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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5月20日,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混凝土大坝——三峡大坝耗时3080天,终于全部建成了。国内的英文报刊和英文图书几乎都将“三峡大坝”英译为the Three Gorges Dam,初看似乎还可以,但仔细推敲起来就显得有些不足。三峡大坝应归类为地名,地名通常由专名和通名组成。“三峡”是专名,“大坝”是通名,值得探讨的是通名“大坝”。按“翻译对等”原则,目的语要准确而完整地表达出原语的意义。“大坝”是原语,dam是目的语。目的语没有准确而完整地表达出原语意义,也就是说,大坝并不等同于dam。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坝,拦水的构筑物。”[1]《新…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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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名与术语     
名称是事物(包括生命体和非生命体)的语言符号,在各种现代民族语言中都有专名与通名之分。专名是专用名称的简称。不应把专名误解为专业名称或专业名词,也不应把专名完全理解为专有名词[注1]。通名是普通名称的简称。专名与通名的拉丁文术语分别为nomen priprium(意为“各自名称”)[注2]和nomen appellativum(意为“类别名称”)[注3]。专名只是单独事物的名称,不是他(它)们所属类别的名称。专名的命名,着眼点在于专名特有者的单独性、个体性、特指性或可鉴别性,不着眼于专名特有者的类别性(种属性)。由专名标记的事物总是独一无二的。与专名对应的通名[注4]既是某个单独事物的名称,同时又是他(它)们所属类别的名称。也可以说,通名是同类事物中不同分子的共用名称。通名命名的着眼点只在于事物的类别性。任何分类等级的事物类别名称都是通名。例如,生物的分类等级为界、门、纲、目、科、属和种。这些分类等级的事物类别名称都是通名。世界上的事物在各种现代语言中通常都有通名,但不是任何事物都有自己的专名。在逻辑学中,普通概念[注5]的名称属于通名,单独概念[注6]的名称一般说来都是专名。专名与通名的不同,可以通过以下例子予以说明。例如,“湖”和“海”是自然地理名称,指的是不同类别的自然地理实体。它们是类别名称,当然属于通名。“咸水湖”、“淡水湖”;“公海”、“领海”也是类别名称,是“湖”和“海”的下位类别名称,因而也是通名。但是,“兴凯湖”、“贝加尔湖”、“太湖”;“黄海”、“红海”、“地中海”等单独水域的名称则是专名(自然地理专名)。又如,“革命”这个概念名称是类别名称,是通名。但是,“法国大革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或“土耳其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等名称所标记的都是在特定地方和特定时间发生的革命。它们都是特指的,所以属于专名。根据专名与通名的定义,不难判断,“巴黎公社”[注7]是专名,但“人民公社”[注8]却是通名。同样,也不难判断,“行星”、“卫星”、“彗星”、“流星”是通名,但“金星”、“土星”、“天王星”和“海王星”则是专名。应该指出,民族名称及属于某民族的人的名称(如汉族、满族、俄罗斯人和突厥人)、家族名称(家姓)、氏族名称(包括古罗马人的氏族姓)以及某国或某居民点(城、镇、村等)的居民名称(如中国人、北京市人、汉堡人、芬奇村人)等虽然其命名着眼点不在于人的个体性,而在于人的群体性,但它们却是专名。这是把人的群体视作人的个体的结果。还应提到,若干独一无二的事物的名称习惯上,尤其是在日常生活中被视为通名,只是在正式场合(如在用作百科全书条头的情况下)才被视为专名,如“太阳”、“月亮”等。在不同语言中,划分专名与通名的标准虽然基本相同,但并不完全一致。例如,周日(星期一、星期二……)和月份(一月、二月……)的名称在英语中属于专名(首字母大写),但在俄语和法语中却属于通名(首字母小写),在德语中也属于通名[注9]。用拉丁字母文字或西里尔字母文字书写的专名一律大写。汉语拼音正词法基本规则(试用稿)规定,用汉语拼音字母拼写的专名也予以大写[注10]。各种语言中的专名,其形式通常是名词或以名词为中心词的词组[注11]。专名就其结构而言,分为含有通名的专名和不含通名的专名。标记同一事物或同一概念的专名在不同语言中,其结构有时并不完全相同。例如,德语专名Oder是不含通名的专名,其汉译名“奥得河”则是含有通名的专名。通名属于一定的历史范畴。在语言产生初期,没有专名与通名之分。当时,只有专名,没有通名。通名是随着人对事物或概念的认识深化,是在事物或概念分类基础上产生的。随着社会的发展,新事物、新概念不断出现,因而必然也不断地产生用于标记新事物、新概念的名称。在这些名称中,既有专名,又有通名。通名与专名相互转化的情况时常发生。有些通名转化为(或用于)专名。也有些专名转化为(或用于)通名。前者的例子如英语通名great peasant revolt(农民大暴动)转化为英语专名Great peasant Revolt(特指14世纪英格兰农民大暴动)。后者的情况更为常见。例如,英语通名diesel(柴油机)是由柴油机发明者Diesel(狄塞尔,德语家族姓)这个专名转化来的汉语专名“秦桧”也可用作通名。该专名用作通名时,指的是“像秦桧那样坏的坏人”。由于专名与通名可以相互转化,一些专名与通名的界限往往不明显。为了判断某个名称是否属于专名,有时不得不依据这个名称所处的上下文。在任何语言的专名体系中,人名和地名都是数量最大的最重要的两类专名。因此,狭义的专名指的就是人名和地名,尤指人名。专名按其标记的事物或概念很难予以分类,但仍可大致分为以下几个类别。(1)有生命的或被认为是有生命的特指个体名(或群体名),其中包括个人名[注12]、家姓连同个人名、鬼神名和动物的名字,还包括民族名、部族名、某国或某居民点的居民名、家姓、氏族姓等;(2)广义的地名,如历史地名、传说中的地名、洲名、国名、居民点名、江河湖海名、山名、山脉名、山峰名、森林名、草原名、耕地名、城市中的街道、广场名以及一切有位置意义的建筑物名等;(3)特指的书刊报章名,如文艺作品名(小说名、诗歌名、戏剧名、电影名、曲艺名、绘画名或雕塑名)、音乐作品名、政治或军事著作名等。法律名、法案名、计划名、条约名、协定名或决议名可以列入这类专名之中;(4)特指的组织(机构)名,如工厂名、学校名,工会名、学会名、基金会名、公司名、医院名、电台名、报社名、通讯社名、图片社名和各种国际组织(机构)名等;(5)历史事件名,如战争名、战役名、起义名、革命名、案件名等;(6)其它专名,如特指的物名(飞机名、船舶名、火车名[注13]等)、语言名、奖金名、学派名、画派名、宗教名、节日名、时代名等。专名还可以按其所属语种予以分类,即可分为拉丁语专名、汉语专名、英语专名、德语专名等。“术语”一词在汉语中出现得很晚,至今只有几十年的历史,该词很可能是从日语中借用来的(日语中的汉字形式为“术语”)。术语究竟是什么,是个有争议的问题。由于在“术语”这个词中含有词素“术”字,术语又经常使用于科技领域,有人望文生义地把“术语”误解为“技术用语”。不少人把“术语”解释为“学术用语”,这种解释虽然有所依据(常见于日本工具书之中),但未能准确表达出“术语”一词的概念。引人注目的是,在包括百科全书在内的各种中文和外文工具书中,“术语”的定义常有不同,甚至相差甚远。这种情况说明;人们对“术语”一词所表示的概念在认识上很不一致。在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大型工具书《辞海》中,“术语”的定义是,“各门学科中的专门用语。每一术语都有严格规定的意义”(见《辞海》缩印本第1248页。词语的定义应该是对词语表示的概念的严格描述。笔者认为,《辞海》中关于“术语”的定义是值得商榷的。这是因为,“术语”不仅仅用于学科之中,术语的意义也不都是规定的,当然更谈不上“都有严格的规定”。假如每一术语的意义都有严格规定,也就无须提出“术语标准化”这个棘手问题了。此外,把“术语”只说成是“用语”,现在看来也未必妥当。应该指出,不少词语的定义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人们认识的深化,某些词语的定义也应该随之予以改变。现将有关“术语”定义的几个问题分述如下,1.术语与名称在我国有关文献中,术语连同专名曾被统称为“名”。清代翻译家严复在谈到翻译问题时指出,“一名之立,旬月踌躇”,说的就是“术语或专名的译名定名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在生物学中,物种名称无疑属于术语。在医学中,疾病名称也是术语。然而,术语与名称并不是完全等同的概念。不能够说,任何名称都是术语,以产品名称为例,有些产品名称,如“针”、“线”、“毛巾”等日用产品名称不属于术语,而有些产品名称,如“发动机”、“雷达”、“火箭”等产品名称显然属于术语。凡是专名,即专用名称,如人的名字、姓氏、地名、特指的组织(机构)名、特指的书刊报章名以及独一无二的物名等都不属于术语。少数专名却可以用作术语。例如,“安培”在指对电磁学作出贡献的法国物理学家这个特定人时,即“安培”用作姓氏的情况下,不是术语,而是专名;“安培”用作电流强度单位名称时则是术语。