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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任何一门学科的发展与进步往往伴随着相关专业术语的不断创造与积累,西方医学源远流长,众多独特的医学术语背后聚焦着一段段盐折坎坷的医学发展历程。因此,深入追溯医学英语术语的词源(etymology)往往可触摸到西方医学发展、进步的脉搏,更重要的是,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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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术语编纂既是医学术语发展的必然结果,也是医学术语得以传承和发展的重要条件。文章以俄罗斯医学术语编纂实践为中心,从历时的角度追根溯源,探寻在词典学和术语学理论形成之前的不同历史阶段医学术语编纂实践发展的背景和特点,以厘清俄罗斯医学术语编纂活动的早期发展脉络,从而管窥俄罗斯医学术语编纂实践的演进历史。  相似文献   

3.
古希腊罗马神话是西方文明的起源,对西方文化的各个领域,尤其是医学方面影响颇深。语言是文化的载体,词语是语言的基本组成单位,因而词语是承载文化最直接的工具。古希腊罗马神话中神的职能、形象、称谓和典故往往被直接用来命名医学术语或者从中衍生出词根和词缀来构成医学术语。通过古希腊罗马神话探索医学英语术语词源的由来,有助于理解词语的深层意义,准确把握词语的内涵,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  相似文献   

4.
合信所翻译的西医书籍标志着西方医学理论正式输入近代中国,而他根据其译著所编纂的《医学英华字释》是国内已知最早的英汉医学词汇专书,也是近代创立中文医学术语的首次尝试,对后来的西医书籍翻译有重要影响。本文以合信的医学术语翻译为中心,对《医学英华字释》进行全面深入的分析,并与其前后的医学术语翻译情况加以比较,探讨合信在近代中国医学术语创立过程中的开创性贡献及其影响。  相似文献   

5.
摘要 文中从医学术语的专业性、科学性及准确性三个方面阐述了医学期刊中医学术语规范化使用的重要性和如何使之规范化。医学术语的规范化是衡量医学科技期刊质量的重要标志,也是衡量编辑素质的标志。
医学科技期刊是医学专业性期刊,它所涉及的语言符号是具有科学概念的医学术语,要办好医学科技期刊,使之成为发展医学、进行科技交流的园地,就必须在医学术语的使用上力求规范化。一、医学术语的专业性医学术语是在长期的临床实践中形成的,与其他专业术语一样,具有鲜明的专业特色,它是同行间的共同语言,以利于本学科间的沟通。如日常生活中人们常说的“中风”、“半身不遂”,在医学上则统一以术语“脑卒中”代之。虽然这二者意思一样,但作为医学期刊来说,中风、半身不遂就属于通俗语言、非专业性的不规范用词。而“脑卒中”作为医学术语是有其特定含意的。首先它体现了此病是脑血管(血栓或溢血)病变;其次它说明了此病来得突然,猝不及防的特征。可见,医学术语的规范化首先体现在它的专业性和概念内涵。术语不规范,会造成认识上的混乱,在同行间就没有统一的语言。医学术语的统一和规范化,对医学知识的传播,文献的编纂、检索,以及国内外学术交流,都有重要意义。是否运用规范化的科技名词术语是衡量科技期刊质量的标志之一。一篇科技论文的学术价值再高,若文中的科技名词不规范,就不能汇入计算机控制的信息网,面对大量的信息资料无法检索。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公布的《医学名词》是目前最规范的医学术语,作为编辑要勤查勤阅,以免因医学术语的不规范而降低期刊质量。