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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认为科学名词审定的总原则应是“词符其义”。这当然并不排斥“约定俗成”。因为如不考虑“约定俗成”,则有些与词义虽有出入,但出入不大的名词也必需加以修改,牵动面太大,会影响这次名词审定的进程,但“约定俗成”的名词有的却与词义有较大的出入,如过分强调“约定俗成”,就会有不少“词不符义”的名词,以“约定俗成”为理由,沿用不改,延长“词不符义”名词的使用期,从气象教育长远的角度看,是不利的。因此,对于“词符其义”与“约定俗成”的界线,有进一步加以探讨的必要。首先要肯定,将“词符其义”与“约定俗成”两者相比,“词符其义”是基本的。很多“约定俗成”的名词是“词符其义”的。因此这种“约定俗成”的名词具有生命力,能够长期用下去。但也有一些“约定俗成”的名词,词义与实际涵义出入很大,如不加修改,就会造成对事物内在涵义的误解,这就必需在这次名词审定中加以“正名”。另外,还有一些“约定俗成”的名词,虽然与实际涵义有少许出入,但尚不致使人误解原义,只要在实际涵义发展过程中,在关键意义上尚未突破词面意义,则这种名词可以用“约定俗成”为理由,暂时不变,允许保留使用。可见“约定俗成”仍应以“词符其义”为前提,它只是一种补充的办法,仅在“词符其义”及“基本词符其义”的情况下适用。如果根本词不符义,或易造成对实际涵义的误解,那末这类名词,应当坚决纠正,使之仍归于“词符其义”。我们所以同意“基本上词符其义”时可用“约定俗成”为理由而保留原名。这是因为名词本来就有产生和消亡的发展过程,原因在于科学在发展,从而实际涵义也有不断的发展,而词面意义却较为固定。在一般情况下,实际涵义常常有突破词面意义的现象,这种突破有程度的不同,因而出现了名词的发展变化,如果实际涵义发展过程中,在关键意义上尚未突破词面意义,这时词面意义与实际涵义出入不大,按“约定俗成”的办法保留原词是合理的,我们采用科学名词,并不希望经常变化。名词变化的次数过多,对科学的发展也是不利的。我们希望名词的采用,有一定长时期的稳定性,这是因为科学名词是用以沟通思想的,因此只要实际涵义在发展过程中其关键意义尚未突破词面意义,仍应当根据“约定俗成”的理由,保留原名词,这不仅是有利于促进这次名词审定工作的进程,也因为既然实际涵义在发展,允许实际涵义与词面意义在未突破关键意义的情况下有一定限度的出入,也是完全合理的。由此可见“约定俗成”的是否可行,应以实际涵义的关键意义是否突破词面意义为界线,突破了,就应当改变原名词,未突破,还应保留原名词,等到关键意义突破了,再改名词。但要这样做,必须要摸透“实际涵义”、“实际涵义的关键意义”及“词面意义”,如果不摸透这三种意义,拢统的“约定俗成”为理由,那就等于保留一切原有名词,这就失去了这次名词审定的主要目的。这是因为有一些名词,其实际涵义与词面意义出入很大,易使人在词面意义的诱导下,误解实际涵义。先以物理学上和气象学上已改的名词为例,来说明一些问题:1.物理学界过去认为光路上微粒后光屏之所以出现光亮,是由于光在微粒边缘绕行所致,因而名之为“绕射现象”,但以后知道微粒后光屏上出现的明暗相间现象,实系光在微粒周边所衍生的许多子波源,分别发出的辐射波在光屏上叠加干涉所致,因而改“绕射”一词为“衍射”。这种名词的改变,是由于我们对自然过程认识的深化所致。这时的关键意义早已大大突破了词面意义,改了名词就“名符其义”了。2.在元素名词中,原子序数14的“Silicon”,一向译为“矽”,解放后因“矽”与“锡”(原子序数50的“tin”)中文读音相近,而“锡”是用了中国历史上传统名,即“金、银、铜、铁、锡”五金之末,它是不能改名的。只好将“矽”由音译改为意译,即改为“硅”。这是因为“Silicon”在土壤中大量存在,它是非金属“石”字旁边加重叠两个“土”字,就可表示这个意思。但重叠两个“土”字(即“圭”)应读为“桂”,故“硅”字读边旁应亦读为“桂”。这样读音就与“锡”区别开来了。在物理学及化学界这样改词,已实行了二十多年,广泛采用了。可是气象学界仍无反映,在高空测风制氢中,仍沿用“矽铁粉”而不改称“硅铁粉”。这可能是因为气象学上很少用锡,而且“硅铁粉”也仅在制氢时用,并无声音的混淆。但我认为为了名词的统一,气象上的“矽铁粉”也宜及早改称“硅铁粉”,“矽”改为“硅”并不是“词不符义”的问题,它们应当说均是“词符其义”,只是为了在交换思想时避免读音(中文)混淆而采取的措施而已。3.“平流层”过去称为“同温层”。这是开始高空探测后命名的。早在1862年葛拉宣(J.Glaisher)就曾施放带了仪器升达11300米高的气球。在本世纪初(1901年)肃林(R.Süring,1866-1950)和贝尔森(A.Berson,1859-1942)曾乘气球吊篮升达10800米。在那些高度,都是平流层底及对流层顶的高度,那里温度随高度的变化较小,因此人们认为在对流层上有一层温度几乎不随高度而变的“同温”气层,从而将这个新发现的高空气层称为“同温层”是很自然的,但此后人们能够升入更高的气层,探空仪已可升达30公里,气象火箭能深入上百公里高处,人们发现了在对流层顶以上到约50公里的高空,温度基本上是逐步升高的,称它为“同温层”不合适了,因而在气象学界首先改称“同温层”为“平流层”,可是在航空工程界迄今往往仍有将它称为“同温层”的,这是各学科发展中对名称的认识有不平衡所致,从“名实相符”的观点看,当然以称“平流层”为妥。4.在本世纪五十年代,云雾物理学发展伊始,当时气体水与固体冰间的转化,都称为:“Sublimation”,例如1954年强生(J.Johnson)《物理气象学(Physical Meteorology)”P.205中说:“Observations show that even at temperatures several degress be1ow the melting point of ice,water vapor may condense to undercoo1ed 1iquid water rather than sublime directly to ice”其至1963年版(英国牛津大学版)郝恩培(A.S.Hornby)等的《The Advanced Learner’s Dictionary of Current English》在“Sublimete”一词的解释是:“Convert from a solid state to vapour by heat and a11ow to so1idify again(inorder to puvify it)”说明当时不仅将气态水化为固态冰也叫“Sublime-tion”,而且也有将先使固态直接变化气态,然后又自气态转为固态的提萃全过程总称为“升华”的。这种情况对于经常要研究“气变固”及“固变气”,且必须将“气变固”与“固变气”两个过程区别开来的气象学及云雾物理学的发展是不利的,当时外文既然把“气变固”与“固变气”均称为“Sublimation”,所以在物理学名词中,就将这两种过程,均称为“升华”。我由于教气象学及研究云雾物理的缘故,觉得将“固变气”称为“升华”还是确当的,但将“气变固”称为“升华”无论如何也感到别扭。因为相反的过程用相同的名词是不合理的。为了区别这两种过程,我把“气变固”的过程创用“凝华”一词。“凝华”、“升华”都有一个“华”字,说明它们均属“气、固”间的相变过程。用“凝、升”来区别这两个过程,说明这两种“气、固”相变的方向是相反的。用“凝”表示相变向凝聚态方向进行,用“升”字表示相变向扩散态方向进行。当时我在自己所写的文章上首先开始采用“凝华”一词,在自己译的书中,将表示“气变固”的“Sublimation”译为“凝华”。例如在1959年在所著的《气象学基本原理》中,正式对“凝华”下了定义。在60年代任《辞海》气象分科主编时,正式提出“凝华”这个辞条,并在各分科主编交叉名词会议时与物理分科同志共同讨论,认为这个“凝华”名词的引入,对物理学的发展也有好作用,于是从60年代起,“凝华”一词正式列为物理学基本名词之一,现在“凝华”一词已为广大科学工作者所习用。气象学名词及词汇在编定时,我也曾积极提出而已蒙采用,其实我的这种看法,国外气象同行也是有同感的。他们也在较后时期创造了相当于“凝华”的名词,例如1974年霍布斯(P.V.Hobbs)的《Ice Physics》就在第一页中说:“For example, the deposition of water vapour on to a base at tem peratures between about -80 to -130℃ also Produces a crystalline solid…”即借用 “deposition” 一词来表示“凝华”。 这在60年代(1963)弗里格尔(R.G. Fleagle)和布辛格(J.A.Businger)的《An Introduction to Atmospheric Physics》p.96中已有端倪,文中说:“Ice crystals also may grow on suitable crystal structures by transition from the vapor to the solid plose. This process is called sublimation or deposition, and the nuclai on which the initial sublimation occurs may be called “Sublimation nuclei” 这段文字首先使用了“deposition”,但却还有继续保留将“Sublimation”兼用作“凝华”含义的意思。文中还仍将“凝华核”称为“Sublimation nuclei(升华核)”,说明他们当时正处于新旧名词交替时期,已想改革,但未敢大胆下决心改,这个决心在70年代才下,因为上述1974年霍布斯《Ice physics》中已放弃“Sublimation nuclei”之名而完全改为“deposition nuclei”了(例如该书P.489、P.509、P.630等),这就是说,我国区分“凝华”与“升华”两过程的名词早于欧美区分“deposition”与“sublimation”两过程名词约十年,从名词的构词来看,“凝华”一词表示“气变固”的意义是唯一的且十分明显的,一般并无歧义。但英文“deposition”释为“凝华”是借用的。因为“deposition”一词,具有原义“沉积、沉淀、沉降、脱溶、析出”等意义,“凝华”的意义对于“deposition”来说是新赋予的,这就是说“depo sition”不一定只解释为“凝华”,它是一个多义词,即“deposition”一词,具有歧义。因此我们认为中文“凝华”新词的确定,比英文“deposition”赋予新义是更为贴切的,因为“凝华”比“deposition”更符合实际涵义。现在我们再对一些应当改革的气象名词,作一些建设性的提议:1.“辐射平衡”与“辐射平衡差”,一般认为“辐射平衡”一词,源自英文“radiation balance”,但如果是这样的,这是对“balance”一词的误解和误译,我不是说“balance”一词用的不对,而是说“balance”并不能译为“平衡”。而应译为“平衡差”。真正“辐射平衡”也是有的,但这应源自英文“radiation equilibrium”,不应源自“radiation balance”,在英文“equilibrium”与“balance”两词是有区别的,当用“radiation equilibrium”时,表示一物所收入的各种辐射能量与支出的名种辐射能量正好相等,这时此物的温度可保持不变,例如在我们研究地球平均温度时,常常假定地球在辐射的收支两者间正好相等,这就是“辐射平衡”(用equilibrium”一词)。但如一物的辐射收支不平衡,即收入辐射不等于支出辐射,则当收入辐射多于支出辐射,多余的辐射能必用于加热此物使之升温。这种多余的辐射能量称为“正辐射差额”,或“正辐射平衡差(positive radiation balance)”。因此这种多余的辐射属“辐射平衡差(radiation balance)”。