出版等各界造成混乱,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经过长期的审议于1997年7月发布了推荐名‘因特网’”[13]。其次,尽管在翻译界一再强调意译,仍有许多术语,尤其是新材料、新发明等名称不得不采用音译。但是由于重意译,轻音译的倾向,一些原来音译的词逐渐改为意译(如:莱塞→激光,马达→电动机,透平→涡轮机,康拜因→联合收割机等),使得原本一个名称的术语变为两个或多个名称。第三,对一些国际化术语难以进行意译。如:1986年中国展望出版社出版的《国际共通语词典(英、德、法、俄)》中所附的汉语注释是“从各种词典搜集来的意译,因为大多尚有争议,所以,并不全注,尚有百分之一词组搜集不到注释”。仅此也足以证明,不如直接引用音译的外来语好。可见,意译会使术语定名混乱,不利于术语统一。2.3 音译的可行性及现实性重意译者之所以“尽量做到意译而不是音译”,为的是“要体现汉语表意文字特点”,做到“望文生义”。此时,一些人总是要列举Laser由“激射光辐射放大”、“光受激辐射放大”、“光量子放大”等一些术语最终定名为“激光”作为例证,笔者认为这种理解欠妥。因为Laser的全称是“light amplification by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受激辐射式光频放大),对“激光”的“望文生义”程度远不及“激射光辐射放大”等术语的定名。“望文生义”严格地讲是因时因人而异的。在电话刚刚出现时,即便我们采用意译法引入了“电话”,又有多少人能由这两个字“望文生义”了解它的内涵呢?而对于音译法引入的“麦克风”又有谁能不明其意呢?TTL(Transistor-transistor Logic)的意译名“晶体管-晶体管逻辑(电路)”对于外行来说未必能够“见词明义”,而对于无线电专家,只要提到TTL就会形成对它的大体概念。可见,不论是哪种译法都是可以做到“望文生义”的。术语定名原则中的“国际性”要求以及英语在我国的普及,为音译术语提供了基础。目前,在我国广泛直接引用计算机等高科技的缩略语,如:FORTRAN(Formula Translation),BASIC(Beginner's All Symbolic Instruction Code),CPU(Central Processing Unit),CAD(Computer-Aided Design),LORAN(Long Range Navigation),TTL(Transister-transistor logic)等。既然人们能够广为使用上述形译术语,那么音译术语就更不成问题了,在我国,外语早已成为一门工具学科,音译术语对于当代科学工作者来说是不难接受的。音译术语也不会妨碍发扬汉语特点,因为我们是按照汉语规范进行组词、造句的。虽然目前在翻译界意译术语仍然占优势,但音译趋势日益增强,从音译人名、地名、化学元素、计量单位发展到音译新材料、新工艺等。尽管音译在术语定名中与意译相比有相当的优点,且翻译界人士也在“力争”借助于音译对术语定名,但一些人还没有正视这一事实。比如有人把AIDS定名为“艾滋病”解释为“简明通俗性;有人把gaplek定名为“盖普乐”解释为“科学实用”,还有人把Radar定名为“雷达”解释为“意译的优点”……。结论要改善科技术语定名不统一的状况,必须由权威机构制定统一的定名原则,大家一起来遵守,才能最大程度地限制译名的不统一现象。从术语的两个基本功能——命名功能和交际功能来看,音译是术语定名的潜在趋势,单纯地只是为了“中文特性”而在术语定名时体现“见词明义”,只能约束自己,不利于术语的统一。在术语定名上,我们应该对“意译为主”的“传统”作充分地分析,立足于改革,促进我国的国际交流和科技发展。  相似文献   

9.
