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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为了统一科技术语 ,做好术语规范化 ,全国名词委正在进行大量的科技新名词审定工作 ,其中多媒体所涉及的“光盘”(“光碟”)与“磁盘”的统一命名成为了信息科学中争论的焦点之一 ,我们也就这一问题谈谈看法。光载体称为光盘 ,而磁载体称为磁盘 ,用“光”和“磁”来区分两种不同的载体已经非常明确地表达了这两个词的意义和概念 ,无须再进行简化。而将光的载体称为“碟” ,将磁的载体称为“盘”是不妥的 ,理由如下 :1 目前 ,我国的科学技术文献 ,都以光盘作为正式的光载体命名 ,就一些计算机类的文献和教科书而言 ,几乎没有一本书将CD R…  相似文献   

2.
信息技术中盘和碟是常见的词,但常常当作同义词混用而造成混乱。在英文文献中,磁盘与光碟用的是disk和disc。据字典(例如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辞典,商务1997年版)说disc是英国拼法,disk是美国拼法,两者是通用的。但是在使用过程中发现这种混用的情况容易引起误解,闹不清说的是光碟还是磁盘。有人建议将这两个字的意思分开,即disk指磁盘,disc指光碟。例如,1993年第4版Microsoft出版社的Computer Dictionary,1994年版的Webster's World Dictionary of Computer Terms都明确说disk是磁盘,disc是光碟。1993年版的第10版IBM Dictionary of Computing在词条上就加以区分。Magnetic disk和Optical disc,Compact disc,也就把disk指磁盘,disc指光碟。在中文计算机报刊上,由于原来disk和disc的通用,造成许多译文中由于译者的不小心把该译成光碟的disk译成磁盘,把该译成磁盘的disc译成光碟。结果是使文章内容没法看懂。除此之外,由于全国名词委1994年审定的计算机名词中用“磁盘”和“光盘”,而港台文献常用“磁碟”和“光碟”,结果是混用严重,有的报刊同一期上一会儿是用碟,一会儿又用盘,甚至同一篇文章中盘、碟都混用。因此建议,按照国外目前的习惯用法,把disk译成磁盘,把disc译成光碟,盘和碟分开。盘和碟分开的另一好处是在加有限定词时可以省略去“磁”、“光”字样不致引起误解。如硬磁盘,软磁盘可简称硬盘,软盘。光磁盘是一种磁盘,磁光碟是一种光碟。不会因光磁盘,磁光盘字差不多而混淆。激光唱盘改称唱碟,激光视盘改称影碟,比较简短,易于推广。* 林兼研究员是计算机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  相似文献   

3.
信息技术中盘和碟是常见的词,但常常当作同义词混用而造成混乱。在英文文献中,磁盘与光碟用的是disk和disc。据字典(例如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辞典,商务1997年版)说disc是英国拼法,disk是美国拼法,两者是通用的。但是在使用过程中发现这种混用的情况容易引起误解,闹不清说的是光碟还是磁盘。有人建议将这两个字的意思分开,即disk指磁盘,disc指光碟。例如,1993年第4版Microsoft出版社的Computer Dictionary,1994年版的Webster's World Dictionary of Computer Terms都明确说disk是磁盘,disc是光碟。1993年版的第10版IBM Dictionary of Computing 在词条上就加以区分。Magnetic disk和Optical disc,Compact disc,也就把disk指磁盘,disc指光碟。在中文计算机报刊上,由于原来disk和disc的通用,造成许多译文中由于译者的不小心把该译成光碟的disk译成磁盘,把该译成磁盘的disc译成光碟。结果是使文章内容没法看懂。除此之外,由于全国名词委1994年审定的计算机名词中用“磁盘”和“光盘”,而港台文献常用“磁碟”和“光碟”,结果是混用严重,有的报刊同一期上一会儿是用碟,一会儿又用盘,甚至同一篇文章中盘、碟都混用。因此建议,按照国外目前的习惯用法,把disk译成磁盘,把disc译成光碟,盘和碟分开。盘和碟分开的另一好处是在加有限定词时可以省略去“磁”、“光”字样不致引起误解。如硬磁盘,软磁盘可简称硬盘,软盘。光磁盘是一种磁盘,磁光碟是一种光碟。不会因光磁盘,磁光盘字差不多而混淆。激光唱盘改称唱碟,激光视盘改称影碟,比较简短,易于推广。  相似文献   

4.
在汉语中,盘和碟是两个概念相近的名词。当用在日常生活中时,通常习惯上称大的叫盘,小的叫碟;深的叫盘,浅的叫碟。本文建议在信息技术中借用此字时再增加一句:磁的叫盘,光的叫碟。将盘和碟用于表示“圆形、可转动的、薄片状的信息存储介质”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本世纪50年代磁盘(disk)的问世。也许当时是考虑到盘片直径大的原因,国内的计算机工作者于60年代正式定名为“磁盘”,并一直沿用至今。同样是使用汉字的台湾学者,估计是出于音译的考虑,将这同一种东西称为“磁碟”(碟的声母与disk的辅音同为d)。在以后的三四十年里,一直沿用了这种叫法。即使到了optical disc问世,我们延续了磁盘的叫法,称这种新的存储介质为“光盘”;台湾也由磁碟推广到了“光碟”。近两年,盘(碟)的品种越来越多,与港台的文化交流日趋频繁,一些技术名词也流了进来,于是在大众传媒上也有了“光碟机”、“影碟片”的说法。这些概念有时会把普通大众搞糊涂,他们摸不清楚光盘与光碟到底有没有区别,甚至还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在这种情况下,有必要认真探讨一下盘和碟叫法的科学性,对这两类存储介质的名词加以规范化、科学化。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于1998年7月23日在中国科学院计算所召开专家座谈会,包括陈太一院士在内的近十位专家就将新发布的一批多媒体技术词汇展开讨论,其中关于“盘与碟”的讨论最为热烈。中国科学院计算所过介堃和林兼两位研究员建议以“磁盘”和“光碟”来规范区分disk和disc两个概念,引起与会专家的赞同。本文的下述内容介绍盘碟分开的考虑,同时也希望以此引起有关方面对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工作的重视,使社会各界都来关心这件大事。1.盘、碟分开,概念更加严谨、科学,且无二义性。“盘”的译名源于英文单词disk,原意是薄平的圆片,如唱片等。当用disk来表示磁表面存储介质时,我们译为磁盘,台湾学者译为磁碟。英文中还有一个同义词disc,在科技文献中disk和disc一度曾混同使用,一般认为英国人爱用disc,美国人爱用disk,早年的文献确实如此。然而近来有明显加以区别的趋势,即在专业文献中,涉及到磁盘的地方用disk,涉及到光盘的地方用disc,似乎已经成为定论。在这种情况下,再不能将两者混为一谈。因此,磁表面存储介质统称为磁盘,以激光方式读写信息的表面存储介质统称为光碟。这是一种比较科学严谨的定义。2.便于派生和构成新的组合词。磁盘是一大类存储介质的统称,硬磁盘、软磁盘等三字词简化为两字词“硬盘”和“软盘”并没有引起混淆。光碟同样代表一大类,品种一点不比磁盘少。我们可以将CD-DA叫“唱碟”,能看影视的一类叫“影碟”;VCD叫“小影碟”,LD叫“大影碟”;由于DVD不仅可看视,还能听音乐、存数据,而且存储密度更高,容量更大,因此叫“高密碟”;CD-ROM叫“只读碟”,CD-R叫“可录碟”。然而如果仍然沿用“光盘”叫法的话,就无法这么简化。顺便说一句,“光碟”是一大类存储介质的统称,对应的英文为四个单词:disc,optical disc,laser disc和CD(compact disc)。其中CD可以从字面翻译为“致密碟”“紧密碟”,或按制造工艺翻译为“压印碟”,然而很少有CD单独使用,为它定义一个专有名词的必要性不大,因此一概统称“光碟”。3.有利于海峡两岸技术名词的一致。如果我们一概称盘,台湾一律叫碟,“磁盘”与“磁碟”各自流行,实在不利于交流。造成这一现象有历史原因,时至今日,大陆与台湾之间不仅学术界、产业界有来往,“两会”也已开始沟通。1994年海峡两岸汪辜会谈所达成协议的重要内容之一就是要促进两岸的科学技术名词一致。如果把磁盘与光碟加以区分,不仅科学概念严谨规范,又吸取了台湾学者的思想,使台湾学者在感情上更容易接受,这对于促进两岸统一大业有深远的社会影响。4.易读、易记、易推广。从读音的角度考虑,碟(die)与disc更近,而且容易被大众所接受。如果再通过电视、广播、报刊等大众传媒广泛宣传,可以很快得到推广普及。从一个科学概念的出现到用本国语言找到一个内容贴切、好听好记的新词,需要群众性与权威性相结合。一方面要广泛听取广大科技工作者的建议,容易被大众所接受;另一方面需要组织专家反复讨论,给出科学的定义;最后还要经过一段较长的时间宣传推广,才能深入人心,实际应用。科技名词审定工作不同于语言翻译,绝对不能将外文简单地翻译成中文,而是根据科学概念找到一个恰当的本国语言词汇的再创造过程。一个好的名词可以既言简意赅又朗朗上口,望词既可生义,一个很典型的例子是将LASER定名为“激光”,可以说是老一辈科学家的成功杰作,其中的科学内涵和文化寓意都反映在这两个字中间,而音译词“镭射”给人的遐想是一种放射性元素在向四周扩散。同样,在1994年公布的计算机科学技术名词中“图形保真(anti-aliasing)”和“图形失真(aliasing)”也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实例。“保真”与“失真”摆脱了字面翻译的局限,从科学概念入手命名,这个词即使外行人也能一看就懂。在此之前翻译为“反走样”和“走样”,即使在图形学文献中借助于上下文也很让人费解。笔者就曾经多次向图形学专家请教,希望给出一个通俗易懂的词汇,当读到“保真”与“失真”的定名时,感觉它确实反映了原始概念的内涵。类似上述的实例还有很多,由于计算机学科是当今最活跃的学科之一(人们形容她每周都有新概念、每天都出新名词),更应该加强名词审定工作的力度。如果不能有科学规范的名词,各种粗制滥造的词汇就会充斥我们的媒体,甚至会被商业广告词汇冲击科学词汇。有关领导应该充分重视,加强交流,及时审定,广泛宣传,以便大家都使用规范化的科技术语。另外,大陆学者与台湾、港澳学者共同进行科技名词的审定工作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开端,相信由海内外学者共同审定计算机领域词汇的时间很快就会到来。  相似文献   

5.
