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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体论已经成为跨学科的热门术语,并且成为多个学科的研究题目。探讨本体论的概念含义,本体论在不同的学科中的借用意义,特别是它与术语学的关系以及在术语学中的概念意义和中文的译名问题,对于把握当今术语学研究中的知识本体趋向有着重要的作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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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研究目的是重新思考术语学概念为依归的研究路径,从哲学和术语学两个学科来审视概念定义及其概念相关的问题。研究方法是阅读哲学的相关文献,然后用术语学的概念分析方法来描述概念的意义。通过哲学与术语学对概念定义及其关联问题的探讨,得出的结论是:术语学的概念研究仍然是当今多元术语学理论与实践的核心和起点,概念研究是术语学科的属性与研究内容所决定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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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术语学从产生之日起,就与语言学、逻辑学、符号学、信息学等亲缘学科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些学科相互依存、相互促进。术语学或从其亲缘学科中借鉴研究方法,或从其理论中得到某种启示。产生于20世纪30年代的术语学是工程技术、科学史与语言学等学科交叉与融合的产物。术语学的主要研究对象是表达某一知识或活动领域专业概念的术语。各个学科都有自己的术语,都要对本学科的术语进行系统的研究,但从总体上对各学科术语进行一般性理论研究的却只有术语学。术语学理论的研究离不开具体科学,如社会科学、自然科学、技术科学,与此同时,它又同哲学、逻辑学、一般系统理论等方法论科学以及一些依附于方法论科学的跨学科知识领域如数学、信息学、控制论、符号学、科学学等有着密切联系。为了从整体上认识术语学,特别是了解该学科的综合性,我们应该了解术语学与哪些学科具有亲缘关系,以及这些关系是如何产生的。一、术语学与语言学术语学源于语言学,更确切地说,源于以词汇单位作为研究对象的语言学分支——词汇学。因为从根本上来说,术语也是具有称名功能的词汇单位(词或词组)。因此,运用语言学方法研究术语就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术语总要遵循语言系统中词或词组的一般构造规律,同时,又发挥着自己特有的功能。术语学要研究概念的称名,概念称名又涉及语言学方面词汇的意义,对概念称名的研究,事实上是对术语词的形式与内容层面进行分析。一般运用语义学和称名学方法。具体而言,把术语视为语言符号,从能指向所指即从形式到内容(概念)方向进行的研究是语义学方法。称名学方法则恰恰相反。如果出现一个要求表达的概念,选择表达手段就需要运用称名学方法。具体而言,称名学研究的是“语言单位构成的一般规律,构成语言单位的过程中思维、语言和现实的相互关系,选择命名基础特征时人这一因素的作用,称名的行为、手段、方式、类型等语言技术问题,以及称名在交际方面发挥功能的机制等等。”[1]简言之,称名学告诉我们,语言中有哪些手段,如何利用这些手段给客观事物命名。对创建有理据的术语过程来说,称名学方法更为实用。术语学和语义学联系比较紧密,因为从任何一个普通术语词中都可以体现出明显的语义特点。在行业用语中,专业词汇又把术语学同修辞学、篇章学、科技翻译理论联系了起来。社会语言学与心理语言学的研究方法,在一定意义上也同样适用于术语学。在术语学发展初期,借助语言学方法研究术语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同时,受语言学方法的启发,人们提出了对术语的规范要求,如术语应该具有单义性、修辞中性等特点。由于术语学具有明显的跨学科属性,对其研究不能仅仅局限于语言学的方法,因为术语学研究的问题常常超出语言学范围,这就需要探求语言学之外的途径来解决实际的问题。二、术语学与符号学术语学研究认为,术语是符号,术语系统是符号系统。术语符号与语言符号既有区别,又有联系。加拿大术语学家G.隆多就是从术语与符号的关系角度为术语下的定义,它把术语看成在本质上就是索绪尔所定义的语言符号,即由能指和所指组成的语言统一体。[2]从符号学意义上讲,术语符号是由概念、意义等带有规则性、概括性、抽象性的内容(所指)与表现这种内容的形象、音响等具体形式(能指)组成的一个统一体。每一个术语符号都包括了一定的表示形式(形象、音响)和一定的被表示内容(概念、意义)。[3]术语符号具有语言符号的一些基本功能,如指称概念、表达意义、传播和交流的功能和特定的编码建模功能。所谓编码建模功能是指通过编制不同的代码,构建科技术语符号模式的功能。