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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2K代表计算机 2 0 0 0年问题 ,该词诞生于 1995年 6月 12日深夜 11点 31分 ,它混杂在一封发给某个因特网讨论组的电子邮件投稿中。该讨论组是电脑迷们探讨千年虫问题的地方。此词的言简意赅是不可否认的———代表年 (year)的Y ,加上数字 2 ,再加上代表 10 0 0的K(希腊语中的Kilo)。它最终流行了起来。然而直到一年前 ,有人从该讨论组的档案资料查找Y2K一词被首次使用时的情形后 ,才知道这个词的发明者是谁。此词的首创者是马萨诸塞州 52岁的程序员戴维·埃迪 ,他目前是一家计算机 2 0 0 0年问题咨询事务所的总经理。他说 :…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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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字母词的定义与定位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摘要 文章对字母词界定的不同认识做出综述,进而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文章认为,字母词中,有的是汉语词汇系统的临时成员,有的已经成为正式成员。字母词在引入和使用上方便快捷,能够确保不改变原来的语义,因此,在社会生活,尤其科技领域还会得到更充分的发展。一、字母词的定义现有研究对于字母词的界定存在分歧,有几位先生的观点较有代表性。周玉琨认为,字母词与汉语词相对,多为外语词的缩写,是含有西文字母的外来词。GB、HSK这类词不是字母词,可以叫做“词语代码”。[1]胡明扬持有不同意见,他认为只有GB、HSK才是汉语字母词语,包含外文字母的词应称为“外文字母词”或“西文字母词”,而外文缩略语根本不是词,只能是原装外文缩略语。[2]黄文贵、谢英捷把汉语字母词界定为:已经汉语化,具有汉语特征的词,它可以或已经融入到汉语词汇系统中,同时认为外文词不属于这一范畴。[3]截至目前,已经出版了两部影响较大的字母词词典,即刘涌泉的《字母词词典》[4]和沈孟璎的《实用字母词词典》。[5]对于字母词的定义,刘涌泉说:“字母词是指汉语中带外文字母(主要是拉丁字母)和完全用外文字母表达的词。”[6]他在2002年对字母词的定名与定义重新做了调整,把名称改为“汉语字母词”,指的是“由拉丁字母(包括汉语拼音字母)或希腊字母构成的或由它们分别与符号、数字或汉字混合构成的词。”[7]实际上,这两种定义并没有本质的不同,名称的调整表现了他对字母词在汉语词汇系统中定位的认识,强调字母词属于汉语词汇的一部分。在词典中,刘涌泉把带有符号性质的外文字母也作为字母词收录进来,因此,他对字母词的理解似乎是:由拉丁字母(包括汉语拼音字母)或希腊字母构成的或由它们分别与符号、数字或汉字混合构成的单位,即只要在汉语背景中出现外文字母(包括拼音字母)就可以认为是字母词。这样做便于计算机信息处理,而在语言研究中则显得不够严谨。沈孟璎虽然没有直接做出明确定义,但通过词典的收词可以看出,她对字母词的界定既排除了含有外文字母的非语言单位,也排除了未经缩略的外文单词,这种界定更适用于对字母词的深入研究。根据我们的理解,以下几种情况通常不归为典型的字母词:(一)字母符号不属于字母词字母词的范围界定不清,最常见的是把符号作为了字母词,如:Fe(元素铁的符号)、cm(长度单位厘米的符号)、D(地铁的标志,是地铁的汉语拼音的首字母)。记录语言的字词当然也是符号,但是它是音、形、义三位一体的符号系统,音、形、义的结合牢不可破。而符号的读音和它的形式没有建立牢固的联系,它一般不读符号形式所体现的读音,而是读作对应的词语,如Fe一般不读作/ef-ì:/,更常见的是读作“铁”。(二)拼音缩写不属于典型的字母词拼音缩写,是指把汉语词语转为汉语拼音后缩写而成的词语,如RMB(人民币的拼音缩写)、YZ(硬座的拼音缩写)、GB(国标的拼音缩写)、HSK(汉语水平考试的拼音缩写),这种词语的符号性强,具有词语代码的性质。见到这样的字母串,人们可以直接读它所指代的汉语词语的读音:人民币、硬座、国标、汉语水平考试。它们的性质属于词语的代码,更接近符号,如果使用频率很高、使用范围不断扩大,并且读音不再和指代的汉语词语发生关联,它们就有可能发展为字母词,比如GB、HSK就比RMB、YZ更接近字母词。(三)未经缩写的外文单词原形不属于典型的字母词第5版《现代汉语词典》(以下简称《现汉》)收录了两个英文原形词“internet”和“Internet”,分别指互联网和因特网。但是《现汉》并未把它们叫做字母词,而是列入“西文字母开头的词语”之中。从刘涌泉1994年给出字母词的定义到第5版《现汉》出版,已有十余年时间,《现汉》舍弃现成的“字母词”这一术语是经过充分思考的,它虽然认为“internet”“Internet”这类词语有查考的价值,但并不认同它们字母词的身份,至少不认为它们是典型的字母词。这类词语仍旧是外文,只是在汉语中借用较多而已,我们不能把所有借用到汉语中的词语都看做汉语词汇。真正对汉语词汇系统发生影响的是那些可能成为汉语词汇的外文缩写形式。未经缩写的外文词不属于典型的字母词,而外文词的缩写形式就属于字母词。那么,二者之间存在怎样的差异呢?CAD(计算机辅助设计)与computer-aided design相比,DIY(自己动手做)与do it yourself相比,FAX(传真件或传真机)与facsimile相比,它们分别形成了一个新的单词,采用了类似于约定性符号的形式,一律大写,成为不同于原来语言大多数词汇单位的特殊成员。正是由于具备了这些特点,它就有了很强的通用性,容易被社会接受和使用。但是,它和前面谈到的字母符号不同,它的读音形式独立于原形,是音、形、义结为一体的语言单位。通过前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给字母词定义为:汉语中使用的具有符号性质的带字母(包括拼音字母)的词语。二、典型字母词的分类从典型性的角度来考察字母词,它存在着一个由不典型到典型的连续统。根据符号性的不同,可以将典型的字母词分为以下三类:(一)直接移用的外文缩写字母词中数量最多的是移用的外文缩写形式,如CAD(计算机辅助设计)、DNA(脱氧核糖核酸)、OPEC(石油输出国组织)、IT(信息技术)、MP3(一种袖珍型音乐播放器)等等。外文缩写所具有的符号性不仅使它容易被引借到汉语词汇系统中来,也使它明显不同于其他的汉语词汇单位。我们看到,一些字母词在汉语词汇系统中已然取得了正式成员的地位,如DVD(数字影碟)、IT、DNA,但更多的还是汉语词汇系统的临时成员,它们是否能够成为正式成员,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来检验。对于外语水平比较高的人来说,这类词的理据性比较强,但进入到百姓的日常生活当中,就会产生强烈的“汉化”需求。(二)外文字母、外文缩写和汉字的组合这类词语是已经汉化了的词,它的符号性大大降低,如维生素A、卡拉OK、X射线、B淋巴细胞、IP电话(网络电话)、POS机(销售点终端机或电子收款机)、4A级。其中,维生素A中的“维生素”是一个音译加意译的外来词,“A”表示序号;卡拉OK中,“卡拉”是日语词的音译,而“OK”则是来源于英语词的字母词,而大部分外文字母、外文缩写和汉字的组合在构词上形成了偏正结构,外文字母或外文缩写表示词语的区别性特征,汉字部分表示词语的类义。这种结构与单纯的外文缩写相比,汉化程度较高。首先,汉语中词与构词成分之间存在明显的系联关系,直接移用外文缩写则不存在这种系联关系;其次,以汉语为母语的人在认知新事物、新词语的时候,习惯与旧有事物、旧有词语联系起来,外文缩写不能提供这种联系,添加出表示类义的汉字才符合汉语的构词特点和汉族人的认知特点。在汉化的同时,它的符号性也大幅降低,能够比较容易地融入汉语词汇系统中。这类字母词有的暂时仍然属于汉语词汇系统的临时成员,如IP电话、POS机、4A级等,有的已经可以看作汉语词汇系统的正式成员了,如维生素A、卡拉OK、X射线等。(三)利用字母自身的性质而创造的词字母的外形特点、排列的顺序性,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区别性都属于字母自身固有的性质。汉语字母词中,有一些是利用字母的外形特点来造词的。如T型人才(知识广博又有研究深度的人才)、X型人才(多学科的交叉型人才)、O形腿(罗圈腿)、V字领(一种衣领的样式)等。汉语传统上是采用天干、地支来排序,西学东渐以来,字母的顺序性和彼此的区别性日益为人们所熟悉,也被用来创造新词,如字母词ABC,是利用它们在字母表中排在最前面来借指一般常识或浅显的道理;AB制和AB角,是利用A、B是两个字母,并且A排在B之前,来借指一个角色有两人担任,并且A角先于B角。这类词语有一定程度的符号性,是借用外来的材料,用汉语的思维方式创造的词语。与其他非字母词一样,通过一定时间的检验,有可能成为汉语词汇系统的正式成员。三、字母词在汉语使用中的作用和发展趋势字母词最显著的特点是符号性强,这使字母词具备了以下两个优势:一是引入和使用上的方便快捷,二是能够确保不改变原来的语义。与字母词相比,对应的汉语词往往专业性比较强、音节比较长,不便于记忆和称说,并且字母词的运用避免了“一词多译”现象的产生,这使得它在引入和使用上都更为方便和快捷。字母词还能确保不改变原来的语义,这是因为意译或音译时,有可能因为选用的字形不同而对词义产生误导。比如艾滋病一词,最初多采用“爱滋病”的译法,但由于人们可能把“爱”与这种病的病因相联系,正式定名时就采取了“艾滋病”的词形,如果直接采用对应的字母词“AIDS”则不会产生这一问题。正是由于字母词的这些优势,它在社会语言生活中发挥的作用是不可忽视的,其独特的价值也被人们逐渐认识。可以预见,在今后的相当长的时间内,这种语言现象肯定不会消亡,而且在日常生活中,尤其在科技领域还会有更充分的发展。第5版《现代汉语词典》收录的以西文字母开头的词语182条,其中语文性词语只有16条,占总数的8.8%,如AA制(平摊和各自结账的做法)、ABC(指常识和浅显的道理)、DIY(自己动手做)、T恤衫(短袖套头衫)等。百科词语166条,包括43条哲社条目和123条科技条目。哲社条目占总数的23.6%,多集中在经济领域,如A股、K线(记录证券价格变化的柱状线)、CPA(注册会计师)、CBD(中央商务区)、GDP(国内生产总值)、WTO(世界贸易组织)等。科技条目占总数的67.6%,广泛分布在电子信息、生命科学、物理、化工、军事、交通等方面,如CPU(中央处理器)、GPS(全球定位系统)、AIDS(艾滋病)、PPA(苯丙醇胺)、X射线、LPG(液化石油气)、TMD(战区导弹防御系统)等。[8]虽然“以西文字母开头的词语”不同于字母词,但它与字母词大部分是重合的。对于字母词的发展与使用,我们语言工作者应该给以充分的理解和宽容,允许它先以临时成员的身份暂时进入汉语的词汇系统,然后根据它类别的不同,服务领域的不同,加以区别对待。进入社会日常生活的字母词,要尽量寻求简明的汉语替代词,使社会用语中的字母词在数量上保持相对稳定。比如WTO进入日常生活后,“世贸”与之对应,IQ得到社会关注后,有“智商”与之对应。