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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凯华 《科技导报(北京)》1994,(1)
北京大学物理系80年80YearsofPhysicsDepartment,BeijingUniversity¥//赵凯华(北京大学物理系,教授北京100087)第一阶段:初创奠基时期(1913—1937年)北京大学是我国建立物理学本科最早的学校。19...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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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以来,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W.Keterle研究小组发现(W.Keterleetal.,Science,279,1005,1998),由玻色-爱因斯坦凝聚中的原子产生的脉冲原子束是相干的,作为物质波,它们就像两束激光一样,会产生明暗相间的条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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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承认,21世纪将是一个科技竞争更加激烈的世纪。竞争靠科技,科技靠人才,人才靠教育。把“科教兴国”定为我们的国策也有好几年了。倡导科教兴国需要有投资,需要各级领导乃至全民认识科技的价值,需要有教育优先的意识。这些问题无疑都是非常重要的,但本文不想涉及。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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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物理学名词(基础物理学部分)》[1]已经问世,这是物理学界的一件大事。今后,我们要在写作、著述和讲课中统一使用国家审定的名词。这次审定公布的名词是第一批,是基础物理学名词部分,按通类,力学、振动和波,热学,电学,光学,近代物理学,测量与误差七类排列,共2491条词。每一名词都附有与之相应的英文词,有的名词加有注译,书后还附有英汉和汉英名词索引。今后还将审定和公布各分支学科的专用名词。我国物理学界对于汉文物理学名词的审定和规范化,一向是非常重视的[2]。据考,最早的一本《物理学语汇》成书于1908年(清光绪34年),所集词条不足一千。1920年出过一本《物理学名词第一次审查本》,1931年萨本栋先生编纂了《物理学名词汇》,录词已达四千余条。1932年中国物理学会刚一成立,在其所设的三个委员会中就有“物理学名词委员会”。从那时起,名词工作一直在抓紧进行。建国伊始,1950年政务院即成立了“学术名词统一委员会”,以开展自然科学名词的审定工作。中国物理学会推荐了王竹溪、王淦昌、方嗣、孙念台、陆学善、葛庭燧、扬肇等七人组成“物理学名词审查小组”参加这项工作。小组经过一年的紧张工作,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审订并正式公布了9696条名词,这就是《物理学名词》[3]一书。此书奠定了汉文物理名词术语的基础。建国以来我国书籍、文献所用名词一直以此为蓝本,直到现在。继《物理学名词》一书之后,中国物理学会又组织审订了6000余条新的名词,出版了《物理学名词补编》[4]一书。接着,又在这两本书的基础上进行增订工作,并将增订的新名词与上两书合编为《英汉物理学词汇》[5]一书,收入物理学名词22000条。此书至今已重印四版,发行十三万六千余册。这就是我们至今沿用的重要参考书。在1966年以后的十年动乱时期,物理学名词的审定工作也未中断,《补编》和《词汇》两书就是分别在1970和1975年出版的。1978年物理学名词委员会正式恢复工作后,在王竹溪先生的主持下,又先后审定了增补的物理学名词约一千条,发表在《物理》杂志上。1985年4月,经国务院批准,正式成立了“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以全国开展各学科的名词术语审定工作。此委员会下属“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以中国物理学会的“名词委员会”为主体组成,赵凯华任主任委员。尽管我国物理学名词工作有着较好的基础,物理学名词委员会仍用了三年的时间,在已有成果的基础上对基础物理学部分的名词作了认真的审订。在这次审订工作中广泛征求了社会各界的意见,进行多次认真的讨论,除结合多年使用情况对现有名词作一些适当的调整外,这次还在同数学、力学等相关学科的名词尽可能协调统一方面作了不少努力。此外,对于外国人名的译名也在多方面考虑和多学科协调的基础上作了较大的调整。下面,结合我们的体会,对这次国家审订公布的《物理学名词》的内容,特别是与文献[5]相比所作的改动作一介绍。一、审定的原则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订条例”中规定的定名原则,有“科学性、系统性和通俗性”,“既考虑中文构词的特殊性和习惯,又要便于交流”,“对已约定俗成的名词术语,一般不在强行改动”[6]。在物理学名词的审订工作中,前辈学者几十年来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形成了自己的订名原则”[7],其精神与“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订条例”是完全一致的。