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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术语的规范化至关重要。若个别人在个别场合用了不规范的汉语术语 ,社会影响很小 ,无关大局。可是 ,若某人“为人师表” ,教课授业答疑解惑年复一年不注意规范化 ,造成的社会影响便不可小觑了。化学用词少为普通民众使用 ,他们偶然读错了情有可原 ,而化学工作者就不同了 ,他们要用化学词儿交流信息 ,老是读错字 ,久而久之 ,会以讹传讹。近年 ,笔者参加过好几个学术会议 ,发现许多与会者都把“钆”(音g浕 ,阳平声 )读成“闸”。笔者查过《新华字典》 ,知道此字不读“闸或扎” ,应读“g浕”。便在会下跟与会同行谈及。有的人说 ,此等小…  相似文献   

2.
对术语学理论建设的认识与建议   总被引:4,自引:0,他引:4  
科技术语规范化在促进科学技术发展、社会进步、国家统一、民族繁荣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目前,全球已进入信息时代,科技术语传播快、范围广、数量大,没有术语的规范化、标准化,将极大地影响和降低信息传播的效率,进而影响国家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科技术语的规范化、标准化程度,已经成为当今世界上发达国家科学技术水平的重要标志。我国一直很重视术语的规范化、标准化工作,清代时期就有了负责科技术语审定工作的机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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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刊词     
当今世界正处在科学技术迅猛发展的时代,新理论、新概念、新材料、新技术、新工艺不断涌现,与之同步产生的科技术语层出不穷,其产生和传播速度之快、渠道之多、数量之大前所未有。因而,对术语统一和规范化、国际化的需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迫切。此时,《科技术语研究》应运而生,必将推动术语和术语学的研究,促进术语的统一和规范化工作,对现代科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作出应有的贡献!《科技术语研究》是在原内部刊物《自然科学术语研究》的基础上创办的集知识性、趣味性、学术性、科普性于一身的雅俗共赏的综合性刊物,由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主办,国内外公开发行。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简称全国名词委;原称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于1985年经国务院批准成立,是国务院授权、代表国家审定和公布科技名词的权威性机构。十多年来,已按学科组建了50多个学科名词审定分委员会,审定并公布了40多个学科的名词术语。全国名词委拥有的高水平的人数众多的专家队伍和丰富的术语工作经验,是办好《科技术语研究》的良好基础和有利条件。术语是通过语音或文字来表达或限定专业概念的约定性语言符号。在我国,人们习惯称其为名词。科技术语作为科技发展和交流的载体,一直与科学技术同步产生和变化。科技术语反映着科学研究的成果,是人类科学知识在语言中的结晶。在长期社会实践中,人们认识到科技术语的统一和规范化工作是一个国家和民族发展科学技术的重要的基础性工作,是实现科技现代化的一项支撑性的系统工程。我国政府对这项工作一向重视。早在1950年建国之初,就成立了“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许多名词术语一直享用至今。特别是从80年代中期成立全国名词委以来,成绩更为显著。然而,已有的工作成绩同现代科技发展及社会生活的需要之间尚有很大距离,同一些先进国家相比也有很大差距。这就需要我国的术语工作者、术语学家及有志于这项工作的广大专家、学者加紧工作,尽快缩短这个距离,使我国的术语学研究和术语规范化工作逐步赶上世界先进水平。《科技术语研究》的创刊将为加速这一进程而发挥重要作用。术语学带有明显的边缘性学科的色彩,其研究领域不仅与语言学紧密相关,而且还同逻辑学、分类学、本体科学、信息科学密切相关。此外,术语学还要研究各学科的术语问题,所以它又与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各个部门发生密切的联系。由此可见,术语学可以说是一门几乎涉及人类知识各个部门的独特的博大精深的学科。虽然其理论和方法有待逐渐完善,但其涵盖面如此之广,以至几乎所有学科的专家都有必要对其注目和关心,这正好说明术语学在人类现代知识总体结构中的重要位置。因而,完全有必要大力开展术语学的研究,将其同科技进步密切联系起来。在我国,术语工作主要是对汉语术语进行统一和规范化。汉语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使用人口最多的语言文字。它所构成的文化宝藏是整个人类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影响远远超出了中国的范围。据不完全统计,现在世界上使用和懂得汉字的人口约14亿以上,约占世界总人口的26%,形成了广阔的汉语文化圈。随着科技、经济的发展,汉语科技术语的使用会越来越广泛,其影响是难以估量的。因而,做好汉语科技术语的研究和统一工作不仅是我国的需要,也是对亚洲乃至世界的重要贡献。我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除汉语外,还有民族语言。这些民族语言中的科技术语同样存在着研究和协调统一问题。另外,海峡两岸长期分隔,致使大量科技名词不一致,影响两岸科技、经贸、文教的交流,也迫切需要进行交流、协调,使两岸的科技名词术语逐步一致。《科技术语研究》欢迎海峡两岸和各民族关心、支持术语工作的人们发表成果和意见。开展术语学研究和术语规范化工作,既要注意和国际上术语学的研究和标准化工作相衔接,又要符合本国的语言文字特点和科技状况。对于像我国这样有着独特语言文字的国家,更要使术语的国际化和民族特色结合起来。任何形态的文化,包括学术研究在内,都是只有充分而准确地体现民族的国家的特色,才更具有国际性,才能对世界具有更大的意义。审定和统一科技术语,实现科技术语的规范化,对于我国社会的繁荣和进步,尤其是对科学技术的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同时,科技术语的研究与统一工作关系到科学技术和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这项工作需要全社会的理解和支持,需要各行各业的关心和帮助。全国名词委将以科学、民主、严谨、认真的作风和精神努力办好这一学术性刊物,使她成为——反映我国术语统一和规范化工作进展和成就,展示我国术语和术语学研究水平的窗口;——广大专家、学者和名词工作者开展术语审定、交流术语统一工作经验的园地;——广大专家、学者和名词工作者开展学术争鸣、研讨术语学理论、发表研究成果的论坛;——国内外术语学界增进相互了解、促进知识传播的桥梁。热诚地希望和欢迎广大专家、学者、科技工作者、名词术语工作者和我们一起将《科技术语研究》当作自己的工作园地,努力耕耘,辛勤培育,使之花繁叶茂、健康成长!  相似文献   

4.
中医常采用自然语言描述疾病症状,导致症状命名不统一,影响数据挖掘分析和临床疗效评价结果.该研究主要以中医临床专病诊疗数据为研究对象,示范性地探索和整理了临床诊疗数据中术语该如何规范化的问题,从语义分析的角度来规范化整理症状术语,在首选术语制定过程中引入术语属性和术语间关系的概念,解决了症状间多词一义、多义一词的问题.参...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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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 ,会不断出现一些新词和外来语 ,这些词语的中文名称会因学科、地域而异 ,乃至同一学科也不完全统一。技术进步和认识的深化 ,要求将科技术语逐步统一 ,使之规范化。可以说 ,科技术语的规范、统一是人们进行学术交流的基础。化学科学中的术语十分丰富、复杂 ,本文以《科技术语应具有的若干特性》① 阐述的原则为依据 ,列举化学术语的一些尚有分歧和认识不明确的具体实例 ,进一步说明化学术语应遵从和具备的若干特性 ,以求认识上的一致 ,进而求得术语用词、用字的准确、统一和规范。化学科学一些常见术语的基本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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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日的一次无机化学名词审定会上,许多专家对于是否将fullerene译为“砆”的建议意见不一。因此,笔者再写一文,重申将fullerene译为“砆”的理由,以求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和认可。1.fullerene一词是fuller加后缀-ene,由此就认定应将fullerene译为富勒烯是值得商榷的。