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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定统一科学名词是国家科学事业的基本建设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大家盼望很久的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成立了,这是我国科学界的一件大事,我内心十分高兴,热烈祝贺! 科学名词需要审定与统一,才便于交流经验和学生学习。如果名词各行其是,必然会形成错乱,不能互相了解。在旧中国许多科学家曾努力把外文科学名词,译成汉文,花了不少功夫,但由于未曾统一,各行其是,学生学习须死背硬记外文名词,增加了学习困难,我们老一辈人都深知彼时的苦楚。解放以后,党对科学名词的统一工作十分重视,五十年代初,中国科学院成立名词室,在郭沫若院长主持下,审定了一批基础科学  相似文献   

2.
统一自然科学名词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工作。没有统一的名词术语,学术交流就没有共同语言。要搞好名词的审定工作,必需有一套共同的准则。同任何事物一样,自然科学各分支学科的名词术语的订名,有普遍性,也有特殊性,普遍性寓于特殊性之中。制定全部自然科学名词的共同准则,必须注意各学科名词的特点。这里,仅就天文学名词的特点谈一点粗浅的看法,或许会对建立统一的准则有所裨益。一、名词数量的迅速增长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天文学一直在飞跃发展。射电和空间技术在天文学中的应用,导致了射电天文学、毫米波天文学、分子天文学、空间天文学、X射线天文学、Y射线天文学、等离子天体物理学、高能天体物理学等一系列分支学科的出现。随着分支学科的发展,天文学名词也相应地急剧增加。1933年出版的《天文学名词》收词一千四百条,1952年政务院审定公布的《天文学名词》收词四千多条,到1974年出版的《英汉天文学词汇》中名词数已增加到6000条左右,今年即将出版的《英汉天文学词汇》(第二版)中收词已达16000条之多。因此,基本名词的审定工作,应该同这种快速发展的趋势相适应。作为一个学科的基本名词是变化的。某些过去常用的基本词现在可能已经很少使用而失去基本名词的意义了,而大量的新词正在成为基本名词。因此,审定名词应该充分注意文献中频繁出现的新词,同时淘汰一些历史上曾经使用但现已不用或少用的词,使统一名词的工作跟上科学技术发展的需要。对于那些淘汰下来的已失去作为基本名词价值的词。仍可在《词汇》一类工具书中出现,供阅读旧文献时参考。各种专业名词的增长是有方向性的,它同学科发展的方向是一致的。例如近代天文学的主要发展方向是天体物理学。从权威性的《天文学和天体物理学文摘》统计,其中天体物理学的文献在整个天文学文献中约占百分之八十以上。天文学基本名词的选定应该反映这种方向性。二、近代天文学名词的国际性自然科学以及与此同时产生的各种学术名词是世界各国学者发展和创造起来的。大多数名词已在国际学术交流中趋于统一,成为国际学术交流的工具。近代我国天文学曾长期处于落后地位,大量的近代天文学名词是在国际上形成以后传入我国的。研究和审定天文学名词不能脱离这个背景。事实上,审定名词主要的一件工作就是正确地、统一地规定与国际通用名词相对应的汉语名词。确定国际通用名词的汉语对应词,必须充分考虑我们民族语言的特点。使用拼音字母的国家或民族,往往将国际通用名词按本民族相应的语音拼出即成为本民族名词,这种音译法对我们是不适用的。汉字是方块字,每个字都有单独的含义,音译出来常常使人感到莫名其妙。更重要的是汉语有非常丰富的语汇,有极强的表现力,能够用非常简练的语词来表达外来词的涵义。因此,我们赞成“涵义对应”的原则。涵义对应是指汉语名词应同所对应的外文词在学术上的概念一致,近乎于按名词的科学概念来确定汉语名词。涵义对应同一般对外文语词的意译不同,意译允许一个外文语词对应几个汉语词。而按涵义对应原则,一个概念只能对应一个名词,一个外语名词一般(除外语名词本身具有多重概念外)不容许有几种不同的汉语名词对应。只有在外文名词不统一的情况下,可容许一个汉语名词对应几个外语名词。三、我国天文学名词的传统我国是世界上天文学发展最早的国家之一,在古代天文学发展过程中已经形成了我国自己的天文学名词系统。其中许多名词在现代仍然继续使用。例如,金星、木星、天狼星、织女星、黄道、赤道等词,都是我国的传统名词。毫无疑问,这类名词应继续使用。在一定条件下,在创造现代天文学名词时,还可参考这类名词而演绎出新词来。例如,以典型天体的中国古代星名“大陵五”、“蒭藁”而将变星类型定名为“大陵型变星”、“蒭藁型变星”,这种做法是可取的。我国古代天文学留下了丰富的天文资料,其中包含了大量古代天象观测记录。这些资料不仅对天文学史的研究有重要意义,而且对现代天文研究有很大的价值,在国际上得到高度的重视。例如,宋至和元年(1054年)观测记录的天关客星乃是确认脉冲星起源于超新星爆发以及计算蟹状星云中脉冲星年龄的主要依据之一。古代天象记录中的名词术语,已随着一些重要古代天文文献被译成外文或被外国文献引用而译成外文。但各家译法往往各不相同,许多译法不能表达原意。为了充分发挥我国古代天文文献的作用,扩大它在世界上的影响,我们应该根据古代文献弄清古天文名词的确切含义,选择或重新确定外文译名,并且在我国编著和出版的外文书刊中使用统一的译名。四、天体专名的特殊地位天文学是一门开拓性的学科,它向我们揭示宇宙空间中各种各样的天体世界。随着观测技术的提高,不断地有更遥远、更暗弱的天体被发现。例如,已发现的周期彗星就有几百颗,每年还不断有新的发现;已发现的小行星已达两千多颗,每年也不断有新的发现。许多天体除了按某种方式编码外,往往还需一定的专名。天体的名称必须统一,否则就会造成极大的混乱。所以,新天体命名的工作是国际上共同关心的问题。国际天文学联合会设有“命名和天文数据”委员会(即第五委员会)负责天体统一命名工作。我们应该积极参加这些国际性活动。确定与天体名称相应的汉文名称是一件繁重而复杂的工作。天体命名的体系相当复杂,有按希腊或罗马神话中神名命名的,如天王星、仙后座;有按发现者名字命名的,如恩克彗星;有用著名科学家名字命名的,如哥白尼环形山;有用国名、地名命名的,如中华小行星;有按天体形状命名的,如马头星云。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首先要制定出一个译名的原则,然后对大量尚未确定译名的天体名称进行细致的研究。许多小行星、彗星、星云、星团,数以百计的月球背面和火星表面地形都还无一定的译名,这件工作是相当繁重的。五、同邻近学科名词的交叉天文学与物理学、数学、测量学、地球物理学等学科有密切的关系。天体物理学在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天文学和物理学的交叉学科。因此,天文学名词同这些邻近学科有相当多的交叉。对于交叉名词的处理,我赞成向主学科靠拢的原则。对于那些既属于天文学名词又属其他学科的名词,若主要属于天文学名词,则由天文界确定,但要跟相关学科协调;若主要属于其他学科,则由其他学科来定,不再另创新词,即使已经习用的,最好也改过来。天文学中使用的数学和物理学名词一般应从数学和物理学。所谓主从关系,应从名词的起源和学术概念来定。分不清楚的再提出来协商。某些相近学科中的名词在天文学中有独特含义的词,仍应作天文学名词对待。  相似文献   

3.
