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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医学影像的数字化发展,采用数字图像处理技术和模式识别、专家系统等人工智能技术,研发具有实用意义的医学影像辅助分析技术和应用系统,提高临床医生对医学影像的综合分析与诊断能力,并促进现有医学影像资源的开发与利用。文章介绍了实用医学影像计算机辅助分析系统的应用技术特点、技术开发思想和技术关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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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南京大学NUTERM术语库中的经济学子库语料,对汉语经济学核心术语及其英译术语系统进行了梳理与分析,描述了汉语经济学术语的构成特征、英译方法特点以及英译形式特征,计算了汉语经济学术语与英译经济学术语的系统经济律指数,考察了翻译过程对英译术语系统形式产生的影响,在此基础上探讨了经济学术语英译方法选择的系统合理性。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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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主流计算机辅助翻译系统(CAT)借助翻译记忆(TM)和术语库(TB)提高翻译效率。翻译记忆以自然句为主要匹配单位,需要整句相似或重复,匹配难度大。与之相比,术语库以词块为匹配单位,较为灵活,可弥补翻译记忆的缺陷。术语库的构建涉及术语自动提取,需要参考特定文本类型中高频语块的词性规则。文章使用n-gram提取英语民航规章文本的复现语块,探究不同词项长度和复现频数下高频语块的词性组合特征;并将其与文学文本进行对比。研究发现,在英语民航规章文本中,适用于计算机辅助翻译系统术语库的复现语块以名词短语为主,与文学文本存在显著差异。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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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肿瘤是严重威胁世界和我国人民生命健康的全球性疾病,死亡率很高。我国是肝癌的高发国家,肝癌发病率占全球发病率得50%以上。造成其高死亡率的原因在于其早期无明显症状和体征,而当出现症状时,多已进人中晚期,预后性差。目前,肝肿瘤的治疗有多种方法可以选择,但多种综合治疗手段适应症重叠,治疗方法选择复杂,并且缺乏有效的方法对治疗方案进行综合评价,使得目前存在盲目就医、过度治疗和治疗不规范等问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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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口语计算机考试系统采用先进的B/S/S的J2EE电子商务架构和C/S相结合的开发模式设计实现。文章首先介绍了系统的设计背景及新颖的口语考试模式,接着阐述了系统的体系结构设计和功能设计,最后介绍了系统的技术特征和实施的意义。系统的应用提高了工作效率,加快了英语口语考试的改革与发展,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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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然辩证法通讯》创刊三十周年纪念专辑’征文启示”中说:“铸就了她往昔的辉煌:……”、“她依然怀有远大的梦想:……”。加之,本人又是订阅贵刊的一位老读者,在她里面刊登的文章中,那些富有哲理的论述和一些精彩的思辩,让我陶醉、让我享受,且余生仍想与她相伴,为了帮助贵刊更好地实现未来的梦想,也为了贵刊能与我长久相伴,故此,将贵刊在编辑和校对方面的不足之处予以指出,诚望改进。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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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足中国人文社会科学领域,学科史话语以记录中国本土学科知识之源流脉络为要务,可以说是汉语学科身份及其地方性价值得以确立之本。在西学东渐的历史语境中,各汉语学科知识体系相继经历了从自主知识生产到中西知识接触及竞争等发展阶段,这一独特历史路向非籍西方学科史观可予以统述。各汉语学科话语的形成与发展,实则伴随着传统术语与外源术语的类型分化与源流消长。借助汉语学科术语系统的发展史研究,能够从整体上明晰相应学科知识体系的发展脉络,从而为重述中国学科史提供参照。与此同时,开展各学科领域传统术语遗产的挖掘与阐释,则是中国学科史话语构建应有的题中之意。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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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在国内大多数出版物的行文里,中文数词“一,二,三,四…”几乎全都被数字1,2,3,4…所取代,大有被赶尽杀绝之势。