反之,当收入辐射少于支出辐射时,不足的辐射必消耗物体的热能而使之降温,这种不足的辐射能量称为“负辐射差额”或“负辐射平衡差(negative radiation balance)”。这个不足的辐射也属“辐射平衡差”。只是它不是“正辐射平衡差”而是“负辐射平衡差”而已。我们习惯见到的“balance”一词,本来就是上述“平衡差”的意思。在日文中,也已发现了这个问题,例如1975年日本气象学会出版文部省《学术用语——气象学编》P.102中R部内,将“radiation balance”译为“放射收支”,而将“radiation equilibrium”译为“放射平衡”,我在60年代编《辞海》气象名词时,想对相应于“radiation balance”的“辐射平衡”一词改为“辐射差额”,却受到了阻碍。这是因为几十年的错译沿用,及人们“约定俗成”的概念,使得更正是很不容易的。在80年代编《气象学词典》,为了想将错误的“传统”扭转过来,仍受到不少阻碍,仅在个别地方有所修改,而总的说来,这种将“不平衡”译为“平衡”的现象,仍未得到明显的改进。因此在目前进行气象名词审定工作时,我再次提出:“辐射平衡”一词只能用于辐射收支相等之时,它的相应英文当为:“radiation equilibrium”,决不能相应于“radiation balance”。而相应于“radiation balance”的中文,决不能译为“辐射平衡”,应译为“辐射差额”、“净辐射”或“辐射平衡差”。当收大于支时,为“正辐射差额”、“正净辐射”或“正辐射平衡差”;当收小于支时,则为“负辐射差额”、“负净辐射”或“负辐射平衡差”。至于日本将“balance”译为“收支”,如与译为“平衡”相比,自然是较好的,但是也并不能说译得“词完全符合义”。因为“收支”表示的仅为一种帐面总情况,“辐射收支”的英文相应词应是“radiation budget”,而不应是“radiation balance”。既然“radiation balance”可译为“辐射平衡差”、“净辐射”及“辐射差额”,因此我认为中文气象名词中,可将“辐射平衡差”、“净辐射”及“辐射差额”三词均列入,因为它们是同义词。2.“温室效应”与“大气保温效应”,我曾指出实验已证明“温室效应”与“大气保温效应”不同*。因此建议这次名词审定时,应将“大气保温效应”仅指由于大气对长短波吸收能力及透过能力不同所造成的保温效应,其相应的英文词应是“Atmospheric heat preserving effect”,而将“温室效应”仅指由于玻璃房、薄膜温床及土壤增温剂等的采用、使内外空气难以交流而造成的保温效应,其相应的英文词当是“Green-house effect”。有人提出,是否可以将“大气保温效应”改为“〔大气〕温室效应”或“大气温室效应”呢?我认为“断乎不可”,因为这样做等于公开宣布“大气保温效应”即“温室效应”,这必然进一步混淆“大气保温效应”与“温室效应”的区别,那正是我们力求避免的,“大气保温效应”已证明并非“温室效应”国外已多次提出要把它们区别开来,苏联辐射学权威康德拉捷夫(К.Я.КОНДРАТЬЕВ)也曾证明它们的不同而主张区别,所以这种要求区别的意见并不仅来自英美。目前虽有些书刊上仍未作区别,但这是因为他们对这种区别还不认识或还不知道,从趋势上看,区别开来是必然的,迁就不区别的状况是不明智的。3.“气溶胶”和“气溶胶质粒”我在上节所举文中曾建议这次名词审定,应区分“气溶胶”与“气溶胶质粒”希望我们切不能因循国外将“Aerosol”一词既表示“气溶胶”又表示“气溶胶质粒”的不合逻辑的办法。我认为中文“气溶胶”一词也不应既表示“气溶胶”原义、又表示“气溶胶质粒”。我的具体看法是:中文的“气溶胶”一词,应相当于“Aerosol”,而中文的“气溶胶质粒”一词,应相应于“Aerosol particles”。但有人认为“Aerosol”是一词两义,应允许一词两义,因为这是难以避免的,只要在具体使用时加以区别就可以了,但这种看法我认为要进一步加以分析。我们知道“Aerosol”是“Aero”与“sol”合成,“sol”即“溶胶”,据《辞海》(1979)“溶胶”条:“溶胶”亦称“胶体溶液”,是多相系(高分子溶液可为例外),由线性大小在10-5-10-7厘米间(也有大于10-5厘米的)的质点分散于介质中所组成。前者称“分散相”,后者称“分散介质”。分散介质为液体的称“液溶胶”,如墨汁;为气体的称“气溶胶”,如烟、雾;为固体的称“固溶胶”,“如泡沫玻璃”。在王箴《化工辞典》(1979)中说:“以液体或固体为分散相和气体为分散介质所形成的溶胶,例如雾是水滴分散在空气中的气溶胶,烟是固体粒子分散在空气中的气溶胶等”。可见“气溶胶”是分散相(质粒)与分散介质(气体)两者组成的整体,“气溶胶质粒”只是“气溶胶”的组成成分之一,所以“气溶胶”与“气溶胶质粒”是整体与成分的关系。诚然,我们应当允许一词两义,但不能允许一个词既表示整体,又表示同一整体的成分,例如我们可以允许的“中国气象学会”一词也表示“中国气象学会会员”的意义吗?如果我们想说明“气溶胶是由气溶胶质粒与空气组成”的概念,难道可以由于允许一词两义,而说:“气溶胶是由气溶胶与空气组成”吗?允许这样的一词两义还有什么思想逻辑性可言?用这种说法如何能够沟通思想呢?因此这样的一词两义是不允许的,由此可见我们在审定气象名词时,切不可笼统地以“约定俗成”为理由贸然下结论,必须首先了解这个词想要表示的是什么实际涵义,它的词面意义是什么,这个词面意义是否能表达实际涵义,或是否能表达实际涵义中的关键意义。然后根据“词符其义”的总原则,并兼顾“约定俗成”的办法来慎重确定气象名词,国外将“Aerosol”既表示“气溶胶”又表示“气溶胶质粒”这是国外名词的混乱,将这种混乱现象原封不动地翻译过来,等于引入国外落后的东西,是不足取的,现在中外不少辞典对“Aerosol”或“气溶胶”一词,往往加入“Aerosol particle”或“气溶胶质粒”的意义,这是不对的,翻译工作者应在对英文“Aerosol”翻译时,弄清原文中Aerosol实际表示什么意义,如果它表示“气溶胶”,就可以直接译为“气溶胶”,如果它实际是表示“气溶胶质粒”,则我们应当直接将它译为“气溶胶质粒”,以保障我国科学名词的纯洁性,使之符合“词符其义”的要求,正确的负责的翻译,应当这样把关。至于在中译英时,对于中文“气溶胶质粒”一词,如果是外国人来翻译,他如何翻我们管不着,但如果是中国人来翻译,我认为应译成“Aerosol particles”而不应译为“Aerosol”,这是因为译为“Aerosol”可能造成外国人的误解,而译为“Aerosol particles”,译文很明确,不会造成外国人的误解。4.“土壤湿度”与“水土混合比”在农业气象中,土壤湿度方面的名词最为混乱。这不论中外,都存在这种毛病,这套名词来自“土壤学”,有时总称为“土壤水分常数”,但在“农田水利”、“农业气象”、“作物灌溉”、“土壤改良”等部门,也经常要用到这套名词,1984年北京林学院主编的全国林业高校试用教材《土壤学》中,有“土壤水分常数”一节,内包括吸湿系数、凋萎系数、田间持水量、全容水量等定义。另外在水文学和农业气象学中,也常用土壤水分、土壤湿度等名词,这些名词是否合理呢?我们应进一步加以分析。表1为有关土壤湿度诸名词的中英对照表,表2为这些名词的定义。仅仅从表1的中英对照来看,除了将Parameter译为“常数”不很合适外,似乎没有定名上的大问题。但是定中文科学名词,只是从翻译外文名词为依据,往往很成问题。我们应当追索一个词的实际涵义,才有利于正确定名。为此我们可参看表2中各土壤水文名词的“通用定义”。这里所以称“通用定义”而不叫“定义”,是因为在实际使用这些名词时,是按这些名词的“通用定义”而使用的,并不是按这些名词的“词面定义”而使用的,因此了解“通用定义”更为需要。可以看出,表2中名词和通用定义是相当不符的,这可以分下列几点来分析:(1)从通用定义来看,这一套名词的实际意义都是:“液水与干土在土内的重量百分比率”,亦即均属于“水土重量混合比”的范畴,可是无论从中文或英文名词看,没有一个在词面上包含“水土重量混合比”的概念。(2)表中名称大多较为笼统。如“土壤水分”、“土壤湿度”中的“水分”及“湿度”究指什么?是水汽、液水、还是冰?其实都是指土壤中的液水,但仅凭“水分”、“湿度”等称呼是猜不出来的,有的称为“系数”,更不知是怎样的“系数”。会不会是温度、湿度、养料等的条件所形成的萎蔫现象的系数?其实仍是指土壤中的液水条件。有的称为“点”,如“萎蔫点”等,“点”当然是一些临界条件,但是是什么气象要素的临界条件?其实还是指土壤中的液水条件。当然,我不是说要取消这些较笼统的名词,因为有时为表示一些笼统的概念,也需要一些笼统概念的名词,但根据现在所知的这些笼统名词的“通用意义”,却是具体的概念,即用“水土重量混合比”来表示的概念。既然如此,我们就必须用能表示这些具体概念的新名词来表达它们,使之“名实相符”,而让那些笼统的旧名词,留着表达一些笼统概念之用,这样才各得其所。(3)表中有些名词,似乎是有量纲的量,如“土壤含水量”、“田间持水量”、“全容水量”等。但是根据“通用定义”,它们是用“水土重量混合比”来表示的概念。既然仅是混合比的量,事实上是无量纲的量,以有量纲的名词来表示无量纲的概念,这也是“名实不相符”。我们当然也不是要废弃这些有量纲的旧名词,因为在表达土壤中水分时,有时也需要有量纲的概念,从而也需要有量纲的名词,但现在按“通用定义”,这乃是一些无量纲的“水土混合比”的概念,因此也迫使我们另创一些与之“名实相符”的名词。(4)“凋萎”与“萎蔫”两词,似乎用“萎蔫”两字为好,因为原义是土壤中液水供应不足,使植物细胞失水,难以维持膨压,发生软垂萎缩现象,称为“萎蔫”。在此情况下虽然也有时发生叶子凋萎现象,但不一定都发生凋零。因此用“萎蔫”比用“凋萎”为好,“萎蔫”的“蔫”字好象很少见,但这个词在口头上是常用的,并不是一种文诌诌的词。(5)“土壤水分常数”一词,按原义系指上述吸湿系数、萎蔫系数、田间持水量、全容水量等的总称。但事实上上述诸量,其值均随土壤成分、性质、孔隙度、植物品种等而异,它们都不是常数,而是一些特征量。那么它们应改为什么名称才合适呢?依照它们的“通用定义”,建议改为表3的名称。在表3中,水土比特征量名称栏内,凡括号内之字,为简便计均可省略不用,使名称更简洁些,从而这些名词在日常使用时就能免于累赘拖沓。表3中5的“名称”中,只提“毛悬”,而定义中却提到吸湿水、膜状水及毛管悬着水,这似乎有“名实不符”之嫌,但我们知道,当土壤中有了毛(管)悬(着)水时,必然会同时具备吸湿水和膜状水的,不提及吸湿水和膜状水,事实上也等于已包含了吸湿水和膜状水,另外,毛悬水远大于吸湿水及膜状水,只提毛悬水与将吸湿水、膜状水及毛悬水三者并提,所得的水土重量混合比值几乎相等,为了使名词简洁,表中5的名称,实质上是“名实相符”的。又表3中各名称都简称“水土比”,而未用“水土重量混合比”的全称,这是因为目前通用的都是“水土重量混合比”,很少用“水土体积混合比”,而且一般均是与干土相比,因此简称“水土比”,并不会造成对实际涵义的误解,在此条件下,力求使名词简短些,是有利于方便应用的。因此我们希望在这次气象名词审定中,表3所提出的名称(名词)能够通过。我们认为表3中所提出的名词,不仅应在气象学名词中推广,而且还应当在土壤学界、农学界、水利学界、水土保持学界等各有关学科名词中推广,以解决近百年来在这方面的名词与实际涵义不符的混乱情况。在表3的基础上,我们在表4中建议了这些名词所相应的英文名词,由于原来的一些英文名词本来就是中文名词的辞不达意的根源,因此我们故意绕过这些混乱含糊的原来英文名词,而是采用译自我们在表3所列的中文名词的办法,这样对以后中文文献的英译,也能做到“词符其义”,同时通过这个途径,有利于促进英文名词的改革。上表中英文译名中括号内的字,也是可以省略而不致造成误解的。5.“虹采”和“华采”过去一向将“Iridescence”译为“虹采”,这是指在云上出现的亮艳彩带,主要是阳光受云滴衍射而成,以绿色与红色为主,其形成的原理与华环的形成相同,实际上常是半径较大的华环的一部分,出现于距太阳的角距离10度到40度的云块上,以高积云上出现为多,我认为它的形成实际上与虹毫无关系,称为“虹采”易于使人对其形成误解。日本气象学会出版的《学术用语集——气象学编》(1975)将“Iridescence”译为“彩云现象”,词中并不牵涉到形成原因,这当然比译为“虹采”要好得多。