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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人类通过化学加深了对物质世界的认识且创造了数量庞大的新物质。在把化学系统引进中国之时,化学工作者创用了一批化学新字。随着时代的变迁,一些化学新字也在发生改变。文章对新中国成立初期仍有使用但后来逐渐淡出的一些化学用字进行了分析,详细介绍了硅、苷、蛋白质等几个专业用词的形成过程,并对其他一些化学用字如酰、醣、肽、镥、锿、镄等的形成进行了简单介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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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新汉字的现状应当改变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苏培成教授的这篇文章提出了对汉语造新字问题的意见。这个问题,以及汉字规范化的问题在术语命名中常常涉及,本刊下期将讨论的化学用字读音和“癫”与“癫痫”的问题等都与此有关。造字问题涉及各学科专业人员、语言文字学界以及汉字信息处理等多方面,过去这些方面交流研讨太少。本刊欢迎各方人士共同探讨这个问题,互相交流,共同寻找更好的解决办法。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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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成《造新汉字的现状应当改变》(科技术语研究 1 999年第 3期 )一文提出了一个值得化学家们深思的命题 :化学用字在汉字新造字中占有相当的比例 ,至今还在造 ,走的是一百多年前江南制造局的老路 ,请化学家考虑 ,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苏文不解 :为什么把“养气”、“轻气”、“淡气”叫做“氧”、“氢”、“氮” ,把“白金”叫做“铂” ,把“白铅”叫做“锌” ?为什么要造出四五百个“有机化学新字”来 ?为什么至今还在造生僻冷门的化学用字 ?苏文指出 :语言学家早就提出用汉语拼音转写国外的科技术语 ,例如 ,“锿”改为“E instein…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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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苏培成教授的这篇文章提出了对汉语造新字问题的意见。这个问题,以及汉字规范化的问题在术语命名中常常涉及,本刊下期将讨论的化学用字读音和“癫”与“癫痫”的问题等都与此有关。造字问题涉及各学科专业人员、语言文字学界以及汉字信息处理等多方面,过去这些方面交流研讨太少。本刊欢迎各方人士共同探讨这个问题,互相交流,共同寻找更好的解决办法。汉字字数繁多,而且数目不定:“出生不报,死亡不销”。这是造成汉字难学难用的一个主要原因,给我国教育和科技的发展带来了严重的负面影响。为了减轻汉字学习和使用的困难,应该实现汉字的规范化和标准化,具体说就是要实现汉字的“四定”:定量,定形,定音,定序。四定首先是定量,只有实现了定量才谈得上实现其他三定。定量就是要确定记录现代汉语所需要的单字数(字种数)。要实现现代汉字的定量,就必须停止造新字,不再复活死字。在这个基础上,再想办法逐步限制和减少汉字的字数,使得通用汉字的字数保持在合理的水平。已故的语文改革家刘泽先先生曾经说过“造新字的方法是绝对要不得的”[1],这个意见值得重视。随着社会的发展,汉语的词汇也在不断地增加,其中包括外来词的吸收。不断增加的新词,对丰富和发展汉语的词汇具有积极的意义。新词的增加并不意味着一定要增加新字,我们要努力做到增加新词而不增加新字。怎么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现代汉语词汇有很强的复音化倾向,绝大多数的新词是用原有的构词成分组成的复音词。例如“电灯、电话、电车、电视”是新词,其中的“电、灯、话、车、视”都是原有的构词成分,记录这些构词成分的字也是原有的,不是新造的。近百年来,汉语增加了一些单音词,其中有些是外来词。记录这些单音词,主要使用已有的字,同时也新造了一些字。例如“打(dozen)”、“听(tin)”、“盾”(荷兰、越南的货币单位),是让原有的字增加了新的职务;“泵(pump)”、“啤(beer)”、“吨(ton)”,是新造的字。因此,我们大体上可以说,复音词可以不增加新字,而单音词有时要增加新字。此外,因为汉语的音节数目有限,新造字差不多都有同音字。许多同音字用眼睛看可以分得清,靠耳朵听却分不清,如作为姓氏的“张”和“章”。靠目治,不靠耳治,这和传声时代的要求背道而驰。这是新造字的又一个缺陷。为了不增加新字,就要提倡多用复音词,尽量避免单音词,而近百年化学名词发展的传统似乎并不是这样,而是尽量使用单音词。清末江南制造局翻译外国科技书籍时就开始为元素名称造新字,到了20世纪又为有机化学名词造新字。例如,把“养气”、“轻气”、“淡气”叫做“氧”、“氢”、“氮”,把“白金”叫做“铂”,把“白铅”叫做“锌”。既然用了单音词,又不喜欢使用假借字,就只得造新字。化学用字在汉字新造字中占有相当的比例,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60年代有人统计,近百年来新造的化学字多达647个[2]。这次为105~109号元素造新字,走的还是一百多年前江南制造局的老路。请化学家考虑:考虑新的化学元素能不能不用单音词?这样做会遇到什么困难?有没有解决的办法?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路可走呢?语言学家早就提出来用汉语拼音转写国外的科技术语,包括化学上的术语,代替汉字的音译术语。例如“锿”改为Einsteini,“钔”改为Mendelevi,“镑”改为Lawrenci。周有光先生指出:“如果这个目的能够达到,我国科技术语的面貌将焕然一新,科技的发展将由于术语的革新而得到方便。”[3]拼音转写已经提倡了许多年,可是至今还没有被采用。是理论上还有不妥之处,还是习惯势力在阻挠,还是两者兼而有之?总之,如果我们从促进中国语文现代化这个大局来考虑,就应该把不造新字这个原则肯定下来。新的解决办法总能找到的。或者实现术语的复音化,或者采用拼音转写,不管采用哪种办法都会遇到习惯势力的抵抗。其实,习惯是可以改变的,有时也是必须改变的,这就要全面衡量利弊得失。除了上面说的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呢?这要听取大家的意见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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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1932—2006年间中国历次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中涉及的汉字使用和变更进行了说明与探讨,同时对海峡两岸用字差异进行了分析,并对未来化学命名中汉字的使用作了展望。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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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对1932—2006年间中国历次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中涉及的汉字使用和变更进行了说明与探讨,同时对海峡两岸用字差异进行了分析。 并对未来化学命名中汉字的使用作了展望。  相似文献   

