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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名词包括化学物质名称和化学术语两个方面。这一点与生物学有类似之处,较之其它科学,则有区别。中国最早出版与化学有关的译著,当推《化学入门》(1868)、《化学鉴原》(1871)等,其中就出现了大量化学译名。1918年成立的科学名词审查会和1928年大学院设立的译名统一委员会,开始名词审定和统一工作。1932年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是第一部较为系统的化学命名文件。后又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增补和修订,逐步完善,而达到目前的情况。化学术语一般使用已有的汉字制定的名词就能确切反映出概念的内涵,而化学物质名称(包括元素名称和化合物名称),因为是新的事物,不完全能用已有的词汇表达,所以在化学物质命名中创用了近二百个新字。现就中国化学物质命名中使用的新汉字问题作初步探讨。一、元素用字元素名称是组成化学物质名称的基本单元。所以元素名称的制定显得特别重要。现在中国使用的汉语元素名称有105个,这些元素名称都是单音节词,概括起来可以分为以下几种情况:(一)有些名称在中国古代已有,而沿用下来如:金(Au)、银(Ag)、铜(Cu)、铁(Fe)、锡(Su)、硫(S)等。(二)元素名称的制定方法:早在1932年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以下简称《原则》)中就规定了:元素定名取字,应依一定系统,以便区别,而免混淆。所取之字,必须便于书写,在可能范围内,应以选用较少笔画,并避免三文(即三个独立偏旁)并列之字为原则。所取之字须便于读音。对已有的名称,可用者,尽量采用。旧名有二种以上的应根据上列原则选取。由于这些原则,总结了多年来订名的经验,切实可行。因此所制定的绝大部分元素名称一直沿用至今。1932年《原则》对造化学新字还作了一些具体规定:元素名称用一个字表示,在取字时与国际通用名称,以谐声为主,会意次之,并规定元素单质在普通情况下为气态者,偏旁从气;液态者从水;固态的金属元素从金;固态的非金属元素从石。谐声字:氦(He)、氖(Ne)、氩(Ar)、氪(Kr)、氙(Xe)、氡(Rn)……为气态均从气。锂(Li)、钠(Na)、钾(K)、铷(Rb)、铯(Cs)、钫(Fr)……为金属元素均从金。砷(As)、硒(Se)、碲(Te)……为非金属元素均从石。会意字就是取意造字,氢、氯、氧、氮……等就属于此类。“氢”曾名为“轻气”因为它是最轻的气体,改为单个字时,将轻字的偏旁去掉加气字头;“氯”曾名为“绿气”,因其单质状态是绿色的气体,故把绿字的偏旁去掉加气字头。“氮”源出自淡,表示把空气中氧冲淡了,故把淡字去偏旁加气字头。“溴”带水旁表示其单质为液态,溴单质有恶臭味故将臭加水旁而会意。另外,还有些谐声字如:钌(Ru)、钫(Fr)、铋(Bi)、钯(Pd)、钐(Sm)……这些字在古字里均可以找到,但作为元素用字,它们都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而作为化学新字存在。根据《原则》规定假借之字,得定新音。“钌”在古代指金饰器,“钐”指大铲,“钯”指箭镞,“钫”指量器,“铋”指矛柄。(三)从1932年《原则》公布到现在,已半个多世纪了。但元素名称的订名改动不大。其中修订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方面。(1)同音改正:14号元素“硅”以往有“硅”、“矽”两个名称,“硅”字由日文名“珪素”演化借用而来,“矽”为谐声字,故1932年《原则》选用了“矽”,但在实际使用中与34号元素“硒”,50号元素“锡”读音易混,而这三个元素在化合物订名中应用较多,造成混乱。1955年《原则》将“矽”改为“硅”,这一改动在化学界推广较快,但在其他学科如冶金中使用的“矽钢片”和医学中的“矽肺”,又一直使用多年,近来“硅钢片”才慢慢被接受,而“矽肺”改用“硅肺”至今还未被采纳,由此可见订名的稳定性是非常重要。71号元素“镥”(Lu)原订为“镏”也因读音问题进行了修改。(2)由于科学的发展,国际上对一些元素名称进行了修订。原子序数 旧 名 新 名 43 (Ma) 锝(Te) 61 (Ii) 钷(Pm) 85 (Ab) 砹(At) 87 (Vi) 钫(Fr)(3)历次公布的《原则》因订名有循,故对新发现的元素都遵守定名原则的规定而增补了新发现的元素。二、根词用字为了把化学物质名称制定得科学、系统,中国化学家们根据学科的概念体系,为各类化合物的母体制定了一套根词,并参考国际通用名称,选取其部分音节或谐声或会意或两者兼顾。使制定出来的名称既符合我国的汉语习惯,又与国际通用名称产生某种有机的联系,所造之字,字形简洁,偏旁会意,使用起来非常方便。(一)为了简化化合物的名称,中国化学家们给最常用的化学集团,创用了一些切音新字。如:“羟”(读枪)表示“氢氧基”;“羰”(读汤)表示“碳氧基”;“烃”(读听)表示“碳氢化合物”;“羧”(读梭)表示“含氧酸基”;“巯”(读球)表示“氢硫基”。括号中的读音均为切音读法,如:碳氧切读汤,氢硫切读球,但“羟”如按氢氧切应读抢,现习惯读为“枪”未严格按切音规律。(二)有机化学中采用会意法造字的类名。如:(1)链烃中根据化学链的饱和程度分别用“烷”(读完)表示化合价完足之意,“烯”(读希)、“炔”(读缺)表示化合价希少或缺乏之意。烯中含有双键,炔中含有三键。它们都用火字作为偏旁以表示属链烃之类名。(2)有机含氧化合物的类名,以酉旁表示,会意者居多。醇(alcohol)、醛(aldehyde)、酮(ketone)、醚(ether)、酯(ester)、酐(acid anhydride)、酚(phenol)、醌(quinone)。其中醛、酮为假借字,“醛”原意为酒味变,“酮”原意为酒欲酢也,作为化学新字分别表示醇的一级和二级氧化物。“酚”、“醌”二字会意兼谐声。(3)含氮化合物的类名,以月字旁表示,多为谐音。胺(amine)读安、肼(hydrazine)读井、脒(amidine)读米、胍(guanidine)读瓜、肟(oxime)读握、(nitrile)读睛、胩(carbylamine)读卡、脲(urea)读尿。其中腈和脲为会意字。(4)氮族元素的烃化物磷、砷、锑同属氮族,它们的氢化物中的氢原子被烃基取代而生成的化合物与胺类似,所以也从月旁。膦(phosphine)读吝、胂(arsine)读慎、(stibine)读涕。均为会意字。(5)非金属有机四价根,有类似金属的性质故其名称以金字旁表示。铵(ammonium)读俺、(selenium)读喜、锍(sulfonium)读柳、(tellurium)读底、(arsonium)读神、鏻(phosphonium)读吝、(hydrazonium)读镜。均为会意字。(6)芳香环烃的母核特定名称所创新字均加草头,读谐声。苯(benzene)读本、萘(naphthalene)读奈、蒽(anthracene)读恩、菲(phenanthrene)读非、茚(indene)读印、(azulene)读奥、苊(acenaphthylene)读厄、芴(azulene)读勿、芘(pyrene)读比、苉(picene)读匹、苝(perylene)读北……。(7)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所创新字一般加口旁,谐声,读半边音。噻吩(thiophene)、呋喃(furan)、吡喃(pyran)、吡咯(pyrrole)、咪唑(imidazole)、吡唑(pyrazde)、吡啶(pyridine)、吡嗪(pyraziue)、嘧啶(pyrimidine)、哒嗪(pyidazine)、吲哚(indole)、嘌呤(purine)、喹啉(quinoline)、蝶啶(pteridine)、咔唑(carbazote)、菲啶(phenanthridine)、啶(perimidine)、吩嗪(phenazine)……。以上例子中“吡咯”读“比洛”,“嘌呤”习惯读为“漂玲”。蝶啶和菲啶中第一个字均没有口旁是特例。(8)象形字:在1932年《原则》中规定不重象形的原则是完全正确的,通过半个世纪的实践证明象形字,不易被使用者接受。50年代化学创用的“甾”字(读灾),“甾”的造字法是下面的田字代表四个环,上面的三个角代表环上有三个支链,这个字造字用心良苦,虽在化学中得到推广,但因其字形怪异读音困难,一直未被其它学科接受。后又根据象形法造了一个代表有四个环的化合物“”(读雷)就没有能推广开来。三、海峡两岸化学用字差异台湾海峡两岸生活着同根同源的炎黄子孙,由同样的文化传统所造就。不少有识之士呼吁为了中国统一,两岸同行们应当立即着手研讨协调两岸科技名词,互相交流,现将见到的化学用字的差异列后。一、元素用字原子序号 符号 大陆 台湾43 Te 锝 鎝 71 Lu 镥 镏 85 At 砹 砈 87 Fr 钫 鍅 93 Np 镎 錼 94 Pu 钚 钸 95 Am 镅 鋂 97 Bk 锫 鉳 98 Cf 锎 99 Es 锿 104 Unq (Rf) 105 Unp (Ha) 106 Unh 106号元素 二、根词用字英文 大陆 台湾 arginyl 精氨酰基 筋胺醯基 chromanyl 苯并二氢吡喃基 基 cresoxy 甲苯氧基 氧基 epoxy 环氧基 基 fenchy1 葑基 基 fluorenyl 芴基 茀基 morpholinyl 吗啉基 吗福啉基oxazinyl 嗪基 基 perimidinyl 啶基 啶基 phenazinyl 吩嗪基 啡基 phthalazinyl 酞嗪基 呔基 pyridazinyl 哒嗪基 基 thuiyl 苧基 基 xanthenyl 呫吨基 基 xylyl 二甲苯基 茬基由以上所列的名称可以看出,两岸在制定新的化学用字时,使用的原则是相同的,但所用之谐声字不同,这主要是长期的隔绝,另外是汉语的文字词汇丰富,同意谐音字和同义近义字多,因而选字的余地就大,相信通过交流,共同切磋会达到共识,使海峡两岸学术交流渠道更通畅。