以下杨士强和林兼的文章原已刊载在《科技术语研究》1998-1期上,为方便读者阅读、研究,特重新刊载如下。在汉语中,盘和碟是两个概念相近的名词。当用在日常生活中时,通常习惯上称大的叫盘,小的叫碟;深的叫盘,浅的叫碟。本文建议在信息技术中借用此字时再增加一句:磁的叫盘,光的叫碟。将盘和碟用于表示“圆形、可转动的、薄片状的信息存储介质”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本世纪50年代磁盘(disk)的问世。也许当时是考虑到盘片直径大的原因,国内的计算机工作者于60年代正式定名为“磁盘”,并一直沿用至今。同样是使用汉字的台湾学者,估计是出于音译的考虑,将这同一种东西称为“磁碟”(碟的声母与disk的辅音同为d)。在以后的三四十年里,一直沿用了这种叫法。即使到了optical disc问世,我们延续了磁盘的叫法,称这种新的存储介质为“光盘”;台湾也由磁碟推广到了“光碟”。近两年,盘(碟)的品种越来越多,与港台的文化交流日趋频繁,一些技术名词也流了进来,于是在大众传媒上也有了“光碟机”、“影碟片”的说法。这些概念有时会把普通大众搞糊涂,他们摸不清楚光盘与光碟到底有没有区别,甚至还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在这种情况下,有必要认真探讨一下盘和碟叫法的科学性,对这两类存储介质的名词加以规范化、科学化。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于1998年7月23日在中国科学院计算所召开专家座谈会,包括陈太一院士在内的近十位专家就将新发布的一批多媒体技术词汇展开讨论,其中关于“盘与碟”的讨论最为热烈。中国科学院计算所过介堃和林兼两位研究员建议以“磁盘”和“光碟”来规范区分disk和disc两个概念,引起与会专家的赞同。本文的下述内容介绍盘碟分开的考虑,同时也希望以此引起有关方面对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工作的重视,使社会各界都来关心这件大事。1.盘、碟分开,概念更加严谨、科学,且无二义性。“盘”的译名源于英文单词disk,原意是薄平的圆片,如唱片等。当用disk来表示磁表面存储介质时,我们译为磁盘,台湾学者译为磁碟。英文中还有一个同义词disc,在科技文献中disk和disc一度曾混同使用,一般认为英国人爱用disc,美国人爱用disk,早年的文献确实如此。然而近来有明显加以区别的趋势,即在专业文献中,涉及到磁盘的地方用disk,涉及到光盘的地方用disc,似乎已经成为定论。在这种情况下,再不能将两者混为一谈。因此,磁表面存储介质统称为磁盘,以激光方式读写信息的表面存储介质统称为光碟。这是一种比较科学严谨的定义。2.便于派生和构成新的组合词。磁盘是一大类存储介质的统称,硬磁盘、软磁盘等三字词简化为两字词“硬盘”和“软盘”并没有引起混淆。光碟同样代表一大类,品种一点不比磁盘少。我们可以将CD-DA叫“唱碟”,能看影视的一类叫“影碟”;VCD叫“小影碟”,LD叫“大影碟”;由于DVD不仅可看视,还能听音乐、存数据,而且存储密度更高,容量更大,因此叫“高密碟”;CD-ROM叫“只读碟”,CD-R叫“可录碟”。然而如果仍然沿用“光盘”叫法的话,就无法这么简化。顺便说一句,“光碟”是一大类存储介质的统称,对应的英文为四个单词:disc,optical disc,laser disc和CD(compact disc)。其中CD可以从字面翻译为“致密碟”“紧密碟”,或按制造工艺翻译为“压印碟”,然而很少有CD单独使用,为它定义一个专有名词的必要性不大,因此一概统称“光碟”。3.有利于海峡两岸技术名词的一致。如果我们一概称盘,台湾一律叫碟,“磁盘”与“磁碟”各自流行,实在不利于交流。造成这一现象有历史原因,时至今日,大陆与台湾之间不仅学术界、产业界有来往,“两会”也已开始沟通。1994年海峡两岸汪辜会谈所达成协议的重要内容之一就是要促进两岸的科学技术名词一致。如果把磁盘与光碟加以区分,不仅科学概念严谨规范,又吸取了台湾学者的思想,使台湾学者在感情上更容易接受,这对于促进两岸统一大业有深远的社会影响。4.易读、易记、易推广。从读音的角度考虑,碟(die)与disc更近,而且容易被大众所接受。如果再通过电视、广播、报刊等大众传媒广泛宣传,可以很快得到推广普及。从一个科学概念的出现到用本国语言找到一个内容贴切、好听好记的新词,需要群众性与权威性相结合。一方面要广泛听取广大科技工作者的建议,容易被大众所接受;另一方面需要组织专家反复讨论,给出科学的定义;最后还要经过一段较长的时间宣传推广,才能深入人心,实际应用。科技名词审定工作不同于语言翻译,绝对不能将外文简单地翻译成中文,而是根据科学概念找到一个恰当的本国语言词汇的再创造过程。一个好的名词可以既言简意赅又朗朗上口,望词既可生义,一个很典型的例子是将LASER定名为“激光”,可以说是老一辈科学家的成功杰作,其中的科学内涵和文化寓意都反映在这两个字中间,而音译词“镭射”给人的遐想是一种放射性元素在向四周扩散。同样,在1994年公布的计算机科学技术名词中“图形保真(anti-aliasing)”和“图形失真(aliasing)”也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实例。“保真”与“失真”摆脱了字面翻译的局限,从科学概念入手命名,这个词即使外行人也能一看就懂。在此之前翻译为“反走样”和“走样”,即使在图形学文献中借助于上下文也很让人费解。笔者就曾经多次向图形学专家请教,希望给出一个通俗易懂的词汇,当读到“保真”与“失真”的定名时,感觉它确实反映了原始概念的内涵。类似上述的实例还有很多,由于计算机学科是当今最活跃的学科之一(人们形容她每周都有新概念、每天都出新名词),更应该加强名词审定工作的力度。如果不能有科学规范的名词,各种粗制滥造的词汇就会充斥我们的媒体,甚至会被商业广告词汇冲击科学词汇。有关领导应该充分重视,加强交流,及时审定,广泛宣传,以便大家都使用规范化的科技术语。另外,大陆学者与台湾、港澳学者共同进行科技名词的审定工作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开端,相信由海内外学者共同审定计算机领域词汇的时间很快就会到来。* 杨士强副教授是计算机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  相似文献   

6.
