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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力学科的国内外科技交流与信息交流方面,科技名词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在交流过程中使用规范的中文科技名词及相对应的英文科技名词,有助于提高表达与理解的准确性。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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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力学科的国内外科技交流与信息交流方面,科技名词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在交流过程中使用规范的中文科技名词及相对应的英文科技名词,有助于提高表达与理解的准确性。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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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编辑部转来的林元章先生《对“等离子体”名称的质疑》一文 ,我们早有同感。此名词英文是 plasma ,其他拼音文字都采用类似的拼法或音译。中文是方块字 ,科学名词尽量采用意译是我们的传统。意译有“望文生义”的好处 ,但要有分寸 ,过之则将留下后患。近年来我们的新实践经验表明 ,意译要掌握几条原则。1 新名词应该尽量照字面直译 ,企图在译名中包含概念解说的作法不一定可取“等离子体”译名的缺点有二 ,一是太长(一般以二三字为宜 ) ,二是随着科学的发展 ,它已不能概括此词现代的含义。这些缺点都源于当初订名时企图把概念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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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编辑部转来的林元章先生《对“等离子体”名称的质疑》一文,我们早有同感。此名词英文是plasma,其他拼音文字都采用类似的拼法或音译。中文是方块字,科学名词尽量采用意译是我们的传统。意译有“望文生义”的好处,但要有分寸,过之则将留下后患。近年来我们的新实践经验表明,意译要掌握几条原则。1.新名词应该尽量照字面直译,企图在译名中包含概念解说的作法不一定可取“等离子体”译名的缺点有二,一是太长(一般以二三字为宜),二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它已不能概括此词现代的含义。这些缺点都源于当初订名时企图把概念的解说包含在订名中。plasma的早期定义是离子(包括电子作为负离子)正负电荷相等,它整体上保持电中性,故曰“等离子”。后来出现了non-neutral plasma,就得译作“非中性等离子体”,使我们陷入“不等的等离子体”的尴尬局面。现在看来,像台湾那样把plasma一词直译作“电浆”是可取的。这样,plasma ion source可译作“电浆离子源”,而不必叫做“等离子体离子源”。plasmon可译作“电浆子”甚至“浆子”而不必作“等离子体子”或“等离子体激元”,简短多了。有人说,“电浆”是个什么东西?让人看了莫名其妙。其实对于外国人来说,plasma一词也是莫名其妙的,有个Plasma Center(等离子体研究中心)还被一般人误认为是献血站呢,因为plasma有“血浆”之意。其实科技名词只是代表一个概念的符号,一般说来不能把概念的内涵表现在字面上,就像一个人的姓名并不包含这个人的身份、人品、性格等各方面的信息一样。名词的制定应当简短和专有化,解释概念的内涵不是必要的。早年我们把spectrum译作“光谱”,这个“光”字是我们加上去的。后来到了微波波段,只好把spectrum译作“波谱”,对于电子来说,spectrum又得译作“能谱”,同一个外文词,对应着多种中文译名。令人为难的是,在一篇外文文章中笼统地提到spectrum时,我们不知道在该处该译作什么谱。2.保证科技名词的专有化,应回避日常用语科技名词都有专门的内涵,用太俗的用语容易使概念混淆。例如luminescence一词包括荧光(fluorescence)、磷光(phosphorescence)等发光过程,但白炽灯泡的发光则不属于此列。现在把luminescence译作“发光”是不恰当的,“发光”一词太通俗了,不宜用来表达专门用语。且不说“发光”一词已沿用很久,难以改变,我很久都想不出此词好的译名。现在想了个半音半意的译名供大家评议:“留明”。“明”者光明也,有“光”之意。“留”有驻留之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某些长余辉的发光过程,但主要还是取其音。于是luminescence mechanism作“留明机理”而不作“发光机理”,luminescent powder作“留明粉”而不作“发光粉”,等等,听起来似乎还爽朗。3.半音半意的译名是可取的近年来科技术语中缩略词愈来愈多,除了在汉语中插入几个外文字母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半音半意的译名是一种出路。这是有先例的,如invar译作“殷钢”,permalloy译作“坡莫合金”。把charm quark译作“粲夸克”则是王竹溪先生的杰作。SQUID全译应作“超导量子干涉器件”,这样长的名称是不可能推广使用的。曾有人建议叫做“冷子管”,没有被广泛接受。我的方案是叫“司圭器”,“司圭”取其音,“器”取其意。此外,SQUID有可能用来作量子化的电压标准,“司”为掌管,“圭”者圭臬也,有标准之意。同样地音译,这样可多少照顾一点含义。 ①赵凯华教授是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主任。  相似文献   

5.
现代天文学常用的和基本的名词术语中,有为数不少以人名命名的天象(例如,蒙德极小、贝利珠)、天体(恩克彗星、阿贝尔星系团)、天文术语(儒略日、第谷体系)、天文仪器(施密特望远镜、米尔斯十字)、天文机构(叶凯士天文台、卡普坦天文实验室)、常数(哈勃常数、奥尔特常数)、图表(博斯星表、沃尔夫图)、方法(哈特曼检验、蒙特卡罗方法)、效应(逆康普顿效应、布拉什科效应)、关系(多普勒关系、艾姆登函数)、定律(勃隆斯定理、哈金斯定则、纽康理论、维恩定律)。还有以地名命名的月面结构、地面陨星坑、天文图表、天文机构,等等。第一批《天文学名词》的汇编和审定是在1984年4月-1986年4月进行的,当时,<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尚未成立。我们就尽可能少地审定含有人名的名词和术语。既便这样,在第一批1949个<天文学名词>中,仍有带有103个人名的142个词条和涉及11个地点的13个名词,总计155个,占总词条数的8%。在这批含有人名和地名的天文学名词的汉文名审定过程中,采用了名从主人,约定俗成,遵从规范,适当简化,靠拢主科和避免生僻的六条准则。名从主人 查明人物的国别,尽可能地按照该国的发音或国际习惯的发音确定其汉文名。例如,Haro galaxy。Haro是当代墨西哥天文学家。1976年以前多译为哈罗。1986年,按西班牙语将Haro galaxy定名为阿罗星系。Herbig-Haro Object。Herbig是德国姓氏,但天文学家Herbig是1920出生于西维吉尼亚的美国人,遂按美国的习惯发音,定名为赫比格—阿罗天体。Messier Catalogue由于Messier是18世纪法国天文学家,定名为梅西叶星云星团表。Argelander method中Argelander是19世纪德国天文学家,汉文名定为阿格兰德法。Maffei 1中Maffei是当代意大利天文学家,按意语发音,汉文名定为马费伊1星系。Wolf-Rayet Star中。Wolf和Rayet都是十九世纪法国天文学家,汉文名定为沃尔夫—拉叶星。Bode’s law中Bode是十八世纪德国天文学家。1934年的<天文学名词>译为波特。从1974年的<英汉天文学词汇>起已按德语发音,定名为波得定则。Kapteyn Selected Area中Kapteyn是上世纪末和本世纪初的荷兰天文学,按国际习惯发音,将之定名为卡普坦选区。约定俗成 有些含有人名的天文名词和术语的定名,由来已久,甚至能上溯到清代末年李善兰时代。例如,Julian Calendar。Julian是古罗马皇帝尤里安。他在公元前颁布的历法称为Julian Calendar。1934年颁布的天文学名词将之定名为儒略历,成为一个有特定含意的天文术语,它出现在天文文献、天文教材和天文年历中,一直沿用。尽管尤里安的读音比儒略更接近于Julian,鉴于已约定俗成,仍定名为儒略。与之类似,Gregorian year的Gregory不作格列高利,而沿用1934年的定名,作格里,如格里年、格里历、等等。还有为数不多的名词,因图简便,采用缩称。这一作法虽不合规范,但因其特定的内涵,与其它学科关系很少,就沿用不变。例如,Cassegrian foc-us,宜定名为卡塞格伦焦点,现取为卡氏焦点。同样,Nasmyth focus,也用其缩称,定名为内氏焦点。还有一些名词,曾有不同的音译,并均被采用,现按简练原则,取其一。例如,Hippachus。