7.
一、引言化学是一门历史悠久又富有活力的学科。几个世纪以来,化学物质逐渐被大量发现,目前已知的化合物就有几百万种,这样多的化学物质如何给予科学的定名,是摆在化学家面前的重要课题。1892年在日内瓦召开的国际会议上,制定了日内瓦原则,为化学系统命名奠定了基础。我国近代化学发展较迟,直到1934年当时的教育部才公布了《化学命名原则》,这是我国第一部较为完整、系统的化学命名文件。这个《原则》到现在已有半个多世纪了,其间虽进行过多次修订,但大多数原则一直沿用至今。而化学术语应当如何制定?是根据汉语的内在规律,制定符合汉语习惯的命名方法,还是全部采用或部分采用外来语制定化学术语,一直存在着不同意见。本文着重研讨化学术语的制定方法。二、化学术语的造字问题化学是人类在认识自然、改造自然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它使用的术语是对新事物概念地描述,一般不能用常见的词语所替代。而我国化学家经过了几十年的潜心研究,制定了约200个左右化学新字,用来命名千百万种化学物质。这些新字包括105个元素名称和近百个词根字,解决了几百万个化合物名称的命名问题。词首字和介词,严格讲不属于化学新字,它们大都是汉语中的常见字,只是在化学命名中给这些常见字,赋予了新的科学内涵。三、元素用字目前元素周期表中列出了109个元素的名称和符号,1至105号元素的名称都是独体汉字,从原子序数106号元素起就不再使用独体字作为名称,而称为“第×××号元素”。归纳起来元素名称用字有以下几个特点:(一)使用固有的汉字金(Au)、银(Ag)、铜(Cu)、铁(Fe)、锡(Sn)、硫(S)等,这些元素用字在我国古代文献中如:《汉书·食货志》、《说文解字》、《神农本草经》等都有记载,它们的字形结构成为以后新元素名称的造字依据。(二)沿袭固有汉字制定的新元素名称元素固有汉字的造字方法都是左右结构的合体字,属于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因而给以后发现的新元素命名时,大体上按照这样的规律造新字。如:锂(Li)、钠(Na)、钾(K)、铷(Rb)、铯(Cs)、钫(Fr)均为金属,故形旁为金,声旁按国际通用名称谐音。砷(As)、硒(Se)、碲(Te)、碘(I),是非金属形旁为石,声旁也大多为谐音。(三)会意造字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一定的事物。氢、氯、氮、溴、碳等都属此类。“氢”表示一种最轻的气体,“氯”表示单质状态下是绿色的气体,“氮”表示空气中的氧被冲淡了。这些字中气字头是一个形旁,另外一个形旁是与文字所代表的意义有联系的字符,以上例子中取“轻”字中“圣”、“淡”字中“炎”、“绿”字中“录”作为形旁与气字头组成了“氢”、“氯”、“氮”。“溴”在通常状况下是棕红色液体,它的英文名(bromine)来自希腊文brōmos是恶臭的意思。“溴”字汉文订名从水从臭,是比较典型会意字。“碳”字也属会意字,碳元素的拉丁名称为Carbonium,来自“carbo”一词是煤的意思,故用“石”加“炭”而会意。(四)元素名称中造字比较特殊的例子“氧”曾叫“养气”,表示滋养之意。并根据会意法造过“”字,后因笔画繁杂,“”字演化为“氧”失去了会意的意义。“汞”是我国古代文献中“澒”(读汞)的读音,曾使用过“”字,后又将金字旁去掉直接使用“汞”字,是目前唯一没有“金”偏旁的金属元素名称。“硅”的拉丁名称silicium,来自“silex”一词是石头的意思,我国曾从音译为“矽”,后因“矽”与“硒”、“锡”同音易混,故将“矽”改为“硅”,“硅”字是由日本字“珪”演化借用而来。(五)借用古字在元素名称中,有些形声字如:钉(Ru)、钫(Fr)、铋(Bi)、钯(Pd)、钐(Sm)、铂(Pt)、镝(Dy)等,这些字在汉语古字里均可以找到,但作为元素用字,它们都已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而赋予了新的概念和读音。作为新的化学元素名称用字出现。四、化学介词化学介词是代表化合物中基本结构组分间互相结合关系的连缀词。在使用中当名称所反映的结构关系不会混淆时,介词可以省略。化学介词最重要的有8个:(1)“化”表示简单的化合,如原子与原子化合成分子或两个基之间的化合。(2)“代”①表示取代了母体化合物中氢原子。②表示硫(或硒、蹄)取代了化合物中的氧。③表示有机化合物中母体化合物碳原子上的氢被其它原子或基团所取代;硫原子置换了碳原子上的氧原子或置换了羧基碳原子上的氧原子。(3)“合”表示分子与分子,分子与离子相结合或加成产物命名时使用的介词。(4)“聚”表示相同或不相同分子聚合时使用的介词。(5)“缩”表示相同的分子之间失水、醇、氨等小分子而形成的化合物。(6)“并”表示两个或多个环系之间通过两位或多位相互结合而形成稠环所用的介词。(7)“联”表示相同的环系彼此间以单键或双键相联而形成的集合环所用的介词。(8)“杂”用于无特定名称的杂环、多环、螺环的杂环环系命名时所用的介词。以上8个介词用字均选自常用字而赋予了特定的含义。在化学名词中以往不止此8个介词,尚有“络”、“替”、“换”、“取”、抱”、“逐”、“赶”等。后经过长期使用实践,一些意义相差不多,难辨易混或可用其它介词或符号、位次标记等所代替的介词被废止。这便使化学介词得以精简,易学易记,便于使用和交流。五、化学同音字汉语普通话共有1300多个音节,汉字字数如果按1万字计算,平均每个音节要负载7.5个字,这说明汉语同音字是无法避免的。在化学新字的制定过程中,尽量回避同音字,特别是元素同音字。目前使用的105个汉字,它们的读音如果相同,就要造成混乱”如:14号元素曾定名为“矽”(读夕)是合体谐音字,但与34号元素“硒”、50号元素“锡”等读音相同易混淆,1950年化学名词小组将“矽”改为“硅”(读归),“硒”与“锡”根据新华字典仍同音,为此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化学用字及读音”讨论会上,建议国家语委汉字正音委员会,将“锡”字按北京语音读席,就可以解决目前元素用字同音的矛盾。化学根词如“氨、胺与铵”,“氰与腈”,“肼与”,“胂与”,“膦与”等五组化学用字为避免同音,曾按四声加以区别,如:“氨”读安、“胺”读俺、“铵”读暗。但在长期使用中,很少有人按这个规则读音,因为在组成化合物或官能团的名称时,如氨气、氨基、苯胺、氯化胺,不会因为读音相同而产生误解。