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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时期,“等高线”传入中国,最初被称为“平剖面线”。1886年首次出现了“等高界线”的概念。民国时期,等高线有多个同义名称,大部分地理、地图类书籍中称其为“等高线”或“等高曲线”,大部分军事教程中,将等高线称为“曲线式”或“水平曲线”。1949年以后,等高线在测绘学中的名称逐渐统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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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非典”这个缩略词的讨论,《科技术语研究》用了两期,而且大篇幅地刊发不同见解的文章。使我深深感到《科技术语研究》的科学精神和民主作风。对从事词汇学或术语研究,都是莫大的鼓舞和促进,更是为汉语言的纯洁、健康而努力的重举。令人鼓舞,可喜可贺!借此良机,让我从“缩略词规则”说起,谈点看法,与各位学者、专家共勉。缩略词的现状目前,缩略词存在着四种情况:一是,同一个名词或短语,有几个缩略词。例如“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有“共青团”、“青年团”;“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有“入世”、“加入世贸”、“加入WTO”;“传染性非典型肺炎(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有“传冠肺”、“非典”、“萨斯(萨丝、沙斯、沙司、沙士、沙示、痧示)”、“萨斯病”、“SARS”等等。二是,一个缩略词可以缩略不同的名词或短语。例如“非典”同是“非典型肺炎病”、“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等的缩略简称。三是,不完整或不正确的缩略词被广泛使用,而得不到规范和纠正。例如“入世”、“非典”、“抗非”(“抗击非典型肺炎病”、“抗击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的缩略)。四是,中外文组合的短语的缩略问题。缩略词的特点及其规律性缩略词是某些名词或短语的简化形式。由四个以上的字构成的名词或短语,在使用中,感到它比较长,不好读,而且,既费时间又耗费笔墨纸张,尤其是不便于做标题或书名,因而,就采用了缩略的方法,经科学地缩略后,构成新词汇,即缩略词或简称。缩略词的基本特点及其规律性:其一,音节少,多以双音节构成。缩略词汇的这个特点,源于汉语词汇以双音节为主体,辅之以多音节,即三音节、四音节。比如“中国共产党”缩略为“中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缩略为“人大”、“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缩略为“政协”、“中国民主同盟”缩略为“民盟”、“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缩略为“北约”、“中国人民解放军”简称“解放军”,缩略词汇也有多音节的,如“计生委”、“海协会”、“欧安组织”等。其二,缩略词中的字词,都是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中的词头、词尾或中心词。如“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择“共产主义”的“共”字,“青年团”的“青”字,加词尾“团”字,构成“共青团”;或择中心词“青年团”。“对外贸易”,择“外贸”;“对外贸易部”,择中心词“外贸”,和词尾“部”,构成“外贸部”。这里“青年团”和“外贸”是简称。其三,缩略词与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是形式与内容的关系。是说它仅仅简缩文字,而不缩小或扩大被缩略词语的内容。如“四化”,缩略的是“工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科学技术现代化”,也说“四个现代化”。“总政”,缩略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可见,“四化”、“总政”,虽然字数少了数倍,不但没有缩小或扩大被缩略短语的内容,却是准确而不能再简练的形式了。其四,缩略词是人们运用语言文字的工具;因而,缩略词与被其缩略的名词或短语,并存于语言文字中。换句话说,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不因为有了缩略词、简称而退出语言文字环境,更不失去存在和应用的价值。其五,缩略词和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各有其实用的场合。缩略词、简称常用于口头和一般文章中,而不用于正式文书和法律条文中。