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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收集整理规范术语的异名,用于开发面向应用的术语纠错工具,可使规范科技术语的宣传与推广工作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规范词异名是指与国家审定公布的规范科技术语"正名"表达相同概念,但词形不同的非推荐名。规范词异名的认定需经过收词和审词两个阶段。收词方法包括人工收集和自动抽取。通过规则和统计并举的自然语言处理技术进行自动抽取,可以有学科领域关联、英文术语一词多译关联、语义网络关联三种路径。规范词异名的人工收集和审词重在确保语义等价。  相似文献   

2.
从实现自动抽取法律术语的目的出发,立足于法律术语具有术语部件的特点,建立了由579条部件组成的法律术语部件库,并针对各种属性的术语部件做出统计分析,完成了每个法律术语部件"生成能力"和"贡献度"两个属性的详细描述。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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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实现自动抽取法律术语的目的出发,立足于法律术语具有术语部件的特点,建立了由579条部件组成的法律术语部件库,并针对各种属性的术语部件做出统计分析,完成了每个法律术语部件"生成能力"和"贡献度"两个属性的详细描述。  相似文献   

4.
文章首先简单梳理了涵义与指称理论的发展,重点论述了专名、通名和术语之间的关系,就中医术语而言,有少部分核心术语由通名转化而来,比如“气”,一词多义性突出,与其他词汇组成双字词或多字词术语,意义不固定,因此应将其置于具体的使用环境中,分析其组合方式对其进行范畴化。其次,以“气”为例,根据其与不同词的搭配及位置可以初步对由该词构成的术语进行范畴化。最后,指出对中医术语范畴化是中医英译的首要任务,有助于国内外中医学习者更轻松地理解中医概念。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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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汉语单词型术语的结构》(见本刊2004年第1期)一文中讨论的内容仅仅限于汉语中的单词型术语。然而,在一个术语系统中,绝大多数的术语都是词组型术语。我1986年在德国夫琅禾费研究院研制的“英汉数据处理术语数据库”GLOT-C中,词组型术语的比例占了75.17%。在其他的术语数据库中,也有同样的情况。为什么词组型术语会成为术语系统中全部术语的大多数呢?这是由“术语形成的经济律”造成的。因为每当出现新的概念的时候,人们往往不是重新造一个新的单词型术语来表示它,而是把原有的单词型术语结合起来,构成词组型术语来表示它。这样,虽然新的概念源源不断地出现,但是,术语系统可以在保持原来的单词型术语的数量基本不变的前提下,把原有的单词型术语结合起来表达新的概念,从而保证术语系统的经济性,这就使得在一个术语系统中,词组型术语的数量占压倒的优势。正因为词组型术语占术语系统的大多数,在我们研究汉语单词型的结构的同时,还有必要研究汉语词组型术语的结构。1.词组型术语的构成方式汉语的词组型术语是由汉语的词组构成,因此,我们首先要研究汉语中词组的构成规律。了解了汉语词组的结构,也就可以了解词组型术语的结构。词组是由词和词组合而成的。汉语词组的构成方式主要有以下6种,它们同时也就是汉语词组型术语的构成方式,下面的例子主要是关于数据处理的词组型术语:①联合结构:词组中的两个词是并列的,形成一种并列关系。例如,字母/数字,输出/输入。②偏正结构:词组中的两个词,前一个是修饰语,后一个是中心语,形成一种偏正关系。例如,数据/媒体,一元/算子,对称/误差,多重/穿孔,实时/运算。③述宾结构:词组中的两个词,前一个是述语,后一个是宾语,形成一种述语对宾语的支配关系。例如,编制/程序,转移/指令,改变/转储,控制/操作,归并/排序。④述补结构:词组中的两个词,前一个是述语,后一个是补语,形成一种补充关系。例如,解释/清楚,读/出。述补结构的术语很少。⑤主谓结构:词组中的两个词,前一个是主语,后一个是谓语,形成一种陈述关系。例如,程序/检测,标记/读出,系统/测试,数据/处理,存储/分配。⑥重叠结构:词组中的两个词,后一个词是前一个词的重叠,形成一种重叠关系。例如,研究/研究,调试/调试,试验/试验。音译式和音译意译式的术语几乎都是单词型术语,很少有词组型的术语,这里不再讨论。2.汉语中语素、词和词组的界线黏附语素不能独立使用,不是词,自由语素可以独立使用,所以,自由语素同时又是单纯词。从语素的角度看,它是自由语素,从词的角度看,它是单纯词。观察的角度不一样,名称不同,实质则是一样的。在语素与词这两个集合之间,有一个交集 (intersection),这个交集就是自由语素,如果从词的角度看,它们又可以叫做单纯词。由此可见,语素和词之间的界限基本上是可以区分清楚的,黏附语素绝不可能是词,合成词也不可能是单个的语素,语素和词之间的交集,从语素的角度看是自由语素,从词的角度看是单纯词。然而,合成词和词组之间的界限就不是那么容易区分清楚了。从前面所举的例子可以看出,合成词的构成方式与词组的构成方式有许多一致的地方。可列表比较如下:合成词的构成方式与词组的构成方式的这种一致性,使得汉语的语法规则易学易记,对汉语的学习是有好处的,可是,这种一致性也往往导致合成词与词组的界限不甚分明,使我们难于判断一个结构究竟是合成词还是词组。如果一个结构由两个黏附语素构成,必定是合成词,不可能是词组。例如,“劳”是黏附语素,“损” 也是黏附语素,它们结合而成的“劳损” 必是合成词,不可能是词组。如果一个结构由一个黏附语素和一个自由语素构成,必定是合成词,不可能是词组。例如,“劳” 是黏附语素,“动” 是自由语素,他们结合而成的“劳动”必定是合成词,不可能是词组。含有前缀的“老师”,“老虎” 等结构,也必定是合成词,不可能是词组,因为前缀是黏附语素。含有后缀的结构“桌子”,“作者”,“忽然”,也必定是合成词,不可能是词组,因为后缀是黏附语素。但是,如果一个结构由两个自由语素组成,问题就比较复杂。如果组成结构的两个自由语素都是双音节语素或多音节语素,那么,它们必定是词组,不是合成词。例如,“模糊” 是双音节自由语素,“逻辑” 也是双音节自由语素,由它们构成的“模糊逻辑” 必定是词组,不是合成词。如果组成结构的两个自由语素,一个是双音节语素,一个是单音节语素,那么,就不容易判定这个结构是合成词还是词组。例如,“机器” 是双音节自由语素,“人” 是单音节自由语素,由它们结合而成的“机器人” ,有人认为应该是合成词,因为它表示一个整体概念。但是,“调” 是单音节自由语素,“程序” 是双音节自由语素,由它们构成的“调程序” 却很难认为是一个合成词,有许多人认为它是一个述宾结构的词组。可见,当构成结构的两个自由语素中,有一个单音节语素,就可能使合成词和词组的界限变得模糊起来,难于判定。如果构成结构的两个自由语素都是单音节语素,那么,合成词和词组的界限就更加模糊,更加难于判定。例如,当单音节自由语素“大” 与另外的单音节自由语素“会,军,陆,脑,好,红”组成“大会,大军,大陆,大脑”时,有人会认为前后语素之间结合得很紧密,应该是合成词。但是,当“大”与另外的单音节自由语素 “鱼,河,船” 组成“大鱼,大河,大船”时,可能就会有人觉得前后语素之间结合得不很紧密,它们不太像合成词,而似乎应该是词组了。又如,表示陈述关系的结构“洗澡,鞠躬,游泳,理发”,看来似乎是合成词。可是,有时,其中的语素可以分离开来:洗澡——洗了一次澡鞠躬——鞠了一个躬游泳——游了一次泳理发——理了一次发这时,它们似乎又不像是合成词。究竟是合成词还是词组,难于判定。我们可以把语素、词和词组的区别进行比较:从这个表中可以看出:①任何一个结构单元,可以根据“是否有意义”,“是否为最小单位”,“能否独立运用”,“包含语素数”,“包含单词数”等 5 个性质来鉴别。这5个性质之间的关系是逻辑上的合取关系 (∧),也就是说,每一个结构单元,要同时根据这5个性质来鉴别,如果仅仅根据其中的某一个性质或者某几个性质,是不可能鉴别清楚的。②自由语素与单纯词的性质完全一样,它们在实质上是一个东西。③合成词与词组的前面4个性质都相同,只有最后一个性质(即“包含单词数”)不同,合成词只包含一个单词,而词组则包含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单词;可是,由于自由语素同时又可以看成单纯词,因此,当合成词由两个自由语素组成时,也可以把它看成是由两个单纯词组成的,这样,合成词就变成词组了。可见,从理论上说,合成词与词组的分界问题并没有解决,因此,单词型术语中的合成词与词组型术语的分界问题也没有解决。这种理论上的缺陷,必然会在汉语术语数据库的开发的实践中,引起种种的矛盾和困难。特别是当我们用计算机自动处理术语数据的时候,常常使我们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由于科技发展日新月异,科技术语的数量与日俱增,如何从真实的科学技术文献中自动地抽取术语,成为一个重要而迫切的问题。而要从真实文本中自动抽取术语,就必须对科学技术文献的文本进行自动切分,找出词与词之间的界限,这样的技术,叫做汉语文本的自动切分(automatic segmentation)。显而易见,在汉语文本的自动切分中,必须首先鉴别文本中的合成词与词组,词组需要切分,而合成词则不需要切分。合成词与词组的分界问题解决不好,将会给文本的自动切分带来巨大的困难。我们在术语的研究中,应该注意这个问题,研究出切实可行的解决办法。这是现代术语学研究的一个难点。3.多个单词组成的词组型术语上面列举的词组型术语只包含两个单词,还有包含两个以上单词的词组型术语,这些词组型术语的结构就复杂得多了。有的词组型术语是由3个单词构成的。例如,“控制/转移/指令”,“字母/编码/字符集”,“大/容量/存储器”,“面向/对象/语言”,“自动/数据/处理”,“直接/插入/子程序”,“抽点/打印/程序”。“多数/决定/运算”,“条件/隐含/运算”,“二进制/布尔/运算”。有的词组型术语是由4个单词构成的。例如,“字母/数字/字符/子集”,“字母/数字/编码/字符集”,“连续/顺序/计算/装置”,“组/传输/结束/字符”,“二五/混合/进制/码”,“基数/减/一/补码”,“每位/一/芯/存储器”,“自动/送/卡/穿孔机”。此外还有由更多的单词构成的词组型术语,就不再一一列举了。这样复杂的词组型术语需要采用现代语言学的原理和方法来进行分析,把它们的结构表示为树形图(tree graph),从而揭示其中隐含的句法关系和语义关系,使我们对于它们的结构获得比较清楚的认识。目前,采用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在大规模的真实语料库中自动地提取术语(包括单词型术语和词组型术语),并进一步提取在术语中蕴藏着的语言知识和科学知识,已经成为自动知识挖掘(automatic knowledge mining)和自动知识获取(automatic knowledge extract)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研究领域。在这样的研究中,如何自动地分析词组型术语的结构,如何辨别词组型术语的几何歧义,是正确地进行知识获取的重要手段。我们希望我国的术语学研究能够关心这些问题,把术语学研究与自然语言处理技术结合起来。注释: *冯志伟教授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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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技术语》编辑部:贵刊2007年第2期上对索绪尔语言学理论中的三组重要术语的中文译名作了探讨,最后对于associatif(paradigmatique)这(两)个术语的翻译提出了一个“统一”的意见,即认为“把associatif(par-adigmatique)译为‘聚合关系’,只强调了一种很多词堆在一起的特征;而把它译成‘选择关系’,就强调出在众多纵向的词当中,有挑选出某个词来组句的意思”。很显然,针对不同中译本对该术语翻译的不统一,作者想要给出一个“统一”的答案。而且事实上,这两个词在后来的语言学理论研究中所起的作用也是相同的,就其功能而言,将两个词根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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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的可靠性已愈来愈受到各界的重视。可靠性方面有两个基本而重要的术语“失效”和“故障”。由这两个基本词组成了一系列复合词 ,其中MTBF和MTTF这两个术语 ,是考核电工电子产品可靠性的重要指标 ,然而目前对应的中文术语却很不统一。本文从现状出发 ,对它们的概念 ,以及国际标准术语及其定义作些分析 ,最后对中文定名提出一些看法一、现状目前对应于上述 4个词的中文名相当不统一 ,现列举于下 :1 failure·《英汉科技标准术语词典》(中国标准出版社编辑出版。以下简称《科标》) :(1)失效 ;(2 )故障。