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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文献
 共查询到20条相似文献,搜索用时 15 毫秒
1.
关于shoot的植物学译名 ,应当从一般词义、植物学词义和译名内涵等方面来考虑。1 一般词义。shoot有“嫩枝”、“嫩芽、幼叶或植物上其他的新生长物”之意。这可从相当多的英语词典中得到佐证。2 植物学词义。在植物学论著中 ,shoot首先是指“枝条”。笔者推测“枝条”的含义可能是由“嫩枝”的含义引申而来。在不与root连用或比较使用时 ,shoot的译名一般应为“枝条”。“枝条”又常简译为“枝”。比如Kozlows ki等人[1] 根据产生枝条的芽的位置或起源特点 ,把木本植物的枝条分为顶枝 (termina…  相似文献   

2.
将shoot译作“株”,与“根(root)”有较好的对应性,二者都为单字名词,简洁明了。若用多字词来译shoot,尤其是超过两字时(如“地上部”),与“根”的对应性就极差了。且“株”字本身在汉语中专指植物“地上部分”的意义较为明晰。如“守株待兔”一词...  相似文献   

3.
在实际工作中,我就遇到了shoot这个词,因没有确切的译名,无奈之下只好称之为“地上部分”,但通篇文章都这样,显得罗唆。我是这样理解这个词的:对单子叶草本植物,不管是老是幼,其地上部分均可称为shoot;对于双子叶植物至少其幼苗的地上部分可称为sho...  相似文献   

4.
Shoot一词的中文译名 ,在审定《植物学名词》时 ,曾经过很多次讨论 ,仍未能订定一个合适的名词。这一名词 ,在 2 0世纪 4 0年代初期 ,欧美植物形态解剖学界以专业名词形式风行以来 ,我国植物学和农林学术界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译法。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现在。究其原因 ,可能由于shoot这一名词是后来植物学家们借用原来的一个普通英文词赋予新的专业内容的缘故。现在植物学家都已认为shoot这一名词是和根 (root)相对而言 ,特指陆生植物所有地上的部分 (少数在地下生长 ) ,包括了茎、叶、花、果、种子等等。因为茎、枝和叶…  相似文献   

5.
一)Fulerenes一词仍无令人满意的中文译名,我们曾经建议采用“球碳”或“”的译名,下面先简述提出“球碳”为译名的理由。(1)Fulerenes只含碳元素,是石墨和金刚石的同素异形体,不是化合物,因此称其为“某某碳”是合情合理的。“某某碳”按汉...  相似文献   

6.
随着社会各界对通信网络的需求不断提高 ,CPN (customerpremisesnetwork)已成为当前的热门课题之一 ,目前常见的译名为“用户驻地网”或“用户宅内网” ,与之相伴的名词有CPE (customerpremisesequipment,常见的译名为“用户驻地设备”或“用户宅内设备”) ,但以上译名却不够恰当。 (如原邮电部技术规定《接入网技术体制》、《宽带综合业务数字网名词术语》以及信息产业部最近下发的《关于开放宽带用户驻地网运营市场的框架意见》等文件。)首先 ,Premises的释义为财产、房地…  相似文献   

7.
我国著名植物生理与生物化学家石声汉教授在世时,在讲授“植物抗旱生理”时,曾提出:“根系”和“苗系”两个名词。他说,“根系”指植物生长的地下部分总称;“苗系”指植物的生长的地上部分总称。因此“shoot”译“苗系”较妥。他包括茎、枝、叶“shoot”称“苗?..  相似文献   

8.
对外来术语引进的方式大多数人主张应以“意译”为主 ,即应按科学概念的内涵定出“名符其义”的译名 ,以反映所指事物的本质属性。但是 ,事物的属性往往包含不止一个方面。试以英语中spitz (dog)这个术语为例 ,它曾被译作“尖嘴狗”、“丝毛狗”、“尖嘴丝毛狗”、“狐狸狗”、“花嘴狗”和“波美拉尼亚狗”……。这些不同的译名从不同的侧面反映了spitz(dog)的多种特性。例如 :有的译名突出了该种动物嘴脸的形状 ;有的译名侧重于该种动物皮毛的质地 ;有的译名抓住了该种动物的类属或产地 ;有的译名则通过类比的方法说明该…  相似文献   

9.
分析了与“新冠肺炎”有关的各个术语译名,建议根据术语的专业性和约定俗成性的原则,使用“新冠肺炎”这个术语作为COVID-19的中文译名。  相似文献   

10.
prion这个缩写词的译名“朊病毒”已经使用了20多年,许多医学出版物的读者看到或谈到这个译名时,相当普遍的反应是:极易引起误导。其主要原因是译名中含有“病毒”二字。也正是因为如此,许多重要的医学出版物早已放弃使用“朊病毒”,而改用“朊毒体”或“朊蛋白”。  相似文献   

11.
论点摘登     
●提出可暂用SARS中译名“萨斯”。他说 ,关于音译姓名 ,无论是英译中 ,还是中译英 ,根据个人从事翻译工作半个多世纪的经验 ,第一个准则是切合或近似原音 ,例如英国戏剧家shakespeare之译为“莎士比亚” ,中国“孙逸仙”之按粤语发音之译为SunYet sen ,莫不如是 ;第二个准则为“约定俗成” ,上述两人之译名 ,早已得到世人共认和通用 ,也令人信服地说明了第一个准则。至于字数或音节数之多寡 ,则无关重要。根据上述准则 ,认为暂用SARS中译名“萨斯”作为过渡 ,既无伤大雅 ,又可家喻户晓。● :建议用“痧示”作为SARS的中文译名。虽然…  相似文献   