作为一种符号模式,术语符号又具有其自身发生、发展和变化的规律。因此,我们可以借鉴符号学的基本原理对术语学进行深入研究,以掌握术语形成的基本规律。术语学与符号学的关系,如同其与语言学的关系。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符号学的研究始于20世纪60年代的法国,之后迅速勃兴于美国和苏联等国家。符号学作为一般认识论和方法论科学,对术语学也施加着毋庸置疑的影响。传统的符号学可以分为语构学、语义学和语用学。语构学往往抛开社会因素,抛开符号与所指事物之间的关系,主要考察理想化的结构关系;语义学主要研究符号与思维反映之间的关系,研究符号所表示的意义;语用学既研究符号对于人的功能,也研究人对符号的创造和应用,这种研究包含着对符号的心理学特征和社会学特征的探索。时至今日,符号学这一分类思想已成为最具有影响力并且被广泛采用的符号研究分类法。符号学方法备受术语研究者的推崇,在俄国率先用符号学方法来研究术语的,应该首推列依奇克(B.M.Лейчик)[4]和韦谢洛夫(П.В.Веселов)[5]。需要指出的是:“把符号学方法用于术语研究,不是简单的套用或移植。”[6]也就是说,符号学用于术语学,其研究方面不仅仅局限于三个方面,还应该更加广泛。如列依奇克曾指出,在术语学研究中存在四种不同类型的关系:术语之间的关系,术语与其所指称的事物之间的关系,术语作为符号与指称的概念之间的关系,术语与使用人的关系。鉴于术语及其系统的自身特点,符号学方法在用于术语研究的过程中应该不断得到充实、变化,以至新的发展。三、术语学与哲学、逻辑学术语作为表达人们认知活动结果的语言手段,与一些方法论科学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些方法论科学为术语学研究提供最基本的研究方法,尤其是哲学。作为术语学的哲学基础和作为学科的哲学是有区别的,应该加以区分,后者的方法论可以用于解决术语学的一些常见问题。如从哲学本体论角度来看,一个术语表达的概念部分应与具体或抽象的客观事物相对应,换言之,术语是表达客观事物的语言符号。在术语学领域,还经常运用哲学的方法,辩证地分析个别术语、术语总汇、术语系统的发展过程,探究术语及其总汇的发展规律。形式和内容,本质和现象,必然性和偶然性之间的相互关系在术语中得到广泛的体现,这种相互关系主要是指术语系统与概念系统的关系,前者是后者的语言表达形式,但事实上,二者之间不是完全对等的关系,即一个术语不一定只对应一个概念,同一个术语可以同时对应几个不同的概念。术语指称专业概念,研究术语必须研究概念,因为任何科学研究的成果,都要以概念的形式固定下来。概念是人类思维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反映事物的特有属性,概念的形成过程需要借助判断、推理等形式。可见,术语学与研究人类思维普遍规律的科学——逻辑学的联系纽带在于概念。首先,对任何学科的概念进行分类和建立体系都离不开逻辑。其次,没有逻辑,也不可能创建、整理任何知识领域的术语系统,创建术语系统实际上就是整理术语表达的概念系统。同时,运用逻辑的方法不仅可以把术语所表达的不同抽象层级的概念区分出来,还区分出术语系统中具有不同抽象程度的术语,把这些不同层级的术语分为属术语和种术语。最后,按照抽象的不同程度,形成概念树形图。这样,从概念到术语,从概念系统到术语系统的相互关系就得到了明显的体现,而表达这些概念的术语总汇正是依据这种关系而产生的。术语学理论研究表明,借助逻辑上的属种关系给术语概念下定义要比一般的简单罗列描述要严密得多,因为定义可以使概念的内涵和外延更加明确。如果为一个概念选择适当的术语,就应该从对概念的明确定义入手。概念通过逻辑关系联系起来就构成了概念系统,概念系统可以揭示某一专业领域内各个概念之间的结构关系,它连同这些概念的定义系统组成相关专业知识领域的逻辑模式,而术语系统则是这一领域的语言模式。我们承认,术语学从逻辑学那里获得了概念的定义方法,逻辑学和逻辑方法在术语学中起着重要作用,但在具体学科中,逻辑的一般规律也不是万能的,因为在个别术语总汇中,常有偏离逻辑的情况。例如,有些学科的术语系统借助逻辑联系比较容易确定,而在有些学科的术语系统中,逻辑关系体现得并不十分明显。另外,对概念的系统化、分类及其界定的原则都要运用逻辑方面的知识,如运用分类理论对术语表达的概念系统进行分类并使之系统化。应该始终坚持同一划分标准,只能从属概念到最近的种概念,而不是相反,违反这一原则就会产生概念分类的错误,也会影响定义的准确性。需要注意的是,虽然逻辑学的相关理论在术语学研究中起着重要作用,或者可以说,术语学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主要依靠逻辑学与语言学,但在构建学科的术语系统时,还应考虑学科的自身特点,不能只考虑一般的逻辑原则。四、术语学与数学、信息学及控制论数学是一门历史悠久、独立自主的学科。也许有人认为,年轻的术语学与该学科似乎不会有直接的联系,事实上,在完成描写术语系统这一重要任务时,广泛采用的是数学中的概率论、数理统计理论、集合理论、数理逻辑等研究方法。集合理论的运用原则在术语学中得到普遍认可,其中,包括研究术语系统和个别术语结构的相关理论时所使用的集合理论。