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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世界性的术语学工作中,北欧地区以其文化同质性和语言多样性独树一帜。但是北欧地区的术语学工作,主要侧重于实践方面,还没有形成自己成熟的理论体系。分析北欧地区的术语学现状,以期为中国的术语学理论与实践工作提供参考。  相似文献   

2.
国际术语信息中心(Infoterm)的术语规划包括术语培训和会议、术语荣誉、术语合作、术语政策或策略、术语知识产权相关法律法规、术语资源的无障碍获取、术语标准化、术语管理、术语出版等。国际术语网(TermNet)的术语规划主要包括组织规划,举办大型国际会议和培训、合作开展术语资格认证等活动规划。中国的术语规划可考虑:加强国内术语规划与合作力度,构建面向全球的术语合作体系,加快培育满足新形势需求的术语学理论与应用人才队伍,搭建大型术语工作平台等。  相似文献   

3.
系统性是最重要的术语理论问题之一。俄罗斯术语学派把概念结构及相应的语言结构两个方面结合起来考察术语系统的系统性,使术语获得理据性,并通过术语的语言形式展现术语所命名概念的特征以及该概念与其他相关概念的联系。众所周知,以E.维斯特为代表的奥地利术语学派重视概念研究,认为概念系统是术语系统的基础。在这一点上,俄罗斯术语学派与奥地利学派观点相同。但俄派把概念和术语放在同等重要的位置上,在研究概念的同时,从语言学角度考察术语,在许多问题的解决上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如术语词汇中的系统性问题。一、 系统性 (системность) 是术语最重要的属性俄罗斯术语学家通常把“术语”界定为称谓、表示人类某一知识或活动领域理论中的概念的词或词组。从来源看,术语是自然语言的词汇单位——词或词组;从功能上看,术语称谓、表示概念,而且是某一知识或活动领域理论中的概念。如术语масса(质量)在牛顿和爱因斯坦的物理学理论中表示不同概念,具有不同内涵,是两个同音异义术语,而不是多义术语。许多研究术语问题的教材、专著把系统性看作“术语存在的最为重要的条件之一。术语只有作为术语系统的成分才能得以存在……”[1]。甚至有人指出:“单独存在的术语是虚构的,它只能存在于术语系统之中,即和与之具有一定关系的其他术语共存”[2],而“术语系统”(терминосистема)是准确称谓、表示人类某一知识、活动领域理论中的概念的术语的总和。这里需要特别强调的是,术语所要表示的是某一知识、活动领域中服务于某一确定理论的概念。我们知道,一个学科中可能并存若干种理论,相应地也就有若干个概念系统与之对应。这就意味着一个学科中可能并存着若干个术语系统。脱离开术语系统去审定、统一和创造术语就会无的放矢。正因如此,俄罗斯的许多术语学家认为术语工作的首要原则之一是:“不应单独地脱离开术语所属的术语系统来评价、统一术语……系统性是术语不可分割的属性。所有术语毫无例外地具有系统性特点[3]。” 坚持这一原则,有助于解决术语词汇中诸如多义、同音异义现象等语义问题。通常情况下,同一语言形式在同一学科、同一术语系统中表示不同概念时,为多义术语,如范畴多义术语:классификация (分类 — 分类结果);同一语言形式表示不同学科的概念时,为跨学科、跨领域的同音异义术语:речь (言语<语言学> ;舌,舌头<解剖学>);但同一语言形式表示同一学科领域、不同理论中的概念时,则为学科领域内部、跨系统的同音异义术语,如上面提到的物理学术语“质量”。二、 完善概念系统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前提术语系统之系统性(системность терминосистемы)是说把术语系统作为一个整体来研究它的系统性特征。1.俄罗斯术语学派的观点俄术语学派对“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理解存在分歧。归纳起来主要有两种观点。第一种:从语言研究的角度出发,把术语之间存在的形态、构词和词汇-语义方面的系统性联系当作术语系统自身的系统性特征,忽略概念和相应的概念系统[4]。第二种观点由俄罗斯术语理论创始人之一Д.С.洛特提出。他认为,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必须具备三个条件:“①作为构筑术语系统的基础,分类结果应当在发展中研究概念并且具有预见性;②从分类示意图出发划分出的术语应当直接反映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③只有在前两个步骤结束之后才可以选择词和词的组成部分构成术语。被选中的词,一方面应当尽可能直观地反映所表示概念与其他概念的共性,另一方面又要体现该概念的自身特点,而且尤为重要的是:同一序列的术语应具有相同类型的结构[5]。” 从上述三个条件可以看出,概念的分类结果是创建术语系统的基础。分类是否科学、合理,能否动态地研究概念并具有预见性,能否根据分类结果划分出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必备前提。概念分类结束之后,才可以选择合适的语言手段来表示概念。而且,术语应直接反映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且尽可能直观地通过术语的形式反映概念之间的联系。很显然,在洛特看来,要实现术语系统的系统性,必须有合理、完善的概念系统和相应的语言形式系统,建立完善的概念系统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先决条件。可见,俄罗斯术语学派强调概念、概念系统的重要性及其对术语、术语系统的决定作用。2.奥地利术语学派的观点以E.维斯特为代表的西欧术语传统认为,概念系统是术语系统的基础,术语系统之系统性受制于概念之间的各种逻辑关系和本体论关系[6]。根据维斯特的理论,最为典型的逻辑关系是纵向的属种关系。具有属种关系的概念构成延伸链。如:发动机—燃气发动机—汽油发动机。此外,逻辑关系还包括逻辑交叉关系(教授—作家)、横向的逻辑协调关系(燃气发动机—电力发动机—风力发动机)和对角逻辑关系(动物名词—抽象集合名词)。最重要的本体论关系是整体—部分关系。整体—部分关系在很多方面与属种关系类似,也可以构成纵向的属种和种属关系、整体与部分的交叉关系、“横向的”的协调关系和“对角”关系。本体论关系还包括时、空上的相邻关系及“因—果”、“材料—产品”、“工具—功能”等类型关系。显然,本体论关系类型系统具有开放性。概念之间的关系还可以划分为上下层级关系和非上下层级关系。层级关系中包含纵向属种、种属关系和整体—部分关系。这些关系使概念具有层级性。其他关系(无论是逻辑关系,还是本体论关系)都不是层级关系,无法使概念具有层级性。西欧术语理论认为概念可以不依赖其语言表达形式而存在。如H.费尔伯不止一次指出:“概念不依赖于术语而存在”,“如果语言学中词的内容与其形式被看作一个单位,那么术语学中概念与其表现形式(术语、符号、缩写形式)可以彼此相互分开”[7]。T.Л.坎黛拉基和Г.Г.萨姆布罗娃发表于1969年的《已整理的术语系统之意义系统的模式问题》一文中就曾提出过类似思想:“……整理过程通常分为两个阶段:1) 阐明日后用于构建术语系统的概念系统;2) 制定术语系统。这一过程中,整理之后的术语系统的质量完完全全地取决于第一阶段的工作质量,即概念系统的质量[8]。” 显然,这里所考虑的只是概念间的相互关系,而没有考虑概念的表达方式。