日常生活中常说的“结石”、“食指”、“钙离子”、“血色素”、“红血球”、“白血球”、“发烧”、“抗菌素”、“早搏”等都属于“不宜用”的非学术语言,要分别以“凝结物”、“示指”、“凝血因子Ⅳ”、“血红蛋白”、“红细胞”、“白细胞”、“发热”、“抗生素”、“期前收缩”等规范词代之。二、医学术语的科学性医学术语均以科学概念为依据,严格地体现出科学内涵、所指事物的科学特征[1]。现代汉语词典中以“噪音”和“噪声”都用来说明嘈杂、刺耳的声音。而“医学名词”中规定统一以“噪声”说明之,这是根据中国辞书记载的“成调之声即有规律的声才叫音”而正确定名的。“噪声”不成调又无规律,所以根本不是“音”,而只能是“声”。过去为解除患者顾虑,避免有所忌讳的“死”字,曾将“心肌梗死”更名为“心肌梗塞”。现在根据疾病的病理情况——因冠状动脉闭塞,供应心肌的血流中断引起心肌的缺血性坏死,而恢复为“心肌梗死”。可见,每个术语在一定范围内都有明确的概念、特定的内涵。有时我们不理解医学名词改来改去的原因,常抱怨这样使我们在工作中无所适从,但仔细琢磨,细加研究后就会懂得,医学名词的不断统一、规范是纠正名词使用混乱的需要,是符合科学技术的发展的需要。医学术语的发展与医学科学发展是紧密相连的,概念的更新,新词的出现促进了学科的发展。作为编辑要不断学习,不断适应,首先自己要弄明白哪些为“宜用”词,哪些为“不宜用”词。三、医学术语的准确性医学术语作为医学论文和学术活动中的表达工具一定要准确无误,切不可含义模糊、概念不清。编辑、作者在运用医学术语时要精心辨析词义,特别要区别近义词在用法上的细微差别,否则就会造成误解,如:1.漏诊、误诊从广义上讲,漏诊、误诊均指对疾病的错误诊断,但概念上有所差别,不可混用为误诊。医生未能将就诊者客观存在的疾病诊断出来,即将有病看成无病为漏诊;医生将正常情况误认为某种疾病,即将无病看成有病或将甲种病判断成为乙种病则为误诊。若以冠状动脉造影作为诊断心肌梗死的金标准(即诊断某疾病的最高准则),就是以下这种情况:可见a、d为确诊,b为漏诊,c为误诊。若某文中称医生将左房黏液瘤脑栓塞患者诊断为风湿性心脏病,那么对左房黏液瘤脑栓塞疾病来说应属漏诊,而对风湿性心脏病来说应为误诊。若文章将此情况报道为“风湿性心脏病误诊1例”就不够全面,而应写“左房黏液瘤脑栓塞误诊为风湿性心脏病1例”。2.患病率与发病率,病死率与死亡率在医学论文中,这两对不同概念的术语常常被混用的情况屡见不鲜。患病率是指某一人群在某一时间点上平均每百人中存在的病例数。通常是通过体检或其他医学检查得出,凡未愈的新、老病例都入列。发病率是指一段时间内每百人发生新病例数。这两者是有区别的,病程也不同。冠心病患病率很高,但并不等于每年发病率高;而感冒发病率很高,但患病率很低。患病率、发病率的计算公式分别为:许多作者常将死亡率与病死率混为一谈,虽然两者都与死亡有关,但各有不同的意义,计算时分母完全不同。死亡率是以某地一年内平均人口数作分母,而病死率是以患病人数作分母。临床上是不可能计算出发病率、死亡率的,除非是流行病学调查。例如,有一篇文章的文题是“比索洛尔显著降低心力衰竭的总死亡率”,这显然是错误的。医学上还有一些易于混淆的术语,如高血压病、高血压。前者是指病因未明的原发性高血压,后者则指某些疾病的血压升高的表现,又称为继发性高血压。心肌疾病与心肌病也不能混用,心肌疾病指除心肌瓣膜病、冠心病外以心肌病变为主要表现的一组疾病,它包括心肌病、心肌炎等;心肌病仅指病因未明的原发性心肌病,它不包括心肌本身的炎性病变[2]。医学术语中还有一些易混淆的字也应区别,如证、征、症,要准确使用适应证、禁忌证、综合征、并发症等。还有“啰音”也不能再用“罗音”代替。总之,要认识到医学术语使用规范化的重要性,医学术语统一、规范化是衡量医学科技期刊质量的重要标志,科学思想的交流依赖于统一的科技语言和所使用的名词的概念的统一。  相似文献   

6.
