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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禽流感病毒(Avian Influenza Virus,AIV)(1)流感病毒流感病毒属于正黏病毒科(Orthomyxoviridae family),病毒的基因组由8个单股RNA构成,分别编码10个与病毒结构和功能有关的蛋白质,片段1和2分别编码PB2和PB1蛋白,片段3编码PA蛋白,这三个蛋白与病毒的RNA聚合酶活性有关。片段4编码血凝素(HA)糖蛋白,片段5和6分别编码核蛋白(NP)和神经氨酸酶(NA)蛋白。其中HA糖蛋白和NA蛋白具有型特异性,能产生有保护作用的抗体;NP具有种的特异性,能产生具有交叉保护作用的抗体和细胞免疫反应。片段7编码基质蛋白M1和M2,片段8编码非结构蛋白NS1和NS2,可能与病毒基因组的转录过程有关。流感病毒可依据其中的核蛋白(NP)和基质蛋白(M)分为四个属:甲型(A)流感病毒属、乙型(B)流感病毒属、丙型(C)流感病毒属和类托高土病毒属。A型流感广泛存在于禽类、人类及其他动物中,其感染范围很广,多以流行的形式出现。C型流感存在于人类和猪中,但极少引起流行。而B型流感仅存在于人类,常常只引起流感的局部暴发。(2)禽流感病毒AIV病毒属于A型流感病毒属,病毒粒子呈球状,直径80~120nm,常呈丝状,长短不一,具有多型性,具囊膜,表面有许多放射状排列的突起,其长度约为12~14nm,这种突起可分为两类,一类呈棒状,由HA分子三聚体构成;另一类呈蘑菇状,由NA分子四聚体构成。病毒由70~75%的蛋白质,1~2%的核糖核酸(RNA),20~25%脂质和5~8%的糖组成,病毒蛋白质含有5种多肽,即血凝素、神经氨酸酶、基质蛋白、核蛋白和多聚酶。AIV对乙醚、氯仿、丙酮等有机溶剂均敏感,容易被常用消毒药灭活,对热的抵抗力较弱,加热60℃10分钟,70℃2分钟即可被灭活,在干燥的尘埃中可存活2周,在4℃可保存数周,在冻干状态或50%甘油生理盐水中可保存数年。(3)禽流感病毒的亚型及流感病毒的命名法依据流感病毒表面结构蛋白血凝素(HA)和神经胺酸酶(NA)抗原性的不同,可将A型流感病毒分成不同的血清亚型。目前有15种HA(H)亚型和9种NA(N)亚型,1980年WHO公布了流感病毒新的统一命名法。A型流感病毒的命名法公式为:型别/宿主/分离地点/毒株序号(采样时标本号)/分离年代(血凝素亚型神经氨酸酶亚型),如A/马/黑龙江/1/89(H3N8),B型和C型流感病毒的命名法与A型流感病毒的命名法相同,但无亚型划分。如B/京科/26/58,C/猪/京科/32/81。(4)禽流感病毒的毒力不同的AIV亚型的毒力不同,同一亚型内的不同毒株及同一毒株感染不同宿主的毒力也不尽相同,目前国际上一般按欧共体规定的静脉内致死指数(IVPI)来判断毒力,某一毒株感染某一宿主时,当IVPI≥1.2,则认为是高致病性毒株,当IVPI<1.2时,则被认为是低致病毒株。根据这一标准目前所有被判为高致病性毒株都属于H5和H7,AIV的致病性是各基因共同作用的结果,其中HA起着重要的作用。AIV感染细胞时HA被裂解为HA1和HA2。HA2N末端可插入细胞膜的脂质双层,因为HA2 N末端有多个疏水性氨基酸构成的亲脂性结构。插入脂质双层的HA2可在病毒囊膜和细胞膜之间形成一个通道,使两膜融合病毒核酸得以入侵宿主细胞。如果细胞内缺乏相应的蛋白酶,则HA不能被裂解为HA1和HA2,所产生的病毒粒子将不能入侵其他细胞,这样病毒的感染将局限在一定的细胞内。将高致病性H5和H7型毒株进行核苷酸和氨基酸序列分析,发现高致病性毒株的HA在裂解位点附近有4个或更多的碱性氨基酸,而低致病性毒株的HA仅有一个精氨酸。因此高致病性毒株的HA可被多种细胞内蛋白酶所识别,这就增加了病毒株在机体内的广嗜细胞性,一旦感染就会迅速突破器官屏障,从而造成机体的全身感染,引发高致病性流感的发生。由此可见HA的可裂解性的大小决定了禽流感病毒毒力的强弱,而其识别和结合宿主细胞受体的特性,决定了宿主的范围。(5)禽流感病毒的遗传与变异AIV具有众多血清亚型是其遗传变异频繁的结果,其机理涉及分子水平的抗原转移和漂移。抗原漂移是指由于基因组自发的点突变引起的小幅度的变异,导致氨基酸的改变积累到一定的程度或突变的氨基酸正好使抗原决定簇改变,引起抗原性的变异,转移是由于较大幅度的突变导致新的亚型的出现,原因之一是RNA聚合酶缺乏校正功能,病毒基因组复制时容易出错,另一个原因是由于AIV基因组的节段性,当不同的毒株同时感染同一细胞时,其核酸片段可发生同源交换,从而导致了抗原性的改变。其中A型流感病毒广泛存在于禽类和哺乳动物中,基因组的分节段性,使得其易于发生混合感染而产生重组株病毒。