12.
affluenza 是由 affluence 和 influenza 缩合而成的英语新词,其中文译名有多个版本:“富恙”“富贵病”“富人病”“富裕病”“富裕流感”与“流行性物欲症”。文章认为最佳译名应该是“流行性物欲症”,而从译名地道性与可读性角度出发,建议将该译名简化为“物欲症”,这样读起来更朗朗上口,符合目的语构词规则。英汉词典在修订时,应该从历时角度,将“物欲症”列为affluenza 的第一词义,便于该译名在目的语中的传播与接受。  相似文献   

13.
在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工作中,如何处理好外国专名(主要是人名和地名)的翻译,是当前急需解决的一个问题。这是因为在科技书刊中除了纯专名以外,大量的还是由专名加通名组成的术语,如Galois field〔数〕伽罗瓦域,Faraday effect〔物〕法拉第效应,Halley’s comit〔天〕哈雷彗星,Sabin vaccine〔医〕萨宾疫苗……等等。下面想分四个方面谈谈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粗浅看法。一、外国专名要不要译成汉语?近来有不少人主张在翻译科技书籍和文章时,凡遇到专名都直接引用原文,这样做在有限的范围内(如在专业性较强的学术书刊中)是可行的,但对大多数情况来说是不切实际的,至少在近期内是这样。其主要理由如下:1)一些由专名组成的科技术语在文章中并不总是以英语出现。例如:牛顿定律(Newton’s law)在俄语中作эакон Ньютона;伊朗中北部卡维尔沙漠的学名为Dasht-i-kavir(波斯语)。2)一些由专名组成的科技术语不全是“名词加名词”一种形式。例如:华顿氏胶既有写作Wharton’s jelly的,也有写作jelly of Wharton的。在俄语中,门捷列夫定律写作менделеевский эaкон,门捷列夫序数(即原子序数)则写作менлелеевское число(前者修饰的是阳性名词,后者修饰的是中性名词)。3)有些专名或是直接转化成通名(如:Curie居里<放射性强度的单位>,newton牛顿<米.千克.秒制中力的单位>,ohm欧(姆)<电阻单位>……),或是派生出相应的通名(如:Darwinism达尔文主义,pasteurization巴(斯德)氏灭菌法……)。正是由于上述原因,在近期内还有必要把外国专名译成汉语,因而也还有一个统一译名的问题。二、外国专名的译名必须统一科技术语的专名部分一般采取音译,这是没有什么异议的,而在译法方面,“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这两条原则也是大家都表同意的。然而,由于每个人在应用这两条原则时所掌握的分寸不同,加上其他种种原因,外国专名的译名一直十分混乱,“文革”以来尤为严重。一方面是把不同的专名译成相同的汉语名字,如把Bauer和Bayer都译成“拜耳”(前者的通用译名应是“鲍尔”),把Bauer和Powel都译成“鲍威尔”等。另一方面是把同一个专名译成不同的汉语名字。例如:德国著名的细胞病理学家Virchow通常就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译名——魏尔啸、微耳和(最近报纸上又出现一个新的译名——微尔啸),俄国著名的化学家Mенлелеев据说有20多个不同的译名(较通用的有“门捷列夫”、“门得列耶夫”、“门德列也夫”等,但它们的读音差别并不很大)。又如:细菌学中的Koch’s postulates,有的把它译作“科赫原则”,有的把它译作“郭霍氏要点”。病理学中的Chargres fever,在一本词书中译作“恰格尔斯热”,在另一本词书中译作“查格雷斯热”。更成问题的是有些术语在同一本词书中使用不同的译名。例如:Australian X encephalitis在一处译作“澳大利亚X脑炎”,在另一处译作“澳洲X脑炎”;Schwartzschild radius译作“施瓦兹希尔德半径,Schwartzschild black hole译作“史瓦希尔德黑洞”……。译名如此混乱势必给科技知识的普及、学术经验的交流等造成许多不必要的困难。三、外国专名译名的订正与统一不可否认,由于种种原因,确有不少通用的外国专名,其译名的读音与原音相距甚远,按理需要一一加以订正。但是,从实际情况出发,统一译名显得比订正译名更为重要。这是因为:1)与一般的名词不同,人地专名往往只被看作是一种没有什么意义的符号,虽然取名的人可能赋予它一定的意义。所以,一个专名的译名即使同原词的读音有些出入,只要已经流传开了,就不需要花力气去纠正。2)由于两种语言本身的差别,加上译者本人条件的限制,用汉语音译外国专名一般也只能做到近似。用一个近似音去代替另一个近似音,既没有什么必要,也缺少可靠的标准。3)一个外国专名译成汉语时即使发音一样,也可由于同音异形词的不同组合而产生不同的译名。