此人是公元前二世纪的古希腊天文学家,有的定名为喜帕恰斯,也有的译为伊巴谷。Hippachus除出现在天文学史文献中,还是月面一个环形山的名称,并将做为一个天体测量卫星于80年代末进入太空。今按1934年的译法,定名为伊巴谷。遵从规范 近年已陆续有英汉、德汉、意汉等多种文种的姓名译名手册问世,我们尽量遵从规范,而不另定。例如,Plaskett’s Star,定名为普拉斯基特星。Stephan’s Quin-tet,定名为斯蒂芬五重星系。又,近年的规范,译名中不再区分“尔”和“耳”,即“r”和“l”均用“尔”与之对应。这样,Hale telescope,不作墨耳望远镜,而定名海尔望远镜。Herschel Universe,不作赫歇耳宇宙,改为赫歇尔宇宙。适当简化 有些外国姓氏的名词的音译很长,在容许范围内,适当简化。例如,Schwarzschildindex。Schwarzschild父子两代观天,父辈是本世纪初天文学家,当前民主德国的最大的天文台即以Schwarzschild的姓氏命名。子辈是当代的美国天文学家,恒星的结构和演化的研究领域权威。若按德语音译是史瓦尔茨西尔德,7个汉字,过长。从50年代起,天文界已简化为史瓦西。今沿用,将Schwarzschild index定名为史瓦西指数。又如,Markarian galaxy。Markarian是当代苏联天文学家,我们将旧译马尔卡里扬改为马卡良。这样,Markarian galaxy就定名为马卡良星系。同样,Amb-artsumian criteria中的人名不作阿姆巴尔楚米扬而从简为安巴楚米扬。靠拢主科 在天文学中,有一批含物理学家、数学家、化学家以及其它非天文学家的姓氏的名词和术语。我们则按靠拢主科的原则,遵照物理学、化学、数学等学科的译名,不再另行定名。例如,Balmer jump、Doppler Shift、Euler angle、Gauss Pattern、Bunsen method。Balmer和Doppler是物理学家,Euler和Gauss主要是数学家,Bunsen是化学家。Fraunhofer line是一天文名词,中国天文学界从1934年起到1959年均定名为方和斐谱线。但Fraunhofer是18世纪末和19世纪初的德国物理学家,我们按照靠拢主科的原则,遵照物理学界的译名,改为夫琅和费谱线。又如,Bessel year也是一天文名词,从1934年到1976年的近半个世纪内,一直定名为白塞耳年或白塞尔年。Bes3el是18-19世纪间的德国天文学家,但带有他的姓氏的数学名词在文献和教材中出现的频率多于天文学名词,例如:Bessel function,Besse1's inequality,Bessel’s interpolation formula等等。这样,根据靠拢主科的原则,遵循数学界的审议,将Bessel year定名为贝塞尔年。避免生僻 对外国天文学家的汉音,除少数流传久已约定俗成者外,力求避免采用生僻少用的汉字。例如,Cassini division,早年曾定名为噶西尼缝,今则改定为卡西尼环缝。又如,Ptolemaic system,旧作多禄某体系,今则定名为托勒玫体系。再如,Sumner line,三十年代曾定名为散奈航位线,现在则改称萨姆纳线。在天文学名词术语中,有不少带有人名缩写的,一般就直接采用而不另行定名。例如,RC system,它的全称是Ritchey-Chrétien system。在现在天文学中,缩称比全称更为通行。因此,我们就定名为RC系统。又如,BN object是Becklin-Neugebau-er object的缩称。鉴于缩称已成为通用名词,遂也定为BN天体。但也有人名的全称和缩称同时并存于文献中的名词,一般均分别审定,其中有的则只取其一。例如,Hertz-sprung-Russell diagram和HR diagram并用,我们二者均定名为赫罗图。关于带有日本姓氏的天文学名词,我们的原则是用该姓氏的汉字,而不用其读音。例如,Hayashi limit,定为林忠四郎极限。又如,Kimura term,定为木村项。最后,说一说涉及地名的天文学名词。其中有天文术语、天文台站、地球表面陨星坑、天体表面结构、小行星等。天文术语——Bonner Durchmusterung(波恩巡星表),Zürich number(苏黎世数)。例举的Bonn和Zürich都是重要的或是著名的地名,早已有规范的或是约定俗成的汉文名,但也有些地名在一般的外国地名译名手册不易入载。例如,MW Classif-lcation,MW是Mount Wilson的缩写,它指的是美国威尔逊山天文台。MW Classi-fication定名为威尔逊山分类。天文台站——世界上许多著名天文台是以所在的城堡、村落、山峰、河堤命名的,通常在一般地图上难以标出,这样,往往应用名从主人的原则为其确定汉文名。例如,Babelsberg Observatory。Babelsberg是民主德国波茨坦附近的地方,按德语发音定名为巴贝斯贝格天文台。Fleurs Radio Observatory。Fleurs是澳大利亚悉尼附近的地方,定名为弗勒尔斯射电天文台。Cerro Tololo Inter-American Observatory。Cerro Tololo是智利的山名,定名为托洛洛山美洲天文台。Kitt Peak National Ob-servatory。Kitt Peak是美国亚利桑那州的山名,定名为基特峰国家天文台。地面陨星坑——陨星坑多以所在地命名。例如,Tunguska meteoric crater,Tunguska是苏联西伯利亚的地方,定名为通古斯陨星坑。Reiskessel meteoric crater,Reiskessel是联邦德国的地方,定名为莱斯克塞陨星坑。天体表面结构——月球、火星、水星等太阳系固态表面的天体的“海”、“湾”、“沼”、“岬”、“湖”、和环形山的命名,除神仙、人物、自然现象以外,还有以地球上的山、川、国、城等为名的。例如,月面的Montes Altai(阿尔泰山脉)火星表面的Araxes(阿拉克斯河)。小行星——在已编号的近4000个小行星中,有许多以神仙、人物为名,但也有以地名为名,例如,第1029号小行星以阿根廷天文台Laplata(拉普拉塔)为名。第1548号小行星取名为Palomaa*(帕洛玛)。第2693号小行星的名字是延安。在结束天文学名词中的地名的浅谈之前,再提一下关于Greenwich的译名。Greenwich是英国伦敦东南的小市镇。由于1884年国际子午线会议决定,采用Greenwich天文台的中星仪所在的子午线作为时间和经度计量的标准参考子午线,称为本初子午线,又称零子午线。这样,Greenwich不仅是英国的一个天文台的名称,而且成为时间和经度的计量零点有关的地点。从而出现了一批与之有关的天文学名词和术语,例如,Greenwich子午线、Greenwich时角,Greenwich平时,Greenwich民用时,Greenwich视时,Greenwich恒星时,等等。那么Greenwich的读音如何?正确的译名为何?作为地名的Greenwich,在世界上不止一个。英国伦敦东南,东经0°02',北纬51°28′的Greenwich,在英国的正确读音只有一种,与之最接近的汉语译音是格林尼一治,词中的w不发音。Oxford Advanced Learner′s Dictionary of Current English等英国出版的辞典均有关于Greenwich的注音。英国广播电台每日每时的正点报时,从来将Greenwich mean time的Greenwich读作格林尼治。美国的播音员的报时,也同样的读音。顺便说一句,在美国纽约附近还有一个Greenwich,它的地理位置是西经73°38′,北纬41°02′。这个Greenwich的读音确是格林威治,但它与天文学名词所涉及的Greenwich无关。基于对本初子午线所在地Greenwich正确音译为格林尼治的理解,在1952年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颁布的天文学名词中,慎重地将Greenwich的汉语译名审定为格林尼治。1986年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进一步确认Greenwich的正确的汉语译名应是格林尼治。 *Paloma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帕洛玛天文台所在地的山名,作为小行星之名则按传统加上阴生词尾而成为Palomaa。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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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on是美国科学家S.B.Prusiner(S.B.布鲁西纳)发现的一种新病原物,被认为是疯牛病、羊瘙痒病的致病因子。Prusiner因此发现而获得1997年度诺贝尔医学和生理学奖。此词的中文名一直比较混乱,曾出现过朊病毒、朊蛋白、毒蛋白、蛋白病毒、蛋白粒子、蛋白感染粒子、蛋白侵染因子、感染蛋白子、朊毒体、锯蛋白、普利昂、普恩蛋白、普赖子等。 全国科技名词委曾组织prion中文名的讨论,得到很多专家学者的积极响应,有的赞同朊病毒,有的提出了普朊、感染朊、染朊子、朊、朊毒等名称。 全国科技名词委2006年公布的《遗传学名词》(第二版)将pfion定名为“普里昂”,又称“朊粒”。但在其他学科名词审定过程中,专家们对此词的中文名仍有很多不同意见,赞同“朊病毒”等译名的也比较多。同时,近年科技界对prion本质的理解仍存在分歧,这对如何定中文名也有一定影响。名词使用混乱必然影响科技的交流,定名不统一将使使用者无所适从。