·《电工、电子和信…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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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工作原则与方法(续四)(ISO DIS704)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7-称  谓7-1 称谓类型称谓的作用是对定义的一种综合概括。称谓是以语言或非语言形式构成的概念表达式。限于本标准的目的,称谓分为:———指称类概念的术语;———指称个体概念的专名;———既指称类概念,又指称个体概念的符号。应当注意,并非一切符号都是称谓。7-2 术语7-2-1 术语与概念的关系术语由一个或多个词所组成。在专门语言中,术语表示类概念。简单术语仅含一个词根。包括两个或多个词根的术语称为复合术语。术语必须被专业人员接受和使用。用以指称某个概念的新创术语是新词语的一种类型,被称为新术语…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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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现在未来学很发达,制定科学术语时必须考虑到语言和文字的未来发展。汉语词从单音节向多音节发展是合乎语言发展的科学规律的,因为这一规律可以大大减少汉语中的单音节同音词的数量,从而避免交际中单音节词造成的误解。在电传日益发达的今天,信息传递中避免误解,适当增加必要的羡余性(redundancy,或译作“多余度”、“多余信息”)是十分重要的。双音节词从信息论角度来看是最合理、最有效的音节构成,所以象“铊”“铒”“钐”“钷”“铕”这类人为地制造出来的元素名称是同语言发展规律背道而驰的。除开已经通用的氢、氧、钙、钾、锰等词外,建议以后不要生造上面那种汉字。从文字发展规律来看,汉字早晚是要被拼音化文字取代的,在目前这一从汉字到拼音化的过度时期,我们应该尽量减少而不是增加汉字的数量。因此从文字发展的规律着眼,也不应生造上述这类汉字。汉语拼音化以后单音节的同音现象所造成的歧义会更加严重(因为在书面上汉字的形体可以帮助视觉区别同音词),所以尤需尽量避免生造单音节的汉字。(二)语言的发展同一切事物的发展一样,是对立面斗争和统一的辩证过程。一方面从历史的演变来看,汉语的单音节词越来越少,双音节、三音节词越来越多,甚至产生一些三音节以上的词,如“社会主义”“布尔塞维克”等。这从音节增多的角度来看,是一个繁化的过程,但是另方面,语言中简化的过程也在不断发展。语音就是在繁化和简化这一对矛盾既相互对立又相互统一的过程中发展前进的。所以制定科学术语必须考虑到这一辩证规律。我们不能因为反对生造单音节词和生造表达这些词的新的汉字,就走向另一极端:主张全盘西化,即将外来术语音译后照搬过来。需知印欧语言中有许多两个音节以上的词,照原样音译过来,必然增加汉语中的很多三音节、四音节、五音节词,这不仅会增加学习语言的人的记忆上的负担,而且不符合汉语双音节词占多数这一客观规律,所以“德律风”“德谟克拉西”“狄克推多”分别被“电话”“民主”“独裁者”取代,是完全符合简化这一规律的。在外语中同样存在简化的规律,如英语用TV这个双音节的缩略语代替了television这一四音节词,俄语也借用了TV取代原来的四音节词Телевизор1。日语也借用了这个词,简略为三音节词:テレビ。俄语的злектронно-вычислителъная мащина(电子计算机)有十三个音节,十分啰嗦,也正在被借自英语的简洁的Komnbютep(三音节)所取代。此外,由于汉语(指现代汉语普通话,下同)是元音型语言,即元音在全部音素中占的比例很大,元音与辅音的比例超过欧洲许多语言2);加之汉语中很少出现欧洲语言中常见的辅音连缀的现象,汉语中开音节(以元音结尾的音节)占的比重很大3),因此外语词音译成汉语以后,音节数目往往会增加许多。例如上引英语的democracy,dictator音译成汉语后都多出了一个音节,因此术语采用全盘音译的原则,只会增加汉语的繁化程度,是不利于交际的。外语为了减少术语的音节数目,达到语言简化的目的,除了采用上述缩略词的手段外,还有一种方法是将一个词的词义引申。例如“蝶泳”在英语中本来叫做butterfly stroke(蝴蝶式的游法),有四个音节,很罗嗦,现在简作butterfly,即将“蝴蝶”一词引申为“蝶泳”,减少了一个音节。如果汉语将这个游泳术语音译,就成了“白脱弗莱”,比英语多了一个音节,所以远不如义译为“蝶泳”,简洁明了,易懂易记。从这个义译中可以看出:汉语术语还有这样一个特点,即有些联绵词中的单个音素本来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在术语中却可以获得整个联绵词的意义,如“蝶骨”(形状象蝴蝶的头骨),“蝶形花”(形状象蝴蝶的花)中的“蝶”获得“蝴蝶”的意义,尽管在日常语言中只能说“蝴蝶”,不能单说“蝶”。这也是语言简化和汉语词趋向于双音节的规律在起作用,因为“蝶泳”比“蝴蝶泳”或“蝴蝶式的游泳”要简洁得多,适合于成为一个表达科学概念的词。语言中的这一简化和繁化的辩证规律是制订新的科学术语和进行术语规范化时必须加以充分考虑的一个重要因素。谈到这里顺便要说一下术语和非术语的界限问题。这个界限是模糊的(fuzzy),术语进入日常生活,就成了非术语,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4)。如“木星”“火星”“播种”“及格”“休克”“幅度”本来分别是天文学、农业、教育、医学、物理学中的术语,由于在日常生活中经常使用,一般人已不感到它们是术语。上面举的“蝶泳”也是同样的情况。因此创制科学术语必须符合构词的规律,因为术语是语言词汇的一部分,术语和非术语有着许多共同的特点。上面讲到的汉语词的双音节趋势就是一条术语和非术语都应遵循的规律。这个不可抗拒的规律几乎随时随地都在我们眼前发生作用。例如随着北京许多高层建筑的拔地而起,在北京人的口语中出现了一个新词“塔楼”,指象高塔一样的大楼,它比“高层建筑”少了两个音节,而且不象“高层建筑”那样书面语言的味道十足,很可能会进入全民语言。“彩电”5)“电脑”也正在分别取代“彩色电视机”“电子计算机”。这是汉语词趋向于双音节这一规律在术语(也是日常生活用语)使用中的生动表现。术语和非术语除了有共同的一面以外,还有不同的一面,这就是术语通常都是单义的,很少模糊性(fuzziness),而日常生活用语则往往有许多意义(如“好”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列了十四个义项,“作”列了六个义项),常常具有“模糊性”。因此在制定科学术语,进行术语的规范时必需考虑到术语的单义性和非模糊性这一特点。(三)语言中还有一对矛盾,即“非理据性(unmotiveness)”和“理据性(motiveness)”的矛盾,也就是说语言中有些词的命名是无法从其构成要素(词素)中了解其意义的,这种词叫做无理据的词(unmotivated words)。如英语的skate(冰鞋)从共时角度是无法解释它命名的原因的。另一类词叫有理据的词(motivated words),即这些词的构成可以从其构成要素中找到构词的根据。英国著名的语言学家厄尔曼(S.Ullmann)将这类词叫做透明词(transparent words),也就是说它的组成部分象透明的东西那样显而易见。如德语的Schlittschuh(冰鞋)就同英语的Skate不同,其意义完全可以从其词素:Schlittern(滑冰)的词根和Schuh(鞋)推出。汉语的“冰鞋”也是这样。俄语的коньки(冰鞋)从Конь(马)的指小形式得名,比喻穿起冰鞋象马一样跑得很快,也是有理据的词。理据的学说最早是瑞士著名语言学家,结构主义的鼻祖索绪尔提出来的。他说过:在世界上“不存在这样一种语言,其中没有任何东西是有理据性的;但是也不可能想象有一种语言,其中一切都是有理据性的”6),尽管有理据性也还是约定的,不是词义的全部根据。不同语言的理据程度是不同的。一般说来,英、法语的理据程度远不如德、俄、汉语高。例如汉语的“手套”和德语的Handschuh(“手套”由Hand〔手〕和Schuh〔鞋〕构成7)),都是“透明词”,但是英语的glove,法语的gant(意义都是“手套”)从共时角度(即不分析其词源)着眼,却是无理据的词,植物学上的术语“细香葱”在德语中是Schnittlauch,由Schnitt(切、割)和Lauch(葱)组成;在俄语中是лук-по-рей,由лук(葱)和порей(韭菜)组成,都是透明词;但是英语的Chive,法语的Cive(细香葱)却是无理据的词。在欧洲语言中德语词素以高度的理据性著称,外来语较少,多半用本民族语的词素构成新词(包括科学术语),因此我国旧社会大学学工科的必修德语。其原因除当时德国科技发达,文献较多这一主要因素外,德语词的高度理据性恐怕也是一个因素。语言学中的理据性这一理论对制定科学术语有很大的指导意义。一般来说,我们应该尽可能使术语有理据性,因为这样的词易学易记。在进行术语规范化时,如果有几个名称需要从中进行挑选时,除了那些早已用开,约定俗成的情况外,原则上应尽量挑选有理据的词。从这个角度分析,汉语的“氧”就不如日语的“酸素”(さんそ)好,因为“氧气”最初写作“养气”是有理据的,但是写作“氧”以后,就失去了理据性;而“酸素”的“酸”是英语Oxygen(氧气)的词源词素Oxy-(源于希腊语,原义是“酸”,gen-也源于希腊语,原义是“产生”)的义译,“素”则是德语stoff(要素,物质)的义译,因此是有理据的,而且符合双音节词的规律。汉语命名为“氧”很可能是考虑到系统性的原则(这也是制定科学术语和进行术语规范化时必须遵循的一项原则),因为氢、氮、氟等元素名称都是单音节词,而且都是从“气”省形。但是日语的“酸素”也合乎日语的系统性原则,因为日语的“氢”叫“水素”(すぃそ),是德语Wasserstoff(“氢”,由Wasser〔水〕加stoff〔要素、物质〕构成)的义译词,德语词又是英语词hy-drogen(氢)的部分义译词。因为hydrogen是由希腊词根δρо-(水)和réν(产生)构成的。从这里可以看出英语词oxygen(氧)和hydrogen虽然较长(有三个音节),但也是符合系统性原则的,尽管在共时它们是无理据的,只有懂希腊语的人,才能明了这两个词构词的理据。日语的“水素”虽然符合理据性、双音节性、系统性的原则,但又不大符合简洁性原则。例如日语将“氢弹”叫“水素爆弹”,就远不如汉语的“氢弹”简洁。可见理据性、双音节性、系统性,简洁性这些原则有时相互间会发生冲突,这是在制定科学术语和进行术语规范化时必须充分考虑到的。(四)术语是属于语言学研究的领域,术语学是语言学中的一门学科。但是非常遗憾,我国社会学界,包括语言学界,很少有人从事这方面的研究。这是一种很不正常的现象。现在反倒由自然科学家走在前面,带头从事自然科学术语的规范化和术语学的研究。社会科学家在这方面应该向自然科学家学习,迎头赶上。社会科学中术语混乱,影响交际的现象也很严重。如上面谈到的词的组成要素,语言学中就有词素、语素、词位、语位等许多术语表达这同一概念。但是至今还没有人牵头来从事社会科学术语的规范和统一。就拿咱们大家都知道的马克思的一句口号“各按所能,按需分配”(Jeder nach seinen Fhigkeiten,jedem nach seinen Bedürfnissen)来说吧,各国都是将nach译作“按”,如俄语译作no,英语译作according to,法语译作selon,日语译作応(ぉぅ)じて,都译得很准确,唯独汉语误译作“尽”,以致引起我国经济学界有些人仅仅根据“尽”字对这句口号进行了不少批评,有人说这是极左思潮的产物,有人据此批评马克思和斯大林8)。这说明社会科学方面一个译法的错误,会造成多么严重的混乱,其后果之不良,远胜过自然科学。政治口号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术语,但从广义上说,也未尝不可以纳入术语。如现在实行的“开放政策”就既是政治纲领,又是社会科学术语;所以我们引用这个例子,说明社会科学术语的准确性有着十分重大的政治意义,应该引起社会科学工作者的高度重视。最后我们想对会议召集者“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这个名称本身提点意见。“名词”在汉语中有两个涵义:一是与“动词”“形容词”等相对而言,一是指“术语”。由于术语不仅包括前一个意义上的名词,还包括动词(如“氧化”“催化”“元唇化”“电镀”等等),形容词、副词等,所以最好将委员会的名称改为“全国自然科学术语审定委员会”,免得产生误会,以为不管动词、形容词等的审定。本文注释:1)目前读法还不规范,有读Tи Bи的,有读Τэвэ的。写法也不规范,除上面两种按照读音的写法外,还有写作TB的。2)汉语元音和辅音的比例是19∶21,而俄语是6∶35;西班牙语是5∶20;德语是17∶23。3)汉语中只有(n)(り)两个辅音能构成闭音节,欧洲语言中几乎所有的辅音都能构成闭音节。4)详拙文“模糊语言初探”,刊《外国语》1979年第4期。5)还出现了“彩电村”这样的新词组,指家家都有彩电的村庄,见《光明日报》1984年9月14日孙扶民的报导,王庄“简直是彩电村”了。6)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第2编第6章§3,巴黎,1949。7)把“手套”叫做“手鞋”,似乎有乖常理。其实语言的名称(包括有理据的词)都是约定俗成的。我国古代就曾把“袜子”叫做“足衣”。日语将“地板”叫做ゅか汉字写作“床”:日语将“屋顶”叫做ゃね,汉字却是写作“屋根”。日语中的“天井”(てんじょぅ)指的是“天花板”“顶棚”。8)详拙文“马克思提出过‘各尽所能’吗?”,刊《学习与探索》1979年第5期,《新华月报》文摘版1980年第2期转载;“斯大林同志并没有错!”刊《经济问题》1983年第12期。  相似文献   

10.