物理学这个名词源出于古希腊亚里士多德的一本书名。在这本书里作者论及自然与运动的性质与规律,希腊文的书名原意是自然论。到中世纪把希腊文译成拉丁文physica,显然是从希腊文音译过来的。在中国古代的典籍上,物理一词的出现几乎和古希腊亚里士多德同时。公元前二世纪的《淮南子·览冥训》有一段简短文字,意思是说阳燧取火,慈石引铁,这些奇异现象不可能用耳目来明白其‘物理’,这物理两字泛指事物的缘由。不论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还是我国先秦《淮南子》所称的物理两字的原意,都是从观察自然现象入手,这和唯心主义哲学家惯用的物之至理的意义迥然不同。明代,我国的理学家王阳明有格物致知之说,可惜他对竹而坐意欲格竹之理而致知,格到病了,还没明白竹子生长的道理。但是格致两字却成为我国物理学(广义说自然科学)名词的先声。中国虽早在明末及清代已从耶稣会传教士口授了西洋的科学技术,包括声、光、磁、电著作。明末意大利传教士艾儒略在他写的《西学凡》一书中,称今日之物理学为“费西加”,显系由希腊文或拉丁文音译而来。十九世纪日本译著西方科技书籍日多,“费西加”之称甚盛,并说明费西加者穷物理之学。明治维新(1868年)之后不久日本官方明确物理学之名称。物理之名肇始于此。汉日同文,随之物理学名词出现于我国科技书籍。我国有组织地集合专家们从事科技名词的审定工作则在清末有译学馆、科技名词编订馆。进入民国,先后有中国科学社的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译名统一委员会等组织。这些组织不仅审定物理学名词,还涉及科技各方面,特别是在度量衡制度的确定和大小数命名法方面。譬如entropy一名词当时议论纷纭不能决定,最后胡刚复先生说,此名词的物理含意深奥须多字翻译,又不合汉字规范,于是他建议译成一个汉字“熵”。火代表与热学有关,含义为温度T与热量Q之商,熵读如商,议遂决,沿用至今人咸称善。这是译名一法之范例,中外文字不同,不必拘泥于外文。我国物理学名词的审定由中国物理学会在当时国立编译馆统一组织之下开始的。中国物理学会于1932年春成立,设立了三个委员会,名词审查委员会是其中之一。翌年夏在上海淮海中路(当时称霞飞路),中央研究院物理研究所内召开第一次审查会议,到会者有丁燮林、何育杰、严济慈、吴有训、杨肇燫及编译馆人员。我任记录。开会凡七八日。杨肇燫对此工作最为积极,每日必到。记得当时议及damping一词,有译减幅、阻迟等说,总觉未妥。翌日继续开会,杨肇燫一到会即云,昨夜忽得一“尼”字有逐步减阻之意,众咸称善,遂定译为阻尼,此即为今日《英汉物理学词汇》所采用。杨肇燫对物理学名词的审定有极浓厚的兴趣。stress与strain两词一向译为应力与应变。他认为应力尤为不妥,盖应力无单位面积受力大小之含义。杨肇燫建议stress译为胁强,strain译为胁变,而pressure则应为压强而非压力。这是物理学会名词委员会第一次审定物理学名词,以后由单位或个人建议的名词陆续送审定的前后计百数。1937年抗日战争军兴,学校、研究所向西迁移,离乱之际,国运如缕,一夕数惊,居处无定,物理学名词审查委员会的工作暂无暇顾及。然而有少数物理学者暂避上海租界,如杨肇燫留守前中央研究院物理研究所、陆学善留守暂迁上海的前北平研究院物理学研究所,此外犹有王福山、叶蕴理、许国保等。这辈有良心有骨气的中国科学家虽与内地不通讯息,工资断绝,生活艰难,而不甘事敌,乃由杨肇燫发起乙酉学社之组织。请看杨肇燫所写的缘起:“民国三十四年之初(1945年——编注),抗日战事犹酣,曙光未露,殊深风雨如晦之感。本社同人蛰居沪滨,幽忧隐愤,共相策励,亟思藉韬潜之光阴,从事于严正科学之述作,为将来复兴作育人才之准备,效涓埃之助……”他们商定译述的丛书大都是德国著名的物理学家的著作,如陆学善译了普朗克的《力学概论》和《柔体力学》两书,杨肇燫译的阿波拉汉—贝克的《电学理论》。他们在译述过程中对物理学名词十分斟酌。例如陆学善译的两册力学,如遇一个新名词,必在每页脚注下将原文注出,使读者知道译名的由来,不啻是一册英汉力学词汇。不仅如此,杨肇燫、陆学善等人借中国科学社明复图书馆每周集会一次,共同商讨物理学名词的译审工作。如crystal一词,昔译结晶,其义未确,改译为晶体,而crystal-lization则为结晶。又lattice原译为晶格,改定为点阵,其义更为贴切。乙酉学社自抗战时以迄期抗战胜利到解放之前,杨肇燫、陆学善等人在物理学名词审定中积累了数千词条,对解放初期成立的“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中的物理学名词审查工作奠定了良好而丰厚的基础。这工作小组经一年的努力审定了近一万条名词,编写成《物理学名词》一书。杨肇燫、陆学善不仅始终参加名词审查工作小组,而且杨肇燫当时任科学社编辑之责,担任了全书的编辑工作,分汉英、英汉两部分,便于检索。《物理学名词》就成为我国物理学名词最完善最早的辞书,物理学的发展甚速,新词汇日有增益,审定词条年有增添,而杨肇燫、陆学善两人今已作古。回首前尘,他们二位在物理学名词审订工作中做了开创性工作,将永为后人所纪念.  相似文献   

4.
1986年1月20日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主任、副主任(扩大)会议纪要中指出“关于名词审定的公布形式,委员会重申,以中文带头,并附以相应的英文(或拉丁文)……”。气象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第二次会议〔1986年3月24日北片(北京)会议,4月5日南片(南京)会议〕纪要中也指出“中文打头,配以相应的英文或拉丁文”。这与过去出版的英中科学词汇(例如英中气象学词汇)有所不同,后者是以英文打头,配以中文的。这种不同是目的不同所致,根据这些不同,我们可以对科学名词审定的总原则,加以探讨。英中自然科学词汇,编写目的在于从英文来查阅相应的中文名词,以便在英译中时确定合适的中文译法。所以一个英文词可以列出几个相应的中文词。具体译法要根据英文词的内容、词义及该英文的上下文来决定。因此,必然需要英文打头,配以中文。例如“Polarization”的相应中文为“极化”与“偏振”。但在谈到电磁波时,不能译为“极化”,只能译为“偏振”。而在谈到物质因磁感应而分正负两极时,只能称为“极化”,不能译为“偏振”。我国科学名词,大多来自外国词的翻译,所以有人一见到中文科学名词,就不由自主地会想到外文原词,虽然有些名词来自外文的意译,但也有不少中文科学名词来自外文的字面或词面翻译。这是因为按字面或词面来翻译,最为省事,而且有些文字翻译者,不一定是所译这门学科的专家,有时所译的是一些新引入的科学名词,一下子难以从原文中体会到其确切的含义,不得不按外文的字面或词面翻译。虽然如此,大多数用这种办法翻译出来的中文名词还是确当的。但是也还有一些外文名词由于用这个办法翻译,译成的中文名词不能符合原文的真正涵义,很不确切。但由于长期而广泛使用,就难以改正过来。例如云雾物理学中,常用“Concentration”一词,一般译为“浓度”,其实还应当看具体情况。当讨论溶液性云雨滴成分时,译为“浓度”是可以的。但如谈到单位体积空气中所含凝结核、气溶胶质粒或雨滴个数时,虽然英文也叫“Concentration”,中文应当译为“数密度”,而不应译为“浓度”,以免和溶液水滴成分浓度的概念相混淆。另外,“科学名词”和“习惯术语”是有区别的。“科学名词”是根据词义来厘定的,它应当是“名词符合实际含义”。而“习惯术语”有的固然就是“科学名词”,但有的却是某一些科技工作者为了使用方便,习惯对某一概念所作的通用称谓,它可能是科学名词的简称,这种简称有的简得合理,有的却简得很不科学。也可能仅是对原始概念中某一、二个特征的形象化夸张之词或类比之词。所造成的术语只能片面地表达原概念,它们不属于“科学名词”,只能称为“习惯叫法”,如果对这些习惯叫法采用“望词探义”的办法探索其原义,只能造成认识的混乱。我们应当对它们进行修改,使之成为科学名词。外文书籍杂志中常有应用不确当的术语的。例如“Aerosol”,原义是“气溶胶”,表示既包含气体,也包含其中悬浮质粒的一种整体物。但为了方便计,英文中又将“Aerosol”表示这个整体物中的悬浮质粒,即将气溶胶中的悬浮质粒也称为“Aerosol”。这种为方便而采取的一词两义,是不恰当的。把一个东西的“整体”和“部分”都用同一名词表示是不科学也不合理的。因为它必然会使人误解。可以认为:作为“气溶胶”意义的“Aerosol”属于“科学名词”,而作为“气溶胶微粒”意义的“Aerosol”属于不确切的术语。将“Aerosol particle”简称为“Aerosol”是应当反对的,正如把“气溶胶微粒”简称为“气溶胶”是荒谬的。可是英美科学文献上竟不合逻辑地广泛采用这种错误的做法,在这种情况下,有的词汇中列为:Aerosol 气溶胶,气溶胶粒子这是不妥的。应当改为如下的列法Aerosol 气溶胶Aerosol,(particles),气溶胶粒子较好。后一种列法,等于是否认“Aerosol”可译为气溶胶粒子,而是肯定“气溶胶粒子”的英文原文应是“Aerosol particles”。另有一种名词不能表达词的本义,这种情况是科技发展所造成的。一般说来,最初确定一个科学名词时,总是“名符其义”的。因而是确切的。但以后由于科技的发展,实际意义突破了名词的表面意义。起初仅是略有突破,故名词还基本上尚能表达意义。其后科技的进一步发展,实际意义突破名词的表面意义较多,名词已不能很确切地表达实际意义。最后突破点过多,原名词不仅不能确切表达内涵的实际意义,而且如按原名词的表面意义来追索实际意义,会大大误解含义。可见“词”与“义”两者,“义”是主动方面,“名”只是为表达“义”而确定的。由于意义在不断随时代而发展,名词也就有“生、老、病、死”或“一分为二”。