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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六、联谓—状中歧义:仅有VP VP这种PT结构存在联谓—状中歧义例如,“四舍/五入”的字面含义,可以解释为“四舍并且五入”,是联谓式;“非破坏/读出”的字面含义,可以解释为“按非破坏的方式来读出”,是状中式。这样,VP VP这个结构,既可以为联谓式,又可以为状中式,故有联谓—状中  相似文献   

2.
词组型术语的字面含义是由构成该术语的各个成分的意义和结构完全地决定的含义,所以,词组型术语的结构对于理解术语的字面含义是非常重要的。为了描述汉语术语的结构,本文提出了三种不同的结构来进行汉语术语的描述,这三种结构是:词组类型结构(PT结构)、句法功能结构(SF结构)和逻辑语义结构(LS结构)。这三种结构是研究汉语术语字面含义的基础。1.术语的字面含义及学术含义任何术语都有字面含义(literal meaning)及学术含义(academic meaning)。语言学家在研究术语问题时,应该着重研究术语的字面含义,而专业科学家在研究术语问题时,应该着重研究术语的学术含义。词组型术语的字面含义是由构成该术语的各个单词以及把这些单词结合起来的句法规则完全地决定的含义。而术语的学术含义则是相应学科中科学地加以定义的含义。术语的字面含义是术语的学术含义的语言基础。因为任何一个专家也同时是一个普通人,所以术语的学术含义不可能脱离术语的字面含义而单独存在。术语的学术含义,其内容应该比术语的字面含义更丰富,但是,术语的学术含义不能与术语的字面含义发生矛盾,它只能在术语的字面含义的基础上进一步加以科学的界说而形成。术语的字面含义是独立于任何上下文的,而术语的学术含义则与它出现的上下文有关,特别是与它所适用的专业领域有关。术语的字面含义又是独立于时间的变化之外的,它不考虑任何的历时变化,而术语的学术含义则会随着学术的发展而不断地丰富其内涵。例如,“决策/量”这个术语,其字面含义是由“决策”与“量”这两个词的含义以及“定语+中心语”这种句法结构决定的,它表示“决策”方面的量的大小;而其学术含义则可定义为∶“从有限个互不相容事件中选取某个给定事件所需的决策数的对数测度,用数学记数法表示时,这一测度为∶H=log n,其中,n是事件的数目。”这样的学术含义与它的字面含义是一致的。如果术语的学术含义与它的字面含义不一致,或者彼此冲突,那么,就必定会造成理解上的困难,所以,术语的字面含义的研究是非常重要的。由于术语的字面含义是术语的学术含义的语言基础,对于术语的字面含义的研究,必然会有助于对其学术含义的理解,因此,语言学家有必要注意术语的字面含义的研究,并把这种研究看成是语言学研究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另外,术语字面含义的研究还有助于术语结构的计算机自动分析,促进术语信息的自动处理和知识工程的研究。本文作者在德国夫琅禾费研究院研究术语数据库时,就使用计算机来自动地分析术语的字面含义,提出了“潜在歧义论”(Potential Ambiguity Theory,简称PA论),这是我国术语学基础理论研究的一个成果,而术语字面含义的自动分析,是“潜在歧义论”研究的出发点。为了研究术语的字面含义,本文提出了汉语术语描述的三种结构:词组类型结构、句法功能结构、逻辑语义结构,以这三种结构作为术语字面含义研究的基础。2.术语的词组类型结构(PT结构)汉语的词组型术语可以用一个二叉的单标记树形图来表示,这种树形图的标记,或者是词类,或者是词组类型,每个结点上只能容许一个标记,而在树形图的每个层级上的树枝又都是二叉的。这种由多层二叉的树枝构成的树形图,是以各个二叉的树枝作为其结构的基本单元的。树形图中某个层级的树枝上的两个相邻结点的词类或词组类型标记组成的结构,叫做术语的词组类型结构(phrase type structure,简称PT结构)。按构成PT结构的标记种类的不同,可把PT结构分为四种:(1)词类标记+词类标记PT结构由两个词类标记构成。例如∶A+N(绝对+误差),V+N(触发+电路),N+V(系统+测试),V+V(抽点+转储),N+NV(信息+处理)。其中,A表形容词,N表示名词,V表示动词,NV表示名词-动词的兼类词(如“处理”既可以做名词使用,又可以做动词使用,是NV兼类词)。(2)词组类型标记+词类标记PT结构由一个词组类型标记和一个词类标记构成,词组类型标记在前,词类标记在后。例如∶VP+N(直接插入+子程序),NP+VN(事务数据+处理)。其中,VP表示动词词组,NP表示名词词组。(3)词类标记+词组类型标记PT结构由一个词类标记和一个词组类型标记构成,词类标记在前,词组类型标记在后。例如,V+NP(监控+穿孔设备),V+VP(归并+排顺序)。(4)词组类型标记+词组类型标记PT结构由两个词组类型标记构成。例如∶NP+VP(微型计算机+联机监控)。术语的词组类型结构可以直接从二叉单标记树形图中表示出来,因此,它是一种显性的结构。例如,V+N(触发+电路)这个PT结构可以表示为如下的树形图:使用自然语言处理中的剖析技术(parsing technique),计算机就可以自动地造出这样的树形图。3.术语的句法功能结构(SF结构)树形图中某一层级的两个相邻树枝结点上的句法功能信息,叫做术语的句法功能结构(syntactical functional structure,简称SF结构)。这种结构在二叉单标记树形图中没有标出,因此,它是一种隐性的结构。这种隐性结构与显性的词组类型结构之间存在着极为复杂的对应关系,这是汉语词组类型术语的最重要的特点。由于二叉树形图中的子树都是二叉的,术语的句法功能结构也相应地由前后两个句法功能成分组成,可以分为以下几种∶(1)主谓式∶由主语后加谓语构成。简称SP式(SP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主语+谓语例如∶“标记/读出”。(2)述宾式∶由述语后加宾语构成。简称PO式(PO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述语+宾语例如∶“编制/程序”。(3)述补式∶由述语后加补语构成。简称PC式(PC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述语+补语例如∶“读/出”。