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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986年1月20日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主任、副主任(扩大)会议纪要中指出“关于名词审定的公布形式,委员会重申,以中文带头,并附以相应的英文(或拉丁文)……”。气象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第二次会议〔1986年3月24日北片(北京)会议,4月5日南片(南京)会议〕纪要中也指出“中文打头,配以相应的英文或拉丁文”。这与过去出版的英中科学词汇(例如英中气象学词汇)有所不同,后者是以英文打头,配以中文的。这种不同是目的不同所致,根据这些不同,我们可以对科学名词审定的总原则,加以探讨。英中自然科学词汇,编写目的在于从英文来查阅相应的中文名词,以便在英译中时确定合适的中文译法。所以一个英文词可以列出几个相应的中文词。具体译法要根据英文词的内容、词义及该英文的上下文来决定。因此,必然需要英文打头,配以中文。例如“Polarization”的相应中文为“极化”与“偏振”。但在谈到电磁波时,不能译为“极化”,只能译为“偏振”。而在谈到物质因磁感应而分正负两极时,只能称为“极化”,不能译为“偏振”。我国科学名词,大多来自外国词的翻译,所以有人一见到中文科学名词,就不由自主地会想到外文原词,虽然有些名词来自外文的意译,但也有不少中文科学名词来自外文的字面或词面翻译。这是因为按字面或词面来翻译,最为省事,而且有些文字翻译者,不一定是所译这门学科的专家,有时所译的是一些新引入的科学名词,一下子难以从原文中体会到其确切的含义,不得不按外文的字面或词面翻译。虽然如此,大多数用这种办法翻译出来的中文名词还是确当的。但是也还有一些外文名词由于用这个办法翻译,译成的中文名词不能符合原文的真正涵义,很不确切。但由于长期而广泛使用,就难以改正过来。例如云雾物理学中,常用“Concentration”一词,一般译为“浓度”,其实还应当看具体情况。当讨论溶液性云雨滴成分时,译为“浓度”是可以的。但如谈到单位体积空气中所含凝结核、气溶胶质粒或雨滴个数时,虽然英文也叫“Concentration”,中文应当译为“数密度”,而不应译为“浓度”,以免和溶液水滴成分浓度的概念相混淆。另外,“科学名词”和“习惯术语”是有区别的。“科学名词”是根据词义来厘定的,它应当是“名词符合实际含义”。而“习惯术语”有的固然就是“科学名词”,但有的却是某一些科技工作者为了使用方便,习惯对某一概念所作的通用称谓,它可能是科学名词的简称,这种简称有的简得合理,有的却简得很不科学。也可能仅是对原始概念中某一、二个特征的形象化夸张之词或类比之词。所造成的术语只能片面地表达原概念,它们不属于“科学名词”,只能称为“习惯叫法”,如果对这些习惯叫法采用“望词探义”的办法探索其原义,只能造成认识的混乱。我们应当对它们进行修改,使之成为科学名词。外文书籍杂志中常有应用不确当的术语的。例如“Aerosol”,原义是“气溶胶”,表示既包含气体,也包含其中悬浮质粒的一种整体物。但为了方便计,英文中又将“Aerosol”表示这个整体物中的悬浮质粒,即将气溶胶中的悬浮质粒也称为“Aerosol”。这种为方便而采取的一词两义,是不恰当的。把一个东西的“整体”和“部分”都用同一名词表示是不科学也不合理的。因为它必然会使人误解。可以认为:作为“气溶胶”意义的“Aerosol”属于“科学名词”,而作为“气溶胶微粒”意义的“Aerosol”属于不确切的术语。将“Aerosol particle”简称为“Aerosol”是应当反对的,正如把“气溶胶微粒”简称为“气溶胶”是荒谬的。