四、未来化学用字展望(一)造字问题:1987年中国化学会组织修订1960年《原则》,在进行修订时,提出三个修订原则:(1)尽量少造新字;(2)力求遵循习惯;(3)尽可能与国际习用的命名方法一致。实践证明使用上述三条原则修订的1980年《原则》得到普遍的应用。在1980年《原则》中制定了两个元素名称新字。新元素“104”和“105“分别命名为“”(Rf)、“”(Ha)这两个名称是依据美国劳伦斯—伯克利实验室的订名,这两个订名曾引起过争议,为此国际纯粹化学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无机化学组,1977年8月正式宣布以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命名100号以上元素的建议,据此104号元素符号为“Unq”,105号元素符号为“Unp”,此一建议已为大多数国家所接受。因此我国1980年《原则》规定105号元素以后就不在制定汉文单音字,而直接使用“xxx号元素”,在化学式中也可以直接使用106、107、108、……。个人认为104和105也可按此方法命名,不必再使用“”、“”二个新字。化学元素用字今后不会再出现新字已成定局。(二)化学根词用字中有两个问题:第一是化学新字读音问题,前面已谈到的,氨、胺、铵;氢、氰、腈;砷、胂、;磷、膦、;肼、等以往是按四声区别的,但日常使用中并未严格按此发音如:氨基、苯胺、氯化铵中氨、胺、铵均读为谐音“安”。但术语不仅需要写出来看得懂,还要念出来听得懂,以适应传声技术的时代要求。口念出来听不懂的术语,以及有同音混淆的术语,不再是理想的术语。因此对化学新字读音,今后还要认真研讨。第二对以后出现的一些化合物类名,仍存在音译和谐音造字问题,在选字时应严格按《原则》的规定,不用生避字和古怪字,订名时应考虑系统性,使化学命名更完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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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第111号元素由德国重离子研究中心合成后,2004年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颁布了其名称:Roentgenium,元素符号为Rg。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在广泛征求专家意见的基础上,提出了该元素的中文定名草案,并于2006年1月20日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联合组织化学、物理学、语言学方面的专家召开了第111号元素中文定名研讨会。科学家、语言学家和名词工作者共聚一堂,对第111号元素的中文定名以及元素中文定名原则等问题进行了讨论。会议在讨论意见高度一致的基础上,决定第111号元素中文定名为“”。全国科技名词委和国家语委准备在此基础上制定元素中文定名规范,作为今后新元素定名的依据。名词工作论坛 元素的名称在1932~2004年期间,正式公布过9次。经过了70多年的使用,某些名称有所改动,但基本上保持了稳定。元素名称发生变化的主要原因有三:其一是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对元素名称作了更改,我们为与国际上的通用名称保持一致,故也作了相应的改动;其二是在使用过程中发现有的同音字与其他化学用字的读音混淆,故作了修改;其三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发现了新的元素,必须给予定名,这属于增订的内容。(一)1932年,由当时的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中涉及了92种元素名称,其中85号、87号和91号元素没有定名。已确定名称的金属元素共68个:锂、铍、钠、镁、铝、钾、钙、钪、钛、钒、铬、锰、铁、钴、镍、铜、锌、镓、锗、铷、锶、钇、锆、钶、钼、、钌、铑、钯、银、镉、铟、锡、锑、铯、钡、镧、铈、镨、钕、、钐、铕、、铽、镝、钬、铒、铥、镱、镏、铪、钽、钨、铼、锇、铱、铂、金、汞、铊、铅、铋、钋、镭、锕、钍、铀。非金属元素共9个:硼、碳、矽、磷、硫、砷、硒、碲、碘。气态元素共11个:氢、氦、氮、氧、氟、氖、氯、氩、氪、氙、氡。液态元素1个:溴。1932年在制定元素名称时,确立元素定名取字,应依一定系统,以便区别,这就是使用固有汉字如:金(Au)、银(Ag)、铜(Cu)、铁(Fe)、锡(Sn)、硫(S)、铅(Pb)等,这些元素名称用字在我国古代文献中如:《汉书·食货志》、《说文解字》、《神农本草经》等都有记载。这些字的字形结构也成为制定新元素名称的造字依据,如:金属元素名称用金为形旁,非金属以石为形旁。以上列出的金属元素名称和非金属元素名称都是左右结构的合体字,属于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一类形旁依据固有汉字,声旁按国际通用名称的谐音,如锂、钠;另一类是根据元素特性造的形旁,声符是与文字所代表的意义有联系的部件,“氢”表示一种最轻的气体,“氯”表示单质状态下是绿色的气体,“氮”表示空气中的氧被冲淡了,其中的气字头表示常温下为气体,取“轻”字中“”、“绿”字中“录”、“淡”字中“炎”作为声旁与气字头组成“氢”、“氯”、“氮”的元素名称。“溴”在通常状态下是棕红色液体。它的英文名“bromine”来自希腊文“brōmos”,是恶臭的意思。“溴”字中文定名从水从臭,也是比较典型的例子。“碳”元素的拉丁名为“Carbonium”,源自“carbo”一词,是煤的意思,故用“石”旁加声旁“炭”。元素名称中造字比较特殊的例子如:“氧”字曾叫“养气”,表示滋养之意,并造过“”字,后因笔画繁杂,“”字演化为“氧”。“汞”字在我国古代文献《神农本草经》中记述有:“丹砂能化为汞”,因“汞”是唯一的液态金属,以水字作底也很符合原则。为避免造新字,在元素名称中,有些形声字如:钌(Ru)、钫(Fr)、铋(Bi)、钯(Pd)、钐(Sm)、铂(Pt)、镝(Dy)等,这些字在汉语古字里均可找到,但作为元素名称用字,他们都已失去了原有的意思,而赋予了新的含义和读音,作为新的元素名称用字出现。对于气字头用字如:氢、氧、氮、氯等重要元素用字,早在1915年当时的教育部即颁行全国,距今已80多年。(二)1944年,当时的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增订本)共包括92种元素名称,其中91号元素名称定名为“镤”(Pa)、85号元素名称暂定为“”(alabamum,Ab),87号元素名称暂定为“”(virginium,Vi)。修改的名称有:64号元素“”改为“钆”(Gd),86号元素名称“”改为“氡”(Rn)。这两处修改在原文件上没有说明,可能是为了减少笔画吧。(三)1951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共包括98种元素名称,新增的元素及其名称有:93号元素“镎”(Np)、94号元素“钚”(Pu)、95号元素“镅”(Am)、96号元素“锔”(Cm)、97号元素“锫”(Bk)、98号元素“锎”(Cf)。修改的元素名称有5个。这次修改是因为国际上修订了这些元素的名称。43、61、85、87号元素修订的原因是原发现人的工作并不可靠,其后这4种元素均在核反应中获得,故重新定名。新旧名称见表1:另外一个修订的41号元素旧称是钶(columbium,Cb),新称为“铌”(niobium,Nb)。原因是首先在北美的钶矿石中发现了这种元素,因而以发现北美新大陆的Columbus(哥伦布)的名字命名。后来从钶矿中分离出73号元素“钽”,才真正得到“铌”元素,“钽”是以希腊神话中的英雄Tantalus(坦塔罗斯)命名,因“铌”又从“钽”中获得,故以他的女儿Niobe(尼奥婢)命名。(四)1953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修订本)共包括98种元素名称,对1951年的《原则》中的元素名称没有增改,只是根据国际上对元素符号的变更,将39号元素“钇”的元素符号“Yt”改为“Y”;69号元素“铥”元素符号“Tu”改为“Tm”。(五)1955年,中国科学院编译出版委员会组织编写的《无机化学物质的系统命名原则》共包括102种元素名称,新增的名称有:99号元素名称“锿”(Es)、100号元素名称“镄”(Fm)、101号元素名称“钔”(Md)、102号元素名称“锘”(No)。为避免元素名称的同音混淆,将14号元素名称“矽”(读音xī)改为“硅”(读音guī)避免了与50号元素名称“锡”和34号元素名称“硒”重音。化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还曾多次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的审音委员会联系,希望将“锡”读音xī(音西)改用北京语音读xí(阳平)就可以避免“锡”与“硒”的重音,但未获结果。另一个更改是将71号元素名称“镏”(读音liù)改为“镥”(读音lǔ),这一更改有两方面好处,即避免了与16号元素名称“硫”重音,又与日常用字区别,镏字本意即有镏金镀金法之意,又可与戒指的方言“镏子”区别开来。(六)1980年,中国化学会推荐的《无机化学命名原则》中元素名称增至107个。新增的元素名称有:103号元素名称“铹”(Lr)、104号元素名称“”(Rf)、105号元素名称“”(Ha)。106号元素和107号元素未订名。