可见,二者之间的紧密关系是比较明显的。术语学的大部分亲缘学科的研究方法都具有描写性特征,这主要取决于这些学科的自身特征,而不取决于它们在术语学中的运用特点。从词汇学角度看,由于所有被加工的信息语言都是一定内容层面与形式层面相结合的术语性语言,这就使术语学和信息学紧密联系了起来。信息学是研究信息的获取、存储、处理、传播及运用等相关问题的科学,它的发展得益于计算机的出现及应用。信息学又称理论控制论,是数学的分支学科,它运用数学方法构建、研究信息的加工、传递、使用模式。从本质上看,控制论是一种目的控制模型理论,它研究的是信息获得与传递的一般机制。术语学与信息学几乎同时产生、共同发展、相互作用。这两个学科相交叉形成的研究范围比较广泛,如创建术语卡片和术语数据库,包括创建自动术语数据库和自动机器翻译等,都是将术语用作原始材料来保存信息及进行信息检索。在对信息检索库进行分类时,需要形成专门的一套描写类型的语言单位,也就是关键词,它所承载的内容往往是某一专门领域中最典型的、最具代表性的术语词汇。术语系统对信息检索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后者也可借用前者的词汇单位,这些词汇单位经过加工,就形成了不同类型信息检索系统的核心部分。五、术语学与科学学术语学与科学学的关系表现在术语贯穿于人类任何知识领域中。科学学是一门以整体科学本身为研究对象的学科。所谓整体科学,就是包括广义的自然科学和技术在内的整个科学技术体系。广义的自然科学包括基础科学、技术科学、工程科学三个部分,更确切地说,科学学的研究对象,是以广义的自然科学为主,同时涉及整个科学技术事业,涉及科学技术同经济、社会等方面的关系。科学的语言、数字与化学公式、计量单位、图表以及其他科学研究中的辅助手段在科学文献中的使用也是科学学最关注的问题,科技术语当然更在其中。甚至有人认为,术语学发展到现在,采用的是控制论的方法,在其内容上,其实是属于科学学的。人类为了生存和发展,必须进行最基本的物质生产活动,人们为了从事共同的生产实践活动,需要借助语言。语言在不同知识领域或部门的活动中起了重要作用,随着社会分工的出现,从日常生活语言中逐渐分离出专业语言,尽管当时的语言还不能称之为真正的术语,却已接近专业术语,这些术语形成了自然科学知识的体系。术语学与科学学之间的联系存在于任何知识或专业活动领域中,对这些知识或活动领域的研究方法都可成为术语学研究的基础。科学体系学是科学学的一个重要分支,贯穿一切科学技术领域,具有横向性,术语学的发展过程离不开科学学的方法论指导。从以上的论述中,我们可以看出,术语学具有综合性学科的特点,它服务于诸亲缘学科,又从中汲取充足的养分,但术语学既不是逻辑学的一部分,也不是上述某一学科的组成部分,这就决定了术语学的学科性质与地位,即它是一门独立的综合性学科。从术语学的学科发展历程中,我们获得了重要的启示,任何一门学科的发展都离不开术语学的基本理论指导,而术语学的发展又促进了这些学科,所以,为了推动术语学的进一步发展,我们仍需要做出广泛的、横向的努力,即不断加强术语学与其亲缘学科之间的横向联系,使这一学科的发展具有开放的、与时俱进特点,这也是当代学科发展所积极倡导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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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国际术语学界一般认为,诞生于20世纪30年代的术语学,到了70年代,已发展成为一门独立的综合性学科。这里发表的两篇文章有助于从总体上认识术语学的概貌。需要说明的是,术语学与外部亲缘学科的关系,对不同的术语学派来说,基本上具有普遍性;而术语学内部的研究方向,不同的学派则可能有不同的侧重。这里介绍的情况,较多从俄罗斯术语学派的实际出发。如果有人撰文着重介绍其他学派的情况,那将是一个很好的补充。摘要 术语学是一门综合性的应用学科,主要致力于理论术语学研究和应用术语学研究。理论术语学研究对应用术语学研究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应用术语学研究也不断影响着理论术语学的发展。理论术语学研究包括类型术语学、术语语义学、称名术语学、功能术语学和认知术语学等一系列研究方向;应用术语学研究包括术语词典学、术语标准化和术语数据库等内容。术语学是一门综合性的应用学科,其主要研究对象是术语、术语系统以及它们形成、创建及使用的规律。术语学首先可以分为理论研究和应用研究两个方面,让我们对它们的内容分别加以了解:一、理论术语学(theoretical terminology)研究概括地说,理论术语学是研究术语的性质、发展和使用的一般规律的学科。理论术语学研究涉及一系列的相关科学,例如,语言学、词典学、逻辑学、科技情报学、认识论、科学学、符号学等。