这类词与汉语中一般同音词是相同的,属同音异形词,如在一般汉语中“泛、饭、犯”和“生、升—笙”等在使用中都有严格的约定,比如说“吃饭”、“学生”不会有人使用泛或犯来代替“饭”,也不会用升和笙来代替“生”,否则就是错别字了。六、音译词和意译词(1)化学用字中,音译词占的比重较大,前面已经介绍的元素新字中,左形右声的合体字都属于音译词。化学根词用字大多也是音译词,如芳香烃的特定名称中,“苯”(benzene)读本、“萘”(naphthalene)读奈、“蒽”(anthracene)读恩、“菲”(phenanthrene)读非、“茚”(indene)读印、“薁”(azulene)读奥、“苊”(acenaphthylene)读厄、“芴”(fluorene)读勿、“苉”(picene)读匹、“苝”(perylene)读北、“芘”(pyrene)读比、“”(chrysene)读屈等。这些音译词都是单音词,而且就译音而言也是取外文名中的部分音节,并非全部音节的音译,使这些单音词构成的成千上万个化合物的名称,不致过分冗长。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所创新字,多是由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的多音词,其声旁则为外文名称的音译如:“噻吩”(thiophene)、“呋喃”(furan)、“吡喃”(pyran)、“吩嗪”(phenoxathin)、“吡咯”(pyrrole)、“咪唑”(imidazole)、“吡唑”(pyrazole)、“吡啶”(pyridine)、“哒嗪”(pyridazine)、“吲嗪”(indolizine)、“吲哚”(indole)、“吲唑”(indazole)、“嘌呤”(purine)、“喹嗪”(quinolizine)、“喹啉”(quinoline)、“酞嗪”(phthalazine)、“萘啶”(naphthyridine)、“喹喔啉”(quinoxaline)、“咔唑”(carbazole)、“咔啉”(carboline)、“菲啶”(phenanthridine)、吖啶(acridine)、“菲咯啉”(phenanthroline)、“吩嗪”(phenazine)、“噻唑”(thiazole)、“吩噻嗪”(phenothiazine)、“唑”(oxazole)、“吩嗪”(phenoxazine)以上这些名称都是来自外文名的译音。在订名时考虑了这一系列名词用字的一致性。如在化学结构中含氧原子用“”、含硫原子用“噻”、含氮六元双环一般用“喹”。另外,外文词尾“-zole”用“唑”、“-zine”用“嗪”、“-line”用“啉”、“-dine”用“啶”,这样的订名在一定程度上与结构和外文产生了有机联系,便于掌握。(2)外来词中的半译音半译意的词,严格讲第(1)项列出的单音词和多音词,已含有半译音半译意的性质。在元素名称造字时就已规定,元素单质在通常状况下,气态者偏旁从气;液态者从水;固态的金属元素从金;固态的非金属元素从石。化学词根用字中,如芳香族化合物一般从草字头、杂环化合物加口字旁来表示。化学用字里还有不少双音词,半译音半译意,如脂环母烃中“蒎烷”(pinane)、“烷”(thujane)、“葑烷”(fenchane)、“莰烷”(camphane)、“富司烷”(fuscane)等,这些名称中是前面为音译后面“烷”字为意译。另外,若根据物质来源命名则另有一套译意名称如:松节烷、侧柏烷、小茴香烷、樟烷……(3)在化合物名称用字中,还有一些是根据该化合物的形状译意的,如:冠醚、轮烯等。七、会意字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一定的事物,叫会意字。元素用字中的会意字本文第三部分中已作了介绍,在化学根词用字中“羟”、“羰”、“羧”、“巯”也是按会意法造的新字。“羧”字是由氧和氢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氢氧基,“羰”字是由氧和碳的形旁在一起表示碳氧基;“羟”字是由氧和酸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含氧酸基;“巯”字是由氢和硫的形旁合在一起表示“氢硫基”,这几个字的读音一般是按组成的形旁字的切音读音,如:碳氧切音读汤,氢硫切音读球,氧酸切音读梭,其中“羟”字按氢氧切音应读抢,但习惯上读枪是个例外。有机化学中“烷”、“烯”、“炔”也属于会意字,形旁火表示烃类化台物,另一个形旁完、希、央分别表示链或环的饱和程度,“烷”指化合物中化合价全部得到满足,即碳—碳之间以单键相连,“烯”表示少一个氢原子,以双键连接,“炔”表示缺少两个氢原子,以三键相连。有机化学中化学根词用字较多,大部分是以偏旁会意,含氧化合物用酉字旁会意,如:醇、醛、酮、醚、酯、酐、酚、醌等;含氮化合物用月字旁会意,如:胺、肼、脒、胍、肟、腈、胩、脲等。这两组词除偏旁会意外,或假借或谐音,严格按照会意法造的新字并不多。磷、砷、锑的烃化物:膦、胂、,非金属的四价根:铵、、锍、、、均属于用会意法造的字。八、象形字象形造字是我国古文字的造字方法之一,但作为近代科学造字方法是不妥当的,特别是化合物的结构都是微观的,用象形法造字不能充分表达出所指概念,因此,在1932年我国第一部化学命名法中就规定了不重象形的原则是完全正确的,实践也证明了这一点,如50年代化学曾创用了一个“甾”字,这是个典型的象形字,“甾”字下面的田字代表四个环,上面的三个角代表环上的三个支链,可谓用心良苦。这类化合物当时生物化学已经使用“固醇”,但出于想缩短名称,造了独体字“甾”,虽在化学中得到应用,因其字形怪异,难认难读,一直未被其它学科采纳。后有根据象形法造了一个“”(读音雷)字表示由四个环组成的化合物就没有推广开来。九、词首用字化合物名称之前加某词首用字来表示其不同的化合状态。归纳起来有以下几个:正、异、亚、次、高、过、全、新、伯、仲、叔、季等。这些字虽都属于常用字,但在化学命名中赋予了新的含义,有些字在无机化学和有机化学中还有不同的意义。如:“正”字在无机化学中表示在通常状态下较为常见的价态组成的化合物,在有机化学中表示直链烃以及官能团位于链烃末端的化合物。“亚”、“次”、“高”、“过”等,在无机化学中相对“正”字而言,比常见价态高的用“高”、“过”,比常见价态低的用“亚”、“次”。在有机化学中“亚”字表示一个化合物从形式上消除两个单价或一个双价的原子或基团,“次”字表示一个化合物,在形式上消除三个单价的原子或基团,不难看出这些词首用字的使用是非常严格的,在特定的条件下有着特定的内涵。再如:“伯”、“仲”、“叔”、“季”是汉语里序数词,而在有机化合物里用来表示链异构或碳原子不同取代程度的形容词,而“新”字又是专指具有叔丁基结构的链烃化合物。“全”字指链烃中的氢原子全部被另一种原子所取代而专用的词首字,如:全氟乙烯就是乙烯分子中的氢原子全部被氟原子所取代。词首用字在化学命名中占有重要的位置,初学者往往因为对词首用字的含义了解不够,而出现张冠李戴的现象。十、系统名和俗名化学物质有两种命名方法。一种是能完全地表达出化合物分子组成结构的名称,叫系统名,如:甲酸、乙烷、丁醛、氯化钠等。另一种是不能表达(或不能完全表达)化合物组成结构的名称叫做俗名,如:消石灰、石膏、芒硝、苏打、烧碱、升汞、阿托品、阿斯匹林等。上面几节介绍的都是制定系统名时所必需的条件,如把化学物质的基本构成部分各给予一个名称(包括:元素名称、根词等),然后把这些基本构成部分的名称通过相应的介词连接起来构成能反映化合物结构的系统名称。