当涵义因发展而不能由原名词来表达时,原名词就成为废词,或者原名词重行规定其使用范围。其不能为原名词所表达的部分含义,另订新词。例如“Green house effect”译为“温室效应”,其义为将来自太阳的短波辐射尽量允许通过而到达地面,而阻滞地面及低层大气的长波辐射逸向太空的大气保温效应。当时人们认为这种效应与农业上的温室玻璃保护室内植物、保持室内温度不致下降的作用是一样的。因而认为用“温室效应”来类比大气保温效应是十分恰当的。这样就把大气的这种保温效应,称之为“温室效应”。但在1909年,胡特(R.W.Wood)做了一个实验。他建了两个相似的小室,一个盖了玻璃,另一个盖了岩盐晶片(roek salt)。岩盐对长波及短波辐射都是透明的,因此盖岩盐晶片的小室应不存在温室效应,温室效应仅存在于盖玻璃的小室,预期盖岩盐晶片的小室内,温度应低于盖玻璃的小室。但测量结果,这两个小室内达到了几乎相等的高温。这说明温室效应并不是主要由于玻璃能令短波通过而将长波吸收之故,而主要是由于玻璃或岩盐晶片阻止室内暖气上升,不使热量移出室外,又阻止室外较冷空气进入降低室内温度所致。根据研究,玻璃阻止室内冷暖空气交流造成的保温效应比它允许短波辐射进入而阻止长波辐射逸出的保温效应大到四到五倍。但大气的保温效应却的确是由于大气能使短波辐射透入而阻止大量长波辐射逸出大气所致。这样一来,用温室效应来类比大气保温效应,变成为不伦不类。如果再将大气的保温效应称为“温室效应”,就成为“名”不符“义”。在这种情况下,R.G. Fleagle和J.A.Businger在《An Introduction to Atmospheric physics》(1963)中建议将大气的允许短波通过并阻止长波逸出的保温效应改称为“Atmospheric effeet(大气效应)”。J.M.Wallace和P.V.Hobbs在《Atmospheric Science,An Introductory Survey》(1977)中也同意这个新名词。但这个新名词并不确切。因为“大气效应”这个名词太含糊了。例如我们在大气中观测星体,由于星光的散射,使我们看到的星,似乎较大,这也是大气的效应。此外,“蒙气差”也是大气效应使然。所以为区别大气的光的效应,我认为应称之为“Atmospheric heat preserving effect,而在英中气象学词汇中写为:Atmospheric(heat preserving)effect大气保温效应较好。括号表示英文原文中没有,但是应补上为好。另一方面,“温室效应”(Green howe effect)这一名词是否废用了呢?也不废用。由于薄膜温床、土壤增温剂的发展,它们的增温效应或保温效应的确与玻璃温室的效应可以类比。因此“温室效应”的内涵意义已与气象名词史中的历史上“温室效应”的意义不同了,它仅表示由于安装了透明或半透明膜状或片状物,使室内外空气及热量难以交换而导致的室内保温效应。这是旧名词有了新涵义,使旧名词得到了新生。但旧涵义却给予了新名词“大气保温效应”了。由于一个新名词的出现到通行,有一个推广过程。具有旧涵义的“温室效应”一词,在气象、气候学界久已通用。而且在相邻学科中也在采用。很多人还不知道上述胡特的实验,因此目前仍有不少文献在把大气保温效应称为“温室效应”。我们有责任在英中气象学词汇中将其纠正,并在中文科学名词审定中,名实相符地确定“温室效应”和“大气保温效应”这两个名词,并明确其间的区别。综上所述,英中科学词汇是以英文词为主来考虑中文译名的。所以必需以英文打头,配以中文。中文译名必须按英文名词的实际含义来译,而不是字面或词面的翻译。又因为一个英文名词,在不同场合有不同词义。因此一个英文科学名词应当可以配有几个不同的中文名词。但是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的任务,是审定中国的自然科学名词。审定的标准当然应当是中文科学名词是否与其实际含义相符。而不是是否与英文字面或词面意义相符,这是因为用中文科学名词的是中国人。他在写中文科学论文时,并没有必要先考虑所用名词相当于英文什么词。他要使所写的论文能为人看懂,所需要的是他所用的科学名词能否表达名词所代表的实际意义。能表达,则其论文就能为人看懂,否则就不能被人看懂,从而先去写论文的目的。在科学教学中,也要求“名符其义”。使学生接受科学知识较为顺利。如果审定名词的人首先考虑的是中文名词是否与英文字面或词面的意义相符。那么由于英文字面或词面意义不一定都是和实际含义相符。结果所确定的中文科学名词,就往往做不到“名符其义”,这样的审定是失败的。在确定中文科学名词时,虽然不必考虑外文,但确定名词后,仍应考虑与中文科学名词相应的外文。为什么呢?这是因为科学须要国际交流。但是这时是“中文打头,附以外文”。所以应是根据中文科学名词来翻译外文,即中译外的问题。并不是从中文科学名词来追索外文的原词问题。而且在“附以外文”或“中译外”时,也不应只按中文科学名词的字面或词面意义来译,而是按中文科学名词的实际涵义来译。当然如中文科学名词在审定时已能“词符其义”,则按中文科学名词的字面或词面意义来译,亦是可以的。这就是为什么审定中文科学名词后所列的表应是“中文打头、附以外文”的意义。当然,中文也有科学名词和科技习惯用语之区别。在我们进行中文科学名词审定工作中,对于合乎名词内涵实际意义的习惯用语,也应当作为科学名词加以肯定,但对那些不能表达真正涵义的习惯用语性名词,却是应当摒弃的,而且也没有必要将它们译为外文。例如“飞机拉烟”这一习惯用语是指飞机凝结尾迹。但可能被人误解为飞机被高炮击中而边飞边冒烟燃烧的现象。既有“飞机凝结尾迹”较确当的名词,就没有必要再用“飞机拉烟”这种不确切的习惯用语。尽管“飞机拉烟”还在有些飞行员中使用,但在科学名词审定中,应否定这个名词以防止不确切习语的扩散。方法就是不将这个词列入科学名词之列。这是有利于科学名词的纯洁化与规范化的。什么叫“名符其义”呢?一个名词只能用少数几个字。但却要表达其实际内涵意义。这是很不容易的,尤其对于较为复杂的意义,要想简单明了地表达在名词中,有不少困难。只有含义较为单纯的,确定名词才较为容易。如“雨量器”、“云系”等。较为复杂的,则名词中点出其最主要特征即可。如“寒潮”(“寒”是指其冷暖特性、“潮”是指其来势特点)。再复杂些的如“雷达”〔它是英译中造出的名词,原文是“Radar”,而“Radar”是英文“Radio Detection and Ranging(无线电探测与测距)”的缩写〕它能很好表达其内容意义。表达风向与等压线关系的定律有许多种表述方法。并曾为许多人发现过这种关系。为强调白贝罗(Buys Ballot)的功绩及其表达方法,所确定的“白贝罗定律”这一名词也是确切的。在确定中文科学名词时,应对名词的含义重行加以明确,以达到“名符其义”。例如“湍流”一词,从字义来看,按《说文》,湍:“疾濑也”。查《辞海》,濑:“从沙石上流过的急水”。可见“湍流”原义是水流过沙石而产生紊乱的流动,属于“动力乱流”。另一方面,外文乱流叫“Turbulence”,“湍”音“Tuan”,其始音相近,因此将“湍流”作为“动力乱流”的名词,有其优点。但不应推广其意义为包括一切乱流。因为将“湍流”包括“热力乱流”显然没有根据。“湍”字明确地仅有动力乱流之义而无热力乱流之义。也有人将乱流称为“紊流”(“紊”表示丝线之乱),用它表示各种乱流当然可以。但正象用“湍流”表示“动力乱流”一样,这名词太古气盎然,不够直截了当。其实,既通俗、又直截了当、不会引起人们误解的名词“乱流”已为不少人采用了。而且在“乱流”前面加上“动力”或“热力”两字而变为“动力乱流”或“热力乱流”,就能表达两种产生原因不同的乱流,既方便、也含义明确、又妥贴,因此用“乱流”这一现成名词是很理想的。它符合“望词知义”、“词符其义”的原则。当然,用“湍流”两字似乎“典雅”一些。但“典雅”和“妥贴”两种属性如互不相容的话,从确定科学名词的原则来说,我宁可要“妥贴”,因为“妥贴”意味着“词符其义”,至于“湍”音“Tuan”与英文的“Turbulence”的始音相近的优点,早已因为“湍”字太“典雅”而常被人误念为“Chuan(喘)”所抵消掉了。因此从“词符其义”的原则来许定,我认为用“乱流”、“动力乱流”、“热力乱流”等一套名词较好。当然,现在有相当一部分气象书籍将乱流称为“湍流”,但是也有一些书仍用“乱流”。当前是气象学名词审定之时,审定的目的就应当是判定名词的优劣,并以“词符其义”为标准的。将“乱流”定为规范化气象学名词,并无多大困难,只要在审定表中写为:乱流(曾称湍流) Turbulence 即可。可能有人会认为,如果中文的科学名词以中文打头,配以英文,而英文是根据中文词翻译的,并不是追索中文科学名词的英文原词,因而会发生下列一些现象,即:先由英中科学词汇中由英文名词查出相应的中文名词,然后再在中文科学名词审定表中,利用此中文名词查出相应的英文名词。这最后的英文科学名词与最初在英中科学词汇中的英文科学名词,可能出入很大,这不是矛盾了吗?我认为这不是矛盾,而是正常的现象。我们并没有必要追求这种相同。但是由于英中科学词汇中的中文名词,我们要求的是按原英文名词的实际意义译出的,即使是按英文名词的字面或词面译出。但极大多数是“词符其义”的。而中文科学名词审定表中的中文名词,绝大多数与英中科学词汇中的中文名词是相同的。审定表中的英文名词,又是按“词符其义”的标准译出的。因此可以保证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按上面办法所得的最后的英文科学名词与原始在英中科学词汇中的英文名词是相同的。仅有在少数情况下,这两种英文名词并不相同。相同是合理的,不相同也是合理的。因为这种不相同,或许正可说明中文科学名词审定表中的中文科学名词,由于通过“词符其义”的甄别,更科学、更确切,而且由此所译出的英文名词,也更明确、更具体、更易使读者明了其内涵的意义。结论是:科学名词审定的总原则,应是“词符其义”,气象学名词审定的总原则,也应当是如此的。  相似文献   

5.