而那些专业性很强、在本专业使用的术语,可以对字母词的态度更为开放,可以把它自由地引入汉语,至于它是否能够演进为正式成员,则要看它的发展。汉语词典对于字母词的态度既要审慎,更要积极。在社会上流行的字母词大都是新词语,读者对此有查考的需要,应该尽可能的收录备查,同时,一旦产生了词形简捷、语义明确的汉语对应词,就应该积极地进行引导,适时地予以规范。* 杜翔博士对本文的初稿提出了宝贵意见,谨此致谢。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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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遭到的恐怖袭击事件产生了一整套新词汇。这套词汇在美国 2 0 0 1年度词汇奖中囊括多项奖项。美国方言学会将本年度词汇大奖授予了9月 1 1日纽约和华盛顿遭受的恐怖袭击事件的缩写“9·1 1”。这次评选是 1月 4日在旧金山举行的美国方言学会年度会议上进行的。这次评选的奖项主要包括最富创造性的词汇、最委婉的词汇和最无礼的词汇等 ,以及最能体现 2 0 0 1年精神的词汇。最富创造性的词汇是“自杀性爆炸手” ,它是指 2 0 0 1年 1 2月 ,在一架飞往美国的班机上 ,一名男子被发现在鞋中藏有炸药。而最委婉的词汇被授予了“摘菊使者” ,它…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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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称呼“大气层外的领域”的刍议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Space这个词 ,按其本意 ,可以任指一维、二维、三维的一定的领域 ,甚至可以指一段时间间隔。它所指的领域或区间 ,可以是一定范围内的 ,也可以是无边无际的 (见牛津和韦氏英语辞典 )。在这个意义上 ,把space译为“空间” ,应该是恰当的 ,无疑义的。但是 ,在 2 0世纪六、七十年代 ,当人类的活动“空间”从地球大气层内发展到地球大气层外 ,相应的科学技术和产业得到迅猛发展的时候 ,space这个词又被赋予了一个特定的含义 ,它可以专指“地球大气层外的领域 (theregionbeyondtheearth’satmosph…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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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称为“沙司”或“萨斯”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SARS”一词是CarloUrbani医师提出的 ,时间是 2 0 0 3年 2月 2 8日 ,他是WHO的专家 ,也是第一位死于SARS的专家。 3月15日 ,WHO正式采用此词。目前 ,此词已被全球科学家广泛接受。据此 ,正式拟定一个中文名确有必要。我想 ,可参考AIDS的译法 ,即采用音译 ,以利于国际学术交流。我建议译为“沙司”或“萨斯”。沙司的优点是发音接近 ,笔画少 (共12画 ) ;萨斯的优点是发音更接近 (注 :沙字的汉语拼音为sha ,萨字的汉语拼音为sa) ,但笔画较多 (共 2 8画 )。再查 ,抗菌药物sarpicillin已译为沙匹西林 ;肠道细菌salmonella早已译为沙…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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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工程学科是一种介于化学和机械之间的边缘学科,它在国民经济和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有很重要的意义。自改革开放以来,海峡两岸表面工程行业的学术交流活动十分活跃,到目前为止,共举行了9届“海峡两岸表面精饰联谊会”,学术交流活动的开展为促进两岸表面工程技术进步、提高产品质量和生产效率发挥了重要作用。在学术交流的过程中,笔者深深感受到两地在科技词语使用与理解方面存在一定的差异,使听众和读者对技术的掌握和理解受到一定的影响。1991年笔者将一篇英文文章译成中文(3万多汉字),刊登在台湾出版的《表面工业》杂志上,文章内容讲的是“锌在大气中的腐蚀机理”,登出后题目却变成了“锌在大气中的腐蚀机构”,按照大陆方面的理解,这是一个病句,是讲不通的。这么大的一个标题不太可能存在编辑的失误问题(多年来笔者一直留意台湾的本行业杂志,未见“机理”一词),台湾的译法我们无法理解,“机构”一词明显不妥。“机理(mechanism)”一词在大陆教科书和报刊上出现频率较高,而台湾方面不用“机理”,却用“机构”,令人费解。从那时起笔者一直留心海峡两岸表面工程词汇之间的差异,每遇一个生词,根据文中意义反复琢磨、推敲,又在两岸学术交流之时,请教台湾同人,经日积月累收集整理若干词汇如下表(台湾词语均用简化字)。表中对有歧义或有多种意义的词汇列出了英文,比如,“镀覆”一词,台湾方面称“镀金”,这里的“镀金”,大陆方面往往理解为“镀黄金”,而台湾方面指的是“镀金属”,为了与镀黄金相区别,在括号中列出“plating”。又比如“剂量”一词,大陆方面的理解是既可表达物质的体积;又可为物质的质量,而台湾方面理解的剂量却是放射线的能量强度,故标出“dose”一词。严格地说,所列词汇中有少数超出了表面工程的范畴,但在该行业的科技文章中出现的频率较高,而双方的表达意思又存在差异,因而也一一列出,如投药、磨削、量程、质量等等。当然,海峡两岸有差异的表面工程词汇也可能有许多未列其中,仅供行业内人士参考。不妥之处,请指正。张建设高级工程师:武汉材料保护研究所,430030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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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篇短文中 (本刊 2 0 0 1年第 1期第2 8页 ) ,笔者曾以spitz(dog)为例 ,谈了意译的不尽人意之处。其实 ,从“望文知义”这点来看 ,有些意译词常会误导读者。例如 ,我们平常碰到的一个称作“墨 (斗 )鱼”(也称“乌贼”)的词 ,它的名称中虽然有“鱼” ,但实际上并不是什么鱼 ,而是一种产于海中的头足类软体动物。这在其他语言中也如此。例如 ,墨鱼的英语名为cuttlefish或inkfish ,其词尾均为fish。这可能是受到当时的科技水平和观测手段的限制。另如 ,星鱼 (也称“海星” ,它的英语名为starfish)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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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化与沙质荒漠化、沙(漠)化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过去 ,习惯将“desertification”译成沙漠化或沙 (漠 )化 ,这是约定俗成的词汇。沙漠化一词早在 2 0世纪 40年代就见于《解放日报》(1 941 )田家英的《沙漠化的愿望》一文 ;5 0年代又见于《中国林业》(1 95 1年 1期 )陶克的文章《陕北的沙漠现状及改造》。过去 ,“desert”一词在辞书里译法混乱 ,既译为“沙漠”也译为“荒漠”。而沙漠不仅是荒漠的通称 ,更是荒漠的一种类型。实践中 ,地质意义上的沙漠 (sandydesert)与荒漠(desert)内涵是有差别的。地理意义上的荒漠内在涵义颇广。1 994年 ,我国政…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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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建筑”与“多层建筑”是表面上意义相同而实际上意义不同的两个词 ,非专业人士很容易将这两个词混淆在一起。“高层建筑”系指高的而又层次多的大楼 ,即北京市民俗称的“塔楼”。“高层建筑”一词似乎不大符合汉语的习惯 (似乎是指楼层高度高的楼。例如 ,一般楼层的高度为 2 .5米 ,它的高度则超过 2 .5米 ) ,但已“约定俗成” ,也就一直习惯用下来了。“多层建筑”也是指层次多的楼。但“多”与“高”都是模糊概念 ,不定量的。两层以上的楼可以称“多层建筑” ,5 0层 (夸大地说 )的楼也可以说是多层建筑 ,从这外意义上说 ,“高层建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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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cyber 的目前译法Cyber 一词作为前缀 ,目前一般被翻译为“计算机 (的 )”或“电脑 (的 )”。也有的译作“信息 (的 )” ,“虚拟 (的 )”等等。例如《英汉计算机综合词汇》(高等教育出版社 ,1989年 )把cyberculture译为“计算机带来的影响” ,把cybernate译为“计算机控制化”。在《英汉计算机词汇大全》(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0年 )当中 ,有CYBERNET (CY BER计算机网 ) ,CYBERNETsystem (CY BER网络系统 )和CYBER 170system (CY BER 170系统 )等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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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已不参加名词审定的工作,由于virtual reality译法争议颇大,这里说一点浅见。(1) 关于virtual一词,很明显,这是虚拟的意思,如虚功,虚位移等等。至于将virtual译作“临”,这离原意太远!有些译法和“灵”字联系起来,请恕我直说,这不妥。这有将“灵学”塞入现代科学之嫌,而且有可能误认为“灵魂”一词,赋以“科学”的桂冠。(2) reality一词,近年来均译做实在。如physical reality就译为物理实在;realism在哲学里译作实在论。在文学艺术里,现在流行的是将realism译作现实主义。但自然科学和哲学关系更密切些。