俗名的种类很多,商品名、工业名称、化学系统俗名、生化系统俗名及独立俗名都属俗名。(1)商名是商标名和商品名的总称,商标名带有注册商标性质,不属于化学命名中讨论的范畴,商品名是指具体的商品名称,有些商品名是由商标名演化而来,如我们常说的尼龙(Nylon)就是聚酰胺纤维的商品名,另外商店中出售的明矾、海波、胆矾等,药店出售的苯巴比妥、非那西丁、利眠宁、利血平等都是。(2)工业名称是按工业使用方法或作用取的俗名以便于使用,如:染料工业名称中的硫化棕、油溶黄、酸性绿等。(3)化学和生物化学中的俗名,在本文第六部分介绍的芳香烃母核和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都属于外文俗名的音译名,但在订名时考虑了音节的音译用字的代表性和一致性并与外文读音和化学结构产生一定联系,故属于系统俗名。生物化学中也是根据其含义选择某一种或数种特性为根据而分类制定了系统俗名,这些物质有的结构并不复杂(如:氨基酸),但大数结构复杂(如:维生素、激素、核酸、糖类等)或结构不明(如:蛋白质、酶等)。(4)独立俗名这是与系统俗名相对而言,这类俗名大多在初次发现时或此后由别人另取的不成一类的名称,它们的定名往往是根据来源、产地或外文俗名的音译名称,如:单宁、蚁酸、醋酸、胆碱等。这类名称中生物碱最多。如:adhatodine取自植物Adhatoda vasica,Adhatoda是鸭嘴花属,故将adhatodine定名为“鸭嘴花碱”。除以上介绍的系统名和俗名外还有一种简名。在制定简名的时候要特别注意不能使简名与某系统名相混淆。如“磺胺”是“对氨基苯磺酰胺”的简称。它是磺胺类药物中最简单的一种,用它可以命名为数很多的磺胺类药物,大大缩短了这类衍生物的名称。十一、拼音化和借用语汉字的拼音化对汉语化学术语的制定,也有着一定的影响。建国初期就酝酿了文字改革,提出简化汉字和汉语拼音化,并于1958年正式公布了“汉语拼音方案”,对化学命名也提出了新的要求。1956年《光明日报》开辟专栏讨论化学名词如何整理和改革,当时不少化学家和语言文字专家发表了不少意见,出现了两种极不相同的认识,一种意见是忽视学科发展和文字改革有关的要求,另一种意见是无视化学命名原则是我国科学家近百年来心血的结晶,否认它的优点离开当时全国都在通用的现实,要求全盘拼音化。实践证明这两种意见都有偏颇。在这样大的社会环境下,从50年代到80年代这样长的时间里,对化学命名原则也提出了多种拼音化的修改方案,有的进一步提出直接吸收外国语作为“借用语”。概括起来有以下几种意见:(1)全盘拼音化即废除现有的方块汉字命名方法,用汉语拼音字母按一定规则转写英文化学名词。(2)部分拼音化,对国内已通用的命名方法,用汉语拼音拼写,未定名者按(1)项办法转写。(3)采用“借用语”,选择一种较为通用的外文(如英文)的化学物质名称,直接使用,作为汉语中的“借用语”,并制定一些规则,按汉语拼音方案读音。综观上述方案,重要的一点是方块汉字能否为拼音文字所替代。近年来汉字研究有了很大的进展,对汉字与拼音文字进行了系统的比较和研究,认为汉字与拼音文字各有其优缺点,汉字是形音义的统一体,可独立使用,也便于辨别同音字,且具有一定的超时空性,有利于继承前人的文化遗产和使用不同方言地区人们的交流,但汉字本身也存在着字数繁多,结构复杂,其表音系统也欠完善,给学习和使用带来不便。拼音文字字母数量有限,拼音规则简易有规律,特别是在文字检索和信息处理上比较方便。由以上的对比可以看出汉字的优点正是拼音文字的缺点而汉字的缺点正是拼音文字的优点。另一方面汉语存在着多种方言,因而推广普通话是拼音化的先决条件,但推广普通话是一项长期的历史任务,在没有取得广泛切实的成效以前,不可能考虑改用拼音文字。化学是自然科学的一门基础性学科,与其它学科相互渗透和人们日常生活也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而仅化学单独将术语改用拼音文字是不利于交流和推广使用的。十二、海峡两岸化学命名的差异近年来海峡两岸科技文化交流日渐频繁,统一两岸的科技名词呼声很高,笔者对两岸的现行化学命名方法,做了初步探讨。海峡两岸生活着同根同源的炎黄子孙,由同样的文化传统所造就,特别是在30年代还遵循共同的命名方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大陆与台湾相互隔绝了近三十年,很少交往,随着科学的发展海峡两岸分别对化学命名原则不断地修订补充,两岸现行原则的差异亦在于此。(一)元素用字的差异:(1)1944年原则中包括92个元素,这些名称大部分是相同的,后来国际上将43、61、85、87号元素分别改订了名称,为与国际上命名相一致两岸化学家也相应进行了修订。(2)93号以后的元素名称是海峡两岸各自订名,虽有些相同,但不一致的名称较多。由以上列出的元素名称对照,可以看出锔、镄、钔、锘、铹两岸订名是一致的,其它不一致的也是同音或读音相近,但选用的声旁汉字不同,所用的造字方法均为左形右声的形声字,但由于汉语的文字丰富,同音字较多,因而选字的余地也大,再加上两岸的长期隔绝,才出现了不一致的情况。如:99号元素的命名大陆也曾考虑过使用“”字,字虽能表示纪念爱因斯坦的意思,但在此前物理界已把“钍-230”(Ionium)订名为“”,故选用了“锿”字也避免了与85号元素“砹”同音。(3)简化字与繁体字,从50年代开始大陆提倡简化字。1953年,当时的化学名词小组就将使用频度很高的“醯”字因笔划繁多,读音又与“烯”字相同等原因,改为“酰”(读先);另外,“醣”与“糖”可以相通,没有造字的必要;“硷”与“鹼”均简化为“碱”在使用中并未造成误解;第14号元素“矽”因与“锡”、“硒”同音,后决定改“矽”为“硅”。(4)103号以后元素的命名:104号元素和105号元素大陆分别订名为“”(Rutherfordium)和“”(Hahnium),这两个名称是为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欧内斯特·卢瑟福(Rutherford)和德国科学家哈恩(O·Hahn),由美国科学家订的名称。前苏联科学家曾将104号元素订名为Kurchatovium(),用来纪念前苏联科学家库尔查夫(I·Vasilevich Kurchatow),将105号元素称为Niels-bohrium(铍),以纪念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iels·Bohr)。这在某种程度上引起了混乱,为解决这一争端,自1971年以来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解决。为此,该联合会无机化学组于1977年8月正式宣布以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命名100号以上元素的名称,终止用科学家的姓氏来命名新元素,这样就从根本上解决了以后发现的新元素的命名困难,并规定了新元素符号采用三个字母,以区别已往元素所采用的一个或两个字母的办法。具体办法是:0=nil、1=un、2=bi、3=tri、4=quad、5=pent、6=hex、7=sept、8=oct、9=enn,并规定新元素不论是金属还是非金属,在数字词头后均加词尾-ium,如:104号元素名称为unnilquadium。符号为Unq。故大陆106号元素以后的新元素也不再采用单音字命名,直接使用“106号元素”、“107号元素”……。