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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模糊性是自然语言的一大本质特性,即使是需要精确意义的经济学术语,模糊表达依然存在.虽然人类的思维共性可以使操不同语言的人们理解诸多具有模糊性的概念,但由于思维方式和语言习惯的不同,在英汉转换中术语的模糊性可能会影响正确的理解.本文认为无论是以模糊译模糊,或变模糊为清晰,只要能使译文更符合汉语术语的规范,为目的语读者可接受,便是可行的翻译策略.  相似文献   

2.
科学研究中事物模糊性的哲学意蕴   总被引:3,自引:0,他引:3  
朱浩 《自然辩证法研究》2002,18(10):23-25,36
本文以唯物辩证思维与科技发展趋势的视野,详细分析、论述了科学研究中事物现象模糊性的客观性与主观性、模糊数学的辩证思维与哲理、模糊性与随机性相互渗透、模糊性与精确性的两重性与统一性等方面的哲学意蕴,指出以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认识与研究事物、现象的模糊性,有助于科学研究中更深入地探讨与刻画模糊性,以得出符合客观事物规律的结论,并推动模糊数学这一新兴学科在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人文科学及其交叉领域更广泛地应用。  相似文献   

3.
模糊性是当代英美哲学的一个热门话题,模糊问题主要表现为连锁悖论。在以往对模糊问题的研究中,语义方案是主要的解决途径,它试图通过修改经典语义来消除悖论。威廉姆森在批评语义方案的基础上,为认知主义提供了有力辩护,使其在模糊问题的研究中得到复兴。认知主义主张,模糊性源自于人类对事物本身存在状况的无知。相比而言,认知主义存在一些优点,比如:捍卫了经典逻辑和语义,将模糊性产生的根源归结于人类自身而不是语言,以及对KK原则强有力的批判。但是,在详细考察了威廉姆森的认知主义之后,可以发现,他的论证也存在一些值得质疑之处,比如,对高阶模糊问题的处理,对K公理的彻底接受,以及对模糊性来源的解释。  相似文献   

4.
每一个科学概念,都有一个语言符号与之对应,这语言符号叫科学技术名词或术语(以下简称术语)。在科学领域里,对术语的最基本要求是科学,从使用性角度出发,一个好的术语应该简洁、通俗、准确。关于术语的一些特性在一些文献中已有过论述,本文只想讨论一下术语的另一特性——模糊性。“模糊”一词在词意上与“含混不清”是等同的,但本文无意承认术语还允许含混不清,因为“模糊性”不等于“模糊”,正如模糊数学的本质并不是含混不清一样。模糊性是术语的特征之一,如果否认这点,许多术语会因过于“精确”而丧失准确性,也会有许多术语因僵化而失去发展性。一、术语模糊性的依据一个术语产生的一般过程是由概念到术语并加以定义。这就不难看出,无论是概念本身还是术语定义的表达,其界限的划定都会改变术语的涵义。首先,术语是语言的一部分,语言是思维的物质外壳,是思想交流的载体,思维有非彼即此的二维逻辑思维,也有多值的、不确定的模糊思维。一个科学概念的形成常常经过一个复杂的过程,其中人们对这一概念的形成、接受要经过大量的模糊思维,因此其概念的边缘常常不够明确。特别是科学技术总是发展的,人们对一些科学现象,过程的认识也是向前发展的,对一些概念即便是成熟的概念,也会有对其扩充的可能。科学发展带来的另一值得注意的明显的现象是学科之间的交叉、渗透,也必然产生许多涉及多学科的概念,这些交叉概念的产生,无疑丰富了人们对科学概念的横向认识,同时也使多个概念的联接与包容现象反映到人们的知识范围之内。其次,任何术语都属于语言范畴,语言所具有的模糊性是公认的事实,尽管科技语言比之普通语言的显著特点之一是准确,但普通语言所具有的特点之一——模糊性依然保留下来,因为要求准确不等于必须精确,精确是不容模糊的,可模糊带给我们的是更准确。再者,用以限定和表达术语反映的概念的定义,总是以文字语言(不排除图解、公式)来表示,其功用是高度抽象地概括概念的,不管是从一个概念的哪一角度(特征)来概括,必须反映概念的本质特征,给人展示概念的本质特征的同时,也反映概念的边缘,最好还要考虑未来发展的趋势,而定义本身即是语言,因此,以准确为主,而不是绝对精确。以上仅从主体即人们对科学概念的认识来看,术语具有模糊性。再从客体出发,现实世界中,许多客观事物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如:脊椎动物是指有脊椎的动物,无脊椎动物是指无脊椎的动物,但文昌鱼无脊椎有脊索,由此打破了原有界限。鸟类和爬行类之间的界限是分明的,但细鹗龙和始祖鸟兼有这两类的共同特性,于是使鸟类和爬行类的界限消失了,能导电的物质为导体,不能导电的物质为绝缘体,但半导体的导电性却界于两者之间,也就模糊了导体和绝缘体之间的界限,综上所述,模糊性是术语的固有特性之一,实际情况也正是如此,在此仅举例:第一,相关概念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如高(气)压、低(气)压,气压值从低到高是连续变化的,那么高(气)压、低(气)压之间的分界值是多少?云滴和雨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然而半径多大是雨滴?小于多少才是云滴?尽管这些有过人为规定,但难以统一,也不能统一,不能统一就说明这个界限是模糊的。第二,术语本身涵义有选择性,如质量一词,可以指物品品位的优劣,也可以指物体含物质的多少。铁,也可以表达几个不同的概念,如:一种元素;一种化学成份;人体内一种不可缺少的物质;一种工业材料。二、术语模糊性的实质模糊性要求用抽象、概括的定义,表述概念的本质,是科学性要求下的准确性。科学性在量上要求精确,在质上要求准确,对于单个的数据采样,科学性要求精确是为了保证分析结果的准确,而做为术语多以定性反映概念的本质,是以科学性要求术语能准确地对应于所表达的概念。正如模糊数学中建立的“隶属度”概念一样,用一种不精确的逼近,“融合”了差异,“过渡”了对立,看起来表面上是模糊,实际上在事物的深层结构方面更准确地把握了事物的本质。看来模糊性扬弃了精确性的一般特点,但它不是简单的否定,而是为坚持要求精确性目的的同时,又克服了绝对化的一面。因此,在概念一术语一定义这一三维关系中,每一维自身的多要素值,产生的多维逻辑思维关系,要求以模糊性来牺牲精确度以求得准确性,从而满足科学性的要求。三、模糊性的作用不管是否承认术语的模糊性,实际上早已经在充分发挥其作用了。通常要求定义要表述概念的本质特征,而不是其它,这一点就包含了术语的模糊性。如问什么是人?可以回答“没有羽毛直立行走的动物就是人”;也可以回答“有复杂思维能力的高级动物是人”;“能制造和使用生产工具的动物是人”;还可以说“社会关系的总和就是人”。这些均能从人具有的本质特征反映人,但这些回答也都反映了事物的不确定的边界轮廊。如果要求精确反映人这一概念,只能描述单个的人,那么有多少人就需有多少个定义,而那么多的定义就等于没有了定义。