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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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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西医医学术语中,常对解剖结构、疾病、手术、新原理、新方法、临床检验等术语冠以人名、地名、事件或事物名。其中,以真实的或虚构的人名构成的术语,称为人名冠名术语(eponym),其中有些是为了纪念在医学科技发展历史进程中作出贡献的人,而以其姓名命名;另有些冠名术语则是由于当时科学水平和物质条件的限制,对尚未立即探明和确定的术语,姑且暂以发现者或创造人,或人们熟悉的神名、小说主人公或病人的姓名来命名。  相似文献   

2.
医学英语词汇的命名方法众多,比如人名地名命名、神话典故命名、会意命名、音译命名、隐喻命名。隐喻法借助生活中的常见事物代指深奥复杂的医学词汇,让人从熟知事物的特征上推知医学疾病或解剖结构的含义,具有简单直观的优势,所以自古以来医学研究者通过隐喻机制拓展出大量医学英语词。文章从隐喻视角出发,搜集挖掘了一系列医学英语词,希望对医学英语研究起到一定借鉴作用。  相似文献   

3.
形象思维在医学英语术语的命名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借助植物、动物、自然现象、物品、古希腊罗马神话中的人物形象对医学英语术语进行命名,可以增加医学英语术语的美感、趣味性和准确性,利于理解和记忆。  相似文献   

4.
医学术语特性简议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医学术语具有单义性、系统性、形象性、简明性、国际性。规范地命名和使用医学术语是科学理论成熟的标志。研究、认识医学术语的特性,对于规范地命名和使用医学术语,科学地传播医学知识,有着现实的意义。  相似文献   

5.
《中国人名汉语拼音字母拼写法》[1]的公布,对规范、统一中国人汉语拼音姓名的书写格式,无疑起到极为重要的促进作用。但是,正如林元章先生[2]所说,目前国际交往及国际文献中出现中国人姓名的极大混乱。我愿意就此发表个人一些粗浅的意见和建议,供有关同仁参考。1.汉语拼音方案是拼写中国人名的最佳方案实践证明,用汉语拼音字母拼写的中国人名,适用于罗马字母书写的各种语文,如英语、法语、德语和西班牙语等[3]。国际著名的检索性刊物“Chemical Abstracts(CA)”(美国《化学文摘》)中,中国人名用汉语拼音字母拼写,俄国人名用英文字母拼写,日本人名用罗马字母拼写。这说明,用拉丁字母拼写不同文种的人名已成为国际通用的做法,中国人的汉语拼音姓名已被越来越多的国际组织和机构承认和接受。因此,中国人名的汉语拼音字母拼写法(即所谓的“拼音法”)应成为中外进行国际交流时通用的人名书写法,实在没有必要再提倡什么“英译法”、“俄译法”或“日译法”等。2.中国人的汉语拼音姓名需作某些修改如前所述,中国人的汉语拼音姓名可作为中外进行国际交流时通用的中国人名。但是,由于东西方人名中姓和名的顺序不同,有些西方人往往按照他们自己的习惯理解中国人名;再加上我们不少中国人各行其是,有些人是“姓前名后”,有些人是“名前姓后”,更有些人是时而“姓前名后”,时而“名前姓后”,从而造成极大的混乱。笔者曾对CA进行调查,结果表明:CA中把中国人名的姓氏和名字顺序误排的例子屡见不鲜,其根本原因都是由于这种“名前姓后”的不规范格式所致。鉴于中国人名易被西方人混淆,我完全同意按照林元章先生提出的两个基本原则,建议对汉语拼音姓名作某些必要的修改:(1)为便于区分姓氏和名字,姓氏全用大写字母拼写;(2)为区别于单名,双名的两字之间加短横分隔,且两字的首字母均用大写。如林元章先生的主张,姓前名后时,应在姓和名之间加逗点。