如“中共”是“中国共产党”的缩略词,但会标和文件,不用“中共第××次全国代表大会”,而用“中国共产党第××次全国代表大会”;不用“中共章程”,而用“中国共产党章程”。又如“中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缩略词,立法时,不用“中国××法”,而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法”。中央军委颁布的条令,用《中国人民解放军××条令》,不用《解放军××条令》。国务院各机构的牌子,不用“中国××部”,而用“中华人民共和国××部”。当我国与某些国家建立外交关系,或者签署声明、协定、条约文本时,都要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其六,简称是缩略的一种方式。缩略是对被缩略对象的简化;简称是对被缩略对象的省略。简称是从名词或短语中,选择一个完整的词汇,来集中表达整个名词或短语的内容不走样、不变义。例如“中国人民解放军”,简称“解放军”,省略了“中国人民”。“非典”是省略了“传染性”和“型性肺炎病”,只留下“非典”二字。在运用“缩略”或“简称”这两种方法处理名词或短语的时候,存在两种情况:一种是既可以做“缩略”处理,也可以做“简称”处理。如果在这样条件下,就要斟酌哪个更符合汉语构词规则,和便于朗读及书写。像“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既能简称为“青年团”,也可缩略为“共青团”;另一种情况是,不具备既可“缩略”,又可“简称”的条件。例如“政治体制改革”,只能缩略为“政体改”,而不能用简称。缩略名词或短语的规则汉语构词法,描写了汉语构成的规律。根据汉语构词法,缩略名词或短语的规则,归纳为下列六条:第一条 必须是一个独立的词汇的规则。这条规则要求,缩略词必须是单纯表达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概念的词汇,不能和固有的词汇重复,是在常用词汇中所没有的。第二条 无歧义规则。是说缩略词只有也只能表达被缩略的那个名词或短语的意义。而不能作别的理解,不能涵盖别的内容和涵义,保证概念清晰、单纯、准确。第三条 信息量相等于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的规则。这条规则要求,缩略出来的词汇,其负载的信息量不得小于或大于被缩略的词语的信息量。第四条 择取字或词的规则。这条规则要求构成缩略词的字或词,必须是被缩略词语中的字或词,而不得出现被缩略词语中没有的字或词。第五条 并列关系冠以数量词的规则。能够被缩略的词语,一般都是名词或是固定词组。如遇到由并列关系构成的短语,就要用冠以数量词的方法进行归纳式的缩略。如“两免一补”(免杂费、免书本费、补助寄宿生生活费)、“三个代表”、“四有”(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五香”(花椒、八角、桂皮、丁香花蕾、茴香子)等等。第六条 中外文组合的规则。对中外文复合词或短语的缩略,要求外文部分必须是缩写式,不能中文缩略外文不缩写。从而构成中外文都是缩略的汉语缩略词汇。“非典”、“SARS”不可取的道理“非典”是不规范的,是违背了简称或缩略规则的。其要害就是有歧义、不准确。我们知道,所谓“非典型”是相对于“典型”而言的。非典型的疾病,并非只有“肺炎”,也可能有“肝炎”、“皮炎”、“感冒”等疾病。很明显,“非典”不能专指“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这时的“非典”,就自然而然地泛指所有的非典型的疾病了,“非典”就失去了专用词汇的价值。可见,它违背了“单纯表达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概念的词汇”的第一条规则。由于“非典”失去了专用词汇的价值,可泛指所有“非典型疾病”。人们就可以在“非典型肺炎病”流行时,意识到是指“非典型肺炎病”。人们也可以在“非典型肝炎病”流行时,意识到是指“非典型肝炎病”了,“非典”就成了歧义词。它就违背了“只有也只能表达被缩略的那个名词或短语的意义”的,第二条“无歧义规则”。由于“非典”泛指所有的“非典型的疾病”,其负载的信息量就大于“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的信息量,违背了“信息量相等于被缩略的名词或短语”的第三条规则。我们再用“择取字或词”的规则对照一下:“非典”是省略了“传染性”和“型性肺炎病”。根据缩略选择词头、词尾或中心词的原则,应选择“非典型”和“肺炎”。依据以上四条理由,“传染性非典型性肺炎病”、“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正确的缩略词应是“非典肺炎”。“SARS”不是汉语。“SARS”是“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英文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的缩写。勉强读之为“萨斯”,也不见得妥当。“SARS”不具有普遍性,非常专业化,也不符合汉语言的习惯。