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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文章主要目的是研究惰性气体元素中文名词氦、氖、氩、氪、氙、氡的形成。在19世纪末,这些元素名词是以意译方式出现,如(氩)与曦(氦)。在1907年《化学语汇》第一次提出氩、氦、氪等音译名词后,惰性气体元素中文译名便开始往音译名词上发展。而氖字,可能最早出现于1908年。氙字是首次出现在1933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然而在此前一年在化学讨论会所通过的是。至于氡字,是在1937年教育部所举行的化学名词审查会议中所决定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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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主要目的是研究惰性气体元素中文名词氦、氖、氩、氪、氙、氡的形成。在19世纪末,这些元素名词是以意译方式出现,如阴(氩)与曦(氦)。在1907年《化学语汇》第一次提出氩、氦、氪等音译名词后,惰性气体元素中文译名便开始往音译名词上发展。而氖字,可能最早出现于1908年。氙字是首次出现在1933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然而在此前一年在化学讨论会所通过的是氤。至于氡字,是在1937年教育部所举行的化学名词审查会议中所决定的。  相似文献   

3.
摘要 20世纪中文化学名词发展过程中,郑贞文是贡献最多的其中一位,在无机化学命名方面,影响最深远。在有机化学名词上,用天干符号来表示有机化合物中的碳数目也是由他提出的。中文化学名词规范化的成果——1933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他是重要整理者之一。在化学命名上,郑贞文在1919年发表了《化学定说名略》,次年,他又完成了《无机化学命名草案》(上海:商务印书馆,1920),这本书在无机化学命名上影响深远,被誉“对于化合物之命名,特能推陈出新,诚为命名之圭臬矣”[5]。至于在有机化学名词上,从1919年开始,郑贞文便提出了一些有机命名原则,次年,他参加了科学名词审查会有机化学普通名词会议,并且提出一些批评与建议。可惜,他的有机名词几经修订,在1932年1月脱稿时,“适值上海抗日之役,竟遭一炬,并多年搜集之参考资料,亦荡然无存。”[6]不过,至今依然能在《化学定说名略》及他与杜亚泉合著的《有机化学》(上海:商务印书馆,1920),一窥他最原始有机命名的想法与原则。本文研究的重点是将郑贞文在元素、无机及有机化学名词中的想法及原则分开讨论,以便深入了解他在中文化学名词上不凡的贡献与成就。一、20世纪的中文化学名词在元素名词方面,从1908年由清朝学部所编译的《化学语汇》中,便可以知道,傅兰雅和徐寿在《化学鉴原》所提出的元素名词,即以一个偏旁与一个西文第一音节造字而成,已经为我国化学界普遍接受。在无机名词方面,在甲午战争之后,便逐渐受到日文的影响,即在许多无机名词中插入一个化字,尤其是在二元质无机化合物的名词上。如calcium oxide(CaO),在此之前,大部分的名词是依据它的化学式来翻译为钙氧,1895年之后则翻译为氧化钙。而在有机名词方面,中国人就必须重新建立一套有机系统名词。一来,19世纪大部分所翻译的中文有机名词是以傅兰雅音译的名词为主,如迷以脱里以脱里阿美尼(methylethylamine),如此四个字以上的音译名词,为数不少,便很难引起中国人的共鸣。至于丁韪良(1827~1916)、嘉约翰(1824~1901)及毕利干(1837~1894)等人虽然翻译了一些意译的有机名词,然而数量有限,也无法造成流行;而日本有机名词也是以音译为主,自然也无法形成广泛的使用及传播。直至1908年,虞和钦出版了《中国有机化学命名草》,才开始了中文有机化学系统命名[7]。在20世纪中文化学名词发展的过程中,早些时候,是由科学名词审查会来主导,国立编译馆与中国化学会的成立,更加速了中文化学名词规范化的脚步。不论是科学名词审查会或者国立编译馆,郑贞文都参与其中化学名词制订的工作。尤其是1933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几乎是仰赖郑贞文的热诚与毅力。在前一年召开的教育部化学讨论会上,“译名组提案”是由郑贞文起草的,已成为《化学命名原则》的蓝本[8]。二、元素名词20世纪初,元素名词受到日文名词的冲击,有些日译化学翻译书则是直接使用日文名词,如水素(氢)、酸素(氧)、窒素(氮)[9]。有的则是将“素”字放在傅兰雅名词上,如锂素和铍素[10]。与此同时,江南制造局所翻译的元素名词也蔚为风潮。除了益智书会或者博医会所使用的元素名词外,大部分的元素名词还是采用傅兰雅和徐寿所提出的名词,如《化学语汇》和虞和钦的《中国有机化学命名草》等。自科学名词审查会成立(1916)到《化学命名原则》的出版,在元素名词方面,争议比较多的是氧、氢、氮、氯和砷的翻译[11]。在氧、氢、氮和氯的名词上,科学名词审查会提出了两种版本。一种是不含“气”偏旁的养、轻、淡和绿,另外一种则是冠有“气”部的昜、巠、和。养、轻及淡是否能简化成羊、巠和炎,进而转变成氧、氢和氮是一个争议的地方[12]。至于科学名词审查会所比较属意的冠上“气”偏旁的昜、巠和也备受争议,郑贞文则认为,“所造之字,骤观之似极其机巧,细察之则全涉牵强。”[13]郑贞文认为,oxygen、hydrogen、nitrogen和chlorine等名词,应该翻译为冠上“气”部的养、轻、淡和绿,但可以简化成氧、氢、氮和氯。至于在砷名词上争议,则是在于采用音译的砷,还是传统的砒,或者是由信石所拼成的新字。至于其他元素名词上的译名,由于常常牵涉到是否会与其他元素名词相似音造成混淆,而建议修改[14]。三、无机化学命名在甲午战争之后,中文二元质无机名词便受到日文的影响,即在两个元素名词之间插入一个“化”字。在早期,谈到二元质无机化合物命名原则,最详细的可能莫过于郑贞文所提出来的方法:拟联缀根名以名之,根名既定,则根与根相结之化合物,可加化字于根名之间(而略根字),称曰某化某,阴根之名居前,阳根之名居后。[15]至于郑贞文的《无机化学命名草》,共有三篇,则是包罗万象巨细靡遗,各类化合物命名包括齐全。第一篇为元素命名。第二篇则为根基及其化合物命名,涵盖单根及二元化合物、复根及其化合物、错根及其化合物。至于第三篇,则为错化合物的命名。虽然,其中“尚有不易而不便于通行之处不少,为最有系统而有价值之著作”[16]。事实上,1932年所举行的教育部化学讨论会决定:“单根二元化合物,照郑贞文先生译名商榷乙法之规定命名。”[17]另外,在无机名词上,比较困难的是错化合物的命名,郑贞文的名词更是独占鳌头。四、有机化学名词《中国有机化学命名草》的出现,开启了中文有机系统命名的时代。因此,虞和钦被誉为“替我国制定有机化合物名称的第一人”[18]。虞和钦的名词看来有些繁琐,如异性二个一炭矫基易轮质(xylene,间甲基乙基苯)和壹﹒参﹒伍﹒三个一炭矫基易轮质(Mesitylene,1.3.5三甲苯)。另外,他所使用的字也比较深涩一点,如矫质(烷)、羸质(烯)和亚羸质(炔)。郑贞文便针对这些缺失提出一个更简单的有机名词命名,即以完质、欠质和缺质分别来表示虞和钦的矫质、羸质和亚羸质。至于一碳、二碳、三碳等名词,郑贞文则是以甲、乙、丙等天干符号来表示,如此的有机名词看来就比较简洁[19]。 1920年7月,郑贞文代表丙辰学社出席科学名词审查会有机化学普通名词的会议。由于科学名词审查会的正当性及权威性一开始便受到质疑[19],再加上有机名词复杂繁琐,所以郑贞文便在会后提出一些批评与建议[20]。 即使受到许多批评和质疑,科学名词审查会还是奠定了有机化学系统名词的基础,现今所使用的烷、烯、炔、醛、酮和醚等有机名词便是他们所制订的[21]。另外,虽然科学名词审查会没有采用郑贞文的天干符号,不过之后的中国化学会还是将它纳入有机系统名词中。五、结论在20世纪中文化学名词发展中,在一个庞大而且复杂的命名系统中,似乎没有人能够一枝独秀。不过在这过程中,科学名词审查会、国立编译馆、化学讨论会和中国化学会都扮演了关键的角色,而郑贞文都参与其中,甚至有些时候是主导整个局势的发展。在元素名词上,19世纪由傅兰雅和徐寿所提出的元素名词已经流行多年,虽然有些名词被建议修订,但使用的习惯已经形成,所以20世纪元素名词能够变动的空间非常有限。然而无机及有机名词的情况截然不同,19世纪的名词并未流行。在无机名词上,早期时候,郑贞文就提出较完整齐全的无机命名原则,加上积极地参与这类名词的编译,使他的无机名词成为不可或缺的。在有机名词上,科学名词审查会中所编译的烷、烯和炔三个名词是否受到郑贞文的完、欠和缺的影响,是值得再讨论的重点。至于天干符号的使用是否与郑贞文担任国立编译馆化学名词审查会的主任委员有关,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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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1908-1932年社会团体和个人推出的各有机化学命名草案中没有得到传承沿用的新造字为切入点,分析其造字思路,呈现出学者们不遗余力对有机名词定名开展的创新性探索工作.各草案对用字争论的过程也促使学者们逐渐关注到有机化学命名逻辑推演的重要性,为1932年《化学命名原则》提供了可借鉴交流的做法和经验.  相似文献   

5.
甲午战争之后,中文无机化学名词命名明显受到日文无机化学名词命名的影响。其中最明显的地方便是其名词上有一个“化”字,而且元素的顺序恰巧与它们的分子式相反。从法文化学名词的角度来看,这并无不妥之处.但自鸦片战争之后,英文是中国人翻译外国名词的最主要来源,从英文化学名词的角度而言,这样的名词便显得有些不恰当。有趣的是,这些与分子式相反的无机名词早在1868年便在《化学入门》中出现过,但是没有引起任何反响。20世纪后,含有“化”字的无机名词便大量出现在中文化学书籍中,这其中也包括具有官方色彩的化学出版物,例如,1907年的《化学语汇》及1920的《化学术语》。大量与“化”字有关的化学名词及来自翻译日本化学书籍是促进这类中文无机名词形成的重要原因。  相似文献   

6.
