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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英汉医学词典必定会收入大量的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以往出版的英汉医学词典对这些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给出的中文译名缺乏系统性,其主要原因是未能将这些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集中、制定译名模式后统一给出译名。我们尝试编辑倒排程序将词典中所有同词尾医学术语集中在一起,辨别、划分它们分属的学科,并根据具体情况探求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的译名模式,并以此对中文译名进行了修正。实践证明,使用倒排程序是一种简便可行的方法,亦可供其他科技术语词典编纂工作时参考。《中山英汉医学词典》[1]。收录了大约12万条医学词汇。在编纂过程中,我们遇到了数量不少的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如何保持这些术语中文译名的系统性,本文就这个问题进行了探索。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的译名需保持系统性英文医学术语,若有相同的词尾,则在同组内互称为“同词尾医学术语”;若同属于某一学科,则又成为“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如表1中的两组英文医学术语:在《中山英汉医学词典》中,这种同学科同词尾术语是很常见的。它们在同一组中,既有共同的特征,又有区别性特征。共同特征是:在形态上都有共同的词尾,在概念上都有共同的描述内容。如在第一组中,共同的词尾是-mania,共同的描述内容是“……狂”;区别性特征是:在形态上都有不同的词首,在概念上都有不同的描述内容。如在第一组中,不同的词首分别是mytho-、nympho-、pyro-,eroto-;不同的描述内容是“谎言”、“男子”、“火”和“色情”。在《中山英汉医学词典》的编纂过程中,我们工作的重点之一就是审视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的中文译名,力求能像以上两组那样,在译名中反映出同组术语的共同性特征和区别性特征,并保持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的译名在整部词典中的系统性(systematism)。有必要为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制定译名模式英文医学术语的译名实际上也是术语,作为中文医学术语,也必须符合术语的系统性这一要求。因为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在形态和概念方面具有共同性特征和区别性特征,所以最好能制定出统一的译名模式,以保持他们的中文译名的系统性。此外,制定了译名模式后,也便于消除一名多义与一义多名的现象。为了确定这个译名模式,我们拟定了以下五个原则:1)判断这些同词尾术语分属的学科。如表2中的96个术语分属于3个学科: phengophobia和pho-tophobia为眼科学术语,chromophobia为组织学术语,其他则属于精神病学术语,即以“-phobia”结尾的医学术语分属于三个语义场,即这96个术语在理论上至少有3个译名模式。2)译名模式最好既要反映出相同词尾术语的共同概念,又要反映出它们的区别性概念。如:对于精神病学中相同词尾术语“...phobia”,我们尝试把译名模式制定为:“恐……症”和“……恐怖”,其中,“恐”和“症”及“恐怖”反映的是共同性概念,而“……”反映的是区别性概念。3)译名模式最好也使译名具有明显的共同性形态和区别性形态。如:对于精神病学中相同词尾术语“...phobia”,我们尝试把译名模式制定为:“恐……症” 和“……恐怖”,其中,“恐”和“症”及“恐怖”是这组术语译名的共同性形态,而“……”是这组术语译名的区别性形态。4)译名模式最好能从相同词尾术语组中已有的某个或某些译名(如已约定俗成的名称、其他权威机构或权威词典给出的名称)中挑选和提炼。如:对于精神病学中的相同词尾术语“...phobia”,我们尝试把译名模式制定为:“恐……症”和“……恐怖”的根据是:类似中文译名已经广为大家所接受。5)译名模式一旦确定,应尽量使用该模式为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给出译名,但也不可“一刀切”,遇到个别英文医学术语难以使用该模式时,也可稍作变化。如phobia(恐怖症),sitophobia(畏食名委,进食恐怖)。然而,要真正做到以上5个原则,就必须将整部词典的同词尾术语集中在一起才能实现。正如黄建华教授[2]所说:“术语所指的概念内容与某一学科或某一专门领域的整个概念系统相联系,并且受其限定。只有从特定活动领域的概念系统整体出发,才便于考察某个术语的概念内容。”然而遗憾的是,在以往的英汉医学词典编纂过程中,因为工程浩大,人员分工细,各司其职,定稿后也无法由一个人进行全稿通读,也就无法将词典中的同学科同词尾术语集中在一起、统一检查、指定译名模式、保证整部词典中的同学科同词尾术语译名的系统性。如何解决这一难题呢?我们尝试使用倒排程序来集中这些同词尾医学术语。使用倒排程序集中同词尾医学术语我们先将《中山英汉医学词典》的所有英文词目和中文译名输入以Visual Foxpro 6.0建立的数据库表单,然后执行以下的程序:set talk offuse Med.dbfdo while .not.eof()x1=trim(TermEng)x2=""l=len(x1)i=1do while i<=lx2=x2+subs(x1,l-i+1,1)i=i+1enddorepl a with x2skipenddo在所得到的倒排表单中,从后往前比较,所有同词尾的词汇都排列到了一起(参见表2),使判断、划分同学科同词尾术语、按译名模式统一修正它们的译名成为可能。检查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译名的系统性由此,我们检查了《中山英汉医学词典》中所有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译名的系统性,并使用译名模式修正了同组术语的译名。同时与国内两部已出版、并在医学界有较高影响力的英汉医学词典——《英汉医学辞典》和《英汉医学词汇》进行了比较。如表2给出了以“-phobia”作为词尾的96个医学术语在三部英汉医学词典中译名的比较,由于受篇幅局限,这里只挑选其中55个做以分析。若译名系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给出的规范译名,我们则在译名的右上角标注“名委”。对于96个词中的精神病学术语,我们将它们的中文译名模式定为“恐……症”和“……恐怖”两种主体模式,但对于眼科学和组织学术语的译名则不套用这两个模式。结论黄建华[2]教授指出:“词典的右项(释义)是衡量一部词典编得成功与否的重要标志,因此也是词典编者最需要‘精耕细作’的一块土地。”我们认为:在双语术语词典编纂中,可以利用数据库程序创建倒排表单,将整本词典中所有同词尾术语集中在一起,有足够的素材(要将同学科同词尾术语一网打尽),才能将同学科同词尾术语的译名模式贯彻始终,才能提高双语术语词典的编纂质量。这一方法将为今后的双语词典编纂起到很好的作用,也可供其他类型词典(尤其是科技术语词典)编纂时参考。①《中山英汉医学词典》是国家211科研项目,由中山大学与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合作编写,2002年由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2003年获得第五届国家辞书奖一等奖。——编者  相似文献   

2.
对外来术语引进的方式大多数人主张应以“意译”为主 ,即应按科学概念的内涵定出“名符其义”的译名 ,以反映所指事物的本质属性。但是 ,事物的属性往往包含不止一个方面。试以英语中spitz (dog)这个术语为例 ,它曾被译作“尖嘴狗”、“丝毛狗”、“尖嘴丝毛狗”、“狐狸狗”、“花嘴狗”和“波美拉尼亚狗”……。这些不同的译名从不同的侧面反映了spitz(dog)的多种特性。例如 :有的译名突出了该种动物嘴脸的形状 ;有的译名侧重于该种动物皮毛的质地 ;有的译名抓住了该种动物的类属或产地 ;有的译名则通过类比的方法说明该…  相似文献   

3.
endotension是腹主动脉瘤腔内修复术的重要并发症,目前将其译作“内张力”,该译名带有明显翻译腔,未能反映该术语的内涵及特征。基于原始释义、真实语境中的使用及词素三方面,提出将“内扩张”作为该术语的中文译名。  相似文献   

4.