遗传学在生命科学中占有中心位置,近年来遗传学的飞速发展揭示了生命活动的很多奥秘,扩大了人们对生命现象的认识,建立了许多分枝学科,出现了大量的术语,同时也带来某些术语的不统一。在这种形势下,中国遗传学会受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的委托于一九八六年三月在京成立遗传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并召开第一次全体委员会议。拟定了选词规范和审定条例,开始收集名词条目及国内外最新资料,重点参阅了台湾省国立中兴大学遗传学词汇编辑委员会李成章、张武男主持编写的“遗传学词汇”,提出了13000条目,作为初审的资料。一九八六年八月委员们进行了明确分工,对名词词条进行挑选。一九八六年十二月廿四——廿七日在广州召开了初审会,根据拟定的选词规范和审定条例分三组进行,即:普通遗传学名词;分子遗传学名词;数量、群体进化遗传学名词。逐条审定,选出基本名词3200条,作为遗传学名词草案,并印发到有关专家征求意见。根据收回的意见,八七年分别在京、沪召开部分专家和委员会议,完成第二稿。八七年二月,在上海,根据第二稿的条目与细胞学名词委员会,生比名词委员的成员讨论了有关名词的重复问题,又进行一次删改。一九八八年七月在北京召开第二次审定会,确定名词1550条,重点审定了容易混淆的名词并加简明注释。一九八八年四月在上海由审定委员会正副主任和各部分名词的主要负责人审查定稿、上报。一九八九年一月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复审后批准公布。遗传学名词的审定工作,历时三年,我们深刻的体会到名词审定工作是细致的工作,需要认真对待,我们全体人员在这三年中,经过多次讨论,逐条研究,反复推敲,有时甚至激烈争论,选定了1550条。例如tRNA将RNA遗传密码translate成为蛋白质的氨基酸序列。tRNA充当译员,由其反密码子识别密码子,由其副密码子识别氨基酸。这是一个很形象的翻译过程,所以translation应当定为翻译,而不应定为转译。因为转译可以理解为由A将甲种语言译为乙种语言,然后由B将乙种语言转译为丙种语言。遗传密码的翻译,并不属于这种情况。但nivk translation一词却不能定为缺口翻译。translation一词在物理学上定义为movefrom one place to another without rotation,所以将nick translation审定为缺口平移,在前信使RNA加工过程中,要把内含子剪去,同时把外显子连接成一体。把splicing审定为剪接,十分贴切;定为拼接就不对了,拼接只是把零散的片段拼成一体,没有剪去的意义。selfish DNA不应定为自私DNA。损人利已才叫自私,selfish RNA显然并不损人利已,只不过无所作为罢了,何况也不是完全无所作为。所以最后审定为自在DNA。台湾和大陆分割几十年,由于人为的因素在科技术语上造成交流障碍。我们发现在700多条遗传学名词中竟有1/3的术语不一致。台湾同行对有些术语的定名既科学又简明,例如把locus定为基因座就很好。locus本身意为场所,位置并无基因之意;但在遗传学上只限于表示基因的位置。我们有时把locus译为位点,有时译为座位和site一词经常混淆。台湾同行把它定为基因座,把问题解决得完美无缺。有些人把ribosome定为核蛋白体。但细胞内有很多种核蛋白体,容易混淆;而且ribosome意为核糖,所以也按台湾同仁的意见,审定为核糖体。台湾将reverse genetics译为逆遗传学,我们认为反求遗传学更能表达其原意,所以没有采纳他们的译名。遗传学名词审定工作曾经和台湾香港等同仁交换过意见,他们均认为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工作并期待着有机会广泛交流。遗传学名词的审定工作一直得到全国委员会的支持与关心,全国委员会办公室与学会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大家协同一致,同心同德,是遗传学名词审定工作得到顺利完成的关键。这次名词审定工作,我们虽然取得一定成绩,完成了任务,但这仅仅是开始,由于初次工作,缺乏经验,也不免有不少缺点,这有待于今后继续努力,不断提高。  相似文献   

6.
对于科学名词审定工作,我接触得很少,而这很少的接触也只限于数学的某些方面。我主要是从一个数学名词使用者的角度来谈论科学名词审定工作的,所以这个标题可能不恰当。但我觉得,各学科名词有其共性,我国各学科名词的审定工作也有其共性,因而“解剖麻雀”仍然可以起“举一反三”的作用。但这样做就难免会把某些特殊性当作共性。如果读者认为本文不适用于数学以外的科学名词,那就请在阅读时,在有关地方,加上“数学”两字。当然,即使限于数学名词,我的意见也可能有许多错误。本文只是作为名词使用者和名词审定者之间的一次思想交流。(一)关于选定名词的原则我完全同意审定自然科学名词的根本要求是三化(规范化、标准化、系统化)二性(科学性、通俗性)。我在这里只想提一些具体原则,作为三化二性的补充。我举数学名词的一些例来加以说明,为了省得写出有关概念的定义,例中用了些惯用的英文名词。1.名词最好能较准确地表达其所代表的科学概念。其次是照外文字义汉译,不得已时才音译。关于最后一点,意见较一致,现在的名词,音译过来的也极少。下面只谈前两点。外文名词一般是能表明其所代表的概念的,因此,从外文字面汉译一般是可以的。但由于各种原因(包括外文本身的局限性,一字多义,以及概念发展等),这种译法也有时不妥。例1.英文skew本身有“斜”的意思,但有些数学概念,英文名词虽冠以skew一词,其实与“斜”无关,汉文用“斜”就不妥当。如skew symmetric这个副词,《英汉数学词汇》1)(以下简称《词汇》)中汉文都作“斜对称”就不妥。skew symmetric matrix(或skew matrix)skew symmetric teusor都和“斜”不相干,把它们依次叫做“斜对称阵”,“斜对称张量”就不妥,远不如《数学名词》2)(以下简称《名词》)把skew symmetric定为“反称”(“反号对称”的简称)。又如skew lines,《词汇》作偏斜〔直〕线3),《名词》作敧斜〔直〕线,也都不妥。两条skew lines可能是垂直的,而不垂直的却可能skew。有不少人把这种直线叫做“异面〔直〕线”,这个词表面上似乎和“共面直线”相对立,其实不然;因为即使是共面直线,也总有两个不同的平面(即“异面”)分别经过它们。“共面”的反面是“不共面”或“非共面”。我用了“相错直线”这个词,可能未必理想,但我以为比“偏斜”、“敧斜”或“异面”强。即使用“非共面”或“不共面”也比“异面”好。例2.《名词》在其“序例”中指出,当form表明“齐次多项式”时就用“齐式”,这是很好的创造。可惜《词汇》却用了“形式”和“型”。这两个词自然是从字面译过来的。“形式”的缺点,正如《名词》序例中说的,“容易使人误作通常的而非数学的词语”。至于“型”,用处也不少,《名词》和《词汇》在type下就注有“型”这个词。例3.geodesic一词,《名词》里列了三个汉语名称:“短程线(最短程线),测地线,大地线”,其中后两个是照字面译的,而在复合词中则都用“短程”,其倾向性是明显的。《词汇》保留了“测地,短程”两词,但在复合词中,则专用“测地”,我以为是后退了一步。例4.geometric series有两种常用汉名:“几何级数”和“等比级数”,前者是直译,不如后者好。geometric mean也与此类似。例5.unimodular group一词可以代表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一种是行列式等于1的线性群,汉文可作“幺模群”(或“单位模群”),比“特殊线性群(special linear group)”强。这两个名词代表同一概念,我认为可以放弃后一个。另一种是左不变测度和右不变测度相等的李群,这种群就不能叫做“幺模群”而可以叫做“单模群”。虽然也是直译,却考虑了其内容的特殊性。这个例也说明,有时需在不同场合采用不同直译。例6.circular helix通常叫圆柱螺〔旋〕线,general helix叫“一般螺〔旋〕线”,都是直译。但“一般螺线”是指切线方向和某个固定方向作固定角的曲线(包括直线作为特款),它一般不作螺旋状,所以是名不副实的,不如叫做“定斜曲线”。spiral叫“螺线”或“蜷(quán)线”,前者容易与helix混,后者太不通俗,可否叫做“卷线”?2.科学名词的总字汇量要扩大。在名词规范化,标准化的要求下,名词和概念要一一对应,过去一个名词代表着不止一个概念(以及一个概念有着不止一个名词)的情况必须改变,而专门名词象普通常用词语的现象也要尽可能避免。这就自然地要扩大科学名词中所含的字汇量。汉语词汇丰富,只要运用适当,这个问题一定能够完善解决。扩大字汇量也完全可以不违背通俗化的要求。例1.“域”字通常可以代表(a)domain of rationality又可以代表(b)连通开集。习惯成自然,要改一定会遇到阻力。过去有人把(a)叫做“体”,这个名词在《名词》里还保留着,可否重新起用?另一方面,英文的field既代表(a),又用于诸如“矢场(vector field)”,“直线场(field of lines)”等等。这类的field就都可以袭用“场”字不变。这样,“体”,“域”,“场”就区别开了各不相犯。此外,integral domain就叫做“整环”,region就可以叫做“区”(不叫“区域”)。例2.“矢〔量〕”和向量代表着同一个概念,我倾向于用“矢”。同样,“幺”和“单位”比较,我倾向于用“么”。“幺矢”比“单位向量”不更简明吗?例3.interval现在多数人叫“区间”,远不如“节”好。我记得“节”是老名词(解放前中国科学社出版的《算学名词汇编》就可能用“节”,手边无此书,无法核查)。例4.“无尽”,“无穷”,“无限”我记得早年是有明确分工的。“无尽”是指个数的无尽。《名词》中还可以找到“无尽集”,“无尽小数”,“有尽级数”,“无尽级数”等词,现在把“无尽”,“有尽”都贬斥了(我个人偶然还用,有时还用“无数”)。这就增加了“无穷”,“无限”的负担,《词汇》中各有一百多条,而且有时一个概念既用“无穷”又用“无限”。可以考虑恢复“无尽”这个词,让三个词适当分工。我还觉得“无限”和“无极限”字面接近,最好能避免象“无限序列有极限”或“无限序列有上限”之类的说法。例5.algorithm叫做“算法”,太一般化了,《数学名词补编》1)里还保留了“规则系统”和“演段”,可用。graph叫做“图”,有时可以,有时不妥(如“图论”)。例6.upper bound和least upper bound现在依次叫“上界”和“最小上界”或“上确界”。