简讯     
● 1 999年 1 2月 2 8日信息科技名词审定组组织第三批新名词审定。这批词收集了多媒体技术方面的一部分较重要的 ,使用频率较高的词。来自教学、科研、机关、国防科技、企业等部门 2 0多位专家参加了讨论。经过认真的探讨和研究 ;对个别问题专家们有不同的看法。例如常用词“盘”和“碟”的界定问题讨论得较热烈 ,有的人认为应加以区别 ,即磁的叫盘 (disk) ,光的叫碟 (disc) ;也有的专家主张无需用“盘”和“碟”区分载体 ,都称“光盘”、“磁盘”。名词委将继续组织进一步商讨 ,力争定出比较科学合理的规范名。 (部分文章已登在本…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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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语中,盘和碟是两个概念相近的名词。当用在日常生活中时,通常习惯上称大的叫盘,小的叫碟;深的叫盘,浅的叫碟。本文建议在信息技术中借用此字时再增加一句:磁的叫盘,光的叫碟将盘和碟用于表示“圆形、可转动的、薄片状的信息存储介质”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本世纪5...  相似文献   

8.
信息技术中盘和碟是常见的词 ,但常常当作同义词混用而造成混乱。在英文文献中 ,磁盘与光碟用的是disk和disc。据字典 (例如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辞典 ,商务 1997年版 )说disc是英国拼法 ,disk是美国拼法 ,两者是通用的。但是在使用过程中发现这种混用的情况容易引起误解 ,闹不清说的是光碟还是磁盘。有人建议将这两个字的意思分开 ,即disk指磁盘 ,disc指光碟。例如 ,1993年第 4版Microsoft出版社的ComputerDictionary ,1994年版的Webster’sWorldDictionaryofC…  相似文献   

9.
简讯     
1999年12月28日信息科技名词审定组组织第三批新名词审定。这批词收集了多媒体技术方面的一部分较重要的,使用频率较高的词。来自教学、科研、机关、国防科技、企业等部门20多位专家参加了讨论。经过认真的探讨和研究;对个别问题专家们有不同的看法。例如常用词“盘”和“碟”的界定问题讨论得较热烈,有的人认为应加以区别,即磁的叫盘(disk),光的叫碟(disc);也有的专家主张无需用“盘”和“碟”区分载体,都称“光盘”、“磁盘”。名词委将继续组织进一步商讨,力争定出比较科学合理的规范名。(部分文章已登在本期) (樊静)1999年12月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组织召开了昆虫学名词复审会,邀请了参加复审的专家和部分审定委员参加会议,委员们分组对名词释义进行认真地逐条推敲和讨论。专家们在讨论中充分发挥了民主、集思广义和科学严谨的精神,使复审稿基本达到公布出版的要求。特别感人的是有的老先生带病坚持参加了5天的讨论会。 (高素婷)2000年1月31日,国家科技部基础研究司副司长邵立勤、调研协调处处长叶玉江到名词委事务中心检查指导工作。邵立勤同志充分肯定了全国名词委近几年所取得的成就,并对今后一个时期的工作提出了很好的意见、希望和要求。 (刘青)2000年2月25日在中科院生态中心召开了“环境科学名词”座谈会。全国名词委副主任潘书祥首先介绍了全国名词委的工作情况及对环境科学名词审定工作的原则要求;中科院生态中心副主任沈颖及来自清华、北大、环境科学院的专家对这项涉及面广、综合性强的工作任务进行了认真讨论研究。 (李玉英)  相似文献   

10.
mycoplasma一词的中文定名尚未统一,有的资料中称为枝原体,而另一些资料中则称为支原体。也有的工具书中在定名为枝原体的同时注明“又称为支原体”。一般看来,枝原体与支原体两个名词音同,含义也差不多,无须再去吹毛求疵了。然而从定名从严的角度考虑,尚有推敲的余地。虽然,“  相似文献   

11.
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正在组织审定一部分多媒体技术方面的新词 (其征求意见稿已在本刊 99— 2期上刊载 )。审定中对个别名词存在分歧 ,例如信息技术中的常见词“盘”和“碟”。是区分 ,还是统一 ,分歧较大。现将部分有代表性的意见刊出 ,供大家讨论 ,以便尽快订出比较科学合理的规范名。  相似文献   

12.
中医药学名词中,表述“女性孕育胎儿与定期产生月经的内生殖器官”这一概念的名词较多,使用较为混乱,必须做出取舍。最早的命名见于《黄帝内经·素问》,称为女子胞,但此词在以后的中医学书籍中使用不多。后来又出现了“子宫”、“胞宫”、“子脏”等多种称谓,根据现今的中医妇产科临床使用情况及现行的国家标准来看,“胞宫”一词使用为多。而且,此名词也比“女子胞”更为上口,更容易理解与交流。因此,选择为“胞宫”作为正名,比较合适。  相似文献   

13.
我认为科学名词审定的总原则应是“词符其义”。这当然并不排斥“约定俗成”。因为如不考虑“约定俗成”,则有些与词义虽有出入,但出入不大的名词也必需加以修改,牵动面太大,会影响这次名词审定的进程,但“约定俗成”的名词有的却与词义有较大的出入,如过分强调“约定俗成”,就会有不少“词不符义”的名词,以“约定俗成”为理由,沿用不改,延长“词不符义”名词的使用期,从气象教育长远的角度看,是不利的。因此,对于“词符其义”与“约定俗成”的界线,有进一步加以探讨的必要。首先要肯定,将“词符其义”与“约定俗成”两者相比,“词符其义”是基本的。很多“约定俗成”的名词是“词符其义”的。因此这种“约定俗成”的名词具有生命力,能够长期用下去。但也有一些“约定俗成”的名词,词义与实际涵义出入很大,如不加修改,就会造成对事物内在涵义的误解,这就必需在这次名词审定中加以“正名”。另外,还有一些“约定俗成”的名词,虽然与实际涵义有少许出入,但尚不致使人误解原义,只要在实际涵义发展过程中,在关键意义上尚未突破词面意义,则这种名词可以用“约定俗成”为理由,暂时不变,允许保留使用。可见“约定俗成”仍应以“词符其义”为前提,它只是一种补充的办法,仅在“词符其义”及“基本词符其义”的情况下适用。如果根本词不符义,或易造成对实际涵义的误解,那末这类名词,应当坚决纠正,使之仍归于“词符其义”。我们所以同意“基本上词符其义”时可用“约定俗成”为理由而保留原名。这是因为名词本来就有产生和消亡的发展过程,原因在于科学在发展,从而实际涵义也有不断的发展,而词面意义却较为固定。在一般情况下,实际涵义常常有突破词面意义的现象,这种突破有程度的不同,因而出现了名词的发展变化,如果实际涵义发展过程中,在关键意义上尚未突破词面意义,这时词面意义与实际涵义出入不大,按“约定俗成”的办法保留原词是合理的,我们采用科学名词,并不希望经常变化。名词变化的次数过多,对科学的发展也是不利的。我们希望名词的采用,有一定长时期的稳定性,这是因为科学名词是用以沟通思想的,因此只要实际涵义在发展过程中其关键意义尚未突破词面意义,仍应当根据“约定俗成”的理由,保留原名词,这不仅是有利于促进这次名词审定工作的进程,也因为既然实际涵义在发展,允许实际涵义与词面意义在未突破关键意义的情况下有一定限度的出入,也是完全合理的。由此可见“约定俗成”的是否可行,应以实际涵义的关键意义是否突破词面意义为界线,突破了,就应当改变原名词,未突破,还应保留原名词,等到关键意义突破了,再改名词。但要这样做,必须要摸透“实际涵义”、“实际涵义的关键意义”及“词面意义”,如果不摸透这三种意义,拢统的“约定俗成”为理由,那就等于保留一切原有名词,这就失去了这次名词审定的主要目的。这是因为有一些名词,其实际涵义与词面意义出入很大,易使人在词面意义的诱导下,误解实际涵义。先以物理学上和气象学上已改的名词为例,来说明一些问题:1.物理学界过去认为光路上微粒后光屏之所以出现光亮,是由于光在微粒边缘绕行所致,因而名之为“绕射现象”,但以后知道微粒后光屏上出现的明暗相间现象,实系光在微粒周边所衍生的许多子波源,分别发出的辐射波在光屏上叠加干涉所致,因而改“绕射”一词为“衍射”。这种名词的改变,是由于我们对自然过程认识的深化所致。这时的关键意义早已大大突破了词面意义,改了名词就“名符其义”了。2.在元素名词中,原子序数14的“Silicon”,一向译为“矽”,解放后因“矽”与“锡”(原子序数50的“tin”)中文读音相近,而“锡”是用了中国历史上传统名,即“金、银、铜、铁、锡”五金之末,它是不能改名的。只好将“矽”由音译改为意译,即改为“硅”。这是因为“Silicon”在土壤中大量存在,它是非金属“石”字旁边加重叠两个“土”字,就可表示这个意思。但重叠两个“土”字(即“圭”)应读为“桂”,故“硅”字读边旁应亦读为“桂”。这样读音就与“锡”区别开来了。在物理学及化学界这样改词,已实行了二十多年,广泛采用了。可是气象学界仍无反映,在高空测风制氢中,仍沿用“矽铁粉”而不改称“硅铁粉”。这可能是因为气象学上很少用锡,而且“硅铁粉”也仅在制氢时用,并无声音的混淆。但我认为为了名词的统一,气象上的“矽铁粉”也宜及早改称“硅铁粉”,“矽”改为“硅”并不是“词不符义”的问题,它们应当说均是“词符其义”,只是为了在交换思想时避免读音(中文)混淆而采取的措施而已。