如果希望用一个定义精确描述人,是无法写出,硬写出也不会准确。也正是由于这一原因,人的定义也只能划出其概念的轮廊,反映准确的人的本质。还有力这样的概念,从医学、机械运动、化学等不同的角度均能写出定义,就是不能用定量的方法来描述,这就是人们在给术语下定义时,在潜意识中承认术语的模糊性并在自觉地运用它。在整个术语群中,模糊性所起到的联结作用不容忽视,这种作用首先表现在概念及概念体系的渗透,最为明显的是交叉学科术语的产生,两个不同概念或概念体系,由于边缘的模糊、交叉,一旦人们认识交织处的结点,就有可能产生新的术语甚至新的学科,而原有的术语、概念就成为人们认识、研究这一新术语、学科的基础知识和工具。如最早的医学和气象学联系甚少,当人们一旦认识到疾病与气候变化的关系时,相应的医疗气象学也就产生了,其中医疗气象学中的一些概念是基于医学和气象学而产生的,相应的术语既不单属于气象学范畴,也不单属于医学范畴。另外,模糊性的联结作用还表现在术语更换的衔接上,人们对事物理性化的认识形成的概念,较之最初的感性认识形成的概念,有时前者是后者的深化和完善,有时前者和后者是相反的。那么便有一方面是继承和发展原有概念,另一方面是全部扬弃原有概念,对于前者,正是模糊性在起作用,如果没有模糊性,丁是丁卯是卯,那么每次认识的深化,都将进行一次术语、概念的更新,这是不可想象的。那么名词审定原则中的“约定俗成”也是不可思义的,约定俗成的根据也正是考虑到概念的弹性,使原来普遍采用的术语得以保留下来,当然,保留下来的术语所表达的概念必须是可扩充的,有的甚至是完全改变了原术语的涵义,这就是所说的“老词新用”。除了“老词新用”外,还有一种类似的利用了模糊而命名的术语,即从普通语言或已有学科中的术语借用过来,这些多是为了使新的术语达到“通俗易懂”的要求,而借过来的已熟知的术语在这里确已更替了涵义。模糊性的另一作用是有力地支持了学科的发展。任何学科从产生到发展,术语在其传播过程中担任重要角色,术语的不断更替和僵化不变无疑会严重影响学科的发展,而术语的相对稳定才符合学科发展与人们认识同步的要求,这样的相对稳定就要求概念的可扩充性和术语的弹性,而术语的模糊性则刚好能满足这一点。所以说,模糊性的基本作用是保证了术语的延继和发展。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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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性是自然语言的一大本质特性,即使是需要精确意义的经济学术语,模糊表达依然存在。虽然人类的思维共性可以使操不同语言的人们理解诸多具有模糊性的概念,但由于思维方式和语言习惯的不同,在英汉转换中术语的模糊性可能会影响正确的理解。本文认为无论是以模糊译模糊,或变模糊为清晰,只要能使译文更符合汉语术语的规范,为目的语读者可接受,便是可行的翻译策略。  相似文献   

6.
正生态学作为一门年轻的科学,在其学科发展中还存在着一系列有待解决的基础问题,包括研究主题和概念的模糊性、模型、规律和理论的精确预见性等问题,它们构成了近几十年来生态学家和哲学家们关注和研究的最重要的哲学问题,并由此导致了一门重要的科学哲学的分支学科即生态学哲学(Philosophy of Ecology)的诞生。为推动生  相似文献   

7.
形而上学实在论者认为不存在模糊对象,逻辑学家们在考虑模糊性问题时则面临语言的实际使用问题。如果模糊语言不能转化为理想语言但本身又是难以避免的,日常语言或者至少是包含不精确的语词的语言将会一直存在。哲学不能永远使其自身限制在假想语言的逻辑结构的理论之中。有关模糊性问题的讨论体现了当代哲学实用主义和分析哲学相结合的前景,标志着分析哲学的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也蕴含了实用主义向新实用主义转变的趋势。  相似文献   

8.
复杂系统的迷雾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复杂系统虽是复杂性科学的研究对象,但关于它的界定却众说纷纭,充满了模糊性、含混性、矛盾性和语言迷雾,没有统一的和普适的"复杂系统";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没有大家共同接受的度量复杂和简单的标尺,不同的度量标尺将产生不同的"复杂系统".科学哲学应该清除科学语言中的迷雾.  相似文献   

9.
决定论思想是软计算在认识论而非本体论层面上所采取的一种求解问题的有效工具与手段,软计算的推演过程同样严格遵循因果性和规律性的公理法则;软计算反对一切形式的严格决定论(机械决定论)、非决定论与反决定论,它所坚持的是一种科学的、有原则的决定论;决定论思想是软计算在处理模糊性、随机性与粗糙性等不确定性和非精确性问题时坚持科学实在论立场的可靠支撑;软计算为决定论思想在当代新兴科学领域之中的影响力扩张与地位巩固提供了更加坚实的依托。  相似文献   

10.
在21世纪初"反运气"的大潮中,基于知识与运气的不相容性假设,安全性理论(基于安全性的知识解释)诉诸可能世界语义学来拒斥引发盖梯尔问题的认知运气,主张知识必须是安全的、不能轻易出错。安全性理论能够很好地排除真理性运气,解决由其导致的盖梯尔反例,但是无法直接去除反思性运气,而是需要结合内在主义辩护。对安全性理论可作强、弱两种不同程度的解读,两者都会导致得出与人类直觉相悖的结论,难以处理"彩票命题"和"普通命题";中级安全性理论作为对强、弱安全性理论的调和而被提出,但是由于其表述的模糊性从而依然不能完全摆脱理论困境。尽管如此,安全性理论仍然在可能世界视阈内将对知识成立条件的探索推进到全新高度,为后续研究提供了丰富资源和明晰线索。  相似文献   

11.
波粒二象性是量子问题最有代表性的特点之一,“可是,对于这一‘悖谬’的认识和探索,虽然有几个令人注意的意外,历史学家却几乎很少探索”。关于爱因斯坦对波-粒二象性的探索,就更是如此了。对于这一问题,罗森费尔德(L.Rosenfeld)、施托沃尔(R.H.Stuewer)、派斯(A.Pais)、雅马(M.Jammer)、麦金农(E.M.Mackinnon)、施塔克尔(J.Stachel)、赫尔曼(A.Hermann)、麦拉(J.Mehra)等人在他们的各种著述中都有所述及,并提供不少资料。然  相似文献   

12.
传统哲学讨论的物质对象几乎都是我们能经验到的宏观对象,宏观对象都是由经典物理学理论所支配。然而,量子理论所讨论的范围是我们平时经验不到的微观领域,这使得传统的哲学因为没有考虑微观的量子对象而有所遗漏,模糊性问题正是如此。量子理论不仅对经典物理理论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并且对传统哲学也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相似文献   

13.
