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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引言化学是一门历史悠久又富有活力的学科。几个世纪以来,化学物质逐渐被大量发现,目前已知的化合物就有几百万种,这样多的化学物质如何给予科学的定名,是摆在化学家面前的重要课题。1892年在日内瓦召开的国际会议上,制定了日内瓦原则,为化学系统命名奠定了基础。我国近代化学发展较迟,直到1934年当时的教育部才公布了《化学命名原则》,这是我国第一部较为完整、系统的化学命名文件。这个《原则》到现在已有半个多世纪了,其间虽进行过多次修订,但大多数原则一直沿用至今。而化学术语应当如何制定?是根据汉语的内在规律,制定符合汉语习惯的命名方法,还是全部采用或部分采用外来语制定化学术语,一直存在着不同意见。本文着重研讨化学术语的制定方法。二、化学术语的造字问题化学是人类在认识自然、改造自然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它使用的术语是对新事物概念地描述,一般不能用常见的词语所替代。而我国化学家经过了几十年的潜心研究,制定了约200个左右化学新字,用来命名千百万种化学物质。这些新字包括105个元素名称和近百个词根字,解决了几百万个化合物名称的命名问题。词首字和介词,严格讲不属于化学新字,它们大都是汉语中的常见字,只是在化学命名中给这些常见字,赋予了新的科学内涵。三、元素用字目前元素周期表中列出了109个元素的名称和符号,1至105号元素的名称都是独体汉字,从原子序数106号元素起就不再使用独体字作为名称,而称为“第×××号元素”。归纳起来元素名称用字有以下几个特点:(一)使用固有的汉字金(Au)、银(Ag)、铜(Cu)、铁(Fe)、锡(Sn)、硫(S)等,这些元素用字在我国古代文献中如:《汉书·食货志》、《说文解字》、《神农本草经》等都有记载,它们的字形结构成为以后新元素名称的造字依据。(二)沿袭固有汉字制定的新元素名称元素固有汉字的造字方法都是左右结构的合体字,属于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因而给以后发现的新元素命名时,大体上按照这样的规律造新字。如:锂(Li)、钠(Na)、钾(K)、铷(Rb)、铯(Cs)、钫(Fr)均为金属,故形旁为金,声旁按国际通用名称谐音。砷(As)、硒(Se)、碲(Te)、碘(I),是非金属形旁为石,声旁也大多为谐音。(三)会意造字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一定的事物。氢、氯、氮、溴、碳等都属此类。“氢”表示一种最轻的气体,“氯”表示单质状态下是绿色的气体,“氮”表示空气中的氧被冲淡了。这些字中气字头是一个形旁,另外一个形旁是与文字所代表的意义有联系的字符,以上例子中取“轻”字中“圣”、“淡”字中“炎”、“绿”字中“录”作为形旁与气字头组成了“氢”、“氯”、“氮”。“溴”在通常状况下是棕红色液体,它的英文名(bromine)来自希腊文brōmos是恶臭的意思。“溴”字汉文订名从水从臭,是比较典型会意字。“碳”字也属会意字,碳元素的拉丁名称为Carbonium,来自“carbo”一词是煤的意思,故用“石”加“炭”而会意。(四)元素名称中造字比较特殊的例子“氧”曾叫“养气”,表示滋养之意。并根据会意法造过“”字,后因笔画繁杂,“”字演化为“氧”失去了会意的意义。“汞”是我国古代文献中“澒”(读汞)的读音,曾使用过“”字,后又将金字旁去掉直接使用“汞”字,是目前唯一没有“金”偏旁的金属元素名称。“硅”的拉丁名称silicium,来自“silex”一词是石头的意思,我国曾从音译为“矽”,后因“矽”与“硒”、“锡”同音易混,故将“矽”改为“硅”,“硅”字是由日本字“珪”演化借用而来。(五)借用古字在元素名称中,有些形声字如:钉(Ru)、钫(Fr)、铋(Bi)、钯(Pd)、钐(Sm)、铂(Pt)、镝(Dy)等,这些字在汉语古字里均可以找到,但作为元素用字,它们都已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而赋予了新的概念和读音。作为新的化学元素名称用字出现。四、化学介词化学介词是代表化合物中基本结构组分间互相结合关系的连缀词。在使用中当名称所反映的结构关系不会混淆时,介词可以省略。化学介词最重要的有8个:(1)“化”表示简单的化合,如原子与原子化合成分子或两个基之间的化合。(2)“代”①表示取代了母体化合物中氢原子。②表示硫(或硒、蹄)取代了化合物中的氧。③表示有机化合物中母体化合物碳原子上的氢被其它原子或基团所取代;硫原子置换了碳原子上的氧原子或置换了羧基碳原子上的氧原子。(3)“合”表示分子与分子,分子与离子相结合或加成产物命名时使用的介词。(4)“聚”表示相同或不相同分子聚合时使用的介词。(5)“缩”表示相同的分子之间失水、醇、氨等小分子而形成的化合物。(6)“并”表示两个或多个环系之间通过两位或多位相互结合而形成稠环所用的介词。(7)“联”表示相同的环系彼此间以单键或双键相联而形成的集合环所用的介词。(8)“杂”用于无特定名称的杂环、多环、螺环的杂环环系命名时所用的介词。以上8个介词用字均选自常用字而赋予了特定的含义。在化学名词中以往不止此8个介词,尚有“络”、“替”、“换”、“取”、抱”、“逐”、“赶”等。后经过长期使用实践,一些意义相差不多,难辨易混或可用其它介词或符号、位次标记等所代替的介词被废止。这便使化学介词得以精简,易学易记,便于使用和交流。五、化学同音字汉语普通话共有1300多个音节,汉字字数如果按1万字计算,平均每个音节要负载7.5个字,这说明汉语同音字是无法避免的。在化学新字的制定过程中,尽量回避同音字,特别是元素同音字。目前使用的105个汉字,它们的读音如果相同,就要造成混乱”如:14号元素曾定名为“矽”(读夕)是合体谐音字,但与34号元素“硒”、50号元素“锡”等读音相同易混淆,1950年化学名词小组将“矽”改为“硅”(读归),“硒”与“锡”根据新华字典仍同音,为此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化学用字及读音”讨论会上,建议国家语委汉字正音委员会,将“锡”字按北京语音读席,就可以解决目前元素用字同音的矛盾。化学根词如“氨、胺与铵”,“氰与腈”,“肼与”,“胂与”,“膦与”等五组化学用字为避免同音,曾按四声加以区别,如:“氨”读安、“胺”读俺、“铵”读暗。但在长期使用中,很少有人按这个规则读音,因为在组成化合物或官能团的名称时,如氨气、氨基、苯胺、氯化胺,不会因为读音相同而产生误解。这类词与汉语中一般同音词是相同的,属同音异形词,如在一般汉语中“泛、饭、犯”和“生、升—笙”等在使用中都有严格的约定,比如说“吃饭”、“学生”不会有人使用泛或犯来代替“饭”,也不会用升和笙来代替“生”,否则就是错别字了。六、音译词和意译词(1)化学用字中,音译词占的比重较大,前面已经介绍的元素新字中,左形右声的合体字都属于音译词。化学根词用字大多也是音译词,如芳香烃的特定名称中,“苯”(benzene)读本、“萘”(naphthalene)读奈、“蒽”(anthracene)读恩、“菲”(phenanthrene)读非、“茚”(indene)读印、“薁”(azulene)读奥、“苊”(acenaphthylene)读厄、“芴”(fluorene)读勿、“苉”(picene)读匹、“苝”(perylene)读北、“芘”(pyrene)读比、“”(chrysene)读屈等。这些音译词都是单音词,而且就译音而言也是取外文名中的部分音节,并非全部音节的音译,使这些单音词构成的成千上万个化合物的名称,不致过分冗长。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所创新字,多是由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的多音词,其声旁则为外文名称的音译如:“噻吩”(thiophene)、“呋喃”(furan)、“吡喃”(pyran)、“吩嗪”(phenoxathin)、“吡咯”(pyrrole)、“咪唑”(imidazole)、“吡唑”(pyrazole)、“吡啶”(pyridine)、“哒嗪”(pyridazine)、“吲嗪”(indolizine)、“吲哚”(indole)、“吲唑”(indazole)、“嘌呤”(purine)、“喹嗪”(quinolizine)、“喹啉”(quinoline)、“酞嗪”(phthalazine)、“萘啶”(naphthyridine)、“喹喔啉”(quinoxaline)、“咔唑”(carbazole)、“咔啉”(carboline)、“菲啶”(phenanthridine)、吖啶(acridine)、“菲咯啉”(phenanthroline)、“吩嗪”(phenazine)、“噻唑”(thiazole)、“吩噻嗪”(phenothiazine)、“唑”(oxazole)、“吩嗪”(phenoxazine)以上这些名称都是来自外文名的译音。在订名时考虑了这一系列名词用字的一致性。如在化学结构中含氧原子用“”、含硫原子用“噻”、含氮六元双环一般用“喹”。另外,外文词尾“-zole”用“唑”、“-zine”用“嗪”、“-line”用“啉”、“-dine”用“啶”,这样的订名在一定程度上与结构和外文产生了有机联系,便于掌握。(2)外来词中的半译音半译意的词,严格讲第(1)项列出的单音词和多音词,已含有半译音半译意的性质。在元素名称造字时就已规定,元素单质在通常状况下,气态者偏旁从气;液态者从水;固态的金属元素从金;固态的非金属元素从石。化学词根用字中,如芳香族化合物一般从草字头、杂环化合物加口字旁来表示。化学用字里还有不少双音词,半译音半译意,如脂环母烃中“蒎烷”(pinane)、“烷”(thujane)、“葑烷”(fenchane)、“莰烷”(camphane)、“富司烷”(fuscane)等,这些名称中是前面为音译后面“烷”字为意译。另外,若根据物质来源命名则另有一套译意名称如:松节烷、侧柏烷、小茴香烷、樟烷……(3)在化合物名称用字中,还有一些是根据该化合物的形状译意的,如:冠醚、轮烯等。七、会意字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一定的事物,叫会意字。元素用字中的会意字本文第三部分中已作了介绍,在化学根词用字中“羟”、“羰”、“羧”、“巯”也是按会意法造的新字。“羧”字是由氧和氢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氢氧基,“羰”字是由氧和碳的形旁在一起表示碳氧基;“羟”字是由氧和酸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含氧酸基;“巯”字是由氢和硫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氢硫基”,这几个字的读音一般是按组成的形旁字的切音读音,如:碳氧切音读汤,氢硫切音读球,氧酸切音读梭,其中“羟”字按氢氧切音应读抢,但习惯上读枪是个例外。有机化学中“烷”、“烯”、“炔”也属于会意字,形旁火表示烃类化台物,另一个形旁完、希、央分别表示链或环的饱和程度,“烷”指化合物中化合价全部得到满足,即碳—碳之间以单键相连,“烯”表示少一个氢原子,以双键连接,“炔”表示缺少两个氢原子,以三键相连。有机化学中化学根词用字较多,大部分是以偏旁会意,含氧化合物用酉字旁会意,如:醇、醛、酮、醚、酯、酐、酚、醌等;含氮化合物用月字旁会意,如:胺、肼、脒、胍、肟、腈、胩、脲等。这两组词除偏旁会意外,或假借或谐音,严格按照会意法造的新字并不多。