我总觉得不妥,因为“界”的两边应当是不同的,界只能有一,不能有二。《名词》里bounded set下保留了一个“囿集”,这个字是可以用的,但也许有人嫌不通俗。我曾用了“栏”2)字,于是bounded就是“有栏”,upper bound就是“上栏”,而east upper bound就可以叫“上界”,互不混淆。例7.类似地,“情况”不如“款”,“共变”不如“协变”,“一致”不如“均匀”,“大括号”不如“纽括”(“括弧”也可叫“圆括”),“密切”不如“吻切”,(“密”字已用于“密度”,“稠密”),“有理”不如“命分”,……值得指出的是,数学概念在迅速增长,而若干年来数学名词所采用的总字汇量却相对地在缩减,这个矛盾应当引起重视。这条讲的是“开源”,下面讲“节流”。3.名词能短则短这条原则道理较明显,上面举的例有些也可以同时说明这条原则的运用。总之,如果有长短不同的几个名词都代表着同一个概念,而其他条件不相上下,就选用其中较短的一个;如果名词中有可删的字就删掉,例如criterion就可以叫做“判准”而不必叫“判别准则”。有人总想避免用单字作词,其实不必。点,阶,高,…,人们用惯了,即使不太方便,也没有发生什么问题。4.冠以人名的名词,如已有适当的代替,就选用后一个。(参看《补编》的“序例”。)数学上冠以人名的名词是很多的,其中绝大多数如泰勒级数,洛伦茨变换是很难找到替身的。但也有例外,如“罗巴契夫斯基几何”又名“双曲几何”,我以为宜用后者。另一种非欧几何就叫“椭圆几何”。这是符合“系统化”原则的。又如“交换群”就不必叫“阿贝尔群”。再举英文名词混乱导致汉文名词混乱的一例。英文Gaussian curvature又名total curvature,汉文曾把它叫做“全曲率”而Gaussian curvature的面积分就叫做“总曲率”。但因英文有时也把这个面积分叫做total curvature,于是后来就有人把Gaussian curvature叫做“高斯曲率”,把它的面积分叫做“全曲率”。这也涉及曲线曲率(挠率)的线积分是叫“总曲率”还是叫“全曲率”的问题。(二)外国人名汉译问题如何处理外国人名问题,不同作者有着不同意见。有人主张在所有科学文献中,外国人名全部译成汉文。但这种办法有时似无必要,例如在涉及科学史料时,外国人名很多,其中有些人名并不常见,只是偶一提到,全部译成汉文,就未必适宜。另一些人主张全部不译,保留原名,这办法最省事,但也有难以贯彻之处。首先,有一批人名,汉译早已通用,如牛顿,欧几里得,爱因斯坦等,实在不必故意回避,至少,也应注上汉译。其次,有些人名,可用汉字(如日本人名)或拉丁字母(如英、德、法、意、西等)或俄文字母(如俄、保)写出,有的可转写成拉丁字母(如印,阿拉伯),情况也够复杂的。总之不能全用原文。再次,这种办法,有时使读者不知如何正确读音,不便记忆,更不便于国内外交流。当然,还有用第三种办法的,就是一部分用原文,一部分汉译。我主张:外国人名都应有统一汉译,至于行文中如何使用,则可由作者根据情况区别对待,不必强求一律。至于人名汉译,自以音译为主,而音译自应根据其本人的民族读法,例如不能按英文拼音规律来译德、法人名。为了统一汉译,除了已经通用的不必另拟者外,应一律参照统一的译音表。商务印书馆1973年出版,辛华编的《译音表》,包括了85种外文的汉文译音,可以作为统一译音表的基础,必要时,只须经过语言专家重审,即可定案。有了统一译音表,即可先把较常见的外国科学家人名译成汉文,公布实行。其余外国人名可暂由作者根据译音表自拟,遇有分歧,再谋统一。对于这种译音法,我个人的经验是,译成汉文后,往往可以破译回去,实在方便。这个办法可以解决大多数科学家人名的汉译问题。但还有一些人名尚待商榷。例如日本科学家人名用汉字,但读音和汉语不同,是否应注上其英译?朝鲜和越南等国人名又如何处理?类似问题希望请有关专家研究,再作出决定。外国科学家人名的汉译,是涉及一切学科的问题,应有一个统一的组织来负责,以免出现同一个人在不同学科中有不同译名的情况。由于各学科都有不少冠以外国科学家人名的名词,外国人名译名表更应当从速制定,首先公布。当然,对于较常见的人名,在公布前要征求有关学科专家意见,使它们的汉译和通用的一致;如有分歧,则协商解决。(三)其他科学术语问题最近见到江嘉禾同志一篇文稿,提到“成套术语”问题。他举数学中的in和into,on和onto为例,认为由于我们没有统一区别它们的方式,同一句外文就会有不止一种汉译,而不同汉译就可能有不同涵义,而且对于同一种汉译不同读者还可以作不同理解。这是一个值得重视的问题。有些常用术语,的确可以有统一处理的办法。我们可以把“…maps E into(onto) E*”译成“…把E映射到E*之内(上)”,但如果没有统一的规定,又不加注释,读者仍然会理解错了,此外,我觉得现在常见的术语也有不尽确切之处。如“趋向(趋近)于极限A”,就值得商榷,我以为“趋于极限A”更好;因为,那句话要陈述的是完成质变的后果而不是描述量变的过程。这种微小的差异,也许无关宏旨,不过顺便提及。但这和另一个更带根本性的问题,即科学汉语的问题有关。我们汉文科学著作正在迅速增多,这对于我国科学的普及与提高当然是可喜的现象。但不能不承认,我们的科学汉语,包括我自己写的在内,还存在一些问题:主要是有些语句不合乎汉语规律(过分西化),有的用词不当,有的句子太长,等等。这就增加读者的困难,甚至导致读者误解其内容。我们承认,汉语和其他语言一样,总是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发展(科学汉语还随着科学发展而发展)的,在发展过程中,必然要吸取外语中可以为我所用的因素(文言文中也有许多合理因素应当保留和发展),但另一方面,总不能过分偏离或违背仍然公认的汉语传统的规律,语法,句法,结构等等,否则就会严重影响我国科学文化的发展。据我了解,已经有不少同志注意到并着手研究这个问题,我希望语文学家和科学家紧密合作,对此作出贡献。由于现行的汉文科学出版物中,出现一些问题,有人便怀疑汉语能否正确表达科学思想,我认为这种怀疑是没有根据的。汉语历史悠久,词藻优美丰富,对发展我国科学文化起过并起着决定性作用,一种准确、严密、简练、通畅的科学汉语一定会逐步完善起来。(四)吸取历史经验和教训我们的科学名词工作是有基础的,成绩很大,也有缺点。我对于这方面的历史,只是略有所知,而且主要也是关于数学名词的,但仍愿就管见所及,加以回顾,并作粗浅分析,目的在于引起重视和讨论。谬误之处,必定不少,望熟悉情况的同志指正,以便总结正反两方面的经验,保证这次名词审定工作,取得满意的,预期的成果。我国科学名词之所以有目前的基础,首先要归功于我们广大科学工作者长期的辛勤工作。凡是创造过科学名词的人都有一份功劳。古代的科学家们不用说,只说近、现代把西方科学介绍来我国以及在本国土壤上发展科学的人,对于科学名词的创造,都作出过自己的贡献。这些人在使用和创造名词的时候,自然主要是从自己工作的条件和需要出发的,很难要求他们有全局观点。他们在介绍西方科学的时候,所用名词自然要受到有关国家名词体系的影响。这些因素当然会造成名词不统一和缺乏系统性。二十年代,我国科学家们开始下决心改变这种混乱状况。在中国科学社的组织领导下,科学家们博采古今中外科学名词的合理成份,制定了审定名词的原则,第一次系统编订了各种科学名词表,这是开创性的工作。可以想见,当时的工作是十分繁重的,成绩是巨大的,是我国科学名词工作的一个跃进。以数学名词为例1),科学社科学名词审查会1923-1931年审定的《算学名词汇编》于1938年出版;1936年审定的《数学名词》(由国立编译馆)于1945年出版。(这套名词,下文简称为科学社名词。)可惜在当时条件下,出版时间落后于审定时间很多,又值战乱期间,未能广泛流通,因而这套名词,未能为广大数学工作者所充分利用,即未能充分发挥应有的作用。本文作者引以为憾的是,这两本名词虽也曾用过,但早已失落,草拟本文时无从参考。解放后,在中国科学院名词室的主持下,在科学社名词工作的基础上,对各科名词重新厘定和补充,使我国科学名词工作又迈进了一大步。仍以数学名词为例1),1956年和1964年由科学出版社先后出版了《数学名词》和《数学名词补编》。(这套名词以下称为科学院数学名词。)这是科学社数学名词的发展。由于以前规范化、标准化的要求尚未提到日程上来,这两套名词有一个共同点,即同一个概念下有时并列了几个名词供人选择。我感到可惜的是,科学社数学名词中某些好名词未能在科学院名词中保存下来。其所以如此,也是可以理解的:科学社数学名词既未能充分普及,以后的作者有时就不免自造新词,新词流通既广,根据“约定俗成”原则,就取代旧词了。科学院数学名词公布之后,名词混乱现象略有减少,但远未终止。其客观原因,我估计主要是四个。第一,名词表发行量小,又未再版,不能充分普及。第二,一个概念多个名词的情况仍不少,又都只是参考性的,不带任何强制性。第三,它本身有其缺点,即科学性、系统性还存在一些问题。第四,后来出版的词书发行量大,在一些人心目中,其实际权威性大于经过专人集体审定的名词表。应当指出,这些问题之产生,都有其历史条件,尤其是不可以苛责于名词的审定人的。我国自然科学名词的全面审定,现在是第三次,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开始进行的。它有更明确的规范化、标准化的原则,这使它有极大的权威性。它是在前两次审定工作的基础上进行的,有丰富的经验教训足资借鉴。科学名词规范化在国外也已经积累了不少经验,“他山之石,所以攻玉”。因此,我们有理由对这次工作提更高、更严格的要求。例如:1)必须动员尽可能多的科学工作者关心并参加这项工作,使它具有足够的群众基础。为此,就要做广泛的宣传工作,建立必要的联系网。2)关于组织工作,除各学科名词审定分委员会外,还应成立外国人名汉译审定委员会,它和各学科分委员会都应是常设机构,负责分批审定名词及随时解决出现的问题。3)各学科审定名词时,都应有自己的具体选词原则。4)审定各学科名词一般可以科学院名词为基础,参考科学社名词以及其他词书。5)每批审定名词出版,必须保证供应,根据市场需要,随时翻印。6)为了保证这次审定的名词有权威性,须制订一些措施,例如规定某些出版物(包括词书)必须采用,但同时也要欢迎提出意见,供修订时参考。总之,有了审定名词的一般原则和具体原则,我们只要加强组织领导,充分发动群众,把权威性和群众性结合起来,不断总结经验,注意工作方法,就一定会取得工作的全面胜利。注释:第1页 1)齐玉霞编订,1982年科学出版社版。2)中国科学院编译出版委员会名词室编订,1956年科学出版社版。3)方括表示可省略的字,据《名词》。第3页 1)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名词编订室编,1964年科学出版社出版。2)相当于德文的Schrankc。第5页 1)参考江泽涵《我国数学名词的早期工作》数学通报1980年第12期。第6页 1)见上页底注。  相似文献   

7.