在某些特殊场合下,如CA中的作者索引即是采用这种格式;但在另一些场合下,特别是在英文叙述语句中,如:My name is WANG,Guo-Zhen and his name is WANG,Guo-Zhen.句中的逗号既显多余,又易使读者产生误解或费解。目前,不少国内科技期刊按照中国学术期刊(光盘版)的要求,在双名的两字之间加短横,但短横后的首字母不用大写。这并不符合处理英文复合词(如Alumina-Silica等)时的国际惯例。3.中国人名缩写时应考虑汉语拼音的特点目前,国家尚未对中国人名的缩写形式作出明文规定,故中国人名的缩写有多种多样的形式,不够规范和统一。笔者认为,中国人名是由汉字组成的,汉字的汉语拼音也有其本身的特点,故中国人名缩写时应考虑如下两点:(1)名字缩写时要不损失汉字信息。本来,根据名字中韵母(相当于英语中的音节)的个数即可很容易地区分单名和双名,但双名中的短横可能使人区分单名和双名更直观。(2)汉字拼音缩写时应取其声母,零声母时则应取其首字母。这样可有效地区分汉语拼音中的卷舌音zh,ch,sh和平舌音z,c,s,避免更多的假同名人出现。应该指出,无论是中国人名,还是西方人名,缩写时必然会出现大量的假同名人。但是,由于汉字的同音异字现象比较普遍,中国人名即使采用全名,也会出现大量的假同名人。不过,在大多数场合,如果使用全名,再加上以通讯地址或工作单位限定,通讯联系一般是没有困难的。4.对中国人名书写格式的几点建议综上所述,为了醒目和不致发生混淆,笔者建议,以汉语拼音姓名为基础,进行某些修改后,作为中外进行国际交流时通用的中国人名。(1)一般情况下或通讯联系时使用全名WANG Guo-Zhen这既符合中国人的习惯,又使西方人容易区分中国人名中的姓氏和名字。同时,这种书写格式并不违背汉语拼音方案的原则规定。(2)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可使用缩写人名Wang G-Zh或WANG G-Zh一般来说,由于缩写人名不会发生姓和名混淆的现象,故此时姓氏不必全用大写字母拼写;缩写名后的缩写点可不用,这不仅使编排格式简明,而且符合GB 7714-87文后参考文献著录规则[4]的有关规定。总之,我赞成国家有关部门尽快制定切实可行的《姓名法》或强制性国家标准。应该指出,中国人名不仅有汉语拼音姓名,而且有少数民族语姓名;汉语拼音姓名不仅有单、双名之分,而且有单、复姓之别。这些问题在立法或制定国标时都应该考虑进去,做到规范和统一。  相似文献   

6.
一、初级定名与次级定名 医学领域中疾病的命名与其他许多领域专有名词术语的命名是一样的,即要符合名词术语定名的基本要求,是与认知学原则在名词术语定名的应用一致的.  相似文献   

7.
2000~2004年翻译《西氏内科学》(Cecil Textbook of Medicine)第21版全书,经常遇到一些技术性问题。下面是有关科技术语方面的一些情况:一、关于人名术语我的老同学、微生物学家赵乃昕教授寄来他和中科院微生物所程光胜先生的大作:《关于细菌名称汉译的一个问题》(见《微生物通报》30(3):115-116,2003),建议对以人名命名的细菌属名,汉译时应加“氏”字。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特别是文中指出“人名的使用除了作为一个符号,也是对前人工作的一个纪念。”真是仁者之言。犹忆“史无前例”时,要彻底批倒批臭资产阶级个人名利思想和反动学术权威,要求把一切以人名命名的术语,全部“打倒”。此事不仅做得蛮横,其实也极无知。科技领域的众多人名术语,早已熔铸在科技的殿堂中,成为现代科技不可分割、不可替代的部分,不是哪个人所能消灭的。好在那是个万马齐喑的年代,文化的声音没有了,音乐的声音没有了,科学的声音也没有了。没有人做科研,也没有人写科研论文,也就由它“取消”了。改革开放以来,这些禁锢都没有了,乃昕教授重申此议,我以为是很好的倡议。但是人名术语加“氏”的建议,又是一个很高的要求。