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本学科首页   官方微博 | 高级检索  
相似文献
 共查询到20条相似文献,搜索用时 171 毫秒
1.
桥环烃和螺环烃的命名方法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一、桥环烃的命名共用两个或两个以上碳原子的多环脂环烃,称为“桥环烃”或“桥烃”。命名方法:根据组成桥环烃的环数用二环、三环……作为词头,词头后在方括号中按由多到少的次序用阿拉伯数字注明各桥所含碳原子数,各数之间用下角圆点分开,以区别于标注位次时用的逗号。计算桥  相似文献   

2.
一、桥环烃的命名共用两个或两个以上碳原子的多环脂环烃,称为“桥环烃”或“桥烃”。命名方法:根据组成桥环烃的环数用二环、三环……作为词头,词头后在方括号中按由多到少的次序用阿拉伯数字注明各桥所含碳原子数,各数之间用下角圆点分开,以区别于标注位次时用的逗号。计算桥上的碳原子时,要把共用的碳原子除外,若桥中间无碳原子时则称为“键桥”以区别原子桥。键桥的原子数用阿拉伯数字零(0)表示,并在数字右上角加指数标出其桥接位次。最后用相当于环上全部碳原子数的链烃名称作为词尾。位次编号:自桥头的一端开始循最长的环节编到桥头的另一端。然后再循余下的最长的环节编回到起始桥头,最短的环节最后编号。例如:命名为:三环[3.2.1.02,4]辛烷。C1和C5为共用的叔碳原子,称“桥头(碳原子)”。最长的桥 1,2,3,4,5含碳原子三个次长的桥 5,6,7,1含碳原子二个较短的桥 1,8,5含碳原子一个短桥(键桥) 2,4含碳原子零个二、螺环烃的命名仅共用一个碳原子的多环脂环烃称为螺环烃。共用的碳原子称“螺碳原子”。简单螺环烃的命名:(1)根据整个环中所含的螺原子数目,而用螺、二螺、三螺等作词头,然后按整个环编号,并用阿拉伯数字注出各螺原子间所夹的碳原子数目,数目间用下角圆点分开以区别于用逗号标注位次的方法,并用方括号括起,最后用整个环的全部碳原子数的链烃名称作为词尾。(2)用组成螺环烃的单环脂环烃的名称中间加“螺”字命名,其中较大环的名称放在前面,但编号则按各环的固有编号。位次编号:单螺环烃整环编号是由邻接于螺原子的一个碳原子开始,由小环编到大环。例如:整个环的全部碳原子为8个,C4为螺原子,C1、C2、C3为小环所夹碳原子,C5、C6、C7、C8为大环所夹碳原子。命名为:(1)螺[3.4]辛烷;(2)环戊烷螺环丁烷。多螺环整环编号是由邻接于末端螺原子开始,由较小的端环顺次编完,并尽可能给螺原子以较小的编号。例如:整个环的全部碳原子为10个,C4及C5为螺原子。命名为:二螺[3.0.3.2]癸烷。当螺环上含有不饱和键或取代基时,应尽可能给予不饱和键和取代基较小的编号,此时编号顺序可不考虑顺反方向。例如:命名为:3-甲基螺[3.5]壬-5-烯。  相似文献   

3.
种植树根桥     
李奇 《科学大观园》2009,(24):65-65
在世界上大部分地区的桥梁都是用木头、钢筋或混凝士等材料建造的。然而,在印度东北部的乞拉朋齐,当地人远比我们有耐心,他们不是在建桥,而是像种庄稼一样在“种桥”,让附近树木慢慢长成天然之桥。  相似文献   

4.
涿州素称“天下第一州”,地处要冲,早在商代就被誉为“邦畿千里”,清代更是成为“十八省通衢”,而横跨拒马河连接南北要道的永济桥更是各地进京的咽喉要道。永济桥始建于明万历二年,旧名“巨马河桥”。  相似文献   

5.
2006年1月,重庆市九龙坡区石坪桥街道“空巢”老人唐贵芝突然犯病摔倒在家中,一天两夜无人知晓。邻居发现后将老人送往医院,一天后老人去世。如今,像这样的“空巢”悲剧越来越多。据调查,北京、上海老年人家庭的  相似文献   