在英文字典里,确曾将reality译为“现实;实际存在事物”(《新英汉辞典》,1108页,上海译文出版社)。但如果对“现实”一词还要加入一个解释,“实际存在的事物”就不如直截了当地译作实在了。所以,我赞成金吾伦教授的译法——虚拟实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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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主要探讨了字母词的定义和归属两个问题。通过比较和分析认为字母词应为书面形式上有外文字母参与构成,能在口语中使用,语音形式整体或部分来自外语并有完整词义的外来词。并统计了刘涌泉的《字母词词典》,对词典中的字母词作了形式和语义来源的分类和统计。将字母词分为三类:借入式、缩略式和替代式,通过统计,进一步确定了字母词系外来词的归属问题。在如何看待字母词问题上,语言学界一直存在激烈的争论,争论的焦点集中在字母词定义、归属这两个方面。一 字母词的定义指称这一类外来词形式大体上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外文字母词(如英文字母词、西文字母词、拉丁字母词、借形词),另一种是字母词(包括汉语拼音)。对字母词的定义,不同的语言学者有着各异的说法。如有人认为:“所谓字母词,包括纯外文字母词如(WTO、VCD)和汉外组合词(如卡拉OK、A股),其中绝大多数是外来缩略词语,但也有少量是经过缩略的,用以表示中国事物的字母词,如GB(国标)、CCTV(中央电视台)、HSK(汉语水平考试)、RMB(人民币)、CBA(中国篮球联赛)等。”[1]这一类学者的观点是,汉语中凡由字母构成或字母参与构成的词都称作字母词(这里的字母指所有的字母,如拉丁字母、希腊字母及汉语拼音字母),按此定义字母词不单是外来语。另有一些学者认为,字母词是指汉语中带外来字母(主要是拉丁字母)或完全用外文字母表示的词,前者如B超、卡拉OK,后者如CD、UFO,这是一种新形式的外来语。[2]持这一观点的还有罗聿言,他认为字母词是指现代汉语中除日文之外的外语词,按其原来形状借入,用以指称外来事物。此外还有一些学者认为应严格区分外文字母词和汉语字母词,持有这一观点最具代表性的学者是胡明扬。他认为只有GB、HSK才是汉语字母词,包含外文字母的词应称为“外文字母词”或“西文字母词”,而外文缩略语根本不是词,只能是原装外文缩略语。[3]由上看到,不同的语言学者对字母词的定义不同,不仅如此,就是同一学者对“字母词”的定义也有所变化。如刘涌泉在《字母词词典》中提出的字母词定义:由汉语拼音字母、拉丁字母或希腊字母构成的以及它们分别与符号数字或汉字混合构成的词统称为“字母词”。在这之后,刘涌泉又提出“应称谓这类词为汉语字母词或中文字母词更好些。”[4]以上对字母词的定义可归纳为两种观点,它们的分歧在于完全由汉语拼音简写和汉语拼音简写加汉字构成的是否是字母词。由于这是问题的症结所在,笔者查找了刘涌泉编的《字母词词典》,找到汉语拼音简写的“字母词”如AH(Anhui,安徽)、BJ(Beijing,北京)、CQ(Chongqing,重庆)、DB(Di Biao地方标准的代号)、TP(Tezhong you zi pian,特种邮资片)、ZL(Zhuan Li,专利)、ZRG(Zhonghua Renmin Gongheguo,中华人民共和国)等共57个此类词汇,占全书收入词汇总数的2.5%,可见汉语拼音词数目较少。汉语词的语义指向狭窄,在57个词当中,地名的拼音缩写词有31个,占整个汉语拼音词的54%,特殊代号字12个,占21%,专有名词14个,占25%。这些词几乎都不在口语中使用,其语义也都是汉语自产的,不是借用的外来语。它们只在书面或屏幕上伴有特定的条件出现,出现后又能让人一目了然,因此不被列入字母词之列。基于以上理由,字母词应该指凡由外文字母构成或外文字母参与构成的词。但这样定义也有人提出异议。那就是计量单位、元素符号、分子式这些由外文字母构成的书写符号是否是字母词。有的学者认为这些书写符号不属于字母词之列。原因是:“作为语言中的一个词,它必须是个音义结合体,也就是说,它不仅要有意义,还必须有它自己的读音形式。”它们在口语中不被使用,只是特殊的符号而已。有的学者从读音角度给字母词下了一个定义:“字母词应该指那些按照字母本音(一组字母,若其中有元音,可以连读,如basic,fortran等)或按《汉语拼音方案》来读,否则,它们仅仅是符号罢了。”这种定义方式有它的好处,那就是它突破了以上诸语言学者只从书写形式上对字母词进行定义的局限。但是,这种定义方法让人难以掌握,遇到具体的情况难以判断。字母词是传统汉语书写系统和词汇系统的另类,定义字母词就应该从文字和词汇两个角度加以定义,也就是,在给字母词定义的时候不仅要考虑书写形式,还要考虑语音和词义来源等因素。笔者认为,字母词应指书面形式上有外文字母参与构成的,能在口语中使用的,语音形式整体或部分来自外语的并有完整词义的外来词。如:USB、IT、OPEC、MBA、WTO、B股、IP电话等。二 字母词的归属为了进一步说明字母词的归属,笔者统计了刘涌泉编的《字母词词典》,对词典中的字母词作了形式和语义来源的分类和统计。笔者从来源上将字母词分为借入式、缩略式和替代式三大类。所谓的借入式是指起初是外族语社会使用的语言单位,后来随着语言社会之间的频繁接触而逐渐被借到汉语社会中,是照抄过来的,这种情况称为借入式。从形式上看,即直接借用外文原词形,如:VCD、IT、OPEC等。所谓的缩略式是指由汉语社会中的人们自己创造形成的,如汉语社会中固有的一些词语出于国际交流的需要而被翻译成了英文,并在此基础上生成相应的字母简缩形式。这些英文缩略形式不久以后又反过来运用于汉语社会的不同场合,汇入了字母词的队列,如:CCTV、CBA、CBD、CEPA(中国内地与港澳地区更紧密的经贸安排)、CCC(也叫3C,中国强制认证)等。所谓的替代式是指用英文字母替代汉语词语的部分或全部,如:卡拉OK、e化、IP电话、AA制等。经统计,刘涌泉的《字母词词典》共收有“字母词”2019个,属于借入式字母词的有1781个,占总数的88.21%。属于缩略式和替代式的共有164个,占总数的8.12%。其余74个,占总数的3.67%。由以上的数字可看出,借入式的字母词占绝大多数。对于这一类词的归属,也就是借入式字母词算不算汉语词这个问题,现在存在着两种尖锐对立的看法。持肯定观点的代表学者周一民曾提到:“在今天的语言生活中,英语字母和英语字母缩写词随处可见,……英语字母已进入了汉语,成为现代汉语交际中不可缺少的词汇部分。”[5]“字母词也是汉语词语,当一个字母词的读音是汉语语音系统中的音,其意义又能为我们理解时,我们没有理由不承认它是汉语词语。这时的字母词和用汉字表示的音译词语在执行交际功能时没有什么不同。”[6]持否定观点的如武夫在谈到字母词时疾呼:“救救汉语!”[7]李国文写到:“汉语是世界上强有力的语种之一。在与外部世界交流的过程中,不应该,也不可能存在对应上的困难。……汉语成了拉丁字母和阿拉伯数字随意驰骋的天下,长此以往,汉字不将成为一种大杂烩的文字了吗?”[8]在字母词归属的问题上,有很多作者都从字母词的读音上对字母词进行了归属。有人认为汉语中的字母词读音都已经过汉语语音系统的改造,而与原来的外语读音不同了,所以字母词应该属于汉语词汇。也有人认为借入式的非缩略语部分即原型单词借入部分不属于汉语词汇。笔者认为,现在语言学界讨论字母词的情况与20世纪上半叶谈论外来词的情况相似,当时讨论外来词的问题主要也是关于定义、归属等问题,具体内容在这里不再赘述了。究竟字母词该如何归属呢?从字母词的构成来看,它或是借用外文字母或是借用外语词的字形。从字母词所代表的词义上看,它或是借用外文词义或是借用外文字母的形象义、序列义或字母所代表的词汇义。从语音上看,它直接借用外文词汇的发音,或是借用外文字母的字母音。无论是结构、词义、语音,外文字母词都是全部或部分借用了外族语言成分,可以说字母词是借来的,是借用外族语言成分生成的。指称这类词比较接近于赵元任先生在1967年使用的“借语”这个术语。赵先生所说的“借语”除了“包括loan words(指采用直接引用、音译或仿译等手段,从另一种语言或方言引用的词)的范围外,还企图用来包括从音位、语素、词到短语和外来用法或语法结构,所借之形大大小小、不一而足。”[9]这一说法虽然在当时没有得到语言学界的认真的响应,但赵元任先生的见解预见到了汉语借用外来语形式的多样化趋势。语言学界公认的“外来词”是指在词义源自外族语中某词的前提下,语音形式上全部或部分借自相对应的该外族语词,并在不同程度上汉语化了的汉语词,严格地说,还应具备在汉语中使用较长时期的条件,才能作为真正意义上的外来词[10]。笔者认为字母词应属外来词,但不属于严格意义上的“外来词”。这里所谈的字母词在汉语的词汇系统中还将经受考验,如果经受了时间的考验,留存下来,就会进入严格意义上的“外来词”行列,扎根于汉语词汇系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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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wich原是英国首都伦敦东南郊的一个小镇,现在是大伦敦的一个区。它的著名于世主要是因为1675年在此地建造了英国皇家天文台;1884年国际经度会议又选定通过此天文台的子午线作为计量时间和地理经度的起点。因此,它除了是地名以外,还经常与某些天文学、地理学或大地测量学的术语共同组成专业科技名词,例如:~meantime,~meridian等。目前,我国对于Greenwich的音译存在着“格林威治”和“格林尼治”两种不同的译法。根据统一译名的要求,我们应该怎样对待这个分歧?本文试从“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这两个原则进行初步分析,并提出几种可能解决这个分歧的方案进行比较,希望引起各方面的专家共同参加讨论。一、从“名从主人”方面考虑“格林威治”是我国较早的译法,根据我们不完全的查考,早在1924年上海中华书局出版的《中外地名辞典》(丁察盒、葛绥成编辑)中就采用这个译名。该书的前言指出:“我国地名辞典向无专书,研究地理者殊鲜参考之善本。……外国地名译音至为纷纠,本书悉以习见之译音以为标准”。可见在当时“格林威治”已是较普遍的译法。“格林尼治”则出现于新中国成立之后,1952年由商务印局馆出版的原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天文学名词》中就采用这种译法。这两种译法的区别在于原词中的第六个字母“W”是否发音。1982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外国地名语源词典》(邵献图、周定国等编)在“格林威治”条目中有如下说明:“其名称在英语中意为绿色的村镇。……由于读音变化,Greenwich中的w在现代英语中不发音,故中国天文学界译为格林尼治。”又1984年英国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牛津现代高级英汉双解辞典》对Greenwich的汉译名也采用“格林尼治”。由此可见,我国的地名学家以及英国的语言学家都认为“格林尼治”更符合于现代英语的发音,因此也更符合“名从主人”的译音的原则。