就俄罗斯术语学派来说,术语学在与上述这些学科密切联系的基础上,大致形成了以下一些主要的研究方向:一般术语学(general terminology science)和个别术语学(specific terminology science),类型术语学(typological terminology science),对比术语学(comparative terminology science),语义术语学(semasiological terminology science),称名术语学(terminological “derivatology”),历史术语学(historical terminology science),术语学史(history of terminology),功能术语学(functional terminology science)和术语学篇章理论(terminological text theory),认知术语学(cognitive terminology science)等等。熟悉词汇学的读者从中可以看出,这些研究方向与词汇学研究的内部方向大致对应,或者说是基本一致的。这里,因篇幅有限,我们主要向读者介绍一下理论术语学研究中较为重要的几个研究方向:称名术语学,功能术语学和术语学篇章理论,以及认知术语学。(一)称名术语学术语的研究过程往往是:先出现一个概念,然后给它下定义,最后确定术语。称名术语学就是研究专业概念的称名过程及其形式,以及使这些形式达到最佳化的方法。同时,分析已有的术语的形式有利于找到最有效的构成术语的方法和模式,并能为新术语的创造提供建议。因而,称名术语学研究对整个术语学研究来说,至关重要。在称名术语学研究过程中,术语学家们发现,从共时角度研究术语形式结构的传统方法无法充分揭示术语构成的某些方法和模式。因而,必须从历时的角度对术语构成的个别方法加以分析。因此,研究术语系统的历史发展的规律和特点非常重要,这使我们能够创造出很多富有生命力的术语。称名术语学研究主要包括以下内容:1.术语构成的语义方法:普通词汇的术语化,普通词汇的词义扩展,普通词汇的词义隐喻化,普通词汇的词义转喻引申,普通词汇的词义专业化,系统间词汇单位的借用。2.术语构成的词法手段:术语的后缀构成法,术语的前缀构成,术语的前缀—后缀构成法,转换,术语的语音—词法构成。3.术语构成的句法手段。4.术语构成的词法句法手段:复合词,省略法,缩略法。(二)功能术语学和术语学篇章理论这是两个有着密切联系的研究方向。功能术语学致力于研究职业言语(首先是篇章)中术语的功能。术语是在篇章(包括口头或书面的)中产生的,但却是在术语系统中得以确定的。或者说,术语是出现在阐释理论观念、描述新术语的篇章中,然后在词典、标准分类系统等篇章中得以最后确定。所以,术语的功能研究既与篇章语言学、科技信息理论以及文本综合分析处理等学科领域相关,又涉及到术语进入文本中所发生的不同过程。从话语理论的角度研究术语使术语学家们发现,如果把对术语的研究仅仅限制在语言系统内,那么术语的许多现象,如同义现象、多义现象、术语的形式变异等问题都无法圆满地去解释;而从言语功能角度出发,或者说,通过分析言语作品中术语的使用规律,可以帮助我们真正认识到术语的本质,揭示术语的特性。正是在此基础上,术语学篇章理论应运而生,其研究对象是术语在篇章中的功能:对篇章进行术语分析和对术语进行篇章分析。(三)认知术语学认知术语学是刚刚产生不久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研究方向,主要致力于分析术语在科学认识中的作用。语言和思维的相互作用问题,确切地说,科学语言和科学认识的相互作用问题一直是哲学研究的主要问题,但同时对认知术语学研究也非常重要。科学认识的普遍过程中,术语的认识功能,术语系统的发展状况以及对科学发展的影响等一系列问题在术语学中研究得不够充分。术语的主要认识功能是指对知识的固定、保存和传递,此外还包括术语的启发功能。术语的认识功能是术语的重要特点之一,因为术语主要用来表示概念。科学认识过程中所使用的语言主要是术语。当我们说,语言是固定、保存知识并把知识代代相传的一种手段时,我们首先指的是术语。在科学认识中,术语的作用是多层面、多维度的。至于涉及到哪些层面和维度,这也正是认知术语学研究的方向所在。现代术语学发展的总趋势是从以逻辑学和语言学为基础,规定理想术语,转向以认识论为基础,描写术语、术语系统的本质以及它们的形式、功能和内部的规律[1-2]。术语学发展的最初阶段可以说是逻辑学—语言学阶段。在这一阶段,术语学研究主要采用规范法(规定法)。人们对术语提出了种种规定,种种“要求”,诸如单义性、准确性、系统性、无同义词等等。但后来,术语学家们渐渐发现,仅仅借助语言学与逻辑学的方法研究术语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术语学与其他学科,尤其与哲学,特别是认识论,同样具有密切的关系,认识论成为了术语学研究的重要的方法论基础。于是,术语学家们认识到,术语并不是特殊的词,而只是用于特殊功能的词。此前对术语提出的种种要求,可能会有悖于术语的自然语言属性。由此,术语学研究转向了另一种方法——描写法。术语是在自然语言词汇单位的基础上形成的,可以说,自然语言词汇单位是术语的基质[3]。术语的语言基质在篇章的功能中看得最清楚。二、应用术语学(applied terminology)研究应用术语学研究包括术语词典学、术语标准化、术语翻译、术语编辑和术语数据库等内容。其中,术语词典学(terminography)是研究有关术语词典的设计、编纂、使用以及演进的一门学科,主要任务是收集、描写属于某一学科领域或其分支的所有术语,这一工作的最终成果是形成一部将术语全部罗列出来的词典,如:术语词源词典、历史术语词典、频率术语词典、术语新词词典等。