可是英美科学文献上竟不合逻辑地广泛采用这种错误的做法,在这种情况下,有的词汇中列为:Aerosol 气溶胶,气溶胶粒子这是不妥的。应当改为如下的列法Aerosol 气溶胶Aerosol,(particles),气溶胶粒子较好。后一种列法,等于是否认“Aerosol”可译为气溶胶粒子,而是肯定“气溶胶粒子”的英文原文应是“Aerosol particles”。另有一种名词不能表达词的本义,这种情况是科技发展所造成的。一般说来,最初确定一个科学名词时,总是“名符其义”的。因而是确切的。但以后由于科技的发展,实际意义突破了名词的表面意义。起初仅是略有突破,故名词还基本上尚能表达意义。其后科技的进一步发展,实际意义突破名词的表面意义较多,名词已不能很确切地表达实际意义。最后突破点过多,原名词不仅不能确切表达内涵的实际意义,而且如按原名词的表面意义来追索实际意义,会大大误解含义。可见“词”与“义”两者,“义”是主动方面,“名”只是为表达“义”而确定的。由于意义在不断随时代而发展,名词也就有“生、老、病、死”或“一分为二”。当涵义因发展而不能由原名词来表达时,原名词就成为废词,或者原名词重行规定其使用范围。其不能为原名词所表达的部分含义,另订新词。例如“Green house effect”译为“温室效应”,其义为将来自太阳的短波辐射尽量允许通过而到达地面,而阻滞地面及低层大气的长波辐射逸向太空的大气保温效应。当时人们认为这种效应与农业上的温室玻璃保护室内植物、保持室内温度不致下降的作用是一样的。因而认为用“温室效应”来类比大气保温效应是十分恰当的。这样就把大气的这种保温效应,称之为“温室效应”。但在1909年,胡特(R.W.Wood)做了一个实验。他建了两个相似的小室,一个盖了玻璃,另一个盖了岩盐晶片(roek salt)。岩盐对长波及短波辐射都是透明的,因此盖岩盐晶片的小室应不存在温室效应,温室效应仅存在于盖玻璃的小室,预期盖岩盐晶片的小室内,温度应低于盖玻璃的小室。但测量结果,这两个小室内达到了几乎相等的高温。这说明温室效应并不是主要由于玻璃能令短波通过而将长波吸收之故,而主要是由于玻璃或岩盐晶片阻止室内暖气上升,不使热量移出室外,又阻止室外较冷空气进入降低室内温度所致。根据研究,玻璃阻止室内冷暖空气交流造成的保温效应比它允许短波辐射进入而阻止长波辐射逸出的保温效应大到四到五倍。但大气的保温效应却的确是由于大气能使短波辐射透入而阻止大量长波辐射逸出大气所致。这样一来,用温室效应来类比大气保温效应,变成为不伦不类。如果再将大气的保温效应称为“温室效应”,就成为“名”不符“义”。在这种情况下,R.G. Fleagle和J.A.Businger在《An Introduction to Atmospheric physics》(1963)中建议将大气的允许短波通过并阻止长波逸出的保温效应改称为“Atmospheric effeet(大气效应)”。J.M.Wallace和P.V.Hobbs在《Atmospheric Science,An Introductory Survey》(1977)中也同意这个新名词。但这个新名词并不确切。因为“大气效应”这个名词太含糊了。例如我们在大气中观测星体,由于星光的散射,使我们看到的星,似乎较大,这也是大气的效应。此外,“蒙气差”也是大气效应使然。所以为区别大气的光的效应,我认为应称之为“Atmospheric heat preserving effect,而在英中气象学词汇中写为:Atmospheric(heat preserving)effect大气保温效应较好。括号表示英文原文中没有,但是应补上为好。另一方面,“温室效应”(Green howe effect)这一名词是否废用了呢?也不废用。由于薄膜温床、土壤增温剂的发展,它们的增温效应或保温效应的确与玻璃温室的效应可以类比。因此“温室效应”的内涵意义已与气象名词史中的历史上“温室效应”的意义不同了,它仅表示由于安装了透明或半透明膜状或片状物,使室内外空气及热量难以交换而导致的室内保温效应。