编者按 Prion是美国科学家S.B.Prusiner发现的一种新病原物,并因此获得1997年度诺贝尔医学和生理学奖。几年来此词的中文名一直比较混乱,本刊在此栏目中对其展开讨论。我们欢迎有关学科的读者参与书面讨论,在适当的时候全国名词委将召开研审会,确定其规范名。一、Prion的提出、定义及相关术语Prion的概念由美国加州大学神经病学家Stanley B.Prusiner(斯坦利·普鲁西纳)于1982年4月在美国《科学》(Science)杂志上首次提出。他在研究与疯牛病(牛海绵状脑病,BSE)有关的一种人类大脑疾病时,发现了一种全新的致病因子,命名为prion。他的该项研究荣获1997年度诺贝尔医学奖。Prion来源于英文proteinaceous infectious particle。该项研究诞生了一系列相关的词语,有:prion(1982《Science》)[1];prion protein(PrP)(1982《Biochemistry》)[2];prion disease(1984《Scientific American》)[3];PrPC(1986《Cell》、《Proc Natl Acad Sci USA》)[4,5];PrPSc(1986《Cell》、《Proc Natl Acad Sci USA》)[4,5];以及PrP27~30[6]、prion rod等。普鲁西纳给有关术语所下定义为[7]:prions是不含核酸的蛋白质性的感染粒子(Prions are defined as proteinaceous infectious particals that lack nucleic acid.)。PrPC是细胞prion蛋白(PrPC is the cellular prion protein.)。PrPSc是可致病的prion蛋白异构体(PrPSc is the pathologic isoform.)。二、Prion已有的中文译名由于该项研究是一个全新的领域,所以国内一开始介绍此项研究时,给prion的中文译名较为混乱。如有:朊病毒、朊蛋白、毒蛋白、蛋白病毒、蛋白粒子、蛋白感染粒子、蛋白侵染因子、感染(性)蛋白子、锯蛋白等,以及音译名称普恩蛋白、普里安、普利昂、泼里昂、普赖子。前期中应用较多的译名为“朊病毒”。据考查,其原因可能是因为这一译名曾被列入《病毒名称》一书中。有关prion的译名情况参见表1。三、有关讨论与中文译名的变迁1987年出版的《病毒名称(第二版)》已收有prion,列入附录Ⅲ“病毒和亚病毒的部分术语”中,译为“朊病毒(感染性蛋白质)”。1996年《生命的化学》第6期中廉德君将其译为“蛋白粒子”;此后该刊在1997年4期上即有张友尚的文章对此提出讨论,认为“在其他报刊中也有称之为锯蛋白的。在prion发现的初期,曹天钦先生曾建议译为朊病毒”。张友尚也同意将其译为朊病毒;该刊1998年2期贲昆龙等又认为其他译名不妥,建议中文译名为蛋白传染子,或者将音与义结合,译为普赖子。《实用传染病学》(李梦东主编,第2版,人民卫生出版社,1998年4月)将prion译为朊毒体,与此相关的疾病译为朊毒体病。《参考消息》从1997年10月开始介绍此项研究时用了“朊病毒”这一名称,并一直沿用了很长时间,如1999年5月29日还用“朊病毒造成致命失眠症”为题发表文章;但到1999年10月16日,在“法国科学家预言21世纪疾病”一文中已改称“感染性蛋白子”。《医学与哲学》一书中傅杰青、禹宽平的系列文章主张用“感染蛋白子”。[8]有一点是肯定的,在所有译名中,初期以“朊病毒”的影响最大,连《科学通报》也用了“朊病毒”。后来,由于研究已明确阐明prion并非病毒(其结构较病毒更为简单,不含DNA和RNA),用“朊病毒”来表述prion明显是不合适的,所以“朊病毒”一词必遭淘汰无疑!部分学者在注意到该点后,已试图用其他词语代替应用较广的“朊病毒”。如《实用传染病学》、《医学与哲学》、《参考消息》、《中国中医药报》。在研究阐明prion有正常型和致病型两种之后,prion本身所表达的意义也有所变迁。所以,在其中文名称中出现“传染(感染)”或“毒”的意义也显得并不确切。可以说prion目前仍没有确切的、令人满意的中文译名!笔者认为很有必要重新给出规范性的命名。四、关于prion中文译名的建议由于prion是一种新的致病因子,因此其译名应与病毒、细菌、寄生虫等已有的致病因子有一定的对应关系(最好能用两三个字来表达)。笔者认为应遵循以下原则:译名应当确切(能体现出其蛋白质的本质);译名应具有新颖性(可创用新词,体现出这是一新的研究领域);译名应当简洁(便于作为一个词素来应用,方便这一新学科一系列复合性新术语的构词)。根据以上原则,以及笔者对该项研究较长时间的关注和思考,建议将prion译为“普朊”。此为音译加意译,简洁明白。理由如下:(1)prion与蛋白质的关系已经阐明,笔者对用“朊”代表蛋白质的作法表示赞赏,可以使译名具有简洁的特点。(2)prion提出的早期,普鲁西纳认为它是有致病性的,故称其为“感染性的……”。但后来的研究简明,PrP有正常的(PrPC)和致病的(PrPSc)两种不同的形式,因此产生了“一种蛋白,两种构型”的论断。但这在命名学上产生了逻辑矛盾。[8]因为正常型是没有致病性的,谈何有感染性?所以我们在命名prion时,不必受其原有的限制。故将prion的词头音译为“普”字。将prion整个词语译作“普朊”。“朊”之发音与prion之后半部分亦极为接近。这是一种巧合。(3)prion与proteinaceous、Prusiner的词头都是p,译作“普朊”暗含有普鲁西纳中文名称的首字,这更是一种巧合。(4)“普朊”的命名可以使该领域产生的一系列新术语也变得简洁明了,符合这一门新学科的需要。试译如下:prion——普朊;prion protein(PrP)——普朊蛋白;PrPC——正常型普朊蛋白;PrPSc——致病型普朊蛋白;prion disease——普朊病;PrP27~30——分子量为(27~30)千道尔顿的普朊蛋白;prion rod——普朊小体。  相似文献   

5.
针对常见汉译《圣经》版本分别将“Deus(God)”译作“上帝”“神”和“天主”的现状,从教父学翻译实践出发,分析这三种译名于义理的“合与不合”,认为“天主”是“Deus(God)”的最佳汉译名。  相似文献   

6.
在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工作中,如何处理好外国专名(主要是人名和地名)的翻译,是当前急需解决的一个问题。这是因为在科技书刊中除了纯专名以外,大量的还是由专名加通名组成的术语,如Galois field〔数〕伽罗瓦域,Faraday effect〔物〕法拉第效应,Halley’s comit〔天〕哈雷彗星,Sabin vaccine〔医〕萨宾疫苗……等等。下面想分四个方面谈谈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粗浅看法。一、外国专名要不要译成汉语?近来有不少人主张在翻译科技书籍和文章时,凡遇到专名都直接引用原文,这样做在有限的范围内(如在专业性较强的学术书刊中)是可行的,但对大多数情况来说是不切实际的,至少在近期内是这样。其主要理由如下:1)一些由专名组成的科技术语在文章中并不总是以英语出现。例如:牛顿定律(Newton’s law)在俄语中作эакон Ньютона;伊朗中北部卡维尔沙漠的学名为Dasht-i-kavir(波斯语)。2)一些由专名组成的科技术语不全是“名词加名词”一种形式。例如:华顿氏胶既有写作Wharton’s jelly的,也有写作jelly of Wharton的。在俄语中,门捷列夫定律写作менделеевский эaкон,门捷列夫序数(即原子序数)则写作менлелеевское число(前者修饰的是阳性名词,后者修饰的是中性名词)。3)有些专名或是直接转化成通名(如:Curie居里<放射性强度的单位>,newton牛顿<米.千克.秒制中力的单位>,ohm欧(姆)<电阻单位>……),或是派生出相应的通名(如:Darwinism达尔文主义,pasteurization巴(斯德)氏灭菌法……)。正是由于上述原因,在近期内还有必要把外国专名译成汉语,因而也还有一个统一译名的问题。二、外国专名的译名必须统一科技术语的专名部分一般采取音译,这是没有什么异议的,而在译法方面,“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这两条原则也是大家都表同意的。然而,由于每个人在应用这两条原则时所掌握的分寸不同,加上其他种种原因,外国专名的译名一直十分混乱,“文革”以来尤为严重。一方面是把不同的专名译成相同的汉语名字,如把Bauer和Bayer都译成“拜耳”(前者的通用译名应是“鲍尔”),把Bauer和Powel都译成“鲍威尔”等。另一方面是把同一个专名译成不同的汉语名字。例如:德国著名的细胞病理学家Virchow通常就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译名——魏尔啸、微耳和(最近报纸上又出现一个新的译名——微尔啸),俄国著名的化学家Mенлелеев据说有20多个不同的译名(较通用的有“门捷列夫”、“门得列耶夫”、“门德列也夫”等,但它们的读音差别并不很大)。又如:细菌学中的Koch’s postulates,有的把它译作“科赫原则”,有的把它译作“郭霍氏要点”。病理学中的Chargres fever,在一本词书中译作“恰格尔斯热”,在另一本词书中译作“查格雷斯热”。更成问题的是有些术语在同一本词书中使用不同的译名。例如:Australian X encephalitis在一处译作“澳大利亚X脑炎”,在另一处译作“澳洲X脑炎”;Schwartzschild radius译作“施瓦兹希尔德半径,Schwartzschild black hole译作“史瓦希尔德黑洞”……。译名如此混乱势必给科技知识的普及、学术经验的交流等造成许多不必要的困难。三、外国专名译名的订正与统一不可否认,由于种种原因,确有不少通用的外国专名,其译名的读音与原音相距甚远,按理需要一一加以订正。但是,从实际情况出发,统一译名显得比订正译名更为重要。这是因为:1)与一般的名词不同,人地专名往往只被看作是一种没有什么意义的符号,虽然取名的人可能赋予它一定的意义。所以,一个专名的译名即使同原词的读音有些出入,只要已经流传开了,就不需要花力气去纠正。2)由于两种语言本身的差别,加上译者本人条件的限制,用汉语音译外国专名一般也只能做到近似。用一个近似音去代替另一个近似音,既没有什么必要,也缺少可靠的标准。3)一个外国专名译成汉语时即使发音一样,也可由于同音异形词的不同组合而产生不同的译名。例如:Reid既可译作“里德”,也可译作“李德”;Mary既可译作“玛丽”,也可译作“玛莉”。如果所遇到的外国专名是个音节较多的词,就有可能出现十几个或更多的译名。对这样产生的不同译名很难评定其优劣,只要求得统一就行了。4)有些译音与原词发音相差很大,但已经为公众普遍接受的外国专名,根据“约定俗成”的原则,一般也不宜轻易更动。例如:英国前首相艾登(Eden i:dn),苏联首都莫斯科([俄]москва),物理学中的波意耳定律(其中Boyle[bil]一般译作“博伊尔”)都与原词的发音有较大的差距。但是它们已经得到公认,再急于去订正反而会增加译名的混乱。为了作好译名的统一工作,我认为有一点是必须坚持的:即在一般的书籍文章中首次出现的专名后面必须附上原文(篇幅较大的书后最好附有专名索引)。四、外国专名翻译中的“优选”问题上面提到,根据“约定俗成”的原则,译音不准,但已通用的外国专名,一般不宜轻易变动。然而,“约定俗成”不等于“一成不变”。在长期的实践过程中,有些专名的译名已经被“自然淘汰”了。例如:Koch(科赫)的一个译名“郭霍”已经废弃不用了,San Francisco(圣弗朗西斯科)的一个译名“三藩市”也已废弃不用了。但是,为了加快译名的统一,我们应该加速“自然淘汰”的进程,实行“优选”。首先,一些明显有错、而又不是什么通用的译名应该加以淘汰。例如:物理学中的Pfund series,“冯德系”和“芬得系”这两个译名可暂时并存,而“普芬德系”这一译名应予废弃(因为在德语中,p在这种情况下多不发音)。另如天文学中的Schwartzschild radius,准确的译名是“施瓦兹希尔德半径”,而不是“施瓦茨柴尔德半径”(作为德语姓名,它的组成部分之一是schild,而不是child)。其次,一些读音和字形截然不同的译名应该“择优”先统一起来,如Schwann cell可推荐译成“施万细胞”,以代替旧的译名“许旺(氏)细胞”。(在词典等一类工具书中,旧的译名应该用括号或其它办法加以标明,因为这能起到“承前启后”的有益作用,防止可能造成的混乱。)第三,统一译名可以由易到难地分批进行。例如:首先要去解决“魏尔啸”和“微尔和”的统一问题,然后再去解决“魏尔啸”和“微尔啸”或“微耳和”同“微尔和”的统一问题(后一种不统一通常不会产生歧义)。另外,必须特别重视新译名的订定和统一,千万不要等到一个译名已经叫开了再去纠正和统一。目前,地名似应以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外国地名译名手册》为依据,人名则应参照辛华(即新华社)编的《英语姓名译名手册》或《英汉译音表》等。最后,鉴于外国专名译名的统一不是学术性很强的工作,“优选”中似应采取强有力的行政措施。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应该在这方面积极发挥作用,如分批公布经过审定的译名。在外国专名的翻译方面,也有若干学术性问题需要研讨并加以解决的——如外国人名的译名要不要完全“汉化”(Virchow要不要由“微尔啸”改成“魏尔啸”);外国地名是否要尽可能的采用音译(Cambridge是否要从“剑桥”改成“坎布里奇”);某些音节较多的外国专名在译成汉语时要不要适当简化;一些带有专名的术语在译成汉语时加上少量用以“定性”的词(如把Менделеевский эакон译作门捷列夫(元素)周期律,把Haber process译作哈伯氏制氨法……)是否恰当……等等。我相信,经过充分的讨论,在这些问题上取得一致意见不是没有可能的。因为篇幅的限制,本文就不去一一讨论了。(1)有的同志提出翻译外国专名可采用汉语拼音或其他替代办法,但这都不是在近期内能够做到的。(2)本文中引用的外文如果不加说明,一律为用英文拼写的专名。(3)专名部分如果是地名的话,有时会采取意译或音意合译的办法。例如:Newcastle disease过去译作“新城病”或“新城鸡瘟”(现仍沿用,暂时似不宜改译成“纽卡斯尔病”);West Nile encephalitis译作“西尼罗河脑炎”……。(4)俄国化学家Менделеев的众多译名多半就是由发音相同或相近的汉字的不同组合造成的。(5)外国专名的读音一般应以所在国的读法为准,如Galois是法国人,应译成“伽罗瓦”而不能“望文生音”地译作“伽罗依斯”。(6)在新闻单位工作的同志要特别重视新译名的订定,一些错误的译名常常是通过报刊流传开的。(7)多音节的外国专名原则上应予简化,如近来通用的“门捷列夫”就略去了“耶”这个音。但有些简化(如《辞海》中把Schwartzschild从“施瓦兹希尔德”略作“史瓦西”把Sommerfield从“佐默菲尔德”略作“索末菲”)则引起较大的争议。(8)我认为这种加词如果应用得当,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值得肯定。  相似文献   

7.