但这次审定工作对统一的要求比历次都高,从而难度也最大。我们考虑到这次审订工作是各学科在全国委员会领导下的一次统一行动,其影响是深远的。对一些历史上长期遗留下来的问题,如定名不当、学科之间不统一等,这几乎是唯一的一次解决的机会,我们必须既慎重又果断地处理。这次我们结合多年使用情况,对那些虽通行已久但不很恰当的名词作了改动,对同一概念有多个名词并行的情况,尽可能确定其中一个,以便统一。但是,考虑到各种复杂情况,又适当地留有余地。在公布的名词中,有的注有“又称…”,表示后者仍可使用,但推荐前者;有的注有“曾用名…”,则表示这曾用名今后不再使用。这种几个订名并存的情况是不宜过多的。下面结合一些具体例子对我们的定名原则作些说明。1.在《物理学名词审订条例》中规定,“订名(译名)力求准确、简明,照顾汉语词汇顾名思义的特点,尽量做到科学性和通俗性的统一”。这次订名中遇到的难点之一是对potential一词的处理。此词涉及许多学科,过去一直是“势”和“位”长期并存的。从科学性上讲,问题都不大,只是两者相比,后者含义稍窄,概念上有囿于重力场之嫌。二者择一,我们取了前者。又如,neutral equilibrium曾作“随遇平衡”。这对描述物体在重力场作用下的平衡是恰当的,可是现在此词在物理学中已具有更广泛的含义,故这次订为“中性平衡”,但在力学中仍保留狭义的“随遇平衡”这个词。再如,steady一词过去在物理学界常作“稳恒”,力学界则作“定常”。“恒”字尚可,“稳”字则与stable混淆,故这次将steady订为“恒定”或“定常”。statically indeterminate problem一词一直被生硬地译作“静不定问题”。其实这里各处受力的大小是“定”的,不是“不定”的,只是单用静力学的方法定不出来,故改称“超静定问题”。transient一词,过去有“暂态”和“瞬态”之争。实际上transient是相对于“定态”而言的一种状态或过程,本身不一定很短,故这次我们选了前者。此外,在不少电工学的书籍中diffraction一词至今称做“绕射”而不用物理学的定名“衍射”。从科学性上讲,“绕”字只描写了波遇到障碍时转弯的现象,而“衍”字却能刻划出惠更斯子波派生繁衍之状。evanescent wave是一种随空间距离而不是随时间衰减的波动,曾用名“倏逝波”、“衰逝波”皆不妥,我们借植物学中“隐失叶脉”的说法,将它定为“隐失波”。现在谈谈“质量(mass)”、“重力(gravity)”和“重量(weight)”三个词的问题。在物理学中“重力”和“重量”基本上是同义语,也许后者较为定量化。“质量”和“重量”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后者指质量为m的物体在重力场中所受的力为mg,它们有不同的量纲和不同的测量方法。以上各点在物理教学中从初中起就是明确的,本来不是问题。当前的问题出在单位的名称上。在日常的生活和贸易中,人们只有“重量”而没有“质量”的概念,可是所有的单位却是物理学中“质量”的单位,如“千克”等。过去有个“工程单位制”,在其中“力”是基本量,它的单位是“千克力(kgf)”。以前在工程上不严格,常常就称作“千克(kg)”。那时我们可以说,日常生活中所说的“千克重”用的是工程单位的简称。自从1986年7月1日起我国的《计量法》生效,“工程单位制”成为非法的了,怎样对待日常生活中用“质量”的单位去称“重量”的习惯势力,就成了难题。在国务院颁布的《关于在我国统一实行法定计量单位的命令》中,3-1.1项的备注里引注了法定计量单位的注:“人民生活和贸易中,质量习惯称为重量。”并建议物理学界不要再把“重量”一词作“重力”的同义语使用,先把它回避掉,然后逐渐让它和“质量”的概念混同起来,而现在物理学中称作“重量”的地方统一称作“重力”。我们认为这一方案是不可取的,因为“重”字本身就包含了“gravity”的意思。譬如,通常我们说:“失重是失去了重力或重量,而不是失去了质量。”若采用上述方案,我们就得说:“失重是失去了重力而没失去重量。”这岂不乱了套!看来还得采取另外的变通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2.制订科学名词时,专用性和通俗性的关系要处理得当。因为科学概念往往不同于日常用语,有其本身的特定含义,太俗的字或多义字会引起混淆。特别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复合词愈来愈多,而且愈来愈长,这就要求词汇有较好的并缩性。例如“矢量”与“向量”相比,有更好的并缩性,可由之组成“基矢”、“径矢”、“态矢”等一系列缩并词。这方面失败的教训要属luminescence的现名“发光”。固然这确是外文古字的原意,但它在物理上已有了很强的专用性,专指荧光、磷光等一类特定的现象。由于中文“发光”一词太普通,致使“发光强度”、“热发光”、“辐射发光”等许多词汇的意义含混不清。顺便说起,是否在物理学名词中适当动用生僻字或字的古意,社会上是有争议的。在西方创造科学术语时,常常不惜动用古希腊和拉丁文中的词根或前缀来表达某个词的不寻常含义,古汉语言简意赅的特点,实可收“异曲同工”之妙。在现行的数理名词中不少含有古字古意的词汇,如“函数”、“共轭”、“阻尼”、“弛豫”、“轫致辐射”等,已为大家所接受。也有不成功的,如大家爱用“有心力场”,而不用“辏力场”,爱用“应力”而不用“胁强”。在这个问题上,怎样才算分寸掌握得适度,要由较长期的实践来回答。3.除涉及外国人名、地名和商标者外,订名原则上不用音译。因为汉文不是拼音文字,汉语发音也与外语差别较大,如果音译词太多,就会出现在科技文献中用汉语发音读外文词的滑稽局面,这将对汉语造成极大的破坏。当前日语中音译的科技(甚至日常生活中)外来语太多,很多人认为这种作法是不足取的。据了解,在很多发展中国家里存在着难用本国母语进行科技教学和科学普及教育的问题,就是因为没有建立一套符合本国母语习惯的科技术语体系。