形象思维在医学英语术语的命名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借助植物、动物、自然现象、物品、古希腊罗马神话中的人物形象对医学英语术语进行命名,可以增加医学英语术语的美感、趣味性和准确性,利于理解和记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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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从医学术语的专业性、科学性及准确性三个方面阐述了医学期刊中医学术语规范化使用的重要性和如何使之规范化。医学术语的规范化是衡量医学科技期刊质量的重要标志 ,也是衡量编辑素质的标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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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从医学术语的专业性、科学性及准确性三个方面阐述了医学期刊中医学术语规范化使用的重要性和如何使之规范化。医学术语的规范化是衡量医学科技期刊质量的重要标志,也是衡量编辑素质的标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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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学是一门综合性的应用学科,主要致力于理论术语学研究和应用术语学研究。理论术语学研究对应用术语学研究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应用术语学研究也不断影响着理论术语学的发展。理论术语学研究包括类型术语学、术语语义学、称名术语学、功能术语学和认知术语学等一系列研究方向;应用术语学研究包括术语词典学、术语标准化和术语数据库等内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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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术语特性简议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医学术语具有单义性、系统性、形象性、简明性、国际性。规范地命名和使用医学术语是科学理论成熟的标志。研究、认识医学术语的特性,对于规范地命名和使用医学术语,科学地传播医学知识,有着现实的意义。医学术语是医学科学技术基本用语的组成部分,主要用以标记、概括医学科学技术各领域中的事物、现象、特性、关系和过程等,在医学科技领域中使用频率很高。随着人类对生命科学认识的深入和现代医学的发展,不断产生新的医学术语。有的医学术语如艾滋病、疯牛病、禽流感等,由于疾病(疫情)对人类身心健康和社会、经济、政治带来的巨大影响,加之媒体的传播,而进入公众话语领域。研究、认识医学术语的特性,对于规范地命名和使用医学术语,科学地传播医学知识,有着现实的意义。医学术语的特性,概言之:一、单义性单义性,即医学术语所表示的概念具有特定性,表意专一而精确。因为医学术语是表达某个概念的科学内涵和本质属性的专有语汇。如“禽流感”和“鸡瘟”的区别,有关专家作了专门的解释。“鸡瘟”是长期以来人们对禽流感的俗称,不仅禽流感,其他症状相似的禽类疾病也被人们统称为“鸡瘟”。事实上,“鸡瘟”还分为“真性鸡瘟”和“伪鸡瘟”,“真性鸡瘟”即禽流感,“伪鸡瘟”又被命名为“新城疫”。