6.
2010年1月20日,在北京、南京两个相距1000公里的实验室中,来自东南大学射频与光电集成电路研究所所长王志功教授、生物电子学国家重点实验室副主任吕晓迎教授以及来自中国康复研究中心、南通大学等单位的科学工作者成功实现了应用“微电子神经桥”实现相距千里的两只蟾蜍互感互动的科学实验。这标志着,该项横跨集成电路设计、生物电子学和神经生物学5个领域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研究课题“植入式中枢神经重建SOC的设计与实验研究”获得了重大进展,异地脊椎动物之间皮肤感觉神经信号和肢体运动神经信号的体内探测、远程传递和功能重建在世界上第一次成为现实。长远来讲,这对实现截瘫病人康复以及未来国防、航天等领域具有重要应用价值。  相似文献   

7.
loop和circle是分子生物学和细胞生物学中常用的两个词。目前,这两个词的汉译词多半均译为“环”.很容易使读者误认为“loop”与“circle”是同义词。那么,这两个词究竟是同义词,还是两个不同义词?这在汉语定名时具有一定意义,不得不认真推敲。从两个词的原意来看,如果将“circle”译为“环”  相似文献   

8.
2010年4月8日,美国总统奥巴马和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在捷克首都布拉格正式签署削减进攻性战略武器新条约,标志着两国在核裁军道路上又向前迈出一步。然而,即便两国能如期履行核裁军承诺,在可预见的未来,掌握在两个超级核大国领导人手中的“核按钮”。仍将是他们发动核打击或威胁实施核打击的“王牌”。  相似文献   

9.
汽缸·气缸     
汽缸或气缸 (下文中有时用“~缸”代替 ) ,是热力发动机 (简称热机 )的重要部件之一。《新华词典》对“汽缸”的解释是 :“往复式发动机或压气机中的圆筒状机件。有活塞在其中运动。”词典只收“汽缸” ,未收“气缸” ,在条目“内燃机”的释文中使用的是“汽缸” ,而在条目“蒸汽机”和“柴油机”的释文中使用的却是“气缸”。那么“气缸”与“汽缸”究竟是什么关系 ?是异形词关系 ,还是意义有所区别的两个词 ?要想搞清“汽缸”与“气缸”的关系 ,还要从热机所使用的工质谈起。所谓热机 ,是指利用燃料燃烧释放出来的热能做功 ,也就是把热能…  相似文献   

10.
明《大统历》和清《时宪历》历日记载了两类针灸禁忌:一类为三十日“逐日人神所在不宜针灸”禁忌,另一类是某些日期下的“不宜针刺”历注。这两类禁忌在历日中各有两种表现形式,前者可追溯至公元9世纪上半叶的历日,后者可追溯至东汉年间的历谱。这两类禁忌在内容上源远流长。三十日针灸禁忌的部位主要来源于唐《备急千金要方》,这类禁忌或可追溯至华佗时代的医学文献。“不宜针刺”历注就是神煞“血忌”、“血支”,这两个神煞在历日中的内涵有所演变。  相似文献   

11.
论点摘登     
●提出可暂用SARS中译名“萨斯”。他说 ,关于音译姓名 ,无论是英译中 ,还是中译英 ,根据个人从事翻译工作半个多世纪的经验 ,第一个准则是切合或近似原音 ,例如英国戏剧家shakespeare之译为“莎士比亚” ,中国“孙逸仙”之按粤语发音之译为SunYet sen ,莫不如是 ;第二个准则为“约定俗成” ,上述两人之译名 ,早已得到世人共认和通用 ,也令人信服地说明了第一个准则。至于字数或音节数之多寡 ,则无关重要。根据上述准则 ,认为暂用SARS中译名“萨斯”作为过渡 ,既无伤大雅 ,又可家喻户晓。● :建议用“痧示”作为SARS的中文译名。虽然…  相似文献   

12.
ABCD……这26个字母,既称“拉丁字母”,又称“罗马字母”。两个名称有什么不同?什么时候用“拉丁字母”,什么时候用“罗马字母”,有什么规律?本文从这套字母的发展史谈起,通过考察两个名称在中国及英语国家的使用情况,得出“罗马字母”应该取代“拉丁字母”的结论。  相似文献   

13.
《中国科技成果》2013,(2):62-63
青岛海湾大桥是国道主干线青岛至兰州高速公路的起点段,是青岛市规划的东西跨海通道“一路、一桥、一隧”中的“一桥”。青岛海湾大桥既是高速公路桥梁,又是城市道路桥梁的一部分,设计建造的桥梁不仅要满足使用功能,而且也应与当地环境相协调,工程施工应尽量不对海洋环境及养殖造成影响,建成的工程应成为城市的一道景观和地标性建筑。  相似文献   