感谢物理学界的几代老前辈们为我们树立了不音译的传统,我国不存在这个问题。所以,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一贯坚持尽量不音译的原则。当然,绝对不用音译是不可能的,“夸克”就是例子。也有少数词能做到音意兼顾,如servo译作“伺服”,或音意参半,如invar译作“殷钢”。虽然这只能偶而为之,我们仍应努力去做。七十年代有一段时间里人们把charm quark译作“魅夸克”。charm一词有“魔力”或“娇媚”之意,也可作“美好”解。“魅”字只含前两种意思,但不能释作“美好”,它将引起不正确的联想。最后是由王竹溪先生建议的,订名“粲夸克”,取《诗经·唐风·绸缪》“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句中“粲”字是“美物”之意。不但语意确切,且“粲”与charm发音近似,实为难得的好例子。近年来科技术语中出现愈来愈多的首字母并缩词(acronym),为它们作简短的意译是十分困难的。成功的例子有laser(=light amplification by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但也几经周折,前后出现过“激射光辐射放大”、“光受激辐射放大”、“光量子放大”、“受激发射光”、“莱塞”等十余种译名,最后才订名为“激光”,为大家普遍接受。而squid(=superconducting quantum interference device)一词现在还只能译作“超导量子干涉器件”这个由八个汉字组成的长名,有待集思广议,予以改进。外国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是不宜意译的,但在英语物理名词中有些借自其它语种的词汇,常被人们误认作专有名词而音译过来,这是应该纠正的。schlieren源于德文(故首母有时大写),应作“纹影仪”,而不应音译。moire fringe一词中moire源于法文,意思是“轧波纹于丝绸”,故全词应作“叠栅条纹”,而不可将moire音译成“莫尔”或“莫阿”。4.订名时原则上不造新汉字。因为现代汉语的发展趋势是用两个或更多汉字组成词汇,而不是创造出更多的新汉字。在制订物理学名词的历史中曾造过一批新汉字,特别是计量单位,然而流传下来的只有两个:“熵”与“焓”。偏旁从“火”,表示它们是热力学函数,“商”表示entropy定义为“热量与温度之商”,“含”表示enthalpy是“热的含量”。我们对造新汉字的态度是:到此为止,下不为例。二、几个较大的变动上面我们结合审订原则的解释举了些一般的例子,它们并非都是这次公布的《物理学名词(基础物理学部分)》中所作改动的说明。此外,尚有一批通用已久的名词,这次定名时作了变动,现分别说明如下。1.英文kinetics一词,在早年是kinematics和dynamics的统称,而mechanics又是kinetics和statics的统称。不过近年来除kinetic energy(动能)一词外,kinetics一词在力学中已很少使用。kinetic theory of gases一词,原称“气体分子运动论”,这次经力学名词委员会建议,定名为“气体动理论”。作为从微观运动的机理来研究宏观规律的理论来说,这定名是很恰当的。从而,physicsl kinetics应相应称为“物理动理学”。2.英文virial一词,原称“维里”,有“维里系数”、“维里定理”等词。“维里”是英文的音译,易被误认为人名。此词所表达的物理概念是质点系中各质点的位矢与所受力的标积的时间平均之和乘以-1/2,即:。据此,将“维里”一词改为“均位力积”,简称“位力”,既与原名读音相近,又符合“望文生义”的汉字特点。3.英文uncertainty relation一词原称“测不准关系”,易引起与“测量”有某种关系的误解。这概念德文称Unbestimmtheitrelation,法文称relation d’incertitude,俄文称соотнощение неопредедěниости,均无“测”的意思。这次将它定名为“不确定度关系”,以正确反映此概念的含义。西德著名物理学家S.Flugge称此为Unscharferelation[3](不集中关系),似更能反映此概念的本质。但由于流传不广,变动过大,未被采用。4.订名是对每个概念确定一个词,有些外文词一词多义,汉文要分别订名。外文订名不当的,汉文不一定要直译,应尽量改正。例如,heat一词代表“热”、“热量”、“热学”三个概念,laser-词有“激光”与“激光器”两重含义。我们都分别给予订名。“压力”与“压强”,英文都是pressure,但它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过去在我国中学的物理教学中一直是严格区分的,但工程界的有些文献中常习惯于混用。这次正式定名,重申它们是两个概念。5.下面谈谈“性”和“度”的区别问题。“性”表示定性的性质,而“度”则表示定量的量度。二者有时对应同一个外文词,在其不同的组合中,我们根据含义,制订不同的汉文名,如“粘性力”与“粘度系数”、“不确定性原理”与“不确定度关系”,“相干性”与“相干度”,以及“螺旋性”与“螺旋度”等。6.此外还有一些概念,为了统一,某些曾较广泛使用过的名称要取消或更改,现择其要者略举如下:“常量”不称“恒量”,“径矢”不称“矢径”,“参考系”不称“参照系”,“系统”不称“体系”,“质点系”不称“质点组”,“旋进”不称“进动”,“互补原理”不称“并协原理”,“终极速度”不称“收尾速度”或“终端速度”。“相位”可简称“相”,但不称“位相”;“本体瞬心迹”、“空间瞬心迹”中的“瞬心迹”不称“极迹”。英文词bra、ket称“左矢”、“右矢”,不称“刁”、“刃”,等等。三、向数学名词靠拢在物理界有几个沿用已久的数学名词与数学界所用的不同,这次我们尽量向数学名词靠拢,但有几个词我们希望数学界向物理名词靠拢。