二、禽流行性感冒(简称禽流感,Avian Influenza)禽流行性感冒(Avian Influenza)是由A型流感病毒引起的一种烈性禽类病毒性疾病。其易感动物包括鸡、火鸡、珠鸡、野鸡、鹌鹑、鹧鸪、燕鸥、鸽、鸭、鹅等。(1)禽流感的临床特点禽类在感染禽流感后,其症状从不明显到急性或高死亡率不等。疾病的严重程度取决于病毒的毒株和被感染的禽种。综合征可为亚临床到轻度的呼吸系统疾病,从产蛋下降到急性致死性疾病。其组织病变主要是脑、皮肤及内脏器官组织坏死,消化道各脏器出血及泌尿生殖道的炎症,其临床症状与病理变化易与新城疫、急性禽霍乱、传染性支气管炎、减蛋综合征等混淆,且常继发或并发而易误诊或延误治疗,因此危害极大。(2)高致病性禽流感、临床特点及危害高致病性禽流感常以突然死亡和高死亡率为主要特征,常导致感染鸡群的全军覆灭,历史上历次高致病性禽流感的暴发均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损失。1983年4月在美国北部宾夕法尼亚、弗吉尼亚、新泽西等州发生的H5N2高致病性禽流感疫情中,共计淘汰了1700万只鸡,直接耗资6千万美元,给生产者和消费者分别带来了相当于现今的8500万和4.9亿美元的直接经济损失。1985~1986年在美国的再次暴发中,所有发病鸡群均被扑杀,这次发病所造成的损失较1983~1984年的更为严重。(3)中低致病性禽流感、临床特点及危害低致病性禽流感常以呼吸道症状,产蛋率、受精率及孵化率下降为主要特征,从而引发严重的经济损失。1996至1998年在美国宾夕法尼亚暴发的低致病性H7N2禽流感流行中,包括生产的损失、鸡蛋销毁、饲料销毁、鸡蛋包装材料销毁、垃圾处理、油料费用、扑杀费用、清扫和消毒费用、合同付款额、掩埋所用费用和土地占用等诸多方面在内的经济损失总计达350万美元,这一次禽流感的流行极大地影响了当地及该区域内养禽业的发展。近年来,我国局部地区流行的中等毒力以下H9亚型禽流感,也同样给各区域的养禽业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4)禽流感与人流感病毒致病性的分子基础流感病毒的致病性取决于宿主与病毒之间的关系,病毒的不同基因节段在决定病毒致病性方面有着不同的作用,其中起主要作用的是HA蛋白。首先它可以识别宿主细胞的受体并与其结合,流感病毒HA蛋白受体的特异性取决于宿主的种属,人流感病毒的受体多为唾液酸α2.6半乳糖的唾液寡糖(SA2,6Gal)结合特异性,禽流感几乎都是唾液酸α2.3半乳糖的唾液寡糖(SA2,3Gal)结合特异性,这种差异与HA蛋白受体部位上第226位氨基酸密切相关,人流感和禽流感病毒受体结合位点第226位的单一氨基酸通常分别为Leu和Gln。第二,依赖宿主细胞转运蛋白水解酶切割,使HA2 N端融合序列裸露与宿主细胞产生融合,使病毒的基因组进入细胞,病毒开始复制。(5)禽流感病毒对人类流感新毒株形成的影响禽流感病毒亚型繁多,除可感染家禽和野鸟外,也可引起海豹、鲸鱼、猪和马等哺乳动物的感染,通常认为禽流感病毒是人流感病毒的庞大基因库,是人流感病毒发生变异的新基因的来源,在人类以前仅发现3个H抗原型(H1、H2、H3)和2个N抗原型(N1、N2),而所有15种不同的H型和9种不同的N型均可在禽流感病毒中找到,这种联系是通过中间宿主(如猪)来实现的。流感病毒的宿主范围大多取决于其HA蛋白,病毒的感染,需要细胞膜上特异性结合位点,人类与禽类细胞膜上的结合位点有很大的不同,而猪的种间障碍较低,猪体内则存在人和禽流感病毒的2种受体,人与禽流感病毒均可以感染猪,禽流感病毒在中间宿主(如猪)中与人流感病毒杂交,从而获得人类细胞特异性的受体结合位点,增加了新流感病毒(包括可以感染人的毒株)产生的概率,对人类的健康构成了潜在的威胁。纵观人类历史上历次流感的全球大流行,都对人类社会造成了极大的危害。20世纪共发生过3次瘟疫性的流感,第一次是1918年至1919年的“西班牙流感”,第二次和第三次流感的大暴发是1957至1958年的“亚洲流感”和1968年至1969年的“香港流感”,每一次人类流感的大流行都与禽流感病毒有着密切的联系,经证实,1918年-1919年引起世界性大流行的猪型(H1N1)流感病毒来自于禽流感病毒,1957年至1958年流行的H2N2病毒株,是H1N1流感病毒与禽流感病毒经基因重排而来,1968年至1969年,H2N2又与鸭中循环的禽流感病毒血凝素基因经基因重排形成新的H3N2流感病毒,并引起了“香港流感”的发生。(6)禽流感病毒对人类的直接感染在历史上的历次禽流感暴发中,均未见有关禽流感感染人的报道,而在1997年的香港禽流感事件中,禽流感病毒首次突破种间障碍,不经在猪体中的基因重排过程而直接感染人并且致人死亡,引起了香港及全世界的震惊,目前在越南流行的禽流感也相继出现直接感染人的病例。