在不同语言间的术语协调过程中,还可以编纂术语翻译词典,为术语翻译服务。编纂教学术语词典,用于培训专业人员和进行外语教学。编纂信息术语词典,可以促使科技信息自动化。总之,随着信息系统和人工智能系统的发展与创立,术语词典变得越来越重要。从实践的角度来说,术语词典是术语工作所有基本领域的工具。因此,术语词典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出现也绝非偶然。术语标准化(standardization of terminology)是术语实践工作最佳化和规范化统一的结果,最终形成规定性的词典,包括规范性词典和非规范性词典。术语编辑(terminological editing)是一个边缘性的领域,涉及应用术语学和编辑学两门学科。建立术语数据库(terminological data banks)是术语实践工作的一个新方向。可以说,术语数据库拥有大量的术语信息及选择、保存和检索这些信息的自动化手段,目前,世界范围内已形成大规模地建立术语数据库的趋势。[4-5]三、理论术语学和应用术语学的关系前文中已说明,理论术语学是应用术语学的思想源泉。术语学发展总的趋势是将术语研究的纯理论问题与带有实践性质的问题密切结合。在术语学的研究方向中,应用术语学一直处于边缘学科的位置。原因在于,术语学家们认为,应用术语学属于特殊的研究方向,应从术语学研究中分离出来。而在传统的语言学家看来,整个术语学都应被看作是应用语言学的一部分。那么,应用术语学的特点是什么?它与术语学本身又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呢?我们以术语词典学为例,分析一下二者之间的关系。术语词典学和术语学之间的关系很像词典学与词汇学的关系。一方面词典编纂实践会提出大量的带有理论意义的问题,但这些问题的最终解决,还要期待后者做出理论上的回答。同样,术语学研究的许多问题是在编写术语词典的过程中产生的,术语学研究提出的理论观点,反过来又直接影响术语词典的编纂。但问题还有另外一面。术语词典学和术语的整理与统一属于术语学中的应用部分,具有相对的独立性。所以,它在吸收术语学一般理论观点的同时,在具体实践中,却并不总是紧紧跟随着术语学。[6-7]应该承认,应用术语学研究和理论术语学研究之间的距离正在逐渐拉大。前者已完全成为应用语言学的一部分。但是不能由此得出结论,认为应用术语学完全不受理论术语学的影响,或许应该说,术语学理论对术语实践工作的指导作用,相对来说,是“软性”的,“隐含”的,潜在的,而并非是强制性的,决定性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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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术语学术语体系是建设中国特色术语学的基础性工作之一。文章通过梳理国家术语标准ISO 1087的历史沿革,对其不同版本的概念体系结构、条头术语、基本术语的定义进行对比分析,指出制订该国际术语标准的理论依据是普通术语学理论。文章认为普通术语学体系的基本术语已进入汉语之中,可用作建立汉语术语学术语体系的基础。语言文字的独特类型、不同学科传统的影响、术语规范工作的开展、对不同学科领域术语的认识、关联学科的理论与方法贡献是构建独具特色的汉语术语学术语体系的影响因素。术语学术语体系和学科体系呈现并行发展的趋势,两者互为支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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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学是一门综合性的应用学科,主要致力于理论术语学研究和应用术语学研究。理论术语学研究对应用术语学研究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应用术语学研究也不断影响着理论术语学的发展。理论术语学研究包括类型术语学、术语语义学、称名术语学、功能术语学和认知术语学等一系列研究方向;应用术语学研究包括术语词典学、术语标准化和术语数据库等内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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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架术语学对普通术语学进行了反思和批判,是描写术语学的最新流派之一.