(二)根词用字的差异大陆在历次修订命名原则中,考虑便于使用和学习,主张尽量少造新字。因此目前台湾命名中的“”、“”和“”“録”、“”等虽然与以前造字方法有沿续性,但考虑到可以用其它方法命名,就没有再造新字。芳烃化合物的特定名称中,“”和“芴”是1944年原则的定名,台湾化学家又分别定为“蒯”(chrysene)和“茀”(fluorene)与之并用。复杂的芳烃可视为苯环以相邻两个碳原子并合而成直长形分子,大陆用“并几苯”,台湾用“稠几苯”有着微小差异。芳烃环上的氢被烃基取代后的衍生物俗名,大陆没有另造独体新字,直接使用系统名如:异丙苯、二甲苯、对甲异丙苯。这些名称字数不多使用方便,没有另取俗名,台湾方面根据国际俗名音译定了“芡”(cumene)、“茬”(xylene)、“”(cymene)与系统名并行使用。杂环系的命名,除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如:噻吩、吡咯、咪唑、吲哚、嘧啶、嘌呤、喹啉、咔唑、吖啶等两岸使用相同的名称,对非特定名称的杂环及其衍生物,国际上有两种命名方法。第一种是“杂”字命名法,第二种是汉栖—魏德曼(Hantasch-Widman)系统命名法,大陆采用第一种,台湾使用第二种而且制订了大量的新汉字与外文的词头和同干相对应,现列出供参考:(三)新学科术语的差异近年发展起来的分支学科如:高分子化学、立体化学等学科中的术语订名两岸不一致的较为突出,现以高分子化学为例作一简单的对照:由以上两岸订名的对照可以看出,虽然这些名词在遣词用字上有所差异。但他们都能比较明确地表达所描述事物的内涵。形成了各自沿用的汉语同义词。两岸在化学名词术语中,既有同又有异,通过两岸化学家交往不断深入,相互了解,共同切磋,对某些订名有差异的名词展开讨论,逐步达到共识,共同制定出更为符合汉语规律和规范的化学术语,为繁荣中国的化学科学作出贡献。  相似文献   

8.
化学名词包括化学物质名称和化学术语两个方面。这一点与生物学有类似之处,较之其它科学,则有区别。中国最早出版与化学有关的译著,当推《化学入门》(1868)、《化学鉴原》(1871)等,其中就出现了大量化学译名。1918年成立的科学名词审查会和1928年大学院设立的译名统一委员会,开始名词审定和统一工作。1932年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是第一部较为系统的化学命名文件。后又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增补和修订,逐步完善,而达到目前的情况。化学术语一般使用已有的汉字制定的名词就能确切反映出概念的内涵,而化学物质名称(包括元素名称和化合物名称),因为是新的事物,不完全能用已有的词汇表达,所以在化学物质命名中创用了近二百个新字。现就中国化学物质命名中使用的新汉字问题作初步探讨。一、元素用字元素名称是组成化学物质名称的基本单元。所以元素名称的制定显得特别重要。现在中国使用的汉语元素名称有105个,这些元素名称都是单音节词,概括起来可以分为以下几种情况:(一)有些名称在中国古代已有,而沿用下来如:金(Au)、银(Ag)、铜(Cu)、铁(Fe)、锡(Su)、硫(S)等。(二)元素名称的制定方法:早在1932年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以下简称《原则》)中就规定了:元素定名取字,应依一定系统,以便区别,而免混淆。所取之字,必须便于书写,在可能范围内,应以选用较少笔画,并避免三文(即三个独立偏旁)并列之字为原则。所取之字须便于读音。对已有的名称,可用者,尽量采用。旧名有二种以上的应根据上列原则选取。由于这些原则,总结了多年来订名的经验,切实可行。因此所制定的绝大部分元素名称一直沿用至今。1932年《原则》对造化学新字还作了一些具体规定:元素名称用一个字表示,在取字时与国际通用名称,以谐声为主,会意次之,并规定元素单质在普通情况下为气态者,偏旁从气;液态者从水;固态的金属元素从金;固态的非金属元素从石。谐声字:氦(He)、氖(Ne)、氩(Ar)、氪(Kr)、氙(Xe)、氡(Rn)……为气态均从气。锂(Li)、钠(Na)、钾(K)、铷(Rb)、铯(Cs)、钫(Fr)……为金属元素均从金。砷(As)、硒(Se)、碲(Te)……为非金属元素均从石。会意字就是取意造字,氢、氯、氧、氮……等就属于此类。“氢”曾名为“轻气”因为它是最轻的气体,改为单个字时,将轻字的偏旁去掉加气字头;“氯”曾名为“绿气”,因其单质状态是绿色的气体,故把绿字的偏旁去掉加气字头。“氮”源出自淡,表示把空气中氧冲淡了,故把淡字去偏旁加气字头。“溴”带水旁表示其单质为液态,溴单质有恶臭味故将臭加水旁而会意。另外,还有些谐声字如:钌(Ru)、钫(Fr)、铋(Bi)、钯(Pd)、钐(Sm)……这些字在古字里均可以找到,但作为元素用字,它们都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而作为化学新字存在。根据《原则》规定假借之字,得定新音。“钌”在古代指金饰器,“钐”指大铲,“钯”指箭镞,“钫”指量器,“铋”指矛柄。(三)从1932年《原则》公布到现在,已半个多世纪了。但元素名称的订名改动不大。其中修订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方面。(1)同音改正:14号元素“硅”以往有“硅”、“矽”两个名称,“硅”字由日文名“珪素”演化借用而来,“矽”为谐声字,故1932年《原则》选用了“矽”,但在实际使用中与34号元素“硒”,50号元素“锡”读音易混,而这三个元素在化合物订名中应用较多,造成混乱。1955年《原则》将“矽”改为“硅”,这一改动在化学界推广较快,但在其他学科如冶金中使用的“矽钢片”和医学中的“矽肺”,又一直使用多年,近来“硅钢片”才慢慢被接受,而“矽肺”改用“硅肺”至今还未被采纳,由此可见订名的稳定性是非常重要。71号元素“镥”(Lu)原订为“镏”也因读音问题进行了修改。(2)由于科学的发展,国际上对一些元素名称进行了修订。原子序数 旧 名 新 名 43 (Ma) 锝(Te) 61 (Ii) 钷(Pm) 85 (Ab) 砹(At) 87 (Vi) 钫(Fr)(3)历次公布的《原则》因订名有循,故对新发现的元素都遵守定名原则的规定而增补了新发现的元素。二、根词用字为了把化学物质名称制定得科学、系统,中国化学家们根据学科的概念体系,为各类化合物的母体制定了一套根词,并参考国际通用名称,选取其部分音节或谐声或会意或两者兼顾。使制定出来的名称既符合我国的汉语习惯,又与国际通用名称产生某种有机的联系,所造之字,字形简洁,偏旁会意,使用起来非常方便。(一)为了简化化合物的名称,中国化学家们给最常用的化学集团,创用了一些切音新字。如:“羟”(读枪)表示“氢氧基”;“羰”(读汤)表示“碳氧基”;“烃”(读听)表示“碳氢化合物”;“羧”(读梭)表示“含氧酸基”;“巯”(读球)表示“氢硫基”。括号中的读音均为切音读法,如:碳氧切读汤,氢硫切读球,但“羟”如按氢氧切应读抢,现习惯读为“枪”未严格按切音规律。(二)有机化学中采用会意法造字的类名。如:(1)链烃中根据化学链的饱和程度分别用“烷”(读完)表示化合价完足之意,“烯”(读希)、“炔”(读缺)表示化合价希少或缺乏之意。烯中含有双键,炔中含有三键。它们都用火字作为偏旁以表示属链烃之类名。(2)有机含氧化合物的类名,以酉旁表示,会意者居多。