在她们看来,只要概念系统制定得正确合理,概念的语言表达形式——术语以及术语系统就应该是正确合理的。实际上,这里把术语系统看成了对概念系统的完全重复、等同,但这种观点显然不正确。概念系统和术语系统不存在等同关系,比如概念系统中包括单独概念,而单独概念是用另一种专业词汇单位-名称表示的[9]。另外,一个概念可以有若干个术语与之对应(同义术语),同一个语言符号(术语)因用于广义、狭义而对应不同概念(多义术语)或者表示不同学科的不同概念、同一学科不同理论体系中的不同概念(同音异义术语),因此,一个学科理论中的概念的总和不等于服务于该理论的术语的总和,二者之间不是复现关系。建立完善合理的术语系统只是术语系统获得科学性、系统性的一个先决条件,而不是惟一条件。三、建立完善的语言结构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不可或缺的条件如果如隆多所说,术语是由能指(即名称——术语的外部语言形式)和所指(即概念)组成的语言符号[10],那么术语系统就不能,也不可能脱离开语言(符号)单位而存在。传统上通常用“系统”表示概念(内容)层面各单位、语言(表达)层面各单位以及这两个层面单位之间的对应关系,而不依赖于术语而存在的所谓“概念系统”并不考虑概念的表达方式,因此,有人称之为“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或“术语系统的逻辑-概念结构”,而不是“系统”。与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相对应,术语系统各单位(其中包括术语系统特有的语言形式)之间的语言对应关系的总和称为术语系统的语言结构。这样,“术语系统之系统性”就是术语系统所表示的概念结构和语言结构之间的对应关系。术语研究在很大程度上具有规范性质,因此不可能只局限于分析、描写概念结构,还必须考虑到概念的语言表达方式,因为规范性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挑选最优化的语言单位来表示、称谓概念。因此,洛特学派在统一、规范术语时,把概念结构与语言结构放在一起来研究术语系统之系统性[5]。可以说,术语系统的系统性程度如何取决于两点:1)术语系统所表示的逻辑-概念结构是否明确并具有一贯性;2)与概念结构对应的语言结构是否明确并具有一贯性。这两个条件对实现术语系统整体上的系统性而言同等重要,缺一不可。1.理据性是联系术语的意义及其形式的纽带俄罗斯术语学派认为:在术语系统之系统性问题上,术语的理据性占第一位且具有双重作用。这是因为“理据性是符号的形式与内容之间的连接环节”[1]。一方面,理据性通过语言手段揭示术语的意义与其内在形式(字面意义)之间联系的合理化程度,而这对评价术语的性质而言极为重要。另一方面,术语的意义与其内在形式之间的联系是否合理,只有以整个术语系统为背景才能得以正确评判。从整体上理解术语系统的理据性对分析、统一术语非常重要,而术语系统整体上的理据程度与术语系统性直接相关。值得注意的是,尽管洛特在创立俄术语理论之初并没有使用“理据”、“理据性”这样的术语,但他非常重视术语的理据性问题。比如,洛特认为:“术语元素应直接反映的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来自于以分类示意图为基础给概念所下的定义。构筑术语的艺术在于要尽可能直观地、同时又相当简明(紧凑)地反映这些充要特征”[5]。洛特的这段话中包含着3层意思:1)为概念下定义的基础是概念的分类结果;2) 在概念的定义中给出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3)术语要直观、简明地反映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可见,洛特强调概念的重要性,同时又把概念的语言表达形式——术语放在重要的地位上。因此,有人认为较之奥地利学派,俄派在“术语系统之系统性”问题上向前迈出一步,追求术语系统的完美性。但是必须指出一点,只有极少数理想化的完美术语才能在其语言形式中表达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许多术语的语言形式中只包含概念的某一区分特征,有些术语的表达层面对认识术语所表示的概念没有帮助,而有些甚至有误导倾向。洛特根据术语的真正意义与其字面意义是否相符,区分出三种类型术语:“正确定位术语”,即具有正确理据的术语;“中性术语”,即没有理据或理据无法判断的术语;“错误定位术语”,即具有错误理据、其字面意义与真正意义相矛盾的术语。2.术语的理据程度取决于术语的构成方式任何一个发达的俄语术语系统中,无理据术语只占少数,而且多为外来音译术语。绝大部分术语都在一定程度上具有理据性。根据有理据术语的构成方式,可以划分出:1)语义方式构成的术语,如:поле(电场、磁场、力场<物理学>,采区<矿物>,字段<计算机>,域<数学>—场地、田野);2)形态方式构成的术语,如:золочение(镀金<冶金>);3)句法方式构成的术语,如:релаксация напряжений (应力松弛<物理学>);4)综合上述两种或三种方式构成的术语:роза ветра(风向图<气向学>),позвоночный столб(脊柱<解剖学>)等。(1)语义方式构成的术语术语的语义构成方式主要有三种类型:1)隐喻型,如:колено(膝、膝盖—弯管、曲柄<技术>)(外形相似);2)借代型,如:добыча(开采—开采量)(过程—过程结果),лицо(脸—人、人员)(人体部位—担任某一职务、职位的人);3)缩小语义型,如:стрижка(剪,剪短—剪毛<技术>)。通过语义方式构成的术语在意义上与其生产词(源词)保持着一定联系。发生隐喻引申时,术语与其源词表示的概念只有一个或几个特征相似,其余的区分特征各不相同,而相似特征正是实现称谓引申的基础。发生借代引申时,情况与隐喻引申相同,只不过实现称谓引申的基础是一个或几个相近、相邻的特征。通过缩小语义构成术语时,专业概念和通用概念的所有主要区分特征均相同,但专业概念还具有某些通用概念不具备的其他主要特征。从理据程度来看,通过缩小语义构成的术语,其理据性得到最大程度的体现:与源词相比,术语概念的外延缩小,内涵变得更加丰富,除了具备日常词所表示的概念的所有特征之外,术语表示的概念又从学科、理论体系的概念结构中获得其他专门特征。而以隐喻和借代方式构成的术语,其理据性较弱,因为术语与源词在意义上的联系弱。(2)形态方式构成的术语Т.Л.坎黛拉基曾以形态方式构成的技术过程称谓为材料,描写、分析了术语和术语意义之间具有规律性的语言关系,提出术语的必备属理据性和补充理据性,前者与最邻近属概念相符,后者与种差相符。谈到最邻近属概念的作用时,她认为,表示最邻近属概念的词和未来要构成的术语必须在词类和某些词汇—语法类别上一致。而通过种差分析理据性时,坎氏划分出直接理据性和间接理据性。前者指:术语的词干与该术语定义中表示种差的词具有直接联系,如:术语жирование(涂油、滑润)的种差特征表述中包含名词жир(脂肪、油脂),术语известкование(加石灰、涂石灰)的种差特征表述中包含名词известь(石灰)等等。间接理据性则是指:术语的词干不直接、而是通过其他词类的同根词与种差特征联系[11]。坎黛拉基的分析表明,术语结构和意义之间的关系不总是具有任意性的。术语与其意义的有规律的联系体现在术语的理据性中,即术语的字面意义与真正意义的对应关系中。(3)句法方式构成的术语一些研究术语语义问题的论著,通过比较术语的内部形式和概念内涵的对应关系来考察术语的理据程度。