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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989年3月15日,钱三强主任召开一个“一词会”,专门讨论vector在汉语中用“矢量”还是“向量”。参加的有数学、物理等各有关学科的同志。在会上讨论的,后增加了load一词(荷载、载荷……)。关于“矢量、向量”的争议过程是有趣的。在五十年代以前,数学界定为“矢量”(如见1938年的《算学名词汇编》),物理界则用“向量”。五十年代后,可能各自为了尊重对方,数学中改为“向量”,而物理中又改为“矢量”。三十多年过去,目前则有些相持不下。如果把双方的理由写下来,都可罗列若干条。见仁见智,这里不想重复。我的工作范围是力学术语。力学介乎数学和物理之间,在科研和教学中,力学界是两者并用,很希望早日统一。那天,“一词会”的结果却有些令人失望。除了明确“vector”作为单词时定为“矢量,又称向量”(即以“矢量”为第一选择)外,对于所有的派生术语则物理中仍用“矢量”,数学仍用“向量”。于是“state vector space”则将成为“态矢空间”和“状态向量空间”并存。假如三十多年前不是相互“谦让”而是有一方坚持,今天不会有这场争论。三十年来,规定的术语薰陶了一代人,如今派生术语“子孙绵延不绝”,要改动就有人觉得不习惯。其实,我们这个机构的工作主要着眼于将来,对于当前并不有完全强制性。即使统一了,力学界在短期内的学术论文中,仍是各自选择熟悉的写法,出版社的编辑仍可能为了一个词把几十万字的稿件从头到底改来又改去。但是,对照五十年代初,规定了“pressure”用“压强”而不用“压力”。由于这些年内中学教科书的影响,在力学界用“压强”也已较“压力”普遍。当然,“压强”在含义上明显优于“压力”(同指单位面积所受力),而“矢量”和“向量”实在分不出上下。因此为了统一,不妨采用领导拍板、投票表决,甚至“抓阄”确定也可以。为了三十年后,不应该“小不忍”而影响“统一”大业。  相似文献   

2.
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物理学名词》〔1〕已经问世,这是物理界的一件大事。今后,我们要像使用国际单位制一样,在写作、著述和讲课中统一使用国家审定的名词。这次审定公布的名词是第一批,是基础物理学名词部分,按通类,力学、振动和波,热学,电学,光学,近代物理,测量与误差七类排列,共2491条名词,每一名词都附有与之相应的英文词,有的名词加有注释,书后还附有全面的英汉名词索引。今后还将审定和公布各分支学科的专用名词。我国物理学界对于汉文物理学名词的审定和规范化一向是非常重视的〔2〕,1932年中国物理学会一成立,就设有“物理学名词委员会”,从那时起,名词工作一直在抓紧进行。全国解放伊始,政务院成立了“学术名词统一委员会”,中国物理学会推荐以王竹溪、王淦昌先生为首的工作小组承担这一工作,小组经过一年的紧张工作,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审订并正式公布了9696条名词,这就是《物理学名词》〔3〕一书,此书奠定了汉文物理名词术语的基础,解放以来我国书籍、文献所用名词一直以此为蓝本,直到现在。继《物理学名词》一书之后,中国物理学会又组织审订了6000余条新的名词,出版了《物理学名词补编》〔4〕一书,接着,又在这两本书的基础上进行了增订工作,并将增订的新名词与上二书合编为《英汉物理学词汇》〔5〕一书,收入物理学名词22,000条,这就是我们至今沿用的标准参考书。1985年4月,国务院成立了“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其下属“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以中国物理学会的名词委员会为主体组成,赵凯华任主任委员,尽管我国物理学名词工作有着较好的基础,物理学名词委员会仍用了三年的时间,在已有成果的基础上对基础物理学部分的名词作了认真的审订,在这次审订工作中广泛地征求了社会各界的意见,进行多次认真的讨论,除结合多年使用情况对现有名词作一些适当的调整外,这次还在同数学、力学等相关学科的名词尽可能协调统一方面作了不少努力,此外,对于外国人名的译名也在多方面考虑和多学科协调的基础上作了较大的调整。下面,结合我个人的体会,对这次国家审定公布的《物理学名词》的内容,特别是与文献〔5〕相比所作的改动作一介绍。一、审定的原则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条例”中规定的定名原则是“科学性、系统性和通俗性”,“既考虑中文构词的特殊性和习惯、又要便于交流”,“对已约定成俗的名词术语,一般不再强行改动”〔6〕。在物理学名词的审定工作中,考虑到这次审订公布将具有法定名词的地位,对少数通行已久但不十分恰当的名词作了改动,对同一概念有两个名词并行的情况,尽可能确定其中一个,以便统一,但是,考虑到各种复杂情况,又适当地留有余地,在公布的名词中,有的注有“又称…”,表示后者仍可使用,但推荐前者;有的注有“曾用名…”,则表示这曾用名今后不再使用。二、几个较大的变动有几个通用已久的名词,这次定名时作了变动。英文kinetics一词,在早年是kinematics和dynamics的统称,而mechanics又是kinetics和statics的统称,不过近年来除kinetic energy(动能)一词外,kinetics一词在力学中已很少使用。kinetic theory of gases一词,原称“气体分子运动论”,这次经力学名词委员会建议,定名为“气体动理论”,作为从微观运动的机理来研究宏观规律的理论来说,这定名是很恰当的,从而,physical kinetics应相应称为“物理动理学”。英文virial一词,原称“维里”、有“维里系数”,“维里定理”等词,“维里”是英文的音译,易被误认为人名,此词所表达的物理概念是质点系中各质点的位矢与所受力的标积的时间平均之和乘以(-1/2),即$-\frac{1}{2}\sum_{i}\overbar{F_{i} \cdot r_{i}}$据此,将“维里”一词改为“均位力积”,简称“位力”,既与原名读音相近,又符合“望文生义”的汉文特点。英文uncertainty relation一词,原称“测不准关系”,易引起与“测量”有某种关系的误解,这概念德文称Unbestimmtheitrelation,法文称relation d′incertude,俄文称соотнощениё неопределённости,均无“测”的意思,这次将它定名为“不确定度关系”,以正确反映此概念的含义,西德著名物理学家S.Flügge称此为Unschrferelation〔7〕(不集中关系),似更能反映此概念的本质,但由于流传不广,变动过大,未被采用。“压力”与“压强”,英文都是pressure,但它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过去在我国的物理教学中一直是严格区分的,但工程界常习惯于混用,这次正式定名,重申它们是两个概念。三、向数学名词靠拢在物理界有几个沿用已久的数学名词与数学界所用的不同,这次我们尽量向数学名词靠拢,但有几个词我们希望数学界向物理名词靠拢。“几率”这一概念在数学中称为“概率”,这次物理学名词也改为“概率”,与此相应地,“最可几的”定名为“最概然的”。“分立的”这一概念在数学中称为“离散的”;“期待值”在数学中称,“期望值”,这次物理学名词定名时都照改。量子力学中“表象理论”里“表象”一词,在数学中称“表示”,由于后者似乎更像个动词,这次在物理学中仍定名为“表象”,至于“群的表示”,仍遵从数学但“不可约表示”在数学中称“既约表示”,英文为irreducible representation,因“既”字有“约化过了”的意思,与原义不合,这次定名仍为“不可约表示”。“本征函数”,“本征值”等词,数学上称为“特征函数”,“特征值”,由于在数学中“特征”一词有较广的含义,我们仍用“本征”。物理上和数学上都有很多以“子”字结尾的名词,例如,数学上有“因子”,“乘子”,“算子”,“交换子”等;物理上有“粒子”,“电子”,“声子”,“载流子”,“磁子”等,考虑到物理上的“子”常指具体的东西,最好不要再用它去过多地表示抽象的概念,故而在物理名词中“因子”尽可能称“因数”,“乘子”称“乘数”,“算子”仍称“算符”,“交换子”称“对易式”,“传播子”称“传播函数”。未能与数学取得一致的名词中,最重要的一个是“矢量”一词,此词在建国初期物理上称“向量”,数学上称“矢量”,当时物理学名词向数学靠拢,改为“矢量”,后来发现“矢量”一词确有其优点,用它可以构成许多简练的复合词,如“基矢”,“位矢”,“径矢”,“格矢”,“矢积”等,而“向量”一词则无此优点,但遗憾的是,后来数学中反而将此词改称“向量”沿用至今,我们希望数学名词定名时此词向物理靠拢。四、关于“机械的”和“力学的”之争力学界有人导出,mechanical在英文中是多义词,有“机械的”和“力学的”两重意思,汉文中没有与之完全对应的多义词,多年来使用的“机械运动”,“机械能”等词是不确切的,他们建议改称“力学运动”和“力学能”。“哲学上的“机械唯物主义”是牛顿力学的世界观,似乎也应称为“力学唯物主义”。