(七)1984年,科学出版社出版的《英汉化学化工词汇》(第三版),附录了“无机化学命名原则(1980)”并对元素名称作了增补,共包括元素名称109个(其中108号元素名称缺),106号、107号、109号元素名称无中文单字命名。使用“10×号元素”表示,元素符号用Unh(106号)、Uns(107号)、Une(109号)表示。为什么要这样定名呢?103号以前的英文名称都是经IUPAC推荐的名称,国际上并无争议。1964年底苏联科学家宣布获得了104号元素并把这个元素命名为kurchatovium,符号Ku,以纪念苏联科学家库尔查托夫(I.V.Kurchatov),到1969~1970年间美国科学家也获得了104号元素的另一些同位素,并把104号元素命名为rutherfordium,符号Ru,以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卢瑟福(E.Rutherford)。105号元素也于1970~1971年间先后在美国和苏联获得,美国人把这一元素称为hahnium,符号Ha,以纪念德国科学家哈恩(O.Hahn),苏联人把这一元素称为nielsbohrium,符号Ns,以纪念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Bohr)。从1971年以来,IUPAC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确定统一的英文名称,出现了混乱。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100号以后的元素名称,终止使用以人名、国名、地名和机构名等来制定新元素的名称,英文名称采用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加词尾-ium来命名,元素符号采用三个字母来表示,以区别以往元素采用的一个或两个字母的方法,具体办法是:0=nil、1=un、2=bi、3=tri、4=quad、5=pent、6=hex、7=sept、8=oct、9=enn,并规定新元素不论是金属还是非金属,在数字词头后均加词尾-ium,如:104号元素名称为unnilquadium,元素符号为Unq。想从根本上解决命名的分歧。(八)1997年,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以下简称全国科技名词委)公布了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见表2)。在本文第七部分介绍的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的100号以后的元素的新的命名方法,十几年来,虽得到使用,但仍有人不断提出反对意见。我国在《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也只从106号以后元素采用了IUPAC的建议。中文定名为“10×号元素”,这样冗长的定名给使用者增加了困难。1994年IUPAC无机化学命名委员会又重新提出了仍以科学家人名和发现该元素的科研机构所在地命名新元素名称的方法。1997年8月27日获得表决结果并以IUPAC名义发表正式文件,对101~109号元素重新定名。我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主任张存浩院士代表我国出席了会议,会前在中国科学院院士会议上,听取了有关院士的意见。全国科技名词委化学名词审定分委员会于1998年1月中旬召开了无机化学名词组扩大会议,会议根据IUPAC 1997年8月27日决定对101~109号元素英文名称重新命名的意见,审定了相应的中文命名。参加会议的有化学、物理和语言文字方面的专家,会议在前一个阶段征求意见的基础上,审定了我国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见表2)。其定名中使用的汉字已征得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的同意,经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予以公布使用。(九)全国科技名词委根据IUPAC 2003年8月16日对第110号元素正式确定的英文名称,于2003年12月组织无机化学名词组和放射化学名词组及有关专家讨论了110号元素的中文名称的定名问题并提出建议,后在有关期刊上广泛征求意见的基础上审定了110号元素的中文名称(见表3),其定名使用的汉字征得了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的同意,经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予以公布使用。(十)2004年,IUPAC颁布了第111号元素的名称Roentgenium和元素符号Rg,这一名称由元素发现者德国重离子研究中心以X射线发明人伦琴命名。2006年1月20日全国科技名词委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联合组织召开化学、物理、语言文字专家联席会,讨论了111号元素的中文定名,建议111号元素中文名称为“”,现拟报请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附:1956年关于“化学物质命名的讨论”介绍1956年9月至12月在光明日报上展开了“化学物质命名的讨论”。当时的历史背景是“我国已经到了汉字改革的时期,方块汉字逐步改革成拼音汉字,虽然还要经过一段较长的时期,但不能算成太久的了”(光明日报社论)。为此有些语言界工作者提出:现行的化学名词,以至于整个自然科学名词显然是不能适用于拼音汉字的,需要进行变革。这当然也涉及到对元素中文命名的意见。对元素名称提出以下三种改革的建议:(1)同音代替碳→炭 钡→贝 氟→弗 钙→丐 碘→典 氧→养 氯→ 溴→臭(2)口语化理由是在语言里,单音词总是不如多音词清楚。如:铂→白金 氧→氧气 硼→硼石 硫→硫石 铍→皮金(3)国际化根据《汉语拼音方案(草案)》的几点说明里有这么一句话:“这一套现代化拼音字母,可以用来写科学符号和专门名词的译音。”有人就提出用下列方法转写。如附表1。不难看出这个方法实际上是用汉语拼音字母转写英文名称,与日本用假名转写一样,只是去掉了不必要的词尾,并为此还设计了八条转写规则。对以上观点提出相反的意见是“科学研究走在人们日常生活的前面,科学工作者由于需要,创造了一些新字,这些新字,有些是说得清楚,听得明白的,它便利了人们去了解新事物,这是再愉快不过的。对个别单音词会引起读音上的混淆的缺点当然要进行改革”。对于同音代替,有人指出:如果把“钡”改做“贝”,“溴”改为“臭”,陡然使人难以想象指的什么,甚至产生混乱。对于国际化问题,提出不同意见的认为“在汉字拉丁化以后,我们也不能割断历史,马上把我国的科学名词全部废除而改用英文名称。我国语言是否可以容忍大量的英文学术名词还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们任何一个人也不能贸然作出这样一决定”。以上是对1956年大讨论中对元素名称改革的主要观点记录,供以后研究这些问题时参考。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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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以金旁命名的元素111个元素中具有金属性质的较多,因而以金旁命名的元素占相当大的比例。元素汉文名的造字方法一般采用左右结构左形右声的合体字,少量的名称也采用左、中、右结构的合体字,如:钅波、钅阿、钅杜、铷。这些字均属于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后期发现的新元素,大体上按照这样的规律造新字。(1)来源于希腊文的元素名称锂:3号元素,符号Li。1817年瑞典青年阿尔费特森(J.A.Arfvedson)在分析透锂长石(petalite)时发现了一种新的金属元素(锂),贝齐里乌斯把这种新金属元素命名为lithium,源自希腊语lithos(石头),英文和拉丁…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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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为什么要对101—109号元素重新制定中文名称国际上对元素英文名称的定名是通过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简称IUPAC)讨论决定的。我国则相应地使用单个汉字作为名称。选字的方法有以下几种:固有汉字,如:金、银、铜、铁、锡、硫……;沿袭固有汉字的造字方法采用“左形右声”的左右结构的合体形声字,如:锂、钠、钾、铷、铯、钫……;另外一种属会意造字,如氢、氮、溴、碳……。其中合体形声字多为新造字或借用古字。在我国《化学命名原则》(1955)中包括了102个元素名称,《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包括了105个元素名称,这次重新制定的名称中只限于105、106、107、108、109号元素,共五个元素名称。为什么要重新制定这五个元素名称呢?103号以前的英文名称都是经IUPAC推荐的名称,国际上并无争议。1964年底苏联科学家宣布获得了104号元素并把这个元素命名为kurchatovium,符号Ku,以纪念苏联科学家库尔查托夫(I.V.Kurchatov),到1969—1970年间美国科学家也获得了104号元素的另一些同位素,并把104号元素命名为rutherfordium,符号Ru,以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卢瑟福(E.Rutherford)。