如果提供理据的术语元素,其语义投入越充分、准确,术语所获得的理据性也就越强。但这不等于说,如果术语元素的语义全部进入术语的语义,术语就会获得最大理据性。因为最大理据性的实现取决于诸如术语的句法结构、术语的语词长度、术语的范畴语义等等因素。术语的内在形式和术语意义要相符、术语理据要高度准确,这不仅是对术语提出的理想化要求,有时也是构筑术语系统应遵循的一条相当硬性的规定。比如,当词组—术语中的术语元素自身是术语,且与词组—术语同属一个概念系统时,术语元素的语义应当完全进入词组—术语的语义中,如:излучение(辐射),поток излучения(辐射通量),плотность потока излучения(辐射通量的密度)。把术语元素的语义直接加入到整个术语的语义中是记录术语与其构成成分(同样为术语)之间语义关系的最为有效的方法。因此,如果术语的组成部分自身也是术语,词组-术语就应当最大限度地从术语元素中获取理据,最终以进入其组成的所有单个术语为理据。综上所述,理据性是确保术语系统获得语言系统性的重要因素。如果术语元素自身不是术语,那么使术语获得理据性是术语工作者努力的目标,但如果术语元素自身就是术语,那么词组—术语必须具有理据性,这是构筑术语系统应遵循的一条硬性规定。研究术语词汇中的系统性问题,还应关注术语的同义和多义现象。虽然术语的同义或多义现象对建立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没有影响,但对术语系统的语言结构而言却至关重要。甚至在概念结构相近或相同的情况下,术语系统也可能由于同一概念具有多种变体表达形式、术语自身具有不同程度的多义性而大相径庭。四、小结统一、规范术语时,必须将术语置于其所属的系统中,从全局角度出发做到有的放矢。对术语系统而言,系统性体现为概念结构与语言结构的协调搭配程度。作为术语系统基础的概念结构复杂多样,术语系统的类型各不相同、其系统性程度也有差异。如何协调各方面因素,充分揭示术语系统的系统性本质,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①这里的“名称”(隆多的术语)是指语言词汇单位的语音外壳,与继术语之后划分出来的又一专业词汇单位——“名称”是同音异义术语。②术语元素是受制于术语所表达的概念特征的术语表义部分。Канделаки Т Л.Об одном типе слдоваря медународных Терминолементов.НДВⅢ.Φилол.науки.1967(2):38。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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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术语及术语系统之系统性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系统性是最重要的术语理论问题之一。俄罗斯术语学派把概念结构及相应的语言结构两个方面结合起来考察术语系统的系统性,使术语获得理据性,并通过术语的语言形式展现术语所命名概念的特征以及该概念与其他相关概念的联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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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术语学术语体系是建设中国特色术语学的基础性工作之一。文章通过梳理国家术语标准ISO 1087的历史沿革,对其不同版本的概念体系结构、条头术语、基本术语的定义进行对比分析,指出制订该国际术语标准的理论依据是普通术语学理论。文章认为普通术语学体系的基本术语已进入汉语之中,可用作建立汉语术语学术语体系的基础。语言文字的独特类型、不同学科传统的影响、术语规范工作的开展、对不同学科领域术语的认识、关联学科的理论与方法贡献是构建独具特色的汉语术语学术语体系的影响因素。术语学术语体系和学科体系呈现并行发展的趋势,两者互为支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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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范性方法和描写性方法是术语学的两种基本方法。在对它们进行评判的基础上,指出自然语言及其词汇系统是术语系统的基质,但术语学可在语言学基础之上形成自己的理论和方法,并据此研究术语音位结构、构词结构、内容结构、功能结构等特点。运用专门用途语言理论,分析其词汇系统的特点,术语在其中的地位和构成方法,初始命名时期术语的特点,旨在调和规范性术语方法和描写性方法的区别。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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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是概念的载体,术语规范统一是科学研究的基础。全国科技名词委作为中国官方术语审定机构,多年来代表国家进行术语审定工作,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为了方便用户检索,全国科技名词委建立了术语数据库,但是,现有的术语数据库存在诸多问题,亟待解决。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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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研究目的是重新思考术语学概念为依归的研究路径,从哲学和术语学两个学科来审视概念定义及其概念相关的问题。研究方法是阅读哲学的相关文献,然后用术语学的概念分析方法来描述概念的意义。通过哲学与术语学对概念定义及其关联问题的探讨,得出的结论是:术语学的概念研究仍然是当今多元术语学理论与实践的核心和起点,概念研究是术语学科的属性与研究内容所决定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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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资源相对于自然语言资源而言,是经过专业加工的特殊语言资源。如果我们将这一次加工看作一个命名、规范化的过程,那么,以其为对象开展的产品化、商品化过程,可以称为二次加工。文章探讨了对术语资源进行二次加工的逻辑起点和内在机理,认为术语产品分为非营利性质的公共术语产品和营利性质的术语商品,对术语资源进行产品化、商品化开发,是实现包括公共术语服务在内的整体术语服务走向良性、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在此基础上,文章从语言产品、语言需求、语言产品消费与供给等语言产业研究视角对术语产品开发策略进行了探讨。  相似文献   

10.