此外,汉文中“机械的”一词本身又是多义词,除与mechanical相应的一义外,还有“刻板”的含义,长期以来,力学蒙受“不白之冤”,总和“刻板”(甚至“形而上学”)相联系,到本世纪六十年代,牛顿力学本身的决定论被KAM定理以及混沌理论所否定,牛顿力学的运动,就其最广泛的意义上说,是随机性的,因而在适当的时候应给“机械运动”等概念正名。与此相反的意见认为,mechanics一词来源于希腊文mēkhanē,与machine(机械)一词同出一语源,因此mechanical一词对应于“机械的”,并无不妥,此外现在有许多研究非机械运动的学科,也叫“力学”,如“热力学”,“电动力学”等,把“机械能”称作“力学能”将会引起混淆。物理学名词委员会对以上建议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并广泛地征求了意见,最后采取了慎重态度,认为对这些沿用已久的名词,以不改动为妥。五、关于“连结号”的使用“X射线”“μ空间”,“α粒子”,“S矩阵”等,在外文字母和汉字之间不加连结号“-”这一点早有规定〔5〕,但目前仍有相当多的印刷品印成“X-射线,“μ-空间”,甚至“4-矢量”等,实无必要,故特此提出,以引起注意,只在用两个以上人名或地名为定律等命名时,在两个名字之间才要加“-”,例如,“杜隆-珀蒂定律”,“盖革-米勒计数管”等,但“盖-吕萨克定律”中的人名是一个人的,这复姓的外文原有半字线:J.L.Gay-Lussac,汉译名里也保留。六、其它变动首先谈谈“性”和“度”,“性”表示定性的性质,而“度”则表示定量的量度,有时对应同一个外文词,在其不同的组合中,我们根据含义,制订不同的汉文名,如,“黏性力”与“黏度系数”,“不确定性原理”与“不确定度关系”,“相干性”与“相干度”,以及“螺旋性”与“螺旋度”等。此外还有一些概念,新定名与曾较广泛使用过的名称不同,现略举如下:“常量”不称“恒量”,“势能”不称“位能”,“径矢”不称“矢径”,“参考系”不称“参照系”,“系统”不称“体系”,“质点系”不称“质点组”,“旋进”不称“进动”,“暂态过程”不称“瞬态过程”,“互补原理”不称“并协原理”,“终极速度”不称“收尾速度”或“终端速度”,“相位”可简称“相”,但不称“位相”;“本体瞬心迹”,“空间瞬心迹”中的“瞬心迹”不称“极迹”,英文词bra,ket称“左矢”,“右矢”,不称“刁”,“刃”,等等。七、关于人名的译法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的译法,是个比较复杂的问题,本着“名从主人”的原则去考证发音,并不总是那么容易;我国过去流传的译名中,有的是按地方方言的发音(如按上海发音把-son译成“逊”);加之以各学科都有自己的习惯译法,我国新闻出版界也早规定了译名原则,统一起来非常困难,这次的定名,基本上是各方面协商妥协的结果,对每一学科来说,改变恐怕都比较大,本来中国物理学会关于人名的译法有一套完整的原则,如-r译作”“尔”:-l译作“耳”;ra译作“喇”,la译作“拉”等,考虑各学科间的协调,加以有些笔划太繁的字大家也不爱用,今后很难再完全坚持。现将这次的主要改动叙述如下:“喇”字一律改作“拉”,如“狄拉克”、“布拉克”、“拉曼”等;“费密”,“厄密”改作“费米”、“厄米”;d′Alembert和Hilbert从数学,作“达朗贝尔”和“希尔伯特”,不作“达朗伯”和“希耳伯”。但Hermite不采用数学上“埃尔米特”的译法,而作“厄米”,此外,Fortin作“福丁(气压计)”,不作“福廷”;Fick作“菲克”,不作“斐克”;Fizeau作“菲佐(实验)”,不作“斐索”;Kelvin作“开尔文”,不作“开耳芬”;Babinet作“巴比涅(补偿器)”,不作“巴俾涅”;Jacobi作“雅可比”,不作“雅科毕”;Euler作“欧拉”,不作“欧勒”;Geiger-Muller作“盖革-米勒(计数管)”,不作“盖革-弥勒”;Billet作“比耶(对切透镜)”,不作“比累”;Knudsen作“克努森(效应)”,不作“克努曾”;Los-chmidt作“洛施密特”,不作“洛喜密脱”;Fowler作“福勒”,不作“否勒”;Franck和Frank皆作“弗兰克”,不作“夫兰克”;Franz作“弗兰兹”,不作“夫兰兹”;Poynting作“坡印亭(矢量)”,不作“坡印廷”;Fraunhofer作“夫琅禾费”,不作“夫琅和费”,因“和”字会使人误解为两人。Jolly和Joly是两个人,前者作“约利(天平)”,后者作“焦利(二倍增频器)”。最后,译名中的“脱”和“忒”,今后都改为“特”,例如“能斯特(定理)”、“孔特(管)”、“奥斯特”、“斯特藩”等。 *物理学名同审定委员会委员  相似文献   

3.
陈元晖先生在新建设1958年第四期上发表一篇“英国马赫主义者毕尔生和他的著作“科学入门”的文章.在这篇文章中陈先生比较系统地分析了毕尔生的哲学观点.在这一分析中陈先生也批判了这个英国的马赫主义者对自然科学的歪曲.现将有关部分摘录如下: “卡尔、毕尔生(Karl Peorson 1957-1936)是英国马赫主义者,他极力攻击唯物主义.”“毕尔生1884年任伦敦大学应用数学和力学教授,1911任伦敦大学第一任高尔通讲座优生学教授.他宣  相似文献   

4.
认识革命史     
《认识革命史》(知革命史)是一部关于人类科学认识发展史的综合性文集,日本村上阳一郎主编,朝仓书店1979年版,全7卷。各卷内容如下: (1)科学史的哲学。包括:科学史是什么,科学理论转换的结构;作为基础的科学史;科学和社会;30年代和70年代的科学史。(2)力学和数学的会合。包括:希腊的宇宙观和运动学;阿拉伯的占星术和天文学;中世纪拉丁世界和天文术;从哥白尼到牛顿;近代数学和力学;机械世界观的形成及其意义;现代宇宙观与力学。(3)物质观的变迁。包括:希腊的两大物质观体系;阿拉伯化学和炼金术,原子论和元素论;化学革命和拉瓦锡;热·  相似文献   

5.
(一)与汉文“机械运动”一词相对应的“mechanical”一词在英文中是多义词,有“机械的、力学的”等含义;另外在历史上“mechanical motion”也非单指滑轮、杠杆一类简单机械的运动,天体运动也是很重要的方面;再则“机械”一词有“呆板、不灵活”等贬义,比喻“拘泥于固定的方式,没有变化,不辩证的”。总之“机械运动”一词,名不符其义,有人主张改称“力学运动”。“机械运动”非改称不可吗?(二)mechanical一词来源于希腊文的mechan,具有“机械、力学”等两个含义。语言学认为,一个词在某种语言中刚出现的时候往往都是单义的。在使用过程中,不断衍生新义而成为多义词。如汉语的“口”转而指人;法语的“burean”(毛布)转而指铺毛布的“办公桌”,进而指有办公桌的“办公室”,然后又指办公机构“厅”、“局”。mechan一词的第二个含义是后来衍生的。科学技术发展史表明,物质运动的诸形式中,首先被人类认识的是物体的最普遍的、最简单的、最明显的运动形式——机械运动。为了生存和发展生产,人类制作了各种简单机械,并在使用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知识,随着社会的发展,科学的进步,在人类历史的晚些时候才认识到力学现象,形成力学概念,建立了力学。只是到了这个的历史时期mechan一词才有“力学”这层含义。事实还说明,与此同时人类还认识到了热运动、电磁运动、化学运动、生物运动以及思维运动等。分类并深入研究物质运动形式的问题摆在科学工作者面前。要分类,动物的行走、天体运行等应归哪一类运动形式呢?因为这些运动本质上同简单机械的运动没两样,归到简单机械的运动之列,是理所当然的。把这一类运动通称“机械运动”,也是合情合理的。是的,“机械”一词在一定语境中,确有“不灵活、呆板的”,过分“拘泥于形式,不辩证”等贬义。那么这个问题怎样看待呢?不是这一词本身,也不是别的什么原因,正是由于“机械运动”概念的本质特征才是人们在别的语言文字领域内使用其贬义的唯一原因。试想,不理解“机械运动”所代表的确切含义的人,能准确使用贬义的“机械”一词吗?退一步说,果真“力学运动”替代了“机械运动”,那么“某人的工作方法很机械”这样一句话,是按原来句子表达呢,还是改说为“某人的工作方法很力学”呢?我们有理由作出如下估计,一旦改称“力学运动”,在一定的语言环境中“力学”一词也会有某种贬义,承担起今天“机械”一词所起的“任务”。贬义词,能否用来命名中性概念呢?语言学认为,多义词虽然有好几个词义(当然包括其贬义),但在言语实践中一般不会混淆。因为言语的具体环境使其中的一个义项显示出来,排除其它的义项。言语环境包括上下文,还包括交际的场合、条件等等。从术语学理论看,同音异义词不会造成歧义。因为全部术语都分别归属于个自的特定语义群当中。因而在具体语境中能够明确地辨明组成术语名称的概念;在逻辑学中,术语处在某一领域内部的一个概念的层级结构之中。正是上述种种原因,在术语学中必须避免让语言形式比它所代表的概念更具有优越性。我们不能从法语的术语Clonique(阵挛的)的词形推断出它是Clone(无性繁殖系)的派生词。同样,“机械运动”是贬义的“机械”的派生词,这种说法没有根据。几十年来的事实说明,无论在文科、理科的各种书籍中,还是讲课或交谈中,中性的“机械”跟贬义的“机械”很少产生混淆。(三)术语学理论还认为,从语言学方面的标准来衡量,对术语的词源研究是有必要的(新概念的命名尤其如此),但不可过分追究。