1.“几率”这一概念在数学中称为“概率”,这次物理学名词也改为“概率”。与此相应地,“最可几的”定名为“最概然的”。2.“分立的”这一概念在数学中称为“离散的”;“期待值”在数学中称“期望值”,这次物理学名词定名时都照改。3.量子力学中“表象理论”里“表象”一词,在数学中称“表示”,由于后者似乎更像个动词,这次在物理学中仍定名为“表象”。至于“群的表示”,仍遵从数学。但“不可约表示”在数学中称“既约表示”,英文为irreducible representation,因“既”字有“约化过了”的意思,与原义不合,这次定名仍为“不可约表示”。4.“本征函数”、“本征值”等词,数学上称为“特征函数”、“特征值”。由于在数学中“特征”一词有较广的含义,我们仍用“本征”。5.物理上和数学上都有很多以“子”字结尾的名词。例如,数学上有“因子”、“乘子”、“算子”、“交换子”等,物理上有“粒子”、“电子”、“声子”、“载流子”、“磁子”等。考虑到物理上的“子”常指具体的东西,最好不要再用它去过多地表示抽象的概念,故而在物理名词中“因子”尽可能称“因数”、“乘子”则称“乘数”,“算子”仍称“算符”,“交换子”称“对易式”,“传播子”称“传播函数”。6.未能与数学取得一致的名词中,最重要的一个是“矢量”一词。此词在建国初期物理上称“向量”,数学上称“矢量”。当时物理学名词向数学靠拢,改为“矢量”。如前所述,“矢量”一词有其可并缩的优点,用它可以构成许多简练的复合词,而“向量”一词则无此可能。但遗憾的是,后来数学中反而将此词改称“向量”,沿用至今。我们希望数学名词定名时对此词作进一步的考虑。四、关于“机械的”和“力学的”之争力学界有人指出,mechanical在英文中是多义词,有“机械的”和“力学的”两重意思,汉文中没有与之完全对应的多义词。多年来使用的“机械运动”、“机械能”等词是不确切的,他们建议改称“力学运动”和“力学能”。哲学上的“机械唯物主义”是牛顿力学的世界观,似乎也应称作“力学唯物主义”。此外,汉文中“机械的”一词本身又是多义词,除与mechanical相应的一义外,还有“刻板”的含义。长期以来,力学蒙受“不白之冤”,总和“刻板(甚至“形而上学”)相联系。到本世纪六十年代,牛顿力学本身的决定论被KAM定理以及混沌理论所否定,牛顿力学的运动,就其最广泛的意义上说,是随机性的。因而在适当的时候应给“机械运动”等概念正名。与此相反的意见认为,mechanics一词来源于希腊文mekhane,与machine(机械)一词同出一语源,因此mechanical一词对应于“机械的”,并无不妥。此外,现在有许多研究非机械运动的学科,也叫“力学”,如“热力学”、“电动力学”等,把“机械能”称作“力学能”将会引起混淆。物理学名词委员会对以上建议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并广泛地征求了意见。最后采取了慎重态度,认为对这些沿用已久的名词,以不改动为妥。五、关于“半字线”的使用“X射线”、“u空间”、“α粒子”、“S矩阵”等,在外文字母和汉字之间不加半字线“-”。这一点早有规定[5],但目前仍有相当多的印刷品印成“X-射线”、“u-空间”、“α-粒子”,甚至“4-矢量”等,实无必要。故特此提出,以引起注意。只在用两个以上人名或地名为定律等命名时,在两个名字之间才要加半字线。例如,“杜隆—珀蒂定律”、“盖革—米勒计数管”等。但“盖—吕萨克定律”中的名字是一个人的,这复姓的外文原有半字线:J.L.Gay Lussac,汉译名里也保留。六、关于人名的译法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的译法,是个比较复杂的问题。本着“名从主人”的原则去考证发音,并不总是那么容易,我国过去流传的译名中,有的是按地方方言的发音译(如按上海发音把-son译成“逊”);加之以各学科都有自己的习惯译法,我国新闻出版界也早规定了译名原则,统一起来非常困难。这次的定名,基本上是各方面协商妥协的结果。对每一学科来说,改变恐怕都比较大。本来中国物理学会关于人名的译法有一套完整的原则,如-r译作“尔”,-l译作“耳”;ra译作“喇”,la译作“拉”等,考虑各学科间的协调,加以有些笔划太繁的字大家也不爱用,今后很难再完全坚持。现将这次的主要改动叙述如下:“喇”字一律改作“拉”,如“狄拉克”、“布拉格”、“拉曼”等,“费密”、“厄密”改作“费米”、“厄米”。d’Alembert,Hilbert和Liouvi11e从数学,作“达朗贝尔”、“希尔伯特”和“刘维尔”,不作“达朗伯”、“希耳伯”和“刘维”。但Hermite不采用数学上“埃尔米特”的译法,而作“厄米”。此外,Fortin作“福丁(气压计)”,不作“福廷”;Fick作“菲克”,不作“斐克”;Fizeau作“菲佐(实验)”,不作“斐索”;Kelvin作“开尔文”,不作“开耳芬”;Babinet作“巴比涅(补偿器)”,不作“巴俾涅”;Jacobi作“雅可比”,不作“雅科毕”;Euler作“欧拉”,不作“欧勒”;Geiger-Muller作“盖革—米勒(计数管)”,不作“盖革—弥勒”;Billet作“比耶(对切透镜)”,不作“比累”;Knudsen作“克努森(效应)”,不作“克努曾”;Loschmidt在“洛施密特”,不作“洛喜密脱”;Fowler作“福勒”,不作“否勒”;Franck和Frank皆作“弗兰克”,不作“夫兰克”;Franz作“弗兰兹”,不作“夫兰兹”;Poynting作“坡印亭(失量)”,不作“坡印廷”;Fraunhofer作“夫琅禾费”,不作“夫琅和费”,因“和”字会使人误解为两人。Jolly和Joly是两个人,前者作“约利(天平)”,后者作“焦利(二倍增频器)”。最后,译名中的“脱”和“忒”,今后都改为“特”,例如“能斯特(定理)”、“孔特(管)”、“奥斯特”、“斯特藩”等。用惯了的名词,突然改变,很不适应。书写时还好,老师上课最难改口。但是,我们应考虑到科学名词的统一,应从长远着想,而对于下一代,他们将从头学起,接受新方案是不会有很大困难的。