新中国成立后,医疗卫生事业迅速发展,人民的健康水平大为提高,消灭了危害严重的传染病,开创了医学发展的新纪元。科学技术不断进步,医学的治疗范畴和研究领域日益扩大,新学科、新概念、新理论、新方法层出不穷,相应产生新的医学术语。随着改革开放深入发展,国内外学术交流日趋频繁,医学书刊大量出版,术语使用存在一些混乱现象,为了适应医学科学发展,统一医学术语十分必要。术语的统一和规范化,对医学知识的传播,教材、文献的编纂、检索,以及国内外学术交流均有重要意义。我国医学界历来重视这项工作,老一辈医学家不辞艰辛,为创立医学术语规范化作出巨大贡献。1916年,中华医学会第一次会员代表大会就设立了“名词部”,嗣后十年,每年都举行医学名词审定会议,厘订医学术语。建国初期,在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领导下,设立了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医药卫生组,进行汇集和审定医学名词工作,1957年出版了《医学名词汇编》其后,因十年动乱和其它原因,名词审定工作中断了。1986年7月,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和中华医学会直接领导下,成立了以吴阶平教授为主任的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开展医学术语审定工作。一、术语审定的程序与方法医学术语浩如烟海,审定工作从何做起?根据医学系多科性综合应用学科的特点,审定工作大致按临床、预防和医技基础三大部类,由专科学会组成专业术语审定组,负责本专业术语的收集、审议、征集意见以及与有关学科的协调工作。各专业的术语均需经过几次会议审议讨论才能定稿。术语的规范化不能用行政命令强制推行,必须先经广泛的民主讨论,然后才能集中统一。目前我国尚无医学术语专业队伍,部分医学家将是医学术语学家。他们有丰富的专业知识,医学术语的使用者和审定者主要是同一专业的工作者。充分利用学会横向联系,人才荟萃的优势,聘请临床知识渊博,科研、教学经验丰富,热心从事术语审定工作的专家担负审定工作。审定组成员按业务专长,负责某一领域术语的收集和初选工作。为避免交叉重复,划分收词范围,明确审定医学术语不同于编写《词汇》、《词典》工具书,审定的内容包含本专业的疾病名称、症状体征和诊疗技术等方面。术语的顺序按专业的概念体系排列,汉文名和英文名对照。包涵新概念,易混淆产生歧义和具有我国民族特色的术语,加以简明定义性注释。术语初选主要参考《医学百科全书》和《国际疾病分类》(ICD-9),保证术语初选质量,利于国际交流和国内规范统一。专业审定组整理的初审稿,寄发全国有关专家,广泛征询意见。有关单位的学者对审定工作热心支持,大部分反馈回书面意见,有的建议修改汉文订名,增加术语系列;有的填补疏漏,纠正外文拼写错误;有的阐述改订的理由。通常百分七十左右返回意见,审定组归纳整理成第二稿。实践证明,利用学科年会或学术会议,召开专科学会常委扩大会议,并邀请关心术语审定工作的专家对术语进行复审,既节省时间和经费,又直接听取各方面意见,集思广益,有利于提高审定会议质量。这样做既有群众基础,又有权威性,也便于推广使用。专科学会常委对术语进行复审后,审定组对第二稿进行整理,提出与相关学科协调订名的名词,进行订名协调,其原则是“副科服从主科,临床服从基础;基础学科订名也要认真考虑临床各科的意见”。协调的目的在于统一,各方互相谦让,相互照应,尽量一致,确有不能统一者,注明又称名,或注明相关学科的叫法。妇产科术语“绝经期综合征”(menopausal syndrome)协调后改为“更年期综合征”(c1imacteric syndrome);“盆腔脏器切除术”改为“盆腔廓清术”(pelvic exenteration);口腔医学术语“智牙”(wisdom tooth)改订为“第三磨牙”(third molar)。经过三个程序的审议,专业术语基本确定后,报请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议通过。医学名词审定委员由各科知名专家组成,他们大多是各专业的学科带头人,有更高的权威性和更广泛的代表性。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贯彻执行术语审定的原则和方法,审定术语,解决共性问题,拟订遵循的原则,经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议通过的术语,由医学名词办公室整理上报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委请专家复审,解决复审提出的问题后批准公布,即为医学专业规范术语。二、审定医学术语遵循的原则医学是自然科学的一个分支,其术语订名应遵循术语学原则,体现单义性、科学性、系统性和简明通俗性。现代医学术语多数由国外翻译引进。术语订名受医学发展历史条件,译者水平和名词沿革的影响,部分医学术语订名不确切,未能体现所指事物的本质属性。术语的主旨是概念内涵,审定医学术语是给医学各专业的科学概念确定规范的中文名。坚持术语的单义性是术语学的基本原则,一个概念确定一个术语,只订一个推荐用名,不能将一个概念订为几个术语。如thalassemia病首先在地中海沿岸发现,因此称为“地中海贫血”,后来在其他地方继续发现同一症状的疾病。随着医学科学的发展,证实此病的机制是珠蛋白生成障碍所致,故审定名为“珠蛋白生成障碍性贫血”,注明又称“地中海贫血”。又如“花粉症”(pollinosis)注明又称“枯草热”(hay fever)、“季节性变应性鼻炎”(seasonal allergic rhinitis)。再如口腔医学的“急性坏死溃疡性龈炎”又称“奋森龈炎”,曾用名“文森龈炎”。前者为推荐用名,是审定的规范术语;又称名为仍可使用的同义词,是异名;曾用名为已废弃,不再使用的旧名。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先行各科术语审定工作中遇到的共性问题,经过研究,确定了下列遵循的原则:(1)术语订名要符合科学性,当它与约定俗成矛盾时,首先考虑的是科学性。妇产科术语cesarean section,原意为剖开腹腔,胎儿娩出的手术。俗称“剖腹产术”,其实要进一步剖开腹腔内的子宫,胎儿才能不经产道而降生,故订名“剖宫产术”,注明曾用名“剖腹产术”。心血管病学术语infarction,1959年以前订名“梗死”,1959年推广保护性医疗,为了安抚病人,使患者解除思想顾虑,树立战胜疾病的信心,将“梗死”改名“梗塞”。《英汉医学词汇》等工具书将infarction订名“梗塞、梗死”,一直沿用下来。病理学者认为infarction订名“梗死”才表明疾病本质,体现科学性。众所周知,肠道内含食糜或粪便,有可能梗阻;血管充盈血液,血栓形成后会发生闭塞。肌肉组织本身没有空腔和管道,若严重损害、坏死,失却功能就是梗死。myocardial infarction是因供应心壁肌肉的血流中断,部分心肌严重缺血,产生一系列严重症状,如合并心律失常、心力衰竭、心源性休克……乃至死亡。专家们认为医学术语应能表达术语的概念内涵,阐明疾病的本质。从病理学和发病机制考虑,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决定将myocardial infarction订名“心肌梗死”,注明又称“心肌梗塞”,便于逐渐过渡,统一使用经审定的推荐用名。(2)以外国科学家姓氏命名的术语,有人主张照写原文,不必汉译。我们审定的是汉文医学术语,外国科学家的姓氏应有规范的汉文译名,因此,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下设译名协调委员会,由精通外文,擅长人名地名翻译并熟悉专业的专家组成,负责译名协调工作。译名协调的原则是“名从主人,约定俗成,服从主科,尊重规范”。人名译名过去多按英语发音翻译,容易因发音不同产生差误,致使同一人名在不同学科称谓不同,或在同一学科有不同叫法,应按科学家所属国的语音进行审定,如将“何杰金病”(Hodgkin disease)改为“霍奇金病”;“美尼尔病”(Meniere disease)改为“梅尼埃病”;奋森氏咽峡炎”(Vincent angina)改为“樊尚咽峡炎”……按照协调原则译出汉文名,有所遵循,利于规范统一。(3)术语订名力求简明通俗,便于推广使用。如耳鼻咽喉科,因中耳的镫骨底板缺损造成的外淋巴喷溢症,订名“镫井喷”(stapedial gusher)。对已有的简明意译名,在国内又普遍使用的术语,就肯定其意译名。如将Takayasu arteritis订名“大动脉炎”,Kaschin-Beck disease订名“大骨节病”,Trousseau sign订名“低钙束臂征”,Chvostek sign订名“低钙击面征”,托伦瓦尔特氏病(Thornwald disease)订名“咽囊炎”。(4)现代医学术语多从国外翻译而来,构成术语辅助成分的英语往往译法不一,产生称谓不同,审定医学术语,统一将artificial译为“人工的”,allergic译为“变应性”,primary译为“原发性”,idiopathic译为“特发性”,septic译为“脓毒性”,auto-译为“自身”,-genic译为“源性”,mechanism译为“机制”,作为词素规范术语。(5)把握术语审定稿的质量是做好审定工作的关键。审定医学名词,是确定规范的专业基本术语,为了避免收词冗长累赘,对一些具有共性的系列术语,可举一反三,归类订名。由各种细菌、病毒或真菌引起的肺炎,不必细列各种肺炎的具体名称,仅归纳为“细菌性肺炎”(bacterial pneumonia)、“病毒性肺炎”(viral pneumonia)和“肺真菌病”(pulmonary mycosis)。具体订名时,在“肺炎”之前冠以病源微生物的名称,如“链球菌肺炎”等。三、成绩、问题及展望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有关部门协助和各专科学会大力支持下,经过几年的努力,组建了45个医学专业术语审定组,审定了妇产科学、耳鼻咽喉科学、风湿病学、血液病学、呼吸病学、内分泌病学、口腔医学等7个科的第一批规范术语约4000条,经审定委员会审议原则通过了传染病、心血管病,胃肠病、肾脏病、神经病、精神病、结核病等11个科的术语6000余条,其余27个专业术语审定组继续审议协调工作,近期将陆续完成上报,经复审批准后公布。通过几年工作实践,总结一些成功经验,探讨一些问题:医学本身是一个大系统,是多科性综合应用学科。随着科学技术不断发展,医学分科越来越细,彼此又密切相关。几十个医学专科宛如枝繁叶茂的大树,枝干交叉,网络纵横,各专业使用的术语互相渗透,相关学科协调订名的任务比较繁重,同一概念在基础学科与应用学科之间,在医学各专科之间有不同的称谓。