毫无疑问,禽流感已经对人类健康构成了现实的威胁。97’香港禽流感事件中,将分离自病人体内的病毒分别与人源和禽源流感病毒进行比较,发现该病毒的8个基因片段同源率最高(90.1~98.5%)的毒株均为禽流感病毒,未发现任何曾经在中间宿主中与人流感病毒发生基因重排的证据,由此可确定该病毒来源于禽类。它对人类的直接感染,打破了禽流感病毒感染人的种间屏障法则,这一事件,虽然从给人类造成的灾害及对养禽业造成的损失方面无法与1968年至1969年的“香港流感”及1983年美国、1995年墨西哥的两次禽流感大暴发相比,但却拉开了禽流感直接感染人并致人死亡的序幕,凸现了禽流感病毒的公共卫生意义。近期发生的周边国家禽流感直接感染人的病例更使我们认识到,人类要控制消灭人流感就必须控制消灭禽流感,同样人们要控制消灭禽流感,也必须控制消灭人流感,任何单方面的措施都将是徒劳的。三、禽流感病毒感染的综合防治:(1)禽流感的免疫预防流感病毒水平传播效率极高,其致病力变异极为复杂,并且对其机制迄今知之甚少,禽流感的弱毒疫苗自然成为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传统的灭活疫苗具有良好的免疫保护性,是禽流感防治的主动措施、关键环节和最后防线。在世界上许多国家禽流感防治中都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同时对我国禽流感局部疫情的控制也起到了极大的作用。在我国禽流感灭活苗研制和应用的同时,我国在禽流感基因工程疫苗的研制方面也取得了一批具国际先进水平的研究成果。使我国应用禽流感基因工程疫苗,清除鸡群中流行的H5、H7高、低致病力禽流感病毒及目前流行比较广泛、危害严重的中、低致病力H9亚型禽流感病毒的防治策略成为可能。(2)禽流感的药物治疗抗禽流感的药物目前主要有包括金刚烷胺类和金刚乙胺在内的离子通道抑制剂、神经氨酸酶抑制剂RWJ-270201等神经氨酸酶抑制剂、唾液酸寡聚糖类似物等流感病毒受体阻滞剂、抗流感病毒反义寡核苷酸和包括酚类及醌类衍生物在内的黑色素等几大类,同时也包括其他一些化学药物,如三氮脞核苷、蛋白酶抑制剂、吗啉双胍、异喹啉、环辛胺等。这些药物分别通过抑制流感病毒复制,阻断流感病毒对细胞的吸附,侵入途径等机制,实现对禽流感的治疗,部分药品的投入使用已取到良好的治疗效果。(3)禽流感的综合防制除采取一般的免疫预防为主并结合药物治疗的方针外,对禽流感病毒感染应采取不同于其他禽病的防治措施。首先一点,禽流感病毒具有感染宿主的多样性特点,因此,除了要控制和消灭疫源外,应对家禽(尤其是鸡)施行全封闭饲养,避免鸡群与水禽和野鸟间任何形式的接触,加强活禽市场的管理,以切断传播途径。其次,禽流感亚型众多加上基因突变、重组和重排,使得禽流感变异极快,这就决定了首先要使用敏感的诊断方法,加强疫情监测工作,尤其是禽流感高致病力毒株突然出现的特点,需要定期、持续、跟踪监测和及时、准确的预测预报,与此同时,还必须加强病毒分子生态学与分子流行病学研究,惟有如此,才能确定不同禽种、不同时间和不同地区禽流感病毒的特点和差异,才能减少禽流感防治中的盲目性。最后,必须制定正确的免疫预防策略,禽流感免疫呈现突出的亚型特异性保护的特点,亚型间交叉免疫保护性差,决定了必须使用亚型特异性疫苗和多价疫苗,同时禽流感的免疫预防还应考虑到尽量不干扰血清学监测,这可通过开发使用高新技术疫苗得以解决。另外,对检测到高致病力禽流感病毒感染的鸡群,必须采取断然扑灭的措施,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消灭禽流感尤其是高致病力禽流感病毒对鸡群乃至对人类的感染。最终,我们应该相信,随着禽流感病毒分子生物学、分子遗传学研究的不断加强;只要依靠不断建立的更加快速、敏感、准确的诊断方法并加紧应用到流行病学监测中;依靠不断深入研制的安全有效疫苗,加之有效的疫病控制措施,我们一定会有效地避免禽流感,尤其是高致病性禽流感对我国养禽业和我国国民经济以及人民身体健康所构成的巨大威胁。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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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化学是一门历史悠久又富有活力的学科。几个世纪以来,化学物质逐渐被大量发现,目前已知的化合物就有几百万种,这样多的化学物质如何给予科学的定名,是摆在化学家面前的重要课题。