105号元素也于1970—1971年间先后在美国和苏联获得,美国人把这一元素称为hahnium,符号Ha,以纪念德国科学家哈恩(O.Hahn),苏联人把这一元素称为nielsbohrium,符号Ns,以纪念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Bohr)。从1971年以来IUPAC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确定统一的英文名称,造成了混乱。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100号以后的元素名称,终止使用以人名、国名、地名和机构名等来制定新元素的名称,英文名称采用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加词尾-ium来命名,符号采用三个字母来表示,以区别以往元素采用的一个或两个字母的办法,想从根本上解决命名的分歧。如104号元素可命名为unnilquadium,符号Unq。这套命名方法虽得到使用,但仍有人不断提出意见。我国在《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也只从106号以后元素采用了IUPAC的建议。中文定名为“10×号元素”,这样冗长的定名给使用者增加了困难。1994年IUPAC无机化学命名委员会又重新提出了仍按以往的命名方法制定新元素名称,并提出了讨论稿。1997年8月27日获得表决结果并以IUPAC名义发表正式文件,对101—109号元素重新定名。我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主任张存浩院士代表我国出席了会议,会前在中国科学院院士会议上,听取了部分院士的意见。二、101—109号元素中文名称的制定经过我们收到IUPAC对101—109号元素的重新定名的决定后,经全国名词委化学名词审定分委员会研究,认为根据IUPAC的决定应重新拟定101—109号元素的新的中文名称,并提出了如下几个原则性的意见,(1)101—109号元素名称仍采用以往使用的形声造字的方法;(2)避免与100号以前的名称同音,避免用多音字和怪异字,笔画要简单;(3)使用简化字;(4)所造之字符合汉语的文字规范。在全国征集意见过程中,各方面专家对104—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提出了40余个汉字供选择。1998年1月13日在京召开了101—109号元素中文名称审定会,经对收集到的意见逐字进行分析,最后确定了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定名意见。其名称使用的汉字已征得了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同意。现简要说明如下:101—103号元素钔、锘、铹仍使用原有定名。104号元素在《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已定为“”,是根据1969年美国科学家为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欧内斯特·卢瑟福(E.Rutherford)而定名的,其英文名称为“rutherfordium(符号Rf)”。这次IUPAC已肯定了这一名称,“”字在我国已使用多年,故仍采用。105号元素在《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曾订名为“”(英文名为hahnium,符号Ha)。现根据IUPAC的建议改订为“”,其英文名称为“dubnium(符号Db)”。105号元素因苏联杜布纳联合核子研究所在获得该元素中也曾作过重要贡献,从而命名的。中文名称根据谐音定为“”,该字为左中右结构,但笔画较简单。以往的元素名称用字中也使用了左中右结构字,如:铷、锕等。106号元素的英文名称为“seaborgium(符号Sg)”,是以美国科学家西博格(G.T.Seaborg)命名的,中文用“”字,是为避免与以往元素名称相同或同音,如:锡、硒均读xī。107号元素的英文名称为“bohrium(符号Bh)”,是以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Bohr)命名的。中文名称定为“”最为恰当。但考虑到汉字中左中右结构的字没有“王”字在中间的结构字,而“”的字形简单符合造字法,故选用。108号元素英文名称是“hassium(符号Hs)”,该元素首先在德国重离子研究所获得,而该所位于德国黑森州从而命名的。中文定名为“”。经查《汉语大字典》和《中华字海》中该字注为25号元素“锰”的旧译,但在1932年公布的我国第一部《化学命名原则》中25号元素已使用“锰”字。没有出现过“”字。109号元素英文名称为“meitnerium(符号Mt)”是以德国科学家迈特纳(L.Meitner)命名的。中文定名为“”,谐音较好。三、海峡两岸共同拟定101—109号元素中文名称IUPAC对101—109号元素英文名称重新确定后,两岸化学专家多次交流了定名情况,现在对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的定名已取得共识,可望共同使用这些新的元素名称。这就避免了元素中文名称命名时,各自分别创造出不同的汉字的问题。对两岸科技交流也将起到积极作用。  相似文献   

5.
编者按:苏培成教授的这篇文章提出了对汉语造新字问题的意见。这个问题,以及汉字规范化的问题在术语命名中常常涉及,本刊下期将讨论的化学用字读音和“癫”与“癫痫”的问题等都与此有关。造字问题涉及各学科专业人员、语言文字学界以及汉字信息处理等多方面,过去这些方面交流研讨太少。本刊欢迎各方人士共同探讨这个问题,互相交流,共同寻找更好的解决办法。汉字字数繁多,而且数目不定:“出生不报,死亡不销”。这是造成汉字难学难用的一个主要原因,给我国教育和科技的发展带来了严重的负面影响。为了减轻汉字学习和使用的困难,应该实现汉字的规范化和标准化,具体说就是要实现汉字的“四定”:定量,定形,定音,定序。四定首先是定量,只有实现了定量才谈得上实现其他三定。定量就是要确定记录现代汉语所需要的单字数(字种数)。要实现现代汉字的定量,就必须停止造新字,不再复活死字。在这个基础上,再想办法逐步限制和减少汉字的字数,使得通用汉字的字数保持在合理的水平。已故的语文改革家刘泽先先生曾经说过“造新字的方法是绝对要不得的”[1],这个意见值得重视。随着社会的发展,汉语的词汇也在不断地增加,其中包括外来词的吸收。不断增加的新词,对丰富和发展汉语的词汇具有积极的意义。新词的增加并不意味着一定要增加新字,我们要努力做到增加新词而不增加新字。怎么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现代汉语词汇有很强的复音化倾向,绝大多数的新词是用原有的构词成分组成的复音词。例如“电灯、电话、电车、电视”是新词,其中的“电、灯、话、车、视”都是原有的构词成分,记录这些构词成分的字也是原有的,不是新造的。近百年来,汉语增加了一些单音词,其中有些是外来词。记录这些单音词,主要使用已有的字,同时也新造了一些字。例如“打(dozen)”、“听(tin)”、“盾”(荷兰、越南的货币单位),是让原有的字增加了新的职务;“泵(pump)”、“啤(beer)”、“吨(ton)”,是新造的字。因此,我们大体上可以说,复音词可以不增加新字,而单音词有时要增加新字。此外,因为汉语的音节数目有限,新造字差不多都有同音字。许多同音字用眼睛看可以分得清,靠耳朵听却分不清,如作为姓氏的“张”和“章”。靠目治,不靠耳治,这和传声时代的要求背道而驰。这是新造字的又一个缺陷。为了不增加新字,就要提倡多用复音词,尽量避免单音词,而近百年化学名词发展的传统似乎并不是这样,而是尽量使用单音词。清末江南制造局翻译外国科技书籍时就开始为元素名称造新字,到了20世纪又为有机化学名词造新字。例如,把“养气”、“轻气”、“淡气”叫做“氧”、“氢”、“氮”,把“白金”叫做“铂”,把“白铅”叫做“锌”。既然用了单音词,又不喜欢使用假借字,就只得造新字。化学用字在汉字新造字中占有相当的比例,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60年代有人统计,近百年来新造的化学字多达647个[2]。这次为105~109号元素造新字,走的还是一百多年前江南制造局的老路。请化学家考虑:考虑新的化学元素能不能不用单音词?这样做会遇到什么困难?有没有解决的办法?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路可走呢?语言学家早就提出来用汉语拼音转写国外的科技术语,包括化学上的术语,代替汉字的音译术语。例如“锿”改为Einsteini,“钔”改为Mendelevi,“镑”改为Lawrenci。周有光先生指出:“如果这个目的能够达到,我国科技术语的面貌将焕然一新,科技的发展将由于术语的革新而得到方便。”[3]拼音转写已经提倡了许多年,可是至今还没有被采用。是理论上还有不妥之处,还是习惯势力在阻挠,还是两者兼而有之?总之,如果我们从促进中国语文现代化这个大局来考虑,就应该把不造新字这个原则肯定下来。新的解决办法总能找到的。或者实现术语的复音化,或者采用拼音转写,不管采用哪种办法都会遇到习惯势力的抵抗。其实,习惯是可以改变的,有时也是必须改变的,这就要全面衡量利弊得失。除了上面说的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呢?这要听取大家的意见了。  相似文献   

6.