例如:Reid既可译作“里德”,也可译作“李德”;Mary既可译作“玛丽”,也可译作“玛莉”。如果所遇到的外国专名是个音节较多的词,就有可能出现十几个或更多的译名。对这样产生的不同译名很难评定其优劣,只要求得统一就行了。4)有些译音与原词发音相差很大,但已经为公众普遍接受的外国专名,根据“约定俗成”的原则,一般也不宜轻易更动。例如:英国前首相艾登(Eden i:dn),苏联首都莫斯科([俄]москва),物理学中的波意耳定律(其中Boyle[bil]一般译作“博伊尔”)都与原词的发音有较大的差距。但是它们已经得到公认,再急于去订正反而会增加译名的混乱。为了作好译名的统一工作,我认为有一点是必须坚持的:即在一般的书籍文章中首次出现的专名后面必须附上原文(篇幅较大的书后最好附有专名索引)。四、外国专名翻译中的“优选”问题上面提到,根据“约定俗成”的原则,译音不准,但已通用的外国专名,一般不宜轻易变动。然而,“约定俗成”不等于“一成不变”。在长期的实践过程中,有些专名的译名已经被“自然淘汰”了。例如:Koch(科赫)的一个译名“郭霍”已经废弃不用了,San Francisco(圣弗朗西斯科)的一个译名“三藩市”也已废弃不用了。但是,为了加快译名的统一,我们应该加速“自然淘汰”的进程,实行“优选”。首先,一些明显有错、而又不是什么通用的译名应该加以淘汰。例如:物理学中的Pfund series,“冯德系”和“芬得系”这两个译名可暂时并存,而“普芬德系”这一译名应予废弃(因为在德语中,p在这种情况下多不发音)。另如天文学中的Schwartzschild radius,准确的译名是“施瓦兹希尔德半径”,而不是“施瓦茨柴尔德半径”(作为德语姓名,它的组成部分之一是schild,而不是child)。其次,一些读音和字形截然不同的译名应该“择优”先统一起来,如Schwann cell可推荐译成“施万细胞”,以代替旧的译名“许旺(氏)细胞”。(在词典等一类工具书中,旧的译名应该用括号或其它办法加以标明,因为这能起到“承前启后”的有益作用,防止可能造成的混乱。)第三,统一译名可以由易到难地分批进行。例如:首先要去解决“魏尔啸”和“微尔和”的统一问题,然后再去解决“魏尔啸”和“微尔啸”或“微耳和”同“微尔和”的统一问题(后一种不统一通常不会产生歧义)。另外,必须特别重视新译名的订定和统一,千万不要等到一个译名已经叫开了再去纠正和统一。目前,地名似应以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外国地名译名手册》为依据,人名则应参照辛华(即新华社)编的《英语姓名译名手册》或《英汉译音表》等。最后,鉴于外国专名译名的统一不是学术性很强的工作,“优选”中似应采取强有力的行政措施。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应该在这方面积极发挥作用,如分批公布经过审定的译名。在外国专名的翻译方面,也有若干学术性问题需要研讨并加以解决的——如外国人名的译名要不要完全“汉化”(Virchow要不要由“微尔啸”改成“魏尔啸”);外国地名是否要尽可能的采用音译(Cambridge是否要从“剑桥”改成“坎布里奇”);某些音节较多的外国专名在译成汉语时要不要适当简化;一些带有专名的术语在译成汉语时加上少量用以“定性”的词(如把Менделеевский эакон译作门捷列夫(元素)周期律,把Haber process译作哈伯氏制氨法……)是否恰当……等等。我相信,经过充分的讨论,在这些问题上取得一致意见不是没有可能的。因为篇幅的限制,本文就不去一一讨论了。(1)有的同志提出翻译外国专名可采用汉语拼音或其他替代办法,但这都不是在近期内能够做到的。(2)本文中引用的外文如果不加说明,一律为用英文拼写的专名。(3)专名部分如果是地名的话,有时会采取意译或音意合译的办法。例如:Newcastle disease过去译作“新城病”或“新城鸡瘟”(现仍沿用,暂时似不宜改译成“纽卡斯尔病”);West Nile encephalitis译作“西尼罗河脑炎”……。(4)俄国化学家Менделеев的众多译名多半就是由发音相同或相近的汉字的不同组合造成的。(5)外国专名的读音一般应以所在国的读法为准,如Galois是法国人,应译成“伽罗瓦”而不能“望文生音”地译作“伽罗依斯”。(6)在新闻单位工作的同志要特别重视新译名的订定,一些错误的译名常常是通过报刊流传开的。(7)多音节的外国专名原则上应予简化,如近来通用的“门捷列夫”就略去了“耶”这个音。但有些简化(如《辞海》中把Schwartzschild从“施瓦兹希尔德”略作“史瓦西”把Sommerfield从“佐默菲尔德”略作“索末菲”)则引起较大的争议。(8)我认为这种加词如果应用得当,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值得肯定。  相似文献   