文章基于交际术语理论(Communicative Theory of Terminology, TCT),将鲜切花作为单独的行业与其他相近领域区分开,调研并描述了该领域的术语使用情况与需求,并通过市场调研和分析进一步探寻商业领域术语规范的基本方向。作为与大众生活、贸易及市场息息相关的专业领域,切花领域的术语规范需求不同于科学领域、工业层次以及语言层次。作为一种特殊的综合商业领域,鲜切花领域的术语规范显示出其重要性,尤其是在提高市场交易效率和优化服务质量方面。在探索如何规范商业领域的术语时,不仅需要考虑不同市场的术语需求,还要考虑交际场合的差异,并寻找术语准确性和交际性的平衡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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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国翻译教学中术语学培训体系的建设问题   总被引:8,自引:0,他引:8  
探讨建立我国翻译教学的术语学培训体系的问题十分重要而迫切。本文针对术语学教学体系的一些核心问题,例如教什么,怎样教,提出了在翻译教学框架中的术语学培训方案,提出了一个供同行讨论或者参照使用的术语学大纲,同时对教学的模块组合、师资、教材教法要素,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希望共同关注这些问题,尽快完善有中国特色的术语学教学体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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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探讨建立我国翻译教学的术语学培训体系的问题十分重要而迫切。本文针对术语学教学体系的一些核心问题,例如教什么,怎样教,提出了在翻译教学框架中的术语学培训方案,提出了一个供同行讨论或者参照使用的术语学大纲,同时对教学的模块组合、师资、教材教法要素,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希望共同关注这些问题,尽快完善有中国特色的术语学教学体系。一、引言术语学培训在世界很多国家,特别是在欧洲国家和加拿大的大学中,无论是对翻译专业的学生,还是对在职的专业翻译人员,都早已是翻译教学计划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鉴于国外一些大学对翻译者开设术语学培训课程取得了成功经验,参加过术语学系统训练的译员在提升翻译质量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1]笔者认为有必要尽早在翻译教学中融入术语学的培训内容。然而,就目前我国大学译员培训的教学计划体系来看,还存在着不少问题,这些问题制约着术语学科“堂堂正正”地被纳入到大学的课程教学中。例如:我们还没有一个可供术语学教学遵循的教学大纲,还缺少合适的术语学通用教学材料或者专用的教科书,懂得术语科学及其课程教学方法的合格教师还很缺乏。术语学课程无论是作为必修课还是选修课,都还没有正式被权威的教育管理部门列入我国大学相关专业的教学体系中。就翻译教学而言,国内还没有形成能够适用于翻译专业学生与专业翻译人员的术语学教学体系。因此,研究在我国翻译教学中如何构建术语学培训体系的问题,例如术语学大纲的设计、术语学教师的要求、教材、教学方法等问题无疑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国外学者Sager对欧洲翻译者培训机构的术语学培训进行了总结。[2]Picht描述了世界主要国家术语学培训发展至1991年的现状。[3]Picht和Partal又专门撰文讨论了术语学培训方方面面的情况。我国学者郑述谱提出应在我国高等学校开设术语学课程的观点。[4]郑述谱又介绍了俄国的术语教育情况,其中谈到了术语学的教学内容等。[5]2004年12月24~25日,在由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和黑龙江大学联合举办的“中国术语学建设研讨会”中,多位专家学者都提出应在高校开设术语学课程。一般来讲,教师比较容易了解到欧洲和加拿大一些高校和培训机构术语学教学方面的信息,并且有不少的有识之士意识到把术语学列入我国高校学科建设体系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但是对于术语学教学中的一些要素问题,例如应该教授什么样的内容,如何来教,谁提供培训,如何为受训者设计培训等相关的问题,却探讨得不够。针对这些术语学教学体系的核心问题,面向我国特定的翻译者这个组别,笔者提出了在翻译教学框架中的术语学培训方案,提出了一个供同行讨论或者参照使用的术语学大纲,同时对教学的模块组合、师资、教材教法等问题,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希望大家共同来关注这些问题,尽快完善有中国特色的术语学教学体系。二、术语学未进入翻译教学计划的原因术语学科未被纳入翻译教学计划的原因很多,其中术语学学科未能在学界准确定位的问题是一个主要原因。[6]与高校中的其他学科或者科目相比,术语学学科的教学与研究地位低,甚至没有被确认,加之宣传普及不力等,都是导致术语学至今都未作为大学相关专业独立课程的原因。另外我国高校中的许多同行对术语科学普遍知之甚少,甚至存在诸多的误解。术语学未受重视的其他原因还包括:公众、社会,甚至一些领域的专业人士不能正确认识术语科学;教育行政主管部门及相关的部门,包括大学的教学管理部门,无论是从经费拨款上还是在行政措施与具体的行动方面,都未能充分支持或者扶持这一学科的发展;术语学面向社会大众宣传不够以及在我国发展起步得晚、未形成自己的完善体系等。因此,术语学的社会地位与学术研究的“法律”地位的确立已经迫在眉睫,特别是该学科的学术或者教学与研究的定位问题。