复杂术语通常作为整体使用,具有词的特征,其中包含的其他术语或通用词的词汇地位下降为语素,即语素化。在该视角下,具体学科的复杂术语构词可描述为三层模型:首先学科基本概念由学科基元语素表征,然后由学科基元语素扩展构成固有语素组,最终由固有语素组扩展构成复杂术语。统计显示,在通信学科中超过80%的术语均包含学科基元语素,几乎所有术语均包含固有语素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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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利用社会语言学的研究方法考察分析了术语字母词在新闻语体中不同文章领域的差异和分布,并就文章领域对术语字母词使用的影响进行了相关分析。研究发现,术语字母词的使用和文章领域相关。其中,经济领域和科技领域使用术语字母词较多,其根本原因在于,在经济领域和科技领域特别是科技领域,英语是术语的主要原创语言,中国要引进新科技并在这些领域与国外进行交流,就必须引进新术语。新闻语体中术语字母词的使用主要和语言三要素之一的语场即语篇所谈及的内容有关。术语字母词的总注释率为15.58%,注释率较低。随着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及国际交流的日益加深,当代汉语与外语特别是英语的接触(主要是书面接触)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与广阶段。在当代汉语中的表现就是大量使用字母词,字母词是由字母语素参与构成的词,或字母语素单独,或字母语素与汉字语素、数字语素、符号等一起构成字母词(如“CT”“卡拉OK”“F1”“.cn”等),引起了语言学界及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语文建设》《语言文字应用》《科技术语研究》等刊物特设专栏讨论字母词问题。政府主管部门连续几次召开有关问题学术讨论会。但见仁见智,众说纷纭。字母词中外文缩略语占有很大的比例,而现代术语多用缩略语表达。“顺应人们想用简易手段来表达复杂概念的愿望,把已有的术语加以缩短、简化,便得到缩略术语。缩略术语的大量出现,并且得到越来越广泛的应用,这是现代术语发展中的一种带普遍性的倾向。”[1]“形译是将源术语的书写形式照搬进本族语。……近些年,形译西方语言特别是英语的现象多了起来,例如:ASCⅡ、CAD、CD、CPU……”[2]因此术语在字母词中所占的比重最大,达70%以上。用字母词表达的术语我们称之为“术语字母词”。术语字母词的使用在一定程度上关乎字母词的使用。术语字母词在汉语中的实际使用状况如何呢?为此笔者做了一项有关考察。一、考察对象本研究把考察对象分为三个地点:北京、上海和广州;两种性质:日报和晚报。本研究最终的考察对象为《北京日报》《北京晚报》《解放日报》《新民晚报》《广州日报》《羊城晚报》6种报纸。本研究所考察的语料均来自于6种报纸的网络版。二、考察方法本研究的考察对象是6种报纸2003年的语料。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从总体2003年的报纸中随机抽取一个样本周。周一为10月27日,周二为1月7日,周三为7月2日,周四为12月4日,周五为8月15日,周六为6月14日,周日为9月28日。6种报纸样本所构成的语料库共约600万字(6006315字)。考察结果用统计软件SPSS11.5处理。三、术语字母词的切分首先,要区分字母词与非字母词。字母词是汉语词语,它与外文原词(如“flash”)不同,外文原词在汉语中的使用是外文词语在汉语中的混用,不属于词汇的借用;而一般却把外文缩略语在汉语中的使用(如“CT”)看做词汇的借用,即外文缩略语是外来借形词。其主要原因和字母词的概念原型有关。在多数人的观念中,字母词就是由字母参与构成的词语,如“阿Q”等,既然是字母词首先要读字母名称音,如“X射线”等,而不读语言系统音。再次形体要大写,如“F学校”等。而外文缩略语多数读字母名称音;而且一般大写。因此,外文缩略语与字母词的概念原型相吻合。而外文原词则不同,它们读外语语音系统音,而且一般情况下小写。汉语拼音缩略语是受外文缩略语构词方式影响而产生的词语,如“HSK(汉语水平考试)”,是字母词;但汉语拼音原词不是字母词,如“Beijing”等,正如外文原词不是字母词一样;小于词的单位如汉语的字母如“ㄚ、ㄧ”,英文的语素如“im-”等,也不属于字母词的范围。基于以上认识,本研究只切分术语字母词。本研究对术语字母词切分的基本原则是以词为单位进行的。具体处理情况如下:第一,双字母及多字母一般情况能单独使用并有一定意义的作为一个词处理,如CDMA等;如果与汉字相连,而汉字一般又不单独使用,看做一个字母词,如CDMA网。第二,单字母意义不确定,一般和汉字或数字连用共同构成字母词,如“3G(第三代)”等;第三,计量单位如“m”“g”作为独立的单位处理,带“/”字符的复合单位切分为两个字母词,如“mg/L”。第四,产品型号和品牌分开使用时看做不同的字母词,如“MAZD新款A6……”,其中的“MAZD”和“A6”是两个字母词,一个是产品品牌,一个是产品型号;连用时看做一个短语,如“MAZDA6是新款……”,不再切分。第五,含有缩略成分的单位一般作为一个字母词处理。“汽车牌号”中的地名标志一般缩略为一个字,如“京F29445”,其中“北京”缩写为“京”。四、结果与分析(一)当代汉语中术语字母词的类型“通过语音或文字来表达或限定专业概念的约定性符号,叫做术语。术语可以是词,也可以是词组。”[1]计量单位、代号、产品型号等都是用来表达或限定专业概念的约定性符号,因此都是术语,但它们都不是典型的术语字母词。“科学单位是一种特殊的术语。”[1]在人们的心目中它们只是一些代码,一般不把它们作为“词”看待。代号如汽车牌号(“京B98933”),其中的字母只是一个区别符号,没有任何意义,其中的数字也只是一个顺序号;产品型号如汽车型号(A6),其中的字母一般是汽车品牌的首字母(“A”是“AUDI”的首字母),其中的数字是产品顺序号。代号和产品型号应该说是语言文字符号的符号,是语言文字的替代品,具有抽象的代码性质;计量单位一般是词内首字母缩写(如cm是centimeter的缩写),属于量词的范畴,在汉语中早期都有汉译形式,一般也都使用汉译形式,字母形式只是出于经济的原因在学科领域中作为汉译形式的替代品而使用,一般称之为“单位符号”,而且一般读汉译形式音,不读字母音,因此计量单位也具有较强的替代品的性质;只有一般术语,如“SARS(传染性非典型肺炎)”才是典型的术语字母词。样本语料库中共出现一般术语、代号、产品型号和计量单位四种类型。一般术语是典型的术语字母词,计量单位、代号和产品型号是非典型的术语字母词。(二)当代汉语中使用术语字母词的数量考察结果为,样本中共出现术语字母词4423词次,占字母词总数的72.90%。平均1358个字中出现术语字母词1词次,术语字母词所占比例为0.07%。如果平均词长以2字来计算的话,6种报纸样本语料库折合为3003157.5个词,平均约679个词出现术语字母词1词次,约占0.15%。平均每种报纸每天出现90.27词次术语字母词。其中典型的术语字母词最多,共3543词次,占80.10%;其次是产品型号、计量单位和代号,共880词次,占19.90%,其中产品型号最多,共374词次,占8.46%;再次是计量单位,共300词次,占6.78%;代号最少,共206词次,占4.66%。以上数据为字母词在样本中出现的实际次数。由于文章内容不同、作者用词习惯不同,都有可能导致出现字母词多少不同,因此每篇文章同一字母词以一次计算较为科学。这种统计方法得出的词次实际上是基于字母词的篇章分布率指数的。这样得到的数据是,样本语料库共出现术语字母词2111词次,术语字母词1081个,具体情况如表1:从表1可知,其中典型术语最多,共1463词次,占69.30%;非典型术语共648词次,占30.70%,其中产品型号最多,共296词次,代号212词次,计量单位140词次。术语字母词中典型术语比例最高,是因为术语直接“移植”了大量的外文缩略语。(三)术语字母词的使用是否和文章领域相关本研究根据中国大学一级学科的11个门类划分术语类别,即“理学”“工学”“农学”“医学”“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管理学”。除“农学”“哲学”“历史学”术语字母词在6种报纸样本语料库中没有出现外,其他学科术语皆有使用。非典型术语字母词因有其特殊性,本研究只考察典型术语字母词的文章领域分布。6种报纸样本中典型术语字母词共1463词次。其学科分布考察结果见表2:其中“工学”术语最多,共539词次,占36.84%;其次是经济学术语,共396词次,占27.07%;“管理学”“理学”“法学”术语最少。不同学科术语在不同文章领域的分布情况是不同的,使用术语字母词最多的是“经济”和“科技”领域的文章,分别为459词次和375词次,分别占31.37%和25.63%。“经济”领域使用术语字母词最多的原因是“金融”和“汽车”领域大量使用术语字母词;“科技”领域使用术语字母词较多是因为“信息”领域大量使用术语字母词;使用术语字母词最少的是军事领域文章,共7词次,占0.49%;另外教育96词次,社会生活90词次,体育129词次,文化58词次,医药109词次,娱乐73词次,政法67词次。经济领域和科技领域使用术语字母词较多,其根本原因在于,在经济领域和科技领域特别是科技领域,英语是术语的主要原创语言,汉语要引进新科技并在这些领域与国外进行交流,就必须引进新术语,而术语的准确翻译要建立在对术语概念内涵的准确把握上,需要较长的时间,不能满足即时引进和交流的需要,因此大量的术语不再翻译而直接移植过来。[4]用系统功能语言学的语域理论解释的话,术语字母词的使用主要和语言三要素之一的语场即语篇所谈及的内容有关。军事领域术语字母词使用较少主要和军事领域文章较少有关,同时也和语篇的性质有关,军事领域文章一般内容较为严肃,风格较为严谨,较少使用术语字母词。[5]不同的文章领域,术语字母词的使用是否有统计学上可以分辨的显著差异呢?方差检验结果表明,不同的文章领域使用术语字母词是有差异的(F=102.507,概值<0.001),因此可以说术语字母词与文章领域相关。同时,从术语字母词的文章领域分布来看,“工学”术语有327词次用在了“科技”领域,因为“工学”术语中大部分为“信息”“通信”“计算机”类术语,而“科技”类文章中又大部分是“信息科技”文章,所以说,“工学”术语集中运用在“信息科技”领域中,占60.67%;“医学”术语有96词次用在“医药保健”文章领域中,占51.89%;“经济学”术语有341词次用在“经济”领域的文章中占86.11%;“教育学”术语有102词次用在了“体育”领域,占62.96%,这是因为“教育学”术语包含了“体育学”术语;“文学”术语有33词次用在了“娱乐”领域文章中,占40.74%,这是因为“文学”术语包括了“艺术学”术语;“管理学”术语多在“经济”领域中使用,共23词次,占45.10%,因为“管理学”术语包括了“经济管理学”术语。从以上分析可知,术语字母词的分布比较集中,大多数术语字母词都在各自学科或相关学科领域中使用;分布面相对较广的术语字母词是“工学”和“医学”术语,“工学”术语主要表现为“信息科技领域术语”向其他领域的渗透,“医学”术语表现为与人们生活较密切的疾病名与医疗仪器名对其他领域的渗透。但总起来看,跨出学科领域流播到非相关学科特别是一般生活领域的术语字母词是有限的。(四)术语字母词的注释情况《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规定:“汉语文出版物中需要使用外国语言文字的,应当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作必要的注释。”字母词虽然是汉语词语,但毕竟是借形词,有学者多次提出字母词在文章首次出现时要加必要的注释,那么术语字母词在当代汉语中使用时注释的情况如何呢?因代号、产品型号、计量单位都是在专业范围内使用的有特殊用途的术语字母词,一般无需解释,一般阅读者也不必知道它们的含义。因此,我们只考察典型术语字母词的注释情况。本研究根据术语字母词在当代汉语语境中的实际运用情况,把术语字母词加注的情况分为:“在括注中”,如“醛糖还原酶抑制剂(ARI)”;“后汉注”,如“IEMN(微体电子)”;“有句子解释”,如“GMP是指药品生产质量全面管理控制的国际通行标准”;“并用汉字词前”,如“多功能运动车SUV”;“并用字母词前”,如“CAN多路传送协议”;“对举”,如“SARS……;非典……”。对表1中1463词次典型术语字母词考察结果见表3:其中228词次有注释,占术语字母词的15.58%。“在括注中”即在括号中出现的术语字母词,共82词次,占术语字母词的5.60%,占注释类型的35.96%。“在括注中”是对汉语翻译的外文注释,应该说它们不是在汉语行文中直接使用的术语字母词,如果把此种情况也看作有注释的话,有注释的术语字母词也只有15%强;而且像“对举”这样的注释是非常微弱的,如果对术语字母词一无所知,“对举”对帮助理解所起的作用是非常小的。“后汉注”才是典型的对术语的注释,但只占注释类型的17.98%,占术语字母词的2.80%。因此,应该说术语字母词注释的比例是非常低的。五、结论通过以上考察可以得出如下结论:(一)6006315字样本语料库共出现术语字母词4423词次,占字母词总数6068词次的72.90%;(二)术语字母词的使用与文章领域相关,科技领域与经济领域文章使用术语字母词最多;(三)术语字母词的总注释率为15.58%,注释率较低。