这时,“安培”亦称“安”,国际符号为A。同样,“焦耳”用作姓氏时是专名,用作功和能量的单位名称时则是术语。专名与术语的交叉情况并不多见。通名,即普通名称与术语的交叉情况却十分常见,可以说,凡是用于专业知识领域的通名都可以被视为术语。2.术语与概念术语是概念名称,尤指普通概念。术语所表示的概念既可以是物质的,也可以是非物质的;既可以是自然的,也可以是人为的;既可以是具体的,也可以是抽象的。对于概念名称的术语来说,既不存在正确与否的问题,也不存在科学与否的问题,只存在合适与否的问题。术语应该准确地反映概念。未能准确反映概念的术语通常要在术语标准化过程中予以调整。但是,确属众所采纳的惯用术语,尽管不理想,也不要轻易改动,以免造成新的混乱。“术语”一词也常指由术语表示的概念本身。例如,在“术语的定名”这个词组中,“术语”显然指的就是“概念”。在“术语标准化”这个词组中,“术语”有双重含义,既指“概念名称”,又指“概念本身”。通常所说的“术语体系”实际上是指“概念体系”。“术语”也表示概念与概念间的相互关系,如甲概念与乙概念之间的“相等”或“相似”关系,甲概念“大于”或“小于”乙概念的关系等。表示概念间相互关系的词语也是术语。这点往往被人们所忽略。3.术语与语言符号术语中最常见的形式是作为语言单位的词或词组(可统称为词语)。术语中的词,绝大多数是名词,也可以是其它词类的词,如动词“扩散”、“裂变”、“辐射”等。术语在特定领域中应该是单义的(术语的意义与其所处的上下文无关),并且不应该有褒贬的修辞色彩。各种语言中术语的形成都要遵循各种语言的构词规律和词组的构成规律。术语有长有短、长术语往往是字面意义明确,但不利于交流,而短术语的字面意义通常不明确,但便于用来交流。表示同一概念的术语也是如此。例如“爱滋病”(尚未标准化,另一种书写形式为“艾滋病”)又称为“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后者是由十一个汉字组成的词组,其字面意义明确,但不便于用来交流,尤其不便用于口语。术语不仅仅是词语,还包括表示概念或概念间相互关系的其它语言符号或标志,其中有数理逻辑符号、物理学符号、化学符号或化学分子式、计量单位名称的符号、某种代号以及图示或交通标志等。但是,专名的符号、代号或标志,如国名的代号、国徽、团徽、书徽、国旗、党旗、市标(城市标志)等却不是术语。符号通常是概念的附加说明,在某种专业领域中却经常用来表示概念,在化学领域中就是如此。采用符号作为术语不仅能够解决大量的术语与有限的语言资源之间的日益增长的矛盾,而且也是术语的简化手段之一。在欧美国家的术语学理论中,人们早已普遍把表示概念或概念间相互关系的符号、图示、标志视作术语。4.术语与知识术语是知识单位。术语与非术语[注14]之间的最重要的界限就在于,术语只用于专业知识领域。术语形成的重要途经之一是共同语言中词语的术语化(借用外来术语是术语形成的另一重要途径)。在特定领域中形成的术语,有些又逐渐用于共同语言之中。正因为如此,术语与非术语的交叉是常见的语言现象。因为术语是知识单位,所以术语虽然也用于口语,但主要用于书面语。自然科学领域中的术语可谓浩如烟海,其数量之多是哲学社会科学领域中的术语无法比拟的。为使术语不造成歧义的术语标准化工作,无论在国际上,还是在我国,主要涉及的是科学技术领域。这并不意味哲学社会科学领域中的术语不存在术语标准化问题。从某种意义上讲,哲学社会科学领域的术语协调工作尤为困难。如果在“术语”的定义中只提“术语用于学科之中”,这显然是不严谨的,因为诸如在体育、戏曲、曲艺、音乐、舞蹈等知识门类或在纺织、交通、运输等行业之中都存在着各自的术语,而上述的知识门类或行业都不能称为学科。关于术语使用领域的可取提法应是“专业领域”。专业领域的概念较宽,既包括学科,又包括行业,还包括其它知识门类。综上所述,笔者认为,“术语”一词的概括性定义为,“术语是用于专业领域的表示概念或概念间相互关系的并应严格区分不同概念的词语、其它语言符号或标志。术语也常指由术语表示的概念本身”。注释:[注1]专业名称是专业语言中的名称,其形式为名词或以名词为中心词的词组。专业名词是形式为名词的专业名称。专有名词与专用名称不是完全等同的术语,但二者往往互为可替换术语。从严格意义上讲,专用名称只是在其形式为名词的情况下,才与专有名词互为可替换术语。[注2]专名的英语术语为proper name,法语术语为nom propre,德语术语为Eigen name,俄语术语为имя собственное这些术语在其所属语言中的意思都是“各自名称”。[注3]通名的英语术语为common name,法语术语为nom commun。它们的意思是“共用名称”。通名的德语术语为Gattungsname,意为“类别名称”,俄语术语为имя обмее,意为“共用名称”或“普通名称”。[注4]在上海辞书出版社1979年出版的《辞海》中,通名被解释为“别名的对称”(见《辞海》缩印本第1055页)。这种解释很值得商榷。笔者认为,应该把通用名称(≠普通名称)解释为专名(即非通用名称)的对称。国内外学者普遍认为,通名与专名是互为对应的术语。[注5]普通概念是反映某类对象的概念,其外延是由几个或几种事物构成的一个类。[注6]单独概念是反映特定的某个对象的概念,其外延是唯一的。单独概念的名称一般是专名,但也有属于通名的,如“亚洲美元”、“铀235”等。[注7]巴黎公社是1871年法国无产阶级在巴黎建立的工人革命政府,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注8]人民公社是我国1958年建立的政社合一组织,曾是我国基层行政区划单位的通名。[注9]在德语中,普通名词与专有名词的首字母都大写。[注10]见《文字改革》杂志1984年第5期。[注11]形成为词组的专名,其书写规则在使用拉丁(罗马)字母文字或西里尔字母文字的不同语言中并不完全相同、例如,英语专名Morning Star(《晨星报》)的俄译名为Чтренняя звезда、前者是两个词的首字母都大写、后者只是第一个词的首字母大写。[注12]属于个人名的还有作家的笔名、艺人的艺名。此外还有别名、小名、呢称和绰号等。[注13]这里指的是标记单独个体的名称,如“伊丽沙白公主”号(客机)、“密苏里”号(战舰)或“毛泽东”号(机车)等。但飞机的型号名却是通名,如“快帆”型(客机)、“波音747”型(客机)等。[注14]非术语是共同语言(指语言集团中大多数人日常生活使用的语言,不是用于专门目的的书面语言)中的词或词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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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哈尔滨的名称来自女真话中的“哈拉滨”,后来辗转相传,便成了今天的“哈尔滨”。冰天雪地中,女真猎人孤独地行走,但见一大群天鹅优雅地栖息在松花江上,忍不住兴奋地大喊起来:“哈拉滨!哈拉滨……”回音透彻天地,也变成了哈尔滨的地名。香港的英文拼写是Hong Kong,和中文发音有所出入。粤语“香”字应该拼作Hueng,普通话拼作Xiang。英国殖民者为香港地名订立英文名称多采用粤语拼音,但为何偏偏香港中的“香”字就作Hong不作Hueng呢?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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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名与地名之间,人地名与自然科学名词之间的关系人名学、地名学、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学都属于专名学的范畴。研究专名学内容之一是探索人地名之间以及人地名与自然科学名词之间的内在关系。首先让我们着眼一下人名与地名之间的关系。世界上许多国家和民族的一部分姓氏是来源于地名的。以我国为例,今天不少姓氏是从当时的国名、封地、市镇和自然地理实体名称而来的。如周武王封于燕(今河北蓟县),他们的后代就姓燕;周文王子康叔封于卫(今河北大名县),他们的后代就姓卫。又如商时诸侯国:梅、阮、密;周初诸侯国:膝、盛、禹、凡、华、蔡、虢;春秋诸侯国:郯、任、陨、皖等后来都成为姓氏了。像秦、晋、楚、陈、韩、赵、魏等姓,也都是得名于当时的国名。古时管(在今山东省成山县)、表(在今甘肃酒泉)、瀛(今河北省境内)、藉(今甘肃省境内),凡居住在这些地方的人,有的就以管、表、瀛、藉为姓。国外的情况也是如此,英国、苏联、日本等国的姓氏从人名学研究也证明,这些国家不少姓氏是采用地名的。以英国为例,11世纪以前一般人并无姓氏,只是到了11至12世纪才盛行姓氏,其中一些家族开始采用地名作为姓氏,如英语中所熟悉的林肯、华盛顿、威尔福德、黑尔福德、黑斯廷斯、威斯特摩兰、牛顿等姓氏都取自英国地名。反之,世界不少国家中的地名则是以人的姓氏或名字命名的。以美国和苏联为例,这两个国家常以人名来命名地名,为了纪念本国的政治活动家、杰出的科学家以及各界著名人士都有成千上万地名是以人名命名的。美国历届所有总统(除了现今健在四位外),都有以他们姓氏命名的地方。让我们瞭望一下宇宙天体地形命名即可发现,在国际天文学联合会和联合国地名专家组宇宙要素工作组倡议下,凡是月球、火星上山口名称一律采用世界上古今杰出的天文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生物学家来命名。从以上例子不难看出人、地名之间的关系是很密切的。