(4)定中式∶由定语后加名词性中心语构成。简称AH式(AH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定语+名词性中心语例如∶“数据/媒体”。(5)状中式∶由状语加动词性中心语构成。简称DH式(DH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状语+动词性中心语例如∶“多重/穿孔,再/启动”。(6)联谓式∶由前后两个动词性成分联合而成,而且这两个动词性成分的功能地位是平等的。简称 RP式(RP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动词性成分+动词性成分例如∶“输入/输出”。(7)联体式∶由前后两个名词性成分联合而成,而且这两个名词性成分的功能地位是平等的。简称RN式(RN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名词性成分+名词性成分例如∶“字母/数字”。复合量词也属于联体式。例如,吨/公里。汉语术语中的各种词组都是由这些SF结构组合而成的。4.术语的功能焦点在由前后两个句法成分组成的句法功能结构中,句法功能的着重点可能有所不同,这种着重点,就叫做功能焦点(functional focus of term)。有的结构的功能焦点在前,有的结构的功能焦点在后,有的结构的功能焦点则是并列的。按功能焦点的不同,可以把术语的句法功能结构(即SF结构)分为三种类型∶(1)前焦型∶功能焦点在前一成分的SF结构。它包括∶i.述宾式∶功能焦点在述语上。ii.述补式∶功能焦点也在述语上。述宾式和述补式的前焦型结构,其字面含义往往是相通的。例如,述宾式前焦型结构“读/数据”和述补式前焦型结构“读/出”,其基本的字面含义彼此相容。(2)后焦型∶功能焦点在后一成分的SF结构。它包括∶i.主谓式∶功能焦点在谓语上。ii.定中式∶功能焦点在名词性中心语上。iii.状中式∶功能焦点在动词性中心语上。主谓式、定中式和状中式的后焦型结构,其字面含义也往往是相通的。例如,在“信息处理不了”及“信息的处理很成功”这两个句子中,“信息/处理”是主谓式后焦型结构,“信息的/处理”是定中式后焦型结构,其字面含义彼此相容。又如,“立即的/编址”是定中式后焦型结构,“立即地/编址”是状中式后焦型结构,其字面含义也是彼此相容的。(3)并焦型∶功能焦点在前后两个成分上的SF结构。它包括∶i.联体式∶功能焦点在前后两个体词性成分上。ii.联谓式∶功能焦点在前后两个谓词性成分上。联体式和联谓式的并焦型结构,其字面含义也往往是相通的。例如,在“计算机的输出输入系统”和“它们输出输入数据”这两个短语中,前一个“输出/输入”是联体性并焦结构,后一个“输出/输入”是联谓性并焦结构,而这两个“输出/输入”的字面含义显然也是彼此相容的。可见,从功能焦点的角度来看问题,述宾式和述补式比较接近,主谓式、定中式和状中式比较接近,联谓式和联体式比较接近。我们把功能焦点相同的结构叫同焦结构,把功能焦点不同的结构叫异焦结构。各类SF结构形成的同焦结构(记为“+”)和异焦结构(记为“-”),如下表所示∶主谓式- 述宾式- + 述补式+ - - 定中式+ - - + 状中式- - - - - 联谓式- - - - - + 联体式从表中可看出,“主谓式—定中式”、“主谓式—状中式”、“述宾式—述补式”、“定中式—状中式”、“联谓式—联体式”等SF结构对,都是同焦结构,其他的各个SF对,都是异焦结构。5.术语的逻辑语义结构(LS结构)树形图中某一层级的子树中两个相邻树枝结点的逻辑语义信息,叫做术语的逻辑语义结构(logic-semantic structure,简称LS结构)。这种结构在表示术语结构的二叉单标记树形图中亦未标出,也是一种隐性的结构。术语的逻辑语义结构主要是指以逻辑谓词为中心,各个主目与逻辑谓词之间的关系。例如,施事者、受事者、工具、目的、范围、结果、方位等。术语的PT结构、SF结构以及LS结构之间的关系可表示如下∶汉语术语的特点是,这三个结构之间,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不存在一一对应关系。同样的PT结构,可以解释为不同的若干个SF结构;同样的SF结构,又可以解释为不同的若干个LS结构。例如,形式为V+N的PT结构,它的SF结构可以解释为定中式(“响应/时间”),又可以解释为述宾式(“查/表”)。可见,PT结构与SF结构不一一对应。就是V+N的SF结构被判断为述宾式之后,这个SF结构的LS结构还可能不同。例如,述宾式的V+N可以解释为“谓词+受事者”(“查/表”),又可以解释为“谓词+施事者”(“跑/带”),又可以解释为“谓词+结果”(“印/字”),又可以解释为“谓词+目的”(“归/零”),又可以解释为“谓词+方向”(“面向/问题”)。可见,术语的SF结构与LS结构也不一一对应。正因为汉语中这三种结构关系错综复杂,在传统的汉语研究中,长期以来,许多学者把这三种不同的结构混同在“语法”这个科目下进行研究,并由此而产生了许许多多的混乱。在现代汉语研究史上的两次大规模的讨论(“汉语词类问题”的讨论和“汉语主宾语问题”的讨论)中,尽管一些有远见卓识的前辈学者,已初步涉及到这三种结构之间的某些复杂关系,摆出了许多有趣的语言事实,但是,不少人往往把这种极为复杂的关系简单化。在“汉语词类问题”的讨论中,就有人把语言成分的PT结构与SF结构混为一谈,不知道同一PT结构中的成分,可以在SF结构中具有不同的句法功能,结果得出“汉语无词类”的错误结论。在“汉语主宾语问题”的讨论中,又有人则把语言成分的SF结构与LS结构混为一谈,不知道同一个SF-结构中的成分,在LS结构中可以具有不同的逻辑语义关系,结果他们根据逻辑语义关系来决定主语、宾语等句法功能成分,把“施事者”一律定为主语,把“受事者”一律定为宾语,不惜削足适履,因果倒置,弄得汉语语法体系犹如一团乱麻,令人望而生畏。这种语法研究所得出的种种“语法规律”,尤其不适合于在汉语的自动处理工程中使用,为了促进汉语术语自动处理的研究,我们必须首先明确地区分PT结构、SF结构和LS结构这三种不同的结构,研究出它们各自的特点和规律,然后再进一步研究这三种结构之间的各种极为错综复杂的关系,只有这样,才有可能科学地解释汉语术语结构的规律,给汉语术语结构的研究理出可循的头绪来。  相似文献   

3.