外国自然科学家姓名的译法,和外国人名一样,原则上应是音译。原因比较简单,这是由于姓名是供人称呼,只要用一定的音表达出来就行了。但是事实上,外国人名中个别的词是有一定含义的,如表示辈分(代的顺序)的,长幼的,爵号的,等等。同时我国汉字又是绝大多数表意的,译名时不可能全用非表意的汉字,结果,译者的目的虽然是音译,而事实上往往被理解为一定程度表意的。况且我国与外国自然科学的交流已有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历史,有的外国自然科学家且早已到我国来访,甚至有的长期参加工作,因而对他们的译名早已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其中有许多已成为我国家喻户晓的了。当然,有的尚未达到一定程度的规范化(或标准化),只可以说是一种约定俗成的名称。又因为有许多非英美国家的人名常常通过第三国文字(一般用英文或日文)转译为汉文,也有一定程度的走样,因而翻译界提出了名从主人的原则。此外,在翻译时,原则上以音译为主,但偶而采用意译、形译或混合译法也是有的。所以人名的译法方法很多,而科学家虽只占一般人名中的一小部分,但译法也是五花八门,样样俱全的了。我对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的看法是:首先要把已定形且已普遍沿用的汉名,如牛顿、居里、爱迪生……等,划为约定俗成类,予以肯定,同时希望以后不再有名词列入此类中。至于不符名从主人原则的少数译名,也可归入此类。今后要译外国自然科学家的名,要先了解其原名,实现“名从主人”,然后才予翻译。翻译的原则是音译法,而且是同名同译。不过,过去已经有了译名的,怎么办?我的看法是:已有而不符新规定的译名作为约定俗成,对第二个人就要新译(音译),这是参照外国地名的译法而提出来的。例如英国的Cambridge已译为“剑桥”,而美国的Cambridge则译为“坎布里奇”。当然,这一方法可能会出现例外。假使第一个人名译名后若干年又出现他的亲属,怎么办?是否译为异名,值得考虑。对于这一情况,我看把旁系亲属译为异名未始不可,至于直系亲属,仍以译为同名为宜。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原则上采用音译法,但对于日本人名,只要这位科学家原名有汉字的,就要采用形译法,即搬过来用就行了。但少数日本人以汉字为姓、日文假名为名,这些人的名只可以音译了。这一方法还可适用于以日造汉字为姓名的科学家,译名时不必另造汉字。这样一来,日本科学家的译名会出现汉字形译(搬用)和音译混合的形式,但因为日本人名本身就有汉字和日文假名混合的形式,所以对我们的混合译法是无可非议的了。采用音译法时,我想原则上要按文种列译音表,但表中对某些字母不同的几种发音,则要按发音情况而分别译出,并予注明。表中的汉字要尽量采用常用汉字,但要避免用具有普通含义而又便于搭配的字,例如Handel不要译为“汉的儿”。此外,不可用古汉字,不创新汉字,也要避免使用近期内新造科技用字,如“氧”、“焓”…等。采用音译法,有一个最易出现的难题,即多少个汉字与一个外文音节相对应。汉文是简单的单音节字,而外文一个音节往往在简单音节上增加一个或几个辅音。对于后者,有人主张尽量增加音节而译成汉字,但也有人主张尽量删去不译。我看原则上在辅音字母数较多而发音很低(不重要)的音则予删去,例如气象学家Hildebrandson希尔德布兰德逊,其中有加重点(.)的字(字母)可以略去不译。最后,希望大家本着互相谦让的原则,对自己熟悉的译名又有愿予割爱的精神,共同把协调工作搞得更好。  相似文献   

10.
针对cyberspace中文译名的争议,立足于cyberspace的地理空间认知,经探讨分析,认为将cyberspace音译与意译结合,译为“赛博空间”较为恰当。  相似文献   

11.
过去我们在确定科技外文的译名时有一条经验,即不要过分意译,最好尽量直译。因为随着科技的进步,一词的含义往往会扩展或转意,如果中文把意思翻译得太具体,将不得不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改译,以致一外文词对应多种译名。基于以上想法,我认为virtual reality应直译为“虚拟真实”,简称“拟真”,不赞成“灵境”等译法。  相似文献   

12.