正1932年,由中国当时的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涉及了92种元素名称,其中85号、87号和91号元素没有定名。在制定元素名称时,确立元素定名取字,应依一定系统,以便区别。元素名称固有汉字有金(Au)、银(Ag)、铜(Cu)、铁(Fe)、锡(Sn)、硫(S)、铅(Pb)等,这些元素名称用字在我国古代文献中如:《汉书·食货志》《说文解字》《神农本草经》等都有记载。这些字的字形结构也成为制定新元素名称的  相似文献   

7.
我代表化学名词审定分委员会向大会汇报关于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的审定经过。国际化学界在早期对元素的英文名称是由发现者给予命名,后来的定名是通过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简称IUPAC)讨论决定的,多以著名科学家人名命名。国际上对于103号以前的元素英文名称并无争议,但从104号、105号元素开始,究竟应以哪位科学家的名字命名,出现较大分歧。1964年底,前苏联科学家宣布获得了104号元素,并把这个元素命名为kurchatovium,符号Ku(中文曾定名为“”),以纪念前苏联科学家库尔查托夫(I.V.Kurchatov)。到1969—1970年间,美国科学家获得了104号元素的另一些同位素,并把104号元素命名为rutherfordium,符号Ru(中文曾定名为“”),以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卢瑟福(E.Rutherford)。105号元素也于1970—1971年间先后在美国和前苏联获得。美国人把这一元素称为hahnium,符号Ha(中文曾定名为“”),以纪念德国科学家哈恩(O.Hahn);苏联人把这一元素称为nielsbohrium,符号Ns,以纪念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Bohr)。1971年以来,IUPAC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确定统一的英文名称,因而造成混乱。为解决这一矛盾,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100号以后的元素名称,不再采用以科学家的姓名命名的方式,改用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词头加词尾-ium命名,符号采用三个字母表示。例如:104号元素命名为unnilquadium,符号为Unq。其后,由于应用不便,到1994年IUPAC无机化学命名委员会又重新提出以人名命名新元素名称。1997年8月27日IUPAC以表决形式通过并发表正式文件,对101—109号元素重新给予了英文命名。我国元素命名主要是以IUPAC命名为依据使用相应的单个汉字作为名称。选字的方法有以下几种:使用固有汉字如:金、银、铜、铁、锡、硫……;沿袭固有汉字的造字方法采用“左形右声”的左右结构的合体形声字,如:锂、钠、钾、铷、铯、钫、硒、碘……;另外一种属会意造字,如:氢、氮、溴、碳……。其中合体形声字多为新造字或借用古字。在我国《化学命名原则》(1955)中包括了102个元素名称;《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包括了104个元素名称。这次重新制定的名称中只限于105、106、107、108、109号元素,共五个元素名称。《化学命名原则》(1980)增补了105号元素的名称当时定名为“”。并建议从106号以后元素采用IUPAC的建议,中文定名为1XX号元素,例如:106号元素中文名称就叫106号元素。这样冗长的定名给使用者增加了困难。1994年IUPAC无机化学命名委员会又重新提出了仍以人名命名新元素名称。1997年IUPAC大会召开前,代表我国参加会议的当时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主任张存浩院士先在中国科学院化学部院士会议上,听取了部分院士的意见并出席了大会。1997年8月27日在该会上获得表决结果并以IUPAC名义发表正式文件,对101—109号元素重新定名。我们收到IUPAC对101—109号元素的重新定名的决定后,经全国名词委化学名词审定分委员会研究,认为根据IUPAC的决定应重新拟定101—109号元素的新的中文名称,并提出了如下几个原则性的意见:(1)101—109号元素名称仍采用以往使用的形声造字的方法;(2)避免与100号以前的名称同音,不使用多音字和怪异字,笔画要简单;(3)使用简化字;(4)所造之字符合汉语的文字规范;(5)其中101—104号元素“钔、锘、铹、”已使用多年,并与IUPAC最新确定的定名相吻合,故不作修改。原则确定后我们提出了定名初步建议,并向全国化学界、物理学界、语言文字学界广泛散发征求意见。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受到广泛的关注,对五个需要重新制定中文名称的元素,提出了40多个供选择的意见,意见收到后我们还专门请社科院语言研究所对所提的汉字进行考证,提供选字依据。1998年1月在京召开了101—109号元素中文名称审定会,参加会议的有:化学家、物理学家、语言文字学家。专家们对收集到的意见逐字进行分析,最后确定了101—109号元素中文名意见,并报请全国名词委批准。对101—109号元素名称中使用的汉字还征得了国家语言工作委员会同意。这次在101—109号元素名称审定过程中有以下两个方面体会。(一)此项工作虽然以化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负责组织,但这是一个跨学科的工作,既要在化学界得到认同,同时也要听取物理学界、语言学界的意见,在工作中既征求有关专家的意见,也广泛听取科技、语言文字工作者的意见。经过反复讨论研究最后才确定下来。这样制定出的名称才能有代表性和广泛的群众基础。(二)101—109号元素的名称是由海峡两岸科学家共同制定的。92号以前的元素名称两岸均采用1944年当时“教育部”公布的元素名称。后来两岸相互隔绝了三十多年,很少有学术交往。故以后对应于IUPAC修改的定名和补充的新名,两岸分别制定中文名称。虽都遵循1944年的定名原则,但仍有8个名称音同而字不同。在此期间大陆为了避免使用同音字作为元素名称将14号元素“矽(Si)”改为“硅”,71号元素“镏(Lu)”改为“镥”。所以在100个元素名称中两岸有十个元素名称用字存在差异。虽然两岸的造字方法均为左形声的形声字,但由于没有沟通,故所选用的形声字不同,而造成差异,影响了两岸和华语地区的交流。这次重新制定101—109号元素名称的过程中我们组织了两岸三地的近百位科学家和语言文字学家,通过多种方式进行定名的交流,仅与台湾化学会化学名词委员会就进行了多次书面协商,我们也把他们的意见带到1998年1月中旬召开的无机化学名词组扩大会议上。会议对各方面的意见和建议进行了逐字分析研究,最后确定了101—109号元素的名称,依次是钔、锘、铹、、、、、、。这次两岸专家经过研究、协调,使101—109号元素有了一致的中文名称,这是两岸隔绝以来一次成功的合作,对今后推动两岸化学名词统一和科技交流将起到积极作用。* 王夔院士是第四届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化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主任。  相似文献   

8.
造新汉字的现状应当改变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苏培成教授的这篇文章提出了对汉语造新字问题的意见。这个问题,以及汉字规范化的问题在术语命名中常常涉及,本刊下期将讨论的化学用字读音和“癫”与“癫痫”的问题等都与此有关。造字问题涉及各学科专业人员、语言文字学界以及汉字信息处理等多方面,过去这些方面交流研讨太少。本刊欢迎各方人士共同探讨这个问题,互相交流,共同寻找更好的解决办法。  相似文献   

9.