为规范prion的中文名,全国科技名词委拟研讨协调此问题,征询各方面专家的意见,并在本刊展开书面讨论,作进一步探讨。本刊欢迎专家、读者来稿来函提出pnon的中文定名意见。这里先发表部分专家意见。[编者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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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际工作中,我就遇到了shoot这个词,因没有确切的译名,无奈之下只好称之为“地上部分”,但通篇文章都这样,显得罗唆。我是这样理解这个词的:对单子叶草本植物,不管是老是幼,其地上部分均可称为shoot;对于双子叶植物至少其幼苗的地上部分可称为shoot。“征询命名”所提供的名称除“地上部”外均未能圆满地表达其意义,双子叶植物的“冠”与“根”之间应还有一段“茎”,“苗”应包括“根”;“条”、“枝”、“枝条”在单子叶草本植物 中无对应部分。鉴于这种情况,为了与root(根)对应起来,有必要用一个字来表达此词。我认为“梗”字是较好的候选词,按《新华字典》(1971年修订重排本,商务印书馆,1976年,北京)第136页的解释,为“植物的枝或茎”,“枝”即包含了“叶”,如能订为“植物的枝和茎”,则可圆满表达其义。在读音和字形方面,shoot对root,“梗”对“根”,也还过得去。或者新造一个字以表达shoot。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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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我们在确定科技外文的译名时有一条经验,即不要过分意译,最好尽量直译。因为随着科技的进步,一词的含义往往会扩展或转意,如果中文把意思翻译得太具体,将不得不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改译,以致一外文词对应多种译名。基于以上想法,我认为virtual reality应直译为“虚拟真实”,简称“拟真”,不赞成“灵境”等译法。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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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际工作中,我就遇到了shoot这个词,因没有确切的译名,无奈之下只好称之为“地上部分”,但通篇文章都这样,显得罗唆。我是这样理解这个词的:对单子叶草本植物,不管是老是幼,其地上部分均可称为shoot;对于双子叶植物至少其幼苗的地上部分可称为sho...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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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名“化学”的诞生   总被引:3,自引:0,他引:3  
“化学”一词不见于清末以前的典籍,乃19世纪50年代在上海创制的新词。1855年春,王韬从内地会创始人戴德生口中得知“化学”并记录于自己的日记中,1857年墨海书馆出版《六合丛谈》,伟烈亚力向中国读者介绍西方诸学,“化学”首当其中,这是“化学”首次用于正式出版物,有理由相信伟氏的“W为源于王韬。”化学“通过《六合丛谈》为中国士子所知,并传入日本,取代了译自荷兰语的舍密”成为汉字使用国家共同的译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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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形图像类图书中,经常会看到“贝塞尔曲线”“贝济埃曲线”“贝齐尔曲线”“贝兹曲线”这样的字眼,其中,“贝塞尔曲线”“贝济埃曲线”出现的频率最高。而它们源于同一外文词“Bezier curve”。贝塞尔(Friedrich Wilhelm Bessel)是德国天文学家和数学家,天体测量学的奠基人。天文学术语中有由他推算出的贝塞尔日数、贝塞尔公式、贝塞尔素数等;数学术语中有贝塞尔函数;地球形状理论研究中有贝塞尔椭球。贝济埃(Pierre B啨zier)是法国雷诺汽车公司的工程师,他在20世纪60年代早期,创立了一套Bezier曲线、曲面的理论,成功地用于几何外形设计…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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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idianal parts(MP)一词在现代航海科学中占有重要位置,特别是在现代航海技术的发展上有广泛的用途。例如,在电子计算机航法中(calculator navigation),或电子海图(electronic chart)的设计中,作为基本的数学模型就是建立在这一科学概念之上的。然而这一科学概念的汉语译名却十分混乱。译名多达五六个:如“纬度渐长率”[1]、“渐长纬度”[2]、“子午线渐长率”[3]、或“渐长纬度率”、“经线弧长”[4]、“墨卡托海图上经度一分的弧长”[5]。其中在航海界最常用的是前两个名词,且长期争论未能统一。现在应借助审定航海科学名词之机,通过科学论证、相互协商、予以概念确切规范的汉语名称是十分必要的。我以为衡量一个译名是否准确规范,必须符合以下三个原则:1.要能正确反映这一科学概念的本质及其属性。一个科学名词术语通常具有鲜明确切的科学概念、严谨正确的科学定义。如果概念不统一、定义各异、或对这一概念的本质属性理解不同则命名就不能统一。上述六种命名,对这一科学概念的本质属性,可概括为两种学术观点:一个观点为“率论”,认为MP的本质属性是倍率、比率(ratio)或百分率(percentage)、如“纬度渐长率”,“子午线渐长率”或“渐长纬度率”等。另一种观点为“长度论”的观点,认为MP的本质属性,是“弧长”、“线长”等、如“渐长纬度”、“经线弧长”等。这两种观点那个观点正确反映该概念的本质属性呢?率论者的观点,据《航海表》对该词的解释:“表中所给纬度渐长率是墨卡托海图上1′赤道海里长度的倍数,也是以墨卡托海图上1′经度为单位的数值”[6]。根据“率”的一般概念,倍率、比率或百分率均为无名数,而MP的单位(赤道海里)则为名数。由之可见“率”的命名,在概念上是混乱的,在解释上是自相矛盾的。另一观点“长度论”,认为MP的本质属性是“弧长”,“渐长值”或“距离”。其值为名数,单位为赤道海里或图上经度1′的弧长。这种观点是否正确反映MP的本质属性呢?可参阅英、美、俄等国有关该词的定义:英国为“Length of any parts of an extended meridian”[7];美国是“The length of the arc of a meridian”[8];原苏联为“Рассмолнне на церкомрекой карме”[9],其本质属性均为“长度”或“距离”,而非“倍率”或“比率”。可见“长度论”的观点,基本反映了MP的概念本质属性的。致于这一概念的严格定义,可用数学公式表述如下。因为数学语言的表述是最精确科学的。墨卡托海投影原理图根据墨卡托海图的投影原理,如附图:假设地球为椭圆体,地心C与重心重合、R为赤道平均半径;φ为纬度,则:MP=R tan φ (1)若以赤道的1′弧长(即赤道海里)为单位则:式中M为子午线曲率半径,r为纬[度]圈半径。当φMP为有限增量时则:MP=dMP;sinφ=dφ将其代入(1)式,并求其定积分得:因为:式中:α为地球椭圆体长半轴;e为地球偏心率。将上述值代入(2)式,展开并整理即可求出MP公式:将上式乘以(N为任意数,其商为常数,C=2.302585093),即将自然对数式转换为常用对数式:上式(2)比较科学而又准确的描述了MP的基本概念和科学定义。其定义域0→φ。将其用文字表述,可定义为“在墨卡托海图上,渐长子午线由赤道(φ=0)至某纬圈的长度,以赤道海里为单位,称为渐长纬度,符号为“MP”。这是根据纬度的涵义:“Angular distance from Equator. Measured by arc of meridian intercepted by Equator and paralle of latitude”[10]。既然在地球上子午线的弧长称之为纬度,则在墨卡托海图上,渐长子午线的长度称之为“渐长纬度”也就是顺理成章无可非议的了。2.科学译名应符合汉语构词的基本规律和特点。这是衡量译名是否确切的又一原则。某些汉语词汇具有相关性或对称性的特点。譬如“率”的相关词:利率与利息、变化率与变化量、渐长率与渐长量等等,这些相关词往往存在着某种数字的相关性。如果将MP命名为“××渐长率”则其相关词“××渐长值”将是不可思议的。如果将MP命名为“渐长纬度”则其相关词“渐长纬度率”则可定义为:“在墨卡托海图上某纬度(φ)的1′弧长与赤道1′(或图上经度1′)弧长之比”,其值约等于纬度的正割(secφ)。其准确度为±0′.01。可通过《航海表》表Ⅲ-3计算出纬度1′的弧长,加以对比如下:渐长纬度率secφ,在理论上表述了“在墨卡托海图上,纬度的1′弧长,随纬度的增加而渐长,其渐长值等于secφ。在航海实践中,secφ具有重要的意义。