也许微生物领域中,比较好办,人名都是发现者本人,加“氏”就行了。但在医学其他领域中,并非都是如此。例如人们熟知的Pickwickian syndrome,此处人名是借用狄更斯名著《匹克威克外传》中人物Pickwick,如译Pickwick氏综合征,似有不妥;对此我是译成“匹克威克型综合征”。又如non-Hodgkin's lymphoma,如循例译为“非Hodgkin氏淋巴瘤”,似亦未尽其义,故亦译作“非Hodgkin型淋巴瘤”。还有些人名术语是以病人姓氏命名的,如第一株通过体外培养能传代的人类肿瘤细胞,是1951年G.O.Gay从患者Henrietta Lacks的子宫颈癌分离到的,后来就以患者姓氏命名为HeLa细胞,而非Gay氏细胞。如果对HeLa加“氏”,似亦未妥。对此我觉得只宜含糊过去,就是“HeLa细胞”,把HeLa看做一个符号或标记。类似情况还有不少。因此我常常省略“氏”字,其实是藏拙的做法。不过乃昕所提微生物名称中的人名加氏问题,应该是可行的。但在具体做法上,仍有可议之处。因为很多微生物的“属”和“种”,都是人名。如Rickettsia rickettsii,如译作“立克次氏立克次氏体”,固无不可,终觉累赘,也不上口。对此我的做法是属名音译,不加“氏”,种名取一字加“氏”,如译为“立氏立克次体”,“兰氏贾第虫”(Giardia lamblia)等。因为相对于“种”而言,“属”是较大的概念,也是更成熟的概念。科技术语里,对已很成熟的人名术语,实际上已融入该术语所寓含义,而不再视为人名了,所以也无须用大写字母,“属”名大写,是按分类学上“属”的要求,并非由于是人名。“Rickettsia”是“属”名,故“R”大写,而rickettsial pox(立克次体痘)无须大写;“Salmonella”是属名故大写,salmonellosis(沙门菌病)无须大写。作种名的姓氏,皆不大写。关于人名术语,似还有一个本应关注但尚未引起关注的问题,那就是我们常常把一些国际通行的人名术语,改为写实性术语。这方面的例子,俯拾即可,如sphincter of Oddi,译作“胆道口括约肌”,Mullerian duct译作“副中肾管”,Sertoli's cell译作“支柱细胞”(睾丸),有时亦作“足细胞”或“滋养细胞”……如此等等。就是那个HeLa细胞,也有译为“人宫颈癌传代细胞”的。这些写实性术语,都没有错,全是好心,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担心人名术语不好记,因此要写实一下吗?外国人怎么就能记住呢?所以这条“理由”好像是不很充分的。当然也可以反问一下:你对用“写实”性术语代替人名术语颇具微词,又有什么理由呢?这理由就是:科学无国界,现代科学体系只有一个,没有民族的、国家的、地区的科学体系,因此它是属于全人类的。所以要与国际接轨。写实性术语肯定比人名术语更直观、更能说明问题,但是外国人看不懂。这点好像还不大要紧,毕竟外国人看汉语科技文献的机会不是很多的,既要看,你就要接受汉语的译法。但是中国的科技人员肯定要看国外的科技文献,这时他熟悉的那些写实性术语没有用,还是得熟悉人名术语。这个弯还是绕不过去的。所以愚以为:1)对人名术语,不要再用写实的方法来代替;2)已经沿用很久的写实性术语,还可沿用,但要附原文,如“副中肾管”(Mullerian duct)之类。将来最好不用这些“民族化”的“写实性术语”。二、关于药名上世纪50年代中期,开始临床工作时,我所在的那个教学医院里,老一辈教授、主任们“正规化”理念很重,不能容忍任何“商品化”的术语。像早已风行全球的“阿司匹林”(aspirin),必得说“乙酰水杨酸”,因为“阿司匹林”是商品名。当时化学药品不多,结构也不是很复杂,所以这条规矩可以勉强维持下去。60年代以后,化学药品飞速发展,新药不断问世。临床医生工作繁忙,对药名只求其简,实在顾不上那个“正规化”了,所以meprobamate就叫“眠尔通”(miltown),不会去说更正规的“氨甲丙二酯”。