如perinatology在妇产科原称“围产医学”,在儿科却称“围生医学”。前者对孕产妇而言,后者为胎儿、新生儿而论。“产”与“生”密切相关,孕产妇健康是为了胎儿顺产、新生儿健康成长。妇产科习惯叫“围产医学”,在儿科则称之“围生医学”,强调习惯,各执己见,经过几次协商,最后在终审会上决定订名“围生医学”又称“围产医学”,前者为推荐用名,后者为还可使用的同义词。传染病学和免疫学术语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 syndrome,缩写为AIDS,是一种病死率极高的流行性免疫缺陷病。此病系接触传染,在世界各地蔓延,目前尚无有效的治疗办法。新闻媒体以AIDS的近似音译“艾滋病”(曾译爱兹病)宣传报道,产生快速新闻效应,广为人知。传染病学术语审定组以通俗、简明为由,订名“艾滋病”;免疫学术语审定组则认为订名要表明疾病的本质,体现科学性,订为“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两个审定组经过几次协商,取得共识,统一订名“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简称“艾滋病”。临床医学与基础医学各科的术语互有交叉,部分订名不一致,如“牙本质”与“牙质”两词,前者在口腔医学中,专指牙体某一层的牙质;后者在组织学中泛指牙质,概念不明确,经过协调,统一订为“牙本质”(dentin)。“前磨牙”(permolar)与“双尖牙”(bicuspid),统一订名为“前磨牙”又称“双尖牙”。呼吸病学的“生理死区”与呼吸生理术语“无效腔”(dead space)协调后统一订名“生理无效腔(physiologic dead space)。医学本身几十个分支学科的名词互相渗透生理学、生物化学、组织学、胚胎学、解剖学、遗传学、微生物学等是医学的基础学科,与医学关系密切,使用的术语有所交叉。审定医学术语,有大量的协调工作要做,医学名词办公室肩负繁重的任务,需要加强力量,系统安排才能如期完成任务。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已审定7个科的术语,其余各科均不同程度开展工作,面已铺开,基础较好。今后加强领导,充实力量,切实解决工作中遇到的困难。各方面给予支持,拨给足量经费,增速术语审定速度,相对集中,大力协调,引进激励机制,群策群力,加强成熟报批工作,经过努力,名词审定工作的数量和质量就能跃上新台阶,完成第一批医学术语审定任务指日可待。  相似文献   

8.
fullerene最初被命名富勒烯。但随着科学发展,fullerene的含义不断扩大,已经不是一种化学物质而是指一大类化学物质,品种非常多,“富勒烯”这个译名已经很不恰当。文章提议使用“富勒体”这个译名取代原有译名,并将相关的fullerite译作“固态富勒体”。  相似文献   

9.
TRL(technology readiness level)一词目前有两种中文译名:“技术成熟度”与“技术就绪度”。文章从该术语的提出机构、国际上使用该术语的重要机构对其含义的解释、两种中文译名含义的差别以及国内的使用习惯等方面进行了分析,提出了对TRL的中文译名应统一为“技术成熟度”的建议。  相似文献   

10.
在科学技术术语中,有一类是以科学家姓氏命名的定律、效应、方程,系数等构成的。要统一这一类术语,就要作好外国科学家姓氏的译名统一工作。我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在组织编译《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和编撰《中国大百科全书》时,遇到大量外国人名的译名,作好这些译名的统一就是我们编辑工作中的一项重要内容。在几年的摸索中,我们感到译名统一的过程就是如何处理名从主人与约定俗成这样两条译名原则的关系过程。根据我们的体会,这两条原则在运用中都不能绝对化,否则就会事与愿违。约定俗成的掌握要有一定的伸缩性,这一点大家比较清楚。因为“约定”都是在一定范围内的约定,有大范围的约定,如牛顿、爱因斯坦、哥白尼、达尔文这些得到各界承认的约定俗成;也有某一学科范围内的约定(即所谓“小约”);甚至同一个人在不同学科有不同的“约定”也并不鲜见。同样,名从主人也不能绝对化,因为西方人流动性较大,且历史上经过多次大规模的移民,所以要认真追溯某个人物的姓氏究竟属于哪个语种是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的,有一些甚至会成为科学史上的一种专题考证,这当然不是大多数从事译名工作的人所能承担的。况且,在西方人名中,不少语种的姓或名(西方人在早期是没有姓的)若认真追溯上去,他们往往来自同源,所以把名从主人绝对化加以追寻,实际上又将导致取消这一原则本身。我们在贯彻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原则时,注意了以下几个问题。1.贯彻名从主人的原则时,切不可硬性地“正名”。有些同志对名从主人这一原则也不能绝对化不很理解,因而在译名工作中提出过要“正名”,即不承认任何约定俗成的译名,要以名从主人的原则统一所有外国人名的译名。例如,对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人物“达芬奇”这个在学术界、艺术界广泛采用的译名就进行过“正名”,按该人的外文名Leonardo da Vinci改译成“利奥纳多·达芬奇”。这种改法单从翻译的角度看当然没有错,因为达芬奇所处时代欧洲人的家姓还正在形成的过程中(欧洲人的家姓形成经历了从9世纪到16世纪这样漫长的过程,个别地方甚至到19世纪才完成),而他在当时是属于没有姓的,Leonardo只是他的名,而Vinci则是地名,da是介词。所以他的名的准确译法应是“芬奇地方的莱奥纳尔多”。这样正名虽没有错,但广大读者却不知道他是谁了,更重要的是相当多的读者不可能想到查“达芬奇”这个人物条目要到“利”字头里去找,这样就给读者带来了不便。另一方面,这样人为地正名,不可能改变广大学术界人士的习惯,因此,只能是给这个本已统一的译名增加一个新的译名,造成了新的混乱,违背了正名者的初衷。这个例子也说明了对于人名译名这种没有学术内容只是一种符号的东西,统一远比准确重要,况且,不同语种之间的译音准确与否只是相对的,而对于汉语这种具有四声特点的语言来说,要追求译音绝对准确只能是一种蜃景。2.贯彻约定俗成译名时要注意各学科之间的协调。因为科学家在全社会中的知名度往往不及作家、演员等(例如:牛顿、爱因斯坦这样一些人类历史上划时期的著名科学家,在我国社会上的知名度就远不及某位相声演员),所以要这些学者姓氏的译名都必须具有“大约”的特点才承认是不现实的。许多以科学家姓氏命名的术语,如“玻尔对应原理”、“厄缶实验”、“蒲福风级”、“门捷列夫周期表”等,都有一定的应用范围,对这种较小范围内的约定俗成译名也必须尊重,以避免为求准确而硬改所造成的混乱。例如,“蒲福风级”是以英国海军将领、水文地理学家Sir Francis Beaufort的姓氏命名的,若按标准译法应译作博福特,但若把蒲福风级改译成博福特风级,就会使人误以为又出现了一种新的风力分级标准了。同时,在科学界也有一些学者,他们的活动范围涉及若干学科领域并且都有建树,而不同学科对这同一个人物有不同的译名,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尽量在几种译名中选择一个与其原语种发音更接近的来统一,决不另起炉灶,重新译名。例如化学家、物理学家L.C.Pauling,在化学界有译作鲍林的,也有译作泡令的,物理学界则译为泡令,并有“泡令定则”等术语。对这几种译名,我们考虑“泡”的发音与Pauling中的Pau相近,而“鲍”字在汉语拼音中属“B”字头,与原文相去甚运,于是我们就统一用“泡令”,而不是照译名手册另译一个“波林”来代替。这里指的协调统一也不能绝对化,而是能协调统一的尽量统一,但也有少量译名,不同学科间的不同译名沿用时间很长,一时难以统一,我们就选定其中一个作主要译名,但同时注明又译“××××”,便于读者了解这个人物的另一较通用的译名。除了要防止把同一人物译成多个名之外,还要防止把同一家族的人译成不同的姓氏。例如,英国一个造船师Sir Samuel Bentham,他的儿子是植物学家G.Bentham,他的哥哥是功利主义哲学家Jeremy Bentham。造船师的S.Bentham一般均译为本瑟姆,但哲学家的J.Bentham的译名则是边沁。两个译名中,本瑟姆的译名符合译名手册的用法,但“边沁”这一译名在我国的“名气”远比S.本瑟姆和G.本瑟姆大,所以,我们就用“边沁”这个相对来讲不如“本瑟姆”准的译名统一了这几个人物姓氏的译名。3.采取措施,逐步按统一的译音表来统一各学科人名的译名。我国科技领域的人名译名与社会科学领域有过一些系统性差异,这种差异有其历史原因。解放初期政务院曾设立过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负责统一各学科领域的名词术语。在当时审订名词术语时就遇到了以人名命名的定律、效应、公式等术语的订名问题,也就涉及到人名译名的统一。由于当时新华社人力有限,顾不上译名的统一这类问题,更无暇制订译音表,所以,当时自然科学组内一些对科学和汉语均有研究的学者就在前人工作的基础上编制了一些主要语种的译音表。为区分外语中一些发音相近的音节,他们编制的音表中把t、tt为尾的译作“脱”(如品脱,夸脱等),把te为尾的译作“忒”,把ter为尾的译作“特”,把l与r加以区别(1译作“耳”,r译作“尔”),la与ra也加以区别(la为拉,ra为“喇”),还有把po译作“坡”不作“波”(波字在汉语拼音中是bo,而“坡”则是po)等等。60年代初,新华社编印的各语种译名手册不再作这类区分,把“耳”与“尔”一律作“尔”;“特”、“忒”、“脱”一律作“特”;“拉”与“喇”均作“拉”等,因此,科技界人名的译名用字与新华社的译名用字逐步形成了系统的差异。当然,现在要讨论哪种方案更好,仍然各有各的道理,问题是要认清统一比准确更为重要。所以我们在统一译名时,除各学科术语中已有的人名作为约定俗成对待外,其余一律按名从主人的原则,根据新华社编的各语种译名手册译出。为了更好地区分哪些人物应作约定俗成对待,我们从国外若干种百科全书中收集了约1万个科技界名人,编译了一本《外国科技界名人录》。书中人物的译名均参照各学会名词机构所编专业学科词汇中的用法确定。学科词汇中没有的,则一律按译名手册定。这样就把约定俗成的译名数目限制住,不使再增加。为进一步统一作好准备。随着自然科学名词统一工作的开展,科学家人名译名的统一工作也提到了日程,相信在各有关单位的共同努力下,由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加以组织、协调,一定能事半功倍地完成这一工作。  相似文献   

11.