14.
由中国已故科学学家赵红州主编、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交叉科学新视野丛书》 ,在国庆和中秋双节临门的金秋时节与广大读者见面了。交叉科学 (interdisciplinary ,似译为“交叉学科的”或“跨学科的”为好 )是 192 6年才出现的新词 ,意指“包括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学术的、科学的、艺术的学科”。它在 1970年代末、1980年代初被引入国内 ,在改革开放的氛围中勃然兴起。自那时以来 ,在中国学术界陆续涌现出一批卓有成就的交叉学科学者 ,发表了一批相当有水准的交叉学科学术论著。《交叉科学新视野丛书》从一个侧面对此作了检…  相似文献   

15.
关于“非典”这个缩略词的讨论,《科技术语研究》用了两期,而且大篇幅地刊发不同见解的文章。使我深深感到《科技术语研究》的科学精神和民主作风。对从事词汇学或术语研究,都是莫大的鼓舞和促进,更是为汉语言的纯洁、健康而努力的重举。令人鼓舞,可喜可贺!借此良机,让我从“缩略词规则”说起,谈点看法,与各位学者、专家共勉。缩略词的现状目前,缩略词存在着四种情况:一是,同一个名词或短语,有几个缩略词。例如“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有“共青团”、“青年团”;“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有“入世”、“加入世贸”、“加入WTO”;“传染性非典型肺炎(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有“传冠肺”、“非典”、“萨斯(萨丝、沙斯、沙司、沙士、沙示、痧示)”、“萨斯病”、“SARS”等等。二是,一个缩略词可以缩略不同的名词或短语。例如“非典”同是“非典型肺炎病”、“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等的缩略简称。三是,不完整或不正确的缩略词被广泛使用,而得不到规范和纠正。例如“入世”、“非典”、“抗非”(“抗击非典型肺炎病”、“抗击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的缩略)。四是,中外文组合的短语的缩略问题。缩略词的特点及其规律性缩略词是某些名词或短语的简化形式。由四个以上的字构成的名词或短语,在使用中,感到它比较长,不好读,而且,既费时间又耗费笔墨纸张,尤其是不便于做标题或书名,因而,就采用了缩略的方法,经科学地缩略后,构成新词汇,即缩略词或简称。缩略词的基本特点及其规律性:其一,音节少,多以双音节构成。缩略词汇的这个特点,源于汉语词汇以双音节为主体,辅之以多音节,即三音节、四音节。比如“中国共产党”缩略为“中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缩略为“人大”、“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缩略为“政协”、“中国民主同盟”缩略为“民盟”、“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缩略为“北约”、“中国人民解放军”简称“解放军”,缩略词汇也有多音节的,如“计生委”、“海协会”、“欧安组织”等。其二,缩略词中的字词,都是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中的词头、词尾或中心词。如“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择“共产主义”的“共”字,“青年团”的“青”字,加词尾“团”字,构成“共青团”;或择中心词“青年团”。“对外贸易”,择“外贸”;“对外贸易部”,择中心词“外贸”,和词尾“部”,构成“外贸部”。这里“青年团”和“外贸”是简称。其三,缩略词与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是形式与内容的关系。是说它仅仅简缩文字,而不缩小或扩大被缩略词语的内容。如“四化”,缩略的是“工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科学技术现代化”,也说“四个现代化”。“总政”,缩略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可见,“四化”、“总政”,虽然字数少了数倍,不但没有缩小或扩大被缩略短语的内容,却是准确而不能再简练的形式了。其四,缩略词是人们运用语言文字的工具;因而,缩略词与被其缩略的名词或短语,并存于语言文字中。换句话说,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不因为有了缩略词、简称而退出语言文字环境,更不失去存在和应用的价值。其五,缩略词和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各有其实用的场合。缩略词、简称常用于口头和一般文章中,而不用于正式文书和法律条文中。如“中共”是“中国共产党”的缩略词,但会标和文件,不用“中共第××次全国代表大会”,而用“中国共产党第××次全国代表大会”;不用“中共章程”,而用“中国共产党章程”。又如“中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缩略词,立法时,不用“中国××法”,而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法”。中央军委颁布的条令,用《中国人民解放军××条令》,不用《解放军××条令》。国务院各机构的牌子,不用“中国××部”,而用“中华人民共和国××部”。当我国与某些国家建立外交关系,或者签署声明、协定、条约文本时,都要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其六,简称是缩略的一种方式。缩略是对被缩略对象的简化;简称是对被缩略对象的省略。简称是从名词或短语中,选择一个完整的词汇,来集中表达整个名词或短语的内容不走样、不变义。例如“中国人民解放军”,简称“解放军”,省略了“中国人民”。“非典”是省略了“传染性”和“型性肺炎病”,只留下“非典”二字。在运用“缩略”或“简称”这两种方法处理名词或短语的时候,存在两种情况:一种是既可以做“缩略”处理,也可以做“简称”处理。如果在这样条件下,就要斟酌哪个更符合汉语构词规则,和便于朗读及书写。像“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既能简称为“青年团”,也可缩略为“共青团”;另一种情况是,不具备既可“缩略”,又可“简称”的条件。