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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期) (7)基因工程 对疫苗学家来说,如果分离到保护性蛋白抗原的编码基因,就可利用基因工程技术把基因插入细菌、酵母或动物细胞中,从而产生大量蛋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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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一词作植物学名词一般指地上部分,与地下部分root(根)相对。由于这个词的原义,不仅指茎干或枝条,而且包括叶子与花部,所以汉语中一直没有合适的中译名。目前汉语中有好几种不同的译法,如《英汉百科翻译大词典》中译作“幼苗,苗;新梢,枝梢”[10]。《英汉辞海》中译作“发芽,抽芽,长出新芽,嫩枝,a(1):植物的地面部分;有枝叶等的茎(根除外)。(2):由植物的芽孢长出的嫩枝干或部分。b:主干的分枝”。[2]《英汉生物学词汇》译作“(1)条,枝,枝条,苗(2)茎干”[5]。《英汉植物学词汇》译作:“(1)条,枝条,枝,苗。(2)桠枝。(3)茎干[8]。在上述几种译法中,近年来以“苗”的译法较为普遍[6],但是“苗”这一译法使人容易与幼苗(seedling)混淆;枝、条、茎等译法,较为接近原义,然而由于人们对日常生活中概念的习惯,容易忽略了其中叶性器官和后来的生殖器官部分;“植物的地面部分”比较接近原意,但冗长而不便交流,而且考虑到气生根的情况,也显得不十分正确。至今各种译法似乎均不能正确反映原意。因此《植物学名词》[11]中未收入此条。伊稍[6]认为在shoot中,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都不存在茎叶之间的明显界线。Shoot的形态学本质可用三个大的概念来解释:(1)茎叶是植物体根本而可划分的单位。(2)Shoot由生长单位(phytons)组成,每个生长单位由叶及其下面的茎部分组成。(3)叶本身具有shoot性质,其扁平而具背腹性的结构乃次生发展的结果。上述各种理论都强调茎与叶之间的紧密关系[6]。Shoot作为与root相对的概念,主要区别在于维管组织结构,增长方式和外层组织结构:Shoot有由真正顶端分生组织不断发生的分布有维管束的形态多变的叶性器官,从而使shoot系统不断增大,而root的顶端分生组织并不真正顶生,而是有根冠保护的,侧生器官是一些无维管束的形态单一的根毛[7,13]。Shoot主要行使光合、贮存、生殖和运输等功能,root主要行使吸收和固着功能。考虑到shoot一词的英文内含及外延,以及中国文字的具体情况,作者认为该词在植物学中的汉译最好能统一为“标”,因为这个词能反应出shoot一词的本质,并可说明茎和叶的统一整体性,从而可以明确与root相区分,这既防止“苗”之类译法的外延扩大,又防止“枝”之类译法的外延缩小,从而有一个正确的术语,也便于国内外文献交流和对照。“标”字在《康熙字典》释作“木末也;又高枝曰标;又表也”[3]。汉语成语的“治标不治本”、“标本兼治”中的“标”即是指树木的地上部分(末),与地下部分(本)相对,“本”“末”二字在《中文大辞典》释作:“末,木杪也,木上曰末;本,根也,木下曰本”[9]。所以“本”“末”是相对的,同样“标”“本”也是相对,后起曰标,本原曰本,《辞海》中说:“本标相应”[12]。《辞源》中是这样解释“标”的:“梢,《管子·霸言》:大本而小标。注:标,末也”[1]。《中文大辞典》释作:“木杪末也”[9]。《汉语大词典》释作:“(1)树梢。(2)末梢;事物的枝节或表面,与‘本’相对。(3)顶端”[4]。因为“标”在植物发育过程中是较根而后起的,属于苗的末端,是可以从外观上看得见的部分,即地上部分。尽管“标”现代最常用的意思指树木的末梢,但考虑到该词的本意和植物体的整个发育过程,幼苗时期的地上部分叫前边几种译名都欠妥,因为幼苗的地上部分既看不到任何“枝”“条”的影子也不能叫做“苗”,唯有“标”一词能表达出地上部分的含义;而成株中,中文中的“标”的“树木末梢”之意似乎仅限于树枝的顶端,但是考虑到整个地上部分包括茎干都是由幼苗时期的地上部分(“标”)发展而来的,我们称之谓“标”不但没有造成外延上的扩大,反而使这一称谓能更加正确地反映其形态学本质。在此建议把shoot中文的植物学名统一为“标”,是否正确,希望大家共同商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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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主要技术内容 "幼畜腹泻双价基因工程苗"是一种能够预防由肠毒素性大肠杆菌(ETEC)引起的新生幼畜腹泻和由产气荚膜梭菌β-毒素引起的幼畜出血性坏死性肠炎(羔羊痢疾、犊牛肠毒血症等)的基因工程重组细菌毒素疫苗.该疫苗的研究工作历时10年,经过了"ST基因工程苗的研究"、"幼畜腹泻双价基因工程苗的研制"和"幼畜腹泻双价基因工程苗的中试研究",在国际上首次将产气荚膜梭菌的β-毒素基因与大肠杆菌耐热性肠毒素(ST)的前体蛋白基因融合,成功构建了携带能表达β-毒素和(ST)肠毒素融合蛋白的CPB-ST融合基因的基因工程菌株BL21(DE3)(PECB-ST1).通过免疫原性试验、安全性试验、攻毒保护试验和应用示范试验,表明基因工程重组菌株BL21(DE3)(PECB-ST1)可以作为预防由产气荚膜梭菌的β-毒素和大肠杆菌ST肠毒素引起的幼畜腹泻的双价基因工程苗的生产菌株.该研究成果经宁夏回族自治区科技厅鉴定达到国际领先水平.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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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前的工作涉及专家系统(ES)、人工智能(AI)、知识工程(KE)在过程控制中的应用,因而也涉及人机交互问题。但是对于也与人机交互有关的ergonomics这门新兴交叉学科却是无知,手边无此方面的资料,我看到的迄止于1986年的有关ES,AI,KE的一些文献也几乎全不提及此(原因见本文后述之“2”)。不少辞书皆有ergonomics词条,其中较重要者(可能是“源”)我认为是韦氏大辞典及多兰医学辞典。我意外地查到Barry E.Jones氏1977年的讲仪表自动化(instrumentation)的书,有很少的但却对我很有启发的叙述。