* 本论文是国家语委语言文字应用“十五”课题——“汉语外来词语规范原则研究”的成果之一,项目编号为YB105-15,得到国家语委经费支持。本文在写作过程中得到李宇明教授的指导,在此谨表--------------------------第19页① 本研究所称“字母词”也包括“语”,为简洁起见称为字母词。--------------------------第21页① 本考察所用“词次”是指字母词的个数及其频度总和。② 所有字母词共6068词次,字母词1603个。除术语外,另有专名307词次、普通词语1338词次。③ 这种统计方法使用的词次实际上是字母词的篇章分布率指数。尹斌庸、方世增[3]:“什么是‘分布率’呢?如果把语料分成若干组,一个词在多少组里出现(不管出现次数),就说它的分布指数是多少。”④ 需要说明的是:“工学”包括“信息”“计算机”“网络”“电子”“通信”“交通”“化妆品”等术语;“经济学”包括“金融”“股市”“商业”“房地产”“汽车”“保险”“宏观经济”“旅游”等术语;“管理学”包括“工商管理”“出版”“人事”等术语;“理学”包括“化学”“物理”等术语;“法学”包括“法学”和“政治学”等术语。另外,“医学”包括“药学”“卫生”等术语;“教育学”包括“教育”“体育”等术语;“文学”包括“音乐”“美术”“动画”“电影”“语言学”“服装设计”“舞蹈”“电子游戏”“集邮”等术语。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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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以土耳其语军事领域术语语言特征研究为基础,提出一种规则与统计相结合的术语抽取方法,先后通过关键词、停止词、形态分析序列模式、点互信息、左右信息熵和临接词缀等特征对单语文本中的候选项进行筛选,在W-data和N-data大小两组单语文本中进行实验,结果表明该方法能够有效地从实验数据中抽取土耳其语军事术语。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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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提高我国术语翻译的准确性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为提高我国术语翻译的准确性,文章讨论以下8个问题:①应当区分概念性术语与非概念性术语;②应当坚持对概念性术语的“专词专译”;③正确处理术语翻译中的“一词多译”问题;④正确处理“同义词翻译”;⑤正确地表达“词组型术语”的构成;⑥保护音译术语的文化意义;⑦在术语翻译中应当精于炼字;⑧建立有助于提高我国术语准确性的术语管理体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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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许多学者喜欢把术语叫做“名词”。这种叫法是极不确切的。事实上,相当数量的术语并不是名词,而是由名词或其它单词构成的词组。现代科学技术日新月异地发展,新的科学概念层出不穷,人们不可能给每一个新出现的概念都用一个新的单词来命名它,在大多数情况下,是采用原有的单词构成词组来表示新的概念,这样,就会形成许多以词组为形式的术语,它们叫做词组型术语。从目前发展的趋势来看,词组型术语越来越多,在整个术语系统中占了很大的一部分。这几乎成了现代术语发展的一个规律。我在1986-1988年间,受中国科学院和中国社会科学院的派遣,在联邦德国夫琅禾费研究院新信息技术与通讯系统研究部研究汉语的术语问题,使用VAX11/750计算机和UNIX操作系统以及INGRES关系数据库建立了中文术语数据库GLOT-C,该术语数据库收了国际标准ISO-2382从1975年以来的全部有关数据处理的术语,共计1510条。这些术语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单词型术语,一类是词组型术语。单词型术语是只由一个单词构成的术语。如名词术语、动词术语等等。在GLOT-C术语数据库中,单词型术语只有375条,其中包括:名词术语:244条,如“数据”。动词术语:53条,如“打印”。名动同形词术语:75条,如“输入”。名形同形词术语:2条,如“对称”。名限同形词术语:1条(“限”指限定词),如“顺序”。在GLOT-C术语数据库的375条单词型术语中,名词术语只有244条。词组型术语是由单词组合而成的术语。如名词词组术语、动词词组术语等等。在GLOT-C术语数据库中,词组型术语有1135条,其中包括;名词词组术语:838条,如“计算机/程序”。动词词组术语:31条,如“改变/转储”。形容词词组术语:27条,如“自动/的”。名动同形词词组术语:239条,“信息/处理”。词组型术语占了全部术语的75.17%,单词型术语占了全部术语的24.83%,而名词术语只占了全部术语的16.15%。可见,在整个术语系统中,名词术语并不占优势,把术语称为名词,显然是不恰当的。如果我们从语言学的观点来看术语系统,那么,我们可以看出,单词只不过是术语的构成材料(它既是词组型术语的构成材料,也是单词型术语的构成材料),而术语(包括词组型术语和单词型术语)则是由这些构成材料形成的产品。因此,可以说,一切术语都是由单词构成的。在GLOT-C术语数据库中的1510条单词型术语和词组型术语,都是由858个不同的单词构成的。这858个单词,与1510条术语的数量比较起来,只是一个较少的数目。这种由少量的单词构成大量的术语的语言现象,反映了语言使用中的经济原则,我们把它叫做“术语形成的经济律”。早在十九世纪初年,德国杰出的语言学家和人文学者洪堡德(Von Humboldt,1767-1835)就观察到“语言是有限手段的无限运用”。但是,由于当时尚未找到能够证实这种论断的技术工具和方法,这种论断只是停留在假设的阶段。今天,我们有了电子计算机这个有力的技术工具,通过科学实验和数学计算来检验这个大胆假设的时机已经成熟。“术语形成的经济律”正是“语言是有限手段的无限运用”这一假设的一个科学实例。术语系统中单词数目是有限的,而由单词构成的词组型术语和单词型术语的数目却是无限的。由少量的有限的单词构成大量的无限的术语,这正是“有限手段的无限运用”这一原理在术语学中的具体表现。可见,“术语形成的经济律”是一个有着深刻的语言学和哲学背景的普遍性规律。在本文中,我们将讨论术语形成的经济律的三个基本概念: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和术语的平均长度。并且提出“FEL公式”来描述这三个基本概念之间的关系。一、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为了说明什么是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以及术语系统的经济规律,需要先定义如下的初始概念:1、系统的术语数:在一个术语系统中,不同的术语的总数,也就是术语系统的容量。系统的术语数用T表示,它的单位是“条”。2、单词的绝对频率:在术语系统中,某一单词的出现次数(或使用次数)。单词的绝对频率用α表示,它的单位是“次”。3、不同单词数:具有同一频率的不同单词的数目。不同单词数用ν表示,它的单位是“词”。4、不同单词总数:在术语系统中,具有不同绝对频率的不同单词的总数。不同单词总数用W表示,它的单位是“词”。不同单词总数的计算公式是:W=Σν5、运行单词数:具有同一绝对频度的不同单词ν和它的绝对频度α的乘积。运行单词数用ρ表示,它的单位是“词次”。运行单词数的计算公式是:ρ=αν6、运行单词总数:具有不同绝对频率的运行单词的总数。运行单词总数用R表示,它的单位是“词次”。运行单词总数的计算公式是R=Σραν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就是系统的术语数T被不同单词总数W来除所得的商。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用E来表示,这样,我们有如下公式:E=T/W……………………………………………………(1)E的单位是“条/词”,读为“每词多少条”。在大多数术语系统中,E>1;如果E≤1,则说明术语系统设计的经济效应不高。例如,在术语系统GLOT-C中,T=1510,W=858,则该系统的经济指数E为:E=T/W=1510/858=1.76这说明,当术语系统有1510条术语时,每个单词平均可构成1.76条术语。可见,这个术语系统具有较高的经济效应,也就是说,在该系统中,每个单词构成的术语条数较多。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的高低,受到系统中术语数的强烈影响。随着系统的术语数的增加,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也逐渐升高,在我们设计的“数据处理中文术语数据库”GLOT-C中,当系统的术语数为500条,不同单词数为342个词时,其经济指数为1.46;当系统的术语数增加到1000条,不同单词数增加到588个词时,其经济指数也增加到1.70;当系统的术语数进一步增加到1510条,不同单词数进一步增加到858个词时,其经济指数也进一步增加到1.76,如下表所示:这种情况,可图示如下:在一定的学科领域内,如果具有大量术语条目的术语系统具有较高的经济指数,那么,这个系统必定具有大量的由少数基本单词构成的词组型术语,而这些词组型术语构成了该术语系统的主要部分。二、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在术语系统中,每个单词的绝对频率并不是一样的。有的单词经常使用,叫做高频词,有的单词不常使用,叫做低频词。随着术语条目的增加,高频词的数目一般来说也相应地增加,而新词出现的可能性越来越小。这时,尽管术语的条数还继续增加,不同单词总数增加的速率却越来越小,而高频词则反复地出现。在术语数T与不同单词总数W之间,存在着如下的函数关系:W=Φ(T)这种函数关系可粗略地用下图表示:术语系统的高频词越多,则由这些高频词构成的术语也越多,单词构成术语的这种能力,叫做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就是在一个术语系统中运行单词的总数R被不同单词数W来除所得商。单词的术语构成频度用F表示。这样,我们有下面的公式:F=R/W…………………………………………………(2)F的单位是“次”。事实上,因为R的单位是“词次”,W的单位是“词”,所以F的单位就是“词次/词”,它恰恰等于“次”。F的值不能小于1,即F≥1;对于同一个术语系统来说,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F不能小于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E,即E≤F,因为我们总是有T≤R。在我们设计的“数据处理中文术语数据库”GLOT-C中,1510条术语的运行单词总数为3216个,而构成这1510条术语的不同单词总数为858个,即R=3216,W=858,这样,我们有:F=R/W=3216/858=3.75这说明,当GLOT-C系统的术语数为1510条时,其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为3.75,也就是说,平均每个单词可以出现3 75次。因此,这个值也可以代表这些单词构成术语的平均频率。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也受到术语系统中术语数的影响。在GLOT-C术语数据库中,当术语数为500条时(T=500),单词的频率表如下:在这种情况下, W=Σ ν=342并且 R=Σ ρ=987因此 F=R/W=987/342=2.89当系统中的术语数为1000条(T=1000)时,单词的频率表如下:在这种情况下 W=Σ ν=588并且 R=Σ ρ=2072因此 F=R/W=2072/588=3.52当系统的术语数为1510条(T=1510)时,单词的频率表如下:在这种情况下, W=Σ ν=858并且 R=Σ ρ=3216因此 F=R/W=3216/858=3.75我们可得到如下的表:从表中可看出,随着系统中术语数的增加,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也相应地增加,图示如下:在上图中,虚线表示系统的经济指数E的变化情况,实线表示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F的变化情况,如果术语数T相同,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F的值不小于系统的经济指数E的值,即F≥E。仅当术语数T=1,系统中只有一个单词时,F等于E,在其它场合,F永远大于E。