在上一篇短文中(本刊2001年第1期第28页),笔者曾以spitz(dog)为例,谈了意译的不尽人意之处。其实,从“望文知义”这点来看,有些意译词常会误导读者。例如,我们平常碰到的一个称作“墨(斗)鱼”(也称“乌贼”)的词,它的名称中虽然有“鱼”,但实际上并不是什么鱼,而是一种产于海中的头足类软体动物。这在其他语言中也如此。例如,墨鱼的英语名为cuttlefish或inkfish,其词尾均为fish。这可能是受到当时的科技水平和观测手段的限制。另如,星鱼(也称“海星”,它的英语名为starfish)也不是什么鱼,而是一种海栖动物,属棘皮动物门。又如,大家熟知的鳄或鳄鱼(其英语名为crocodile)既可在水中游动和捕食,也常上岸取暖和繁殖。它属于爬行动物,也不是什么鱼。还有silverfish(衣鱼)则是非常原始的一类昆虫。再则,海马(其英语名为sea horse)也不是什么海兽,而是产于海中的一种小鱼,海马在英语中另有一名为horsefish)。可能是为了避免引起误解,国内动物界人士现已将其命名为“海马鱼”。另外,原生动物海葵(其英语名为sea anemone)的名称中虽然有个“葵”字,但它决不像有些人误认的那样,是海中的什么植物。其实,有些所谓的意译词并未反映可反映该事物本质的东西,而只是做到字面上的对译。笔者愿在此提醒大家,“望文知义”是一把双刃剑,有利也有弊,不能说得太绝对。意译和音译之争由来已久,不过,最近由商务印书馆推出的新版《新华词典》收入以西文字母开头的词条(如WTO等),确实做到了有所突破,有所创新。笔者认为,这无疑会给我们的意译和音译之争有所启示。* 杨枕旦编审是全国科技名词委外国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委员。  相似文献   

13.
摘要 主要探讨了医学英语术语中音译、形象翻译和类化翻译的存在形式,研究其规律,以便更好地表达医学英语的科学内涵。列举了若干典型的例子,并作了简要的译释。医学英语是一门特殊的、体系庞大的专业科技语言学科。而医学英语术语中的翻译,无论是英译汉还是汉译英,都需要应用音译、形象翻译、类化翻译等方法来翻译单词、词组、短语和句式。兹就笔者在长期的医学翻译过程中如何进行医学英语术语的音译、形象翻译和类化翻译,略陈管见。一 音译音译在医学英语中占有很大比例,许多以人名、地名命名的疾病、症状、体征、微生物、药品的商品名以及检验方法和诊治方法等,几乎都用音译的方法处理。在英译汉的过程中,通常只要查阅医学英汉词典或有关医学书刊基本上能够解决音译的问题。但如果遇到国外最新研制上市的药物商品名[1],应该如何音译呢?笔者的体会是,根据该药物的作用性质结合其英文拼读,再准确选用合适的汉字来音译,然后在中文译名后面用括号附上英文原名。在进行汉译英时,由于使用汉字的准确性差异,单凭汉英医学词典不能及时和完全解决问题。这时,查找相关的专业书籍和杂志有助于解决问题。其中,最棘手的难题就是在翻译中医药学论文时,遇到某些含义深邃的中医基础理论术语,如阴阳、气功、推拿、针灸经穴名和中药方剂名等。这些名称,不仅要音译,而且还要在音译名称后用括号附上一定的意译,否则,外国读者会不知所云。例如:“阴阳”的音译为“yin yang”或“yinyang”(two aspects of contradiction)。又如:中药方剂“桂枝汤”的音译名为“guizhi tang”或“guizhi decoction”(cassia-twig Decoction)。二 形象翻译形象翻译在医学英语中所占比例虽然不大,但非常有利于译者、读者翻译和阅读,它能引发译者和读者以取类比象的思维方式去理解词意。“AIDS”最初的中文译名是“爱滋病”。由于此病最初被认为是主要通过性行为传染和传播,故取其“由爱滋生的疾病”之义而形象地译为“爱滋病”。此译达到了音译和意译两全的效果。后来发现也可通过血液及其他途径传播,为不误导大众,因此把“爱滋病”改译成了“艾滋病”。此外,还有中医学理论中描述危重病人愈后面部皮肤色泽时的形象比喻:白如豕膏(as white as the fat of swine)、黄如蟹腹(as yellow as the abdomen of crab)、青如鹅羽(as black as the feather of goose)等。三 类化翻译类化翻译在医学英语中占有主导地位,绝大多数医学专业词都是用类化翻译法来处理的。类化翻译法包含着英语构词法中的转化法(conversion)和派生法(derivation),而以派生法最为多见,派生法是英语中创造新词的灵魂。