美国首都华盛顿得名于首任总统的姓氏,而移居美国的华盛顿祖先其姓氏则得名于英格兰的华盛顿村,真可谓人地名浑为一体了。作为专名学的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各个学科为了纪念一些杰出科学家在本学科领域当中的贡献,经常以其姓氏来命名术语;或者以其相关的地点命名术语,后者多反映在地学各学科。以《天文学名词》为例,现代天文学常见的基本名词和术语中,有为数不少的以人名命名的天象、天体、天文仪器、天文机构、常数、方法、效应、定理等,以地名命名的有天文术语、天文台站、地球表面陨星坑、天体表面结构、小行星等。以化学中门捷列夫周期表为例,在107个元素名称当中,就有19个元素命名与地名有关:如镅(Am)和铕(Eu)是得名于洲名:铜(Cu)、钫(Fr)、镓(Ga)、锗(Ge)、钋(Po)和钌(Ru)均得名于国名;锎(Cf)、钪(Sc)、铥(Tm)均得名于地区名;锫(Bk)、铒(Er)、铪(Hf)钬(Ho)、镥(Lu)、镜(Yb)和钇(Y)均得名于城市名;铼(Re)则得名于河流名。地名与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关系,尤其在地学各个学科如地质学、地理学、气象学、海洋学、生物学中表现更为明显。在地质古生物学中,塞武纪、侏罗纪和泥盆纪的命名分别来源法国、英国的地名;有关造山运动名称如加里东、华力西、阿尔卑斯、喜马拉雅也来源于欧亚山名;有关冰期和间冰期名称主要来自于河流名称,有的甚至是一些小河名。在地理学名词中,泰加林、普纳高原、克山病等均来源地名。可以说,在各个自然学科中大多有与地名有关的名词术语。二、人、地名与自然科学名词在译名上应注意协调统一人名、地名以及自然科学名词中包含有人、地名成分的术语,一般来说,从构词上以及方便使用来看,无疑地都应做到同名同译。国外专家也十分注意名词术语和人、地名拼写的一致。1979年,当我国国务院宣布改用汉语拼音字母作为我国人名地名罗马字母拼法,以取代威妥玛式等各种旧拼法时,其中将Peking改为Beijing时,英美专家来函认为中国猿人(北京人)Pekingman、北京鸭Peking Duck已进入英语词汇,为保持它们之间的拼写一致,建议北京拼写宜不改动为好。当然我们未采纳这一意见,但它说明了地名与包含该地名的术语需要取得拼写上的一致。苏联科学院的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在50年代也存在着名词术语与地名译写的不统一的现象。据50年代统计,苏联当时已有数以千计的与地名有关的外来词进入俄语中。然而,以西里尔字母转写世界各国外来词时并无严格的规则遵循,翻译上依然存在一名多译的混乱状况。为此,在1960年8月5日苏联科学院不得不把地名译音问题提交到科学院主席团讨论。并在科学院所属的文化和语言处成立外来语地名拼写和译音协调委员会。苏联科学院并委托该委员会尽快地制定出转写外来语地名的规则。由于苏联科学院系统对这一问题予以足够的重视,并组织力量实施,嗣后,在苏联有关俄语当中的科技外来词术语标准化规范化工作方面取得了卓有成效的进展。长期以来,我国人、地名、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译写由于缺乏统一的归口,各行业之间,各学科之间,各自为政,各立门户,为此致使外国人、地名、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出现一名多译现象则是屡见不鲜的。以Beaufort为例,人名译为“博福特”,地名译为“波弗特”,气象学有关名词译为“蒲福”;同一自然科学家的姓氏在不同学科经常存在几种不同的汉译名。为此,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成立不久,立即设置了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这一机构从事这一方面工作。以下我想谈一下地名与自然科学名词中包含有地名成分的术语其汉译名如何统一的意见。为了实现外国地名汉字译写的统一规范,中国地名委员会商请新华通讯社、总参测绘局、海司航保部、测绘研究所、中国地图出版社以及地名委员会办公室于1982年1月6日成立了外国地名统一译写小组。其主要任务是贯彻执行中国地名委员会关于外国地名译写工作计划,拟定、修订外国地名译写原则、外语译音表和细则,审查以地名委员会名义出版的外国地名译名的书刊等。自开展活动以来,译写小组制定了外国地名汉字译写通则和英汉、法汉、德汉、西汉、阿拉伯汉和俄汉译音表,另外制定了波汉、捷汉、泰汉、缅汉、印地汉等44种外语译音表草案。在译名通则和译音表基础上,1982年编辑出版了《外国地名译名手册》、1985年编辑出版了《美国地名译名手册》;今年编辑出版了《联邦德国地名译名手册》,即将出版《苏联地名译名手册》;1982-1983年中国地名委员会组织审定了由肃德荣、周定国、郭德荣主编的大型《世界地名录》,本书包含中外地名近30万条目,为全国科技界提供了一部详尽的标准汉字译名的外国地名工具书。外国地名统一译写小组在翻译和审定外国地名时,也注意到在自然科学中一些沿用已久的汉译名作为惯用予以保留。如法国境内省名Jura以及法国、瑞士交界山名Jura,照顾了地质界的习惯译法译为“侏罗”;意大利地名Pisa和荷兰地名Leiden,照顾了物理学界的译名,分别译为“比萨”和“莱顿”,根据国务院有关规定,经中国地名委员会审查和出版的各国地名译名手册,其汉译名具有权威性和约束力。也正如钱三强同志在“努力实现我国科技名词术语的统一与规范化”一文中所指出的“遇有外国地名时,要根据中国地名委员会制订的规范地名,加以统一表达”。为此,为保证地名和自然科学名词译名的统一规范。我们认为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所属各学科自然科学名词,凡包含有外国地名成分的名词术语其汉译名原则上必须与中国地名委员会颁布的译名要统一。遇到个别译名有不同意见时,各分学科可反馈到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办公室,会同中国地名委员会国外组协商解决。据我所接触过的一些学科名词征求意见草案,发现不少与地名有关或来源于地名的自然科学名词其汉译名与地名译名并不一致,需要再协调统一。随着名词审定工作不断向纵深发展,相应地要分批来解决与地名译名协调统一。既然苏联科学院有关部门经统计,来源于地名的外来词有上千之多,那末我们在这方面工作量也应是大致差不多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自然科学名词中包含外国地名的术语译名一定要和地名译名完全统一。比如“格林威治”与“格林尼治”可暂求同存异,到适当的时候和条件成熟再解决。事实上,这样的情况和实例仍然不少,如美国州名Massachusetts,译为“马萨诸塞”,而作为高等院校则译为“麻省”;Sandwich在英语地名中译为“桑威奇”,而作为食品名称则译为“三明治”。地质古生物年代名泥盆纪、寒武纪则分别得名于英国地名德文郡和坎布里亚,由于泥盆纪、寒武纪来源于日文汉字,当然这就无必要另统一译名了。显而易见,在接受汉字译名遗产时,由于历史原因包袱确实太重。想全面地理顺人地名与自然科学名词术语之间的译名,决非一件简单的事情。当然,通过横向联系,应尽可能避免像Greenwich出现一名两译的现象。三、自然科学名词术语与地理通名的统一一般来说,地名由专名和通名所组成。在翻译外国地名的通名时通常采用意译。意译的通名原则上应与自然科学名词一致、关系密切的地学各个学科,尤其是地理学和海洋学的有关名词,实际上也是最常见的地理通名部分。而月球星体名称,有关地理通名如环形山、陨星坑等则属于天文学名词范畴。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包含有地名成分的自然科学名词的译名应依赖于外国地名的译名,而外国地名的通名翻译又依赖于地学有关学科名词的订正。中国地名委员会为了适应编辑《世界海洋地名录》的需要,使海底地名地理通名汉文译名规范化,于1987年4月17-18日在杭州召开了海底地名地理通名汉译名审定会,会上审定了60多条海底地名的地理通名。代表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有关学科的国家海洋局第二海洋所有关同志也参加此次会议,此成果也可看作为海洋学名词的一部分。为此,我们认为今后需要加强横向协作,加速我国人、地名和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规范化、标准化的进程,更好地为社会主义四化建设服务。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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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为什么把这种总线定名为firewire ,没有查到根据。但把它译成“火线” ,这种“字对字”的译法 ,实在是欠考虑。中文“火线”指的是交流电力系统中单相电源中有电的那根线。多年来已约定俗成 ,表义也准确。相应的英文是livewire或pow erline。也就是说 ,firewire在英文中并没有“火线”的含意 ,也不会造成意义的混淆。而在中文中由于误译 ,引起了混淆。计算机领域中有许多名词是借用地名或人名。如Java ,此词本身含义是爪哇咖啡 ,如果译成“爪哇语言” ,就会误认为是爪哇这个地方的语言。有人建议…  相似文献   