磷、砷、锑的烃化物:膦、胂、,非金属的四价根:铵、、锍、、、均属于用会意法造的字。八、象形字象形造字是我国古文字的造字方法之一,但作为近代科学造字方法是不妥当的,特别是化合物的结构都是微观的,用象形法造字不能充分表达出所指概念,因此,在1932年我国第一部化学命名法中就规定了不重象形的原则是完全正确的,实践也证明了这一点,如50年代化学曾创用了一个“甾”字,这是个典型的象形字,“甾”字下面的田字代表四个环,上面的三个角代表环上的三个支链,可谓用心良苦。这类化合物当时生物化学已经使用“固醇”,但出于想缩短名称,造了独体字“甾”,虽在化学中得到应用,因其字形怪异,难认难读,一直未被其它学科采纳。后有根据象形法造了一个“”(读音雷)字表示由四个环组成的化合物就没有推广开来。九、词首用字化合物名称之前加某词首用字来表示其不同的化合状态。归纳起来有以下几个:正、异、亚、次、高、过、全、新、伯、仲、叔、季等。这些字虽都属于常用字,但在化学命名中赋予了新的含义,有些字在无机化学和有机化学中还有不同的意义。如:“正”字在无机化学中表示在通常状态下较为常见的价态组成的化合物,在有机化学中表示直链烃以及官能团位于链烃末端的化合物。“亚”、“次”、“高”、“过”等,在无机化学中相对“正”字而言,比常见价态高的用“高”、“过”,比常见价态低的用“亚”、“次”。在有机化学中“亚”字表示一个化合物从形式上消除两个单价或一个双价的原子或基团,“次”字表示一个化合物,在形式上消除三个单价的原子或基团,不难看出这些词首用字的使用是非常严格的,在特定的条件下有着特定的内涵。再如:“伯”、“仲”、“叔”、“季”是汉语里序数词,而在有机化合物里用来表示链异构或碳原子不同取代程度的形容词,而“新”字又是专指具有叔丁基结构的链烃化合物。“全”字指链烃中的氢原子全部被另一种原子所取代而专用的词首字,如:全氟乙烯就是乙烯分子中的氢原子全部被氟原子所取代。词首用字在化学命名中占有重要的位置,初学者往往因为对词首用字的含义了解不够,而出现张冠李戴的现象。十、系统名和俗名化学物质有两种命名方法。一种是能完全地表达出化合物分子组成结构的名称,叫系统名,如:甲酸、乙烷、丁醛、氯化钠等。另一种是不能表达(或不能完全表达)化合物组成结构的名称叫做俗名,如:消石灰、石膏、芒硝、苏打、烧碱、升汞、阿托品、阿斯匹林等。上面几节介绍的都是制定系统名时所必需的条件,如把化学物质的基本构成部分各给予一个名称(包括:元素名称、根词等),然后把这些基本构成部分的名称通过相应的介词连接起来构成能反映化合物结构的系统名称。俗名的种类很多,商品名、工业名称、化学系统俗名、生化系统俗名及独立俗名都属俗名。(1)商名是商标名和商品名的总称,商标名带有注册商标性质,不属于化学命名中讨论的范畴,商品名是指具体的商品名称,有些商品名是由商标名演化而来,如我们常说的尼龙(Nylon)就是聚酰胺纤维的商品名,另外商店中出售的明矾、海波、胆矾等,药店出售的苯巴比妥、非那西丁、利眠宁、利血平等都是。(2)工业名称是按工业使用方法或作用取的俗名以便于使用,如:染料工业名称中的硫化棕、油溶黄、酸性绿等。(3)化学和生物化学中的俗名,在本文第六部分介绍的芳香烃母核和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都属于外文俗名的音译名,但在订名时考虑了音节的音译用字的代表性和一致性并与外文读音和化学结构产生一定联系,故属于系统俗名。生物化学中也是根据其含义选择某一种或数种特性为根据而分类制定了系统俗名,这些物质有的结构并不复杂(如:氨基酸),但大数结构复杂(如:维生素、激素、核酸、糖类等)或结构不明(如:蛋白质、酶等)。(4)独立俗名这是与系统俗名相对而言,这类俗名大多在初次发现时或此后由别人另取的不成一类的名称,它们的定名往往是根据来源、产地或外文俗名的音译名称,如:单宁、蚁酸、醋酸、胆碱等。这类名称中生物碱最多。如:adhatodine取自植物Adhatoda vasica,Adhatoda是鸭嘴花属,故将adhatodine定名为“鸭嘴花碱”。除以上介绍的系统名和俗名外还有一种简名。在制定简名的时候要特别注意不能使简名与某系统名相混淆。如“磺胺”是“对氨基苯磺酰胺”的简称。它是磺胺类药物中最简单的一种,用它可以命名为数很多的磺胺类药物,大大缩短了这类衍生物的名称。十一、拼音化和借用语汉字的拼音化对汉语化学术语的制定,也有着一定的影响。建国初期就酝酿了文字改革,提出简化汉字和汉语拼音化,并于1958年正式公布了“汉语拼音方案”,对化学命名也提出了新的要求。1956年《光明日报》开辟专栏讨论化学名词如何整理和改革,当时不少化学家和语言文字专家发表了不少意见,出现了两种极不相同的认识,一种意见是忽视学科发展和文字改革有关的要求,另一种意见是无视化学命名原则是我国科学家近百年来心血的结晶,否认它的优点离开当时全国都在通用的现实,要求全盘拼音化。实践证明这两种意见都有偏颇。在这样大的社会环境下,从50年代到80年代这样长的时间里,对化学命名原则也提出了多种拼音化的修改方案,有的进一步提出直接吸收外国语作为“借用语”。概括起来有以下几种意见:(1)全盘拼音化即废除现有的方块汉字命名方法,用汉语拼音字母按一定规则转写英文化学名词。(2)部分拼音化,对国内已通用的命名方法,用汉语拼音拼写,未定名者按(1)项办法转写。(3)采用“借用语”,选择一种较为通用的外文(如英文)的化学物质名称,直接使用,作为汉语中的“借用语”,并制定一些规则,按汉语拼音方案读音。综观上述方案,重要的一点是方块汉字能否为拼音文字所替代。近年来汉字研究有了很大的进展,对汉字与拼音文字进行了系统的比较和研究,认为汉字与拼音文字各有其优缺点,汉字是形音义的统一体,可独立使用,也便于辨别同音字,且具有一定的超时空性,有利于继承前人的文化遗产和使用不同方言地区人们的交流,但汉字本身也存在着字数繁多,结构复杂,其表音系统也欠完善,给学习和使用带来不便。拼音文字字母数量有限,拼音规则简易有规律,特别是在文字检索和信息处理上比较方便。由以上的对比可以看出汉字的优点正是拼音文字的缺点而汉字的缺点正是拼音文字的优点。另一方面汉语存在着多种方言,因而推广普通话是拼音化的先决条件,但推广普通话是一项长期的历史任务,在没有取得广泛切实的成效以前,不可能考虑改用拼音文字。化学是自然科学的一门基础性学科,与其它学科相互渗透和人们日常生活也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而仅化学单独将术语改用拼音文字是不利于交流和推广使用的。十二、海峡两岸化学命名的差异近年来海峡两岸科技文化交流日渐频繁,统一两岸的科技名词呼声很高,笔者对两岸的现行化学命名方法,做了初步探讨。海峡两岸生活着同根同源的炎黄子孙,由同样的文化传统所造就,特别是在30年代还遵循共同的命名方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大陆与台湾相互隔绝了近三十年,很少交往,随着科学的发展海峡两岸分别对化学命名原则不断地修订补充,两岸现行原则的差异亦在于此。(一)元素用字的差异:(1)1944年原则中包括92个元素,这些名称大部分是相同的,后来国际上将43、61、85、87号元素分别改订了名称,为与国际上命名相一致两岸化学家也相应进行了修订。(2)93号以后的元素名称是海峡两岸各自订名,虽有些相同,但不一致的名称较多。由以上列出的元素名称对照,可以看出锔、镄、钔、锘、铹两岸订名是一致的,其它不一致的也是同音或读音相近,但选用的声旁汉字不同,所用的造字方法均为左形右声的形声字,但由于汉语的文字丰富,同音字较多,因而选字的余地也大,再加上两岸的长期隔绝,才出现了不一致的情况。如:99号元素的命名大陆也曾考虑过使用“”字,字虽能表示纪念爱因斯坦的意思,但在此前物理界已把“钍-230”(Ionium)订名为“”,故选用了“锿”字也避免了与85号元素“砹”同音。(3)简化字与繁体字,从50年代开始大陆提倡简化字。1953年,当时的化学名词小组就将使用频度很高的“醯”字因笔划繁多,读音又与“烯”字相同等原因,改为“酰”(读先);另外,“醣”与“糖”可以相通,没有造字的必要;“硷”与“鹼”均简化为“碱”在使用中并未造成误解;第14号元素“矽”因与“锡”、“硒”同音,后决定改“矽”为“硅”。(4)103号以后元素的命名:104号元素和105号元素大陆分别订名为“”(Rutherfordium)和“”(Hahnium),这两个名称是为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欧内斯特·卢瑟福(Rutherford)和德国科学家哈恩(O·Hahn),由美国科学家订的名称。前苏联科学家曾将104号元素订名为Kurchatovium(),用来纪念前苏联科学家库尔查夫(I·Vasilevich Kurchatow),将105号元素称为Niels-bohrium(铍),以纪念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iels·Bohr)。这在某种程度上引起了混乱,为解决这一争端,自1971年以来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解决。为此,该联合会无机化学组于1977年8月正式宣布以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命名100号以上元素的名称,终止用科学家的姓氏来命名新元素,这样就从根本上解决了以后发现的新元素的命名困难,并规定了新元素符号采用三个字母,以区别已往元素所采用的一个或两个字母的办法。具体办法是:0=nil、1=un、2=bi、3=tri、4=quad、5=pent、6=hex、7=sept、8=oct、9=enn,并规定新元素不论是金属还是非金属,在数字词头后均加词尾-ium,如:104号元素名称为unnilquadium。符号为Unq。故大陆106号元素以后的新元素也不再采用单音字命名,直接使用“106号元素”、“107号元素”……。(二)根词用字的差异大陆在历次修订命名原则中,考虑便于使用和学习,主张尽量少造新字。因此目前台湾命名中的“”、“”和“”“録”、“”等虽然与以前造字方法有沿续性,但考虑到可以用其它方法命名,就没有再造新字。芳烃化合物的特定名称中,“”和“芴”是1944年原则的定名,台湾化学家又分别定为“蒯”(chrysene)和“茀”(fluorene)与之并用。复杂的芳烃可视为苯环以相邻两个碳原子并合而成直长形分子,大陆用“并几苯”,台湾用“稠几苯”有着微小差异。芳烃环上的氢被烃基取代后的衍生物俗名,大陆没有另造独体新字,直接使用系统名如:异丙苯、二甲苯、对甲异丙苯。这些名称字数不多使用方便,没有另取俗名,台湾方面根据国际俗名音译定了“芡”(cumene)、“茬”(xylene)、“”(cymene)与系统名并行使用。杂环系的命名,除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如:噻吩、吡咯、咪唑、吲哚、嘧啶、嘌呤、喹啉、咔唑、吖啶等两岸使用相同的名称,对非特定名称的杂环及其衍生物,国际上有两种命名方法。第一种是“杂”字命名法,第二种是汉栖—魏德曼(Hantasch-Widman)系统命名法,大陆采用第一种,台湾使用第二种而且制订了大量的新汉字与外文的词头和同干相对应,现列出供参考:(三)新学科术语的差异近年发展起来的分支学科如:高分子化学、立体化学等学科中的术语订名两岸不一致的较为突出,现以高分子化学为例作一简单的对照:由以上两岸订名的对照可以看出,虽然这些名词在遣词用字上有所差异。但他们都能比较明确地表达所描述事物的内涵。形成了各自沿用的汉语同义词。两岸在化学名词术语中,既有同又有异,通过两岸化学家交往不断深入,相互了解,共同切磋,对某些订名有差异的名词展开讨论,逐步达到共识,共同制定出更为符合汉语规律和规范的化学术语,为繁荣中国的化学科学作出贡献。  相似文献   

2.