科技术语是通过语言和文字来表达或者限定科学技术概念的语言符号。科技术语在进行科学研究、科技教育、学术交流和新闻出版等活动中是不可缺少的,也是随着科学技术发展和社会进步而不断发展的。如何正确表达和使用科技术语,如何使科技术语规范化是科学技术发展和社会进步中的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在科技术语规范化工作中,不但需要重视科学概念的准确性,表达的简明性,而且还需要仔细考虑和充分发挥汉语的特点。汉语的一个很重要的特点是每个汉字都同时有其形、声、义,同西方国家的文字或其他拼音文字很不相同。例如,各种鱼类名称的汉字带有鱼字旁;各类树木名称的汉字带有木字旁。汉字的这一特点还可以解决由于历史的原因而产生的一些科技术语的不统一、不规范的问题。这里主要谈谈关于sonar的译名问题。sonar是英文sound navigation and ranging的缩写。《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1985)关于“sonar”条的译名和解释主要是:“声呐是指利用声的回波探测水下目标的各种技术……”。Webster English Dictionary(韦氏英语字典)关于“sonar”的说明是:“利用从目标反射回来的声波或超声波探测水下物体(如潜艇或深水水雷)的存在和位置的一种仪器”。从历史上看,几种主要的物理学名词出版物中,早期没有sonar词条,50年代以后的物理学名词出版物中有“声拿”、“声纳”、“水声测位仪”和“声呐”等译名,分别列于下面的表中。为了进行比较和讨论,表中也列出相关的“电纳”和“导纳”的译名。表中引用的资料有:《物理学语汇》([清]学部审定科,1908),《物理学名词汇》(萨本栋审订,1932),《物理学名词》(中国科学院编译出版委员会名词室重订,1956),《英汉物理学词汇》(科学出版社,1975,1985)、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现称“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公布的《物理学名词》(基础物理学部分,1988)。从下表中可以看出,1988年由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并由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公布的规范名为“声呐”。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的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对“声呐”的定名是根据其科学内涵和科学概念及汉语特点来确定的。为什么要将以前sonar的译名“声纳”重新定名为“声呐”呢?分析起来主要有两个重要的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将sonar译名为“声纳”前,早已把acoustic susceptance译名为“声纳”了。这个“声纳”是表示声波在传播中的导声能力量度的声导纳的一个分量,正像“电纳”是表示电流在电路中传输时的导电能力量度的(电)导纳的一个分量一样。这种声学量和电学量的互相对应关系可以从下表中清楚地看出来。因此如果把sonar定名为“声纳”,就会造成“声纳”作为一个科技术语表示两种科学内涵或两种科学概念的情况。第二个原因是将sonar定名为“声呐”同汉语的意义是符合的,正像将acoustic susceptance译名为“声纳”,将电学上的susceptance译名为“电纳”符合汉语的意义一样。根据1997年出版的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的《现代汉语词典》(修订本),“纳”有接受的意义,可以表达接受声波通过和接受电流通过的意义;“呐”有呐喊和大声喊叫的意义,可以用来表达声学现象。这样对“声呐”的定名就既表现和发挥了汉语的声义兼顾的特点,又避免了一词两义的缺点,可以说是一举两得。同时还比把sonar译名为“水声测位仪”更为精练,正像“雷达”比“无线电波测位仪”或“无线电波测距仪”更为精练,也像“激光”比“受激(发)发射光放大”更为精练一样,从而得到广泛的接受和应用。总之,从“声呐”(sonar)命名的历史过程可以看出,科技术语的定名,既要充分了解其科学概念和科学内涵,又要仔细考虑其汉语的特点和相关科技术语意义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才能做到定名的科学性和准确性。  相似文献   

12.
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中文译名的系统性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英汉医学词典必定会收入大量的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以往出版的英汉医学词典对这些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给出的中文译名缺乏系统性,其主要原因是未能将这些同学科同词尾英文医学术语集中、制定译名模式后统一给出译名。我们尝试编辑倒排程序将词典中所有同词尾医学术语集中在一起,辨别、划分它们分属的学科,并根据具体情况探求同学科同词尾医学术语的译名模式,并以此对中文译名进行了修正。实践证明,使用倒排程序是一种简便可行的方法,亦可供其他科技术语词典编纂工作时参考。  相似文献   

13.
1.rhombohedral既是一个几何学术语(中文译名是“菱形”),又是一个晶体学术语,其内涵有三:一是32种晶类之一;二是146种宏观晶体的晶面单形之一;三是14种布拉维点阵型式之一(a=b=c,α= β=γ≠90°)。在《英汉化学化工词典》中,这一晶体学术语的中文译名为“菱面体”。笔者建议,对于前两种涵义,仍可保持“菱面体”为译名,但对于最后一种涵义,则改译为“菱方”。这一建议的理由是:在国际晶体学联合会组织编写的晶体学权威著作《Intema- tional Tables for Crystallography》(1983)中明确建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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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术语研究》2006年第1期刊登了题为《一名之立,费三百载——logic定名评述过眼录》[1]的文章,作者是四川外语学院外国语文研究中心杨全红先生。文章介绍了“逻辑”一词定名历经三百余年的旧闻轶事,读来十分有趣。杨文旁征博引,将平日所作笔记刊出,每录言论,则以言论之作者冠为名头,言论之后又标出引文出处,中规中矩。以“逻辑”定logic,可以说是汉语术语规范过程的一个缩影,个中玄妙,也值得我们一再深思玩味。据杨文引述,周振鹤认为:中国学术的发展过程中缺少“逻辑”这样的西方哲学的概念,致该概念引入中国以后其定名花了三百多年的时间。在明末,耶稣会士依拉丁语(logica)音译作“落日伽”,后又意译为“道”、“理”;至晚清,严复译作“名学”。日本人又译为“论理学”。据统计,到清末为止,逻辑的译名计有近五十种,没有一种占压倒多数。民国初年,章士钊力主使用音译“逻辑”,引起报上争吵。其后亦多词并立,至20世纪下半叶,终告逻辑取胜。严复曾叹:“一名之立,旬月踟蹰!”译名之难,由此可见。不过,译名难,定名亦不易。以西人所云logic一语为例,据说至清末,其在我国即有50种译名之多。一个术语在一个国家之译名竟达半百,其混乱是怎么也难免的了。为规范和统一该术语,我国学人一直在努力,商榷和争鸣即时有所闻,据称民国初年报刊上还因此上演过一段“文斗”呢。该词之“逻辑”译名最终为国人接受已是二十世纪下半叶。难怪有人要说:“一词之立,费三百载”!一语“逻辑”,五十异名。“译名”自然不是“异名”,但是译名确实导致异名。中国古文中常有通假,意指汉字的通用和假借,是用音同或音近的字来代替本字。包括同音通假,如以“公”为“功”,借“骏”为“峻”;双声通假,如借“祝”为“织”,借“果”为“敢”;叠韵通假,如借“崇”为“终”,借“革”为“勒”。古书多用通假字;今简化汉字也常常采用,如借“谷”为“穀”,借“吁”为“籲”等。[2]“译”与“异”同音,倒也符合通假的定义。然而从译名到异名的逻辑,却是隐藏在“一名总有多人译,思前想后各不同”的客观道理之中。由此,译名之单数仍为“译名”,译名之复数,便是“异名”。章士钊说,这是“文人通病,每不肯沿用他人已定之名”。他认为,“以义译名”(意译)常常不能吻合原意,所举之例便是logic(逻辑),以作为“音译可免争端之证”。但是音译与意译之争似乎经久不衰,难分轩轾。或问,西方逻辑何时登陆中国?第一次中译文本又系何人所为?杨文有答者曰:傅季重:明朝李之藻同傅汎济合译并于明崇祯四年(1631)刊行的《名理探》,为西方逻辑的第一个中译本,以“名理”译logic。明末来华之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在向中国读者介绍亚里士多德的logic时,将其译为“辨学”(亦谓“辩学”,见于《辨学遗迹》)。清道光四年(1824),乐学溪堂刊行的佚名译《名学类通》中,则将logic译作“名学”。清德宗光绪二十六年(1900),严复在作名学讲演时开始使用“逻辑”一词,并着手翻译《穆勒名学》。他既首创“逻辑”这一音译名,又不摒弃意译的“名学”,因为他认为在中国只有“名”这个词才与西方的logic含义相近。1902年在《穆勒名学》的按语中,严氏说:“逻辑最初译本为固陋所及见者,有明季之《名理探》,乃李之藻所译,近日税务司译有《辨学启蒙》。曰探、曰辨,皆不足与本学之深广相副。必求其近,姑以名学译之。”胡晓翔:《浅议译名的是非及翻译的标准》,《上海科技翻译》1996(3)。回首“逻辑”术语公案,杨文引王秉钦[3]言论:第一个提出讨论这个问题的是章士钊先生,他在《民立报》和《甲寅》周刊上发表意见,主张音译。章士钊《逻辑指要》称:“明李之藻所译,是葡萄牙人傅泛际书半部,……马相伯讲授逻辑,以致知二字牒之,未定专称,所撰《致知浅说》……。”其中“傅泛际”或与“傅汎济”无异。李之藻(1565—1630)是明末科学家,字振之,又字我存,号凉庵,浙江仁和(治今杭州)人,万历进士,历任南京工部员外郎、太仆寺少卿等职。曾随利玛窦学习西洋历算,主张西法,致力于介绍西方天文学、数学、逻辑学等。读杨先生文,使我联想起“经济”。经济是现今高频词,至少在20世纪末、21世纪初中国媒体的表现如此。关于经济一词的来历,众说不一,颇有争议。有人说“经济”是日本人的发明,日本人从西方语言翻译过来,再传到中国。其实,对于中国人来说,经济这个词是“出口转内销”。