加上名词委员会所发的有关此的资料,经过几天反复阅读思考,我终于形成一条肯定的意见,即:ergonomics以定名为“工效学”为好,因为有如下一些理由及情况:1.ergonomics的希腊词源组成为据韦氏及多兰两辞典定义(见[注1][注2]),可见如半直译半意译为“工效学”还是可取的,其中使用意义较宽的字“工”代替“功”,仍是恰当,甚至于更简明方便些。2.“工效学”前不必再加“人机”二字。一方面原ergonomics词中未写入“人机”含义之组成;另一方面当前在专家系统或第五代计算机(其本质特点有二:一为知识库,一为人机交互)影响下所常被道说的“人机交互”,与ergonomics的“人机交互”有所不同。前者概指人机间的确定形式的知识表示交互。后者则是指例如在视觉显示(visualdisplay)与人脑活动(mental task)间的有效率的准确的信息传递。(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在现代ES,AI,及KE文献中虽讨论人机交互,但不易见到ergonomics一词的缘故)。3.据韦氏及朗曼辞典,在美国英语中biotechnology一词与ergonomics同义使用。因而,在我国有“生物工艺学”的译名。由于此名与其内涵的联系远而弱,似乎不用为好。4.衍生自“生物工艺学”的译名,似亦不用为佳。辞海有“人类工程学”词条,其定义恰为ergonomics在[注1],[注2]及B.E.Jones书(见[注3])中的解释。“人类工程学”显系来自“生物工艺学”,并且不大能覆盖所述诸释义,是否予以不用或做为“亦称”列出(因已载入辞海)。5.有不少定名如“工作环境改造学”、“人类环境改造学”等等,皆有一定根据,皆对ergonomics一词的内涵有所表白,但由于难以表白得全,不如仍用“工效学”。6.中国大百科全书自动控制名词,恰好也将ergonomics定名为“工效学”。有如上诸理由及情况,今如此建议,可能过于偏执,仅做为讨论用的意见提出。如上所述,我在工作上不曾用此词。甚希望从事例如仪表工程(instrumentation)常使用此门新兴学科的专家发表意见。另外,我认为自动化名词中也应收入“工效学”词条。 [注1] 韦氏辞典①释义(biotechnology=ergonomics):the aspect of technology concerned with the application of biological and engineering data to problems relating to the mutual adjustment of man and themachine.[注2] 多兰医学辞典②释义(ergonomics):the science relating to man and his work,embodying the anatomic,physiologic,psychologic,and mechanical principles affecting the efficient use of human energy.[注3] B.E.Jones氏③释义(ergonomics):Ergonomics is a study of this(指visual display)interaction between man and machine,and can lead to recommendations regarding a display console geometry,dimensions and layout,light and sound levels,and the range of mental tasks to match the ability of an observer.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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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术语研究》在2005年第2期上特辟专题,就“生态环境建设”提法进行了讨论。笔者仔细拜读,在深受启发的同时,觉得有几点值得商榷。一、“生态环境”一词的首创者不是黄秉维先生笔者在2003年曾就“生态环境(ecological environment)”概念的起源与内涵进行过探讨,发现“生态环境”这个汉语名词在中国的出现至少已有50年历史。[1]因为,在1953年出版的译著、苏联А.П.谢尼阔夫著的《植物生态学》中就出现了俄汉对照名词“экотоп生态环境”[2]。在1956年出版的《俄英中植物地理学、植物生态学地植物学名词》中已经有了汉英俄对照名词“生态环境ecotope экотоп”[3]。基本上与此同时,“生态环境”这一名词也开始在部分生态学著作的题名中出现。[4-5]因此,黄秉维先生在五届全国人大讨论宪法草案时(即1980-1982年期间)提出“生态环境”一词,实属重提,而不是首创。即使黄先生自己说“我这个提法是错误的”,也不能因此就认为黄先生是“生态环境”一词的首创者。有关“首创者”[6]的说法欠妥。二、“生态环境”一词在国外也有较普遍应用笔者曾对美国国会图书馆、加拿大国家图书馆、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和牛津大学图书馆的在线书目进行过并行检索。结果表明,共有10种书籍在题名中使用了“ecological environment”这一术语。其中5种出版于中国,1种在波兰,1种在巴基斯坦,1种出版于南非,1种在美国,1种作者不详[1]。同时对1973年以来的CAB文摘进行的检索结果表明,共有99篇论文、报告和著作在题名或摘要中使用了“ecological environment”这一术语。其中中国作者44项,德国作者9项,法国作者4项,其他20个非英语国家29项。国语或官方语言为英语的国家,如英国、美国、加拿大、爱尔兰、印度和新加坡共13项[1]。Barrows在他编写的《动物行为、生态学和进化词典》中也收录了“ecological environment”一词[7]。三、“生态环境”一词可以作为生态学规范名词使用Barrows认为“环境(environment)”是指某一特定生物体或生物群体周围的生物、气候和土壤等条件的综合,既包括对生物起作用的因子,也包括对生物不起作用的因子。而“生态环境(ecological environment)”是“一个生物的特定外部环境,这种外部环境影响该生物对种群生长的贡献”[7]。孙儒泳等认为“所有生态因子(即‘环境要素中对生物起作用的因子’)构成生物的生态环境”[9]。笔者曾将“生态环境”定义为“对生物生长、发育、生殖、行为和分布有影响的环境因子的综合”[1,11]。