三、术语学大纲设计Picht与Partal通过概括综述世界主要培训机构的术语学教学状况,他们设计了一个分为20个组成单元的术语学教学模型大纲,其中1~10单元的内容是所有类型的学习者或者使用者都必修的部分,例如:专业翻译者和翻译专业的学生,术语与语言规划人员,从事标准化工作的人员,术语库的工作人员,术语学教师与研究人员,信息与文献工作者,各专业领域的专家等。[3]这10个必修单元适合于不同类别的目标组别,但是侧重点有所差异。而11~20单元的内容则是为不同类别的学习者所设计的选修部分,由不同专业的人来自行选择其适合的内容。Picht和Partal所设计的这个术语学大纲至今仍然在世界各国的术语学培训中使用并且有着广泛的影响。笔者依据他们的大纲设计模型,提出了一个可适用于中国译员术语学培训的大纲,这个教学大纲是一个面向我国学习者的修改版本,限于篇幅,只介绍其主要内容。(一)构建我国翻译者使用的术语学课程教学大纲1.引言介绍术语学概述:(1)“术语学”这个术语的意义,跨学科属性;(2)术语学原则、方法、方法论与工具;(3)比较术语学;(4)术语学与专业翻译。术语学的功用和意义:(1)促进信息交流的清晰无误;(2)减少歧义,提高交际的准确性,促进在某一专业领域中信息交流的效果;(3)提高翻译质量,提高源语与译语产品的质量和应用能力;(4)重复利用术语信息单位可减少翻译费用;(5)舒畅的交流可提高顾客的满意度和忠诚度;(6)有效使用术语资源;(7)熟知各种术语产品和服务;(8)术语库、术语集及多语言工程与知识库的有效管理,公司企业的信息管理;(9)术语知识的本土化和全球化;(10)术语标准化、语言规划等。2.术语学的目标目标:(1)在专业领域的翻译中保证与提高交际的效果;(2)知识的转移;(3)语言与特定专业领域的知识的获取;(4)专业术语的处理;(5)分析与解决术语问题;(6)为自己开展术语工作做准备等。术语学的益处:(1)知识的分享与交换;(2)特定专业基本术语的掌握;(3)翻译质量,术语使用的清晰一致;(4)语言规划与新术语的使用;(5)术语的系统观或结构观的形成[7];(6)科技写作质量的提升;(7)正确使用术语数据库和其他术语资源;(8)术语研究能力的培养等。3.与术语学密切关联的学科(1)认知科学与知识工程;(2)科学哲学;(3)词典学与语义学;(4)逻辑学;(5)信息科学;(6)计算机语言学;(7)翻译研究;(8)应用语言学、符号学、本体论和其他相关的学科领域,侧重术语学的跨学科属性等。4.术语学的基本概念(1)概念理论;(2)概念与术语的分析和定义;(3)概念的表现形式;(4)概念与术语的关系;(5)术语等值的确定。5.物体与概念(1)基本定义与解释;(2)概念的内涵与外延;(3)特征、类型及其用法;(4)概念的表现方式:a.语言表现——定义与解释、定义的类型、好定义的要素、定义的方法等,b.非语言的表现——公式、图表、画面等;(5)概念间的关系;(6)概念体系:类型、结构与应用,例如属种关系、层次与非层次的关系[8];(7)概念领域与范围。6.术语和用来表示概念的其他形式(1)术语单位与词;(2)术语的构成、要求与类型,简单术语与复杂术语,例如缩略词、短语型术语,中文词组术语的结构;[9](3)概念与术语的关系:一词一义,一词多义,同音异义,等值,概念与术语的协调;(4)术语体系;(5)新词、新术语与借用词;(6)中文术语的构成,中文单词型术语的结构[9];(7)中文术语的其他特征。7.术语辞典学(1)传统辞典学的方法与管理;(2)计算机化的辞典学方法与管理;(3)术语数据库:发展历史介绍,术语库与知识库;(4)数据的要素,数据格式,术语库的类型,术语数据的交换,网络化;(5)中国的术语库;(6)关注以翻译为方向的术语辞典学。8.术语管理的过程(1)不同的术语编撰方法描述;(2)术语编撰方法论:术语项目规划,项目管理与执行的要点等。9.术语、信息与文献编辑10.术语与标准化(1)基本定义,何谓标准化;(2)术语标准化的类型:技术标准与术语标准,单语言标准与多语言标准;(3)组织架构:国际主要组织(例如ISO,IEC),地区组织(例如NATO,欧洲标准化机构),国家一级的组织和主要的职业标准化组织;(4)标准化的可能性和局限性;(5)工作程序和工作方法;(6)中国的术语标准化;(7)国际合作与网络等。11.术语与专门用途语言文本的生成12.术语学研究的新动态13.术语学课题或者实践(二)翻译教学中的术语学课程模块术语学的跨学科属性说明该学科涉及的领域广,包括语言学、翻译研究、信息科学、符号学、认知科学、知识工程及传播学等。这也意味着术语学的方法、原则和理论能够适用于不同的学科目的。术语学的简介课程或称导论课应该能够服务于不同的专业组别及不同的目标。为适合特定的组别需要,例如翻译者,课程设计人员或者教师时常需要变换导论课的一些教学内容。对于学员不同的背景、不同的目标、不同的需求和水平,术语学培训课程最好以“模块”的教学方式进行。上文1~10项内容,作为术语学导论课程,是培训译员的“共核”必修部分,应该能适用于培训不同类型的翻译者,既可包括翻译专业的学生、在职的翻译者,也可以是其他人员,例如术语学教师,专门用途语言教师,标准化工作人员及各领域的专业人员等。11~13项则属于选修内容,虽然设计的内容是针对翻译者的实际需要,但是教师可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师资、学习者及教学条件等)选择适当的模块来安排教学。1~13项中的教学内容,无论是必修部分还是选修部分,都已在Picht和Partal的术语学大纲“题目”的基础上有了较大的改变。术语学模块教学能够满足不同人群的需要,分模块教学的方式也有利于根据内容及时间进行调整。同样,课程的属性是必修还是选修,是短期培训还是长期培训,也决定着术语学模块的选择。长期固定的正式术语学教学显然与短期强化式的培训在内容和方法上有差异。把术语学列入翻译者的课程计划中,学习者修完后,便会对翻译与术语学这两门学科有切身的认识,也有利于形成系统思维的方法。对于翻译专业的学生来讲,理想的授课模式是:教师以正式讲课的方式系统地传授每个单元所涉及的术语学重点部分,加上适当的练习和项目实践。鉴于术语学课程还没有成为我国翻译者培训的“独立”必修课或者选修课,在这种背景之下,就需要教师自己决定,以模块的方式把适合的术语与翻译内容融合到整个的翻译培训计划中。我国学者潘书祥[10]与郑述谱[4]及其他学者呼吁把术语学作为公共课程在高校中开设。这个倡议很好,但是笔者认为目前把术语学作为公共课大规模地面向文理各专业学生开设的条件还不成熟,但可以先行在与术语学关系密切的专业,例如翻译学、传播学、专门用途语言等专业进行教学试点,特别是在研究生层次实践。