例如“政治体制改革”,只能缩略为“政体改”,而不能用简称。缩略名词或短语的规则汉语构词法,描写了汉语构成的规律。根据汉语构词法,缩略名词或短语的规则,归纳为下列六条:第一条 必须是一个独立的词汇的规则。这条规则要求,缩略词必须是单纯表达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概念的词汇,不能和固有的词汇重复,是在常用词汇中所没有的。第二条 无歧义规则。是说缩略词只有也只能表达被缩略的那个名词或短语的意义。而不能作别的理解,不能涵盖别的内容和涵义,保证概念清晰、单纯、准确。第三条 信息量相等于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的规则。这条规则要求,缩略出来的词汇,其负载的信息量不得小于或大于被缩略的词语的信息量。第四条 择取字或词的规则。这条规则要求构成缩略词的字或词,必须是被缩略词语中的字或词,而不得出现被缩略词语中没有的字或词。第五条 并列关系冠以数量词的规则。能够被缩略的词语,一般都是名词或是固定词组。如遇到由并列关系构成的短语,就要用冠以数量词的方法进行归纳式的缩略。如“两免一补”(免杂费、免书本费、补助寄宿生生活费)、“三个代表”、“四有”(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五香”(花椒、八角、桂皮、丁香花蕾、茴香子)等等。第六条 中外文组合的规则。对中外文复合词或短语的缩略,要求外文部分必须是缩写式,不能中文缩略外文不缩写。从而构成中外文都是缩略的汉语缩略词汇。“非典”、“SARS”不可取的道理“非典”是不规范的,是违背了简称或缩略规则的。其要害就是有歧义、不准确。我们知道,所谓“非典型”是相对于“典型”而言的。非典型的疾病,并非只有“肺炎”,也可能有“肝炎”、“皮炎”、“感冒”等疾病。很明显,“非典”不能专指“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这时的“非典”,就自然而然地泛指所有的非典型的疾病了,“非典”就失去了专用词汇的价值。可见,它违背了“单纯表达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概念的词汇”的第一条规则。由于“非典”失去了专用词汇的价值,可泛指所有“非典型疾病”。人们就可以在“非典型肺炎病”流行时,意识到是指“非典型肺炎病”。人们也可以在“非典型肝炎病”流行时,意识到是指“非典型肝炎病”了,“非典”就成了歧义词。它就违背了“只有也只能表达被缩略的那个名词或短语的意义”的,第二条“无歧义规则”。由于“非典”泛指所有的“非典型的疾病”,其负载的信息量就大于“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的信息量,违背了“信息量相等于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的第三条规则。我们再用“择取字或词”的规则对照一下:“非典”是省略了“传染性”和“型性肺炎病”。根据缩略选择词头、词尾或中心词的原则,应选择“非典型”和“肺炎”。依据以上四条理由,“传染性非典型性肺炎病”、“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正确的缩略词应是“非典肺炎”。“SARS”不是汉语。“SARS”是“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英文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的缩写。勉强读之为“萨斯”,也不见得妥当。“SARS”不具有普遍性,非常专业化,也不符合汉语言的习惯。更重要的是,“SARS”本身表明的是“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与我国确定的“传染性非典型性肺炎病”、“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相去甚远。实际上“SARS”并没有确切表明是“肺病”。对策与建议关于“‘非典’是个‘统称’、‘泛称’、‘总称’”[1]。作者可能没弄懂“非典”是缩略词。笔者觉得“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倒是“统称”、“泛称”、“总称”。其主张的统称、泛称、总称都是一个意思,是说“非典”并不表达“传染性非典型性肺炎病”或“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非典”本身失去了合理性,就不为“缩略规则”所允许。关于“给SARS定两个名词”[2],这显然不妥。“SARS”是个工整的英文“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的缩写,是“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的英文词语。规范词汇有三性:即必要性、普遍性和明确性。如果给“SARS”再定个学名和俗名,岂不是不符合汉语词汇规范的要求了吗?为什么要给符合“三性”的词汇“画蛇添足”呢?关于“词语表意不尽科学的现象”[3]。不错,在汉语词汇中,确有许多表意不确切或逻辑不通等不科学的现象,所以现代人才指出前人的不科学。其实,后人一直在不间断地规范前人的不科学。比如“救火”,后人就创造了“灭火”。当今生产了大量的“灭火器”,并没有沿用“救火器”,这就是个铁证。“救火”,只是口语中的习惯成自然。笔者相信,这些不科学的词汇,会逐渐被抛弃的。缩略词的混乱现象由来已久。造成这种混乱的原因有:一是命名工作极端滞后。用译意或译音外来词,可以说汉字完全可以满足,不必把西文搬来充当汉字。二是没有爱汉字用汉语的传统美德,崇尚西文,故意不用汉字。比如“国内生产总值”,本来文字不多,不用,非用“GDP”,我们的一些高官不但口头讲,还把“GDP”写进红头文件。再如《现代汉语词典》收的百十个“西文字母开头的词语”,都有很好的翻译词,就是不用。三是各行其是的乱缩略,这类乱缩略多出于报刊杂志的标题。因而,旧的混乱未解决,新的混乱又出现,连绵不断。为此笔者建议,以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为龙头,联络国家语委、新闻出版署、新华通讯社、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所等领导和专业技术人员,组成规范词汇权威机构。以《科技术语研究》杂志为阵地,联系语言词汇学专家学者,发表见解,进行争鸣。公布定案的用字词,遏制住混乱,走出一条良性循环的路子。  相似文献   