传统的蒙古语名词法中形成名词时,只用词根和词缀两种词素组成名词。但形成化学物质蒙文名词时,依据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的命名原则,以化学物质的拉丁文名称做基础,从拉丁文引进“前缀”而组成化学物质的蒙文名词。即化学物质的蒙文名词是由前缀、词根和词缀等三种词素来组成其名词。一、前言根据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的建议,作为国际性术语的元素名称应采用拉丁文拼写,也就是建议以元素的拉丁文名称作为国际性术语。元素的蒙文名称全部采用拉丁化的蒙文名称之后,对分子(或化学物质)进行蒙文命名时,必然以其拉丁文名称做基础来命名。例如:KOH分子由K钾[kli]、O氧[ksin]、H氢[hidrn]三种元素的原子组成的,因此由这三种元素的名称或其词根组合成该化学物质的蒙文名称也是必然的。其名称如下:KOH氢氧化钾[](kli钾-hidr氢-ks氧-id化物)。如此,从术语学角度用100多种元素的名称或其词根,可以进行3 000多万种化学物质(或分子)蒙文命名。这犹如20多个英文字母,可以书写出所有的英文词一样。另外,上例[]中的[kli]、[hidr]、[ks]和[id]是相当于蒙文词中的“音节”。所以,读蒙文名词时,按其音节的“节奏”读出,否则不太精通化学知识的读者很难确切读出它的蒙文读音。二、化学物质蒙文名词的前缀、词根和词缀蒙古语的化学物质命名,只能依据其拉丁文名称,结合蒙古语名词法中引进“前缀”之新概念进行。(一)部分前缀在传统蒙古语名词法中形成名词的词素成分中,只有词根和词缀两个成分外,没有前缀之成分。但是,化学物质在拉丁文等外文名词的词素成分中,除了词根和词缀等成分外,还有前缀之成分。所以,从拉丁文等外文名词用蒙文转写时,不可避免地要引进“前缀”之新成分,以此区别同类化合物之间的不同结构、组成和类别。例如:1.区别同分异构体的前缀词常见的同分异构体的前缀词有以下三种,如:正-[]、异-[is-]、新-[]等三种。例如:C5H12戊烷[pntn],其三个异构分别为:CH3CH2CH2CH2CH3正戊烷[nrmlpntn]、CH3CH(CH3)CH2CH3异戊烷[ispntn]、C(CH3)4新戊烷[npntn]。2.一种元素产生的无机酸其组成不同时,就可采用偏[mt]、原或正[rt]、焦[pir]、连或次[xip]、过或高[pr]、重[di]、叠[xidr]、连多[pli]等前缀来区分它们。例如:H2SO4硫酸[]H2SO2次硫酸[]H2S2O7焦硫酸[]H2SxO6连多硫酸[]H2PO4磷酸[]HPO3偏磷酸[]HClO3氯酸[]HClO4高氯酸[]H2CO3碳酸[]H4CO4原碳酸[]HOCN氰酸[]HONC雷酸[]HN3叠氮酸[]C2CrO4铬酸[]H2CrO7重铬酸[]……3.在同类物质中,据其结构和组成不同而分成小类时,以不同前缀词来分小类。例如:脂环烃[](li脂-tsik环-lk烃)杂环烃[](l杂-tsik环-lk烃)桥环烃[](桥-tsik环-lk烃)螺环烃[](螺-tsik环-lk烃)集合环烃[](集合-tsik环-lk烃)稠环烃[](稠-tsik环-lk烃)。为了对化学物质的蒙文名词更加蒙文化而尽可能使用固有蒙文词汇做前缀词。如上例中的[l]、[]、[]、[]、[]等。(二)部分词根化学物质的数量庞大、种类繁多、结构复杂,所以它们名词的词根也是多种多样的,主要有以下几个类型:1.以元素名称或其词根做化学物质名词的词根。例如:碳化物[krbid](krb碳-id化物)铁化物[frid](fr铁-id化物)硫化物[slfid](slf硫-id化物)氯化物[hlrid](hlr氯-id化物)……2.以烃名称做词根。例如:CnH2n+2烷烃[lkn](lk烃-n烷)CnH2n烯烃[lkn](lk烃-n烯)CnH2n-n炔烃[lkin](lk烃-in炔)CH3OH甲醇[mtnl](mtn甲<烷>-l醇)HCHO甲醛[mtnl](mtn甲<烷>-l醛)。3.以表示有机化合物分子中碳原子个数的数词做词根。例如:CH4甲烷[mtn](mt甲-n烷)CH3CH3乙烷[tn](t乙-n烷)CH2=CH2乙烯[tn](t乙-n烯)C6H12O6己糖[hkss](hks己-s糖)。(三)部分词缀在传统蒙古语名词法中形成名词的词缀,只有形成名词的功能,而没独立词义。但是,化学物质名词的词缀,不仅含有形成名词的功能,而且都含有独立的词义。例如:-id(化<合>物)、-n(烷)、-n(烯)、-in(炔)、-t(根)、-il(基)、-l(醇)、-l(醛)、-(羧)、-min(胺)、-s(糖)……1.化合物[kmbnd]一词是总称,表示具体化合物的词缀是[-id化物]。在命名具体化合物时,以相关名词连缀[-id化物]来命名。例如:NaCl氯化钠[ntrihlrid](ntri钠-hlr氯-id化物)NaOH氢氧化钠[ntrihidrksid](ntri钠-hidr氢-ks氧-id化物)……2.CnHm碳氢化合物[krbhidrid]的简称叫做烃[lk]。在烃类化合物中主要包括CnH2n+2烷烃[lkn]、CnH2n烯烃[lkn]、CnH2n-2炔烃[lkin]等三类化合物。在这三类化合物中,表示其具体化合物的词缀分别是[-n烷]、[-n烯]、[-in炔]等。例如:CH3CH2CH2CH3丁烷[btn](bt丁-n烷)CH2=CHCH2CH3丁烯[btn](bt丁-n烯)CHC—CH2CH3丁炔[btin](bt丁-in炔)……3.在化合物分子中所含具有一定功能的原子团总称为基团[rdikl]。这个原子团,若以电价[lktrn wlnt]与其他组分结合者称为根[-t]。若以共价[kwlnt]与其他组分结合者称为基[-il]。分别举例说明如下:(1)词缀:[-t根]常见的根[-t]是酸根[](酸-t根)。在无机盐[inrnit]、有机盐[rnit]和酯[str]三类化合物分子中都含有相关的酸根[],所以命名这三类化合物时,都使用同一种词缀[-t根]来命名。①无机盐[inrnit](inrni无机-t盐<或根>)的命名H2CO3碳酸[]分子中的CO2-3叫做碳酸根[krbnt](krbn碳<酸>-t根]阴离子[nijn]与Ca2+阳离子[ktijn]结合生成属盐类化合物CaCO3碳酸钙[kltsikrbnt](kltsi钙-krbn碳<酸>-t盐<或根>)如上例碳酸钙是由金属(Ca2+)的名称和碳酸根(CO2-3)的名称结合而形成其盐(碳酸钙)的蒙文名称。其他盐类化合物也都由金属原子和相关酸根结合而成的,所以对它们的命名与上例相同。例如:H2SO4硫酸[]硫酸根[slfrt](slfr硫<酸>-t根)Na2SO4硫酸钠[ntrislfrt](ntri钠-slfr硫<酸>-t根<或盐>)。②有机盐[rnit](rni有机-t盐<或根>)的命名R—COOH羧酸[]分子中的R—COO-叫做羧酸根[krbksilt](krbksil羧<酸>-t根)。若羧酸根阴离子和Na+阳离子结合生成R—COONa羧酸钠[ntrikrbksilt](ntri钠-krbksil羧<酸>-t盐<或根>),它属有机盐[rnit]。其他有机盐举例如下:H—COOH甲酸[](mtn甲<烷>-羧酸)H—COO-甲酸根[mtnjt](mtn甲<烷>-羧-t根)H—COONa甲酸钠[ntrimtnjt](ntri钠-mtn甲<烷>-羧-t盐<或根>)。③酯[str]的命名R—COO羧酸根[krbksilt]与—CH3甲基[mtil],用共价键结合而生成酯类化合物,即羧酸甲酯[mtilkrbksilt](mtil甲<基>-krbksil羧<酸>-t酯<或根>)。上述无机盐、有机盐和酯等三类化合物分子组成中都含有相关酸的酸根[]。所以命名它们时,都采用相应酸根做词缀[t酸根]来命名。其词缀都是[-t根]。(2)词缀:[-il基]从化合物分子中去掉原子或原子团而不显电荷的剩余的基团[rdikl]叫做该化合物的基[-il]。命名具体基时,相应化合物的名称或其词根连缀[-il基]来命名。例如:①部分烃基(R—)[lkil](lk烃-il基)CnH2n+1—烷烃基[lknil](lkn烷烃-il基)RCH2—烷基[nil](n烷-il基)CH3(CH2)2CH2—丁基[btil](bt丁-il基)CnH2n-1烯烃基[lknil](lkn烯烃-il基)RCH=CH—烯基[nil](n烯-il基)CH2=CHCH2CH2—丁烯基[btnil](btn丁烯-il基)CnH2n-3—炔烃基[lkinil](lkin炔烃-il基)RCC—炔基[inil](in炔-il基)CHC CH2CH2—丁炔基[btinil](btin丁炔-il基)……②部分芳基(Ar-)[ril](r芳-il基)Ar—H称芳烃[rn或rmti](r是rn的词根),Ar-叫做芳基[ril](r芳-il基)。其他芳基举例如下:C6H5—苯基[fnil或bndznil](fn苯-il基或bndzn苯-il基)C10H7—萘基[nftil](nft萘-il基)C14H9—蒽基[ntril](ntr蒽-il基)C6H5CH2苄基[bndzil](bndz苄-il基)C6H5CH2—苄基或苯甲基[fnilmtil](fnil苯<基>-mt甲-il基)③烃氧基[lkksil]—O—氧基[ksil](ks氧-il基)RO—烃氧基[lkksil](lk烃-ks氧-il基)RCH2O—烷氧基[nksil](n烷-ks氧-il基)RCH=CHO—烯氧基[nksil](n烯-ks氧-il基)RCCO—炔氧基[inksil](in炔-ks氧-il基)C—O—C桥氧基[](桥-ks氧-il基)CH3O—甲氧基[mtksil](mt甲-ks氧-il基)④酰基[tsil]RCO—叫做酰基[tsil],它是总称。命名具体的酰基时,在相应化合物名称连缀[-il酰基]来命名。例如:H—CO—甲酰基(或称醛基)[mtnil或frmil](mtn甲<烷>-il酰基)CH3—CO—乙酰基[tnil](tn乙<烷>-il酰基)⑤羧基[krbksil]—C碳基[krbil](krb碳-il基)—COOH羧基(或碳氧基)[krbkisil](krb碳-ks氧-il基)=C=O羰基(或酮基)[krbil](krbn羰或碳-il基)—CH2—COOH羧甲基[krbksilmtil](krbksil羧<基>metil甲基)⑥硫基[slfil]—S—硫基[slfil](slf硫-il基)—SH巯基(或氢硫基)[hidrslfil](hidr氢-slf硫-il基)ArS—芳硫基[rilslfil](ril芳<基>-slfil硫基)C—S—C桥硫基[](桥-slfil硫基)—S—S—二硫基[dislfil](di二-slfil硫基)—S—S—S—三硫基[trislfi](tri三-slfil硫基)—Sn—多硫基[plislfil](pli多-slfil硫基)⑦氨基[min(相似文献   

7.
摘要 郑贞文是我国化学名词统一的奠基人之一。他在商务印书馆任职期间就致力于该项工作;国立编译馆成立后,担任化学名词审查委员会主任,起草的《化学命名原则》是我国名词统一工作的一大成就。统一化学名词的确立,是中西两种文化融合的重要表征,为化学的中国化创造了条件,推动了我国化学教育的普及和提高。化学名词的统一,在一定程度上也改变了人们的思维,并为汉语的生长和发展提供了新方向,具有深远的文化意义。
郑贞文(1891~1969),字幼坡,号心南,福建长乐人。13岁应童子试,中福州府秀才。15岁赴日求学。1915年考入日本东北帝国大学,攻读理论化学。1918年以第二名的优异成绩毕业。回国后任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理化部主任,一直到1932年。在商务15年中,编译出版了大量物理、化学和数学教科书;积极参与化学名词统一工作,是我国化学命名工作的奠基人之一,为民国科学教育事业作出了重要贡献。目前关于郑贞文仅有少量传记,多为总体介绍,从科学史或科学社会学角度的专题研究几乎阙如。本文以化学命名为个案,探讨郑贞文在我国化学名词统一工作中的贡献。一、有机化学命名的紧迫性自1918年“医学名词审查会”改为“科学名词审查会”之后,审查有机化学名词成为该会的重要内容。在化学元素、无机化学、有机化学三者之中,后者命名的难度远远大于前两者,所以有机化学译名工作进行得相当缓慢。有机化学名词命名与元素、无机化学名词命名有很大差别,它们并没有按化学式翻译,自1868年有机化学被丁韪良正式介绍到中国时就如此。[1]20世纪20年代,有机化学名词分歧迭出,给化学教育造成诸多混乱。《学艺》杂志曾刊登读者王确临来信,陈述当时化学教学面临的双重困难,从中可以感受到教育界对统一有机化学名词的强烈愿望:炭属化合物构造式的译名,颇不一致:马君武先生多译音,如CH4、C2H4译为一炭、二炭之类(见该氏所著《实用有机化学教科书》)。梁国常先生多造字,如CnH2n+2译为充,CnH2n-2译为少之类(见《北大月刊》第一卷第七号)。现教授生徒,大感困难。课本定名之外,兼释英文于其右侧,以先生(指郑贞文——笔者注)及杜亚泉先生之定名为之补。即此可见读书之难处了!务望科学先生们速将名词审定出来减少一点痛苦咧![2]二、郑贞文与北京科学名词审查会1920年夏,科学名词审查会在北京开会,讨论有机化学名词命名,国内各高等学校和学术团体均有代表列席。据郑贞文回忆,该会审查有机化学名词的大略情形是这样的:会议委员会“每天推举代表三人临时起草,议定大纲若干条。闭会之际,复推北京大学俞同奎、陈世璋、沈溯明诸先生,整理本届议案,并继续起草芳香族篇,以资明年讨论。”[3]单靠科学名词审查会来审定名词,代表范围太狭,不能集思广益、充分吸收会外人士的意见。郑贞文一贯主张化学命名标准有三项,即严、简、有系统[4]。而符合这三项原则的命名法事实上已经存在,那就是1892年瑞士日内瓦万国化学会通过的日内瓦系统学名。所以郑贞文提出,“我国有机(化学)名词,尚未确定。既无相沿之习,自应舍短从长,迳取占尼哇学名,为命名之标准,以期与各国一致。至中外文字不同处,酌加增减可矣。”[5]学术思想的分歧,实际利益的驱使,郑贞文和其他代表的意见自然无法统一。所以郑贞文在会议之末提出的方案,引起代表的激烈反对。由于本届会议未能达成一致意见,所以会上审定的名词虽经教育部颁布,始终未能普遍推行。事实上,本届会议的争论可归纳为两派势力之争,即中国科学社与商务印书馆之争。审查会重要人员,大多是中国科学社社员,凡与该社接近者,先后采用此项名词。而反对力量最强烈者,则为上海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之所以不采用该名词,部分原因是郑贞文反对,而更重要的则是经济利益的驱动。商务印书馆长期使用郑贞文所定的无机及有机化学名词系统,猝然改从他种系统,很不经济。商务印书馆是著名的出版企业,所以教育界一般采用该馆所用的化学译名,而不是科学名词审查会公布的名词[6]。