例1.原文:The aged and weak patient who suffered from essential hypertension,coronary heart disease,diabetes mellitus and cataract is patient of the sufferings of so many diseases.译文:这位年老体弱身患高血压、冠心病、糖尿病和白内障的病人,忍受着如此多的病痛。解析:转化法。第一个patient是“病人”“患者”的意思,第二个patient的意思是“忍受的”“忍耐的”;第一个suffer是“患病”“遭遇”的意思,第二个suffer的意思是“痛苦”。例2.原文:In these studies,72(24 in each experiment)New Zealand white rabbits,weighing 2.0 to 2.25kg,were used in accordance with the guidelines for animal experimentation established by the Association of Research in Vision and Ophthalmology.[3]译文:在这些研究中,根据视力和眼科研究学会(ARVO)制定的动物实验方法指导原则,使用了72只(每次实验用24只)体重为2.0~2.25kg的新西兰白兔。解析:派生法。本例句中的experiment是“实验”的意思,而在其后面加上“action”就应译成“实验方法”。“experimentation”这个词在医学科技文献中出现得很少,故特意用它来举例。当然,experiment还可派生出其他含有“实验”意义的词来,但都是很常用的词,此处不再一一列举。例3.原文:Coronary revascularization likely provides improvement for only a subset of patients with left ventricular dysfunction and coronary disease.[4]译文:冠状动脉的血管再生可能为仅仅是左心室功能障碍和冠心病的亚群病人提供改善条件。解析:派生法。“revascularization”这个词是近年来产生的新词,由vascularization派生而来。revascularization还有一个近义词neovascularization(血管新生)[5],也是由vascularization派生出来的。近年来由于中医药学对外交流发展的需要,掀起了中医药术语英译的热潮,已经有一些汉语拼音英语化的中医药基础理论术语英译词见诸有关医学刊物,如“气功(学)”(qigongology)、“推拿(学)”(tuinaology)、“阴阳(学)”(yinyangology)和“本草(学)”(herbologv)[6-8]等。类化翻译中还有一种“词意对应”翻译情况,它是指在一个句子或一个自然段文句中出现一对词义完全相反但又相互紧密关联,不可替换任何一方的词或固定词组。例4.原文:Management of the child with spinal cord injury(SCI)requires a team approach aimed at minimizing disability and maximizing function.[9]译文:对这孩子脊髓损伤的处理,需要一组旨在最大限度地减小残废而又能最大限度地增大身体功能的治疗步骤。解析:派生法。本例句中的minimize与maximize就是一对词义恰好相反而又搭配工整的英语单词。这两个单词一旦在句中被同时使用,就不可用其他词替代。其中文术语的意思分别是“(使)最小化”和“(使)最大化”。  相似文献   

14.
文章主要目的是研究惰性气体元素中文名词氦、氖、氩、氪、氙、氡的形成。在19世纪末,这些元素名词是以意译方式出现,如(氩)与曦(氦)。在1907年《化学语汇》第一次提出氩、氦、氪等音译名词后,惰性气体元素中文译名便开始往音译名词上发展。而氖字,可能最早出现于1908年。氙字是首次出现在1933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然而在此前一年在化学讨论会所通过的是。至于氡字,是在1937年教育部所举行的化学名词审查会议中所决定的。  相似文献   

15.