醇(alcohol)、醛(aldehyde)、酮(ketone)、醚(ether)、酯(ester)、酐(acid anhydride)、酚(phenol)、醌(quinone)。其中醛、酮为假借字,“醛”原意为酒味变,“酮”原意为酒欲酢也,作为化学新字分别表示醇的一级和二级氧化物。“酚”、“醌”二字会意兼谐声。(3)含氮化合物的类名,以月字旁表示,多为谐音。胺(amine)读安、肼(hydrazine)读井、脒(amidine)读米、胍(guanidine)读瓜、肟(oxime)读握、(nitrile)读睛、胩(carbylamine)读卡、脲(urea)读尿。其中腈和脲为会意字。(4)氮族元素的烃化物磷、砷、锑同属氮族,它们的氢化物中的氢原子被烃基取代而生成的化合物与胺类似,所以也从月旁。膦(phosphine)读吝、胂(arsine)读慎、(stibine)读涕。均为会意字。(5)非金属有机四价根,有类似金属的性质故其名称以金字旁表示。铵(ammonium)读俺、(selenium)读喜、锍(sulfonium)读柳、(tellurium)读底、(arsonium)读神、鏻(phosphonium)读吝、(hydrazonium)读镜。均为会意字。(6)芳香环烃的母核特定名称所创新字均加草头,读谐声。苯(benzene)读本、萘(naphthalene)读奈、蒽(anthracene)读恩、菲(phenanthrene)读非、茚(indene)读印、(azulene)读奥、苊(acenaphthylene)读厄、芴(azulene)读勿、芘(pyrene)读比、苉(picene)读匹、苝(perylene)读北……。(7)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所创新字一般加口旁,谐声,读半边音。噻吩(thiophene)、呋喃(furan)、吡喃(pyran)、吡咯(pyrrole)、咪唑(imidazole)、吡唑(pyrazde)、吡啶(pyridine)、吡嗪(pyraziue)、嘧啶(pyrimidine)、哒嗪(pyidazine)、吲哚(indole)、嘌呤(purine)、喹啉(quinoline)、蝶啶(pteridine)、咔唑(carbazote)、菲啶(phenanthridine)、啶(perimidine)、吩嗪(phenazine)……。以上例子中“吡咯”读“比洛”,“嘌呤”习惯读为“漂玲”。蝶啶和菲啶中第一个字均没有口旁是特例。(8)象形字:在1932年《原则》中规定不重象形的原则是完全正确的,通过半个世纪的实践证明象形字,不易被使用者接受。50年代化学创用的“甾”字(读灾),“甾”的造字法是下面的田字代表四个环,上面的三个角代表环上有三个支链,这个字造字用心良苦,虽在化学中得到推广,但因其字形怪异读音困难,一直未被其它学科接受。后又根据象形法造了一个代表有四个环的化合物“”(读雷)就没有能推广开来。三、海峡两岸化学用字差异台湾海峡两岸生活着同根同源的炎黄子孙,由同样的文化传统所造就。不少有识之士呼吁为了中国统一,两岸同行们应当立即着手研讨协调两岸科技名词,互相交流,现将见到的化学用字的差异列后。一、元素用字原子序号 符号 大陆 台湾43 Te 锝 鎝 71 Lu 镥 镏 85 At 砹 砈 87 Fr 钫 鍅 93 Np 镎 錼 94 Pu 钚 钸 95 Am 镅 鋂 97 Bk 锫 鉳 98 Cf 锎 99 Es 锿 104 Unq (Rf) 105 Unp (Ha) 106 Unh 106号元素 二、根词用字英文 大陆 台湾 arginyl 精氨酰基 筋胺醯基 chromanyl 苯并二氢吡喃基 基 cresoxy 甲苯氧基 氧基 epoxy 环氧基 基 fenchy1 葑基 基 fluorenyl 芴基 茀基 morpholinyl 吗啉基 吗福啉基oxazinyl 嗪基 基 perimidinyl 啶基 啶基 phenazinyl 吩嗪基 啡基 phthalazinyl 酞嗪基 呔基 pyridazinyl 哒嗪基 基 thuiyl 苧基 基 xanthenyl 呫吨基 基 xylyl 二甲苯基 茬基由以上所列的名称可以看出,两岸在制定新的化学用字时,使用的原则是相同的,但所用之谐声字不同,这主要是长期的隔绝,另外是汉语的文字词汇丰富,同意谐音字和同义近义字多,因而选字的余地就大,相信通过交流,共同切磋会达到共识,使海峡两岸学术交流渠道更通畅。四、未来化学用字展望(一)造字问题:1987年中国化学会组织修订1960年《原则》,在进行修订时,提出三个修订原则:(1)尽量少造新字;(2)力求遵循习惯;(3)尽可能与国际习用的命名方法一致。实践证明使用上述三条原则修订的1980年《原则》得到普遍的应用。在1980年《原则》中制定了两个元素名称新字。新元素“104”和“105“分别命名为“”(Rf)、“”(Ha)这两个名称是依据美国劳伦斯—伯克利实验室的订名,这两个订名曾引起过争议,为此国际纯粹化学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无机化学组,1977年8月正式宣布以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命名100号以上元素的建议,据此104号元素符号为“Unq”,105号元素符号为“Unp”,此一建议已为大多数国家所接受。因此我国1980年《原则》规定105号元素以后就不在制定汉文单音字,而直接使用“xxx号元素”,在化学式中也可以直接使用106、107、108、……。个人认为104和105也可按此方法命名,不必再使用“”、“”二个新字。化学元素用字今后不会再出现新字已成定局。(二)化学根词用字中有两个问题:第一是化学新字读音问题,前面已谈到的,氨、胺、铵;氢、氰、腈;砷、胂、;磷、膦、;肼、等以往是按四声区别的,但日常使用中并未严格按此发音如:氨基、苯胺、氯化铵中氨、胺、铵均读为谐音“安”。但术语不仅需要写出来看得懂,还要念出来听得懂,以适应传声技术的时代要求。口念出来听不懂的术语,以及有同音混淆的术语,不再是理想的术语。因此对化学新字读音,今后还要认真研讨。第二对以后出现的一些化合物类名,仍存在音译和谐音造字问题,在选字时应严格按《原则》的规定,不用生避字和古怪字,订名时应考虑系统性,使化学命名更完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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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是成系统的,元素用字作为汉字系统的一部分,也受制于汉字系统的整体状况。元素用字的选用、创制或演变,都受到整个汉字系统的控制,最终形成了既符合汉字总体系统,又具有自身相对完整的元素用字子系统。元素用字的状况可以为专科科技术语及其用字的研究提供启发与借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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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汉字是成系统的,元素用字作为汉字系统的一部分,也受制于汉字系统的整体状况。