主要原因是这类专业有实施术语教学的条件,其他原因会在下文谈到,例如师资的要求等。另外国外术语学教育在大学开展几十年来,也不是面向所有专业的学生。对于在职翻译者来说,术语学课程培训不必完全采用针对在校学生的模式,因为职业翻译者在他们的工作经历中已经具备了不少术语工作的实际经验,国外有句话说“译员就是个术语工作者”(the translator as terminologist)。为他们开设短期强化术语学课程可以提高他们术语翻译的能力。这类课程的内容应侧重术语工作和术语管理工作中的理论及实际应用方面。教学模块的选择要尽可能符合译员工作的实际利益,译员也从对术语翻译问题的讨论中及术语管理的课程中获益良多。总之,培训要有利于译员在各个专业领域的知识转移与信息交流过程中质量与效率的提高,同时提高了他们的实际交际能力和术语工作能力。(未完待续)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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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概念体系和概念体系构建的角度去研究和分析术语(集)是一个新的研究视角。文章探讨与概念体系、概念体系构建相关的三个基础性问题,即从术语、概念与定义的相互关系入手,明确三者间的逻辑关系,进一步分析概念体系构建的含义及其作用,并以术语“词汇学”“词汇意义”为例,对这两个术语进行概念图示的构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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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加强我国术语学建设的几点思考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本文简要叙述了对术语、术语工作和术语学的认识,以及国内外术语学的发展概况,分析了我国术语学理论研究工作的落后现状及原因,提出了应采取的对策和措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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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术语规范化的几点思考   总被引:6,自引:0,他引:6  
术语是社会和科学技术发展的产物,术语规范体系的建立对术语的推广应用、科技和学术交流有着重要的作用。本文结合英法术语的构词法,从术语的宏观和微观理据、外来术语引入的构词理据,以及西方术语建设的经验等角度探讨我国术语规范与传播的途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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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汉译术语规范的原则与方法   总被引:5,自引:0,他引:5  
语际词汇的输入最能反映语际影响,因为翻译是一把双刃剑,既可丰富汉语词汇,也可影响其规范。辜正坤说“术语翻译一方面固然可以丰富本族语,活泼学术风气,但如果处理不当,也可以玷污、破坏本族语,败坏学术风气,尤其是那些具有重大意义的关键性术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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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翻译方法是术语翻译研究的重要内容,但是学界对术语翻译有哪些方法,如何界定直译和意译以及术语译名是靠找还是靠译等基本问题都存在争议。文章以普通术语学研究方法和基本概念为基础,考察术语翻译的本质,据此演绎出术语翻译的基本方法,然后对各类方法展开论述,以期理顺术语翻译的逻辑,解决术语翻译方法分类、表述及应用中存在的争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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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对术语学问世前完善科学语言的多次尝试进行梳理,并将它们归纳为以下三个方面:对完善科学语言的哲学思考;对学科用语的规范和统一;国际辅助语和语际语言学研究。得出结论,术语学作为一门科学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它经历了一个酝酿与准备的过程。从上述尝试到术语学的产生,反映了人类认识不断前进和发展的过程。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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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俄国术语学派的形成有其内部原因与外部条件。本文着重阐述了西欧学者,主要是英国的惠威尔、穆勒以及德国的奥尔什基和奥地利的维斯特等人的有关学术思想对俄国术语学形成所产生的作用与影响。