1892年在日内瓦召开的国际会议上,制定了日内瓦原则,为化学系统命名奠定了基础。我国近代化学发展较迟,直到1934年当时的教育部才公布了《化学命名原则》,这是我国第一部较为完整、系统的化学命名文件。这个《原则》到现在已有半个多世纪了,其间虽进行过多次修订,但大多数原则一直沿用至今。而化学术语应当如何制定?是根据汉语的内在规律,制定符合汉语习惯的命名方法,还是全部采用或部分采用外来语制定化学术语,一直存在着不同意见。本文着重研讨化学术语的制定方法。二、化学术语的造字问题化学是人类在认识自然、改造自然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它使用的术语是对新事物概念地描述,一般不能用常见的词语所替代。而我国化学家经过了几十年的潜心研究,制定了约200个左右化学新字,用来命名千百万种化学物质。这些新字包括105个元素名称和近百个词根字,解决了几百万个化合物名称的命名问题。词首字和介词,严格讲不属于化学新字,它们大都是汉语中的常见字,只是在化学命名中给这些常见字,赋予了新的科学内涵。三、元素用字目前元素周期表中列出了109个元素的名称和符号,1至105号元素的名称都是独体汉字,从原子序数106号元素起就不再使用独体字作为名称,而称为“第×××号元素”。归纳起来元素名称用字有以下几个特点:(一)使用固有的汉字金(Au)、银(Ag)、铜(Cu)、铁(Fe)、锡(Sn)、硫(S)等,这些元素用字在我国古代文献中如:《汉书·食货志》、《说文解字》、《神农本草经》等都有记载,它们的字形结构成为以后新元素名称的造字依据。(二)沿袭固有汉字制定的新元素名称元素固有汉字的造字方法都是左右结构的合体字,属于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因而给以后发现的新元素命名时,大体上按照这样的规律造新字。如:锂(Li)、钠(Na)、钾(K)、铷(Rb)、铯(Cs)、钫(Fr)均为金属,故形旁为金,声旁按国际通用名称谐音。砷(As)、硒(Se)、碲(Te)、碘(I),是非金属形旁为石,声旁也大多为谐音。(三)会意造字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一定的事物。氢、氯、氮、溴、碳等都属此类。“氢”表示一种最轻的气体,“氯”表示单质状态下是绿色的气体,“氮”表示空气中的氧被冲淡了。这些字中气字头是一个形旁,另外一个形旁是与文字所代表的意义有联系的字符,以上例子中取“轻”字中“圣”、“淡”字中“炎”、“绿”字中“录”作为形旁与气字头组成了“氢”、“氯”、“氮”。“溴”在通常状况下是棕红色液体,它的英文名(bromine)来自希腊文brōmos是恶臭的意思。“溴”字汉文订名从水从臭,是比较典型会意字。“碳”字也属会意字,碳元素的拉丁名称为Carbonium,来自“carbo”一词是煤的意思,故用“石”加“炭”而会意。(四)元素名称中造字比较特殊的例子“氧”曾叫“养气”,表示滋养之意。并根据会意法造过“”字,后因笔画繁杂,“”字演化为“氧”失去了会意的意义。“汞”是我国古代文献中“澒”(读汞)的读音,曾使用过“”字,后又将金字旁去掉直接使用“汞”字,是目前唯一没有“金”偏旁的金属元素名称。“硅”的拉丁名称silicium,来自“silex”一词是石头的意思,我国曾从音译为“矽”,后因“矽”与“硒”、“锡”同音易混,故将“矽”改为“硅”,“硅”字是由日本字“珪”演化借用而来。(五)借用古字在元素名称中,有些形声字如:钉(Ru)、钫(Fr)、铋(Bi)、钯(Pd)、钐(Sm)、铂(Pt)、镝(Dy)等,这些字在汉语古字里均可以找到,但作为元素用字,它们都已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而赋予了新的概念和读音。作为新的化学元素名称用字出现。四、化学介词化学介词是代表化合物中基本结构组分间互相结合关系的连缀词。在使用中当名称所反映的结构关系不会混淆时,介词可以省略。化学介词最重要的有8个:(1)“化”表示简单的化合,如原子与原子化合成分子或两个基之间的化合。(2)“代”①表示取代了母体化合物中氢原子。②表示硫(或硒、蹄)取代了化合物中的氧。③表示有机化合物中母体化合物碳原子上的氢被其它原子或基团所取代;硫原子置换了碳原子上的氧原子或置换了羧基碳原子上的氧原子。(3)“合”表示分子与分子,分子与离子相结合或加成产物命名时使用的介词。(4)“聚”表示相同或不相同分子聚合时使用的介词。(5)“缩”表示相同的分子之间失水、醇、氨等小分子而形成的化合物。(6)“并”表示两个或多个环系之间通过两位或多位相互结合而形成稠环所用的介词。