这是旧名词有了新涵义,使旧名词得到了新生。但旧涵义却给予了新名词“大气保温效应”了。由于一个新名词的出现到通行,有一个推广过程。具有旧涵义的“温室效应”一词,在气象、气候学界久已通用。而且在相邻学科中也在采用。很多人还不知道上述胡特的实验,因此目前仍有不少文献在把大气保温效应称为“温室效应”。我们有责任在英中气象学词汇中将其纠正,并在中文科学名词审定中,名实相符地确定“温室效应”和“大气保温效应”这两个名词,并明确其间的区别。综上所述,英中科学词汇是以英文词为主来考虑中文译名的。所以必需以英文打头,配以中文。中文译名必须按英文名词的实际含义来译,而不是字面或词面的翻译。又因为一个英文名词,在不同场合有不同词义。因此一个英文科学名词应当可以配有几个不同的中文名词。但是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的任务,是审定中国的自然科学名词。审定的标准当然应当是中文科学名词是否与其实际含义相符。而不是是否与英文字面或词面意义相符,这是因为用中文科学名词的是中国人。他在写中文科学论文时,并没有必要先考虑所用名词相当于英文什么词。他要使所写的论文能为人看懂,所需要的是他所用的科学名词能否表达名词所代表的实际意义。能表达,则其论文就能为人看懂,否则就不能被人看懂,从而先去写论文的目的。在科学教学中,也要求“名符其义”。使学生接受科学知识较为顺利。如果审定名词的人首先考虑的是中文名词是否与英文字面或词面的意义相符。那么由于英文字面或词面意义不一定都是和实际含义相符。结果所确定的中文科学名词,就往往做不到“名符其义”,这样的审定是失败的。在确定中文科学名词时,虽然不必考虑外文,但确定名词后,仍应考虑与中文科学名词相应的外文。为什么呢?这是因为科学须要国际交流。但是这时是“中文打头,附以外文”。所以应是根据中文科学名词来翻译外文,即中译外的问题。并不是从中文科学名词来追索外文的原词问题。而且在“附以外文”或“中译外”时,也不应只按中文科学名词的字面或词面意义来译,而是按中文科学名词的实际涵义来译。当然如中文科学名词在审定时已能“词符其义”,则按中文科学名词的字面或词面意义来译,亦是可以的。这就是为什么审定中文科学名词后所列的表应是“中文打头、附以外文”的意义。当然,中文也有科学名词和科技习惯用语之区别。在我们进行中文科学名词审定工作中,对于合乎名词内涵实际意义的习惯用语,也应当作为科学名词加以肯定,但对那些不能表达真正涵义的习惯用语性名词,却是应当摒弃的,而且也没有必要将它们译为外文。例如“飞机拉烟”这一习惯用语是指飞机凝结尾迹。但可能被人误解为飞机被高炮击中而边飞边冒烟燃烧的现象。既有“飞机凝结尾迹”较确当的名词,就没有必要再用“飞机拉烟”这种不确切的习惯用语。尽管“飞机拉烟”还在有些飞行员中使用,但在科学名词审定中,应否定这个名词以防止不确切习语的扩散。方法就是不将这个词列入科学名词之列。这是有利于科学名词的纯洁化与规范化的。什么叫“名符其义”呢?一个名词只能用少数几个字。但却要表达其实际内涵意义。这是很不容易的,尤其对于较为复杂的意义,要想简单明了地表达在名词中,有不少困难。只有含义较为单纯的,确定名词才较为容易。如“雨量器”、“云系”等。较为复杂的,则名词中点出其最主要特征即可。如“寒潮”(“寒”是指其冷暖特性、“潮”是指其来势特点)。再复杂些的如“雷达”〔它是英译中造出的名词,原文是“Radar”,而“Radar”是英文“Radio Detection and Ranging(无线电探测与测距)”的缩写〕它能很好表达其内容意义。表达风向与等压线关系的定律有许多种表述方法。并曾为许多人发现过这种关系。为强调白贝罗(Buys Ballot)的功绩及其表达方法,所确定的“白贝罗定律”这一名词也是确切的。在确定中文科学名词时,应对名词的含义重行加以明确,以达到“名符其义”。