王如松最近指出,“生态环境”是“由生态关系组成的环境”[10]。虽然目前对“生态环境”的定义不尽一致。但是归纳起来有两种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生态环境”特指对生物起作用的那些因子[7,9,11];第二种观点认为“生态环境”特指“生态关系”或“功能性关系”[10]。而事实上,“生态环境”一词与“外部环境”[7]“生物环境”[9]“粗粒环境(coarse-grained environment)”[7]和“细粒环境(fine-grained environment)”[7]等词组一样,在词组结构上均属偏正结构。这些“环境”概念各具特定内涵,并共同构成了生态学整个概念体系的有机组成部分。所以,“生态环境”一词可以作为生态学规范名词来使用。四、“生态环境建设”提法的弊端不在于“生态环境”“生态环境建设”提法受到许多专家的质疑,这是事实。但是,其弊端并不在于“生态环境”。因为假如当初提出“生态环境建设”的人,知道“生态环境”一词既可能是“生态学的环境(ecological environment)”的简称,又可能是“生态与环境”的简称,很可能就不会提出所谓的“生态环境建设”。因为当提出者在可能面对多种解释(如“生态学的环境的建设”“生态与环境建设”“生态或环境建设”,等等)的情形下,还不至于“明知故犯”,使自己陷于难以自拔的境地。事实上,“生态环境建设”提法的弊端正在于提出者当初并没有弄清“生态环境”与“生态学的环境”和“生态与环境”的联系,以及“生态环境”与“环境”的区别。直到1999年,黄秉维先生在承认错误时也还认为“生态环境就是环境”[8],便印证了这一点。因为“生态环境就是环境”的看法仍然不妥。五、在政府行文中不宜使用“生态环境”一词一般而言,政府行文是面向社会的,它所采用的某个学科的术语,不仅要求在本学科是科学的,更要适合于整个社会,既具有普遍性又不会引发歧义。“生态环境”一词可以作为生态学规范名词来用。在日常用语中用“生态环境”一词“也是可以的”[12](无论它是“生态学的环境”的简称,还是“生态与环境”的简称)。但是,(1)从生态学的角度看,“生态环境建设”(即“生态学的环境的建设”)没有普适意义,不必见于政府行文之中;(2)若“生态环境”一词用于政府行文之中,既可理解为“生态与环境”[12],又可理解为“环境”[8],还可理解为“由生态引起的环境问题”[12]等等,容易引起混淆。因此,在政府行文中不宜使用。笔者同意对“生态环境建设”和“保护生态环境”等提法加以纠正,并以“生态建设”、“环境保护”、“保护环境”等来代替。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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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针对“老龄”(ageing)一词的废止问题提出不同意见:首先,汉语“龄”字约形成于东汉(25~220)后期,是表示“年龄”的“专有名词”;其次,老龄一词的使用从衰老生物学扩大到老年学研究领域,反映出学科发展的史实;另外,“老龄”一词符合现代汉语科技术语定名的基本原则,已被学术界、语言文字学专家和官方文件广泛接受;最后,根据科技术语单一性、习惯性命名原则和“龄”字的汉语特点,“ageing”可同时译为“老龄”和“老龄化”。1.问题的提出近10年来,《中国老年学杂志》副主编张雨林教授等学者4次撰文[1~4],就ageing一词的汉译问题提出异议,认为“ageing可译为‘老化’、‘年老’、‘增龄’、‘衰老’或‘老年’”[2],但不应译为“老龄”和“老龄化”[3]。理由是:其一,“‘老龄’属于‘名不正言不顺’的‘硬造’之词”,至今未得到以《辞海》等辞书为代表的汉语语言文字学界认可[3];其二,由于“老龄”等同于“老年”,如将ageing译为“老龄”或“老龄化”,会导致“老年”等于“老龄化”的误解,容易造成逻辑混乱[4]。因此,张雨林等教授提出,ageing译为“老龄”属“误译”[1,3],“‘老龄’一词应废止”[3~4]。由于现代老年学的许多名词术语主要来自于英语,在汉译过程中,百花齐放,见仁见智。科技术语的规范化工作,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科技发展的基础性配套工程,意义重大而深远[5]。老年学术语的规范化讨论对本学科的发展也很有裨益。因此,笔者愿就“老龄”一词的废止问题提出管见,兼向张雨林等教授请教。“老龄”一词是否应当废止,涉及到三个问题。一是“老龄”一词是如何产生的,二是它是否符合汉语科技术语的定名原则,三是它是否可能废止。说到“老龄”,恐怕首先要弄清“龄”字是如何以及何时造出来的。“年”与“龄”字是否同义等问题。2.“龄”字的形成年代、语义及其与“年”字的比较由于现代汉语中常以“年龄”并称,很多人便以为“年”与“龄”这两个汉字的语义完全相同,这是一种误解。2.1 “龄”字的形成年代与语义“龄”字大约形成于东汉(25~220)后期,比“年”字的出现至少晚了1200多年——据古籍记载,起码在西周(前1046~前771)时就有了“年”字。按,据北宋·徐铉《说文新附》和南宋·娄机《汉隶字原》等两部文字学书考证,甲骨文中只有“令”字,直到东汉灵帝熹平二年(173)前后的《鲁峻碑》拓文中,才见到“令”旁加“齿”的“龄”字,于是推断:“龄”字为汉人所造[6]。龄的本义从齿,读“令”音:“龄……从齿,令声”[7]。齿是开始的意思,也指代年龄——据说年幼的马匹一年长出一颗牙齿,故以齿计算其年岁(《谷梁传·僖公二年》),进而指代人的年纪,如某人自谦虚度年华,就说自己是“徒增马齿”。古人还认为齿是长寿的象征,称老年人齿落更生是“寿征”(《尔雅·释诂》)。齿还有重视之义,如从周朝开始,朝廷赠手杖给70岁以上的老人,称为“尚齿”,所赠手杖称为“齿杖”(《周礼·秋官》)。以礼待人称为“齿遇”(《世说新语·贤媛》),等等。在“龄”字出现之前,纪年单位中已经有了岁、祀、年、载等字:“夏曰岁,商曰祀,周曰年,唐虞曰载”(《尔雅·释天》)。但上述汉字中的纪年概念都是其引申义,如岁指岁星即木星,祀指祭祀,年指谷物丰收——“年”的本义从“禾”,读音从“千”[7]。千禾,就是大丰收:“年,谷孰(熟)也”[7],甲骨文中的“年”字就像一个沉重的麦穗低着头(见表1)。载通才字,指草木初生。只有“龄”字的本义即指年龄:“龄,年龄也”(《玉篇·齿部》)。龄字的出现,在文字学上,使汉字中岁数的表示方法从“普通名词”进化到“专有名词”;在文化学上,是儒家孝文化张扬的结果,尤其是与西汉武帝(前156~前87)采纳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主张,以尊老敬老为时尚的社会风气有关。龄字的引申义为年限或(已经过的)年数[6],如工龄、教龄,党龄、团龄、婚龄、育龄等。