同志们:我代表委员会向大会致闭幕词。这次大会,在中国科学院和国家科委的领导下,经过全体同志的共同努力,达到了预期的目的,顺利地完成了各项议程。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现在正式成立了,这只是一个开头,今后要在委员会的统筹规划下,逐步地把各个分委员会(或小组)建立起来,把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有步骤地推动起来,这是一项基础性的工作。经过与会同志的热烈讨论,全体委员审议并原则通过了《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组织条例》和《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条例》。会上还初步确定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规划;交流了自然科学名词审定与统一工作经验;总之,会议取得了圆满成功。我们的会议受到党和政府的重视和各级领导的关怀。全国人大常委会严济慈副委员长参加了大会的开幕式并作了重要讲话,就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审定统一工作的历史、现状及其在四化建设特别是科学技术现代化的建设中的作用作了深刻阐述,他热情勉励大家努力做好学术名词审定统一工作。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方毅同志因故未能莅临会议,特地发来贺信,热烈祝贺大会召开。中国科学院卢嘉锡院长因公外出,也发来贺信表示祝贺。今天,卢嘉锡同志刚刚回到北京,就特地赶来参加大会的闭幕式。国家科委副主任曾宪林同志、中国科学院副院长孙鸿烈同志、中国科学院党组副书记余志华同志等负责同志出席了大会开幕式。新华通讯社、人民日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中国新闻社、中国日报、科学报等新闻单位分别用中文和外文及时地报道了大会的消息,宣传了自然科学名词审定统一工作的重要意义,这对我们的工作是十分有力的支持。我们委员会的委员和参加大会的代表,来自祖国的四面八方,包括数学、物理学、化学、天文学、地球科学、生物科学、技术科学、农学、医学、林学、语言学等各个学科的科学工作者,他们中间有鬓发斑白、年逾古稀的老专家,他们从建国初期甚至解放之前就开始积极从事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审定工作,至今仍然对这项工作予以热情支持;一些老先生身体不好,仍扶病坚持参加会议。他们中间也有年富力强,在科研、教学、生产第一线肩负重任的中青年科学工作者,他们是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向前发展的希望。我们的大会群英荟萃,有着广泛的代表性,大家济济一堂,共商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统一工作的前景规划,就许多重大问题展开了热烈讨论,并提出了许多有益的建议。这次大会是我国科学技术界的一次有深远意义的会议,对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将产生深远影响,对我国科学技术事业的兴旺发达也将起到有力的促进作用。全体与会同志对委员会的《组织条例(草案)》、《审定工作条例(草案)》和委员会的工作规划提出了很多宝贵的意见和积极的建议,这些意见很中肯,其中很多已被吸收进两个条例草案的修改稿和委员会的工作规划之中,例如,很多同志指出委员会的外文名称不够准确简练,现已作了修改;同志们提到要及时注意台湾省、港、澳地区和海外华人社会中自然科学名词的使用情况并在委员会中增补台湾省、港、澳地区的委员。经过请示上级领导,决定在委员会中增补港、澳地区的委员,并保留一定的委员名额给台湾省的科学工作者,同时加强与上述地区的学术交流。关于分委员会的组织和工作,同志们提出,应首先组织各大基础学科的分委员会或小组,因为基础学科的名词术语在其它学科有广泛的应用。因此,抓好基础学科基础名词术语的审定统一工作,这一点已经在委员会的工作规划中体现出来。此外,有些意见很有价值,但在这次会议上还难以定下来,需要向上级请示报告或会同有关方面进一步研究决定。例如,建立少数民族地区的自然科学名词审定机构的问题;在新闻、宣传、出版部门增选委员的问题;委员会的工作同其它有关部门工作的协调配合问题等等。这些问题要在今后的工作中逐步妥善解决。还有些意见需要在这里作必要的说明。如大家共同关心的分委员会的经费问题,委员会的经费是有来源的,根据国务院批复的请示报告,目前,由委员会根据工作规划编制经费预算,暂时由中国科学院和国家科委在可能的条件下予以解决。将来,应由国家计委予以直接拨款。目前经费有限,只能由委员会统一掌握,集中使用,重点支持一些大的基础学科的分委员会进行先行的基础名词的审定统一工作,以便在其它学科中广泛使用;同时,还要扶持一些新兴学科或名词审定工作比较簿弱的学科。总之,我们要把有限的财力用在刀刃上。有基础、有条件又迫切需要开展工作的分委员会,应做出年度工作计划和经费预算,经全国委员会审核、平衡后,给予可能的支持。同志们反映两个条例草案比较笼统,只有一些原则,不够详细,由于我们的工作刚刚开展,准备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实践后,总结出可行的细则来加以补充。关于年龄在65岁以上的委员的任期问题,已经在《组织条例》修改稿中按同志们的意见作了更改。委员会原则通过的两个条例,将根据同志们的意见进行进一步的修改加工,完成后报请有关领导审批。大家知道,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统一工作是国家科学事业的基本建设。“文革”之前,在党和政府的关怀下,在这方面已经做了不少工作,这为我国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审定统一工作继续向前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十年动乱期间,这项工作遭到破坏,被迫中断。随着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和新技术革命的兴起,新兴学科、交叉学科如雨后春笋,蓬勃发展。新技术、新方法不断产生,新材料、新能源不断出现,新的科学概念层出不穷,因此,表现新概念的新的科学技术名词术语也层出不穷。但在我国,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混乱状况已经很严重地影响了与之有关的各项工作,这一点,同志举出了很多例子,我就不多谈了。当今世界已经进入了信息科学时代,凡是从事科学工作的同志都紧迫地感到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统一工作必须立即着手进行,党和政府也认识到这一工作的重要性,所以把这项工作重新提到议事日程上来。我们进行这一工作,目的是为了适应科学技术发展的需要,适应新技术革命、特别是当代信息技术革命的需要,使自然科学名词术语早日实现统一,达到规范化、标准化和系统化,以便将来建立我国自己的术语数据库,为整个社会服务。做好这项工作,需要有统一领导,要有多年实践经验的积累,需要有自然科学各学会的大力支持和全国广大科学工作者的积极参加。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将充分发扬学术民主,广泛征询有关专家和科技人员的意见,集思广益,做到既有统一的规划和部署,又充分发挥有关学会和分委员会的主观能动性,按照《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条例》,积极稳妥、分期分批,先行审定本学科的基本名词。审定时,既要考虑其科学性,又要考虑中文构词的特点和广大群众的使用习惯。审定后的名词术语应当既便于学术交流,又要为广大群众所乐于采用。对约定俗成的名词术语,一般不应轻易更改。要注意抓好反映当代科学概念的、新的名词术语的审定统一工作。各名词审定分委员会,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的统筹规划、统一安排下,负责本学科的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工作。数学、物理、化学、天文学、地球科学、生物科学等基础学科,名词术语的审定工作较有基础,已分别建立了本学科的名词审定分委员会或小组,在全国委员会的统一领导和协调下,已取得了有关学会的大力支持,可以陆续开展名词术语的审定工作。组建名词审定分委员会或学科的名词审定小组时,应遵循组织条例的规定,根据统一规划有步骤地进行。分委员会成员的年龄配比要注意老、中、青结合,以中年为主。这次会议上,我们进一步认识了名词审定统一工作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并通过报纸、广播、电视进行了宣传。但是,对这项工作,社会上还缺乏认识。我们希望与会的全体同志都来做宣传工作,并通过不同途径把这项工作推动起来。建立了机构、制定了一些章程,这是很必要的,但还很不够,只有动员了整个科技界、动员了全社会,使大家都普遍关心重视,才能把这项工作真正开展起来。会议结束后,已建成名词审定分委员会的,要根据学科特点,制定本学科的名词术语审定规划,按照工作条例,逐步开展工作。委员之间可先行通信联系,经过广泛征询意见,拟订草案,通过反复讨论,充分协商,逐步实现集中统一。审定时先易后难,先审定共同的、意见较为一致的基本名词;对交叉使用的名词术语,要依据副从主科的原则,提出初步意见,报请上级协调审定。未组建名词审定分委员会的,所属学科的同志应尽快抓紧筹组名词审定分委员会,做到组织落实,进而制定工作规划,开展工作。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是负责全国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审定与统一的机构。在委员会中有一批著名的、具有丰富经验的科学家,在各学科名词审定分委员会中有相当数量热心于名词审定统一工作的科学工作者。在广泛征询意见的基础上,经过委员会审定的名词,就会既有代表性,又有权威性。当然,权威不是自封的,它是在我们的工作中体现出来并逐步被承认的。因此,我们的工作任重道远。希望全体委员、各位代表,在党中央关于科技体制改革精神的指引下,充分发挥聪明才智,努力开创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新局面,为我国早日实现四个现代化贡献全部力量。在此,让我代表全体与会同志对从事会务工作的同志和燕翔饭店的工作人员为我们提供了方便的工作、生活条件,使得我们的会议顺利进行并取得圆满成功表示深挚的感谢!最后,祝各位委员、各位代表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相似文献   

8.