在已有的汉语化学术语中不将“-ene”译为“-烯”的情况很多,例如:thiophene 噻吩 benzene 苯 naphthacene 并四苯thiophthene 硫茚 naphthalene 萘 fluorene 芴thiathrene 噻嗯 anthracene 蒽 xanthene 占吨chrysene 屈 pyrene 芘 phenanthrene 菲acenaphthylene 苊 azulene 奥 picene 苉pentacene 并五苯 perylene 苝 coronene 蔻heptacene 并七苯 ovalene 卵苯 hexacene 并六苯indene 茚 pyroxene 辉石 ferrocene 二茂铁phosgene 碳酰氯 silvstrene 枞萜 nitrene 氮宾carbene 卡宾 chamazulene 母菊奥 terpene 萜kerosene 煤油 tetracene 并四苯phytofluene 六氢番茄红素 phytoene 八氢番茄红素dibenzothiophene 硫芴……2.fullerene的结构里有共轭C=C双键是将fullerene译为富勒烯的另一个理由,也值得商榷。上面举出的许多化学物质大多也含C=C双键,却没有译为“某某烯”,还可以举出更多结构里含C=C的物质没有称为某某烯,例如,谁也没有建议因石墨的结构里含C=C将它改称为“石墨烯”。近年出现一个新词——graphene,是单层石墨,分子量不定,是否会被命名为“石墨烯”?笔者以为,还是不这样译为好,理由会在稍后的讨论中谈到。固然,对于化学物质而言,有时结构比组成更重要,但化学物质的术语里却仍以组成为主词、以结构为修饰词的居多,如单斜硫不称硫单斜,环烃不称烃环,金刚烷不称烷金刚,穴醚不称醚穴……不过,有时会从结构着眼来表述,诸如“苯环上的氢被氯取代形成氯苯”一句中的“苯环”,或者从材料角度命名,诸如纳米碳管(从物质的角度应为管碳才合适),则另当别论。换言之,若把“富勒烯”这个术语里的“烯”理解为结构,就不应该是这个复合词的主词。“烯”之所以有“火”为偏旁,是因汉语化学术语中将该偏旁用于组成为碳氢化合物即“烃”之故,换言之,“烯”首先是“烃”,既含碳也含氢而且氢比烷稀少些,而且又由于有别于烷、炔、芳香烃和萜,才会有“烯”这个术语,而不是由于它的结构里含双键。如果首先是由于它的结构里含C=C而得名,何以理解结构里也含C=C的芳香烃和萜不称为某某烯呢?或是由于烯、芳香烃和萜结构里的C=C跟烯不同?若这样理解,那么我们可以问:fullerene里的C=C是否同于烯?不完全相同是肯定的,但究竟有多大区别,未必有一致的认识。主张以富勒烯命名fullerene的当然会着眼于相同或十分类同,然而不主张命名为富勒烯的也可找出不很相同的许多理由。其实,与其说C60在结构上有很像烯的C=C双键,倒不如说更像芳香烃,即有芳香性。可能正基于C60的这一结构特点,有位台湾同人曾建议将fullerene译为“芙”,但笔者也以为不妥,其一是“草字头”是汉语化学术语系统性中用于表示芳香烃的,而fullerene在组成上并非芳香烃,是单质;其二是fullerene的共轭双键跟芳香烃也不完全相同,共轭的p轨道并不像芳香烃中的那样平行而是汇聚于球心呈辐射状;其三,芳香烃的双键可以全氢化而至今未成功地将C60完全氢化得到意想中的C60H60,有的计算化学家推测,全氢化会导致球的破裂(尽管有人预言在星际云中可能存在这种可称为fullerane的分子,但未被确认)。3.诚然,有一些被称为某某烯的化合物并不含氢,例如聚四氟乙烯,但不能割断该术语的由来,之所以称为某某烯,是因为它是乙烯的衍生物。fullerene决非烯的衍生物,fullerene是石墨气化的产物而不是C60H60或其他烯脱氢得到的。近年来,fullerene一词的内涵有很大的发展。该词最狭义的内涵是指1985年发现的C60,不久扩展为所有类球体状的碳分子(C60、C70、C76、C84、C90、C96、C180、C190、C240、C540……)的总称,后又扩展为包含管状碳分子,即所谓carbon nanotube“碳纳米管”(其实碳管的尺度也有达到微米级直至厘米级的),近年还有继续扩展到包括所有具有类似结构的,由金属或其他非金属乃至化合物组成的非碳分子的动向(笔者认为此扩展值得商榷,建议用新词fullerenoid将它们从fullerene中分异出来)。简言之,如今的fullerene已经不是指一种化学物质而是指一大类化学物质,品种之多难以胜数,其中管状的fullerene更可看做是单层石墨(graphene)卷曲成管,其性质跟球状的fullerene一样,也不像烯,更像石墨。4.将fullerene译为单音节词“砆”符合汉语特色,也符合汉语化学术语特色。fullerene一词已经发展为一个构词活跃的成分,已经并还在派生出以千万计的化学术语,这是讨论fullerene译为何词时不能不考虑到的。顺应这一发展态势,IUPAC(国际纯粹化学与应用化学联合会)于1997年就提出了fullerene系统命名建议(1997 IUPAC,Pure and Applied Chemistry 69,1411-1434)。笔者于1995左右先后在《化学教育》《化学通报》《科技术语研究》上发表文章建议以单音节的“砆”为fullerene的中文译名,以取代“富勒烯”。自清末以来,汉语化学术语就已形成了一种将化学术语中构词活跃的词素用一个汉字表达的约定俗成的主流趋势。最典型的是,汉语一直坚持以一个音节即一个汉字为化学元素的中文名称,这在全球各种文字中是独一无二的。此外,许多音节很长的西语化学术语,汉语术语也是一个音节的汉字,诸如烷烯炔苯萘蒽菲芴萜醇酚醚醛酮酸酰酯氨铵胺膦胂羰羧肽巯羟碱盐茂……也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汉语化学术语的这一特点归根到底是汉语的特色决定的,不是一两个人的主观愿望,而是语言本身的规律使然。以汉语为母语的人习惯于音节少而不习惯于音节多来表达语义。这是汉语不同于世界上其他语言最特别之处。且不论欧美人,同在亚洲的中亚人、日本人、蒙古人、马来人、泰国人、印度人……也跟使用汉语的人不同,习惯多音节而不习惯少音节来表达语义。例如,自古已知的金属,各民族大多沿用古词为其元素名称,只有汉语几乎都用一个音节称呼这些金属,如金银铜铁锡……笔者曾在《科技术语研究》2001年第2期上发表过一篇题为《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化学用字》一文,提出一个观点,认为多音节词缩合成少音节词也是语言发展的一个方向,不是只存在单音节或少音节词发展为多音节词的单一方向。这一趋势,连贯于多音节的西方语言里也时而有之(如只有2个音节的激光laser是Light Amplification by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的首字母缩合),只不过由于汉语本来就习惯于用少音节表意,显得更突出而已。汉语的这一特点跟汉语的语速较慢不无关系,即,尽管汉语的音节十分简单,不仅没有辅音连缀,而且韵尾也只有前鼻音和后鼻音,或还可包括儿化韵尾,然而,以音节频率计的汉语语速,远比不上习惯于多音节表达语意的各种语言,但以表意频率计的语速却比许多语言快。由此,笔者认为,用一个汉字的“砆”比用三个汉字“富勒烯”来构词更符合使用汉语的人的语言习惯,继承了具有少音节特色的汉语化学术语构词的传统。以砆为词素构成复合词,更显出这个单音节术语的突出优势。例如metallofullerene译为金属砆当比译为金属富勒烯更符合汉语的语言习惯,更简洁上口。较简单的以砆为词素的复合词还可举出KC60-砆化钾;[C60]+Cl氯化砆;C60=C60联砆;C59N氮杂砆;He@C60砆笼氦(符号@已广泛用于表达笼状超分子;@前为装入笼中的化学物种,@后为成笼的化学物种);以共价键使单一的砆[C60]彼此相连的(C60)n可命名为聚砆,等等;对于那些组成和结构更复杂的具有很长音节的fullerene衍生物的系统命名,砆显然比富勒烯更系统更科学更简明,如La@C82可命名为砆[C82]笼镧;还可提到的是,将被预言存在的完全氢化的fullerane命名为“砆烷”更可显出砆的命名的合理性,类同于“硅烷”“硼烷”的构词原则;被预言能稳定存在的“砆化氢”C60H36可按系统命名法顺理成章地命名为砆[C60]化三十六氢,愿意倒过来命名也可以——“氢化砆”;砆[C70]化十四溴;已制得的C70Br14可系统命名为十四溴化砆[C70]。砆的内涵从类球体扩展到管状也不会发生困难,可分称“球砆”和“管砆”。相反,以“富勒烯”命名却会语义不清。最近在网上见到一文,文中始终以富勒烯为fullerene的译名,而该文最后提到了含硼和氮的fullerene,却改称“碳硼氮球”了,若用砆这个术语,就不会出现这种尴尬,可按IUPAC命名法称为“硼氮杂砆”,如见于文献报道的具有C60样球体的B24N24C12可称为“二十四硼二十四氮杂十二碳砆”!5.砆以石为偏旁符合汉语化学术语的系统性。相反,将fullerene译为富勒烯破坏了汉语化学术语的系统性。自清末以来,我国化学术语渐渐用汉字特有的偏旁构字法创造了许多(单音节)新字,形成了独特的化学术语系统,已被使用汉语的民众广为接受。这些汉字的偏旁形成了一个系统——常温下的(下同)金属用金偏旁(汞例外情有可原),固态非金属用石偏旁,液态非金属用三点水偏旁(仅溴一例),气态非金属用气字头偏旁,芳香烃用草字头偏旁,脂肪烃用火偏旁,烃的含氧衍生物用酉偏旁,烃的其他非氧衍生物用月旁,杂环用口偏旁……构建化学术语十分活跃而又相互关联的一些词素时,汉语用不同偏旁的单音节的同音字表达,例如,氨、铵、胺,可认为是汉语化学术语构词系统淋漓尽致地依从汉语特色的创造性。汉语化学术语单字的偏旁的作用与西文化学术语单词的后缀异曲同工。汉语是孤立语而非屈折语,用不同偏旁创造的这些化学术语形象地表达了这些偏旁不同的同音字在化学上的区别。将fullerene译为“砆”保持了汉语化学术语的系统性,较好地表征了fullerene是固态非金属单质的本质属性。相反,富勒烯一词很容易将这类物质误认为是化合物。