3.“平流层”过去称为“同温层”。这是开始高空探测后命名的。早在1862年葛拉宣(J.Glaisher)就曾施放带了仪器升达11300米高的气球。在本世纪初(1901年)肃林(R.Süring,1866-1950)和贝尔森(A.Berson,1859-1942)曾乘气球吊篮升达10800米。在那些高度,都是平流层底及对流层顶的高度,那里温度随高度的变化较小,因此人们认为在对流层上有一层温度几乎不随高度而变的“同温”气层,从而将这个新发现的高空气层称为“同温层”是很自然的,但此后人们能够升入更高的气层,探空仪已可升达30公里,气象火箭能深入上百公里高处,人们发现了在对流层顶以上到约50公里的高空,温度基本上是逐步升高的,称它为“同温层”不合适了,因而在气象学界首先改称“同温层”为“平流层”,可是在航空工程界迄今往往仍有将它称为“同温层”的,这是各学科发展中对名称的认识有不平衡所致,从“名实相符”的观点看,当然以称“平流层”为妥。4.在本世纪五十年代,云雾物理学发展伊始,当时气体水与固体冰间的转化,都称为:“Sublimation”,例如1954年强生(J.Johnson)《物理气象学(Physical Meteorology)”P.205中说:“Observations show that even at temperatures several degress be1ow the melting point of ice,water vapor may condense to undercoo1ed 1iquid water rather than sublime directly to ice”其至1963年版(英国牛津大学版)郝恩培(A.S.Hornby)等的《The Advanced Learner’s Dictionary of Current English》在“Sublimete”一词的解释是:“Convert from a solid state to vapour by heat and a11ow to so1idify again(inorder to puvify it)”说明当时不仅将气态水化为固态冰也叫“Sublime-tion”,而且也有将先使固态直接变化气态,然后又自气态转为固态的提萃全过程总称为“升华”的。这种情况对于经常要研究“气变固”及“固变气”,且必须将“气变固”与“固变气”两个过程区别开来的气象学及云雾物理学的发展是不利的,当时外文既然把“气变固”与“固变气”均称为“Sublimation”,所以在物理学名词中,就将这两种过程,均称为“升华”。我由于教气象学及研究云雾物理的缘故,觉得将“固变气”称为“升华”还是确当的,但将“气变固”称为“升华”无论如何也感到别扭。因为相反的过程用相同的名词是不合理的。为了区别这两种过程,我把“气变固”的过程创用“凝华”一词。“凝华”、“升华”都有一个“华”字,说明它们均属“气、固”间的相变过程。用“凝、升”来区别这两个过程,说明这两种“气、固”相变的方向是相反的。用“凝”表示相变向凝聚态方向进行,用“升”字表示相变向扩散态方向进行。当时我在自己所写的文章上首先开始采用“凝华”一词,在自己译的书中,将表示“气变固”的“Sublimation”译为“凝华”。例如在1959年在所著的《气象学基本原理》中,正式对“凝华”下了定义。在60年代任《辞海》气象分科主编时,正式提出“凝华”这个辞条,并在各分科主编交叉名词会议时与物理分科同志共同讨论,认为这个“凝华”名词的引入,对物理学的发展也有好作用,于是从60年代起,“凝华”一词正式列为物理学基本名词之一,现在“凝华”一词已为广大科学工作者所习用。气象学名词及词汇在编定时,我也曾积极提出而已蒙采用,其实我的这种看法,国外气象同行也是有同感的。他们也在较后时期创造了相当于“凝华”的名词,例如1974年霍布斯(P.V.Hobbs)的《Ice Physics》就在第一页中说:“For example, the deposition of water vapour on to a base at tem peratures between about -80 to -130℃ also Produces a crystalline solid…”即借用 “deposition” 一词来表示“凝华”。 这在60年代(1963)弗里格尔(R.G. Fleagle)和布辛格(J.A.Businger)的《An Introduction to Atmospheric Physics》p.96中已有端倪,文中说:“Ice crystals also may grow on suitable crystal structures by transition from the vapor to the solid plose. This process is called sublimation or deposition, and the nuclai on which the initial sublimation occurs may be called “Sublimation nuclei” 这段文字首先使用了“deposition”,但却还有继续保留将“Sublimation”兼用作“凝华”含义的意思。文中还仍将“凝华核”称为“Sublimation nuclei(升华核)”,说明他们当时正处于新旧名词交替时期,已想改革,但未敢大胆下决心改,这个决心在70年代才下,因为上述1974年霍布斯《Ice physics》中已放弃“Sublimation nuclei”之名而完全改为“deposition nuclei”了(例如该书P.489、P.509、P.630等),这就是说,我国区分“凝华”与“升华”两过程的名词早于欧美区分“deposition”与“sublimation”两过程名词约十年,从名词的构词来看,“凝华”一词表示“气变固”的意义是唯一的且十分明显的,一般并无歧义。但英文“deposition”释为“凝华”是借用的。因为“deposition”一词,具有原义“沉积、沉淀、沉降、脱溶、析出”等意义,“凝华”的意义对于“deposition”来说是新赋予的,这就是说“depo sition”不一定只解释为“凝华”,它是一个多义词,即“deposition”一词,具有歧义。因此我们认为中文“凝华”新词的确定,比英文“deposition”赋予新义是更为贴切的,因为“凝华”比“deposition”更符合实际涵义。现在我们再对一些应当改革的气象名词,作一些建设性的提议:1.“辐射平衡”与“辐射平衡差”,一般认为“辐射平衡”一词,源自英文“radiation balance”,但如果是这样的,这是对“balance”一词的误解和误译,我不是说“balance”一词用的不对,而是说“balance”并不能译为“平衡”。而应译为“平衡差”。真正“辐射平衡”也是有的,但这应源自英文“radiation equilibrium”,不应源自“radiation balance”,在英文“equilibrium”与“balance”两词是有区别的,当用“radiation equilibrium”时,表示一物所收入的各种辐射能量与支出的名种辐射能量正好相等,这时此物的温度可保持不变,例如在我们研究地球平均温度时,常常假定地球在辐射的收支两者间正好相等,这就是“辐射平衡”(用equilibrium”一词)。但如一物的辐射收支不平衡,即收入辐射不等于支出辐射,则当收入辐射多于支出辐射,多余的辐射能必用于加热此物使之升温。这种多余的辐射能量称为“正辐射差额”,或“正辐射平衡差(positive radiation balance)”。因此这种多余的辐射属“辐射平衡差(radiation balance)”。反之,当收入辐射少于支出辐射时,不足的辐射必消耗物体的热能而使之降温,这种不足的辐射能量称为“负辐射差额”或“负辐射平衡差(negative radiation balance)”。这个不足的辐射也属“辐射平衡差”。只是它不是“正辐射平衡差”而是“负辐射平衡差”而已。我们习惯见到的“balance”一词,本来就是上述“平衡差”的意思。在日文中,也已发现了这个问题,例如1975年日本气象学会出版文部省《学术用语——气象学编》P.102中R部内,将“radiation balance”译为“放射收支”,而将“radiation equilibrium”译为“放射平衡”,我在60年代编《辞海》气象名词时,想对相应于“radiation balance”的“辐射平衡”一词改为“辐射差额”,却受到了阻碍。这是因为几十年的错译沿用,及人们“约定俗成”的概念,使得更正是很不容易的。在80年代编《气象学词典》,为了想将错误的“传统”扭转过来,仍受到不少阻碍,仅在个别地方有所修改,而总的说来,这种将“不平衡”译为“平衡”的现象,仍未得到明显的改进。因此在目前进行气象名词审定工作时,我再次提出:“辐射平衡”一词只能用于辐射收支相等之时,它的相应英文当为:“radiation equilibrium”,决不能相应于“radiation balance”。而相应于“radiation balance”的中文,决不能译为“辐射平衡”,应译为“辐射差额”、“净辐射”或“辐射平衡差”。当收大于支时,为“正辐射差额”、“正净辐射”或“正辐射平衡差”;当收小于支时,则为“负辐射差额”、“负净辐射”或“负辐射平衡差”。至于日本将“balance”译为“收支”,如与译为“平衡”相比,自然是较好的,但是也并不能说译得“词完全符合义”。