传统哲学讨论的物质对象几乎都是我们能经验到的宏观对象,宏观对象都是由经典物理学理论所支配。然而,量子理论所讨论的范围是我们平时经验不到的微观领域,这使得传统的哲学因为没有考虑微观的量子对象而有所遗漏,模糊性问题正是如此。量子理论不仅对经典物理理论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并且对传统哲学也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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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所周知,19世纪以前,在地质学研究中,与均变论相对立的灾变论思想一直占主导地位。1830年1月,英国地质学家查理·赖尔(Charles Lyell,1797-1875)发表了地质学名著《地质学原理,用现在还在起作用的原因来解释地球表面过去的变化》(第一卷)以下简称《原理》。以后又分别于1832年和1833年发表了该书的第二卷和第三卷。该书的出版,在当时的科学界引起了巨大反响,除了著名天文学家赫谢尔(J.Herschel)、地质学家斯克洛普(P.Scrope)等少数科学家对《原理》表示接受外,大部分人拒绝接受这一理论,如英国皇家学会的主要成员贝克兰(W.Buckland)、塞奇威克(A.Sedgwick)、默奇森(R.Murchison)等。在本文中,笔者仅就当时英国著名地质学家科尼比尔(Rev.W.D.Conybeare,1787-1857)对《地质学原理》一书所做的评论做一初步分析,以便进一步提高对当时均变论与灾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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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论的创始人维纳(1894-1964)1948年说过:“在科学发展上可以得到最大收获的领域是各种已经建立起来的部门之间的被忽视的无人区”,“正是这些科学的边缘区域,给有修养的研究者提供了最丰富的机会”。1964年美国工业数学和应用数学学会(费城)在发表《诺伯特·维纳论文选》(麻省理工学院,1964年)时作序写道:“诺伯特·维纳教授相信,在两领域间的‘缝隙’中将会发现具有重大意义的研究课题”(见该书第5页)。模糊理论的诞生,再次证实了维纳的这个论断。1965年扎德(Lofti Zadeh)在《Information and Control》(信息和控制)杂志第8卷(1965年)第3期发表了题为《Fuzzy sets》(模糊集)的论文,接着他又发表了几十篇有关模糊理论的文章,从此模糊理论几乎风靡全球。模糊理论是从数学、哲学、逻辑学、语言学中诞生的一门新兴边缘学科。在哲学和逻辑学方面,著名的哲学家罗素和布莱克先后于1923年和1937年发表了同名的论文:《Vagueness》(论模糊),从哲学和逻辑学上为模糊理论的诞生奠定了基础。扎德承认:“逻辑集论这个分支的兴起是从语言学方法的引入开始的,它转而又推动了模糊逻辑的发展”;“模糊语言的概念是模糊集合理论中最重要的进展之一”。但是正如康德所说:“任何科学含有数学成份的多寡,决定了它在多大程度上够得上成为一门科学”。只有当扎德将模糊理论数学化以后,它才得到整个科学界多数人的承认。现在,模糊理论已被应用于数学、系统学、控制论、信息论、心理学、逻辑学、文艺学、美学、人工智能、机器人学、法学、经济学、地质学、生物学、情报检索等许多领域,它的发展方兴未艾。关于模糊类(fuzzy class)扎德是这样下定义的:模糊类是指“其界限不是泾渭分明地确定了的类别”,或者换个说法,“模糊类是指该类中的成员向非成员的过渡(transition)是逐渐的,而非一刀切的”。例如“红”和“橙”,“橙”和“黄”,“黄”和“绿”,“傍晚”和“晚上”,“青年”和“中年”,其间的界限都不是泾渭分明,能一刀两断的。模糊理论从语言的模糊性得到启发,反过来,模糊理论的形成又进一步促进了对语言模糊性的研究,其影响波及语音学、语法学、尤其是词汇学、语义学、修辞学等多门学科。术语学作为语言学的一个分支,其研究和发展也同模糊理论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主要表现在以下五个方面:一、术语和非术语的界限是模糊的,二者之间很容易相互转化。例如“传播”、“及格”、“幅度”本来分别是农业(如“传播花粉”)、教育、物理等学科中的术语,现在已广泛应用于日常生活,以至一般人不再感到它们是术语。反过来,英语的shock本是一般用语,义为“冲击”、“震荡”、“打击”,进入医学领域后专指“休克”、“中风”、“心脏病引起的昏厥”,变成了科学术语。汉语借入了这个术语后,随着医学知识的普及,这个词广泛用于大众(尤其是知识分子)语言,它的术语和外来语色彩大大减弱,甚至不为一般人所察觉。“休克”是双音节词,符合汉语词多为双音节这一规律,也有助于这一转变。又如“集合”本是一个普通用语,但是在信息论中却变成了一个术语。术语同非术语之间的相互转化过程现在仍很活跃。如1989年2月23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说:“个别民族分裂主义者也成不了大气候”。“气候”本是气象学术语,早已广泛用作生活用语,如“今年气候不好”。但在上引话中又出现了新的涵义。在气象学中,“气候”一词不能用“大”修饰。绝大部分术语的构成要素是非术语,如“软件”、“硬件”、“软着陆”、“清音”、“浊音”、“清唱”中的“软”、“硬”、“清”、“浊”是典型的模糊词,“件”、“着陆”都是非术语,也有助于术语同非术语之间的相互转换。一般说来,术语都来源于非术语语素(或词),这是可以理解的。德国著名物理学家海森堡在其《物理学和哲学》(商务,1984年)中,列有专章“现代物理学中的语言和实在”,其中说道:“在科学知识的增长过程中,语言也增长了”,“我们发展了一种科学语言,它可以作为与科学知识新增加的领域相适应的日常语言的自然扩展”(见该书第109、113页)。根据程曾厚在《什么是术语学》(刊香港《语文建设通讯》1983年第10期)中所介绍的资料,俄语中的日常生活及文学词汇不过3-4万,但是仅电子学一门学科的术语就有6万个,而且每年还在以一千个术语的速度递增。这么多术语如果全靠新创,而不是依靠已有的非术语语素(或词),只会大大增加语言中的词汇量,影响语言的经济性原则。汉语中这一特点表现得尤其明显。如“肝炎”、“胃炎”、“肠炎”、“肾炎”、“关节炎”等术语都是借用日常生活中的已有的词加上“炎”这个模糊词构成的,而不似英俄德法语那样,需要借助拉丁或希腊语词根,造成一大堆新词。如英语的hepatitis(肝炎),来自拉丁语,最初的词根是希腊语的hêpar(肝);gastritis(胃炎),来自拉丁语,最初的词根是希腊语gastr(胃);enteritis(肠炎),来自希腊语énteron(肠子);nephritis(肾炎)来自拉丁语,最初的词根是希腊语的nephrós(肾);arthritis(关节炎)来自拉丁语,最初的词根是árthron(关节)。这些词所共有的后缀-itis也是通过拉丁语最初源于希腊语的表示“……病”的后缀-tis。