16.
摘要 关于“失效”与“故障”的讨论往往是从这两个名词的释义及对应的英文failure与fault应该如何翻译,及这两个词是否为同义词出发的。本文则从可信性的基本数学模型为出发点,分析两者的联系和区别,提出“失效”与“故障”是从不同的角度对同一个对象进行描述的看法。
“失效”与“故障”是可信性工程中的两个基本概念,在制定可信性工程有关的技术标准、翻译国外文献时常常会引起一些不同的看法和争论。弄清两者的联系和区别,对于澄清概念、统一思想、促进可信性技术的普及和有关标准的制定有相当重要的意义。笔者认为,单纯从“失效”与“故障”两个词本身的释义或相应英语词failure与fault的翻译方法及是否同义词来讨论,并不能解决问题,而且还不能直截了当地接触到问题的实质,因此,本文将以可信性的基本数学模型为出发点探讨“失效”与“故障”的联系和区别。一、可信性的基本数学模型作为可信性的基本数学模型,我们选取某种两状态的可修产品。即该产品只有“好”(或称为能正常工作,亦或称为能完成规定功能)和“坏”(或称为不能正常工作,亦或称为不能完成规定功能)。产品“坏”了后即予以修理直至恢复到“好”的状态。这类产品的可信性基本模型是“好”“坏”两状态交替发生的随机过程,如图1所示:图中“○”表示“好”,“×”表示“坏”,“——”表示正常工作,“……”表示修理过程。二、“失效”与“故障”是对同一对象从不同角度出发的描述在前一节提出的数学模型中,我们来看一看从“好”转化为“坏”的这一时刻。如果我们问“这时候发生了什么事?”,答案就是产品失效了。如果我们问“这一时刻前后,产品的状态有什么变化?”,答案就是产品由能完成规定功能,即正常状态,转化为不能完成规定功能,即故障状态。在IEC标准《可信性与服务质量术语》中,对failure(失效)和fault(故障)的定义分别为“产品完成规定功能能力的丧失”和“产品不能执行规定功能的状态”,并在定义的注中强调了“失效与故障的区别在于,失效是事件,故障是状态”。笔者认为“失效”与“故障”是对同一个对象“产品不能完成规定功能”从不同的角度出发而得出的两个概念。如果从产品与外界的联系出发看问题,看其有没有完成规定的功能,那么发生了“丧失规定功能”或“完成规定功能能力的中止”就是发生了失效;如果从产品本身着眼,看其处于什么样的状态,那么处于“不能执行规定功能”的情况就是处于故障状态。根据以上的分析,笔者认为在可信性工程技术中,“失效”与“故障”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一般说来“失效”与“故障”总是相互联系,互为因果的。这里还要说一下“失效”与“故障”谁先谁后,谁因谁果的问题。IEC标准《可信性与服务质量术语》是认为失效在先,故障在后。它的说法是“失效发生后,产品表现为故障”,和“故障通常是产品本身失效引起的结果”。但也有一种观点认为是故障在先,失效在后,只有产品(或它的某一组成部分)有了故障,才引起产品不能完成规定功能,发生失效。笔者的观点是:这个问题不容易说清楚,上面两种说法都有一定道理,但似乎也有片面性。如果承认了“失效”与“故障”是同一个事物的两个不同角度的反映,那么应该认为对多数情况,两者是同时的。三、failure能不能翻译为故障有一种观点认为:failure与fault不是同义词,失效和故障也不是同一个概念,所以failure只能翻译为失效,不能翻译为故障。笔者认为,按本文前面的分析,承认“失效”与“故障”是同一事物的两个不同角度的反映,那么在翻译国外文献和标准时,只要技术涵义正确,汉语表达通顺,就不一定拘泥于词对词的对应。换句话说,有时意译(活译)要比逐字对译(死译)要好。下面就几个具体的例子作进一步的说明:1.failure rate这一术语的技术涵义是图1中“好”“坏”转化的相对速度,如果强调事件的发生速度,可以译为失效率,如果强调状态变化的速度,可以译为故障率。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状态的变化实际上就是一个事件,只有状态的变化才有速度,状态本身是没有速度的,在英语中没有fault rate的说法,但在汉语中故障率却是可以理解的。对于实际的工程技术问题,往往要比本文中提出的数学模型复杂,如有的情况下即使产品有故障,但仍然能完成规定功能,即存在基本可靠性和任务可靠性不同的情况,那么与基本可靠性相对应的failure rate选用故障率似乎比失效率更合理。2.failure mode的技术涵义指的就是电阻开路、电容击穿、晶体管参数漂移等故障模式,而不是电视机声光全无、行扭、同步不稳等可以称为“失效模式”的现象。因此FMEA翻译为“故障模式与影响分析”就比最早翻译的“失效模式和影响分析”要准确。而且事实上国外也已经把原先的failure mode改用fault mode了。3.MTBF译为“平均无故障工作时间”,笔者认为是一种意译,从汉语通顺的角度要比“平均失效间工作时间”好,而技术涵义是一样的。  相似文献   