从上面三个频率表中还可看出,随着单词绝对频率α的增加,具有同一绝对频率的不同的单词的数目ν相应地减小,这种关系可用下图来描述;这说明,在一个术语系统中,高频词只占了不同单词总数的一小部分,而它们却能构成大量的术语。例如,在“数据处理中文术语数据库GLOT-C中当术语数T为1510条时,绝对频率大于10的高频词只有62个,而它们的出现次数却是1342词次,由这些高频词构成的运行词总数占了全部的运行词总数的41 4%。术语系统中的高频词越多,则该系统中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也就越高。三、术语的平均长度包含在术语中的单词数,叫做术语的长度。在一个术语系统中,术语的最小长度为1单词型术语的长度永远等于1,每个单词型术语只能包含一个单词。例如,“程序”这个单词型术语的长度为1。词组型术语的长度永远大于1。例如,“程序/设计”这个词组型术语的长度为2,“数字/字符/子集”这个词组型术语的长度为3,“条件/控制/转移/指令”这个词组型术语的长度为4,“平均/无/故障/工作/时间”这个词组型术语的长度为5,……等等。从术语经济原则的观点看来,术语的长度太长,不便于使用和记忆,因而,我们有必要研究术语的长度问题。从术语系统的整体来看,还应该研究术语的平均长度。在一个术语系统中,术语的平均长度就是运行单词总数R被术语数T来除所得的商。术语的平均长度用L表示。计算公式为:L=R/TL的单位是“词次/条”,读为“每条多少词次”。L的值永远不小于1,即L≥1,在每一个术语都只由一个单词构成的术语系统中,L=1,在其它场合,L>1。在我们设计的“数据处理中文术语数据库”GLOT-C中,R=3216,T=1510,所以,该系统的术语平均长度为:L=R/T=3216/1510=2。130这意味着,在GLOT-C中,当术语数等于1510条时,平均每条术语由2 130个单词构成,即每条术语中含有2.130词次。随着术语系统中术语数的增加,术语的平均长度也有增加的趋势。在GLOT-C系统中,当术语数为500条时,术语的平均长度为1.974词次/条;当术语数为1000条时,术语得平均长度为2.072词次/条;当术语数为1510条时,术语的平均长度为2.130词次/条。当然,术语的平均长度不能太长,每个术语系统都能在其运行过程中,不断地把术语的平均长度调节到最佳值。在这个调节的过程中,某些太长的术语被淘汰了,某些较短的术语变长了,这样,术语的平均长度就可以保持相对的稳定。四、术语构成的经济律——FEL公式前面我们讨论了术语构成的三个主要概念: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E、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F和术语的平均长度L。现在我们进一步研究这三个概念之间的关系。仔细观察GLOT-C术语数据库的实验数据,我们可以发现: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E与术语的平均长度L的乘积与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之值是近似地相等的。实验数据如下:当T=500时,我们有E×L=2.88304,而这时F=2.89;当T=1000时,我们有E×L=3.52140,而这时F=3.52;当T=1510时,我们有E×L=3.74880,而这时F=3.75。可以看出,E×L之值与F之值几乎是相等的。根据这些实验数据,我们可以在E、F和L之间建立如下的数学关系:或者 E×L=F F=EL事实上,由于 E=T/W (1)以及 F=R/ W (2)(2)÷(1)得到 F/E=R/T (3)根据术语平均长度的定义,我们有 L=R/T (4)比较(3)与(4),可以得到: F/E=L因此,可有 F=EL这就是上面的FEL公式。由此,我们可以作出结论:在一个术语系统中,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E与术语的平均长度L的乘积恰恰等于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F之值。我们把这个规律,叫做“术语形成的经济律”。从FEL公式,我们还可得到如下的推论:1、在一个术语系统中,当术语的平均长度L一定时,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F与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E成正比。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越高,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也越高。这时,FEL公式变为:F=k1Ek1是一个常数。这说明,为了提高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应该增加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使得每个单词能构成更多的术语。2、在一个术语系统中,当系统的经济指数E一定时,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F与术语的平均长度L成正比。术语的平均长度越长,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越高。这时,FEL公式变为:F=k2Lk2是一个常数。这说明,为了提高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必须增加术语的平均长度,因为系统的经济指数是一定的,每个单词只能被包含到有限数目的术语之中,所以,只有增加术语的平均长度。3、在一个术语系统中,当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F一定时,系统的经济指数E与术语的平均长度L成反比。系统的经济指数的增加将会引起术语平均长度的缩小,而系统的经济指数的减少将会引起术语平均长度的增长。这时,FEL公式变为:EL=k3k3是一个常数。这说明,在不改变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的条件下,如果我们想提高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使得每个单词能够构成更多的术语,那么,我们只好从原有的术语中,抽出一些单词来构成新的术语,这样,术语的平均长度就缩短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运行单词总数是不变的,我们必须从原有的术语中,一般是从较长的术语中,抽出一部分单词来造成新的术语,而这将引起术语数目的增加。其结果,术语系统的某些术语中所包含的单词数可能会减少,而新术语的长度不可能太长,因而系统中术语的平均长度就缩短了。由此可见,FEL公式反映了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以及术语的平均长度之间的相互依存和相互制约的关系,这个公式是支配着术语的形成和变化的一个经济规律。从FEL公式,我们可得到:E=F/L由此我们可知,提高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的方法有两个:1、在不改变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的条件下,缩短术语的平均长度;2、在不改变术语的平均长度的条件下,提高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一般地说,在一个术语系统中,最好不要过大的改变术语的平均长度,术语的平均长度改变过大,往往会使术语系统改变到人们难以辨认的程度。由于这个原因,我们最好不要使用缩短术语平均长度的方法来提高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看来,提高术语系统的经济指数的最好方法,还是在尽量不过大地改变术语的平均长度的前提下,增加单词的术语构成频率,这样,在术语形成的过程中,将会产生大量的词组型术语,使得词组型术语的数量大大地超过单词型术语的数量,而成为术语系统中的大多数。在我们设计的“数据处理中文术语数据库”GLOT-C中,词组型术语占了75.17%。这个事实,正是术港形成的经济律作用的结果。而术语形成的经济律又是洪堡德提出的“语言是有限手段的无限运用”这一普遍假设在现代术语学中的实际体现和科学证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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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提高我国术语翻译的准确性,文章讨论以下8个问题:①应当区分概念性术语与非概念性术语;②应当坚持对概念性术语的“专词专译”;③正确处理术语翻译中的“一词多译”问题;④正确处理“同义词翻译”;⑤正确地表达“词组型术语”的构成;⑥保护音译术语的文化意义;⑦在术语翻译中应当精于炼宇;⑧建立有助于提高我国术语准确性的术语管理体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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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信息技术(Information Technology,IT)术语的数量十分庞大,但组合语所占比率很高,由各单词的含义“猜中”组合语的含义的比率更高。因此本文选出1000个基础术语元(素),经对比分析可知:两岸术语元完全相同的约占六成;加上虽有差别却不言自明的术语,“易交流度”约达七成;对于定名不同,但与概念一一对应的术语,经熟悉对方用语的短暂过程后,易交流度升至约八成。而对同名异“实”,会引起严重误导的术语,提出“直译首选”、“压缩多一对应”和“避让既占”三条规则并以此作了优化模拟,假如定名时都遵守这些规则,易交流度几乎达到九成。另根据影响易交流程度的同一量化方案,估计出IT术语在“英语圈”的易交流度为90%~92%。可见“华语圈”要达到这样的水平,绝非不可企及,问题在于协调和优化。引言信息技术(Information Technology,IT)无处不在,所用术语,浩如烟海。在专业英汉词汇与词库中,收录的术语量已达数万至二十余万条,“部头”大得赶上了中型乃至大型通用英汉词典。要想对两岸术语定名的异同逐一分析对比,犹如老虎吃天——一时无从下口(手)。好在其中“组合语率”(combining-term ratio)颇高,据统计,在三四千条术语集(如参考文献[1],[2])中,约占75%;在数万条以上的术语集(如参考文献[3])中,则不低于90%。而由各单词的含义猜对各自组合语含义的“猜中率”(hit-it ratio)更高,据抽样,在85%~90%,即“十之八九”。当然,这里的“猜中”是指理解无误,并非一字不差。比如对star network,可猜成“星(形,状)网(络,路)”。其原因在于:由单词到组合语的语法,无论组合语是并列结构或偏正结构(包括修饰、主谓和动宾)结构,两岸之间几乎感觉不到有任何差异。于是想到,可以从基本构词元素着手,先行探索。一、基础术语组成与异同比率组成:在ISO(国际标准化组织)IT术语集的系列标准[1]中,有定义且可比的单词(words)+固定短语(set phrases),共选出1000个广义单词。这些广义单词是组成该术语集的基本构件,不妨称之为“术语元”(term element,缩略为termel)[4]。本文讨论的IT术语,其定义与英语拼写,以参考文献[1]为准;两岸用语则分别以参考文献[2]与[3]为准。两岸用语分相同、相异和半同半异三种情况。(一)相同词(汉字简繁体差异不计,下同),例如表1:(二)相异词,例如表2:(三)半同半异词,例如表3:对1000基础术语异同比率汇总如表4:二、相异词分类按交流时由易到难的程度,可将相异词分成三类。(一)“0”类(自明别名):易理解可交流。在不讲究用语的“规范”与“首选—又称”时,将其归入“相同词”未尝不可,因此称之为“0”类。例如表5:(二)“1”类(同“实”异名):单义一一对应。乍听耳生,经简短熟悉过程之后,对沟通并无大碍。例如表6:(三)“2”类(同名异“实”):会引起严重误导。例如表7:相异词分类汇总如表8:三、便利交流法的当前办法(一)弄懂相异词,“一回生,二回熟”,使陌生的“1”类异名转为熟悉的“0”类别名。在日常交流中,一实双(多)名屡见不鲜:“草鱼”雅称“鲩鱼”,“芫荽”俗名“香菜”。这并未带来多大问题。在参考文献[1]的第1~28部分中,除2705条定义与首选术语(preferred term(s))外,另有648条允许的同义语(permitted synonymous term(s))和缩略语(abbreviation),即平均每四个概念中就有一个带有异名。(二)专业群体实现“华语圈”口头或书面初级交流时,可采用以下的应急办法:预先浏览两遍“须知异名表”(Need-to-know alias list)中的近200个词;交流时避开“禁忌词表”(Taboo-word list)中的近100个词,遇到这种词时,以相应英语词语作为替代或括注说明。