汉语术语的PT结构和SF结构之间,一般不存在严格的一一对应关系。在计算机和人理解汉语术语的时候,如果一个PT结构对应于一个以上的SF结构,就可能产生歧义。这种歧义是潜在的,所以,叫做潜在歧义。本文以计算机科学中的术语为实例,分析了汉语科技术语中的十一种潜在歧义结构。这就是独具中国特色的“潜在歧义论”(Potential Ambiguity Theory,PA论)。  相似文献   

4.
汉语术语的PT结构和SF结构之间,一般不存在严格的一一对应关系.在计算机和人理解汉语术语的时候,如果一个PT结构对应于一个以上的SF结构,就可能产生歧义.这种歧义是潜在的,所以,叫做潜在歧义.本文以计算机科学中的术语为实例,分析了汉语科技术语中的十一种潜在歧义结构.这就是独具中国特色的"潜在歧义论"(Potential Ambiguity Theory,PA论).  相似文献   

5.
五十年代初,近50位老一辈数学家以及有关的院校机构,曾经有组织地对数学术语进行过认真、细致的审定,并于1956年出版了《数学名词》,1964年出版了《数学名词补编》。其后又经过增补,于1974年出版了《英汉数学词汇》。经过三十来年的演变,现在应该是全面重新审定汉语数学术语的时候了。理由如下:(1)有些旧的术语已经自然淘汰,应予删除 例如,“数贯”、“有尽小数”、“无尽级数”等。(2)新产生的概念应予定名。(3)有些沿袭下来的混乱情况应予消除 例如,《数学名词》收有adjoint matrix(伴随矩阵),adjugate determinant(转置伴随行列式),以后沿袭收入adjugate matrix(转置伴随矩阵)。按照汉语的这种命名,adjoint matrix和adjugate matrix是互为转置的矩阵,这是荒谬的。实际上,在英文术语中,它们是同一个概念的异名,都表示一个矩阵各元素的代数余子式所成矩阵的转置(注意,定义中必须有转置才能有所要的性质A·adj A=│A│·I,这里│A│表示矩阵A的行列式,I表示单位矩阵),前者见Jacobson的Lecture in Abstract Algebra,vol.1,p.59,后者见《岩波数学辞典》,英文版,136C,不过,《岩波数学辞典》中又用adjoint matrix表示“共轭转置矩阵”(269 I)。尽管英文术语中有这样的异名和歧义现象,但汉语命名的谬误却是自身造成的,因为不论adjoint matrix有什么具体涵义,其定义本身都包含了转置运算,再加以转置在代数上不起什么特殊的作用,所以不会为它再特意取个名字adjugate matrix。为了消除汉语术语中这一谬误,想来应该删掉“转置伴随矩阵”这个条目。至于“伴随矩阵”应该具有什么涵义,或者说是否应为“共轭转置矩阵”另拟新名,那就要代数学家来斟酌了。(4)同一概念的异名应统一 现在汉语数学术语中有不少异名现象,有的是著译者各行其是的结果,例如,“向量”与“矢量”;“尺度空间”和“度量空间”;“映像”、“映照”、“映射”与“照像”;有的是照搬英文术语中的异名产生的,例如“交错矩阵”、“斜对称矩阵”和“反对称矩阵”;“对偶空间”、“共轭空间”和“伴随空间”,等等。这些异名会给读者,尤其是初学者造成困难,应予统一。(5)术语中的歧义现象应该避免 汉语术语中的歧义现象并不多见,英文术语中原有的歧义有的已得到消除,例如argument,汉语分为“自变量”与“辐角”。但是“模”这个词在汉语里用得太广泛了(英文里module和modulus这两个词已经用得相当广泛了,但汉语里把这两个词合并为一个“模”),代数上的“模”、数论上的“模”、椭圆积分的“模”以及所谓“连续模”,这些显然都是各不相关的概念,是否应该有所区别?此外,英文术语component可以表示向量的“分量”,也可以表示空间的“连通区”(最大连通子集),这显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但《数学学报》的一篇文章里把“连通区”叫做“分量”,一般读者当然无法理解。(6)一些不恰当的术语应予正名 例如,bifurcation表示的概念有其直观的几何意义,自《数学名词》以来,一直沿袭叫做“分歧”,但这个汉语词和原概念毫不相关,不仅抹煞了它的几何意义,而且给人以错误的联想。汉语“分歧”一词只有一个解释,即指意见、思想上的不一致,只作名词用,不作动词用。汉语通常只说“我们在这一点上有分歧”,而不说“我们分歧在这一点上”,更不能说“我们分歧了这一点”。因此,一个不熟悉bifurcation的读者,看到“分歧的数学理论”这个题目时,他的第一个直觉就可能是:这里讲的是如何用数学理论来处理矛盾现象或意识形态上的争论!(现在并不缺乏用数学来研究社会现象的理论,例如博弈论就是用数学来研究具有斗争性质的现象!)“名不正,则言不顺”,由于bifurcation被叫做“分歧”,所以与此有关的一个说法to be bifurcated from就被译为“从…分歧出来”,但汉语无此说法。(顺便说说,bifurcation这个概念如果借用植物学上的术语“分蘖”来表达,也许能形象地体现相应的概念,同时,“从…分蘖出来”、“分蘖点”这些说法也符合汉语习惯。)这里说的是正名问题,实际上也就是名词统一问题,因为尽管《数学名词》规定bifurcation叫做“分歧”,并非所有的人都照此办理,也有人用“分岔”,似无不可。