更重要的是,“SARS”本身表明的是“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与我国确定的“传染性非典型性肺炎病”、“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相去甚远。实际上“SARS”并没有确切表明是“肺病”。对策与建议关于“‘非典’是个‘统称’、‘泛称’、‘总称’”[1]。作者可能没弄懂“非典”是缩略词。笔者觉得“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倒是“统称”、“泛称”、“总称”。其主张的统称、泛称、总称都是一个意思,是说“非典”并不表达“传染性非典型性肺炎病”或“冠状病毒非典型肺炎病”,“非典”本身失去了合理性,就不为“缩略规则”所允许。关于“给SARS定两个名词”[2],这显然不妥。“SARS”是个工整的英文“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的缩写,是“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的英文词语。规范词汇有三性:即必要性、普遍性和明确性。如果给“SARS”再定个学名和俗名,岂不是不符合汉语词汇规范的要求了吗?为什么要给符合“三性”的词汇“画蛇添足”呢?关于“词语表意不尽科学的现象”[3]。不错,在汉语词汇中,确有许多表意不确切或逻辑不通等不科学的现象,所以现代人才指出前人的不科学。其实,后人一直在不间断地规范前人的不科学。比如“救火”,后人就创造了“灭火”。当今生产了大量的“灭火器”,并没有沿用“救火器”,这就是个铁证。“救火”,只是口语中的习惯成自然。笔者相信,这些不科学的词汇,会逐渐被抛弃的。缩略词的混乱现象由来已久。造成这种混乱的原因有:一是命名工作极端滞后。用译意或译音外来词,可以说汉字完全可以满足,不必把西文搬来充当汉字。二是没有爱汉字用汉语的传统美德,崇尚西文,故意不用汉字。比如“国内生产总值”,本来文字不多,不用,非用“GDP”,我们的一些高官不但口头讲,还把“GDP”写进红头文件。再如《现代汉语词典》收的百十个“西文字母开头的词语”,都有很好的翻译词,就是不用。三是各行其是的乱缩略,这类乱缩略多出于报刊杂志的标题。因而,旧的混乱未解决,新的混乱又出现,连绵不断。为此笔者建议,以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为龙头,联络国家语委、新闻出版署、新华通讯社、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所等领导和专业技术人员,组成规范词汇权威机构。以《科技术语研究》杂志为阵地,联系语言词汇学专家学者,发表见解,进行争鸣。公布定案的用字词,遏制住混乱,走出一条良性循环的路子。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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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中国本位货币单位用字不统一问题,文章提出:货币单位用“圆”还是用“元”,取决于货币单位前所用数字的类型,当货币单位前所用数字为大写汉字数字(壹、贰、叁……)时,货币单位用“圆”,如“壹圆”“拾圆”“壹佰圆”等;当货币单位前所用数字为小写汉字数字(一、二、三……)或阿拉伯数字时,货币单位用“元”,如“一元”“十元”“一百元”,或“1元”“10元”“100元”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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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价值”与“科学的价值”具有不同的含义。后者是一个以科学为价值客体的概念,指“科学(对于人和社会来说)有什么意义,它包含了科学的多种可能的价值系列或集合。“科学价值”则相反,它是一个以科学为主体的概念,是以科学的需要和尺度为标准所作的价值判断,其确切涵义应该解释为“对于科学的价值”或“在科学上的价值”,即(包括人和社会的活动在内)任何事物“对于科学来说的价值”或“在科学上的价值”,即(包括人和社会的活动在内)任何事物“对于科学来说有什么意义”,它们“是否适合于科学的尺度、满足科学的需要、为科学服务”。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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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体现出时间、节点、方向特性,在媒体的影响下,“路线图”一词,被借用为“某项工作或活动的详细计划”。属于术语命名中的借喻现象。“技术路线图”一词已成为当前重要术语。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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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sepsis是医学上一种常见临床征象的英文名,该词的中文名意见比较分歧。