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今天在这里成立,我谨代表中国天文学会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致以最热烈的祝贺。自然科学名词是描述和传播自然科学概念和规律的基本要素,统一审定自然科学名词,是科学研究、普及、教学、应用和推广中的一项重要的基本建设,我们相信,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委员会必将为统一我国自然科学名词、促进科学技术的发展作出重大的贡献。我国天文学家一直高度重视名词的创造和统一工作。马王堆帛书《五星占》和《淮南子》等古典著作表明,远在汉代以前,就形成了我国的天文学名词系统。《史记·天官书》首次统一了我国的天文学名词。两千年来,历代都以天文志和律历志等官方刊布的形式统一规定了我国的天文学名词。明清以来,随着西方天文著作的翻译和近代天文成就的引进,涌现了大量的新词。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天文学会在1922年成立以后不久就开始拟定统一的天文学名词,在1933年出版了《天文学名词》,收中英德法日文对照的天文学名词1300条。全国解放以后,以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的名义颁布了英中对照的《天文学名词》1700条,1958~1959年间,又相继出版了俄英中、英俄中、中俄英三本《天文学名词》,收词达5000条。1974~1976年间,由南京大学天文系主持编纂了《英汉天文学词汇》及其增订部分,收词6000条。十年浩劫之后,中国天文学会一恢复工作就组建了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积极开展了新词收集整理,古天文名词研究、国际学术名词研究交流等方面的研究工作,并准备编纂《俄英中天文学名词》,在《天文学进展》上展开名词讨论,同时协助南京大学天文系和科学出版社名词室审阅了包括16000条词目的《英汉天文学词汇》第二版。1984年上半年,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英汉天文学词汇》第二版的基础上着手编制《天文学基本名词》,同年七月,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办公室和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共同召开了天文学名词审定会议,拟定了《天文学名词审定条例》和《天文学基本名词》初稿。这两个文件已由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办公室印发给有关单位征求意见,准备在近期召开会议最后审定,报请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公布。《天文学基本名词》初稿是按汉字笔划顺序排列的,汉英对照,附有汉语拼音和英文索引,包括1940个词条,为便于审定,工作版本分为正编和副编,正编按学科分类排列,计有天文学总论、天体力学、天体测量学、天体物理学、天文学史、天文仪器、星系和宇宙学、恒星和银河系、太阳系、太阳等十类,包括1600个词条。副编包含星座、黄道十二宫、二十四节气、星系、星团、星云、星际分子、恒星、月面和流星群等十个专名表,包括340个词条。《天文学基本名词》是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准备编制、审定的《自然科学基本名词》的一部分,其选词原则、定词规范、编排体例,应互相一致;它的许多名词还同其他学科名词有密切的关系。因此,我也想借此机会谈一谈我们在审定工作中的一些体会和问题,来同与会同志共同探讨。在天文学名词审定中,首要的问题是名词的学术涵义与表现形式的统一。拟定一个名词,最重要的依据应该是它的学术涵义,其次才顾及外文对应词的原文词义和构成。审定中,我们对概念不正确或含混的名词,进行了修订。例如,习用词“多层球”(Polytrope)所表达的概念中既无“层”,也无“球”的涵义,指的是用多方过程为物态方程构成的星体模型,我们须修订为“多方模型”。从表现形式上看,词语的简洁性和层次性是十分值得注意的。例如,英词seeing,在一般英文字典中也不收录。我国曾用“大气宁静度”、“星象宁静度”、“明析度”等译法。这些词既不确切也不简洁,我们据其涵义采用了一个既简洁而又兼顾英文词义的名词“视宁度”。在宇宙学名词中,“学”、“论”、“模型”等字的使用曾经十分混乱,如“大爆炸宇宙模型”,有人称为“大爆炸宇宙学”,有人称为“大爆炸宇宙论”。我们在审定中确立了一个层次结构,凡属学科分野的谓之“学”、如宇宙学、观测宇宙学;属于学派之见的则称之为“论”,如“相对论宇宙论”,属于具体方案的则称之为“模型”。如“大爆炸宇宙学”模型。这样便更好地反映了这些词的学术概念。名词审定中另一个重要问题是我国传统名词与外来名词的结合与对应的问题。我国是世界上天文学发展最早的国家之一,有自己的名词传统。对于我国古已有之一直沿用下来的名词,均采用传统名词,不考虑对应的外文词义,例如“金星”、“木星”,是传统词,不用西文的“维纳斯”或“爱神”、“朱必特”或“大力神”之类。但对于天文学中的名词,具有国际统一规定的概念的词,则以翻译外语词为主。例如,星座在国际上有统一的划分,我们当采取国际统一星座划分标准,因而也采用相应的星座名称的译名。但有些亮星,如“老人星”、“天狼星”,各国均有自己的专名,我们也采用我国的传统名称。在中外名词对应关系方面,一个外文词,除有多种涵义的词外,一般只选用一个对应的中文名词。随着天文学的迅速发展,新名词急剧增加,某些名词也会失去意义。我们认为,必须积极收录新词,淘汰过时的旧词,才能发挥名词在传播科学知识中的作用。这次审定中收录了较多的新词,有些名词由于概念的改变,名词也要作相应的改变。例如,“河外星云”一词,不再用,而代之以“河外星系”。又如,原来把新星和超新星均归之于灾变变星,现在知道这两类天体有着本质上的差别,相应地我们采用“灾变变星”和“激变变星”两个词来作为它们的类型名词。最后,我想谈一个与各学科都有关的带有普遍性的问题,这就是天文学名词与其他学科名词交叉的问题。在《天文学基本名词》中,我们主要选取了纯天文学名词。我们也收进了在其他学科中出现,但具有特殊天文意义或天文用途的词,例如“谱线轮廓”、“逆康普顿效应”等等,以及由其他学科名词构成的有天文含义的复合词,如“色温度”、“灰大气”、“光谱分类”等。天文学名词的拟定尽可能与相邻学科的用法一致。涵义不同的仍需另行拟定,例如oculating plane一词,在天文上与数学上含义不同,数学名词为“密切平面”,天文上则称为“吻切平面”。还有些名词需同有关学科具体商议。天文学名词与其他学科名词交叉中最严重的问题是外国人、地译名问题。我们希望遵照一个统一的人地名译名规范,但迄今还没有这样一个规范。迅速解决人、地名译名问题,这是我们对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寄予的一个希望。当然,我们更大的希望是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给予我们全面的指导和帮助。最后,我祝大会成功。谢谢!  相似文献   

9.
我们的工作是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的推动、领导和具体帮助下开展的。特别是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办公室,三年来做了很多工作,对我们帮助很大,他们经常参加我们的会议,并及时将其他分委员会的经验、信息带给我们。卫生部也很重视这项工作,卫生部部长也参加了我们的会议,并拨了经费。中华医学会成立专门工作委员会,在人力、物力等方面为名词审定工作创造条件。医学科学分科多,范围广,名词量是很大的。现在中华医学会下面有临床、预防、医技基础等方面的60个分支专科学会。医学名词审定工作是以各专科学会为基础,分别成立审定组来进行的。审定工作还是按原来的做法,分以下几步。一、审定组参考《中国医学百科全书》以及世界卫生组织汇编的《国际疾病分类》收集名词,讨论研究后编出初稿,印发全国有关专家征求意见。二、小组将汇集的意见加以整理讨论,产生第二稿,送交专科学会常委会审议,审定组再整理编出第三稿。三、与有关学科联系,对涉及两科的名词进行协调。四、召开全国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名词。最后上报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现在共有35个专科学会成立了名词审定组,陆续开展工作。其中已有呼吸、内分泌、血液、风湿、妇产及耳鼻咽喉6个学科完成了名词审定工作,共审定2112条名词,已作为《医学名词》(第一分册)在今年元月正式公布出版了。此外,还有消化、肾病、传染病及寄生虫病、结核、神经外科、免疫、口腔、泌尿外科等8个学科共约6千条名词,已经过专科学会常委会审定,预计年底上报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医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审定呼吸、内分泌、血液、风湿、妇产及耳鼻咽喉等6个学科的名词时,对一些共性的问题以及个别明显不合理的名词作了研讨,统一了认识,制定了共同遵循的原则。当“科学性”和“约定俗成”发生矛盾时,以“科学性”为主。根据这个原则,将“剖腹产”改为“剖宫产”,“梗塞”改为“梗死”,使名词更具科学性,与概念更为贴切。以外国科学家姓氏命名的名词,根据“名从主人”的原则,按照科学家所属国语音的译法进行审核,例如将“何杰金病”改为“霍奇金病”、“美尼尔病”改为“梅尼埃病”。对一些已有简明意译的名词,且国内已普遍应用者,就采用意译名词,如将“Takayasu arteritis”定为大动脉炎,将“Trousseau sign”及“Chvostek sign”分别定为“低钙束臂征”及“低钙击面征”。英文名词中的“artificial”、“allergic”、“primary”、“idiopathic”、“auto-”、“-genic”及“mechanism”等,既往译法不一,今后一般统一译为“人工的”、“变应性”、“原发性”、“特发性”、“自身”、“源性”及“机制”,“drug-induced”有的译为“药物致”,这次定为“药物性”。对某种特定病,称为某某“病”(disease),如霍奇金病;对一组病则称之为“疾病”(diseases),如慢性阻塞性肺疾病。对某些具有一定共性的系列名词,例如由各种细菌、病毒或真菌引起的肺部疾患,根据审定基本词的原则,就不一一列出具体病名,而仅归纳为“细菌性肺炎”、“病毒性肺炎”、“真菌性肺炎”等,在实际工作中可在“肺炎”之前冠以分离出来的病原菌的名称。其他如“原发性某某病”、“继发性某某病”、“器质性某某病”、“功能性某某病”等,也都是某些基本名词的派生词,审定时,可仅保留基本名词,不必一一列出许多派生名词。医学科学发展迅速,涉及面越来越广,目前国家教委已设有80多个医学研究生科目。而我们方开展了35个学科的名词审定工作,对照衡量,医学名词审定还有大量工作要做,今后的任务还是相当艰巨的。此外,随着医学科学的发展,新名词将不断产生。如何把这些新名词及时审定、补充上来,是项很重要的工作,如果不能及时审定,必然造成新的混乱,使审定工作陷于被动。但目前对这个问题没有机构来管,只好利用有关系的机构。现在我们可以利用图书馆、情报所、专业杂志编辑部等。他们接触国内外的学术信息,能够迅速提供新的名词。这些机构分布在全国各地,最好要有个中心单位负责组织。中医名词审定工作尚未研究,看来要暂缓一步。如果要搞,则要请中医学会负责组织。  相似文献   

10.