“新城疫”病毒与禽流感病毒均为RNA病毒,但禽流感病毒属正黏病毒科,“新城疫”病毒属副黏病毒科。可见作为术语的“禽流感”是边界更清楚的概念。从术语的比较而言,如“心律”与“心率”、“坏疽”与“坏死”、“代谢”与“代偿”、“抗体”与“抗原”、“孪缩”与“萎缩”等,每一组中术语表达的概念都各有特定性。探讨医学术语的生成方式,有助于认识医学术语的这一特性。1.从建构科学理论出发营造新概念任何一个医学术语的问世,都表达一个新的科学概念。术语的命名是科研工作者借助语言学的构词手段来限定词语的概念(内涵和外延)。术语是具有名词性的词和词组,除单音节词外,还可以分为:①并列结构。如:呼吸、脂肪、震颤、搐搦、谵妄、拮抗、紫绀、妊娠等。②动宾结构。如:呕血、咯血、造影、导尿、灭菌、激活、灭活等。其中“激活”、“灭活”表示的是抽象的概念。③主谓结构。即中心词+动词或形容词。如:腹泻、腹胀、腹痛、尿痛、尿急、尿频、尿闭、尿潴留、脑血栓、传导阻滞、心肌梗死等。④补充结构。如:渗出、阻断、充盈、摄入、纳差、曲张、膨出、膨隆、愈合等。⑤偏正结构。大量术语的构成方式是限制词或修饰词+中心词。如:杆菌、链球菌、金黄色葡萄球菌、布鲁菌属、埃博拉病毒、擦伤、刺伤、裂伤、切伤、单瘫、偏瘫、截瘫、交叉瘫、血象、血尿、血管瘤、心音、第一心音、第二心音、克山病、莱姆病、α受体、β受体等,通过对中心词的限定或修饰,使概念表达精确。⑥外来词的音译词。如:基因(gene)、休克(shock)、克隆(clone)、阿米巴(amoeba)、阿司匹林(aspirin)、卡那霉素(kanamicin)、普鲁卡因(procainum)等。无论采用何种构词方式,术语的单义性是显见的。2.从建构科学理论出发对概念重新定义有一些医学术语与日常语言的词语形式相同,但所表示的概念已被重新定义。举例证之:①临床上常用阿托品治疗迷走神经过度兴奋所致窦房阻滞、房室传导阻滞等缓慢性心率失常,还可用于治疗继发于窦房结功能低下而出现的室性异位节律。②短时期内反复给予大剂量哌替啶能产生震颤、肌肉孪缩、反射亢进,以致惊厥等中枢兴奋等症状。③有些药物具有较强的亲和力却仅有微弱的效应力,当其单独作用时呈现较弱的激动作用,而当另有激动药存在时则呈现对抗作用,叫做部分激动药。在日常语言中,“兴奋”的涵义是“精神振作,情绪激动”。①、②中的“兴奋”则指“机能活动提高”(与之相反的是“抑制”)。“激动”在日常语言中的涵义是“感动、奋发”。③中的“激动”,表示的是药物“使受体兴奋”。可见术语“兴奋”、“激动”是从建构科学理论出发对概念的重新定义。有一些日常语言中的词语被借用到医学术语中,如下列术语中加点的词——病灶、血浆、血清,疫苗、电泳、羊水、副作用、组织损伤、组织修复、迷走神经、迷路动脉、过敏反应、免疫应答、脂肪动员、放射治疗、介入疗法、抽动症、精神分裂症、小儿麻痹症等。这类术语中加点的词,尽管在文字形式上与日常语言相同,但它们在日常语言中的自然概念已被重新定义,且作为语素构成了新的术语,被借用的词则具有特殊的语言信息。二、系统性医学术语的系统性,表现为由一个术语(基础性名词)派生出许多具有逻辑相关性的术语。例如:“痛”派生出:绞痛、刺痛、隐痛、钝痛、闷痛、胀痛、酸痛、阵痛、刀割样痛、钻顶样痛、放射痛、牵涉痛、灼性痛,以及头痛、牙痛、胃痛、腹痛、腰痛等。“休克”派生出:心源性休克、感染性休克、过敏性休克、创伤性休克等。这说明术语在本质上是由概念和名称两个方面组成的语言符号,它之所以能作为特定的概念总体的一部分,是由于在概念总体中它同其他的概念存在着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的关系[1]。术语的语义系统是某一科学理论所规定的概念系统,因此医学术语的系统性又具有鲜明的理据性。这是医学术语系统性的本质特征。探究医学术语的系统性,只有也必须以理据性作为认知与分析的基点。建构术语语义系统的主要逻辑方法是划分和限制。划分是把一个属概念分为若干个种概念。在这个术语系统中,若干表示同级种概念的术语之间是逻辑并列关系。