但我认为现在既然已知它是半径较大的华环一部分在云上映现的现象,自应将原来易于令人误解的“虹采”一名,改为“名实相符”的“华采”为妥。6.“热辐射”与“温度辐射”,长期以来,我国辞书中对“热辐射”与“温度辐射”这两个不同的概念是混淆的,以《辞海》(1979年)的“热辐射”条为例,解释说:“物体因自身的温度而向外发射能量,不论冷热程度和周围情况如何,物体经常以电磁辐射的形式发出能量,温度越高,辐射越强,而且辐射波长分布情况也随温度而变……。热辐射是传热的方式之一,与热传导、对流不同,它能把热量以光的速度穿过真空从一个物体传给另一物体,太阳传给地球的热量,就是以热辐射方式经过宇宙空间而来的,……。”1980年上海科技出版社《现代科学技术词典》P.1757的“热辐射”条释义,即摘自《辞海》上述条目。但加上相应的两个外文词“heat radiation”及“thermal radiation”它们均无“温度辐射”的词条。在科学出版社《英汉气象学词汇》(1985)中,有“heat radiation,热辐射”及“thermal radiation,热辐射”也无“temperature radiation,温度辐射”条。我们对《辞海》(1979年)“热辐射”条的释义作仔细分析,认为它存在如下一些问题:(1)这个释义事实上把“热辐射”与“温度辐射”混为一谈了。上引释义中自开头到“而且辐射波长分布情况也随温度而变”为止,讲的是“温度辐射”,而自“热辐射是传热的方式之一”到“太阳传给地球的热量就是以热辐射方式经过宇宙空间而来的”为止,讲的是“热辐射”,“温度辐射”与“热辐射”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温度辐射”重点在于物体有温度就有电磁波辐射出来,这种辐射,波长有长有短,当射到物体上,发生的效应可以是热效应,也可以是光效应或化学效应等。“热辐射”并不是说“热可以辐射”,因为在真空中无分子运动,热是无法通过真空的,所谓“热辐射”是指“在射到物体上能产生热效应(即分子运动)的辐射”。这种辐射并不必需由“温度辐射”造成,可见“温度辐射”所辐射出的电磁波不一定是可产生“热效应”的“热辐射”,而能产生“热效应”的“热辐射”又并不一定是由“温度辐射”所造成,这就证明了“温度辐射”与“热辐射”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辞海》(1979)中却将它混在一起,都称它为“热辐射”,这是应当更正的。(2)《辞海》(1979)中有关“热辐射”条中说:“热辐射”能把热量以光的速度穿过真空从一个物体传给另一物体”。这话是有问题的,因为热能是以分子运动来表征的,只能在有分子作为成分的物体中借分子运动来传送,在真空中既无物体,就没有分子运动作为传送的凭借,因而是无法通过真空的。更谈不上以光的速度传播,太阳辐射能射到地球上,并不是热能通过宇宙空间,而是热能转化为电磁辐射后才通过宇宙空间,然后在射到地球上物体时再转化为分子运动,从而表现为热能。由于上述理由,我在1985年上海辞书出版社《气象学词典》中,首先将“热辐射”与“温度辐射”分别列为两个词条,在释义中将它们的区别明确起来,阐明它们各自的特点。其中“温度辐射”这一词条是过去各辞书所未列的,属于新创,但“温度辐射”的概念并非新创,普朗克辐射定律、基尔霍夫辐射定律、斯忒藩一玻尔兹曼辐射定律及维恩位移定律,基本上都是研究“温度辐射”而得。但长期以来却将它与“热辐射”的概念混淆起来了,这在国外也有这种混淆。例如1965年高教出版社兰斯别尔格(Г.С.Ландсберг)《光学(Оптика)》第十一编“热辐射”中也曾说:“热辐射有时也叫做“温度辐射”(下册P.281)为了“名实相符”和“词符其义”,将“温度辐射”一词独立出来,以区别于化学辐射、电激发辐射、生物化学辐射等其它过程所产生的辐射,是有必要的,而且“温度辐射”又是大气科学研究时经常要遇到的课题,将这个名词强调出来,也是必要的、既然“温度辐射”的概念是客观存在的,列出“温度辐射”这个名词,也就“名符其实”。而在“热辐射”这个名词释义中,把有关温度辐射的内容删除,并正确对“热辐射”下定义,这也符合“名实相符”的要求。关于“热辐射”的相应英文词,可仍用“heat radiation”。有的辞书中将“热辐射”的相应英文词又兼用“thermal radiation”,我们认为这个英文词“thermal radiation”译为“热辐射”是可以的,但易为人误确为“温度辐射”,这是因为“thermal”一词也有“温度的”之意,因此为区别于“热辐射”,索性将“thermal radiation”作为“温度辐射”的相应英文词,另外我们还按“温度辐射”的中文,直译为“temperature radiation”,这就更不致于发生混淆了。即:热辐射 heat radiation温度辐射 temperature radiation,thermal radiation这样就比较合适些,其中temperature radiation可作为“温度辐射”的主要英译名,而thermal radiation这一英译名尽可能不用,以免混淆。通过本文的探讨,我认为可以对“词符其义”与“约定俗成”的界线,有进一步的认识,即只有深入词目的实际涵义、关键意义及词面意义,发现其关键意义尚未突破词面意义时,“约定俗成”的办法才可采用,如已突破,就必须改变名词,以满足“词符其义”的总原则,不应再强调“约定俗成”。注释: *参见《自然科学术语研究》1986年1-2期1页。  相似文献   

2.
对于一些已经相沿习用而又有争议的科学名词的审定,大抵有两种意见。极而言之,一曰正其名,一曰从其俗。去年扬州会议时,我曾粗浅地谈了对于这类名词术语要根据具体情况,考虑是否、及在何种程度上使用“约定俗成”的原则,即在审定时要考虑名词沿用的广泛程度,是否已经在长期使用中形成或基本形成一种能够表达词义的共同认定,然后采取有所区别的办法——保留、并列、过渡、统一、改称——来逐一进行审定。科学名词的审定,从总体上说,要名符其实、词符其义,清楚地表达出科学概念,这应该是没有异议的原则。但是对于上述那些习用已久而又表达不准或欠准的名词(约占名词术语总数的百分之几吧!?),局部来说,还得适当考虑运用另一个原则,即“约定俗成”的原则。顾名思义,运用这个原则,共同“约定”的形成是一个前提条件,没有这个条件,就不能考虑运用这一原则。而运用这一原则的目的则恰恰在于使审定的名词易于推行或者避免造成新的不统一,有利于名词审定工作总体目标的完成。科学问题的争论,一类是非此即彼,不可能有什么折衷妥协。地之方圆、气之“空”否,均属此类。但另一类问题的争论,最后的解决却往往不是科学家之愿——找到一个“妥协点”。我想,科学名词的审定,特别是那些有争议而又在沿用的名词的审定,恐怕是属于这一类。举最近公布的“法定计量单位”来说,“压力”与“压强”(pressure)之争,工程界与物理学界各持己见,如果说物理学界是“正名派”,那么工程界要算是“从俗派”了。最后的结果是找到一个“妥协点”——两名并列而以前者(压力)为主。“公斤”之于“千克”、“公里”之于“千米”,并列或保留“习称”,也是一种必要的“妥协”,目的就是有利于整个体系的顺利推行。命数法中的京、兆、亿、万,兆大于亿,占已定之;稍前,一位一名,亿为十万,兆为百万(Million),“亿”未习用而“兆”借Million之西风而推广沿用;及后,大数命名不敷,万以上复定四位一程,万万为亿、万亿为兆,“亿”得以广泛使用而“兆”仍从旧习,大小颠倒,莫此为甚!难怪严老(济慈)要追问何时何部定此?!现在怎样解决呢?法定单位的词头及其说明中只得迁就千百万人的习惯用法——兆为百万;亿为万万。问题暂时得到解决。从已经提出问题的一些气象名词来说,解决的办法是否可大致分为两类:第一类,趋向于保留其习称。我想,是否又可再分为两种情况:(一)保留或基本保留习称,不强求“正名”——举Green house effect一词原先含义来说,用“温室效应”(或“花房效应”)这一名词已不能基本相应,但考虑到这一习称沿用已广已久,而且国外文献中这一名实不能基本相符的词还在广泛使用,为减少另定新词可能遇到的阻力以及避免新的不统一现象的可能出现,可否在习称的“温室效应”之前加“大气”二字,即定为“〔大气〕温室效应”或“大气温室效应”。这样,一方面可以使长期使用中逐步形成的共同认定进一步明确并区别于狭义的“温室效应”,而且和国外文献及其汉译中仍在广泛使用的名词求得衔接。这里所说的“认定”,就是指应用于大气时,“温室”二字不过是借用于习称而已,实际上已赋于该词的“大气保温”的含义。还可以举一例,总辐射(global radiation)与全辐射(total radiation)在我国沿用已久而且已列入观测项目,我看实在没有必要来一个颠倒。global对应于“总”(短波辐射),total对应于“全”(长、短波辐射)不是也可以吗?况且total本来就有全体和总和二义,我们取这样的命名与国际规定并不相悖,因为赋于词的实际含义并没有变。至于“大气气溶胶”(Aerosol)一词有二含义是否要另立一词“气溶胶质(微)粒”的区别于“气溶胶”,这就涉及是否容许个别名词一词二义(在具体使用时加以区别)的问题。我看这种现象在任何一国的名词命名(更不要说一般的词了)中是难以完全避免的,问题是权衡另立新名的利与弊,因为一个词在使用时如果经常兼指二义时,另立一词有时也有其弊的。(二)同义异词并列,暂不强求统一——例如,不同学界习用的名词,尽管含义相同或接近相同,若统一后使用上有所不便,可以并列使用。“亚热带”与“副热带(Subtropical)即为一例。近年来,“大气科学”(atmospheric science)一词使用渐多,它与“气象学”的蕴含基本相同而又有所差异,也不妨平行使用,听其自然(长期并行使用或一词逐渐淘汰)。“人工影响天气”(Weather modification)与近来已有使用的“天气导变〔学〕”,看来也各有优劣,在使用中劣汰优存,未尝不可。再如,“大气削弱”(atmospheric extinction)与“大气衰减”以及“大气消光”或属同义,或为近义(使用波段不同),是否可以先将同义的统一起来,近义的并列使用(尽管对应的英文词相同);类此,“削弱系数”(extinction coefficient)与“消光系数”以及“光削减系数”也可作类似的处理。还有,我国有些地名(如长江、西藏、台湾等)的外译,在国家还没有对一些习惯译名有统一规定之前,是否在一定时期内不作硬性处理为好。第二类,趋向于取消习称或统一异称。这类名词,视其处理的难易也可分为:(一)用过渡的办法逐步求得统一——例如,“净辐射”(net radiation)与“辐射差额”(radiation balance)曾被误称为“辐射平衡”,(此词易与另一也译作“辐射平衡”的radiation equibirium相混淆),是否可以光取消“辐射平衡”,保留“辐射差额”,期望最后统一于“净辐射”。审定时可否这样列出:“净辐射(辐射差额,曾称辐射平衡)net radiation(radiation balance)”。“净辐射表”、“辐射差额表”及“辐射平衡表”诸词,因第二名少用,可只列“净辐射表(曾称辐射平衡表)net radiameter(radiation balance meter)”。“净总辐射”及“净全辐射”及其仪器可依此类推。(二)有些名词术语,统一起来难度估计不大的,可一次统一(或注明曾用的异称)——过去的“同温层”改称“平流层”即其一例。“绕射”改称“衍射”,求得统一应该不难。有些同义异称,看起来存异已久,难得统一,但一字之差,似不必过于纠缠字面的本来含义,采取“从众”的办法取得统一。湍流、乱流、紊流(turbulence)一词三名,即其一例。尽管用“乱流”表达,含义的广延度较大,但“湍流”一词,比其他二词已使用更频,而且其构词能力也较强(如湍能、湍涡等),因此不妨统一于这一名词的名称,而不必多去计较其原始意义是动力的而不是热力的,因为人们现在使用“湍流”的概念时,动力连同热力的含义都被包含进去了。此外,应该统一名称的专业名词以及亟需统一译法的中译英气象名词,如逐条逐义审查,恐怕还有不少。现举例简列数条如下:总之,在审定科学名词时如何具体掌握词符其义的准确性原则和一定条件下的从俗性原则,特别是出现矛盾时如何掌握和处理,是很需要进一步讨论的问题。上述意见,很可能有考虑不周或错误之处,希行家们指正。  相似文献   

3.