因为“收支”表示的仅为一种帐面总情况,“辐射收支”的英文相应词应是“radiation budget”,而不应是“radiation balance”。既然“radiation balance”可译为“辐射平衡差”、“净辐射”及“辐射差额”,因此我认为中文气象名词中,可将“辐射平衡差”、“净辐射”及“辐射差额”三词均列入,因为它们是同义词。2.“温室效应”与“大气保温效应”,我曾指出实验已证明“温室效应”与“大气保温效应”不同*。因此建议这次名词审定时,应将“大气保温效应”仅指由于大气对长短波吸收能力及透过能力不同所造成的保温效应,其相应的英文词应是“Atmospheric heat preserving effect”,而将“温室效应”仅指由于玻璃房、薄膜温床及土壤增温剂等的采用、使内外空气难以交流而造成的保温效应,其相应的英文词当是“Green-house effect”。有人提出,是否可以将“大气保温效应”改为“〔大气〕温室效应”或“大气温室效应”呢?我认为“断乎不可”,因为这样做等于公开宣布“大气保温效应”即“温室效应”,这必然进一步混淆“大气保温效应”与“温室效应”的区别,那正是我们力求避免的,“大气保温效应”已证明并非“温室效应”国外已多次提出要把它们区别开来,苏联辐射学权威康德拉捷夫(К.Я.КОНДРАТЬЕВ)也曾证明它们的不同而主张区别,所以这种要求区别的意见并不仅来自英美。目前虽有些书刊上仍未作区别,但这是因为他们对这种区别还不认识或还不知道,从趋势上看,区别开来是必然的,迁就不区别的状况是不明智的。3.“气溶胶”和“气溶胶质粒”我在上节所举文中曾建议这次名词审定,应区分“气溶胶”与“气溶胶质粒”希望我们切不能因循国外将“Aerosol”一词既表示“气溶胶”又表示“气溶胶质粒”的不合逻辑的办法。我认为中文“气溶胶”一词也不应既表示“气溶胶”原义、又表示“气溶胶质粒”。我的具体看法是:中文的“气溶胶”一词,应相当于“Aerosol”,而中文的“气溶胶质粒”一词,应相应于“Aerosol particles”。但有人认为“Aerosol”是一词两义,应允许一词两义,因为这是难以避免的,只要在具体使用时加以区别就可以了,但这种看法我认为要进一步加以分析。我们知道“Aerosol”是“Aero”与“sol”合成,“sol”即“溶胶”,据《辞海》(1979)“溶胶”条:“溶胶”亦称“胶体溶液”,是多相系(高分子溶液可为例外),由线性大小在10-5-10-7厘米间(也有大于10-5厘米的)的质点分散于介质中所组成。前者称“分散相”,后者称“分散介质”。分散介质为液体的称“液溶胶”,如墨汁;为气体的称“气溶胶”,如烟、雾;为固体的称“固溶胶”,“如泡沫玻璃”。在王箴《化工辞典》(1979)中说:“以液体或固体为分散相和气体为分散介质所形成的溶胶,例如雾是水滴分散在空气中的气溶胶,烟是固体粒子分散在空气中的气溶胶等”。可见“气溶胶”是分散相(质粒)与分散介质(气体)两者组成的整体,“气溶胶质粒”只是“气溶胶”的组成成分之一,所以“气溶胶”与“气溶胶质粒”是整体与成分的关系。诚然,我们应当允许一词两义,但不能允许一个词既表示整体,又表示同一整体的成分,例如我们可以允许的“中国气象学会”一词也表示“中国气象学会会员”的意义吗?如果我们想说明“气溶胶是由气溶胶质粒与空气组成”的概念,难道可以由于允许一词两义,而说:“气溶胶是由气溶胶与空气组成”吗?允许这样的一词两义还有什么思想逻辑性可言?用这种说法如何能够沟通思想呢?因此这样的一词两义是不允许的,由此可见我们在审定气象名词时,切不可笼统地以“约定俗成”为理由贸然下结论,必须首先了解这个词想要表示的是什么实际涵义,它的词面意义是什么,这个词面意义是否能表达实际涵义,或是否能表达实际涵义中的关键意义。然后根据“词符其义”的总原则,并兼顾“约定俗成”的办法来慎重确定气象名词,国外将“Aerosol”既表示“气溶胶”又表示“气溶胶质粒”这是国外名词的混乱,将这种混乱现象原封不动地翻译过来,等于引入国外落后的东西,是不足取的,现在中外不少辞典对“Aerosol”或“气溶胶”一词,往往加入“Aerosol particle”或“气溶胶质粒”的意义,这是不对的,翻译工作者应在对英文“Aerosol”翻译时,弄清原文中Aerosol实际表示什么意义,如果它表示“气溶胶”,就可以直接译为“气溶胶”,如果它实际是表示“气溶胶质粒”,则我们应当直接将它译为“气溶胶质粒”,以保障我国科学名词的纯洁性,使之符合“词符其义”的要求,正确的负责的翻译,应当这样把关。至于在中译英时,对于中文“气溶胶质粒”一词,如果是外国人来翻译,他如何翻我们管不着,但如果是中国人来翻译,我认为应译成“Aerosol particles”而不应译为“Aerosol”,这是因为译为“Aerosol”可能造成外国人的误解,而译为“Aerosol particles”,译文很明确,不会造成外国人的误解。4.“土壤湿度”与“水土混合比”在农业气象中,土壤湿度方面的名词最为混乱。这不论中外,都存在这种毛病,这套名词来自“土壤学”,有时总称为“土壤水分常数”,但在“农田水利”、“农业气象”、“作物灌溉”、“土壤改良”等部门,也经常要用到这套名词,1984年北京林学院主编的全国林业高校试用教材《土壤学》中,有“土壤水分常数”一节,内包括吸湿系数、凋萎系数、田间持水量、全容水量等定义。另外在水文学和农业气象学中,也常用土壤水分、土壤湿度等名词,这些名词是否合理呢?我们应进一步加以分析。表1为有关土壤湿度诸名词的中英对照表,表2为这些名词的定义。仅仅从表1的中英对照来看,除了将Parameter译为“常数”不很合适外,似乎没有定名上的大问题。但是定中文科学名词,只是从翻译外文名词为依据,往往很成问题。我们应当追索一个词的实际涵义,才有利于正确定名。为此我们可参看表2中各土壤水文名词的“通用定义”。这里所以称“通用定义”而不叫“定义”,是因为在实际使用这些名词时,是按这些名词的“通用定义”而使用的,并不是按这些名词的“词面定义”而使用的,因此了解“通用定义”更为需要。可以看出,表2中名词和通用定义是相当不符的,这可以分下列几点来分析:(1)从通用定义来看,这一套名词的实际意义都是:“液水与干土在土内的重量百分比率”,亦即均属于“水土重量混合比”的范畴,可是无论从中文或英文名词看,没有一个在词面上包含“水土重量混合比”的概念。(2)表中名称大多较为笼统。如“土壤水分”、“土壤湿度”中的“水分”及“湿度”究指什么?是水汽、液水、还是冰?其实都是指土壤中的液水,但仅凭“水分”、“湿度”等称呼是猜不出来的,有的称为“系数”,更不知是怎样的“系数”。会不会是温度、湿度、养料等的条件所形成的萎蔫现象的系数?其实仍是指土壤中的液水条件。有的称为“点”,如“萎蔫点”等,“点”当然是一些临界条件,但是是什么气象要素的临界条件?其实还是指土壤中的液水条件。当然,我不是说要取消这些较笼统的名词,因为有时为表示一些笼统的概念,也需要一些笼统概念的名词,但根据现在所知的这些笼统名词的“通用意义”,却是具体的概念,即用“水土重量混合比”来表示的概念。既然如此,我们就必须用能表示这些具体概念的新名词来表达它们,使之“名实相符”,而让那些笼统的旧名词,留着表达一些笼统概念之用,这样才各得其所。(3)表中有些名词,似乎是有量纲的量,如“土壤含水量”、“田间持水量”、“全容水量”等。但是根据“通用定义”,它们是用“水土重量混合比”来表示的概念。既然仅是混合比的量,事实上是无量纲的量,以有量纲的名词来表示无量纲的概念,这也是“名实不相符”。我们当然也不是要废弃这些有量纲的旧名词,因为在表达土壤中水分时,有时也需要有量纲的概念,从而也需要有量纲的名词,但现在按“通用定义”,这乃是一些无量纲的“水土混合比”的概念,因此也迫使我们另创一些与之“名实相符”的名词。(4)“凋萎”与“萎蔫”两词,似乎用“萎蔫”两字为好,因为原义是土壤中液水供应不足,使植物细胞失水,难以维持膨压,发生软垂萎缩现象,称为“萎蔫”。在此情况下虽然也有时发生叶子凋萎现象,但不一定都发生凋零。因此用“萎蔫”比用“凋萎”为好,“萎蔫”的“蔫”字好象很少见,但这个词在口头上是常用的,并不是一种文诌诌的词。(5)“土壤水分常数”一词,按原义系指上述吸湿系数、萎蔫系数、田间持水量、全容水量等的总称。但事实上上述诸量,其值均随土壤成分、性质、孔隙度、植物品种等而异,它们都不是常数,而是一些特征量。那么它们应改为什么名称才合适呢?依照它们的“通用定义”,建议改为表3的名称。在表3中,水土比特征量名称栏内,凡括号内之字,为简便计均可省略不用,使名称更简洁些,从而这些名词在日常使用时就能免于累赘拖沓。表3中5的“名称”中,只提“毛悬”,而定义中却提到吸湿水、膜状水及毛管悬着水,这似乎有“名实不符”之嫌,但我们知道,当土壤中有了毛(管)悬(着)水时,必然会同时具备吸湿水和膜状水的,不提及吸湿水和膜状水,事实上也等于已包含了吸湿水和膜状水,另外,毛悬水远大于吸湿水及膜状水,只提毛悬水与将吸湿水、膜状水及毛悬水三者并提,所得的水土重量混合比值几乎相等,为了使名词简洁,表中5的名称,实质上是“名实相符”的。又表3中各名称都简称“水土比”,而未用“水土重量混合比”的全称,这是因为目前通用的都是“水土重量混合比”,很少用“水土体积混合比”,而且一般均是与干土相比,因此简称“水土比”,并不会造成对实际涵义的误解,在此条件下,力求使名词简短些,是有利于方便应用的。因此我们希望在这次气象名词审定中,表3所提出的名称(名词)能够通过。我们认为表3中所提出的名词,不仅应在气象学名词中推广,而且还应当在土壤学界、农学界、水利学界、水土保持学界等各有关学科名词中推广,以解决近百年来在这方面的名词与实际涵义不符的混乱情况。