类似的例子有汉语的“儿科”、“妇科”、“骨科”、“眼科”、“产科”,都是用非术语性的常用词素构成,十分简便,易学易记;但是英语却要借助外来语,构成特殊的医学术语:paediatrics(“儿科”,希腊语的paid-义为“儿童”),gynaecology[“妇科”,来自希腊语gun(女人);英语的queen(“皇后”,本义“女人”),俄语的жзна(“妻子”,本义“女人”)都与gun同源],orthopaedics(骨科),ophthalmology(眼科),obstetrics[“产科”,来自拉丁语obstetrix(接生婆)];汉语的“工兵”、“步兵”、“炮兵”、“骑兵”等都是用常用词素构成,易学易记;但是英、俄语则不然,都是借助拉丁、希腊语词根构成单独的词。这固然是由于拉丁文在欧洲曾长期充当书面文学语言,在医学界中至今仍在使用,另一方面是由于欧洲语言构成词的灵活性不如汉语。这是汉语的一大特点,也是汉语的一个优点。[参看拙文《制定术语要了解和掌握语言规律》(刊《中国翻译》1989年第2期)和《汉语并不难学》(刊《世界汉语教学》1988年第4期)]。此外,一个学科领域内的术语同另一个学科领域内的术语,这二者之间的界限也是模糊的,二者也很容易相互转化。例如,“原子”本是物理学术语,借入到语言学以后,构成“原子主义”,指孤立地分析语言现象的理论和方法,尽管atom(原子)源于希腊语átomos,在希腊语中本指“不可分割的”,不是术语。“结构主义”本是语言学术语,现在这个术语连同它所表示的原理和方法已广泛运用于文学、美学、人类学、哲学、建筑学等许多方面。又如“尸体”即是日常生活用语,又是医学术语;“痉挛”是医学术语;两个词加在一起,构成“尸体痉挛”,则成了法学专门术语。由此可见,我们在进行术语规范化时,要充分考虑到术语和非术语,这一学科领域的术语和另一个学科领域的术语之间的界限都是模糊的,二者常常相互渗透、转化。最后还要考虑到,有时一个词在一种语言中是非术语,但是在另一种语言中却可能是应用范围十分有限的职业术语。例如hyphen(连词符)在英语中是个日常生活广泛使用的非术语名词,但是汉语中的音译词“哈分”却仅用于印刷、校对、编辑行业。日常生活中只用“连词符”。当然,如果从标点符号学着眼,“连词符”又可视为标点符号学中的一个术语。因此,同一个词,由于视野角度的不同,即可视为术语,也可视为非术语。上面是从共时角度讨论非术语和术语之间界限的模糊性和二者之间的相互转化。在语言的历史演变中也不乏这方面的例证。例如,法语的couver(孵)这个带有术语性质的专业用语(当然,在养鸡人很多的地区,这又是一个生活用语)本来自拉丁语的cubare(躺,卧)这个生活用语。有意义的是汉语的“孵”也是来源于“抱”、“伏”等生活用语(见王力《同源字典》,第244页,1982年)。但是后来,couver从“孵”的意义又派生出“酝酿”、“密谋”、“潜伏”、“孕育”等非术语意义。这种“非术语→术语→非术语”的三次转换过程特别值得注意,它对语言学和术语学,甚至对哲学都有理论意义。语言是一个复杂的系统。用现代集合论的术语说,它是一个大的集合,它下面包括许多子集。科学术语是一个子集(下面当然还可以按学科分为许多更小的子集);同科学术语平行的还有行话、隐语等子集。《现代汉语词典》(商务,1979年)给“行话”下的定义是“各行各业的专门用语(一般人不大理解的)”。它接近科学术语,但使用阶层不同。科学术语多为知识分子所使用,行话却是各行各业的人(不少是非知识分子)所使用的,往往带有口语色彩,尽管二者的界限有时也是模糊的,二者可以相互渗透和转化。隐语(或称切口)也构成语言系统中的一个子集,是指“旧社会帮会或某些行业中的暗语”,北京话又叫“春典”、“侃儿”,江湖话叫“春”(见陈刚《北京方言词典》,第41,145页,商务),其特点在“暗”和“隐”二字。它们同术语、行话一样,也很容易向全民语言转化。例如现代汉语普通话中的“挂彩”、“扯淡”、“杀风景”就可能来自隐语。汉语的隐语行话滥觞于《文心雕龙》(作者496-497之间)所说的谐隐之词(见曲彦斌《隐语行话的传承与行帮群体》,载《百科知识》1991年第1期),它们在汉语文化中,至少已有1500多年的历史,因此向全民共同语转化是不难理解的。由此可见,术语和术语之间的界限的模糊性及其相互转化,不过是语言中的各个子集之间界限的模糊性及其相互转化这个大问题中的一个小问题罢了。二、术语区别于非术语的一个重要特征是术语中模糊词少于非术语。传统的术语学从多方面规定术语同非术语的特征,唯独没有从模糊性角度划定二者的区别。罗素说过,“整个语言都是模糊的”。波兰哲学家沙夫说:“如果我们不考虑科学术语的话(科学术语的意义是由约定确立的),模糊性实际上是所有词的特性”。扎德说:“在自然语言中,句子中的词大部分是模糊集的名称,而不是非模糊集的名称”。这三段话涉及三个问题:(a)是不是所有词或大部分词都是模糊的。(b)科学术语是不是都是非模糊的。(c)模糊的科学术语同模糊的非术语在文章中占的比重有什么差别。关于前两个问题,石安石教授作了明确答复;(a)并非所有词或大部分词是模糊词。他抽取了以“金”字为第一个词素的65个词(个别是词组)74个义项为例,其中模糊词只占28%。以“大”这个模糊词素构成的词为例,310个词,372个义项中模糊词占183个,约49%,都没有超过半数。(b)以语言学术语为例,也有很多模糊词,如“词素”和“词”,“词”和“短语”,“短语”和“句子”,“名词”和“动词”,“动词”和“形容词”,“名词”和“形容词”,“虚词”和“实词”之间的界限都不是泾渭分明的,因此它们都是模糊词。“云朵”在气象学中也是一个模糊词。维纳在《控制论》中引了德国的一首儿歌,其中有一句是“你知道有多少云朵飘浮过大地?”对此维纳回答道:“在气象学的全部语汇中,根本找不到似乎永远就是那样一朵的那种云朵;即便有的话,他(指气象学家——伍)既没有办法计算,也没有计算的兴趣”。但是,“星星”却是精确词,因为“每颗星都是一个确定的对象,极其便于计算和编目”。石安石没有提到第三个问题,他也没有统计充满术语的科学文献中模糊词在总词汇量中所占的比例,以及这个比例同非科学文献中模糊词在总词汇量中所占比例的差异。我们随便引《控制论》第35页第二段话中的一句话:“太阳和行星的相对运动可以看作是刚体的运动”为例。我们发现其中的术语有五个:“太阳”、“行星”、“相对”、“运动”和“刚体”。除“刚体”外,这些术语也都进入日常生活用语,一般人往往觉察不到它们是术语。但是在这段话中它们的术语色彩仍十分浓厚。这五个词除“相对”是模糊词外,其它都是精确词。这样,精确的术语将近占这段话(共11个词)的半数(“运动”重复出现两次,算两个词)。非术语中只有“可以”是典型的模糊词,因为“可以”与“不可以”之间,没有截然分明的界限。其他词,如“和”、“的”、“看作”在这上下文中都是精确词。这样,精确词占的比例超过80%,比石安石统计的非专业文献中的精确词所占的比例要高得多。当然,在讨论这个问题时还要考虑到,模糊词和精确词相互之间是很容易转化的,关于这个问题详见拙文《论语言中精确和模糊的相互转化》(刊《百科知识》,1984年,第12期),就不在这儿赘述了。一般说来,在科学、法律、外交等文献中总是力图使用精确词,避免使用模糊词。但是,即使在法学中,有时也必须用模糊词,而不能处处用精确词。例如,在《法学字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0年,第261页)中对“伤害罪”作了这样的规定:“故意伤害他人或过失伤害他人致人重伤的行为”。