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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强同志报告中有两段我非常赞成,一段是关于根据汉语习惯确定名词,另一段是关于炎黄子孙做出更大贡献。我很赞成科技名词术语一看就有中国味。我在这方面的经历,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laser”这个名词,我曾建议订为“激光”,被接受了,我很高兴。“space”这个词有的译为“空间”,给人感觉是空空洞洞的。我根据毛主席“巡天遥看一千河”诗句:建议把它订为“航天”;连同“航天飞机”,一般被接受了。我考虑在太阳系飞行叫“航天”,在空气中飞行叫“航空”,在银河星系以及大宇宙中飞行可叫“航宇”。但也有不成功的。在航天工业部支持下,有个学会叫“宇航学会”,我提了意见请他们改叫“航天学会”,但不接受,这失败了。在天文学名词上我也有失败的经验:天文上的“black hole”,我建议叫“陷光星”,现在我看到这里公布的还叫“黑洞”。我们在科技名词订名时,不要忘记我们是炎黄子孙,最好用汉语精炼地表达出科学技术名词的涵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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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桌面显示“我的电脑”、“我的文档”和“网络邻居”。Windows XP在显示桌面图标时,默认时是没有“我的电脑”、“我的文档”和“网络邻居”等图标的,给相当多习惯用这些图标的用户造成很大的不便。让Windows XP显示这些内容的方法为:在桌面空白处单击鼠标右键,在快捷菜单中选择“属性”,在弹出的窗口中选择“桌面”标签,再选择“自定义桌面”。看,在弹出窗口之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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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virtual reality译为“灵境”似有不妥。第一个明显的缺点是与英文原意相距太远;第二不妥是有可能引起误解,以为现代科学技术里头已经产生了玄妙而神异的境界;第三不妥是无法应付大量“同族”的名词,例如virtual library,virtual manufacturing,virtual space,等等,总不好将它们中包含的virtual统统译作“灵”吧。然而我认为好的中译名应是规范的,同一字,在相同的科技领域中,应有确定的译法,使人在看到中译名时,容易理解其原文应是什么。我认为,本着翻译工作“信、达、美”的原则,最主要应考虑的还是尽可能忠实反映原文的意思。所以,我同意将“virtual”老老实实地译为“虚拟”。至于reality,译为“现实”,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实”作为一个名词似乎比“实在”用作名词更普遍一些。当然,如果因为在其他已经被普遍承认的科技汉语译名中已经正式采用了“实在”(如何祚庥先生举出的“物理实在”),那么把virtual reality译作“虚拟实在”,以便规范“reality”的中译名,我认为也是可以接受的。现在还有另一种建议是把reality译为“实境”,我觉得这也是很接近英文原意的,可能比“实在”更容易被接受。总之,我赞成“虚拟现实”或“虚拟实境”,我可以接受“虚拟实在”。这样,对于已有的和还将继续出现的大量“virtual XYZ”,也就都有了规范化的译名。至于cyberspace,我认为“电子空间”也不错,只是稍稍太“实”了一点,因为cyber究竟不同于“电子”。所以我赞成王可同志建议的“电象”,似乎同概括性较强的cyberspace这个词更为匹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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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意大利罗马以南的一个农场。他怎么来到美国的,什么时候来的,我并不清楚。我只是在一天晚上看到他站在我车库后的车道上。他大概五英尺七八英寸高,很瘦。“我替你刈草坪。”他说。我问了问他的名字。“托尼·特里维森诺,”他回答道“我替你刈草坪。”我告诉托尼我雇不起园丁。“我替你刈草坪。”他重复道,然后便走开了。我满怀心事走进了房间。是的,在大萧条的时候,日子是很艰难的,但是我怎能拒绝一个向我求助的人呢?第二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草坪已经被整理过了,花园里的杂草也被清除了,我问妻子这是怎么一回事。“一个男人从我们的车…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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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中之脑假设是当代西方知识论中最重要的怀疑主义假设。对“我是否知道我不是缸中之脑”这个问题,当代西方知识论者有不同的看法。摩尔借助新常识实在论试图证明“我知道我没有被恶魔欺骗”;普特南则借助语义外在主义试图证明“缸中之脑假设是自我反驳的”,然而他们俩人的论证都是有问题的。诺齐克借助知识条件论对“我不知道我不是缸中之脑”作了论证;不变主义者布莱克则借用诺齐克的知识条件论得出了“我知道我不是缸中之脑”的结论。语境主义者德娄斯提出了一种折衷的方案:在日常语境下,我知道“我不是缸中之脑”;在怀疑主义语境下,我不知道“我不是缸中之脑”。本文基本赞同语境主义者的看法。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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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的高中校友田祥匆匆跨进我的诊室,神情紧张地说:“哥儿们,我真有点儿害怕!”我感觉很奇怪:“为啥?”他涨红了脸,环顾左右后神秘而惊慌地说:“你别笑话我,我去嫖过妓女,可能得性病了。”我赶紧安慰他:“戴了避孕套应该没事的,但你以后千万不要再乱搞了!”他仍不放心:“可书上说,戴安全套也不保险呀!最近我总感觉身上有些不对劲,恐怕我真的得性病了!”我给他检查了一下,未发现性病的体征,劝他不要胡思乱想,可他还是不相信我。“我虽然不是性病专家,但是诊治性病的常识还是知道的!”我再三向他保证,他才将信将疑地走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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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病前最喜欢去陕图,喜欢骑着单车到处去玩;现在的我最想去2008年奥运会,最想等火车通西藏后去西藏……”在北梢门“陕西爱之家”办公室里,23岁的艾滋病患者余洱(化名)侃侃而谈。感染了艾滋病结束了爱情余洱很老练。他并不急于说话,继续摆弄着电脑,好像在等待常规的提问。“你什么时候感染上艾滋病的?”记者“单刀直入”,他从容接招,像背答案一样,将他什么时候感染、感染后如何对待等等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2002年7月,我献血一周后,省疾控中心找到我,说我的血有问题,让我再去复查。后来确诊我染上了艾滋病。”余洱平静地说。“知道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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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纪施旺和施莱登发现了细胞”这一说法在恩格斯著作中出现了六处。我在一篇文章中复述了恩格斯上述说法。韩增禄不同意这种说法,却硬要说我“公然曲解”了恩格斯上述说法,这就很奇怪了。“复述”怎么会是“曲解”呢? 恩格斯当然知道不是施旺和施莱登首先观察到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