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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灵,是指我国传说中的四种动物,分别为:麟、凤、龟、龙。古人认为这些动物都是神灵之物,故称之为“四灵”。我国早在两千多年前的周代,就有这种信仰民俗,即所谓“象物”。《周礼·春官·大司乐》:“六变而致象物及天神。”郑玄说:“象物,有象在天……麟、凤、龟、龙、谓之四灵。”这四种动物,除了龟以外,其余都是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物,在实际生活中是不存在的。形状也都十分神奇,如凤,是由鸡头、蛇颈、燕颔和鱼尾等组成;龙,则是“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瓜如鹤,掌似虎”;麒麟则“其状如鹿,独角,全身生麟角,足象马蹄,尾象牛”。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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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医学出版物上,“瘀血”“淤血”及相关的医学名词有时使用混乱,因此有必要对这些名词的规范使用进行讨论。一血“血”在中医有两个义项:①由饮食精微所化生而循行于脉管中的血液。《灵枢.决气》:“中焦受气取汁,变化而赤,是谓血。”《灵枢.营卫生会》:“中焦亦并胃中,出上焦之后,此所受者,泌糟粕,蒸津液,化其精微,上注于肺脉,乃化而为血,以奉生身,莫贵于此。”血赖气的推动以供养全身各脏腑组织,维持其正常功能活动。《素问.五脏生成论》:“肝受血而能视,足受血而能步,掌受血而能握,指受血而能摄。”②温病辨证的一个阶段或病位。[1]2…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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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1日的“超级碗”(美国国家美式足球联盟年度冠军赛)中,美国最大的啤酒制造商安海斯·布希是唯一的啤酒广告商.为了赚足观众的眼球,安海斯·布希公司在赛前订下了四分多钟的广告时段.他们的广告,一则仅30秒时间,却要花费300万美元.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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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1993年底,海峡两岸的电子显微学者在台北南港中央研究院举办海峡两岸电子显微学研讨会。这个会的特点,就是发表论文和讨论,是以台湾国语、大陆普通话和英语三种语言进行。我多年来关心中文科技写作(包含口头报告),面对这样的会场,自然格外注意。我在会中发表了两篇论文,一篇是我新近的电子显微学成果,另一篇讨论海峡两岸科技用语的分歧。研讨会上发表的论文都收在论文集里。由于篇幅的限制,论文集里收的相当简略。会后我把会上口头宣读的材料加进去,又添加了一些材料,写成这一篇。本文不能算学术著作。只是个人多年思考实践之后,凝聚成的一些初浅的意见。在这里提供有兴趣的同行参考,也请批评指教。汉字的正(繁)体简体问题,是个由来以久的题目。除了字体之外,今天台湾海峡两岸还有学术名词的差异的问题。由于长时间的隔绝和文化政治上的差别,台湾同大陆日常用语有相当大的差异。政治名词的分歧是不能强求统一的。一般日常生活用语的差异,如果是由民俗文化的差异而来,正可以丰富中文(汉文,华文)词汇,不是坏事。古往今来,南北各地,夫妻彼此的称呼,以及对第三者称呼自己的配偶,不下百十种:丈夫、妻子、太太、夫人、良人、夫君、贤妻、娘子、老婆、老公、哥、妹、当家的、烧锅的、那口子、头家、牵手的、他爹、某、爱人……。这种分歧,丰富了语言文字,不能简化,不能统一。