四、对今后新词定名规则的建议信息技术术语,归根结底,由使用者约定俗成,并随技术演变而沉浮。对于新涌现的术语,为提高两岸术语的易交流度,这里提出三项定名协调规则:(一)对于占术语量总数约99%的译入语,强化“直译首选”(preference for literal translation),预防“过本地化”(over-localized)和“过个性化”(over-individualized),使“1”类词转化为“0”类词或完全相同词。例如multicast,在参考文献[2]中定名为“组播”,其定义是“向选定的一组目的地传输同一数据”。不叫“多播”而叫“组播”,有“并非多次广播”的言外之意。在这里,“组”比“多”带有定义中的更多信息。但利中有弊:回译时易误作“group broadcast”;且在该参考文献中,以multi-作前缀的复合词共有27个,唯独此词开头以“组”代“多”,不免“过个性化”,即过于强调条目中的特定内容,以致失去了对应前缀multi-的共性。又如volatile,在参考文献[3]中定名为“依电性”,是说一种存储器的“内容断电即失”特性,抓住了主因“依电”。但回译时多半会想到“power-dependent”,也有同样的美中不足——“过个性化”。(二)在基础概念与术语的关系上,“压缩多一对应”(minimizing many-one correspondence),预防“欠本地化”(under-localized)和“欠个性化”(under-individualized)。会使“半同半异”词数骤减。比如security,在参考文献[2]中定名为“安全(性)”,与常见的safety“同名”。虽则符合在该领域的使用习惯,但对未必通晓《计算机安全》英译的多数读者,多少“欠个性化”,往往难以把两者分清:应对黑客活动的“安全”该用security,应对异常事故的“安全”才用safety。同样,horizontal和lateral在参考文献[3]中都定为“横向”,回译时因两者的定名一模一样,缺少个性,所以也不易辨别开来。(三)及时了解不同地域的既定名称,试行“力避既占”(avoidance of the occupied),定名宁可相异,切忌交错复用,即力避“2”类词语。五、易交流性与易互译性及其评测对IT基础术语(集),在华语圈内,可进行“易交流性”(inter-communicability)评测;对英语圈,可进行“易互译性”(inter-translatability)评测。这两种指标的定义如表9:对单个术语易交流性的量化方案如表10:←┄┄●压缩多一对应**←┄┄●直译首选←┄┄●避让既占注*:±号的选择取决于是否熟悉“异名”。**:表下首行箭头,表示“压缩多一对应”的目的,是将“半同半异词”转化为“别名”,甚至“相同词”;表下第二、三行的示意依此类推。根据单个术语的易交流度和前述对1000个基础术语的分析,可算出对术语集的易交流度。对不熟悉“异名”的群体为千分之555×l+71×1/2+116×3/4+183×1/4+374×0=723.25,即72%。对熟悉“异名”的群体为千分之555×1+71×l/2+116×3/4+183×3/4+374×0=814.75,即81.5%。六、对基础术语的优化模拟前文中所述的三项定名协调规则,对提高易交流性能有多大潜力?尝试对两岸现有基础术语作一优化模拟,即对其中的相异词及半同半异词,按这三项规则作出选择:(一)对“0”类词,按“更合直译”规则选择。例如probability(词根probable“大概的”),在“概率/机率”中选“概率”;又如private(词根privy“私人的”)在“专用/私用”中选“私用”;直译程度不分上下者存异。(二)对“1”类词,作类似选择。例如trapdoor,在“陷门/暗门”中选“陷门”;又如burn-in,在“老化/烧入”中选“烧入”。(三)对“2”类词,通过“直译首选”和“避让既占”,推定有六成术语转化为相同词或“0”类词。例如online,在“在线/连线”中选“在线”;又如pipeline,在“流水线/管线”中选“管线”。(四)将“半同半异”词中的多对一,拆改为一对一。例如,将safety与security原来都对应“安全”,拆成分别对应“安全”与“保安”;又如,将horizontal与lateral原来都对应“横向”,拆成分别对应“横向”与“侧”。基础术语“优化”前后类别与词数分布如表11:由此表即可算出,对不熟悉“异名”的群体,易交流度升至86%,对熟悉“异名”的群体则高达91%。即分别提高14%与9.5%。七、与英语圈IT基础术语易交流度的粗略比较对比起来,英语也过于庞杂灵活,从其圈内的易交流度的角度看,并非理想中语言。拿IT基础英语术语来说:(一)在1000个基础词中约有200个异名。如在参考文献[1]的“信息技术”部分,entropy(熵)又叫average information content(平均信息量)和negentropy(负熵)。究其原因,恐怕是出自不同学派、厂家或地域而尚未取得共识所致。这在易交流性上,要扣除200×1/4=50个千分点,即5%。(二)其基础术语中,约有50个同形异义词。例如decimal既作“十进制(的)”,又作“(十进)小数”;又如key在“计算器”部分是“按键”,在“安全性”部分是“密钥”,在“数据库”部分是“键码”。这要再扣除50×1/2=25个千分点,即2.5%。值得注意的是,英语中的这种“多指”现象,造成连参考文献[1]这样的国际标准文本,也难免张冠李戴。而这些,在相应的汉语术语中,反倒区分得一清二楚。(三)在其基础术语的定义与释义中,少数抽象概念与具体对象不分,硬件与软件莫辨,此类术语有20多个。例如management既作“管理”,又作“管理人员”;又如monitor既是“监视”,又是“监视器”或“监视程序”。这还要扣除其20×1/2=10个千分点,即1%。单凭以上粗估,便知英语圈IT基础术语的易交流度,充其量在90%~92%。而汉语圈要达到这样的水平,绝非不可企及,问题在于需经过协调和“优化”。结语所有这些,都是为了提高华语圈内IT术语的易交流度,提高华语圈与英语圈之间IT术语的易互译度。这两种指标密不可分:假如以英语作“对接语言”(mating language),定名时各自提高对英语圈的易互译度,则有望全面提升华语圈自身的易交流度。在协调与优化华语圈lT基础术语易交流度的过程中,关键是将“带异名率”(with-alias ratio)和“同形异义词率”(homograph ratio),降至英语圈的可比水平。以上分析与初探,带有“模型化”性质,权作引玉之砖。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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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是专业领域中的概念名称。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新的专业概念不断出现,在各种专业中,尤其是在科学技术方面的专业领域中,术语的数量之多,可以说无法统计。本文中所指的术语是以词语形式出现的术语。在各种语言中,术语形成和扩展的途径主要有两条。一条是,非术语转化为(或用作)术语。另一条是,利用语言中固有词或词素通过构词法(或词组构成法)创造术语。借用外来术语也是扩展术语的途径之一。拟声在术语形成过程中也拥有少许作用。由非术语转化为术语的情况不仅见于术语形成初期,也见于当今的科学时代。例如,“江”和“河”(地理学术语)在汉语中最初分别指称“长江”和“黄河”,因而属于专名,而现在它们已经转化为地名通名,转化为术语。从文字的角度上讲,“江”、“河”等字属于汉语中的类属字。又如,现代汉语中的“月”(与专名交叉的术语)指的是地球卫星,俗称“月亮”,后来也指称时间单位,表示“月份”。“江”、“河”、“月”等汉语固有词的词义转化是人们把词的命名对象转移到其它概念上去的结果。这种语言现象是一词多义现象。不应当把这样的固有词视作汉语中的“新词”。在国际单位制中,诸如安[培]、开[尔文]、摩[尔]、赫[兹]、牛[顿]、焦[耳]、瓦[特]、西[门子]、韦[伯]等计量单位名称都是术语。这些术语是由属于专名的家姓演化而来的。除了由专名转化而来的术语外,还经常可以遇到由日常词语转化为术语的情况。比方,“疲劳”本属日常词语,表示“因体力或脑力消耗过多而需要休息”。在材料力学中,“疲劳”作为术语另有自己的含义,表示“因外力过强或作用时间过久而不能继续拥有正常反应”,如“弹性疲劳”、“磁性疲劳”或“疲劳试验”等。日常词语用作术语的情况存在于各种现代语言之中,如俄语中的дворник(扫院子的人)转义为“汽车风挡玻璃上的雨刷”,баранка(小面包圈)转义为“机动车方向盘”等。德语词Feder(羽毛)转化为术语“弹簧”,也是其中一例。由于有相当数量的术语是由非术语,即日常词语转化来的,加之有些术语在形成之后也逐渐用于日常生活之中,转化为一般词语,因此不少术语,尤其是用于多种专业的一般术语与非术语之间的界限是不明确的。这也是术语与非术语形成交叉的原因。日常词语转化为术语,有基于两种原因的两种方法,即隐喻法(比喻法)和换喻法(替换法)。其中,最常见的方法是隐喻法。隐喻法的语义转化是由于新旧概念在形态、性质或功能等特征上的相同或相似引起的。德语词Feder(羽毛)之所以能够转义为“弹簧”,是由于“羽毛”和“弹簧”都具有弹性。该词的另一个转义是“蘸水钢笔”。这个转义的形成是因为“羽毛”和“蘸水钢笔”都拥有书写功能。就是说,现在人们常用“蘸水钢笔”书写,而在欧洲国家,人们曾用“羽毛”书写。俄语词иеро,英语词pen和法语词plume也是由“羽毛”这个语义转义为“蘸水钢笔”的。换喻法的词义转化则不是因为新旧概念之间在某一特征上的相同或相似,而是由于新旧概念之间存在着某种相关性或相近性而引起的。法语词bureau(<拉丁语词bure)的词义转化是个典型的换喻示例。该词原属日常词语,本义为“驼绒毯子”,后来转义为“盖着这种毯子的桌子”(中世纪使用于法国中部的法院或机关),以后又指称“放有这种桌子的房间”,最后才由“房间”,这个语义转义为“整个机关”或“机关中的一部分”。与法语词对应的德语词为Büro,英语词为bureau,俄语词为бгоро,它们都是通过法语传入到各自民族语言之中的。该词作为术语可视具体情况汉译为“事务所”、“办事处”、“办公室”或“厅”、“局”、“司”、“处”、“署”等部门的通名。隐喻法的词义转化,其特点在于词义的每次转化都源于词的本义。因此,这种转化的理由易于理解。但是,换喻法的词义转化却很难被理解,因为换喻的转化是链条式的转化,其转化过程是一个接一个进行的。正因为如此,转义与本义之间通常没有直接关系,只是相关的转义才有可能被理解。完全可以预料,由非术语转化为术语或用作术语的情况今后也是不可避免的。通过构词法(或词组构词法)创造术语是术语形成和扩展的最重要途径。术语中的绝大部分都是借助于这种手段形成的。构词法是介于语法学和词汇学之间的一门学科。汉语构词法与西方语言的构词法相比,往往有着各自的特点。汉语构词法主要属于句法型构词法。通过构词法创造出来的汉语术语有主谓式、动宾式或偏正式等句法特征。在拥有词形变化的西方语言中,常见的构词类型则属于形态学类型。例如,在德语中,构词的主要方法有词根变化、词根加前缀、词根加后缀和词干合成四种。除了通过词干合成法构成的是复合词外,用其它方法构成的都是派生词。通过构词法构成的指称同一概念的单词型术语在不同语言中,其结构语义(或内部形象)既有相同的,也有不同的。结构语义不同这一情况的出现是由不同语言各自的构词规律和构词习惯决定的。请看如下示例。汉语词“蜈蚣”(物种名,节肢动物名称)在俄语中被称为сороконожка,意为“四十足”,在德语中叫作Tausendfüβler,意为“千足”,而其英语对应词为centipede,意为“百足”。某些汉语方言中,“蜈蚣”也被称为“百足”。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主要是指“蜈蚣”而言的。从上述示例中可以看出,“四十”这个数字在俄语中显然拥有“多得很”的含义。至于“四十”这个数字为什么在俄语中表示“多”,其答案只能求助于俄语词源学的研究。还可以举一个派生词示例来说明指称同一概念的术语在不同语言中有着明显不同的结构语义(或内部形象)。比如,俄罗斯人、德意志人和英格兰人都到印刷厂去。他们看见排字工人在铅字架前工作。排字工人首先拣出所需要的铅字,然后把铅字放向手托并组成排样。俄罗斯人注意到的是排字工人“拣集铅字”的这个行为,因而给排字工人命名为наборщцк([铅字]拣集人)<动词набирать(拣集)。德意志人观察到的却是排字工人的另一行为,即把铅字放向手托的“放置”行为,所以称排字工人为der Setzer([铅字]放置人)<动词set-zen(按一定位置安放)。英格兰人只注意到排字工人用铅字“组成”活字排样的行为,因此称排字工人为compositor([用铅字]组成排样的人)<动词compose(组成)。他们把排字工人不同工作阶段中的行为特征抽象出来,并依据他们各自注意到的排字工人的不同行为给排字工人命以名称。这个事实说明,指称同一概念的术语,其结构语义或内部形象之所以有所不同,是因为不同民族在给概念命名时的命名着眼点或命名习惯常有不同。如果把不同语言中的术语进行一番对比,就可以发现指称同一概念的术语,其结构语义差异较大的情况并不罕见。下面提供的汉德术语对比说明,同一个术语在两种语言中有着不同的“理据”特征。 汉语术语 德语术语及其结构语义海洋平台 Bohrinsel(钻井岛)车床 Drehbank(转动[工作]台)氢 Wasserstoff(水素)氧 Sauertoff(酸素)银河 Milchweg(牛奶路)汽车 Automobil(自己能行走的车)机动车方向盘 Steuerrad(控制轮)或Lenkrad(操纵轮)轮椅或电梯 Fahrstuhl(乘行椅)三轮摩托车侧斗 Seitenwagen(边车)在一些西方语言中,与汉语词“火车”对应的词都是由动词派生出来的,并且都有“被牵引的”内含,如德语词Zug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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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兰的《则古昔斋算学》正文十三部,标志着中国传统数学语言系统向现代数学语言系统转换的重要阶段。该书出现了339个术语,其中192个术语沿用了中国传统算学术语,42个术语由外来术语翻译而成,105个术语由作者自创。书中没有出现拉丁字母,其数学符号由汉字、图形和自创的象形符号组成。书中系统使用了假设、条件、承接、因果、并列、转折、等价7种关系的连接词,并给出了现代数学问题求解的中文语言模式。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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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术语     