在表3的基础上,我们在表4中建议了这些名词所相应的英文名词,由于原来的一些英文名词本来就是中文名词的辞不达意的根源,因此我们故意绕过这些混乱含糊的原来英文名词,而是采用译自我们在表3所列的中文名词的办法,这样对以后中文文献的英译,也能做到“词符其义”,同时通过这个途径,有利于促进英文名词的改革。上表中英文译名中括号内的字,也是可以省略而不致造成误解的。5.“虹采”和“华采”过去一向将“Iridescence”译为“虹采”,这是指在云上出现的亮艳彩带,主要是阳光受云滴衍射而成,以绿色与红色为主,其形成的原理与华环的形成相同,实际上常是半径较大的华环的一部分,出现于距太阳的角距离10度到40度的云块上,以高积云上出现为多,我认为它的形成实际上与虹毫无关系,称为“虹采”易于使人对其形成误解。日本气象学会出版的《学术用语集——气象学编》(1975)将“Iridescence”译为“彩云现象”,词中并不牵涉到形成原因,这当然比译为“虹采”要好得多。但我认为现在既然已知它是半径较大的华环一部分在云上映现的现象,自应将原来易于令人误解的“虹采”一名,改为“名实相符”的“华采”为妥。6.“热辐射”与“温度辐射”,长期以来,我国辞书中对“热辐射”与“温度辐射”这两个不同的概念是混淆的,以《辞海》(1979年)的“热辐射”条为例,解释说:“物体因自身的温度而向外发射能量,不论冷热程度和周围情况如何,物体经常以电磁辐射的形式发出能量,温度越高,辐射越强,而且辐射波长分布情况也随温度而变……。热辐射是传热的方式之一,与热传导、对流不同,它能把热量以光的速度穿过真空从一个物体传给另一物体,太阳传给地球的热量,就是以热辐射方式经过宇宙空间而来的,……。”1980年上海科技出版社《现代科学技术词典》P.1757的“热辐射”条释义,即摘自《辞海》上述条目。但加上相应的两个外文词“heat radiation”及“thermal radiation”它们均无“温度辐射”的词条。在科学出版社《英汉气象学词汇》(1985)中,有“heat radiation,热辐射”及“thermal radiation,热辐射”也无“temperature radiation,温度辐射”条。我们对《辞海》(1979年)“热辐射”条的释义作仔细分析,认为它存在如下一些问题:(1)这个释义事实上把“热辐射”与“温度辐射”混为一谈了。上引释义中自开头到“而且辐射波长分布情况也随温度而变”为止,讲的是“温度辐射”,而自“热辐射是传热的方式之一”到“太阳传给地球的热量就是以热辐射方式经过宇宙空间而来的”为止,讲的是“热辐射”,“温度辐射”与“热辐射”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温度辐射”重点在于物体有温度就有电磁波辐射出来,这种辐射,波长有长有短,当射到物体上,发生的效应可以是热效应,也可以是光效应或化学效应等。“热辐射”并不是说“热可以辐射”,因为在真空中无分子运动,热是无法通过真空的,所谓“热辐射”是指“在射到物体上能产生热效应(即分子运动)的辐射”。这种辐射并不必需由“温度辐射”造成,可见“温度辐射”所辐射出的电磁波不一定是可产生“热效应”的“热辐射”,而能产生“热效应”的“热辐射”又并不一定是由“温度辐射”所造成,这就证明了“温度辐射”与“热辐射”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辞海》(1979)中却将它混在一起,都称它为“热辐射”,这是应当更正的。(2)《辞海》(1979)中有关“热辐射”条中说:“热辐射”能把热量以光的速度穿过真空从一个物体传给另一物体”。这话是有问题的,因为热能是以分子运动来表征的,只能在有分子作为成分的物体中借分子运动来传送,在真空中既无物体,就没有分子运动作为传送的凭借,因而是无法通过真空的。更谈不上以光的速度传播,太阳辐射能射到地球上,并不是热能通过宇宙空间,而是热能转化为电磁辐射后才通过宇宙空间,然后在射到地球上物体时再转化为分子运动,从而表现为热能。由于上述理由,我在1985年上海辞书出版社《气象学词典》中,首先将“热辐射”与“温度辐射”分别列为两个词条,在释义中将它们的区别明确起来,阐明它们各自的特点。其中“温度辐射”这一词条是过去各辞书所未列的,属于新创,但“温度辐射”的概念并非新创,普朗克辐射定律、基尔霍夫辐射定律、斯忒藩一玻尔兹曼辐射定律及维恩位移定律,基本上都是研究“温度辐射”而得。但长期以来却将它与“热辐射”的概念混淆起来了,这在国外也有这种混淆。例如1965年高教出版社兰斯别尔格(Г.С.Ландсберг)《光学(Оптика)》第十一编“热辐射”中也曾说:“热辐射有时也叫做“温度辐射”(下册P.281)为了“名实相符”和“词符其义”,将“温度辐射”一词独立出来,以区别于化学辐射、电激发辐射、生物化学辐射等其它过程所产生的辐射,是有必要的,而且“温度辐射”又是大气科学研究时经常要遇到的课题,将这个名词强调出来,也是必要的、既然“温度辐射”的概念是客观存在的,列出“温度辐射”这个名词,也就“名符其实”。而在“热辐射”这个名词释义中,把有关温度辐射的内容删除,并正确对“热辐射”下定义,这也符合“名实相符”的要求。关于“热辐射”的相应英文词,可仍用“heat radiation”。有的辞书中将“热辐射”的相应英文词又兼用“thermal radiation”,我们认为这个英文词“thermal radiation”译为“热辐射”是可以的,但易为人误确为“温度辐射”,这是因为“thermal”一词也有“温度的”之意,因此为区别于“热辐射”,索性将“thermal radiation”作为“温度辐射”的相应英文词,另外我们还按“温度辐射”的中文,直译为“temperature radiation”,这就更不致于发生混淆了。即:热辐射 heat radiation温度辐射 temperature radiation,thermal radiation这样就比较合适些,其中temperature radiation可作为“温度辐射”的主要英译名,而thermal radiation这一英译名尽可能不用,以免混淆。通过本文的探讨,我认为可以对“词符其义”与“约定俗成”的界线,有进一步的认识,即只有深入词目的实际涵义、关键意义及词面意义,发现其关键意义尚未突破词面意义时,“约定俗成”的办法才可采用,如已突破,就必须改变名词,以满足“词符其义”的总原则,不应再强调“约定俗成”。注释: *参见《自然科学术语研究》1986年1-2期1页。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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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汉语中航天、空间和太空的使用 钱学森同志是中文“航天”这个中文词的命名人。他将地球大气层以内称为空,将大气层以内的飞行活动称为航空;大气层以外和太阳系以内的空间称为天,在大气层以外、太阳系以内的人类飞行活动称为航天;太阳系以外称为宇,太阳系以外的人类活动称为航宇。由于人们到太阳系以外的活动很少,大家对“航宇”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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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环境”、“生态环境建设”都属于科技术语范畴,但内容涉及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可持续发展,因而得到了全社会的广泛关注。在今天,它们已经逐渐深入社会生活,成为人们一般的科学常识。这里,我愿意从这两个词语的科技意义与社会应用相结合的角度参与讨论。语言,包括语音、语法、词汇三个部分,是随着人类历史的发展而不断变化的。其中,词汇的变化速度较快,尤其在发生社会重大变革和科技飞速发展的时期更是如此。当前词汇变化的显著特点是,由大量的科学技术的新概念、新事物产生大量的新词新义,而且许多又很快地引申为一般的语词义。例如,“同步”原指两个或两个以上随时间变化的量在变化过程中保持一定的相对关系,如:同步卫星;后也泛指相互关联的事物在进行速度上协调一致,如:产值、利润和财政收入同步增长。我们在讨论“生态环境”与“生态环境建设”的说法、用法是否科学准确之前,不妨先来考察一下“生态”、“环境”、“建设”的词义及其变化。“生态”,就严格的学科意义,指与生物有关的各种相互关系的总和,现在已引申到其他领域,如:政治生态。“环境”,原指环绕所辖的区域,此义古已有之,如《元史·余阙传》:“环境筑堡寨,选精甲外捍,而耕稼于中。”后来指周围的地方,如:环境优美。又指围绕着人类的外部世界,可以分为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现在“环境”还指周围的情况和条件,适用范围更加宽泛,如:投资环境。可见,“环境”是个多义词,只说“环境”往往还不能明确所指,一般要加上其他语言成分才行。“建设”,它的基本义是设置、创立,在现代汉语里指创立新事业、增加新设施,如:经济建设、建设美好家园。也用于引申义,如:思想建设。