早年间在中国,也有以音译“经济”即economy的时候,写成汉字,表示为“依康老蜜”(容挺公:《致甲寅记者论译名》),[4]今天再看时确实有趣得很。《甲寅》杂志创刊于1914年5月10日,章士钊主编。读者容挺公对以音译名词如“逻辑”、“依康老蜜”用作学名提出异议:“……倘指科学,用作学名,则愚颇以音译为不适。”百年以后,时过境迁,“老蜜”不再,“逻辑”依然。说明音译意译各有千秋,绝不是简单一句话所能取舍判断。天下文痴,乐在品书。读好文章,当然过瘾。不过也有小小困惑:章士钊(1881—1973)是湖南善化(今长沙)人,字行严,号秋桐。历史上另有“章氏”章太炎,即章炳麟(1869—1936),浙江余杭人,也是学者,太炎是他的号。杨文列在“章太炎”名下的言论(64页),称“愚吐弃名学而取逻辑者也,决不能……”,此与同文前引陈福康言论(61页)中“章氏认为……愚吐弃‘名学’而取‘逻辑’者也,决不能……”似为同调。但两个“章氏”确有不同。或请释之。瑕不掩瑜。无论如何,愚得以品读一词三百载,幸甚至哉! ① 确系“章士钊”之误,作者随他人(林行止先生)而错,本刊向读者致歉。——编者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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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了与“新冠肺炎”有关的各个术语译名,建议根据术语的专业性和约定俗成性的原则,使用“新冠肺炎”这个术语作为COVID-19的中文译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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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Acclimation”译作“习服”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Acclimation”是生物热生理学 (ThermalPhysiology)中的术语之一 ,《英汉辞海》将其释为“有机个体对直接环境的变更所表现出的生理调节”。根据国际生理学协会热生理学分会于 2 0 0 1年修订的《热生理学术语 (第三版 )》 ,“Acclimation”的原义是指“生物个体在遭遇应激时所表现出的生理学和行为学变化 ,能够缓解实验条件下某些气候因素的变化而引起的紧张状态或增强其抗紧张状态的能力”。在人的环境生理学及《英汉生物学词汇 (第二版 )》中 ,“Acclimation”被译成“习服” ;而在《家畜环境生理学》(李震钟主编 ,1999,全国高等农业…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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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2004年翻译《西氏内科学》(Cecil Textbook of Medicine)第21版全书,经常遇到一些技术性问题。下面是有关科技术语方面的一些情况:一、关于人名术语我的老同学、微生物学家赵乃昕教授寄来他和中科院微生物所程光胜先生的大作:《关于细菌名称汉译的一个问题》(见《微生物通报》30(3):115-116,2003),建议对以人名命名的细菌属名,汉译时应加“氏”字。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特别是文中指出“人名的使用除了作为一个符号,也是对前人工作的一个纪念。”真是仁者之言。犹忆“史无前例”时,要彻底批倒批臭资产阶级个人名利思想和反动学术权威,要求把一切以人名命名的术语,全部“打倒”。此事不仅做得蛮横,其实也极无知。科技领域的众多人名术语,早已熔铸在科技的殿堂中,成为现代科技不可分割、不可替代的部分,不是哪个人所能消灭的。好在那是个万马齐喑的年代,文化的声音没有了,音乐的声音没有了,科学的声音也没有了。没有人做科研,也没有人写科研论文,也就由它“取消”了。改革开放以来,这些禁锢都没有了,乃昕教授重申此议,我以为是很好的倡议。但是人名术语加“氏”的建议,又是一个很高的要求。也许微生物领域中,比较好办,人名都是发现者本人,加“氏”就行了。但在医学其他领域中,并非都是如此。例如人们熟知的Pickwickian syndrome,此处人名是借用狄更斯名著《匹克威克外传》中人物Pickwick,如译Pickwick氏综合征,似有不妥;对此我是译成“匹克威克型综合征”。又如non-Hodgkin's lymphoma,如循例译为“非Hodgkin氏淋巴瘤”,似亦未尽其义,故亦译作“非Hodgkin型淋巴瘤”。还有些人名术语是以病人姓氏命名的,如第一株通过体外培养能传代的人类肿瘤细胞,是1951年G.O.Gay从患者Henrietta Lacks的子宫颈癌分离到的,后来就以患者姓氏命名为HeLa细胞,而非Gay氏细胞。如果对HeLa加“氏”,似亦未妥。对此我觉得只宜含糊过去,就是“HeLa细胞”,把HeLa看做一个符号或标记。类似情况还有不少。因此我常常省略“氏”字,其实是藏拙的做法。不过乃昕所提微生物名称中的人名加氏问题,应该是可行的。但在具体做法上,仍有可议之处。因为很多微生物的“属”和“种”,都是人名。如Rickettsia rickettsii,如译作“立克次氏立克次氏体”,固无不可,终觉累赘,也不上口。对此我的做法是属名音译,不加“氏”,种名取一字加“氏”,如译为“立氏立克次体”,“兰氏贾第虫”(Giardia lamblia)等。因为相对于“种”而言,“属”是较大的概念,也是更成熟的概念。科技术语里,对已很成熟的人名术语,实际上已融入该术语所寓含义,而不再视为人名了,所以也无须用大写字母,“属”名大写,是按分类学上“属”的要求,并非由于是人名。“Rickettsia”是“属”名,故“R”大写,而rickettsial pox(立克次体痘)无须大写;“Salmonella”是属名故大写,salmonellosis(沙门菌病)无须大写。作种名的姓氏,皆不大写。关于人名术语,似还有一个本应关注但尚未引起关注的问题,那就是我们常常把一些国际通行的人名术语,改为写实性术语。这方面的例子,俯拾即可,如sphincter of Oddi,译作“胆道口括约肌”,Mullerian duct译作“副中肾管”,Sertoli's cell译作“支柱细胞”(睾丸),有时亦作“足细胞”或“滋养细胞”……如此等等。就是那个HeLa细胞,也有译为“人宫颈癌传代细胞”的。这些写实性术语,都没有错,全是好心,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担心人名术语不好记,因此要写实一下吗?外国人怎么就能记住呢?所以这条“理由”好像是不很充分的。当然也可以反问一下:你对用“写实”性术语代替人名术语颇具微词,又有什么理由呢?这理由就是:科学无国界,现代科学体系只有一个,没有民族的、国家的、地区的科学体系,因此它是属于全人类的。所以要与国际接轨。写实性术语肯定比人名术语更直观、更能说明问题,但是外国人看不懂。这点好像还不大要紧,毕竟外国人看汉语科技文献的机会不是很多的,既要看,你就要接受汉语的译法。但是中国的科技人员肯定要看国外的科技文献,这时他熟悉的那些写实性术语没有用,还是得熟悉人名术语。这个弯还是绕不过去的。所以愚以为:1)对人名术语,不要再用写实的方法来代替;2)已经沿用很久的写实性术语,还可沿用,但要附原文,如“副中肾管”(Mullerian duct)之类。将来最好不用这些“民族化”的“写实性术语”。二、关于药名上世纪50年代中期,开始临床工作时,我所在的那个教学医院里,老一辈教授、主任们“正规化”理念很重,不能容忍任何“商品化”的术语。像早已风行全球的“阿司匹林”(aspirin),必得说“乙酰水杨酸”,因为“阿司匹林”是商品名。当时化学药品不多,结构也不是很复杂,所以这条规矩可以勉强维持下去。60年代以后,化学药品飞速发展,新药不断问世。临床医生工作繁忙,对药名只求其简,实在顾不上那个“正规化”了,所以meprobamate就叫“眠尔通”(miltown),不会去说更正规的“氨甲丙二酯”。早年译《希氏》第15版,初见治疗偏头痛的methysergide,查得的译名是“羟甲丙基甲基麦角酰胺”。这译名肯定是认真而准确的,但是几乎可以同样肯定的是:这样的译名是无法通用的。以后发现此药可译“美西麦角”,“美西”译音,“麦角”译义,何其简洁乃尔!真有如释重负、豁然开朗之感。这是卫生部药典委员会《药名词汇》给出的译名。我觉得在各种英汉药名辞书中,这本《药名词汇》是最实用的。它以音译为主,音义并译,使每个药名都不超过4个字,几能使人一读能诵,过目不忘。像“albutoin”译作“阿布妥因”,“metetoin”译为“美替妥因”,莫不如此;而“spiroperone”译为“螺哌隆”,把“spiro-”意译为“螺”,配以“-perone”“哌隆”的音译,真是神来之笔。类似实例,俯拾即是。但它又是很“正规”的,因为它是以世界卫生组织(WHO)颁布的《国际非专利药名》即《INN》(International Nonproprietary Names for Pharmaceutics)为依据编译的。这些年来我的案头一直放着这本辞书。当然也感到一些美中不足的地方,一是音译要真正从音,即从原文准确读音,如“替考拉宁”宜为“太考拉宁”;又如“地芬诺酯”,以“酯”处理词尾是很好的,但“地”音偏离原音(“代”)。二是音译用字最好有个规范,比如从“平”(平声)从“简”(笔画)之类,即选择音译用字时,首取平声字;同样平声字中,首选笔画最少的平声字。有了这个规矩,就不致因为拿不准是“夫”还是“呋”,是“因”还是“英”而再去费时检索。早年看日文书刊,对他们以片假名拼写外来语的做法,不很习惯,其实由片假名还原为英文原文,比我们以汉语音义兼用的译名还原为原文还容易些。现在日文书刊对科技术语直接以原文排出,我以为是个好办法。三、现行译名的商榷有些已有甚至早有译名的术语,偶亦有可商榷处。如“东方马脑炎”(estern equine encephalitis)、“西方马脑脊髓炎”(western equine encephalomyelitis),沿用已久,但“东方”、“西方”之说容易引起误会(我的学生曾问过我:中国有没有“东方马脑炎”?),原文所指“东”、“西”,是指美国的东部和西部地区而言,一个国家内部的方位,一般不用泛指的“东方”或“西方”,而是“东部”或“西部”(地区),故改作“东部马脑炎”和“西部马脑脊髓炎”也许更好。又如肌营养不良(muscular dystrophy)患者肌肉软弱是由于遗传突变,缺乏一种名为“dystrophin”的蛋白。这种蛋白有人译作“肌营养不良蛋白”。从原文字面看,这个译法不错。但这个蛋白是正常人应有的对肌膜是起增强作用,患者因无此蛋白而致肌营养不良。