6.
全国政协委员彭图治教授等向全国政协九届五次会议提交的提案,针对国际交流时中国人姓名拼写法混乱的问题提出提案,希望有关部门作好规范化工作。这的确是困扰我国许多人和许多部门的麻烦问题,该规范图治了。一、中国人姓名拼写自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对外交往越来越频繁,以及加入WTO与国际接轨,越来越多的国人需用汉语拼音来拼写自己的姓名。由于文化差异,中国人姓氏在前,名字在后,这正好与英美等西方人姓名的排列相反。当中国人姓名英译时采用汉语拼音,这必然会带来一些问题。诸如:拼音字母大小写,姓氏是否全部大写,中国的人姓氏是否应按英美人的习惯放在名字的后面,双名中间是否用连字符等等。由外交部颁发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中国日报》、《中国科技翻译》等所采用的中国人姓名拼写是目前最常用的、最规范的。即姓氏的首字母大写,名字的首字母也大写,双名连写、中间不用连字符,姓氏仍按中国文化习惯排列,姓氏在前,名字在后。可以说上述拼写法已为绝大多数国人所接受,有一定的普及性。有关部门在制定相关规范时,似应首选此拼写法。二、几点困惑由于汉语拼音方案本身的一些不足之处,没有专门学过汉语拼音的外国人(包括中国人),是很难完全正确拼读中国人的姓名的。笔者在国外工作期间,有位总工程师姓何,外国同行总称他“Mr.He[hi]”,“何先生”变成了“他先生”。经几次纠正仍改不过来后,只好默认了。有位项目经理姓李,一些外国人总将“Li”拼写成“Lee”(韩国人姓氏“李”拼为“Lee”)。上个世纪70年代末,我国外经贸部部长李克随李先念率领的代表团访问赞比亚时,赞方许多官员将“Li Ke”读成“[laik]”,等等。10多年前的一次高考,其英文作文谈的是我国广东跳水运动员孙书伟。有些考生作文写得不错,但广东、孙书伟等地名、人名的拼写错误甚多。在阅卷时,笔者曾将典型的拼写错误归纳了10多条。其目的是希望能引起参加高考阅卷的教师们的重视,在教学中应重视中国地名、人名的拼写法。在国内高校中,外籍教师越来越多。在教学中,他们碰到的最头痛的问题之一就是中国学生对自己的姓名拼写太随意,有些学生在拼写自己的姓名时不但不规范,而且常常拼错,各次作业的拼写不一样,给登记成绩时造成了许多混乱。经多次给学生强调,要求他们规范自己姓名的拼写,但收效不大,后来要求学生在交作业时需在姓名的上方填写自己的学号,才解决了这个不该是问题的问题。三、建议根据本人在实际工作中所遇到的问题,笔者认为,在汉语拼音作为中国人姓名拼写方案的基础上,对某些姓氏的拼写作适当的修订。也就是说,中国人的姓名英文拼写是以汉语拼音为基础的,但不等同于汉语拼音。既要考虑中国人的拼写方便,又要考虑外国人的拼读方便。(1)将姓氏李“Li”改拼为“Lee”,这样与常见英美姓名的拼写一致,也算是与国际接轨吧。如美国内战时期南军著名统帅Robert Edward Lee;英国学者、莎士比亚专家Sir Sidney Lee;新加坡首任总理李光耀Lee Kuan Yew;美国华裔物理学家李政道Lee,Tsung-Dao等,他们姓氏“李”都拼写为“Lee”。(2)将姓氏何“He”改为“Ho”,这样可能更便于外国人拼读。(3)中小学生在学英语时,就要养成正确拼写自己的姓名和中国地名的习惯。这涉及到对中小学英语教师的培训或学习提高的问题。(4)汉语中一些地名是由专有名词和普通名词合成的。人们应遵循“专名译音、通名译意”的原则。当专名是双音节或多音节词时,直接专名译音即可,拼写时连写。如上海应拼写为Shanghai,不可分开拼写为Shang Hai。当专名是单音节词时,应将该单音节专名后的通名先音译,使之成为双音节的专名,然后再专名译音、通名译意。如庐山,庐为单音节的专名,应先将通名山音译,使之成为双音节的专名Lushan,然后再通名译意,因此庐山应拼写为Lushan Mountain或Mount Lushan;梅县应拼写为Meixian County等等。笔者在此谈论双音节地名的拼写,旨在说明双音节是汉语的基本语法单位。比如单音节的姓必须加上老或者小才能作主语、宾语或者称呼。直呼一个人赵就听起来别扭,要说小赵或者老赵才自然。相反,双音节的姓氏就可以自由运用,加上老或者小反而听起来不自然,因为它们的结果是三个音节,比如司马,就不大能说老司马或者小司马。又如,单音节的国名必须加上国字才能够单独作句子成分,如美国、英国、法国等。相对的,双音节的国名就不需加上国字,比如日本、挪威等。同样地,加上国字变成三音节词听起来也不自然。上述现象说明双音节词的句法较单音节的自由。同时也为了说明为什么中国人双名者众多的原因。因此,双名拼写时中间不加连字符为最佳方案。(5)规范的制定,应以国家语委和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为主,国家教育部、外交部、新闻出版署等政府部门参与。笔者查阅了新闻出版署期刊管理司1996年7月5日公布的《中国社会科学期刊质量标准》,文件中没有对中国地名或中国人姓名拼写的统一要求和规范。这样就使得有些期刊使用自己的标准,如外语核心期刊《外国语》,以其2002年第3期(总第139期)为例:第80页的Contents一栏内,中国人的姓氏全部大写;双名中间加连字符,其中6位作者的双名首字母大写,3位作者的双名首字母和连字符后的首字母均大写。同一份刊物的目录中,中国人的姓名的拼写都不统一,更何谈要求各类期刊的人名拼写全国统一呢?新闻出版署期刊管理司在中国人姓名拼写规范出台前,至少应要求各类期刊统一中国人姓名的拼写,不能再乱下去了。在标准化、信息化、全球化的时代,这种混乱将产生严重的后果。  相似文献   