术语学是一门年轻的学科,它诞生于20世纪30年代。其开创人物是奥地利学者欧根·维斯特(E.Wüster 1898~1977)。术语学诞生标志性的事件是维斯特于1931年发表了世界上第一篇关于术语学的论文——《在工程技术中特别是在电工学中的国际语言规范》。作为当今世界上最有影响的术语学派之一,俄国的术语学也产生于20世纪30年代稍晚的时候。为了系统地了解这个学派的发生、发展历史以及其主要的理论建树,有必要先弄清该学派产生的内部与外部原因。本文着重探讨的就是推动俄国术语学产生的外部因素。一般说来,任何一门学科的产生总有一个酝酿、孕育过程。这个过程又往往与大的社会背景和社会思潮分不开。就一个具体学科而言,它还有更具体、更直接的相关因素。经过彼得一世的改革,俄国通向西欧的门户洞开,各种进步的科学思想乃至技术文化大量涌入。对于俄国的术语学来说,西方逻辑学与科学理论的引入与传播,为其孕育与产生提供了重要的思想土壤。俄国学者在阐述这一问题时,有两个人的名字必然被提到。一个是英国著名科学史研究者惠威尔(1794~1866),另一个是英国哲学家穆勒(Mill J.St.1806~1873)。前者的《古今归纳科学史》一书于19世纪60年代译成俄语出版。后者的《三段论与归纳逻辑系统》则在1914年译成俄语。20世纪初,胡塞尔(Husserl E.)的《逻辑研究》也在俄国问世。惠威尔在自己的著述中已经大量涉及到术语问题。请看他的有关论述:“虽然,古希腊哲学家从研究词的日常意义开始,但他们很快就不得不对某些意义赋予某种固定的主导的意思,……他们使自己的语言技术化了……”“大部分读者可能以为,所有写作者都应该满足于使用日常的词的普遍认可的意义,而对技术术语表示反感,如同对学究气与故弄玄虚反感一样。然而,如果有人要对某个科学学科加以完善的话,他马上就会看到,没有技术术语和硬性规定就不可能有可靠的或者不断发展的知识。日常语言的不确定的质朴的意思不可能像科学研究所要求的那样严格确切地表达事物,并把它们逐级地概括上升。只有牢靠的科学固定语机制才能做到这一点。”“有些人觉得我们所描述的术语非常令人犯难,并且,既然让某个术语表达某个意思是按人的意愿确定的,要想出它们并不需要认识自然。针对反对术语的观点我们可以说,技术性的描述是唯一可能清楚明白的东西。不过这种技术语言如同任何其他语言一样,不经学习是不可能理解的。因此,学习者应该把术语与自己的印象与知识直接联系起来,而不限于间接地按字面去解释:他不应该去猜测它们的意义以及像通常那样,通过特别的解释或者翻译成较明白的语言来认识它。植物学的语言对植物学者来说应该是最习惯最容易的用语。当学习植物学的人学会用植物学的语言来思考时,如果对他说‘聚伞圆锥花序’与‘总状花序’有区别时,——那时,他自己就会觉得,植物学术语是最有益的工具,而不是额外的负担。”[1]不难看出,惠威尔不仅很早就注意到科学技术语言与日常语言的重要区别,而且对科学语言存在的必要性以及它对科学发展的重要意义,都有清醒的认识。另一位英国哲学家穆勒写道:“在任何科学中,分类总是根据科学知识的进步而不断变化的,因此这些科学里的定义也是不断变化的。”“所有致力于引入某一术语正确用法的人,都应当准确地熟悉这个词的历史以及它在不同发展阶段所表述的意义……”“哲学语言的第三个条件是,要使每个自然类别具有自己的名称,换句话说,不仅要有术语,还要有名称。”[1]穆勒注意到术语的定义是随着科学的发展而发展的。他还不止一次地谈到术语和名称(nomenclature)的区别。这个问题直到后来术语学正式诞生,也一直是该学科所关注并特别注意区别的两个概念。惠威尔和穆勒的著作在俄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十月革命前俄国的逻辑学教科书中,已有相当的篇幅涉及到术语问题。例如在维金斯基(Введенскиий А.И.1856~1925)主编的教材中,已经开始关注概念与术语之间的互相关系以及建立科学术语的规律等术语学的重大问题。维金斯基还制定了使用术语的4个原则。第一,术语只用一个意义来对应一个概念。第二,有俄语词时要避免使用外来语。第三,对已经稳定下来的术语的意义就不容许再作改动。第四,如果对某一个术语,学者们使用的意义并不相同,那么,每个作者都有权选择其中的一个意义,甚至把自己认为正确的意义附加在这个术语上。[2]对于维氏的上述观点,抛开第二条不说,我们似可作这样的理解:第一,术语最好是单义词,要尽量避免多义与同义现象。第二,术语的意义要经过商量最终确定。一旦确定下来,就不容许再作改动。第三,术语的最终确定要有一个过程,不同学者用于不同意义的阶段是不可避免的。在这一阶段,容许学者提出并坚持自己的意见。另一位值得一提的俄国学者是普安卡列(Пуанкаре Ж.А.1854~1912)。他在《科学的价值》、《科学与方法》、《最后的沉思》等著作中,对术语有许多重要的阐述。他认为,科学事实只有借助语言、公式和话语表达才能存在。因为“单纯的事实本身常常失去特别的意义:它可能被不止一次地注意到,但对科学没有任何效用,只有当深邃的思想家发现它……并用某个术语象征性地来表示它的时候,这个事实才获得了意义。”[3]透过这些话语,我们都不难读出,作者对术语的重要性有相当充分的认识。这也反映出当时俄国知识界对术语问题的重视程度。与惠威尔、穆勒相比,德国人列昂纳多·奥尔什基(Olschki L.1885~1961)与奥地利学者维斯特的著述、思想对俄罗斯术语学派的影响可能更直接。维斯特的名字已逐渐为我国术语界所熟知,而奥尔什基的名字则可能还是陌生的。据维斯特的著述披露,奥尔什基是海德堡大学罗曼语教授。他在1919年发表了一部题为《新语言科学文献史》的3卷本巨著。其俄译本于1933~1934年在俄国出版。该书研究了中世纪到文艺复兴过渡时期技术语言的发展状况。科学总是通过用语言写下的文本来表述的,奥尔什基把这人所共知的事实变成了一个科学研究的对象。在奥尔什基的著作问世之前,没有人知道,甚至没有人注意到,科学文献的语言问题应该属于哪个知识领域来负责研究。因此发现并提出这个问题就应该视为一大科学成就。这也正是奥尔什基的历史功绩之所在。正如作者在引言中写道:“科学史从前是按时间顺序编排的对学者的传略及其成就的描述,如今则变成了描述科学问题及其解决办法的历史……它完全拒绝研究平行发生的语言发展过程。而语文学对科学语言的形成、科学文体的表述也不感兴趣。哲学史、数学史和自然科学史都把语言看作是已有的,随时准备效劳的,而对表达思想和推理并不总是必不可少的手段。比如:依靠符号和公式的自然科学通常把词语的作用看得很消极,对概念及其表达之间存在的惯常的联系也不感兴趣。”“一般说来,物理学家和数学家并不认为语言是自己思维的必需的前提条件,但在他们看来,语言却是使思想缜密的必要手段。一位当代物理学家说得好,各种已获得的认识的完善都取决于这一工具的性能。语言向来是科学建设的工具。……而在思想家与发明家眼里,语言的作用还不仅限于此。他们富于创造性地确定地影响了语言的发展与准确化,而当代的民间以及文学语言的财富……也潜在地、持续地为思维提供刺激与准确表达思想的手段。”