现代生物学上,以龄为单位划分某些动植物生长期中的阶段,如“幼龄”、“青龄”、“老龄”、“成龄”等就是在这个语义概念上的外延。2.2 “龄”与“年”字的比较2.2.1 “龄”与“年”字的通用性“龄”与“年”字仅仅在岁数或寿命这个语义上是相通的。古代文献中以“龄”代“年”或“年”、“龄”混用的例子很常见,以医学文献为例,唐代医家孙思邈在同一卷书中以“延年”、“延龄”并列(《千金翼方》卷十二·养性·养老大例第三),清代宫廷秘方“龟龄集”、“延年丸”、“保命延龄丸”等,其中的“年”与“龄”字,语义均相通。“年龄”一词与“肥胖”词组类似,实际上都是由同义语组词而成。2.2.2 “龄”与“年”字的差异性从汉语语言学角度看,年”与“龄”字除本义不同外,在引申义和语感上都有差异。如前所述,“年”的本义指谷物丰收,“年”的时间概念是根据农作物生长周期的循环而逐步认识的,它反映出古代农耕社会的生活习俗。“年”字的引申义较多,除了作为时间单位如平年、闰年、天文学上的恒星年、回归年、年点、交点年等,还可当年节、命运、帝王年号、姓氏讲,另外,科举时代同年考中者也可互称年兄、年弟。作为“岁数、年纪”讲,只是年的引申义之一[8~9]。“年”还有一个读音为ning(去声),是侫的假借字,即巧言善辩之意。现代汉语中已很少这种用法了。相比较而言,“龄”字仅“年龄”一个含义,非常单纯。从语感上讲,“年”字除有丰硕、庄重感外,在民俗学上还有“鬼魅”之意,“过年”的原始意义实际上是避鬼邪[10]。而“龄”字中表意部分的“齿”字,则给人一种生命鲜活变化的动态感觉。古代常见用齿发的情况来表示人类年龄的变化,如《黄帝内经》中以“齿(乳牙)更发长”来形容儿童期(八岁),以“真牙(智齿)生而长极”代表“二八”的青壮年期,用“发堕齿槁”表示“五八”中年已至,而“齿发去”则说明进入“八八”六十四岁以后的老年期了(《素问·上古天真论》)。为了便于理解与对照,下将“年”与“龄”字出现的年代、本义和引申义列表如下(见表1):由表1可知,除岁数这个含义外,两字的其他语义都不能相互替代,否则就听着别扭,不像汉语了,如“过年”不能说成“过龄”,“工龄”不宜讲成“工年”,等等。3. 讨论3.1 “老龄”一词的产生与使用语言从来就处于变动不居中,语言文字的生命力也正在于它的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古代文献中确无“老龄”一词,笔者认为,其原因可能有二,一是因龄字形成较晚,笔画较多,不易书写,宋代以前印刷术不发达,故文献中连“老年”一词都少见,多以“老人”代称;二是龄从齿义,齿字本身就有长寿的含义。如古语有“齿危发秀”即鹤发童颜说,危,指高,齿危即高龄,类似的说法还有“寿享遐龄”等。诚如张雨林等教授所言,“老龄”一词作为术语,最早是由衰老生物学引入学术界的[2]。随着社会老龄化程度的加速,“老龄”一词的外延扩大,由动植物生命周期指称人口结构的增龄性变化。“老龄”一词使用范围的扩大,恰好反映出老年学由研究个体老化逐渐过渡到群体老化、由自然科学发展到社会科学的学科发展史实或历程。1982年,中国参加联合国“老龄问题世界大会(World Assembly on Ageing )”,中文作为官方语言,联合国在发表的中文会议名称和会议文件中都将ageing译作“老龄”,中国自维也纳会议后出版的会议文件到成立老龄问题委员会以及1995年国务院成立中国老龄协会,都一直沿用“老龄”一词,至此以后,“老龄”一词已被学术界和社会各界所广泛接受。东汉后期带“齿”字偏旁的“龄”字的创造以及现代汉语中“老龄”一词的普及使用,都体现出中国语言文字的生命活力,应当视为一种进步。3.2 “老龄”一词是否应当废止?“老龄”一词究竟是否应该废止,当以现代汉语科技术语定名的一些基本原则来衡量。这些原则包括单义性、科学性、系统性、简明性、习惯性、民族性(中文特性)、国际性和学术性等八个方面[5,11]。科技术语定名的各种要求中,科学性是最重要和最基本的。所谓“科学性”,即定名时应按科学概念的内涵来定出规范的名词,使其“名符其义”[5]。ageing一词的原义是年龄或“岁”,可作为动词的现在进行时,也可作为名词使用。ageing一词作为名词是日历年龄的变动或增龄,其外延有“使衰老”、“使老化”、“使成熟”、“使变陈旧”和“衰老”等意[12]。“老龄”一词恰恰保持了“年龄”、“增龄”、和“日历年龄”等含义,而“老年”一词则显示不出这种变化的语感。所谓“单义性”,是指科技名词应是单一的、专用的,一个名词只对应一个概念,即“一词一义”或“一义一词”[5]。而“老年”一词,在古代汉语中除指老迈之年即老年人(old age)外,也解释为“多年以前”(a long time ago),如俗语“老年间”[6]。可见,“老年”一词不是单义词。而“龄”和“老龄”的字义相对单一,只有年龄和增龄的含义。术语的定名要考虑与国际接轨,以便于国际间学术交流。如前所述,80年代起,联合国在发表的中文会议名称和会议文件中都将ageing译作“老龄”,日本则一直采用音译和汉译两种,汉译为“高龄者”[13]或“高龄化”[14]。汉语“老龄”一词的广泛使用,无疑是受到不同文明间交流日益加深、加快的影响。由此可见,笔者认为,“老龄”一词似乎没有被废止的理由。3.3 “老龄”一词是否可能被废止?新词的使用非人力所能强迫。笔者通过google在因特网上检索了一下,“老龄”出现185000条,“老龄化”出现144000条,虽稍逊于“老年”的出现频率(207000条),也足可说明“老龄”一词的普及程度及其鲜活生命力。近几年来,“老龄”一词也日益为我国的汉语语言文字学界所接受和认可。据笔者的不完全检索,从1997年至2004年的8年间,由出版过《辞海》的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过《辞源》的商务印书馆以及在语言文字出版业享有信誉的语文出版社、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和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等单位出版,由学术机构或知名语言学家主编(编著)的6部辞典中,都“名正言顺”地同时收录了“老龄”和“老年”系列词条。如表2所示。尤其是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辞典编辑室编辑的《现代汉语辞典》,1997年5月、2002年8月和11月先后共计出版了3个版本。这3个版本都收录了“老龄”和“老年”。在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的汉英双语本中,不仅收录了“老龄”一词,还与英语ageing对应翻译。科学技术日新月异,随着新学科、新概念的层出不穷,新名词也会不断涌现。但语言如同流水,也是大浪淘沙,优胜劣汰。