编者按:第111号元素由德国重离子研究中心合成后,2004年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颁布了其名称:Roentgenium,元素符号为Rg。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在广泛征求专家意见的基础上,提出了该元素的中文定名草案,并于2006年1月20日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联合组织化学、物理学、语言学方面的专家召开了第111号元素中文定名研讨会。科学家、语言学家和名词工作者共聚一堂,对第111号元素的中文定名以及元素中文定名原则等问题进行了讨论。会议在讨论意见高度一致的基础上,决定第111号元素中文定名为“”。全国科技名词委和国家语委准备在此基础上制定元素中文定名规范,作为今后新元素定名的依据。名词工作论坛 元素的名称在1932~2004年期间,正式公布过9次。经过了70多年的使用,某些名称有所改动,但基本上保持了稳定。元素名称发生变化的主要原因有三:其一是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对元素名称作了更改,我们为与国际上的通用名称保持一致,故也作了相应的改动;其二是在使用过程中发现有的同音字与其他化学用字的读音混淆,故作了修改;其三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发现了新的元素,必须给予定名,这属于增订的内容。(一)1932年,由当时的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中涉及了92种元素名称,其中85号、87号和91号元素没有定名。已确定名称的金属元素共68个:锂、铍、钠、镁、铝、钾、钙、钪、钛、钒、铬、锰、铁、钴、镍、铜、锌、镓、锗、铷、锶、钇、锆、钶、钼、、钌、铑、钯、银、镉、铟、锡、锑、铯、钡、镧、铈、镨、钕、、钐、铕、、铽、镝、钬、铒、铥、镱、镏、铪、钽、钨、铼、锇、铱、铂、金、汞、铊、铅、铋、钋、镭、锕、钍、铀。非金属元素共9个:硼、碳、矽、磷、硫、砷、硒、碲、碘。气态元素共11个:氢、氦、氮、氧、氟、氖、氯、氩、氪、氙、氡。液态元素1个:溴。1932年在制定元素名称时,确立元素定名取字,应依一定系统,以便区别,这就是使用固有汉字如:金(Au)、银(Ag)、铜(Cu)、铁(Fe)、锡(Sn)、硫(S)、铅(Pb)等,这些元素名称用字在我国古代文献中如:《汉书·食货志》、《说文解字》、《神农本草经》等都有记载。这些字的字形结构也成为制定新元素名称的造字依据,如:金属元素名称用金为形旁,非金属以石为形旁。以上列出的金属元素名称和非金属元素名称都是左右结构的合体字,属于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一类形旁依据固有汉字,声旁按国际通用名称的谐音,如锂、钠;另一类是根据元素特性造的形旁,声符是与文字所代表的意义有联系的部件,“氢”表示一种最轻的气体,“氯”表示单质状态下是绿色的气体,“氮”表示空气中的氧被冲淡了,其中的气字头表示常温下为气体,取“轻”字中“”、“绿”字中“录”、“淡”字中“炎”作为声旁与气字头组成“氢”、“氯”、“氮”的元素名称。“溴”在通常状态下是棕红色液体。它的英文名“bromine”来自希腊文“brōmos”,是恶臭的意思。“溴”字中文定名从水从臭,也是比较典型的例子。“碳”元素的拉丁名为“Carbonium”,源自“carbo”一词,是煤的意思,故用“石”旁加声旁“炭”。元素名称中造字比较特殊的例子如:“氧”字曾叫“养气”,表示滋养之意,并造过“”字,后因笔画繁杂,“”字演化为“氧”。“汞”字在我国古代文献《神农本草经》中记述有:“丹砂能化为汞”,因“汞”是唯一的液态金属,以水字作底也很符合原则。为避免造新字,在元素名称中,有些形声字如:钌(Ru)、钫(Fr)、铋(Bi)、钯(Pd)、钐(Sm)、铂(Pt)、镝(Dy)等,这些字在汉语古字里均可找到,但作为元素名称用字,他们都已失去了原有的意思,而赋予了新的含义和读音,作为新的元素名称用字出现。对于气字头用字如:氢、氧、氮、氯等重要元素用字,早在1915年当时的教育部即颁行全国,距今已80多年。(二)1944年,当时的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增订本)共包括92种元素名称,其中91号元素名称定名为“镤”(Pa)、85号元素名称暂定为“”(alabamum,Ab),87号元素名称暂定为“”(virginium,Vi)。修改的名称有:64号元素“”改为“钆”(Gd),86号元素名称“”改为“氡”(Rn)。这两处修改在原文件上没有说明,可能是为了减少笔画吧。(三)1951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共包括98种元素名称,新增的元素及其名称有:93号元素“镎”(Np)、94号元素“钚”(Pu)、95号元素“镅”(Am)、96号元素“锔”(Cm)、97号元素“锫”(Bk)、98号元素“锎”(Cf)。修改的元素名称有5个。这次修改是因为国际上修订了这些元素的名称。43、61、85、87号元素修订的原因是原发现人的工作并不可靠,其后这4种元素均在核反应中获得,故重新定名。新旧名称见表1:另外一个修订的41号元素旧称是钶(columbium,Cb),新称为“铌”(niobium,Nb)。原因是首先在北美的钶矿石中发现了这种元素,因而以发现北美新大陆的Columbus(哥伦布)的名字命名。后来从钶矿中分离出73号元素“钽”,才真正得到“铌”元素,“钽”是以希腊神话中的英雄Tantalus(坦塔罗斯)命名,因“铌”又从“钽”中获得,故以他的女儿Niobe(尼奥婢)命名。(四)1953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修订本)共包括98种元素名称,对1951年的《原则》中的元素名称没有增改,只是根据国际上对元素符号的变更,将39号元素“钇”的元素符号“Yt”改为“Y”;69号元素“铥”元素符号“Tu”改为“Tm”。(五)1955年,中国科学院编译出版委员会组织编写的《无机化学物质的系统命名原则》共包括102种元素名称,新增的名称有:99号元素名称“锿”(Es)、100号元素名称“镄”(Fm)、101号元素名称“钔”(Md)、102号元素名称“锘”(No)。为避免元素名称的同音混淆,将14号元素名称“矽”(读音xī)改为“硅”(读音guī)避免了与50号元素名称“锡”和34号元素名称“硒”重音。化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还曾多次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的审音委员会联系,希望将“锡”读音xī(音西)改用北京语音读xí(阳平)就可以避免“锡”与“硒”的重音,但未获结果。另一个更改是将71号元素名称“镏”(读音liù)改为“镥”(读音lǔ),这一更改有两方面好处,即避免了与16号元素名称“硫”重音,又与日常用字区别,镏字本意即有镏金镀金法之意,又可与戒指的方言“镏子”区别开来。(六)1980年,中国化学会推荐的《无机化学命名原则》中元素名称增至107个。新增的元素名称有:103号元素名称“铹”(Lr)、104号元素名称“”(Rf)、105号元素名称“”(Ha)。106号元素和107号元素未订名。(七)1984年,科学出版社出版的《英汉化学化工词汇》(第三版),附录了“无机化学命名原则(1980)”并对元素名称作了增补,共包括元素名称109个(其中108号元素名称缺),106号、107号、109号元素名称无中文单字命名。使用“10×号元素”表示,元素符号用Unh(106号)、Uns(107号)、Une(109号)表示。为什么要这样定名呢?103号以前的英文名称都是经IUPAC推荐的名称,国际上并无争议。1964年底苏联科学家宣布获得了104号元素并把这个元素命名为kurchatovium,符号Ku,以纪念苏联科学家库尔查托夫(I.V.Kurchatov),到1969~1970年间美国科学家也获得了104号元素的另一些同位素,并把104号元素命名为rutherfordium,符号Ru,以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卢瑟福(E.Rutherford)。105号元素也于1970~1971年间先后在美国和苏联获得,美国人把这一元素称为hahnium,符号Ha,以纪念德国科学家哈恩(O.Hahn),苏联人把这一元素称为nielsbohrium,符号Ns,以纪念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Bohr)。从1971年以来,IUPAC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确定统一的英文名称,出现了混乱。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100号以后的元素名称,终止使用以人名、国名、地名和机构名等来制定新元素的名称,英文名称采用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加词尾-ium来命名,元素符号采用三个字母来表示,以区别以往元素采用的一个或两个字母的方法,具体办法是:0=nil、1=un、2=bi、3=tri、4=quad、5=pent、6=hex、7=sept、8=oct、9=enn,并规定新元素不论是金属还是非金属,在数字词头后均加词尾-ium,如:104号元素名称为unnilquadium,元素符号为Unq。想从根本上解决命名的分歧。(八)1997年,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以下简称全国科技名词委)公布了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见表2)。在本文第七部分介绍的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的100号以后的元素的新的命名方法,十几年来,虽得到使用,但仍有人不断提出反对意见。我国在《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也只从106号以后元素采用了IUPAC的建议。中文定名为“10×号元素”,这样冗长的定名给使用者增加了困难。1994年IUPAC无机化学命名委员会又重新提出了仍以科学家人名和发现该元素的科研机构所在地命名新元素名称的方法。1997年8月27日获得表决结果并以IUPAC名义发表正式文件,对101~109号元素重新定名。我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主任张存浩院士代表我国出席了会议,会前在中国科学院院士会议上,听取了有关院士的意见。全国科技名词委化学名词审定分委员会于1998年1月中旬召开了无机化学名词组扩大会议,会议根据IUPAC 1997年8月27日决定对101~109号元素英文名称重新命名的意见,审定了相应的中文命名。参加会议的有化学、物理和语言文字方面的专家,会议在前一个阶段征求意见的基础上,审定了我国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见表2)。其定名中使用的汉字已征得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的同意,经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予以公布使用。