(7)成套的术语应系统地考虑相应的说法 例如,与mapping这个概念有关的各种说法在英文术语中是相当明确的:Let E be the space of the differentiable real functions f on〔0,1〕.Let us denote by f′ the derivative of f.Then the correspondence f→f′ is a mapping of E into the space of the continuous real functions on〔0,1〕。这一段英文的字面意思是毫不含糊的,但按照我们的某些说法,最后一句很可能不假思索地译为:“……对应关系f→f′是把E映到〔0,1〕上的连续实函数组成的空间中的映射”。这句汉语的字面意思可以有两种解释:(f→f′){g|g:E→〔0,1〕,g(E)=〔0,1〕}或(f→f′):E→{g|g:〔0,1〕→R}。出现这个语弊的原因不是汉语本身的缺陷,而是我们的术语中对in和into,on和onto没有加以适当的区别。因此,对于与mapping这个概念有关的各种说法应有系统的考虑。(8)有助于国际交流 尽管目前可以用外文发表著述,但我们大部分数学著述将始终是用汉语写成的,这当然给国际交流造成了障碍,不过可以通过翻译达到交流的目的。这就又涉及术语系统的规范化问题。美国曾经对《数学学报》进行过全文翻译,但效果如何不大清楚。最近新出一本法文书:F.Hominal,Terminologie mathématique en chinois moderne。这不是词目的汇集,而是带研究性质的著述,其中提到汉语数学术语及表达方式不统一,尤其是外国人名音译成汉字后很难再“破译”回去。仅凭该书的出现就足以说明国外对我们的数学术语系统是颇为关心的。如果我们有一个规范的术语系统,显然有助于国际交流。(附带说一句,汉语科技文献中把外国人名音译成汉字的做法有弊无利,应该采用“名从主人”的原则,即直书原文。)综上所述,现在应该是全面重新审定数学术语、制定一个规范的术语系统的时候了。我认为,这样一个系统应该满足下面三个要求:(1)每个数学概念有一个规范的汉语名称,不产生歧义和异名现象,即不同的概念有不同的名称,同一个概念不应有异名。也就是说,概念的集合与术语的集合之间有一一对应的关系。(2)这些名称构成一个系统,即由于各个概念之间的相互依赖、相互制约,所以相应的术语在字面上应该有所呼应。(3)汉语名称的字面意思应尽可能给出与原概念相符的信息,至少不应使人产生错误的联想。此外,由此产生的一系列说法应符合汉语习惯。也许有人认为,给数学概念命名犹如给婴儿命名,无可无不可,习惯成自然。其实并不如此简单,即使给婴儿命名也不能完全任意:张、王夫妇通常不可能让自己的子女姓李,也不会给男孩取个“秀梅”、“春桃”之类的名字,更何况一个数学概念本身有其独特的明确涵义,定名不当,其后果也是可以想见的。因此,给数学概念定名至少要有象给自己的婴儿命名那样一点起码的慎重考虑,这个要求似乎不为过分。我这里当然不是鼓吹大张旗鼓地另起炉灶,这既不可能也不必要,而是说制定规范的术语系统是一项应该认真对待的工作。实际上,原有的术语如果确已通用,即便不很恰当,也只好保留了。但是对于异名、歧义现象确实应该权衡利弊、仔细斟酌。由于绝大多数数学概念都是“洋货”,所以现有的数学术语很多是经过翻译工作引进的。这里应该强调的是,制定一个规范的汉语数学术语系统不完全等同于对外文术语给以恰当的“译名”,这是出发点不同的两回事。我们应该从概念着眼,给以恰当的汉语名称,注意区别不同的概念、统一异名,而以相应的外文名称作为参考。换句话说,可以编一本“汉英数学词汇”,而不是编“英汉数学词汇”。如果我们的出发点是对外文术语确定恰当的“译名”,我们就有可能让洋人牵着鼻子走,而没有我们自己独立的术语系统。例如,英文术语里有altenating matrix,skew-symmetric matrix和antisymmetric matrix,结果汉语里也就相应地有“交错矩阵”、“斜对称矩阵”和“反对称矩阵”;英文里有dual space,conjugate space和adjoint space,结果汉语里也就相应地有“对偶空间”、“共轭空间”和“伴随空间”。其实,这些都是英文术语里同一个概念的异名,我们从翻译出发,抱住普通字典来个“平移”(translation),结果让洋人牵着鼻子走,产生了相应的异名。这也许可以解释为,由于我们没有规范的术语系统,所以不同的译者可以各行其是。但是,《数学学报》上“交错矩阵”和“斜对称矩阵”竟然出现在同一篇文章里,这似乎就说不过去了。再如Bourbaki曾经创造出三个词:injection(=one to one mapping into),surjection(=mapping onto),bijection(=one to one mapping onto)。据Dieudo nn说:那是因为考虑到原有的术语“不合语法”,而这些词创造出来之后便不胫而走,不少作者相继采用。这是事实。这些作者之所以采用,我想是因为从英语考虑,这三个词在形态、语义上给人以和谐、呼应与简洁的美感,而不是原有的术语不合语法。事实上,原有的术语至今仍在使用,要完全取代恐非朝夕之功。这是英文术语中存在的异名现象,无非是有人觉得原来的术语不当另拟新名罢了,这是别人的事情。我们在制定汉语术语系统时是否也要跟着照办,把别人的纠葛牵扯到自己身上来呢?也就是说,是否有必要为injection等词另拟汉语名称呢?从翻译角度出发,这是必然的。如果从概念出发,那就值得考虑了。