例如“湍流”一词,从字义来看,按《说文》,湍:“疾濑也”。查《辞海》,濑:“从沙石上流过的急水”。可见“湍流”原义是水流过沙石而产生紊乱的流动,属于“动力乱流”。另一方面,外文乱流叫“Turbulence”,“湍”音“Tuan”,其始音相近,因此将“湍流”作为“动力乱流”的名词,有其优点。但不应推广其意义为包括一切乱流。因为将“湍流”包括“热力乱流”显然没有根据。“湍”字明确地仅有动力乱流之义而无热力乱流之义。也有人将乱流称为“紊流”(“紊”表示丝线之乱),用它表示各种乱流当然可以。但正象用“湍流”表示“动力乱流”一样,这名词太古气盎然,不够直截了当。其实,既通俗、又直截了当、不会引起人们误解的名词“乱流”已为不少人采用了。而且在“乱流”前面加上“动力”或“热力”两字而变为“动力乱流”或“热力乱流”,就能表达两种产生原因不同的乱流,既方便、也含义明确、又妥贴,因此用“乱流”这一现成名词是很理想的。它符合“望词知义”、“词符其义”的原则。当然,用“湍流”两字似乎“典雅”一些。但“典雅”和“妥贴”两种属性如互不相容的话,从确定科学名词的原则来说,我宁可要“妥贴”,因为“妥贴”意味着“词符其义”,至于“湍”音“Tuan”与英文的“Turbulence”的始音相近的优点,早已因为“湍”字太“典雅”而常被人误念为“Chuan(喘)”所抵消掉了。因此从“词符其义”的原则来许定,我认为用“乱流”、“动力乱流”、“热力乱流”等一套名词较好。当然,现在有相当一部分气象书籍将乱流称为“湍流”,但是也有一些书仍用“乱流”。当前是气象学名词审定之时,审定的目的就应当是判定名词的优劣,并以“词符其义”为标准的。将“乱流”定为规范化气象学名词,并无多大困难,只要在审定表中写为:乱流(曾称湍流) Turbulence 即可。可能有人会认为,如果中文的科学名词以中文打头,配以英文,而英文是根据中文词翻译的,并不是追索中文科学名词的英文原词,因而会发生下列一些现象,即:先由英中科学词汇中由英文名词查出相应的中文名词,然后再在中文科学名词审定表中,利用此中文名词查出相应的英文名词。这最后的英文科学名词与最初在英中科学词汇中的英文科学名词,可能出入很大,这不是矛盾了吗?我认为这不是矛盾,而是正常的现象。我们并没有必要追求这种相同。但是由于英中科学词汇中的中文名词,我们要求的是按原英文名词的实际意义译出的,即使是按英文名词的字面或词面译出。但极大多数是“词符其义”的。而中文科学名词审定表中的中文名词,绝大多数与英中科学词汇中的中文名词是相同的。审定表中的英文名词,又是按“词符其义”的标准译出的。因此可以保证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按上面办法所得的最后的英文科学名词与原始在英中科学词汇中的英文名词是相同的。仅有在少数情况下,这两种英文名词并不相同。相同是合理的,不相同也是合理的。因为这种不相同,或许正可说明中文科学名词审定表中的中文科学名词,由于通过“词符其义”的甄别,更科学、更确切,而且由此所译出的英文名词,也更明确、更具体、更易使读者明了其内涵的意义。结论是:科学名词审定的总原则,应是“词符其义”,气象学名词审定的总原则,也应当是如此的。  相似文献   

2.
原子量、分子量两词长期使用,已约定俗成(包含了^12C原子质量1/12的概念),又明了易懂,易于表述,如高分子科学中有分子量分布、分子量分布函数、平均分子量、数均分子量、重均分子量等复合词。目前国外文献中少见另加relative。若命名为相对分子量分布,既可理解为相对的分子量分布,又可理解为相对分子量的分布,含义不一样。  相似文献   

3.
原子量、分子量两词长期使用,已约定俗成(包含了12C原子质量1/12的概念),又明了易懂,易于表述,如高分子科学中有分子量分布、分子量分布函数、平均分子量、数均分子量、重均分子量等复合词.  相似文献   

4.