元素用字的选用、创制或演变,都受到整个汉字系统的控制,最终形成了既符合汉字总体系统,又具有自身相对完整性的元素用字子系统。元素用字的状况可以为专科科技术语及其用字的研究提供启发与借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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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教育部化学讨论会:中国现代化学共同体形成的标志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1932年教育部召集化学讨论会的主要原因是国家对国防化学的需要,也兼顾了化学课程标准和化学译名.但是,其根本的动力仍然来自中国化学界内部交流的需要.参加讨论会的45位化学专家都曾留学欧美或日本,代表着国内主要的教育和学术机构.在这次讨论会上,与会者不仅以投票表决的方式约定了许多切实可行的议决案,而且发起组织了中国化学会.在讨论会议决案的形成和实施过程中,中国化学会都发挥了重要作用.这次讨论会不仅是中国化学界的第一次国内集会,也是中国现代化学共同体形成的标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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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性”是当今化学和药学领域出现频率较高的术语,在立体化学中“手性”起先是用以表达分子结构的几何属性,但现在它和它的衍生词语已在更大的范围内获得了应用。文章对这些词义从基本概念到合理的应用扩展,以及中文名的表达作一简要的讨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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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总结了氨水与氢氧化铵的表述在国内外现行化学教材、专业词典、国家标准、化学化工相关文献中体例不统一的现状,认为最新修订的化学试剂氨水国家标准对氨水性状的描述过于简单,中文名称与化学式不一致,而且国内外对氨水和氢氧化铵的英文用词有多种,通过检索英文用词很难统一两者的中文表述。文章对如何规范“氨水”和“氢氧化铵”的表述提出了建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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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20世纪中文化学名词发展过程中,郑贞文是贡献最多的其中一位,在无机化学命名方面,影响最深远。在有机化学名词上,用天干符号来表示有机化合物中的碳数目也是由他提出的。中文化学名词规范化的成果——1933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他是重要整理者之一。在化学命名上,郑贞文在1919年发表了《化学定说名略》,次年,他又完成了《无机化学命名草案》(上海:商务印书馆,1920),这本书在无机化学命名上影响深远,被誉“对于化合物之命名,特能推陈出新,诚为命名之圭臬矣”[5]。至于在有机化学名词上,从1919年开始,郑贞文便提出了一些有机命名原则,次年,他参加了科学名词审查会有机化学普通名词会议,并且提出一些批评与建议。可惜,他的有机名词几经修订,在1932年1月脱稿时,“适值上海抗日之役,竟遭一炬,并多年搜集之参考资料,亦荡然无存。”[6]不过,至今依然能在《化学定说名略》及他与杜亚泉合著的《有机化学》(上海:商务印书馆,1920),一窥他最原始有机命名的想法与原则。本文研究的重点是将郑贞文在元素、无机及有机化学名词中的想法及原则分开讨论,以便深入了解他在中文化学名词上不凡的贡献与成就。一、20世纪的中文化学名词在元素名词方面,从1908年由清朝学部所编译的《化学语汇》中,便可以知道,傅兰雅和徐寿在《化学鉴原》所提出的元素名词,即以一个偏旁与一个西文第一音节造字而成,已经为我国化学界普遍接受。在无机名词方面,在甲午战争之后,便逐渐受到日文的影响,即在许多无机名词中插入一个化字,尤其是在二元质无机化合物的名词上。如calcium oxide(CaO),在此之前,大部分的名词是依据它的化学式来翻译为钙氧,1895年之后则翻译为氧化钙。而在有机名词方面,中国人就必须重新建立一套有机系统名词。一来,19世纪大部分所翻译的中文有机名词是以傅兰雅音译的名词为主,如迷以脱里以脱里阿美尼(methylethylamine),如此四个字以上的音译名词,为数不少,便很难引起中国人的共鸣。至于丁韪良(1827~1916)、嘉约翰(1824~1901)及毕利干(1837~1894)等人虽然翻译了一些意译的有机名词,然而数量有限,也无法造成流行;而日本有机名词也是以音译为主,自然也无法形成广泛的使用及传播。直至1908年,虞和钦出版了《中国有机化学命名草》,才开始了中文有机化学系统命名[7]。在20世纪中文化学名词发展的过程中,早些时候,是由科学名词审查会来主导,国立编译馆与中国化学会的成立,更加速了中文化学名词规范化的脚步。不论是科学名词审查会或者国立编译馆,郑贞文都参与其中化学名词制订的工作。尤其是1933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几乎是仰赖郑贞文的热诚与毅力。在前一年召开的教育部化学讨论会上,“译名组提案”是由郑贞文起草的,已成为《化学命名原则》的蓝本[8]。二、元素名词20世纪初,元素名词受到日文名词的冲击,有些日译化学翻译书则是直接使用日文名词,如水素(氢)、酸素(氧)、窒素(氮)[9]。有的则是将“素”字放在傅兰雅名词上,如锂素和铍素[10]。与此同时,江南制造局所翻译的元素名词也蔚为风潮。除了益智书会或者博医会所使用的元素名词外,大部分的元素名词还是采用傅兰雅和徐寿所提出的名词,如《化学语汇》和虞和钦的《中国有机化学命名草》等。自科学名词审查会成立(1916)到《化学命名原则》的出版,在元素名词方面,争议比较多的是氧、氢、氮、氯和砷的翻译[11]。在氧、氢、氮和氯的名词上,科学名词审查会提出了两种版本。一种是不含“气”偏旁的养、轻、淡和绿,另外一种则是冠有“气”部的昜、巠、和。养、轻及淡是否能简化成羊、巠和炎,进而转变成氧、氢和氮是一个争议的地方[12]。至于科学名词审查会所比较属意的冠上“气”偏旁的昜、巠和也备受争议,郑贞文则认为,“所造之字,骤观之似极其机巧,细察之则全涉牵强。”[13]郑贞文认为,oxygen、hydrogen、nitrogen和chlorine等名词,应该翻译为冠上“气”部的养、轻、淡和绿,但可以简化成氧、氢、氮和氯。至于在砷名词上争议,则是在于采用音译的砷,还是传统的砒,或者是由信石所拼成的新字。至于其他元素名词上的译名,由于常常牵涉到是否会与其他元素名词相似音造成混淆,而建议修改[14]。三、无机化学命名在甲午战争之后,中文二元质无机名词便受到日文的影响,即在两个元素名词之间插入一个“化”字。