有一种意见指出,在国外出版的英语词典中对于Greenwich的注音实际上也有“w”发音或不发音两种情况,经查考确有此事。1976年出版的“Webster's Third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对于Greenwich就指出了两种“w”发音的情况,一是指某些英国以外称为Greenwich的地名,二是指某些不熟悉当地发音规律的人对Greenwich地名的读法。1963年出版的“Webster's Geographi-cal Dictionary”还具体列出了某些“w”发音的Greenwich地名,它们都是一些极为偏辟的地方,例如美国纽约州东部的小村或南极洲的小岛等。但是,在我们所查考的各种英语词典中,没有发现一处指出英国伦敦的Greenwich中的“w”是发音的。二、从“约定俗成”方面考虑有一种意见认为,“格林尼治”虽然比“格林威治”译得更确切,但是后者在我国已经约定俗成,因此没有必要也不大可能再改变它。但是根据我们不完全的统计,在我国目前的各种科技词书中,采用这两种译法的都各有一大批。为了简化,下面只列出部分书名及其出版年代和出版社名。1、采用“格林威治”的词书主要有:《世界地名译名手册》(1976,商务印书馆)《外国地名译名手册》(1981,商务印书馆)《英汉现代科技词汇》(1982,上海科技出版社)《英汉工程技术词汇》(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航空与空间技术辞典》(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火箭技术辞典》(1963,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空间电子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无线电电子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地球物理探矿词典》(1978,地质出版社)2、采用“格林尼治”的词书主要有:《物理学词典》(1979-1981,原子能出版社)《英汉天文学词汇》(1986,科学出版社)《英汉自然地理学词汇》(1976,科学出版社)《英汉测绘词汇》(1978,测绘出版社)《测绘词典》(1981,上海辞书出版社)《英汉气象学词汇》(1974,科学出版社)《英汉空间物理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航海词典》(1980,人民交通版出社)《英汉水文学词汇》(1985,科学出版社)《英汉海洋学词汇》(1977,科学出版社)《英汉常用地质学词汇》(1984,科学出版社)《宇宙航行学辞典》(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科技词汇大全》(1983,科普出版社)《英汉综合地震学和地球物理学词汇》(1983,科学出版社)《简明天文学词典》(1986,上海辞书出版社)以上的统计是十分粗略的,只是为了说明“格林威治”和“格林尼治”目前各自有其习用的学科领域;大致上地名学界和工程科学界习惯用前者,基础自然科学界则习惯用后者。如果要考虑“约定俗成”的话,两者似乎只存在着”俗成”的时间长短和范围大小的差别。约定俗成的又一实例是我国出版的《天文年历》至少从1961年度起,《中国天文年历》从1969年至今都始终采用格林尼治。三、解决分歧的方案根据统一译名的要求,不外乎根据某个原则对两种译法作出选择其一的决定。问题是哪一条原则更合理。而更重要的是最好能找到各方面都能接受的合理方案。下面试对几种可能的方案进行比较。1、统一于“格林威治”有一种意见认为,既然Greenwich是个地名,因此应统一采用中国地名委员会公布的标准译名,即格林威治。这种意见所依据的原则是“统一比准确更为重要”;换句话说,也就是既已约定俗成就不必再改了。这种说法对于某些具体的例子是合理的,例如对苏联首都的译名“莫斯科”不必硬性更改为“莫斯克瓦”。但是对于Greenwich这个地名来说却欠妥当。正如第一节所分析,“格林尼治”是比较确切的译法,第二节的统计又告诉我们它已为相当的学科领域所采用。如果硬要取消“格林尼治”,等于要求这些学科放弃已经沿用的比较确切的译法重新使用一个不太确切的译法。这样做似乎不符合于我国自然科学名词应该逐步规范化的总趋势。这里让我们附带了解一下我国地名译音的总原则。根据我们不完全的查考,现把有关规定抄录如下。1959年国家测绘总局地名译音委员会曾拟定了《用汉字翻译外国地名的一般原则(草案)》(载<测绘通报>1959年第9期)其中第二条规定是:“以‘名从主人’为基本原则,以‘约定俗成’为例外”。1981年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外国地名译名手册》中附有《外国地名汉字译写通则》,其中第二条规定是:“外国地名的译写应以音译为主,力求准确和规范化,并适当照顾习惯译名”。由此可见,地名的译名并不囿于“约定俗成”,它也有逐步规范化的趋势。2、统一于“格林尼治”另一种意见认为,既然“格林尼治”比“格林威治”更为确切,就应该放弃后者统一于前者。这种意见所依据的原则是“向准确的方向统一”,我们原则上同意这种意见。这样做不但有利于汉语与外语自然科学名词的对照,也有利于将来用汉语拼音来表达外国专名,如果大家都同意这样做的话,我们希望先从自然科学著作开始实行,例如Greenwich mean time和Greenwich meridian统一译为格林尼治平时和格林尼治子午线。因为与此直接有关的学科已经一直是这样用的,只要相邻学科也这样用就可以达到统一的目的。但是考虑到Greenwich作为地名牵涉到政治、经济、外交、新闻等领域,要更改译名可能还有一定的技术问题,我们提出另一种方案供有关专家考虑。3、暂时并存,逐步向“格林尼治”靠扰这里所谓“暂时并存”是指在词书中将Greenwich的两种译名并列,这种做法目前实际上已经存在。例如:《中国大百科全书天文学卷》,1980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世界地名辞典》和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新英汉词典》对Greenwich的汉译都是表达为“格林威治(或译格林尼治)”。如果大家都认为“格林尼治”是较确切的译法的话,某些过去采用“格林威治”的词书可以用如下的表达作为过渡,即“格林尼治曾译格林威治”。各类词书往往能引导人们正确地应用名词,经过时间的推移,新的译法就会逐渐被大家所接受。这种方案我们还可以在我国出版的地名手册中找到类似的例子。迄今我国对美国两个州的译名尚未统一,它们是Iowa和Michigan。1960年地图出版社出版的《外国地名手册》中其汉译名分别取为“衣阿华<艾奥华>”和“密执安<密歇根>”。1976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世界地名译名手册《(辛华编)则直接取为“衣阿华”和“密执安”1985年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美国地名译名手册》(商务)则已改为“艾奥瓦<衣阿华>”和“密歇根<密执安>”。根据“名从主人”的原则,“艾奥瓦”和“密歇根”无疑是最确切的译法,而“衣阿华”和“密执安”却是我国的传统译法,目前我们还经常在报刊杂志上见到。从地名手册对这两个州的译音表达的变化,也许可以找到由“格林威治”转化到“格林尼治”的途径。我们既非语言学家更非地名学家,以上意见恐有不当之处,望有关专家指正。〔编者注〕: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天文学名词》中Greenwich已定为“格林尼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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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非典”这个缩略词的讨论,《科技术语研究》用了两期,而且大篇幅地刊发不同见解的文章。使我深深感到《科技术语研究》的科学精神和民主作风。对从事词汇学或术语研究,都是莫大的鼓舞和促进,更是为汉语言的纯洁、健康而努力的重举。令人鼓舞,可喜可贺!借此良机,让我从“缩略词规则”说起,谈点看法,与各位学者、专家共勉。缩略词的现状目前,缩略词存在着四种情况:一是,同一个名词或短语,有几个缩略词。例如“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有“共青团”、“青年团”;“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有“入世”、“加入世贸”、“加入WTO”;“传染性非典型肺炎(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有“传冠肺”、“非典”、“萨斯(萨丝、沙斯、沙司、沙士、沙示、痧示)”、“萨斯病”、“SARS”等等。二是,一个缩略词可以缩略不同的名词或短语。例如“非典”同是“非典型肺炎病”、“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等的缩略简称。三是,不完整或不正确的缩略词被广泛使用,而得不到规范和纠正。例如“入世”、“非典”、“抗非”(“抗击非典型肺炎病”、“抗击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的缩略)。四是,中外文组合的短语的缩略问题。缩略词的特点及其规律性缩略词是某些名词或短语的简化形式。由四个以上的字构成的名词或短语,在使用中,感到它比较长,不好读,而且,既费时间又耗费笔墨纸张,尤其是不便于做标题或书名,因而,就采用了缩略的方法,经科学地缩略后,构成新词汇,即缩略词或简称。缩略词的基本特点及其规律性:其一,音节少,多以双音节构成。缩略词汇的这个特点,源于汉语词汇以双音节为主体,辅之以多音节,即三音节、四音节。比如“中国共产党”缩略为“中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缩略为“人大”、“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缩略为“政协”、“中国民主同盟”缩略为“民盟”、“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缩略为“北约”、“中国人民解放军”简称“解放军”,缩略词汇也有多音节的,如“计生委”、“海协会”、“欧安组织”等。其二,缩略词中的字词,都是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中的词头、词尾或中心词。如“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择“共产主义”的“共”字,“青年团”的“青”字,加词尾“团”字,构成“共青团”;或择中心词“青年团”。“对外贸易”,择“外贸”;“对外贸易部”,择中心词“外贸”,和词尾“部”,构成“外贸部”。这里“青年团”和“外贸”是简称。其三,缩略词与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是形式与内容的关系。