笔者确也曾见到国外有的文章不自觉地这样做了,单质与化合物无论如何是不该混淆的,为什么不利用汉语偏旁的独特作用为fullerene译一个更符合汉语习惯的单字呢?6.也有认为富勒烯一词已经广泛使用近20年了,约定俗成,不必再改。笔者认为,约定俗成固然是审定术语的一个原则,但比起术语的科学性、系统性和简明性来,仍应居从属地位而不应过分强调。在我国化学术语发展史上,废弃已被约定俗成的术语的例子颇多。例如,化学元素Si的汉语命名,曾有过曲折的历史,命为硅还是矽,有过反复,至今境内外尚未取得一致意见。在境内,除“矽肺”“矽钢”外,其他含矽字的术语均已废弃了。长达半百世纪历史的“矽”尚可改变,富勒烯一词只不过近20年,有什么理由要以约定俗成为由而拒绝废弃呢?更何况矽和硅并无科学性、系统性和简明性之争,而“砆”与“富勒烯”却有着明显的科学性、系统性和简明性的差别。7.化学家创造的新汉字已经够多了,据统计,化学家先后造了四五百个新汉字,不应该再造新字来增加孩子们的负担了,这是反对将fullerene译为砆的又一理由。笔者曾为化学家为什么要造新字做过一番辩解,见《科技术语研究》2001年第2期,不再赘述。最近多次读到一些人主张不要造新的汉字,理由之一是更新计算机汉语字库太麻烦。笔者也并不是说新汉字造得越多越好,仍以为能不造的以不造为好,有时,实在必要,造它几个,也应当允许,例如,1998年7月8日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主任卢嘉锡在京公布了钔、锘、铹、、、、、、9个元素的新汉字,全是新字。有时不得已而新造汉字,也应视为对汉语的发展,不是倒退,因为造字是不得已而为之。化学术语大多是多重的复合词,为符合汉语习惯,音节不宜过长,词素或词根以尽可能短音节为好。何况砆字不是新字,是老字新用,《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里都有,电脑字库里也有。老字新用在化学术语里是有先例的,如钫、铍、钴、镝、菲、铊……都是老字新义,在《现代汉语词典》里都可查到其原义。一字多义是语言的普遍现象,汉语如此,外语也如此,只要同词异义用在完全不同的场合,决不会导致词义混淆或双关。砆是一个罕用的老字,赋以新义更不应有问题。8.相反,将fullerene译为富勒烯倒是会增加初学化学者的困难。君不见,在初等化学中总是先学到碳后学到烯烃,如今C60已经进入中学课本了,而且仍称为富勒烯。学生们或许不会问:何以将C60称为富勒烯?但也保不住有个爱刨根问底的孩子要问一问。那么,中学老师当何以作答呢?说其结构里有类似烯烃的C=C双键而又像建筑师富勒设计的穹顶,故而命为富勒烯,笔者有绝对把握地说,学生还没有理解前半句话的基础,因为学生是在学到元素化学的碳时见到C60的,那时既没有学过双键,又没有学过烯烃。若改为砆,回答相当简单而自然——它是固态非金属单质,故以“石”为偏旁,而音“夫”则是音译于对应英文词fullerene的第一个音节。9.在汉语化学术语中,音译西文对应术语的第一个音节或主要音节造一字,含术语系统性偏旁的单音节汉字是汉语化学术语的惯例,如化学元素名锂钠钾铷铯铍镁钙锶钡硼镓铟铊锗铋,物质或基团名氨铵胺,芳香烃名苯萘蒽菲……不胜枚举。砆是fullerene第一个音节的音译加上表示固体非金属单质的系统偏旁石,当符合构建汉语化学术语的这一约定俗成的习惯。总之,将fullerene译为“砆”保持了汉语化学术语的系统性、科学性和简明性,更符合汉语化学术语构词活跃的词素多取单音节的传统,符合汉语少音节表意的特色,而且“砆”字易教易认易写易释义不易误读无歧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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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术语的PT结构和SF结构之间,一般不存在严格的一一对应关系.在计算机和人理解汉语术语的时候,如果一个PT结构对应于一个以上的SF结构,就可能产生歧义.这种歧义是潜在的,所以,叫做潜在歧义.本文以计算机科学中的术语为实例,分析了汉语科技术语中的十一种潜在歧义结构.这就是独具中国特色的"潜在歧义论"(Potential Ambiguity Theory,PA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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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述科技术语规范化的基本环节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科技术语规范化在促进科学技术进步、繁荣社会文化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科技术语规范化既是一种文化创造活动 ,也是一种文化传播活动。它以研究术语模型构建规律和制定术语规范的方式参与文化创造 ,同时又以审定公布等方式形成社会定约 ,使术语成为人类共有的知识财富。科技术语规范化是社会文化活动的基础建设和重要内容。术语规范化的过程 ,包括建立术语审定机构 ,进而开展术语的收集、分类、鉴别、选择等工作 ,将术语编辑成册并通过国家授权公布以成为社会定约等基本环节。术语工作是由这些环节构成的 ,术语规范化也是在这些环节中得以实…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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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第二个十年,为适应现代社会的需要,克罗地亚政府启动了"克罗地亚科学术语项目",旨在将多学科的克罗地亚语术语系统化,并创建了克罗地亚语国家术语库,其基本构建原理是依照基于传统术语学理论的国际术语工作原则(ISO/TC 37)制定的。克罗地亚人类学研究院的几位学者,参与了术语库人类学部分的建造。在人类学术语规范化工作的具体实践中,学者们发现:以传统术语学为基础的术语工作原则,与人文社会科学学科特色有不相容的一面,他们将国际术语基本工作原则与法国学者福柯有关话语的论断相结合,创造性地完成了克罗地亚人类学术语的规范化工作。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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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健民 《中国科技术语》2011,13(2):27-31,40
术语翻译和术语标准化工作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二者之间相互影响.本文从术语翻译的角度,探讨了如何发挥术语翻译对术语标准化的积极影响问题,又从术语学建设的角度,探讨了如何促进术语的标准化翻译问题.文章指出,译者必须掌握和运用术语学知识,才能实现术语翻译的标准化和规范化,从而对术语的标准化工作产生积极影响.同时,术语的标准化...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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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引言中国术语学的研究是在不断发展的。但是也曾一度受到一些主客观条件和各种因素的限制,其发展并不平衡。近30年来,对研究工作加大了力度,理论和实践上的研究成果逐年增多,并获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现已公布了70多种科技名词,初步建立起了中国现代科技名词体系。2007年2月,《中国科技术语》双月刊已经同读者见面,并受到广泛好评。她是学术界努力进取,在原刊《科技术语研究》基础上实现升华的国家一级刊物,这也是中国科技术语研究取得新发展的明显标志。她很务实,不尚空谈;她有明确针对性,具体而不乏理论思想指导;她关注热门术语,很有现实性。无疑,她是一个高层次学术阵地。术语研究非常重要。因为这个学术问题与国家的科学、技术和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和对海峡两岸及同国外的学术交流有极为密切关系。因此必须高度重视,积极推进术语学的研究和发展。二 管见“全国科技名词委正在致力于建立中国的术语学理论”[1]。这一喜讯既高度鼓舞人心,又令学术界感到任重道远。因为,要建立中国的术语学,应有相应的指标,如一批高层次的研究队伍——专家;一批高水平的理论研究著作——专著;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专论。现在,已有一个完好的理论研究阵地——刊物。有理由相信,在有关领导部门重视和加倍扶持下,更多的专家、专著、专论会加快出现。但是也必须承认,目前学术界仍存在不少薄弱环节,还有许多工作要做,首先仍需要做好一些基础性的研究工作。这里,笔者仅就几个具体问题,提出管见。1.尽早形成对术语规范的共识首先,中国的主流媒体和报刊应自觉规范使用。不规范统一,随心翻译、随意使用术语,是令前辈学者深感头痛的事。梁启超先生说过:“译书之难读,莫甚于名号之不一。同一物也,同一名也,此书既与彼书异,一书之中,前后又互异,则读者目五色,莫知所从。”[2]2003年,正值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后不久,上海和北京陆续出版了诸多WT0文本,当时就有不少读者指出了许多译文“前后不一”的情况,后来因此组织人力重新审核,花费了大量精力。