论点摘登     
●提出可暂用SARS中译名“萨斯”。他说 ,关于音译姓名 ,无论是英译中 ,还是中译英 ,根据个人从事翻译工作半个多世纪的经验 ,第一个准则是切合或近似原音 ,例如英国戏剧家shakespeare之译为“莎士比亚” ,中国“孙逸仙”之按粤语发音之译为SunYet sen ,莫不如是 ;第二个准则为“约定俗成” ,上述两人之译名 ,早已得到世人共认和通用 ,也令人信服地说明了第一个准则。至于字数或音节数之多寡 ,则无关重要。根据上述准则 ,认为暂用SARS中译名“萨斯”作为过渡 ,既无伤大雅 ,又可家喻户晓。● :建议用“痧示”作为SARS的中文译名。虽然…  相似文献   

16.
对“robust”中文译名的建议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编辑同志: robust(robustness)一词近年来在信号处理和声学领域中经常出现,国内专家有按音译的,称为“鲁棒”、“鲁棒性”,有按意译的,译为“稳健的”、“稳固的”、“宽容的”。  相似文献   

17.
赵学德 《中国科技术语》2009,11(4):43-46,49
目前,在缺乏统一标准的背景下,语法化相关术语的译名在国内出现了一定的分歧,创译、直译和繁译等问题比较严重。笔者建议对这些译名尽早规范化,本着“准确、一致、透明、通达、简洁”的原则,采取意译为主的方法,并通过专家来执行。  相似文献   

18.
目前数学家的译名相当混乱,同一个人有时竟有十几种译名。例如非欧几何创建者之一的Bolyai,就有“玻约伊”(《人民日报》1960.1.27)、“鲍耶”(《辞海》、《英汉数学词汇》等)、“波尔耶”(《西洋近世算学小史》1931)、“博莱”、“波里亚”(《古今数学思想》)、“波里埃”(斯科特《数学史》)、“鲍里埃”(叶非莫夫《高等几何学》)、“鲍亦尔”(段育华等《算学辞典》)、“波里耶”(章克标《算学的故事》)、“波约”(斯特洛伊克《数学简史》)、“柏利亚”(台湾《中山自然科学大辞典》)等译名。Fourier,de Moivre的译名也都有十种以上。由于译名不同,常常引起误会。有一本公开出版的书(1980.11)介绍“对数的产生”,说一个苏格兰人“耐普尔……得出对数的概念”,又说造出第一张对数表归功于“章·涅别尔”,而后者是芬兰人。作者显然将同一个John Napier的两种译名当作两个人了。这种情况在出版物中并不罕见,译名混乱带来的严重后果,由此可见一斑。在出版物日益增多的今天,为了便利读者、作者、编者,统一译名已成为刻不容缓的事了。为了统一译名,由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发起,1984年8月6日在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举行了一次研讨会。参加的有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大百科出版社、科学出版社、高教出版社以及大百科数学卷数学史编写组等有关同志。初步审定了在大百科数学卷列有专条的180多个数学家的译名。会后在一定范围内征求了意见,经过修订,基本上确定了下来。以后又将人数扩充到1174,准备再扩充到两千。在讨论过程中,我们拟定了几条原则,作为确定译名的依据。以后在实践中又加以修改和补充。下面分别列出,以供进一步讨论的参考。(一)约定俗成。久已通行的译名,即使发音欠准或用字不佳,也不再改,否则会产生更多的分歧。如笛卡儿、丢番图、欧几里得、欧拉等都是。如果原有的译名不止一个,可考虑沿用大家已熟悉的字眼。例如de Moivre,译名有“代莫伏”、“隶模弗”、“棣美佛”、“棣美弗”、“棣梅弗”、“棣莫佛”、“棣莫弗”、“德·莫弗”、“莫瓦夫尔”等多种,第一个字有译成“棣”的习惯。