“老龄”一词经过多年应用,目前已经“登堂入室”,普及成汉语的常用语汇,难以人力阻止。3.4 ageing译文的商榷张雨林等教授认为,ageing是从动词age派生而来,是动态词,因此不应译成纯粹的静态名词“老年”或“老龄”[3~4]。在这个问题上,笔者同意中国老年学学会前会长、著名人口学家邬沧萍教授的观点,即ageing译为“老年”值得推敲;在生物学界,可译为“老化”;在老年学研究领域,“老龄化”比“老化”更达意和准确[15]。邬沧萍教授在著作中从5个方面论证了ageing译为“老龄化”的理由,很有说服力。但对为何“ageing译为‘老年’值得推敲”这点,没有展开论述。笔者认为,除了“老年”一词没有体现出ageing的动名词特点外,还在于“老年”一词的多义性,不符合汉语科技术语定名原则中的单义性原则。从这个意义上看,将ageing译为“老龄化”更贴切,比“老年”更达意、更准确。老龄化即人口老龄化,系是指总体人口年龄结构中,老年人口所占比例相对增高的一种趋势[16]。“老年”的概念则体现不出这种趋势或态势,相比较而言,“老龄”比“老年”更具有学术性、科学性和民族性。另外,根据科技术语“单一性”原则规定,对“一词多义”的名词,在特殊情况下可保留一个同义词[5]。鉴于“龄”字的语感特点及其概念内涵,将ageing同时译为“老龄”和“老龄化”并不违背汉语科技术语定名的上述原则,同时,也兼顾到了“习惯性(即约定俗成)”的定名原则。(本文经中国老年学学会名誉会长、中国科学院院士陈可冀教授审阅,并得到他的鼓励与支持,特此致谢!)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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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60年代我国东北地区的马匹爆发了马传染性贫血病(以下简称马传贫)。长春市科协与畜牧兽医学会、农垦部农业生产局和中国农科院哈尔滨兽医研究所等分别编印了有关马传贫诊断及防治资料[1-3]。资料中称在血液检查中出现的siderocytes为含铁细胞[1、2]或吞铁细胞[3]。80年代在全国高等院校试用教材家畜病理学[4]中和中国农科院在哈兽研召开的国际马传贫免疫学术讨论会及其印发的大会资料汇编[5]中,均沿用了60年代的原泽名吞铁细胞。从词源学(etymology)[6-10]角度来说,无论含铁细胞或吞铁细胞,包括其外文siderocyte原词的造词和使用,都存在着一定的问题。正因如此,才导致了它的中译名出现了如此红、白细胞不分,铁的来源和性质不明的严重分歧与混乱局面。为了严谨地使用科技术语(包括其外文术语及其译名),必须对其展开广泛讨论与争鸣,以求科技术语的定名、译名,从分歧中求得一致,从混乱中达到统一,从而促进科技现代化。为了能对展开科技术语的讨论与争鸣献出微薄余热,故提出如下商榷意见,供参考。一、siderocyte的词源学分析(直推与横推)及其现有的中译名通过对siderocyte的词源学分析(etymological analysis)[10],即通过直推,进行造词溯源和词素剖析,以辨明词义;通过横推,繁殖语种数,扩大信息(工具书、参考资料等)量,对比核对,在左右逢源中,使存在问题能多途径、多方位地得到解决。1.siderocyte的词源学分析1)直推2.siderocyte现有作为红、白细胞的若干中译名1)作为红细胞的中译名:高铁红细胞[21、24、26-28、44],含铁红细胞[29-32],含铁红血球[32、35]。日译名用汉字表达的有:担铁赤血球[25],含铁颗粒赤血球[34],铁赤血球[48]。2)红、白细胞无法分的译名:从国内有关专业词汇、词典多未列入大噬细胞范畴的作为白细胞的噬铁细胞词条来看,这里所列的红、白细胞不分的译名,实际上,根据其造词和使用情况来看很可能仍是指红细胞。主要有含铁血球[32],铁色血球[20],铁细胞[33、36]。3)作为网内系大噬细胞系统的白细胞的中译名:含铁细胞[1、2、37、31、49],吞铁细胞[-5、42、43],吞铁白细胞[42],担铁细胞[18、45],含铁血黄素细胞[46]。日译名用汉字表达的有:铁细胞[23、47],担铁细胞[18]。二、siderocyte的现有中译名的分歧原因及其症结所在从上述sidero(铁)+cyte(细胞)→siderocyte的同源学造词分析来看,显而易见,其词义只能是铁细胞。但铁细胞这一译名并未表明是红细胞、还是白细胞;而且也未表明铁细胞内的铁颗粒是自体产生、还是吞噬摄入;特别这一铁颗粒是普通固体的铁颗粒,还是经过复杂生化过程转化为新的物质的铁颗粒。作为学术用语,应该说这一译名是既不严密,也不够合理。从词源学造词角度来说,只有含有铁颗粒的红细胞,即高铁红细胞,其造词才能是siderocyte[11];吞噬有铁蛋白及其分子,经酶的作用,使其转化为含铁血黄素(hemosiderin)的白细胞,即噬铁细胞,其造词应该是siderophage[11]、siderophagocyte或reticulated-sidero cyte[49]。通过横推,就我手头所掌握的各该语种的工具书和参考资料来看,各国对siderocyte一词的造词或译词和使用互有不同。英、美等国[11、49]是把siderocyte和siderophage二者明确分开的,而德[19]、日[18、23]等国却是Siderozyt和Siderophage不分的,把后者Siderophage也称之为Siderozyt(复Siderozyten)。早在50年代,匈牙利兽医传染病学家Hutyra等在其用德文所编著的家畜病理学各论及治疗学一书[50]中,列入了马传贫内容,并采用了Siderozyten一词代替了Siderophage或Siderophagozyten。这样一来,就使高铁红细胞的siderocytes与噬铁细胞的Siderozyten发生了雷同与混乱。特别在Hutyra等著书被民主德国高教部审定采用其为大学教科书,并被译为俄[51]、英[52]、意、西、土、南、波七国文字后,这一不妥的术语的使用波及了许多国家。日本早期在学习德国为主时用德音外来语ジぞ口チ一テニ[18、23],后来在学习英、美时改用英音外来语シデロサィト[18、28、40]。我国也受德、日的影响,吸收其担铁细胞、铁细胞,或由其外来语ジヂロチ一テニ、シデロサィト还原成Siderozyten、siderocyte,并参照有关资料而定名为含铁细胞或吞铁细胞。但在盛译Hutyra德文原著时,未译其为铁细胞、吞铁细胞,而译为含铁血黄素细胞。苏联虽有Hutyra的俄译本,在某些教科书[53]中却没有用сидероциты这一俄译名。联邦德国在80年代的新版书[19]中仍使用Siderozyten这一不妥的术语。当前,我国有关专业词汇、词典,特别医学词典[26]只列入了siderocyte词条,而没有像Dorland医学词典[11]那样也列入siderophage词条。