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时暂未能确定较科学统一的规范名。目前已使用的和已提出命名意见的主要有:脓毒症、脓毒病、全身性感染、全身性感染症、炎症毒性感染症、炎毒症、感染中毒症、败血病、创面脓毒症、严重感染症、中度感染症、全身炎性反应综合证等。为此全国科技名词审定委员会及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通过本刊组织书面专题研讨。许多知名专家都十分热情地参与讨论,发表了各自的意见,现选摘一部分刊登如下,欢迎更多的医学工作者来稿参加讨论,以便尽早能确定一个更好的,为大家认可的科学名词。在此谨向参加研讨的各位专家表示谢意!现时sepsis译名为“脓毒症”,pyemia译名为“脓血症”或“脓毒血症”。“pyemia”一词除在有迁徙性脓肿时,很少应用。从目前对sepsis病理生理的认识,它并不一定与“脓”有联系,我个人认为将其译名改为“全身性感染”要比“脓毒症”确切。全身性感染(sepsis)的主要依据是:①体温升高或异常低;②血白细胞增高或异常低(体温、血白细胞异常低表明反应能力显著衰弱);③有肯定的感染病灶或血培养阳性。据此做出“全身性感染(sepsis)”诊断,并不表示它一定是严重的全身性感染。如果在全身性感染的同时,又出现组织灌注不良,或呼吸功能变化,或肾功能变化等,则称之为严重或重度全身性感染(severe sepsis)。以往我们在概念上习惯于将重或较重的全身性感染才称之为sepsis,对轻的全身性感染多不用sepsis一词。将“sepsis”译名为“全身性感染”后,抛弃了以往习惯于认为sepsis是(或必然是)较重或重度的全身性感染这一概念,以往的概念可用“重度全身性感染”(severe sepsis)一词来表达。以感染为基础,按现时对“全身性感染”(sepsis)的认识,可分为以下层次:对sepsis一词重新译名目前意见有分歧,还需要通过讨论逐步统一认识。也可以考虑在现阶段“全身性感染”及“脓毒症”两个译名都可以用,经过一个时期实践后再定取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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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shoot的植物学译名 ,应当从一般词义、植物学词义和译名内涵等方面来考虑。1 一般词义。shoot有“嫩枝”、“嫩芽、幼叶或植物上其他的新生长物”之意。这可从相当多的英语词典中得到佐证。2 植物学词义。在植物学论著中 ,shoot首先是指“枝条”。笔者推测“枝条”的含义可能是由“嫩枝”的含义引申而来。在不与root连用或比较使用时 ,shoot的译名一般应为“枝条”。“枝条”又常简译为“枝”。比如Kozlows ki等人[1] 根据产生枝条的芽的位置或起源特点 ,把木本植物的枝条分为顶枝 (termina…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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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科学共同体”和“技术共同体”,“工程共同体”是现实工程活动所必须的特定人群共同体。该共同体是有结构的,由不同角色的人们组成,包括工程师、工人、投资者、管理者等利益相关者。从工程共同体的类型来看,可以分为“工程活动共同体”与“工程职业共同体”,前者比后者更为基本,没有工程活动的共同体,也就没有工程职业共同体,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说,相对于工程活动共同体,工程职业共同体就是亚共同体。从工程共同体的组织形式来看,工程共同体的组织形式或实体样式因其类型不同而异,即“工程活动共同体”的组织形式或实体样式为各类企业、公司或项目部等,它们是工程活动共同体的现实形态,并以制度的、工艺的、管理的方式或者以“物流”为基础的“人流”,表现为一定的结构模式;“工程职业共同体”的组织形式或实体样式则为工程师协会或学会、雇主协会、企业家协会、工会等,其显著的功能在于维护职业共同体职业形象和内部成员的合法权益,确立并完善规范,以集体认同的方式为个体辩护。从工程共同体的特征来看,则表现在组织性质、动力机制、结构分层、主体构成、获得承认的路径、制度性目标等多个方面。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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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界在谈论庄子“技术”思想时,常从现代技术概念出发,或认为庄子反技术,或认为其推崇技术,使其“技术”观呈现出二元悖论的局面。