7.
探讨了中文和英文中“景观”和相关术语的源与流。近年来英文文献中出现了一系列与“景观”相关的术语,相应的中文术语亦应进行规范。建议把landscape改译为“土地景观”,简称“地景”,与此相关的术语分别译为“月景”“海景”“土景”等。  相似文献   

8.
探讨了中文和英文中“景观”和相关术语的源与流。近年来英文文献中出现了一系列与“景观”相关的术语,相应的中文术语亦应进行规范。建议把landscape改译为“土地景观”,简称“地景”,与此相关的术语分别译为“月景”“海景”“土景”等。  相似文献   

9.
唐朝地名学在3个方面取得了新的进步:(1)地名学规律的总结与运用,包括“因水为名”命名原则的最终完善、“因原而名”等原则的首次提出等;(2)地名渊源解释丰富,仅《元和郡县志》一书就达24类、931处;(3)开展地名“标准化”运动,贞观年间州县省并缓解了唐初的地名混乱状况,开元十三年(725年)更改州名提出了整理地名的基本原则“避文相类及声相近者”,而天宝元年(742年)更改天下110处县名,使同名县大大减少,大部分县名变得通俗易懂、易写易记。唐代地名学之成就,既是承袭汉魏以来传统地名学并向前发展,又是学术本身发展的产物,还与统治者的重视有关。  相似文献   