例如,“心脏病”(属概念)分为:先天性心脏病、风湿性心脏病、高血压性心脏病、梅毒性心脏病、肺源性心脏病、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种概念)等。划分必须坚持同一标准,这是命名术语的原则。如,“炎症”(属概念)按病程分类,分为:急性炎症、亚急性炎症、慢性炎症(种概念);按病理分类,分为:变质性炎、渗出性炎、增生性炎、变态反应性炎症(种概念)等;而以“渗出性炎”作为下一级划分的属概念(上位概念),又分为:浆液性炎、纤维素性炎、化脓性炎、出血性炎、卡他性炎,是根据渗出液和病变特点分类。还可通过对某一术语(属概念)进行连续划分,来命名新的术语。如,先天性心血管疾病的术语系统:A.无分流类——单纯肺动脉口狭窄、原发性肺动脉扩张、主动脉口狭窄、主动脉弓及其分支畸形、右位心等;B.左至右分流类——心房间隔缺损、心室间隔缺损、动脉导管未闭、肺静脉畸形引流等;C.右至左分流类——先天性紫绀四联症、先天性紫绀三联症、艾生曼格综合征、大血管错位、三尖瓣闭锁等。在术语的概念系统中,每一个术语的内涵和外延都是十分明确的。建构术语的语义系统还运用划分的另一种方法——二分法,即以对象有无某种属性来进行划分。如,特异性~、非特异性~,完全性~、不完全性~,均为一对矛盾关系的概念。限制是从外延较大的概念过渡到外延较小的概念的逻辑方法。限制只能在具有属种关系的概念中进行。如,贫血→溶血性贫血,通过一次增加属概念(贫血)的内涵过渡到种概念(溶血性贫血)。还可以通过多次限制,连续增加内涵的种差属性,过渡到外延较小的种概念来命名术语。如,溶血性贫血→获得性溶血性贫血→自体免疫性溶血性贫血、非免疫性继发性溶血性贫血等。此外,根据概念间的关系来命名术语。如,原发性~、继发性~,内源性~、外源性~,进行性~、退行性~,等。运用划分和限制的逻辑方法,构建起树状的术语系统。在医学术语的语义系统中,系统性和理据性反映的是一般特征和本质特征的关系。理解这一特性,不仅有利于条分缕析地掌握相关的理论知识,也为识记术语提供了联想的媒介。三、形象性形象性是医学术语有别于其他科学术语的显著特性。医学的研究对象门类繁多,形态、结构、性状、现象各异。为了真切地描述研究对象的表象特征,并从概念上给予科学的界定,由此产生了形象性术语。形象性术语是借助比喻的修辞手段来构词的。一种构词方式是直接使用比喻词对中心词加以修饰(A式),比喻词在中心词的前面(A-1式)或后面(A-2式),构成单义性的术语。例如:A-1式——丘脑、蛛网膜、蜗神经、滑车神经、喙突、犁骨、豌豆骨、扁桃体、钩端螺旋体、鞭虫、丘疹、玫瑰疹、蝴蝶斑、蜘蛛痣、草莓舌、麦粒肿、葡萄胎、奔马律、水泡音、醉酒步态、剪刀步态等。A-2式——肋弓、纵隔障、心室、心房、耳轮、耳屏、胸廓、囟门、肺泡、肺叶、子宫、卵巢、阴蒂、阴阜、肾盂、腹股沟、脑血栓等。另一种构词方式,是比喻词后加“样”、“状”、“型”、“形”、“式”等词缀,与中心词构成单义性术语(B式)。例如:水样便、地图样舌、粥样浆液便、干酪样坏死、杵状指、梭状指、桶状胸、鳞状上皮癌、管状呼吸音、O型腿、X型腿、K型腿、球形红细胞、镰刀形红细胞、爪形手、潮式呼吸等。A式和B式既突显了事物的表象特征,又表示科学概念,具有直观性。这一类形象性医学术语,是医学科学研究中形象思维和抽象思维相结合的产物。了解形象性医学术语的构词方式,有助于对这一类术语的理解和记忆。四、简明性简明性,即构成术语的符号简约,表意明晰、准确,以求易懂、易记、易读和简化书写过程。简明性符合语言的经济性原则。汉语在引进英语医学术语时,要进行符号系统的转变,即通过意译、音译、音义合译等方式来完成。医学术语的翻译也追求简明。意译在于准确译出原词的科学概念,例如:低血糖症hypoglycemia(hypo-低+glyco-糖+-emia血症)、咯血hemoptysis(hemo-“血液”的复合型+-ptysis吐出)、止血hemostasis(hemo-+-stasis停止)、消化不良dyspepsia(dys-障碍,异常+-pepsia消化)等,译名可顾名思义,好懂、好记。