(7)“联”表示相同的环系彼此间以单键或双键相联而形成的集合环所用的介词。(8)“杂”用于无特定名称的杂环、多环、螺环的杂环环系命名时所用的介词。以上8个介词用字均选自常用字而赋予了特定的含义。在化学名词中以往不止此8个介词,尚有“络”、“替”、“换”、“取”、抱”、“逐”、“赶”等。后经过长期使用实践,一些意义相差不多,难辨易混或可用其它介词或符号、位次标记等所代替的介词被废止。这便使化学介词得以精简,易学易记,便于使用和交流。五、化学同音字汉语普通话共有1300多个音节,汉字字数如果按1万字计算,平均每个音节要负载7.5个字,这说明汉语同音字是无法避免的。在化学新字的制定过程中,尽量回避同音字,特别是元素同音字。目前使用的105个汉字,它们的读音如果相同,就要造成混乱”如:14号元素曾定名为“矽”(读夕)是合体谐音字,但与34号元素“硒”、50号元素“锡”等读音相同易混淆,1950年化学名词小组将“矽”改为“硅”(读归),“硒”与“锡”根据新华字典仍同音,为此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化学用字及读音”讨论会上,建议国家语委汉字正音委员会,将“锡”字按北京语音读席,就可以解决目前元素用字同音的矛盾。化学根词如“氨、胺与铵”,“氰与腈”,“肼与”,“胂与”,“膦与”等五组化学用字为避免同音,曾按四声加以区别,如:“氨”读安、“胺”读俺、“铵”读暗。但在长期使用中,很少有人按这个规则读音,因为在组成化合物或官能团的名称时,如氨气、氨基、苯胺、氯化胺,不会因为读音相同而产生误解。这类词与汉语中一般同音词是相同的,属同音异形词,如在一般汉语中“泛、饭、犯”和“生、升—笙”等在使用中都有严格的约定,比如说“吃饭”、“学生”不会有人使用泛或犯来代替“饭”,也不会用升和笙来代替“生”,否则就是错别字了。六、音译词和意译词(1)化学用字中,音译词占的比重较大,前面已经介绍的元素新字中,左形右声的合体字都属于音译词。化学根词用字大多也是音译词,如芳香烃的特定名称中,“苯”(benzene)读本、“萘”(naphthalene)读奈、“蒽”(anthracene)读恩、“菲”(phenanthrene)读非、“茚”(indene)读印、“薁”(azulene)读奥、“苊”(acenaphthylene)读厄、“芴”(fluorene)读勿、“苉”(picene)读匹、“苝”(perylene)读北、“芘”(pyrene)读比、“”(chrysene)读屈等。这些音译词都是单音词,而且就译音而言也是取外文名中的部分音节,并非全部音节的音译,使这些单音词构成的成千上万个化合物的名称,不致过分冗长。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所创新字,多是由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的多音词,其声旁则为外文名称的音译如:“噻吩”(thiophene)、“呋喃”(furan)、“吡喃”(pyran)、“吩嗪”(phenoxathin)、“吡咯”(pyrrole)、“咪唑”(imidazole)、“吡唑”(pyrazole)、“吡啶”(pyridine)、“哒嗪”(pyridazine)、“吲嗪”(indolizine)、“吲哚”(indole)、“吲唑”(indazole)、“嘌呤”(purine)、“喹嗪”(quinolizine)、“喹啉”(quinoline)、“酞嗪”(phthalazine)、“萘啶”(naphthyridine)、“喹喔啉”(quinoxaline)、“咔唑”(carbazole)、“咔啉”(carboline)、“菲啶”(phenanthridine)、吖啶(acridine)、“菲咯啉”(phenanthroline)、“吩嗪”(phenazine)、“噻唑”(thiazole)、“吩噻嗪”(phenothiazine)、“唑”(oxazole)、“吩嗪”(phenoxazine)以上这些名称都是来自外文名的译音。在订名时考虑了这一系列名词用字的一致性。如在化学结构中含氧原子用“”、含硫原子用“噻”、含氮六元双环一般用“喹”。另外,外文词尾“-zole”用“唑”、“-zine”用“嗪”、“-line”用“啉”、“-dine”用“啶”,这样的订名在一定程度上与结构和外文产生了有机联系,便于掌握。(2)外来词中的半译音半译意的词,严格讲第(1)项列出的单音词和多音词,已含有半译音半译意的性质。在元素名称造字时就已规定,元素单质在通常状况下,气态者偏旁从气;液态者从水;固态的金属元素从金;固态的非金属元素从石。化学词根用字中,如芳香族化合物一般从草字头、杂环化合物加口字旁来表示。