又如,2005年12月22日下发的《国务院关于加强文化遗产保护的通知》规定,从2006年起,每年6月第2个星期六为中国的“文化遗产日”。随后,中国的报纸、期刊、网络上出现了大量的有关“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文章和报道,其相关标题中术语的英文译名更是五花八门。其实关于什么是“非物质文化遗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1972年通过的《保护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公约》(Convention Concerning the Protection of the World Cultural)和2003年通过的《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Con vention for the Safeguarding of th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对其内容和定义已有明确阐述和规定。而有的网站将其翻译为Non-material cultural herit age,有的刊物上则译为Immaterial cultural heritage,或Non-substantial heritage,或Non-matter cultural legacy。笔者认为,为了同发起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联合国用词达到一致,达到同国际上大多数国家的用词统一,建议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英文名定为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2.建立中国术语学,加强术语本体论研究在中国国内的刊物上,有不少学者已就科技术语具有专业性、科学性、单义性、系统性等特征及约定俗成等原则进行了论述,这无疑促进了术语学的研究和发展。“没有术语,就没有知识”(There is no knowl edge without terminology)这句话对宣传和普及规范科技术语,促进术语学理论建设有积极作用。要加强中国的术语学理论建设,需要从中国的实际出发,加强术语本体论的研究,发掘更丰富而深刻的中国术语内涵,承载起全部现代科技概念。由科学家与语言学家联手,融科技与人文为一体而建立起来的术语学理论,才是真正具有特色的中国术语学理论。3.敢于提出建立有魅力和特色的中国术语学一般地说,一门独立的学科是具有世界普遍意义的。为什么还要建立中国术语学呢?难道国外的经验不合时宜吗?笔者认为,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中国现代科技名词体系的建立,给现代科学技术注入了新的内涵和活力。在高校和科研单位开放式的术语学研究过程中,在介绍西方学者术语理论研究成果时,已有真正意义上的多学科交叉与综合集成的研究,并提出了中国自己的理论,早已经超越了初期模仿性的研究,并有创造性的研究成果,由此融入并推动着全球术语学研究的发展潮流。因而中国术语学的普遍意义是不容忽视的。同样不容忽视的是,术语研究与语言、语法和翻译关系密切。英国语言学家威尔金斯说过:“没有语法,人们不能表达很多东西;而没有词汇,人们则无法表达任何东西。”[3]东西方语言的差异,是由东西方民族文化不同所决定的客观事实。汉语的语言、语法和文化特色所孕育出来的中国术语,必然带有中国特色。笔者甚至认为,不仅特色显著,而且蕴意深刻,极具魅力。如激光、艾滋病等术语,简洁明了,而英文需要写上一长串的字母。“意合”性的汉语与“形合”性欧美的语言各具优势。4.谋求已有术语的统一,加快统一新术语由于历史的原因,两岸已分隔50多年。新兴学科层出不穷,海峡两岸专家各自按自己的理解和方式定名,造成祖国大陆和台湾地区一国两词,一物多名。大陆称“计算机”,台湾称“电脑”;大陆称“软件”,台湾叫“软体”;大陆称“宇宙飞船”,台湾称“太空梭”。在科技广泛渗入人们生活各个方面、各个环节的今天,扩大两岸的教育、科技、文化交流,迫切需要术语的规范和统一。加强同世界各国的科技文化交流,也呼唤着中国的科技术语的统一。全国科技名词委对两岸已各自公布、约定俗成的科技术语以对照为主逐步取得统一;对从现在起新出现的术语谋求即时统一。这种“老词老办法,新词新办法”的措施,受到了两岸学者的广泛欢迎。全国科技名词委对于科技术语的统一规范功不可没。除了经常组织学术研讨会外,还审定出版了许多影响深远的名词书,如《海峡两岸药学名词》《海峡两岸昆虫学名词》《海峡两岸航海科技名词》《海峡两岸船舶工程名词》《海峡两岸大气科学名词》等等,这些都已对两岸流行的科技术语的统一和交流发挥了良好的作用。据悉,全国科技名词委正在筹备成立新词审定委员会,为有效搜集、整理、规范新术语的定名开展工作,这必将得到学术界的热烈支持和回应。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进一步加强同媒体合作和宣传的力度。对于名词委早已公布并推广实行的术语,应如何在社会上得到及时的推广呢?笔者认为,除举办一些新词发布会外,还要从学校教育做起,加强积极宣传教育,同时要加强同媒体的沟通,加强对报刊文章的评论,把使用不规范的科技术语视为报刊文章质量不过关的表现,从正面来促进媒体作者和责任编辑的主动配合。三 结论在浩如烟海的术语学苑里,谋求中国科技术语的规范和统一,必然是一项繁复和困难的工作。在建立中国术语学的过程中,既要加强深入研究术语学的基本概念,研究术语和概念的关系,研究术语的特点、构成、类型及其定义等的宏观方面的内容,同时也不可忽视对其微观研究的方方面面,做好基础性工作。“规范和统一科技名词,对于一个国家的科技发展和文化传承是一项重要的基础性工作和长期性任务,是实现科技现代化的一项基础性工程。”[4]对于术语的意义和作用人们怎样强调也都是不过分的。让学术界同人都来积极参与,团结合作,作出坚韧不拔的努力,共同来成就“融合文理,贯通中西,跨越古今”[1]具有东方特色的中国术语学!* 此篇为“第二届中国术语学建设研讨会”论文。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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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parosan 是某些细菌荚膜中多糖骨架的二糖重复单位,也是肝素和硫酸乙酰肝素的生物合成前体。目前医学界以 heparosan 为起始物,通过化学或酶修饰已获得一系列的类似物。因此,heparosan 亟需一个更加准确的、能够揭示其内涵的中文名。根据 heparosan 在肝素类多糖生物合成中的作用以及术语翻译的基本命名规则,建议将 heparosan 的中文译名定为“肝素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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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不副实、词不达意和一词多义是科技名词中最忌讳的毛病。尽管如此,目前通用的科技名词中仍有不少患有这些毛病的名词。这些名词,或因约定俗成,使用年代日久,或没有合适的替代词而仍然应用于各学科中。这对于科技名词的推广、普及和应用都十分不便。毫不例外,土木工程学科也存在有这些问题的名词,现择其中若干常用的名词,谨抒鄙见,以作抛砖引玉之用。土木工程 土木工程系指在地面、地下或水域内修建房屋、道路、桥梁、铁路、隧道、海港、市政等工程设施的技术。但土木工程的范围不断扩大,最近如环境保护、海洋工程均可列入土木工程的范围。就“土木工程”一词而言,很难从字面上体验到它的内容,所以这个词应该改革。土木工程无论在我国或其他国家,都是最早建立的工程技术之一。中国最早的土木工程,可追溯到夏商时代。夏禹治水是我国最早的土木(水利)工程,但当时还没有土木工程这个词。这个词的起源虽难于考究,但从秦末修建阿房宫,大兴土木来说,“土木”一词可能源出于秦末,即公元前200年左右。那时的土木工程大多是修建房屋的工程,而当时所用建筑材料,主要是“土”和“木”,故那时称为“土木工程”是合理的,名实相符。现在已经历了2000多年,科学技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沿用这个词就不大合适了。首先,土木工程所用的材料品种繁多,除“土”和“木”外,还有钢材、铝材、玻璃、陶瓷、各种纤维及有机材料等,再用这个词,显得名不副实了!那么,“土木工程”这个词是否应改呢?持反对意见者认为:这个词虽不合理,但约定俗成,不宜改,且没有令人满意的替代词。还有一个理由认为:日本也是沿用“土木工程”这个词,他们不改,似乎我们也不应该改。持赞成意见者认为:除日本外,许多国家都用“民用工程”一词以表示土木工程的内涵,如英美等国家使用civil engineering一词,苏联使用Гражданское строителъство一词,均为“民用工程”的意思。“民用工程”一词更与国际相接轨。约定俗成的词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如“窯业学会”,这是解放前我国使用的词,日本也同样使用。解放初,我们改用了“硅酸盐学会”,这是从苏联的惯用词转译过来的,而欧美各国都用ceramics一词,这说明约定俗成的词不是不能改的。笔者倾向于改为“民用工程”一词,是否恰当,供大家探讨。高层建筑 这是一个词不达意的常用词。从字面上看,“高层建筑”似乎是“楼层之间距离很高的建筑”,但其实是“高的多层建筑物”。