(九)全国科技名词委根据IUPAC 2003年8月16日对第110号元素正式确定的英文名称,于2003年12月组织无机化学名词组和放射化学名词组及有关专家讨论了110号元素的中文名称的定名问题并提出建议,后在有关期刊上广泛征求意见的基础上审定了110号元素的中文名称(见表3),其定名使用的汉字征得了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的同意,经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予以公布使用。(十)2004年,IUPAC颁布了第111号元素的名称Roentgenium和元素符号Rg,这一名称由元素发现者德国重离子研究中心以X射线发明人伦琴命名。2006年1月20日全国科技名词委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联合组织召开化学、物理、语言文字专家联席会,讨论了111号元素的中文定名,建议111号元素中文名称为“”,现拟报请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附:1956年关于“化学物质命名的讨论”介绍1956年9月至12月在光明日报上展开了“化学物质命名的讨论”。当时的历史背景是“我国已经到了汉字改革的时期,方块汉字逐步改革成拼音汉字,虽然还要经过一段较长的时期,但不能算成太久的了”(光明日报社论)。为此有些语言界工作者提出:现行的化学名词,以至于整个自然科学名词显然是不能适用于拼音汉字的,需要进行变革。这当然也涉及到对元素中文命名的意见。对元素名称提出以下三种改革的建议:(1)同音代替碳→炭 钡→贝 氟→弗 钙→丐 碘→典 氧→养 氯→ 溴→臭(2)口语化理由是在语言里,单音词总是不如多音词清楚。如:铂→白金 氧→氧气 硼→硼石 硫→硫石 铍→皮金(3)国际化根据《汉语拼音方案(草案)》的几点说明里有这么一句话:“这一套现代化拼音字母,可以用来写科学符号和专门名词的译音。”有人就提出用下列方法转写。如附表1。不难看出这个方法实际上是用汉语拼音字母转写英文名称,与日本用假名转写一样,只是去掉了不必要的词尾,并为此还设计了八条转写规则。对以上观点提出相反的意见是“科学研究走在人们日常生活的前面,科学工作者由于需要,创造了一些新字,这些新字,有些是说得清楚,听得明白的,它便利了人们去了解新事物,这是再愉快不过的。对个别单音词会引起读音上的混淆的缺点当然要进行改革”。对于同音代替,有人指出:如果把“钡”改做“贝”,“溴”改为“臭”,陡然使人难以想象指的什么,甚至产生混乱。对于国际化问题,提出不同意见的认为“在汉字拉丁化以后,我们也不能割断历史,马上把我国的科学名词全部废除而改用英文名称。我国语言是否可以容忍大量的英文学术名词还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们任何一个人也不能贸然作出这样一决定”。以上是对1956年大讨论中对元素名称改革的主要观点记录,供以后研究这些问题时参考。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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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为什么要对101—109号元素重新制定中文名称国际上对元素英文名称的定名是通过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简称IUPAC)讨论决定的。我国则相应地使用单个汉字作为名称。选字的方法有以下几种:固有汉字,如:金、银、铜、铁、锡、硫……;沿袭固有汉字的造字方法采用“左形右声”的左右结构的合体形声字,如:锂、钠、钾、铷、铯、钫……;另外一种属会意造字,如氢、氮、溴、碳……。其中合体形声字多为新造字或借用古字。在我国《化学命名原则》(1955)中包括了102个元素名称,《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包括了105个元素名称,这次重新制定的名称中只限于105、106、107、108、109号元素,共五个元素名称。为什么要重新制定这五个元素名称呢?103号以前的英文名称都是经IUPAC推荐的名称,国际上并无争议。1964年底苏联科学家宣布获得了104号元素并把这个元素命名为kurchatovium,符号Ku,以纪念苏联科学家库尔查托夫(I.V.Kurchatov),到1969—1970年间美国科学家也获得了104号元素的另一些同位素,并把104号元素命名为rutherfordium,符号Ru,以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卢瑟福(E.Rutherford)。105号元素也于1970—1971年间先后在美国和苏联获得,美国人把这一元素称为hahnium,符号Ha,以纪念德国科学家哈恩(O.Hahn),苏联人把这一元素称为nielsbohrium,符号Ns,以纪念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Bohr)。从1971年以来IUPAC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确定统一的英文名称,造成了混乱。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100号以后的元素名称,终止使用以人名、国名、地名和机构名等来制定新元素的名称,英文名称采用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加词尾-ium来命名,符号采用三个字母来表示,以区别以往元素采用的一个或两个字母的办法,想从根本上解决命名的分歧。如104号元素可命名为unnilquadium,符号Unq。这套命名方法虽得到使用,但仍有人不断提出意见。我国在《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也只从106号以后元素采用了IUPAC的建议。中文定名为“10×号元素”,这样冗长的定名给使用者增加了困难。1994年IUPAC无机化学命名委员会又重新提出了仍按以往的命名方法制定新元素名称,并提出了讨论稿。1997年8月27日获得表决结果并以IUPAC名义发表正式文件,对101—109号元素重新定名。我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主任张存浩院士代表我国出席了会议,会前在中国科学院院士会议上,听取了部分院士的意见。二、101—109号元素中文名称的制定经过我们收到IUPAC对101—109号元素的重新定名的决定后,经全国名词委化学名词审定分委员会研究,认为根据IUPAC的决定应重新拟定101—109号元素的新的中文名称,并提出了如下几个原则性的意见,(1)101—109号元素名称仍采用以往使用的形声造字的方法;(2)避免与100号以前的名称同音,避免用多音字和怪异字,笔画要简单;(3)使用简化字;(4)所造之字符合汉语的文字规范。在全国征集意见过程中,各方面专家对104—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提出了40余个汉字供选择。1998年1月13日在京召开了101—109号元素中文名称审定会,经对收集到的意见逐字进行分析,最后确定了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定名意见。其名称使用的汉字已征得了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同意。现简要说明如下:101—103号元素钔、锘、铹仍使用原有定名。104号元素在《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已定为“”,是根据1969年美国科学家为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欧内斯特·卢瑟福(E.Rutherford)而定名的,其英文名称为“rutherfordium(符号Rf)”。这次IUPAC已肯定了这一名称,“”字在我国已使用多年,故仍采用。105号元素在《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曾订名为“”(英文名为hahnium,符号Ha)。现根据IUPAC的建议改订为“”,其英文名称为“dubnium(符号Db)”。105号元素因苏联杜布纳联合核子研究所在获得该元素中也曾作过重要贡献,从而命名的。中文名称根据谐音定为“”,该字为左中右结构,但笔画较简单。以往的元素名称用字中也使用了左中右结构字,如:铷、锕等。106号元素的英文名称为“seaborgium(符号Sg)”,是以美国科学家西博格(G.T.Seaborg)命名的,中文用“”字,是为避免与以往元素名称相同或同音,如:锡、硒均读xī。107号元素的英文名称为“bohrium(符号Bh)”,是以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Bohr)命名的。中文名称定为“”最为恰当。但考虑到汉字中左中右结构的字没有“王”字在中间的结构字,而“”的字形简单符合造字法,故选用。108号元素英文名称是“hassium(符号Hs)”,该元素首先在德国重离子研究所获得,而该所位于德国黑森州从而命名的。中文定名为“”。经查《汉语大字典》和《中华字海》中该字注为25号元素“锰”的旧译,但在1932年公布的我国第一部《化学命名原则》中25号元素已使用“锰”字。没有出现过“”字。109号元素英文名称为“meitnerium(符号Mt)”是以德国科学家迈特纳(L.Meitner)命名的。中文定名为“”,谐音较好。三、海峡两岸共同拟定101—109号元素中文名称IUPAC对101—109号元素英文名称重新确定后,两岸化学专家多次交流了定名情况,现在对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的定名已取得共识,可望共同使用这些新的元素名称。这就避免了元素中文名称命名时,各自分别创造出不同的汉字的问题。对两岸科技交流也将起到积极作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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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苷”和“甙”英文glycoside对应的中文译名为[糖]苷又称配糖物,简称“苷”,旧称“甙”。它是由糖类通过它们的还原性基团与其他含有羟基的物质如醇类、酚类、甾醇等缩合而成的化合物,“苷”和“甙”表示的是同一个概念。glycoside最早的译名出现在1932年。当时,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中,在第86节复杂之糖类项下定为“配糖物”。1951年由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第92节,将glycoside一词定为“甙”[旧称配糖物]。后又于1953年该书的修订本中对为何定为“甙”字作了说明:《化学命名原则》(1932年)将glycoside定名为“配糖物”,因为名称太长,不便用作复合名词。故医学名词审查会创用“苷”字,但在化学中,早已规定芳香族与脂环族母核名称均用草字头的字代表,所以“苷”字与原则抵触,不宜采用。在其后于1955年由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医药卫生组公布的《生物化学名词》中在glycoside项下译为“糖苷”。