审定名词不仅是纯粹的科学研究和探讨,它是现代国家标准化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国家统一,政府有威信,是实现标准化事业的前提条件之一。反之,政权分立,审定名词成为民间出版机构和学术团体基于经济利益的争夺,所谓的“科学”只是一句空话。当时北京政府没有实现国家统一,名词统一事业虽然提上议事日程,但是根本无法实现。本届科学名词审查会结束后,郑贞文借助《学艺》杂志,继续进行有机化学名词命名的讨论,主要参加对象是中华学艺社社员和杜亚泉。《学艺》第二卷第六、八、九、十期分别刊登一篇题为《有机化学命名的讨论》同名文章。在20世纪20年代初,郑贞文主编的《学艺》杂志是化学界商榷、讨论和发表化学命名成果的主要专业刊物之一。三、在国立编译馆时期的贡献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后,名词统一事业提上议事日程,遂于1928年成立译名统一委员会,王云五为主任委员。委员会广泛搜集近期出版书籍,调查科学界采用化学术语的情况,分别统计,以观察大众对命名工作的意向。从1928年直到1932年国立编译馆成立,教育当局主要从事档案资料的搜集工作,为后来审定译名打下基础。1932年6月,国立编译馆成立,郑贞文主持化学名词档案的整理,并参照各家意见,研究具体方案。1932年8月1日至5日,教育部在南京召开“化学讨论会”,全国各地的化学代表共45人聚于一堂,讨论国防化学、化学课程标准及化学译名三大要案。化学译名方面,会议在郑贞文拟定的《化学命名商榷书》基础上,讨论通过《元素及化合物定名原则》。会议结束前,代表们提请国立编译馆尽快成立化学名词审查委员会,详细制订有机化学名词,清理无机化学名词及仪器名词。此次大会中,郑贞文与李方训、曾昭抡、恂立4人负责整理提案。大会闭幕后,郑先生又邀请其他三位提案整理人和化学专家吴承洛,继续集中深入讨论他拟定的详细方案,遵照大会决议精神,加以讨论和修正。同年8月,教育部及编译馆函请郑贞文、王琎、吴承洛、陈裕光、李方训、曾昭抡、陈可忠、恂立等8人为化学名词审查委员会委员,由郑贞文任主任委员。嗣后三个月,编译馆及化学名词审查委员会各委员,根据化学讨论会议决案,积极整理,反复讨论,并征求各处学术机关意见,编成《化学命名原则》一书,1932年11月呈送教育部,同月26日公布,1933年6月出版。这是国立编译馆出版最早的一本科学名词。《化学命名原则》的出版,凝聚着郑贞文15年的心血和智慧,书中第一部分“定名原则”,集中反映了他的命名思想,主要内容有:1.凡元素及化合物定名取字,应依一定系统,以便区别,而免混淆。2.取字应以谐声为主,会意次之,不重象形。3.所取之字,须易于书写,但在可能范围内,应以选用较少笔画并避免三文(即三个独立偏旁)并列之字为原则。4.所取之字,须便于音读,且不易识别之字即易于行文冲突之字,皆应避免。同音之字亦以避免为原则。凡用同字为偏旁以表示不同物系统上之关系时,应以各定不同之音为原则,假借之字,得定新音。5.凡旧有译名可用者尽量采用,旧译有两种以上各有可取之处时,应采用适合于上列原则较多者之一种。6.化合物各由若干单位集合而成,以采用介字连接为原则,但在不致误会之范围内可以从略。[7]《化学命名原则》出版后,新出的化学书籍,几乎都采用此项原则。1937年虽修改过一次,但改动不大。不过对于比较复杂的有机化合物,这项原则的推行,仍有不少困难。这次译名之所以能够迅速推行,理由有下列几点:(1)政府威信日益巩固,不遵守此项名词的单位和个人,所出书籍不予审定;(2)商务印书馆在1932年“一·二八”大战役中,旧版全部被烧毁,所以不再反对改用新名词;(3)国内化学专家,渐渐转向专门研究,对于译名问题的争执,不像以前发生兴趣,只求迅速统一名词,以资应用;(4)此项“原则”制定以前,曾广泛征求各方面意见;(5)审查委员大多系对名词问题夙有研究的专家,所定名词比以前妥贴。[8]四、统一化学名词的文化意义近代化学要在中国安家落户,化学语言即术语的中国化是首要一环,因为国人接受化学要以符合中国的语言习惯为条件。这项艰巨的工作是由化学翻译家承担的。从科学史来看,民国年间是我国科学翻译的第三期。此间的翻译,已完全摆脱前二期对外人的依赖而纯粹“出自国人之手”[9]。由于第二期的徐寿、傅兰雅等化学家已经为化学命名作了许多基础性工作[10],所以,郑贞文等第三期化学翻译家的使命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加以完善,制定出与国际一致的命名原则。有了规范,化学才真正中国化,中国传统化学也才能真正如李约瑟所说,“朝宗于海”[11],融入世界科学的进程。化学译名作为一种近代科学语言,是极其专门化的特殊术语。日本科学史家杉本勋说过,“在没有翻译成当地语的情况下,科学则成为上层贵族的垄断物,妨碍向民间普及和渗透。科学不扎根于民族的土壤,便被关在少数优秀分子的小圈子里。科学家作为世界主义者的特殊阶级,只是一味地模仿先进国的科学界,就不能从下面吸取新鲜的活力。而且使用欧语的高级文化和使用当地语的大众文化两者的差距日益扩大。”[12]统一科学译名,编撰与外国科学词汇对应的中文规范词汇,是实现科学本土化的先决条件。化学名词作为一种科学词汇,它的统一,有力地推进了我国化学教育的普及和提高,使西方近代科学文化与中国传统文化两者实现了融合,化学从此获得了在中国扎根的深厚土壤,成为中国文化的一部分,并且不再是少数化学精英的专利品,而成为大众共同学习和利用的科学文化之一。搞好化学译名统一,如同在两种文化之间架桥。一个好的翻译家要精通两种语言,能够“运用两种语言来思维、来表达”[13]。郑贞文先生留学日本13年,理论化学专业极为出色,深受导师片山正夫赏识。在商务印书馆编译所任职15年,积累了丰富的编译经验。早年接受经典教育,是清末秀才,国文修养甚深,汉语水平为张元济所激赏[14]。以上诸多主观条件,造就了化学翻译家郑贞文先生,使他适逢其会,成为我国化学名词统一事业的奠基人之一。语言和文化是一对孪生姐妹。文化是语言生存的根基和语言演进、发展的源泉。反过来,语言也创造着文化,它对文化有很强的渗透力,具有整合文化的功能。语言是载体,它以显性或隐性的状态把不同特征的文化联系在一起,又通过对思维发生作用来实现各民族文化的融合。从语言的整合功能来看,郑贞文等先辈化学家初始创建了化学译名的统一原则,标志着中西两种科学文化融合的初步完成。新译名又在一定程度上不断地改变了人们的思维模式。根据命名原则不断新造的大量名词,是对我国汉语词汇的一大扩充,为现代汉语的生长和发展提供了新方向,具有深远的文化意义。 ---------------------------第40页① 笔者见到的传记性资料有:(1)王治浩等:《一代学人郑贞文》,《中国科技史料》第12卷第3期(1991),第38-45页。(2)王治浩:《郑贞文》,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编:《中国科学技术专家传略·理学编·化学卷》,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3)郭保章:《中国化学史略·郑贞文》,桂林:广西教育出版社,1995年,第46-47页。② 关于化学命名,已有的研究有:(1)王树槐:《清末翻译名词的统一问题》,(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2期(1970),第365-396页;(2)王扬宗:《清末益智书会统一科技术语工作述评》,《中国科技史料》第12卷第2期(1991),第9-19页;(3)张澔:《傅兰雅的化学翻译的原则和理念》,《中国科技史料》第21卷第4期(2000),第297-306页;(4)袁瀚青:《我国近代化学的启蒙者——徐寿》,袁瀚青、应礼文:《化学重要史实》,北京:人民出版社,1989年,第204—215页。以上研究均未涉及郑贞文先生。---------------------------第41页① 即现在的日内瓦。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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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在<科技术语研究>(1999,第三期)上,曾撰写<二噁英的正确命名>一文,是因为当时媒体广泛报道了在欧洲生产的畜禽和乳制品中含有致癌物质"二噁英".由于计算机字库没有噁字,所以媒体基本上用"二恶英".时至今日,"恶"字这种错误用法仍广泛见于诸媒体.在1932年,当时的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中,对杂环化合物的命名已经使用"噁"字如:"噁唑".  相似文献   

9.
在近日的一次无机化学名词审定会上,许多专家对于是否将fullerene译为“砆”的建议意见不一。因此,笔者再写一文,重申将fullerene译为“砆”的理由,以求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和认可。1·fullerene一词是fuller加后缀-ene,由此就认定应将fullerene译为富勒烯是值得商榷的。在已有的汉语化学术语中不将“-ene”译为“-烯”的情况很多,例如:thiophene噻吩benzene苯naphthacene并四苯thiophthene硫茚naphthalene萘fluorene芴thiathrene噻嗯anthracene蒽xanthene占吨chrysene屈pyrene芘phenanthrene菲acenaphthylene苊azulene奥picene苉pentacene并五…  相似文献   

10.
最近几年参加了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组织的<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学名词>(第二版)审定和<英汉生物学大词典>的编撰,同时笔者编写了<蛋白质导论>一书.在这过程中,深感蛋白质定名是一个非常复杂、令人烦恼和困惑的事.  相似文献   

11.
摘要 目的:介绍我国药品的命名原则和具体方法,供药品研究、生产、供应和使用者参考。方法:主要根据联合国WHO和我国的有关药品命名资料以及作者20年来的工作体会作重点介绍。结果:有利于进一步了解国内外药品的命名原则和方法。结论:对于药名的统一、应用和管理有促进作用。
药品的命名是药品标准化工作的基础内容之一。早在1980年国家药典委员会即发布《药品的命名及命名法(草案)》,着手系统整顿药名。1997年国家药典委员会编订的《中国药品通用名称》一书正式出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2000年版明确药品名称按该书推荐的名称和命名原则命名,这标志着我国的药名工作已进入规范化发展的轨道。以下简要介绍药品的命名原则和方法。世界卫生组织的药品命名原则首先有必要对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WHO)制定的药品命名原则和国际非专利药名(International Nonproprietary Names for Pharmaceutical Substances,简称INN)作一简单介绍。在国际上,原先各国药品命名机构制定的法定药名有所不同,另外各生产厂商有不同的商品名,从而造成一药多名的情况,有些药品的名称多达数百个。这给医药工作造成极大的混乱和困难,特别是那些仅选用商品药名的书刊,阅读更为费力。面对上述混乱情况,国际上迫切要求统一药名。联合国于1946年提出,WHO应发展、建立和促进有关食品、生物制品、药品和类似产品的国际标准。1948年召开的世界卫生大会首次决定要制定国际药典。1949年有关专家委员会研究制定药品命名的原则和规划。1950年召开的世界卫生大会采纳了这些原则。1953年WHO确定了INN规划,并于同年公布第一批INN。在此以后每年陆续公布,并过若干年后汇编一次,至1996年第9次汇编时,汇编本包括的药名总计约为7 500个。该书的引言后即提及INN的命名原则,共有如下9条:1.INN的发音和拼法应清晰明了,全词不宜太长,应避免与已经通用的药名相混淆。2.对于同属一类药理作用相似的药品,在命名时应适当表明这种关系。应避免采用可能给患者以有关解剖学、生理学、病理学或治疗学暗示的药名。为贯彻上述两条基本原则,可采用下列辅助原则。3.在为一类新药的第一个药物制定INN时,应考虑到使有可能为这类新药的其他药品制定适宜的INN。4.在为酸类制定INN时,宜用由一个词组成的名称;在为这类酸的盐命名时,不应改变酸的名称。例如,苯唑西林(oxacillin)和苯唑西林钠(oxacillin sodium)。5.对于以盐的形式供给应用的药品,其INN一般亦可用于表示该盐的活性碱或酸。对于同一活性药品的不同盐或酯,其名称仅应在无活性的酸或碱上有差别。对于季铵类药品,宜将阳离子分开命名,不宜以胺盐的形式命名。6.应避免采用单个字母或数字;亦不宜采用连字号。7.为便于INN的翻译和发音,宜采用f代替ph,t代替th,e代替ae或oe,i代替y;应避免采用字母h和k。8.对于药品发现者或第一个研制和销售者所提出的药名,或者在任一国家已经法定的药名,如果符合上述原则,则应受到优先考虑。9.如有可能,应采用一种通用的词干以表明同类药品INN的相互关系。表1包括某些类别特别是新类别药品的词干。在实际应用中,尚有许多其他词干。表中不加连字符号的词干,可用于药名的任何部位。对于由已命名药品派生的同类新药,在制定INN时应表明两者的相似关系。表1 部分类别药品的词干由上可见,INN的基本命名原则是前两条,第9条中的词干表实际上是第2条基本原则的补充和具体化,公开发布的词干总数已超过60个,而WHO实际应用的词干则已达数百种,并随着新药的发展而不断增加。INN的国际地位INN在国际上很快得到推广使用,特别是进入20世纪70年代以后,INN的国际威望日益提高,新药的INN已为世界各国普遍承认和采用。各国药品命名机构基本上以INN为准,新药尤其如此。我国自1977年版药典开始,外文名原则上亦是采用INN。WHO的INN规划在统一国际药名上所起的重要作用将永载史册。WHO的INN汇编本是以拉丁文、英文、法文、俄文和西班牙文5种文字对照发表的。5种文字的发音基本相同。例如普鲁卡因一药,拉丁文为procainum,英文和法文均为procaine,俄文为прокаин,西班牙文为procaina。WHO未发表日文药名,但日本的法定药名一律采用片假名将INN相应译出。