14.
由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经过一年的筹备并直接领导的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于1987年2月成立。这个机构的建立是为了适应我国关于开展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工作的迫切需要,它对进一步推动科技名词术语的协调统一和命名的标准化、规范化、为逐步建立具有我国特色的术语数据库做好基础性工作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译名协调委员会由名誉主任陈原、主任吴凤鸣等27位委员组成。其任务是配合各学科名词审定委员会的工作,以他们的译名工作为基础,通过交流情况和交换意见,用慎重细致的态度进行科学家译名的协调统一。工作的基本内容包括摸清科学家的国籍和族别、其姓氏的正确拼写与念法、在学科交叉中是否存在同名异译或一名多译以及该译名在有关学科中是否属于已公认的、统一使用的惯译必须加以保留等程序。汉字译名难以统一是千百年来一个“老大难”问题。今天,由于我国四化建设的需要,党和政府极为重视这方面的工作。成立大会时,大家谈了感受,交流了经验和体会,心愿是共同的。会议认为,当前开展这项工作是势在必行,具有极大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委员们反复讨论并通过了译名工作条例和通则的试行稿。会议文件已在会后印发简报分送各分委员会和委员。译名协调委员会成立半年来,根据各有关分委员会的工作进度,于1987年4月、6月和8月先后分三次召开京区委员及有关代表参加的协调会议。对下列学科拟首批公布的名词术语中涉及的外国科学家的译名进行协调。这些译名包括:天文学77条、气象学11条、物理学162条、土壤学4条、地理学10条、生物化学4条、林学5条以及地球物理学92条,总共为365条。委员们在会上总是先各抒己见,科学地、实事求是地反复讨论,最后协调统一各种不同意见。由于心情共同,目标一致,协调会上经常出现既明辩是非,又做到局部服从全局的感人场面,充分洋溢着学术民主和团结友爱精神。下边我谈一下在具体协调工作中的主要问题和我们在处理方法上的几条主要原则:一、名从主人从上面提到的365条译名来看,这些科学家分别属于许多不同的国籍或民族,他们当中有英、德、美、法、意、苏、奥地利、瑞典、荷兰、葡萄牙、西班牙、丹麦、挪威、比利时、加拿大、澳大利亚、希腊、瑞士、日本和印度等国籍或族别。为要妥善协调统一好他们的译名,就要运用好译名通则的各项规定。力求明确科学家的国别,弄清这些姓氏的正字、正音是处理好译名的基本要素。协调委员会从整体着眼,希望通过协调,除照顾那些在使用中业已确立影响的惯用译名外,逐步地摸索出一套适合我国汉字形意特点、构词特点的现代汉字译名体系,为发展我国现代术语学作出贡献。不久前,一位来华开会的新加坡高级新闻编译介绍说,新加坡的华文译名是以英语读音规则为译音基础的,海外华人地区基本上都如此,这一点与旧中国的做法没什么不同,这位先生也同样表示了“汉译难以统一”的苦楚,他赞赏新中国今天采取“名从主人”的译名原则具有进步意义。所谓“名从主人”简而言之就是译音要根据不同国家或民族的语言来定名,而不是以一种外来语强加给另一个国家或民族的做法。二、约定俗成科学家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在我国并非陌生人物,无论在科研部门或专门的学科范围或各种出版物里,他们的译名经多年使用,已经相沿成俗,尽管有的译法还互不一致、用字也不合今天习惯,甚或其音译完全不对头等等,对于这部分人名,协调中需要斟酌再三。由于他们在科学上的贡献,他们的名字早为人们所熟悉。凡属社会公认的、使用中已统一的译名,我们当然要以历史唯物主义态度继续保留沿用,例如对牛顿、伽利略、哥白尼、爱因斯坦、达尔文这样一些历史译名应予继承,这就是通则上规定的“约定俗成”原则。三、服从主科当同一名科学家在不同学科中出现译名不一致而其译法还都基本合理时,我们一般要斟酌该科学家在哪个学科的贡献和知名度较大来决定,其它学科采取放弃自己的用法以服从主科的原则。例如十八世纪德国普鲁士科学家Bessel在天文和数学方面都有成就,天文学界译“白塞尔”,数学界用“贝塞尔”协调时,天文学的委员认为,此人的名气还是在数学方面大,便服从主科采取了数学界的用法。再如法国科学家Fortin,物理学界原用“福廷”,但在讨论中考虑到他在气象学方面更著名,故让步改用气象学的译法“福丁”。这种顾全大局,向主科靠拢以求统一的风格在讨论中总是受到大家的称赞。四、尊重规范译名通则规定:“外国科学家译名以汉字音译为主,力求准确和规范化。”又强调“译新名时原则上参照新华社编的有关译名手册和地名委员会制定的译音表”。新中国建立卅多年来,由于各项事业发展的需要,汉字译名的使用达到了我国有史以来最广泛的程度,一些常用的译音汉字和通用的译名已在人们心目中形成习惯,有鉴于此,我们对待科学家的译名,除已约定俗成者外,希望用字尽可能在现代汉语的习惯基础上实现规范化,以利更大范围内的统一。五、结束语综上所述,我们觉得,协调统一我国自然科学界的外国科学家译名,应当做好两个方面:一是各分学科名词审定委员会和我们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都应分别情况,运用好“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两大译名原则;二是大家在协调进程中实事求是地以“服从主科”和“尊重规范”的态度,为争取早日实现我国科技界的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的统一和规范化作出贡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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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点摘登     
湖南师大刘重德教授提出可暂用SARS中译名“萨斯”。他说,关于音译姓名,无论是英译中,还是中译英,根据个人从事翻译工作半个多世纪的经验,第一个准则是切合或近似原音,例如英国戏剧家shakespeare之译为“莎士比亚”,中国“孙逸仙”之按粤语发音之译为Sun Yet-sen,莫不如是;第二个准则为“约定俗成”,上述两人之译名,早已得到世人共认和通用,也令人信服地说明了第一个准则。至于字数或音节数之多寡,则无关重要。根据上述准则,认为暂用SARS中译名“萨斯”作为过渡,既无伤大雅,又可家喻户晓。广东外语外贸大学郭岩:建议用“痧示”作为SARS的中文译名。虽然它未必是最理想的译名,但是,第一,“痧”字在中医学中指急性病(如霍乱等),这与SARS的特点之一“急性”相同,“示”字有“表现出”的意思。第二,“痧示”一词不仅使人能一目了然地知道它是一个病名,而且符合汉语的结构规律和译名的基本原则。这只是个人管见,仅供参考。北京铁路运输法院张翠霞认为:使用SARS不利于维护汉语的纯洁性,也对我国的优秀的传统文化是个冲击。在我国广大的农村中,究竟有多少人会读英语?认不全英文26个字母的也大有人在,因此,SARS英文名不利于传播和交流。有关部门应及时地做好新词的命名工作,尤其对于外来语,及时地给出一个中文名,是非常重要的,是对维护汉语语言纯洁,弘扬传统文化作出的贡献。在没有定出一个科学的合适的中文名之前,用萨斯、非典未尝不可,只要不是直接用英文SARS。  相似文献   