是说它仅仅简缩文字,而不缩小或扩大被缩略词语的内容。如“四化”,缩略的是“工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科学技术现代化”,也说“四个现代化”。“总政”,缩略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可见,“四化”、“总政”,虽然字数少了数倍,不但没有缩小或扩大被缩略短语的内容,却是准确而不能再简练的形式了。其四,缩略词是人们运用语言文字的工具;因而,缩略词与被其缩略的名词或短语,并存于语言文字中。换句话说,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不因为有了缩略词、简称而退出语言文字环境,更不失去存在和应用的价值。其五,缩略词和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各有其实用的场合。缩略词、简称常用于口头和一般文章中,而不用于正式文书和法律条文中。如“中共”是“中国共产党”的缩略词,但会标和文件,不用“中共第××次全国代表大会”,而用“中国共产党第××次全国代表大会”;不用“中共章程”,而用“中国共产党章程”。又如“中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缩略词,立法时,不用“中国××法”,而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法”。中央军委颁布的条令,用《中国人民解放军××条令》,不用《解放军××条令》。国务院各机构的牌子,不用“中国××部”,而用“中华人民共和国××部”。当我国与某些国家建立外交关系,或者签署声明、协定、条约文本时,都要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其六,简称是缩略的一种方式。缩略是对被缩略对象的简化;简称是对被缩略对象的省略。简称是从名词或短语中,选择一个完整的词汇,来集中表达整个名词或短语的内容不走样、不变义。例如“中国人民解放军”,简称“解放军”,省略了“中国人民”。“非典”是省略了“传染性”和“型性肺炎病”,只留下“非典”二字。在运用“缩略”或“简称”这两种方法处理名词或短语的时候,存在两种情况:一种是既可以做“缩略”处理,也可以做“简称”处理。如果在这样条件下,就要斟酌哪个更符合汉语构词规则,和便于朗读及书写。像“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既能简称为“青年团”,也可缩略为“共青团”;另一种情况是,不具备既可“缩略”,又可“简称”的条件。例如“政治体制改革”,只能缩略为“政体改”,而不能用简称。缩略名词或短语的规则汉语构词法,描写了汉语构成的规律。根据汉语构词法,缩略名词或短语的规则,归纳为下列六条:第一条 必须是一个独立的词汇的规则。这条规则要求,缩略词必须是单纯表达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概念的词汇,不能和固有的词汇重复,是在常用词汇中所没有的。第二条 无歧义规则。是说缩略词只有也只能表达被缩略的那个名词或短语的意义。而不能作别的理解,不能涵盖别的内容和涵义,保证概念清晰、单纯、准确。第三条 信息量相等于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的规则。这条规则要求,缩略出来的词汇,其负载的信息量不得小于或大于被缩略的词语的信息量。第四条 择取字或词的规则。这条规则要求构成缩略词的字或词,必须是被缩略词语中的字或词,而不得出现被缩略词语中没有的字或词。第五条 并列关系冠以数量词的规则。能够被缩略的词语,一般都是名词或是固定词组。如遇到由并列关系构成的短语,就要用冠以数量词的方法进行归纳式的缩略。如“两免一补”(免杂费、免书本费、补助寄宿生生活费)、“三个代表”、“四有”(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五香”(花椒、八角、桂皮、丁香花蕾、茴香子)等等。第六条 中外文组合的规则。对中外文复合词或短语的缩略,要求外文部分必须是缩写式,不能中文缩略外文不缩写。从而构成中外文都是缩略的汉语缩略词汇。“非典”、“SARS”不可取的道理“非典”是不规范的,是违背了简称或缩略规则的。其要害就是有歧义、不准确。我们知道,所谓“非典型”是相对于“典型”而言的。非典型的疾病,并非只有“肺炎”,也可能有“肝炎”、“皮炎”、“感冒”等疾病。很明显,“非典”不能专指“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这时的“非典”,就自然而然地泛指所有的非典型的疾病了,“非典”就失去了专用词汇的价值。可见,它违背了“单纯表达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概念的词汇”的第一条规则。由于“非典”失去了专用词汇的价值,可泛指所有“非典型疾病”。人们就可以在“非典型肺炎病”流行时,意识到是指“非典型肺炎病”。人们也可以在“非典型肝炎病”流行时,意识到是指“非典型肝炎病”了,“非典”就成了歧义词。它就违背了“只有也只能表达被缩略的那个名词或短语的意义”的,第二条“无歧义规则”。由于“非典”泛指所有的“非典型的疾病”,其负载的信息量就大于“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的信息量,违背了“信息量相等于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的第三条规则。我们再用“择取字或词”的规则对照一下:“非典”是省略了“传染性”和“型性肺炎病”。根据缩略选择词头、词尾或中心词的原则,应选择“非典型”和“肺炎”。依据以上四条理由,“传染性非典型性肺炎病”、“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正确的缩略词应是“非典肺炎”。“SARS”不是汉语。“SARS”是“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英文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的缩写。勉强读之为“萨斯”,也不见得妥当。“SARS”不具有普遍性,非常专业化,也不符合汉语言的习惯。更重要的是,“SARS”本身表明的是“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与我国确定的“传染性非典型性肺炎病”、“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相去甚远。实际上“SARS”并没有确切表明是“肺病”。对策与建议关于“‘非典’是个‘统称’、‘泛称’、‘总称’”[1]。作者可能没弄懂“非典”是缩略词。笔者觉得“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倒是“统称”、“泛称”、“总称”。其主张的统称、泛称、总称都是一个意思,是说“非典”并不表达“传染性非典型性肺炎病”或“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非典”本身失去了合理性,就不为“缩略规则”所允许。关于“给SARS定两个名词”[2],这显然不妥。“SARS”是个工整的英文“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的缩写,是“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的英文词语。规范词汇有三性:即必要性、普遍性和明确性。如果给“SARS”再定个学名和俗名,岂不是不符合汉语词汇规范的要求了吗?为什么要给符合“三性”的词汇“画蛇添足”呢?关于“词语表意不尽科学的现象”[3]。不错,在汉语词汇中,确有许多表意不确切或逻辑不通等不科学的现象,所以现代人才指出前人的不科学。其实,后人一直在不间断地规范前人的不科学。比如“救火”,后人就创造了“灭火”。当今生产了大量的“灭火器”,并没有沿用“救火器”,这就是个铁证。“救火”,只是口语中的习惯成自然。笔者相信,这些不科学的词汇,会逐渐被抛弃的。缩略词的混乱现象由来已久。造成这种混乱的原因有:一是命名工作极端滞后。用译意或译音外来词,可以说汉字完全可以满足,不必把西文搬来充当汉字。二是没有爱汉字用汉语的传统美德,崇尚西文,故意不用汉字。比如“国内生产总值”,本来文字不多,不用,非用“GDP”,我们的一些高官不但口头讲,还把“GDP”写进红头文件。再如《现代汉语词典》收的百十个“西文字母开头的词语”,都有很好的翻译词,就是不用。三是各行其是的乱缩略,这类乱缩略多出于报刊杂志的标题。因而,旧的混乱未解决,新的混乱又出现,连绵不断。为此笔者建议,以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为龙头,联络国家语委、新闻出版署、新华通讯社、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所等领导和专业技术人员,组成规范词汇权威机构。以《科技术语研究》杂志为阵地,联系语言词汇学专家学者,发表见解,进行争鸣。公布定案的用字词,遏制住混乱,走出一条良性循环的路子。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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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给Internet起了一个中文名字——因特网,其他学科的规范名词也在不断公布、陆续完善。我们从事汉语自然语言处理工作的感到由衷的高兴。在信息技术迅速发展的今天,名词统一将使中文信息处理直接受益,这点显而易见。但从汉语切分的角度,我们感到专有名词的定名有一个原则性的问题值得探讨,并引起注意。词是构成句子的基本单位,也是表达概念的基本单元。汉语信息处理,第一步就是要切分出词,也就是要把句子中相对独立的概念分离出来。从汉英翻译的角度来看,把句子正确切分成词是正确翻译的前提。英语是以空格将词与词分隔开来,汉语词与词之间则没有分隔符。对应于英文单词的是汉语的词,而不是字(单字词例外),如“学生”对应于“student”,“杀害”对应于“kill”。如下列句子:天气预报说明天下雨。这时计算机可能有两种切分方式:(1)天气 预报 说明 天下 雨。(2)天气 预报 说 明天 下雨。显然,正确的切分应该选(2)。为了有利于切分正确,专有名词应该尽可能回避使用有独立意义的常用字(如下文中的“里”),及构词能力较强的常用字(如下文中的“因”,“混”),尽量选用一些构词能力不太活跃或使用频率较低的字,以利于体现专有之意。例如: 我喜欢在大海里游泳。因为计算机词库里有“海里”这个词,于是可能产生错误切分:大 海里。再如,“混沌”(Chaos)是当今很活跃的理论。但若有这样的句子:他是搞混沌的。则机器就会面临两难境地:(1)他 是 搞混 沌 的。(2)他 是 搞 混沌的。“混”这个字可以跟在一个动词后面组成一个动补结构的词,如“搞混”,“弄混”等。