“重伤”和“轻伤”在日常用语中显然是模糊词语,因此在法律上必须作出比较精确的规定。该词典根据我国从1980年起正式施行的《刑法》第85条作了如下说明:“重伤指:使人肢体残废或毁人容颜的;使人丧失听觉、视觉或其他器官机能的;以及其他对人身体有重大伤害的”。当然,这儿的“其他”,“重大”还是模糊词。但这是必需的,因为人们不能罗列全部重伤的情节,列出九百九十九条重伤情节,漏掉其中一个情节,便可能给违法的人钻空子,因此邱实同志在其《法律语言》(中国展望出版社,1990年)第9页所说的下面一段话是完全正确,合乎辨证法的:“在立法语言中恰当地使用模糊词语不仅不会使法律规范含混不清,相反,会使法律规范更加准确、严谨、周密”。三、有些术语的内涵和外延都不可能是精确的,即构成模糊术语。这个问题事实上在上面已经涉及。如“刚体”的内涵(受力的作用只产生运动,不发生形变的物体)就有一定的模糊性。因此,哪些物体算作刚体,其外延也有一定的模糊性。上面举的语言学中的许多术语,如“词素”和“词”,“词”和“词组”的内涵和外延都有一定的模糊性。清晰的只是这些概念的中心部分,其边缘部分界限是模糊的。随便举几个例子:英语中I dare say(我想,大概,恐怕,当然,无疑)也可以合写为I daresay(主要见于英国英语)。能说这儿的dare say是词组,而daresay是词吗?如果单纯从意义看,I dare say等于一个词perhaps(也许)或of course(当然)。这儿的主语只能用I,可见这个组合接近成语。此外,of course(当然)分写,但是难道能因此认为这个组合是两个词吗?在词典中,of是词,course也是词,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对于成语来说,词加词的结果可能不是词组,而仍然是词,只是徒具分写的形式罢了。可见语言不同于数学,数学中1+1=2,语言中却可能一加一仍等于一。汉语中也有类似现象。如“高觉慧”是词,单称“高”也是词(外国人对中国人常这样称呼):称“觉慧”是词,单称“慧”(亲昵称呼)还是词。这样一来,“词+词+词”仍等于“词”。汉语中有很多所谓离合词,如“打倒”、“推翻”、“睡觉”、“帮忙”、“洗澡”、“中意”、“造谣”、“泄气”等。这些词既可作为单独的词使用,如“打倒反动派”,“推翻三座大山”,“这件衣服我很中意”,“你们不要乱造谣”等等;又可被一些词所隔开,如“我疑心他的原名是‘平福’,平稳而有福,才正中了乡绅的意”(鲁迅,《为了忘却的纪念》);“倘若有人造一个攻击你的谣……你们洗刷得很清楚么?”(鲁迅:《答托洛斯基派的信》)(后半句用现在的话当说“你们洗刷得干净吗?”但前半句至今似仍可说。当然更可能说的话是“倘若有人造了一个攻击你的谣言”。这说明这几十年汉语双音词有了进一步的发展。)“玉娥!你就这么泄自己的气吗!”(老舍:《女店员》);“九条狗也帮不了它的洋主子多少忙”(胡小亥:《刑场上的婚礼》);“我量你也负不了这个责”(草明:《乘风破浪》);“处长让我再带一个头”(王蒙:《温柔》)。离合词中有不少是“动补式”,其中有些动补式后的补语是所谓模糊词,如“提高”、“降低”、“放大”、“长大”、“看轻”、“看透”等。由于模糊词有着不同的“隶属程度”(membership),因此在这些离合词中间可以加一些表示这些程度的词,如“看得很透”、“看得不很透”、“看得不大透”、“看得很不透”等等。这时,我们所遇到的显然又是词组了。这种将一个词分开,中间加很多词的结构类似德语的框形结构。例如德语的zusammenbrechen(倒坍)在下列句子中其前缀和词干就被四个词所隔开:Die Brucke brach infolge zu starker Belastung zusammen。(由于负荷太重,桥倒塌了)。汉语中原本充当双音词中词素的成分可以提至句首,更突出了离合词中的词素变成了词的这一特点。如“发理了吗?”“发理了没理”等。上面所说到的这些离合词之所以产生,是因为在古汉语中,这些结构原来是词组,如“殷汤周武,聪明睿智,上顺天命,下应人心,放桀鸣条,诛纣牧野,革其王命,改其恶俗,故曰‘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孔颖达疏《易经·革》)。“殷革夏命”(《尚书·周书·多士》)。后来,随着汉语中双音词数量的日益增大,“革命”才变为一个词,如在“法国大革命”,“十月革命”中的“革命”。但是在“革老子的命”,“林彪提出了反动的口号:‘革革过命的人的命’”等词组中,“革……命”显然还是动宾词组。这是古汉语词组的延续。这说明语言中共时和历时的界限并不是象索绪尔所说的那样容易一刀切开,界限分明的;从单音节词为主的古汉语向双音节词为主(指双音节词在全部词中占的比重,不是指双音词的出现频率;就出现频率来说,单音节词至今仍可能超过双音节词)的现代汉语转化的过程中,必然会出现一些既可为双音节词,又可为词组的中间过渡现象,这时词和词组的界限是模糊的。如汉语的“睫”(如‘目不交睫’)、“睫毛”、“眼睫毛”都是词,“眼睫毛”又接近词组,也反映了历时和共时的界限不容易切开的特点。这是符合自然界发展的普遍规律的。例如,在两种语言处在同一个区域时(如古代法国的凯尔特语和拉丁语),在融合为现代法语以前,必然经历过一个双语制的阶段。同理,从水栖动物演变为陆栖动物的过程中,往往会经历一个水陆两栖的过渡阶段。青蛙等两栖动物便是这一演变的过渡阶段的反映。由此可见,离合动词的产生是完全符合一切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演变过程中有过渡阶段这一普遍规律的。值得注意的是索绪尔早在其《普通语言学教程》第二编第七章中就已指出,词和词组,形态学、句法和词汇学之间都“不可能有任何预先划定的界限”,它们之间可以相互渗透。这正是模糊理论的精髓。又如“新潮”本是名词,但是现在报刊上已出现用于形容词的例子,如“她(指台湾女作家郭良蕙)说:‘人们的服装很新潮,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们’”(见《光明日报》1988年10月16日第2版,光明日报记者张胜支的报导《访台湾著名女作家郭良蕙》),这时名词和形容词的界限也模糊了。再如实词和虚词这两个语法中的科学术语在其边缘部分也是模糊的,而不可能是精确的。因此不少早期汉语语法著作将副词看作虚词。现在的汉语语法学家一方面基于对汉语语法的进一步研究,另一方面也可能受外语语法的影响(因为英、德、法、俄等语言的语法著作都是将副词看作实词),多数将副词看作实词(如胡裕树、黄伯荣、张静分别主编的《现代汉语》)。介词也存在这个问题。上述外语语法都将介词(外语叫“前置词”)看作虚词。黎锦照的《新著国语文法》,王力的《中国现代语法》一则可能出自他们对汉语本身的认识,一则可能受外语的影响,也把介词纳入虚词。但是吕叔湘、朱德熙编的《语法修辞讲话》和丁声树编的《现代汉语语法讲话》也许出自他们对汉语特色的认识,也许是由于他们力图摆脱外语的模式,把介词归入实词,分别叫“副动词”、“次动词”。王力在《中国现代语法》中把代词看作“半虚词”(可能受法语的某些语法著作的影响),把副词看作“半实词”,说明他事实上承认了实词和虚词界限的模糊性,尽管由于那时还没有诞生模糊理论,他没有用模糊这个术语。但是,1983年王力在《语法》一文中已明确指出:“把现代汉语的词分为两大类(指实词和虚词),也有些边缘的问题要解决。……一个就是……副词……另外还有一类词也处在边缘,就是代词。”此外,各词类之间的界限也是模糊的。