例如在海图作业中,为什么要求在纬度圈附近量取“距离”或“长度”;也是天文定位中,作图法求纬度差的理论依据。3.译名要遵循“副科服从主科,主科尊重副科的原则”。航海是一门多学科综合性应用的学科。地文航海是《测量学》的应用学科,《测量学》上已定名MP为“渐长纬度”,如果没有概念上的错误、则“纬度渐长率”就应该加以正名,改为“渐长纬度”。这就是结论。如果将定义域改为某一给定纬圈至另一给定纬圈间渐长子午线弧长,则此渐长子午线可称为该两纬度间的渐长纬度差,符号DMP。则原用的“纬度渐长率差”则应改正为“渐长纬度差”。注释〔1〕“纬度渐长率”见台湾《航海航业专科大词典》,台湾五洲图书出版社,1984年。〔2〕“渐长纬度”参阅日本四之宫博编(英和航海用语辞典》新订版,成山堂书店,昭和58年。〔3〕“子午线渐长率”参阅《综合英汉大词典》,上海译文出版社,1989年。〔4〕“经线弧长”参阅《英汉科技大词库》、《英汉现代科技大词典》、《新编英汉科技大词典》等,科学出版社。〔5〕“墨卡托海图上经度一分弧长”,参阅《英汉辞海》,国防工业出版社,1987年。〔6〕《航海表》,海司航保部,1962年,书号B101。〔7〕C.W.T Layton, Dictionary of Nautical Words and Terms, Revised by Peter Clissold 1982.〔8〕Bruvditch, American Practical Navigator ‘Glossary of Marine Navigation’ 1981 Defense Mopping Agency Hydrographic Topographic Center.〔9〕в.х.Кузнецо, “навигация”, издатепьство морской транспорт, 1956.〔10〕A.S.Hornby, The Advanced Learner’s Dictionary of Current English with Chinese Translati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70.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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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与汉文“机械运动”一词相对应的“mechanical”一词在英文中是多义词,有“机械的、力学的”等含义;另外在历史上“mechanical motion”也非单指滑轮、杠杆一类简单机械的运动,天体运动也是很重要的方面;再则“机械”一词有“呆板、不灵活”等贬义,比喻“拘泥于固定的方式,没有变化,不辩证的”。总之“机械运动”一词,名不符其义,有人主张改称“力学运动”。“机械运动”非改称不可吗?(二)mechanical一词来源于希腊文的mechan,具有“机械、力学”等两个含义。语言学认为,一个词在某种语言中刚出现的时候往往都是单义的。在使用过程中,不断衍生新义而成为多义词。如汉语的“口”转而指人;法语的“burean”(毛布)转而指铺毛布的“办公桌”,进而指有办公桌的“办公室”,然后又指办公机构“厅”、“局”。mechan一词的第二个含义是后来衍生的。科学技术发展史表明,物质运动的诸形式中,首先被人类认识的是物体的最普遍的、最简单的、最明显的运动形式——机械运动。为了生存和发展生产,人类制作了各种简单机械,并在使用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知识,随着社会的发展,科学的进步,在人类历史的晚些时候才认识到力学现象,形成力学概念,建立了力学。只是到了这个的历史时期mechan一词才有“力学”这层含义。事实还说明,与此同时人类还认识到了热运动、电磁运动、化学运动、生物运动以及思维运动等。分类并深入研究物质运动形式的问题摆在科学工作者面前。要分类,动物的行走、天体运行等应归哪一类运动形式呢?因为这些运动本质上同简单机械的运动没两样,归到简单机械的运动之列,是理所当然的。把这一类运动通称“机械运动”,也是合情合理的。是的,“机械”一词在一定语境中,确有“不灵活、呆板的”,过分“拘泥于形式,不辩证”等贬义。那么这个问题怎样看待呢?不是这一词本身,也不是别的什么原因,正是由于“机械运动”概念的本质特征才是人们在别的语言文字领域内使用其贬义的唯一原因。试想,不理解“机械运动”所代表的确切含义的人,能准确使用贬义的“机械”一词吗?退一步说,果真“力学运动”替代了“机械运动”,那么“某人的工作方法很机械”这样一句话,是按原来句子表达呢,还是改说为“某人的工作方法很力学”呢?我们有理由作出如下估计,一旦改称“力学运动”,在一定的语言环境中“力学”一词也会有某种贬义,承担起今天“机械”一词所起的“任务”。贬义词,能否用来命名中性概念呢?语言学认为,多义词虽然有好几个词义(当然包括其贬义),但在言语实践中一般不会混淆。因为言语的具体环境使其中的一个义项显示出来,排除其它的义项。言语环境包括上下文,还包括交际的场合、条件等等。从术语学理论看,同音异义词不会造成歧义。因为全部术语都分别归属于个自的特定语义群当中。因而在具体语境中能够明确地辨明组成术语名称的概念;在逻辑学中,术语处在某一领域内部的一个概念的层级结构之中。正是上述种种原因,在术语学中必须避免让语言形式比它所代表的概念更具有优越性。我们不能从法语的术语Clonique(阵挛的)的词形推断出它是Clone(无性繁殖系)的派生词。同样,“机械运动”是贬义的“机械”的派生词,这种说法没有根据。几十年来的事实说明,无论在文科、理科的各种书籍中,还是讲课或交谈中,中性的“机械”跟贬义的“机械”很少产生混淆。(三)术语学理论还认为,从语言学方面的标准来衡量,对术语的词源研究是有必要的(新概念的命名尤其如此),但不可过分追究。当词源标准运用到从普通语言中引出的语义关系上时反而有害。因为很可能把术语所要表达的概念与毫不相干的联想纠缠在一起。特别是广泛使用了多年、已普及了的术语,更无必要“过分追究”。在我们内蒙古,文革期间有一个极深刻的教训。在那个动辄“上纲上线”的年代里,严密追究蒙古文中的“共产党”、“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等三个名词的词源。有人硬说第一个名词有“和平共处”、“不讲阶级斗争”之义;第二个名词有“中立国家、中间国家”之义;第三个名词有资产阶级宣扬的“共和”之义。结论是蒙文名称非改不可。由于广大知识分子和人民群众在内心深处无法接受,全国人大上提出提案后政府部门做出决议,停止使用所谓新名词,恢复使用原先的蒙文名词。这一教训,很值得术语学工作者吸取。人们可能提出这样的问题:怎能用在政治思想方面造成歧义的词来命名非常重要的三大概念呢?事实上,担忧是多余的。人们心里不仅没有歧义感,“名不符其义”感,恰恰相反,倍感贴切亲近。(四)我们是围绕术语标准化问题来讨论“机械运动”这个术语。术语标准化的首要的指导方针应遵循名称(能指)和概念(所指)之间的关系具有单义性——术语学原理。标准化的根本目的在于消除因术语的歧义而导致信息损失,促进科技交流。标准化还必须考虑社会语言学中的诸因素,如固定用法,使用地点,使用者需要等;必须考虑心理语言学中的诸因素,如美学、动机、谈话者的习惯,个人抑制作用、对改革的自然抵制等。另外术语标准化必须具有稳定性,一般仅涉及新词。无论从哪一方面审查,非改称“机械运动”不可的理由都不充分。众所周知,“机械运动”一词不仅在力学、物理学等自然科学范围内稳定的使用了几十年,人们难以理解“力学”这个概念所反映的对象的本质属性到底是什么。换句话说,这类定义没有什么意义。正因为如此,《化学是研究化学运动的科学》之类的定义,在教科书、工具书上已消失。再有,使用“力学运动”一词之后,初中物理教材的编写和教学中将出现新的麻烦。现行初中教材一开始就会介绍“力学运动”。而“力学”确切概念可能在高中教材中才出现。并且“物体位置的变化”这一概念,比较具体、简单、狭义;可是“力学”所反映的,是属于“高级”的、很抽象的、复杂的、涉及面广的概念。如果现行教材的安排比较符合学生的认识规律的话,没有“力学”的概念的条件,先讲“力学运动”概念,的确是个问题。(五)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人们已经知道有些科学概念的最初定名很不理想,乃至谬误。如“电动势”一词,英文称“e1ectromotive force”俄文称“Электродвижущ-ая сила”其中force、сила都指力。论内涵外延,电动势和力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多年的教学实践(蒙古文中的“电动势”是上述外文的意译)说明,上述定名对初学者很不利,他们往往把“电动势”理解为一种“力”,因而形成错误概念。对此,教师费很多口舌作解释。电流方向的规定(虽不属于名词术语范畴),也是历史性错误。那么,习用已久而表达不准或错误的这一类名词和规定要不要改呢?看来,世界范围内主张不改的占多数。换句话说,“约定俗成”这一条原则是不能废除的。科学名词的审定,从总体上说必须贯彻名符其实、词符其义,清楚表达出科学概念这个总原则。但从局部来说,习用很久很广,约定程度很高而又有争议的名词的审定过程中,还得考虑“约定俗成”这个辅助性原则。运用后一原则的目的在于使审定的名词易于推行,避免造成新的不统一,有利于名词审定工作总体目标的完成。《物理学名词编订条例》之13条中指出:“已经通用的名词,即使不是最理想的,也不要轻易改动、以免增加不统一”。我们认为“机械运动”,并非最不理想的名词,从“约定俗成”原则考虑更没有必要改动。