“高层建筑”是从英语multi-stor(e)y building或high-rise building一词翻译过来的,可能是把这两个词含的“高”与“层”并在一起了,但在汉语中是不通的,应该改为“多层建筑(物)”。也可以使用“高耸建筑(物)”一词,但此词是一个泛称的概念,因高耸建筑物不一定是房子,如电视塔也是高耸建筑物。建筑 这是一个一词多义的词。“建筑”的一个意义是“施工”,如“建筑公司”,是搞工程施工的公司;其次是“建筑物”,如“十大建筑”;再次是指“建筑物的艺术或外形的设计”,如“建筑学”。在英语中,这个词的三个意义分别用不同的词来表示,如construction表示施工,building表示建筑物,architecture表示建筑艺术或建筑学,三者不可混淆。常见一些非工程专业的翻译工作者把“建筑”这个词翻错了,如“建筑公司”翻为Architecture Company等,这样不利于普及和应用。建议专词专用,施工不再用“建筑”一词表示;“建筑物”表示房子;“建筑学”表示研究建筑艺术的学科等。是否妥当,还请大家讨论。* 卢荣俭教授是土木工程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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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术语结合汉字汉语的一些问题里要考虑的主要原则是要重视科学性、国际性、民族性和通俗性,还要注意到约定俗成。这些原则的相互关系是复杂多样的,有时有些甚至似对立的矛盾,不易解决,但它们的关系又是辩证的,应全面地看问题,给以较好的解决。如火车、汽车、轮船等名称的科学性都不够,几十年前就有人说火车应改名汽车,汽车应改名电车,现在有电气化火车,那火车也可以改名电车。但这些名称都是通俗的、约定俗成的,深入人心,不容易改了。如果首先要求科学性,恐怕暂时也不好改,要等待创造条件,将来合适时,适当地改。又如译音不准确的外国国名,如西班牙、葡萄牙的“牙”应译作“加”(或“咖”、“嘎”),是由于闽南人翻译的,他们把“加”说成“牙”;又“孟买”应译“邦(或崩)拜(Bombay)”,也因闽南人把普通话的声母m-读b-。又普通事物如“沙发”应译“索发”,因上海人把“沙”说成suo(so),就把sofa译成“沙发”了。又如冰激凌ice-cream,前边意译,后边音译;都成了习惯,不易改,改时要慎重。我们研究科技术语的制定结合汉字汉语的问题,要重视研究汉字汉语的规律,特别要注意研究它们的发展规律,认识它们发展的方向、趋势。国际性同民族性发生矛盾时也要从长远考虑、从汉字汉语发展的趋势看问题。比如说我们主要发展多音节的术语,但有条件的、少数情况下还可有些单音节的术语作为发展中的过渡阶段,汉字汉语的发展趋向和术语的整个趋势仍是多音节化的。再如不管音译意译,我们都可采用双轨制,即在译名后,加括号注出原名的拼音写法,这也是有历史渊源的。几十年前的数、理、化、地理、外国历史课本和有些文学书、许多科技和社会科学书,就常在汉字译名后注出原文拼法,这也有利于科学化和国际化。现在提四点个人体会。一、科技术语尽可能多音节化这是符合汉字汉语发展的趋向和科学化、国际化的。汉字汉语古代虽单音节化,但从古到今历史的发展趋势是多音节化,现在仍向多音节化发展。从历史上看来,语词越古越单音节化(例证详下)。1.这和一个音节的特点演变有关。秦代以前的古汉语一个音节的音头(声母)有许多塞辅音浊声母,还应有复辅音的声母,如“孔”音近窟窿,“瓠”音近葫芦,还有st-、sp-等音头,与印欧语的英、法、德语相似;音节尾(韵母尾)有-m、-p、-t、-k等,一个音节有许多种不同的结构,单音节词容易区别,所以语词可以单音节化。复辅音到汉代才逐渐消失。许多塞辅音浊声母和闭口韵(-m)及入声-p、-t、-k等仍存在于江浙闽广方音里。但宋元以来的普通话里这些特别的声韵母就消失了。所以现代普通话北京语音的音节结构简单得多。声母约21个,韵母连带i-、u-、ü-约35个。所以不同的音节才约400个,加声调区别也才约1200个,太少了;发展多音节词也是为了语音上区别的需要,到现在多音节词就大大发展了。2.社会发展,事物增多,语词需明确、准确、精确,多音词、即使主要是双(复)音词比单音节词强得多。3.特别是专用名词术语,越是多音词越精确,较科学。现看一些历史例证情况。3300年前商代甲骨文里主要是单音节词,真正双音节词很少。常用句如“王田(猎)向(地名,或‘盂、宫’等),往来无(亡)灾”,“王(或‘贞’)旬无咎(田),”“其牢兹用”,“侑(又)于父庚犬”,“其遘大风”,“兹御获鹿六”。其中一般都是单音词;“父庚”和“大风”是松散的词组,可不作双音词。《易经》里的《卦辞》和《爻辞》有些词语同甲骨文相同,也是商代的,文献里说是周文王所作,正是商末。如丰卦“虽旬无咎”,“既济”卦“高宗伐鬼方”,乾、需、师、比等卦辞里都有“无咎”,贲、剥等卦里有“无尤”,恒、萃里有“悔亡”,即“无悔”,咸卦等有“往来”,坤卦等有“王事”,其他有“吉”、“利”字的很多,都和甲骨文相合。商代是奴隶社会,畜牧业和农业较发达。不只马、牛、羊、鸡、犬、豕各有专字、单音词,就是对于不同的牲畜公母和不同牲畜的牢也各有专字,单字区别细微,说明畜牧业的单音词的丰富。如牡字写牛旁指公牛以外,还有写羊、豕、鹿等偏旁的,指公羊、公豕、公鹿;母牛写牝字以外,也还有写羊、豕、犬、马、虎等的,指母牛、母羊、母猪、母狗,母马、母老虎等等。牢字也是偏旁写牛之外,还有写羊、写马的,牛牢可能就是大牢,羊牢是小牢,马牢即装马的牢[注1]。这种区别细微的单音词,很象《尔雅·释畜》里面颜色有细小差别的马的不同的单音词。如它说:四条小腿都白的马叫,前右脚白的马叫启,前左脚白的马叫踦(qī),后右脚白的马叫骧,后左脚白的马叫(zhù)等;这里所举这类例组,大约只占《释畜》的五分之一。《说文》第二篇上牛部里说两岁牛叫(èr),三岁牛叫(sān),四岁牛叫牭(sì)。《尔雅》的《释诂》等篇可能是周初写的,《释畜》可能是战国时写的;《说文》是东汉时写的;[注2]不过可能保留了商、周时或更古的字、词。一个字即一个词,作为复杂、细微区别的概念的代表,是不容易的;这是我所看到的单字、单音词含义如此复杂细微区别的概念的最高峰。其产生的条件之一可能就是当时社会生产、生活、文化的水平不高,但商代已经是成熟的奴隶社会,文化水平已相当高了。如甲骨文的文字成熟,内容丰富,青铜器制作精美,艺术高超,种类繁多,所以可能是商代以前,甚至是原始社会时保留、流传下来的单音词。狩猎的对象也是单音词,如鹿、象、虎、兕(sì)等。中国最古的百科词典周代的《尔雅》和中国最古的字典汉代的《说文》还保留着。甲骨文里饮酒、吃菜、饭和烹调的器具也是单音词,如鼎、鬲、俎、豆、簋(guǐ)、爵、角、觚(gū)、壶、卣(yǒu)等。农业作物等如禾、麦、黍、粟以及米、耒等也都是单音词。亲属称谓祖(且)、妣(匕)、父、母、妇、兄、子等,人名王亥、王恒、季、土、侯虎、小臣醜咸等,贞卜人名壳、喜、宾、永等,官名臣、尹、射、卫、工等,地名商、亳(bó)、洹(yuán或huán)、盂、召(shào)、雍等,天文历法日、月、星、云、风、雨、启(晴义)、山、水、干支(甲、乙、子、丑等)、旦、夕、昃、祀(年)等,常用的、主要的都是单音词。一部分两字相连的词组,结合不是紧密的,或不算双音词;如祖甲、父乙、母丙、小臣、多尹、东吏、西吏。地名单字前加东、西方位字或上、下等单字、或后加京、邑、阜、泉等单字的,国名单字后加方(邦)字,如土方、邛(qióng)方、鬼方、邢(井)方等,好象现在说美国、英国、法国等;结构松散、自由,当时可能不算双音词。甲骨文里有些特殊写法,不知是否把几个字算作一个多音词。即甲骨文刻写一般直行,但偶有亲属称谓连单名横着合写的,如即祖(且)甲(十),即祖乙;还有“几月”连写的,如即八月,即三月,是十二月(字形参考孙海波《甲骨文编》,中华书局1965年版)。总之,它们应不算是真正的多音词。西周开始以后,多(双)音词明显增多。如周初青铜器《大丰簋》铭文除松散自由结合的“大丰、四方、天室”外,有文王(和武王也合称“文武”),不(丕)显;周代中期《大克鼎》文有“穆穆、文祖、忽襄(冲让)、宁静、淑哲、恭保”等,这时复音词“天子”也出现;文献里《书经·大诰》有“多邦,御事、无疆、天命、小子、前人”等《诗经·大雅·文王》有“旧邦、有周、不显、陟(升)降、左右,翼翼、济济、穆穆”等有不少多(双)音词;西周中期《颂鼎》晚期《毛公鼎》,《虢季子白盘》、《诗经·小雅·鹿鸣》等更多。不过这时仍以单音词为主。西周时期虽复(双)音词渐多,但钟、鼎金文常有韵,还有古诗里双音词是多些,散文如《书经》里《大诰》、《酒诰》等则较少。[注1]春秋以后,金文、韵文和《诗经》里双音词相当多。如《黄帝内经·素问》是中医医学书,文体近骈(pián)文,对偶句多,近韵文;有“天真、调神、真言、秘典、阴阳、离合、六节、五藏(脏)、生成、气象、精微、血气、脉络、肠胃、清浊”等诸多双音词。《诗经·周南·关雎》则双音词更多;如“关关、雎鸠、窈窕、(苗条)、淑女、君子、参差、左右、寤寐、辗转、反侧、琴瑟、钟鼓”,约占全诗一半。春秋时的散文里双音词就少得多。如《左传·隐公元年》郑伯克鄢一段,约550字,除“郑武公、庄公、武姜、姜氏、共叔段、祭仲、颖考叔、廪延”等人名地名外,双音词只“滋蔓、蔓草、黄泉、小人、融融、泄泄”等10个左右。如《论语》里双音词更少。开头《学而》篇的一段,“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yùn),不亦君子乎?’”只“远方”和“君子”可算两个双音词。左丘明《国语》和《左传》、《论语》相似。[注2]春秋战国间金文韵文较多,双音词也较多。[注1]从略。战国里现举《楚辞·离骚》作例。《离骚》开头的两段只105字,双音词有“高阳、苗裔、皇考、伯庸、摄提、孟陬、庚寅、皇览、初度、嘉名、正则、灵均、内美、修能、江离、辟芷、秋兰、年岁、木兰、宿莽”,有40字,约占五分之二。[注3]《战国策》是散文,和《左传》等近似,双音词少。[注4]我国古代医学书是个丰富的宝藏,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引古书277种,主要是从战国到明代的书籍。