例如,古汉语的“之”,《马氏文通》和黎锦熙的《国语文法》认为是介词,本树达的《音等国文法》认为是连词,中学语法课本却看作是助词(17)。“及格”是教育学中的一个术语,其实也是个模糊词。“及格”在俄语中叫уаоВлетворителЪно,本义“令人满意”的,这更是个典型的模糊词。到什么程度才能算令人满意?60分及格,59分不及格,这界限完全是人为的[《现代汉语词典》(商务,1979)给“及格”的注释是“达到或超过规定的最低标准”]。凭一分之差就能断定两个学生知识水平之间的“天壤之别”吗(18)?四、对模糊术语完全可以采用循环定义的方法。在模糊理论诞生以前,传统的逻辑学以及受此影响的术语学总是要求在给概念和术语下定义时不能循环定义。对精确概念来说,这一要求是合理的。但是对模糊概念来说,这一要求就不仅不合理,而且有时实际上是做不到的。例如,“现在”、“过去”、“将来”既是普通用语,又是哲学、物理学、气象学等许多学科常用的术语,对它们就很难下精确定义(19)。因此苏联科学院四卷本俄语词典在给ьудущее(未来)下定义时就只好求助于настоящее(现在):время следующее эа Hастоящим(现在以后的时间)。《朗曼当代英语词典》(1978年)给future(未来)下定义时也只好求助于present(现在):the time after the present(现在以后的时间)。这种释义法本质上都是用未知解释未知,并且是循环定义。因为“现在”又要靠同“过去”和“未来”的对照中去确定。苏联科学院十七卷本俄语词典在给настоящий(现在的)释义时就注明противоположно:ирошедщий и ьудущий(与“过去的”和“未来的”相对立而言)。同理,“春”、“夏”、“秋”、“冬”既是生活用语,又是气象学、天文学等学科中的科学术语。由于地球上不同地区的温度差别很大,季节长短不一,所以很难给四季下一个全世界通用的精确的定义:从几月几号到几月几号是什么季节。以“春”为例,中国人既可以从立春(阴历2月3、4、5日)算到立夏(阳历5月5、6或7日),也可以将阴历正、二、三月算作春天(见上引《现代汉语词典》)。欧美人的春天大致是从春分(3月20或21日)算起,比中国习惯晚一个半月。如《简明牛津英语词典》给spring(春天)作的说明是from about March 21 to June 23(大致从春分至夏至);张其春、蔡文萦合编的《简明英汉词典》的注释是:三、四、五月;[英]二、三、四月;法国小罗伯尔词典对printemps(春天)的注释也是“从春分到夏至”,但注明这是针对北半球来说的;德语G.Wahrig词典对Frühling(春天)的注释与小罗伯尔完全相同。《简明牛津英语词典》给autumn(秋天)作的说明也是不够明确的:既可以指八、九、十月,又注明通常(特别是在美国)指九、十、十一月;给winter(冬天)作的说明更模糊:“……一年中最冷的三个或四个月份(在北纬地区是十一月或十二月至一月或二月”。苏联科学院出版的俄语词典(四卷本和十七卷本)给春夏秋冬四个词下定义时采用的又是循环定义的方法,如“春天是冬天和夏天之间的季节”,“冬天是秋天和春天之间的季节”等等,回避指出明确的时间界限(20)。这虽然不合传统逻辑关于下定义要避免循环诠释的要求,但看来,这是对模糊词下定义的最好方法。此外,象“中年”、“壮年”这样的模糊词是不可能精确的上下限定义的,也许它们的最精确的定义是:介乎“青年”、“老年”之间的年龄。让我们再回到语言学的术语上来,其中“词”就是个模糊概念。吕叔湘指出:“词的定义很难下。一般说它是‘最小的自由活动的语言片断’,这仍然不十分明确,因为什么算是‘自由活动’,还有待于说明”(21)。接着他举了许多词与语素、词与短语不好划界的例子。其实,用模糊理论阐释,“自由”本身就是个模糊词。用模糊词所定义的“词”,当然仍然是模糊的。史有为指出:“要给词下个准确的定义,实在是太困难了,又何况是给汉语的词下定义。……汉语中如果有‘词’,那这个‘词’本身就是界限模糊的,因此作主观反映的语法学也必然很难用明确的界限去圈定它”。于是吕叔湘也只好承认有界乎词与短语之间的单位,管它们叫“短语词”(22)。也许就象给春夏秋冬下定义一样,给“词”下定义的最没有漏洞的方法是循环定义:“词是介乎词素和短语之间的语言单位”(相应地:“短语是词和句子之间的语言单位”等等),并同时承认词素与词,词与短语,短语与句子之间存在着中间状态。随便举一个例子:我国中学语文课本把“的”、“地”、“得”、“着”、“了”、“过”看作是助词,王力认为“这是不合适的”。他认为应该看作词尾(17)。用欧洲语言学术语,它们当是构词或构形后缀,即是词素,而不是词。面对着这类模糊词,科学上有时不得不人为地加以限制,使之比较精确。例如“大雨”、“中雨”、“小雨”在日常生活中本来都是一些模糊词(组),气象学人为地规定:“24小时内,雨量达25-50毫米的雨叫大雨”(见《现代汉语词典》,但紧接着,该词典又加了一个适用于日常生活用语的模糊说明:“一般指下得很大的雨”)。对“中雨”的人为规定是“24小时内雨量达10-25毫米的雨”,对“小雨”的人为规定是“24小时内雨量达10毫米……以下的雨”。这些规定也还不是很精确的,因为都含有从最低限量到最高限量的浮动,即仍有一定的模糊度。但是这种模糊性是不可避免的,也是用不着避免的。此外,如体育中的术语“低栏”中尽管含有模糊词“低”,也用人为规定数据的方法(栏架高76.5厘米,男子距离200米,女子距离80米)使之精确化。生活用语中典型的模糊词是颜色词,味觉词(23),表示年龄、时间、空间、温度、性格特征等的词。这些词也经常在专业文献中出现。因此专业工作者不能不了解并关心模糊理论及其发展。五、有些词在非术语用法中是同义词(即相互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甚至是等义词;但是在术语用法中却是精确词,即其界限是分明的,而不是模糊的。例如,在一般人所使用的日常英语中,midget和dwarf都是指“矮子”。在怀尔德(H.Wyld)主编的《英语通用词典》中就是用dwarf注释midget。在《英俄词典》中这两个词都译成карлик(矮子)。但是在医学术语中,这两个词却用来指两种不同类型的矮子。midget指个子矮小,但身体各部分比例正常的人(因此midget这个词还可指“小型的”,如a midget submarine“小型潜艇”);这可能同midget从midge[“小蚊”,同德语Mücke(蚊子),俄语мyха(苍蝇)同源]派生,即由比喻构词有关。但是dwarf则相反,指胸部和躯干发育都正常,两腿却特别短的人,因此可以喻指矮小的植物或动物,如dwarf marigolds(小金笺草),dwarf birch(小赤杨树)。可是在天文学中,white dwarf(白矮星)只是取其小义(和天狼星相比),与midget并没有什么区别(关于这类问题的详尽分析见拙文《从<高山下的花环>谈到同义词的分化和发展》,载《教学研究》1990年第1期)。又如“罚金”和“罚款”在日常语言中是同义词,但在法律术语中二者之间却有着截然分明的界限:前者是我国刑法中规定的处分罪犯的一种刑罚,必须由法院依法作出判决;而后者则用于还不构成犯罪的违法行为的人,不一定非由法院判决(见邱实《法律语言》第7-8页,中国展望出版社,1990年)。再如“犯罪中止”和“犯罪未遂”这两个词组在日常语言中可以被视为同义结构,界限不很分明;因为二者都指没有达到犯罪的目的。