或许定名为“浑沌”更好些,因为“浑”的构词能力比“混”弱些。同样,因特网的“因”字也是属于能够独立使用的比较常见的字,能组成原因、起因、成因、内因、外因、因素、因式等许多常用词。不如当初选用“莱茵河”的“茵”字更佳。人名的命名也是如此。回避常用词是应该注意的问题之一。例如某人叫“李国庆”。当遇到李国庆出差了。计算机一定会翻译为Li went on business on the National Day。再例如报载有一位名叫“许多”的曲艺家最近刚刚去世。报纸报道许多同志是黑龙江省白城市人。这样带来的问题不仅计算机处理起来很困难,即使是人来区分,也易造成误解。当然,切分问题是语言信息处理的一大难点,不应该只靠名词术语定名时回避常见字完全解决。况且,名词命名有多种因素需要权衡考虑,不能只考虑有利于汉语信息处理这一点。但如果人们定名时有意识地注意这个问题的存在,并尽可能加以避免,就能减轻一些现代语言信息处理的困难。一词一义,专词专用,尽量减少歧义性,无疑能使人们思维更加清晰,交流起来更加便利。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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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随着我国国民经济的发展,对外开放政策的实施和国际间文化科技交流的日益频繁,使我国社会各阶层学习和使用外语日广,特别是英语更为普遍。为了便于广大知识界的学习,我国近二十年来出版了大量中外文对照的各种科技词汇,词典或辞典等工具书,尤以英汉对照者为多,估计有四、五十种之多,这对促进我国科技的发展起了很大作用。由于近代科学技术向纵横方向发展,各专门学科之间有着广泛的联系和相互渗透。如电子学几乎和每门学科有关,计量学也不例外。因此近年出版的各种科技的专业词汇书所搜集名词术语的内容和范围日益增加,这类工具书有越出越厚之势。这样往往使一个英语科技名词术语能从几本或十多本词汇书中查到,而且常常译名不统一,使读者难以选择。例如:“metrology”一词有译成基本度量学,〔基本〕度量衡学,度量衡学,度量衡制,计量制和计量学等6种译法。“Izod impact test”中的“Izod”有译成“埃左”,“艾泽”,“伊兆特”,“艾卓德”,“伊佐德”,“艾氏”和“爱氏”等7种译法,使读者无所适从。我最近从编写有关计量测试的专业词汇书中体会到,在确定英文科技名词术语的译名时,应考虑下列五个特性。一、科学性所谓科学性就是要把外文科技名词的含义准确而又严格地译成中文名词。如“metrology”这个词原意是指“关于测量的知识领域”,因此将它译成“计量学”,显然比“基本度量学”,“度量衡学”和“度量衡制”等更确切,科学性更好。又如“Kilogram”这个质量的主单位过去被译成“公斤”,现在则按照该词的词头“kilo”(千)和词身“gram”(克)译成“千克”,则更直观,科学性更强。至于声学中的感觉噪声的单位“noy”,现在有译成“呐”和“纳”的。我以为“纳”现已作为我国法定计量单位中词头“nano”(纳诺)的符号,为了避免混乱,“noy”以译成“呐”更为严格。虽则在1977年7月20日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和国家标准计量局发出的,“关于部分计量单位名称统一用字的通知”中规定淘汰“哩”,“呎”,“吋”,“”和“”,“”,“”和“”等所造的计量单位用字,但未提及“呐”,而且“呐”在我国并非新造的字。二、习惯性这里所谓习惯性就是对某一科技名词术语的习惯译法,人们习惯了,往往不愿轻易更改。我以为一个译名若用惯了而又不会引起混乱,就不一定去改它。例如“pressure”原来译成“压力”,后来有人认为科学性欠佳,主张改译为“压强”。但“强”比“力”写起来麻烦多了,也可说后面提到的“使用性”差多了,但我以为译成“压力”并不致造成很大混乱,故仍主张维持习惯的译法。但习惯并不是永远不能改的,遇到必要时仍以废除习惯译名为宜。如长度的主单位“meter”过去习惯译名为“公尺”,“metric system”过去习惯译名是“公制”。1959年国务院发布的“关于统一计量制度的命令”中规定我国采用公制。但该制度中的“公分”“公厘”既为长度的导出单位,又是质量的导出单位,这样在使用中容易造成混乱。因此近一、二十年来科技界、计量部门主张用“米”代替“公尺”,用“米制”代替“公制”二字,这样科学性更强,或者说科学性战胜习惯性了。1984年2月国务院发布的“关于在我国统一实行法定计量单位命令”中更以法律形式明确了这个更改。三、使用性这里所说的使用性好,就是指一个译名易懂、易记、易写。若能使一个科技译名具有三“易”特性,则它就会有生命力。如把一些带外国人姓名的科技名词按拼音直译则显得繁锁。过去曾把“Avogadro number”和“Brinell hardness”直译成“阿佛伽德罗数”和“布里涅耳氏硬度”,但若译成“阿氏数”和“布氏硬度”则会大大提高译名的使用性。当然简化了有时也可能出现混乱。我主张在适当场合,尽量使外国姓名“氏”化。如我国现已常用的一些译名“摄氏度”,“华氏度”,“布氏硬度”,“洛氏硬度”,“肖氏硬度”,“麦氏真空计”和“莫氏锥度”等等。再如“resolution”一词,现有词汇书中,有译成“分辨能力”,“分辨本领”,“分辨率”和“分辨力”的。从科学性讲以前二个译名为好,但从使用性来看,则四个译名除前二字“分辨”均相同外,显然“力”比“率”,“能力”比“本领”易写且省时多了。所以我主张把“resolution”一词译成“分辨力”。四、对应性所谓对应性是指从外文名词译成中文或从中文名词再译成外文时的对应译法。一个外文名词有时可能有多个含义,我主张每个含义最好只有一个中文的对应译名,这样既便于使用又利于由中文反译成对应的外文名词。但目前我国已出版的一些词汇书中,往往有的外文名词的一个含义被译成多个中文译名,让读者选择。如物理学中的“noise level”、有的词汇书把它译成噪声〔干扰,杂音〕电平,噪声级,噪声水平,噪音级等。我主张单译成噪声级就可以了,因为它们的含义是相同的。误差理论中的“Standard deviation”现有译成“标准偏差”和“标准差”的。从对应性看,我认为译成前者为妥。因“标准差”在译成外文时,容易误译为“standard difference”。又如“strain gauge”有译成“变形测定器”“伸长计”,“张力计”,“应变片”和“应变仪”等的,从对应性看,我以为译成“应变仪”较妥。五、发展性由于科技的不断发展,一个名词术语也常会发生变化,个别老的会变得不合适而被废除,新的又被创造出来。如计量学单位的词头,过去曾用过“milli-micro”和“micro-micro”(曾被译作毫微和微微),1960年第11届国际计量大会决议分别用“nano-”(译作纳诺)和“peco-”(译作皮可)来代替。而“micron”(符号为μ)原译为微米,但因后来将“micro”(符号也为μ)作为单位词头使用,所以1967年第13届国际计量大会决议废除“micron”的使用,而微米的英文改用“micrometer”(符号为μm),符号“μ”代表“micro”作词头使用。可是我国在七十年代,或甚至八十年代出版的一些词汇书中,还列入“micron”(译作微米),“milli micro”(译作毫微)和“micro-micro”(译作微微)。由于科学技术的发展,那些已被废除使用的名词术语,我以为在新编或再版的词汇书中,可以不列入,或要列入时也应注明“已废”二字。上面提出的五个特性可供大家在编写或修订词汇书时参考。当然在确定一个外文名词术语的译名时,有时可能多考虑一点科学性或习惯性,而有时又可能多考虑一些使用性或对应性,这就要具体分析了。总之,要使译名定得确切,使读者乐于采用而使它有生命力,就要多多衡量上述五个特性。由于目前已有大量的专业性和综合性的各种外文和中文对照的词汇(包括辞典、词典)书的出版发行,而科技名词的译名的统一工作没有跟上,因而已造成一定的混乱局面。为了改变这种情况,希望国家加强对这方面的组织和领导工作,加速制订各种学科专门名词术语(包括各种外文对照的)的国家标准或部门标准,作为编写各种专业或综合性词汇书的参考。同时还希望新编或修订上述词汇书时,多多参考其它有关专业词汇书的较确切的译法,而不应仅仅搜集各种词汇书中现有的各种译法,加以综合而成。以上所写一点体会,一定不够全面或有错误之处,望读者批评指正。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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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规范科技术语是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科技事业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志之一。多年来,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新闻出版管理部门对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出版的科技书刊、报纸及其他出版物提出了规范表达科技术语的严格要求,并把科技术语的标准化和规范化始终作为检验、评价出版物质量的重要因素之一来抓。遗憾的是,目前科技出版物中仍然存在着使用科技术语混乱的现象。这种现象不但存在于科技书刊中,而且也存在于常用工具书中(如各种文种对照词典和百科全书中)。在长期从事地理期刊编辑工作中,笔者发现很多作品存在着科学技术概念不清,特别是术语表达不准确和定义模糊等现象,因而淡化了文章中术语定义和概念的解释。这不但不能正确表达作者的原意,而且影响文章的科学性、可读性,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误导了读者。本文通过列举实例,分析科技出版物中存在的术语混乱现象,给出了“潟湖”一词的科学定义,探讨“潟湖”一词及其一系列派生词在维吾尔语中的正确翻法和规范表达。1.“潟湖”的定义在海岸带,有一种地貌,汉语称“潟湖”,英语称“Lagoon”,俄语称“ЛΑГУНΑ”,维吾尔语称“Koltuk kol”。它是指在海岸与长条状滨外沙嘴、沙坝或珊瑚礁之间的封闭或半封闭的浅水区域,常有一条或多条潮汐通道与外海相通,而滨外沙坝是波浪在沿岸浅水区堆积成的、与海岸大体平行的长条形砾石堆积体。在热带海岸中的环状珊瑚礁内也能形成潟湖。有些沿岸潟湖本来与外海相通,后来由于泥沙的淤积,也可能被封闭在海岸之内,有的在高潮时通过潮汐通道可与海水相同:如,台湾省的高雄港即为典型的海成潟湖,河北昌黎县七里海也属此类,有的则与海水不通。还有古代潟湖长期与大海隔离和较长岁月的沉积作用,使原有咸水因地表淡水的注入,逐渐淡化而成淡水湖,称“残留湖”,如浙江杭州西湖。天津北大港和南大港都是由贝壳堤所封闭的潟湖。地质时期的潟湖常是盐类矿床、煤炭、石油、天然气、铝土矿等重要资源的产地。在《维吾尔语详解辞典》里给“潟湖”一词下了如下定义:Koltuk kol——词根Koltuk一指解剖学专有名词“腋”,二转指湾,原指腋(胳肢窝)在地理学扩大涵义转指湾,如海湾、河湾、山脚湾等等。有时指在大海、河流向陆地凹进去的部分,甚至河谷、山谷、悬崖和水域等的腋状部分,比如海湾、河湾、山麓的右腋、左腋等。潟湖——是地理专有名词:指浅海区、河流入海口由沙子堆积堵塞而形成的湖。