可以说,INN几乎覆盖了全世界。国际上的药名辞书和著名的大型药典,均用一定的方法标记INN,以便读者识别。根据近25年来的发展趋势,WHO在制定INN时,基本上遵循上述两项基本命名原则。其中第一条就是简短清晰,易读易记,从药名上很少显示出药品化学结构。第二条是为了从药名上表示新的相似药理作用的同类药品,不断制定出相应的新词干,以便使同类药品的名称达到系列化,这些词干基本上没有化学结构的含义。INN与化学名的关系问题有其必然的历史发展过程。早先,当药品数量较少,同时药品结构较简单时,药名一般就采用化学名或将化学名简缩而成。这类药名往往存在词长和难读难记的缺点,同时当化学结构仅有个别基团甚或位置的不同时,药名易于混淆,这类药名的可接受性差。例如,磺胺类药便是一个突出的例子。早期的磺胺噻唑、磺胺嘧啶等药名较为简明,以后随着磺胺类药数量的不断增多,药名亦愈来愈长,且不易区别,难以记忆。针对这种情况,WHO在制定磺胺类药的INN时,改变原先的传统方法。例如,对于磺胺林(曾称磺胺甲氧吡嗪),一些国家制定的法定名为sulfamethoxypyrazine,而WHO则取名为sulfalene。又如磺胺邻甲氧嘧啶即磺胺多辛的化学名为4-磺胺-5,6-二甲氧嘧啶,与另一磺胺类药磺胺间甲氧嘧啶仅有甲氧基位次之差,WHO在为前一个磺胺药制定INN时采用sulfadoxine,摆脱了传统的命名法。至于其他种类的新药,INN趋向于与化学名很少有明确关系,即从药名上难以看出其化学结构,特别是结构趋向于复杂的新药,单纯用化学名简缩命名的难度很高,亦无重要的实际意义。药名毕竟与冗长的化学名不同,人们特别强调药名的实用性。对于广大的药品生产、供应和使用者特别是医务工作者来说,药名简短、易读和易记是最为重要的。目前随着新药品种的增加,国外药名力求简短,与化学名几无直接关系,但简短易记,这是INN的一大特点。INN的另一重要特点是通过一系列词干使同类药品的名称系列化。除了上述INN命名原则中所列的词干外,近20多年来WHO还制定了一系列新词干,这些词干使同类新药在药名上显示出相互关系。这类词干绝大多数并无化学结构的含义,但通过它们可以醒目地表示药理作用相似的同类药品。我国药品的命名原则《中国药品通用名称》一书规定的命名原则共有21条,本文择要作些说明。命名原则规定中文名尽量与英文名相对应。可采取音译、意译或音、意合译,一般以音译为主。对有机化学药品名称,可根据实际情况,采用下列方法命名:①音译命名。音节少者,如codeine译为可待因;音节较多者,可采用简缩命名,如amitriptyline译为阿米替林。音译名要注意顺口、易读,用字通俗文雅,字音间不得混淆,重音要译出。②意译(包括化学命名和化学基团简缩命名)或音、意结合命名。在某些情况下,可采用此法命名,如chlorpromazine译为氯丙嗪。INN是国际通用药名,目前以5种文字发表,中文是联合国的官方语言,INN亦应发表中文名。经过近20年的努力,WHO同意发布INN的中文名。国家药典委员会已将制定的一套与INN相对应的中文药名送交WHO,预计不日就要发布。可以清楚地看出,中英文药名相对应是必要的。同时中英文药名对应的方法一般以音译为主,音译法有下列主要优点:1.命名简便。WHO制定的INN综合了药品命名上的种种经验教训,它是时代的产物。按INN音译相应的中文药名较为简便,不像纯粹用化学基团简缩命名时那样复杂,特别是根据INN的两大特点(简短和以基本上无化学含义的词干),在制定与INN对应的中文药名时自然主要采用音译法。2.易认易读易记。药名必须易认易读易记,这样才便于推广使用。采用通俗易认和易于发音的音译药名时,一般易于记忆,广大医务工作者和药物生产供应人员乐于应用。而化学基团简缩命名的药名,常使用难认难读的汉字,特别是名称较长时,不仅命名困难,而且往往亦难认难读难记。例如,苯二氮类目前发展很快,品种很多,以化学结构命名十分困难,从而一度造成“安定”类名称滥用的局面。当初若用音译命名,这类药品的名称早就会像局麻药(卡因类)那样达到系列化。3.有利于教学。以往广大医药院校的学生在学习药物学时普遍反映药名难记,特别是有多个中文化学简缩名称的药品更是如此。为了便于学生学习中外药名,采用音译法是最有效的办法。目前许多地方从小学开始就教学外语,学生的外语水平不断提高,因而采用音译法不仅有利于学习中文药名,亦有利于学习外文药名。这种中外药名发音一致化的原则,不仅有利于教学,对于广大医药工作者学习国外先进经验亦起一定积极作用。4.有利于国际交流。采用音译药名有利于跟国外进行学术交流,并可避免和减少药名翻译上的麻烦。例如用于治疗消化性溃疡的西咪替丁(cimetidine),按化学结构命名时曾有称为甲氰咪胍、甲腈咪胺、甲腈咪胍及甲氰咪胺等,但当与国外进行交流时,显然就不及现在的音译名西咪替丁那样简便。5.有利于药名系列化。如前所述,INN的词干多数无化学结构的含义,如果采用化学基团简缩命名就难以形成系列化,特别是新药,情况更是如此。例如上述第一个临床应用的组胺H2受体阻滞药cimetidine,化学名为N″-氰基-N-甲基-N′-[2-[[(5-甲基-1H-咪唑-4-基)甲基]硫代]乙基]-胍,化学结构简缩名曾为甲氰咪胍;第二个临床广泛应用的同类药物ranitidine,虽与cimetidine有共同的词干-tidine,但化学结构中无氰基、咪唑环及胍,化学简缩名有为呋喃硝胺,两者显然不能形成系列化。但采用音译法制定的西咪替丁和雷尼替丁则自然形成系列化。鉴于上述情况,确立了上述的命名原则:“中文名尽量与英文名相对应。可采取音译、意译或音、意合译,一般以音译为主。”有必要说明,在意译时应避免与真正的化学名相混淆,以致造成不良后果。例如,methoxamine是一种升压药(α受体激动药),曾意译为甲氧胺,是2-氨基-1-(2,5-二甲氧苯基)-丙醇的简缩名,它与试剂中真正的甲氧胺(CH3ONH2)易于混淆,而后者毒性很大,误用后易出事故,因而改称甲氧明。药品的命名方法药品的具体命名方法大致可归纳为如下几点:1.掌握药名的字数。如上所述,药名应注意简短,如美国原则上规定药名不超过4个音节,这种情况值得我们充分注意和重视。不管是用哪一种方法命名,都要力求简短,这一点在目前来讲尤为重要。作为药名主要使用者的广大医务人员,也希望药名简短,尽量做到易认、易读、易记,使药品的通用名称大众化。在音译时尤其要注意药名简短。由于中文与英文不同,英文的4个音节在用中文全音译时一般要超过4个字,例如pro这一音节在译成中文时要用普罗两个字。从长期的实践经验来看,超过4个字的药名就很难记。因而在音译时,宜采用简缩音译法,这是个要经常注意的实际问题。关于药品的商品名,我国目前尚未制定相应的管理办法,可以说这是个难题。现在有的药品在我们一个国家具有多个商品名,这绝对不是好事,有的医药工作者反映,过多的商品名会造成混乱,这个问题要结合国情加以分析和解决。面对这种情况,在制定通用药名时更要注意简短易记。有一种观点认为,商品名易记,通用名难记,因而要用商品名,这种观点值得商榷。2.识别药名的词干。前面已经提到,为表明同类药品INN的相互关系,WHO采用了一系列词干。目前,WHO制定的词干已有300余个,这些词干使同类药品特别是新药的药名达到了系列化。在制定相应的中文药名时,必须识别这些词干,并制定词干的中文名。在《中国药品通用名称》一书中列出了一部分INN采用的词干及其中文译名。当为一个英文药名制定中文药名时,首先要看英文名中有无特定词干,对于有词干的药名,在中文名中一定要采用相应的词干译名。掌握词干对药品命名是非常重要的,同时药名词干与新药发展有着紧密的联系。此外,词干的中文译名不宜带有化学含义,例如上述的-dralazine曾译为-酞嗪,但以后发现用这一词干的药品结构中并无酞,因而改称-屈嗪。当然对于一些刚出现的新词干,由于我们不直接了解WHO的内部情况,因而不易识别和确定适当的词干。3.慎选药名的用字。主要有两点,一是尽量用已有药名的用字,这样使人们易于识别为药名,不至于类同于人名或地名的译名,同时对于有象征性化学含义的音节亦采用有化学含义的中文字,例如losartan译为氯沙坦。二是要注意英文药名的重音,在音译时宜将重音译出,同时要注意音译时的取字尽量准确,但新药名一般没有注音,不易译准。为了便于音译,我们拟订了药名音译取字表,在一般情况下尽量采用,以便于使药名的取字规范化。在选取新字时必须非常慎重,如“zi”规定译成“齐”,一般就不要用其他字。尽量不增用人名和地名的常用字。* 徐世淞主任药师是国家药典委员会药品名词专业委员会主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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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日的一次无机化学名词审定会上,许多专家对于是否将fullerene译为“砆”的建议意见不一。因此,笔者再写一文,重申将fullerene译为“砆”的理由,以求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和认可。1.fullerene一词是fuller加后缀-ene,由此就认定应将fullerene译为富勒烯是值得商榷的。在已有的汉语化学术语中不将“-ene”译为“-烯”的情况很多,例如:thiophene 噻吩 benzene 苯 naphthacene 并四苯thiophthene 硫茚 naphthalene 萘 fluorene 芴thiathrene 噻嗯 anthracene 蒽 xanthene 占吨chrysene 屈 pyrene 芘 phenanthrene 菲acenaphthylene 苊 azulene 奥 picene 苉pentacene 并五苯 perylene 苝 coronene 蔻heptacene 并七苯 ovalene 卵苯 hexacene 并六苯indene 茚 pyroxene 辉石 ferrocene 二茂铁phosgene 碳酰氯 silvstrene 枞萜 nitrene 氮宾carbene 卡宾 chamazulene 母菊奥 terpene 萜kerosene 煤油 tetracene 并四苯phytofluene 六氢番茄红素 phytoene 八氢番茄红素dibenzothiophene 硫芴……2.fullerene的结构里有共轭C=C双键是将fullerene译为富勒烯的另一个理由,也值得商榷。上面举出的许多化学物质大多也含C=C双键,却没有译为“某某烯”,还可以举出更多结构里含C=C的物质没有称为某某烯,例如,谁也没有建议因石墨的结构里含C=C将它改称为“石墨烯”。近年出现一个新词——graphene,是单层石墨,分子量不定,是否会被命名为“石墨烯”?笔者以为,还是不这样译为好,理由会在稍后的讨论中谈到。固然,对于化学物质而言,有时结构比组成更重要,但化学物质的术语里却仍以组成为主词、以结构为修饰词的居多,如单斜硫不称硫单斜,环烃不称烃环,金刚烷不称烷金刚,穴醚不称醚穴……不过,有时会从结构着眼来表述,诸如“苯环上的氢被氯取代形成氯苯”一句中的“苯环”,或者从材料角度命名,诸如纳米碳管(从物质的角度应为管碳才合适),则另当别论。换言之,若把“富勒烯”这个术语里的“烯”理解为结构,就不应该是这个复合词的主词。“烯”之所以有“火”为偏旁,是因汉语化学术语中将该偏旁用于组成为碳氢化合物即“烃”之故,换言之,“烯”首先是“烃”,既含碳也含氢而且氢比烷稀少些,而且又由于有别于烷、炔、芳香烃和萜,才会有“烯”这个术语,而不是由于它的结构里含双键。如果首先是由于它的结构里含C=C而得名,何以理解结构里也含C=C的芳香烃和萜不称为某某烯呢?或是由于烯、芳香烃和萜结构里的C=C跟烯不同?若这样理解,那么我们可以问:fullerene里的C=C是否同于烯?不完全相同是肯定的,但究竟有多大区别,未必有一致的认识。主张以富勒烯命名fullerene的当然会着眼于相同或十分类同,然而不主张命名为富勒烯的也可找出不很相同的许多理由。其实,与其说C60在结构上有很像烯的C=C双键,倒不如说更像芳香烃,即有芳香性。可能正基于C60的这一结构特点,有位台湾同人曾建议将fullerene译为“芙”,但笔者也以为不妥,其一是“草字头”是汉语化学术语系统性中用于表示芳香烃的,而fullerene在组成上并非芳香烃,是单质;其二是fullerene的共轭双键跟芳香烃也不完全相同,共轭的p轨道并不像芳香烃中的那样平行而是汇聚于球心呈辐射状;其三,芳香烃的双键可以全氢化而至今未成功地将C60完全氢化得到意想中的C60H60,有的计算化学家推测,全氢化会导致球的破裂(尽管有人预言在星际云中可能存在这种可称为fullerane的分子,但未被确认)。3.诚然,有一些被称为某某烯的化合物并不含氢,例如聚四氟乙烯,但不能割断该术语的由来,之所以称为某某烯,是因为它是乙烯的衍生物。fullerene决非烯的衍生物,fullerene是石墨气化的产物而不是C60H60或其他烯脱氢得到的。近年来,fullerene一词的内涵有很大的发展。该词最狭义的内涵是指1985年发现的C60,不久扩展为所有类球体状的碳分子(C60、C70、C76、C84、C90、C96、C180、C190、C240、C540……)的总称,后又扩展为包含管状碳分子,即所谓carbon nanotube“碳纳米管”(其实碳管的尺度也有达到微米级直至厘米级的),近年还有继续扩展到包括所有具有类似结构的,由金属或其他非金属乃至化合物组成的非碳分子的动向(笔者认为此扩展值得商榷,建议用新词fullerenoid将它们从fullerene中分异出来)。简言之,如今的fullerene已经不是指一种化学物质而是指一大类化学物质,品种之多难以胜数,其中管状的fullerene更可看做是单层石墨(graphene)卷曲成管,其性质跟球状的fullerene一样,也不像烯,更像石墨。4.将fullerene译为单音节词“砆”符合汉语特色,也符合汉语化学术语特色。fullerene一词已经发展为一个构词活跃的成分,已经并还在派生出以千万计的化学术语,这是讨论fullerene译为何词时不能不考虑到的。顺应这一发展态势,IUPAC(国际纯粹化学与应用化学联合会)于1997年就提出了fullerene系统命名建议(1997 IUPAC,Pure and Applied Chemistry 69,1411-1434)。笔者于1995左右先后在《化学教育》《化学通报》《科技术语研究》上发表文章建议以单音节的“砆”为fullerene的中文译名,以取代“富勒烯”。自清末以来,汉语化学术语就已形成了一种将化学术语中构词活跃的词素用一个汉字表达的约定俗成的主流趋势。最典型的是,汉语一直坚持以一个音节即一个汉字为化学元素的中文名称,这在全球各种文字中是独一无二的。