按音定名(音译)的术语,一般音节较少、读来顺口。例如:lymph淋巴,morphine吗啡,porphyrin卟啉,clone克隆,nikethamide尼可刹米等,这类音译词中的汉字只具表音功能,而表达对象的专业特征则被突显出来。在术语的应用过程中,有些音译词又被意译词取代,如:penicillin盘尼西林→青霉素、vitamin维他命→维生素,这种转化侧重于表意明晰、准确。比较起来,音义合译更有利于术语的简明。例如:gene pool译为“基因库”言简意赅;Addison’s disease艾迪生病(旧译“阿狄森病”)又称“慢性肾上腺皮质机能减退症”,前者更为通用,也便于记忆。Calmette-Guerin vaccine译为“卡介苗”;acquired immunodeficiency syndrome(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以其缩写AIDS定名为艾滋病,艾滋是AIDS的音译,病为类名。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的缩写SARS既已成为国际化的术语,也可按此方法,采用“萨斯”或“萨斯病”作为中文译名。英语或拉丁语的缩写词是术语简明化的有效手段。例如:SD(sulfadiazinum磺胺嘧啶)、ACTH(adrenocorticotropic hormone促肾上腺皮质激素)、APC(acetylsalicylic acid,phenacetin,and caffeine复方阿司匹林)、BP(blood presure血压)、ESR(erythrocyte sedimentation rate血沉)、WBC(white blood cell白细胞)、RBC(red blood cell红细胞)、Ig(immunoglobulin免疫球蛋白)、DNA(deoxyribonucleic acid脱氧核糖核酸)、ECG(electrocardiogram心电图)等。有的术语音节过多,如,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 and restriction fragment length polymophism(聚合酶链反应与限制性片段长度多态性),其缩写词PCR-RFLP就十分简明。汉语医学术语大量引入英语或拉丁语缩写词,体现了术语简明化的发展态势。拉丁字母加汉语词素的混形词在汉语医学术语中的使用日见增多,这无疑也是术语简明化的手段。例如;X线、B超、T波、P细胞、α受体、β受体、Q-T间期。非语言符号的运用更具有抽象性和简明性。例如:♂(雄性)、♀(雌性)、+(阳性)、-(阴性)、↑(上升)、↓(下降)、G+(革兰氏阳性菌)、G-(革兰氏阴性菌)等。需要注意的是汉语医学术语的简称。例如:乙型肝炎→乙肝、心室颤动→室颤、节制生育→节育、流行性感冒→流感、慢性支气管炎→慢支、甲状腺功能亢进→甲亢、促红细胞生成素→促红素、虹膜睫状体炎→虹膜炎、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冠心病、放射性同位素闪烁扫描术→同位素扫描,等。这一类简称,不仅减少了术语的字数,又讲究语义上的代表性和音节上的协调,是术语简明化的一种选择。但是,汉语医学术语的缩略必须遵循汉语构词法的规则,恰当地提取出关键语素,以求不造成概念上的误解。因此,不是任何一个医学术语都可以缩略的。例如:流行性感冒缩略为流感,而流行性出血热、流行性腮腺炎、流行性斑疹伤寒等却不能缩略。五、国际性医学术语不受地域、国别、民族、方言的限制。医学术语之所以具有国际性,源于医学术语的稳定、通用和统一。医学术语是在悠久的历史发展过程中积累起来的。每一个命名准确的术语,当其成为专业领域内公认的概念后,就具有稳定性。古希腊名医希波克拉底(约前460~前377)把疟疾分为日发疟、间日疟、三日疟,这些术语一直沿用至今。