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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9世纪时,中文有机化学名词大部分是音译的,常常过于冗长,不仅很难说,记忆也很困难。在日本留学的虞和钦(1879~1944年)重新开始中文有机化学名词系统的命名。在1908年出版的《中国有机化学命名草》中,他按照有机化合物的化学性质和结构来翻译,并搭配数字和官能基来表示有机化合物的组成和结构,这些命名对于后来中文有机化学名词的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  相似文献   
2.
当傅兰雅翻译科学术语的时候,他不仅考虑到翻译是否能被接受的问题,而且顾及到中国人自大的心态,特别的一点是,他对中国文字的信念,他认为,中国文字跟其它文字一样都会成长,变成科学的语言.他的元素和有机化合物名词的都是当时比较特殊的名词.对中国人而言,它们都是一种陌生的名词,然而对傅兰雅而言,它们却象征中文科学术语的成长.  相似文献   
3.
摘要 20世纪中文化学名词发展过程中,郑贞文是贡献最多的其中一位,在无机化学命名方面,影响最深远。在有机化学名词上,用天干符号来表示有机化合物中的碳数目也是由他提出的。中文化学名词规范化的成果——1933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他是重要整理者之一。在化学命名上,郑贞文在1919年发表了《化学定说名略》,次年,他又完成了《无机化学命名草案》(上海:商务印书馆,1920),这本书在无机化学命名上影响深远,被誉“对于化合物之命名,特能推陈出新,诚为命名之圭臬矣”[5]。至于在有机化学名词上,从1919年开始,郑贞文便提出了一些有机命名原则,次年,他参加了科学名词审查会有机化学普通名词会议,并且提出一些批评与建议。可惜,他的有机名词几经修订,在1932年1月脱稿时,“适值上海抗日之役,竟遭一炬,并多年搜集之参考资料,亦荡然无存。”[6]不过,至今依然能在《化学定说名略》及他与杜亚泉合著的《有机化学》(上海:商务印书馆,1920),一窥他最原始有机命名的想法与原则。本文研究的重点是将郑贞文在元素、无机及有机化学名词中的想法及原则分开讨论,以便深入了解他在中文化学名词上不凡的贡献与成就。一、20世纪的中文化学名词在元素名词方面,从1908年由清朝学部所编译的《化学语汇》中,便可以知道,傅兰雅和徐寿在《化学鉴原》所提出的元素名词,即以一个偏旁与一个西文第一音节造字而成,已经为我国化学界普遍接受。在无机名词方面,在甲午战争之后,便逐渐受到日文的影响,即在许多无机名词中插入一个化字,尤其是在二元质无机化合物的名词上。如calcium oxide(CaO),在此之前,大部分的名词是依据它的化学式来翻译为钙氧,1895年之后则翻译为氧化钙。而在有机名词方面,中国人就必须重新建立一套有机系统名词。一来,19世纪大部分所翻译的中文有机名词是以傅兰雅音译的名词为主,如迷以脱里以脱里阿美尼(methylethylamine),如此四个字以上的音译名词,为数不少,便很难引起中国人的共鸣。至于丁韪良(1827~1916)、嘉约翰(1824~1901)及毕利干(1837~1894)等人虽然翻译了一些意译的有机名词,然而数量有限,也无法造成流行;而日本有机名词也是以音译为主,自然也无法形成广泛的使用及传播。直至1908年,虞和钦出版了《中国有机化学命名草》,才开始了中文有机化学系统命名[7]。在20世纪中文化学名词发展的过程中,早些时候,是由科学名词审查会来主导,国立编译馆与中国化学会的成立,更加速了中文化学名词规范化的脚步。不论是科学名词审查会或者国立编译馆,郑贞文都参与其中化学名词制订的工作。尤其是1933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几乎是仰赖郑贞文的热诚与毅力。在前一年召开的教育部化学讨论会上,“译名组提案”是由郑贞文起草的,已成为《化学命名原则》的蓝本[8]。二、元素名词20世纪初,元素名词受到日文名词的冲击,有些日译化学翻译书则是直接使用日文名词,如水素(氢)、酸素(氧)、窒素(氮)[9]。有的则是将“素”字放在傅兰雅名词上,如锂素和铍素[10]。