由此看出医药卫生组并未采纳化学物质命名原则审查小组的建议。这两个词就在各自领域中使用起来,其结果造成了同一概念不同名称。到1960年《有机化学物质的系统命名原则》中有关章节被删掉,回避了“苷”与“甙”的使用问题,但随后由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名词编订室编订出版的《英汉化学化工词汇》(再版本)仍坚持使用“甙”字,由于该书有一定的影响,使不统一进一步加剧。其后在1977年编订《英汉生物化学词汇》(科学出版社)时,在有二十多个院校和研究单位参加的审稿会上,化学与生化界达成共识,认为“甙”字这个新造字字形怪异,学习者难懂、难记、难读。“苷”虽为草字头,但在化学名词用字中也有不少带草头的字并不具有芳香性,另外生化名词中此字出现的频率颇高,并考虑到生化界长期使用习惯,应此在前言中着重说明,化学界弃用“甙”改用“苷”与生物化学界保持一致。这一决定既达到名词的统一,又减少了化学造字,这个决定也反映在1980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中,在尔后出版的《英汉化学化工词汇》(第三版)里得到全面贯彻,“甙”的作用在学术界逐渐减少,但在与其相关的学科如:生物药物和药用植物成分中已习惯使用“甙”字。由于多年使用改起来尚需时日,但这一不统一的名词已经引起了各审定委员会的注意。在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9年公布的《药学名词》的前言中就明确表示:关于“苷”和“甙”,虽分别在生物药物和药用植物成分中已习惯使用,但存在争议。药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考虑到在已公布的《化学名词》和《生物化学名词》中均推荐使用“苷”字,现经过充分讨论决定统一改“甙”为“苷”。最近修订的《中国药典》也改“甙”为“苷”。看来这个词的统一得到学术界的支持,这样既少了用字又减轻了学生学习的负担,避免混淆,真是一举多得的事。“肽”和“胜”最近语文界的一位朋友和我谈起化学用字“肽”和“胜”的区别,希望就我了解的一些情况作一介绍。严格地讲“肽”和“胜”是属于生物化学的用字,“肽”字最早见于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医药卫生组于1954年11月公布的《生物化学名词》中,对应的英文名是peptide,沿用至今。“胜”字有两个出处,最早见于1922年北京协和医学校编印的《生理化学名词草案》,它对应的英文为proteins(今译为蛋白质)。另一个是1953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修订本)中,将缩氨酸,即n分子氨基酸,缩去n-1分子的水而成的化合物,总称为胜(peptide),亦称缩氨酸。这个字就等同于生化名词中的“肽”字,但在以后公布的1960年《化学命名原则》和1980年《化学命名原则》中,“胜”字就不再使用。“胜”字现在看起来并不陌生,因为它是“勝”字的简体字。但当时造这个字时,简体胜字尚未使用,而且作为化学新字读音为shēng(音生)属会意法造字。“蛋白(质)”与“朊”《科技术语研究》2000年第2期在“热点词\难点词纵横谈”栏目下,发表了几位专家对prion定名讨论的意见,大部分专家的建议中都赞成译为“××朊”或“朊××”。对于“朊”字的来历,本人翻阅了有关资料。1953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修订本)中写到“朊(音阮;英文名为protein):protein称为蛋白质,但不便用作复合名词的词根。故本小组(注:指化学名词审查小组)特从“月”从“元”创用新字“朊”,定音为“阮”,作为蛋白质复合名词的词根。1951年7月中国生物化学会上海分会在其所编订的生物化学名词草案中,亦决定将protein译成朊。在该书译名原则中写道:“protein拟译为朊。protein一字为1939年荷兰化学家Mulder所创,意即生物最基本之物质,今译作‘朊’,其意义同。”上面这段文字中,看后有个时间差的问题,就是说“朊”是由化学名词小组最先定的还是中国生物化学名词上海分会定的。经查找资料,这段说明文字虽刊登在1953年《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修订本)的附录中,但1951年7月由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中已经使用了这个字,后因有些人对造这个字有意见,故在1953年修订本中加了说明,仍坚持使用“朊”字。“朊”字,由化学名词小组制订的,另外一个佐证:由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医药卫生组于1955年4月公布的《生物化学名词》中,protein仍译为蛋白[质],这是解放后第一个公布的《生物化学名词》,看来是没有采纳化学名词小组的意见。这个词的译名在化学和生化界引起了混乱,直到1975年为配合1960年《化学命名原则》的修订工作,中国化学会化学名词小组,对“朊”字进行了讨论,提出废止“朊”这个生僻的单音词,代以通用的多音词“蛋白(质)”。尔后,我国第一本《英汉生物化学词汇》(科学出版社,1977)出版时,在该书前言中曾写到:“蛋白质或蛋白”(protein)与“朊”,经讨论推荐用“蛋白质或蛋白”,不再用“朊”。《英汉生物化学词汇》出版时国内大专院校和科研机构都很重视,当时参加编订的单位有二十余个。1984年出版的《英汉化学化工词汇》(第三版)也全部将“朊”改用“蛋白质”或“蛋白”。至此“朊”字使用频率逐渐降低。1990年由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公布的《生物化学名词》中也没有出现“朊”这个词。似乎这个争议已不复存在,但在前面提到对prion一词定名讨论中,生化界的专家们把“朊”字又提了出来,就此我曾请教过有关专家,若定名为“××朊”或“朊××”就必须对“朊”字有个说明赋予它新的含义,因为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1984年6月5日(84)第4号简报“化学用字及读音”讨论会纪要中,重申1975年废除“朊”字的决定,“朊”的换用字为蛋白或蛋白质。关于1975年为何废止使用“朊”,主要是减少化学用字特别是造新字,二是尊重生化学界的意见,因为蛋白(质)一词在生化界已经使用习惯不便于更改。这次讨论对prion定名又启用“朊”字,笔者认为若“朊”字没有新的含义,仍代表“蛋白(质)”还是不造新字,使用“××蛋白”或“蛋白××”为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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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1932年,由中国当时的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涉及了92种元素名称,其中85号、87号和91号元素没有定名。在制定元素名称时,确立元素定名取字,应依一定系统,以便区别。元素名称固有汉字有金(Au)、银(Ag)、铜(Cu)、铁(Fe)、锡(Sn)、硫(S)、铅(Pb)等,这些元素名称用字在我国古代文献中如:《汉书·食货志》《说文解字》《神农本草经》等都有记载。这些字的字形结构也成为制定新元素名称的  相似文献   

6.
自从查出比利时、荷兰、法国、德国生产的畜禽和乳制品中含有致癌物质“二噁英”以来,在欧洲乃至世界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为此我国卫生部于1999年6月9日,关于禁止经销从比利时等国进口受到二噁英污染的畜禽类和乳制品的紧急通知发出后,全国各种媒体作了广泛的报道。随之,“二噁英”这个名字,家喻户晓。但由于媒体对“二噁英”的命名,没有加以注意,因此在报导中无论是用字和读音上并不一致,造成混乱。如:在用字上有“二噁英”、“二恶英”、“二”、“二恶因”……等多个名字。在读音上“”字一会读è(音饿)一会读wù(音戊)很不一致。在此期间也有不少媒体和读者,就“二噁英”的正确读写方法,询问我们。本文就“二噁英”的命名情况向读者作一说明。(一)“二噁英”不是一种新的物质,它的名称也早已有之,并见于文献。“二噁英”是由英文dioxin(s)翻译而来,dioxin(s)是英文的化学俗名。我国在翻译此类名称时一般采用音译、意译或音意结合的译法。“二噁英”这个名称不是指单一的化合物,在美国化学辞典(《Grant & Hackh’s Chemical Dictionary》)中,dioxin就有两个解释,其一是指C12H4O2Cl4及其异构物。最具代表性的是2,3,7,8-四氯代二苯并二噁英(2,3,7,8-tetrachlorodibenzo-p-dioxin),其结构式如下:这是目前世界上已知的一级致癌物中毒性最强的有机化合物。当前在有关报导中所提到的“二噁英”就是指此类化合物。其二是指杂环:1,4-二氧杂环已二烯,及其异构物。我国的中译名“二噁英”中的“二”与“di”相对应是译意;“”代表杂环化合物中的氧原子与“ox”相对应,也属译意;二是表示两个氧原子杂在环内。“英”字是词尾“in”的音译。另外,“二英”中的“”字并不是在此类名称中所独有,在其它含氧杂环中也经常使用,如:定名为“二烷”,系统名叫“1,4-二氧六环”,名称中的“二”仍表示有两个氧原子杂在环内。又如:在杂环化合物基本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中命名为吩噻(phenexathiin)。其中的“”也代表有一个氧原子杂在环内。有的文章认为:“二英”应该写成“二”,根据是“中国化学会1980年修订的《有机化学命名原则》,即凡是杂环化合物,中文音译时,汉字左侧均应加上“口”字偏旁作为杂环的标志。”该《原则》中并未作出这样严格的规定。就该原则的基本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中的“萘啶”、“蝶啶”、“酞嗪”等就不是每个杂环名称的用字中都有“口”旁。我们也曾见到,有一种常用药在所含成分的说明中就将“蝶啶”写成“喋啶”,这也可能是认为凡杂环都应加“口”旁,“喋啶”中的“喋”字是错用。而“二英”中有“”字就足以表达其为杂环类化合物。“英”字可不加“口”字旁,这也是约定俗成的结果,况且在含氮的杂环中词尾也还有用“因”字的。若也加口旁写成“咽”字,而“咽”是个常用字应读成yān(音烟),读不出yīn(音阴)来。关于“”的读音。“”的正确读法是去掉“口”字旁读右半边的音,但“恶”是个多音字,读è、ě、wū和wù,为此根据约定应该读è(音饿),但在传媒中读è和wù者都有,这里要讲一下为什么约定读è而不读wù(音戊)呢?如果读wù,“二烷”读起来就成了“二戊烷”,二烷就会被误听成了两个戊烷了。(二)前面已经说了,目前的“二英”是指“2,3,7,8-四氯代二苯并二英”,因为它具有亲脂性高,又难于生物降解的特性,因而具有很高的环境滞留性,无论存在于空气、水还是土壤中它都具有极强的吸附性,并借助水生和陆生食物链不断富集而最终对人类产生危害。因为“二英”具有强烈致癌、致畸、致突变的特点,因此被世界各国公认为对人类健康具有极大危害的全球性散布的重要有机污染物。“二英”主要来自人类的生产和生活活动中,如:焚烧生活垃圾和工业废物;农药的生产和除草剂的使用;氯气脱色;生产某些化工原料,如:五氯酚的生产过程等都会产生“二英”。因此我们应该加强环保意识,严格把握“三废”的处理和排放,给我们创造一个更安全的生活空间。  相似文献   

7.