[注5]现看谷部目从胡麻以下73种中单字的单音词只19种,只约四分之一。许多从古以来就是单音词,如黍、粱、粟、酒已见于甲骨文,麦、豆[古用菽(尗)字]等都成为复音词。至于菜(瓜类)部、果部、木部等里单、复音词比例大致和谷部内的比例相近。里面许多单音词商周时甲骨文、金文等已有,如麻、饼、稻、粥、(糟)糠(康)、酱、韭、瓜、李、杏、桃、栗(枣、梨见周代等古书)。柏、桐、柳、桑等,特别是《说文》和古文献里保存秦代以前单字单音词更多。另外如盐碱(硷)等也是从古有之的。但也有个别单字或单音词是后来产生的,除去改名的不算,如“豆”原叫“菽”,“醋”原叫“醯(xi)”,“糖”本作“”,“糕”本作“餻”都见于西汉时代杨雄《方言》,本作“饧”,见西汉《急就章》;如粽,见于宋代初年的《说文新附》。总之,科技术语越到近代、现代在汉语里是复音词越多。[注6]汉代到唐代初年和春秋战国间语文有近似处。即韵文、赋、骈文里双音词特多,散文里特少,特别中唐以后韩愈、柳宗元提倡所谓“古文”,学《书经》、《左传》、《史记》等,把四字六字的语词对偶都删去,双音词特少。现只举唐初王勃《腾王阁序》为例,如故郡、新府、三江、五湖、蛮荆、瓯越、物华、天宝、龙光、牛斗、人杰、地灵、星驰、台隍、夷页、宾主、(东南)、都督、(阎公)、雅望、棨戟、(宇文)、(新州)、懿范、襜帷、(十旬)、休暇、胜友、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词宗、紫电、清霜、(王将军)、武库、家君、(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这些双音词,只在一段148个字30句话里;差不多50多个双音词,占字数的三分之二,每句话将近有两个双音词。就因这篇是赋、骈文对偶的关系。[注4]韩、柳提倡“古文”,“复古”,叫“文起八代之衰”,就是反对汉魏六朝的诗赋骈文,也反对掉双音词。韩、柳文章尽是单音词,学《书经》《左转》《史记》等,这种文件一直到清代末年,基本上到了“五四”运动前。但是另一条路线,不走“古文”,而走“白话”,那就是唐代、宋代的小说、“语录”等,因为是极接近口语,语言音节简化,所以双音词就多了。比如宋代刊本《大唐三藏取经诗话》(见刘复等编《宋元以来俗字谱》书前影印的一页,文字改革出版社1957年翻印)的一页里,约150字,但有20几个字看不清,约有“行程、行者、当日、起行、法师、谨慎、已(以)来、白衣、秀才、正东、和尚、万福、西天、取经、合掌、贫僧、奉敕、东土、众生、佛教、生前、遭难、此迴(回)、如何、(得知)”约24或25个双音词,可能占三分之一左右。元代《水浒传》“武松打虎”一小段里[注7],复音词有“那个、大虫、地下、和身、半空(里)、下来、冷汗、那时、扑来、背后、前爪、腰胯、起来、一边、半天里、起个、霹雳、山冈、铁棒、虎尾、倒竖、原来、只是、提不着、气性、先自、没了、一半、一声、翻身、回来、双手、抡起、哨棒、平生、气力、下来、听得、籁籁地、那树、劈脸、定睛、枯树、那条、两截、一半、手里”47个,另外还有10来个重复的。这一段约300来字,即复音词占三分之一还多些。明代《薛仁贵跨海征东白袍记》第1页(见《俗字谱》开头影印)有“新刻、出像、音注、薛仁贵、跨海、征东、白袍、上卷、金陵、书坊、富春堂、开场、西江(月)、一段、新奇、故事、羽省、驰名、腹中、正是、华筵、四座、惊动、五灵神、一本、传奇、诸人、君臣、夫妇、今日、般(搬)演、一回、般(搬)动、(沁园春)、昔日、仁贵、博览、古今、父母、柳氏、招赘、美满、和谐、不料、高(补)丽(国)、葛苏文、机谋、刺诗、辱骂、唐君、苦练、辽兵、(不听)、梦中、详论、举鼎、功勋、朝廷、黄榜、军(兵)卒、(张)仕贵、好心、毒意、忠良、埋藏、营中、察(查)探、原因、白袍(将)、刀鞭、(定)输赢”。几乎都是多(双)音词,约占80-90%。清代《红楼梦》第三回[注8]有“黛玉、一一的、答应(着)、忽见、一个、丫鬟、老太太、那里、晚饭、王夫人、携了、黛玉、后房门、后廊、往西、角门、一条、南北、甬路、南边、倒座、小小、抱厦厅、北边、立着、一个、粉油、影壁、一个、半大门、小小、一所、房屋、王夫人、笑指、黛玉、这是、凤姐姐、屋子、回来、(往)这里、找(他)去、什么、东西、只管、就是(了)、这院、门上、几个、总角、小厮、垂手、侍立”。几乎句句都有几个多(双)音词,比《白袍记》还多,在文字里约占90%左右或以上。清代雍正、乾隆年间刊的《儿女英雄传评话》第四回中一段复(双)音词带虚词尾及词组的有“女子、说道、这块、石头、(何)至于、闹的、这等、马仰(、)人翻、张三、手里、拿着、镢头、看了(、)一眼、接口、怎么、(这)家伙、这么、问(得)动、打谅、顽儿、女子、跟前、那块、端向(了)端相,……”每句中尽是复音词,比《红楼梦》还多,约90%以上[注9]。这几乎是现代普通话的最后来源,极接近于口语。“五四”运动以来的白话文,则是现代书面上的普通话了。如鲁迅在1925年写的《论“费厄泼赖(fair play)”应谈缓行》里的一段有复音词“听说、刚勇的、拳师、已经、倒地的、敌手、(实)足使、我们、楷模、以为、尚须、附加、敌手、斗士、之后、自愧(、)自悔、尚须、堂皇地、报复、当然、无不可……”[注9]比“五四”以前所占分量更大。毛泽东同志《矛盾论》第一段说:“事物的矛盾法则,即对立统一的法则,是唯物辩证法的最根本的法则。列宁说:‘就本来的意义讲,辩证法是研究对象的本质自身中的矛盾’。列宁常称这个法则为辩证法的本质,又称之为辩证法的核心。因此,我们在研究这个法则时,不得不涉及广泛的方面,不得不涉及许多的哲学问题。如果我们将这些问题都弄清楚了,我们就在根本上懂得了唯物辩证法。……”(见《毛泽东著作选读》上册137页,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又如他在1963年9月写的《把我国建设成为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第一段:“我国从十九世纪四十年代起,到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中期,共一百零五年的时间,全世界几乎一切大中小帝国主义国家都侵略过我国,都打过我们,除了最后一次,即抗日战争,由于国内外各种原因以日本帝国主义投降告终以外,没有一次战争不是以我国失败、签订丧权辱国条约而告终。……”(《毛泽东著作选读》下册848页。)《矛盾论》是哲学理论研究的文章,术语多,复(双、多)音词极多;《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这篇文章是政论的,复音词也不少。这都是现代的和当代的白话文的典范。由此可以看出,我们汉语里越古单音词越多,越到后来,到现在,复(双、多)音词越多。现在发展复音词,就符合汉语语词发展的趋势。虽然宇宙间事物发展不平衡,不能笔直,如解放前旧社会书报里古汉语化单音词“兹、闻、此、云、之、乎、者、也”还不少,所谓“公文”里“等、因、奉、此”成一套,而解放区书报则是白话化。现代汉语里多音词常占大多数。蔬菜水果里如萝卜、胡萝卜、白菜、菠菜、白薯、芋头、香蕉、苹果、橘子等,有些是外国出产而我国译音的,如葡萄,来源于古波斯语budaw,《史记》写作蒲陶,《汉书》写作蒲桃,后造专用字葡萄。萝卜、菠萝等也是音译。萝卜《尔雅·释草》作“芦萉”,中古语音转为“莱菔”,近代转为萝卜。清代郝懿行《尔雅义疏》、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都这样说(见《清经解》卷1270,318页中栏第7册《尔雅义疏·释草》,上海书店1988年影印本;又李时珍《本草纲目》第3册1615页菜部26卷“莱菔”条,人民卫生出版社1979年出版)。还有汉语单音词转变为复音词的,如先秦古书“瓠”转为“壶卢”,又写作葫芦。也见《本草纲目·菜部28卷》第3册1692页。这也好象先秦以来的“孔”,近代以后变为“窟窿”。这都象两个字给一个字拼音似的,不过上古时可能有复辅音,后世变为多音词。现代普通话里的多音词常常增加词尾虚词。名词多加“子”、“头”、“儿”等,如屋子、桌子、石头、砖头、末儿(粉末)、垫儿等;动词加“着”,如“走着”、“写着”,又加“上来”、“下去”等,如“走上来”,“走下去”等,形容词、副词加“的”、“地”等。个别词组把双音词压缩成了单音词,如“机器”在“录音机、电视机”压缩成“机”;“氧气”在“氧化铁”、“氧化铝”里压缩成“氧”,这有些象“体制改革”说“体改”,“瓦特”说“瓦”,免得名称太长,不方便;所以“电子计算机”有说“电算机”,也有说“计算机”的。这是在特定条件之下,主要是在词组之内。氧、氢、氮等在清代末年还意译作“养气、轻气、淡气”等,氧、氢、氮等是从意译里造出来的。二、以音译为主,意译附括号注原文拼音,逐渐过渡到音译。音译好处是较准确,科学性强,也是名从主人,国际性强;便于科学化、国际化。还有更大的好处是快速,能最大限度地吸收新的外来词汇,现在国际上每年新术语以几十万计。周有光同志在研讨会上《漫谈科技术语的民族化和国际化》的文章里,指出日本国现在快速吸收外来术语就是音译,不然按意义翻译赶不上。缺点就是暂时不懂,习惯了慢慢掌握。我国术语先音译后改意译的不少。清代末年说“德律风”telephone,后改“电话”,“五四”运动时讲democracy和science,后改民主与科学。学英语说“仆役boy”,后改“服务员”。打球、踢球说pass后说传递。现在莱塞laser译“激光”,盘尼西林译青霉素,维他命译维生素。这样容易理解。但权衡利弊,仍是音译较好。意译可暂时附注原文拼音,适当过渡到音译。音译中特别是许多人地名已很习惯,而且家喻户晓。如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牛顿、瓦特、爱迪生、莫斯科、华盛顿、纽约、伦敦、巴黎等,好多人都熟悉会说。其实音译,三千年来不断有之。如西周青铜器《虢季子白盘》有“犹”、《诗经·大雅·六月》也有。春秋《左传·定公4年》等有“勾践、阖庐、夫概、夫差”等。《尔雅·释天》干支的甲说阏逢、乙说旃蒙、丙说柔兆……子说困敦、丑说赤奋若、寅说摄提格等等。