其它词汇、词典只照搬、照抄,都没有分别收入siderocyte和siderophage二词条。三、根据siderocyte的词源学分析对现有译名的评价根据词源学分析,如上所述,siderocyte一词指在红细胞中出现铁颗粒时,可称之为高铁红细胞。这已是国内外所公认的事实,原文和译文也都稳妥和贴切,勿庸置疑,这里也就无需赘言了。可就是这个高铁红细胞的原词siderocyte却还有网内系大噬细胞系统的白细胞,即噬铁细胞,虽不应叫,却也叫siderocyte。当然作为白细胞的噬铁细胞只有德文称Siderozyten和日按德音的外来语ジデロチ—テン,以及按英音的シデロサィト;英、美等的噬铁细胞的原文仍称siderophage或siderophagocyte。因而评价噬铁细胞的中译名,应视其是否能表达出噬铁细胞的基本特点:①是否符合原文siderophage或siderophagocyte词义,②是否表达出其具有大噬细胞的吞噬能力,③对所吞噬的铁蛋白、铁分子经过生化特别酶的作用是否能分解、合成为具有柏林兰反应的含铁血黄素的能力。1.吞铁细胞:从词源学造词角度来说,铁是sidero-,吞是degluto-、deglutito-,细胞是-cyte,三个词素合起来就成为siderodeglutocyte、siderodeglutitocyte。显然,这只是根据国际学术用语造词公约,按吞铁细胞的词义所造的词,用来说明吞铁细胞这一译名是不符合原文siderophage、siderophagocyte的词义的。译名中的吞可能是吞噬省略为吞,但吞噬只能省略为噬,不能省略为吞。因为吞和噬完全是两个概念,词素也不同,吞是degluto-、deglutito-,噬则是phago-。何况,从中文词义上说,吞只能是把固体的铁颗粒囫囵吞枣式地吞入细胞体内,并可能不经任何复杂的生化过程,特别酶的作用,而仍保持其原状停留在细胞体内,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噬则意味着吞噬细胞借助其伪足把铁颗粒、铁蛋白(ferritin)和铁分子(只有60大)拉向活细胞膜附近,通过摄食或胞饮(pinocytosis)把这些大小不等的铁物质,特别是极小的铁蛋白或其铁分子摄取到细胞体内。通过细胞小器官的工作,并经一系列分解、消化、吸收与合成的复杂生化过程,特别是酶的过程,形成新的物质含铁血黄素,而以铁尘、铁沙、铁滴、铁颗粒等不同形式出现于细胞体内。因而,吞铁细胞的译名既不符合词源学造词原则,也不符合吞噬和吞噬后的复杂的生化过程的特点。2.含铁细胞:从词源学造词角度来说,铁的词素是sidero-,含的词素是-phore,二者合起来就成为在专业词典中可以查到的siderophore[11]。但siderophore与siderocyte不同,前者有“含”义,后者却无“含”义,二者不能互相替代,而且也与siderophage或siderophagocyte不同,更不能替代。从中译名来说,含只是在细胞中含有铁颗粒,既未说明这些铁颗粒的来源,是经吞噬,是自家产生;也未说明铁颗粒是固体的铁,还是经复杂的生化过程特别是酶的作用而转化为新的含铁血黄素。因而这一译名是不符合上述评价其中译名的三个基本特点要求的。3.含铁血黄素细胞:这是盛彤笙译Hutyra德文原著时所拟定的、能表达出噬铁细胞本质的译名。但从词源学造词来说,含铁血黄素的词素是hemosiderino-,细胞的词素是-cyte,二者合起来,即成hemosiderinocyte。但正确的造词应为hemosiderinophage或hemosiderinophagocyte。但在Hutyra的德文原本中只用了Siderozyten,我们不能完全违背原造词,随意地过多改动。所以,如果从译名必须与原造词相符合的原则来考虑,以及对含铁血黄素的来源与形成还表达的不够明确来考虑,似乎这一译名也不算合理。4.担铁细胞:这是沿袭日本学者称Siderozyten为担铁细胞的译名。尽管担与含词义相近,有时可以互通。但铁的词素为sidero-,担的词素为basidio-,细胞的词素为-cyte,三者合起来即成siderobasidiocyte。但担铁细胞的译名与上述三个要点的要求都不符合,而且与客观实际也不相一致,因此,不应仍采用这一译名。四、确定siderocyte的中译名的几点商榷意见在病理学中,凡在外周血中具有吞噬能力的白细胞,或在器官、组织内固定的或游走的具有吞噬能力的组织细胞,都可称之为吞噬细胞(phagocyte)。这些吞噬细胞根据其所吞噬的物质,如尘、脂、色素、骨和神经等的不同,分别称之为噬尘细胞(coniophage、coniophagocyte)[11]、噬脂细胞(lipophage、lipophagocyte)[11]、噬色素细胞(pigmentophage、pigmentophagocyte)[11]、噬骨细胞(osteophage、osteophagocyte)[11]、和噬神经细胞(neurophage、neuronophage、neurophagocyte、neuronophagocyte)[11]等。根据上述原则,马传贫的噬铁细胞不应称其为吞铁细胞或含铁细胞,而应称其为噬铁细胞(siderophage、siderophagocyte)。对分岐与混乱中的中译名,既要考虑评价中译名的三个基本特点要求,也要考虑中译名的约定俗成的现状,更要考虑应按Dorland美国医学大词典所列有关词条解释精神来确定。对红细胞的siderocyte,已如上述,选既有的译名:高铁红细胞。对白细胞的siderocyte应看作系siderophage或siderophagocyte的省略词而译为噬铁细胞,俾可与组织内噬铁细胞的译名相一致。结语由于德文原造词,特别在使用上,把作为红细胞的Siderozyten不当地代替了作为白细胞的Siderphage或Siderophagozyten,导致了与作为红细胞的siderocyte的雷同,也引起了作为白细胞译名的严重混乱。为了既要符合国际学术用语造词公约的要求,也要符合与客观实际相一致的约定俗成,特别是据英、美,红、白细胞区分明确的精神,结合我国具体情况,建议作为红细胞仍沿用长期来一直使用的译名高铁红细胞;作为白细胞则废掉原有几个译名(吞铁细胞、含铁细胞等),改称为符合大噬细胞在组织内与血液中相一致的译名噬铁细胞。至于siderophage和siderophagocyte也与siderocyte同样译为噬铁细胞。在词汇、词典中,siderocyte可采取一词双解(高铁红细胞与噬铁细胞二个译名并列),并与siderophage或siderophagocyte相互见。  相似文献   

9.