但是在法律语言中却表示迥然不同、界限分明的两个精确结构。前者指自动中止犯罪行为,因此可以免除或减轻处罚。但是“犯罪未遂”却是由于犯罪者的意志外的原因,没有达到既定目的,因此必须负刑事责任,尽管其处罚比“犯罪既遂”要小(见上引《法律语言》,第6页)。这个问题同语言中“犯罪”这类所谓表示行为结果的构词(或词组)方式有关。汉语(外语也一样)中可以说“他们正在盖大楼”,尽管从逻辑上说,既然正在盖,未盖成的建筑不能叫“大楼”。这是语言同逻辑的差别,也是语言模糊性的表现。客观现实千差万别、千变万化,语言如果要用不同的词表现每一个时时刻刻在变化的事物,如给“盖好一层(二层、三层……)的大楼”,“建成的大楼”分别用不同的词命名,语言中就不知要增加多少词汇。为了便利语言交际,语言必须简洁,因此有时不得不牺牲精确性,不得不违背逻辑。“犯罪”也是这样,“犯罪中止”和“犯罪未遂”中的“中止”和“未遂”,按照逻辑,严格地说,同“犯罪”一词的内部形式是矛盾的。总之,模糊理论的产生提出了传统术语学所没有考虑到的许多新问题,在这方面有着广阔的研究领域。现在模糊理论已进入大学课堂,在北京师范大学数学系、哲学系和中文系都分别开设了模糊数学、模糊理论(24)和模糊语言学的课程。在中山大学、山东大学、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江西抚州师范专科学校中文科也开设了或将开设模糊语言学的课程或讲座。对这种新的进展,术语工作者应给予密切的关注。最后让我们引美国著名语言学家肯尼斯·派克谈到“微笑”的模糊性的一段话来结束本文。他说:“一个可爱的女孩的微笑可以用诗歌般的语言描写,但是任何一位科学家都不能用电子显微镜查明微笑的物理的、生物的、文化的状况。……科学家只有考虑该女孩所属的整个民族,在谈论他们的喜悦时的社会相互作用,才能查明微笑的涵义”(25)。这大概是模糊语言的研究引起文艺学、社会学、文化学等多门学科关注的重要原因吧。附录:国外杂志《模糊集和系统》(国际模糊系统学会会刊)第23卷(1987)第3期(9月)报导了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开设模糊语言学的情况,现将此报告的中译文附在下面:“模糊语言学”在中国第一次开课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普通语言学教研室伍铁平教授,是中国模糊语言学的开创者。他所著《模糊语言学》一书,将作为“现代语言学丛书”之一,由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以中文出版。在本书的基础上,他从1987年2月至6月为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外语系约五十名研究生开设了这门新课程。模糊语言学课程,不仅在中国是第一次开课,也许在全世界也是首创。众所周知,L.A. Zadeh教授是在与模糊语言学紧密相关的背景下建立起模糊集理论基础的。这门课程包括:1、历史;2、模糊理论与其他学科的关系;影响语言模糊性的诸因素;3、汉语和外语中颜色词和味觉词模糊性质的分析;4、汉语和外语中时间词模糊性的分析;5、模糊概念与精确概念之间的互相转化;6、模糊性与反训;7、模糊性与词源学;8、模糊性与修辞学;9、模糊性与词汇学和语义学;10、从模糊理论看人类智能与人工智能的差异。上述内容,也是他所著《模糊语言学》的内容。该书共35万字左右,列有所参考的国外20余部科学著作。伍教授的讲授受到听众的热烈欢迎。他的著作与课程《模糊语言学》是模糊集理论及其应用在国内外进展的一项新的成果。(易敏 译) *本文是我应奥地利维也纳《国际术语网杂志》(Journal of the International Network for Terminology)之约,用英文写成的一篇论文,原题是Fuzzy Linguistics and Terminology,发表在该刊1989年第25期上。《洛阳解放军外语学院学报》1990年第1期转载了该文的英文全文。承蒙马沈龙、梁梅同志的好意,将它译成中文。在译文的基础上我将该文扩充了五倍。注释:①N·维纳,《控制论》,中译本,第2版,科学出版社,1963,2。②详拙文:《模糊理论的诞生及其意义》(上、下),载《百科知识》1987年第1,2期。③见扎德为美国《计算机科学和技术百科全书》写的词条:“模糊集”。④见扎德:《模糊集合、语言变量及模糊逻辑》(陈国权译),科学出版社,1983年,中译者序,第11页。文字上有改动。⑤同注②。⑥见拙文“模糊语言”,载《语言漫话》,上海教育出版社,1981年。⑦有的学者将术语学看作一门独立的学科,它同社会科学、自然科学、语言学都有密切的关联。如隆多在《术语学概论》(科学出版社,1985年,第19页)中是这样解释“术语学”的:“一门以术语为研究对象的科学。它本质上是跨学科的,受语言学、逻辑学、本体论、分类学和情报学的规律制约”(译文上有改动)。⑧隆多在上引《术语学概论》第20页也举了两个用普通词表示术语的例子。如Célibataire(独身的)在化学中指“单电子的”。他还指出“普通语言区与专业语言区之间的边界是可相互渗透的”,二者之间存在着一个中间区域(第25页)。这正是我们这儿所说的典型的模糊现象。隆多认为,作为普通名词的“糖”,其定义(从不同植物中获得的甜物质)与作为科学术语的“糖”的定义(一种属于有机化合物的甜的碳水化合物,其通式为CnH2n-On)迥然不同(同上书,第175-176页)。然而,对于有些词来说,不论是作为普通名词,还是作为科学术语,其意义相近。并不象两个“糖”的定义那样迥然有别。还有第三种情形,即在专业语言和普通语言中,同一个词指的是不同涵义。如“盐”在化学中指“酸根和金属的化合物”,但在日常生活语言中却仅指其中的氯化纳。⑨罗素:《论模糊性》,载《大洋洲心理学和哲学杂志》,第1卷(1923年)第84页。中译文见《模糊系统与数学》1990年第1期第16页。⑩亚当·沙夫:《语义学导论》,英译本,第356页,华沙,1962年。(11)同注⑥。(12)参看石安石:《模糊语义及其模糊度》,载《中国语文》1988年第1期,第64-65页。(13)同注①,第30-31页。不过,这里应区别词和词的客观所指(denotatum)。从“云朵”的客观所指着眼,云朵的确是千变万化,没有定形,无法计算的。这朵云同那朵云之间有时很难截然划定分明的界限。但是作为词来说,不论云朵怎样变化,都可用“由水滴、水晶聚集形成的在空中悬浮的物体”(见《现代汉语词典》给“云”下的定义)加以概括,并不存在模糊性。“云”同“雨”“雪”的界限是分明的,尽管根据《现代汉语词典》给“雨”下的定义“从云层中降向地面的水。云里的小水滴体积增大到不能悬浮在空中时,就下降成雨”来看,雨的形成同云是密切相关的。用语言学的术语说,从历时着眼,我们不妨说雨同云是不可分割的,是一回事,因为“体积增大”本是一个模糊短语,增大到什么程度便不能悬浮在空气之中,取决于地理、气候、气压等许多条件,也都是模糊的,而不可能是十分精确的。(14)同上注第30页。(15)《现代汉语词典》(商务,1979年)对“刚体”的解释是“受力的作用只产生运动而不发生形变的物体”。然而,严格说来,即使是刚体,受力的作用,其形体总会发生哪怕极其微弱的,肉眼看不到的变化,从这个意义上说,“刚体”也是模糊词。“刚”本身就是个典型的模糊词。(16)脱离开上下文,“和”和“或”的意义界限有时不好分,因为有时两个词的意义相同,可相互替换。