此外,许多音节很长的西语化学术语,汉语术语也是一个音节的汉字,诸如烷烯炔苯萘蒽菲芴萜醇酚醚醛酮酸酰酯氨铵胺膦胂羰羧肽巯羟碱盐茂……也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汉语化学术语的这一特点归根到底是汉语的特色决定的,不是一两个人的主观愿望,而是语言本身的规律使然。以汉语为母语的人习惯于音节少而不习惯于音节多来表达语义。这是汉语不同于世界上其他语言最特别之处。且不论欧美人,同在亚洲的中亚人、日本人、蒙古人、马来人、泰国人、印度人……也跟使用汉语的人不同,习惯多音节而不习惯少音节来表达语义。例如,自古已知的金属,各民族大多沿用古词为其元素名称,只有汉语几乎都用一个音节称呼这些金属,如金银铜铁锡……笔者曾在《科技术语研究》2001年第2期上发表过一篇题为《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化学用字》一文,提出一个观点,认为多音节词缩合成少音节词也是语言发展的一个方向,不是只存在单音节或少音节词发展为多音节词的单一方向。这一趋势,连贯于多音节的西方语言里也时而有之(如只有2个音节的激光laser是Light Amplification by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的首字母缩合),只不过由于汉语本来就习惯于用少音节表意,显得更突出而已。汉语的这一特点跟汉语的语速较慢不无关系,即,尽管汉语的音节十分简单,不仅没有辅音连缀,而且韵尾也只有前鼻音和后鼻音,或还可包括儿化韵尾,然而,以音节频率计的汉语语速,远比不上习惯于多音节表达语意的各种语言,但以表意频率计的语速却比许多语言快。由此,笔者认为,用一个汉字的“砆”比用三个汉字“富勒烯”来构词更符合使用汉语的人的语言习惯,继承了具有少音节特色的汉语化学术语构词的传统。以砆为词素构成复合词,更显出这个单音节术语的突出优势。例如metallofullerene译为金属砆当比译为金属富勒烯更符合汉语的语言习惯,更简洁上口。较简单的以砆为词素的复合词还可举出KC60-砆化钾;[C60]+Cl氯化砆;C60=C60联砆;C59N氮杂砆;He@C60砆笼氦(符号@已广泛用于表达笼状超分子;@前为装入笼中的化学物种,@后为成笼的化学物种);以共价键使单一的砆[C60]彼此相连的(C60)n可命名为聚砆,等等;对于那些组成和结构更复杂的具有很长音节的fullerene衍生物的系统命名,砆显然比富勒烯更系统更科学更简明,如La@C82可命名为砆[C82]笼镧;还可提到的是,将被预言存在的完全氢化的fullerane命名为“砆烷”更可显出砆的命名的合理性,类同于“硅烷”“硼烷”的构词原则;被预言能稳定存在的“砆化氢”C60H36可按系统命名法顺理成章地命名为砆[C60]化三十六氢,愿意倒过来命名也可以——“氢化砆”;砆[C70]化十四溴;已制得的C70Br14可系统命名为十四溴化砆[C70]。砆的内涵从类球体扩展到管状也不会发生困难,可分称“球砆”和“管砆”。相反,以“富勒烯”命名却会语义不清。最近在网上见到一文,文中始终以富勒烯为fullerene的译名,而该文最后提到了含硼和氮的fullerene,却改称“碳硼氮球”了,若用砆这个术语,就不会出现这种尴尬,可按IUPAC命名法称为“硼氮杂砆”,如见于文献报道的具有C60样球体的B24N24C12可称为“二十四硼二十四氮杂十二碳砆”!5.砆以石为偏旁符合汉语化学术语的系统性。相反,将fullerene译为富勒烯破坏了汉语化学术语的系统性。自清末以来,我国化学术语渐渐用汉字特有的偏旁构字法创造了许多(单音节)新字,形成了独特的化学术语系统,已被使用汉语的民众广为接受。这些汉字的偏旁形成了一个系统——常温下的(下同)金属用金偏旁(汞例外情有可原),固态非金属用石偏旁,液态非金属用三点水偏旁(仅溴一例),气态非金属用气字头偏旁,芳香烃用草字头偏旁,脂肪烃用火偏旁,烃的含氧衍生物用酉偏旁,烃的其他非氧衍生物用月旁,杂环用口偏旁……构建化学术语十分活跃而又相互关联的一些词素时,汉语用不同偏旁的单音节的同音字表达,例如,氨、铵、胺,可认为是汉语化学术语构词系统淋漓尽致地依从汉语特色的创造性。汉语化学术语单字的偏旁的作用与西文化学术语单词的后缀异曲同工。汉语是孤立语而非屈折语,用不同偏旁创造的这些化学术语形象地表达了这些偏旁不同的同音字在化学上的区别。将fullerene译为“砆”保持了汉语化学术语的系统性,较好地表征了fullerene是固态非金属单质的本质属性。相反,富勒烯一词很容易将这类物质误认为是化合物。笔者确也曾见到国外有的文章不自觉地这样做了,单质与化合物无论如何是不该混淆的,为什么不利用汉语偏旁的独特作用为fullerene译一个更符合汉语习惯的单字呢?6.也有认为富勒烯一词已经广泛使用近20年了,约定俗成,不必再改。笔者认为,约定俗成固然是审定术语的一个原则,但比起术语的科学性、系统性和简明性来,仍应居从属地位而不应过分强调。在我国化学术语发展史上,废弃已被约定俗成的术语的例子颇多。例如,化学元素Si的汉语命名,曾有过曲折的历史,命为硅还是矽,有过反复,至今境内外尚未取得一致意见。在境内,除“矽肺”“矽钢”外,其他含矽字的术语均已废弃了。长达半百世纪历史的“矽”尚可改变,富勒烯一词只不过近20年,有什么理由要以约定俗成为由而拒绝废弃呢?更何况矽和硅并无科学性、系统性和简明性之争,而“砆”与“富勒烯”却有着明显的科学性、系统性和简明性的差别。7.化学家创造的新汉字已经够多了,据统计,化学家先后造了四五百个新汉字,不应该再造新字来增加孩子们的负担了,这是反对将fullerene译为砆的又一理由。笔者曾为化学家为什么要造新字做过一番辩解,见《科技术语研究》2001年第2期,不再赘述。最近多次读到一些人主张不要造新的汉字,理由之一是更新计算机汉语字库太麻烦。笔者也并不是说新汉字造得越多越好,仍以为能不造的以不造为好,有时,实在必要,造它几个,也应当允许,例如,1998年7月8日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主任卢嘉锡在京公布了钔、锘、铹、、、、、、9个元素的新汉字,全是新字。有时不得已而新造汉字,也应视为对汉语的发展,不是倒退,因为造字是不得已而为之。化学术语大多是多重的复合词,为符合汉语习惯,音节不宜过长,词素或词根以尽可能短音节为好。何况砆字不是新字,是老字新用,《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里都有,电脑字库里也有。老字新用在化学术语里是有先例的,如钫、铍、钴、镝、菲、铊……都是老字新义,在《现代汉语词典》里都可查到其原义。一字多义是语言的普遍现象,汉语如此,外语也如此,只要同词异义用在完全不同的场合,决不会导致词义混淆或双关。砆是一个罕用的老字,赋以新义更不应有问题。8.相反,将fullerene译为富勒烯倒是会增加初学化学者的困难。君不见,在初等化学中总是先学到碳后学到烯烃,如今C60已经进入中学课本了,而且仍称为富勒烯。学生们或许不会问:何以将C60称为富勒烯?但也保不住有个爱刨根问底的孩子要问一问。那么,中学老师当何以作答呢?说其结构里有类似烯烃的C=C双键而又像建筑师富勒设计的穹顶,故而命为富勒烯,笔者有绝对把握地说,学生还没有理解前半句话的基础,因为学生是在学到元素化学的碳时见到C60的,那时既没有学过双键,又没有学过烯烃。若改为砆,回答相当简单而自然——它是固态非金属单质,故以“石”为偏旁,而音“夫”则是音译于对应英文词fullerene的第一个音节。9.在汉语化学术语中,音译西文对应术语的第一个音节或主要音节造一字,含术语系统性偏旁的单音节汉字是汉语化学术语的惯例,如化学元素名锂钠钾铷铯铍镁钙锶钡硼镓铟铊锗铋,物质或基团名氨铵胺,芳香烃名苯萘蒽菲……不胜枚举。砆是fullerene第一个音节的音译加上表示固体非金属单质的系统偏旁石,当符合构建汉语化学术语的这一约定俗成的习惯。总之,将fullerene译为“砆”保持了汉语化学术语的系统性、科学性和简明性,更符合汉语化学术语构词活跃的词素多取单音节的传统,符合汉语少音节表意的特色,而且“砆”字易教易认易写易释义不易误读无歧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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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硅材料是新型的高分子合成材料之一,具有优异的电绝缘性、耐高低温性、疏水防潮性和生理惰性,品种繁多、用途广泛,涉及化工、机械、建筑、电子电气、轻工、纺织、食品、医药及个人保健等各个领域。我国从事有机硅材料研究、生产、应用的企事业单位已达几百家,有机硅材料年产量已达二三十万吨,并正在继续增长中,预计2010年将达60万吨。但从有机硅化合物问世以来的100多年,我国开展有机硅研究以来的50多年中,国内外尚没有统一的有机硅高分子材料分类、命名方法。在已收集到的有机硅专著、有关词书中,通常是按照国际纯粹化学和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有机化学命名法》的原则,命名有机硅化合物,口语中、习惯上也采用MDTQ法命名,难免出现“一物多名”、“一名多物”现象,给有机硅行业技术交流、中外文对译造成一定影响。下面以有机硅书刊中常用的几个术语为例,看看其物、名繁多现象:silane 硅烷 silicane 硅烷silicone 硅酮、硅珙、聚硅氧烷、硅氧烷、有机硅、有机硅高聚物siloxane 聚硅氧烷、有机硅氧烷、聚(有机)硅氧烷、有机硅聚合物polysilsesquioxane 聚硅倍半氧烷、聚倍半硅氧烷、聚有机倍半硅氧烷hydrosilylation 硅氢化反应、氢硅化反应、氢化硅烷化H2NCH2CH2NH(CH2)3Si(OCH3)3 N-(β-氨乙基)-γ-氨丙基三甲氧基硅烷、3-(2-氨乙基)-3-氨丙基三甲氧基硅烷 γ-缩水甘油氧丙基三甲氧基硅烷、γ-[(2,3)-环氧丙氧]丙基三甲氧基硅烷、γ-缩水甘油醚氧丙基三甲氧基硅烷 N-丙酸乙酯基-γ-氨丙基三乙氧基硅烷、N-乙酯基乙基氨丙基三乙氧基硅烷 N-乙酯基乙基氨乙基氨乙基氨丙基三甲氧基硅烷、N"-丙酸乙酯基-γ-二乙烯三胺基丙基三甲氧基硅烷……由于没有统一的命名方法,各家之说均有自己的道理,有时甚至在一本书中,不同章节不同作者执笔,竟出现不同术语,虽属极少,确有存在。因此,需要统一、规范有机硅高分子材料的命名方法,以利于科学技术的交流和有机硅行业的发展。目前,有机硅行业发展迅猛,国外知名公司道康宁、信越、瓦克等在中国投资、设厂,国内也有不少知名的研究、生产有机硅材料的单位:中蓝晨光化工研究院(成都、国家有机硅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中国氟硅有机材料工业协会有机硅专业委员会秘书处所在地)、中国科学院化学所、武汉大学(国家教育部有机硅化合物及材料工程研究中心)、山东大学、南京大学、湖北大学、吉化公司研究院、中蓝星火化工厂(江西)等,有一批专业人才在努力工作着,这非常有利于科学地统一、规范有机硅高分子材料的分类、命名。适时统一、规范有机硅高分子材料的术语、分类、命名,将促进有机硅材料科技的发展,希望引起有关专家、领导重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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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化学是一门历史悠久又富有活力的学科。几个世纪以来,化学物质逐渐被大量发现,目前已知的化合物就有几百万种,这样多的化学物质如何给予科学的定名,是摆在化学家面前的重要课题。1892年在日内瓦召开的国际会议上,制定了日内瓦原则,为化学系统命名奠定了基础。我国近代化学发展较迟,直到1934年当时的教育部才公布了《化学命名原则》,这是我国第一部较为完整、系统的化学命名文件。这个《原则》到现在已有半个多世纪了,其间虽进行过多次修订,但大多数原则一直沿用至今。而化学术语应当如何制定?是根据汉语的内在规律,制定符合汉语习惯的命名方法,还是全部采用或部分采用外来语制定化学术语,一直存在着不同意见。本文着重研讨化学术语的制定方法。二、化学术语的造字问题化学是人类在认识自然、改造自然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它使用的术语是对新事物概念地描述,一般不能用常见的词语所替代。而我国化学家经过了几十年的潜心研究,制定了约200个左右化学新字,用来命名千百万种化学物质。这些新字包括105个元素名称和近百个词根字,解决了几百万个化合物名称的命名问题。词首字和介词,严格讲不属于化学新字,它们大都是汉语中的常见字,只是在化学命名中给这些常见字,赋予了新的科学内涵。三、元素用字目前元素周期表中列出了109个元素的名称和符号,1至105号元素的名称都是独体汉字,从原子序数106号元素起就不再使用独体字作为名称,而称为“第×××号元素”。归纳起来元素名称用字有以下几个特点:(一)使用固有的汉字金(Au)、银(Ag)、铜(Cu)、铁(Fe)、锡(Sn)、硫(S)等,这些元素用字在我国古代文献中如:《汉书·食货志》、《说文解字》、《神农本草经》等都有记载,它们的字形结构成为以后新元素名称的造字依据。(二)沿袭固有汉字制定的新元素名称元素固有汉字的造字方法都是左右结构的合体字,属于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因而给以后发现的新元素命名时,大体上按照这样的规律造新字。如:锂(Li)、钠(Na)、钾(K)、铷(Rb)、铯(Cs)、钫(Fr)均为金属,故形旁为金,声旁按国际通用名称谐音。砷(As)、硒(Se)、碲(Te)、碘(I),是非金属形旁为石,声旁也大多为谐音。(三)会意造字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一定的事物。氢、氯、氮、溴、碳等都属此类。“氢”表示一种最轻的气体,“氯”表示单质状态下是绿色的气体,“氮”表示空气中的氧被冲淡了。这些字中气字头是一个形旁,另外一个形旁是与文字所代表的意义有联系的字符,以上例子中取“轻”字中“圣”、“淡”字中“炎”、“绿”字中“录”作为形旁与气字头组成了“氢”、“氯”、“氮”。“溴”在通常状况下是棕红色液体,它的英文名(bromine)来自希腊文brōmos是恶臭的意思。“溴”字汉文订名从水从臭,是比较典型会意字。