早年译《希氏》第15版,初见治疗偏头痛的methysergide,查得的译名是“羟甲丙基甲基麦角酰胺”。这译名肯定是认真而准确的,但是几乎可以同样肯定的是:这样的译名是无法通用的。以后发现此药可译“美西麦角”,“美西”译音,“麦角”译义,何其简洁乃尔!真有如释重负、豁然开朗之感。这是卫生部药典委员会《药名词汇》给出的译名。我觉得在各种英汉药名辞书中,这本《药名词汇》是最实用的。它以音译为主,音义并译,使每个药名都不超过4个字,几能使人一读能诵,过目不忘。像“albutoin”译作“阿布妥因”,“metetoin”译为“美替妥因”,莫不如此;而“spiroperone”译为“螺哌隆”,把“spiro-”意译为“螺”,配以“-perone”“哌隆”的音译,真是神来之笔。类似实例,俯拾即是。但它又是很“正规”的,因为它是以世界卫生组织(WHO)颁布的《国际非专利药名》即《INN》(International Nonproprietary Names for Pharmaceutics)为依据编译的。这些年来我的案头一直放着这本辞书。当然也感到一些美中不足的地方,一是音译要真正从音,即从原文准确读音,如“替考拉宁”宜为“太考拉宁”;又如“地芬诺酯”,以“酯”处理词尾是很好的,但“地”音偏离原音(“代”)。二是音译用字最好有个规范,比如从“平”(平声)从“简”(笔画)之类,即选择音译用字时,首取平声字;同样平声字中,首选笔画最少的平声字。有了这个规矩,就不致因为拿不准是“夫”还是“呋”,是“因”还是“英”而再去费时检索。早年看日文书刊,对他们以片假名拼写外来语的做法,不很习惯,其实由片假名还原为英文原文,比我们以汉语音义兼用的译名还原为原文还容易些。现在日文书刊对科技术语直接以原文排出,我以为是个好办法。三、现行译名的商榷有些已有甚至早有译名的术语,偶亦有可商榷处。如“东方马脑炎”(estern equine encephalitis)、“西方马脑脊髓炎”(western equine encephalomyelitis),沿用已久,但“东方”、“西方”之说容易引起误会(我的学生曾问过我:中国有没有“东方马脑炎”?),原文所指“东”、“西”,是指美国的东部和西部地区而言,一个国家内部的方位,一般不用泛指的“东方”或“西方”,而是“东部”或“西部”(地区),故改作“东部马脑炎”和“西部马脑脊髓炎”也许更好。又如肌营养不良(muscular dystrophy)患者肌肉软弱是由于遗传突变,缺乏一种名为“dystrophin”的蛋白。这种蛋白有人译作“肌营养不良蛋白”。从原文字面看,这个译法不错。但这个蛋白是正常人应有的对肌膜是起增强作用,患者因无此蛋白而致肌营养不良。故用此译名,就会出现“正常人因有肌营养不良蛋白而不致发生肌营养不良;患者则因无肌营养不良蛋白而发生肌营养不良”的“说法”。故宜改为“抗肌萎缩蛋白”,这与原文字面似有不合,但为汉文计,只宜如此。毕竟译文是为我们中国读者服务的。还有一个常用词:“nephrosis”。“nephr(o)-”指“肾”,“-(o)sis”指“病”或“病态”,因此“nephrosis”常译作“肾病”,“nephrotic syndrome”译作“肾病综合征”。此说其实欠妥。中文“肾病”是一个很广泛的概念,各种肾脏疾病都应包括在内,英文表达这个概念的是nephropathy。而nephrosis则有其特定的含义,即以肾小管变性为特点的各种肾病,因此nephrosis应为“肾变病”,“nephotic syndrome”应为“肾变病综合征”,“变”寓“变性”,故不可少。四、诺贝尔奖The Nobel Prize in Physiology or Medicine译作“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字面不错。“or”是选择性连词,每年授奖,生理学或医学范畴择一授奖,英文用“or”是很准确的。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中的“或”字,读起来有点拗口。