17.
天平这一形象化的比喻对西方哲学思想中理性的概念化产生了影响。天平的隐喻与西方思想中的两个不同的理性概念相符合,莱布尼兹对发展这两种理性观做出了重要贡献。这两种对理性的解释同时存在于莱布尼兹的作品中,然而二者实际上是互补的而不是相互竞争的。其中一种解释被称作“公制的”或“运算法则的”,导向了“硬”理性概念,另一种被称为“辩证的”,导向了“软”理性概念。莱布尼兹作为“温和”的理性主义者的一面,是非常值得关注的,在莱布尼兹思想的这一面可以发现他为理性辩护的策略的基本原则,这些原则能够较好地应对过去和现在理性所遭受的严厉批判。  相似文献   

18.
柏格森的“二元论”重新定义了物质,并利用当时的大脑神经科学的最新成果,提出了自己的身心观--即身体不是精神或记忆的仓库,而仅仅是生命体行动的工具,精神或记忆无论如何都不是大脑的产物。他的“二元论”本质上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二元论。实际上是一种现代哲学的典型思维方式,其一方面来自于对传统问题的解决,另一方面又是他的新体系得以成立的必要条件。它跨越了新旧两个时代,这也使柏格森成为跨越新旧两个时代的现代哲学的伟大先行者。  相似文献   

19.
“重心”和“形心”是两个科学术语。它们的出现比较早,前者出现于1623年的《职方外纪》,后者出现于1627年的《奇器图说》。两个词都来自拉丁语,分别是centrum gravitatis和centro figure(或geometrica centrum)的仿译。“重心”后来还传到了日本。但“形心”一词,在《奇器图说》之后的300多年时间里,一直没有人使用。后来在1935年的一本数学名词汇编中再次出现,但它是《奇器图说》中的那个词的沿用,还是后来另行创造的,现在还不能确定。  相似文献   