当词源标准运用到从普通语言中引出的语义关系上时反而有害。因为很可能把术语所要表达的概念与毫不相干的联想纠缠在一起。特别是广泛使用了多年、已普及了的术语,更无必要“过分追究”。在我们内蒙古,文革期间有一个极深刻的教训。在那个动辄“上纲上线”的年代里,严密追究蒙古文中的“共产党”、“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等三个名词的词源。有人硬说第一个名词有“和平共处”、“不讲阶级斗争”之义;第二个名词有“中立国家、中间国家”之义;第三个名词有资产阶级宣扬的“共和”之义。结论是蒙文名称非改不可。由于广大知识分子和人民群众在内心深处无法接受,全国人大上提出提案后政府部门做出决议,停止使用所谓新名词,恢复使用原先的蒙文名词。这一教训,很值得术语学工作者吸取。人们可能提出这样的问题:怎能用在政治思想方面造成歧义的词来命名非常重要的三大概念呢?事实上,担忧是多余的。人们心里不仅没有歧义感,“名不符其义”感,恰恰相反,倍感贴切亲近。(四)我们是围绕术语标准化问题来讨论“机械运动”这个术语。术语标准化的首要的指导方针应遵循名称(能指)和概念(所指)之间的关系具有单义性——术语学原理。标准化的根本目的在于消除因术语的歧义而导致信息损失,促进科技交流。标准化还必须考虑社会语言学中的诸因素,如固定用法,使用地点,使用者需要等;必须考虑心理语言学中的诸因素,如美学、动机、谈话者的习惯,个人抑制作用、对改革的自然抵制等。另外术语标准化必须具有稳定性,一般仅涉及新词。无论从哪一方面审查,非改称“机械运动”不可的理由都不充分。众所周知,“机械运动”一词不仅在力学、物理学等自然科学范围内稳定的使用了几十年,人们难以理解“力学”这个概念所反映的对象的本质属性到底是什么。换句话说,这类定义没有什么意义。正因为如此,《化学是研究化学运动的科学》之类的定义,在教科书、工具书上已消失。再有,使用“力学运动”一词之后,初中物理教材的编写和教学中将出现新的麻烦。现行初中教材一开始就会介绍“力学运动”。而“力学”确切概念可能在高中教材中才出现。并且“物体位置的变化”这一概念,比较具体、简单、狭义;可是“力学”所反映的,是属于“高级”的、很抽象的、复杂的、涉及面广的概念。如果现行教材的安排比较符合学生的认识规律的话,没有“力学”的概念的条件,先讲“力学运动”概念,的确是个问题。(五)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人们已经知道有些科学概念的最初定名很不理想,乃至谬误。如“电动势”一词,英文称“e1ectromotive force”俄文称“Электродвижущ-ая сила”其中force、сила都指力。论内涵外延,电动势和力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多年的教学实践(蒙古文中的“电动势”是上述外文的意译)说明,上述定名对初学者很不利,他们往往把“电动势”理解为一种“力”,因而形成错误概念。对此,教师费很多口舌作解释。电流方向的规定(虽不属于名词术语范畴),也是历史性错误。那么,习用已久而表达不准或错误的这一类名词和规定要不要改呢?看来,世界范围内主张不改的占多数。换句话说,“约定俗成”这一条原则是不能废除的。科学名词的审定,从总体上说必须贯彻名符其实、词符其义,清楚表达出科学概念这个总原则。但从局部来说,习用很久很广,约定程度很高而又有争议的名词的审定过程中,还得考虑“约定俗成”这个辅助性原则。运用后一原则的目的在于使审定的名词易于推行,避免造成新的不统一,有利于名词审定工作总体目标的完成。《物理学名词编订条例》之13条中指出:“已经通用的名词,即使不是最理想的,也不要轻易改动、以免增加不统一”。我们认为“机械运动”,并非最不理想的名词,从“约定俗成”原则考虑更没有必要改动。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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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7年的工作,《力学名词》(第一批)已审定、定稿付印,将在1993年公布,这次公布的名词,共2500多条,分成5个部分:通用词(普通物理中力学部分、理论力学和材料力学),一般力学,固体力学,流体力学,以及其他(交叉,应用学科和新分支),除了委员会成员的工作外,学会一些专业会议(如“三流”专业会议)和个人(如梅凤翔)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材料,定稿前由主任委员季文美详细审核,并经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聘请力学界郑哲敏、朱照祥、卞荫贵、白以龙四人复审。在这些年的工作中,我们感受深刻的是以下两点体会。一是名词(术语)工作是一项长期的基础性工作,它的长期性表现为通过教育、大众新闻媒介等,一些公布的名词将会传播开,但一般不是立竿见影,当时有成效,而是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和实践,这些名词能否站住才会见分晓,借用自然科学中的行话,它时间常数的数量级是101到102年,不妨以这几年开过的数次“一字会”为例,所谓一字会,指全国名词委员会为了一个字或词(如ergonomics工效学,robustness鲁棒性),有时是几个词而专门召开各行各业参与的协调会,“矢量”还是“向量”,数学界和物理界有过几十年的交往史(大概从30年代始),先是互相尊重对方,接着是各自坚持,钱三强主任曾主持过“一字会”讨论,其结果仍是物理界称“矢量”,数学界用“向量”,对于我们力学工作者,何从何适,有些麻烦,但现在看来,简易“拍板”审定在一种上,并不是合适的办法,1992年11月的一次会上讨论“压力”和“压强”(英文都是pressure),其结果也只是沟通情况,无法强求有些工程行业中将单位面积受压力的pressure由“压力”改为“压强”。从50年代开始在中学物理教科书中阐明“压力”和“压强”之间差别以来已有40年,现在也只是初见成效。二是我们应逐步形成适应汉语汉字特点的术语学,术语学(terminology)已成为一门学科,已有奥地利、加拿大等不同学派,它也有一些普遍成立的原则如一词一义,但是,根据汉语汉字的特点,我们还得补充一些,各界现都赞成“约定俗成”的原则,而这个原则起源于春秋时的《荀子·正名》;又如,一个方块字一个音的特点,确定了汉字个数以2为使用频率最高,因它易于传播,又不象1个汉字的术语在语言(不是文字)中不易辨识,也许这可称之为“2314”原则,即2字最好,3字次之等等。又如人名地名译名,一般都赞成“名从主人”原则,据此Duffing应是杜芬而不是达芬,Mathieu应是马蒂厄(更接近的是马丢,但又要考虑到汉字字面上的“雅”)而不是马修。但是,汉字读音又应以普通话为基础,有些地方方言中l音n音不分,苏联人名Arnol’d中“no”音节,两种译法“诺”、“洛”见于同一本书,按照一位安徽学者的译法,Euler不是“欧拉”、“欧勒”、“尤拉”,而是“外娄”。“少造新字”可能也是一条,这是由计算机检索、汉字库的标准化等因素所要求的。寻找汉语文特点的术语规律,这是一项艰难的工作。由于名词工作的长期性、汉字汉语的特点,以及一些社会性因素(如近期港台名词的冲击),我们并不指望有这批2500词能全部站住。如果力学界广大同仁不以7年出2000词(有500词是由物理学名词中移过来的)为“低产”,我们也就满足了。关于今后,想到两点工作。这次将公布的只是第一批,以后还需要有人接着干,有些难点还留在后面。比如,在这批词中,流体力学中没有transition(由层流到湍流)这个重要词,这不是漏了,而是等待。是用“转捩(音liè)”还是用“过渡”?一词之差,反映了对湍流的不同看法,即transition相应于一个特定的雷诺数还是雷诺数的一个区间。除了这类词以外,还有各个分支学科进一步要确定的词,也会有新分支、新概念、新术语需要及早通气、统一的。希望在学会各个专业委员会学术会议和工作会议中,能够想到名词工作,及时为我们提供信息。我们这个委员会是一个会两个名称。从学会系统说,我们希望能多交流,多提供信息,气氛比较宽松,数量比较多,我们同时又是“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的一个分组织,名词审定批准后将由国家正式公布,这就决定了审定要严谨、慎重,数量不宜多。另一点工作是加强交流。不妨把同行业(专业或更小的分支)之间叫做微观(micro)交流,这类工作容易被注意到。还有一些宏观(macro)交流,上述的“一字会”就是例子。这类交流,也包括地域上的涵义,计算力学中,南方爱用“电算”,而北方则常用“计算机计算”。港、台和我们之间,交流刚开始,这方面希各位有机会和港、台同仁接触者多提供信息。也许,应该再有一些meso交流。不同专业之间通通气,我们和物理学、数学两个名词组织交流较多,各个工程学科的名词工作开展得比我们晚,他们审定的结果,会反过来要求我们某些词重作考虑,力学工作者和各行各业的工程技术人员有着天然的联系,也希望提供给我们各种各样的意见。  相似文献   

7.