这件事似乎无关宏旨,但是考虑到诺奖的崇高地位,认真“讲究”一下,也不为过。说它拗口,是因为中国人说这样的意思时,是不会说“或”字的。原来汉语中应用连词的习惯,与英语有些不同。当我们说:“北京、上海、江西、湖北的医生,请到三楼报到”这句话时,一般不用连词,要用,也是用“和”,不大会用“或”。虽然一位来自北京的医生,不会又来自上海、湖北或江西。但是把这句译成英语,就得说:“Doctor(s) from Shanghai,Beijing,Jiangxi or Hubei…”只能用“or”。英语中并列的词,最后两个之间必须有连词,而“and”与“or”的选择是很严格的。中国人说这样的话,最大的可能是不用连词;如用,一般也是用“和”,不大会用“或”。翻译是用一种语言表达另一种语言,当我们以汉语翻译英语时,就是用汉语来表达英语传递的信息,表达方式应该是完全汉化的,合乎汉语的规范,而不是对号入座式的机械对应。所以这条诺奖的汉译方式有四:1.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2.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3.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4.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愚意3为上选,4不可取。  相似文献   

8.
古希腊罗马神话是西方文明的起源,对西方文化的各个领域,尤其是医学方面影响颇深。语言是文化的载体,词语是语言的基本组成单位,因而词语是承载文化最直接的工具。古希腊罗马神话中神的职能、形象、称谓和典故往往被直接用来命名医学术语或者从中衍生出词根和词缀来构成医学术语。通过古希腊罗马神话探索医学英语术语词源的由来,有助于理解词语的深层意义,准确把握词语的内涵,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  相似文献   

9.
怎样处理外国人名不仅是科技工作者、出版工作者令人头痛的问题,也是每一翻译工作者都会遇到的棘手的问题。尽管在这一问题上至今还“齐说不一、各行其事”,但大家都在出主意,以期找到一个较为合理的方案。这种努力在本刊1985年第2期上就有所反映,在刊载的十二篇文章中有一篇就是专门讨论这个问题的,此外至少还有四篇文章涉及了这个问题。在该期杂志中出现的对外国人名的实际处理方法大致可归纳为下列三类:一、只写汉译名,如:牛顿、欧几里得、爱因斯坦;二、在汉译名之后加注原文(若原文不属拉丁字母系统则转写成拉丁字母),如:E.沃斯特(Eugen Wüster)、霍夫曼(L.Hoffmann)、费尔伯(Felber)、维诺库尔(Vinokur);三、直书原文,如:Newton、Leibniz、Fermat。在行文时对外国人名不同的处理方法,实际上也反映了文章作者在这一问题上所持的观点。只写外国人名的汉译名是一种简洁的办法,采用这一办法的著译者大多希望有一册完善的《译音表》作依据,大家都按《译音表》行事,于是就可以做到“译成汉文后,往往可以破译回去,实在方便”。可惜,这种完善的《译音表》一时尚难找到。其实,即使有,并严格地按译音表来译,有时也会译出很不得体的译名来的。这里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在中国革命博物馆的展览厅里,在大幅的白求恩和柯棣华的照片下方陈列着一张第二批国际援华医疗队全体队员的名单,这批医疗队员多数来自东欧国家,其中有一位捷克斯洛伐克国籍的医生叫Fredrik Kisch,在这个名字后面附有一个汉译名“弗兰德利克·基斯赫”。看来译者在译这个名字时是查过辛华《译音表》的,因为想当然的译法是不可能把“ch”译成“赫”的。但恰恰是这一严格按译音表译出的人名却貌似“人”离了。