元素的名称早期是由各国根据自己民族使用的语言厘定的,直到1839年,瑞典化学家贝齐里乌斯(J.J.Berzelius)提出应当摒弃把专门术语建立在任何一种民族语言上,将元素名称拉丁化、国际化,倡议在原有元素名称的基础上添加-ium或-um等,并创造出一套用拉丁字母表示的元素符号。他提出的这些建议为国际上所采用。国际上对元素的命名大致可以归纳为以星球名、古希腊和古罗马神话人物名、科学家人名、大洲名、国名、地名、矿物名、元素的特征等来命名。这些名称大部分是由发现人或单位命名的。目前使用的1~103号元素的英文和拉丁文名称都是经“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推荐的,国际上并无争议。而104号和105号的元素名称,当时美国和苏联分别给出了命名,从1971年以来,IUPAC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确定统一的名称。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100号以后的元素名称,终止使用以人名、国名、地名和机构名等来制定新元素的名称,英文名称采用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加词尾-ium来命名,符号采用三个字母来表示,以区别以往元素采用的一个或两个字母的办法,以期从根本上解决命名的分歧。如104号元素可命名为unnilquadium,符号Unq。这套命名方法虽得到使用,但仍不断有人提出意见。中国在《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也只从106号以后的元素名称,采用了IUPAC的建议。中文定名为“10×号元素”,这样冗长的定名给使用者增加了麻烦。1994年IUPAC无机化学命名委员会又重新提出了仍按以往的命名方法制定新元素名称,并提出了讨论稿。1997年8月27日获得表决结果并以IUPAC名义发表正式文件,对101~109号元素重新定名。目前元素周期表中列出了111个元素的名称和符号。中国最早的元素汉译名称出现在《格物入门》(1870)和《金石识别》(1871)中,但当时采用的是将西文名称全部音译,如:51号元素锑(Sb)是按英文名称antimony音译为:安的摩尼。使用单个汉字命名元素名称始于《化学初阶》(1871)和《化学鉴原》(1871),在《化学鉴原》中首先提出了元素名称的译名原则。一直到1932年中国公布第一部《化学命名原则》,才将这个译名原则确立下来,元素名称译名方法得到认识上的统一。一 较早发现和应用的元素的命名中国古代人们生活和生产实践中就已发现的元素有:金、银、铜、铁、锡、硫、铅、汞等,这些元素在自然界中大部分是以单质或游离状态存在,因而是人类发现和应用比较早的元素。在中国,它们多以固有汉字命名,在其他国家也都用各国原有文字来表示。金:79号元素,符号Au。《汉书·食货志》中记载:“古者金有三等,黄金为上,白金为中,赤金为下。”这里的“金”泛指金、银和铜。金的英文名为gold;拉丁名为aurum,源自于拉丁文aurora(灿烂),以金呈现出的颜色而定名。银:47号元素,符号Ag。《汉书·食货志》中记载:“朱提银重八两为一流。”银的英文名为silver;拉丁名为argentum,源自于希腊文argyros(明亮),以银的光亮色泽而定名。铁:26号元素,符号Fe。在地球上很难找到天然单质状态的铁,它是以铁矿石的状态存在,是地壳的主要成分之一。在《正字通》中注释:“驖”俗称“鐵”。铁的英文名为iron;拉丁名为ferrum。锡:50号元素,符号Sn。在自然界中多以锡石(SnO2)矿物形式存在,可以直接用碳还原得到。在《大雅》中记载:“玄衮赤舄,钩膺镂锡。”锡的英文名为tin;拉丁名为stannum,源自于梵文sthas(坚硬)或stannine(黄锡矿)。汞:80号元素,符号Hg,俗称水银。是唯一不用金字旁的金属元素。但以水字为底表明其液体性质。在中国古代医书《神农本草经》中曾提出:“丹砂能化为汞。”汞的英文名为mercury;拉丁名为hydrargyrum,源自hydor argyros(水银)。铅:82号元素,符号Pb,在中国《说文解字》中曾提出:“铅,青金也。”古代人对铅和锡的分别并不是十分明确,中外均如此。铅的英文名为lead。拉丁名为plumbum,源自于罗马人的叫法plumbum nigrum(黑铅)。硫:16号元素,符号S。《神农本草经》中有明确记载:“石硫黄能化金、银、铜、铁,奇物。”在明朝《天工开物》中讲到:“凡硫黄,乃烧石承液而结就”。硫的英文名为sulfur;拉丁名为surphur,源自于古梵文sulvere(鲜黄色),因硫的晶体呈黄色而得名。磷:15号元素,符号P。“磷”字原形为“燐”,在东汉《论衡·论死篇》中有记载:“……人夜行见燐,若火光之状。”后在元素命名中,因其属于固态的非金属,因此将“火”旁改为“石”旁。磷的英文名为phosphorus;拉丁名为phosphorum,源自于希腊文phos(光)和phero(携带)两词。碳:6号元素,符号C。在自然界中广泛分布,很早就被人类发现和利用,中国最早使用“炭”字,后因其为非金属,汉文定名取“石”字为偏旁加“炭”而会意。碳的英文名为carbon;拉丁名为carbonium,源自于拉丁文carbo(煤、木炭)。砷:33号元素,符号As。三氧化二砷(As2O3)在中国古代文献中被称为砒霜。在1932年《化学命名原则》中对当时存在的“砷”和“砒”两种名称作了选择,“砷”为英文arsenic的谐音,“砒”字为原有之字,但因砒系指砒之三价氧化物,故选用“砷”字。砷的英文名为arsenic;拉丁文为arsenium,源自于希腊文arsenikos(强有力的),表示砷的化合物在医药中的作用。锌:30号元素,符号Zn。中国在唐宋之间已能冶炼金属锌,当时名称叫“倭铅”。1871年《化学鉴原》中已用音译字“锌”了,一直沿用至今。锌的英文名为zinc;拉丁名为zincum,源自于德文zinck。锑:51号元素,符号Sb。中国有丰富的锑矿,在古代因为锑缺乏实际的应用,而且与铅、锡相混不易识别,在《化学鉴原》中创造了音译字“锑”,沿用至今。锑的英文名为antimony;拉丁名为stibium,源自于拉丁文stibnite(辉锑矿)。铋:83号元素,符号Bi。铋在自然界中有单质状态存在,发现的早期和锑一样也被误认为是铅或锡。直到1530年德国冶金学家阿格里科拉(G.Agrieola)出版的《柏尔曼努斯》(Bermannus)一书中才给它定名为bismuthum,源自于德文weisse masse。铋的英文名为bismuth;拉丁名为bismuthum。二 会意造字氢:1号元素,符号H。表示一种最轻的气体,汉文曾叫轻气,后改为单音节词,用气字做字头取轻的半边造新字氢。1784年法国化学家拉瓦锡(A.L.Lavoisier)在实验中发现水能分解成氢气和氧气,明确了可燃性气体(氢气)与水之间的关系。因而确定了氢的名称。氢的英文名为hydrogen;拉丁名为hydrogenium,源自于希腊文hydro(水)和gennao(产生、源),即“水之源”。氮:7号元素,符号N。汉文名表示在空气中因它的存在而使氧被冲淡了,曾称淡气,后改为单音节词,用气字做字头取淡字的半边造新字氮。氮的英文名为nitrogen;拉丁名为nitrogenium,源自于英文nitre(硝石)和gene(源)。氧:8号元素,符号O。汉文名表示空气中的氧气是呼吸和物质燃烧不可缺少的,曾叫养气,后改为单音字,用气字做字头取养字造新字,后来改作氧。氧的英文名oxygen和拉丁名oxygenium均源自于希腊文oxys(酸)、gennao(产生、源),即“酸之源”。氯:17号元素,符号Cl。汉文名表示氯的单质是黄绿色气体,曾叫绿气,后改为单音节字,用气字做字头取绿字半边造新字氯。1774年瑞典人谢勒(C.W.Scheele)首先制得了氯气,但未能给出正确的名称,直到1810年英国化学家戴维(H.Davy)通过试验确定了这种黄绿色的气体是一种新的元素。氯的英文名为chlorine;拉丁名为chlorum,源自于希腊文chlōros(绿色)。溴:35号元素,符号Br。在通常状况下是棕红色发烟液体,蒸气有强烈的刺激作用。“溴”字汉文定名从水从臭,是比较典型的会意字。1824年法国药学专科学校的青年学生巴拉尔(A.J.Balard),在研究从家乡盐湖水中提取的结晶液时,发现了“溴”,当时他把这个新的元素命名为muride。1826年法国科学院肯定了他的实验结果,并根据这个元素的特性气味定名为bromine。英文名bromine和拉丁名bromium均源自于希腊文brōmos(臭)。硅:14号元素,符号Si。1823年瑞典化学家贝齐里乌斯(J.J.Berzelius)将制得的硅在氧气中燃烧,生成二氧化硅,因而确定它是一种新元素,命名为silicium。硅的英文名为silicon;拉丁名为silicium,源自于拉丁文silex(石头)。中国原根据音译为“矽”,后因与“硒”“锡”同音易混,于1955年改称为“硅”。钾:19号元素,符号K。1807年英国化学家戴维从电解碳酸钾中获得金属钾。钾的英文名为potassium;拉丁名为kalium,源自于kali(阿拉伯文中海草灰中的碱)。钾也是会意字,在当时发现的金属中化学性质最为活泼,故汉文以甲字加金以表示。三 谐声造字采用传统的造字方法,在通常状态下,“气态者从气,液态者从水,金属元素之固态者从金,非金属元素之为固态者从石”。(一)以气字头和石字旁的音译字命名的元素氟:9号元素,符号F。1812年法国科学家安培(A.M.Ampere)建议把氢氟酸(hydrofluoric acid)中存在的一种新元素,按照盐酸中含有氯一样,命名为fluorine,他这一建议得到欧洲化学家的广泛赞同,直到1886年由法国化学家莫瓦桑(H.Moissan)制得了气体氟。氟的英文名为fluorine;拉丁名为fluorum,源自fluo(流动)。氦:2号元素,符号He。1868年法国天文学家詹森(J.C.Janssen)和英国天文学家洛克耶(J.N.Lockyer)分别在太阳光谱中观察到一条不属于任何已知元素的黄色谱线,最后把这一新的元素命名为helium。英文名和拉丁名均为helium,源自于希腊文helios(太阳)。氖:10号元素,符号Ne。1898年英国化学家拉姆赛(W.Ramsay)对氩重复液化,并对易挥发的组分用分光镜检查,经过多次试验发现了一种新的气体元素,并命名为neon。氖的英文名neon与拉丁名neonum源自于希腊文neos(新的)。氩:18号元素,符号Ar。1894年英国物理学家雷利(R.J.S.Rayleigh)报告他的研究成果,并根据当时英国的科学协会主席马丹(H.G.Maden)的建议把他新发现的元素定名为argon。氩的英文名为argon,拉丁名为argonium,源自于希腊文aergon,a-(不)+ergon(工作)二者结合就是“懒惰”“惰性”的意思。因为它不与其他元素化合。氪:36号元素,符号Kr。1898年拉姆赛(W.Ramsay),研究了高沸点的液态空气蒸气光谱,发现其谱线中有一条略带绿色的黄色谱线,这个谱线与氩和氦都不同,他确定发现了新的元素,并把它定名为krypton。氪的英文名为krypton;拉丁文名为kryptonum,源自于希腊文krptos(隐藏)。氙:54号元素,符号Xe,读音为“仙”。1898年英国化学家拉姆赛和特拉弗斯(M.W.Travers)在分离液态空气时发现了一种新的气体元素,并将其命名为xenon。氙的英文名为xenon,拉丁名为xenonum,源自于希腊文xenos(陌生的)。氡:86号元素,符号Rn。天然放射性气体。1900年德国物理学家道恩(F.E.Dorn)发现了一种新的化学惰性气体,当时称为镭射气(radium emantion),1918年德国化学家施密特(W.Schmidt)又把它改称为radon。氡的英文和拉丁文均采用了这一名称,源自于拉丁文radius(射线)。该元素汉文名称曾用“氭”。硼:5号元素,符号B。天然含硼的化合物硼砂早在古代就用作药物,中国宋朝《日华本草》和明朝的《本草纲目》中都有记载。1908年英国化学家戴维和法国化学家盖吕萨克(J.L.Gay-Lussac)、泰纳尔(L.J.Thenard)分别获得单质硼,戴维将它命名为boron。硼的英文名为boron,拉丁名为borium,源自于希腊文borax(硼砂)。硒:34号元素,符号Se。1817年贝齐里乌斯发表报告说:“在制取硫酸的铅室中发现的沉积物,其中存在一种未知元素,具有与碲相似的性质。因此把它命名为selenium。”硒的英文名和拉丁名均采用了selenium,源自于希腊文selēnē(月亮)。碲:52号元素,符号Te。碲在1782年由奥地利人牟勒(F.J.Müller)发现。但它的命名是在1798年,德国化学家克拉普罗特(M.H.Klaproth)在柏林科学院宣读一篇关于特兰西瓦尼亚的金矿论文中讲到,将这种矿石,去除金和铁等,在沉淀中发现了一种新的元素,他将其命名为tellurium。碲的英文和拉丁文都采用了这一名称,该名源自于拉丁文tellus(地球)。碘:53号元素,符号I。1811年法国药剂师库尔图瓦(B.Courtois)在用硫酸处理海藻灰的母液时,因为硫酸用量过大,意外地发现放出一股紫色气体。这种气体冷却后凝结成暗黑色带有金属光泽的结晶体,经当时法国的化学家的研究鉴定,是一种新的元素,盖吕萨克将它命名为iode。英文名为:iodine,拉丁名为iodium,源自于希腊文ioeides(紫色)。砹:85号元素,符号Pa。人造放射性元素。1920年科学家们根据原子序数和玻尔理论推断出砹的存在。1940年美国科学家科森(D.R.Corson)用α粒子轰击铋制得砹。砹的英文名为astatine,拉丁文名为astatium,源自于希腊文astatos(不稳定)。该元素曾称“”(alabamine)。(未完待续)  相似文献   

8.