恩格斯在他的著作里曾多次提到高等数学与辩证法的关系。我们首先征引几段话: “只有微分学才能使自然科学有可能用数学来不仅仅表用状态,并且也表明过程,即运动”。(“自然辩证法”,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229页)。“笛卡儿的变数是数学中的转折点。因此运动和辩证法便进入了数学,……”(同上,217页)。“数学本身由于研究变量而进入辩证法的领域,而且很明显,正是辩证法哲学家笛卡儿使数学有了这种进步。变数数学对常数数学的关系,一般说来是和辩证思维对形而上学思惟的关系一样的。”(“反杜林论”,吴黎平译本,人民出版社 1956年版,125页)。  相似文献   

8.
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1988年公布了第一批物理学名词,其中选收了基础物理学部分的2491条基本词。1996年公布了第二批物理学名词,约一万条。这第二批公布的名词是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第一批名词审定的基础上,对物理学各个专业领域的基本词作了补充,并着重对近二三十年各科出现的基本词进行深入的讨论研究,慎重定名,为物理学名词的规范和统一作了认真细致的工作。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审定工作中,遵照科学术语的定名原则,即“科学性、系统性和通俗性”,“既考虑中文构词的特殊性和习惯,又要便于交流”,“对已约定俗成的名词术语,一般不再强行改动”。以上原则,在具体词的讨论中,往往会发生相互矛盾。比如“科学性”与“通俗性”,“科学性、系统性与约定俗成”。在一些有争议的词定名时,更易有强烈的碰撞。审定中对这些有争议的词作认真的研究,广泛地征求意见,最后慎重而果断地作出决择,现对已公布的中文名词中若干有较大变更的命名作简单介绍。1.动理学(kinetics)与英文“kinetic”对应的汉文词,原有“运动的”“动力的”定名。但“运动的”对应英文kinematic,“动力的”对应英文dynamic,分别有独立的含意。近年来kinetics在力学中已很少使用。kinetic theory of gases一词,原称“气体分子运动论”,其理论是从微观运动的机理来研究宏观规律,力学名词委员会在审定时建议定名为“气体动理论”。我们审定时认为这个定名很恰当,避免了与“运动的(kinematic)”“动力的(dynamic)”之混淆。从而physical kinetics应相应定名为“物理动理学”。2.位力(virial)英文virial一词,原称“维里”。这是音译词,容易造成人名译音之误。此词所表达的物理概念是质点系中各质点的位矢与所受力的标积的时间平均之和乘以-1/2,即:-(1/2)·。据此,将“维里”一词改为“均位力积”,简称“位力”,既与原名读音相近,保持音译的特点,又符合汉字表义的特点。3.常量与常数(constant)英文constant一词,原有多种称谓:常数、常量、恒数、恒量、衡量等十分混乱。我们在讨论中,首先肯定废除恒数、恒量、衡量之称谓。对于常数、常量,考虑到汉字表义上有所区分,定义常数为无量纲的常量。因此在1988年第一批公布时,曾决定constant有常数、常量两个不同概念的汉文词。对此,遵循定名“科学性”的原则,此决定是可行的。但与“约定俗成”的原则相距甚远。通常在物理上大多数的constant都是有量纲的,如阿伏伽德罗常量(数)、普朗克常量(数)、玻尔兹曼常量(数)都是有量纲的,在悠久的历史过程中,大多称之为“常数”。许多人给我们来信,提出此区分实在给使用中带来不便。鉴于“常数”一词已“高度”地约定俗成,故第二批审定公布时作了修定,把“常数”订名为“常量”的又称,不再作严格的区分。但我们希望,在未来的新词命名时,对有量纲的constant用“常量”订名。4.晶格与点阵(crystal lattice)英文crystal lattice一词,多年来有晶格、点阵两种称谓。lattice一词有“点阵”与“格子”双重含义。在1975年出版的《英汉物理学词汇》中称为“晶体点阵”,寓意于把“晶格”统一到“点阵”上去。但20多年过去了,在晶体学中,一直沿用“晶格”,强调晶体中“格子”的结构。实质上,crystal lattice中既有由原子排列成的点阵,又有由化学键组成的格子。本次订名,考虑到各方面的意见,以及近年来学科的发展,在晶体学中,我们尊重习惯中较简短的称谓,crystal lattice命名为“晶格”,而废弃“晶体点阵”。由此产生的系列词为:晶格常量、晶格热容、晶格动力学等等。但近年来在统计物理及其他学科(如规范场论)中经常使用各种离散模型,那里的lattice与晶格无关,其内涵既包含“点阵”,又包含“格子”,故本次订名为“格点”,如格点动物(lattice animal)、格点规范(lattice gauge)等等。在复合词中一般简化作“格”,如格气模型(lattice gas model)、对偶格[点](dual lattice)、笼目格(Kgomé lattice)等。在某些场合强调“点阵”的含义时,如lattice array,作“点阵列”。5.“概率”与“几率”(probability);“离散的”与“分立的”(discrete);“期望值”与“期待值”(expectation value)probability一词物理学过去常称“几率”,在数学中则称为“概率”。对这类常用的影响较大的基础性名词,全国名词委员会更强调应该做到统一和规范化。经数学、物理委员会协调,物理委员会决定尊重数学委员会的命名,这次公布时物理名词已改称为“概率”。与此相应地“最可几的”定名为“最概然的(most probable)”。同样,“分立的”概念在数学中称为“离散的”,“期待值”在数学中称“期望值”,这次物理学名词定名时都照改。6.“绝热”及“浸渐的”(adiabatic)英文词adiabatic,在物理上有两个含义,一个是表示没有热交换的,称“绝热”,此系列的词如:绝热方程、绝热过程、绝热压缩、绝热指数等等。另一个是表示极缓慢的,称“浸渐的”,系列词如:浸渐近似、浸渐条件、浸渐跟随、浸渐不变量等等。这两个概念是不能混淆的,而且在过去已经区分过,教科书上也出现过,这样的定名应坚持。在这次公布的物理学名词中,我们重申将其分别定名。  相似文献   

9.
薛定谔科学哲学思想述评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埃尔温·薛定谔(Erwin Schrodinger,1887—1961)是著名的奥地利籍理论物理学家,诺贝尔奖金获得者。在本世纪物理学革命风起云涌的年代里,他创立了非相对论性波动力学,特别是薛定谔方程,成功地构造了原子力学的数学框架,“奠定了近代量子力学的基础。”但是,薛定谔还是一位哲学家,一位根本意义上的哲学家——智慧的热爱者和追求者。他崇尚理性,热爱科学,毕生致力于人类对自然和自身的理解,追求科学的统一;他瞩目于哲学认识论研究的基本课题,对人类思维过程及其规律作深刻的反思,写下了《生命是什么——活细胞的物理学观》(1944)《科学与人道主义——当代的物理学》(1951)、  相似文献   

10.
在我国,力学和物理学都是一级学科,处于同一层次。但在社会上和大多数中学生中,都认为力学只是物理的一部分。据调查,一些中学特级教师也以为我国理科大学的力学系是搞物理中的四大力学体系(经典力学,统计力学,电动力学和量子力学)的。许多单位的人事部门也不了解力学是干什么的。这给高校力学系的招生和分配带来极大麻烦,也给我国力学工作者带来许多不便甚至笑话。不时要作解释,又往往解释不清,因为中学教材中的名词引起的误导已使社会和学生先入为主了。产生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是中学和大学物理教材中由于历史和学科发展的原因引起的名词不当和过时所致。早在17世纪牛顿写出“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一书时,书中所指的“自然哲学”是指自然科学,而当时的自然科学主要内容现在看来只是宏观力学。在那个时代,力学涵盖了自然科学。力学不仅研究自身问题,而且是其他科学的母科学。它为其他学科的发展提供了研究方法,研究思想和思维逻辑,也包括了当时欣赏的机械唯物论和决定论的哲学思想。以致后来发展起来的许多物理分支都喜欢冠以“××力学”,以表示它具有像力学一样的科学性、严密性和系统性。这一历史影响过程长达200余年。到20世纪,核物理的命名已很正确,因为到20世纪,物理学家再也不会把“核物理”称为“核力学”了。正像19世纪时已不再会把统计力学称为统计哲学、量子哲学了。否则,当时的哲学家们就不会同意,因为哲学这一学术名词的涵义当时已不像牛顿时代那么含糊,可以移用了。到20世纪,力学早已与物理分家。力学仍主要研究宏观物质世界的机械运动。在世界各国力学家的共同努力下,它日益与工程密切结合,为工程技术服务,发展成为工程科学的基础学科。他用严密的宏观建模和定量分析研究工程技术中的普遍规律和共性问题,成为指导工程技术发展的基础。而物理主要进行微观结构的物质世界研究,或更大尺度的天体物理现象研究,它是自然科学中的基础学科。国家教育部对此十分清楚,它把力学和物理分别定为工学类中的一级学科和理学类里的一级学科。因此,在现在的物理教材中再把许多物理分支称为“××力学”,例如热力学、统计力学、电动力学、量子力学等,这样极不妥当。这种称谓对物理学科没有什么影响,但对力学学科产生了许多负面效应,在社会上产生了不良误导。因此,建议国家有关方面考虑,把物理学中的热力学,统计力学,电动力学,量子力学等分别正名为热学,统计物理、电动物理、量子物理或其他更合适的名称;把中学物理第一章“力学”改名为“经典力学”或“古典力学”。  相似文献   

11.