涨潮时这种湖会与大海连接起来[1]。2.“潟湖”在各出版物中的错误使用实例“潟湖”一词长期以来,首先在汉文出版物中被不正确的使用。例如,汉文《地理学词典》[2]中被正确写作为“潟湖”,而在英译汉《地理学辞典》[3]中被错误写做为“泻湖”。其次在维吾尔文出版物中表达不同,例如,《汉维规范化名词词典》[4]里这一术语被写为“舄湖”,“Laguna”。阿布都卡德尔.尤努斯等合编的《汉维自然地理词典》[5]被译做“泻湖”,“Dengiz Korpisi”。《汉英俄维石油技术词典》[6]被译做“Akar kol”(汉语译为流动湖),“Koltuk kol”(汉语译为腋湖)。艾尼瓦尔·加帕尔等编的《汉维词典》[7]被写做“Laguna”,“泻湖”。买买提艾力等编的《汉英维科技大词典》[8]被译做“Kol”(译为湖泊),“Akma kol(译为游移湖)“舄湖”,“潟湖相”译为“Koltuk Kol Fatsiyasi”。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在英语中早已被规范表达为一种方式的,后来在汉语中也被规范化表达为一种方式的这一术语,维吾尔文出版物中却有多种表达方式,甚至更令人遗憾的是,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民族语言术语规范审定委员会编纂的《汉维规范化名词词典》也直接将根词“潟湖”音译表达为“Laguna”,而派生词“潟湖相”意译表达为“Koltuk Kol Fatsiysi”。3.比较分析我们首先看一下汉语中的“潟”和“泻”字中哪一个是正确、规范表达的词根形式。第一,这是因为此二字的字形相近,而且“泻”字的繁体“瀉”和“潟”更为相近。“潟”字与繁体“瀉”字,形虽近而意实不同。在《汉维新华字典》[9]和《现代汉语词典》[10]中,“潟”注解为“潟”同“舄”,“咸水浸渍的土地”,既然是“浸渍”,应该是不流动或流动不畅;而“瀉”则是“液体很快地流下;如:一泻千里”。二者意思截然相反。其次,针对不同出版物中的不同用法,规范名究竟怎样定,地理学名词委员会曾于20世纪80年代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有人主张将错就错,理由是“泻”字好认好写。但经反复讨论后,委员们认为应该首先尊重科学性的原则,不能迁就错误,而且“泻湖”一词易引起概念理解错误。最后委员会确定采用正确的写法,称作“潟湖”,并于1988年正式公布作为规范名。接着,1989年出版的《海洋科学名词》[11]和1993年出版的《地质学名词》[12]也一致作了这样的确定。至此,这个由形近字引起的名词混乱得到了纠正。但是,即便如此,后来还是有一些专业性的文章在继续错误地使用“泻湖”这个错词。甚至《中国海洋报》2002年9月20日头版头条的新闻《实现海洋卫星系列化发展》文章中,还在使用“泻湖”这个词。现在让我们回过头来讨论一下在维吾尔语中是怎样规范表达“潟湖”一词的。语言学家们就现代维吾尔语新词新语的构词方法进行了多方面的探讨,就新词构词法达成共识,认为采用附加成分、造词、借词、挖掘母语词汇、简称等方式为维吾尔语构词法的最佳方式[13]。科技术语用维吾尔语表达时可以用母语来表达的应尽量用母语表达,无法用母语表达的,则借用兄弟民族语言来表达。如果无法借用兄弟民族语言,那么就借用国际通用语言,以音译为指导原则[14]。可以看出,在强调的上述观点与方法中,基本确定了科技术语维吾尔语翻译规范表达应遵循的具体原则,特别明确了造词和借词应占主导的地位。然而,现在动辄借用外语,未能发挥维吾尔语在充分利用母语词汇资源构词方面的优越性,维吾尔语的潜在优势未得到充分挖掘。在完全有可能用母语的构词方式表达的情况下,将“潟湖”一词轻易地借用外语直接音译为“Laguna”[4,5,8]就是一个典型的实例。借用外来语,特别是直接借用科技术语,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丰富维吾尔语词汇成分,但不利于维吾尔语词汇以自身内在的规律健康发展。我们并不以此为理由而排斥借用外来语的做法。借用外来语是语言在发展过程中因受其他语言影响而发生的一种正常现象,尤其是科技术语直接以音译方式借用外来语在每个语言中不同程度地存在着。但科技术语的借用一定要遵循“立足母语”、“音义统一”、“便于推广”的原则。术语是指各门学科专门使用的词语。科技术语是指在科技领域中专门使用的词语。这种词语把单一性和准确性作为自身的一种重要特点。现代维吾尔语中的术语主要通过两种方式规范表达:一种是利用维吾尔语的构词材料和构词手段,还有一种是通过借用其他民族的词语来形成,科技术语也不例外。所以在维吾尔语表达“潟湖”一词时,对它在地理专业中的原有涵义、基本概念、特征,并对维吾尔语的构词规律与借词原则都应给予足够的重视。从这个角度来讲“潟湖”一词以构词方式为手段、以学科内涵为依据翻译表达是很有必要。科技术语以单一性、科学性、系统性为自身的主要特点,“潟湖”一词在地理科学里,确切的说在地貌学里是表示地表形态时专门使用的一个专业术语。在汉语《现代地理学辞典》[15]与其他解说性工具书[2,3],对这一术语像本文前半部分里所说的一样下了明确的定义和解释。《维吾尔语详解辞典》[1]也下了类似的定义和注解。根据“潟湖”这一术语的专业定义和内涵,称它为“Koltuk kol”或“Koltuk koli”是比较合理的、正确的。首先,对应其自身的专业化概念。其次,恰当得体、准确、通俗易懂。再次,完全表达和反映该术语在地貌学中的科学概念、定义及其基本特点。如果我们按《汉英维科技大辞典》[8]所表示将“潟湖”一词称“Kol”(湖泊),“Akma kol”(游移湖),“潟湖相”称“Koltuk kol fatsiyisi”用两种规范化形式表示的话,那么就会将“湖”这一总概念与“潟湖”、“残留湖”等专有名词概念混为一谈,淡化或完全消失“潟湖”一词在地貌学中的原本概念。更重要的是包括“潟湖”一词科学概念系统、逻辑关系与构词能力等在内的整体性会受到影响。将“潟湖”一词译为“Koltuk kol”,那么可以为一些派生词留下系统表达的余地或可能性。正确表达“潟湖”“Koltuk kol”这一根词之后,就可以借用附加词,根据他们之间的从属关系、因果关系与之组成一系列的派生词,如:在维吾尔语里可将两个固定词互相在从属关系的基础上合并,并在语言与语义结构方面构成完整的词汇实体。这种构词法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根词+根词。如:公路Taxyol(Tax+yol);款冬花Tengga yopurmak(tengga+yopurmak);乌龟Taxpaka(Tax+paka);盐湖Tuzkol(Tuz+kol);潟湖Koltukkol(koltuk+kol)。第二种:根词+根词+附加成分。如:水库Su ambiri(Su+ambar+i);糖水Xiker suyi(Xiker+su+yi);世界地图Dunya heritisi(Dunya+herita+si);潟湖Kolyuk koli(Koltuk+kol+i)。按照上述构词法,将“潟湖”翻译表达为“Koltuk kol”或“Koltuk koli”都是正确的。但是,科技术语只能在专业方面所具有的基本概念及原本内涵基础上来表达,一个概念在某一学科领域内只能有表示单一内容的一种称谓。根据这一原则,笔者认为“潟湖”(koltuk kol)这一术语在前半部分使用的修饰语“koltuk”(腋、腋状的)形象地表达了湖(kol)的成因和地理条件。将“潟湖”译为“Koltuk kol”是规范化的,正确的,也是惟一的。* 本文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资助项目“地理学术语在维吾尔语中的规范表达研究”成果之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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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非汉字词的构成概念在外来词的译介活动中,汉语吸收外来词的传统方式是将其民族化,即汉化处理。外来词在我国的使用包括音译、意译、音义兼译、形译、音译加义等。有外文字母又有汉字的字母词如AA制、B超、维生素C等,这部分外来词,都收入了《新华词典》、《现代汉语词典》等工具书中,已归化为汉字系统,也就是说被承认为汉字。近年来在媒体上大量使用的不含汉字的外来词,诸如WTO、DNA、E-mail、GDP、CT、VCD等,它们被广泛使用,又被广大群众所接受,而且还呈现出有增无减的发展趋势,那么这部分外来词语又应如何定位呢?尽管上述两类词语都属外来词,但在判定非汉字词时,应注意到外来词与外语词属两个不同的概念。外语词的译介是采用“零翻译”(移译)形式出现的,而外来词则已经经过了汉化处理。非汉字词是汉字文化圈近年来吸收外来词的一种新形式。词汇研究现代方法是以区别词的外部结构和内部结构为基础的。外部结构为词的形态,内部结构指词所包含的意义,词的物质外壳代表着一组读音。词之所能够用于交际,完全是因为其词义[1]。词汇的字形并不是决定词义指称的必要条件,在汉字使用过程中,字形上的非汉字形式并不表示意义上的非汉字。只要外语词能被汉语社会人所理解,又能填补汉语词汇表示上的空缺或增强词汇的表现力,而且没有使汉语的语音、词汇和语法系统发生根本性的变化,把这部分词语作为丰富汉语系统的一种途径,也不失为汉语词汇跟上当今人类社会飞速发展的捷径之一。必须承认,非汉字词的出现有其存在的合理性,非汉字词经济、简明、意义单一、传递信息快捷,便于国际接轨。同时,我们应认识到人们对客观事物的认知是动态的,目前非汉字词在使用过程中出现了一些不规范的地方,对其进行规范的标准也应建立在动态的原则上,遵循语言发展规律,用变化、发展的观点去看待这一汉语“变异”现象。面对外来词译介多元化的趋势,态度要宽容、客观。规范要创新,对非汉字词的出现应采取因势利导,从多视角来剖析其生成现象,总结出一套规律性的规范模式。语言是一个开放而非封闭系统,语言只有与社会结构“共变”,才能履行充当人们的思维工具和充当社会交际工具这两个职能。二、非汉字词使用规范的内部因素语言与社会是一对共变体,词汇是语言内部最活跃、最敏感的要素。变异是普遍存在的一种社会现象,没有变异,就没有语言的发展[2]。非汉字词作为语言变异的积极产物,在讨论其使用规范的内部因素时,首先应考察其成立条件,也就是说非汉字词的交际值是衡量其规范的准则。语言规范的实质就是对语言变化的评价和抉择[3]。从社会发展的角度看,对非汉字词的规范目的是便于交际,规范化的非汉字词必须符合下列原则。1.国际性原则在译介外来术语时,应尽量采用国际通用的符号,避免汉化或减少汉化程度,以免造成交际上的不便。SOS(save our ship)是国际通用的呼救讯号,若将这一紧急呼救形式译为汉语,就很有可能无法准确迅速地传达求救讯号。WWW是world wide web(万维网)的缩略语,这一缩略形式已在全世界词化。中央电视台在表达其国际网站时,也完全采用这一国际通用形式:www.cctv.com。BASIC是Beginner’s All-purpose Symbolic Instruction Code的缩略语,不译为“初学者通用符号指令码”,而直接移译为BASIC,其目的也是为了与国际接轨。2.效率性原则信息化社会注重信息传递的效率。国外的新概念、新事物的产生,对汉语词汇是一个缺项,汉语就必须填补这一空白。