16.
编者按 sepsis是医学上一种常见临床征象的英文名,该词的中文名意见比较分歧。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时暂未能确定较科学统一的规范名。目前已使用的和已提出命名意见的主要有:脓毒症、脓毒病、全身性感染、全身性感染症、炎症毒性感染症、炎毒症、感染中毒症、败血病、创面脓毒症、严重感染症、中度感染症、全身炎性反应综合证等。为此全国科技名词审定委员会及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通过本刊组织书面专题研讨。许多知名专家都十分热情地参与讨论,发表了各自的意见,现选摘一部分刊登如下,欢迎更多的医学工作者来稿参加讨论,以便尽早能确定一个更好的,为大家认可的科学名词。在此谨向参加研讨的各位专家表示谢意!现时sepsis译名为“脓毒症”,pyemia译名为“脓血症”或“脓毒血症”。“pyemia”一词除在有迁徙性脓肿时,很少应用。从目前对sepsis病理生理的认识,它并不一定与“脓”有联系,我个人认为将其译名改为“全身性感染”要比“脓毒症”确切。全身性感染(sepsis)的主要依据是:①体温升高或异常低;②血白细胞增高或异常低(体温、血白细胞异常低表明反应能力显著衰弱);③有肯定的感染病灶或血培养阳性。据此做出“全身性感染(sepsis)”诊断,并不表示它一定是严重的全身性感染。如果在全身性感染的同时,又出现组织灌注不良,或呼吸功能变化,或肾功能变化等,则称之为严重或重度全身性感染(severe sepsis)。以往我们在概念上习惯于将重或较重的全身性感染才称之为sepsis,对轻的全身性感染多不用sepsis一词。将“sepsis”译名为“全身性感染”后,抛弃了以往习惯于认为sepsis是(或必然是)较重或重度的全身性感染这一概念,以往的概念可用“重度全身性感染”(severe sepsis)一词来表达。以感染为基础,按现时对“全身性感染”(sepsis)的认识,可分为以下层次:对sepsis一词重新译名目前意见有分歧,还需要通过讨论逐步统一认识。也可以考虑在现阶段“全身性感染”及“脓毒症”两个译名都可以用,经过一个时期实践后再定取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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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医学词典必定会收入大量的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以往出版的英汉医学词典对这些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给出的中文译名缺乏系统性,其主要原因是未能将这些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集中、制定译名模式后统一给出译名。我们尝试编辑倒排程序将词典中所有同词尾医学术语集中在一起,辨别、划分它们分属的学科,并根据具体情况探求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的译名模式,并以此对中文译名进行了修正。实践证明,使用倒排程序是一种简便可行的方法,亦可供其他科技术语词典编纂工作时参考。《中山英汉医学词典》[1]。收录了大约12万条医学词汇。在编纂过程中,我们遇到了数量不少的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如何保持这些术语中文译名的系统性,本文就这个问题进行了探索。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的译名需保持系统性英文医学术语,若有相同的词尾,则在同组内互称为“同词尾医学术语”;若同属于某一学科,则又成为“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如表1中的两组英文医学术语:在《中山英汉医学词典》中,这种同学科同词尾术语是很常见的。它们在同一组中,既有共同的特征,又有区别性特征。共同特征是:在形态上都有共同的词尾,在概念上都有共同的描述内容。如在第一组中,共同的词尾是-mania,共同的描述内容是“……狂”;区别性特征是:在形态上都有不同的词首,在概念上都有不同的描述内容。如在第一组中,不同的词首分别是mytho-、nympho-、pyro-,eroto-;不同的描述内容是“谎言”、“男子”、“火”和“色情”。在《中山英汉医学词典》的编纂过程中,我们工作的重点之一就是审视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的中文译名,力求能像以上两组那样,在译名中反映出同组术语的共同性特征和区别性特征,并保持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的译名在整部词典中的系统性(systematism)。有必要为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制定译名模式英文医学术语的译名实际上也是术语,作为中文医学术语,也必须符合术语的系统性这一要求。因为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在形态和概念方面具有共同性特征和区别性特征,所以最好能制定出统一的译名模式,以保持他们的中文译名的系统性。