(详拙文:《论“和”“或”的模糊性质及其词典注释》,载《百科知识》1985年第10期)。“的”在“谁的介绍人?”这类句子中有歧义(歧义性不等于模糊性):或指a)“谁是介绍人?”如“某某入党,谁的介绍人?”或指“介绍谁的人”,如“某某是谁的介绍人?”“的”还有许多意义,这些意义之间的界限有时不大好划分。因此这三个词离开正文所引文都可能带有一定的模糊性。(17)见北京市语言学会主编《教学语法系列讲座》第109,111-112,117,中国和平出版社,1987年。(18)详见注②所引拙文(下)。(19)详拙文《模糊语言再探》,载《外国语》1980年第5期第48-49页。(20)详拙文《模糊语言初探》,载《外国语》1979年第4期第40页。(21)吕叔湘:《汉语语法分析问题》,第17页,商务印书馆,1979年。(22)见上引《教学语法系列讲座》,第2章第22-23页。史有为分析了现行语法著述给词下的各种定义都有缺陷,都解释不了各种边缘现象。最近肯尼斯·派克在他所著《我们是语言的富有创见的观察者》(刊E.Reuchlin和Francois主编《研究语言的方法》第25页,法国1989年出版)指出:“在某些语言中可能存在一种语素复合体(morpheme complex),它是一种小于词组大于词素的结构”。(见该书第25页)。(23)参看拙文《论颜色词及其模糊性质》,载《语言教学与研究》,1986年第2期;《不同语言的味觉词和温度词对客观现实的不同切分》,同刊,1989年第1期。(24)齐振海主编的《认识论新论》(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是在北京师范大学哲学系高年级学生专题课的基础上写成的一部著作(见该书卷首),其中第六章题为“模糊认识和精确认识”。在这章中作者指出:医学中的许多术语,如“肝炎”、“休克”、“高血压”、“低血糖”都是模糊概念。(中医中模糊词语更多,如“肝火旺”、“肾虚”等等。)这本书已被我国教委指定为我国高等学校文科教材。这是模糊理论第一次进入我国哲学教材。(25)见Kenneth L.Pike(肯尼斯·派克):《我们是语言的富有创见的观察者》,刊E·Reuchlin和Franoois主编《语言的方法》第9-10页,1989年,法国出版。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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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好的用药习惯,不仅能确保患者的治疗效果,更是安全用药的关键所在。您不妨通过下面的测试,看一看自己用药的安全系数到底有多少。 1.你清楚自己对哪些药物过敏吗? A知道(3分)B.知道一部分(2分)C.不知道(1分)  相似文献   

17.
一科学史是人类精神历史的主要组成部分之一。这一学问领域有漫长的发展过程。然而,很久以来,科学史研究很少对科学史概念的意义加以确定,且从不曾将科学史概念作为独立的对象加以深入的探讨。近代意义上的科学史研究,差不多是与十八世纪的“启蒙运动”一起产生的。最早出现的是所谓各门类的科学史著述,其中有以D.勒克莱尔(D.Leclerc,1652—1728)的《医学史》(H.La Medecine,1969),J.E.蒙特克拉(J.E.Montucla,1725—1799)的《数学史》(H.of Mathématiques,1758),J.S.巴伊(J.S.Bailly,1736—1793)的《古代天文学史》(H.de L'astronomie ancienne)和《近代天文学史》(H.de L'astronomie moderne,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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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群岛广泛分布着具有特别文化价值和经济价值的檀香属(Santalum)植物,但其分类学问题在20世纪一直没有彻底解决.自学成才的博物学家洛克(Joseph F.Rock)对夏威夷檀香属进行了细致描述和分类,纠正了以前植物学家对弗氏檀香的误解,从此这个属的分类工作走上正途.檀香属分类史案例有助于人们从一个新角度更立体地理解洛克.洛克对檀香属植物的研究成果,被斯台莫曼(R.L.Stemmermann)的工作和魏格纳(W.L.Wagner)等人的《夏威夷开花植物手册》吸收和完善,而最近哈尔堡(D.T.Harbaugh)等人基于DNA序列分析的工作又对全球檀香属的分类与演化给出了全新的结果.洛克的工作并没有完全过时,即使新近发表的分子水平研究成果中也包含着洛克的田野工作.洛克对檀香属植物的描述还有重要的生态学和环境史意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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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林 《自然辩证法通讯》1992,14(3):52-59,78
正电子是人们认识的第一个反物质粒子。狄拉克(P.A.M.Dirac,1902—1984)于1931年预言了它的存在。次年,美国物理学家安德森(C.D.Anderson,1905—)在宇宙线的研究中“偶然”观察到一个新粒子。不久以后,英国物理学家布莱克特(P.M.S.Blackett,1897—1974)和意大利青年物理学家奥恰里尼(G.P.S.Occhialini,1907—)证实了这项观察,并指出这就是狄拉克预言的粒子。从此,人类对物质的认识揭开了新的篇章。在历史上,这一事件比较典型,许多作者对此作过评述,一些当事人也作过回忆。本文拟在已有研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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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力拼盘     
如图5条直线的两端分别标了数字1~10。请你调整一下各数的位置,使任何两个相邻的数的和都等于直线另一端两数的和。你能完成吗?灯谜1.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万里春光共长天。(词语一)2.神州生色,九州飞花,锦绣江山万紫千红。(词语一)3.非典过后家家乐。(甘肃地名一)4.过了羊年生贵子。(两字俗语)5.千年古木做新门。(称谓一)6.喜有爱妻来帮忙。(三字俗语)7.欲说分手泪汪汪。(三字俗语)8.没事找事有饭吃。(四字新词)9.十字路口亮红灯。(词语一)10.上有八,下有八,左有八,右有八,从中减二还有八。(字一)11.有暇日已落,人来正休闲。(字一)12.买到必…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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