因为Bourbaki创造的只是三个新词而不是新的概念,难道在这些英语名词流行以前汉语数学文献中不使用相应的概念、没有相应的称呼吗?因此,我们要考虑的只是原有的汉语术语是否恰当,而不是injection应该有什么“译名”的问题。(1974年版《英汉数学词汇》只收入injection一词,叫做“内射”,只体现了mapping into的概念,并未体现出one to one mapping into的概念。)苏联人在这方面的做法可能值得参考,他们很注意不被外国人牵着鼻子走,很注意术语的本国化。例如,fibre bundle的概念是美国人提出来的,苏联人并不抱着字典来个平移,而是叫做косоепроизведение,还有异名расслоение,字面意思都与英文原名毫不相关,有关的fibre一词译作слой,也与字面意思不符。这里不是说俄文术语更恰当,而是说即便是“洋货”,定名时也应该独立自主,从概念出发确定自己的术语。我们的术语中就有不少很好的例子:阶乘(factorial),渐近线(asymptote),对角线(diagonal),内切圆(inscribed circle),内接三角形(inscribed triangle),等等。有了中国化的术语,相应的概念就容易生根了。还有一个问题值得考虑:如果制定出了一个规范的术语系统,如何使之发挥作用?换句话说,如何使著译者、编辑者、出版者加以采用?这就象推广简化字一样,没有编辑、出版部门的配合,那是徒劳无功。因此,就象推广简化字是由文字改革委员会报请国务院批准实行一样,将来的汉语数学术语系统是否也可由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报请国务院批准实行?制定一个规范的数学术语系统是一件十分严肃的工作,涉及数学各分支所辖全部概念及其相互关系的基本了解,不是少数人、更不是任何个人所能胜任的。应该组织一个包括各个分支学科在内的全面的班子,人员尽可能多,象五十年代那样认真细致地工作。但是,最近却出版了一本个人编辑的《英汉数学词汇(第二版)》。该书前言说,这是“1974年出版的《英汉数学词汇》的增修订本”,增订了十四个数学分支的17000多个条目。我认为这种做法是很不恰当的。因为1974年版的《英汉数学词汇》是自五十年代以来多次集体工作的结晶,在这个基础上的增补,以个人署名,抹煞了集体的工作;其次,增补部分涉及十四个分支的17000多个条目,个人不可能对所有这些概念都有基本的了解,大部分只能是普通字典的平移,其作用无非是代读者查字典。(这种“机器翻译”方法很不可取。例如前面说的fibre bundle,汉语已通称为“纤维丛”,如果我们用这种方法编一本“俄汉数学词汇”,那么косое произведение很可能定为“斜乘积”,而异名расслоение很可能定为“分层结构”,前者中国读者一般不知为何物,后者很可能误会为英文stratification所表示的概念。这样,我们不仅被美国人牵着鼻子走,又被苏联人牵着鼻子走,这样的混乱对于我们的数学事业究竟是有利呢还是有害?!幸好这样的书并未出版,上述混乱情况也只是想象,然而这却不是危言耸听,这种想象是有根据的。难以想象的倒是,究竟有什么样的读者需要你代他查字典呢?!)同理,该书对1974年版也不可能进行什么修订,只能是照抄不误。这里没有必要对该书做全面的评价,举几个例子可见一斑:(1)该书和1974版一样,沿袭了adjoint matrix(伴随矩阵)、adjugate matrix(转置伴随矩阵),bifurcation(分歧),alternating matrix(交错矩阵),skew symmetric matrix(斜对称矩阵),antisymmetric matrix(反对称矩阵),dual space(对偶空间),conjugate space(共轭空间),adjoint space(伴随空间)等条目。(2)增补部分有一条是go1den mean,与原有的golden section一起都定为“黄金分割”,这是荒谬的。“黄金分割”是指把已知线段内分或外分成中外比〔1:x=x:(1-x)或1∶y=y∶(1+y)〕的作图方法,而golden mean是指这个比例式的中项(即x=0.618或y=1.618)。初等数学的条目都如此荒唐,其余部分就更难使人放心了。该书的出现也许是多年“放羊”的结果,现在已发行到十多万册,对于没有判断力的读者,其影响不可低估,以讹传讹,后果严重。(有判断力的读者大概不会想到要用这本书。)据说,该书还要再版,我看大可不必。现在既然有“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那么一切有关自然科学名词的出版物,尤其是词典之类的书,理应纳入这个委员会的管辖之下,不能任其自由泛滥,因为,正如制定简化字是属于文字改革委员会的工作而出版社无权制定简化字一样,制定数学术语系统则是“名词审定委员会”的工作,出版部门无权委托个人进行这方面的工作,任何个人也没有资格编什么《英汉数学词汇》。(如果某人有兴趣提出建议方案,这是应当欢迎的,但就我个人而言,我对很多分支是外行,确实无此胆量。)因此,当然也就不能实行什么“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这种不成体统的做法。最后,让我再说一句,制定规范的汉语数学术语系统是一件关系到子孙后代的十分严肃的工作,应予认真对待。以上意见可能多有不当,希望读者批评指正,以便统一认识,搞好工作。  相似文献   

6.