在气象名词审定工作中,一个名词的审定往往涉及如何定另外一些相关的名词。这里试举二例,并提出有关词的定名建议,希望从讨论中得出最合理的定名。一、关于“温室效应”园艺学中的“温室效应Greenhouse effect”指的是玻璃或塑料薄膜等透明或半透明覆盖物对覆盖范围内空气的增暖作用。由于大气也易使太阳短波辐射透过到达地面,且易吸收地面的长波辐射形成逆辐射,从而导致大气低层的增暖,因而气象学界也长期使用了这个名词来表达这种类似于温室的大气增暖现象。但是类似并非等同,特别是在湍流交换强烈时,由于玻璃等覆盖物阻隔了室内外的湍流运动,致使室内热量不易散失,其增温效应较之大气阻止长波辐射逸出而造成的低层增暖效应要来得大,因此大气的增暖机制不能用温室效应来准确地表达。近一、二十年来,国内外学者曾提出用“大气效应”或“大气保温效应”的新词来表达这一机制。沿用已久的旧名是否应被新词所取代,必须考虑:(1)旧词的表达在原则上是否错误?(2)新词是否为多数专业工作者所接受?即改词后会不会在较长时期造成新的不统一?用这两点来衡量表示大气增暖现象的这一旧词。首先,用该词表达大气增暖就其可以类比的一面来说是可以接受的,也是通俗易懂的;而其不可类比的一面,在湍流不强的多数情况下,这种差异也是较为次要的。其次,旧词习用已久,国外最近的文献和辞书中多仍沿用该词。若改用新词,在译述时也不能取得词义上的呼应,这就容易在用名上导致新的不一致。为了强调大气中的这种增暖效应,也为了在一定的场合和经典本义的“温室效应”有所区别,也可以仿照苏联某些辞书中该词的定名,即定为:“[大气]温室效应——Оранжерный эффект(атмосферы)”。这样,在需要区别时加上“大气”二字,既表示其与原义的区别和联系,又在连接使用时赋予该词以新的含义,而在译述时也较易衔接原词。二、与“辐射平衡”有关的一组词的定名为了简要地说明问题,这里将与“辐射平衡”有关的一组词的曾用名、应定名、外语名及各该词的基本含义列表如下:从表中可见,在曾使用名中,“辐射平衡”一词三义,而“净辐射”又一义多名,在命名上比较混乱。造成这一组名词过去使用混乱和不统一的主要原因是:(1)在翻译外名(特别是50年代翻译俄语名)时及定名中将“平衡”状态(равновение)与“使平衡”的过程(баланс)两个含义不同的词均译作或定名为“平衡”)。(2)俄语名“радиадионныйбаланс”的两个含义(表中①和②)曾都译为或定名为“辐射平衡”,或一为“平衡”,一为“差额”。(3)较多的国家愈来愈多地使用了更简洁明瞭的“净辐射”(net radiation)来代替“辐射差额”使原来的一义多名更加剧了。为了尽可能做到一义一名和专名单义,建议将这一词组中的曾用名作合理化处理使各词词符其义。即分别定为辐射平衡、辐射收支(或不列专名)、净辐射和净辐射表。辐射差额和辐射差额表可暂保留使用,但宜逐步淘汰。辐射平衡一词则只取表中第一个含义,其他不用该词。这样,就可以避免过去由于用词不当而造成的概念上的混淆不清。 *天文学及物理学中用лцченое Равновение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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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强同志: 我写此信还有一个目的,因您主管科学名词的审定,有两个词,不知是否已正式定了。一个是mesoscopic,一个是nanotechnology;前者有译为“介观”的,后者未见有译名。我以为“介观”是直译,介乎宏观与微观之间吧;但从字面看,未明确“介”于那两“观”之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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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强同志: 我写此信还有一个目的,因您主管科学名词的审定,有两个词,不知是否已正式定了。一个是mesoscopic,一个是nanotechnology;前者有译为“介观”的,后者未见有译名。我以为“介观”是直译,介乎宏观与微观之间吧;但从字面看,未明确“介”于那两“观”之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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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希望全国名词委公布的名词书后除了有汉语拼音的中文索引外,再加一个按汉字笔画编排的中文索引(像以前出版的英中植物学名词汇编所附的索引那样很好用)。2-尽快按名词书所收的词条,写出一本对名词有解释的书来对读者更有用(即“植物名词辞典”)。3-以前出的名词书(16开大本)还有些名词未收入,应补充。4-有些植物形态名词中国的植物学书(含教科书)中有,而且专门使用,可是查不到英文相应的词,不知是何原因?是中国人造的词还是未查到外国的相应词?例1:十字花科的果实为角果。此词英文中没有,只有“长角果”(s…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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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希望全国名词委公布的名词书后除了有汉语拼音的中文索引外,再加一个按汉字笔画编排的中文索引(像以前出版的英中植物学名词汇编所附的索引那样很好用)。2.尽快按名词书所收的词条,写出一本对名词有解释的书来对读者更有用(即“植物名词辞典”)。3.以前出的名词书(16开大本)还有些名词未收入,应补充。4.有些植物形态名词中国的植物学书(含教科书)中有,而且专门使用,可是查不到英文相应的词,不知是何原因?是中国人造的词还是未查到外国的相应词?例1:十字花科的果实为角果。此词英文中没有,只有“长角果”(silique)和“短角果”(silicle)之词。例2:萝摩科的雄蕊5根花丝合生成筒状,包在雌蕊之外,特名“合蕊冠”,但无相应的英文词(也许没查到)。例3:禾本科的花有“外稃”、“内稃”的英文名,无“稃片”的英文名。5.现用的名词书16开本的太大不好携带,以后是否出32开的携带方便。6.现用名词书中有一个词hypanthium中文名为“托管”,不太确切。从字面上看似为“花托管”,此字确实难译。一些书上名为“萼管”(不是花萼之管),实是指“杯状花托”或“萼片、花瓣、雄蕊花丝三结合的部分”(皆在蔷薇科中)。  相似文献   

8.
大家盼望很久的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成立了,这是我国科学界的一件大事,我内心十分高兴,热烈祝贺!科学名词需要审定与统一,才便于交流经验和学生学习。如果名词各行其是,必然会形成错乱,不能互相了解。在旧中国许多科学家曾努力把外文科学名词,译成汉文,花了不少功夫,但由于未曾统一,各行其是,学生学习须死背硬记外文名词,增加了学习困难,我们老一辈人都深知彼时的苦楚。解放以后,党对科学名词的统一工作十分重视,五十年代初,中国科学院成立名词室,在郭沫若院长主持下,审定了一批基础科学的名词,花了几年时间,又征求了全国科学家意见,终于完成和公布了这些名词,在国内已经施行,效果很好。竺可桢副院长曾同我说过:“印度一位文字学家,到中国访问,他认为把全套外文名词,能用中文译出,是一件奇迹,简直不可思议。”事实上我们已经做成功了,所以我国对于科学名词的翻译工作是做得很出色的,对于科学事业的发展和推广应用,有不可磨灭的功绩!科学不断在进步,尤其六十年代以后,进展特别迅速,新的科学名词飞速增加,现在国务院批准成立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进一步把科学名词重新审定,是我国科学事业进一步发展的里程碑,是非常及时和需要的。回忆五十年代的科学名词审定工作,以本人所参加的工作为例,先把已有的汉译名词收集起来,再根据抗战期间清华大学把一本美国出版的新词典所译成的底稿,作为蓝本,请了若干位专家,在北京讨论审议,每周用一天时间,共花了三年才完成。有时可以因为不同意见,互相拍桌争论,但终于获得统一结果。我们当时争议的原因大致有这几种:(1)中国的科学名词译法大都是意译,就是根据原文的意义来译,很少音译。那么对于这些外文名词的原义要了解,有的人不甚了解,只从常识来判断,当然会引起非议;(2)在当时日本的名词,有一定影响,他们从前很多是采用汉文古书中的名词来引用的,这是好的,值得我们采用,但是有些名词他们引用错了,而我们再坚持错译,那便引起争论;(3)有些名词在学术界已经通用,硬要引经据典把它改掉,那也不必,因此也会争论;(4)有些科学名词是从前所没有的,完全是新生事物,要找出一个正确恰当的汉名很不容易,有时须要造出一个新汉字,当时汉字简化委员会和汉语拼音等组织会提出抗议,也是争论问题之一。六十年代以来,科学进展特别快,预料未来十年科学将会加速发展,所以新的科学名词也随之而迅速增加,而且可以是新生事物、新发现的原理,如何用汉文翻译出来,困难一定会有的,须要我们努力去做。前面已经说过,意译比音译好,音译必定会音节多而长,一个名词字数要精简,长了不好,一位日本朋友告诉我,近代日本的科学名词照音译了,学生也不便记忆,而且读起来是日本音调,当用外文表达时,外国人也听不懂,这就是音译的副作用。所以我们汉译科学名词,须要具备一些条件:(1)对于科学名词的科学内容和意义必须彻底了解,这点也很不易做到,因为新的名词最先发表在原始著作中,科学著作每年都有成千累万篇,那能都已读过,必须有人去找寻摘录;(2)既是由外文译成中文,那么对外文和中文的修养程度要求不能不高,否则如何审定?有些名词在不同的学科都是相同的一个字,例如femur(复数为femora)在高等动物与低等动物都有这个字,有译为股或股骨(高等动物),有译为股节或腿节(昆虫);又如humerus(复数humeri)在高等动物译为肱骨,而在昆虫则译为肩。诸如此类的名词同一字而有不同译法,我们审定时应怎么办?我认为应该求大同存小异。例如高等动物是内骨胳,有股骨,而昆虫是外骨骼,只能称股节;至于肩则更应存异,例如人有肩,而昆虫的肩则指翅的外角或中胸背板的前角。由于高等动物与低等动物的身体构造截然不同,不可能也不需要求得译名的一致,只可存异。但是必需说明:我们遇到可以求同的还是以取得一致为上策。我们这儿所指的“名词”相当于外文的“term”,而不是语法上的“noun”。因此名词中还包括其它许多形容词、数词、冠词等等,例如bi-,di-,deuto-,binary等,中文上只有二、两、双,用那个字正确恰当?还有许多外文的颜色,汉语用于颜色的没有那么多,外文没有绿只有青,也是互相不同的,至于新发现的物质,新发现的现象等等,文字上从来没有过,则须造出新字来,这在化学、物理学中累有出现,我国造了许多新字来译它们,过去文字学界人士对此颇有意见,其实这些字非新造不可,因为在原来的康熙字典中根本没有。人类文化不断在提高,新生事物,层出不穷,哪能用旧有文字来框住它,文化愈高,词汇愈多,这是进步现象,无可非议。还要说明一点,“名词”与“名称”是两回事,即term与name之别,中外都是区别看待,但近年竟有把这两词混淆起来,在运动中有人强迫科学家翻译许多名称,这是愚蠢的!例如世界上昆虫有一百多万种,他们乱抓几千个昆虫名称,认为有用处,其实不然,昆虫通用的是学名(拉丁文的双名法),至于普通名称则随各国语言不同而异,大多数昆虫只有学名,尚无普通名称,硬要译成中名是浪费而无必要。我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党对于少数民族的文化生活的提高很重视,将来可能还有少数民族文字的科学名词出版,汉译的名词,再转译为某一民族的语言,就比较容易了。新名词材料来源,如果找到一本新近出版的名词字典,那当然落得现成,尤其大都可能是英文版,比较容易了解;如果没有这样一本现成的东西,既然是新名词,就必需从文献中去零找,那很费时费事,数、理、化、天、地、生以及其它学科,都各有细致的分支学科,可以就专长分工去做,当然还是一件费功夫的事情,但是如果做成功了,那在词汇方面还是居于世界领先地位,我们希望能这样做,而不要弄一本外国的十年廿年前的现成材料,依然处于落后状态。学科不同,内容各异,但各学科一定有许多共同的原则性问题,把共同的原则定下来,有章可循,大家分头去做,名词审定统一工作便能做得又快又好。前面说过,科学名词的审定与统一工作是国家科学事业的基本建设工程,是奠基石,对于我们的后辈,对于我国的社会主义四化建设,对于我国的科学发展具有深远的意义。我个人对于名词工作经验很少,只是就我所知提出来同大家交流经验。我和大家具有同样的心愿,今后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的领导下,群策群力,把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做好!  相似文献   

9.