文章介绍了该学派的三个研究焦点:主张基于事件概念组织,从而把术语的句法和组合特征纳入研究视野;考察了术语概念的多维性,突出了语境要素在术语概念表征中的重要作用;把专业语料库作为提取概念知识的主要来源,采用自下而上为主的研究路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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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以术语学理论为出发点,对“新型冠状病毒”的命名过程展开分析。文章认为,术语集和系统术语集是科学语言的两个功能性子系统,作为系统术语集要素的名称需要借助术语或属概念名称进入学科概念系统之中,名称的命名需要找到所指称概念在相应概念系统中的位置,进行跨学科和跨语种的协调,尽量采用中立的语词。随着新名称在科学语言、日常语言的传播,它们都将归为统一,科学命名的最终结果难以改变“新型冠状病毒”被大众接受的现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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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目前我国术语规范工作做得多而术语学理论研究薄弱的现状,提出加强中国术语学学科建设的七点建议:即成立全国科技名词委术语学研究会;成立专门研究机构;争取早日列入国家《学科分类与代码》;完善支撑条件;扩大文科比例;联络国际和协调国内有关组织修订《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有关条款;目前研究重点应是中国术语学的方法论,并以中医术语为例说明其重要性。我国的术语(即专业名词)规范有着悠久的历史。先秦诸子就有关于名实的论述,如儒家的“名不正则言不顺”,道家的“无名无为而治”,墨家的“取实予名”,名家的“正形名”等。而我国设立专门机构来规范术语,是20世纪初的事。清宣统元年(1909年),在大学部下设“科学名词编订馆”,负责科学术语翻译规范工作。1932年,民国政府在教育部下设国立编译馆,迄今台湾仍延续此体制。建国后,1950年政务院下设“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文革”中断。1985年,国务院批准成立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后改称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简称全国科技名词委),迄今已成立了专科委员会60个,审定并公布了名词63种,基本建成我国科技名词体系,同时也积累了丰富的术语规范工作经验。由此可见,近一个世纪以来,我国在术语规范方面做了很多工作,成绩非常显著。但相比之下,我国在术语学理论研究方面显得非常薄弱。这与我国有着丰厚术语资源的实际极不相称,也不能适应当前开展的名词审定,也将不能满足未来的术语规范。随着国力的强盛,我国由科技大国成为科技强国,对我国的术语学也将提出更高的要求。中国作为一个正在和平崛起的大国,而汉语作为联合国使用的语言之一,汉语术语学的建立,创建有汉语特色的中国术语学,成为继德国—奥地利学派(德语)、俄罗斯学派(俄语)、加拿大—魁北克学派(法语)、捷克—斯洛伐克学派(捷克语、斯洛伐克语)之后中国学派(汉语),也是中国术语工作的历史使命。因此,目前提出加强中国术语学学科建设是非常必要的。按照学科建设的要求,审视目前存在的问题,提出一些初步的建议,供学界讨论。1.成立全国科技名词委术语学研究会全国科技名词委已经成立的二级名词审定委员会是按理、工、农、医、技术科学与交叉学科的不同纵向来设置的,主要任务和功能是审定名词,较少涉及术语学的理论,所以在目前全国科技名词委的组织构架里,为了加强术语学建设,有必要设立横向的二级组织——术语学研究会。术语学研究会的主要任务是制定学科发展计划,加强分工合作,促进学术交流,推动学科发展。不同学科的术语学专家可以通过这一全国性学术平台,一起研究中国术语学的共性问题,一起探讨其理论、原则、方法等重大的关键性课题,从众多个性经验中归纳总结出一般性的原理。通过召开定期或不定期学术会议,交流学术,促进术语学科的进步。2.成立专门研究机构一个学科必须有一支稳定的学术队伍,其队伍的稳定性主要由专门的研究机构来保证。因此,应该倡导有条件的高等院校、研究院所设立术语学研究所或研究室,如全国科技名词委与黑龙江大学拟成立的术语学研究所,就是一个良好开端。中国中医研究院正在进行科技体制改革,初步设想在中国医史文献研究所设立中医术语研究室,期待这一构想能通过学科论证。要有目的地引导、鼓励综合性大学、研究院所语言专业、科技史与文献专业机构中率先设立术语研究机构。3.争取早日列入国家《学科分类与代码》术语学是研究专业概念及其名称的一门学科。从语种分类,有单语术语学、多语术语学。从实用性分类,有理论术语学、应用术语学。当然,还会有不同的其他分类。一般来说,一个学科有其明确的研究对象、独立的学科理论、方法与特征、发展目标,以及一支学科队伍。发展目标是该学科核心理论、前沿领域、尖端技术长期稳定的发展趁势,而且每个学科应有3个以上稳定的研究方向,每一研究方向应有数个系列研究课题来支撑。很显然,术语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的条件已经基本具备。