一、术语学的理论问题术语是词汇中用于科技交流的特殊部分。术语可以从事实的方面、哲学的方面和语言学的方面进行分析。事实的方面涉及概念和术语的关系,或概念同其他概念的关系。在术语学理论中,这是最重要的关系,解决这个问题,首先须给概念和术语下定义。凡认识一个对象,必须认识它的一些本质方面,概念就是这些本质方面的概括反映。关于概念的问题是奥地利术语学家Felber教授研究术语的哲学基础。概念的实质必须从概念论、认识论、语言学三方面来考虑。概念之间有逻辑的、本体论的关系。逻辑关系有邻接、上下位、重叠、交叉等。其中后两种即来自类比,并表现在以比喻为基础的类比命名中的关系。以换喻或提喻的方式命名的单位、它所表示的邻接关系和整体与局部的关系,属于本体论范畴。从认识论的角度看,概念是认知的产物。从语言学的角度看,术语是词汇中一个专门的部分。概念是术语的意义,更确切地说,不是意义,而是术语的内容部分(内涵)。从语言学来看术语问题,有语义学,命义学(onomasiology),符号学三种观点。从语义学的观点看,术语是标准文学语言中具有科技功能的词汇——语义单位,它通过定义、约定或审定而有确切的意义(Jedliěka,1948,Hausenblas,1962)。这种界定是布拉格学派的特点,布拉格学派注意语言的功能或风格,考虑语篇(text)的结构。布拉格学派术语理论的开端跟Bohuslav Havránek的名字分不开。他区分狭义的术语,即一般用于一门学科或生产中的单义词(如“透平”,“马达”,“主语”),和具有可转移性的词或命名单位,它们在一个领域里用于一个意义,在另一领域或日常语言中用于另一意义(如“牙”,“根”,“流”)。他提出术语化或交叉术语化过程,来指词从日常用语转入术语,或从一门学科的领域转入另一领域。目前,这两个过程是词汇动态的最明显的表现。Havránek还注意稳定性的原则和术语的稳定化和标准化的过程。他强调,标准化的基本原则表现为坚持术语的结构性和目的性的原则。同时他还高度评价派生性的原则,即给术语的基本形式加上功能负荷的可能性,为此,他主张用离口头语言较远的词甚至从外语借入语言材料作术语。这已是国际性原则的萌芽。但考虑到捷克的民族传统,他也考虑用本族语言的成分仿造外来术语的构词格式,作为国际化的一种办法。Havránek区分术语本身和可转移词语的观点被K.Hausenblas所发展。他明确区分词汇成分的术语化程度:一方面,某一领域内的专用术语不同于一般的科学术语(如“类型”,“规格”,“原理”,“价值”);另一方面,术语化的词也不同于术语化程度不高的词。例如,“系统”、“集合”是典型的术语,而平行的“复合体”、“汇集”的术语性就比较弱。他又区分通行词语,集团词语(某些集团就他们的活动所用),和行话词语。必须指出,职业行话词语很快转化为中性的语言材料。布拉格术语理论把术语看成民族语言词汇的一部分,从它在整个词汇中的功能来考察(A.Jedliěka),也从它在语篇中的功能来考察(K.Hausenblas)。从篇章中的使用考察,须区分通行词语,集团词语,行话词语,以及明显的术语和不明显的术语。明显的术语适用于严格的科技语句,不明显的术语适用于科技性不强的语句。同样,只有从语篇的角度才能合理地区分出术语的各种功能:认定,区别,阐释,定位。其中认定和区别功能只在概念和术语的体系内实现,跟语篇无关,而阐释和定位功能比较明显地用于语篇。命义学把术语作为命名活动的结果来研究。它把术语看成概念的命名单位,而概念则由定义和它在概念体系中的位置而定。命义学考虑的,主要是这个术语同其他概念和术语的关系,而不是用来给概念命名的这个术语跟它作为词的其他意义的关系。以“根”这个词为例,语义学研究的出发点是“根”这个词的一般意义,并把具体术语(植物学中的根,语言学中的根,数学中的根)看成“根”这个词的各种意义。命义学则研究用什么形式(现成的或新造的)来给概念命名,而不研究与一般意义的关系。命义学只指出理据这里是跟“根”这个词的一般意义的相似关系。概念和术语的关系,或者理据的问题,也在符号学的研究中碰到。符号学把术语看成语言符号,它表示语句中的一个概念,因此可用来代替概念。这种研究把非派生词,词组,或一个词的某个意义都看成一个语言符号。在现有的术语理论著作中,上述三个角度的语言研究常出现为初步的形式,或者只强调某个方面。E.Wüster强调上述概念的所有问题,注意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分析逻辑的和本体论的关系。在术语的意义方面,他从概念的角度指出了无歧义与多义的对立,从命名单位(或词)的角度指出了单义性与多义性的对立,从命名单位的形式的角度指出了独词单位与多词单位的对立。N.S.Lotte(1971)的理论已露出符号学研究的端倪。他把术语定义为词或词组,其语言符号跟某门科技领域的概念体系中的某个概念相连。他的提法是词的语言符号跟概念相连,可见他理解的符号是单面性,认为符号只是词或词组的形式。因此,这个关系也可以说成词是符号和意义的统一体。但这样的词(语音或书写形式)本身不能代表任何概念,它始终必须跟一定的意义结合。源于这种看法,Lotte还区分词的本身意义(基本上等同于词典上处理该词的意义),和表达被命名概念的不重要属性的术语的误导意义。G.Rondeau(1981)的考虑也基于符号学的方法。他区分概念和名称,另外还提出语言符号。区分语言符号和概念,无疑是正确的,但把语言符号跟命名单位分开,则没有根据,因为语言符号说是由命名单位来表现的,两者不能分开存在。G.Rondeau的可取之处在不单独考察概念——术语关系,而总是在一定的交际语境中考虑。于是他提出了术语链的说法,把它说成生产者——产品——使用者的关系。生产者是创造术语、起用术语的人。产品是指术语(也指整个语篇)。使用语篇的人可为直接的专家,或间接的译者,评述者,外语教师。这样,术语间、几种语言里指同一概念的命名单位间的关系,以及有关教授术语的问题,得到了处理。可是,从符号学的角度指出语言符号的结构特点。或它跟心理领域的关系,和语言符号的能指与所指成分的复杂性,也很重要。首先,为了研究概念和术语的关系,把概念理解为静态要素(并探究它的内涵和外延),不如看出其中的动态,例如表示为关于某个对象的一套逻辑谓词,会更富有成效。因为并非所有的符号或并非所有的谓词都能在给定的语言符号内、在给定的术语内得到表示,它们的选择首先要看把它们跟别的术语区分开的用意是什么;有时选择决定于仿译,有时受这种语言的可能性所制约。把术语作为语言符号来看它的结构,必须把心理领域(即整个概念层)排除出结构。只有反映在术语中的那些语义特征才形成术语的组成部分,它实际上等同于语言符号的所指部分。这部分的内容由关系形成,而形式则由选出的语义特征表示。在术语的形式层面,在语言符号的能指部分内,情况比较复杂。这个层面的内容既包括命义基础与命义特征间的关系,也包括能指要素和所指要素间的关系,而两种关系都是由语素表示的。为了区分起见,或许可以说,在命义(onomasiological)层面,关系由语素表示,而在命形(onomatological)层面,由构词要素,如词根和构词成分表示(Horeck。1974)。综合以上的简单说明,术语的结构可以既从层面也从内容与形式的关系两个角度来考虑,表列如下:当然,在语言符号内部,从而亦即在术语内部,不包含概念层面和语音层面的要素。所指部分包括语义特征,所指语素包括构词形式和音位序列。显然,命义层面及其要素属于能指部分。这也就强调了语言符号跟术语的合一。二、命名的方法在命名理论中,可区分两种基本的命名类型:直接的和间接的。如果命名过程按下列的命义链进行:J→△→○→□,这就是直接命名。(这里也包括无理据词。无理据其实是理据的极端情况,词的理据常能在历史上或词源上得到说明。)但如果链的末端使用业已存在的形式,则是间接命名,或者更好地叫做类比命名。按命义链进行的初始命名,在概念的层面选出逻辑系列(logical spectre)的适当的项,在内容层面给它们附上适当的语义特征(连同形式)。这种过程有时叫das Worten或die Verwortung(造词)。实际上,关键在于表达为何选出这一命名单位的理据。这类表达要素叫理据特征。理据特征一方面基于被命名对象的特点(如颜色,大小,形状),另一方面基于跟其他对象的关系(位置,使用目的,活动方式)。前者叫内在特征,后者叫关系特征。理据特征的这一划分也表现在相应的理据式的形式上。按内部特征形成的名称,其理据式一般表达被名物的特点;而按关系特征形成的名称,其理据式总是指出与被名概念有关的概念或事物。内在特征有两种类型的理据式:第一种类型可叫形容式,命名单位中出现的形容词或副词说明命名的用意。“辛白铜”的理据式为“白色的铜”,“结尾句”为“具有结尾功效的句子”,“全冻”的理据式出现副词“全”,为“水或土全部冻住”。以上都是循环的定义,从逻辑上看站不住,但从语言学或命形学的角度看,定义是充分的。形容型把被名事物的典型特征挑出来,归于名称。通常是名称中出现性质形容词,如“黑铜”、“硬煤”、“相对湿度”、“正值”。第二种类型可叫动词式,这种类型用来自动词或动作名词的形容词表示理据特征,加:“开水”、“巡视员”、“采掘工”、“滴灌”、“录像”、“滑坡”、“死水”。此外还可以加上用比喻义间接使用内部特征的类型,如“贫矿”、“富矿”、“短路”。关系理据是把典型的关系特征赋予事物。斯洛伐克语对一致关系的命名单位用关系形容词,对非一致关系的命名单位用各种格。表示关系的理据或指出与对象的关系,或表示目的,活动,存在方式,与地点、人物的关系。指出与对象的关系的理据式如“表示与对象×的关系(“子细胞”),“以×为典型成分”(“轮椅”)。表示目的的理据式见于“疏浚船”、“电缆厂”、切管机”。表示活动的理据式如“在活动×时发生”(“饱和”、“沉殿”、“三点着落”),“在事情×中出现”(“协作行动”),“由材料×做成”(“钢簧”)。表示与处所的关系的理据式,如“设计在×内安装或使用”(“木螺丝”),“在×处出现或发明”(“加拿大式钻井”)。跟人的关系,如“以某人命名”(“牛顿定律”,“文杜里管”)。类比命名分三种基本类型:基于相似的比喻,基于相近的换喻,基于扩大或缩小意义的比例类比。类比命名不同于平行命名,后者是构成形式等同的命名单位,但理据不同。斯洛伐克语的vo1ic有“选择器”、“选举人”两个意义,两者是根据动词volit′(选择,选举)的不同意义分别平行产生的。这里是两个命义链:△-○-□ voli 1, vo1i 2,结果造成同音词。类比命名,从命义学的角度看,有两种类型:1.一个形式跟不同的内容相连;2.一个概念及其内容跟两个形式相连,这两个形式有包含关系而并列地(即类比地)存在着。类比命名的最简单的情况是换喻,即一个形式跟几个邻接的概念和内容相连,如“核桃”:比较复杂的,是几条命义链(确切说是它们的概念一内容部分)渐渐地合在一起。如斯洛伐克语的horica:换喻的极端情况是专名的通名化,如度量衡单位(“瓦特”)或仪器名(“伏打表”):人们常把联觉列为换喻,各命名单位间既有概念又有内容的邻接关系,但全部邻接的命名单位都包含在一个总的概念与内容之中。如斯洛伐克语形容词ostr:提喻常被看作换喻的特殊情况,在概念和内容的领域内有不同的关系。有提喻关系的命名单位的内容是邻接关系,但概念部分则是包含关系,例如斯洛伐克语的strecha:基于比喻关系的类比命名,必有概念和内容部分的合并,而且至少有两种极端情况。一是在概念和内容部分的合并结果中只出现一个语义特征,如斯洛伐克语eriav:。一是合并结果中有较多的语义特征,而类比的命名单位只在一个语义特征上不同,如斯洛伐克语ruka:。这种情况很接近包含关系。基于比喻关系类比形成的命名单位,几乎在各门学科中都有老的传统,如语言学中的“根”、“格”、“场”,物理学中的“重水”、“重氢”,气象学中的“岬”、“槽”,图形理论中的“节”、“边”、“路”、“径”。如果新命名单位的概念和内容都包含在老单位的概念和内容中,这是表示意义专门化的比例类比,反之,则表示意义的扩大,如斯洛伐克语mu:命义链的形式部分也表示“并存”的类比关系。逻辑上,这是形式的两个部分的相包。从命名的详式(第一形式)取出表达的最明显的特征,例如从详式命名单位“每星期三比赛的奖杯”构成简化的“星三杯”。