“震旦”一词源于佛经,东晋帛尸黎密多罗译《佛说灌(贯)顶经》第六卷中有:佛语阿难……阎浮界内有震旦国[1]的记述;唐释慧琳《一切经音义七二玄应音杂阿昆昙心论:振旦,或作震旦,……旧译云汉国[2]。有的佛经上亦有译作“脂那[3]”,总之,“震旦”(Chinisthana)为古代印度人称中国之谓,即以后之“支那”,其源亦为秦国之秦的对音。汉语“震旦”一词既有代表中国之内涵,早期在文化教育界常有使用,诸如1903年天主教耶稣会在上海徐家汇创办以“震旦”一词为名的独立学院,即称震旦学院,后改为震旦大学[4]。1932年又另设“震旦”女子文理学院;甚至在国外也有使用,诸如1942年在巴黎创办有相当影响法国报纸“震旦报”(L’Aurore)是以“震旦”命名。“震旦”一词在中国地质学界的使用更是源远流长,有其特殊科学含意,主要是反映在地层、构造方面,在古生物、矿物术语命名上,也不乏以“震旦”一词命名,诸如震旦角石(Sinocerac),震旦矿等。本文就以“震旦”一词在中国地质发展史的演变,做如下的探讨。1.美国地质学家彭拜来(Pumppelly,Raphael,1837-1923)[5]于1862-1865年在华进行地质调查时,发现我国东部沿海各地山体结构,山脉走向皆呈北北东——南西西,把这一特征命名为震旦上升系统(Sinian system of elevation),以表示华北及西伯利亚东部北东方向的褶皱,后统称“震旦”方向(Sinian trend)[6],从此,“震旦”一词进入地质学的含义之中,作为中国构造地质学的一个特定术语。2.德国探险家李希霍芬(Richthofen,Ferdinand von,1833-1905)[5]在总结他1868-1872年在华考察工作时,于1877年把“震旦”一词引入中国地层系统,他认为凡在中国一切未变质之前寒武系及寒武系岩层,均划归震旦系(Sinian system)[7],由于这段元古代晚期地层最早在中国发现与研究,故以“震旦”命名,表示中国特有。纳入中国地质年代表为震旦纪(Sinian Period)。从文献记载,虽暂定为元古代晚期,大体从十九亿年开始到五亿七千万年结束,其岩相则主要是浅变质或不变质的沉积物为主。3.美国构造地质学家威理士(Willis,B,1857-1949)[8]于1903-1904年在华进行地质考察时,将李希霍芬创立的震旦系改为下震旦系——寒武系及上震旦系——奥陶系两部分,他认为在中国北部两者是不可分界。把李希霍芬之前寒武、奥陶系屏除于震旦系之外,命名为寒武奥陶系[9]。4.中国地质事业创建人章鸿钊、丁文江、翁文灏率领地质研究所学员于1914-1916年在北京西山及其周围进行野外地质实习中,做了大量实际剖面测量与分析,在1916年出版的《地质研究所师弟修业记》[10]中,系统地探讨了南口系并修正和补充了李希霍芬关于震旦系的划分,同时也提出了维理士上述方案两系合为一体的弊病,认为两系尚有一平行不整合,并以唐山临城等资料论证寒武系与奥陶系并非一体,而两系早为世界地质学家所贯用,于中国似未见疑义,《修业记》堪称是中国地质学家第一部考察报告。5.美国地质学家葛利普(Grabau,A.W.,1870-1916)[11]于1920年受聘来华,任北京大学教授,并受托于地质调查所专题研究震旦系,1922年发表了专论《震旦系》(Sinian System),他主张应缩小李希霍芬关于震旦系的范围,认为仅限于寒武纪以前之南口系,或滹沱系,并提出废弃维理士寒武奥陶之一体性之说[12]。6.比利时地质学家马迪幼(Mathieu)1922-1923年担任开滦矿务局地质师时发表了《直隶滦县震旦系地层》[13],文中简明地阐述了震旦系划分的原则及内涵界限。7.中国地质学家高振西早在北京大学学习时,就对中国震旦系发生浓厚兴趣,1930年发表了《“震旦”一词在中国地质学上的意义之变迁》,毕业后,1931-1933年对河北蓟县震旦纪地层做过专题调查与研究工作,1934年发表了《中国北部震旦纪地层》[14],以实际调查资料论述了划分震旦系的原则,比较系统地建立起中国北方震旦纪地层层序,建立起震旦系剖面,为三群十组,确定了蓟县岩石地层的基本格架。他的开拓性的工作,受到国内外学者的采纳和称赞。8.我国地质事业创建人李四光四十年代建立了中国南方震旦系剖面;在创立地质力学构造体系时;把与震旦方向相当的构造,称之为华夏系(cathaysian system)、中华夏系(Mesocathaysian system)及新华夏体系(Neocathaysian system)[15]。9.章鸿钊1936年创立“震旦”运动(Sinian movement),他认为中生代晚期至始新世后,中国东部地壳运动可分为五期,都与地震方向略近直角,他用地壳波动说和地壳均衡说来说明震旦运动的起源,他提出震旦运动是地下岩浆前后反复活动而引起的,同年,他还发表了《中国中生代初期之地壳运动与震旦运动之异点》,《中国中生代晚期以后地壳运动之动向之新认识》,对震旦方向、震旦运动做了独特的解释,1943年他还发表了《所谓震旦运动及对批评重加一省》。10.我国地层学家赵金科1936年发表了《震旦纪大地槽及其联合古陆中之位置》[17],在汇集世界各地震旦纪地层资料的基础上,论证了大陆漂移说。11.我国地质学家马杏垣1960年提出震旦系顶、底界面所代表的时限(震旦阶段)作为一独立的构造旋回,命名为震旦旋回(Sinian cycle)[18];同年把豫西黄山沉降带中震旦纪末的地壳运动,命名为震旦褶皱(Sinian folding)[19],并创立震旦褶皱带(Sinian fold belt)新概念[20]。震旦系岩层大都不整合于五台系,或泰山系之上,在我国北方殊形发育,尤以河北南口,山西滹沱区域为最,后来在湖北宜昌亦有发现,地理分布较广,其主要岩性:下部为石英砂岩、页岩或板岩;上部为硅质灰岩。兹将上述几位外国地质学家关于震旦系划分论点加以对比,以示解放前有关震旦系之划分。这里还应说明的维里士以山东张夏及新泰地区为据,强调不整合关系,当时另有一套划分系统。12.我国北方震旦系,以蓟县北部山区一条中上古界地层为标准剖面,俗称“蓟县剖面”,历经约十一亿年的沉积历史,以岩层齐全、山露连续、保存完好、顶底清晰、构造简单、古生物化石丰富、变质极浅、有上万厚的特点,显示出得天独厚的本色。早为国内外地质学家所共认[21]。1984年10月18日,经国务院批准,将蓟县剖面,包括长城系、蓟县系、青白口系的中、上元古界的地层剖面列为国家级地质自然保护区,填补了我国这类自然保护区的空白,成为国际地质学界探究古老地层的典型剖面[21]。为众人所向往。  相似文献   

10.