不管历史上怎么叫,现在毕竟大多数华人都叫“大熊猫”,不妨就以约定俗成为好。动物的普通名不同于科技名词,毫无疑问后者要规范、科学,但是普通名已经叫开了,家喻户晓,个人以为没有必要更改。不管是叫“大熊猫”还是叫“大猫熊”,人们都知道指的是哪一种动物,不会与别的动物混淆。如果非要因为它属于熊科,就改叫成大猫熊,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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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历史上怎么叫,现在毕竟大多数华人都叫“大熊猫”,不妨就以约定俗成为好。动物的普通名不同于科技名词,毫无疑问后者要规范、科学,但是普通名已经叫开了,家喻户晓,个人以为没有必要更改。不管是叫“大熊猫”还是叫“大猫熊”,人们都知道指的是哪一种动物,不会与别的动物混淆。如果非要因为它属于熊科,就改叫成大猫熊,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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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些已经相沿习用而又有争议的科学名词的审定,大抵有两种意见。极而言之,一曰正其名,一曰从其俗。去年扬州会议时,我曾粗浅地谈了对于这类名词术语要根据具体情况,考虑是否、及在何种程度上使用“约定俗成”的原则,即在审定时要考虑名词沿用的广泛程度,是否已经在长期使用中形成或基本形成一种能够表达词义的共同认定,然后采取有所区别的办法——保留、并列、过渡、统一、改称——来逐一进行审定。科学名词的审定,从总体上说,要名符其实、词符其义,清楚地表达出科学概念,这应该是没有异议的原则。但是对于上述那些习用已久而又表达不准或欠准的名词(约占名词术语总数的百分之几吧!?),局部来说,还得适当考虑运用另一个原则,即“约定俗成”的原则。顾名思义,运用这个原则,共同“约定”的形成是一个前提条件,没有这个条件,就不能考虑运用这一原则。而运用这一原则的目的则恰恰在于使审定的名词易于推行或者避免造成新的不统一,有利于名词审定工作总体目标的完成。科学问题的争论,一类是非此即彼,不可能有什么折衷妥协。地之方圆、气之“空”否,均属此类。但另一类问题的争论,最后的解决却往往不是科学家之愿——找到一个“妥协点”。我想,科学名词的审定,特别是那些有争议而又在沿用的名词的审定,恐怕是属于这一类。举最近公布的“法定计量单位”来说,“压力”与“压强”(pressure)之争,工程界与物理学界各持己见,如果说物理学界是“正名派”,那么工程界要算是“从俗派”了。最后的结果是找到一个“妥协点”——两名并列而以前者(压力)为主。“公斤”之于“千克”、“公里”之于“千米”,并列或保留“习称”,也是一种必要的“妥协”,目的就是有利于整个体系的顺利推行。命数法中的京、兆、亿、万,兆大于亿,占已定之;稍前,一位一名,亿为十万,兆为百万(Million),“亿”未习用而“兆”借Million之西风而推广沿用;及后,大数命名不敷,万以上复定四位一程,万万为亿、万亿为兆,“亿”得以广泛使用而“兆”仍从旧习,大小颠倒,莫此为甚!难怪严老(济慈)要追问何时何部定此?!现在怎样解决呢?法定单位的词头及其说明中只得迁就千百万人的习惯用法——兆为百万;亿为万万。问题暂时得到解决。从已经提出问题的一些气象名词来说,解决的办法是否可大致分为两类:第一类,趋向于保留其习称。我想,是否又可再分为两种情况:(一)保留或基本保留习称,不强求“正名”——举Green house effect一词原先含义来说,用“温室效应”(或“花房效应”)这一名词已不能基本相应,但考虑到这一习称沿用已广已久,而且国外文献中这一名实不能基本相符的词还在广泛使用,为减少另定新词可能遇到的阻力以及避免新的不统一现象的可能出现,可否在习称的“温室效应”之前加“大气”二字,即定为“〔大气〕温室效应”或“大气温室效应”。这样,一方面可以使长期使用中逐步形成的共同认定进一步明确并区别于狭义的“温室效应”,而且和国外文献及其汉译中仍在广泛使用的名词求得衔接。这里所说的“认定”,就是指应用于大气时,“温室”二字不过是借用于习称而已,实际上已赋于该词的“大气保温”的含义。还可以举一例,总辐射(global radiation)与全辐射(total radiation)在我国沿用已久而且已列入观测项目,我看实在没有必要来一个颠倒。global对应于“总”(短波辐射),total对应于“全”(长、短波辐射)不是也可以吗?况且total本来就有全体和总和二义,我们取这样的命名与国际规定并不相悖,因为赋于词的实际含义并没有变。至于“大气气溶胶”(Aerosol)一词有二含义是否要另立一词“气溶胶质(微)粒”的区别于“气溶胶”,这就涉及是否容许个别名词一词二义(在具体使用时加以区别)的问题。我看这种现象在任何一国的名词命名(更不要说一般的词了)中是难以完全避免的,问题是权衡另立新名的利与弊,因为一个词在使用时如果经常兼指二义时,另立一词有时也有其弊的。