引申义的“建设”,就不局限于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了,也不局限于架桥修路,盖楼建厂,而是从整体需要出发,有增加,有减少,有调整,等等。综合上述内容,我们不难看出,“环境”并不等同于“生态环境”,也就是说,用“环境”替代“生态环境”显然不妥。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生态环境”是否与“自然环境”等义呢?人们通常认为,“自然环境”是不包括人类在内的,即人与自然环境为两个不同的客体,而“生态环境”则包括人类在内,是生物和影响生物生存与发展的一切外界条件的总和。因此,将“生态环境”与“自然环境”加以适当的区分,有利于科学概念的细化,也比较符合社会公众的认知。如果“生态环境”这一词语能够成立,可以继续使用,我们就要进一步分析它的确切含义是什么。我认为,从语言结构上,把它看作偏正词组较为合适,意思是基于生态关系的环境。当然,“生态环境”也可以认为是并列结构,但相比之下,那就不如直接用“生态与环境”表述来得清楚了。如果“生态环境”这一词语能够成立,可以继续使用,我们又认同“建设”一词的引申义用法,那么,“生态环境建设”也就可以继续使用。需要注意的是,它应该有两层含义,一层是基于生态关系的环境的建设,从语言结构上说,“生态环境”依然为偏正关系;另一层是生态建设和环境建设,从语言结构上说,“生态环境”则为并列关系。为了使这两层含义不至混淆,将它们分别称为“生态环境建设”和“生态与环境建设”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如果“生态环境”与“生态环境建设(生态与环境建设)”都可继续使用,我们再来考虑它们的翻译问题。众所周知,汉语词汇和外语词汇并非一一对应,一个汉语词对应几个外语词,或者一个外语词对应几个汉语词,是很普遍的现象。翻译的时候,首先要明确词义,其次要考虑双方语言表达的差异,尽量避免直译,更要避免硬译。只要把握住术语的科学内涵(包括不同层次的内涵),同时于翻译技巧上再下一些工夫,在国际交流中是能够作到准确而顺畅的。以上两个术语,无论是继续保留,还是逐步改正,都要慎之又慎。既要充分听取专家的意见和建议,也要照顾到社会应用的实际情况,二者缺一不可。语言有它的经济原则,即尽可能用最少的语言传达最多的信息。假使不准备继续使用“生态环境”和“生态环境建设(生态与环境建设)”,就需要寻找更为妥帖的术语来替代它们,最好不是一个复杂词组或者一个句子,因为那将不便于称说,不便于固化,不便于收入词典,也就不便于在社会上推广普及。确定术语新的规范,特别是改动通行已久的原有术语,社会公众能否接受,接受到什么程度,也是我们必须注意的问题。比如,有个地学术语叫做“喀斯特”,最初定名为“喀斯特”,后来改为了“岩溶”,再后来又改回作“喀斯特”,但中国科学院的岩溶研究所至今没有改名,他们为什么坚持不改呢,到底怎样称呼才合乎规范呢,叫人不免心生困惑;又如,“光盘”一词已经在社会通行了二十几年,几乎妇孺皆知,前不久,计算机科学名词将其规范为“光碟”,因而遭到了一些语言学者和辞书工作者的批评,原因是,“光盘”是普通话词语,而“光碟”则为方言词语,不应该以方言词作为事物的正称。以上事例,都值得我们思考、借鉴。当术语的定义及表述在学界产生不同见解时,大家坐下来,认真地展开学术讨论,这本身就体现了科学、求实的态度。我向钱正英、沈国舫、刘昌明三位院士表示由衷的敬意,相信我们的讨论一定会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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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汉语中航天、空间和太空的使用 钱学森同志是中文“航天”这个中文词的命名人。他将地球大气层以内称为空,将大气层以内的飞行活动称为航空;大气层以外和太阳系以内的空间称为天,在大气层以外、太阳系以内的人类飞行活动称为航天;太阳系以外称为宇,太阳系以外的人类活动称为航宇。由于人们到太阳系以外的活动很少,大家对“航宇”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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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世界上正在流行的疫情,最初被称为“猪流感”,后来名称有了一些变化,出现了几种名称:国外称为“A(H1N1)”,中国称为“甲型H1N1”,还有的国家和地区称呼为“墨西哥流感”“北美流感”等等。作为一种对疫情命名的科学术语,“猪流感”并不科学,“猪流感”的名字不应该再叫下去了。怎样命名最为科学,怎样称呼最为准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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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是空间和时间的总和。在古代,根据明显的物理概念,将时间划分为年、月、日和小时,将空间区分为天和地,就完全可以满足工作和生活的需要。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这种划分渐渐地不能满足需要。
我们先来看时间的划分。现代科学诞生后,首先在科学研究上,科学家需要将时间再细分为分和秒。随后,火车、汽车、轮船和飞机等交通工具相继出现,工业化时代到来了,又将分和秒的时间细分扩展为全社会的需要。而现代的科学研究,需要进一步将时间细分到微秒和毫秒。时间往大里划分还有年代(10年)、世纪(100年)和千年等。
我们再来看空间。直到飞机诞生和航空时代开始后,将宇宙空间划分为天和地仍然能满足需要。但航天技术诞生后,人们不仅可以离开地面进入空中,而且可以冲出地球大气层进入更广阔的宇宙空间,天和地的划分已不能满足需要了。从人们都接受的航空和航天的区分来看,实际上已把宇宙空间划分为“空”和“天”。对此似乎没有多少歧见。这除了有约定俗成的一面外,主要是因为有严格的物理概念界定,“空”就是地球大气层空间,“天”就是地球大气层以外的广大宇宙空间。
可能是由于“天”这个词过于生硬和缺乏口头语言的韵味,在不同场合,人们又采用太空、空间、外层空间和深空等多种称谓。“天”的范围过于广大,细分一下是必要的,但上述称谓实际上都是指“天”——地球大气层以外的广大宇宙空间。
与时间的划分一样,空间的划分也必须有精确的物理概念界定,给人们以清晰的思路,这既是科学的需要,也是时代的责任。
在已有的关于大气层以外宇宙空间的称谓中,“深空”和“外层空间”中的“深”和“外”都没有确定的物理性质界定,过于模糊和笼统。而“空间”与组成宇宙的总空间一词相同,空间的一部分不宜再叫空间,同时它也与日常语言中惯于使用的有形的和无形的“空间”相混同。本人拙见,采用“太空”一词为宜,理由有以下5点:
1.“太空”一词我国古来有之,有深远的历史渊源,而且其含义是指极高的天空,与“天”的含义相近,含有一定的约定俗成的成份;
2.对“太空”一词,我们可以赋予它“太阳系宇宙空间”的简称的含义,这样就有了明确的物理概念。目前我们的航天活动,也正限于太阳系宇宙空间;
3.可为空间的进一步划分留有余地。当人类冲出太阳系在银河系乃至河外星系活动时,我们可以相应地将“银河系宇宙空间”简称为“银空”,将“河外星系宇宙空间”简称为“外空”;
4.“太空”一词非常优美,具有诗的韵味;
5.这样明确的空间划分,完全可以与精确的时间划分相呼应。
下面谈一下关于“航天员”一词的看法。
在中国大陆,将驾驶航天器和在太空工作的人员称为“航天员”或“宇航员”。在港、台地区也有称为“太空人”的。我国著名科学家钱学森将宇宙航行划分为航天(在太阳系范围内活动)和航宇(在银河系乃至河外星系活动)两个阶段,因此,称“航天员”和“宇航员”均无不可。“太空人”的称谓则过于含混,容易歧解为“太空中的人”,那就与外星人混同了。
目前,“航天”这个词已被广泛地接受和使用,如航天事业、航天活动、航天技术、航天部、航天总公司和航天局,航天(空间)站、航天(宇宙)飞船和航天飞机等等。以此类推,将驾驶航天器和在太空工作的人称为“航天员”更顺理成章,“航天飞机上的航天员”似乎比“航天飞机上的宇航员”更一致一些。
有人将整个宇宙航行也称作“航天”,那么,“航天员”的称谓就更理所当然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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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子量”和“分子量”还是保留为好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原子量”和“分子量”这两个词对于学自然科学的人来说,是实在太熟悉了。谁都知道它是指原子和分子的相对质量,而非为重量,定义也十分严格。虽然后来ISO31把它相应命名为“相对原子质量”和“相对分子质量”,但人们总觉得它跟“原子量”和“分子量”没有什么质的不同,  相似文献   

20.