原因是这位译者并不知道在捷克斯洛伐克人的人名中并不是所有人名都是用捷克文或斯洛伐克文写成的。由于长期与德国人杂居,不少家庭借用了德语词作姓,而德意志族的居民则连名字也是用德语的。上述那位捷克斯洛伐克医生恰巧是德意志族的,Fredrik是德语名Freidrich的英语对译〔1〕,所以此人的原名应为Freidrich Kisch。而这一德语名的通常译法应是“弗里德利希·基希”。把弗里德利希·基希(大名鼎鼎的报告文学家E.E.基希的兄弟)译成“弗兰德利克·基斯赫”,并不是译者没有尊重《译音表》,而是《译音表》没有提供人名学(Anthroponymy)方面的信息。看来,即使有完善的《译音表》,不具人名学的知识也是译不好外国人名的。先把外国人名译成汉字,然后在括号中注上原文,这是目前处理外国人名中较为通行的办法,这种办法比较周到,颇为读者着想。但占“地”面积太大,著译者费心也多:既要查考名字的读法,又要核对名字的写法,有时还要做点转写工作。稍一疏忽,就会出错。如在《术语学概论》(1985,北京)一书中,布拉挌学派的B.Havranek和R. Kocourek这两人的姓名在译写上都出了错,前者名的第一字母B.被错写成了D.,后者姓中应读作〔ts〕的字母-c-被误认为读〔k〕,因而把Kocourek译成了科库莱克。此外,在外文的注写方法上也应有一个统一的规格。不能对一些人加注外文全名(名和姓),对另一些人只注姓,不注名;也不能一会儿用全称注出名字,一会儿只用其第一个字母;更不能对一些人加注外文,对另一些人不注外文。直书原文是一种正在推广的办法,不仅某些学术性刊物已采用这一办法,报上也在试用这一办法。下面这段文字就是从《光明日报》(1986年8月5日)上摘录下来的:这个学术讨论会是“开放型”的,讲演者只有十二人,听讲者有五百人。讨论会的主持人是:东京外国语大学桥本万太郎,庆应大学铃木孝夫,东京大学山田尚勇。三浦朱门、姜桥本、Ngnyen Tan can等也在讨论会上进行了演讲。不过直书原文也应该有一定的规格。比如说,同一人的人名在文章中第一次出现时用全名,以后只书姓不写名;也要“名从主人”,即用其本民族文字来书写姓名。假如上述两条可以作为行得通的标准的话,那么《妖婆曲线》一文中,人名Agnesi在第一次出现时还要把她的姓列出来(Agnesi通常只作名用),而给于Agnesi特别奖励的女王的名字应该用德语来写:Maria Theresia〔2〕,而不宜写作Maria Theresa,因为这位女性是奥地利人,她的最高身份是奥地利女皇。怎样处理好外国人名确是一个涉及一切学科的问题,应该有一个统一的组织来负责。这个组织可以设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之下,也可设在全国术语标准化工作委员会或国家语言文字委员会之下,因为出版物上涉及到的外国人名不仅仅局限于自然科学家的姓名。这一组织可做的事是很多的,如:研究各国人名的特征与常规的书写方法,欧美各国人名的对应关系、历史人名和当代人名、专名的人名与通名化的人名、冠以人名的名词术语的读写规则、人名的书写方式与语域、各类人名书写方式的试行标准、由人名演化而成的名词术语的译写原则等等。[注释][1]详《世界人名》一书(正在印刷中),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奥]埃里希·策尔纳:《奥地利史》,第八章,商务印书馆,1981。  相似文献   

10.
根据隐喻映射的源域的语义范畴,通过语义分析确定隐喻术语命名的类型,将其系统化,并描述隐喻化的机制,研究医学俄语隐喻术语命名的本质、类型,并进行解析。俄语医学术语的隐喻命名具有理据性、主观性、体验性、社会性、文化性等特征,可划分为7种类型:人物隐喻、动物隐喻、植物隐喻、颜色隐喻、地理隐喻、神话隐喻、社会形态隐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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