我代表化学名词审定分委员会向大会汇报关于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的审定经过。国际化学界在早期对元素的英文名称是由发现者给予命名,后来的定名是通过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简称IUPAC)讨论决定的,多以著名科学家人名命名。国际上对于103号以前的元素英文名称并无争议,但从104号、105号元素开始,究竟应以哪位科学家的名字命名,出现较大分歧。1964年底,前苏联科学家宣布获得了104号元素,并把这个元素命名为kurchatovium,符号Ku(中文曾定名为“”),以纪念前苏联科学家库尔查托夫(I.V.Kurchatov)。到1969—1970年间,美国科学家获得了104号元素的另一些同位素,并把104号元素命名为rutherfordium,符号Ru(中文曾定名为“”),以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卢瑟福(E.Rutherford)。105号元素也于1970—1971年间先后在美国和前苏联获得。美国人把这一元素称为hahnium,符号Ha(中文曾定名为“”),以纪念德国科学家哈恩(O.Hahn);苏联人把这一元素称为nielsbohrium,符号Ns,以纪念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Bohr)。1971年以来,IUPAC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确定统一的英文名称,因而造成混乱。为解决这一矛盾,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100号以后的元素名称,不再采用以科学家的姓名命名的方式,改用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词头加词尾-ium命名,符号采用三个字母表示。例如:104号元素命名为unnilquadium,符号为Unq。其后,由于应用不便,到1994年IUPAC无机化学命名委员会又重新提出以人名命名新元素名称。1997年8月27日IUPAC以表决形式通过并发表正式文件,对101—109号元素重新给予了英文命名。我国元素命名主要是以IUPAC命名为依据使用相应的单个汉字作为名称。选字的方法有以下几种:使用固有汉字如:金、银、铜、铁、锡、硫……;沿袭固有汉字的造字方法采用“左形右声”的左右结构的合体形声字,如:锂、钠、钾、铷、铯、钫、硒、碘……;另外一种属会意造字,如:氢、氮、溴、碳……。其中合体形声字多为新造字或借用古字。在我国《化学命名原则》(1955)中包括了102个元素名称;《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包括了104个元素名称。这次重新制定的名称中只限于105、106、107、108、109号元素,共五个元素名称。《化学命名原则》(1980)增补了105号元素的名称当时定名为“”。并建议从106号以后元素采用IUPAC的建议,中文定名为1XX号元素,例如:106号元素中文名称就叫106号元素。这样冗长的定名给使用者增加了困难。1994年IUPAC无机化学命名委员会又重新提出了仍以人名命名新元素名称。1997年IUPAC大会召开前,代表我国参加会议的当时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主任张存浩院士先在中国科学院化学部院士会议上,听取了部分院士的意见并出席了大会。1997年8月27日在该会上获得表决结果并以IUPAC名义发表正式文件,对101—109号元素重新定名。我们收到IUPAC对101—109号元素的重新定名的决定后,经全国名词委化学名词审定分委员会研究,认为根据IUPAC的决定应重新拟定101—109号元素的新的中文名称,并提出了如下几个原则性的意见:(1)101—109号元素名称仍采用以往使用的形声造字的方法;(2)避免与100号以前的名称同音,不使用多音字和怪异字,笔画要简单;(3)使用简化字;(4)所造之字符合汉语的文字规范;(5)其中101—104号元素“钔、锘、铹、”已使用多年,并与IUPAC最新确定的定名相吻合,故不作修改。原则确定后我们提出了定名初步建议,并向全国化学界、物理学界、语言文字学界广泛散发征求意见。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受到广泛的关注,对五个需要重新制定中文名称的元素,提出了40多个供选择的意见,意见收到后我们还专门请社科院语言研究所对所提的汉字进行考证,提供选字依据。1998年1月在京召开了101—109号元素中文名称审定会,参加会议的有:化学家、物理学家、语言文字学家。专家们对收集到的意见逐字进行分析,最后确定了101—109号元素中文名意见,并报请全国名词委批准。对101—109号元素名称中使用的汉字还征得了国家语言工作委员会同意。这次在101—109号元素名称审定过程中有以下两个方面体会。(一)此项工作虽然以化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负责组织,但这是一个跨学科的工作,既要在化学界得到认同,同时也要听取物理学界、语言学界的意见,在工作中既征求有关专家的意见,也广泛听取科技、语言文字工作者的意见。经过反复讨论研究最后才确定下来。这样制定出的名称才能有代表性和广泛的群众基础。(二)101—109号元素的名称是由海峡两岸科学家共同制定的。92号以前的元素名称两岸均采用1944年当时“教育部”公布的元素名称。后来两岸相互隔绝了三十多年,很少有学术交往。故以后对应于IUPAC修改的定名和补充的新名,两岸分别制定中文名称。虽都遵循1944年的定名原则,但仍有8个名称音同而字不同。在此期间大陆为了避免使用同音字作为元素名称将14号元素“矽(Si)”改为“硅”,71号元素“镏(Lu)”改为“镥”。所以在100个元素名称中两岸有十个元素名称用字存在差异。虽然两岸的造字方法均为左形声的形声字,但由于没有沟通,故所选用的形声字不同,而造成差异,影响了两岸和华语地区的交流。这次重新制定101—109号元素名称的过程中我们组织了两岸三地的近百位科学家和语言文字学家,通过多种方式进行定名的交流,仅与台湾化学会化学名词委员会就进行了多次书面协商,我们也把他们的意见带到1998年1月中旬召开的无机化学名词组扩大会议上。会议对各方面的意见和建议进行了逐字分析研究,最后确定了101—109号元素的名称,依次是钔、锘、铹、、、、、、。这次两岸专家经过研究、协调,使101—109号元素有了一致的中文名称,这是两岸隔绝以来一次成功的合作,对今后推动两岸化学名词统一和科技交流将起到积极作用。* 王夔院士是第四届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化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主任。  相似文献   

9.