元素的名称早期是由各国根据自己民族使用的语言厘定的,直到1839年,瑞典化学家贝齐里乌斯(J.J.Berzelius)提出应当摒弃把专门术语建立在任何一种民族语言上,将元素名称拉丁化、国际化,倡议在原有元素名称的基础上添加-ium或-um等,并创造出一套用拉丁字母表示的元素符号。他提出的这些建议为国际上所采用。国际上对元素的命名大致可以归纳为以星球名、古希腊和古罗马神话人物名、科学家人名、大洲名、国名、地名、矿物名、元素的特征等来命名。这些名称大部分是由发现人或单位命名的。目前使用的1~103号元素的英文和拉丁文名称都是经“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推荐的,国际上并无争议。而104号和105号的元素名称,当时美国和苏联分别给出了命名,从1971年以来,IUPAC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确定统一的名称。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100号以后的元素名称,终止使用以人名、国名、地名和机构名等来制定新元素的名称,英文名称采用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加词尾-ium来命名,符号采用三个字母来表示,以区别以往元素采用的一个或两个字母的办法,以期从根本上解决命名的分歧。如104号元素可命名为unnilquadium,符号Unq。这套命名方法虽得到使用,但仍不断有人提出意见。中国在《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也只从106号以后的元素名称,采用了IUPAC的建议。中文定名为“10×号元素”,这样冗长的定名给使用者增加了麻烦。1994年IUPAC无机化学命名委员会又重新提出了仍按以往的命名方法制定新元素名称,并提出了讨论稿。1997年8月27日获得表决结果并以IUPAC名义发表正式文件,对101~109号元素重新定名。目前元素周期表中列出了111个元素的名称和符号。中国最早的元素汉译名称出现在《格物入门》(1870)和《金石识别》(1871)中,但当时采用的是将西文名称全部音译,如:51号元素锑(Sb)是按英文名称antimony音译为:安的摩尼。使用单个汉字命名元素名称始于《化学初阶》(1871)和《化学鉴原》(1871),在《化学鉴原》中首先提出了元素名称的译名原则。一直到1932年中国公布第一部《化学命名原则》,才将这个译名原则确立下来,元素名称译名方法得到认识上的统一。一 较早发现和应用的元素的命名中国古代人们生活和生产实践中就已发现的元素有:金、银、铜、铁、锡、硫、铅、汞等,这些元素在自然界中大部分是以单质或游离状态存在,因而是人类发现和应用比较早的元素。在中国,它们多以固有汉字命名,在其他国家也都用各国原有文字来表示。金:79号元素,符号Au。《汉书·食货志》中记载:“古者金有三等,黄金为上,白金为中,赤金为下。”这里的“金”泛指金、银和铜。金的英文名为gold;拉丁名为aurum,源自于拉丁文aurora(灿烂),以金呈现出的颜色而定名。银:47号元素,符号Ag。《汉书·食货志》中记载:“朱提银重八两为一流。”银的英文名为silver;拉丁名为argentum,源自于希腊文argyros(明亮),以银的光亮色泽而定名。铁:26号元素,符号Fe。在地球上很难找到天然单质状态的铁,它是以铁矿石的状态存在,是地壳的主要成分之一。在《正字通》中注释:“驖”俗称“鐵”。铁的英文名为iron;拉丁名为ferrum。锡:50号元素,符号Sn。在自然界中多以锡石(SnO2)矿物形式存在,可以直接用碳还原得到。在《大雅》中记载:“玄衮赤舄,钩膺镂锡。”锡的英文名为tin;拉丁名为stannum,源自于梵文sthas(坚硬)或stannine(黄锡矿)。汞:80号元素,符号Hg,俗称水银。是唯一不用金字旁的金属元素。但以水字为底表明其液体性质。在中国古代医书《神农本草经》中曾提出:“丹砂能化为汞。”汞的英文名为mercury;拉丁名为hydrargyrum,源自hydor argyros(水银)。铅:82号元素,符号Pb,在中国《说文解字》中曾提出:“铅,青金也。”古代人对铅和锡的分别并不是十分明确,中外均如此。铅的英文名为lead。拉丁名为plumbum,源自于罗马人的叫法plumbum nigrum(黑铅)。硫:16号元素,符号S。《神农本草经》中有明确记载:“石硫黄能化金、银、铜、铁,奇物。”在明朝《天工开物》中讲到:“凡硫黄,乃烧石承液而结就”。硫的英文名为sulfur;拉丁名为surphur,源自于古梵文sulvere(鲜黄色),因硫的晶体呈黄色而得名。磷:15号元素,符号P。“磷”字原形为“燐”,在东汉《论衡·论死篇》中有记载:“……人夜行见燐,若火光之状。”后在元素命名中,因其属于固态的非金属,因此将“火”旁改为“石”旁。磷的英文名为phosphorus;拉丁名为phosphorum,源自于希腊文phos(光)和phero(携带)两词。碳:6号元素,符号C。在自然界中广泛分布,很早就被人类发现和利用,中国最早使用“炭”字,后因其为非金属,汉文定名取“石”字为偏旁加“炭”而会意。碳的英文名为carbon;拉丁名为carbonium,源自于拉丁文carbo(煤、木炭)。砷:33号元素,符号As。三氧化二砷(As2O3)在中国古代文献中被称为砒霜。在1932年《化学命名原则》中对当时存在的“砷”和“砒”两种名称作了选择,“砷”为英文arsenic的谐音,“砒”字为原有之字,但因砒系指砒之三价氧化物,故选用“砷”字。砷的英文名为arsenic;拉丁文为arsenium,源自于希腊文arsenikos(强有力的),表示砷的化合物在医药中的作用。锌:30号元素,符号Zn。中国在唐宋之间已能冶炼金属锌,当时名称叫“倭铅”。1871年《化学鉴原》中已用音译字“锌”了,一直沿用至今。锌的英文名为zinc;拉丁名为zincum,源自于德文zinck。锑:51号元素,符号Sb。中国有丰富的锑矿,在古代因为锑缺乏实际的应用,而且与铅、锡相混不易识别,在《化学鉴原》中创造了音译字“锑”,沿用至今。锑的英文名为antimony;拉丁名为stibium,源自于拉丁文stibnite(辉锑矿)。铋:83号元素,符号Bi。铋在自然界中有单质状态存在,发现的早期和锑一样也被误认为是铅或锡。直到1530年德国冶金学家阿格里科拉(G.Agrieola)出版的《柏尔曼努斯》(Bermannus)一书中才给它定名为bismuthum,源自于德文weisse masse。铋的英文名为bismuth;拉丁名为bismuthum。二 会意造字氢:1号元素,符号H。表示一种最轻的气体,汉文曾叫轻气,后改为单音节词,用气字做字头取轻的半边造新字氢。1784年法国化学家拉瓦锡(A.L.Lavoisier)在实验中发现水能分解成氢气和氧气,明确了可燃性气体(氢气)与水之间的关系。因而确定了氢的名称。氢的英文名为hydrogen;拉丁名为hydrogenium,源自于希腊文hydro(水)和gennao(产生、源),即“水之源”。氮:7号元素,符号N。汉文名表示在空气中因它的存在而使氧被冲淡了,曾称淡气,后改为单音节词,用气字做字头取淡字的半边造新字氮。氮的英文名为nitrogen;拉丁名为nitrogenium,源自于英文nitre(硝石)和gene(源)。氧:8号元素,符号O。汉文名表示空气中的氧气是呼吸和物质燃烧不可缺少的,曾叫养气,后改为单音字,用气字做字头取养字造新字,后来改作氧。氧的英文名oxygen和拉丁名oxygenium均源自于希腊文oxys(酸)、gennao(产生、源),即“酸之源”。氯:17号元素,符号Cl。汉文名表示氯的单质是黄绿色气体,曾叫绿气,后改为单音节字,用气字做字头取绿字半边造新字氯。1774年瑞典人谢勒(C.W.Scheele)首先制得了氯气,但未能给出正确的名称,直到1810年英国化学家戴维(H.Davy)通过试验确定了这种黄绿色的气体是一种新的元素。氯的英文名为chlorine;拉丁名为chlorum,源自于希腊文chlōros(绿色)。溴:35号元素,符号Br。在通常状况下是棕红色发烟液体,蒸气有强烈的刺激作用。“溴”字汉文定名从水从臭,是比较典型的会意字。1824年法国药学专科学校的青年学生巴拉尔(A.J.Balard),在研究从家乡盐湖水中提取的结晶液时,发现了“溴”,当时他把这个新的元素命名为muride。1826年法国科学院肯定了他的实验结果,并根据这个元素的特性气味定名为bromine。英文名bromine和拉丁名bromium均源自于希腊文brōmos(臭)。硅:14号元素,符号Si。1823年瑞典化学家贝齐里乌斯(J.J.Berzelius)将制得的硅在氧气中燃烧,生成二氧化硅,因而确定它是一种新元素,命名为silicium。硅的英文名为silicon;拉丁名为silicium,源自于拉丁文silex(石头)。