化学用字里还有不少双音词,半译音半译意,如脂环母烃中“蒎烷”(pinane)、“烷”(thujane)、“葑烷”(fenchane)、“莰烷”(camphane)、“富司烷”(fuscane)等,这些名称中是前面为音译后面“烷”字为意译。另外,若根据物质来源命名则另有一套译意名称如:松节烷、侧柏烷、小茴香烷、樟烷……(3)在化合物名称用字中,还有一些是根据该化合物的形状译意的,如:冠醚、轮烯等。七、会意字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一定的事物,叫会意字。元素用字中的会意字本文第三部分中已作了介绍,在化学根词用字中“羟”、“羰”、“羧”、“巯”也是按会意法造的新字。“羧”字是由氧和氢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氢氧基,“羰”字是由氧和碳的形旁在一起表示碳氧基;“羟”字是由氧和酸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含氧酸基;“巯”字是由氢和硫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氢硫基”,这几个字的读音一般是按组成的形旁字的切音读音,如:碳氧切音读汤,氢硫切音读球,氧酸切音读梭,其中“羟”字按氢氧切音应读抢,但习惯上读枪是个例外。有机化学中“烷”、“烯”、“炔”也属于会意字,形旁火表示烃类化台物,另一个形旁完、希、央分别表示链或环的饱和程度,“烷”指化合物中化合价全部得到满足,即碳—碳之间以单键相连,“烯”表示少一个氢原子,以双键连接,“炔”表示缺少两个氢原子,以三键相连。有机化学中化学根词用字较多,大部分是以偏旁会意,含氧化合物用酉字旁会意,如:醇、醛、酮、醚、酯、酐、酚、醌等;含氮化合物用月字旁会意,如:胺、肼、脒、胍、肟、腈、胩、脲等。这两组词除偏旁会意外,或假借或谐音,严格按照会意法造的新字并不多。磷、砷、锑的烃化物:膦、胂、,非金属的四价根:铵、、锍、、、均属于用会意法造的字。八、象形字象形造字是我国古文字的造字方法之一,但作为近代科学造字方法是不妥当的,特别是化合物的结构都是微观的,用象形法造字不能充分表达出所指概念,因此,在1932年我国第一部化学命名法中就规定了不重象形的原则是完全正确的,实践也证明了这一点,如50年代化学曾创用了一个“甾”字,这是个典型的象形字,“甾”字下面的田字代表四个环,上面的三个角代表环上的三个支链,可谓用心良苦。这类化合物当时生物化学已经使用“固醇”,但出于想缩短名称,造了独体字“甾”,虽在化学中得到应用,因其字形怪异,难认难读,一直未被其它学科采纳。后有根据象形法造了一个“”(读音雷)字表示由四个环组成的化合物就没有推广开来。九、词首用字化合物名称之前加某词首用字来表示其不同的化合状态。归纳起来有以下几个:正、异、亚、次、高、过、全、新、伯、仲、叔、季等。这些字虽都属于常用字,但在化学命名中赋予了新的含义,有些字在无机化学和有机化学中还有不同的意义。如:“正”字在无机化学中表示在通常状态下较为常见的价态组成的化合物,在有机化学中表示直链烃以及官能团位于链烃末端的化合物。“亚”、“次”、“高”、“过”等,在无机化学中相对“正”字而言,比常见价态高的用“高”、“过”,比常见价态低的用“亚”、“次”。在有机化学中“亚”字表示一个化合物从形式上消除两个单价或一个双价的原子或基团,“次”字表示一个化合物,在形式上消除三个单价的原子或基团,不难看出这些词首用字的使用是非常严格的,在特定的条件下有着特定的内涵。再如:“伯”、“仲”、“叔”、“季”是汉语里序数词,而在有机化合物里用来表示链异构或碳原子不同取代程度的形容词,而“新”字又是专指具有叔丁基结构的链烃化合物。“全”字指链烃中的氢原子全部被另一种原子所取代而专用的词首字,如:全氟乙烯就是乙烯分子中的氢原子全部被氟原子所取代。词首用字在化学命名中占有重要的位置,初学者往往因为对词首用字的含义了解不够,而出现张冠李戴的现象。十、系统名和俗名化学物质有两种命名方法。一种是能完全地表达出化合物分子组成结构的名称,叫系统名,如:甲酸、乙烷、丁醛、氯化钠等。另一种是不能表达(或不能完全表达)化合物组成结构的名称叫做俗名,如:消石灰、石膏、芒硝、苏打、烧碱、升汞、阿托品、阿斯匹林等。上面几节介绍的都是制定系统名时所必需的条件,如把化学物质的基本构成部分各给予一个名称(包括:元素名称、根词等),然后把这些基本构成部分的名称通过相应的介词连接起来构成能反映化合物结构的系统名称。俗名的种类很多,商品名、工业名称、化学系统俗名、生化系统俗名及独立俗名都属俗名。