术语是专业领域中的概念名称。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新的专业概念不断出现,在各种专业中,尤其是在科学技术方面的专业领域中,术语的数量之多,可以说无法统计。本文中所指的术语是以词语形式出现的术语。在各种语言中,术语形成和扩展的途径主要有两条。一条是,非术语转化为(或用作)术语。另一条是,利用语言中固有词或词素通过构词法(或词组构成法)创造术语。借用外来术语也是扩展术语的途径之一。拟声在术语形成过程中也拥有少许作用。由非术语转化为术语的情况不仅见于术语形成初期,也见于当今的科学时代。例如,“江”和“河”(地理学术语)在汉语中最初分别指称“长江”和“黄河”,因而属于专名,而现在它们已经转化为地名通名,转化为术语。从文字的角度上讲,“江”、“河”等字属于汉语中的类属字。又如,现代汉语中的“月”(与专名交叉的术语)指的是地球卫星,俗称“月亮”,后来也指称时间单位,表示“月份”。“江”、“河”、“月”等汉语固有词的词义转化是人们把词的命名对象转移到其它概念上去的结果。这种语言现象是一词多义现象。不应当把这样的固有词视作汉语中的“新词”。在国际单位制中,诸如安[培]、开[尔文]、摩[尔]、赫[兹]、牛[顿]、焦[耳]、瓦[特]、西[门子]、韦[伯]等计量单位名称都是术语。这些术语是由属于专名的家姓演化而来的。除了由专名转化而来的术语外,还经常可以遇到由日常词语转化为术语的情况。比方,“疲劳”本属日常词语,表示“因体力或脑力消耗过多而需要休息”。在材料力学中,“疲劳”作为术语另有自己的含义,表示“因外力过强或作用时间过久而不能继续拥有正常反应”,如“弹性疲劳”、“磁性疲劳”或“疲劳试验”等。日常词语用作术语的情况存在于各种现代语言之中,如俄语中的дворник(扫院子的人)转义为“汽车风挡玻璃上的雨刷”,баранка(小面包圈)转义为“机动车方向盘”等。德语词Feder(羽毛)转化为术语“弹簧”,也是其中一例。由于有相当数量的术语是由非术语,即日常词语转化来的,加之有些术语在形成之后也逐渐用于日常生活之中,转化为一般词语,因此不少术语,尤其是用于多种专业的一般术语与非术语之间的界限是不明确的。这也是术语与非术语形成交叉的原因。日常词语转化为术语,有基于两种原因的两种方法,即隐喻法(比喻法)和换喻法(替换法)。其中,最常见的方法是隐喻法。隐喻法的语义转化是由于新旧概念在形态、性质或功能等特征上的相同或相似引起的。德语词Feder(羽毛)之所以能够转义为“弹簧”,是由于“羽毛”和“弹簧”都具有弹性。该词的另一个转义是“蘸水钢笔”。这个转义的形成是因为“羽毛”和“蘸水钢笔”都拥有书写功能。就是说,现在人们常用“蘸水钢笔”书写,而在欧洲国家,人们曾用“羽毛”书写。俄语词иеро,英语词pen和法语词plume也是由“羽毛”这个语义转义为“蘸水钢笔”的。换喻法的词义转化则不是因为新旧概念之间在某一特征上的相同或相似,而是由于新旧概念之间存在着某种相关性或相近性而引起的。法语词bureau(<拉丁语词bure)的词义转化是个典型的换喻示例。该词原属日常词语,本义为“驼绒毯子”,后来转义为“盖着这种毯子的桌子”(中世纪使用于法国中部的法院或机关),以后又指称“放有这种桌子的房间”,最后才由“房间”,这个语义转义为“整个机关”或“机关中的一部分”。与法语词对应的德语词为Büro,英语词为bureau,俄语词为бгоро,它们都是通过法语传入到各自民族语言之中的。该词作为术语可视具体情况汉译为“事务所”、“办事处”、“办公室”或“厅”、“局”、“司”、“处”、“署”等部门的通名。隐喻法的词义转化,其特点在于词义的每次转化都源于词的本义。因此,这种转化的理由易于理解。但是,换喻法的词义转化却很难被理解,因为换喻的转化是链条式的转化,其转化过程是一个接一个进行的。正因为如此,转义与本义之间通常没有直接关系,只是相关的转义才有可能被理解。完全可以预料,由非术语转化为术语或用作术语的情况今后也是不可避免的。通过构词法(或词组构词法)创造术语是术语形成和扩展的最重要途径。术语中的绝大部分都是借助于这种手段形成的。构词法是介于语法学和词汇学之间的一门学科。汉语构词法与西方语言的构词法相比,往往有着各自的特点。汉语构词法主要属于句法型构词法。通过构词法创造出来的汉语术语有主谓式、动宾式或偏正式等句法特征。在拥有词形变化的西方语言中,常见的构词类型则属于形态学类型。例如,在德语中,构词的主要方法有词根变化、词根加前缀、词根加后缀和词干合成四种。除了通过词干合成法构成的是复合词外,用其它方法构成的都是派生词。通过构词法构成的指称同一概念的单词型术语在不同语言中,其结构语义(或内部形象)既有相同的,也有不同的。结构语义不同这一情况的出现是由不同语言各自的构词规律和构词习惯决定的。请看如下示例。汉语词“蜈蚣”(物种名,节肢动物名称)在俄语中被称为сороконожка,意为“四十足”,在德语中叫作Tausendfüβler,意为“千足”,而其英语对应词为centipede,意为“百足”。某些汉语方言中,“蜈蚣”也被称为“百足”。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主要是指“蜈蚣”而言的。从上述示例中可以看出,“四十”这个数字在俄语中显然拥有“多得很”的含义。至于“四十”这个数字为什么在俄语中表示“多”,其答案只能求助于俄语词源学的研究。还可以举一个派生词示例来说明指称同一概念的术语在不同语言中有着明显不同的结构语义(或内部形象)。比如,俄罗斯人、德意志人和英格兰人都到印刷厂去。他们看见排字工人在铅字架前工作。排字工人首先拣出所需要的铅字,然后把铅字放向手托并组成排样。俄罗斯人注意到的是排字工人“拣集铅字”的这个行为,因而给排字工人命名为наборщцк([铅字]拣集人)<动词набирать(拣集)。德意志人观察到的却是排字工人的另一行为,即把铅字放向手托的“放置”行为,所以称排字工人为der Setzer([铅字]放置人)<动词set-zen(按一定位置安放)。