中国原根据音译为“矽”,后因与“硒”“锡”同音易混,于1955年改称为“硅”。钾:19号元素,符号K。1807年英国化学家戴维从电解碳酸钾中获得金属钾。钾的英文名为potassium;拉丁名为kalium,源自于kali(阿拉伯文中海草灰中的碱)。钾也是会意字,在当时发现的金属中化学性质最为活泼,故汉文以甲字加金以表示。三 谐声造字采用传统的造字方法,在通常状态下,“气态者从气,液态者从水,金属元素之固态者从金,非金属元素之为固态者从石”。(一)以气字头和石字旁的音译字命名的元素氟:9号元素,符号F。1812年法国科学家安培(A.M.Ampere)建议把氢氟酸(hydrofluoric acid)中存在的一种新元素,按照盐酸中含有氯一样,命名为fluorine,他这一建议得到欧洲化学家的广泛赞同,直到1886年由法国化学家莫瓦桑(H.Moissan)制得了气体氟。氟的英文名为fluorine;拉丁名为fluorum,源自fluo(流动)。氦:2号元素,符号He。1868年法国天文学家詹森(J.C.Janssen)和英国天文学家洛克耶(J.N.Lockyer)分别在太阳光谱中观察到一条不属于任何已知元素的黄色谱线,最后把这一新的元素命名为helium。英文名和拉丁名均为helium,源自于希腊文helios(太阳)。氖:10号元素,符号Ne。1898年英国化学家拉姆赛(W.Ramsay)对氩重复液化,并对易挥发的组分用分光镜检查,经过多次试验发现了一种新的气体元素,并命名为neon。氖的英文名neon与拉丁名neonum源自于希腊文neos(新的)。氩:18号元素,符号Ar。1894年英国物理学家雷利(R.J.S.Rayleigh)报告他的研究成果,并根据当时英国的科学协会主席马丹(H.G.Maden)的建议把他新发现的元素定名为argon。氩的英文名为argon,拉丁名为argonium,源自于希腊文aergon,a-(不)+ergon(工作)二者结合就是“懒惰”“惰性”的意思。因为它不与其他元素化合。氪:36号元素,符号Kr。1898年拉姆赛(W.Ramsay),研究了高沸点的液态空气蒸气光谱,发现其谱线中有一条略带绿色的黄色谱线,这个谱线与氩和氦都不同,他确定发现了新的元素,并把它定名为krypton。氪的英文名为krypton;拉丁文名为kryptonum,源自于希腊文krptos(隐藏)。氙:54号元素,符号Xe,读音为“仙”。1898年英国化学家拉姆赛和特拉弗斯(M.W.Travers)在分离液态空气时发现了一种新的气体元素,并将其命名为xenon。氙的英文名为xenon,拉丁名为xenonum,源自于希腊文xenos(陌生的)。氡:86号元素,符号Rn。天然放射性气体。1900年德国物理学家道恩(F.E.Dorn)发现了一种新的化学惰性气体,当时称为镭射气(radium emantion),1918年德国化学家施密特(W.Schmidt)又把它改称为radon。氡的英文和拉丁文均采用了这一名称,源自于拉丁文radius(射线)。该元素汉文名称曾用“氭”。硼:5号元素,符号B。天然含硼的化合物硼砂早在古代就用作药物,中国宋朝《日华本草》和明朝的《本草纲目》中都有记载。1908年英国化学家戴维和法国化学家盖吕萨克(J.L.Gay-Lussac)、泰纳尔(L.J.Thenard)分别获得单质硼,戴维将它命名为boron。硼的英文名为boron,拉丁名为borium,源自于希腊文borax(硼砂)。硒:34号元素,符号Se。1817年贝齐里乌斯发表报告说:“在制取硫酸的铅室中发现的沉积物,其中存在一种未知元素,具有与碲相似的性质。因此把它命名为selenium。”硒的英文名和拉丁名均采用了selenium,源自于希腊文selēnē(月亮)。碲:52号元素,符号Te。碲在1782年由奥地利人牟勒(F.J.Müller)发现。但它的命名是在1798年,德国化学家克拉普罗特(M.H.Klaproth)在柏林科学院宣读一篇关于特兰西瓦尼亚的金矿论文中讲到,将这种矿石,去除金和铁等,在沉淀中发现了一种新的元素,他将其命名为tellurium。碲的英文和拉丁文都采用了这一名称,该名源自于拉丁文tellus(地球)。碘:53号元素,符号I。1811年法国药剂师库尔图瓦(B.Courtois)在用硫酸处理海藻灰的母液时,因为硫酸用量过大,意外地发现放出一股紫色气体。这种气体冷却后凝结成暗黑色带有金属光泽的结晶体,经当时法国的化学家的研究鉴定,是一种新的元素,盖吕萨克将它命名为iode。英文名为:iodine,拉丁名为iodium,源自于希腊文ioeides(紫色)。砹:85号元素,符号Pa。人造放射性元素。1920年科学家们根据原子序数和玻尔理论推断出砹的存在。1940年美国科学家科森(D.R.Corson)用α粒子轰击铋制得砹。砹的英文名为astatine,拉丁文名为astatium,源自于希腊文astatos(不稳定)。该元素曾称“”(alabamine)。(未完待续)  相似文献   

10.
本文依据IUPAC原则,对现用元素蒙文名称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并具体阐述了对17种元素蒙文名称进行拉丁化的理由及其意义。同时,说明了现行命名中“双轨制”原则的弊病和严重不良后果。一、引言新中国成立以前,对我国的蒙古民族来说蒙文化学科学是一门空白学科。自从新中国成立之后,从50年代开始蒙文化学才有正式出版物。在这近半个世纪的历程当中,在党的民族政策的光辉指引下,蒙古民族不仅有了用自己母语进行化学科学在内的各门自然科学的研究和教育活动,而且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成绩。在这期间,蒙文化学一直沿用第一次出现的元素的蒙文名称,而这些名称绝大多数为直接从元素的拉丁文名称音译而定名的。例如:元素钠(Na)的拉丁文名称为Natrium,其蒙文名称为[natri]*;元素磷(P)的拉丁文名称为phosphorum,其蒙文名称为[fsfr]等等。而只有少数常用元素的蒙文名称未经过拉丁化,是由早期蒙文化学启蒙作者们用新造蒙文词或采用固有的蒙文词来定其名称。它们对蒙文化学的发展起到了启蒙和奠基性的历史作用。然而随着科技的迅猛发展,特别是改革开放的20年来,未经拉丁化的元素(主要有17种元素,即C、H、O、Fe、Ag、Al、Au、Cu、Hg、Pb、Pt、S、Si、Sn、Zn、N、Ge)的蒙文名称,远不能适应蒙文化学科学研究和现代蒙文化学教育的发展。这主要表现在由于使用元素命名的“双轨制”原则,即在无机化学中使用蒙语化(或称民族化)的名称,而在有机化学中却使用拉丁化音译名称的命名方法,从而造成化合物名称的不规范和混乱。例如,元素碳在无机化学中称[](新造蒙文名称),而在有机化学中称[karbn](拉丁化音译名称)。从而,将H2CO3称[],而将R-COOH称[],这样使本身非常有规律的化学物质名称之间产生矛盾,变得很不规范和不系统。如果对作为化学物质(各种单质和化合物)命名基础的元素名称不进行规范化和系统化,那么对成千上万的化合物进行科学系统的命名是不可能的。施行“双轨制”不仅违背IUPAC(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原则,而且也不符合化学科学自身的发展规律。“双轨制”成为妨碍蒙文化学进一步发展提高的障碍。对化学物质的蒙文命名,唯一的依据是IUPAC原则,只有跳出任何改良范畴并彻底改革才是真正的出路和希望。为此笔者愿和专家学者进行商榷,以期元素的蒙文名称能够得到规范化和统一。二、元素蒙文名称中存在的问题及其根源元素是千千万万个化学物质的基本组成。因而,元素的名称是对所有化学物质进行命名的必然依据和基础。所以,“只要把元素的蒙文名称正确书写并掌握其拼写规则,就可以把千百万种化学物质的名称正确地写出来”。[1]现用的元素蒙文名称,绝大部分都采用了元素的拉丁文名称中舍去其词尾(-um)部分音译而定名的。如,元素钾(K)的拉丁文名称为Kalium,从而其蒙文名称为[kali];元素氟(F)叫fluorum,其蒙文名称为[flr]等等。这些名称对各种化合物进行系统命名尚不存在任何问题。但使用未经拉丁化的元素的名称对化合物进行系统命名时,就造成许多不便和困难,甚至有的名称还存在比较严重的科学性错误。例如,氢氧化钠(NaOH)的分子组成中含有钠原子、氢原子和氧原子,如果把这三种元素的名称进行拉丁化(即钠称[natri]、氢称[hidrgn]和氧称[ksign])后对NaOH进行命名,就可得到由这三种元素的蒙文名称所构成的名称[natrihidrksid](其中,natri、-hidr、-ks和-id部分分别代表钠、氢、氧和化合物的名词或其词缀),这不仅符合了蒙语的构词法,即通过词根与词缀相结合的方式形成新词,而且也符合于IUPAC原则。但是,按照现用蒙文命名法(即“双轨制”原则)对NaOH进行命名,却得到由两个蒙文词构成的名称[]。