同样地,在台湾交女朋友,在大陆搞对象;一边儿克难生产,另一边儿土法炼钢;在这头脚踏实地,在那头两条腿走路;在这里的机关里,有了成绩好加薪,在那里的单位上,出了活儿能长工资;台湾人没事儿臭盖,四川人摆龙门阵,广东人煲粥,江北人嚼蛆,北京人侃大山……如果有人要把这样多姿多彩的语言文字统一,岂非绝灭固有文化,成为千古罪人?但是,科技上的名词,没有必要这样多姿多彩。一物多名,除了增加困扰,别无好处。不会推进科技发展,只会添加交流时的困难。电子显微镜方面常用的名词,就有很多两边完全不同的,例如:光阑(孔径)、衬度(对比)、衍射(绕射)、倒易点阵(逆格子)等等。同电镜有关的,就更多了,例如:硅(矽)、固体物理(固态物理)、外延生长(磊晶)、离子注入(离子布植)等等。由于使用频繁,这些名词的不统一,造成了交流时的不便。而且,名词的不统一,比字体的不统一还麻烦:第一,字体虽异,读音则同。不妨害口传。而名词不统一时,无论说写都难沟通。第二,中文字(汉字)一个个自成单元。除了极少几个例外,正(繁)体字同简体字是一一对应的。很容易用电脑(计算机)来自动转换。然而,中文词没有通用的记号将其联成一体,因此不容易自动辨认。名词还能因为改变词类而改变形式,又可以化简。例如,“正焦”可以看成“正好聚焦”的简称,但是也不妨自成一词。“透镜”加了形容词,多半可以简化为“镜”,例如:“磁镜”“中间镜”。“分子束外延生长”在句子里可以拆开,写成“用分子束外延法生长出来的晶体”。我们可以将离子布植于晶体,但是不能将液体布植于容器,只能注入容器。所以,自动转换的可能出错的地方就太多了。我在打另一篇论文的时候,用拼音输入法连续输入“晶向与晶格常数”等几个字。我的电脑自动选词,将“向与”选成了“项羽”。要不是发现后作了改正,真无颜见江东父老了!这种现象是不是问题呢?我们先要问什么才是问题。一般来说,能立刻解决的麻烦就不成为问题;会自己消失的也不成为问题。会成问题的有两种:一种是严重影响到社会,但是一般人一时察觉不到,只有少数有远见的人忧心。例如,四五十年前中国的人口。还有一种,就是人人痛心疾首,天天受害,却没有人能解决的。例如目前台北的交通。中文科技术语的不统一,应该是属于第一类的问题。而我们都知道,如果第一类的问题不拿到台面上来解决,它不会自动消失,反而迟早会转而成为第二类问题。中文科技名词的不统一,主要原因是它们基本上都是从外文翻译来的。只有用中文创造的东西,才不必翻译。文革期间,我们看到洋记者为了翻译“政治挂帅”“蹲点”“打砸抢”“上山下乡”“和尚打伞”“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而伤透脑筋。如今都不谈那一套了,结果不论是民生用品还是高科技,常用的名词几乎都是外来的,科技上用的术语,尤为突出。“金”“银”“铜”“铁”“锡”是极少数的例外。科技的国际语是英语。我们在必须使用中文的时候,将科技术语翻译成中文,有绝对的必要。中文没有字母,不能像日本人那样用假名音译外来语。更不能像用拉丁字母的国家一样,不翻译,直接引用拉丁字母拼写的外文字。中国人不可能直接引用外文。不是技术上不能,而是大部分人不会接受。就算接受了,不通洋文的中国人又当如何去念那些洋字呢?照汉语拼音的规则吗?那么silicon这个字就没法念了。顶多求其近似,照silicong念,就成了“斯利从”。这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怕大部分人不能忍受。外国人名地名的音译不统一,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Schrdinger的译名,就有好多种。在科技上,目前很多人采取不译的对策,无论口传笔写,都照抄原文。但是碰到名人,古人,还是用译名的居多,例如牛顿,爱因斯坦。至于谁用原文,谁用译文,又是漫无标准的。Schrdinger够不够有名,够不够古?过去有人建议,选一套汉字,用来翻译外文的发音。例如,凡s音都翻成“斯”,不用“史”“思”“士”,等等。凡t就用“特”,不用“德”“得”“忒”。这个办法类似日本人用假名来拼西方文字,碰到稀奇古怪的洋文发音时,传真度不是很高,但是已经能减少很多麻烦了。可惜,没有通行。翻译一向讲求信达雅。其实,更重要的是用。不在翻得好不好,不在翻得对不对,而在翻好了大家用不用。“可口可乐”是人人同意的绝妙好译。但是不绝妙的如“汉堡”,也照样横行中土。没有人认为把吃的东西叫“汉堡”会没有销路。反之,如果他们不翻译,直接用hamburger来攻城掠地,恐怕是不成的。