10.
Greenwich原是英国首都伦敦东南郊的一个小镇,现在是大伦敦的一个区。它的著名于世主要是因为1675年在此地建造了英国皇家天文台;1884年国际经度会议又选定通过此天文台的子午线作为计量时间和地理经度的起点。因此,它除了是地名以外,还经常与某些天文学、地理学或大地测量学的术语共同组成专业科技名词,例如:~meantime,~meridian等。目前,我国对于Greenwich的音译存在着“格林威治”和“格林尼治”两种不同的译法。根据统一译名的要求,我们应该怎样对待这个分歧?本文试从“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这两个原则进行初步分析,并提出几种可能解决这个分歧的方案进行比较,希望引起各方面的专家共同参加讨论。一、从“名从主人”方面考虑“格林威治”是我国较早的译法,根据我们不完全的查考,早在1924年上海中华书局出版的《中外地名辞典》(丁察盒、葛绥成编辑)中就采用这个译名。该书的前言指出:“我国地名辞典向无专书,研究地理者殊鲜参考之善本。……外国地名译音至为纷纠,本书悉以习见之译音以为标准”。可见在当时“格林威治”已是较普遍的译法。“格林尼治”则出现于新中国成立之后,1952年由商务印局馆出版的原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天文学名词》中就采用这种译法。这两种译法的区别在于原词中的第六个字母“W”是否发音。1982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外国地名语源词典》(邵献图、周定国等编)在“格林威治”条目中有如下说明:“其名称在英语中意为绿色的村镇。……由于读音变化,Greenwich中的w在现代英语中不发音,故中国天文学界译为格林尼治。”又1984年英国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牛津现代高级英汉双解辞典》对Greenwich的汉译名也采用“格林尼治”。由此可见,我国的地名学家以及英国的语言学家都认为“格林尼治”更符合于现代英语的发音,因此也更符合“名从主人”的译音的原则。有一种意见指出,在国外出版的英语词典中对于Greenwich的注音实际上也有“w”发音或不发音两种情况,经查考确有此事。1976年出版的“Webster's Third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对于Greenwich就指出了两种“w”发音的情况,一是指某些英国以外称为Greenwich的地名,二是指某些不熟悉当地发音规律的人对Greenwich地名的读法。1963年出版的“Webster's Geographi-cal Dictionary”还具体列出了某些“w”发音的Greenwich地名,它们都是一些极为偏辟的地方,例如美国纽约州东部的小村或南极洲的小岛等。但是,在我们所查考的各种英语词典中,没有发现一处指出英国伦敦的Greenwich中的“w”是发音的。二、从“约定俗成”方面考虑有一种意见认为,“格林尼治”虽然比“格林威治”译得更确切,但是后者在我国已经约定俗成,因此没有必要也不大可能再改变它。但是根据我们不完全的统计,在我国目前的各种科技词书中,采用这两种译法的都各有一大批。为了简化,下面只列出部分书名及其出版年代和出版社名。1、采用“格林威治”的词书主要有:《世界地名译名手册》(1976,商务印书馆)《外国地名译名手册》(1981,商务印书馆)《英汉现代科技词汇》(1982,上海科技出版社)《英汉工程技术词汇》(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航空与空间技术辞典》(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火箭技术辞典》(1963,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空间电子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无线电电子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地球物理探矿词典》(1978,地质出版社)2、采用“格林尼治”的词书主要有:《物理学词典》(1979-1981,原子能出版社)《英汉天文学词汇》(1986,科学出版社)《英汉自然地理学词汇》(1976,科学出版社)《英汉测绘词汇》(1978,测绘出版社)《测绘词典》(1981,上海辞书出版社)《英汉气象学词汇》(1974,科学出版社)《英汉空间物理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航海词典》(1980,人民交通版出社)《英汉水文学词汇》(1985,科学出版社)《英汉海洋学词汇》(1977,科学出版社)《英汉常用地质学词汇》(1984,科学出版社)《宇宙航行学辞典》(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科技词汇大全》(1983,科普出版社)《英汉综合地震学和地球物理学词汇》(1983,科学出版社)《简明天文学词典》(1986,上海辞书出版社)以上的统计是十分粗略的,只是为了说明“格林威治”和“格林尼治”目前各自有其习用的学科领域;大致上地名学界和工程科学界习惯用前者,基础自然科学界则习惯用后者。如果要考虑“约定俗成”的话,两者似乎只存在着”俗成”的时间长短和范围大小的差别。约定俗成的又一实例是我国出版的《天文年历》至少从1961年度起,《中国天文年历》从1969年至今都始终采用格林尼治。三、解决分歧的方案根据统一译名的要求,不外乎根据某个原则对两种译法作出选择其一的决定。问题是哪一条原则更合理。而更重要的是最好能找到各方面都能接受的合理方案。下面试对几种可能的方案进行比较。1、统一于“格林威治”有一种意见认为,既然Greenwich是个地名,因此应统一采用中国地名委员会公布的标准译名,即格林威治。这种意见所依据的原则是“统一比准确更为重要”;换句话说,也就是既已约定俗成就不必再改了。这种说法对于某些具体的例子是合理的,例如对苏联首都的译名“莫斯科”不必硬性更改为“莫斯克瓦”。但是对于Greenwich这个地名来说却欠妥当。正如第一节所分析,“格林尼治”是比较确切的译法,第二节的统计又告诉我们它已为相当的学科领域所采用。如果硬要取消“格林尼治”,等于要求这些学科放弃已经沿用的比较确切的译法重新使用一个不太确切的译法。这样做似乎不符合于我国自然科学名词应该逐步规范化的总趋势。这里让我们附带了解一下我国地名译音的总原则。根据我们不完全的查考,现把有关规定抄录如下。1959年国家测绘总局地名译音委员会曾拟定了《用汉字翻译外国地名的一般原则(草案)》(载<测绘通报>1959年第9期)其中第二条规定是:“以‘名从主人’为基本原则,以‘约定俗成’为例外”。1981年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外国地名译名手册》中附有《外国地名汉字译写通则》,其中第二条规定是:“外国地名的译写应以音译为主,力求准确和规范化,并适当照顾习惯译名”。由此可见,地名的译名并不囿于“约定俗成”,它也有逐步规范化的趋势。2、统一于“格林尼治”另一种意见认为,既然“格林尼治”比“格林威治”更为确切,就应该放弃后者统一于前者。这种意见所依据的原则是“向准确的方向统一”,我们原则上同意这种意见。这样做不但有利于汉语与外语自然科学名词的对照,也有利于将来用汉语拼音来表达外国专名,如果大家都同意这样做的话,我们希望先从自然科学著作开始实行,例如Greenwich mean time和Greenwich meridian统一译为格林尼治平时和格林尼治子午线。因为与此直接有关的学科已经一直是这样用的,只要相邻学科也这样用就可以达到统一的目的。但是考虑到Greenwich作为地名牵涉到政治、经济、外交、新闻等领域,要更改译名可能还有一定的技术问题,我们提出另一种方案供有关专家考虑。3、暂时并存,逐步向“格林尼治”靠扰这里所谓“暂时并存”是指在词书中将Greenwich的两种译名并列,这种做法目前实际上已经存在。例如:《中国大百科全书天文学卷》,1980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世界地名辞典》和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新英汉词典》对Greenwich的汉译都是表达为“格林威治(或译格林尼治)”。如果大家都认为“格林尼治”是较确切的译法的话,某些过去采用“格林威治”的词书可以用如下的表达作为过渡,即“格林尼治曾译格林威治”。各类词书往往能引导人们正确地应用名词,经过时间的推移,新的译法就会逐渐被大家所接受。这种方案我们还可以在我国出版的地名手册中找到类似的例子。迄今我国对美国两个州的译名尚未统一,它们是Iowa和Michigan。1960年地图出版社出版的《外国地名手册》中其汉译名分别取为“衣阿华<艾奥华>”和“密执安<密歇根>”。1976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世界地名译名手册《(辛华编)则直接取为“衣阿华”和“密执安”1985年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美国地名译名手册》(商务)则已改为“艾奥瓦<衣阿华>”和“密歇根<密执安>”。根据“名从主人”的原则,“艾奥瓦”和“密歇根”无疑是最确切的译法,而“衣阿华”和“密执安”却是我国的传统译法,目前我们还经常在报刊杂志上见到。从地名手册对这两个州的译音表达的变化,也许可以找到由“格林威治”转化到“格林尼治”的途径。我们既非语言学家更非地名学家,以上意见恐有不当之处,望有关专家指正。〔编者注〕: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天文学名词》中Greenwich已定为“格林尼治”。  相似文献   

