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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如果有作家能得诺贝尔文学奖,那就是莫言。到时候,有很多你能拍的好故事。”
整整十年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大江健三郎来到中国,同莫言一起回老家山东省高密大栏村过年。人们更愿意将那里称为“高密东北乡”——莫言笔下大多数故事发生的地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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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潍坊学院学报》2020,(4):4-7
莫言的小说多以农村为背景,他那些获得广泛赞誉的小说大都以农村题材为主。九十年代末期,莫言开始城市题材短篇小说创作,把笔触伸向城市,探寻城市人的生存状况和精神状态。虽然莫言的城市题材小说没有取得农村题材小说那样的辉煌成就,但他以《沈园》为代表的城市题材小说创作的尝试,显示了他拓展他的"高密东北乡"文学王国之外版图的努力,也是他始终不断突破自我、超越自我的表现。虽然莫言对于城市题材不如农村题材熟悉,但极具创造力的他采用寓言化等方式解决了这个难题,他的城市题材小说同样深沉,含蓄,耐人寻味。《沈园》就是他寓言化城市小说创作的尝试,采取迂回手法而不是直白的表达思想,达到言在此意在彼的效果。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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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腔是流传在高密一带的具有鲜明地方特色的戏曲形式,是高密民俗文化的代表,它对莫言的小说尤其是对《檀香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檀香刑》中,茂腔贯穿小说的始终,在构思、素材、情节、结构、人物形象、主题和语言等各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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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熟的人》承接了莫言以往乡土书写的脉络,并将高密东北乡人的生活现状置于后现代视域中加以观照。作品中“晚熟”的意涵较为丰富,既指向求新求变的创新精神,亦反讽了那些幼稚、极端的人,由此,“晚熟”成为后现代浪潮中悬在乡土之上的一柄利剑,正则利,反则损。在乡土社会的语境中,“晚熟”作为一种精神和文化品质展示出了丰富的历史与人性外延,同时也寄寓了莫言在后现代焦虑的冲击下对于乡土的一种怀旧情绪。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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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味族》是莫言于2000年发表于《山花》第10期上的一部短篇小说。该小说围绕两条主线展开,一条是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对于好汉的日常行为的嘲讽,另一条是好汉和于进宝一整夜在井底的传奇经历。同时,小说向读者展示了莫言笔下以嗅味族为核心的"桃花源"世界。这既是对于陶渊明"桃花源"的继承与改造,也是莫言自身对美好希望的寄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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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猛 《萍乡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1,28(5):56-58
2006年文坛有两部"文革"作品面世,那就是莫言的《生死疲劳》和余华的《兄弟》。两部作品在创作上也有某种共性,两位作者皆有先锋创作的历史,由此,笔者认为莫言和余华对待"文革"的态度是由颠覆开始转向了一种大历史的包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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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莉 《西安联合大学学报》2014,(5):60-64
莫言《丰乳肥臀》采用全知视角、选择性全知视角、摄像式视角、第一人称主人公叙述中的回顾性视角、固定式人物有限视角、第一人称叙述中的体验视角等多重视角模式,围绕母亲上官鲁氏和儿子上官金童两个核心人物展开叙述,书写了高密东北乡上官家族近百年荣辱兴衰的历史。莫言对视角模式的有意识选择强化了母亲形象和金童形象的象征意味,强化了文本的解构意义,从而以个人独特的言说方式,展现了更加逼近真实的历史,而非教科书的历史。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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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潍坊学院学报》2017,(1):18-22
《天堂蒜薹之歌》作为莫言最受欢迎的作品之一,凭借葛浩文的翻译,走向世界,深受读者好评。小说的语言除了延续莫言作品中独有的高密东北乡地方特色外,还出现了点睛之笔的歌谣片段。小说每章开始及部分章节内部均有歌谣唱段,时而低沉,时而激越,拉动着观众的心理感官,也奠定了全书的悲情基调。葛浩文先生以其对原小说的深入理解,对源语言和目的语的准确把握,在译本中再现了作品中的歌谣片段。本文拟用许渊冲诗歌翻译的"三美"论分析葛浩文对《天堂蒜薹之歌》中歌谣的英译。经分析发现,葛浩文先生的唱词译本语言简洁却不乏生动,同时采用等化、深化、浅化的手法再现了原唱段的意境之美;采用尾韵、头韵、元音韵等手法还原了原唱段的音韵之美;唱词译本与原文行数相等,对仗基本工整,体现了原唱词的形式之美,葛浩文先生是当之无愧的翻译大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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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和福克纳在小说创作中具有多方面的可比较之处。福克纳通过对他的邮票大的故乡小镇杰弗生镇的描写,获得通向世界的通道,福克纳虚构了一个位于密西西比州北部的约克纳帕塔法县,人们称福克纳的这些作品为"约克纳帕塔法世系"。这个"世系",这个小说王国并不仅仅是当地历史文化、现实的忠实写照,并不仅仅是一般的乡土文学、美国南方文学,而是具有普遍意义的人性和人类命运的表现。莫言创建的文学王国"高密东北乡"是对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世系"的致敬,他也描写了故乡从开创到今天的历史变迁,高密东北乡人民多个历史时期的生活都得到了艺术的表现。福克纳的历史时间观是向过去看,向历史深处看。他的作品中,"往昔"经常是压倒一切的因素,莫言同样有着向后看的历史时间意识。他的历史时间意识与其创作的原始生命力主题是相辅相成的,而莫言小说的生命力主题又包含着一个深刻的文明批判主题,他将文明置于生命力的对立面,把它看作是一个压抑性的机制,并由此发现现代人普遍的生存困境。从福克纳返观过去的历史时间意识中走出来的人物往往被英雄化或恶魔化,他们怀着单一的信念生活着,遵循着古老的道德观念:勇敢、荣誉、骄傲,他们成为古老的南方的象征,战争与重建的象征。在莫言小说中,最为光彩照人的形象,和福克纳小说中一样,大多是爷爷奶奶一辈人,相形之下,父母一辈的大多数形象则显得毫无生气,他们几乎是为了最基本的物质生存而耗尽了生命的全部光彩,子孙辈则背负着父辈沉重的人生,带着与生俱来的早熟的忧郁症,宿命地纠缠于上述两种生存状态的内在冲突中,承受着巨大的精神煎熬和痛苦。莫言的文学世界呈现出一种隐形的民间集体无意识心理原型和民族民间神话世界。而这种神话模式、神话原型在福克纳小说中无疑表现得更加突出。福克纳在小说形式上的探索和艺术试验主要表现在多角度叙述手法、内心独白、意识流、时空交错、象征等表现技巧的运用上。莫言的小说同样大量运用了多角度叙述、内心独白、意识流手法。福克纳小说的叙述语言往往是一种繁复、复杂的长句式,但又有一种切实、生动活泼的口语文体;莫言的叙述语言同样是丰富、繁复、芜杂的,他的长句式舒缓、厚重,密集调动各种感觉,对读者进行语言轰炸;而他小说中的口语化短句多出现在人物对话和人物独白中,简练、生动、形象、质朴,带着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气息,是生活化的乡村习语。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