故用此译名,就会出现“正常人因有肌营养不良蛋白而不致发生肌营养不良;患者则因无肌营养不良蛋白而发生肌营养不良”的“说法”。故宜改为“抗肌萎缩蛋白”,这与原文字面似有不合,但为汉文计,只宜如此。毕竟译文是为我们中国读者服务的。还有一个常用词:“nephrosis”。“nephr(o)-”指“肾”,“-(o)sis”指“病”或“病态”,因此“nephrosis”常译作“肾病”,“nephrotic syndrome”译作“肾病综合征”。此说其实欠妥。中文“肾病”是一个很广泛的概念,各种肾脏疾病都应包括在内,英文表达这个概念的是nephropathy。而nephrosis则有其特定的含义,即以肾小管变性为特点的各种肾病,因此nephrosis应为“肾变病”,“nephotic syndrome”应为“肾变病综合征”,“变”寓“变性”,故不可少。四、诺贝尔奖The Nobel Prize in Physiology or Medicine译作“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字面不错。“or”是选择性连词,每年授奖,生理学或医学范畴择一授奖,英文用“or”是很准确的。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中的“或”字,读起来有点拗口。这件事似乎无关宏旨,但是考虑到诺奖的崇高地位,认真“讲究”一下,也不为过。说它拗口,是因为中国人说这样的意思时,是不会说“或”字的。原来汉语中应用连词的习惯,与英语有些不同。当我们说:“北京、上海、江西、湖北的医生,请到三楼报到”这句话时,一般不用连词,要用,也是用“和”,不大会用“或”。虽然一位来自北京的医生,不会又来自上海、湖北或江西。但是把这句译成英语,就得说:“Doctor(s) from Shanghai,Beijing,Jiangxi or Hubei…”只能用“or”。英语中并列的词,最后两个之间必须有连词,而“and”与“or”的选择是很严格的。中国人说这样的话,最大的可能是不用连词;如用,一般也是用“和”,不大会用“或”。翻译是用一种语言表达另一种语言,当我们以汉语翻译英语时,就是用汉语来表达英语传递的信息,表达方式应该是完全汉化的,合乎汉语的规范,而不是对号入座式的机械对应。所以这条诺奖的汉译方式有四:1.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2.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3.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4.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愚意3为上选,4不可取。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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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术语的审定和统一是一个国家发展科学技术的重要基础性工作,也是开展国内外科技交流的必需条件。但是,我国科技术语的现状不是令人满意的。虽然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已经做了大量工作,特别是在一些基础学科上成绩显著,但在一些新的边缘交叉学科里术语译名和使用还相当混乱,远不能适应科技发展和改革开放形势的需要。全面规划,突出重点,理顺关系,搞好协调,尽快改变科技术语的混乱情况,这是我国术语学领域的一项迫切任务。一、科技术语混乱的思考现在新出现的一些交叉、边缘学科,大多属于高科技范畴,其发展速度异常迅猛。作为科技术语这项基础性工作,远远滞后于这些学科的发展速度,与国外一些发达国家相比,我国在这方面的工作更为落后。分析其原因,可以归纳为以下六点。1.随着科学技术的飞跃发展,一些新的学科不断出现,许多新理论、新概念和新方法层出不穷,与此同时,大批科技术语也相应出现,令人眼花缭乱,顾及不暇。2.由于历史的原因,我国现代科技术语,大多是从国外引进的,在一些高科技领域尤其是如此。另外,由于各国的科技发展水平不尽一致,在概念上和语言上也各有不同,术语的命名和使用存在着固有的差别。在引进这些术语时又往往是照抄照搬,“原装”就是一个乱摊子。例如,英文“ergonomics”一词,其英文同义词还有human factors,human factors engineering,human engineering,engineering psychology等等,因此导致我国术语译名更加混乱。仅“ergonomics”这个词的译名就有工效学、人类工效学、功效学、人类工程学、人体工程学、人机工程学、人机学、人因工程学、生物工艺学、人类环境改造学、劳动经济学和人与机械控制等十多种。经过专家们反复协商,这个词现在统一称为“工效学”。再如,“航天员”这个术语,国内亦称为“宇航员”;国外情况更乱,前苏联用cosmonaut,美国用astronaut,法国用spationaute,还有astrogator等同义术语。现在都各执一词,莫衷一是。3.长期以来,我国的科技术语没有一个权威的机构负责,也没有一个统一的译名标准或规范,多半是由各学科领域的科技人员和新闻出版单位自己翻译或定名,“各自为正(确)”,“正”出多门。4.十年动乱期间,正是世界科学技术突飞猛进发展的时期,我国却处于封闭和停滞的状态。改革开放以后,现代科学技术便潮水般地涌来,加上最近几年,有大批学者从国外学成归来,又带进了许多新的科技术语。许多术语来不及从概念上仔细推敲,只能靠各自的理解而译名,因此出现了“百花齐放”的局面。5.大陆与港、台、澳,虽然同是使用汉语,但是由于分割几十年,许多科技术语的译名和定名出现了很大的差异。改革开放以来,彼此往来显著增加,人员、科技文化和书刊交流更加频繁,各方科技术语混杂在一起,并广为传播,使人无所适从。据统计,在计算机领域中,港、台与大陆的术语译名差别很大,叫法不同的术语平均起来达70%以上。6.制度不严,宣传不力。现在,虽然已有许多基础学科的术语已审定通过,但缺乏具体有力的贯彻措施,一些教育和新闻出版等单位对已公布的术语置若罔闻;术语的宣传和推广工作冷冷清清,似有若无。更有甚者,迄今还有许多人不了解术语审定工作,这就更难谈到执行了。因此可以说,在术语工作上“我行我素,有法不依”的现象还相当普遍。我国有句俗语,叫做“名正言顺”。科技术语混乱不一,名不正,则言不顺,这对科技交流和贸易往来,对通信和信息管理都带来了许多麻烦,甚至造成不应有的损失。近几年来,由于术语不统一而造成的技术经济贸易合同废止或赔偿经济损失的事件时有发生。现在,广大人民群众已经逐渐感受到了术语混乱所带来的不便和危害,要求统一术语的呼声已越来越高。因此,搞好术语的译名和审定工作已是大势所趋和人心所向了。二、改进措施以上分析了我国当前科技术语混乱的基本原因,结合本人几年来从事术语工作的实际体会,建议采取如下的改进措施。1.制定科技术语译名暂行规定,由权威部门颁布施行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现在科技术语译名无任何规范,主观随意性太强,在一些新的高科技领域,术语使用混乱现象比较严重。在有的学科中,现在审定的术语,多是从国外文献中翻译过来使用多年了,使审定工作在一定意义上变成了“马后炮”式的“纠偏”工作。如果当初译名时就能规范化,至少可以为以后的审定工作奠定一个坚实的基础。译名是审定的前期工作,审定是对译名的认可。译名要准确,首先要弄清术语的概念,这是保证术语科学性的基础,然后再根据汉语的特点选择适当的词进行意译。尽量不采用音译,直译要审慎,要符合术语的科学性和汉语的习惯特点。不要译成“洋泾浜”式的汉语。现试举几例加以探讨。例1:英文“space shuttle”这个名词,当初国内译名比较乱,有“空间渡船”、“太空梭”等不同译法。前者虽为意译,但没有很好反映出这个词的本质特征,也不通俗;后者为直译,让人无法理解。后来钱学森同志根据这个名词的基本概念和汉语习惯,建议译为“航天飞机”,一目了然,通俗易懂,很快为大家所接受。连外国人也接受了过去。如法文称为“avion spatial”。现在英文中也出现了“aerospace plane”(航空航天飞机,又简称空天飞机)。例2:法国一份周刊,名称为“Air et Cosmos”。国内不少单位译为《航空与宇宙》,笔者认为这种译名只对了一半。这份期刊说的全是航空和航天方面的计划、政策、发展动态和技术产品等内容。“air”主要意思当“空气”讲,但把它译为“航空”却很贴切。法国航空公司就用“AIR FRANCE”这样简单的词来表示。可是不知为什么把后半部的“cosmos”直译为“宇宙”。如果译为“航天”该多好,即符合本意,又符合汉语习惯,即这个杂志译为《航空与航天》为最佳译名。例3:载人航天器中有个“airlock”装置,是用于航天员出舱活动前作吸氧排氮的,以防止减压病。这个术语有多个译名:空气锁,锁气室、气闸、气闸舱、气压过渡舱等等。这是在查阅了《英汉技术词典》、《英汉大词典》、《英汉科技词天》、《现代英语综合大辞典》、《英汉科技大词库》和《中国大百科全书航空航天》卷等书中找出的比较能合乎原义的几种。其中“气闸舱”贴合原义,但不够通俗;另一个“气压过渡舱”虽然通俗,但用“气压”限定就不全面了,因为不仅有舱压的改变,还有空气成分(由氧氮混合气体进入纯氧环境)的变化。因此笔者认为不如就叫“过渡舱”好了,比其它译名都要简洁、通俗和准确,虽然有点模糊性,但它最好地反映了本术语概念的本质特征。由以上事例可以看出,译名工作的难度并不亚于定名工作。因此,制定一个科技术语译名规则是适时和必要的。为了保证工作的连续性,译名规则应该以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第二届委员会全体会议通过的《自然科学名词审定的原则及方法》为基础,再根据外文特点,加以适当修订,并要与各界协调一致,统一认识。例如,关于我国科技术语究竟是走音译道路还是意译道路问题。目前国内各界人士还有各种不同意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众说纷纭。我认为,在这个问题上要首先对汉语汉字的结构特点能有充分的认识,再根据我国科技渊远流长的历史和科技术语的现状加以冷静分析,不难得出这一结论:以意译为主,以音译和其它译法为辅。这是一条基本的原则。要防止绝对化的倾向,要全面地理解术语的国际性,不能简单地理解术语国际化就是音译化。真正的术语国际化恐怕要以语言文字的国际化为基础。这对我们这个数千年使用方块字的文明古国来说,可能是一件相当久远的事情。太超前了就会过犹不及,这方面我们已有了不少的历史教训。如果我们能够遵循上述原则,谨慎行动,把好科技术语译名这一关,就是使名词审定工作“走前一点,看远一点,搞深一点”的实际步骤。2.建立科技术语情报网把好译名关,搞好科技术语审定工作,还必须有相应的组织保证。