[1]总之,在奥尔什基看来,科学的发展与语言的发展是互相依存、紧密相关的。为了更深入阐释自己的上述观点,奥尔什基以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早期学者阿尔倍提(Alberti L.B.)、德国文艺复兴艺术的奠基人丢勒(Dürer A.)以及伽利略、布鲁诺等人为例,以敏锐的洞察力与科学的开拓精神,挖掘了他们的科学实践中与构建术语有关的实例,并提出了一些问题,如术语的单义性问题、概念与词的关系问题、术语中的同义现象等。奥尔什基著述的价值在于他对科学家如何凭借语言创造力来创建科学的概念进行了敏锐的观察,并把术语作为一种文化历史现象来对待。但术语在他那里还称不上是一门新学科。他的巨著会载入史册,但是他的光辉却多少被随后诞生的维斯特掩盖了。维斯特是一个具有非凡创造精力的人。他一生的著述近500篇。他的学术、社会和经营活动的成就,同样令人赞叹。他在那篇具有开创意义的论文的开头提到了奥尔什基并且特别引用了奥尔什基的话,“语言学忽视科学语言的形成”。接下去,他写道:“这项任务迫使技术人员研究这一他们似乎准备不足,另一方面又一直轻蔑看待的问题。然而,只要深入观察概念、名称及实物间存在的联系,他们就会愈来愈承认语言领域内科技工作的重要性。”“应该承认,语言学家没有技术人员的合作而单独地进行研究,就不可能卓有成效地开展技术语言的规范工作……把语言建设看成是一项与修路或造机器毫无区别的技术课题,也同样是错误的,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科学地规范语言应该看作是应用语言学,正如同可以把技术称作应用物理学一样。在这项工作中,语言学工作者应该获取技术知识,而工程师应该学习语言知识,要进入这两个领域的临界地带,工程师比语言学家要容易些。”[1]维斯特的著作正是致力于开拓这一临界地带的具有历史意义的研究。维斯特认为:“科技语言是与概念对应的声音符号(语言表达)体系。”他创立了一套技术语言的词语与构词的结构体系。后人认为,从语言学的角度看它并不是无懈可击的,但也不无启发。许多年以来,这本书成为术语学唯一的一本像样的参考书。特别是对那些非语言学家出身的术语学家来说更是如此。语言学家对维斯特研究语言和术语的内部形式以及隐喻过程是表示支持的,对维斯特描写的一些语义现象也很感兴趣。维斯特对术语的准确性与单义性的认识已经非常明确,有碍准确性的情况诸如同音异义现象、同义现象、多义现象等,在他看来,都是应该尽量避免的。由于对确定术语本身的复杂性有较深的了解,他没有走向极端。他曾写道:“完全取消同音异义词是不可能的”。特别是不同专业间的同音异义词,他是主张保留的:“实际上也不要求绝对的单义性……相对的单义性就足够了”,“然而,当需要强调同一概念的某一个方面时,同义词常常是必需的。”在强调规范化的同时,维斯特并不反对创建新词。他认为,“规范化对构词有促进作用,在规范化过程中构造新词要比选择已有的词重要,因为专门为已有概念创造的新词语比之科技思想尚未达到现代水平时创立的词语更能体现术语与概念间的对应。”20世纪30年代的苏联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社会。据有关材料记载,最早报道有关维斯特著述消息的是1932年第1期的《俄德科技导报》。该刊同年的第3期还载有维斯特著作的详细摘要,可是作者的名字被隐去。[4]在俄国术语学派的创始人洛特的文集中,出现在参考文献中的维斯特的著作,都是用德文注出的。另一位俄国术语学派的重要人物德雷津(Дрезен Э.К.1895~1936),在1932年的《国际语言》杂志上刊登了《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技术语言规范》一文,这实际上是德雷津的第一篇术语学著述。但此前他发表的其他学术领域的专著已经有10多部了。今天读来,德雷津的这篇东西明显地带有当年的意识形态烙印。作者没有忘记指出,维斯特“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在研究了某些现象和事实之后,维斯特被迫做出一系列资产阶级科学意料之外的结论。”德雷津一方面说:“在资本主义社会为资产阶级利益实行的规范语言的方法应该批判地由无产阶级来掌握”,另一方面又说:“无疑这些方法中有许多有价值、有用的东西,应该由我们来加以研究”;“值得我们关注、研究并批判加工”。德雷津本人对维斯特的著述的确给予了极大的“关注”。不仅如此,他还与几位合作者一起经过几年的努力,终于使维斯特那本书于1935年在苏联用俄文出版。更为重要的是,在翻译研究维斯特著述的过程中,他本人的学术研究立场与视角也发生了很大的转折。当然,维斯特的著作影响绝不仅限于此。可以说,整个俄罗斯术语学派的产生与形成,都与维斯特以及维斯特之前的西欧学者的启发与影响分不开。这一点是当今俄国术语学界一致肯定的事实。 ① 这里所说的“名称”是英语词(nomenclature)和俄语词(номенклатура)对应的译词。现有的术语学译著多译作“名称”,其实,外文的意义与汉语译词不尽一致.有的词典把该词解释为:⑴(专门学科中)有系统的命名法。⑵专门用语;术语表(集)。⑶(编类)名词……这样处理至少注意到了汉外语词的不等之处。至于“术语”与“名称”间的区别与联系,有待另文讨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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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对术语学问世前完善科学语言的多次尝试进行梳理,并将它们归纳为以下三个方面:对完善科学语言的哲学思考;对学科用语的规范和统一;国际辅助语和语际语言学研究。得出结论,术语学作为一门科学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它经历了一个酝酿与准备的过程。从上述尝试到术语学的产生,反映了人类认识不断前进和发展的过程。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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