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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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胞宫”名词选定的讨论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中医药学名词中,表述“女性孕育胎儿与定期产生月经的内生殖器官”这一概念的名词较多,使用较为混乱,必须做出取舍。最早的命名见于《黄帝内经·素问》,称为女子胞,但此词在以后的中医学书籍中使用不多。后来又出现了“子宫”、“胞宫”、“子脏”等多种称谓,根据现今的中医妇产科临床使用情况及现行的国家标准来看,“胞宫”一词使用为多。而且,此名词也比“女子胞”更为上口,更容易理解与交流。因此,选择为“胞宫”作为正名,比较合适。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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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一词作植物学名词一般指地上部分,与地下部分root(根)相对。由于这个词的原义,不仅指茎干或枝条,而且包括叶子与花部,所以汉语中一直没有合适的中译名。目前汉语中有好几种不同的译法,如《英汉百科翻译大词典》中译作“幼苗,苗;新梢,枝梢”[10]。《英汉辞海》中译作“发芽,抽芽,长出新芽,嫩枝,a(1):植物的地面部分;有枝叶等的茎(根除外)。(2):由植物的芽孢长出的嫩枝干或部分。b:主干的分枝”。[2]《英汉生物学词汇》译作“(1)条,枝,枝条,苗(2)茎干”[5]。《英汉植物学词汇》译作:“(1)条,枝条,枝,苗。(2)桠枝。(3)茎干[8]。在上述几种译法中,近年来以“苗”的译法较为普遍[6],但是“苗”这一译法使人容易与幼苗(seedling)混淆;枝、条、茎等译法,较为接近原义,然而由于人们对日常生活中概念的习惯,容易忽略了其中叶性器官和后来的生殖器官部分;“植物的地面部分”比较接近原意,但冗长而不便交流,而且考虑到气生根的情况,也显得不十分正确。至今各种译法似乎均不能正确反映原意。因此《植物学名词》[11]中未收入此条。伊稍[6]认为在shoot中,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都不存在茎叶之间的明显界线。Shoot的形态学本质可用三个大的概念来解释:(1)茎叶是植物体根本而可划分的单位。(2)Shoot由生长单位(phytons)组成,每个生长单位由叶及其下面的茎部分组成。(3)叶本身具有shoot性质,其扁平而具背腹性的结构乃次生发展的结果。上述各种理论都强调茎与叶之间的紧密关系[6]。Shoot作为与root相对的概念,主要区别在于维管组织结构,增长方式和外层组织结构:Shoot有由真正顶端分生组织不断发生的分布有维管束的形态多变的叶性器官,从而使shoot系统不断增大,而root的顶端分生组织并不真正顶生,而是有根冠保护的,侧生器官是一些无维管束的形态单一的根毛[7,13]。Shoot主要行使光合、贮存、生殖和运输等功能,root主要行使吸收和固着功能。考虑到shoot一词的英文内含及外延,以及中国文字的具体情况,作者认为该词在植物学中的汉译最好能统一为“标”,因为这个词能反应出shoot一词的本质,并可说明茎和叶的统一整体性,从而可以明确与root相区分,这既防止“苗”之类译法的外延扩大,又防止“枝”之类译法的外延缩小,从而有一个正确的术语,也便于国内外文献交流和对照。“标”字在《康熙字典》释作“木末也;又高枝曰标;又表也”[3]。汉语成语的“治标不治本”、“标本兼治”中的“标”即是指树木的地上部分(末),与地下部分(本)相对,“本”“末”二字在《中文大辞典》释作:“末,木杪也,木上曰末;本,根也,木下曰本”[9]。所以“本”“末”是相对的,同样“标”“本”也是相对,后起曰标,本原曰本,《辞海》中说:“本标相应”[12]。《辞源》中是这样解释“标”的:“梢,《管子·霸言》:大本而小标。注:标,末也”[1]。《中文大辞典》释作:“木杪末也”[9]。《汉语大词典》释作:“(1)树梢。(2)末梢;事物的枝节或表面,与‘本’相对。(3)顶端”[4]。因为“标”在植物发育过程中是较根而后起的,属于苗的末端,是可以从外观上看得见的部分,即地上部分。尽管“标”现代最常用的意思指树木的末梢,但考虑到该词的本意和植物体的整个发育过程,幼苗时期的地上部分叫前边几种译名都欠妥,因为幼苗的地上部分既看不到任何“枝”“条”的影子也不能叫做“苗”,唯有“标”一词能表达出地上部分的含义;而成株中,中文中的“标”的“树木末梢”之意似乎仅限于树枝的顶端,但是考虑到整个地上部分包括茎干都是由幼苗时期的地上部分(“标”)发展而来的,我们称之谓“标”不但没有造成外延上的扩大,反而使这一称谓能更加正确地反映其形态学本质。在此建议把shoot中文的植物学名统一为“标”,是否正确,希望大家共同商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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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7年的工作,《力学名词》(第一批)已审定、定稿付印,将在1993年公布,这次公布的名词,共2500多条,分成5个部分:通用词(普通物理中力学部分、理论力学和材料力学),一般力学,固体力学,流体力学,以及其他(交叉,应用学科和新分支),除了委员会成员的工作外,学会一些专业会议(如“三流”专业会议)和个人(如梅凤翔)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材料,定稿前由主任委员季文美详细审核,并经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聘请力学界郑哲敏、朱照祥、卞荫贵、白以龙四人复审。在这些年的工作中,我们感受深刻的是以下两点体会。一是名词(术语)工作是一项长期的基础性工作,它的长期性表现为通过教育、大众新闻媒介等,一些公布的名词将会传播开,但一般不是立竿见影,当时有成效,而是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和实践,这些名词能否站住才会见分晓,借用自然科学中的行话,它时间常数的数量级是101到102年,不妨以这几年开过的数次“一字会”为例,所谓一字会,指全国名词委员会为了一个字或词(如ergonomics工效学,robustness鲁棒性),有时是几个词而专门召开各行各业参与的协调会,“矢量”还是“向量”,数学界和物理界有过几十年的交往史(大概从30年代始),先是互相尊重对方,接着是各自坚持,钱三强主任曾主持过“一字会”讨论,其结果仍是物理界称“矢量”,数学界用“向量”,对于我们力学工作者,何从何适,有些麻烦,但现在看来,简易“拍板”审定在一种上,并不是合适的办法,1992年11月的一次会上讨论“压力”和“压强”(英文都是pressure),其结果也只是沟通情况,无法强求有些工程行业中将单位面积受压力的pressure由“压力”改为“压强”。从50年代开始在中学物理教科书中阐明“压力”和“压强”之间差别以来已有40年,现在也只是初见成效。二是我们应逐步形成适应汉语汉字特点的术语学,术语学(terminology)已成为一门学科,已有奥地利、加拿大等不同学派,它也有一些普遍成立的原则如一词一义,但是,根据汉语汉字的特点,我们还得补充一些,各界现都赞成“约定俗成”的原则,而这个原则起源于春秋时的《荀子·正名》;又如,一个方块字一个音的特点,确定了汉字个数以2为使用频率最高,因它易于传播,又不象1个汉字的术语在语言(不是文字)中不易辨识,也许这可称之为“2314”原则,即2字最好,3字次之等等。又如人名地名译名,一般都赞成“名从主人”原则,据此Duffing应是杜芬而不是达芬,Mathieu应是马蒂厄(更接近的是马丢,但又要考虑到汉字字面上的“雅”)而不是马修。但是,汉字读音又应以普通话为基础,有些地方方言中l音n音不分,苏联人名Arnol’d中“no”音节,两种译法“诺”、“洛”见于同一本书,按照一位安徽学者的译法,Euler不是“欧拉”、“欧勒”、“尤拉”,而是“外娄”。“少造新字”可能也是一条,这是由计算机检索、汉字库的标准化等因素所要求的。寻找汉语文特点的术语规律,这是一项艰难的工作。由于名词工作的长期性、汉字汉语的特点,以及一些社会性因素(如近期港台名词的冲击),我们并不指望有这批2500词能全部站住。如果力学界广大同仁不以7年出2000词(有500词是由物理学名词中移过来的)为“低产”,我们也就满足了。关于今后,想到两点工作。这次将公布的只是第一批,以后还需要有人接着干,有些难点还留在后面。比如,在这批词中,流体力学中没有transition(由层流到湍流)这个重要词,这不是漏了,而是等待。是用“转捩(音liè)”还是用“过渡”?一词之差,反映了对湍流的不同看法,即transition相应于一个特定的雷诺数还是雷诺数的一个区间。除了这类词以外,还有各个分支学科进一步要确定的词,也会有新分支、新概念、新术语需要及早通气、统一的。希望在学会各个专业委员会学术会议和工作会议中,能够想到名词工作,及时为我们提供信息。我们这个委员会是一个会两个名称。从学会系统说,我们希望能多交流,多提供信息,气氛比较宽松,数量比较多,我们同时又是“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的一个分组织,名词审定批准后将由国家正式公布,这就决定了审定要严谨、慎重,数量不宜多。另一点工作是加强交流。