自然科学名词(或术语)是进行科技交流的重要工具,其统一与否对传播科技知识、传递科技信息等必然产生很大的影响。可是,由于历史的原因,我们在这方面的工作被迫中断了近20年,造成了当前自然科学术语翻译中的严重混乱局面。试举最近在工作中遇到的la(b)danum一词来说明。根据好几本原文词典的解释,la(b)danum是指“从岩蔷薇属(Cistus)植物(英文名是rockroses)提取的一种可用作香料的含油树脂”,不妨译作“岩蔷薇树脂”。可是,好几本专业词典(如科学出版社出版的《英汉香料技术词汇》、《英汉化学化工词汇》(第三版),科普出版社出版的《英汉科技词汇大全》)无一例外地把它译作“岩蔷薇”,不知有何根据。la(b)danum还有“赖百当”(《英汉香料技术词汇》、《英汉化学化工词汇》)、“岩茨脂,劳丹脂”(《英汉科技词汇大全》、《英汉医学词汇》)、“劳丹酊;半日花酊”(《英汉科技词汇大全》)、“半日花脂”(《英华大词典》(修订第二版)《德汉词典》)、“岩蔷薇胶,劳丹树脂”(《新西汉词典》)等六七个不同的译名。这里就有两个问题:第一是“脂”,“酊”、“胶”、“树脂”这些词是否表达相同的含义?第二是“岩茨”“岩蔷薇”、“半日花”是否为同一种植物?尤其严重的是在同一本词典中前后都不统一。试看《英汉科技词汇大全》对labdanum一词的处理——labdanum(ladanum)岩茨脂,劳丹脂岩蔷薇/ladanum(laudanum)⑤①劳丹;半日花劳丹酊;半日花酊/laudanum劳丹;半日花劳丹酊;半日花酊;雅片酊。这样一来,按照a=b=c的原理,labdanum是不是也可译作“鸦片酊”呢?另外,如果有人根据《英汉科技词汇大全》把产生这样树脂的植物Cistus译作“岩玫瑰属”而把labdanum译作“岩玫瑰脂”的话,岂不又多了一个译名?译名如此混乱(同一概念有不同的译名,而同一译名又包含不同的概念),已经给科技信息交流、科研、生产、教学工作等带来了有害的影响。因此,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应积极推动广大科技工作者和出版部门有关同志参加各学科名词的审定工作,以便早日实现科学技术名词术语的统一。注:①几本原文词典对labdanum一词的解释:a) gum resin from plants of genus Cistus,used in perfumery etc。(The Consise Oxford Dictionary,1976)b) a dark resinous juice obtained from various rockroses of the genus Cistus,used in perfumery and in the manufacture of fumigants and medicinal plasters。(Collings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1979)c) a soft dark fragrant bitter oleoresin derived from various rockrose (genus cistus) and used in making perfumes(webtert's New Collegiate Dictionary,1977)d) Gomme-résine de méme origine que celle du ciste ladanifère, utilisée en parfumerie en raison de son parfum ambré, puissant et tenace。(Grand Larousse Encyelopedique,1962)e) づヅフ才亻属Cistusかち采つた树脂液;香料。ヒぷし材料。こラ药なぞしこ用ヒゐ。(shogakukan Randon House English-Japanese Dietionary,1982)② 赖百当可能是拉丁字lapdanum的音译。③ 劳丹脂可能来源于希腊字ladanon,是半音译半意泽。④ 半日花脂这个译名并不确切,因为rockrose虽然也包括半日花属(Helianthemum)植物,但labdanum只来自岩蔷薇属(Cistus)植物(见注①)。⑤ ladanum和laudanum不是一个词,The Random House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对该词的语源作如下解释:orim ML var.of ladanum;arbitrarily used by paracelsus to name a remedy based on opium。注:①几本原文词典对labdanum一词的解释:a) gum resin from plants of genus Cistus,used in perfumery etc。(The Consise Oxford Dictionary,1976)b) a dark resinous juice obtained from various rockroses of the genus Cistus,used in perfumery and in the manufacture of fumigants and medicinal plasters。(Collings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1979)c) a soft dark fragrant bitter oleoresin derived from various rockrose (genus cistus) and used in making perfumes(webtert's New Collegiate Dictionary,1977)d) Gomme-résine de méme origine que celle du ciste ladanifère, utilisée en parfumerie en raison de son parfum ambré, puissant et tenace。(Grand Larousse Encyelopedique,1962)e) づヅフ才亻属Cistusかち采つた树脂液;香料。ヒぷし材料。こラ药なぞしこ用ヒゐ。(shogakukan Randon House English-Japanese Dietionary,1982)② 赖百当可能是拉丁字lapdanum的音译。③ 劳丹脂可能来源于希腊字ladanon,是半音译半意泽。④ 半日花脂这个译名并不确切,因为rockrose虽然也包括半日花属(Helianthemum)植物,但labdanum只来自岩蔷薇属(Cistus)植物(见注①)。⑤ ladanum和laudanum不是一个词,The Random House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对该词的语源作如下解释:orim ML var.of ladanum;arbitrarily used by paracelsus to name a remedy based on opium。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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