又按Webster’s New Biographical Dictionary(以下简称WNBD)的注音d'mwa:v(原书使用一种独特的音标,现改为通用的国际音标,下同)译为“德莫瓦弗”较好,现兼顾习惯译为“棣莫弗”。有的译名虽由来已久,但流行面不广,又确实不好,要改过来。如Clavius,旧译“丁先生”(利玛窦、徐光启1607译《几何原本》时用此)。如不说明缘由,会令人大惑不解。原来Clavius在拉丁文中是钉子的意思,故谐音译成丁先生。现改“克拉维乌斯”。又Regiomontanus(WNBD注音、regimn'tanus)旧译“王·山若干”,现改音译为“雷格蒙塔努斯”。明、清之际,有大批西方传教士来中国,每人都给自己起了一个中文名字,如汤若望(J.A.Schall von Bell)、南怀仁(F.Verbiest)等,现在只能沿用,不存在翻译问题。(二)尽量参照现有的译名。商务印书馆及新华出版社有一套英、俄、法、德、意、西、罗等语的《姓名译名手册》(以下简称《手册》),在没有颁布其他标准译名之前,宜尽量采用这套书的译名。不过仍然会遇到下列几个问题:(1)相当多的数学家没有收入这套书中。(2)有时与其他工具书(如英汉、法汉、德汉等词典)有矛盾。这时可根据别的原则来选取。(3)确实不好的要作适当的修改。例如Brillouin(法国人),《手册》译为“布里卢安”,按法语发音应译“布里尤安”。(三)查阅注音词典及《译音表》。《译音表》是中国地名委员会制定的《五十种外语汉字译音表》的简称。《手册》查不到的人名,可查阅有注音的词典(如WNBD)及《译音表》来译。如印度数学家Ramanujan,词典标明读音是ra:nudn(参照俄语译名РаМануджaн,日语译名ぅマヌジャこ),按《译音表》译为“拉马努金”。过去最后一个音节曾译“扬”,音不合。使用《译音表》所遇到的问题有:(1)有些文字不包括在这个表之中,如比利时的佛兰芒语(Flamand)。(2)希腊语古音与今音差别很大。现在所遇到的数学家多半是古代的,应按古音来译。罗念生先生制定一个《古希腊语、拉丁语译音表》(载《语文教学与研究》1982年3期)可参考。(四)名从主人。姓名的读音,一般应以本人所在国家的习惯为准。如H.B.Fine是美国人,英语发音fain,《手册》译为“法因”,而他所著的代数学在中国流行半个世纪以上,通称《范氏代数》,故译为“范因”较好。而O.Fine是法国人,法语发音为fin,宜译为“菲因”。这说明外文拼法相同,译名未必相同。使用这一原则遇到下列情况会发生困难:(1)不明国籍。外国人的国籍有时很难确定,许多书只标明某人的出生地而不是籍贯。这时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加以分析。如G. Cantor,父母是犹太人,父亲生于丹麦,他本人在彼得堡出生,而长期居住在德国。好在他已有习惯译法“康托尔”,国籍就不必考虑了。(2)使用多种文字的国家,有时难以判断怎样发音。如Bernoulli是瑞士家族,瑞士本身没有文字,而是使用德、法、意等文字。德语发音ber′nuli,法语发音bernu:ji,这个家族的后人建议按法语译(曾译为“贝尔努意”),但在我国不通行,现按德语译成“伯努利”。(3)还有一种情况是某人原籍某国,但长期在另一国(或已改国籍)或实际使用另一种文字。如Viète是法国人,法语发音vjt,《法汉词典》译为“维埃特”,应该是合理的。但另一种译法“韦达”出现在中学教科书中,为多数人所熟知。考虑到他的著作用的是拉丁文,署名也用拉丁拼法Vieta(发音vai'i:t)和“韦达”相近,所以保留了“韦达”的译名。(五)人名本身最好不要有意义,尤其是不能含贬义。本世纪初某音乐理论家所用译名大多有意义,如Beethoven(贝多芬)译为“白提火粉”,Mozart(莫扎特)译为“摩擦耳提”。又有人将7个乐音do、re、mi、fa、so、la、si译作“独览梅花扫落雪”,倒是很有诗意,但用在科学家译名上就未必可取。