“碳”字也属会意字,碳元素的拉丁名称为Carbonium,来自“carbo”一词是煤的意思,故用“石”加“炭”而会意。(四)元素名称中造字比较特殊的例子“氧”曾叫“养气”,表示滋养之意。并根据会意法造过“”字,后因笔画繁杂,“”字演化为“氧”失去了会意的意义。“汞”是我国古代文献中“澒”(读汞)的读音,曾使用过“”字,后又将金字旁去掉直接使用“汞”字,是目前唯一没有“金”偏旁的金属元素名称。“硅”的拉丁名称silicium,来自“silex”一词是石头的意思,我国曾从音译为“矽”,后因“矽”与“硒”、“锡”同音易混,故将“矽”改为“硅”,“硅”字是由日本字“珪”演化借用而来。(五)借用古字在元素名称中,有些形声字如:钉(Ru)、钫(Fr)、铋(Bi)、钯(Pd)、钐(Sm)、铂(Pt)、镝(Dy)等,这些字在汉语古字里均可以找到,但作为元素用字,它们都已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而赋予了新的概念和读音。作为新的化学元素名称用字出现。四、化学介词化学介词是代表化合物中基本结构组分间互相结合关系的连缀词。在使用中当名称所反映的结构关系不会混淆时,介词可以省略。化学介词最重要的有8个:(1)“化”表示简单的化合,如原子与原子化合成分子或两个基之间的化合。(2)“代”①表示取代了母体化合物中氢原子。②表示硫(或硒、蹄)取代了化合物中的氧。③表示有机化合物中母体化合物碳原子上的氢被其它原子或基团所取代;硫原子置换了碳原子上的氧原子或置换了羧基碳原子上的氧原子。(3)“合”表示分子与分子,分子与离子相结合或加成产物命名时使用的介词。(4)“聚”表示相同或不相同分子聚合时使用的介词。(5)“缩”表示相同的分子之间失水、醇、氨等小分子而形成的化合物。(6)“并”表示两个或多个环系之间通过两位或多位相互结合而形成稠环所用的介词。(7)“联”表示相同的环系彼此间以单键或双键相联而形成的集合环所用的介词。(8)“杂”用于无特定名称的杂环、多环、螺环的杂环环系命名时所用的介词。以上8个介词用字均选自常用字而赋予了特定的含义。在化学名词中以往不止此8个介词,尚有“络”、“替”、“换”、“取”、抱”、“逐”、“赶”等。后经过长期使用实践,一些意义相差不多,难辨易混或可用其它介词或符号、位次标记等所代替的介词被废止。这便使化学介词得以精简,易学易记,便于使用和交流。五、化学同音字汉语普通话共有1300多个音节,汉字字数如果按1万字计算,平均每个音节要负载7.5个字,这说明汉语同音字是无法避免的。在化学新字的制定过程中,尽量回避同音字,特别是元素同音字。目前使用的105个汉字,它们的读音如果相同,就要造成混乱”如:14号元素曾定名为“矽”(读夕)是合体谐音字,但与34号元素“硒”、50号元素“锡”等读音相同易混淆,1950年化学名词小组将“矽”改为“硅”(读归),“硒”与“锡”根据新华字典仍同音,为此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化学用字及读音”讨论会上,建议国家语委汉字正音委员会,将“锡”字按北京语音读席,就可以解决目前元素用字同音的矛盾。化学根词如“氨、胺与铵”,“氰与腈”,“肼与”,“胂与”,“膦与”等五组化学用字为避免同音,曾按四声加以区别,如:“氨”读安、“胺”读俺、“铵”读暗。但在长期使用中,很少有人按这个规则读音,因为在组成化合物或官能团的名称时,如氨气、氨基、苯胺、氯化胺,不会因为读音相同而产生误解。这类词与汉语中一般同音词是相同的,属同音异形词,如在一般汉语中“泛、饭、犯”和“生、升—笙”等在使用中都有严格的约定,比如说“吃饭”、“学生”不会有人使用泛或犯来代替“饭”,也不会用升和笙来代替“生”,否则就是错别字了。六、音译词和意译词(1)化学用字中,音译词占的比重较大,前面已经介绍的元素新字中,左形右声的合体字都属于音译词。化学根词用字大多也是音译词,如芳香烃的特定名称中,“苯”(benzene)读本、“萘”(naphthalene)读奈、“蒽”(anthracene)读恩、“菲”(phenanthrene)读非、“茚”(indene)读印、“薁”(azulene)读奥、“苊”(acenaphthylene)读厄、“芴”(fluorene)读勿、“苉”(picene)读匹、“苝”(perylene)读北、“芘”(pyrene)读比、“”(chrysene)读屈等。这些音译词都是单音词,而且就译音而言也是取外文名中的部分音节,并非全部音节的音译,使这些单音词构成的成千上万个化合物的名称,不致过分冗长。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所创新字,多是由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的多音词,其声旁则为外文名称的音译如:“噻吩”(thiophene)、“呋喃”(furan)、“吡喃”(pyran)、“吩嗪”(phenoxathin)、“吡咯”(pyrrole)、“咪唑”(imidazole)、“吡唑”(pyrazole)、“吡啶”(pyridine)、“哒嗪”(pyridazine)、“吲嗪”(indolizine)、“吲哚”(indole)、“吲唑”(indazole)、“嘌呤”(purine)、“喹嗪”(quinolizine)、“喹啉”(quinoline)、“酞嗪”(phthalazine)、“萘啶”(naphthyridine)、“喹喔啉”(quinoxaline)、“咔唑”(carbazole)、“咔啉”(carboline)、“菲啶”(phenanthridine)、吖啶(acridine)、“菲咯啉”(phenanthroline)、“吩嗪”(phenazine)、“噻唑”(thiazole)、“吩噻嗪”(phenothiazine)、“唑”(oxazole)、“吩嗪”(phenoxazine)以上这些名称都是来自外文名的译音。在订名时考虑了这一系列名词用字的一致性。如在化学结构中含氧原子用“”、含硫原子用“噻”、含氮六元双环一般用“喹”。另外,外文词尾“-zole”用“唑”、“-zine”用“嗪”、“-line”用“啉”、“-dine”用“啶”,这样的订名在一定程度上与结构和外文产生了有机联系,便于掌握。(2)外来词中的半译音半译意的词,严格讲第(1)项列出的单音词和多音词,已含有半译音半译意的性质。在元素名称造字时就已规定,元素单质在通常状况下,气态者偏旁从气;液态者从水;固态的金属元素从金;固态的非金属元素从石。化学词根用字中,如芳香族化合物一般从草字头、杂环化合物加口字旁来表示。化学用字里还有不少双音词,半译音半译意,如脂环母烃中“蒎烷”(pinane)、“烷”(thujane)、“葑烷”(fenchane)、“莰烷”(camphane)、“富司烷”(fuscane)等,这些名称中是前面为音译后面“烷”字为意译。另外,若根据物质来源命名则另有一套译意名称如:松节烷、侧柏烷、小茴香烷、樟烷……(3)在化合物名称用字中,还有一些是根据该化合物的形状译意的,如:冠醚、轮烯等。七、会意字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一定的事物,叫会意字。元素用字中的会意字本文第三部分中已作了介绍,在化学根词用字中“羟”、“羰”、“羧”、“巯”也是按会意法造的新字。“羧”字是由氧和氢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氢氧基,“羰”字是由氧和碳的形旁在一起表示碳氧基;“羟”字是由氧和酸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含氧酸基;“巯”字是由氢和硫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氢硫基”,这几个字的读音一般是按组成的形旁字的切音读音,如:碳氧切音读汤,氢硫切音读球,氧酸切音读梭,其中“羟”字按氢氧切音应读抢,但习惯上读枪是个例外。有机化学中“烷”、“烯”、“炔”也属于会意字,形旁火表示烃类化台物,另一个形旁完、希、央分别表示链或环的饱和程度,“烷”指化合物中化合价全部得到满足,即碳—碳之间以单键相连,“烯”表示少一个氢原子,以双键连接,“炔”表示缺少两个氢原子,以三键相连。有机化学中化学根词用字较多,大部分是以偏旁会意,含氧化合物用酉字旁会意,如:醇、醛、酮、醚、酯、酐、酚、醌等;含氮化合物用月字旁会意,如:胺、肼、脒、胍、肟、腈、胩、脲等。这两组词除偏旁会意外,或假借或谐音,严格按照会意法造的新字并不多。磷、砷、锑的烃化物:膦、胂、,非金属的四价根:铵、、锍、、、均属于用会意法造的字。八、象形字象形造字是我国古文字的造字方法之一,但作为近代科学造字方法是不妥当的,特别是化合物的结构都是微观的,用象形法造字不能充分表达出所指概念,因此,在1932年我国第一部化学命名法中就规定了不重象形的原则是完全正确的,实践也证明了这一点,如50年代化学曾创用了一个“甾”字,这是个典型的象形字,“甾”字下面的田字代表四个环,上面的三个角代表环上的三个支链,可谓用心良苦。这类化合物当时生物化学已经使用“固醇”,但出于想缩短名称,造了独体字“甾”,虽在化学中得到应用,因其字形怪异,难认难读,一直未被其它学科采纳。后有根据象形法造了一个“”(读音雷)字表示由四个环组成的化合物就没有推广开来。九、词首用字化合物名称之前加某词首用字来表示其不同的化合状态。归纳起来有以下几个:正、异、亚、次、高、过、全、新、伯、仲、叔、季等。这些字虽都属于常用字,但在化学命名中赋予了新的含义,有些字在无机化学和有机化学中还有不同的意义。如:“正”字在无机化学中表示在通常状态下较为常见的价态组成的化合物,在有机化学中表示直链烃以及官能团位于链烃末端的化合物。“亚”、“次”、“高”、“过”等,在无机化学中相对“正”字而言,比常见价态高的用“高”、“过”,比常见价态低的用“亚”、“次”。在有机化学中“亚”字表示一个化合物从形式上消除两个单价或一个双价的原子或基团,“次”字表示一个化合物,在形式上消除三个单价的原子或基团,不难看出这些词首用字的使用是非常严格的,在特定的条件下有着特定的内涵。再如:“伯”、“仲”、“叔”、“季”是汉语里序数词,而在有机化合物里用来表示链异构或碳原子不同取代程度的形容词,而“新”字又是专指具有叔丁基结构的链烃化合物。“全”字指链烃中的氢原子全部被另一种原子所取代而专用的词首字,如:全氟乙烯就是乙烯分子中的氢原子全部被氟原子所取代。词首用字在化学命名中占有重要的位置,初学者往往因为对词首用字的含义了解不够,而出现张冠李戴的现象。十、系统名和俗名化学物质有两种命名方法。一种是能完全地表达出化合物分子组成结构的名称,叫系统名,如:甲酸、乙烷、丁醛、氯化钠等。另一种是不能表达(或不能完全表达)化合物组成结构的名称叫做俗名,如:消石灰、石膏、芒硝、苏打、烧碱、升汞、阿托品、阿斯匹林等。上面几节介绍的都是制定系统名时所必需的条件,如把化学物质的基本构成部分各给予一个名称(包括:元素名称、根词等),然后把这些基本构成部分的名称通过相应的介词连接起来构成能反映化合物结构的系统名称。俗名的种类很多,商品名、工业名称、化学系统俗名、生化系统俗名及独立俗名都属俗名。(1)商名是商标名和商品名的总称,商标名带有注册商标性质,不属于化学命名中讨论的范畴,商品名是指具体的商品名称,有些商品名是由商标名演化而来,如我们常说的尼龙(Nylon)就是聚酰胺纤维的商品名,另外商店中出售的明矾、海波、胆矾等,药店出售的苯巴比妥、非那西丁、利眠宁、利血平等都是。(2)工业名称是按工业使用方法或作用取的俗名以便于使用,如:染料工业名称中的硫化棕、油溶黄、酸性绿等。(3)化学和生物化学中的俗名,在本文第六部分介绍的芳香烃母核和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都属于外文俗名的音译名,但在订名时考虑了音节的音译用字的代表性和一致性并与外文读音和化学结构产生一定联系,故属于系统俗名。生物化学中也是根据其含义选择某一种或数种特性为根据而分类制定了系统俗名,这些物质有的结构并不复杂(如:氨基酸),但大数结构复杂(如:维生素、激素、核酸、糖类等)或结构不明(如:蛋白质、酶等)。(4)独立俗名这是与系统俗名相对而言,这类俗名大多在初次发现时或此后由别人另取的不成一类的名称,它们的定名往往是根据来源、产地或外文俗名的音译名称,如:单宁、蚁酸、醋酸、胆碱等。这类名称中生物碱最多。如:adhatodine取自植物Adhatoda vasica,Adhatoda是鸭嘴花属,故将adhatodine定名为“鸭嘴花碱”。除以上介绍的系统名和俗名外还有一种简名。在制定简名的时候要特别注意不能使简名与某系统名相混淆。如“磺胺”是“对氨基苯磺酰胺”的简称。它是磺胺类药物中最简单的一种,用它可以命名为数很多的磺胺类药物,大大缩短了这类衍生物的名称。十一、拼音化和借用语汉字的拼音化对汉语化学术语的制定,也有着一定的影响。建国初期就酝酿了文字改革,提出简化汉字和汉语拼音化,并于1958年正式公布了“汉语拼音方案”,对化学命名也提出了新的要求。1956年《光明日报》开辟专栏讨论化学名词如何整理和改革,当时不少化学家和语言文字专家发表了不少意见,出现了两种极不相同的认识,一种意见是忽视学科发展和文字改革有关的要求,另一种意见是无视化学命名原则是我国科学家近百年来心血的结晶,否认它的优点离开当时全国都在通用的现实,要求全盘拼音化。实践证明这两种意见都有偏颇。在这样大的社会环境下,从50年代到80年代这样长的时间里,对化学命名原则也提出了多种拼音化的修改方案,有的进一步提出直接吸收外国语作为“借用语”。概括起来有以下几种意见:(1)全盘拼音化即废除现有的方块汉字命名方法,用汉语拼音字母按一定规则转写英文化学名词。(2)部分拼音化,对国内已通用的命名方法,用汉语拼音拼写,未定名者按(1)项办法转写。(3)采用“借用语”,选择一种较为通用的外文(如英文)的化学物质名称,直接使用,作为汉语中的“借用语”,并制定一些规则,按汉语拼音方案读音。综观上述方案,重要的一点是方块汉字能否为拼音文字所替代。近年来汉字研究有了很大的进展,对汉字与拼音文字进行了系统的比较和研究,认为汉字与拼音文字各有其优缺点,汉字是形音义的统一体,可独立使用,也便于辨别同音字,且具有一定的超时空性,有利于继承前人的文化遗产和使用不同方言地区人们的交流,但汉字本身也存在着字数繁多,结构复杂,其表音系统也欠完善,给学习和使用带来不便。拼音文字字母数量有限,拼音规则简易有规律,特别是在文字检索和信息处理上比较方便。由以上的对比可以看出汉字的优点正是拼音文字的缺点而汉字的缺点正是拼音文字的优点。另一方面汉语存在着多种方言,因而推广普通话是拼音化的先决条件,但推广普通话是一项长期的历史任务,在没有取得广泛切实的成效以前,不可能考虑改用拼音文字。