只要在教科书中严格使用,坚持三十年必见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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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召开成立大会之际,我代表中国物理学会物理学名词委员会向大会表示祝贺,祝大会开得成功。物理学是一门基础学科。物理学名词在近代学术名词体系中占有重要地位。我国的前辈物理学家为做好物理学名词工作,进行了几十年的不懈努力,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我们现在必须认真总结他们的经验,发扬传统。继续做好物理学名词工作。一、我国物理学名词工作简况。我国的物理学名词源远流长,至少声学、光学、磁学的一些名词早在先秦时期已确定并流传了。本文涉及的主要是近代科学传入我国后的物理学名词工作,这也有过不短的历史了。早一点可以追溯到明、清时代,西方传教士和我国学者合作,翻译了一些西方科学著作,如《几何原本》、《星学》等,这里面就有早期的名词工作。进入20世纪之后,随着近代科学在我国的发展,学术名词工作也逐步展开,形成了自己的体系。对于我国普及近代科学知识起了重要的作用。中国物理学会历来重视名词工作,从1932年一成立,就专门设立了物理学名词审查委员会(当时只设立了三个委员会,另外两个一是学报委员会,一是物理教学委员会),把审订物理学名词作为自己的一项重要工作。首届名词审查委员为萨本栋、严济慈、王守竞、饶毓泰、张贻慧。另外,还有数理学会选派的叶企孙、吴有训。1933年在上海召开了第一次物理学名词审查会议。参加的人有何育杰、丁燮林、吴有训、严济慈、杨肇燫等。1934年,公布了经审定的物理学名词。在此期间,物理学会还就度量衡和大、小数命名问题提出了建议,并于1934年刊载于《东方杂志》上,严济慈先生还写了《论公分公分公分》一文*辛辣地讽刺了不按汉语规律和特点命名度量单位造成的混乱。物理学会当时所提的方案解放后经1950年的修订,于1959年为国务院采纳公布。抗战期间,我国物理学前辈在极困苦的条件下,虽分散于各地,仍坚持物理学名词工作,未尝中断。解放后,在党提出的“学术中国化”方针指导下,政务院成立了以郭沫若同志为首的“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延聘全国各学科专家300余人,负责审订各学科的学术名词。物理学会推荐王竹溪、王淦昌、方嗣(音绵)、孙念台、陆学善、葛庭燧、杨肇燫等七人组成物理学名词审查工作小组,从1950年9月开始,每星期六下午进行一次讨论,经过近一年的紧张工作,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审订并正式印行,公布了9696条名词,这就是《物理学名词》。该书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后改由科学出版社出版,为我国建国以来的物理学名词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项工作是由杨肇燫先生主持的,无论严冬酷暑,每逢周末,杨先生都亲自携带一个很大的包袱,内装有关名词的各种资料,来到会场主持讨论。讨论是非常认真的。“一名之立,旬月踟蹰”。有些名词的译名曾经过长时间的反复推敲,最后才择善而从。60年代初,物理学名词委员会又组织了《物理学名词补编》的编订、审查工作。参加这一工作的有王竹溪、陆学善、钱临照、马大猷、孟昭英、卢鹤绂、褚圣麟、龚祖同、汤定元、李荫远、潘孝硕、郑华炽、杨肇燫等20多人,共审订名词6000余条。全部稿件于1964~1965年完成,但发排后即遇到了十年动乱,不得不一度中断,直到1970年才得以出版,接着在王竹溪先生主持下,又组织了物理学名词的增订。参加增订工作的有陆学善、李荫远、李国栋、杨顺华以及中国科学院物理所各有关研究室。负责审订工作的有王竹溪、陆学善、李荫远、龚祖同、张文裕、何泽慧、卢鹤绂、施士元、梅镇岳等以及有关研究所。这次审订的名词完成后,与原来的《物理学名词》、《物理学名词补编》合编成《英汉物理学词汇》,于1975年出版。这本书是物理学会名词委员会30多年工作的结晶,它出版后先后印刷3次,印数达十二万多册。目前又在重印,受到了各界的好评。1978年物理学会名词委员会正式恢复工作后,又先后审订了新增补的物理学名词约1000条,在《物理》杂志上发表。参加这一工作的有王竹溪、陆学善、钱临照、马大猷、赵凯华、何祚庥、汪容、王同亿、李国栋、高崇寿、杨葭荪、徐锡申、沈乃澂、周荣生、张友韬等人。1982年以后,物理学名词委员会研究了物理学名词工作的新形势,决定发动各分会和专业委员会都来参加物理学名词的增补审订工作,并决定对《英汉物理学词汇》进行一次较大规模的增订。为此,着重抓了《物理学名词编订条例》的修订,以此作为各分科共同遵循的依据。总之,中国物理学会成立50多年来,除“文化革命”的十年动乱时期外,对物理学名词的审订工作始终没有中断。前辈物理学家对这项工作是高度重视的,我们在当前形势下,要发扬传统,继续做好物理学名词工作。二、物理学名词的审订工作和经验几十年来前辈学者为物理学名词工作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有待认真总结。附录中的《物理学名词编订条例》是依据五十年代初,物理学名词审查工作小组所确定的原则,结合以后工作的经验总结出来的,在《条例》所列十几项中,我们认为有以下几点尤其值得注意。1.关于订名(译名)要力求准确、简明、符合汉语特点的问题。学术名词要准确地表达所指概念的科学含义,自不待言,否则就不能称之为学术名词,这一点多数同志是注意到了。但是,对于学术名词要符合汉语的特点这一项,则往往注意不够,这是亟待纠正的。下面举几个例子。