英格兰人只注意到排字工人用铅字“组成”活字排样的行为,因此称排字工人为compositor([用铅字]组成排样的人)<动词compose(组成)。他们把排字工人不同工作阶段中的行为特征抽象出来,并依据他们各自注意到的排字工人的不同行为给排字工人命以名称。这个事实说明,指称同一概念的术语,其结构语义或内部形象之所以有所不同,是因为不同民族在给概念命名时的命名着眼点或命名习惯常有不同。如果把不同语言中的术语进行一番对比,就可以发现指称同一概念的术语,其结构语义差异较大的情况并不罕见。下面提供的汉德术语对比说明,同一个术语在两种语言中有着不同的“理据”特征。 汉语术语 德语术语及其结构语义海洋平台 Bohrinsel(钻井岛)车床 Drehbank(转动[工作]台)氢 Wasserstoff(水素)氧 Sauertoff(酸素)银河 Milchweg(牛奶路)汽车 Automobil(自己能行走的车)机动车方向盘 Steuerrad(控制轮)或Lenkrad(操纵轮)轮椅或电梯 Fahrstuhl(乘行椅)三轮摩托车侧斗 Seitenwagen(边车)在一些西方语言中,与汉语词“火车”对应的词都是由动词派生出来的,并且都有“被牵引的”内含,如德语词Zug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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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天文学领域space应译作“太空”Space的中文译法目前有“空间”、“太空”、“外空”、“宇宙”和“航天”等多种。汉语中“空间”一词通常指任何具有长、宽和高的三维场所。它可以指整个宇宙大空间 ,也可以是房间里的小空间。在汉语中“太空”一词的固有含义为“极高的天空” ,与space的原意“地球大气层外的空间领域”(见Longman英文词典 ,1978年版 )相当接近。在当今的科技时代 ,完全可以把“极高的天空”具体化为“地球大气层外的空间领域” ,从而把space与“太空”对应。把space译作“外空”比…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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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技术语、乃至一些日常生活词语的翻译中,都能发现若干“音义双译”的情况。这很容易使读者既从汉语的意思去理解外文原词的涵义,又能从汉语读音去联想,乃至帮助记忆外文原词的发音与拼写。最典型的情况莫过于生物学上的“gene”一词,它本来的意义是“世代相传的遗传信息的载体”。现按与英语发音相近的汉字译为“基因”,一方面,可以理解为“基本的遗传因子”,同时“基因”二字的读音也有助于记住“gene”这个英文科技术语。生物学上以前还有一个“音义双译”的术语,就是“Vitamin”,它原意是指,多数动物为维持正常新陈代谢活动所必需的一类有机化合物。虽然动物对其需求量不大,但自身不能合成(或合成量不足),只能从食物中摄取。很早以前,有人也巧用“音义双译法”将其译为“维他命”,既可理解为“维持他的生命(的物质)”,又可据此译音而便于记忆“Vitamin”这一英文科技术语。但后来,还是按意译而译成“维生素”,沿用至今。地质学上也有一个“音义双译”的术语,即“flysch”,它来源于欧洲阿尔卑斯山脉北部第三纪地层中一类特殊沉积地层,即页岩与薄而硬的杂砂岩状砂岩呈韵律性互层的层序,以后泛指其他地区其他地质年代的类似沉积地层。这种地层一般认为是地壳活动地带——地槽区的典型沉积,也可能是半深海、深海区的浊流沉积。按照此术语发祥地——阿尔卑斯山脉北部奥地利、德国、瑞士的“德语式发音”,将此术语译为“复理石”,它不但是“flysch”的音译,又可理解为“复杂的、反复重叠的岩石地层”,产生了“音义双译”的效果。另外,一些词冠(前缀)的翻译也体现了“音义双译”。在地质学上有一对术语,“eugeosyncline”和“meogeosyncline”,是在“geosyncline”(地槽)之前分别加上“eu-”和“meo-”两个前缀。“eugeosyncline”是指具有典型而完整的地壳活动特征,即巨厚的沉积地层、复杂的地质构造(褶皱、断层等)、岩浆活动及其产物——岩浆岩等。将它译为“优地槽”。“优”和英文“eu-”发音一致,便于记忆,而“优”的汉语意义,又可帮助理解其为“优越的、真正的、典型的”地槽。“meogeosyncline”是指该区有地壳活动特征,但不典型、不完整、不明显,沉积地层厚度不那么特别大,地质构造(褶皱、断裂等)不那么特别复杂,尤其是岩浆活动与岩浆岩几乎不发育,乃至根本没有。将它译为“冒地槽”,“冒”和英文“meo-”发音相近,便于记忆,而“冒”的汉语意义可以理解为“不真切”、“以次充好”等等(当然,不一定就到了“假冒伪劣”的程度),也说明了地槽特征之不完整、不典型、不确切。“eu-”这一前缀在别的科技术语中,也有音义双译的情况,例如生物学上的“eugenics”——“优生学”。日常生活用语里,也有“音义双译”的类似例子。如“mini-”是指极小、极微,人们常把它音译为“迷你”,在意思上也可以理解为其小巧玲珑、方便快捷等特征到了使你着迷的程度。这方面的词汇有minibus——迷你巴士(微型汽车)、minicam(或minicamera)——迷你相机(微型照相机)、minipants——迷你短裤(超短裤)、miniskirt——迷你裙(超短裙)。钻石(金刚石)英文叫“diamond”,有人将它音译为“戴梦得”,作为经营钻石、宝石的企业的名称,可以理解为“戴上梦寐以求要得到的东西”,也是很有趣的。由上述举例及分析可见,“音义双译”兼具“音译”与“意译”的优点。当然,并不是所有的词都能用这种方法来翻译,但希望我们在引进科技术语时,能将“音义双译”作为首选方案。  相似文献   

9.