但在国家标准GB/T13745-92《学科分类与代码》中并没有“术语学”。一个学科没有自己的学科代码,就像一个人没有自己的身份证。国家的科研计划、教育计划,往往依据《学科分类与代码》,给各个学科科研立项和教育招生开立户头,给予人、财、物方面的支持,所以其重要性应引起学界的高度重视。由于学科发展很快,《学科分类与代码》已经不能反映学科的实际情况,几年前制订者就想顺应实际需要进行修订。因此,学界要与有关部门加强沟通,争取在修订《学科分类与代码》时,将术语学列入。术语学由一门应用语言学,演进为一门语言学与专业学科的边缘科学,并发展为一门横跨语言学、逻辑学、本体科学、信息学和专业学科的综合性学科,文、理交叉,应属于一级学科,排在自然科学之后,社会科学之前。虽然,术语学还没有自己单立的户头,但有关的工作并不能等待,而是要抓紧。只有工作做好了,就为将来的列入增加了法码,所谓有为才有位嘛。呼吁列入与抓紧工作,两者并行不悖,可以互动进行。要积极组织向有关部门申请科研课题,获得一定的经费,结合各自的优势和特点,开展术语学研究,多出成果,并促进成果转化。提倡学界多发表研究论文、多撰写学术著作,扭转目前术语学研究尤其是理论研究论文少、专著少的局面。人才培养是学科建设的根本。一个学科要持续良好地发展,必须要有一支梯队合理的专业队伍,有学科带头人、后备学科带头人、学术骨干、后备骨干、专业人才。就现阶段而言,由于术语学的多学科性质,一般本科生难以胜任其研究、教育工作。因此,术语学人才,要抓研究生培养,要有计划地招收硕士生、博士生,根据研究生不同的知识背景,结合术语学的需要,做好选题,如术语概念演变史、从术语看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等。当然,这并不排除在本科生教育中开设《术语学概论》课程,普及有关常识,给一些初步的熏陶,培养一些爱好者,为招收术语学研究生打下生源基础。4.完善支撑条件如果要建设好一个学科,那么相应的支撑条件是不可或缺的。对于术语学来说,有关支撑条件建设,包括本学科资料库、本学科的术语规范、供学术交流的杂志、网站等。一般都由实体性机构来承担,来建设。目前术语学科杂志有全国科技名词委主办的《科技术语研究》和中国标准化研究院主办的《术语标准化与信息技术》两种,也建有网站。以后陆续组建的专门术语研究机构,都有责任并且要有计划地完善有关学科发展的支撑条件,为学科的发展做出贡献。5.扩大文科比例术语学有多学科的性质,需要文理学科的交叉融合,而目前全国科技名词委下属的二级名词审定委员会中,绝大多数属于理工农医学科,文科只有语言学一种,呈现“一头沉”的现象。显然对于术语学学科建设是不利的,因此,建议继续扩大文科的比例,成立哲学、历史、社会等学科名词审定委员会,使其学科组织构架趋于合理。6.联络、协调、修订全国科技名词委以及以后成立的术语学研究会要加强与国际标准化组织(ISO)第37技术委员会(简称TC37)及其有关机构的联系。ISO-TC37是国际专门的术语标准化组织,秘书处设在奥地利维也纳,下属的一分委员会秘书处设在俄罗斯莫斯科,第三工作组秘书处设在加拿大魁北克,第四工作组秘书处设在德国柏林。与它们的联络,有助于及时交流信息,促进我国术语工作的进步。在时机成熟的时候,有必要成立中国术语学会,将我国术语学研究工作者组织起来,搭建中国术语学交流平台,为创建术语学中国学派而努力。2001年实施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第二十五条规定:“外国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和科学技术术语译成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由国务院语言文字工作部门或者其他有关部门组织审定。”随着我国特有的学科术语规范工作的开展,如中医药学术语都是我国独有的,不存在译入,相反是译出的问题,可见这一条款显然已经不适合了,有必要进行修订。7.目前研究重点是中国术语学方法论如前所述,我国术语学学科发展目标是创建有汉语特色的中国术语学,成为世界第五大术语学派。这是根据我国汉语特点而提出来的。而这方面以往我国虽有大量的原始资料,但并没有更多的符合术语学理论的阐述。近一个世纪以来,多数术语尤其是科技术语来自国外,随着科技领先地位的转移,西文(英文、德文、法文、意大利文等)、日文、俄文、英文术语先后传入,我国的科技术语工作主要是如何将外文术语准确地译成汉文术语,积累了丰富的术语规范经验,但对其归纳、总结,进行理论提升,都做得很不够。同时,我国学界对国外四大术语学派的概貌作了介绍,只是点滴的,并不系统、全面。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系统全面介绍国外的学术与经验,对我国的术语学工作肯定有借鉴意义。但是,必须清醒地认识到,德文、俄文、法文、捷克文、斯洛伐克文与汉文不同,拼音文字与方块文字不同,表音文字与表意文字不同,因此外国的东西仅仅是借鉴,而决不能机械地照搬。创建符合汉语特点的中国术语学,不仅是理论问题,而是解决我国当前术语规范工作实际问题的迫切需要。理论再好,如果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也是毫无意义的。