此外,制定了译名模式后,也便于消除一名多义与一义多名的现象。为了确定这个译名模式,我们拟定了以下五个原则:1)判断这些同词尾术语分属的学科。如表2中的96个术语分属于3个学科: phengophobia和pho-tophobia为眼科学术语,chromophobia为组织学术语,其他则属于精神病学术语,即以“-phobia”结尾的医学术语分属于三个语义场,即这96个术语在理论上至少有3个译名模式。2)译名模式最好既要反映出相同词尾术语的共同概念,又要反映出它们的区别性概念。如:对于精神病学中相同词尾术语“...phobia”,我们尝试把译名模式制定为:“恐……症”和“……恐怖”,其中,“恐”和“症”及“恐怖”反映的是共同性概念,而“……”反映的是区别性概念。3)译名模式最好也使译名具有明显的共同性形态和区别性形态。如:对于精神病学中相同词尾术语“...phobia”,我们尝试把译名模式制定为:“恐……症” 和“……恐怖”,其中,“恐”和“症”及“恐怖”是这组术语译名的共同性形态,而“……”是这组术语译名的区别性形态。4)译名模式最好能从相同词尾术语组中已有的某个或某些译名(如已约定俗成的名称、其他权威机构或权威词典给出的名称)中挑选和提炼。如:对于精神病学中的相同词尾术语“...phobia”,我们尝试把译名模式制定为:“恐……症”和“……恐怖”的根据是:类似中文译名已经广为大家所接受。5)译名模式一旦确定,应尽量使用该模式为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给出译名,但也不可“一刀切”,遇到个别英文医学术语难以使用该模式时,也可稍作变化。如phobia(恐怖症),sitophobia(畏食名委,进食恐怖)。然而,要真正做到以上5个原则,就必须将整部词典的同词尾术语集中在一起才能实现。正如黄建华教授[2]所说:“术语所指的概念内容与某一学科或某一专门领域的整个概念系统相联系,并且受其限定。只有从特定活动领域的概念系统整体出发,才便于考察某个术语的概念内容。”然而遗憾的是,在以往的英汉医学词典编纂过程中,因为工程浩大,人员分工细,各司其职,定稿后也无法由一个人进行全稿通读,也就无法将词典中的同学科同词尾术语集中在一起、统一检查、指定译名模式、保证整部词典中的同学科同词尾术语译名的系统性。如何解决这一难题呢?我们尝试使用倒排程序来集中这些同词尾医学术语。使用倒排程序集中同词尾医学术语我们先将《中山英汉医学词典》的所有英文词目和中文译名输入以Visual Foxpro 6.0建立的数据库表单,然后执行以下的程序:set talk offuse Med.dbfdo while .not.eof()x1=trim(TermEng)x2=""l=len(x1)i=1do while i<=lx2=x2+subs(x1,l-i+1,1)i=i+1enddorepl a with x2skipenddo在所得到的倒排表单中,从后往前比较,所有同词尾的词汇都排列到了一起(参见表2),使判断、划分同学科同词尾术语、按译名模式统一修正它们的译名成为可能。检查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译名的系统性由此,我们检查了《中山英汉医学词典》中所有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译名的系统性,并使用译名模式修正了同组术语的译名。同时与国内两部已出版、并在医学界有较高影响力的英汉医学词典——《英汉医学辞典》和《英汉医学词汇》进行了比较。如表2给出了以“-phobia”作为词尾的96个医学术语在三部英汉医学词典中译名的比较,由于受篇幅局限,这里只挑选其中55个做以分析。若译名系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给出的规范译名,我们则在译名的右上角标注“名委”。对于96个词中的精神病学术语,我们将它们的中文译名模式定为“恐……症”和“……恐怖”两种主体模式,但对于眼科学和组织学术语的译名则不套用这两个模式。结论黄建华[2]教授指出:“词典的右项(释义)是衡量一部词典编得成功与否的重要标志,因此也是词典编者最需要‘精耕细作’的一块土地。”我们认为:在双语术语词典编纂中,可以利用数据库程序创建倒排表单,将整本词典中所有同词尾术语集中在一起,有足够的素材(要将同学科同词尾术语一网打尽),才能将同学科同词尾术语的译名模式贯彻始终,才能提高双语术语词典的编纂质量。这一方法将为今后的双语词典编纂起到很好的作用,也可供其他类型词典(尤其是科技术语词典)编纂时参考。①《中山英汉医学词典》是国家211科研项目,由中山大学与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合作编写,2002年由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2003年获得第五届国家辞书奖一等奖。——编者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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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术语研究》创刊号37—38页卢慧筠“几个物理学名词的定名问题”一文说:“crystallatice中既有由原子排列成的点阵,又有由化学键组成的格子”。要将“latice”定名为“晶格”而废弃“点阵”。本人不敢苟同。首先,卢文以为的latice...  相似文献   