在早期,谈到二元质无机化合物命名原则,最详细的可能莫过于郑贞文所提出来的方法:拟联缀根名以名之,根名既定,则根与根相结之化合物,可加化字于根名之间(而略根字),称曰某化某,阴根之名居前,阳根之名居后。[15]至于郑贞文的《无机化学命名草》,共有三篇,则是包罗万象巨细靡遗,各类化合物命名包括齐全。第一篇为元素命名。第二篇则为根基及其化合物命名,涵盖单根及二元化合物、复根及其化合物、错根及其化合物。至于第三篇,则为错化合物的命名。虽然,其中“尚有不易而不便于通行之处不少,为最有系统而有价值之著作”[16]。事实上,1932年所举行的教育部化学讨论会决定:“单根二元化合物,照郑贞文先生译名商榷乙法之规定命名。”[17]另外,在无机名词上,比较困难的是错化合物的命名,郑贞文的名词更是独占鳌头。四、有机化学名词《中国有机化学命名草》的出现,开启了中文有机系统命名的时代。因此,虞和钦被誉为“替我国制定有机化合物名称的第一人”[18]。虞和钦的名词看来有些繁琐,如异性二个一炭矫基易轮质(xylene,间甲基乙基苯)和壹﹒参﹒伍﹒三个一炭矫基易轮质(Mesitylene,1.3.5三甲苯)。另外,他所使用的字也比较深涩一点,如矫质(烷)、羸质(烯)和亚羸质(炔)。郑贞文便针对这些缺失提出一个更简单的有机名词命名,即以完质、欠质和缺质分别来表示虞和钦的矫质、羸质和亚羸质。至于一碳、二碳、三碳等名词,郑贞文则是以甲、乙、丙等天干符号来表示,如此的有机名词看来就比较简洁[19]。 1920年7月,郑贞文代表丙辰学社出席科学名词审查会有机化学普通名词的会议。由于科学名词审查会的正当性及权威性一开始便受到质疑[19],再加上有机名词复杂繁琐,所以郑贞文便在会后提出一些批评与建议[20]。 即使受到许多批评和质疑,科学名词审查会还是奠定了有机化学系统名词的基础,现今所使用的烷、烯、炔、醛、酮和醚等有机名词便是他们所制订的[21]。另外,虽然科学名词审查会没有采用郑贞文的天干符号,不过之后的中国化学会还是将它纳入有机系统名词中。五、结论在20世纪中文化学名词发展中,在一个庞大而且复杂的命名系统中,似乎没有人能够一枝独秀。不过在这过程中,科学名词审查会、国立编译馆、化学讨论会和中国化学会都扮演了关键的角色,而郑贞文都参与其中,甚至有些时候是主导整个局势的发展。在元素名词上,19世纪由傅兰雅和徐寿所提出的元素名词已经流行多年,虽然有些名词被建议修订,但使用的习惯已经形成,所以20世纪元素名词能够变动的空间非常有限。然而无机及有机名词的情况截然不同,19世纪的名词并未流行。在无机名词上,早期时候,郑贞文就提出较完整齐全的无机命名原则,加上积极地参与这类名词的编译,使他的无机名词成为不可或缺的。在有机名词上,科学名词审查会中所编译的烷、烯和炔三个名词是否受到郑贞文的完、欠和缺的影响,是值得再讨论的重点。至于天干符号的使用是否与郑贞文担任国立编译馆化学名词审查会的主任委员有关,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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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文物术语许多都是历史上的匠作用语,带有较强的民俗特征,与现代科学存在或多或少的矛盾。文章以“酥碱”为例,通过对其现象、词语起源、概念内涵和术语定义进行寻绎,从语法学、化学、术语学等多方面对“酥碱”进行了系统的分析。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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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了化学名词审定工作的历史沿革,第二届化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工作的情况,分析并讨论了在第二届化学名词审定工作中新元素的中文命名问题、化学名词的造字与规范汉字问题、化学名词的定义问题以及海峡两岸化学名词的差异问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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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总结了氨水与氢氧化铵的表述在国内外现行化学教材、专业词典、国家标准、化学化工相关文献中体例不统一的现状,认为最新修订的化学试剂氨水国家标准对氨水性状的描述过于简单,中文名称与化学式不一致,而且国内外对氨水和氢氧化铵的英文用词有多种,通过检索英文用词很难统一两者的中文表述。文章对如何规范“氨水”和“氢氧化铵”的表述提出了建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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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基于对我国化学化工领域2006-2010年间本科生、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培养情况的调研数据,分析了不同学位层次毕业生数量变化趋势、毕业生在各学科门类及培养单位的分布情况,进而讨论了我国化学化工领域学生培养的结构特点及人才队伍趋势.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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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中文化学名词发展过程中,郑贞文是贡献最多的其中一位,在无机化学命名方面,影响最深远。在有机化学名词上,用天干符号来表示有机化合物中的碳数目也是由他提出的。中文化学名词规范化的成果——1933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他是重要整理者之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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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语军语综合了语言学和军事科学的双重特点。俄语军语从形态层面看,有单个词、缩略词和多词形式;从词性层面看,以名词和名词短语为主,也存在着部分动词词组;从意义层面看,多义术语比较少,但在一些新词容易产生歧义的场景下,还需要进行辨析,以排除错误理解。这些特点使得在理解和翻译俄语军语时,必须先解决诸如调整词序与译法选择等问题。在翻译专业性和领域性较强的文本时,正确使用术语,对译文进行规范化处理,能够大幅提升翻译的准确度与工作效率,而建设一个在线的可共享的术语知识库正是推进术语规范化建设的方法之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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