化学是自然科学的一门基础性学科,与其它学科相互渗透和人们日常生活也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而仅化学单独将术语改用拼音文字是不利于交流和推广使用的。十二、海峡两岸化学命名的差异近年来海峡两岸科技文化交流日渐频繁,统一两岸的科技名词呼声很高,笔者对两岸的现行化学命名方法,做了初步探讨。海峡两岸生活着同根同源的炎黄子孙,由同样的文化传统所造就,特别是在30年代还遵循共同的命名方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大陆与台湾相互隔绝了近三十年,很少交往,随着科学的发展海峡两岸分别对化学命名原则不断地修订补充,两岸现行原则的差异亦在于此。(一)元素用字的差异:(1)1944年原则中包括92个元素,这些名称大部分是相同的,后来国际上将43、61、85、87号元素分别改订了名称,为与国际上命名相一致两岸化学家也相应进行了修订。(2)93号以后的元素名称是海峡两岸各自订名,虽有些相同,但不一致的名称较多。由以上列出的元素名称对照,可以看出锔、镄、钔、锘、铹两岸订名是一致的,其它不一致的也是同音或读音相近,但选用的声旁汉字不同,所用的造字方法均为左形右声的形声字,但由于汉语的文字丰富,同音字较多,因而选字的余地也大,再加上两岸的长期隔绝,才出现了不一致的情况。如:99号元素的命名大陆也曾考虑过使用“”字,字虽能表示纪念爱因斯坦的意思,但在此前物理界已把“钍-230”(Ionium)订名为“”,故选用了“锿”字也避免了与85号元素“砹”同音。(3)简化字与繁体字,从50年代开始大陆提倡简化字。1953年,当时的化学名词小组就将使用频度很高的“醯”字因笔划繁多,读音又与“烯”字相同等原因,改为“酰”(读先);另外,“醣”与“糖”可以相通,没有造字的必要;“硷”与“鹼”均简化为“碱”在使用中并未造成误解;第14号元素“矽”因与“锡”、“硒”同音,后决定改“矽”为“硅”。(4)103号以后元素的命名:104号元素和105号元素大陆分别订名为“”(Rutherfordium)和“”(Hahnium),这两个名称是为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欧内斯特·卢瑟福(Rutherford)和德国科学家哈恩(O·Hahn),由美国科学家订的名称。前苏联科学家曾将104号元素订名为Kurchatovium(),用来纪念前苏联科学家库尔查夫(I·Vasilevich Kurchatow),将105号元素称为Niels-bohrium(铍),以纪念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iels·Bohr)。这在某种程度上引起了混乱,为解决这一争端,自1971年以来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解决。为此,该联合会无机化学组于1977年8月正式宣布以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命名100号以上元素的名称,终止用科学家的姓氏来命名新元素,这样就从根本上解决了以后发现的新元素的命名困难,并规定了新元素符号采用三个字母,以区别已往元素所采用的一个或两个字母的办法。具体办法是:0=nil、1=un、2=bi、3=tri、4=quad、5=pent、6=hex、7=sept、8=oct、9=enn,并规定新元素不论是金属还是非金属,在数字词头后均加词尾-ium,如:104号元素名称为unnilquadium。符号为Unq。故大陆106号元素以后的新元素也不再采用单音字命名,直接使用“106号元素”、“107号元素”……。(二)根词用字的差异大陆在历次修订命名原则中,考虑便于使用和学习,主张尽量少造新字。因此目前台湾命名中的“”、“”和“”“録”、“”等虽然与以前造字方法有沿续性,但考虑到可以用其它方法命名,就没有再造新字。芳烃化合物的特定名称中,“”和“芴”是1944年原则的定名,台湾化学家又分别定为“蒯”(chrysene)和“茀”(fluorene)与之并用。复杂的芳烃可视为苯环以相邻两个碳原子并合而成直长形分子,大陆用“并几苯”,台湾用“稠几苯”有着微小差异。芳烃环上的氢被烃基取代后的衍生物俗名,大陆没有另造独体新字,直接使用系统名如:异丙苯、二甲苯、对甲异丙苯。这些名称字数不多使用方便,没有另取俗名,台湾方面根据国际俗名音译定了“芡”(cumene)、“茬”(xylene)、“”(cymene)与系统名并行使用。杂环系的命名,除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如:噻吩、吡咯、咪唑、吲哚、嘧啶、嘌呤、喹啉、咔唑、吖啶等两岸使用相同的名称,对非特定名称的杂环及其衍生物,国际上有两种命名方法。第一种是“杂”字命名法,第二种是汉栖—魏德曼(Hantasch-Widman)系统命名法,大陆采用第一种,台湾使用第二种而且制订了大量的新汉字与外文的词头和同干相对应,现列出供参考:(三)新学科术语的差异近年发展起来的分支学科如:高分子化学、立体化学等学科中的术语订名两岸不一致的较为突出,现以高分子化学为例作一简单的对照:由以上两岸订名的对照可以看出,虽然这些名词在遣词用字上有所差异。但他们都能比较明确地表达所描述事物的内涵。形成了各自沿用的汉语同义词。两岸在化学名词术语中,既有同又有异,通过两岸化学家交往不断深入,相互了解,共同切磋,对某些订名有差异的名词展开讨论,逐步达到共识,共同制定出更为符合汉语规律和规范的化学术语,为繁荣中国的化学科学作出贡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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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1949年间,国立编译馆负责当时的科学名词审定工作。它取得了较大成绩,编审(编订并组织专家审定)了一大批名词。同时,在名词编审中,它也存在着一些不足之处。近现代科学诞生于西方,在其传人中国的过程中,必须解决译名统一问题。明末清初,虽然西方科学传入中国已盛极一时,但译名混乱情形不严重。清末传入的西方科学远比明末清初来得多来得猛,此时译名混乱现象很多,译名问题引起人们的关注,由传教士组成的益智书会和博医会、江南制造局、清政府学部审定科和清政府编订名词馆等组织为统一译名做了不少编纂、审定科学名词的工作。进入民国后,译名统一的任务更为艰巨,相继有组织地审定(或审查)科学名词。1916年,医学名词审查会诞生,以审查医学名词为主。1918年,医学名词审查会奉教育部令正式更名为科学名词审查会,全面审查各科科学名词。到1927年,科学名词审查会已审查通过了一大批名词。1927年,南京政府改教育部为大学院。1928年,成立大学院译名统一委员会,负责科学名词的审定工作。该机构在组织建设和制度建设方面取得了重大成绩,但没有公布过审定好的名词。同年,大学院改为教育部,科学名词审定事宜归教育部编审处办理。该机构也没有公布过审定好的名词。到此为止,名词混乱情形依然很严重。1932年,成立国立编译馆,负责名词审定工作。从1933年到解放前夕,教育部公布了多部由该馆编审的名词。在此期间,科学名词审定工作取得较大成绩,科学名词渐趋统一。一、国立编译馆简史1932年6月,教育部为加强学术文化图书编辑,成立国立编译馆,辛树帜担任首任馆长。该馆所需经费及工作人员薪水由国家拨付。该馆工作分编译和审查两大部分,编译部分包括编译各科名词、专著及教科图书等,审查部分包括审查教育部令各书局呈送的学校用教科图书及标本仪器等。成立之初,设编审、总务两处。编审处又分设人文、自然两组,名设主任一人,由专任编译兼任,主理各组编译及审查事宜;各设专任编审、特约编审及编审员若干人,分任编审及审查事宜。总务处设主任一人,由专任编译兼任,总理总务事宜。1933年7月,将专任编审改为专任编译,特约编审改为特约编译,编审员改为编译。同年11月,取消编审处,仍设自然、人文两组,改总务处为事务组。1936年7月,陈可忠继任馆长。1937年7月,抗战爆发,奉令迁庐山,嗣徙长沙。次年复移重庆。1939年4月再迁江津白沙。在多人的呼吁下,政府于1942年改组扩大国立编译馆,原人文、自然两组保留,原事务组改为总务组,并增设三个新组:教科用书组、教育组、社会组。由教育部长陈立夫兼任馆长,陈可忠任副馆长。同年8月再迁至巴县北碚。1944年2月,陈立夫不再担任馆长,由陈可忠复任馆长。1946年8月返回南京。1948年5月,陈可忠辞去馆长职务,由赵士卿继任馆长。1949年4月结束,撤至台湾。二、国立编译馆编审名词的程序及审定名词的准则在名词编审过程中,编译馆具体负责“起草,整理,及呈请教部审核公布之责”[1]。其工作程序大致为:先由国立编译馆搜集各科英、德、法、日名词,参酌旧有译名,慎于取舍,妥为选择,形成草案。每种名词的草案完成以后,分送各有关学会及各著名大学诸专家征求意见。复经教育部聘请国内专家,组织名词审查委员会(相当于今天的名词审定委员会),加以审定,然后请教育部公布[2]。编译馆没有规定明确的名词审定准则,根据公布的各科名词的凡例来看,编译馆组织的名词审定所遵循的准则是:(1)采用固有的或已通行的名词;(2)如无相当的固有名而又无通行的现成名,则采取意译;(3)如(1)(2)行不通,则采取音译;(4)新造字,多见于化学名词中,使用时有严密的原则。三、国立编译馆在名词编审方面的成绩和不足1.成绩据有关部门统计,在国立编译馆的组织下,到1949年,已经审定并出版的自然科学名词有18种(不含医学):化学命名原则(1933)、天文学(1934)、物理学(1934)、矿物学(1936)、发生学(1937)、气象学(1939)、普通心理学(1939)、电机工程·普通部(1939)、化学仪器设备(1940)、统计学(1944)、数学(1945)、化学命名原则增订本(1945)、电机工程·电化部(1945)、电机工程·电力部(1945)、电机工程·电讯部(1945)、化学工程(1946)、机械工程(普通部)(1946)[3]、比较解剖学(1948)。此外,笔者还发现以下5种医学名词已经审定并出版:药学(1933)、细菌免疫学(1937)、精神病理学(1940)、人体解剖学(1947)、病理学第一册(1948)。据有关部门统计,在1949年之前还有一批虽然没有出版但在进行中的自然科学名词29种(不含医学)。在整理付印中的有1种,即化学术语;在复审中的有3种:天文学(增订本)、地质学、土木工程·结构学部;二审本在整理中的有1种,即土木工程·测量学部;在初审中的有3种:物理学(增订本)、岩石学、土木工程·铁路与公路部;初审本在整理中的有7种:昆虫学、植物病理学、植物生理学、植物生态学、植物组织学及解剖学、人文地理、自然地理;初稿在油印中的有1种,即普通园艺学;初稿在编订中的有13种:生物化学、细胞学、组织学、普通动物分类学、脊椎动物分类学、植物形态学、植物园艺学、普通植物分类学、水利工程、机械工程·造船、机械工程·铁路机械、机械工程·自动车航空器、机械工程·工具仪器动力厂设备[4]。国立编译馆的名词编审工作促进了当时的科学传播和科学研究。时人对编译馆的这项工作,给予了较高的评价,如“编译馆努力此项工作,成绩斐然”[5]。国立编译馆还组织过有限的名词审定方面的理论研究,比如组织专家讨论地名人名的音译标准。鉴于当时“西文地名人名之音译,向无完善标准,同名异译,学者苦之”[6],于是国立编译馆“拟定厘订地名人名音译标准原则草案,寄请各专家签注意见”[7]。2.不足国立编译馆在名词编审方面取得了较大成绩,但也有不足之处,主要表现在:(1)名词审定组织不健全面对混乱的科学名词,一个好的名词审定组织应该像能驾驭复杂局面的强有力的政党。遗憾的是,建国后才出现这样的名词审定组织。国立编译馆时期的名词审定组织是不健全的,表现在:编译馆不是专职的名词编审机构在名词编审方面,编译馆虽然具有较高的权威性,但不是专职的机构。编审名词仅是其工作的一部分,该项工作常常受到其他工作的干扰[8]。各科名词审定委员会不够完善各科名词审定委员会(当时叫名词审查委员会)往往是临时产生的,名词审定委员(当时叫名词审查委员)也是临时推选或聘请的,谈不上什么固定的任期。而科学名词的审定工作要求名词审定委员会的工作是连续性的。(2)缺乏明确的审定条例虽然各科名词的审定有自己的个性,但作为科学名词审定的一个子系统,必然服从于科学名词审定这个大系统。各科名词的审定必然遵循一些共同的原则,比如收词原则、定名要求、编排体例等等。所以,名词审定组织应该有明确的审定条例,以指导科学名词的审定。遗憾的是,这样的条例当时并未出现。虽然单科名词审定中往往也遵循一些类似的条例,但较为模糊,而且不同的科目有时会有冲突。例如,对于一些人名,有的科目保留原文,比如在《发生学名词》中,“人名暂从原文”[9];有的科目则按音译法译成中文,比如在《物理学名词》中,“西文固有名词,规定中文名词时,除遵依天文数学物理讨论会之规定外,其余均暂照商务印书馆中外人名地名对照表音译”[10]。明确的、适用于各科的审定条例直到解放后才公布。(3)推广措施力度不够国立编译馆有一定的名词推广措施,审定的名词通过教材审查工作,强制执行,但其范围仅仅限于中小学及民众教育教学用书(即:中小学教科图书、中小学课外读物及参考书、民众教育所用的图书)[11]。(4)不太重视理论研究当时,对名词审定工作的标准、程序、推广等方面的研究论文很少见。此外,20世纪30年代国际上产生的一门专门研究各学科术语的一般性问题及普遍性规律的学科,即术语学,对统一名词工作有较好的指导作用,但当时并没有引进来。虽然在名词审定这项实践工作上,国立编译馆取得了较大的成就,但是,除了组织专家讨论地名人名音译标准之外,它几乎没有组织什么理论研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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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词典>列有"船舱"、"船舷",也列有"艏"、"艉",虽然没有"舯",但<辞海>中列有,<航海科技名词>、<船舶工程名词>中都有,电脑字库里也有,按照构词法,"船艏"、"船艉"、"船舯"也是合乎逻辑的.