对于一些已经相沿习用而又有争议的科学名词的审定,大抵有两种意见。极而言之,一曰正其名,一曰从其俗。去年扬州会议时,我曾粗浅地谈了对于这类名词术语要根据具体情况,考虑是否、及在何种程度上使用“约定俗成”的原则,即在审定时要考虑名词沿用的广泛程度,是否已经在长期使用中形成或基本形成一种能够表达词义的共同认定,然后采取有所区别的办法——保留、并列、过渡、统一、改称——来逐一进行审定。科学名词的审定,从总体上说,要名符其实、词符其义,清楚地表达出科学概念,这应该是没有异议的原则。但是对于上述那些习用已久而又表达不准或欠准的名词(约占名词术语总数的百分之几吧!?),局部来说,还得适当考虑运用另一个原则,即“约定俗成”的原则。顾名思义,运用这个原则,共同“约定”的形成是一个前提条件,没有这个条件,就不能考虑运用这一原则。而运用这一原则的目的则恰恰在于使审定的名词易于推行或者避免造成新的不统一,有利于名词审定工作总体目标的完成。科学问题的争论,一类是非此即彼,不可能有什么折衷妥协。地之方圆、气之“空”否,均属此类。但另一类问题的争论,最后的解决却往往不是科学家之愿——找到一个“妥协点”。我想,科学名词的审定,特别是那些有争议而又在沿用的名词的审定,恐怕是属于这一类。举最近公布的“法定计量单位”来说,“压力”与“压强”(pressure)之争,工程界与物理学界各持己见,如果说物理学界是“正名派”,那么工程界要算是“从俗派”了。最后的结果是找到一个“妥协点”——两名并列而以前者(压力)为主。“公斤”之于“千克”、“公里”之于“千米”,并列或保留“习称”,也是一种必要的“妥协”,目的就是有利于整个体系的顺利推行。命数法中的京、兆、亿、万,兆大于亿,占已定之;稍前,一位一名,亿为十万,兆为百万(Million),“亿”未习用而“兆”借Million之西风而推广沿用;及后,大数命名不敷,万以上复定四位一程,万万为亿、万亿为兆,“亿”得以广泛使用而“兆”仍从旧习,大小颠倒,莫此为甚!难怪严老(济慈)要追问何时何部定此?!现在怎样解决呢?法定单位的词头及其说明中只得迁就千百万人的习惯用法——兆为百万;亿为万万。问题暂时得到解决。从已经提出问题的一些气象名词来说,解决的办法是否可大致分为两类:第一类,趋向于保留其习称。我想,是否又可再分为两种情况:(一)保留或基本保留习称,不强求“正名”——举Green house effect一词原先含义来说,用“温室效应”(或“花房效应”)这一名词已不能基本相应,但考虑到这一习称沿用已广已久,而且国外文献中这一名实不能基本相符的词还在广泛使用,为减少另定新词可能遇到的阻力以及避免新的不统一现象的可能出现,可否在习称的“温室效应”之前加“大气”二字,即定为“〔大气〕温室效应”或“大气温室效应”。这样,一方面可以使长期使用中逐步形成的共同认定进一步明确并区别于狭义的“温室效应”,而且和国外文献及其汉译中仍在广泛使用的名词求得衔接。这里所说的“认定”,就是指应用于大气时,“温室”二字不过是借用于习称而已,实际上已赋于该词的“大气保温”的含义。还可以举一例,总辐射(global radiation)与全辐射(total radiation)在我国沿用已久而且已列入观测项目,我看实在没有必要来一个颠倒。global对应于“总”(短波辐射),total对应于“全”(长、短波辐射)不是也可以吗?况且total本来就有全体和总和二义,我们取这样的命名与国际规定并不相悖,因为赋于词的实际含义并没有变。至于“大气气溶胶”(Aerosol)一词有二含义是否要另立一词“气溶胶质(微)粒”的区别于“气溶胶”,这就涉及是否容许个别名词一词二义(在具体使用时加以区别)的问题。我看这种现象在任何一国的名词命名(更不要说一般的词了)中是难以完全避免的,问题是权衡另立新名的利与弊,因为一个词在使用时如果经常兼指二义时,另立一词有时也有其弊的。(二)同义异词并列,暂不强求统一——例如,不同学界习用的名词,尽管含义相同或接近相同,若统一后使用上有所不便,可以并列使用。“亚热带”与“副热带(Subtropical)即为一例。近年来,“大气科学”(atmospheric science)一词使用渐多,它与“气象学”的蕴含基本相同而又有所差异,也不妨平行使用,听其自然(长期并行使用或一词逐渐淘汰)。“人工影响天气”(Weather modification)与近来已有使用的“天气导变〔学〕”,看来也各有优劣,在使用中劣汰优存,未尝不可。再如,“大气削弱”(atmospheric extinction)与“大气衰减”以及“大气消光”或属同义,或为近义(使用波段不同),是否可以先将同义的统一起来,近义的并列使用(尽管对应的英文词相同);类此,“削弱系数”(extinction coefficient)与“消光系数”以及“光削减系数”也可作类似的处理。还有,我国有些地名(如长江、西藏、台湾等)的外译,在国家还没有对一些习惯译名有统一规定之前,是否在一定时期内不作硬性处理为好。第二类,趋向于取消习称或统一异称。这类名词,视其处理的难易也可分为:(一)用过渡的办法逐步求得统一——例如,“净辐射”(net radiation)与“辐射差额”(radiation balance)曾被误称为“辐射平衡”,(此词易与另一也译作“辐射平衡”的radiation equibirium相混淆),是否可以光取消“辐射平衡”,保留“辐射差额”,期望最后统一于“净辐射”。审定时可否这样列出:“净辐射(辐射差额,曾称辐射平衡)net radiation(radiation balance)”。“净辐射表”、“辐射差额表”及“辐射平衡表”诸词,因第二名少用,可只列“净辐射表(曾称辐射平衡表)net radiameter(radiation balance meter)”。“净总辐射”及“净全辐射”及其仪器可依此类推。(二)有些名词术语,统一起来难度估计不大的,可一次统一(或注明曾用的异称)——过去的“同温层”改称“平流层”即其一例。“绕射”改称“衍射”,求得统一应该不难。有些同义异称,看起来存异已久,难得统一,但一字之差,似不必过于纠缠字面的本来含义,采取“从众”的办法取得统一。湍流、乱流、紊流(turbulence)一词三名,即其一例。尽管用“乱流”表达,含义的广延度较大,但“湍流”一词,比其他二词已使用更频,而且其构词能力也较强(如湍能、湍涡等),因此不妨统一于这一名词的名称,而不必多去计较其原始意义是动力的而不是热力的,因为人们现在使用“湍流”的概念时,动力连同热力的含义都被包含进去了。此外,应该统一名称的专业名词以及亟需统一译法的中译英气象名词,如逐条逐义审查,恐怕还有不少。现举例简列数条如下:总之,在审定科学名词时如何具体掌握词符其义的准确性原则和一定条件下的从俗性原则,特别是出现矛盾时如何掌握和处理,是很需要进一步讨论的问题。上述意见,很可能有考虑不周或错误之处,希行家们指正。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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