1999年3月,在台湾召开了“海峡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学术研讨会”。为便于两岸名词的交流,会议以全国名词委审定出版的《大气科学名词·1996》(以下简称《大气本》)和台湾编译馆1998年出版的《气象学名词·第四版》(以下简称《气象本》,此本主要用于英汉名词对照,同一中文名词往往会有几种英文写法)为蓝本,共同编订出版《两岸气象学名词对照本》。研讨会就对照本的收词范围与准则、名词翻译通则、未来活动等方面确定了具体内容。本文通过对《大气本》和《气象本》的对照分析,将大陆与台湾的大气科学名词粗略分成七大类进行比较,这对其他学科也许有一定参考价值。第一类是完全一致或比较一致的名词,这一类占多半数,尤其是早期出现的一些术语,也是大气科学名词的基本词汇,如湿度、涡度、气候适应、平流等,两岸用法完全一致。稍晚些时候出现的一些名词,也是基本的、常用的,两岸用法有差异但不影响理解,如空气污染、声[雷]达等,见表1。这类词是两岸名词使用统一的基础,统一起来也没有多少难度。第二类是由于两岸词汇系统的差异造成大气科学名词的不一致,如激光—雷射、个例—个案、软件—软体等,见表2。这类词统一起来难度较大,一方面他不仅仅涉及大气学科,另一方面双方都已约定俗成。由于该类词涉及多学科,在大气学科词位(学科分类层次)也较高,往往一个词下面出现若干下位词,因此若能统一意义很大,如湍流—乱流,其下位有一系列组合词:湍流能量、湍流涡度、湍流交换、湍流扩散、湍流通量、湍流谱、湍流逆温等等。第三类是由于两岸在外国人名翻译上的差异造成的学科专业术语的不一致。两岸对外国人名译法的原则基本一致,多取音译,但取音及同音字选用的差异也造成术语的差别。即使对当代外国政治名人也译名相异。大气科学中如厄尔尼诺—艾尼纽、罗斯贝数—罗士比数、弗劳德数—夫如数等词也都不一致,见表3。这类词数量不算大,但往往是很重要的。全国名词委已成立了外国人名译名协调委员会,今后涉及人名译名的新词汇有望统一定名。“海峡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学术研讨会”对人名译名也初步提出翻译一般通则的意见,如:音译为主;音节大于等于3者至多取3个音节;二人或多人组成的词,各取一字,其间加上“-”等。但要使今后两岸人名译名一致,还需要有一个统一的两岸人名译名音/字对照表,才能避免同音不同字的现象。第四类是两岸已经形成习惯,即“约定俗成”的名词。如气溶胶—气[悬]胶、湍流—乱流、温度表—温度计、温度计—温度仪等,见表4。这类词统一起来难度大些,因为凡此类词,大多数属于多年习惯使用且为常用词,双方各自的用法基本统一,都不存在明显的“科学性”问题,难以确定双方“推荐用名”的原则。第五类是需要弄清含义的名词,见表5。《气象本》中大雨、暴雨、大豪雨的概念是什么,因没有定义,难以与《大气本》进行对照。再如《大气本》中“活动积温”与“有效积温”是两个概念,而在《气象本》是两个英文词汇,对应一个中文名。类似“global radiation”(总辐射—全天空辐射)等词的用法比较乱。上述词需要在弄清概念的基础上进一步讨论。第六类是分歧比较大的一些词,见表6。这类词的特点是对应同一个英文词,可能概念相同,但两岸用了完全不同的定名。如“生物学零度”指在其他条件适宜的情况下,植物生长发育的下限温度。显然,在此温度下,植物会停止正常生长发育,但不致死。“生物致死温度”却明显表示是使生物致死的温度。这类词类似第五类,需先给出各自的释义,再进一步研讨定名。第七类是一些新词,见表7。《气象本》中收集较多。《大气本》因出版早,加上在当时主要侧重于“基本、常用词”的审定,因此新词少。类似表7中的词,在大陆常有应用,但尚未经审定统一定名,这类词正是我们今后着力研究的重点部分。  相似文献   

10.
1988年,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以下简称全国名词委)公布了《大气科学名词》。这批名词共收词目1150条,按要求所收的词属于基本词、常用词。从1989年起,大气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开始收集第二批名词(增补名词),此时全国名词委也对我们提出了新的任务,要求将扩大收词与名词释义同时开展,因大气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释义工作开展较早,被全国名词委指定为名词释义工作的试点学科。增补名词与释义工作历时5年,于1994年底将两批名词及其释义全部完稿,提交全国名词委于1996年公布,共有词目1873条。大气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1994年完成名词及其释义稿后,就将工作重点转移到新词的收集和海峡两岸名词对照工作上。1994年底,中国气象局委托中国气象学会对台开展气象科技交流,其中一项交流内容就是两岸气象名词的交流,不过在其后的几年里一直停留在较高的计划层次上。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对照工作进入到具体开展工作阶段,是在全国名词委的推动下展开的,时间是从1998年开始,到1999年3月在台北召开“海峡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学术研讨会”为标志。一、海峡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对照工作情况在全国名词委的直接领导下,从1998年开始筹划开展两岸名词对照工作,双方以群众团体开展学术交流为基础,台湾由台湾气象学会出面,祖国大陆由全国名词委出面,组织了“海峡两岸名词研讨小组”(以下简称“研讨小组”)。经近一年的前期准备工作,于1999年3月20—21日在台北召开了“海峡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学术研讨会”。由于会议得到与会者的高度重视,并作了充分的准备,会议完全达到预期目的。会议重点内容是:第一,两岸各自名词审定工作的回顾和今后名词对照工作的原则与方法的讨论。会上4位代表的主题发言比较全面地反映了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审定的过程和对今后两岸开展名词交流的一些工作思路。此外,在会议上就两岸定名不一致的名词的对照办法、今后新名词统一定名的解决途径以及涉及人名、地名译法等具体方面也作了较深入的讨论。第二,形成了会议总结(纪要),决定出版《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对照本》。会议总结有三部分内容:1.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对照本收词范围与准则,第一阶段选择学科基础性的、特有的、常用的且重要的词4000—5000条,经共同审定后纳入对照本。2.两岸大气科学名词翻译通则,包括人名译名、专词和两岸差异大的名词对照通则。3.未来活动,包括台湾方面准备将对照名词上网和编写对照本的日程安排。根据会议总结安排,1999年4—12月由大陆方面收集名词,之后,台湾方面进行补充,2000年1—7月,对共同提出的名词,各自进行先期准备,2000年9—10月,邀请台湾学者到大陆参加研讨会。自1999年4月起,经过研讨小组半年多的努力,现已收集和初审了约6000条名词,并与台湾用名进行了对照,待召开大气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全体会议审定并报全国名词委审查后再交台湾方面补充,以便在今年9月中下旬,在大陆举行研讨会。二、工作中发现的问题及名词差异分类研讨小组以全国名词委公布的《大气科学名词·1996》(以下简称“大气本”)和台湾“教育部”公布的《气象学名词·第四版》(以下简称“气象本”)为蓝本,进行对照。由于“大气本”主要审定工作在1994年就完成,当时的收词原则是只收本学科“基本的、常用的”词,因此只收录气象学科词汇1873条。其一词一义,且每词有简单明了的释义的特点,给对照工作带来了方便。“气象本”收词1万余条,包括了与气象相关学科的词汇,一义多词现象明显,用于英汉词汇查阅比较方便。两本书收词各有或缺,对共有的名词进行对照,发现大多数词定名是一致的。两岸不一致的名词,按差异程度或成因粗略分成七大类进行比较,这对其他学科也许有一定参考价值。第一类是一致或比较一致的名词,这一类占多半数。两岸用法虽不完全一致,但不影响理解,如空气污染(“大气本”)—空[气]污[染](“气象本”,以下类同)、声[雷]达—声达等。这类词是两岸名词统一的基础,统一起来也没有多少难度。第二类是由于两岸词汇系统性的差异造成的不一致,如激光—雷射、个例—个案、软件—软体等。这类词统一起来难度较大,一方面它不仅仅涉及大气学科,另一方面双方都已约定俗成。由于这类词涉及多学科,在大气学科中词位也较高,往往一个词下面出现的下位词又有若干个,因此能够统一意义很大,如湍流—乱流,其下位词有湍流能量、湍流涡度、湍流交换、湍流扩散、湍流通量、湍流谱、湍流逆温、湍流谱等等。第三类是由于两岸在外国人名翻译上的差异造成的学科专业术语的不一致。两岸对外国人名的译法多取音译,但音译用字上有比较大的差别,即使对当代外国政治名人也译名相异。大气科学中如厄尔尼诺—艾尼纽、罗斯贝数—罗士比数、弗劳德数—夫如数等。这类词数量不算大,但往往是很重要的。海峡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学术研讨会对人名译名也达成初步翻译通则,如:音节大于等于3者至多取至3个音节;二人或多人则各取一字其间并加上“-”;音译为主等。但要使今后两岸人名译名一致,还需要有个统一的两岸人名译名音/字对照表,才能避免同音不同字的现象。第四类是两岸已经形成习惯,即“约定俗成”的名词。如气溶胶—气[悬]胶、温度表—温度计、温度计—温度仪等。这类词统一起来难度大些,因为凡此类词,大多数属于多年习惯使用的常用词,双方各自用法基本统一,都不存在明显的“科学性”问题,难以确定双方“推荐用名”的原则。第五类是需要弄清含义的名词。“气象本”中大雨、暴雨、大豪雨的概念是怎样的,因没有定义,难以与“大气本”进行对照。再如“大气本”中“活动积温”与“有效积温”是两个概念,而在“气象本”是两个英文词汇对应一个中文名。类似“global radiation”(总辐射、全天空辐射)等词用法比较乱。上述词需要在弄清概念的基础上进一步讨论。第六类是分歧比较大的一些词。这类词的特点是对应同一个英文词,可能概念相同,但两岸用了完全不同的定名。如biological zero point,“大气本”定名“生物学零度”,指在其他条件适宜的情况下,植物生长发育的下限温度。显然,在此温度下,植物会停止正常生长发育,但不致死。而“气象本”定为“生物致死温度”,表明是使生物致死的温度。这类词类似第五类,需先给出各自的释义,再进一步研讨定名。第七类是一些新词,“气象本”中收集较多。“大气本”因出版早,加上在当时主要侧重于审定“基本、常用词”,因此新词少。这类词尚未经审定统一定名,正是我们今后着力研究的重点部分。如含氯氟烃类—氟氯碳化物(chlorofluorocarbons,CFCs)、集合预报—系集预报(ensemble forecast)、张弛逼近—纳近(nudging)等。通过两岸名词的对照工作我们发现:1.台湾的名词审定工作侧重于翻译,这一点从“气象本”凡例就可以看出。“气象本”凡例共13则,其中12则均属于外文翻译原则。由此看出,台湾定名的重点是中英文对应关系。而“大气本”的编排说明则主要说明选词范围和排列方法,体现的是按一词一义的原则审定中文名,中文名后面给出与该词概念对应的英文名。因此,大陆定名的侧重点是名与概念的对应关系。这样不同定名方法上造成一些异名词,以“meter”和“graph”定名为例,台湾“凡西文字尾为‘meter’者,译为‘计’,凡西文字尾为‘graph’者,译为‘仪’”,大陆则“结构比较简单,且靠人眼可直接观看读取数据为‘表’;结构比较简单,除能靠人眼可直接观看读取数据外,设备本身有自计功能的为‘计’;结构比较复杂,能将测得数据发送、传输甚至预处理,通常需要能源供给的为‘仪’”。此一例,仅在大气学科的异名词就有30个以上。2.两岸名词定名有一个共识性的原则是“约定俗成”,恰好是这一原则,使得许多异名词很难统一定名。3.涉及其他相关学科两岸不一致的一些词,仅一个学科对照显得无能为力。涉及人名译名的词也是如此。由此看来,两岸名词的统一定名,不是一蹴而就,也不是谁“统一”谁的问题,只有加强联系与沟通,对于现有的名词,要通过较长时间的求同存异过程,最终达到基本一致的目的。这是两岸名词工作的难点。对于新词或在两岸均未“约定俗成”的词,更要加强交流与协调,使之不再增加新的异名词,则是两岸名词工作的重点。三、下一步工作设想1.今年9—10月份,将召开第二次“海峡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学术研讨会”,研讨《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对照本》草案,并对两岸异名词提出推荐用名。2.出版《两岸大气科学名词对照本》,尽快使两岸大气科学界的专家学者了解和使用推荐用名。3.与台湾建立“新名词定名”的经常性研讨、交流关系。我们相信,在全国名词委的领导和专家们的共同努力下,两岸大气科学异名会越来越少。* 周明煜研究员是第四届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大气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副主任(第四届)。  相似文献   

11.