就我所知,不翻译而能风行的只有半个词:“卡拉OK”。最值得注意的是,科技上不用翻译词的原因还不是因为译得不好。这一点比较特别:在民生用品上,一种产品没有销路是因为不好,太贵。而翻译的科技名词之不行,却不是因为不好,而是因为用原文比较习惯。于是,到了非用不可的时候,就有九流十家出山。何不用原文(多半是英文)?口头上用英文名词的现象,已经是很普遍的了。但是,即使是这些口头上惯于使用“混合语”的人,写文章,写书的时候也不会写成“混合文”。可见用纯中文写的科技文书还是有存在的价值。如果我们不让语义太分离。那么,用纯中国话来讲科技,也有存在的价值。只可惜我们写书的人,讲起自己书里的事情,居然不用自己在书里用的中文名词。西化以来,中国文化所剩不多,汉字是其中之一。只要我们用汉字,就要能用它来表达所有要表达的,包括高科技。不能用“反正大家懂英文”来搪塞。挪威只有四百万人口,但是挪威文的书报出版业,极其发达。我曾问过挪威朋友,他们的出版商怎么在这么小的市场里赚钱。朋友说政府有补贴,为的是保存挪威语文,保存固有文化。他还告诉我,冰岛的人口更少,只有挪威的十分之一。因此冰岛政府要花更大比例的经费来保存母语。只要是值得保存,花点钱是必要的。同理,我们要不要用中文来传达科技信息,也全看我们认为这重要不重要。钱,是次要的因子。我们也不能以为科技名词是少数科技专家才用得到的,因此让这些专家去伤脑筋,用原文没什么关系。许多科技名词,在日常生活中也常常用到:电镜上的“光阑(孔径)”,傻瓜照相机上也有。我们用来做成像(象)模拟的“计算机(电脑)”,同家庭主妇用来写信记帐的,没有两样。所用的名词,毫无二致。“辞达而已矣”是个很好的原则。但并不是说不要讲求文词的美。“混合语”绝少美感。即使“达”也不可取。不一致的科技术语,使得“达”都成问题。翻译科技名词,写科技论文,同写任何文章一样,要讲求美感。美从何来?从作者的人文修养来。从前的科学家也受过相当的人文教育,John Wesley Powell探险大峡谷时,为很多显著的山头取了名字。其中有好几个是用古代圣人的名字命名,科罗拉多河侵蚀出来的奇形怪状的岩石,有叫“佛殿”,有叫“所罗亚斯德庙”,也有“孔夫子庙”,“孟夫子庙”。十九世纪耶鲁大学教育出来的地质学家有这般雅兴实属不易。当今的科技工作者,越来越少思古幽情,看到高耸的山头,多半只会想到玛丹娜。因此,要做好翻译工作,不能全靠科技工作者,要有语文专家的参与。然而最重要的,还是要大家多多的用中文名词。这方面大陆占相当的优势:地广,人多,比较“土”。希望在未来的两岸电子显微镜交流会上,我们也许还是正(繁)体简体,各取所好,维持“一国两字”的局面,却不要再有“一国两词”的现象。中国人喜欢说21世纪是中国人的世纪。只是今天的中国人,许多已经是穿西装、打领带、吃汉堡、喝可乐、住洋房、坐洋车、唱卡拉OK的人。如果把汉字也扔了,只怕等21世纪姗姗到来,要委身成为中国人的世纪时,她左顾右盼,却找不到中国人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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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强同志报告中有两段我非常赞成,一段是关于根据汉语习惯确定名词,另一段是关于炎黄子孙做出更大贡献。我很赞成科技名词术语一看就有中国味。我在这方面的经历,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laser”这个名词,我曾建议订为“激光”,被接受了,我很高兴。“space”这个词有的译为“空间”,给人感觉是空空洞洞的。我根据毛主席“巡天遥看一千河”诗句:建议把它订为“航天”;连同“航天飞机”,一般被接受了。我考虑在太阳系飞行叫“航天”,在空气中飞行叫“航空”,在银河星系以及大宇宙中飞行可叫“航宇”。但也有不成功的。在航天工业部支持下,有个学会叫“宇航学会”,我提了意见请他们改叫“航天学会”,但不接受,这失败了。在天文学名词上我也有失败的经验:天文上的“black hole”,我建议叫“陷光星”,现在我看到这里公布的还叫“黑洞”。我们在科技名词订名时,不要忘记我们是炎黄子孙,最好用汉语精炼地表达出科学技术名词的涵义。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