在这两个蒙文词中,不但没有其组成元素氢和氧的名称或其词缀(词根)[-hidr]、[-ks],而且代替氢、氧两个元素名称的词是[],此词是由名词[](水)和形容词后缀[magt]结合而成的形容词,它具有“水性或像水”之意,从而[]却具有了“水性钠或像水钠”的意思。这显然会使读者的思路引入歧途,获得不确切和不科学的概念,如此等等。概括地说,在元素蒙文名称当中存在的问题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1.有些元素的名称由于与其拉丁文名称不一致,故对一些化合物进行系统命名时所构成的名称很不规范和不科学。例如,化学基H3Si-O-SiH2-O-的汉文名称为“二硅烷氧基(或甲硅烷氧代甲硅烷氧基)”,是由6个(或10个)汉字组成。若把它用现用蒙文命名法进行命名,则为[],是由9个蒙文词组成的组合名称。如果把这一名称从字面再译回汉文就变成“甲基硅烷烃氧代甲基硅烷烃氧团”。如此,在蒙文名称中无形地增加了两个甲基(CH3-)、两个烷烃[CH3(CH2)nCH3]和一个氧团,这显然是很不科学的。因为,在H3Si-O-SiH2-O-的组成和结构中根本不存在“甲基”、“烷烃”、“氧团”等。而把这一有机基组成中的硅元素[silik]和氧元素[ksign]的蒙文名称进行拉丁化后再命名,就可以得到只有一个蒙文词就能表达的、简明而准确的系统名称,即[disilksanksil](其中,di:二,sil:硅,-ks:氧或,-an:烷,-ks:氧,-il:基)。2.个别元素在同一个蒙文化学科学体系中用两种不同的名称(即,使用“双轨制”命名法),造成前后矛盾和不统一,带来了化合物名称的混乱和不系统。例如,在蒙文化学中把碳元素(C)的名称既用[],又用[karbn],因而将H2CO3(碳酸)称[];而将R-COOH(羧酸)称[];将CO(一氧化碳)和CO2(二氧化碳)分别叫[]和[];而把-COOH(羧基)和-CO-(羰基)分别叫[]和[],等等。如果,按照IUPAC系统命名法,将碳(C)的名称取[karbn],而舍去[],则H2CO3、CO和CO2的名称分别成为[]、[karbnksid]和[karbndiksid],这与[karbksil ]、[karbksil]和[karbnil]变成一致。这样一来,作为科学名称不仅有了系统性,而且变得更简明、更科学了。3.由于新造的几个元素的蒙文名称过于注重表达概念(或蒙语化),反而使其概念的含义变得更为狭义化。例如,碳称[]、氧称[]、氢称[],分别表示“从碳派生炭”、“从氧派生酸”、“从氢派生水”的意思,这显然是不全面的(即,把其概念狭义化了)。因为,碳、氧、氢等元素不仅仅能派生出炭、酸和水,而且它们还能派生出千千万万个其它衍生物。仅就碳元素来看,它不尽派生出碳的各种单质和无机化合物,而且还能衍生出各种各样的有机化合物。所以,上述新造的元素蒙文名称是不可取的。4.机械蒙译有些元素的汉文名称而产生其名称的歧义。元素的汉文名称绝大部分是用新造汉字来代表的,只有极少数元素的名称是用固有汉字来代替的。如,金、银、铜、铁、锡、铅等。但它们的后面都隐含着一个“素”字,以表示“元素”的意思。就像铁(素)和铁(金属)是两个根本不同的化学概念一样,铁(素)是指元素的名称,而铁(金属)是一种混合物(铁合金)的名称。所以,理解血红素分子的组成时,其中含有铁元素的原子,而不能理解成含有铁(金属)。然而,在蒙文化学中却把铁(素)和铁(金属)同称[],这显然是不确切的。元素的新造汉文名称主要是根据固有汉字采用“左形右声”的造字方法所造左右结构的合体形声字,如,钠、钾、钙、锌等;另外一种属会意造字,如,氢、氮、溴、碳等。从而,充分发挥了汉文表意文字的优越性,所造新字科学性很强。如,“金”字旁表示金属,“石”字旁表示非金属,“气”字旁表示气态,“氵”旁表示液态,等等[2]。在这些新造汉字中,“右声”部分主要依据元素的拉丁文名称的读音或接近读音,多为新造字或借用古字。如,元素Zn的拉丁名称是Zincum,据此左用“金”,右用“辛”,左右合体成“锌”的形声字。蒙语文和汉语文的最根本区别在于前者是音节文字,它可以不用造新词而用词根与词缀相结合的方法,直接音译元素的拉丁文名称来命名所有的元素。但是一些元素的现用蒙文名称没有依据拉丁文名称,而依据其汉文名称机械蒙译,从而元素名称就有了双重概念,即产生了歧意现象。例如,硫称为[],意为“硫磺”,硅称[],意为“矽石”,而硫磺[]、矽石[]等分别指的是具体物质的名称,并且这些具体物质都是混合物。然而,元素是绝对单一的纯物质。从这里很容易看出,上述这种做法很显然是犯了混淆科学概念的错误。5.个别元素的名称由于没有从化学科学的整体上考虑,从而出现了同一名称重复出现的现象。例如,元素锗(Ge)的拉丁文名称为Germanium,现用蒙译名称为[grman],这与化合物锗烷(GeH4)的名称[grman]是一样的。这样和科学名词术语的单一性的要求是不相符的。6.个别元素的名称蒙译时所依据的名称来源不同而造成混乱。例如,元素氮(N)的现用蒙文名称[adzt]是依据其俄文名称(asot)蒙译而来的,而其拉丁文名称为Nitrogenium,从而应称[nitrgn]更为规范。7.有些元素的蒙文名称用固有两个蒙文词组合而成的组合名词(这是依据其会意汉文名称所造)进行命名,因而对化合物的命名带来很多不便。例如,铝称[],是由分别代表“轻”和“白”之意的两个形容词组成。像这样的元素名称还有汞[]、铅[xara tglga]、铂[]、锡[]等。而且,这些蒙文名称同时也代表具体物质的名称,如[](汞)的字面意义是指“水银”,显然“水银”是代表由汞元素(原子)组成的一种单质(分子)的名称。同样,[ alta](铂)是“白金”之意,而实际上“白金”是代表由铂(元素)组成的一种单质(分子)的名称。这样一来,不仅使这些元素的名称产生歧义,而且有关化合物的名称也产生歧义或错误,如“铅酸锡”就称为[],若译回汉语却成“白锡酸的黑锡(或白铅酸的黑铅)”,这显然是很不确切和不科学的。三、对17种元素蒙文名称拉丁化的意见人类发现的化学物质的数量已达到一千多万种[3]。对这些数目庞大的化学物质进行规范、系统的命名是化学科学的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而所有这些化学物质的命名是以化学元素的名称做基础的。所以,首先对化学元素的名称进行规范化和系统化是非常重要的。然而,一个比较规范的、系统的命名方法的形成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它是通过较长时间的探索研究和不断的修正完善后才能得到的。就拿化学物质国际命名法(即IUPAC原则)来讲,自从1892年在瑞士日内瓦召开的国际化学家会议上拟定一部系统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以来,IUC和IUPAC等组织先后多次对其进行修订和补充后才得到了目前世界各国普遍采用的“化学物质系统命名法”。而我国于1932年根据上述国际“系统命名法”,结合我国国情制定一部“化学物质命名原则”(这主要是汉文命名法)之后,又对其进行多次(分别于1937年、1945年、1951年、1953年、1956年、1960年和1980年)修改、校订和补充后得出了我国现用的比较规范和完善的“化学物质命名法”。[4]可是,从化学元素的蒙文名称来看,到目前一直沿用的是其最早期定的名称,50年不变或不进行修改,况且这些名称中有一些还存在着像本文所提出的较严重的不规范和不系统等问题。所以,根据以上的讨论,对17种化学元素的蒙文名称提出如下拉丁化的意见(见表中拟新蒙文名称),以期与同行和学者共同商榷。四、后语对化学物质进行科学、规范的命名,最根本的依据是元素的名称。因此,元素名称的正确与否是整个化学物质名称正确性的根本前提。世界各国所采用的元素名称,基本上都根据元素拉丁文名称,结合本国本民族语言文字的特点进行命名的。例如,90号元素(Th)的拉丁文名称是Thorium,从而其英文名称为Thorium、法文名称为Thorium、德文名称为Thorium、俄文名称为Topuǔ、日文名称为“トリウム”、汉文名称为“钍”、蒙文名称为[tri],等等。所以,我们在本文提出的对17种元素蒙文名称进行拉丁化的意见,不仅符合蒙语的构词法,而且遵循了IUPAC原则和世界各国的普遍做法。然而,“双轨制”原则是与IUPAC原则格格不入的。名词术语的规范化问题是一个政府行为,是政策性很强的问题,不能由某一个人或者个别部门所能改变的。在这里我们所提出的建议,只是代表作为对我国及我国少数民族科学文化的发展和科学名词术语规范化工作的热心关注者的一点看法,敬请专家学者提出宝贵意见。* [natri]是用国际音标标记的蒙文读音,以下同。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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