通过对《庄子》的系统梳理,发现“技术”作为复合词并不见于文本,庄子“技术”思想主要凝结于他关于“技”或“术”的观念或寓言中,与“道”密切相关。庄子并不是最终指向技术本身,而是在“道”的宇宙观下,借技术活动来关注人的生命,追求技艺自由、回归自然与人文生态。抑或说,借贬“技术”来反对通往“道”的一切藩篱,借褒“技术”来赞扬一种近乎超功利、超结构的技术来体道、悟道,以求养身、养生、养神,最终达到关注人、人的生命本真。这种技术思想对当代人们克服异化和实现生命本真具有重要启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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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体现出时间、节点、方向特性,在媒体的影响下,“路线图”一词,被借用为“某项工作或活动的详细计划”。属于术语命名中的借喻现象。 “技术路线图”一词已成为当前重要术语。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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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对某些汉语规范名词翻译为英语形容词的问题进行了分析。认为汉语规范名词的对应英语词应当为英语名词,而不能为英语形容词。自1989年《微生物学名词》[1]公布以来,迄今已公布了生物学13个学科的规范名词。其中如《植物学名词》[2]、《动物学名词》[3]等的规范名词中存在着将某些汉语名词翻译为英语形容词的问题。笔者在编写《英汉-汉英生态学词汇》[4]和《英汉生态学词典》[5]时已经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并且采取了形容词对形容词、名词对名词的英汉、汉英翻译方法。本文就此谈一些认识,供大家参考。一、汉语名词翻译为英语形容词举例例如在1997年公布的《动物学名词》中有一些汉语名词与英语形容词对应的情况(见表1)[3]。表1所列均属生态学词汇。二、汉语名词翻译为英语形容词的原因(一)对英语词汇的理解有误比如“aquatic”作为形容词指“水生的”、“水上的”、“水中的”、“水的”或“水上运动的”;作为名词指“水生生物”(即水生植物或水生动物);它的复数(aquatics)指“水上运动”。尽管在《朗文英汉综合电脑词典》中将“aquatic”译为“【修】水生”,看上去是名词,但从该词前的“【修】”可以看出这个“水生”相当于“水生的”,不可单独用来表示“水生”。因此,将“水生”翻译为“aquatic”不妥当。同样道理,把“外源”译为“exogenous”、“内源”译为“endogenous”亦欠妥。(二)与英译汉的习惯有关从表面上看,汉语名词翻译为英语形容词是汉译英问题,实际上很可能同英译汉习惯有关。由于把英语形容词翻译为汉语时,人们通常采用词尾加“的”或“性的”这种方式。比如,《英汉常用生物学词汇》[6]中的“anthropogenic人为的”、“heliophilic喜阳的”;“eurybathic广深性的”、“euryhydric广水性的”、“euryoecic广栖性的”、“euryoxybiotic广氧性的”、“euryphagic、euryphagous广食性的”、“eurythermic、eurythermal广温[性]的”;“stenoecic狭栖性的”、“stenohydric狭水性的”、“stenooxybiotic狭氧性的”、“stenophagic、stenophagous狭食性的”、“stenothermic狭温性的”,等等。为了使语言精炼,人们且常将“的”字省略。在汉译英时,如果简单照搬,就会出现“广栖性euryoecic”、“广温性eurythermic,eurythermal”;“狭栖性stenoecic”、“狭温性stenothermal”,等等。而实际上,“广幅性”应译为“eurytopicity”,而不是“eurytopic”;“广食性”应译为“euryphagy”,而不是“euryphagic”;“狭食性”应译为“stenophagy”,而不是“stenophagic”;“狭幅性”应译为“stenotopicity”,而不是“stenotopic”。同样道理,“半透性”应译为“semipermeability”,而不是“semipermeable”;“避光性”应译为“photophobism”,而不是“photophobic”;“喜温性”应译为“thermophily”,而不是“thermophilic”。三、对策首先要正确理解英语词的含义,分清该词是名词还是形容词。例如,根据Lincoln等1998年出版的词典,eurybathic、euryoecic、eurythermic、eurythermal、eusocial、polydemic、stenobathic、stenoecic和stenothermal等均为形容词[7],不能当名词使用。同时要注意汉英翻译不能简单照搬。某些“汉语名词”很可能是从汉语形容词省略掉“的”而来的,还其“汉语形容词”本来面目,汉译英问题便迎刃而解。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