就形式数学来说,它是脱离经验,在内涵上是一种社会建构。计算机技术提高了人们的计算能力,对数学的这一社会建构平添了紧张,加强了“作为计算的数学”与“作为证明的数学”之间的不平衡性。在历史上,相似的认识论上的争论表现在计算或实践的印度数学与精神或形式的西方数学之间。我们认为,认识论上的紧张,可通过以下方式得以消解:认同数学是基于经验、可错的观点,并据此引领数学课程标准的基本理念。  相似文献   

12.
布加耶夫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俄罗斯著名的数学家、哲学家,是莫斯科大学哲学与数学学派的创始人。他在数学研究中针对"分析学"中的连续函数思想,提出了一种"算术学"的间断函数思想,并形成他的"算术化"数学哲学和"进化单子论"哲学思想,为数学和力学后续发展中的稳定性理论、动力系统理论、分岔和突变理论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基础。  相似文献   

13.
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物理学名词(基础物理学部分)》[1]已经问世,这是物理学界的一件大事。今后,我们要在写作、著述和讲课中统一使用国家审定的名词。这次审定公布的名词是第一批,是基础物理学名词部分,按通类,力学、振动和波,热学,电学,光学,近代物理学,测量与误差七类排列,共2491条词。每一名词都附有与之相应的英文词,有的名词加有注译,书后还附有英汉和汉英名词索引。今后还将审定和公布各分支学科的专用名词。我国物理学界对于汉文物理学名词的审定和规范化,一向是非常重视的[2]。据考,最早的一本《物理学语汇》成书于1908年(清光绪34年),所集词条不足一千。1920年出过一本《物理学名词第一次审查本》,1931年萨本栋先生编纂了《物理学名词汇》,录词已达四千余条。1932年中国物理学会刚一成立,在其所设的三个委员会中就有“物理学名词委员会”。从那时起,名词工作一直在抓紧进行。建国伊始,1950年政务院即成立了“学术名词统一委员会”,以开展自然科学名词的审定工作。中国物理学会推荐了王竹溪、王淦昌、方嗣、孙念台、陆学善、葛庭燧、扬肇等七人组成“物理学名词审查小组”参加这项工作。小组经过一年的紧张工作,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审订并正式公布了9696条名词,这就是《物理学名词》[3]一书。此书奠定了汉文物理名词术语的基础。建国以来我国书籍、文献所用名词一直以此为蓝本,直到现在。继《物理学名词》一书之后,中国物理学会又组织审订了6000余条新的名词,出版了《物理学名词补编》[4]一书。接着,又在这两本书的基础上进行增订工作,并将增订的新名词与上两书合编为《英汉物理学词汇》[5]一书,收入物理学名词22000条。此书至今已重印四版,发行十三万六千余册。这就是我们至今沿用的重要参考书。在1966年以后的十年动乱时期,物理学名词的审定工作也未中断,《补编》和《词汇》两书就是分别在1970和1975年出版的。1978年物理学名词委员会正式恢复工作后,在王竹溪先生的主持下,又先后审定了增补的物理学名词约一千条,发表在《物理》杂志上。1985年4月,经国务院批准,正式成立了“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以全国开展各学科的名词术语审定工作。此委员会下属“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以中国物理学会的“名词委员会”为主体组成,赵凯华任主任委员。尽管我国物理学名词工作有着较好的基础,物理学名词委员会仍用了三年的时间,在已有成果的基础上对基础物理学部分的名词作了认真的审订。在这次审订工作中广泛征求了社会各界的意见,进行多次认真的讨论,除结合多年使用情况对现有名词作一些适当的调整外,这次还在同数学、力学等相关学科的名词尽可能协调统一方面作了不少努力。此外,对于外国人名的译名也在多方面考虑和多学科协调的基础上作了较大的调整。下面,结合我们的体会,对这次国家审订公布的《物理学名词》的内容,特别是与文献[5]相比所作的改动作一介绍。一、审定的原则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订条例”中规定的定名原则,有“科学性、系统性和通俗性”,“既考虑中文构词的特殊性和习惯,又要便于交流”,“对已约定俗成的名词术语,一般不在强行改动”[6]。在物理学名词的审订工作中,前辈学者几十年来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形成了自己的订名原则”[7],其精神与“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订条例”是完全一致的。但这次审定工作对统一的要求比历次都高,从而难度也最大。我们考虑到这次审订工作是各学科在全国委员会领导下的一次统一行动,其影响是深远的。对一些历史上长期遗留下来的问题,如定名不当、学科之间不统一等,这几乎是唯一的一次解决的机会,我们必须既慎重又果断地处理。这次我们结合多年使用情况,对那些虽通行已久但不很恰当的名词作了改动,对同一概念有多个名词并行的情况,尽可能确定其中一个,以便统一。但是,考虑到各种复杂情况,又适当地留有余地。在公布的名词中,有的注有“又称…”,表示后者仍可使用,但推荐前者;有的注有“曾用名…”,则表示这曾用名今后不再使用。这种几个订名并存的情况是不宜过多的。下面结合一些具体例子对我们的定名原则作些说明。1.在《物理学名词审订条例》中规定,“订名(译名)力求准确、简明,照顾汉语词汇顾名思义的特点,尽量做到科学性和通俗性的统一”。这次订名中遇到的难点之一是对potential一词的处理。此词涉及许多学科,过去一直是“势”和“位”长期并存的。从科学性上讲,问题都不大,只是两者相比,后者含义稍窄,概念上有囿于重力场之嫌。二者择一,我们取了前者。又如,neutral equilibrium曾作“随遇平衡”。这对描述物体在重力场作用下的平衡是恰当的,可是现在此词在物理学中已具有更广泛的含义,故这次订为“中性平衡”,但在力学中仍保留狭义的“随遇平衡”这个词。再如,steady一词过去在物理学界常作“稳恒”,力学界则作“定常”。“恒”字尚可,“稳”字则与stable混淆,故这次将steady订为“恒定”或“定常”。statically indeterminate problem一词一直被生硬地译作“静不定问题”。其实这里各处受力的大小是“定”的,不是“不定”的,只是单用静力学的方法定不出来,故改称“超静定问题”。transient一词,过去有“暂态”和“瞬态”之争。实际上transient是相对于“定态”而言的一种状态或过程,本身不一定很短,故这次我们选了前者。此外,在不少电工学的书籍中diffraction一词至今称做“绕射”而不用物理学的定名“衍射”。从科学性上讲,“绕”字只描写了波遇到障碍时转弯的现象,而“衍”字却能刻划出惠更斯子波派生繁衍之状。evanescent wave是一种随空间距离而不是随时间衰减的波动,曾用名“倏逝波”、“衰逝波”皆不妥,我们借植物学中“隐失叶脉”的说法,将它定为“隐失波”。现在谈谈“质量(mass)”、“重力(gravity)”和“重量(weight)”三个词的问题。在物理学中“重力”和“重量”基本上是同义语,也许后者较为定量化。“质量”和“重量”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后者指质量为m的物体在重力场中所受的力为mg,它们有不同的量纲和不同的测量方法。以上各点在物理教学中从初中起就是明确的,本来不是问题。当前的问题出在单位的名称上。在日常的生活和贸易中,人们只有“重量”而没有“质量”的概念,可是所有的单位却是物理学中“质量”的单位,如“千克”等。过去有个“工程单位制”,在其中“力”是基本量,它的单位是“千克力(kgf)”。以前在工程上不严格,常常就称作“千克(kg)”。那时我们可以说,日常生活中所说的“千克重”用的是工程单位的简称。自从1986年7月1日起我国的《计量法》生效,“工程单位制”成为非法的了,怎样对待日常生活中用“质量”的单位去称“重量”的习惯势力,就成了难题。在国务院颁布的《关于在我国统一实行法定计量单位的命令》中,3-1.1项的备注里引注了法定计量单位的注:“人民生活和贸易中,质量习惯称为重量。”并建议物理学界不要再把“重量”一词作“重力”的同义语使用,先把它回避掉,然后逐渐让它和“质量”的概念混同起来,而现在物理学中称作“重量”的地方统一称作“重力”。我们认为这一方案是不可取的,因为“重”字本身就包含了“gravity”的意思。譬如,通常我们说:“失重是失去了重力或重量,而不是失去了质量。”若采用上述方案,我们就得说:“失重是失去了重力而没失去重量。”这岂不乱了套!看来还得采取另外的变通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2.制订科学名词时,专用性和通俗性的关系要处理得当。因为科学概念往往不同于日常用语,有其本身的特定含义,太俗的字或多义字会引起混淆。特别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复合词愈来愈多,而且愈来愈长,这就要求词汇有较好的并缩性。例如“矢量”与“向量”相比,有更好的并缩性,可由之组成“基矢”、“径矢”、“态矢”等一系列缩并词。这方面失败的教训要属luminescence的现名“发光”。固然这确是外文古字的原意,但它在物理上已有了很强的专用性,专指荧光、磷光等一类特定的现象。由于中文“发光”一词太普通,致使“发光强度”、“热发光”、“辐射发光”等许多词汇的意义含混不清。顺便说起,是否在物理学名词中适当动用生僻字或字的古意,社会上是有争议的。在西方创造科学术语时,常常不惜动用古希腊和拉丁文中的词根或前缀来表达某个词的不寻常含义,古汉语言简意赅的特点,实可收“异曲同工”之妙。在现行的数理名词中不少含有古字古意的词汇,如“函数”、“共轭”、“阻尼”、“弛豫”、“轫致辐射”等,已为大家所接受。