革兰氏染色(Gram’s stain)是丹麦细菌学家Christian Gram于1884年创立的,作为细菌学上最常用的鉴别染色法,该术语已使用了100余年。费尔·A·卡森拉夫在1851年正式使用了“红斑狼疮”这个医学术语,随着医学科学的不断发展,人们又提出了“系统性红斑狼疮”的命名,但“红斑狼疮”作为基本名词使用至今。由此可见医学术语的稳定性之一斑。惟其稳定,就为它在国际上的通用奠定了基础。医学术语在国际上的通用,从本质上说,在于它反映了人们对某一对象的规律性的认识。例如:水俣病系1956年在日本熊本县水俣湾附近所发现,是最早出现的由于工业废水排放污染造成的公害病。患者由于脑中枢神经和末梢神经被侵害,轻者口齿不清,步履蹒跚,局部痴呆,手足麻痹,感觉障碍,视觉丧失,震颤,手足变形;重者神经失常,或嗜睡,或兴奋,身体弯弓高叫,直至死亡。该疾病是以其发现地命名的。这个术语提供了对该疾病的病因、病理、临床表现和鉴别诊断的标准,成为国际通用名词。又如西尼罗脑炎病毒、圣路易斯脑炎病毒、委内瑞拉出血热、巴西出血热、克山病等,均为冠以地名的术语。有些术语是以人名命名的,如:卡氏肺孢子菌、鲍特菌属、志贺菌属、贝纳柯克斯体、肥达反应、巴宾斯基征、布鲁津斯基征等。有的术语以疾病流行的人群命名,如1976年美国费城的一次退伍军人大会期间,爆发流行一种原因不明的肺炎,当时称为军团病(legionnaires disease)。有的术语以疾病流行的区域命名,如森林脑炎。这一类术语并不因其命名方式而不具通用性,也没有人把它随意简化或替换。按照国际统一的原则和方法来对术语进行规定,以便保证术语定义的一致性,或筛选现有的术语并创制新的术语,是科学技术迅猛发展和语言国际化的要求[2]。2004年十届全国政协二次会议上,钟南山委员在紧急提案中建议将“非典”一词改称“SARS”,就像艾滋病用“AIDS”一样,或者用“SARS冠状病毒性肺炎”。从专业概念来看,SARS作为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的简称,它将发病的器官“呼吸道”及疾病的重要特征“严重”、“急性”、“综合征”进行了客观界定。“非典”(atypical pneumonia,简称ATP)和SARS是两个具有不同病原和学术内涵的名词[3]。即使一个时期以来“非典”似乎俗成,但这种称谓是不科学的。有一些医学术语也有相对应的称谓,例如:早老性痴呆/老年痴呆症,体外受精-胚胎移植/试管婴儿,此类称谓并未偏离其对应术语的概念,而“非典”则不然。从构词法来看,“非典”是不规范的缩略词。医学术语中有“非遗传变异”、“非特异性免疫”等名词,汉语普通话词汇系统中有“非军事区”、“非正义战争”等名词。难道这一类名词能够缩略成“非遗”、“非特”、“非军”、“非正”吗?关于“非典”的正名,《科技术语研究》杂志曾开辟了专栏讨论,并发表了编辑部署名文章,强调科学名词的规范性。笔者认为,从历时角度看,“非典”是在既往特定时期产生的名词,诚如钟南山院士所言,它“特别不具备特定性”。SARS是WHO正式命名的专业术语。因此,在术语的命名和使用方面,必须遵循语言规范化的原则,并有利于国际交流。然而迄今媒体上仍在交替使用“SARS”、“传染性非典型肺炎”、“非典”的称谓,甚至某报同一版两篇消息的标题和正文,一篇称“SARS”,一篇称“非典”。可见术语的规范化问题,决不限于学术界和专业领域。术语的规范化包括命名和使用两个方面。经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的审定,统一术语的名称和书写形式,或淘汰一些非规范化词,以利于国际交流,是势所必然。在这方面,也应加大语言文字法的执法力度和行政干预的力度。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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