(二)同义异词并列,暂不强求统一——例如,不同学界习用的名词,尽管含义相同或接近相同,若统一后使用上有所不便,可以并列使用。“亚热带”与“副热带(Subtropical)即为一例。近年来,“大气科学”(atmospheric science)一词使用渐多,它与“气象学”的蕴含基本相同而又有所差异,也不妨平行使用,听其自然(长期并行使用或一词逐渐淘汰)。“人工影响天气”(Weather modification)与近来已有使用的“天气导变〔学〕”,看来也各有优劣,在使用中劣汰优存,未尝不可。再如,“大气削弱”(atmospheric extinction)与“大气衰减”以及“大气消光”或属同义,或为近义(使用波段不同),是否可以先将同义的统一起来,近义的并列使用(尽管对应的英文词相同);类此,“削弱系数”(extinction coefficient)与“消光系数”以及“光削减系数”也可作类似的处理。还有,我国有些地名(如长江、西藏、台湾等)的外译,在国家还没有对一些习惯译名有统一规定之前,是否在一定时期内不作硬性处理为好。第二类,趋向于取消习称或统一异称。这类名词,视其处理的难易也可分为:(一)用过渡的办法逐步求得统一——例如,“净辐射”(net radiation)与“辐射差额”(radiation balance)曾被误称为“辐射平衡”,(此词易与另一也译作“辐射平衡”的radiation equibirium相混淆),是否可以光取消“辐射平衡”,保留“辐射差额”,期望最后统一于“净辐射”。审定时可否这样列出:“净辐射(辐射差额,曾称辐射平衡)net radiation(radiation balance)”。“净辐射表”、“辐射差额表”及“辐射平衡表”诸词,因第二名少用,可只列“净辐射表(曾称辐射平衡表)net radiameter(radiation balance meter)”。“净总辐射”及“净全辐射”及其仪器可依此类推。(二)有些名词术语,统一起来难度估计不大的,可一次统一(或注明曾用的异称)——过去的“同温层”改称“平流层”即其一例。“绕射”改称“衍射”,求得统一应该不难。有些同义异称,看起来存异已久,难得统一,但一字之差,似不必过于纠缠字面的本来含义,采取“从众”的办法取得统一。湍流、乱流、紊流(turbulence)一词三名,即其一例。尽管用“乱流”表达,含义的广延度较大,但“湍流”一词,比其他二词已使用更频,而且其构词能力也较强(如湍能、湍涡等),因此不妨统一于这一名词的名称,而不必多去计较其原始意义是动力的而不是热力的,因为人们现在使用“湍流”的概念时,动力连同热力的含义都被包含进去了。此外,应该统一名称的专业名词以及亟需统一译法的中译英气象名词,如逐条逐义审查,恐怕还有不少。现举例简列数条如下:总之,在审定科学名词时如何具体掌握词符其义的准确性原则和一定条件下的从俗性原则,特别是出现矛盾时如何掌握和处理,是很需要进一步讨论的问题。上述意见,很可能有考虑不周或错误之处,希行家们指正。  相似文献   

7.
20世纪50年代初掀起了学习苏联的高潮,出现了突击学习俄语,翻译俄文科技书刊的现象。在那个时期出版的《俄华简明测绘辞典》中,就有“изохром分色片”一词。在译自俄文的《航空摄影测量学》中查考到分色片的原文是изохроматические пленки。изохром并不是一个完整的词,而是形容词изохроматические的缩写只是用于书中插图的有关注记。  相似文献   

8.
20世纪50年代初掀起了学习苏联的高潮,出现了突击学习俄语,翻译俄文科技书刊的现象。在那个时期出版的《俄华简明测绘辞典》中,就有“изохром分色片”一词。在译自俄文的《航空摄影测量学》中查考到分色片的原文是изохроматические пленки。изохром并不是一个完整的词,而是形容词изохроматические的缩写只是用于书中插图的有关注记。  相似文献   

9.
指出科技书刊中,对术语“显微摄影”和“缩微摄影”的英文对应词有错译的现象,并对德语和俄语中“显微摄影”有误译成“缩微摄影”这一现象进行了讨论。  相似文献   

10.
“景观”一词的翻译与解释   总被引:10,自引:0,他引:10  
“景观”一词在世界各国语言中颇为相似,英语为Landscape.德语为Landschaft.俄语也发音相近,只有法语不同。中文翻泽为景观.通用于科学界与社会生活的许多领域。该词的原意按牛津字典的解释为“表示自然风光、地面形态和风景画面”。景观作为科学名词19世纪初由德国著名的地理学家洪堡德(A.Von Humboldt)引入地理学,他最早提出景观作为地理学的中心问题,探索由原始自然景观变成人类文化景观的过程,以后由苏联地理学家贝尔格等发展成为景观地理学派,将景观定义为“自然地域或水域的综合体”。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组织编写的自然科学学科发展战略调研报告:《地理科学》一书(科学出版社,1995)中是这样定义的:“景观一词源于德文Landschafl,具有地表可见景象的综合和某个限定性区域的双重含义”。  相似文献   

11.