其实,外国的数词(以英语为例)one,two,three,four…一直在同数字1,2,3,4…一起如常服务,为什么我们的一,二,三,四…要单独退出休息呢?我认为,一方面,这里面有一个如何对待自己的民族传统的问题;另一方面,还有一个科学性的问题,这主要指有效数字的规定。例如,在我的一本著作里,有一处写着“三百多…”,出版社要改成“300多”,我则坚持不接受。因为,从物理学知识看来,“三百”的意思并不完全等同于“300”:前者只有一位有效数字,即3×102,而后者却有三位有效数字,即3.00×102。既然是个约数,就不应当有多余的有效数字。所以,从科学的观点看,而今充斥在出版物上的“100多”,“10多个”等说法,都是错误的。最近我为朋友校对了一份译稿,也有类似的问题。最后我只好定下一条规矩:凡是原文用one,two,three的,译文就用一,二,三;原文用1,2,3的,译文就照搬,这才解决了问题(最后到出版社,还不知道如何处置,这我就难以负责了)。这种情况决不是个别现象。在曾经负责过国家科学技术工作的一位高级官员的一篇文章里,竟然说“××00年”(例如2400年)的写法,就意味着其误差幅度为100年(或者±50年)。任何一名够格的物理学家,看到这样的表述,都会惊讶莫名。就是一位工程师,对着一件长度数据为2400毫米的工件,即使没有标明公差范围,也绝不会以为误差可以达到几十毫米的程度吧!我查了一下由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出版局,标准局,计量局,国务院办公厅秘书局,中宣部新闻局出版处等六个党政官方机构于1986年12月31日公布,并于1987年2月1日开始试行的《关于出版物上数字用法的试行规定》,发现存在着不少毛病。第一、《试行规定》第1条“总的原则”里说:“凡是可以使用阿拉伯数字而且又很得体的地方,均应使用阿拉伯数字。”这里明显表示出对汉语数词的歧视。因为,这句话的意思,要么就是规定在阿拉伯数字和汉语数词都同样“很得体”的情况下,必须舍汉字而取数字;要么就是根本不承认使用汉语数词也会“很得体”。第二、《试行规定》第2条“应当使用阿拉伯数字的两种主要情况”中的2.2款“记数与计量(包括正负整数,分数,小数,百分比,约数等)”的举例里,就有“10个月”,“500多种”,“60多万公斤”等用法。在统计数字,测量取值,计算结果,技术数据,财政帐目,产品型号,项目代码等方面,要使用阿拉伯数字来表示,这是各国出版物里一致的用法。但是对于“约数”,一般都用各国语言中的数词表示,而不采取相当于“10个月”,“500多种”,“60多万公斤”等用法。上面已经说过,从有效数字的角度看,一般的约数只取一位有效数字就够了。所以,以上文件上举例的几种用法,都是不合乎科学要求的。第三、《试行规定》第2.2款注①又补充说:“…凡是不是出现在一组表示科学计量和具有统计意义职的一位数(一、二、…九)可以用汉字,如一个人,三本书,四种产品,六条意见,看了九遍。”这总算网开一面,规定了一般的一位数可以用汉字。不过这里仍然有两个问题:首先,这里只规定了“可以”,而不是“应当”用汉字数词。所以,我们常常看到的“1个人,3本书,4种产品,6条意见,看了9遍”等等,大多数中国人认为这种规定不是“很得体”的用法,也是符合于官方规定的。其次,这种“可以”,仅限于一位数字,多位数字就不“可以”了。于是,在《试行规定》出台之后,实际上就连根铲除了汉语里“十二”,“二十”,“三百”,“四千”等等数词词组(可能只有古籍是例外)。怪不得,当我的书稿里出现了禁用的“三百”这个汉语数词词组的时候,出版社就要提出意见了。可是,睁大眼睛往外看,人家的twelve,twenty,three hundred等等,仍在照用不误,我们又何苦掘自己的祖坟呢?第四、“300”怎么读?一是读“三零零”,一是读“三百”。恐怕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人们都读作“三百”。于是,就出现了书面上只准写“300”,而口头上又常读“三百”,这种书写同读音的脱节现象。你不准写,人家还是在讲;实际上这表明了,“二十”,“三百”,“五千”一类的汉语复合数词是禁绝不了的。在《试行规定》第2.2款注③里说的“5位以上的数字,尾数零多的,可改写为以万、亿作单位的数。”也有类似的问题。例如,45000这串数字,人们习惯读成“四万五千”。但按此规定,它“可改写为”4.5万之后,读法也就变成“四点五万”了。在实际执行中,这种“可改写为”往往就是“必须如此”。于是,在电视,广播等等的宣传里,也就充斥着“四点五万”之类的,数学习题式的语言了。其实,除了统计数字及科技数据等等之外,在一般的场合下,像3500那样的数字,在外语里也是读成three thousand and five hundred,而不会读three point five thousand的。我自己是一名物理学家,但我也不主张在一般的场合,都严格按物理学的办法去处理数字。我希望,数词的用法既不能违反科学,但亦不必把日常的语言过分数学化了。我相信,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也许是因为在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等机构里,科学家的意见难以发挥作用的缘故。我觉得,科学界应当义不容辞地对数词的用法提出既合乎科学原则,又适应国际通行做法的明确意见。而且,如果现在还没有哪一个专门机构来管这件事的话,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有必要先负起这个责任来。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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