也有不成功的,如大家爱用“有心力场”,而不用“辏力场”,爱用“应力”而不用“胁强”。在这个问题上,怎样才算分寸掌握得适度,要由较长期的实践来回答。3.除涉及外国人名、地名和商标者外,订名原则上不用音译。因为汉文不是拼音文字,汉语发音也与外语差别较大,如果音译词太多,就会出现在科技文献中用汉语发音读外文词的滑稽局面,这将对汉语造成极大的破坏。当前日语中音译的科技(甚至日常生活中)外来语太多,很多人认为这种作法是不足取的。据了解,在很多发展中国家里存在着难用本国母语进行科技教学和科学普及教育的问题,就是因为没有建立一套符合本国母语习惯的科技术语体系。感谢物理学界的几代老前辈们为我们树立了不音译的传统,我国不存在这个问题。所以,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一贯坚持尽量不音译的原则。当然,绝对不用音译是不可能的,“夸克”就是例子。也有少数词能做到音意兼顾,如servo译作“伺服”,或音意参半,如invar译作“殷钢”。虽然这只能偶而为之,我们仍应努力去做。七十年代有一段时间里人们把charm quark译作“魅夸克”。charm一词有“魔力”或“娇媚”之意,也可作“美好”解。“魅”字只含前两种意思,但不能释作“美好”,它将引起不正确的联想。最后是由王竹溪先生建议的,订名“粲夸克”,取《诗经·唐风·绸缪》“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句中“粲”字是“美物”之意。不但语意确切,且“粲”与charm发音近似,实为难得的好例子。近年来科技术语中出现愈来愈多的首字母并缩词(acronym),为它们作简短的意译是十分困难的。成功的例子有laser(=light amplification by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但也几经周折,前后出现过“激射光辐射放大”、“光受激辐射放大”、“光量子放大”、“受激发射光”、“莱塞”等十余种译名,最后才订名为“激光”,为大家普遍接受。而squid(=superconducting quantum interference device)一词现在还只能译作“超导量子干涉器件”这个由八个汉字组成的长名,有待集思广议,予以改进。外国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是不宜意译的,但在英语物理名词中有些借自其它语种的词汇,常被人们误认作专有名词而音译过来,这是应该纠正的。schlieren源于德文(故首母有时大写),应作“纹影仪”,而不应音译。moire fringe一词中moire源于法文,意思是“轧波纹于丝绸”,故全词应作“叠栅条纹”,而不可将moire音译成“莫尔”或“莫阿”。4.订名时原则上不造新汉字。因为现代汉语的发展趋势是用两个或更多汉字组成词汇,而不是创造出更多的新汉字。在制订物理学名词的历史中曾造过一批新汉字,特别是计量单位,然而流传下来的只有两个:“熵”与“焓”。偏旁从“火”,表示它们是热力学函数,“商”表示entropy定义为“热量与温度之商”,“含”表示enthalpy是“热的含量”。我们对造新汉字的态度是:到此为止,下不为例。二、几个较大的变动上面我们结合审订原则的解释举了些一般的例子,它们并非都是这次公布的《物理学名词(基础物理学部分)》中所作改动的说明。此外,尚有一批通用已久的名词,这次定名时作了变动,现分别说明如下。1.英文kinetics一词,在早年是kinematics和dynamics的统称,而mechanics又是kinetics和statics的统称。不过近年来除kinetic energy(动能)一词外,kinetics一词在力学中已很少使用。kinetic theory of gases一词,原称“气体分子运动论”,这次经力学名词委员会建议,定名为“气体动理论”。作为从微观运动的机理来研究宏观规律的理论来说,这定名是很恰当的。从而,physicsl kinetics应相应称为“物理动理学”。2.英文virial一词,原称“维里”,有“维里系数”、“维里定理”等词。“维里”是英文的音译,易被误认为人名。此词所表达的物理概念是质点系中各质点的位矢与所受力的标积的时间平均之和乘以-1/2,即:。据此,将“维里”一词改为“均位力积”,简称“位力”,既与原名读音相近,又符合“望文生义”的汉字特点。3.英文uncertainty relation一词原称“测不准关系”,易引起与“测量”有某种关系的误解。这概念德文称Unbestimmtheitrelation,法文称relation d’incertitude,俄文称соотнощение неопредедěниости,均无“测”的意思。这次将它定名为“不确定度关系”,以正确反映此概念的含义。西德著名物理学家S.Flugge称此为Unscharferelation[3](不集中关系),似更能反映此概念的本质。但由于流传不广,变动过大,未被采用。4.订名是对每个概念确定一个词,有些外文词一词多义,汉文要分别订名。外文订名不当的,汉文不一定要直译,应尽量改正。例如,heat一词代表“热”、“热量”、“热学”三个概念,laser-词有“激光”与“激光器”两重含义。我们都分别给予订名。“压力”与“压强”,英文都是pressure,但它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过去在我国中学的物理教学中一直是严格区分的,但工程界的有些文献中常习惯于混用。这次正式定名,重申它们是两个概念。5.下面谈谈“性”和“度”的区别问题。“性”表示定性的性质,而“度”则表示定量的量度。二者有时对应同一个外文词,在其不同的组合中,我们根据含义,制订不同的汉文名,如“粘性力”与“粘度系数”、“不确定性原理”与“不确定度关系”,“相干性”与“相干度”,以及“螺旋性”与“螺旋度”等。6.此外还有一些概念,为了统一,某些曾较广泛使用过的名称要取消或更改,现择其要者略举如下:“常量”不称“恒量”,“径矢”不称“矢径”,“参考系”不称“参照系”,“系统”不称“体系”,“质点系”不称“质点组”,“旋进”不称“进动”,“互补原理”不称“并协原理”,“终极速度”不称“收尾速度”或“终端速度”。“相位”可简称“相”,但不称“位相”;“本体瞬心迹”、“空间瞬心迹”中的“瞬心迹”不称“极迹”。英文词bra、ket称“左矢”、“右矢”,不称“刁”、“刃”,等等。三、向数学名词靠拢在物理界有几个沿用已久的数学名词与数学界所用的不同,这次我们尽量向数学名词靠拢,但有几个词我们希望数学界向物理名词靠拢。1.“几率”这一概念在数学中称为“概率”,这次物理学名词也改为“概率”。与此相应地,“最可几的”定名为“最概然的”。2.“分立的”这一概念在数学中称为“离散的”;“期待值”在数学中称“期望值”,这次物理学名词定名时都照改。3.量子力学中“表象理论”里“表象”一词,在数学中称“表示”,由于后者似乎更像个动词,这次在物理学中仍定名为“表象”。至于“群的表示”,仍遵从数学。但“不可约表示”在数学中称“既约表示”,英文为irreducible representation,因“既”字有“约化过了”的意思,与原义不合,这次定名仍为“不可约表示”。4.“本征函数”、“本征值”等词,数学上称为“特征函数”、“特征值”。由于在数学中“特征”一词有较广的含义,我们仍用“本征”。5.物理上和数学上都有很多以“子”字结尾的名词。例如,数学上有“因子”、“乘子”、“算子”、“交换子”等,物理上有“粒子”、“电子”、“声子”、“载流子”、“磁子”等。考虑到物理上的“子”常指具体的东西,最好不要再用它去过多地表示抽象的概念,故而在物理名词中“因子”尽可能称“因数”、“乘子”则称“乘数”,“算子”仍称“算符”,“交换子”称“对易式”,“传播子”称“传播函数”。6.未能与数学取得一致的名词中,最重要的一个是“矢量”一词。此词在建国初期物理上称“向量”,数学上称“矢量”。当时物理学名词向数学靠拢,改为“矢量”。如前所述,“矢量”一词有其可并缩的优点,用它可以构成许多简练的复合词,而“向量”一词则无此可能。但遗憾的是,后来数学中反而将此词改称“向量”,沿用至今。我们希望数学名词定名时对此词作进一步的考虑。四、关于“机械的”和“力学的”之争力学界有人指出,mechanical在英文中是多义词,有“机械的”和“力学的”两重意思,汉文中没有与之完全对应的多义词。多年来使用的“机械运动”、“机械能”等词是不确切的,他们建议改称“力学运动”和“力学能”。哲学上的“机械唯物主义”是牛顿力学的世界观,似乎也应称作“力学唯物主义”。此外,汉文中“机械的”一词本身又是多义词,除与mechanical相应的一义外,还有“刻板”的含义。长期以来,力学蒙受“不白之冤”,总和“刻板(甚至“形而上学”)相联系。到本世纪六十年代,牛顿力学本身的决定论被KAM定理以及混沌理论所否定,牛顿力学的运动,就其最广泛的意义上说,是随机性的。因而在适当的时候应给“机械运动”等概念正名。与此相反的意见认为,mechanics一词来源于希腊文mekhane,与machine(机械)一词同出一语源,因此mechanical一词对应于“机械的”,并无不妥。此外,现在有许多研究非机械运动的学科,也叫“力学”,如“热力学”、“电动力学”等,把“机械能”称作“力学能”将会引起混淆。物理学名词委员会对以上建议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并广泛地征求了意见。最后采取了慎重态度,认为对这些沿用已久的名词,以不改动为妥。五、关于“半字线”的使用“X射线”、“u空间”、“α粒子”、“S矩阵”等,在外文字母和汉字之间不加半字线“-”。这一点早有规定[5],但目前仍有相当多的印刷品印成“X-射线”、“u-空间”、“α-粒子”,甚至“4-矢量”等,实无必要。故特此提出,以引起注意。只在用两个以上人名或地名为定律等命名时,在两个名字之间才要加半字线。例如,“杜隆—珀蒂定律”、“盖革—米勒计数管”等。但“盖—吕萨克定律”中的名字是一个人的,这复姓的外文原有半字线:J.L.Gay Lussac,汉译名里也保留。