晚清时期,“等高线”传入中国,最初被称为“平剖面线”。1886年首次出现了“等高界线”的概念。民国时期,等高线有多个同义名称,大部分地理、地图类书籍中称其为“等高线”或“等高曲线”,大部分军事教程中,将等高线称为“曲线式”或“水平曲线”。1949年以后,等高线在测绘学中的名称逐渐统一。  相似文献   

12.
以往人们把规范词“禁止”与“不得”作为具有同样内涵语义的语词用于法律逻辑推理,可以在同一命题中相互置换,而不影响推理有效性。情况果真如此吗?本文从语形、语义、推理有效性力面对二者进行了分析,则结果为:它们异者有二,同者有一,异大于同。...  相似文献   

13.
心灵与机器的关系问题是心智哲学与认识科学的重要课题之一.遵循语言与逻辑分析的分析传统,我们着重从两方面讨论心身问题:一是围绕Godel不完全性定理,二是认知逻辑尤其是有关认识论算术(EpistemologicalArithmetic)与机器是否有私有性的论题.对于前者,针对流行的观点即Godel不完全性定理心身问题上支持二元论,H.Putnam构造了一个反论证,从而维护计算主义纲领:心灵与图灵机等价.对此,本文讨论了Pumam的分析思路,进而认为其中有不可靠之处.对于后者,本文详细考察了私有性表达的认知形式,同时结合EA中的最新相关结果,从而得出结论:图灵机的私有性的存在,在逻辑上站不出脚,因此,我们认为,就认识能力和私有性而言,心灵不能与机器等价,也就是计算主义纲领是不成立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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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们对“中国”一词在英语中译为China有着不同的看法,他们从社会学的角度来就这一问题提出自己的观点,却因缺乏足够的历史文献而难以令人信服。本文从构词法和音韵学的角度出发,对此作了进一步的探讨,佐证其中的一种观点:China是“秦”一词音译的结果,而且China一词有“中国”之意在前,而后才有了“瓷器”之意。  相似文献   

15.
学者们对"中国"一词在英语中译为China有着不同的看法,他们从社会学的角度来就这一问题提出自己的观点,却因缺乏足够的历史文献而难以令人信服.本文从构词法和音韵学的角度出发,对此作了进一步的探讨,佐证其中的一种观点:China是"秦"一词音译的结果,而且China一词有"中国"之意在前,而后才有了"瓷器"之意.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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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一词本身并非外来词汇,但作为一个与科学技术发展相关联的重要概念则是在近代自然科学的诞生和发展之后,由日语译介而来的。在这一概念的内涵变迁下,西方主客二分的环境观进一步应用于生产生活实践中,导致人们在一段时间内忽视了中国传统环境观的积极方面。直到当代,中国传统环境观才逐渐受到重视,在反思和解决环境问题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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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碳”“炭”二词的用法   总被引:4,自引:0,他引:4  
碳是化学元素C的中文名称,左旁“石”字表明碳是一种非金属元素。它有不定形碳、石墨及金刚石等同素异形体,各自有恒定的物理和化学性质。炭是概括的工业性名词,我国人民用炭这个字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如煤炭、木炭、焦炭等。煤炭在古书中称为石炭,简称为煤。煤有不同种类。根据固定碳及挥发分含量的不同,有褐煤、硬煤(无烟煤)及烟煤。后者又分为气煤、肥煤、瘦煤及炼焦煤等。同类煤的化学成分及物理和化学性质随产地而异。同一产地同一煤层,而不同的采煤工作面,所采的煤的化学成分及物理和化学性质不尽相同。木炭随所用的木料及…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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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是化学元素C的中文名称,左旁“石”字表明碳是一种非金属元素。它有不定形碳、石墨及金刚石等同素异形体,各自有恒定的物理和化学性质。