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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勋 《大理学院学报:综合版》2003,2(4):58-61
陶渊明的《饮酒》实际上包含了“忘世”、“忘我”、“忘言”三个层次,指向的是一种审美化人生哲学的建立和体验。 相似文献
2.
王澧华 《湘潭大学自然科学学报》2009,23(4):9-14
“诗”在东晋分析“中古文学在东晋的历史命运”,“东晋”的诗阐释“东晋文学在中古的历史地位”。两晋之际,缘情派已往,赏意派方兴,浮竞心消沉,逍遥游盛行,体现在行文风格上,那便是“绮靡”风光不再,而代之以“忘言”的甚嚣尘上,因此“诗”在东晋,重“理”而轻“文”。然而,若论“东晋”的诗,从文学的创作机制、阅读的趣味诉求与文学发展的实际进程而言,“赏意忘言”是“缘情绮靡”的必要补充与支撑。至于“赏意忘言”对后世文学发展的正面意义,便是陶渊明体与谢灵运体的问世。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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