除了已建立的各学科名词审定机构以外,还应从我国的实际情况出发,建立横向联合的科技术语情报网,这可能是一种行之有效的组织形式。以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为核心,由她牵头,联同各学会、新闻出版、广播电视、情报和有关院所,组成学科性的术语活动网,各网员单位设有联络员,根据需要组织各种类型的(报告会、研讨会等)学术活动,以促进我国术语学的发展。活动经费以自助(收成员单位网务费)为主,公助为辅。科技术语情报网,既有代表性,又有群众性;可以广开言路,博采众长,集思广益,荟萃精华;便于及时交流情况,特别是能使一些新出现的科技术语得到准确的译名或定名,尽快地统一和应用。3.办好刊物,做好宣传工作把好译名关,搞好科技术语审定工作,一方面要花大力气办好《自然科学术语研究》这个刊物,另一方面还要充分调动各种宣传机构的积极性,搞好术语的宣传、使用和普及工作。《自然科学术语研究》是全国唯一的一份术语学宣传阵地,应该积极创造条件办成国内外公开发行的刊物,先搞成季刊,在逐步过渡到月刊。这个刊物水平不低,可与国内的其它知名刊物相媲美,撰稿和编辑人员都很有潜力。只要做好宣传工作,把群众发动起来,这个刊物就一定会办得更好。搞好已审定术语的宣传、推广和使用工作是当务之急。应该承认,在目前我国社会中,确实存在一种“我行我素”和“有法不依”的情况。术语审定好了,他可以不用,还是按自己的老习惯遗词造句,写文章或搞讲演。对此,似应搞点强硬措施以鞭策执行。例如,在书稿的审定工作中,以是否使用了审定的术语为评定优劣或取舍的一个条件;在评选优秀报刊、优秀图书工作中,也要把贯彻执行已审定的科技术语情况作为一项评选条件,或者作为检查编辑工作质量的一项标准。必要时也可以用经济手段给以奖惩。可以确信,采取这些措施,肯定会推动术语工作的发展。三、结语科技术语的译名和审定是局部同全局的关系,都是重要的基础性工作。搞好科技术语工作,不单是科技人员的事,而是一项有益于全民的事业。只要组织起来,措施得力,充分调动各方面力量,群策群力,协调一致,这块新的术语学园地就一定能够繁荣起来,绽开出五彩缤纷的花朵和结出丰硕果实。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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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科学名词(或术语)是进行科技交流的重要工具,其统一与否对传播科技知识、传递科技信息等必然产生很大的影响。可是,由于历史的原因,我们在这方面的工作被迫中断了近20年,造成了当前自然科学术语翻译中的严重混乱局面。试举最近在工作中遇到的la(b)danum一词来说明。根据好几本原文词典的解释,la(b)danum是指“从岩蔷薇属(Cistus)植物(英文名是rockroses)提取的一种可用作香料的含油树脂”,不妨译作“岩蔷薇树脂”。可是,好几本专业词典(如科学出版社出版的《英汉香料技术词汇》、《英汉化学化工词汇》(第三版),科普出版社出版的《英汉科技词汇大全》)无一例外地把它译作“岩蔷薇”,不知有何根据。la(b)danum还有“赖百当”(《英汉香料技术词汇》、《英汉化学化工词汇》)、“岩茨脂,劳丹脂”(《英汉科技词汇大全》、《英汉医学词汇》)、“劳丹酊;半日花酊”(《英汉科技词汇大全》)、“半日花脂”(《英华大词典》(修订第二版)《德汉词典》)、“岩蔷薇胶,劳丹树脂”(《新西汉词典》)等六七个不同的译名。这里就有两个问题:第一是“脂”,“酊”、“胶”、“树脂”这些词是否表达相同的含义?第二是“岩茨”“岩蔷薇”、“半日花”是否为同一种植物?尤其严重的是在同一本词典中前后都不统一。试看《英汉科技词汇大全》对labdanum一词的处理——labdanum(ladanum)岩茨脂,劳丹脂岩蔷薇/ladanum(laudanum)⑤①劳丹;半日花劳丹酊;半日花酊/laudanum劳丹;半日花劳丹酊;半日花酊;雅片酊。这样一来,按照a=b=c的原理,labdanum是不是也可译作“鸦片酊”呢?另外,如果有人根据《英汉科技词汇大全》把产生这样树脂的植物Cistus译作“岩玫瑰属”而把labdanum译作“岩玫瑰脂”的话,岂不又多了一个译名?译名如此混乱(同一概念有不同的译名,而同一译名又包含不同的概念),已经给科技信息交流、科研、生产、教学工作等带来了有害的影响。因此,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应积极推动广大科技工作者和出版部门有关同志参加各学科名词的审定工作,以便早日实现科学技术名词术语的统一。注:①几本原文词典对labdanum一词的解释:a) gum resin from plants of genus Cistus,used in perfumery etc。(The Consise Oxford Dictionary,1976)b) a dark resinous juice obtained from various rockroses of the genus Cistus,used in perfumery and in the manufacture of fumigants and medicinal plasters。(Collings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1979)c) a soft dark fragrant bitter oleoresin derived from various rockrose (genus cistus) and used in making perfumes(webtert's New Collegiate Dictionary,1977)d) Gomme-résine de méme origine que celle du ciste ladanifère, utilisée en parfumerie en raison de son parfum ambré, puissant et tenace。(Grand Larousse Encyelopedique,1962)e) づヅフ才亻属Cistusかち采つた树脂液;香料。ヒぷし材料。こラ药なぞしこ用ヒゐ。(shogakukan Randon House English-Japanese Dietionary,1982)② 赖百当可能是拉丁字lapdanum的音译。③ 劳丹脂可能来源于希腊字ladanon,是半音译半意泽。④ 半日花脂这个译名并不确切,因为rockrose虽然也包括半日花属(Helianthemum)植物,但labdanum只来自岩蔷薇属(Cistus)植物(见注①)。⑤ ladanum和laudanum不是一个词,The Random House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对该词的语源作如下解释:orim ML var.of ladanum;arbitrarily used by paracelsus to name a remedy based on opium。注:①几本原文词典对labdanum一词的解释:a) gum resin from plants of genus Cistus,used in perfumery etc。(The Consise Oxford Dictionary,1976)b) a dark resinous juice obtained from various rockroses of the genus Cistus,used in perfumery and in the manufacture of fumigants and medicinal plasters。(Collings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1979)c) a soft dark fragrant bitter oleoresin derived from various rockrose (genus cistus) and used in making perfumes(webtert's New Collegiate Dictionary,1977)d) Gomme-résine de méme origine que celle du ciste ladanifère, utilisée en parfumerie en raison de son parfum ambré, puissant et tenace。(Grand Larousse Encyelopedique,1962)e) づヅフ才亻属Cistusかち采つた树脂液;香料。ヒぷし材料。こラ药なぞしこ用ヒゐ。(shogakukan Randon House English-Japanese Dietionary,1982)② 赖百当可能是拉丁字lapdanum的音译。③ 劳丹脂可能来源于希腊字ladanon,是半音译半意泽。④ 半日花脂这个译名并不确切,因为rockrose虽然也包括半日花属(Helianthemum)植物,但labdanum只来自岩蔷薇属(Cistus)植物(见注①)。⑤ ladanum和laudanum不是一个词,The Random House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对该词的语源作如下解释:orim ML var.of ladanum;arbitrarily used by paracelsus to name a remedy based on opium。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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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技术语》编辑部:贵刊2007年第2期上对索绪尔语言学理论中的三组重要术语的中文译名作了探讨,最后对于associatif(paradigmatique)这(两)个术语的翻译提出了一个“统一”的意见,即认为“把associatif(par-adigmatique)译为‘聚合关系’,只强调了一种很多词堆在一起的特征;而把它译成‘选择关系’,就强调出在众多纵向的词当中,有挑选出某个词来组句的意思”。很显然,针对不同中译本对该术语翻译的不统一,作者想要给出一个“统一”的答案。而且事实上,这两个词在后来的语言学理论研究中所起的作用也是相同的,就其功能而言,将两个词根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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