郭沫若同志《甲骨文字研究释干支》讲是从古代巴比伦星座译音而来[注1]。《释地》有昭余祁、医无闾、珣玗琪、昆仑虚、邛邛岠(巨)虚等。西汉《史记·匈奴传》、《汉书》也有,匈奴即后来被汉武帝赶出中国,到中欧成立的匈牙利帝国。始祖名“淳维”,有马名“[jué tí]”、“[táo tú]”,王叫单[chán]于,太子叫冒顿,妻后叫阏氏[yán zhí],还有左右谷[lù]蠡王等等。又有《朝鲜传》。朝鲜国传在《后汉书》叫《高勾骊传》,后来叫高丽,都是音译名称。少数民族各种名称音译的很多,姓氏如拓跋、慕容、乞伏、秃发(髪)、赫连等等[注10]。唐代,光佛经音译的就极多,如阿弥(无烦恼)、南无(nāmó敬礼)、波罗密(到彼岸)、涅盘(槃)(灭度)等。唐宋以后,海运大通,音译更多,不胜举例。[注10]这些音译词,在汉语里一般是多(双)音词。实际上各国各民族的语言里都有外国外族语里的词。不只我们汉语里有外来词,外语里也有汉语的词(当然更不只国内少数民族语了)。如“茶”在英(包美国)、法、德、西、俄语里都有。英语、法语作tea,德语作tee,西班牙语作té,日语作tya,都是“茶”的古代汉语语音,俄语作Haй是近代汉语语音。其他如“丝”,英语作silk,是古代汉语语音,或再有变音。“纸”日语kami,沈兼士先生说是古汉语“简”的变音,也是义通换读[注11]。三、选用通用汉字,不用生僻字和新造汉字。十年前国家标准局规定哩、呎、吋是不规范的,要使用英里、英尺、英寸等,这是正确的。国家现在各方面都要求规范化、标准化,对于汉字的字形要求标准,对字音、字数也都要求标准,国家技术监督局的作法是正确的。汉字本身的规律和规范是一字一音,呎、吋等是一形两音,是不规范的,过去如“”读作图书馆三个音,是不规范的,到现在也没成为正式的文字。1985年后,我们讨论过化学元素字106至109号的可不造字,也是正确的。又如动物名称“鹂鹋”(emu)是澳洲一种象驼鸟的动物,是当地语言的名称。也可考虑改译,如“而苗”等。汉字本来有这两个字,古书用鸸于鸸,指燕子,见《庄子·山木》,鹋是另一种鸟名,见《玉篇》,都与今义不同。四、有些原造字或原用字的字形或读音复杂难记,难学难用,可以考虑修订。这类例子如氨、铵、胺分阴、平、上、去三种声调;氰、阳平,读“晴”,腈读“精”,不读“晴”。有些化学专家和教师记不住,更不用说学生。氨等三字可否都读阴平,它们在书面上字形已经有区别,说话时有上下文也可区别(过去实际上已如此了)。过去锡在《普通话异词审音表》规定读阴平,但后来硒也读阴平;不能区别,1985年后曾建议普通话审音委员会把锡改读阳平,以便区别。但审音会对专名尚未多作审定。我个人考虑,如仿氨三字例,暂时不区别两字同音也可以。以上请读者指正! [注1]甲骨文、金文参看郭沫若《甲骨文字研究》和《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考释》,科学出版社,1956年重版。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科学出版社,1956年版。李孝定《甲骨文字集释》全8册,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70年出版。罗振玉《三代吉金文存》全3册,中华书局,1983年影印。拙作《殷虚书契前编》等释文,1941年等稿。[注2]关于十三经的参看《白文十三经》,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影印,《十三经注疏》上下两册,中华书局1980年影印,《经典释文》,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影印,清代阮元、王光谦《清经解·清经解续编》12册,上海书店,1988年影印。关于《说文》,参看清代陈昌治刻本许慎《说文解字》,中华书局,1977年影印,《说文解字段注》,成都古籍书店,1981年影印,《说文解字访林》全20册,中华书局,1988年影印。[注3]参考清代蒋骥《山带阁楚辞》,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注4]暂参清代吴楚材等《古文观止》,中华书局,1981年版。[注5]参看李时珍《本草纲目》,人民卫生出版社,1979年版。[注6]参看《辞海》合订本,中华书局,1948年再版。又1979年版,上海辞书出版社,1980年版。[注7]见《水浒全传》,人民出版社,1973年重印本,273-274页,23回。[注8]见《红楼梦》,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第4版,23页,末段。[注9]所引《儿女英雄传评话》见鲁迅《中国小说史略》,人民文学出版社,1975年版,239-241页。又《论“费厄泼赖(fair play)”应该缓行》,见鲁迅《坟》,223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注10]《史记》、《汉书》等见《二十五史》全1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编,1986年影印出版。[注11]见《沈兼士学术论文集·汉字义读法之一例》,中华书局,1985年版。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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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是科学概念的语言载体,必须符合各自语言的合格性原则。中国的现代科技概念虽然多数来自西方,它们的语言载体却很少与之俱来,在这块土地上生根。中国科技界必须用汉语材料来创制自己的术语,很少借用。这种情况和其他国家大相径庭,西方国家的术语以音译为主,外来词一经转写,稍作形态加工,就成为本族术语。甚至音节结构的格局和汉语相似,历史上又长期受汉语影响的日语,也愈来愈多地采用音译词。意译法对科技交流有不利影响:第一,新概念的移植比较缓慢。第二,同一概念往往并存若干译法,规范化的任务繁重。第三,由于中外术语间缺少有规则的对应,给国际交流带来不便。出现这种情况既有语言的原因,也有心理的原因。语言方面,汉语的音节结构简单划一。每个音带由声母和韵母构成,上加声调。声母都是单辅音,无复辅音。韵母包含一个单元音或者复合元音,前面有时带个介音(i,u,ü),后面有时带个韵尾(n,ng)。例如“江”(jiang),“欢”(huan)都由声母+介音+元音+韵尾构成,可以算是汉语中最复杂的音节。英语的strut是个单音节词,转成汉音就成了“斯特拉脱”(sitelate)四个音节。这个词我们译成“轴架”。从音韵上说,汉语的音节格局限制了音译词的可接受程度。可是这个词却以音译的方式进入了日语,成为四音节的sutoratto。日语为什么能够容纳累赘而采用音译呢?这要从两种语言的术语合格性原则来解释,而原则的不同又反映两个民族社会语言心理的差异。汉语的术语要为汉族人民接受,除了一般的术语标准外,还须符合两个条件:1.有限的长度汉语的词在古代以单音节占优势。随着音系的简化和需要表达的概念日益纷繁,单音节框住了词汇扩大的可能性,于是汉语很早就步入了双音节的轨道。到了现代,汉语的词汇中以双音节的复合词占优势,古代的单音节词多数退居词根的地位,成为构词的材料。今天,新创的词几乎都是双音节的。另一方面,在西方语言的影响下,现代汉语中又发展出一批“无-”“半-”“准-”“非-”“反-”“可-”“-性”“-体”“-者”“-化”等等的词缀,它们大多出现在科学术语中。于是,在词根复合之外,汉语也愈来愈多地采用派生法来构词。当前最受欢迎的新词形式是双音节复合词,或前面冠一前缀,或后面附一后缀,或前后都带词缀。新词须尽可能地紧凑,超出上述长度的很可能被更新的词替换。这一特点当然只就单词而言,不涉及由单词构成的短语。2.内部形式透明汉族人语感的另一要求是“望文生义”,即词内的每个音节(语素)都带有意义,对整个词义的形成作出贡献。所以音译词中兼有表义作用的最受欢迎,如“俱乐部”(club),“基因”(gene),“雷达”(radar)等等。其次是在译音的成分外加一释义的语素,点明词义所属的范畴,其原理类似形声字在音符之外加一意符偏旁一样。例如“卡片”、“啤酒”、“冰淇淋”。汉族人的语感不习惯于整体借音,意义全不透明的构词成分会引起理解的困难。难怪许多音译词往往被本族语材料构成的词所替换。甚至曾经长期广泛流行的音译词也在所难免。例如“布尔什维克”改成了“共产党人”,“布尔乔亚”改成了“资产阶级”,“吉普车”改成了“越野车”。现代汉语中未被替换的音译词集中在化学元素、化合物、药物、度量衡单位、外币名称等领域,以及仍带“洋味”的“咖啡”、“可可”、“咖喱”、“白兰地”、“威士忌”、“伏特加”、沙发”、“扑克”等等原先的舶来品名称。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公布的医学、天文、林学、遗传、微生物这几种学科的术语中,含音译成分(不算专名)的条目仅占0.5%,其中大多数只是构词成分,全部译音的极少。在化学和药物学的术语中,音译成分的比率预计会高得多。综上所述,汉语术语已迈上本族化的道路。为了便于新术语的创制和标准化,扩大国际交流,看来术语形成的现行原则需要作些调整。我们认为,着重仿译,即用本族语材料复制外来术语的内部形式,类似football译成“足球”,是条可行的出路。今天,表达各门学科的基本概念的术语已在国内通用,并且得到审定。我们可就这部分术语编出详细的中外文对照表。汉语已发展出一套齐备的词缀,它们跟印欧系语言的对应也不难确定。这两项为仿译准备了基本的语言资源。为新概念提供语言载体的任务已简化为采择适当的词根。这可有以下途径:1.自行择定本族词根2.比照基本资源中相当的语料3.更多地使用音译我国的化学家和药物学家善于引入外来词根,使之归化。他们的丰富经验可为扩大术语的音译提供有益的参考。  相似文献   

16.