不妨把同行业(专业或更小的分支)之间叫做微观(micro)交流,这类工作容易被注意到。还有一些宏观(macro)交流,上述的“一字会”就是例子。这类交流,也包括地域上的涵义,计算力学中,南方爱用“电算”,而北方则常用“计算机计算”。港、台和我们之间,交流刚开始,这方面希各位有机会和港、台同仁接触者多提供信息。也许,应该再有一些meso交流。不同专业之间通通气,我们和物理学、数学两个名词组织交流较多,各个工程学科的名词工作开展得比我们晚,他们审定的结果,会反过来要求我们某些词重作考虑,力学工作者和各行各业的工程技术人员有着天然的联系,也希望提供给我们各种各样的意见。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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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wich原是英国首都伦敦东南郊的一个小镇,现在是大伦敦的一个区。它的著名于世主要是因为1675年在此地建造了英国皇家天文台;1884年国际经度会议又选定通过此天文台的子午线作为计量时间和地理经度的起点。因此,它除了是地名以外,还经常与某些天文学、地理学或大地测量学的术语共同组成专业科技名词,例如:~meantime,~meridian等。目前,我国对于Greenwich的音译存在着“格林威治”和“格林尼治”两种不同的译法。根据统一译名的要求,我们应该怎样对待这个分歧?本文试从“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这两个原则进行初步分析,并提出几种可能解决这个分歧的方案进行比较,希望引起各方面的专家共同参加讨论。一、从“名从主人”方面考虑“格林威治”是我国较早的译法,根据我们不完全的查考,早在1924年上海中华书局出版的《中外地名辞典》(丁察盒、葛绥成编辑)中就采用这个译名。该书的前言指出:“我国地名辞典向无专书,研究地理者殊鲜参考之善本。……外国地名译音至为纷纠,本书悉以习见之译音以为标准”。可见在当时“格林威治”已是较普遍的译法。“格林尼治”则出现于新中国成立之后,1952年由商务印局馆出版的原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天文学名词》中就采用这种译法。这两种译法的区别在于原词中的第六个字母“W”是否发音。1982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外国地名语源词典》(邵献图、周定国等编)在“格林威治”条目中有如下说明:“其名称在英语中意为绿色的村镇。……由于读音变化,Greenwich中的w在现代英语中不发音,故中国天文学界译为格林尼治。”又1984年英国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牛津现代高级英汉双解辞典》对Greenwich的汉译名也采用“格林尼治”。由此可见,我国的地名学家以及英国的语言学家都认为“格林尼治”更符合于现代英语的发音,因此也更符合“名从主人”的译音的原则。有一种意见指出,在国外出版的英语词典中对于Greenwich的注音实际上也有“w”发音或不发音两种情况,经查考确有此事。1976年出版的“Webster's Third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对于Greenwich就指出了两种“w”发音的情况,一是指某些英国以外称为Greenwich的地名,二是指某些不熟悉当地发音规律的人对Greenwich地名的读法。1963年出版的“Webster's Geographi-cal Dictionary”还具体列出了某些“w”发音的Greenwich地名,它们都是一些极为偏辟的地方,例如美国纽约州东部的小村或南极洲的小岛等。但是,在我们所查考的各种英语词典中,没有发现一处指出英国伦敦的Greenwich中的“w”是发音的。二、从“约定俗成”方面考虑有一种意见认为,“格林尼治”虽然比“格林威治”译得更确切,但是后者在我国已经约定俗成,因此没有必要也不大可能再改变它。但是根据我们不完全的统计,在我国目前的各种科技词书中,采用这两种译法的都各有一大批。为了简化,下面只列出部分书名及其出版年代和出版社名。1、采用“格林威治”的词书主要有:《世界地名译名手册》(1976,商务印书馆)《外国地名译名手册》(1981,商务印书馆)《英汉现代科技词汇》(1982,上海科技出版社)《英汉工程技术词汇》(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航空与空间技术辞典》(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火箭技术辞典》(1963,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空间电子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无线电电子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地球物理探矿词典》(1978,地质出版社)2、采用“格林尼治”的词书主要有:《物理学词典》(1979-1981,原子能出版社)《英汉天文学词汇》(1986,科学出版社)《英汉自然地理学词汇》(1976,科学出版社)《英汉测绘词汇》(1978,测绘出版社)《测绘词典》(1981,上海辞书出版社)《英汉气象学词汇》(1974,科学出版社)《英汉空间物理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航海词典》(1980,人民交通版出社)《英汉水文学词汇》(1985,科学出版社)《英汉海洋学词汇》(1977,科学出版社)《英汉常用地质学词汇》(1984,科学出版社)《宇宙航行学辞典》(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科技词汇大全》(1983,科普出版社)《英汉综合地震学和地球物理学词汇》(1983,科学出版社)《简明天文学词典》(1986,上海辞书出版社)以上的统计是十分粗略的,只是为了说明“格林威治”和“格林尼治”目前各自有其习用的学科领域;大致上地名学界和工程科学界习惯用前者,基础自然科学界则习惯用后者。如果要考虑“约定俗成”的话,两者似乎只存在着”俗成”的时间长短和范围大小的差别。约定俗成的又一实例是我国出版的《天文年历》至少从1961年度起,《中国天文年历》从1969年至今都始终采用格林尼治。三、解决分歧的方案根据统一译名的要求,不外乎根据某个原则对两种译法作出选择其一的决定。问题是哪一条原则更合理。而更重要的是最好能找到各方面都能接受的合理方案。下面试对几种可能的方案进行比较。1、统一于“格林威治”有一种意见认为,既然Greenwich是个地名,因此应统一采用中国地名委员会公布的标准译名,即格林威治。这种意见所依据的原则是“统一比准确更为重要”;换句话说,也就是既已约定俗成就不必再改了。这种说法对于某些具体的例子是合理的,例如对苏联首都的译名“莫斯科”不必硬性更改为“莫斯克瓦”。但是对于Greenwich这个地名来说却欠妥当。正如第一节所分析,“格林尼治”是比较确切的译法,第二节的统计又告诉我们它已为相当的学科领域所采用。如果硬要取消“格林尼治”,等于要求这些学科放弃已经沿用的比较确切的译法重新使用一个不太确切的译法。这样做似乎不符合于我国自然科学名词应该逐步规范化的总趋势。这里让我们附带了解一下我国地名译音的总原则。根据我们不完全的查考,现把有关规定抄录如下。1959年国家测绘总局地名译音委员会曾拟定了《用汉字翻译外国地名的一般原则(草案)》(载<测绘通报>1959年第9期)其中第二条规定是:“以‘名从主人’为基本原则,以‘约定俗成’为例外”。1981年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外国地名译名手册》中附有《外国地名汉字译写通则》,其中第二条规定是:“外国地名的译写应以音译为主,力求准确和规范化,并适当照顾习惯译名”。由此可见,地名的译名并不囿于“约定俗成”,它也有逐步规范化的趋势。2、统一于“格林尼治”另一种意见认为,既然“格林尼治”比“格林威治”更为确切,就应该放弃后者统一于前者。这种意见所依据的原则是“向准确的方向统一”,我们原则上同意这种意见。这样做不但有利于汉语与外语自然科学名词的对照,也有利于将来用汉语拼音来表达外国专名,如果大家都同意这样做的话,我们希望先从自然科学著作开始实行,例如Greenwich mean time和Greenwich meridian统一译为格林尼治平时和格林尼治子午线。因为与此直接有关的学科已经一直是这样用的,只要相邻学科也这样用就可以达到统一的目的。但是考虑到Greenwich作为地名牵涉到政治、经济、外交、新闻等领域,要更改译名可能还有一定的技术问题,我们提出另一种方案供有关专家考虑。3、暂时并存,逐步向“格林尼治”靠扰这里所谓“暂时并存”是指在词书中将Greenwich的两种译名并列,这种做法目前实际上已经存在。例如:《中国大百科全书天文学卷》,1980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世界地名辞典》和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新英汉词典》对Greenwich的汉译都是表达为“格林威治(或译格林尼治)”。如果大家都认为“格林尼治”是较确切的译法的话,某些过去采用“格林威治”的词书可以用如下的表达作为过渡,即“格林尼治曾译格林威治”。