麻黄碱(麻黄素)是20世纪20年代开始中国中药科学化研究的最重要的药物之一.但早期研究均以外文发表,由于译者的不同,ephedrine一 词在中文翻译过程中,先后出现了多种音译名和意译名.虽经过长期使用和两次官方的译名审定,至今“麻黄碱”“麻黄素”两个中文译名仍然并存.ephedrine一词中文译名的变化,反映了不同的译者群体对科技名词本土化的不同作用与影响.  相似文献   

12.
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今天在这里成立,我谨代表中国天文学会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致以最热烈的祝贺。自然科学名词是描述和传播自然科学概念和规律的基本要素,统一审定自然科学名词,是科学研究、普及、教学、应用和推广中的一项重要的基本建设,我们相信,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委员会必将为统一我国自然科学名词、促进科学技术的发展作出重大的贡献。我国天文学家一直高度重视名词的创造和统一工作。马王堆帛书《五星占》和《淮南子》等古典著作表明,远在汉代以前,就形成了我国的天文学名词系统。《史记·天官书》首次统一了我国的天文学名词。两千年来,历代都以天文志和律历志等官方刊布的形式统一规定了我国的天文学名词。明清以来,随着西方天文著作的翻译和近代天文成就的引进,涌现了大量的新词。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天文学会在1922年成立以后不久就开始拟定统一的天文学名词,在1933年出版了《天文学名词》,收中英德法日文对照的天文学名词1300条。全国解放以后,以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的名义颁布了英中对照的《天文学名词》1700条,1958~1959年间,又相继出版了俄英中、英俄中、中俄英三本《天文学名词》,收词达5000条。1974~1976年间,由南京大学天文系主持编纂了《英汉天文学词汇》及其增订部分,收词6000条。十年浩劫之后,中国天文学会一恢复工作就组建了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积极开展了新词收集整理,古天文名词研究、国际学术名词研究交流等方面的研究工作,并准备编纂《俄英中天文学名词》,在《天文学进展》上展开名词讨论,同时协助南京大学天文系和科学出版社名词室审阅了包括16000条词目的《英汉天文学词汇》第二版。1984年上半年,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英汉天文学词汇》第二版的基础上着手编制《天文学基本名词》,同年七月,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办公室和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共同召开了天文学名词审定会议,拟定了《天文学名词审定条例》和《天文学基本名词》初稿。这两个文件已由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办公室印发给有关单位征求意见,准备在近期召开会议最后审定,报请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公布。《天文学基本名词》初稿是按汉字笔划顺序排列的,汉英对照,附有汉语拼音和英文索引,包括1940个词条,为便于审定,工作版本分为正编和副编,正编按学科分类排列,计有天文学总论、天体力学、天体测量学、天体物理学、天文学史、天文仪器、星系和宇宙学、恒星和银河系、太阳系、太阳等十类,包括1600个词条。副编包含星座、黄道十二宫、二十四节气、星系、星团、星云、星际分子、恒星、月面和流星群等十个专名表,包括340个词条。《天文学基本名词》是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准备编制、审定的《自然科学基本名词》的一部分,其选词原则、定词规范、编排体例,应互相一致;它的许多名词还同其他学科名词有密切的关系。因此,我也想借此机会谈一谈我们在审定工作中的一些体会和问题,来同与会同志共同探讨。在天文学名词审定中,首要的问题是名词的学术涵义与表现形式的统一。拟定一个名词,最重要的依据应该是它的学术涵义,其次才顾及外文对应词的原文词义和构成。审定中,我们对概念不正确或含混的名词,进行了修订。例如,习用词“多层球”(Polytrope)所表达的概念中既无“层”,也无“球”的涵义,指的是用多方过程为物态方程构成的星体模型,我们须修订为“多方模型”。从表现形式上看,词语的简洁性和层次性是十分值得注意的。例如,英词seeing,在一般英文字典中也不收录。我国曾用“大气宁静度”、“星象宁静度”、“明析度”等译法。这些词既不确切也不简洁,我们据其涵义采用了一个既简洁而又兼顾英文词义的名词“视宁度”。在宇宙学名词中,“学”、“论”、“模型”等字的使用曾经十分混乱,如“大爆炸宇宙模型”,有人称为“大爆炸宇宙学”,有人称为“大爆炸宇宙论”。我们在审定中确立了一个层次结构,凡属学科分野的谓之“学”、如宇宙学、观测宇宙学;属于学派之见的则称之为“论”,如“相对论宇宙论”,属于具体方案的则称之为“模型”。如“大爆炸宇宙学”模型。这样便更好地反映了这些词的学术概念。名词审定中另一个重要问题是我国传统名词与外来名词的结合与对应的问题。我国是世界上天文学发展最早的国家之一,有自己的名词传统。对于我国古已有之一直沿用下来的名词,均采用传统名词,不考虑对应的外文词义,例如“金星”、“木星”,是传统词,不用西文的“维纳斯”或“爱神”、“朱必特”或“大力神”之类。但对于天文学中的名词,具有国际统一规定的概念的词,则以翻译外语词为主。例如,星座在国际上有统一的划分,我们当采取国际统一星座划分标准,因而也采用相应的星座名称的译名。但有些亮星,如“老人星”、“天狼星”,各国均有自己的专名,我们也采用我国的传统名称。在中外名词对应关系方面,一个外文词,除有多种涵义的词外,一般只选用一个对应的中文名词。随着天文学的迅速发展,新名词急剧增加,某些名词也会失去意义。我们认为,必须积极收录新词,淘汰过时的旧词,才能发挥名词在传播科学知识中的作用。这次审定中收录了较多的新词,有些名词由于概念的改变,名词也要作相应的改变。例如,“河外星云”一词,不再用,而代之以“河外星系”。又如,原来把新星和超新星均归之于灾变变星,现在知道这两类天体有着本质上的差别,相应地我们采用“灾变变星”和“激变变星”两个词来作为它们的类型名词。最后,我想谈一个与各学科都有关的带有普遍性的问题,这就是天文学名词与其他学科名词交叉的问题。在《天文学基本名词》中,我们主要选取了纯天文学名词。我们也收进了在其他学科中出现,但具有特殊天文意义或天文用途的词,例如“谱线轮廓”、“逆康普顿效应”等等,以及由其他学科名词构成的有天文含义的复合词,如“色温度”、“灰大气”、“光谱分类”等。天文学名词的拟定尽可能与相邻学科的用法一致。涵义不同的仍需另行拟定,例如oculating plane一词,在天文上与数学上含义不同,数学名词为“密切平面”,天文上则称为“吻切平面”。还有些名词需同有关学科具体商议。天文学名词与其他学科名词交叉中最严重的问题是外国人、地译名问题。我们希望遵照一个统一的人地名译名规范,但迄今还没有这样一个规范。迅速解决人、地名译名问题,这是我们对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寄予的一个希望。当然,我们更大的希望是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给予我们全面的指导和帮助。最后,我祝大会成功。谢谢!  相似文献   

13.