这种填空不仅必要,而且往往很紧迫。译介上的不及时有可能影响交际。随着数字技术的迅速发展,国外出现了VCD(video compact disc),时隔不久,VCD行将淘汰,又出现了DVD(digital video disc)。现在,Teleputer(television computer)又进入了家庭。产品的快速更新换代,令人目不暇接,引进这些产品,没有定名绝对不行,可能一时还难以琢磨它要怎么定名。于是干脆把它国外的名称照搬进来。像这一类的例子还有很多,如IT、MTV、GDP等。现在很多人已经习惯了说“IT”而不说“信息技术”,说“MTV”而不说“音乐电视”,说“GDP”而不说“国内生产总值”。3.单义性原则外来的科技术语作为符号,不同于普通名词,它在一个学科领域内只能反映一个特定的概念,词义单一,表达明确,便于接受。E-mail是electronic mail的缩略形式,在这一外来词的定名上,出现了极不统一的现象:电子邮件、电子邮递、电子信箱、伊妹儿、易媒儿、易媒体等。当然,这些音译名词从其科学内涵或外延应该说是贴切的,但有悖术语定名的单义性原则,现在国内对这一概念的表达还是选择了E-mail。CD是Compact Disc的缩略词,其定名更为混乱,目前较为流行的名称有镭射碟、激光唱片、激光盘、光盘、光碟、只读光盘等等。在计算机行业内,人们只用一个统一名称“CD”。还有计算机行业内的一些术语,如Internet、PC、MOS等。都可以说明直接移译外来词,用非汉字词形式表现的优越性,可以避免产生歧义,统一定名,有利于交际。4.经济性原则对于语言来说,最理想的效果是在保证准确的前提下,用最经济的手段达到交际目的。CT(computerized tomography)译成汉语为“计算机层析成像”,不言而喻,CT这一表达形式远比计算机层析成像简约,即使是没有接受很多教育的群众也能接受这一名词。DNA(deoxyribonucleic acid),这一名词可译为“脱氧核糖核酸”,在DNA技术广泛使用的今天,知道DNA的人肯定要比知道它译名的人要多得多。据2003年5月12日《江南市报》报道,只要将小灵通手机在线注册,就可享受精彩纷呈的MiMi(Mobile Information Mobile Internet)的妙趣。把小灵通与PC相联,便可接受WiWi的无线上网服务,上64K高速网,进行QQ聊天。由此可以发现表达形式经济的外语词是多么具有生命力,而且说明这类非汉字词已被广大的人民群众所理解接受了。5.读音规范问题目前,就非汉字词规范的内部因素而言,在读音上存在着明显不统一现象,往往给使用者造成尴尬的局面。究其原因,可能是由于社会尚未有一套关于外来字母词的读音规范方案。从以下若干广泛使用的非汉字词的读音中,就可以发现读音中存在不统一的现象。NBA,依照英语字母排列读音。SARS,按英语拼读读音。OPEC(石油出口国组织),按音译但被读为“欧佩克”。TOEFL,被读为“托福”。UFO,按意译读为“不明飞行物”(undefined flying objects),或读为“飞碟”,但很少有人按字母排列读音。Internet,按两个英语词连接读音,或英汉混读成“因特网”。R&D,意为“研究与发展”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按英语字母读音,中间的连字符号“and”被读成英语字母“N”。VS(正确书写应为VS.,为versus的缩写语,英语含义为“对阵”),被读成“对”。www.cctv.com,中央电视台在读其国际网站时,字母按英语读音,com按英语拼读读音,其中两个“.”读成“点”。E-mail,按英语字母和拼读读音,其中的连字符号“-”不读成英语“hyphen”,而被省略。MPEG-21(交互多媒体资源标准),字母依英语发音,连字符号不读,阿拉伯数字“21”按汉语拼音。符号有任意性,这是就符号的形式而言的。符号有制约性,这是指符号的使用者必须有共同的理解[4]。非汉字词在使用过程中出现的读音混乱现象,应认识到不统一并不等于不能统一。读音的“无序—规范—有序—统一”,这是规范非汉字词读音的规律过程。为丰富汉语词汇,提高汉语这一交际工具的质量,社会迫切需要一套字母词的读音规范标准,这也是非汉字词的社会意义和语言学价值的所在之处。三、非汉字词使用规范的外部因素非汉字词使用规范与否,不能只看其本身的规律,一定要考虑词语的外部因素。规范与人们的认知心理、传统文化心理及社会因素密不可分。认知过程的产物是概念的形成。心理图式是人对外部世界知识的组织形式,是认识和理解的基础。不同语言文化背景者存在认知世界的心理图式差异,当这种差异使交际者无法与目的语所表达的文化特征相对应时,很可能交际者不理解[5]。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对诸如淋巴、吨之类的日语“非汉字词”那么容易被接受,因为我们不需要调整头脑中固有的母语文化心理认知图式。人们对语言的认知理解也具有动态属性,随着社会发展而发生变化,多年来我们一直致力普及国民义务教育,推广以拉丁字字母为字形的《汉语拼音方案》,还有持续不断的外语热等因素,为非汉字词的使用打下了一个基础。随着我国现代化和开放的进展,西方文化的导入,国民认知程度得以扩大和深化,也为融合西语表音文字和汉语表意文字提供了可能。非汉字词的大量使用,这一现象和实质是标志我国科学技术的发展和普及,社会成员文化素养的提高,既是人们心态的反映,也是语言自身发展必然趋势。汉民族文化注重的是自身的系统性和完整性,每当需要采用外来词时,总是力图从其系统性和完整性出发,采取意译汉化,将其纳入汉语的规范系统。在全球化背景条件下,中国传统文化心理不可避免地要和外来文化发生碰撞和冲突。但这种碰撞和冲突并不意味着排斥,而是通过碰撞和冲突达到相互吸收和融合。现代科技日新月异,生活节奏加快,世界观念改变,多元文化影响,使人们在传统与现代上产生了新观念,旧的语言和文化心态在发生变化,对外来语的心理承受能力有了显著的增强,这也是非汉字词使用的生成条件之一。在认识某一语言现象时,注意避免把语言体现出来的非语言现象等同于语言本身。比如:认为非汉字词语是殖民主义入侵的结果而坚决否认其存在,就是把语言本身和语言体现出来的非语言现象(社会文化思想等)混淆的结果[6]。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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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技术语》编辑部:贵刊2007年第2期上对索绪尔语言学理论中的三组重要术语的中文译名作了探讨,最后对于associatif(paradigmatique)这(两)个术语的翻译提出了一个“统一”的意见,即认为“把associatif(par-adigmatique)译为‘聚合关系’,只强调了一种很多词堆在一起的特征;而把它译成‘选择关系’,就强调出在众多纵向的词当中,有挑选出某个词来组句的意思”。很显然,针对不同中译本对该术语翻译的不统一,作者想要给出一个“统一”的答案。而且事实上,这两个词在后来的语言学理论研究中所起的作用也是相同的,就其功能而言,将两个词根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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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方兴东同志讨论Internet应如何翻译的文章“名字与精神之间”*之后,有几点想法愿提出供译名研究者们参考。作者一开头引述了“百年孤独”中的话——许多事物尚未命名……还须用手指指点点。不过后面举出的实例,都是已有名字的,只有一个IT是没有给出中文名字的,虽然它也有中文名字(信息技术)。可见方兴东同志要讨论的,是译名问题,而不是第一次起名的问题。译名和起名虽有相似之处,也有根本的不同。起名或第一次命名一般由命名者决定,这是“名从主人”的原则。译名则受到原来的外国语和翻译规则两方面的制约,限制自然多一些。说起翻译规则,自然不像自然规律那样能够独立于人类的主观认识和意愿之外,而是一种社会现象,是一种约定俗成,随社会、语言、科技的发展而发展的东西。以Internet一词的译名为例,1997年7月18日“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发表了推荐名。其中第一条是小写的internet的译名是“互联网”,注释中加了一句“又称互连网”。第二条是大写开头的Interent,推荐名为“因特网”(见计算机世界报1997年8月4日131版)。推荐名在注释中明白解释了“互联网”和“因特网”的区别,后者特指由美国“阿帕网(ARPAnet)”发展而成的互联网,一种特殊的互联网。它主要采用TCP和IP,而这里IP是Internet Protocol的简称,是特殊的因特网的协议。由于它被普遍接受,使用它的成本日益降低,必将日益普及。也正因如此,它在安全保密方面暴露出越来越大的缺点,不能满足许多特殊的需要,因而不可能成为全球唯一的互联网,而只能是一种互联网。The Internet is an internet,not the internet。现在发展很快的IP电话,就是使用因特网协议的电话,如果使用随便什么互联网协议,那通用性就差了,使用费用就会提高,也就不易发展了。方兴东同志在文中谈到统一命名。抽象地说,这是指同一个事物,同一个外语词应该有同一个译名。这似乎是无庸置疑的,但也要具体分析。从下文的内容看,作者主要指的是英语Internet和internet该有同一个译名。这是把专有名词和普通名词混淆起来了。英语中有许多普通名词改成大写开头变成专有名词,如black,white,tailor,smith,carpenter等普通名词,也可以是人名,那时按照汉语翻译的公认规则,要用音译,译成布莱克,怀特,泰勒等。文中说“专家们出手了……要一呼天下应……忽略了这场革命的特殊性,无法理喻互联网这股新兴力量的真谛。”把专家们(现在谈论的是国家进行规范化工作的一些组织,作者接着还谈了国际标准化组织)说成是主观愚蠢而又专制的一批人。这合适吗?符合实际情况吗?文中说“‘因特网’明显是一个摆着知识分子姿态搭成的……毫无意趣、毫无生机的名字……如果你跟一个普通工人、一位农民、讲文绉绉的‘因特网’,能让他们摸得到头脑吗?”。技术名词都要有意趣和生机吗?把科学家、技术专家和工人农民对立起来,好像只要把因特网改称互联网,广大工农群众的知识水平就会一下子提高起来。专家们太认真,区别了本来不同的东西,反倒妨害了我们国家进入信息社会、知识经济了。文章最后说到这两个名词之争代表着两种力量和两种思想的正面冲突……与意识形态无关,只是因为我们缺乏最基本的平民意识。如果缺乏最基本的平民意识,那还与意识形态无关吗?把技术问题上纲上线,使我们想起了前苏联的李森科和六七十年代那场“革命”。有一点作者是绝对正确的,那就是他所说的,因特网这个译名享受不到胜利的欢呼和花环。专家委员会提出了两个名词,代表着不同的事物,并且是作为推荐名提出的。有不同意见完全可以使用其他名词,如果反对的道理成立,委员会将来还可以修改。当然不会有人给哪个名词欢呼和花环。 *原文附载于本文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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