各类词书往往能引导人们正确地应用名词,经过时间的推移,新的译法就会逐渐被大家所接受。这种方案我们还可以在我国出版的地名手册中找到类似的例子。迄今我国对美国两个州的译名尚未统一,它们是Iowa和Michigan。1960年地图出版社出版的《外国地名手册》中其汉译名分别取为“衣阿华<艾奥华>”和“密执安<密歇根>”。1976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世界地名译名手册《(辛华编)则直接取为“衣阿华”和“密执安”1985年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美国地名译名手册》(商务)则已改为“艾奥瓦<衣阿华>”和“密歇根<密执安>”。根据“名从主人”的原则,“艾奥瓦”和“密歇根”无疑是最确切的译法,而“衣阿华”和“密执安”却是我国的传统译法,目前我们还经常在报刊杂志上见到。从地名手册对这两个州的译音表达的变化,也许可以找到由“格林威治”转化到“格林尼治”的途径。我们既非语言学家更非地名学家,以上意见恐有不当之处,望有关专家指正。〔编者注〕: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天文学名词》中Greenwich已定为“格林尼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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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Endocrine Disruptors的译名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当今环境科学的发展十分迅速 ,新的名词术语大量涌现 ,但由于对这些名词翻译和使用上的不统一 ,给广大的科技工作者和关心环境问题的普通百姓造成了工作中或认识上的麻烦和混乱。例如 ,“一类来源于环境中的、能干扰生物体内分泌功能的物质” ,就有“环境内分泌干扰物”、“内分泌干扰物”、“内分泌紊乱剂”、“环境激素”、“环境荷尔蒙”等多种中文名称 ,其英文名称也有“endocrinedisruptors”、“environ mentalendocrinedisruptors”、“endocrinedisruptingchemicals”、“environmentalhormones”等多种表述 ,并且对这类物质的定义 ,在国际上还没有达到完全一致 ,亟待统一和规范。为了尽快统一和规范环境科学的名词术语 ,我们邀请有关专家在本刊对一些新近出现的影响较大、分歧较多的环境科学名词术语进行研究和讨论 ,以期为将来名词的最终审定奠定基础。我们欢迎广大读者来稿发表意见 ,以使审定的名词更科学、更准确、更有利于普及利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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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ontology的译名问题,近年来成为哲学界讨论的热点。我们注意到,与ontology相关的术语在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领域中使用也十分普遍,而译名同在哲学中一样纷纭不一。无疑,弄清这个术语的哲学含义,将有助于其他学科中该词译名的统一。本文先简略介绍一下哲学界关于ontology译名讨论的情况,然后提出我们的建议方案,以供斟酌和参考。一、译名讨论的一般情况从词源来看,英文的ontology ,以及德文的Ontologie,法文的Ontologie,最早均来自拉丁文Ontologia,而拉丁文又源自希腊文。就希腊文的字面意思说,它是指关于on的logos。在希腊文中,on和onta(相当于英文的being和beings)是动词兼系词einai(相当于英文的to be)的分词和动名词及其复数形式。既然ontology就是关于on的学问,那么,对这个词的词根on的理解是否准确,对于ontology的翻译来说,就是一项基础性的工作。从中国哲学界的情况看,过去的译法大致有以下五种:a)译为“有”或“万有”,如杨一之先生译黑格尔《逻辑学》;b)译为“在”或“存在”,如熊伟先生译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陈嘉映先生译《存在与时间》;c)译为“实体”或“本体”(一般哲学史教材的处理);d)译为“本质”(一般哲学史教材的特殊处理);e)译为“是”或“是者”,如陈康先生译注柏拉图《巴曼尼得斯篇》。近年来,经过辨析和讨论,这些译法已经简化了许多,根据有的学者的归纳和概括[1],现在对词根on的理解和翻译大致有以下三种不同意见:(1)讨论相关问题,并且意识到on的多义性,但主张使用“存在”一词来翻译。(2)主张区别对待,在不同的场合使用不同的译名,认为“有”、“在”、“是”三种译法各有合理性,应该根据对具体哲学学说的理解,在不同的场合使用不同的译法[2] 。(3)主张应该用“是”来翻译。现在持这种主张的人很多,可以说已经成为一种居于主流地位的意见,包括前面一些观点的主张者,也改变原来的看法而持此种主张。由于on在汉语中出现了“有”、“在”、“是”等不同的译法,相应地,ontology也出现了不同的译名,如“万有论”、“存有论”、“本体论”、“存在论”、“是论”等等。单从字面上看,“本体论”的译名距离词根的含义最远,但它反而流传最广。据有的学者考证,最初把它译为“本体论”的是日本学者。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上半叶,日本哲学界普遍采用“本体论”的译名,这影响到中国并延续到今天。但20世纪30年代以后,日本学者已逐渐放弃“本体论”而采用“存在论”一词,大约从50年代至今便几乎完全用“存在论”代之,“本体论”这一术语已经消失[3]。中国也有一些学者,例如陈康先生早在20世纪40年代就提出,用“本体论”来翻译西语中ontology这个概念,严格说并不确切。近年来,关于ontology的译名之争,又重新成为哲学界讨论的一个热点。有人(这样的人并不少)继续沿用“本体论”的译名;有人则主张启用“存在论”的译名;而更多的人,与主张把on翻译成“是”相一致,认为ontology只有译为“是论”,才忠实于这个西文词的本义。但无论是他们自己还是不赞成这种译名的人都感到,“是论”这个词在中文里显得很别扭,很不习惯。因此可以肯定,讨论还将继续进行下去,而且短期内难以达成大家都可以一致接受的意见。关键在于,如果on的多义性不能排除,那么,ontology的译名也就不可能定于一尊。二、译名讨论中的相关学理事实上,译名之争中牵涉到复杂的学理,既有语义方面的差异,也有学说史的根据,还有不同文化传统的转换问题。只有分别弄清这些问题,才能对译名之争获得较为清晰的见解。首先,从语义角度看。据海德格尔考证,在希腊文中,on的含义是双重的:既可以指“在者”(“是者”、存在物)的共性(being in general),又可以指“在者”(“是者”)的基础(ground of being)。前者接近于“本质”,后者接近于“本源”。显然,这两种所指之间存在着重要的差别。由于二者的混淆,导致传统形而上学用“在者”、“是者”(Seiende)的寻求,代替了对“存在”、“是”(Sein)本身的追问。因此,笼统地把关于on的研究称为“本体论”,具体是用它指称关于“存在者”、“是者”的研究,还是用它指称关于“存在”、“是”的研究呢?这是一个必须明确的问题。如果用ontology来涵盖这两个方面的研究,就需要在它下面的分支中明确地区分出来,哪一个分支是研究“存在者”、“是者”的,哪一个分支是研究“存在方式”、“是之方式”的,否则,就会忽略“存在论差别”而铸成大错。其次,从学说史方面看。在西方哲学文献中,Ontologia一词最早见于德意志哲学家郭克兰纽(Rudolphus Goclenius,1547~1628)用拉丁文编撰的《哲学辞典》(1613)中,他将希腊词on(即being)的复数onta(即beings,“存在者”、“是者”)与logos(意即“学问”、“道理”、“理性”)结合在一起创造出新词Ontologia,意即“存在学”或“存在论”、“是论”。稍后,德意志哲学家卡洛维(Abraham Calovius,1612~1686)在《神的形而上学》(1636)中,把此词视为“形而上学”(Metaphysica)的同义词。1647年,另一位德意志哲学家克劳堡(Johann Clauberg,1622~1665)又将onta 与希腊词sophia(“智慧”、“知识”)结合,创造出同义新词Ontosophie,也是“关于存在(是)的学问、知识”之意。稍后,法国哲学家杜阿姆尔(Jean-Baptiste Duhamel ,1624~1706)也使用了这个词。笛卡尔(Rene R.Descartes,1596~1650)把研究实体或本体的第一哲学叫做“形而上学的On-tologie”。莱布尼茨(Gottfried Wilhelm von Leibniz,1646~1716)及其继承者沃尔夫(Christian Wolff,1679~1754)试图通过纯粹抽象的途径,建立一套完整的、关于一般存在物和世界本质的形而上学,即独立的Ontologia的体系。沃尔夫把哲学分为理论哲学和实践哲学两大部分,理论哲学再分为逻辑学和形而上学,形而上学包括Ontologia、宇宙论、理性心理学和自然神学。这样,他就在实际上把Ontologia视为哲学中一门基本的、相对独立的分支学科。他并且对这一学科作了如下界定:“关于一般性‘在’(entis)就其作为‘在’而言的科学。”