中日互邻,在传统医药方面,日本既是生产大国,亦是大消费市场。在中医药国际化运作上,其起着桥头堡的作用,同时为我国的主要竞争对手。在中医药的发展方面,我国拥有深厚的文化传统,广阔的市场空间,丰富的药植资源。如果我国在发挥自己优势的基础上,吸取他国研究开发及市场经营方面的长处,就能使中医药现代化少走些弯路,更快更好地发展。  相似文献   

17.
近年来,在国内大多数出版物的行文里,中文数词“一,二,三,四…”几乎全都被数字1,2,3,4…所取代,大有被赶尽杀绝之势。其实,外国的数词(以英语为例)one,two,three,four…一直在同数字1,2,3,4…一起如常服务,为什么我们的一,二,三,四…要单独退出休息呢?我认为,一方面,这里面有一个如何对待自己的民族传统的问题;另一方面,还有一个科学性的问题,这主要指有效数字的规定。例如,在我的一本著作里,有一处写着“三百多…”,出版社要改成“300多”,我则坚持不接受。因为,从物理学知识看来,“三百”的意思并不完全等同于“300”:前者只有一位有效数字,即3×102,而后者却有三位有效数字,即3.00×102。既然是个约数,就不应当有多余的有效数字。所以,从科学的观点看,而今充斥在出版物上的“100多”,“10多个”等说法,都是错误的。最近我为朋友校对了一份译稿,也有类似的问题。最后我只好定下一条规矩:凡是原文用one,two,three的,译文就用一,二,三;原文用1,2,3的,译文就照搬,这才解决了问题(最后到出版社,还不知道如何处置,这我就难以负责了)。这种情况决不是个别现象。在曾经负责过国家科学技术工作的一位高级官员的一篇文章里,竟然说“××00年”(例如2400年)的写法,就意味着其误差幅度为100年(或者±50年)。任何一名够格的物理学家,看到这样的表述,都会惊讶莫名。就是一位工程师,对着一件长度数据为2400毫米的工件,即使没有标明公差范围,也绝不会以为误差可以达到几十毫米的程度吧!我查了一下由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出版局,标准局,计量局,国务院办公厅秘书局,中宣部新闻局出版处等六个党政官方机构于1986年12月31日公布,并于1987年2月1日开始试行的《关于出版物上数字用法的试行规定》,发现存在着不少毛病。第一、《试行规定》第1条“总的原则”里说:“凡是可以使用阿拉伯数字而且又很得体的地方,均应使用阿拉伯数字。”这里明显表示出对汉语数词的歧视。因为,这句话的意思,要么就是规定在阿拉伯数字和汉语数词都同样“很得体”的情况下,必须舍汉字而取数字;要么就是根本不承认使用汉语数词也会“很得体”。第二、《试行规定》第2条“应当使用阿拉伯数字的两种主要情况”中的2.2款“记数与计量(包括正负整数,分数,小数,百分比,约数等)”的举例里,就有“10个月”,“500多种”,“60多万公斤”等用法。在统计数字,测量取值,计算结果,技术数据,财政帐目,产品型号,项目代码等方面,要使用阿拉伯数字来表示,这是各国出版物里一致的用法。但是对于“约数”,一般都用各国语言中的数词表示,而不采取相当于“10个月”,“500多种”,“60多万公斤”等用法。上面已经说过,从有效数字的角度看,一般的约数只取一位有效数字就够了。所以,以上文件上举例的几种用法,都是不合乎科学要求的。第三、《试行规定》第2.2款注①又补充说:“…凡是不是出现在一组表示科学计量和具有统计意义职的一位数(一、二、…九)可以用汉字,如一个人,三本书,四种产品,六条意见,看了九遍。”这总算网开一面,规定了一般的一位数可以用汉字。不过这里仍然有两个问题:首先,这里只规定了“可以”,而不是“应当”用汉字数词。所以,我们常常看到的“1个人,3本书,4种产品,6条意见,看了9遍”等等,大多数中国人认为这种规定不是“很得体”的用法,也是符合于官方规定的。其次,这种“可以”,仅限于一位数字,多位数字就不“可以”了。于是,在《试行规定》出台之后,实际上就连根铲除了汉语里“十二”,“二十”,“三百”,“四千”等等数词词组(可能只有古籍是例外)。怪不得,当我的书稿里出现了禁用的“三百”这个汉语数词词组的时候,出版社就要提出意见了。可是,睁大眼睛往外看,人家的twelve,twenty,three hundred等等,仍在照用不误,我们又何苦掘自己的祖坟呢?第四、“300”怎么读?一是读“三零零”,一是读“三百”。恐怕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人们都读作“三百”。于是,就出现了书面上只准写“300”,而口头上又常读“三百”,这种书写同读音的脱节现象。你不准写,人家还是在讲;实际上这表明了,“二十”,“三百”,“五千”一类的汉语复合数词是禁绝不了的。在《试行规定》第2.2款注③里说的“5位以上的数字,尾数零多的,可改写为以万、亿作单位的数。”也有类似的问题。例如,45000这串数字,人们习惯读成“四万五千”。但按此规定,它“可改写为”4.5万之后,读法也就变成“四点五万”了。在实际执行中,这种“可改写为”往往就是“必须如此”。于是,在电视,广播等等的宣传里,也就充斥着“四点五万”之类的,数学习题式的语言了。其实,除了统计数字及科技数据等等之外,在一般的场合下,像3500那样的数字,在外语里也是读成three thousand and five hundred,而不会读three point five thousand的。我自己是一名物理学家,但我也不主张在一般的场合,都严格按物理学的办法去处理数字。我希望,数词的用法既不能违反科学,但亦不必把日常的语言过分数学化了。我相信,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也许是因为在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等机构里,科学家的意见难以发挥作用的缘故。我觉得,科学界应当义不容辞地对数词的用法提出既合乎科学原则,又适应国际通行做法的明确意见。而且,如果现在还没有哪一个专门机构来管这件事的话,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有必要先负起这个责任来。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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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术语简称"军语"。军事术语是军事翻译中不可回避的难题。正确翻译军语,译者需要在掌握一定的军事常识的基础上,先正确理解全文内容,结合具体语境、辅助工具理解军语意义,再力求表达准确,体现出军语应有的含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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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中国历法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本文讨论中国古人制历法的基本思路,中国历法中基本量的定义和测量方法。日、月、岁三种阴阳运动的互相调制,叠加出一种新的运动,它的规律正是中国历法所要推算和显示的。制历和历法显示了中国认知方式的启示性意义。  相似文献   

20.
汉语术语的PT结构和SF结构之间,一般不存在严格的一一对应关系。在计算机和人理解汉语术语的时候,如果一个PT结构对应于一个以上的SF结构,就可能产生歧义。这种歧义是潜在的,所以,叫做潜在歧义。本文以计算机科学中的术语为实例,分析了汉语科技术语中的十一种潜在歧义结构。这就是独具中国特色的“潜在歧义论”(Potential Ambiguity Theory,PA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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