20.
编者按 随着信息科学技术的发展,ontology成为科技研究热点,然而其中文译名很不一致,有“本体论”、“本体”、“本体科学”、“知识本体”、“概念集”、“本体模型”等,在技术文献中直接使用ontology的情况则更为常见。在全国科技名词委公布的《计算机科学技术名词》(第二版,2002年)中,将人工智能领域的ontology定名为“本体论”。为更深入理解该词的科技内涵、源流,以求明白何种汉语称谓对于该词更加科学、贴切,本刊组织了专家从技术领域、哲学领域、语言学领域等方面对ontology作进一步探究。当前,对ontology的研究正日益兴旺。国内对这一研究的关注和介绍也日益增多。但在论及ontology的中文文章中,对该英文词的中文翻译及使用存在着很大的混乱。不少文章只是直接使用ontology,而不作翻译。其他文章虽然用了中文译名,但翻译方法也很多,如“本体论”、“本体”、“知识本体”、“概念集”、“本体模型”等,十分不一致。因此,对ontology一词的含义,特别是这一词在当前技术文献中的使用和含义进行探究,以确定该词准确的中文翻译,笔者认为很有必要。尤其是考虑到当前国内外对ontology的研究,有可能对计算机科学、软件技术,特别是智能信息处理技术,蕴含着巨大的潜在影响。ontology一词在英文中使用已久,但其含义一直是单一、清楚的,是指西方哲学中的一个分支,一般翻译成中文“本体论”。在收集了这个词的众多英汉词典中,包括权威的英汉词典,给出的译名都是“本体论”和“实体论”。但在中文的哲学书刊中,一般还是使用“本体论”。英文ontology是由源自古希腊文的两个语素组成的,一个是“on”或“ontos”,意思是“存在”,英文是“being”;另一个是“logos”,意思是“科学”,所以ontology的意思就是“研究存在的科学”,英文就是“the science of being”。不过,需要注意的是,being这个词虽然可以翻成中文的“存在”,但其真正的含义不是指世界上那一件件具体存在的事物,而是指世界一切事物的本质或本原,译成中文就是“本体”。所以本体论可以说就是“研究本体的科学”,而本体就是世界上一切事物的本质或本原。当然,对本体的解释各种哲学派别是大不一样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一般不使用‘本体论’这一术语,但有时也把它当做关于存在发展的最一般规律的学说的同义词来加以使用”[1]。对ontology在哲学上的使用与含义做一简单的介绍,有助于下面我们对当前技术领域所使用的ontology含义的理解。虽然ontology在当前技术领域的使用和含义与哲学上的含义有区别,但也存在着联系。当前在技术领域对ontology的研究开始于上世纪90年代初。1991年,R.Neches(尼彻斯)等在完成美国DARPA(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的一个有关知识共享的项目中,对智能系统的构建方法提出了革命性的新思想。他们认为:构建基于知识的系统时总是要一步步从头建立一个个新的知识库。因此,有必要通过建立一些可重用的组件(reusable components),让人们在建立知识库时只是将这些可重用组件装配起来就行了。经过研究,确定出必须有两类组件,即ontologies和PSMs(问题求解方法,Problem Solving Methods)[2]。ontologies涉及某一个领域或多个领域所共有的静态知识或知识结构,而PSMs涉及在相应的领域进行推理的动态知识。这里的ontologies可以说是人工智能中的知识库的核心,是同一领域多个知识库的通用部分。有人说,知识库 = ontology + axioms (公里系统)。因此,这样的ontology或ontologies是一种人工制品,是可数的,英文中是可以有单复数的。笔者认为,当前在技术领域这样使用的ontology或ontologies可以只翻译成中文的“本体”二字。下面,来分析一下这样翻译的理由。首先,从专家们对技术上的ontologies的定义来理解。在技术领域,有关ontologies的定义迄今已有多种,但大家公认的比较标准的是1993年由T.R.Gruber(格鲁勃)给出的,即“An ontology is an explicit specification of a conceptualization”,译成中文是:一个本体就是某一概念体系的一种明确的规范表示[3]。1997年,W.N.Borst对Gruber的定义略加修改,变为“Ontologies are defined as a formal specification of a shared conceptualization”,译成中文是:本体可定义为某一群体所共有的概念体系的一种形式化的表示。