经过七年多的工作,《数学名词》(第一批)已于1992年底完成,并上报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以图书的形式于1994年初公布出版。根据国务院授权,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名词术语,科研、教学、生产、经营以及新闻出版等各部门均应遵照使用。七年来,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下简称全国名词委)和中国数学会的领导下,数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做了许多工作,现将工作情况简单汇报如下:一、1985年成立数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田方增先生任委员会主任,聂灵诏、王隽骧先生任委员会副主任,先后聘请顾问四名,委员20名。同年按全国名词委的“自然科学名词审定条例”着手于数学学科基本词的收集。按“条例”规定,这次审定数学领域的基本词,确定规范的汉文名。经过前后词条草稿、一审稿的讨论研究,田先生起草了《数学名词》基础框架,共10部分,得到大家的赞同。经二审会讨论研究,增设一个部分,它由已定的10部分中属基本且公用的词构成,全部确定为11个部分。经三审会讨论研究后,调整为最终的12部分,基本上覆盖了数学基础理论及其应用,所收集的词条亦反映了近20年学科的新发展。二、由于我们着重于基本词,如果某些复合词的词义只是基本词意义上的叠加,则这些复合词不必都列出。有的一系列词,加上一形容词后,成一系列新概念新词,则只收这些形容词(或有代表性的少量复合词),其复合的一系列词不再一一列出,读者使用时可自行复合。因此我们的收词量远少于一般词书工具书的量。数学学科从其历史和涉及的领域来看,都是个庞大的学科。由于整个学科分支繁多,理论与应用错综复杂,又有各种不同的理解,各分支收词的标准不易掌握统一,使各种选词取舍难免存在不均衡的情况,有些基本词遗漏的现象也是存在的。三、根据“审定条例”,这次审定工作以“科学性、系统性、简明通俗性”为原则,由概念出发,确定规范的汉文名,目的是使汉文的数学名词规范、统一。“审定条例”规定,对已约定俗成的名词术语,一般不再强行改动。数学是老学科,前辈学者留下的整套数学名词,是我们的巨大财富。我们继承前人的遗产,开拓新的工作,以适应和推动数学学科的新发展。对数学内部一些不统一的称谓,如“映射”、“映照”,同一概念不同名的词,经多次研究讨论,广泛征求全国各地数学工作者的意见,选用“映射”为推荐用名。数学名词委与物理名词委协商,“概率”、“几率”两词选用了“概率”,物理工作者放弃原有的“几率”,向数学靠拢。在“矢量”、“向量”的争论上,经多次协商,并由全国名词委前主任钱三强主持召开多个学科名词委讨论,协商结果认为这两词使用广泛,各自都已派生了一系列的复合词,难以统一。物理称“矢量”,数学称“向量”,有待以后发展再作定论。几年来的工作,我们体会到,术语统一是重要的,但统一要有个过程,如强行一步统一将适得其反。即使在数学内部各分支学科中,概念相同而不同称谓的现象也存在。因此有些词暂时在“推荐名”后作为“又称”列出,允许其存在;有些词列为“曾用名”,表示此名今后不再使用。四、由于历史的客观原因,近代科学技术源源不断传入中国,外文科技术语也不断流入,中文科技术语的定名受到外文(尤其是英文)的影响。在审定中,掌握以下两点是必要的。一是立足于概念定义,二是尊重中文的用字习惯。因此这次的审定,不仅仅是翻译。有些英文词,直接反映了概念的内涵,直译是不成问题,名符其实。有些英文词有多义性,应根据不同概念取其义定中文名,如只取一个英文意思直译,造成不同概念的中文术语都相同,就甚为不妥。吴大任先生多次强调,要充分发扬汉语的优势,坚持汉语构词规律,就能创造简洁、流畅、严谨的数学语言,这是大有利于我国普及数学学科的。五、在这次审定过程中,有些词不是“遗漏”而是“等待”。如“模糊”(fuzzy)以及由它衍生的复合词“模糊数学”、“模糊逻辑”、“模糊拓扑”等。审定委员会经过多次认真的讨论,尽管也看到此方面学术很活跃,术语应用也很多,但对它们的内涵及与其它学科术语间的关系还要看发展,因此把这类词存留至下一批解决,有待学科发展更加成熟,有更明确的涵义再确定(我们注意到《自动化名词》把“模糊逻辑”等6条词已审定公布),还有一些词,诸如“计量数学”、“数值数学”、“工业数学”、“医药数学”,甚至“灰数学”等,都有待下一批进一步讨论决定。在征求意见中,很多同志来信希望能把近年来发展活跃的新学科术语尽快收入,规范统一。我们增收了个别词,还有更多的词有待第二批系统地考虑收集。六、在整个审定过程中,共召开了3次全体委员的审定会,10多次分组讨论会,还组织了交叉学科名词的协调会,外国数学家人名的定名协调统一会。全国名词委组织各个学科对外国人名作了统一规范译名,数学名词中一千多带有人名的词条都作了在整个自然科学和技术范围内的人名统一译名。七、我们曾先后得到台湾出版的《数学名词》(1980年版)和“统计学名词”的讨论稿。在第一批公布名词的讨论中,我们还未顾及与台湾数学名词的统一工作。随着近年来海峡两岸交流增加,海峡两岸科技名词统一问题已提上日程,今后应有计划有步骤地开展两岸数学名词对照统一工作。当今信息时代,在国际、国内科技的学术交流、文献情报检索等方面,都对科技名词规范化有较高的要求。因此在七年多的工作中,我们得到数学界的广泛支持和帮助,许多同志多次审阅,提出了很好的意见。科学出版社的《数学百科全书》、高教出版社的数学组、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的“科图法”、“汉语主题词表”、《数学学报》等编辑部同志都非常关心和支持我们的工作,并且给予很多帮助,在此我们向这些同志表示深切的谢意,希望大家今后继续关心《数学名词》工作,并对已公布的名词提出意见,有待今后修订、提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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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从1985年成立以来,已审定了第一批大气科学名词(八类,1150条),并已由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于1988年审批和公布,第二批大气科学名词(约1100条)也已初步审定。但为了更好地审定、也为了更准确地使用大气科学名词,我们要对第一、二批大气科学名词进行全面释义工作,所以第二批名词的审定、公布尚需延缓到释义工作结束之后。已审定的2000余条术语,是大气科学的基本名词,主要包括中文定名和英文配名两部分内容。为了妥善解决历史上定名杂、乱、繁的问题,我们制定了“科学涵义要准确、定名要符合汉语习惯、表达要通俗易懂、使用要照顾专业特点”的定名四原则,以便达到一定程度的规范化和标准化。后来,在实际工作中又扩展到十六条。这些原则在定名过程中无疑地已起到了一定的指导性作用。本会审定的术语,一律配有英文名,以便国际交流。为了使英文配名工作进展顺利,我们又确定了“先定名,后配名”的原则,也就是说,先确定中文名,按其定义,再配以相应的英文。为了使配名便于推广使用,配名与中文定名一样,也需要有一定程度的规范化、标准化,特别在以人名、地名作为名词的一部分时更是如此。这一部分一般采用音译法,但对地名已有通用的意译名词也不能完全排除,例如南海台风,我们配的是South China Sea typhoon,而不是South Sea typhoon.我们的工作虽然有了一些进展,但距离术语标准化要求相差甚远。大家知道,术语是表示概念的语言符号。从已审定的大气科学名词来看,其中缺少的正是“表示概念的语言”,也就是说,我们没有用文字给出明确的定义。现在正准备补上这一课。下面,我们谈谈对释义工作的初步认识和打算。在大气科学名词术语中,确实存在着一些同名异义、同义异名、名实不符、自相矛盾的现象。通过审定,虽然统一了,但由于没有给出定义,现在的统一,很难说是真正的统一。事实上,即使经过审定的名词,各自的理解也不完全一致。在委员会审议中,意见分歧,难以统一的,往往是些概念不清、标准不一的名词。例如“acronomy”一词,几经审议仍众说不一,有的主张定“高层大气学”,有的主张定“高空大气物理化学”,有的则主张定“中层大气物理化学”。在最后一次审定会上,我们从三本字典中引出这个词的原定义,并根据高层、高空和中层所规定的标准很快统一了认识,把这个词定名为高空大气学,又如nowcasting一词是七十年代从国外引进的,审定这个词时,气象界共有五种译法即“超短期预报”,“甚短期预报”,“短时预报”,“现时预报”和“临近预报”,各执一词很难统一,最后我们从这个词的原定义和国际气象组织中一个委员会给它的预报时限的定义是0-2小时的监测预报,决定采用“临近预报”最符合原来的定义。我们认为如果对名词的理解有分歧,就不能有效地审定名词。一旦有了定义,审定起来就比较容易,就能很快地“名符其义”。此外,有些同名异义的名词术语,只能在不同范围内下定义,理解才会一致,审定也较方便。例如“空气质量”一词,在普通气象学中定义为空气数量的多少,在污染气象学中则定义为空气品质的好坏。又如“飓风”一词就有两个含义,一是指大西洋发展到四风力达到蒲福风级12级的热带气旋;一是指风速达到蒲福风级12级的大风。因此,名词释义极为重要,它既是统一定名的依据,又是推广使用的依据。要坚持在定义的基础上统一定名,这就是我们的体会。下定义并非易事,除了要遵守下定义的基本原则之外,还要逐字推敲,力求内容准确,文字简练。例如“大气科学”有两种写法:定义1:研究大气的一门科学;定义2:研究大气的各种现象及其演变规律的一门学科。定义1文字简练,但定义项就是被定义项简单组合,不起到组合成复合词的作用,违背了下定义的基本原则;而定义2既符合定义原则,文字也较简练。遵照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的意见,我们对大气科学名词的释义工作做如下安排:一、释义的基本原则1.对各术语只要求给出内涵定义,可不必写出外延涵义,但由两个(以上)基本词组成且涵义有所扩展的复合词,不能全用基本词来下定义,如“天气学”不能定义为“研究天气的学科”,而应定义为例如:研究大气中各种天气现象发生发展的规律,以及如何应用这些规律来制作天气预报的一门学科。但望文生义的简单复合词,而其涵义由基本词迭加(复合)而成的,则可全用基本词组成,如“大气分层”可定义为“按照大气某种特征,把大气分成若干层次”(任何分法,都行);又如“天气预报”可定义为“根据某种原理和方法,对某区域未来一定时段的天气状况作出定性或定量预测”;“标准大气”则须定义为“符合某种标准的大气”(各国标准不同,标准大气也互不相同)。2.定义力求准确,要求能表达所指事物、现象、过程的本质特征和属性。3.一个术语原则上只表达一个科学概念,但如分属于两个专业范围的术语则先须分辨专业(学科)范围后再下定义。如“小雪”(1)降水量较小的降雪现象(天气学);(2)二十四节气之一,第18个节气(以春分为第一个节气)(气候学)。4.已审定及待审定的大气科学名词都应给出定义,但对少量最基本的名词,经负责专家草拟和讨论一时不能给出完全、扼要的定义则可暂缺。我们认为,越是普通的名词越是难下定义。例如“人”这个词可以写出好多定义,但要写出准确、完全、不出歧义的内涵定义就不那么容易。大气科学中也存在类似情况,例如“大气”、“大气科学”、“气象学”等等,这些词的定义要准确表达也不那么容易,我们主张慎重处理。二、对释义的具体要求1.每条术语经撰写释义后须包括四个部分,即序码、正名(中文)、配名(英文)和定义。2.每条术语的定义以20-30字左右为宜,一般不超过100字。3.每条名词的定义原则上须注出处(资料来源,以供讨论),但少数普遍使用而无歧义者可除外,新近创立尚未普遍使用的名词其资料更应详细提出。所列资料要以有权威性的文件、出版物为准,特别是数据更要列出最新而又有权威性的出版物。4.释义中涉及外国人名、地名,原则上以采用商务印书馆的《英语姓名译名手册》、《外国地名译名手册》为准,气象界久已普遍习用的译名可暂保留,所有译名待提交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经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协调统一。5.释义中计量单位一律采用国家法定的和目前允许使用的计量单位。数字(包括年、月、日等)一律采用阿拉伯数码。三、起草、审定程序1.在常务组指导下,由各学术专业组具体组织起草人员,限期编写。2.定义草案先由专业审议组逐步审查,然后提交全会审议,其中某些名词及(或)其定义,如各学科审议组的意见分歧较大,则须提交全会重点审议。我们认为撰写定义不比个人编写词典可以发挥个人见地,名词定义要求明确、简炼、准确,具有规范性质。因此要求撰写者们专业水平文字水平都比较高,如能把专业分工细一些,可能对名词撰写的定义更为准确严谨。因此我们计划对大气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的成员和专业组的划分作些调整,以满足工作的需要。由于大气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同时又是中国气象学会所属的气象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所以我们先增聘一些迫切需要的专家参加工作,待中国气象学会理事会换届时,再行正式调正委员,这样,既便于工作也有利于衔接。大气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的日常工作是挂靠在气象出版社,它和其它学科委员会的工作不完全相同,有大量的日常性组织、后勤、行政工作,例如我们审定的第一批名词就五易其稿,其间组织大量专家提词、审定、修改、编辑等,及召开多次小型审稿会和五次全会,工作量很大。今明年要为2000多个名词撰写定义,可以想象它的工作量会更大,过去我们日常办公及专职秘书的费用均已由挂靠单位支持,工作进行得还比较顺利。但今后开展释义工作则需要较多的撰写定义的编写费、审稿费及召开各种小型会议的费用。这笔支出费用虽不很大,但目前尚没解决,我们希望全国名词委员会能适量拨一笔用于此项工作的专款以便开展工作。以上只是我们这几年工作中的几点体会,不一定有普遍意义,很不成熟,请领导和同志们指正。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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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Space空间科学中最有争议的是space的译法。space在英文中有两种基本含义:(1)泛指在广义空间(包括时间和空间)中存在的范围或区域。它既可作为可数名词,也可作为不可数名词用。在一维空间中可译为“距离或间距”等,二维空间中可译为“面积”,三维空间中可译为“空间”,时间上可译为“之间”;(2)特指地球大气层之外的空间,只能作为不可数名词用,经常被译为“太空”或“空间”,有时也被译为“航天”。Space在空间科学中常常译为“空间”,例如space physics译为空间物理。优点是与英文完全对应,缺点是容易与其他意义上的空间相混淆。因为这里空间物理研究的是地球低层大气以外的空间中物理现象,而不是其他空间(例如细胞内的空间)的物理现象。为了区分这两种空间的含义,有很多人建议将这种涉及地球低层大气以外的space翻译成“太空”。