noise这个词在《物理学名词》中订为“噪声”,而不用“噪音”,因为中国古书中就有关于声和音的区别,成调之声才是“音”。既然是“噪”的,当然只能是声而不宜再用音了。至于社会上还有一些人用噪音,这与我们宣传不够有关。又如Precession这个词,《物理学名词》上推荐的用名是“旋进”,而不是“进动”,因为“进动”没有反映这一概念中所包括的又旋又进,边旋边进的特点。当然考虑到“进动”这个词已经有人用过,所以《物理学名词》中还是把它列入了,放在“旋进”的后面。再一个例子fluidics这个词,它指的是利用射流的某些特性(如附壁、分流、切换等效应)以实现自动控制的一种新技术,最初搞翻译的同志把它译成了“射流”,这没有反映它的特点,不够准确,后来钱学森先生提出应把它译为“流控技术”,这就比较好了,这四个字反映了以流体动力现象来控制其它变量的特点。再者四个字由“流控”与“技术”组成,也符合汉语构词的习惯。关于是否应在物理学名词中适当采用较为生僻字的问题,在社会上是有争论的。我们认为,科学概念和术语往往有其独特的含意,有时采用过于通俗的字,可能会产生不确切的联想或误解。在这种情况下适当采用一些不太常用的字,是有好处的,除了使订名的涵义更准确外,有时还会收到古汉语言简意赅的特殊效果。diffraction一词原先有人译为“绕射”,至今在一些电工学书籍中还沿用此名。但物理学名词订为“衍射”,这是当年杨肇燫先生想出来的。“绕射”只描述波遇障碍物时发生转弯的现象,而“衍”字则可反映出惠更斯次波派生繁衍之状,更准确地表达了物理过程的本质,显然比“绕”字好得多。又如bremsstrahlung这个词,物理学名词订为“轫致辐射”。“轫”字在汉语中原指阻碍车轮转动的木头,可引伸为“阻止”、“刹车”之意,用它来表达这种由于高速带电粒子突然减速而发出辐射的机理,既简短又准确。在西方创造科学术语时,为了强调某个词具有不寻常的专门含义,常常不惜借用古希腊文或拉丁文中的词根或前缀,而庞大的汉字宝库是我们祖先留下的一份珍贵文化遗产,在必要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不去利用呢?2.订名时原则上不用音译(涉及外国人、地名或商标者除外)。这个问题也是值得注意的。现在,中外学术交流日渐增多,接触到的外文学术名词也大量增加,这就出现了一个翻译问题。有些人为图方便,把外文学术名词音译过来。这种音译的词如果只是个别的,那还影响不大。但如果太多了,就会对汉语造成很大的破坏,因为汉语的发音与外文的发音差别较大,特别是汉语的四声是其他语言中所没有的。如果音译的词过多,就会出现在科技文献中用汉语发音读外文的滑稽局面。此外,据了解,在发展中国家里普遍存在的一个难题,是不能用本国的语言教物理等现代科学,这对科学在群众中的普及是个极大的障碍。由于我国在物理学名词的订名工作中坚持意译为主的原则,较好地解决了这一问题。所以物理学名词委员会坚持不用音译的原则。当然,也有少数名词能做到音译与意译兼顾的,如servo译为“伺服”,虽这种译名可能性很小,只能偶而为之,但我们仍应尽力去做。下面我们举一个较新的音意兼顾的精彩例子。1976年《高能物理》创刊后,有一段时间人们把charm quark译成“魅夸克”。charm有“魔力”的含义,也有“娇媚迷人”的意思,又可作“美好”解。“魅”字只有前两者,但无“美好”之意,这将会引起不正确的联想。最后是由王竹溪先生建议,订名为“粲夸克”,取《诗经·唐风·绸缪》“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句中“粲”字“美物”之意。不但语义确切,同时照顾到发音与charm近似,实为难得的好例子。近年来出现的一个新问题,是有些词(特别是由几个外文词的第一个字母组成的新词)译名越来越长,有些已经不是一个汉语的词而是一个词组或短语了,有的甚至成了一个句子,这类问题怎么处理,值得大家研究。laser这个词的订名的演变过程,可能会有些启发。大家知道laser这个词是由light amplification by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的第一个字母组成的。因而最初有人译为“激射光辐射放大”、“光受激辐射放大”、“受激光辐射放大”、“光量子放大”、“受激发射光”、或音译为“莱塞”等等。前后有过十几种译名。后来钱学森先生提出采用“激光”这样一个译名,很快就统一了这个词的订名。之所以能如此,因为“激光”是一个汉语的“词”了,而前面提到的不少是词组或短语。再从字面上看,它表示了这是一种“光”但又不是一种一般的光,因而又照顾到了汉语词汇顾名思义的特点。当然,这种“义”并不是科学上的严格定义。这一点中外术语学都没能解决。恐怕除了造新字是无法解决的,因为科学上的新概念虽然产生于已有的知识,但新的概念又毕竟不同于旧的。所以要借用已有的字(都有一定的“义”)组成反映新概念的“词”,就只能“借文生义”,不然就要造新字来表示新的概念,如同物理学名词中新造的“熵”和“焓”字那样。但物理学名词委员会根据多年工作的经验,原则上不赞成造新字。所以只有依靠大家的努力,下功夫解决与laser类似的squid这类词的译名问题。3.对于有密切联系的名词,订名时应力求系统化,例如电导率、电阻率、电容率、磁导率、磁阻率、磁化率等,这种系统化的订名来源于这些词所指的概念上的类比,易学、易记,便于普及。要作到这一点,特别需要各分支学科制订名词时有全局观点,相互照顾与配合。4.已经通用的名词即使订名不是最理想,也不要轻易改动,否则只能增加不统一。这个问题往往被人们忽视。一些同志看到有的名词订名不很理想,或者与自己习用的不一致,就想造一个更好的,但他们忽视了这样一个问题:已经通用的名词拥有一大批使用者,你造出另外一个即使比原有的好,也不可能使已经通用的名词失效,这样一来就增加了一个译名。同样,其他人也可能这样做,这么一来同一个外文名词就会出现多个译名,造成了学术名词的混乱,所以,物理学名词委员会总结了一条,任何人不要轻易改动已经通用的名词。