六、关于人名的译法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的译法,是个比较复杂的问题。本着“名从主人”的原则去考证发音,并不总是那么容易,我国过去流传的译名中,有的是按地方方言的发音译(如按上海发音把-son译成“逊”);加之以各学科都有自己的习惯译法,我国新闻出版界也早规定了译名原则,统一起来非常困难。这次的定名,基本上是各方面协商妥协的结果。对每一学科来说,改变恐怕都比较大。本来中国物理学会关于人名的译法有一套完整的原则,如-r译作“尔”,-l译作“耳”;ra译作“喇”,la译作“拉”等,考虑各学科间的协调,加以有些笔划太繁的字大家也不爱用,今后很难再完全坚持。现将这次的主要改动叙述如下:“喇”字一律改作“拉”,如“狄拉克”、“布拉格”、“拉曼”等,“费密”、“厄密”改作“费米”、“厄米”。d’Alembert,Hilbert和Liouvi11e从数学,作“达朗贝尔”、“希尔伯特”和“刘维尔”,不作“达朗伯”、“希耳伯”和“刘维”。但Hermite不采用数学上“埃尔米特”的译法,而作“厄米”。此外,Fortin作“福丁(气压计)”,不作“福廷”;Fick作“菲克”,不作“斐克”;Fizeau作“菲佐(实验)”,不作“斐索”;Kelvin作“开尔文”,不作“开耳芬”;Babinet作“巴比涅(补偿器)”,不作“巴俾涅”;Jacobi作“雅可比”,不作“雅科毕”;Euler作“欧拉”,不作“欧勒”;Geiger-Muller作“盖革—米勒(计数管)”,不作“盖革—弥勒”;Billet作“比耶(对切透镜)”,不作“比累”;Knudsen作“克努森(效应)”,不作“克努曾”;Loschmidt在“洛施密特”,不作“洛喜密脱”;Fowler作“福勒”,不作“否勒”;Franck和Frank皆作“弗兰克”,不作“夫兰克”;Franz作“弗兰兹”,不作“夫兰兹”;Poynting作“坡印亭(失量)”,不作“坡印廷”;Fraunhofer作“夫琅禾费”,不作“夫琅和费”,因“和”字会使人误解为两人。Jolly和Joly是两个人,前者作“约利(天平)”,后者作“焦利(二倍增频器)”。最后,译名中的“脱”和“忒”,今后都改为“特”,例如“能斯特(定理)”、“孔特(管)”、“奥斯特”、“斯特藩”等。用惯了的名词,突然改变,很不适应。书写时还好,老师上课最难改口。但是,我们应考虑到科学名词的统一,应从长远着想,而对于下一代,他们将从头学起,接受新方案是不会有很大困难的。只要在教科书中严格使用,坚持三十年必见成效!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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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统一我国科学技术名词,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正组织各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分委员会审订各学科基本名词。这是一项很重要的工作,对于在我国普及近代科学知识,开展学术交流以至建立科学名词的术语库,都有直接的影响。由于我国近代科学技术落后,现代科学知识多从国外引入,因而我国的科学技术名词多数是翻译的。这些翻译的名词绝大多数在科学含义上准确,又符合汉语的构词习惯,已经成为现代汉语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丰富汉语词汇起了重要作用。但是,在这些翻译而来的名词中,也确有少数不准确,甚至引起歧义的,近年来学术界正在陆续予以订正。比如社会科学领域中“资产阶级法权”一词已订正为“资产阶级权利”。象这样一个沿用多年,甚至不少经典著作也都使用的译名都得以订正,这启示我们,可以趁这次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全面审定各学科基本名词之机,把一些订名不准、影响面又广的名词提出来,经过讨论,予以订正。本文要谈的是由英文mechanical一词组成的一组名词的译名问题。mechanical一词在英语中是多义词,有“力学的”、“机械的”等义。它的名词是mechanics(源于希腊语μηχανη——机械),在英语中也是多义词,既可译作“力学”也可译作“机械学”、结构”、“技巧”等,在欧洲其他语种中也大体相同,但汉语中没有与之对应的多义词。mechanics一词在19世纪50年代作为研究力的作用的学科名词传入中国时,曾由李善兰译为“重学”,1883年美国人丁韪良(William P.T.Martin)将重学改为“力学”沿用至今。“力”这一概念在现代科学中指相互作用。自然界有四种基本相互作用,分别定名为引力、弱力、电磁力和强力。不少物理学家正努力探寻使四种力统一起来的途径。“力”字在汉语中最初的含义是力气。诗邶风简兮:“有力如虎,执辔如组”。所以力学一词在汉语中意思是力的科学,它与机械和运动都没有字义上的联系。在早先将mechanical motion,mechanical work,mechanical energy等分别译名为机械运动、机械功、机械能时,固然有研究简单机械的运动这样一种来源,但这些译名显然是不确切的。比如,地球、月球等天体所作的轨道运动、自转等运动以及陀螺的旋进、人在水中的运动等,我们可以称之为力学运动(因为它们都遵循相同的力学规律),但称它们为机械运动则显然不合适,它们都与机械不沾边。又如,力学中有一条机械能守恒的规律。这里的机械能也是不确切的,因为所谓机械能指的是一个体系的动能十势能。如果对其中的动能可以说在某种情况下与机械的运动有些联系(即确由机械的运动所引起的那一类),那么势能中的引力势和电磁势等则与机械毫不相关。机械功的问题也一样,一匹马拉着重物前进,克服摩擦力作功,可以称为力学功,但称为机械功则不妥。mechanical twin一词也如此,它指的是由于晶体点阵的塑性形变而产生的孪晶,译成力致孪晶当然要比机械孪晶确切些。此外,还有一些以mechano-这一词头所构成的复合词。如mechanocaloric effect,指的是由于温度梯度总是伴随有压力梯度所引起的效应(或逆效应)。这种效应也与机械毫无关系,只是一种与力的影响有关的现象。如果把它译成机械致热效应,会使人望文生歧义,误以为是机械的运动而生热。所以,也是译为力致热效应为宜。类似地,还有应把“机电类比”改成“力电类比”(因为是指力学量与电学量之间的一种类比,不是机械与电的类比)。其他例子不再一一列举。据此,中国物理学会名词委员会经与中国力学学会名词委员会交换意见后,拟将原物理名词中的机械运动、机械功、机械能等分别改为力学运动、力学功、力学能。类似地,机电类比、机械致热效应、机械孪晶等也分别改为力电类比、力致热效应、力致孪晶等。在与机械的还是力学的有关的名词中,还有一个影响面更广的词,机械唯物主义。这个名词虽是个哲学名词,但它与物理学和力学的关系密切,其来源直接与牛顿力学有关。物理学会名词委员会经讨论,认为这个词也不准确,建议哲学界的同志们考虑,可否改为力学唯物主义或唯力学主义。因为一则机械运动应改力学运动,则机械唯物主义一词的源已去;二则牛顿力学长期被人们当作决定论的同义语看待。但从20世纪60年代以来,牛顿力学本身的决定论(以拉普拉斯为顶峰)被卡姆定理(KAM定理)及混沌理论所否定。1987年是牛顿的名著《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发表300周年。郝柏林同志将撰文纪念。郝文将说明牛顿力学的前280年与后20年大不一样,牛顿力学就其最广泛的意义而言,是带随机性的,决定论只是其另一方面(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找郝文一读——《科学杂志》87.3),因而把机械和牛顿力学拉在一起也是不妥的。至于机械唯物主义一词中把“机械”作“呆板”解,而对力学唯物主义(或唯力学主义)加以贬斥,也是不合适的(对比朴素唯物主义的褒义)。详细讨论这个名词的问题已超出自然科学名词研究的范围,本文不作展开,只是提出这一问题,希望引起哲学界同行们的注意。对此加以讨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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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七年多的工作,《数学名词》(第一批)已于1992年底完成,并上报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以图书的形式于1994年初公布出版。根据国务院授权,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名词术语,科研、教学、生产、经营以及新闻出版等各部门均应遵照使用。七年来,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下简称全国名词委)和中国数学会的领导下,数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做了许多工作,现将工作情况简单汇报如下:一、1985年成立数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田方增先生任委员会主任,聂灵诏、王隽骧先生任委员会副主任,先后聘请顾问四名,委员20名。同年按全国名词委的“自然科学名词审定条例”着手于数学学科基本词的收集。按“条例”规定,这次审定数学领域的基本词,确定规范的汉文名。经过前后词条草稿、一审稿的讨论研究,田先生起草了《数学名词》基础框架,共10部分,得到大家的赞同。经二审会讨论研究,增设一个部分,它由已定的10部分中属基本且公用的词构成,全部确定为11个部分。经三审会讨论研究后,调整为最终的12部分,基本上覆盖了数学基础理论及其应用,所收集的词条亦反映了近20年学科的新发展。