19.
简讯     
全国名词委“外国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于2000年10月23日在北京召开译名协调会。
外国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主任吴钟灵先生主持了会议。首先,全国名词委副主任潘书祥介绍了全国名词委目前的工作进展情况及其已取得的成绩,随后,由与会专家对航空、航天、水产、土木工程等学科的以外国科学家命名的译名术语,逐条进行了严格的审查和定名。会上,专家们对译名协调委员会的工作提出了一些建议,如:今后各学科上报的译名,应严格标注国籍、生卒年月、研究领域,外文拼写一定要准确等,希望其他学科在汇集术语时,尽量提供详尽的数据、资料。
本次会议增补王弄笙女士为译名委员会副主任。协调会发扬了严谨、科学的学风,增进了各学科之间的交流。 (邱碧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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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然科学术语中,有些术语带有外国科学家的姓名。审定我国自然科学术语,以期达到规范与统一,各学科均遇到了协调统一外国自然科学家的译名问题。为解决这个迫切问题,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领导下,于1987年2月成立了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委员会组成人员除名词审定分委员会推荐的人员外,我们还邀请了长期从事有关译名工作的单位和个人参加,诸如新华社、中央编译局、地名委员会、国家语委、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商务印书馆、科学出版社和辞书出版社等。三年来,译名协调委员会配合各分委员会的名词审定工作,开了10次译名协调会,先后对天文学、大气科学、物理学、土壤学、地理学、林学、生物化学、地球物理学、微生物学、医学、测绘学、化学、遗传学、海洋学、生理学、生物物理学和电子学等17个学科要公布的术语中的827条外国科学家译名,进行了协调。其中涉及的国籍有英、美、德、法、苏、意、奥地利、瑞典、荷兰、西班牙、葡萄牙、丹麦、挪威、比利时、加拿大、澳大利亚、波兰、希腊、瑞士、日本和印度等。我们在对上述17个学科的外国科学家译名协调中,发现除了一部分知名度很高的大科学家各学科的译名一样之外,在大部分的科学家译名中,有不少译名各学科是不一致的。如:Poincare 庞加莱(物理学、海洋学) 坡因卡(电子学) 旁卡(测绘学)Auger 奥格(地球物理学) 俄歇(化学、电子学)Erans 埃万斯(化学) 埃文斯(医学) 艾文思(电子学)Pockels 泡克耳斯(物理学) 普克尔(电子学)Burgers 伯吉斯(化学) 柏格斯(电子学)经过协调,达到了统一。各学科的译名在译音和用字上不够规范的不少,除了公认的约定俗成的和本学科用惯了的之外,通过协调大约有300多个不妥的译名得到了修订,使之趋于规范化。这样,通过三年来的译名协调工作,17个学科要公布的术语中的800多个科学家译名,基本达到了统一和规范化,为我国名词审定工作和科技界的外国科学家的译名统一,做了一项基础性工作。这也是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和各学科有关同志,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领导下,对我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贡献的一份力量。为搞好外国自然科学家的中文译名,在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成立大会上,制订了“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通则”。协调工作中我们依据“通则”和实践经验,总结出搞好译名协调工作的主要经验是:遵循“名从主人”、“约定俗成”、“服从主科”、“尊重规范”四条基本原则和处理好它们之间的关系。1.名从主人姓名的读音,应以本人所在国家的习惯为准。所以汉译一个外国自然科学家的人名,首先应查明该人的国籍,然后尽可能按该国的发音或国际习惯发音确定其汉译名。例如Haro galaxy这条术语中,Haro是当代墨西哥天文学家,1976年前多译为“哈罗”,后来按西班牙语将Haro galaxy定为“阿罗星系”。再如Auger是法国科学家,地球物理学原译为“奥格”,但这是按英语译出的,我们根据法文发音将其订为“俄歇”。2.约定俗成对于科学界通行很久,人所共知的译名,即使发音不够准确或用字不够妥当,一般也就不宜再改了,否则会产生更多的分歧。在我们协调过的17个学科名词中,有一些是属于这类译名,如:牛顿、伽利略、爱因斯坦、居里、库仑、欧姆、高斯、康普顿、达尔文、德拜、安培、阿基米德等。这些译名应本着“约定俗成”的原则,不再硬性正名或强行“名从主人”了。这样做主要是从实际出发,以利于统一。但是约定俗成的范围,应愈小愈好。愈小愈有利于规范化,否则无限制地以“约定俗成”论,则会达不到协调统一和规范的目的。因此协调的译名词条,应明确哪些是该学科约定俗成、不可更动的,哪些是可与其他学科协调、能够改动的。3.服从主科当遇到各学科对同一个外国科学家译名不一致、而译名又都基本合理时,应本着“服从主科”的原则来定。即考察该科学家主要在哪个学科方面贡献最多、知名度最大,译名就由该学科来定,别的学科要向其靠拢。如Bessel,虽在天文学方面也有贡献,但他主要是数学家,原来天文学界曾译“白塞尔”,而且该译名已很通行,这次天文学名词审定时,他们服从了数学界的译名,改译为“贝塞尔”。再如Euler,虽在物理学方面也做出了不少贡献,但他主要是数学家,所以他的译名应主要随数学界译名而定。Euler在物理学界习惯译为“欧勒”,这次服从数学界,定成“欧拉”。