媒体也是这么理解这么使用的,如<新商报>2003年4月1日载,"新华社深圳3月31日电……两艘外籍油船在进行原油过驳时发生爆炸起火,一艘船艏炸损,……"但船舶工程和航海科技界从来都不是这么用,除了"船舶"以外,"船"字不与任何其他"舟"部首的字构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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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性代数教材介绍到矩阵求逆公式时,都要引进如下一个矩阵这里Aij(i,j=1,…,n)是矩阵A=(aij)n×naij元的代数余子式,但在构成(*)矩阵时转置排列了。此(*)矩阵在现行多数书中被称作A的伴随矩阵(adjoint matrix),并记作A*这一称谓沿用已久。就拿此中文译名来说,至迟在1956年的《数学名词》(中科院编译出版委员会名词室编订,科学出版社出版)中已这样定名。而在1938年的《算学名词汇编》(科学名词审查会编印)中,“adjoint matrix”则译作“附属方阵”。中译无可厚非,问题在于用adjoint matrix命名(*)矩阵是否适当?我们来看:首先,这一命名存在歧义的麻烦。因为线性代数课程本身以及一些后继课程,会要讲到概念与之完全不同的伴随矩阵,指的是矩阵A的共轭转置矩阵同一名词和符号,出现完全不同的涵义。这与数学名词(也是一般科学名词)的单一和专用,即(至少理论上)应是一词一义的单义性原则相悖。其次,从名词要与概念的内涵相符这一科学性原则考虑,“adjoint matrix of A”除了表明它与矩阵A的某种相关外,对于所指称的矩阵的特性几乎无所反映,所用符号“A*”在此对所表述的概念也不具有更多的启示。第三,再从名词的专业性和流行性(时代性)来考虑,不难发现几乎所有当代文献中A*的使用都是按照(2)的理解;而我国现行“国标”(GB3102.11-93)也明确界定符号A*在数学中指的是(2)。综上,可以认为用伴随矩阵A*命名(*)是欠妥的。一些作者就使用了另外一些名称。例如,有的使用经典(古典)伴随矩阵[1,2],冠以限制词来表示(*)矩阵;有的则回到早先的附属方阵[3]。在相应的符号上,有的仍沿用A*,有的则改用adjA。但是所有这些,说到底还是adjoint matrix,只是中文译名变化并未能改变问题之所在。另有一些作者使用了相伴矩阵(associate matrix)[4]、转置伴随矩阵(adjugate matrix)[5,6],从而回避了前述歧义问题,后者更点出了(*)矩阵“转置”的特性。顺便说一句,“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公布的《数学名词》(1993年)已列入了“adjugate matrix”这一词条。笔者在[7]中曾对(*)矩阵使用了另一命名,着眼于准确明晰地反映这一概念的内涵所指的特征。事实上,(*)矩阵的元Aij是矩阵A=(aij)中aij元的代数余子式,这一事实不妨记为cofA=(Aij)即,“cofactor of matrix A”;又,这些Aij元在(*)矩阵中是经转置排列的,即有故此矩阵可直接称为A的余子式转置阵,记如(3)。很明显,这一命名和记号清楚地揭示了(*)矩阵的全部内涵与特性。作为一个组合派生名词,“余子式—转置—矩阵”的命名,在线性代数学科概念体系中,结构层次合理清晰,与相关概念逻辑相容成为一个有机组成部分。正确命名和规范使用数学名词与符号,是数学工作者和数学教育工作者共同关心的问题。笔者管见,难免失当,谨此就教于有关学者专家,期望引起进一步的探讨。 ① 较早指出(*)矩阵的转置特性的有如柯召译А.Г.Курош的《高等代数教程》(商务印书馆,1953)第102页,在译名“附加矩阵”后括弧内又写了“倒置矩阵”。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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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中文化学名词发展过程中,郑贞文是贡献最多的其中一位,在无机化学命名方面,影响最深远。在有机化学名词上,用天干符号来表示有机化合物中的碳数目也是由他提出的。中文化学名词规范化的成果——1933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他是重要整理者之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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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是蒙文化学中从未有过的全新的命名方法,它能够命名所有化合物的基(有机化合物的)和根(如盐和酯的)等。
一、前言众所周知,100多种元素可以组成并衍生出1000多万种(现已发现的)化合物。所以,化合物的名称,不仅从组成该化合物的元素名称获得,而且根据化合物分子结构使分子分成若干“独立”原子集团,即根或基。再给它们拟定根或基的名称,以所拟定的名称之间的有机结合而获得该化合物的名称。在蒙文中,这种所谓有机结合就是必须符合蒙古语法的名词法。例如:a.组成简单的化合物,如五氧化二磷(P2O5)由磷元素[fsfr]的两个原子和氧元素[ksigεn]的五个原子组成,所以五氧化二磷的蒙文名称是从这两种元素的名称之间有机结合而获得,即五氧化二磷[difsfrpεntaksid]。其结合方式不是元素名称之间的机械罗列,而是按照蒙古语法的名词法规则有机结合而获得五氧化二磷的名称,如(di二-fsfr磷-pεnta五-ks氧-id化物)。b.组成复杂的化合物,如苯磺酰胺(C6H5—SO2—NH2)[bεndzεnslfnamid],它是由三个原子集团组成,即C6H5—苯[bεndzεn]—SO2—磺(酰基)[slfn]—NH2氨基(—SO2—NH2(磺)酰胺[amid])组成。所以它的名称由这三个“独立”原子集团的名称(苯、磺、酰胺)有机结合而获得。因而可知根或基的合理而确切的名称对命名化合物名称至关重要。但以往化合物的根和基的蒙文名称是从表意文字汉文机械蒙译成根为[idagr],基为[blg]而产生完全错误的“四不像”名称。例如:以往把醛基一词译为[aldεgid n blg],此蒙文名称再译回汉文时,就可以译为醛的群(或团)或醛类的章节等。这显然是个科学概念性错误名称。鉴于此,笔者依据《国际命名原则》,发挥蒙文拼音文字具有灵活性等特点,在相应的词根加后缀基[-il]或后缀根[-at],命名所有化合物的根和基。为此以汉蒙对照形式表述于下。二、关于根[radikal]和基[radikal]的内在关系及其概念1.根和基的概念在化合物分子中存在的原子集团称为根或基[radikal],[radikal]是它们的总称。命名具体根或基时,此原子集团,若以共价键与其他组分结合者称为基[-il],以电价键与其他组分结合者称为根[-at]。从而可知基一般是非离子型的,根是离子型的,离子型又分成阳离子和阴离子等。它们的内在关系列表于下:根和基的内在关系简表2.根和基内在关系的解析(1)从上述可知,基[radikal]是属非离子型原子集团,它的特点是与其他组分共价结合成化合物的分子。因此它的名称由相应化合物名称加后缀基[-il]形成。例如:化合物烃(R—(CH2)n—CH3)[alk],其烃基(R—(CH2)n—CH2—)名称为[alkil](alk烃-il基)。同理如烷基[alkanil](alkan烷-il基)、烯基[alkεnil](alkεn烯-il基)、炔基[alkinil](alkin炔-il基)、羟基(或称氢氧基)[hidrksil](hidr氢-ks氧-il基)、芳基[aril](ar芳-il基)、醛基[frmil]等等。(2)阳离子[katijn]是带正电荷的原子或原子团,它也是组成化合物分子成分的一种。a.阳离子[katijn],如Na钠离子[natrijn]、K钾离子[kalijn]、Ca2+钙离子[kaltsijn]等等。b.负性元素的最高正价化合物叫做[-im]。例如:R4N铵[ammnim](ammnim)、R4P[fsfnim]、R4As[arsnim]、R4Sb锑[stibnim]、R3O(氧)[ksnim]、R3S锍[slfnim]、R3Se+[sεlεnnim]、R2F氟[flrnim]、R2Cl氯[hlrnim]、R2Br溴[brmnim]、R2I碘(旧称)[idnim],又如H3O称为水合氢(离子)[hidrnim],其蒙文名是“氢”之意(特殊例外)。(3)阴离子[anijn],如OH氢氧根[hidrksat]、酸根[xtilat]等。a.根(总称)[radikal],一般最常见的是酸根[xtilat],它的后缀根[-at]。又因为无机盐[inrganigat]、有机盐[rganigat]、酯(总称)[εstεr]等化合物分子组成里都含有酸根,所以这三类化合物名称的后缀都相同,即后缀根[-at]。其具体命名解析如下。无机盐[inrganigat]例如:碳酸[karbn xtil]分子式为H2CO3,碳酸根[karbnat](karbn-at)。这种碳酸根阴离子(CO2-3)与金属[mεtal]阳离子结合成碳酸盐[karbnat]。从而看出碳酸盐和碳酸根二词的蒙文名称都用[karbnat]一个词表示。具体盐的命名,如碳酸钠[natrikarbnat][natri钠-karbn碳(酸)-at根]。同样其他盐类的命名以此类推,其后缀都是根[-at]。有机酸根[rganigat]如羧酸根[karbksilat]与烃基[alkil]结合而成的化合物叫做酯(总称)[εstεr],与金属离子结合成的化合物叫做羧酸盐[karbksilat]。羧酸根[karbksilat],它与Na结合成羧酸钠[natrikarbsilat],与甲基[mεtil]结合成羧酸甲酯[mεtilkarbksilat]等。总之,无机盐[inrganigat]、有机盐[rganigat]和酯(总称)[εstεr]都是用后缀酸根[xtilat]的后缀根[-at]来命名。但在蒙文化学中,以往都是机械汉译盐为[tabs],酯(总称)译为[str]并处处用[tabs]和[εstεr],所以在蒙文化学书中盐[tabs]和酯[εstεr]连篇累牍,泛滥成灾。三、关于基[radikal]的命名方法从化合物分子中去掉原子或原子团后剩余的部分叫做该化合物的基[radikal],其特点是非离子型原子集团,它与其他组分共价结合成分子。基[radikal]是总称。具体基的命名是用有关词根加后缀基[-il]字来命名。例如:R—H烃[alk]去掉H后变成R—烃基[alkil](alk烃-il基)。常见的有机基如下:*1.烃基[alkil]基(一价基)[-il] 丁基[btil]亚基(二价基)[-ilidεn] 烷基[alkanil]次基(三价基)[-ilidin] 烯基[alkεnil]二价基(自由价在不同碳上)[ilεn] 炔基[alkinil]丙烯基[prpεnil]亚甲基[mεtilεn] 丙炔基[prpinil]1,2-亚乙基[εtilεn] 烯丙基(2-丙烯基)[εnprpil(2-prpεnil或allil)]甲基[mεtil]乙基[εtil] 乙烯基[εtεnil(winil)]丙基[prpil] 环丙基[tsiklprpil]2.芳基[aril]Ar-H芳烃[arεn] 甲苯基(甲基苯基)[tlil(mεtilfεnil)]Ar-芳基[aril](ar芳-il基)萘基[naftil]亚芳基[arilεn] 亚萘基[naftilidεn]苯基[fεnil] 蒽基[antril]苄基(苯甲基)[bεndzil(fεnilmεtil)] 亚蒽基[antrilεn]3.烃氧基[alkksil]氧基[ksil] 桥氧基[xrksil]烷氧基[alkanksil] 甲氧基[mεtksil]烯氧基[alkεnksil] 乙氧基[εtksil]炔氧基[alkinksil]4.酰基[atsil radikal]酰(基)(总称)[atsil] 甲酰(基)[mεtanil]—酰(后缀)[-il] 乙酰(基)[εtanil]5.羧基[karbksil]碳基[karbil](karb碳-il基) 羧基(或称碳氧基)[karbksil]羰基(酮基)[karbnil(kεt或kεtnil)] 羧烃基(或羧烷基)[karbksilalkil]醛基(或甲酰基)[frmil] 羧甲基[karbksilmεtil]羧乙基[karbksilεtil]6.硫基[slfil]巯基(氢硫基)[hidrslfil] 芳硫基[arilslfil]二硫基[dislfil]烃硫基[alkilslfil] 三硫基[trislfil]桥硫基(或硫环)[xrslfil] 多硫基[plislfil]7.氨基[amin,amminil,adzil]亚氨基[imin,iminil] 二苯氨基((C6H5)2N—)[difεnilamin]氨基乙基(NH2—CH2CH2—)[amminilεtil]铵基[ammnimil]甲氨基(CH3—NH—)[mεtilamminil或mεtilamin] 氰基(—CN)[tsijanil]异腈基或胩基(—NC)[idztsijanil(karbilaminil)]苯氨基(C6H5—NH—)[anilinil,fεnilaminil,bεndzεaminil,anilin]偶氮基(—N=N—)[adzil]8.卤(素)基[xalgεnil]氟(基)[flril(flr)] 溴(基)[brmil(brm)]氯(基)[hlril(hlr)] 碘(基)[idil(id)] ------------------------第19页① [fsfr] 是用国际音标标记的蒙文读音,以下同。-------------------------第20页① [ks]是[ksign氧]的词根,它代表氧。② [hidr]是[hidrgn氢]的词根,也是代表氢。* 本刊因版面有限,未能将作者所列基的名称全部刊登,有兴趣的读者可同作者联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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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了化学名词审定工作的历史沿革,第二届化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工作的情况,分析并讨论了在第二届化学名词审定工作中新元素的中文命名问题、化学名词的造字与规范汉字问题、化学名词的定义问题以及海峡两岸化学名词的差异问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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