确实有少数译错了的,或者容易产生歧义的,可以提出修订意见报经物理学名词委员会讨论通过后正式公布。在总结前辈们在制订物理学名词时积累的经验中,物理学名词委员会拟订了一个《物理学名词编订条例》,请大家提出补充、修正意见,以便我们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的统一规划统一安排下,把物理学名词工作做得更好。目前有些不确切或不好的译名、订名流传很广,与我们的宣传不够有关。今后我们应让我国广大的物理工作者认识到,名词工作是一项十分重要而又严肃的工作。在遇到外文材料中出新名词时,不可简单从事,随便订个译名,或不加分析地照搬日文的汉字名称,否则一旦谬种流传,造成混乱,就难以收拾了。希望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大力抓一下宣传工作,发动广大科学工作者关心和重视名词的正确制订与统一,促进我国的自然科学名词工作加速进行,以适应自然科学蓬勃发展的需要。〔附录〕 物理学名词编订条例1.收词范围:原则上限于物理学各领域的词条。在物理学中常用到的其它学科(如数学、力学、天文学等)的词条也应适当收入;与物理学联系较密切的自然科学、工程科学的基本名词也可适当收入,但这类词条不宜过多,且应尽量标出其所属学科。学科简称标注在波形括号内,如octode八极管{电信},linear vector function线性矢函数{数},gypsum石膏{矿}。2.订名(译名)力求准确、简明,照顾汉语词汇顾名思义的特点,尽量做到科学性和通俗性的统一。3.对于有密切联系的名词,订名应力求系统化,如电导率,电阻率,电容率,磁导率,磁阻率,磁化率。4.除人名、地名和商标外,译名原则上不用音译,如laser译作“激光”,不用“莱塞”。若能音义兼顾,如servo译为“伺服”,也很好。某些材料的译名,也可音义各半,如invar译作“殷钢”。5.订名时尽量不造新汉字。6.一条外文词有几个不同涵义时,可分别订名,用(1)、(2)、(3)、…分开,如order(1)级(2)序(3)阶{数}。有的名词在不同分支学科中有特殊涵义的,应在订名后加波形括号注明所属分支。如inclusive(1)内含(2)单举{高能},background(1)本底{核}(2)背景{天物};isomer(1)同质异能素{核}(2)同分异构体{化}。7.有的外文词虽只有一个专业涵义,但有几个汉译名的,应采用最恰当的一个;若一时有争议的,可予以并存,用逗号分开,将推荐译名列于前。如precession旋进,进动;fluidics流控技术,射流技术;potential势,位等。8.两科以上通用的名词,应依照基本学科方面所定名词为准,如物理学与气象学通用的名词,应依物理学方面所定名词为准。9.外文词条中涉及人名的,按下述原则处理:(1)约定俗成者应从俗,如Cartesian coordinates笛卡儿坐标;(2)名从主人,无约定俗成译名者,应按该人国籍及所用语种,再按相应的译音表或译名手册翻译(推荐的译音表另发)。10.所订名词中可省略的字括入方括号内。必须加的注解要简明,置于该名词后圆括号内,如volt(v)伏〔特〕(电压单位)。11.所收词条一律按字母顺序排列,复合词一律不倒排。12.收词以单词为主,复合词只列常用的基本概念作为示范。简单复合词(即各组成单词只有唯一译名,复合词译名又和外文单词排列顺序一致的),尽量少收或不收。13.已经通用的名词,即使不是最理想的,也不要轻易改动,以免增加不统一。确属错译或容易产生歧义的,应经名词委员会(或组)讨论后予以修订并公布。中国物理学会名词委员会 *《东方杂志》32卷3期(1935)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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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21世纪,急待重建我国的工科物理教育 总被引:25,自引:0,他引:25
在高等院校里除物理类专业外,理、工、医、农、林等各类非物理专业的基础课程表里普遍设有“普通物理”课,70年代后期以来有的改称为《大学物理》课。我国工科物理课总学时的“标准值”只有200,实际执行的还要少得多,180就算很好了,在不少院系中是140、110,而且还在继续下降,甚至已取消物理课。我国40余年来的现实状况是,每当教学改革的呼声高涨时,非物理专业就要求砍杀物理课程的学时。这个问题长期以来困扰着广大的物理教育工作者,常使他们处在迷惘、焦急、挣扎、无奈、消沉的复杂心态之中。关起门来习以为常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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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召开成立大会之际,我代表中国物理学会物理学名词委员会向大会表示祝贺,祝大会开得成功。物理学是一门基础学科。物理学名词在近代学术名词体系中占有重要地位。我国的前辈物理学家为做好物理学名词工作,进行了几十年的不懈努力,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我们现在必须认真总结他们的经验,发扬传统。继续做好物理学名词工作。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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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成立十年了,物理学名词审定工作也走过了十个年头。从1985年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成立起我们就决定工作分两步进行。