笔者认为这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理由有三个:(1)可以与一般广义的空间区分开来;(2)可以较好地反映英文的原意。如果译为“航天”,等于将英文一个表示区域或范围的名词译为一个词义不完全相同的合成词;(3)有利于海峡两岸名词的统一。英文中还有一个合成词outer space,被译为外空或外层空间,其英文原意与space的英文原意几乎完全一样。例如在英国剑桥字典上,关于space和outer space的定义是这样:space是地球大气以外的区域(Space is the area beyond the atmosphere (=air) of the earth); outer space是地球大气以外的宇宙 (Outer space is the universe beyond the earth's atmosphere)。在美国学术出版社科学技术字典(Academic Press,Dictionar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上,space在天文学上有两层意思:(1) 在所有方向的三维扩展,可以是有限的,也可以是无限的。所有物质在其中存在,所有现象在其中发生(the three-dimensional expanse in which all matter is located and all events take place,extending in all directions and variously described as extending indefinitely or as finite but immeasurably large.)。(2)即外层空间,这种扩展在地球大气层外的那部分,这也是它在许多像太空技术、航天飞机、飞船等合成词里的意思(also,outer space,the portion of this expanse lying beyond the earth's atmosphere;this is the sense of the term space as it is used in compounds such as space technology,space shuttle,spacecraft,and so on.)。所以space和outer space两者几乎同一个意思。但我们美国同行告诉我们outer space在语气上有一种离地球较远的感觉。根据以上所述,在即将出版的Introduction to space physics中文版一书中,我们对前面附有限定词的space仍按照它的第一种含义译为“空间”,如电荷的空间分布,行星际空间等。对于不带限定词的,表示外层空间的space,一律译为“太空”。如太空物理学,太空等离子体物理等。结果表明这种译法能够较为准确地表达出英文原意。二、Bow Shock在空间物理学中,还有一个争议较大的英文词就是地球磁层中bow shock一词。这个词现在常常译为“弓激波”。可是英文bow一词既有“弓”的意思(这时读[bou]),又有“舷”的意思(这时读[bau]),根据英文的原意,bow shock应该译为“舷激波”。这一点在国际学术报告会上很容易得到证实,都将bow读成[bau]。以上是从英文原文来谈bow shock的命名问题。但是从科学上来讲,磁层向日面激波形状既不像“弓”这样一维结构,也不像舷这样二维结构,而是一个三维立体结构。所以有人建议用“锅盖”来描述这个立体结构,把这个激波叫做“锅盖激波”。但锅盖这个词实在太俗,而且同英文不能对应。所以还是叫作“舷激波”为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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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编辑部转来的林元章先生《对“等离子体”名称的质疑》一文 ,我们早有同感。此名词英文是 plasma ,其他拼音文字都采用类似的拼法或音译。中文是方块字 ,科学名词尽量采用意译是我们的传统。意译有“望文生义”的好处 ,但要有分寸 ,过之则将留下后患。近年来我们的新实践经验表明 ,意译要掌握几条原则。1 新名词应该尽量照字面直译 ,企图在译名中包含概念解说的作法不一定可取“等离子体”译名的缺点有二 ,一是太长(一般以二三字为宜 ) ,二是随着科学的发展 ,它已不能概括此词现代的含义。这些缺点都源于当初订名时企图把概念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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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成立初期,审定专家们对生态学名词的选定原则,曾进行过多次讨论,大家比较一致的意见是:“系统收录生态学科专有的、常用的,并有科学内涵的名词,由于近十余年生态学发展迅猛,产生了大量交叉科学和边缘学科名词,要收录能反映当前生态学学科发展水平的新词。”本着这个原则,我们在2002年7月召开的审定专家会议上,对初步选定的14008条名词,进行了一次“大手术”,大家严格按照“选词原则”从中只选定了4082条进行释义。此后,经过各分支学科组审定专家及评议专家们进一步筛选,确定为3735条。在这过程中,大家“心照不宣”地,始终未将“生态环境”和“生态建设”两词选入“生态学名词”,我认为有以下几个原因:一是“生态环境”一词的科学内涵混乱,将两个各自独立的学科捆绑在一起,人为地混淆两个本来就不同的概念。尽管生态学和环境学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但毕竟是两个独立发展的学科,生态学属于生命科学,而环境学属于地学范畴,它们可以交叉,甚至在某些方面相互融合,但决不会相互取代;二是该名词无法找到相对应的英文译名,按照定名应遵循的单一性原则,一个概念应确定一个与之相对应的规范的英文(中文)名。我们查遍国外英文词(辞)书,未能查到“生态环境”相对应的英文名词;三是该名词已进入宪法和国务院文件。但是,我们本着科学的态度,在自编的《生态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简讯》2003年第9期的“争鸣”栏目中,发表了审定委员陈永林研究员的文章:《我对“生态环境”一词的理解》,对该词提出了异议。关于“生态建设”一词,也未收入《生态学名词》,主要有以下三个原因:一是审定专家难以对该词科学性作准确的表述;二是尚未找到相对应英文译名,如ecological construction或eco-construction,以及ecological development for human environment的译法都不确切,要么是中国人自造,外国人不懂;要么是我们将外国已有明确科学内涵的名词(词组)硬安上中文译名;三是“生态建设”易对群众和领导(尤其是对素质不高,胆识过人的基层领导)起误导作用,打着“生态建设”的幌子,干着破坏生态系统的实事,可谓比比皆是,让人痛心疾首。这是由于“生态建设”这个词极易突出人的主观意志,而往往忽略了按照生态系统自身规律进行所谓的建设。而生态学本身已有一系列科学的名词,如生态恢复、生态修复、生态系统管理等名词,准确而科学地指导人们去处理受到人类破坏的生态系统,如何按照科学本身的规律去恢复、修复、甚至于重建生态系统。总之,在我国特定的条件下,多一点对大自然的敬畏,少一点人定胜天的思想,对保护我们已经千疮百孔的自然环境会有莫大的好处。我于5月17日参加了由全国名词委召开的“生态环境建设”一词的研讨会,切身感受到钱正英、沈国舫、刘昌明三位院士登高一呼的感召力,尤其是主持会议的工程院副院长沈国舫院士的民主包容的作风和与会众多专家的启示性发言,使我受益匪浅。为了使这次讨论能持续深入,我提出以下几点建议,供大家参考:(一)不急于求得共识,让大家多发表意见;(二)讨论形式多样化,可以是书面的,也可以以会议形式,发表口头见解;(三)对一些已取得共识的名词,也不急于进入《生态学名词》,可以放一放,等一段时间,成熟了,再选入。以上是个人的一点见解,不揣浅陋,写出来与大家切磋,祈望能使生态学名词的审定工作更上一层楼。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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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我们正处在知识爆炸的时代,新名词总是伴随新知识而来,所以也是一个名词爆炸的时代,确切地说,是科技名词爆炸的时代。面临名词的爆炸式的产生,作为国家科技名词的审定机构,承担着越来越重要的使命。在过去几年中,全国名词委作了大量有效的工作,绝大多数学科的基本名词已经审定完毕。在这种形势下,有必要对今后的任务进行审视。这里我仅就几个问题说几点粗浅的意见。一、新词收集审定的重点仍是基本名词名词收集审定的重点应是基本名词——特别是教课书、科普读物、报刊、影视、生活、词典、百科全书中出现的名词。这些词使用最频繁,一旦混淆则影响深远。尽管新词层出不穷,但新词中只有一部分会成为基本名词,这些词应该是新词收集审定的重点。另外一些词只会在学术刊物和著作中使用,也要注意收集审定。还有一些偏窄词,在学术期刊著作中出现的机会也不多。虽然应加收集,但不急于审定。因为今后学术论文的发表将以英文为主,这些名词的中文定名的必要性不大。有些新词一出现就会立即成为基本名词,例如行星探测器,新发现的古生物,新元素的名称等。哪些词应看作基本名词,也需要研究。因此,我们不仅要审定名词本身,也要审定名词的基本性。对新的基本名词的出现,定名应该越快越好。否则一个不恰当的词用惯了,再改就难了。对此我建议全国名词委应建立一种快速反应机制,比如,有关学科有个三人小组,或在北京的委员及时磋商出一个意见,迅速提出定名意见供学术界讨论。例如,国外新的航天器,应由航天、天文、空间三个名词委组成一个协调小组,在发射前就提出定名初步意见。专有名词往往也是基本名词。例如,航天器名称,亮星、星云、小行星名称,都是基本名词。我们应首先抓还没有定名的专有名词的定名工作。一些源于中国的词,需要对外传播、对外推介的科技产品器物的名称,如中药名,古天文名词,我国新发现的物种、古生物,如孔子鸟,中华龙鸟等,应尽早审定,并审定其英文词。二、重视名词推广虽然全国名词委的名称中只有审定之意,但我们的工作绝不限于审定。名词的推广也是非常重要的工作。审定而不推广,不规范的词就会继续流传,久而久之,约定俗成,就只能承认它了,审定成了空谈。过去,全国名词委举行的一些热点新词新闻发布会在推广方面起了很好的作用。为搞好推广工作,建议在一些报刊开辟科技名词园地,加强和科技期刊的联系,主动将审定的名词通知新华社、大报、杂志。介入专业学术期刊评奖,设置名词正确性标准,或设科技名词规范奖。因特网也要尽快利用起来。本来我建议名词委建立自己的名词网站,但这样专的网站,查的人未必多,不如在综合性的科技网站上开名词专栏。查别的信息时顺便就知道了名词专栏的存在,就可查规范的名词。我最近在筹建一个科技网站ScienceDr.com,欢迎名词委在这个网上开名词检索专栏,还包括关于名词的讨论。三、加强基础研究全国名词委在基础研究上做过不少工作。在术语学的研究中,特别是术语体系中的逻辑结构,如“种”与“属”的关系等,在名词审定工作中很有指导意义。但是,中文科技名词的基础是中文术语学。术语学在国际上还是比较成熟的。而中文的术语学不同于一般的术语学,是用中文表达科技术语的概念,有其特殊性,带有中文本身的特色。中文术语学理论现在还没有建立起来。例如,借字、造字、缩略词、音译词、多音词的构造准则,新创字的发音规则等等都有待研究,应在中文语言学的高度进行理论研究,这是丰富发展祖国语言的基础性研究。过去开展在这方面的研究,更多的是个别词的研究,如世纪,太空和空间,光碟与光盘等。也有些涉及到基本理论问题。例如,最近几期《科技术语研究》上登载的关于建立最小汉字小字符集的文章,张碧涌的短文中关于调制解调器和“猫”的叫法问题,都涉及到中文术语学的原则问题。在名词具体审定工作中,涉及到中文术语学的原则的讨论也不少,有很多专家发表了很好的见解,但还比较零星。建议首先总结一下现在各学科名词审定工作中的涉及中文术语学原则的成果和见解,提出一些原则问题,引起争论,不是具体词的争论而是定名原则的争论。召开几次研讨会,推动这项工作。逐步形成中文术语学体系,进而反过来用理论指导名词审定的实践。四、抓好交叉学科协调名词审定的目的是名词的统一。涉及交叉学科的名词,几个学科的审定结果会是不同的,这种情况为统一名词,单一学科就无能为力了。希望全国名词委加强这方面的工作。例如,航天飞行器的名称,涉及航天、天文、空间三个学科,我建议建立一个三学科协调委员会,提出一些分工原则和协商办法,但这件事应由全国名词委出面牵头。其他学科我想也有类似问题。五、建立名词中新字、生僻字的发音规则这本来也属于中文术语学的范围。之所以要单独讲,是因为通常谈名词审定只涉及词义,读音问题比较特殊。主要是化学药物领域,新造字和生僻字较多,就是很有学问的人,见到这些新字也都不知道怎样读。如果有一个发音规则,让人们不必一个一个地去查字典就好了。* 李启斌研究员是第四届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主任(第六届)。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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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tting是西方文物保护界使用较频繁的专业术语,但由于东西方文化以及语言文字之间的差异,其中文名一直以来难以准确认定。因此,有必要从英文语境以及概念凝练过程研究setting,析理其内在底蕴和含义,以探讨中文语境下的贴切译词。setting通常多与人类的主观活动相关,不仅限于表达“环境”之义,以复合名词“背景环境”作为术语setting的中文译词,可以较大程度地还原setting的多层次含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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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已不参加名词审定的工作,由于virtual reality译法争议颇大,这里说一点浅见。(1) 关于virtual一词,很明显,这是虚拟的意思,如虚功,虚位移等等。至于将virtual译作“临”,这离原意太远!有些译法和“灵”字联系起来,请恕我直说,这不妥。这有将“灵学”塞入现代科学之嫌,而且有可能误认为“灵魂”一词,赋以“科学”的桂冠。(2) reality一词,近年来均译做实在。如physical reality就译为物理实在;realism在哲学里译作实在论。在文学艺术里,现在流行的是将realism译作现实主义。但自然科学和哲学关系更密切些。在英文字典里,确曾将reality译为“现实;实际存在事物”(《新英汉辞典》,1108页,上海译文出版社)。但如果对“现实”一词还要加入一个解释,“实际存在的事物”就不如直截了当地译作实在了。所以,我赞成金吾伦教授的译法——虚拟实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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