抗美援朝时有一个美军统帅M.B. Ridgeway,国外同中国有对立情绪的人译作“李奇伟”,而国内译作“李奇微”,后来又有人译作“李奇危”,伟、微、危一字之差褒、贬的意思是很清楚的。不过科学家的译名还少见这样极端的例子。Fourier译为“福里哀”,曾流行一时,仔细推敲一下,福里还有哀就不很好,Vieta曾译“肥乙大”(见黄钟骏《畴人传四编》),也不甚雅。物理学家Joule译为“焦耳”,容易联想起烧焦了的耳朵。Jordan译为“约当”、“若当”均不佳,因易与上下文连起来产生误解。如“约当1850年……”可能以为不是人名。《法汉词典》译为“若尔当”就不致引起误解了。r是否要译出,没有必要千篇一律。Marx译“马克思”,Ford译“福特”,都省去r,前面的例子不可省就不省。(六)用字要浅显、易写、文雅,字数要适中。Pythagoras曾译“闭他卧剌”,剌常被误为刺,最好改用拉,现译“毕达哥拉斯”。Napier旧译“讷白尔”,讷字较生僻,“内皮尔”与发音′neipi相近,但内皮二字不雅,现照顾习惯译为“纳皮尔”。Weierstrass的第一个音节过去译为“魏”、“维”,与发音′vair,tras不合。均不及“外”字简单且更接近原音,今译为“外尔施特拉斯”。姓名无非是一个约定的符号,只要大家公认就行。因此字数不宜太多,一般超过六个字用起来就不方便。如Juan Caramuel y Lobkowitz,这是西班牙复姓,连接词y不译,用短划表示,应译为“卡拉木埃尔-洛布科维奇”,字数太多。现根据C.C. Gillispie,Dictionary of Scientific Biography(简称DSB)行文中的简称译为“卡拉木埃尔”。阿拉伯人的姓名最长,11世纪生于巴格达的数学家al-Baghdādi,abū Mansūr cabd al-Qāhir ibn Tāhir ibn Muhammad ibn cAbdallah,al-Tamimi,al-shafi c i竟有七十多个字母。祖宗三代、儿子、籍贯全列了上去。在DSB中简称为al-Baghdādi,实际是他的籍贯,现按这简称译为“巴格达迪”(冠词al不译)。我国的习惯,姓名至少是两个字,单名叫起来也常加“阿”字,如阿福、阿桂等,还是两个字。照顾这个习惯,译名最好不要少于两个字。Young如按音译成“杨”即可,硬加一个“格”字,“杨格”读起来就较顺口。(七)照顾其他学科的习惯译法。如Thales,按《马克思恩格斯全集》译为“泰勒斯”,Bohr按《中国大百科全书·物理学》译为“玻尔”。如确实不能统一,也不要勉强。如有的姓前面带有von(表示贵族),实在不必译出,但在数学界Von Neum ann已惯译为“冯·诺依曼”,虽与别的学科不一致,也只好沿用。(八)在可能情况下,适当注意反映人物的性别或民族特征。如“柯瓦列夫斯卡娅”显然是俄国(或苏联)的女性,“婆什迦罗”(Bhāskara)是印度人。但太生僻的字不予保留,如“摩诃毗罗”(Mahāvira)改为“马哈维拉”。  相似文献   

19.
prion的中文译名有十几种之多,然而国外对prion的命名,并没有这么大的分歧。中文译名众多是对prion原意的理解不同所致。把其音译为“普里昂”实在是下策;称为朊蛋白,则逻辑不通,“朊”就是蛋白质的旧称,朊蛋白不就成了“蛋白质蛋白”吗?[第一段]  相似文献   

20.
“脏腑”一词近几十年来出现过直译、音译、意译、音译加借用等各类译法。文章收集并归纳总结了80年代以来国内外出版的数种字典及书籍中关于“脏腑”的英译,借鉴目前美国中医医生操作的实际情况,认为该类术语宜采用音译或音译加借用的方法。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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