考虑到物理学是自然科学的前沿学科,同时它也是自然科学的基础。在全国名词委工作全面开展之际,其基础名词的审定统一应走在前面,以便其它各学科有较共用的基础,利于科学技术名词在更大范围内的规范与统一。因此我们工作的第一步先审定基础物理学名词,于1988年公布出版。第二步搞分支学科的专用名词,现已初步定稿上报,有待于明年公布出版。尽管我国物理学名词工作有着较好的基础,基础名词的审定也用了三年时间,各分支学科名词用了七年多时间才完成审定工作。今天,我们回顾这十年,审定工作是艰苦的,路是漫长的,取得的成果也是丰硕的。在这十年中,不论冬寒夏暑,开了无数次的讨论会,会外征求近400人的意见,各学科间交叉协调等许多工作,我们研究斟酌再三,也作了一些定名的改动。在这些工作中,我们深深体会到,全国名词委制定的“自然科学名词审定的原则及方法”是很重要的,亦是可行的。但原则毕竟是原则,在实践中能很好的贯彻执行,也是要在工作中不断的认识提高,就如有同志戏称我们十年工作中,审定的“零点”在缓缓漂移。也的确如此,通过实践—认识—实践,不断向正确、真知靠拢。以下谈谈我们工作中的几点体会。一、一词一义与又称一词一义是科技术语定名的重要原则,即对一个概念确定一个与这相应的规范名,以其达到科技术语的统一。我们在审定中,绝大多数的词都是按此原则确定的。但在讨论过程中,我们发现最花费时间讨论的就是一义多名。同一概念,已习用的名有两个(甚至两个以上),这两个名都符合科学性,或是已约定俗成、惯用,两者使用的频率都很高,舍弃任一都有其不便。因此在公布的名词中我们处理为推荐名和又称,这就产生了一义两名的情况。有的又称是长期以来与正名共存,一时取消有其不便之处。因此在定名上给予宽松,在一个时期内都可使用。但正名使用长久了广泛了,“又称”可能逐渐消亡,这对术语统一给出了一个过渡、适应的过程。但另有一种情况,正名与又称可能长期存在下去。这两个名称是对同一概念不同角度的描述,如力学中,完整约束,又称位置约束;非完整约束,又称速度约束。前者指约束方程中不含确定系统位置坐标的微商,后者指约束方程中含有确定系统位置坐标的微商。因此,对力学系统来说,有完整约束系和非完整约束系。从约束方程看,不含确定系统位置坐标微商的,即可称位置约束;含确定系统位置坐标微商的,即可称速度约束。显然,从不同角度讨论问题,这两词都有其概念明确、使用方便之处,我们认为这类情况,其正名与又称可并存下去。这类情况更多出现在不同的学科(或不同的子学科)之中。首先,我们希望各学科之间交叉共用的词能规范统一,各学科应多讨论多协调,以求一致。但各学科有自身概念体系,有各自描述概念的系列术语,在另一学科中出现的术语,如在本学科中确实也使用,则可列为“又称”;如在本学科中未曾使用过或已不再使用,则不必列为“又称”,可在注释栏中注明××学科定名为×××。如“矢量”一词,在物理学中已统一,而在数学中习用“向量”,则物理学中不必列为“又称”,只须注明数学中定名为“向量”。二、公布与修订有一些词,长期以来在定名上就存在不同,其分歧是存在于对概念描述的差异或是学术观点的不同。在作了深入的调查研究后,其分歧也不能消除,而事实也不能回避,这些词又是专业常用词。我们认为这类词应作为推荐名及又称公布,而不能搁置。如物理学中“不确定[性]原理”又称“测不准原理”;“不确定[度]关系”又称“测不准关系”。在今后的使用中,引导大家使用推荐名,有待于逐渐统一。这类较大分歧的词更多地出现在新概念新事物的定名上。概念在更新,事物在发展,各人的看法差异很大,在讨论中把分歧的意见基本上摆全了,在几年之内也都不会有更多新的意见。这时要求分委员会作出决定,给出推荐名,予以公布(或公布试用)。在公布后,大家在使用过程中,有一个可靠拢的倾向,可能在几年后这定名就站住了,也可能在使用中被淘汰,成与不成都可经时间考验,决定取舍,到时收集各种反馈意见加以修订。我们认为这样的做法,有助术语的规范统一。如搁置待条件成熟再公布,这只会使其放任自流,时间越长,规范统一的难度越大。三、定名与译名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大量的科技术语流入中国。对来自国外的术语,定名“原则及方法”上规定我们审定的任务是给科学概念确定规范的中文名,在定名上要符合我国汉语的构词规律。这些原则是大家都赞同的,关键就是中国的术语要由中国人来定。现在我们实行改革开放政策,科技术语也有与国际接轨的问题。如何与国际接轨?在具体的问题上有许多是可商确的。在此我们简单谈以下的两点:1.中文术语中可出现英文(外文)字母或缩写字母。长期以来已经使用,如г函数,α粒子,X光。多年的使用,在专业范围内,使用者感到明确、方便。今后将有更长的缩写出现,如MOS场效管,其全称为“金属—氧化物—半导体场效应管”等。2.有人认为与国际接轨,国际标准组织公布的术语就应逐字照译,否则译过来就返不回去,就不能“接轨”。我们认为这样的做法太片面、太机械。在术语上,尤其是描述科学技术概念的术语,与国际标准等同应等同在概念上,而不是等同在文字表面上。在翻译工作中有一个很经典的例子,天文学的Milk Way中文定名“银河系”,如果今天逐字照译把它等同为“牛奶路”,岂不是笑话吗?中文与外文存在很大的差异,有的外来术语概念等同与文字等同可同时存在,有的却不行。有的英文词是多义的,描述不同概念,英文可用同一词。中文没有对应的多义词,遇到这类情况,就应对不同概念有不同中文定名。如物理学的adiabatic中文定名就有绝热的和浸渐的两个,前者表示没有热交换的,后者表示极缓慢的。十年的名词工作,目的是规范统一科学术语。要达到统一,还要走漫长的路。经审定公布的规范词,还须要花费更大的努力去推广使用。定名好坏在实践中检验,在相对稳定使用一个时期后,进行修订是很有必要的。我们相信坚持不懈的努力,将建成一套具有中国语言文字特色的现代科学技术术语,它将会在世界的科技发展中做出贡献。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