11.
时间单位年的符号a属于“中国特色”,英文中一般使用y(或yr)。中、英文两类期刊中用于表达时间的符号a具有不同的含义。英文期刊中a表示“之前”,是单词ago的缩写,它必须与其他字母相结合才具有时间符号的意义;中文期刊中则表示“年”,认为是拉丁文annus的缩写,被用作一个独立的时间符号。国内地学期刊中出现了一些与此相关的尴尬情形:包括与国际脱轨;岁符号冗长;年、岁概念混淆;语义不明等。建议用y(或yr)作为“年”的符号,而让a(或ya)作为“岁”的符号。  相似文献   

12.
“物质的量”如何表达更好?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经常见到这样的表达,诸如:KMnO4的物质的量为3摩尔;铁的物质的量为2mol……而在英文文献中,这样的表达相应是:the amount of KMnO4 is 3 moles:the amount of iron is 2 moles……对比这两种不同语言的表达,本人认为,英文的表达比汉语的表达恰当。汉语的表达的不恰当在于同语反复。显然在上面第一个例子中,高锰酸钾就是“物质的量”所指的“物质”,因此,“高锰酸钾的物质的量”是不恰当的。笔者认为,解决的方法并不复杂,只需将英文的表达直译为如下即可:KMnO4的数量为3摩尔。  相似文献   

13.
阿尔卡拉·德·埃纳雷斯有像它历史一样长的名字,所以人们大多以其缩写阿尔卡拉来称呼这里——那是西班牙语“城堡”之意,尽管整个西班牙有不少带这个词的地名,但人们总会直接想到这里。  相似文献   

14.
“形合”和“意合”是英汉对比研究中所涉及的重要术语,但与之对应的英文译名在学界还存在分歧。目前学界较多采用的“形合”和“意合”英文译名分别为hypotaxis 和parataxis,但也有学者将其分别译为morph tactic 和semo tactic。根据对文献的考究和分析,文章认为后者的英文译名能够更好地概括重形合与重意合文本所表现出的各种语言现象,体现出它们的实际意义。  相似文献   

15.
氧氢氮的翻译:1896-1944年   总被引:3,自引:1,他引:2  
oxygen、hydrogen和nitrogen是近代化学最具代表性的三个名词,它们在1855年由英国传教士合信以“养气”、“轻气”和“淡气”介绍到中国来。从字表面上,“氧气”、“氢气”和“氮气”这三个中文元素术语要比英文的oxygen、hydrogen和初nitrogen看来更具规则性,但这规则性并不是反映西方化学意义或理论的规则,而是中国自然哲学现和造字规则的呈现。  相似文献   

16.
建议:(1)恢复“原子量”与“分子量”的定名,但定义不变;(2)为与国际学术界一致,建议中文译成英文时采用“relative atomic mass”及“relative molecular mass”。  相似文献   

17.
许多朋友在输入中文时,都使用智能ABC输入法。可是,要想更快速、更方便,你就一定得了解其中“v”和“i”这两个字母的秘密。“v”的妙用用智能ABC输入含有英文的中文语句时,使用Ctrl Space切换中英文输入状态十分麻烦。其实,智能ABC在输入拼音的过程中,如果需要输入英文,可以不必切换到英文方式。键入“v”再输入想输入的英文,按空格键,英文字母就会出现,而“v”不会显现出来。比如输入“venglish”按空格,就会得到english”。  相似文献   