再如Fortin,物理学界原译为“福廷”,而气象学界译为“福丁”,考虑他主要是气象学家,故物理学界服从气象学界,订为“福丁”。4.尊重规范《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通则》中指出:“外国科学家译名以汉字音译为主,力求准确和规范化,……译新名时原则上参照新华社编的有关译名手册和地名委员会制定的译名表。”根据这点,各学科在科学家译名的订名上,除了已约定俗成和服从主科者外,如发现原译名有不妥之处时,应尽可能使之规范化,即参照“手册”和“译音表”,加以订名。这是达到统一的一个重要途径,特别是在定名的用字上也要力求规范化,以减少差异,有利统一。在对各学科译名进行协调时,常会遇到上述四条原则以哪条为主的问题。通过译名协调实践,我们得出:具体译名要具体对待。有时要重点考虑“名从主人”,要为其“正名”;有时要重点考虑“约定俗成”;有时重点考虑“服从主科”,向主科靠拢,与主科一致;有时则要重点注意规范化,在译名和用字上要与新华社等编的手册和译音表一致。当遇这四方面有矛盾时,则需细致深入讨论确定。如微生物学有个术语,英文名为Gram stain,微生物学译为“革兰氏染色”,协调时考虑Gram如不是约定俗成的,译名为“革兰氏”不规范,鉴于他是德国人,按德语发音拟修订其译名为“格拉姆”,简称“格氏”。会后征求意见,微生物学界多数不同意改,认为“革兰氏”已惯用了。因此,再次协调时就以约定俗成论,该条术语仍订为“革兰氏染色”。通过三年来译名协调实践,我们还取得了一些新的经验,得到一些具体规则,补充、丰富了“译名通则”的内容。如:1.日本人名表达在《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通则》中,曾规定“使用汉字和曾自造汉名的外国人,可直接采用其汉字名(包括日本汉字)”,《天文学名词》中有一个日本天文学家的名字,其英译名为Hayashi,其日本汉字为“林”。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考虑到为了不与其他姓林的科学家混淆,根据其全名订名为“林忠四郎”,其读音在日本为はやし,而在中国按汉语发音读为lin zhong si lang,不读成Hayashi。我们觉得这样表达和读法是可取的。2.协调确定:译出全名时后边一般不带“氏”字,单音节人名或简称名可加氏字。3.译名有时采用简称。当一个外国科学家姓氏太长、译成汉字字数多而读起来困难时,在学术界常把译名简化。如:Cassegrain focus订为“卡氏焦点”。Gregorian year订为“格里年”。Hertzsprung-Russell diagram订为“赫罗图”。Arias-Sell reaction订为“A-S反应”。4.与人名相连的术语,有时亦可意译表达。如:Bartholin cyst订为“前庭大腺囊肿”。5.顾全大局,服从公布当后面协调的学科有与前面协调过的学科相同的科学家时,本着译名通则的“同名同译”原则,两个学科的同一科学家译名应一样。但有时两个学科的同一科学家译名不同,这时需要协调统一。当前面协调过的学科名词已确定、并公布,这时后面协调的学科,就不能单从“服从主科”角度考虑,而要发扬顾全大局、忍痛割爱精神,向公布的学科靠拢。即使前面公布的译名,可能不甚妥善,一般也不宜再另订,否则不利统一。例如:Geiger-Müllercounter tube这条术语,电子学习惯订为“盖革—缪勒计数管”,而《物理学名词》公布的是“盖革—米勒计数管”(经协调定的)。我们认为,这时应服从先公布的结果,统一订其名为“盖革—米勒”。再如Wilson这位科学家,《天文学名词》公布其译名为“威尔逊”,而物理学原译名为“威耳孙”且也比较惯用。后来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本着服从公布、以利统一精神,改订为“威尔逊”了。为进一步做好译名协调工作,我们觉得今后有些地方还应加以改进。如:1.有的学科提出的译名材料中,对有些外国科学家的国籍未标清楚,进行译名协调时,难以对其原译名加以可否。希今后提出译名协调的学科,先要作好这项工作,必要时需花些力气对一些科学家的国籍,做些调查研究工作。2.有的学科提出的译名材料,未能把全部要公布的名词中的外国科学家译名全提出来。协调后发现有落掉的,有的后来补充协调做了弥补;有的则未补充协调,该学科自己决定用了他们的译名,事后发现这里面有的订得不妥,给后来译名协调工作和术语统一工作带来困难。希今后有落掉的,要补充协调,不要本学科自己就确定了。3.有的学科译名协调后,未能将分委员会讨论结果反馈给译名协调委员会。后来发现有的学科并未完全按协调结果定名,使后来协调工作被动、难做。4.有时由于协调人名多、时间紧,各译名未能得到充分讨论、协商,最后协调结果未能明确,尤其是本学科参加会议人员亦未明确,从而影响后来工作。5.虽然我们曾把87、88两年协调的译名材料,分别整理出来了,但87年的材料不够完善,并有差错。今后要把所有协调过的译名,统一以英文字母顺序按外文名、国籍、学科、协调前译名、协调后译名和备注的格式,整理出来,供参考。希今后各学科的译名材料,也按这个格式提出来。总之,三年来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工作,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领导下,在译名协调委员会委员和各学科有关同志的共同努力下,从零开始,摸索前进,取得了一些进展。但要实现钱三强主任提出的在2000年前把我国科技界各学科术语都审定公布一批的宏伟目标,我们还需不断总结经验,奋力向前。我们相信,译名协调工作今后虽然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困难,但正如我们委员会名誉主任陈原先生所讲的:“今天协调不了明天再协调,明天协调不了后天再协调,总有一天协调出来,那就很好。”让我们与大家共勉,做好这项工作。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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