与此同时,江南制造局所翻译的元素名词也蔚为风潮。除了益智书会或者博医会所使用的元素名词外,大部分的元素名词还是采用傅兰雅和徐寿所提出的名词,如《化学语汇》和虞和钦的《中国有机化学命名草》等。自科学名词审查会成立(1916)到《化学命名原则》的出版,在元素名词方面,争议比较多的是氧、氢、氮、氯和砷的翻译[11]。在氧、氢、氮和氯的名词上,科学名词审查会提出了两种版本。一种是不含“气”偏旁的养、轻、淡和绿,另外一种则是冠有“气”部的昜、巠、和。养、轻及淡是否能简化成羊、巠和炎,进而转变成氧、氢和氮是一个争议的地方[12]。至于科学名词审查会所比较属意的冠上“气”偏旁的昜、巠和也备受争议,郑贞文则认为,“所造之字,骤观之似极其机巧,细察之则全涉牵强。”[13]郑贞文认为,oxygen、hydrogen、nitrogen和chlorine等名词,应该翻译为冠上“气”部的养、轻、淡和绿,但可以简化成氧、氢、氮和氯。至于在砷名词上争议,则是在于采用音译的砷,还是传统的砒,或者是由信石所拼成的新字。至于其他元素名词上的译名,由于常常牵涉到是否会与其他元素名词相似音造成混淆,而建议修改[14]。三、无机化学命名在甲午战争之后,中文二元质无机名词便受到日文的影响,即在两个元素名词之间插入一个“化”字。在早期,谈到二元质无机化合物命名原则,最详细的可能莫过于郑贞文所提出来的方法:拟联缀根名以名之,根名既定,则根与根相结之化合物,可加化字于根名之间(而略根字),称曰某化某,阴根之名居前,阳根之名居后。[15]至于郑贞文的《无机化学命名草》,共有三篇,则是包罗万象巨细靡遗,各类化合物命名包括齐全。第一篇为元素命名。第二篇则为根基及其化合物命名,涵盖单根及二元化合物、复根及其化合物、错根及其化合物。至于第三篇,则为错化合物的命名。虽然,其中“尚有不易而不便于通行之处不少,为最有系统而有价值之著作”[16]。事实上,1932年所举行的教育部化学讨论会决定:“单根二元化合物,照郑贞文先生译名商榷乙法之规定命名。”[17]另外,在无机名词上,比较困难的是错化合物的命名,郑贞文的名词更是独占鳌头。四、有机化学名词《中国有机化学命名草》的出现,开启了中文有机系统命名的时代。因此,虞和钦被誉为“替我国制定有机化合物名称的第一人”[18]。虞和钦的名词看来有些繁琐,如异性二个一炭矫基易轮质(xylene,间甲基乙基苯)和壹﹒参﹒伍﹒三个一炭矫基易轮质(Mesitylene,1.3.5三甲苯)。另外,他所使用的字也比较深涩一点,如矫质(烷)、羸质(烯)和亚羸质(炔)。郑贞文便针对这些缺失提出一个更简单的有机名词命名,即以完质、欠质和缺质分别来表示虞和钦的矫质、羸质和亚羸质。至于一碳、二碳、三碳等名词,郑贞文则是以甲、乙、丙等天干符号来表示,如此的有机名词看来就比较简洁[19]。 1920年7月,郑贞文代表丙辰学社出席科学名词审查会有机化学普通名词的会议。由于科学名词审查会的正当性及权威性一开始便受到质疑[19],再加上有机名词复杂繁琐,所以郑贞文便在会后提出一些批评与建议[20]。 即使受到许多批评和质疑,科学名词审查会还是奠定了有机化学系统名词的基础,现今所使用的烷、烯、炔、醛、酮和醚等有机名词便是他们所制订的[21]。另外,虽然科学名词审查会没有采用郑贞文的天干符号,不过之后的中国化学会还是将它纳入有机系统名词中。五、结论在20世纪中文化学名词发展中,在一个庞大而且复杂的命名系统中,似乎没有人能够一枝独秀。不过在这过程中,科学名词审查会、国立编译馆、化学讨论会和中国化学会都扮演了关键的角色,而郑贞文都参与其中,甚至有些时候是主导整个局势的发展。在元素名词上,19世纪由傅兰雅和徐寿所提出的元素名词已经流行多年,虽然有些名词被建议修订,但使用的习惯已经形成,所以20世纪元素名词能够变动的空间非常有限。然而无机及有机名词的情况截然不同,19世纪的名词并未流行。在无机名词上,早期时候,郑贞文就提出较完整齐全的无机命名原则,加上积极地参与这类名词的编译,使他的无机名词成为不可或缺的。在有机名词上,科学名词审查会中所编译的烷、烯和炔三个名词是否受到郑贞文的完、欠和缺的影响,是值得再讨论的重点。至于天干符号的使用是否与郑贞文担任国立编译馆化学名词审查会的主任委员有关,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相似文献   
4.