二、由于我们着重于基本词,如果某些复合词的词义只是基本词意义上的叠加,则这些复合词不必都列出。有的一系列词,加上一形容词后,成一系列新概念新词,则只收这些形容词(或有代表性的少量复合词),其复合的一系列词不再一一列出,读者使用时可自行复合。因此我们的收词量远少于一般词书工具书的量。数学学科从其历史和涉及的领域来看,都是个庞大的学科。由于整个学科分支繁多,理论与应用错综复杂,又有各种不同的理解,各分支收词的标准不易掌握统一,使各种选词取舍难免存在不均衡的情况,有些基本词遗漏的现象也是存在的。三、根据“审定条例”,这次审定工作以“科学性、系统性、简明通俗性”为原则,由概念出发,确定规范的汉文名,目的是使汉文的数学名词规范、统一。“审定条例”规定,对已约定俗成的名词术语,一般不再强行改动。数学是老学科,前辈学者留下的整套数学名词,是我们的巨大财富。我们继承前人的遗产,开拓新的工作,以适应和推动数学学科的新发展。对数学内部一些不统一的称谓,如“映射”、“映照”,同一概念不同名的词,经多次研究讨论,广泛征求全国各地数学工作者的意见,选用“映射”为推荐用名。数学名词委与物理名词委协商,“概率”、“几率”两词选用了“概率”,物理工作者放弃原有的“几率”,向数学靠拢。在“矢量”、“向量”的争论上,经多次协商,并由全国名词委前主任钱三强主持召开多个学科名词委讨论,协商结果认为这两词使用广泛,各自都已派生了一系列的复合词,难以统一。物理称“矢量”,数学称“向量”,有待以后发展再作定论。几年来的工作,我们体会到,术语统一是重要的,但统一要有个过程,如强行一步统一将适得其反。即使在数学内部各分支学科中,概念相同而不同称谓的现象也存在。因此有些词暂时在“推荐名”后作为“又称”列出,允许其存在;有些词列为“曾用名”,表示此名今后不再使用。四、由于历史的客观原因,近代科学技术源源不断传入中国,外文科技术语也不断流入,中文科技术语的定名受到外文(尤其是英文)的影响。在审定中,掌握以下两点是必要的。一是立足于概念定义,二是尊重中文的用字习惯。因此这次的审定,不仅仅是翻译。有些英文词,直接反映了概念的内涵,直译是不成问题,名符其实。有些英文词有多义性,应根据不同概念取其义定中文名,如只取一个英文意思直译,造成不同概念的中文术语都相同,就甚为不妥。吴大任先生多次强调,要充分发扬汉语的优势,坚持汉语构词规律,就能创造简洁、流畅、严谨的数学语言,这是大有利于我国普及数学学科的。五、在这次审定过程中,有些词不是“遗漏”而是“等待”。如“模糊”(fuzzy)以及由它衍生的复合词“模糊数学”、“模糊逻辑”、“模糊拓扑”等。审定委员会经过多次认真的讨论,尽管也看到此方面学术很活跃,术语应用也很多,但对它们的内涵及与其它学科术语间的关系还要看发展,因此把这类词存留至下一批解决,有待学科发展更加成熟,有更明确的涵义再确定(我们注意到《自动化名词》把“模糊逻辑”等6条词已审定公布),还有一些词,诸如“计量数学”、“数值数学”、“工业数学”、“医药数学”,甚至“灰数学”等,都有待下一批进一步讨论决定。在征求意见中,很多同志来信希望能把近年来发展活跃的新学科术语尽快收入,规范统一。我们增收了个别词,还有更多的词有待第二批系统地考虑收集。六、在整个审定过程中,共召开了3次全体委员的审定会,10多次分组讨论会,还组织了交叉学科名词的协调会,外国数学家人名的定名协调统一会。全国名词委组织各个学科对外国人名作了统一规范译名,数学名词中一千多带有人名的词条都作了在整个自然科学和技术范围内的人名统一译名。七、我们曾先后得到台湾出版的《数学名词》(1980年版)和“统计学名词”的讨论稿。在第一批公布名词的讨论中,我们还未顾及与台湾数学名词的统一工作。随着近年来海峡两岸交流增加,海峡两岸科技名词统一问题已提上日程,今后应有计划有步骤地开展两岸数学名词对照统一工作。当今信息时代,在国际、国内科技的学术交流、文献情报检索等方面,都对科技名词规范化有较高的要求。因此在七年多的工作中,我们得到数学界的广泛支持和帮助,许多同志多次审阅,提出了很好的意见。科学出版社的《数学百科全书》、高教出版社的数学组、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的“科图法”、“汉语主题词表”、《数学学报》等编辑部同志都非常关心和支持我们的工作,并且给予很多帮助,在此我们向这些同志表示深切的谢意,希望大家今后继续关心《数学名词》工作,并对已公布的名词提出意见,有待今后修订、提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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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6年,当天文学进入一个重要的发展关头时,圣彼得堡科学院收到了天文学家斯特鲁维(Otto Struve)的一封来信。这封信提出:经典天文学以它在理论和实验(观测)两者的坚实的数学基础和持续发展,“有正当权利占据实验科学中的首席地位”;而与此迥然不同的新天文学(即天体物理学),在他看来,其研究水准远远低于传统的经典天文学所达到的科学精确度。尽管如此,他仍担心“天文学会由于迷恋新玩艺儿而昏了头,背离几世纪甚至上千年来被尊为圣洁的根基”,他表示希望,这种事情“但愿不会发生”。历史表明,“但愿不会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是它没有背离长期以来的那个“圣洁的根基”。天文学在19世纪60~80年代里,由于“新玩艺儿”——光谱分析方法等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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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形图像类图书中,经常会看到“贝塞尔曲线”“贝济埃曲线”“贝齐尔曲线”“贝兹曲线”这样的字眼,其中,“贝塞尔曲线”“贝济埃曲线”出现的频率最高。而它们源于同一外文词“Bezier curve”。贝塞尔(Friedrich Wilhelm Bessel)是德国天文学家和数学家,天体测量学的奠基人。天文学术语中有由他推算出的贝塞尔日数、贝塞尔公式、贝塞尔素数等;数学术语中有贝塞尔函数;地球形状理论研究中有贝塞尔椭球。贝济埃(Pierre B啨zier)是法国雷诺汽车公司的工程师,他在20世纪60年代早期,创立了一套Bezier曲线、曲面的理论,成功地用于几何外形设计…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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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青春年少到年过古稀,投身材料力学和结构力学研究的半个世纪的风雨,留下太多的痕迹,但从未改变的是一颗锲而不合的心.俞茂宏教授将在中国本土原创的中国人的理论带入了工程力学、材料力学、塑性力学、岩石力学、土力学、材料强度学等众多领域.文中照片为1961年的俞茂宏,这一年他提出了双剪的思想,并推导出双剪屈服准则,突破了“最大剪应力”或“单剪”这一传统的概念.做学问要静得下心,要有持之以恒的精神.俞茂宏教授克服理论研究的“枯燥”,凭着一颗锲而不合的心,终于在被别人挖掘了无数遍的土地上,深耕得宝藏.“双剪统一强度理论”取得了领域内的世界公认和广泛应用.1961年提出的双剪应力屈服准则只适用于金属材料,到1985年的广义双剪强度理论可以适用于岩土类材料.统一强度理论的难题一直到1991年,俞茂宏教授在日本京都的国际会议上发表了统一强度理论的公式才宣告解决.1992年,他出版了《强度理论新体系》专著,这是双剪统一强度理论的第一次系统论述,也是他荣获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的代表性论著之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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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7年,牛顿出版了他的集大成著作《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以下简称《原理》)。这位科学大师在他的三卷宏篇巨著中,把伽利略“地上的”物体运动规律与开普勒“天上的“星球运动规律天才地综合起来,建立了牛顿力学(也称经典力学或古典力学)的完整理论体系。牛顿力学的辉煌成就,使其得以决定后来物理学家的思想、研究和实践的方向。《原理》主要处理的是质点力学问题,后来经过其他物理学家的努力,被顺利地推广到刚体和流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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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国古代数学是有理论的从“五四”运动前后开始,几十年来,由于李俨、钱宝琮、严敦杰等先生对中国古代数学做了大量的整理研究工作,在国际学术界,那种认为中国古代数学没有成就以及中国的数学著作都是在外来影响与启发下完成的等错误看法,已不断得到纠正。一些公正的学者用大量的事实指出上述看法是站不住脚的。著名的科学史家李约瑟教授在他的巨著《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三卷(1959)中认为,中国古代数学不仅有许多项目比同时代的其他国家遥遥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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