其中“某一群体”四个字是原文中没有,外加上的[4]。1998年,R.Studer等人又对这两个定义作了进一步的阐释。依据他们的解释,上述两定义中有两个关键的词语需进一步说明,即“概念体系”(conceptualization)和“规范表示”(specification)。“概念体系”是指人们对世界上某一领域的事物或现象的本质经过认识活动所形成的一套系统的概念以及这些概念之间的关系,因此是属于心理范畴的东西。“规范表示”就是表达或描述,而且是严谨一致直至标准化的描述。这就是说,技术上所构建的ontologies是一套用符号或语言表现出来的东西,这些符号或语言描述或表示的是某一种概念体系。另外,定义中的“明确的”(explicit)是说对概念体系中的概念及对这些概念的约束都要作出明确的定义;“形式化的”(formal)是说描述的明确程度要达到计算机可读的水平;“共有的”(shared)是说所描述的概念体系不属于某一个个人,而是某一群体共同拥有的一致化的概念体系[5]。从上述的定义和说明,可以看到,由客观世界某一领域的事物或现象的本质(即本体)到人们对这些事物或现象的本质通过认识活动所形成的认识结果(即概念体系),再从概念体系到人们用特定的符号系统或语言将某一概念体系作出明确的或形式化的表示或表达,总共涉及了三个层面的东西。这三个层面的东西彼此相互联系、相互一致,这应该是无疑问的。这三个层面之间的关系,涉及了哲学等学科的知识,这里不多作解释。本文只是从技术上考虑它们之间的关系,并探讨这三个层面的东西是否都可以称为“本体”。笔者认为是可以的,因为这三者之间具有联系,应该具有一致性或统一性,可以统称为“本体”。有人将技术领域用人工方法构建的本体称为“知识本体”,其实,一定要在“本体”前加个修饰词以区别哲学上所研究的本体,不如称技术领域的本体为“符号本体”、“本体模型”或“人工本体”。因为技术上的本体都必须用一个符号系统表达出来,所以可称为“符号本体”;其所表达的是人类头脑中的概念体系或概念上的本体,从而间接表达了客观事物的本质或本体,所以可称为“本体模型”;又因为技术上的本体必定是用人工的方法构建出来的,所以也可以称为“人工本体”。不过,笔者建议只简单称其为“本体”。将技术领域的ontology或ontologies译成“本体”,除了上边所说的三个层面的本体应具有一致性或统一性这样一个理由,还有下边三方面的原因:其一是哲学和技术两个领域对本体的研究虽然有所区别,但毕竟在各自的范围内进行,一般不会混淆,更何况两个领域所研究的对象还有相通性。其二是在英文文献中尚未在ontology之前加上任何修饰性的词语。其三,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理由,这就是由ontology及其派生词ontological所组成的复合术语已经很多,为了保持一致,还是译成“本体”为宜,例如:ontology sharing 本体共享,ontology fusion 本体融合,ontology translation 本体翻译,ontology library 本体资源中心(本体图书馆),ontology based machine translation 基于本体的机器翻译,ontologydriven information system 本体驱动的信息系统,ontology aware IS 本体敏感的信息系统,ontological engineering 本体工程,ontological commitment 本体付托(本体承诺),ontological adequacy 本体适度性,等等。上述这些复合术语中,如果在“本体”二字前加上修饰词,那么就全部要加上。不过,为了术语表达的简洁和一致,还是不加为好。关于ontology的中文翻译,还有一个问题应当提出来商榷,这就是在哲学本体论中有一个从数理逻辑角度研究本体问题的分支,英文是formal ontology,这一分支对当前技术上的本体研究仍然在起着一个理论基础的作用。formal ontology似乎译成“形式本体学”为好,而不是译成“形式本体论”,究竟如何,总的来说好像应当与哲学上的ontology究竟译成“本体论”还是“本体学”一致起来才好。这个问题最好有哲学界的专家来定夺。对ontology的中文翻译问题,笔者在这里只是作了一个初步的探讨。希望对此展开讨论,特别是希望能有哲学界和语文学界的专家学者参与。例如对“本”和“体”这两个字以及“本体”这个词作一些语源学上的探讨应该很有益处。  相似文献   

设为首页 | 免责声明 | 关于勤云 | 加入收藏

Copyright©北京勤云科技发展有限公司  京ICP备0908441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