18.
中国人姓名的英译早年就有一些惯用的规范格式,现在更有了明文规定。按理说,只需照办就行了。可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分歧和混乱还存在。最大的问题是究竟采用姓前名后还是名前姓后。不少人认为,用英文写文章主要是给洋人看,这就应该按照(或者照顾)他们的习惯,把姓放在后面,以避免姓名混淆。相反意见则认为,我们译洋人姓名时,都遵从他们的习惯,写成名前姓后。因此,中国人姓名译成英文时,就应按照我们的规矩,姓前名后。这样才符合对等、公平的原则。如果说有些洋人可能不了解我们的情况,那就应该告诉他们。一次、两次、多次下来,他们迟早总会清楚的。我国领导人的姓名在各国英文报刊上出现时全都按姓前名后的次序排列,且执行得很好,为什么一些人偏要把自己的英文姓名排成名前姓后呢?这的确值得认真研究。
让我们先回顾一下历史情况。在几十年乃至一百多年前,中国人的英译姓名就有姓前名后和名前姓后两种,但不是随意乱用。知识界和商界等人士一般都是名前姓后,而国家领导人和特别知名人士则是姓前名后,如孙逸仙、宋庆龄、蒋介石。像宋子文这一层次的人则多是名前姓后。另外还有一些人也采用姓前名后。例如洋人办教会学校中的中国学生,他们的英文姓名是把中文姓名按威妥玛拼写法转写成的。姓的第一个字母大写;名如有两个字就分开写,第一个字母都用大写。上述不同类型的人的英译姓名书写格式为什么虽不一致,但却似乎又有些内在规律?如果仔细琢磨,相信能悟出一些原因。
其次,看一下其他国家的情况。日本、朝鲜、韩国、越南等国的人用本国文字书写时,也是姓前名后。据说匈牙利人也是姓前名后。值得探讨的是,他们的英译姓名究竟是姓前名后,还是名前姓后,或者也像我们那样,不太统一?还有,翻译时会遇到什么困难,怎样解决?
从笔者接触过的日本知识界和企业界人士的名片来看,他们的英文姓名好像全都是名前姓后(汉字写的日文姓名则是姓前名后)。购买飞机票填写的表则是先写罗马拼音的姓,再写名的第一个字母。韩国人的情况好像也同日本人的类似。我不知道他们国家领导人和特别知名人士的英译名是怎样写的。不过,曾见到过东京火车站前广场中的一座大铜像,下面有日文和英文写的那个人的姓名,都是姓前名后。多年前,《China Daily》曾刊载我国外交部长黄华与日本外相樱内义雄在联合国会谈的消息。黄华(Huang Hua)是姓前名后,而樱内义雄却印作Yoshio(义雄)Sakurauchi(樱内),顺序倒过来了。2002年5月31日世界杯足球赛开幕式电视直播节目中,金大中和郑梦准的拼音译名都是姓前名后,而小泉纯一郎却是Junichiro(纯一郎)Koizumi(小泉),名前姓后。
下面稍稍扩大一下讨论的内容,通过一些具体例子看看各国人名、地名、国名、机构名等是由谁来定的。A国的人名、地名、国家、机构名等译成B国文字时,译名究竟是由A国定,还是由B国定。笔者认为,这一点至关重要。①United States of America,中文译作美利坚合众国,简称美国。日文则译作米国。②“毛泽东”日文写作“毛沢東”;我们写日本人的姓名时,则按我们的简体汉字来写。③日本城市横滨,日文却是横浜。④南非南端的Cape of Good Hope,中文是好望角,日文是喜望峰。⑤Greenland译作格陵兰;Iceland译作冰岛,而不是爱斯兰。⑥日内瓦的英文是Geneva,法文是Genève,德文是Genf。⑦意大利城市Milano,英文把o去掉,变成Milan,中文也把o的发音去掉,译作米兰。意大利人则既不把北京译作Beijing,也不译作Peking,而译作Pechino。⑧ 法国首都Paris,英文和法文的拼写一样,但法文s不发音,英文却读出s音。我们也不发s音,译作巴黎。⑨美、加两国边境的Lake Superior,我们音译为苏必利尔湖,俄文却按superior的词义译为Верхнее озеро。⑩日本按罗马拼音为Nippon或Nihon,但英文却是Japan。仅从上述例子就可以看出,A国的人名、地名、国名等译成外文时,主要由B国来定。当然,也不能一概而论。一些机构和单位名称,翻译时仍保留A国写法,只是读音按B国。例如日本的外务省,译成中文时,仍写外务省(按中文念),不写外交部。我们的外交部,日文也写外交部(按日文念),不写外务省。这也许是因为有像厚生省那样的部,职能与我国卫生部又不完全一样,译成卫生部不妥,所以保留厚生省的写法。
最后再来探讨一下中国人的英译姓名一律采用姓前名后的可行性。国家领导人和特别知名人士的问题估计不大。至于一般人,如果读者(特别是洋人)能判定文章所介绍的某个人是中国人,而且还知道中国人姓前名后的规矩,那么大概不会出错。但如果读者从前后文不能确认那个人是否为中国人,就会有问题。再者,港澳台同胞、海外华侨(有些还入了外国籍,成了外国人),以及早年留学归来的专家,大多有自己起的英译名,且多是名前姓后。这样,各种类型的人碰在一起,就很容易混淆。如果再有日本人、韩国人,那就更容易乱了。总之,一律采用姓前名后的办法在具体执行中会遇到问题。相反,一律采用名前姓后大概也不行。有人主张中国人的姓全都写成大写。这是考虑到姓前名后容易产生姓名混淆。不过,这个办法也不见得好。试想,其他国家(包括日本、韩国等)的人的姓全用大小写,惟独中国人用全大写,岂不很不协调?该怎么办?我认为应依靠大家的力量,共同查明有关情况,研究存在的问题,并在此基础上制订具体执行方案,才能较好地解决问题。  相似文献   

19.
“生态建设”这个词是可以用的   总被引:3,自引:0,他引:3  
“生态环境”四个字连起来用是不恰当的。“生态环境建设”一词,当然也不宜使用。但“生态建设”这个词应该还是可以用的。我们进行国家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战略研究时,就用了这个词。我们专题的名称就是:“生态建设、环境保护与循环经济科技问题”。“生态建设”一词若译成英文应该是“ecological restoration”。其内涵包括了修复、重建、建设等概念,  相似文献   

20.
《科学大观园》2010,(15):6-6
白兰地,英文“Brandy”的音译.起源于荷兰语“Brandewijn”,原意为“燃烧的葡萄酒”。就像许多伟大的事物一样,白兰地也是产生于一次偶然。有一种传说是:大约8世纪初,一些在法国夏朗德河码头从事葡萄酒生意的荷兰商人,为了减少葡萄酒在商船上的占用空间,就将葡萄酒蒸馏浓缩后再装入橡木桶装船,准备到达目的地后兑水还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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