本文依据IUPAC原则,对现用元素蒙文名称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并具体阐述了对17种元素蒙文名称进行拉丁化的理由及其意义。同时,说明了现行命名中“双轨制”原则的弊病和严重不良后果。一、引言新中国成立以前,对我国的蒙古民族来说蒙文化学科学是一门空白学科。自从新中国成立之后,从50年代开始蒙文化学才有正式出版物。在这近半个世纪的历程当中,在党的民族政策的光辉指引下,蒙古民族不仅有了用自己母语进行化学科学在内的各门自然科学的研究和教育活动,而且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成绩。在这期间,蒙文化学一直沿用第一次出现的元素的蒙文名称,而这些名称绝大多数为直接从元素的拉丁文名称音译而定名的。例如:元素钠(Na)的拉丁文名称为Natrium,其蒙文名称为[natri]*;元素磷(P)的拉丁文名称为phosphorum,其蒙文名称为[fsfr]等等。而只有少数常用元素的蒙文名称未经过拉丁化,是由早期蒙文化学启蒙作者们用新造蒙文词或采用固有的蒙文词来定其名称。它们对蒙文化学的发展起到了启蒙和奠基性的历史作用。然而随着科技的迅猛发展,特别是改革开放的20年来,未经拉丁化的元素(主要有17种元素,即C、H、O、Fe、Ag、Al、Au、Cu、Hg、Pb、Pt、S、Si、Sn、Zn、N、Ge)的蒙文名称,远不能适应蒙文化学科学研究和现代蒙文化学教育的发展。这主要表现在由于使用元素命名的“双轨制”原则,即在无机化学中使用蒙语化(或称民族化)的名称,而在有机化学中却使用拉丁化音译名称的命名方法,从而造成化合物名称的不规范和混乱。例如,元素碳在无机化学中称[](新造蒙文名称),而在有机化学中称[karbn](拉丁化音译名称)。从而,将H2CO3称[],而将R-COOH称[],这样使本身非常有规律的化学物质名称之间产生矛盾,变得很不规范和不系统。如果对作为化学物质(各种单质和化合物)命名基础的元素名称不进行规范化和系统化,那么对成千上万的化合物进行科学系统的命名是不可能的。施行“双轨制”不仅违背IUPAC(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原则,而且也不符合化学科学自身的发展规律。“双轨制”成为妨碍蒙文化学进一步发展提高的障碍。对化学物质的蒙文命名,唯一的依据是IUPAC原则,只有跳出任何改良范畴并彻底改革才是真正的出路和希望。为此笔者愿和专家学者进行商榷,以期元素的蒙文名称能够得到规范化和统一。二、元素蒙文名称中存在的问题及其根源元素是千千万万个化学物质的基本组成。因而,元素的名称是对所有化学物质进行命名的必然依据和基础。所以,“只要把元素的蒙文名称正确书写并掌握其拼写规则,就可以把千百万种化学物质的名称正确地写出来”。[1]现用的元素蒙文名称,绝大部分都采用了元素的拉丁文名称中舍去其词尾(-um)部分音译而定名的。如,元素钾(K)的拉丁文名称为Kalium,从而其蒙文名称为[kali];元素氟(F)叫fluorum,其蒙文名称为[flr]等等。这些名称对各种化合物进行系统命名尚不存在任何问题。但使用未经拉丁化的元素的名称对化合物进行系统命名时,就造成许多不便和困难,甚至有的名称还存在比较严重的科学性错误。例如,氢氧化钠(NaOH)的分子组成中含有钠原子、氢原子和氧原子,如果把这三种元素的名称进行拉丁化(即钠称[natri]、氢称[hidrgn]和氧称[ksign])后对NaOH进行命名,就可得到由这三种元素的蒙文名称所构成的名称[natrihidrksid](其中,natri、-hidr、-ks和-id部分分别代表钠、氢、氧和化合物的名词或其词缀),这不仅符合了蒙语的构词法,即通过词根与词缀相结合的方式形成新词,而且也符合于IUPAC原则。但是,按照现用蒙文命名法(即“双轨制”原则)对NaOH进行命名,却得到由两个蒙文词构成的名称[]。在这两个蒙文词中,不但没有其组成元素氢和氧的名称或其词缀(词根)[-hidr]、[-ks],而且代替氢、氧两个元素名称的词是[],此词是由名词[](水)和形容词后缀[magt]结合而成的形容词,它具有“水性或像水”之意,从而[]却具有了“水性钠或像水钠”的意思。这显然会使读者的思路引入歧途,获得不确切和不科学的概念,如此等等。概括地说,在元素蒙文名称当中存在的问题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1.有些元素的名称由于与其拉丁文名称不一致,故对一些化合物进行系统命名时所构成的名称很不规范和不科学。例如,化学基H3Si-O-SiH2-O-的汉文名称为“二硅烷氧基(或甲硅烷氧代甲硅烷氧基)”,是由6个(或10个)汉字组成。若把它用现用蒙文命名法进行命名,则为[],是由9个蒙文词组成的组合名称。如果把这一名称从字面再译回汉文就变成“甲基硅烷烃氧代甲基硅烷烃氧团”。如此,在蒙文名称中无形地增加了两个甲基(CH3-)、两个烷烃[CH3(CH2)nCH3]和一个氧团,这显然是很不科学的。因为,在H3Si-O-SiH2-O-的组成和结构中根本不存在“甲基”、“烷烃”、“氧团”等。而把这一有机基组成中的硅元素[silik]和氧元素[ksign]的蒙文名称进行拉丁化后再命名,就可以得到只有一个蒙文词就能表达的、简明而准确的系统名称,即[disilksanksil](其中,di:二,sil:硅,-ks:氧或,-an:烷,-ks:氧,-il:基)。2.个别元素在同一个蒙文化学科学体系中用两种不同的名称(即,使用“双轨制”命名法),造成前后矛盾和不统一,带来了化合物名称的混乱和不系统。例如,在蒙文化学中把碳元素(C)的名称既用[],又用[karbn],因而将H2CO3(碳酸)称[];而将R-COOH(羧酸)称[];将CO(一氧化碳)和CO2(二氧化碳)分别叫[]和[];而把-COOH(羧基)和-CO-(羰基)分别叫[]和[],等等。如果,按照IUPAC系统命名法,将碳(C)的名称取[karbn],而舍去[],则H2CO3、CO和CO2的名称分别成为[]、[karbnksid]和[karbndiksid],这与[karbksil ]、[karbksil]和[karbnil]变成一致。这样一来,作为科学名称不仅有了系统性,而且变得更简明、更科学了。3.由于新造的几个元素的蒙文名称过于注重表达概念(或蒙语化),反而使其概念的含义变得更为狭义化。例如,碳称[]、氧称[]、氢称[],分别表示“从碳派生炭”、“从氧派生酸”、“从氢派生水”的意思,这显然是不全面的(即,把其概念狭义化了)。因为,碳、氧、氢等元素不仅仅能派生出炭、酸和水,而且它们还能派生出千千万万个其它衍生物。仅就碳元素来看,它不尽派生出碳的各种单质和无机化合物,而且还能衍生出各种各样的有机化合物。所以,上述新造的元素蒙文名称是不可取的。4.机械蒙译有些元素的汉文名称而产生其名称的歧义。元素的汉文名称绝大部分是用新造汉字来代表的,只有极少数元素的名称是用固有汉字来代替的。如,金、银、铜、铁、锡、铅等。但它们的后面都隐含着一个“素”字,以表示“元素”的意思。就像铁(素)和铁(金属)是两个根本不同的化学概念一样,铁(素)是指元素的名称,而铁(金属)是一种混合物(铁合金)的名称。所以,理解血红素分子的组成时,其中含有铁元素的原子,而不能理解成含有铁(金属)。然而,在蒙文化学中却把铁(素)和铁(金属)同称[],这显然是不确切的。元素的新造汉文名称主要是根据固有汉字采用“左形右声”的造字方法所造左右结构的合体形声字,如,钠、钾、钙、锌等;另外一种属会意造字,如,氢、氮、溴、碳等。从而,充分发挥了汉文表意文字的优越性,所造新字科学性很强。如,“金”字旁表示金属,“石”字旁表示非金属,“气”字旁表示气态,“氵”旁表示液态,等等[2]。在这些新造汉字中,“右声”部分主要依据元素的拉丁文名称的读音或接近读音,多为新造字或借用古字。如,元素Zn的拉丁名称是Zincum,据此左用“金”,右用“辛”,左右合体成“锌”的形声字。蒙语文和汉语文的最根本区别在于前者是音节文字,它可以不用造新词而用词根与词缀相结合的方法,直接音译元素的拉丁文名称来命名所有的元素。但是一些元素的现用蒙文名称没有依据拉丁文名称,而依据其汉文名称机械蒙译,从而元素名称就有了双重概念,即产生了歧意现象。例如,硫称为[],意为“硫磺”,硅称[],意为“矽石”,而硫磺[]、矽石[]等分别指的是具体物质的名称,并且这些具体物质都是混合物。然而,元素是绝对单一的纯物质。从这里很容易看出,上述这种做法很显然是犯了混淆科学概念的错误。5.个别元素的名称由于没有从化学科学的整体上考虑,从而出现了同一名称重复出现的现象。例如,元素锗(Ge)的拉丁文名称为Germanium,现用蒙译名称为[grman],这与化合物锗烷(GeH4)的名称[grman]是一样的。这样和科学名词术语的单一性的要求是不相符的。6.个别元素的名称蒙译时所依据的名称来源不同而造成混乱。例如,元素氮(N)的现用蒙文名称[adzt]是依据其俄文名称(asot)蒙译而来的,而其拉丁文名称为Nitrogenium,从而应称[nitrgn]更为规范。7.有些元素的蒙文名称用固有两个蒙文词组合而成的组合名词(这是依据其会意汉文名称所造)进行命名,因而对化合物的命名带来很多不便。例如,铝称[],是由分别代表“轻”和“白”之意的两个形容词组成。像这样的元素名称还有汞[]、铅[xara tglga]、铂[]、锡[]等。而且,这些蒙文名称同时也代表具体物质的名称,如[](汞)的字面意义是指“水银”,显然“水银”是代表由汞元素(原子)组成的一种单质(分子)的名称。同样,[ alta](铂)是“白金”之意,而实际上“白金”是代表由铂(元素)组成的一种单质(分子)的名称。这样一来,不仅使这些元素的名称产生歧义,而且有关化合物的名称也产生歧义或错误,如“铅酸锡”就称为[],若译回汉语却成“白锡酸的黑锡(或白铅酸的黑铅)”,这显然是很不确切和不科学的。三、对17种元素蒙文名称拉丁化的意见人类发现的化学物质的数量已达到一千多万种[3]。对这些数目庞大的化学物质进行规范、系统的命名是化学科学的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而所有这些化学物质的命名是以化学元素的名称做基础的。所以,首先对化学元素的名称进行规范化和系统化是非常重要的。然而,一个比较规范的、系统的命名方法的形成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它是通过较长时间的探索研究和不断的修正完善后才能得到的。就拿化学物质国际命名法(即IUPAC原则)来讲,自从1892年在瑞士日内瓦召开的国际化学家会议上拟定一部系统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以来,IUC和IUPAC等组织先后多次对其进行修订和补充后才得到了目前世界各国普遍采用的“化学物质系统命名法”。而我国于1932年根据上述国际“系统命名法”,结合我国国情制定一部“化学物质命名原则”(这主要是汉文命名法)之后,又对其进行多次(分别于1937年、1945年、1951年、1953年、1956年、1960年和1980年)修改、校订和补充后得出了我国现用的比较规范和完善的“化学物质命名法”。[4]可是,从化学元素的蒙文名称来看,到目前一直沿用的是其最早期定的名称,50年不变或不进行修改,况且这些名称中有一些还存在着像本文所提出的较严重的不规范和不系统等问题。所以,根据以上的讨论,对17种化学元素的蒙文名称提出如下拉丁化的意见(见表中拟新蒙文名称),以期与同行和学者共同商榷。四、后语对化学物质进行科学、规范的命名,最根本的依据是元素的名称。因此,元素名称的正确与否是整个化学物质名称正确性的根本前提。世界各国所采用的元素名称,基本上都根据元素拉丁文名称,结合本国本民族语言文字的特点进行命名的。例如,90号元素(Th)的拉丁文名称是Thorium,从而其英文名称为Thorium、法文名称为Thorium、德文名称为Thorium、俄文名称为Topuǔ、日文名称为“トリウム”、汉文名称为“钍”、蒙文名称为[tri],等等。所以,我们在本文提出的对17种元素蒙文名称进行拉丁化的意见,不仅符合蒙语的构词法,而且遵循了IUPAC原则和世界各国的普遍做法。然而,“双轨制”原则是与IUPAC原则格格不入的。名词术语的规范化问题是一个政府行为,是政策性很强的问题,不能由某一个人或者个别部门所能改变的。在这里我们所提出的建议,只是代表作为对我国及我国少数民族科学文化的发展和科学名词术语规范化工作的热心关注者的一点看法,敬请专家学者提出宝贵意见。* [natri]是用国际音标标记的蒙文读音,以下同。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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