氧氢氮的翻译:1896-1944年   总被引:3,自引:1,他引:2  
oxygen、hydrogen和nitrogen是近代化学最具代表性的三个名词,它们在1855年由英国传教士合信以“养气”、“轻气”和“淡气”介绍到中国来。从字表面上,“氧气”、“氢气”和“氮气”这三个中文元素术语要比英文的oxygen、hydrogen和初nitrogen看来更具规则性,但这规则性并不是反映西方化学意义或理论的规则,而是中国自然哲学现和造字规则的呈现。  相似文献   
5.
1932年教育部所举办的化学讨论会,不仅促使了全国性的中国化学会成立,同时决议由国立编译馆成立化学名词审查委员会详定中文化学名词。此后,国立编译馆和中国化学会相辅相乘,在20世纪中文化学术语发展的过程中扮演了关键性的角色,奠定了中文化学术语统一化的基础。而在国立编译馆之前,编译化学名词的工作是由科学名词审查会来担任的。这个在1918年成立的团体是以医、药学为主的组织,然而受到政局变化的影响,他们的化学名词成为政治牺牲品。  相似文献   
6.
甲午战争之后,中文无机化学名词命名明显受到日文无机化学名词命名的影响。其中最明显的地方便是其名词上有一个“化”字,而且元素的顺序恰巧与它们的分子式相反。从法文化学名词的角度来看,这并无不妥之处.但自鸦片战争之后,英文是中国人翻译外国名词的最主要来源,从英文化学名词的角度而言,这样的名词便显得有些不恰当。有趣的是,这些与分子式相反的无机名词早在1868年便在《化学入门》中出现过,但是没有引起任何反响。20世纪后,含有“化”字的无机名词便大量出现在中文化学书籍中,这其中也包括具有官方色彩的化学出版物,例如,1907年的《化学语汇》及1920的《化学术语》。大量与“化”字有关的化学名词及来自翻译日本化学书籍是促进这类中文无机名词形成的重要原因。  相似文献   
7.
主要讨论了芳香族名词苯、甲苯、二甲苯、1,3,5-三甲苯、萘、葱与菲中文译名的形成.在19世纪的时候,这些有机名词基本是以音译名词出现,如偏西尼、偏苏里.从1908年虞和钦的<中国有机化学命名草>出版之后,往后绝大部分的有机名词又以意译名词被提出,如轮质、环炭化轻、六炭环.1931年<屠阝>恂立为这些名词,除了苯外提出了冠上草部单字音译名词,如艿、萎与芰.1932年在南京举办的化学讨论会采用了他的命名方法.一年后,苯、甲苯、二甲苯、1,3,5-三甲苯、萘、葱与菲出现在<化学命名原则>中,成为官方标准有机名词.  相似文献   
8.
当西方传教士在明末清初之际介绍西方四元素的同时,也对五行理论提出一些批评.四元素的观念和五行学说两者是截然不同的逻辑,一个是谈论构成万物的基本元素,另外一个则是着重于系统内各单元相互影响及变化的理论.五行学说具有中国自然哲学的特色,金木水火土只是一种系统的符号,它们有相互生克的运行关系,正是延续《周易》生生化化的思想.另外,五行学说的建立常常与王朝更换、做人处事及王者统治相对照,这也正显示了中国自然哲学中天人合一的特色.  相似文献   
9.
Ammonia(氨),ammonium(铵),amines(胺)这三个中文有机名词的形成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在20世纪之前,这三个名词基本上是以音译名词出现.在科学名词审查会时期(1915-1927年),它们分别被翻译为(合亚)、铔和(合亚)基.今天我们所使用的氨、铵和胺是在1932年教育部所召开的化学讨论会上被订定下来.  相似文献   
10.
当西方传教士在明末清初之际介绍西方四元素的同时,也对五行理论提出一些批评.四元素的观念和五行学说两者是截然不同的逻辑,一个是谈论构成万物的基本元素,另外一个则是着重于系统内各单元相互影响及变化的理论.五行学说具有中国自然哲学的特色,金木水火土只是一种系统的符号,它们有相互生克的运行关系,正是延续《周易》生生化化的思想.另外,五行学说的建立常常与王朝更换、做人处事及王者统治相对照,这也正显示了中国自然哲学中天人合一的特色.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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