[4]沃尔夫分类的显著特点,就是在学科水平上把Ontologia归属于形而上学(Metaphysica)的一部分。这个分类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主要表现在:西方学术界普遍接受了沃尔夫对ontology学科地位的界定,把它看作形而上学(metaphysics)的一个分支,有时甚至把二者等同起来,用ontology来指称传统上被叫做“形而上学”的整个学科。然而,正是On-tologia这个术语,在哲学史上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需要通过学说史的考察才能明确。虽然Ontologia这个术语直到17世纪才出现,但对相关问题的研究却早在古希腊时代即已开始。Ontologia一词在18世纪得到普及和传播以后,西方学者都普遍使用这个术语来叙述古希腊哲学,认为古希腊哲学中已经产生了对相关问题的思考。例如《不列颠百科全书》(第15版)“ontology”条目中说:“这个术语直到17世纪才首次拼造出来,然而它同公元前4世纪亚里士多德所界定的‘第一哲学’或形而上学是同义的。”亚里士多德明确提出,ti to on(存在之为存在,是之为是)的问题将被永远追问下去,“第一哲学”就是研究“作为存在的存在”(to on hei on)的学问。而在他看来,“实体”(ousia,substantia,substance)问题正是“存在”的中心问题,因而也是第一哲学的核心问题。亚里士多德说:“‘存在是什么?’这个问题,正是‘实体是什么?’这个问题。”[5]那么,什么是实体呢?后世哲学家们对此的回答纷纭不一,理念、单子、绝对精神等等被先后确立为“实体”。在这种回答中,依据“实体”来理解“存在”(“是”)的方式被固定下来,而“实体”又被理解为万有的终极根据,成为某种具有神性的事物。这样,就Ontologia这个词自17世纪出现以后,标志着传统西方哲学关于“实体”的研究已经发展成为形而上学的一种特殊历史形态来说,用“本体论”来标志它就是相当准确的了。就是说,作为西方哲学关于on的学问,从柏拉图到黑格尔,似乎在事实上已经形成了一种有特定内涵和特殊规定性的理论形态,这种形态反映了传统西方哲学处理这一问题的历史特征和思维方式,它可以而且应该被叫做“本体论”或“实体论”。最后,从中国文化传统中语词的约定意义看。在中国古代哲学中,相当于上述意义上的“本体论”的那部分哲学学说,被叫做“本根论”,指探究天地万物根本原因和根本根据的学说,其意义与“本体论”一词基本吻合。中国古代哲学家一般都把天地万物的“本根”归结为某种无形无象而与天地万物根本不同的“东西”(如“气”、“理”、“心”等),也与西方哲学家把“本体”或“实体”(相当于最高存在者)理解为某种最高的终极的“存在者”,而这种最高的终极的“存在者”又被视为天地万物的最终根据和最高原因基本一致。据有的学者研究,在汉语语境中,“本体”一词与“客形”相对,“客形”是变化不定的状态,“本体”则是本来恒常的状态[6]。这种语义与亚里士多德所谓“实体常住不变而只是变换它的性状”的说法也非常接近。所以,用汉语中的“本体论”一词来诠释和理解西方哲学史上那种以追求最高存在者为最高使命的哲学形态,是较为适当和合理的。当然,它们之间并不是完全对应的。综上可见,学说史上存在着把ontology理解为“本体论”的事实,而这种理解又可以从中国文化传统中获得一定的支持和辩护,这也许就是这个译名能够广泛流传开来的原因。三、本文所建议的术语翻译方案上述情况说明,“本体论”这一术语不能简单对待,它有着充分的学说史根据。但是从译名讨论的情况看,大多数人认为,采用“本体论”来翻译ontology,或者把汉语的“本体论”这一术语与西方作为一门哲学分支学科的ontology,作为含义相同的概念等同起来,是完全错误的。因此,如同日本哲学界的做法一样,中国有的学者也主张彻底废除“本体论”这一术语。本文不赞成这种做法,而是主张保留“本体论”这一术语,并赋予它以恰当的含义。在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的情况下,我们建议将作为一门哲学分支学科的ontology译为“存在论”,同时继续保留“本体论”一词。被保留下来的汉语“本体论”这一术语,可以有两种不同的含义:(1)它不再用来指称作为一门哲学分支学科的ontology(存在论),而是用来指称西方哲学史上探讨on的问题时,历史地形成的一种哲学形态——实体主义或实体中心主义的哲学形态。(2)或者将它降格为ontology(存在论)的一个子概念,即“关于存在者(是者)的学说”这一学科子分支,同今天兴起的另一个子分支——“关于存在方式(是,或是态)的学说”相并列,则更符合当代哲学与科学思维发展的新形势。这里的关键,是要把握学科与学说的界限。作为一门分支学科,从而作为一个通用名词,ontology标志着西方哲学的相关研究形成了一个历史悠久的传统。在这个传统中,所讨论的问题是公共的;但具体的解答方式和形成的思想观点是不同的。前者相当于我们所说的学科层次,后者相当于我们所说的学说层次。这两个层次不应该互相混淆和取代:讨论同样的问题,并不妨碍可以有不同的看法,形成不同的学说、学派和思想观点(在“哲学”这门学科中,尤其如此);同样,所主张的学说、所隶属的学派和所表达的思想观点不同,也不妨碍讨论的可以是同样的问题。事实上,对作为一门学科的“存在论”(ontology)的研究,已经历史地形成了不同性质的学说或不同的哲学理论形态。其中,依据“存在者”和“实体”去制订方向的传统形而上学,对这门学科的问题的回答采取了“本体论的方式”。而在现代西方哲学中,实证-分析哲学“拒斥形而上学”,但蒯因仍保留了“ontological commitment”(可译为“存在论上的承诺”)的提法;欧陆现象学、存在哲学和解释学则通过对传统本体论的批判,开创了探讨存在问题的新方向。这个新方向的突出特点在于:不是强调实体,而是强调关系;不是追求存在者,而是注重存在方式。因此,我们必须把作为一门分支学科的存在论和对于这门学科所探讨的问题的某些具体的解答方式区分开来。在用“存在论”来标志作为一门分支学科的“ontology”这一点明确以后,我们或许可以用“传统本体论”和“现代存在论”两个术语,来标识这门学科的两种不同的历史和理论形态。具体可参见下图:在“存在论”的理论视野中,“传统本体论”与“现代存在论”是它的两个子科目。但是,传统西方哲学和现代西方哲学,就其对ontology的研究和回答来说,事实上已经形成了两种根本相反的方式。因此,我们必须在翻译中把它们严格区别开来。此外,还应该注意到“本体”一词在汉语中的特殊用法。“本体”一词在中国语文中的使用情况是非常多样化的,而且这两个字原是可以分开来用的,如“本末”之“本”,“本根”之“本”,“本性”之“本”,“体用”之“体”等等。至于“本”“体”二字合用为“本体”一词,大约是在宋明理学中,其含义各家解释不同。如张载《正蒙》说:“太虚无形,气之本体,其聚其散,变化之客形尔。”(《太和》)这里的“本体”是指本来恒定的状态。朱熹讲本体有三义:“性之本体”、“形气之本体”、“天理自然之本体”。例如他说:“大抵人有此形气,则此理始具于形气之中,而谓之性。才说是性,便已涉乎有生而兼乎气质,不得为性之本体。”(《朱子语类》卷九十五)他在解释《易传》“形而上者谓之道”时说:“但即形器之本体而离乎形器,则谓之道,就形器而言则谓之器。”(《朱子语类》卷七十五)关于“天理自然之本体”,他说:“性者,人所受之天理;天道者,天理自然之本体,其实一理也。”(《论语集注》卷三)朱氏所说三种本体的意义有层次的不同:天理自然之本体,指理本身;性之本体指性的本然;形器之本体指存在的根据。王阳明讲“心之本体”,如云:“人心是天渊,心之本体无所不该,原是一个天,只为私欲障碍,则天之本体失了。心之理无穷尽,原是一个渊,只为私欲窒息,则渊之本体失了。”“夫心之本体,即天理也。天理之昭明灵觉,所谓良知也。”(《传习录》卷下)王阳明所谓心之本体即是良知,亦即先验的道德意识。这里所谓本体是本来状况之义,心之本体指心的本来状况。可见,在中国传统文献中,“本体”一词的含义是多种多样的。在日常语言中,“本体”一词的用法更是极其多样的,有“基本”、“基础”、“根本”、“根据”、“本质”、“真实的”、“本来的”等等含义。且看下面一段话:“是的,已经走向世界、走向成熟的中国体育正在回归体育的本体意义。……我们不再把竞技场上的比赛视为‘政治理念’和‘阶级’的较量。今天的我们绝不会把赛场上的失败看作不可容忍的‘国耻’。”[7]这里所说的“本体”一词,相当于“本来的”、“真正的”意思。这从作者自己在后文中所给予的解释就可以看出来。作者在这里反对的是在体育上附加本来不属于它的内涵,特别是政治内涵的做法,而希望“回归”体育本身体能、技能竞技的本来意义。由于“本体”概念使用中含义极端多样化的情形,我们在研究和把握西方传统哲学的“本体论”时,不能从日常语言角度去理解,而应该从严格的哲学意义上去理解。  相似文献   

20.
一、Endocrine Disruptors一词的由来科学家发现某些化学物质能够干扰人体和野生动物内分泌功能的研究始于20世纪60年代,在1962年出版的<寂静的春天>(Si-lent Spring)一书中正式提出了农药可能引起内分泌紊乱的观点,1968年发现农药DDT对哺乳动物和鸟类产生雌性化影响.进一步的研究发现这些化合物产生的负面影响非常严重,如导致生物体生殖功能和免疫力下降,诱发肿瘤,损害神经系统,出现行为异常等.人们把这些化学物质称为endocrine disruptors(缩写为Eds),也就是我们通常所翻译的内分泌干扰物(质)或者内分泌干扰剂、内分泌干扰素.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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