1984年我在参加《中国大百科全书·航空航天》卷的编写时,就深感space的译法值得深入研讨。1997年我在参加《高技术辞典》的编写时,更觉得应该把space的译法通过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将其规范下来,便于正确地使用。无疑,这样做,对我国航天技术和太空科学的发展,很有建设意义。在《中国大百科全书·航空航天》卷中,将space flight译为航天,spacecraft译为航天器,space shuttle译为航天飞机,space station译为航天站,space remote sensing译为航天遥感,aerospace译为航空航天;而space technology译为空间技术(也可译为航天技术),space probe译为空间探测器,space environmental simulator译为空间环境模拟器,space communications译为空间通信,space law译为空间法,space defence译为空间防御等。在这些译法中,存在两个问题。首先是space译成空间好不好?由于space和空间都是多义词,space译成空间容易产生误解。例如空间法,就可能误解为它是关于人的活动空间的法律。根据Longman英文字典(1978年版)space的注释第4条what is outside the earth's air,我觉得将space译成太空较好。太空是一个单义词,是指地球大气层外的空间,从而不易引起误解。其次是space在什么地方译成太空好,在什么地方译成航天好?我在实际工作中的体会是:航天是对应航空、航海而言的,是指载人或不载人的航天器在太空的航行活动,对应的英文是space flight。当space译成航天时,实际上包含space flight的意思。因此,在强调到太空或在太空中的航行活动时,译成航天较好;在强调航天器或研究对象所处的位置和环境时,译成太空较好。当然,在翻译时还要尽可能考虑我国的习惯用法。以下将根据上述考虑,讨论前述一些名词的具体译法。在强调到太空或在太空中的航行活动时,spacecraft应译为航天器。space transportation systems由于它既包括由地面到太空的运输系统,也包括在太空中的运输系统,译为航天运输系统较好。space shuttle的译法需进一步讨论。space shuttle直译为航天往返运输器,大写的Space Shuttle可认为是美国哥伦比亚号这种构形(包括轨道器、外部燃料箱和固体火箭助推器)的航天往返运输器,航天飞机的英文为space plane,可以认为Space Shuttle是航天飞机的一种型式。目前我国已习惯把space shuttle称为航天飞机,我认为也可接受。台湾将space shuttle译为太空梭,是有其特点的,但这里的space变成强调它的位置了。aerospace译为航空航天,因此美国的NASA(National 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应译为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不宜译为美国国家宇航局。aerospace plane应译为航空航天飞机,我国已习惯称为空天飞机。在强调航天器或研究对象所处的位置和环境时,space station应译为太空站,space probe译为太空探测器,space environmental simulator译为太空环境模拟器,space remote sensing译为太空遥感,space communications译为太空通信,space law译为太空法,space defence译为太空防御等。我倾向space technology译为航天技术,因为目前space technology主要是指到太空或在太空中进行航行活动的技术;space science译为太空科学,因为目前space science主要是指研究太空本身和利用太空资源的科学。而研究太空本身和利用太空资源的技术,是不是称为太空技术,可以进一步讨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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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性是科学哲学研究的重要问题之一,而从客观性的概念分析来看,客观性是对事物对象本质的普遍性把握。以往把科学仅仅理解为工具性技术,这是时科学技术本质的遮蔽。科技价值的客观本质是对人的存在方式的展示,是人的科学。科学技术是人的存在方式之一种,不是惟一的方式。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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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美学发展的漫长历程中,科学与关学尤其是数学与美学的关系值得关注.早在古希腊时期,揭开了古希腊美学思想发展的序幕的是毕达哥拉斯及其学派.正是他们首先将数学与美学相结合,开始了美与数理学科相联姻的潮流.后来经德谟克利特的发展,到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都对数学与美学的关系极为关注.由于古希腊美学是西方美学的重要源头,这就使西方美学不仅与科学紧密相联,而且形成了与中国美学不同的精神风貌.  相似文献   

13.
罗素的本体论思想与他的名称和摹状词理论具有密切联系。简单事实是关于世界的基本事实,其基本成分是殊相和共相,殊相是本体;原子命题描述简单事实,其主词是名称,名称是对殊相的命名,而只有亲知的殊相才能够被命名;形式上占据主词地位的并非就是名称,因为它并非必然是亲知的,因而日常被认为是名称的符号通常是缩略的摹状词。摹状词理论体现了罗素本体论上的思维经济原则。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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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科技的二重性及其社会意义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本文首先论述基因科技整体上具有线性与非线性的二重性本质,是线性科学与非线性科学的一种中介。接着,它进一步阐明基因科技所揭示的生命机制中基因的遗传与变异二重性、对于性状确定与不确定的二重性、生命基因网络系统简单与复杂的二重性。进而,它揭示出基因科技二重性的社会意义。  相似文献   

15.
库恩的范式自一提出,就受到众人关注,同时也引来了种种诘难。本文认为,这些诘难很大程度上归结为人们对范式的误解。要消除这些误解,就必须看到范式的本质——范式是一种制度性事实,蕴涵了科学共同体赋予的权力,这种权力表现为权威形式。制度性事实是由美国语言哲学家约翰.塞尔提出,具有特定的内部逻辑结构X在情境C中看作Y。在新旧范式更替中,范式的内部结构并未改变,而是结构中的变量Y和C的取值发生改变。这种改变是得到科学共同体认可的,新的范式(Y)的地位功能和道义权力是由科学共同体集体赋予的。按照塞尔的观点,这种集体认可保证了制度性事实在认识论上的客观性。而库恩也认为,再没有比科学共同体的决定作为客观性判定的更好标准了。由此,本文得出结论:库恩和塞尔在客观性标准上的探讨是一致的。  相似文献   

16.
我国区域经济政策和区域经济发展,经历了“三次”公平与效率转换变化。在落实西部大开发方针的同时,有必要根据公平与效率互动的原则,发挥东部、西部比较优势,搞好东西部的合作。处理好区域经济中的公平和效率问题,就是如何处理好各区域主体在经济活动中的利益关系,充分调动各区域经济利益主体的积极性,使各区域资源获得有效地配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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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名称的涵义和指称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密尔所提"达特茅斯"问题并不能证明专名有所指而无涵义.弗雷格指出名称是通过涵义指称对象的,但他的理论存在许多不足.罗素在区分专名与摹状词的前提下认为有涵义的是摹状词,而他所讲的摹状词的涵义与人们通常讲的名称的涵义并不相同.塞尔讲的专名在指称性使用中涉及到的摹状词与人们通常讲的名称的涵义基本一致,但是把专名的涵义看做是使用者预设的,显得缺乏充足理由.克里普克认为摹状词所描述的对象的特性属于对象而不属于名称,这其实并不影响摹状词可以成为名称的涵义.对于同一名称指称不同对象的情况,关键是要看人们是通过什么途径将这些名称区剐开采的.在专名的零指称问题上,多数人是把名称所指的对象等同于现实世界中存在的个体.实际上,看一个名称有无指称应该主要看这个名称的使用语境.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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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晚清直至民国,内忧外患,形势艰危。国人之先进者,自觉技不如人,学习西方,实现中国科技和教育从传统到近现代的转型,成为目标明确、锲而不舍的追求。此乃西学东渐第二波,称之为"师夷长技"。本文记叙和分析这一艰难卓绝的历史实践,把它分为晚清前期、清末时期、袁世凯和北洋政府时期、国民政府时期。这四个时期践行师夷长技的特点各有不同。细加审视,本文试图清楚分辨出中国近现代科技转型的若干主要节点。总之,此百年间,思想杂呈,但对于师夷长技,却是愈挫愈坚。学习、移植、再造,不耻于以对手为师,不畏惧险阻反复,科技和教育转型竟成国人无悔的基本选择。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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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代心灵哲学关于心物关系的讨论中,物理因果闭合性(任何具有原因的物理事件皆有其充足的物理原因)往往被视为一个教条性的原则。该原则之所以享有如此地位,是因为不少哲学家认为能量守恒定律为该原则提供了足够的支持,然而,通过严格检验按照这一思路提出的一些论证,发现情况并非如此。要从能量守恒定律导出物理因果闭合性,要么需要引入其他重要原则,要么需要调整此定律的适用范围,二者皆导致能量守恒定律失去确证作用。这一结论为物理因果闭合性的可接受性蒙上了一层阴影。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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