(1)商名是商标名和商品名的总称,商标名带有注册商标性质,不属于化学命名中讨论的范畴,商品名是指具体的商品名称,有些商品名是由商标名演化而来,如我们常说的尼龙(Nylon)就是聚酰胺纤维的商品名,另外商店中出售的明矾、海波、胆矾等,药店出售的苯巴比妥、非那西丁、利眠宁、利血平等都是。(2)工业名称是按工业使用方法或作用取的俗名以便于使用,如:染料工业名称中的硫化棕、油溶黄、酸性绿等。(3)化学和生物化学中的俗名,在本文第六部分介绍的芳香烃母核和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都属于外文俗名的音译名,但在订名时考虑了音节的音译用字的代表性和一致性并与外文读音和化学结构产生一定联系,故属于系统俗名。生物化学中也是根据其含义选择某一种或数种特性为根据而分类制定了系统俗名,这些物质有的结构并不复杂(如:氨基酸),但大数结构复杂(如:维生素、激素、核酸、糖类等)或结构不明(如:蛋白质、酶等)。(4)独立俗名这是与系统俗名相对而言,这类俗名大多在初次发现时或此后由别人另取的不成一类的名称,它们的定名往往是根据来源、产地或外文俗名的音译名称,如:单宁、蚁酸、醋酸、胆碱等。这类名称中生物碱最多。如:adhatodine取自植物Adhatoda vasica,Adhatoda是鸭嘴花属,故将adhatodine定名为“鸭嘴花碱”。除以上介绍的系统名和俗名外还有一种简名。在制定简名的时候要特别注意不能使简名与某系统名相混淆。如“磺胺”是“对氨基苯磺酰胺”的简称。它是磺胺类药物中最简单的一种,用它可以命名为数很多的磺胺类药物,大大缩短了这类衍生物的名称。十一、拼音化和借用语汉字的拼音化对汉语化学术语的制定,也有着一定的影响。建国初期就酝酿了文字改革,提出简化汉字和汉语拼音化,并于1958年正式公布了“汉语拼音方案”,对化学命名也提出了新的要求。1956年《光明日报》开辟专栏讨论化学名词如何整理和改革,当时不少化学家和语言文字专家发表了不少意见,出现了两种极不相同的认识,一种意见是忽视学科发展和文字改革有关的要求,另一种意见是无视化学命名原则是我国科学家近百年来心血的结晶,否认它的优点离开当时全国都在通用的现实,要求全盘拼音化。实践证明这两种意见都有偏颇。在这样大的社会环境下,从50年代到80年代这样长的时间里,对化学命名原则也提出了多种拼音化的修改方案,有的进一步提出直接吸收外国语作为“借用语”。概括起来有以下几种意见:(1)全盘拼音化即废除现有的方块汉字命名方法,用汉语拼音字母按一定规则转写英文化学名词。(2)部分拼音化,对国内已通用的命名方法,用汉语拼音拼写,未定名者按(1)项办法转写。(3)采用“借用语”,选择一种较为通用的外文(如英文)的化学物质名称,直接使用,作为汉语中的“借用语”,并制定一些规则,按汉语拼音方案读音。综观上述方案,重要的一点是方块汉字能否为拼音文字所替代。近年来汉字研究有了很大的进展,对汉字与拼音文字进行了系统的比较和研究,认为汉字与拼音文字各有其优缺点,汉字是形音义的统一体,可独立使用,也便于辨别同音字,且具有一定的超时空性,有利于继承前人的文化遗产和使用不同方言地区人们的交流,但汉字本身也存在着字数繁多,结构复杂,其表音系统也欠完善,给学习和使用带来不便。拼音文字字母数量有限,拼音规则简易有规律,特别是在文字检索和信息处理上比较方便。由以上的对比可以看出汉字的优点正是拼音文字的缺点而汉字的缺点正是拼音文字的优点。另一方面汉语存在着多种方言,因而推广普通话是拼音化的先决条件,但推广普通话是一项长期的历史任务,在没有取得广泛切实的成效以前,不可能考虑改用拼音文字。化学是自然科学的一门基础性学科,与其它学科相互渗透和人们日常生活也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而仅化学单独将术语改用拼音文字是不利于交流和推广使用的。十二、海峡两岸化学命名的差异近年来海峡两岸科技文化交流日渐频繁,统一两岸的科技名词呼声很高,笔者对两岸的现行化学命名方法,做了初步探讨。海峡两岸生活着同根同源的炎黄子孙,由同样的文化传统所造就,特别是在30年代还遵循共同的命名方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大陆与台湾相互隔绝了近三十年,很少交往,随着科学的发展海峡两岸分别对化学命名原则不断地修订补充,两岸现行原则的差异亦在于此。(一)元素用字的差异:(1)1944年原则中包括92个元素,这些名称大部分是相同的,后来国际上将43、61、85、87号元素分别改订了名称,为与国际上命名相一致两岸化学家也相应进行了修订。(2)93号以后的元素名称是海峡两岸各自订名,虽有些相同,但不一致的名称较多。