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在2月14日这样一个充满温馨的节日里,也许我们不该把话题说得那么沉重。所以我们不谈那些让人不舒服的故事———比如在一个残酷的时代里,主人公目睹情侣被处死而无动于衷(《我们》,叶甫盖尼·扎米亚京,1920);比如在一个貌似文明的社会中,道德规范对主人公爱情的嘲弄和不容(《美丽新世界》,奥尔德斯·赫胥黎,1932);再比如在那个人性丧尽的假想年代里,主人公为求自保,而把伤害转嫁到恋人身上(《一九八四》,乔治·奥威尔,1949)。似乎每一部“反乌托邦”作品中,爱情都是苦涩和不幸的,就连80万年之后那近乎游戏般的爱情也是如此(《时间机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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