同样,“渔人俱乐部的集会”也可说成“渔人会”:。好多类似的命名单位开始时具有口语性,常常稳定下来,变成规范的中性的命名单位。最后,形式部分的包含关系也见于语素的机械结合,即并合词,如smoke+fog→smog(烟雾),以及各种缩略词,如lethal dose→LD(致命剂量)。缩略型的命名单位可以表示如下:许多类比命名单位作为类比地派生新命名单位的基础。这过程可叫次级类比命名。例如斯洛伐克语的ostr是“锋利”的意思(ostr n,“快刀”),用于ostrá náboj(“实弹”)时是首级类比,用于ostrá strel′ba(“锋利的射击”→“实弹射击”)时是次级类比。类比命名虽然用得不多,但在当代斯洛伐克语的词汇中,特别是在词汇的术语层面,有牢固的地位。三、术语及其特征不管术语多么特殊,但在民族语言或标准文学语言中它们形成一个不可分的层面。新构成的术语应该符合哪些特征才能站得住呢?首先是结构性。术语的语音、语素、构词结构都要符合对整个词汇都有效的分析标准。斯洛伐克语派生词的一般结构不用-tkc形成工具名称,像metrīko,lehátko这样的说法就不合结构。有时,结构性特征跟功能性特征对立,不合结构的术语如果稳定而通用于科技言语,起着很好作用,就不应更改。以上是整个词汇都有效的特征,术语还须符合另一些特殊的特征。首先是意义透明或有明显的理据。这要看术语是否通过语言形式抓住了或至少部分地指出了所命名的对象。特别要注意的是勿使术语导致误解。例如“干馏”意味着过程是干的,其实不然,于是改为“分解蒸馏”。理据清楚,首先要选择适当的理据特征,即指现实中一定现象的要素。理据特征可分内部、外部。内部特征涉及对象的性质,如模样、大小、相似、颜色、典型动作等等。外部特征则从外面归于术语,表示目的、材料、来源、产品、处所等等。术语只表示一个概念,但这条只适用于一门学科内。术语要能产,成为派生其他必要词的基础。所以动植物学中常避免用两个词的命名单位。最重要的是术语的系统性。体系中同类位置的概念要求用同样的形式手段(大多是后缀)来表示。在斯洛伐克语里,无机化学中氧化物的名称有一套表示价的后缀。有机化学中,后缀-an,-en,-in指环二混剂的各种饱和程度。前缀hypo-,hyper-,deoxy-也有系统功能。最简单的例子是前缀表示两个对立的概念:hypotension(低血压),hypertension(高血压)。动植物学术语中,属的名称用后缀-ovce,科的名称用后缀-ovité。在科技发展的时代,必须强调国际性特征,表现为从别的语言借用术语,在希腊、拉丁语材料的基础上构成新术语,国际化的另一方便手段是仿译,即用本族语素仿外语词的格式造词。我们在技术领域里大抵发展国际化,在动植物名称中通常趋向于使用本族语的材料。有的领域区分“术语”和“名称”。从命名单位的特征看,“术语”和“名称”没有差别,两者都服从同样的要求,有同一些特点。系统地调查、评价、审定某一领域的术语,从概念进到术语是必要的一步。这样就能发现有些词或词的有些语义特征出现于几个有关概念的一些命名单位。若按字母顺序排列术语,则以上情况就表现在有的术语有几个意义。在斯拉夫语言学词典里,metafora(隐喻)一词既出现在词汇学,又出现在风格学。相反,也有的术语外表一样,但用于不同的领域。例如jazyk在一般理论中指“语言系统”,在语音学中指“舌头”。这类例子叫多义。多义常见于不同的领域,如sub--jekt(逻辑“主词”,语言学的“主语”);morfologia(语言学的“词法”,解剖学的“形态”)。但这里有两种情况:一是metafora,同一性;一是jazyk,多义性。极端之间的术语,其意义的广度和概念的范围有别,如deklinácia指“格的形式”和“变格类型”。从命义的观点看,这是多义,给定的词在同一个词汇意义项下,用不同的定义表示。多义的逻辑对立是多形:同一现象由两个理据不同的词来表达,如sèmantèma(义位)和lexéma(词位)。从语义学看,这是同义或变体性。各词间的关系不同:有的同样合格;有的属教学用,有的属科研用;有时为传统的,有时为推荐的。当然更有的术语表示不同的概念,这是差别关系。多义术语如果概念和内容部分都有差别,从词汇一语义角度看,它们实为同音异义词。如果只是概念部分不同,多义也能理解为同音异义(如果它们属同门学科),或理解为一词有几个意义。至于涉及两个或以上领域的概念多义,则为同音异义了。从命义学的角度看,多义总的在词汇一语义理解上跟同义重叠。差别在区别的程度:若属内容多形,只概念部分共同;若属变体多形,则概念和内容部分都共同,这实为变体问题。四、斯洛伐克的术语工作五十年代初,udovít túr语言研究所成立术语部,组织斯洛伐克术语标准化工作。各门学科和生产领域中的术语,本着理论与实践的辩证结合,由好些委员会加以整理,委员会由专家和语言顾问组成,出版了各种术语词典。术语标准化的理论原则和标准见于J.Horeck编著的《斯洛伐克术语学原理》,并在另一些论文中得到补充。根据总标准,建立了一些专业的一般原则。例如昆虫学名称的标准化使用了下列标准:1.尊重当前通用的术语,去掉以德语为样板的旧术语。2.创立新名称时避免同音。3.考虑下列理据要素:形态属性,颜色,跟什么相似,何处发生,食物,运动特点,筑窝特点,生态特点。4.有的名称可借自捷克语,其他斯拉夫语,拉丁学名。斯洛伐克术语标准化的基本作业单位是术语委员会,由本领域的专家五至六人组成,选择成员时须使所有学科都有代表,他们掌握几种语言,并对本专业交际中的语言形式感到兴趣。委员会中还须有一位语言学家,他具有语言学教育的背景,并且了解专业交际中的特殊需要。术语委员会跟科学机构挂钩。开始时,所有的委员会都隶属于斯洛伐克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现在,它们是在各个学会和专业研究所进行工作。一个个术语及其定义在一个工作组里进行分析,然后分交各委员会审定其形式。作出的建议用术语汇编的形式发表,或就个别术语进行讨论,发表于专业刊物中的术语栏,其目的是最好反映在语言学的刊物上。为此,.túr语言研究所办了个专门的月刊,叫《斯洛伐克专业术语》,出于1953-61年;1962-66年改出《捷克斯洛伐克术语学报》;1967年以后,术语的文章发表在刊物《词的文化》每年的扩大期第5和第10期上。材料的编集和处理在各委员会并不一样:有的委员会有国际一致的词表,有的则汇编自己的材料。医学委员会研究解剖名称的情况是很简单的。委员会可依靠国际一致的Nomina Anatomica,只消给拉丁术语补上斯洛伐克的对应词。在内容方面,委员会与拉丁名保持一致,常用仿译法,有众所周知的本族词时,才使用现成的本族词。动植物名词委员会的情形很相似。他们也能靠公认的拉丁术语系统。但他们不限于仿译拉丁词,因为这个领域有大量的本族名称,而且不同的方言又有不同说法。所以他们又收集方言名称,从中选择。化学家们掌握国际标准术语及其定名原则。所以除了把本族的术语标准化,编成词典出版外,他们也研究一般原则,并出版大学教材,IUPAC(理论与应用化学国际联合会)1957年确定的无机化学名词是无机化学的榜样。M.Zigmund翻译了规则,并补充了跟斯洛伐克的对应术语有关的专门规则,在1961年出了专著,书名《无机物的名称》。J.Heger的《有机化合物名称》(1982)是同样性质的著作。该书叙述了世界范围和斯洛伐克语中有机化合物术语的发展情况,还考虑化学文摘中的用法,补充了有机化学的用词。IUPAC的基本原则在词典《有机化学术语》(1958)中翻译发表。其他术语委员会的工作大抵是由成员们依靠大学教材或自己的讲义等各种简编提出素材(本学科的基本术语),然后由委员会讨论审定。有一位语言学家评论所编术语的语言形式及其定义,指出不合所提出原则的和结构不符合普通词的那些术语。CSN标准在斯洛伐克术语的发展和标准化中起特殊作用。每个标准的绪论章都讲捷克和斯洛伐克术语的基本概念的标准化和定义。接着是命名标准。各个生产领域中的大套术语都下了定义并加以标准化。许多标准里还介绍了俄、英、德等语言的对应词。百科全书,如《斯洛伐克百科全书》和物理、化学、园艺、新闻等方面的“小百科”,也使用标准化的当代斯洛伐克术语。今天,斯洛伐克的基本技术术语可以说已经标准化了。人们感到社会科学也有必要这么做。进行的规模比较小。个人、专业人员和语言学家在讨论个别术语。直接参加术语标准化工作帮助语言学家发现更多的专业交际领域中的需要,而专家们也对术语的语言学方面有所认识。这些发现和收获概括在《捷克斯洛伐克术语学报》1964年第3期中的文章“捷克和斯洛伐克术语的协调原则”。文中谈了不少理论问题,包括:术语这个概念的定义,术语和概念的关系,概念的特征(内在的,外加的),制定术语的定义和解释的基本原理,对命名单位的具体要求。下面谈谈概念结构如何在语言里贯彻:1.概念结构由一套术语内容特征组成。它通过两条途径贯彻于语言:①简单地用语言单位(如词)相配;②用语言手段(词,前缀,后缀)表示出概念结构的一些特征。前者形成无理据的术语,后者形成有理据的术语。2.无理据的术语占术语的小部分,如“水”、“手”、“车”、“墙”、“线”、“绳”。此外还包括外来词,如希腊、拉丁来源的词,它们是使术语国际化的一项重要手段。在多种行业里,这些外来词有时有本族词与之并用,形成成对的同义词,可用于风格的目的,其中本族词用于通俗文字和教材。从现代外语借入的词,在我们的科技文献中用得不如希腊、拉丁来源的词那么多见。它们常指机器,运动用语,纺织品。来自现代外语的术语常用本族语材料仿译。解剖、动植物术语如本族语没有的,也仿译。3.比喻术语 最不明显的是常用词通过比喻用法变成术语。理据可为形状、功能的相似,如“(锯)齿”“(针)眼”“(船)鼻”。用这种方式产生术语在斯洛伐克语里已不时行,至少不如英语用得多。4.派生术语 用派生法形成的术语较有表达力,可以表示目的,处所,施事等等。这类术语的好处是能产性大(能作为基础,形成别的派生词),缺点是不够确切,易生歧义。用后缀形成术语时,重要的是尽可能用同一个后缀表示同样的理据特征。5.复合术语 用两个词根合成一个词的做法,在斯洛伐克语中不常见。我们用得较多的是复合形容词,如“社会一经济”、“文化—教育”。还有一种混合复合词,第一部分通常是外来成分,如fotonásobi(光电倍增管)。6.词组名称单位 如果语义特征由几个词分别表示,通常是形容词和名词表示,则出现词组的名称单位。形容词和名词的理据特征的次序,有一定的支配原则。在斯洛伐克语里,通常是表示理据特征的形容词在名词之前。动植物的种名和化学中氧化物和盐类的名称是例外:形容词放在名词之后。如果形容词不止一个,则它们都排列在中心名词的左边,新的理据特征居前,试比较“电子偶”和“自由电子偶”。7.理据特征的充分程度 表示出大量的理据特征,会使形成的术语臃肿笨重,所以最好只表示出为无歧义地指明所表概念,或把它跟别的概念(术语)区分开来所必不可少的那些理据特征,不必过分。术语只要在本门学科和邻接学科中不跟别的相混,通常已经够了。同一个术语完全可在距离较远的学科中分别表示所要表示的概念。8.术语同义 一个概念如有两个或多个名称或术语,不利于科学领域内的交际。故在建立术语标准时要在现有同义的名称中选出一个可取的名称。所选的术语应表示较客观的理据特征或更恰当地反映现实。如“干馏”和“分解蒸馏”是后者较好。此外,还要考虑使用范围(或将来的变化可能性),特别是跟其他国家术语的联系。例如“半衰变期”和“半期衰变”是前者在理据上更正确,但由于英、俄术语的影响,斯洛伐克语里还是采用了后者。有时,本族词和外来词作为同义而并存,不能一概取本族词。这要看标准化的程度。例如斯洛伐克语中,表示“向心力”的dostredivá sila比centripetálna sila常见,但表示“理想气体”,则是ideálny plan优于dokonal plan。其次也要看加词缀形成其他词的可能性。例如外来词impendancia(阻抗)可派生impendann micro-skop(阻抗显微镜),优于本族词Zdanliv odpor(“表观电阻”)和drobnohlad(“小视”)。想从意义上把一对同义术语中的国际成员跟本族成员区分开,是不恰当的,如国际词subjekt和本族词podmet都表示“主语”,它们可用于不同的风格。同义词中如果有一个是标准的,一个是不标准的,采用标准的那个。(叶蜚声编译)〔编者按〕捷克斯洛伐克术语学家霍列茨基(Ján Horeck)教授,应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吴凤鸣副主任的邀请,于1988年5月7-15日对我国进行了学术访问,做了术语学方面的学术报告,受到学术界的欢迎。现将北京大学叶蜚声教授根据霍列茨基教授讲稿摘要编译的文章,发表如下,供参考。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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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国科技术语》2014年第2期有一篇《cyber系列词中文名征集》,提出了cyber一词的中文术语问题,非常及时、非常重要。科技发展很快,新名词不断涌现,译名就更为重要。译名失当,一旦确定下来,先入为主,给后面的工作造成很大影响。cyber一词由当年控制论(cybernetics)引入。现在,cybernetics不论在理论上或实践上都已有习惯、稳定的含义和用法。当时维纳创建了这个新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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