由以上列出的元素名称对照,可以看出锔、镄、钔、锘、铹两岸订名是一致的,其它不一致的也是同音或读音相近,但选用的声旁汉字不同,所用的造字方法均为左形右声的形声字,但由于汉语的文字丰富,同音字较多,因而选字的余地也大,再加上两岸的长期隔绝,才出现了不一致的情况。如:99号元素的命名大陆也曾考虑过使用“”字,字虽能表示纪念爱因斯坦的意思,但在此前物理界已把“钍-230”(Ionium)订名为“”,故选用了“锿”字也避免了与85号元素“砹”同音。(3)简化字与繁体字,从50年代开始大陆提倡简化字。1953年,当时的化学名词小组就将使用频度很高的“醯”字因笔划繁多,读音又与“烯”字相同等原因,改为“酰”(读先);另外,“醣”与“糖”可以相通,没有造字的必要;“硷”与“鹼”均简化为“碱”在使用中并未造成误解;第14号元素“矽”因与“锡”、“硒”同音,后决定改“矽”为“硅”。(4)103号以后元素的命名:104号元素和105号元素大陆分别订名为“”(Rutherfordium)和“”(Hahnium),这两个名称是为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欧内斯特·卢瑟福(Rutherford)和德国科学家哈恩(O·Hahn),由美国科学家订的名称。前苏联科学家曾将104号元素订名为Kurchatovium(),用来纪念前苏联科学家库尔查夫(I·Vasilevich Kurchatow),将105号元素称为Niels-bohrium(铍),以纪念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iels·Bohr)。这在某种程度上引起了混乱,为解决这一争端,自1971年以来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解决。为此,该联合会无机化学组于1977年8月正式宣布以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命名100号以上元素的名称,终止用科学家的姓氏来命名新元素,这样就从根本上解决了以后发现的新元素的命名困难,并规定了新元素符号采用三个字母,以区别已往元素所采用的一个或两个字母的办法。具体办法是:0=nil、1=un、2=bi、3=tri、4=quad、5=pent、6=hex、7=sept、8=oct、9=enn,并规定新元素不论是金属还是非金属,在数字词头后均加词尾-ium,如:104号元素名称为unnilquadium。符号为Unq。故大陆106号元素以后的新元素也不再采用单音字命名,直接使用“106号元素”、“107号元素”……。(二)根词用字的差异大陆在历次修订命名原则中,考虑便于使用和学习,主张尽量少造新字。因此目前台湾命名中的“”、“”和“”“録”、“”等虽然与以前造字方法有沿续性,但考虑到可以用其它方法命名,就没有再造新字。芳烃化合物的特定名称中,“”和“芴”是1944年原则的定名,台湾化学家又分别定为“蒯”(chrysene)和“茀”(fluorene)与之并用。复杂的芳烃可视为苯环以相邻两个碳原子并合而成直长形分子,大陆用“并几苯”,台湾用“稠几苯”有着微小差异。芳烃环上的氢被烃基取代后的衍生物俗名,大陆没有另造独体新字,直接使用系统名如:异丙苯、二甲苯、对甲异丙苯。这些名称字数不多使用方便,没有另取俗名,台湾方面根据国际俗名音译定了“芡”(cumene)、“茬”(xylene)、“”(cymene)与系统名并行使用。杂环系的命名,除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如:噻吩、吡咯、咪唑、吲哚、嘧啶、嘌呤、喹啉、咔唑、吖啶等两岸使用相同的名称,对非特定名称的杂环及其衍生物,国际上有两种命名方法。第一种是“杂”字命名法,第二种是汉栖—魏德曼(Hantasch-Widman)系统命名法,大陆采用第一种,台湾使用第二种而且制订了大量的新汉字与外文的词头和同干相对应,现列出供参考:(三)新学科术语的差异近年发展起来的分支学科如:高分子化学、立体化学等学科中的术语订名两岸不一致的较为突出,现以高分子化学为例作一简单的对照:由以上两岸订名的对照可以看出,虽然这些名词在遣词用字上有所差异。但他们都能比较明确地表达所描述事物的内涵。形成了各自沿用的汉语同义词。两岸在化学名词术语中,既有同又有异,通过两岸化学家交往不断深入,相互了解,共同切磋,对某些订名有差异的名词展开讨论,逐步达到共识,共同制定出更为符合汉语规律和规范的化学术语,为繁荣中国的化学科学作出贡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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