炭是概括的工业性名词,我国人民用炭这个字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如煤炭、木炭、焦炭等。煤炭在古书中称为石炭,简称为煤。煤有不同种类。根据固定碳及挥发分含量的不同,有褐煤、硬煤(无烟煤)及烟煤。后者又分为气煤、肥煤、瘦煤及炼焦煤等。同类煤的化学成分及物理和化学性质随产地而异。同一产地同一煤层,而不同的采煤工作面,所采的煤的化学成分及物理和化学性质不尽相同。木炭随所用的木料及烧制工艺和条件的不同,其化学组成,特别是其灰分,及物理和化学性质也显然不同。焦炭由于各厂采用不同的配煤方法及不同的炼焦工艺,炼制的焦炭在化学成分及物理和化学性质上不可能相同。一个厂在不同时期生产的焦炭,其含碳量、含硫量及灰分以及抗压强度等指标均经常地在变化。我们不能任取一块煤炭、木炭或焦炭进行化学分析,那样分析的结果没有代表性。我们必须采取大量样品,用科学的取样(sampling)方法取得有代表性的样品进行分析,才能得到准确可靠的分析结果。从以上所述可以看出,炭有下列特点:1.炭是含碳物质(即含有化学元素碳的物质),但不是纯碳(不是100%C)。2.炭的含碳量不恒定。3.炭所含的杂质在组成及含量上均不恒定。4.炭的物理和化学性质均不恒定。所以,炭是化学成分不纯,一种随着原料来源不同,及制备工艺和条件不同而形成的无恒定组成及性质的含碳物质。碳则是化学元素,是纯物质(100%C);碳化合物则有恒定的含碳量,可以从分子式计算出来。可以看出,含碳物质是含化学元素碳的材料,简称碳素材料。它分两类:一是纯碳(100%C)的材料,即碳材料;二是含有杂质的不纯碳材料,即炭材料。炭砖的原料是天然石墨、无烟煤或焦炭,以沥青或树脂为结合剂,压制烧成。其含碳量一般小于95%,其余大部分是灰分。甚至同窑烧成的炭砖由于火焰温度的不均匀,其物理和化学性质存有差异。根据我国惯例应称为“炭砖”而不是碳砖。至于其他种类炭砖如镁炭砖,它含MgO 65%~85%,C 10%~25%,还有其他杂质氧化物,应称为镁炭砖,不是镁碳砖。炭电极的原料是人造石墨(由沥青焦、石油焦、焦炭、无烟煤及炭黑等石墨化后制得)及天然石墨。这些物质都或多或少含有灰分,不是纯碳,因而应称为“炭电极”。电炉炼钢用的炭电极石墨化程度很高,而铝镁电解的炭电极则石墨化程度不高。光谱纯石墨电极的原料是光谱纯碳,含碳量是≥99.999%C,充作光谱分析电弧发光之用,不允许有微量的任何灰分及杂质。这种电极可称为“碳电极”。近年来发现的C60、C70,英文称fullerene,中译名为富勒烯、富勒碳、球碳或笼碳等等。它是纯碳,所以可称为球碳或笼碳。以纳米(10-9m)小颗粒碳制成的细管有特异的力学性能,因是纯碳材料,所以称作纳米碳管。炭纤维的原料有多种多样,某些原料含有微量灰分,例如沥青基纤维。热解处理以沉淀碳经常在含灰尘的大气中进行,难免有尘埃进入,使纤维的灰分增高。热解有时不完全,使纤维含有 N2或H2等元素。因而纤维不是纯碳。不称碳纤维而称“炭纤维”。结论 碳是化学元素C。凡涉及化学元素或化学成分变化的有关C(碳)的名词均用“碳”。例如:增碳(carburizing)、脱碳(decarburization)、渗碳(cementation)、碳化(carbonization)。碳化合物有分子式,有恒定的C(碳)含量。碳素钢是单纯含有元素C(碳)的钢。炭是不纯的C(碳)。炭材料、炭产品均含有或多或少的杂质,其含C(碳)量是不恒定的,因而其物理和化学性质均不恒定。一般来讲,工业上含C(碳)的产品都是炭产品,不能称为“碳产品”,因它不是纯碳。例如“炭砖”不能称为“碳砖”。* 魏寿昆院士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冶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主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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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渲法是在地图上表示地貌高低起伏的一种方法,17世纪中叶产生于欧洲。晚清时期,晕渲法通过译著传入中国,但当时没有专用名称,被称为“新法”或“斜光之法”;民国时期,“晕渲法”一词出现,据笔者考证应来源于日文书籍,同时期还存在其他别名,如“颜色法”“影线法”“浓淡色法”等;1949年后,晕渲法名称成为主流,但其别名“影线”“阴影”一直存在;20世纪80年代,随着晕渲法知识的普及和晕渲地图的推广,“晕渲法”这一名称固定下来。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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