摘要 英汉两种语言的构词存在着很大的差异。为了使汉译的科技术语更具理据性,往往需要增词。增词的主要途径有:逻辑增词、修辞增词、常识性增词。其总体目的是使汉译术语符合汉语习惯,显得更为形象、生动。
科技术语翻译的最高境界应该是:确切、简洁、具有理据性。其中确切、简洁是基本准则,而为了做到具有理据性,有时就牵涉到增词的问题。下面就此进行一些初步的探讨。英汉两种语言分属两个不同的语系。汉语是典型的分析语,其特征是一般不用形态变化,而用词序及虚词来表达语法关系。英语则属综合分析语(综合语的特征是运用形态变化来表达语法关系,如拉丁语),其词序不如拉丁语灵活,但也不如汉语固定。英语有形态变化,其形态变化主要是动词的变化和名词、代词、形容词、副词的变化,以及词缀变化。汉语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形态变化。英语是拼音文字,有26个字母,用这些字母可拼写成各个词。一个词根可派生出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词,造字比较容易。汉字是方块字,基本没有形态变化,造字难。测验表明,汉字最难学,但汉语最容易学。王力先生指出,西洋语的结构好像连环,虽则环与环都联络起来,毕竟有联络的痕迹;中国语的结构好像无缝天衣,只是一块一块的硬凑,凑起来还不让它有痕迹。西洋语法是硬的,没有弹性的;中国语法是软的,富于弹性的。这些特点对构词法也有重要的影响。汉语构词法与西方语言的构词法相比,有着很大的差异。汉语主要属于句法型构词法,通过构词法创造出来的汉语术语有主谓式、动宾式或偏正式等结构;在拥有词形变化的西方语言中,常见的构词类型则属于形态学类型,基于这一点,在翻译术语(尤其是合成术语)时,我们应联系汉语词法上的特点,结合传统的音译、意译、音意结合等翻译方法,适当地将术语译成主谓式、动宾式或偏正式等结构。在这几种结构中,往往需要增词。其中在主谓式、动宾式术语中主要增加动词,而在偏正结构的术语中则主要增加名词,此外,在某些场合还需要增加副词、形容词等词类。1.增加动词在科技词汇中,大量采用名词性前置定语代替各种结构的西方语言的后置定语。而汉语中使用的动词远比英语中多,因而在术语汉译时,通常需增加动词以使意义更加完整。如:ballast car 碴车drum barrow 放线车general goods station 综合性货站又如动名词具有名词和动词的双重属性,因而汉译时可增加具有动词概念的词:programming 程序设计coding 码automatic centering 自动中再如某些小品词也具有动词意义,翻译时需增加动词:up-and-down train 上下列车on-board computer 机载计算机2.增加名词作为术语,其主体就是名词结构,但有时需增加原文中隐含的名词,使汉译的术语更加形象,这主要有两种情况,一是增加纯粹的名词,一是增加“式”、“性”、“态”之类的词,如:high-wide load indicator 货车装载高宽表示器high-wide load clearance detector 货车装载高宽限界检测器pressure cooling 压冷却这里增加了表示范畴概念的名词“货车”和名词“流”。一般说来,“式”跟在名词后,而“性”、“态”则常附在动词或形容词后,如:bite fitting 卡套接头suspension insulator 悬挂绝缘器oil bath air filter 油浴空气滤清器piggyback 背负运输(指把汽车直接开到火车上运输)stiff piston 刚活塞dynamic flip-flop 动触发器在术语翻译中,一般不用助词“的”,而代之以“式”、“性”之类的词,如:portable generator 便携发电机有时增加名词可提高理据性效果,如:Y-direction Y向loran 兰远航仪3.增加副词主要是增加表示时间概念的副词:lift & carry-forward motion 提升前送动作FOR (free on rail) 铁路费用付4.增加形容词这主要指在熟悉术语内涵的基础上增词,如:cut and cover 挖法(地铁施工中,先将地面挖开,然后将地铁隧道衬砌好再恢复地貌的方法。)up-and-down hump yard 双向驼峰编组场dump truck 卸卡车增词的场合和增词的方式千差万别,其中最主要增词方式有:1.根据术语内涵增词,这属逻辑增词,如:walkie-talkie 步话automatic width control one-shot 自动宽控制单稳电路average seek time 平均寻时间bipolar memory device 双极半导体存储装置2.增词以符合汉语表达习惯,这属修辞增词,在汉语中,我们偏向于采用双字结构,如:initial compression 初压缩key switch 键开关3.根据常识增词,以使汉译的术语更为形象、准确,如:dog clutch 爪形离合器infinite adjustment 无级调速rubber-metal spring 橡胶-金属夹心弹簧hi-rail track evaluation car 公铁两用轨道检查车portable transmitter-receiver 便携式收发两用机three-aspect high colour light signal 高柱三示彩色灯信号4.增词以简化语法合成词的翻译,如:speed control by field weakening 磁场弱化速度控制不宜译为“采用削弱磁场的速度控制”,而适当地增加一个汉字“法”,译文效果就大为改观。要在众多术语的翻译中找出增词的规律,有相当大的难度,这里所做的只是一些基本的讨论和总结,希望能够对术语的译名有所益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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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间和太空无论是英文还是中文 ,“空间”(space)一词都是含义十分丰富的 ,其中都包括了“宇宙空间”的意义。用“空间”来表达“宇宙空间”、“地球大气层以外的空间”都是可以的 ,特别是在英文中 ,没有另外一个专用名词来表达这一具体的含义 ,space一词并无争议。但是在中文里 ,却另有一词 :“太空” ,它自古以来就是专门用来表述“宇宙空间”这一层意义的(尽管当时人们对“太空”的理解和现代人们的理解相去甚远 )。《辞源》( 1915年版 ) :太空 ,谓天也。指包围地球之空间而言。天本积气。望之无际。故曰太空。空间 ,常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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