因此,探索研究汉语术语的方法论是目前研究的重点。自1985年以来,全国科技名词委制订的《科学技术名词审定的原则及方法》一直是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所遵循的,尽管理论略显简约而方法却具操作性。不过,由于中医术语不同以往大多数学科术语译自国外,自有其特点,而这些特点所带来的问题就对原有的《科学技术名词审定的原则及方法》提出了质疑。中医术语特点约有:①历史性:不仅有字、词、词组构成的术语,而且有短句形式的术语,如肺主气,木克土等,术语以概念为基础被认为是术语学的基本原理,显然这类短句形式的术语自有其所指的概念。②人文性:如三子养亲汤,用苏子、莱菔子、白芥子治疗老年性气喘病,有自然科学的含量,同时此方还隐喻诸孝子侍亲奉老之儒家伦理观,这就有了人文的含量。因此,不能简单地按植物的自然属性,将“三子”规范成为“三籽”,否则将丢掉它的人文属性。③定性描述:如实喘、虚喘,岂能用定量来描述?④抽象的概念用具体的名词来表述:如五行的木、火、土、金、水,如何来定义?⑤中医有的概念表达不完全符合形式逻辑,因而适合于大多数科技名词作内涵性定义的“种加属差”方法,在此就不适用了。譬如,证是中医特有的概念,不同于病、症,以气血两虚证为例,既是一个独立的概念,而在实际病例描述时,又常常与病名相组合,如滑胎气血两虚证、子眩气血两虚证、产后腹痛气血两虚证,它不再是线性的而是多维的,可能辩证逻辑的方法才比较适用。“简明性”是科学名词审定的基本原则之一。我们在完成科技部项目《中医药基本名词术语规范化研究》之后,又得到科技部的支持,目前正开展《中医内妇儿科名词术语规范与审定》工作。众所周知,天文学中木星、土星等的多个卫星,其命名采用组合法,但它不用全称“木星1号卫星”、“土星1号卫星”,而是加以缩略,称“木卫1”、“土卫1”,符合术语的简明性。但我们在中医术语规范过程中,面临了一个问题:组合后的术语字数多,不简明。如上所述,滑胎、子眩、产后腹痛等病均有气血两虚证,采用组合法定名,便有滑胎气血两虚证、子眩气血两虚证、产后腹痛气血两虚证,显然组合后的术语变长了。又如关格(病)有“脾肾亏虚,湿热内蕴”、“脾肾阳虚,寒湿内蕴”、“肾气衰微,邪陷心包”等证,组合后就成了“关格脾肾亏虚湿热内蕴证”、“关格脾肾阳虚寒湿内蕴证”、“关格肾气衰微邪陷心包证”等,这么长的术语,显然使用会不方便,会影响学术交流。因此,必须进一步缩略,使之简明,方便交流。那么汉语术语缩略的原则是什么?方法又是什么?这就需要术语学界提供有关方法论研究成果,以解决当前汉语术语尤其有中国特点的中医术语过长的问题。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提出我国术语界目前研究重点应放在中国术语学方法论上的原因。中医术语所具有的古今演变、中西差异、文理交融的特点,为我国术语界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研究样本,我们期待着有志于创建术语中国学派的人士加入到中医术语研究中来。* 朱建平研究员是中医药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兼秘书长。** 王永炎教授是中国工程院院士、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中医药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主任委员。  相似文献   

10.
摘要 本文介绍了俄国开展术语教育的实际状况,特别阐释了开展术语教育的必要性以及术语教育在俄国的发展历程,同时也回答了术语教育的对象、内容及方式方法等问题,以及这些对我们的启示。一、问题的提出“术语教育”对我国读者来说,也许还是个相当生疏的概念。对一个术语学理论研究几乎处于空白状态的国家来说,开展术语教育也确乎无从谈起。好在这个问题已经引起了有关部门的注意。据2002年第4期《科技术语研究》[1]报道,中国科技名词代表团访问欧洲归来之后,提出的6条工作建议中,第1条便是:“注意现代术语学理论与工作方法的教育与普及。努力谋求在大学设置系统的术语学课程,并探讨开办术语学远程教育(e-learning)的网络体系。”今年恰逢中俄两国国家领导人共同发起的旨在增进两国人民相互了解的“俄罗斯年”。术语学理论研究又是俄罗斯的学术强项。考察一下俄国开展术语教育的状况,对落实上述建议,也许会有助益。二、开展术语教育的必要性进入上世纪70年代,把术语学看做是一门独立的综合学科的认识,在国际上得到越来越多学者的认同。既然如此,术语学一定有它自己特有的研究对象,有对其研究对象本身的性质特征及其发展规律做出解释的理论,以及相对固定的研究组织与研究人员,等等。既然术语学称得上是一门独立的学科,那么,这门学问就不会是无心不经意就可以掌握的。对术语学的正确定位应该成为开展术语教育的一个前提与根本出发点。众所周知。为了实行法制,落实“以法治国”,仅仅制定法律条文显然是不够的,对作为行为主体的公民开展普法教育也是必不可少的措施。开展术语教育也是同样的道理。对于毫无“术语意识”与“术语观念”的人,很难指望他们能在专业交流过程中自觉地贯彻遵守有关的术语规范。诚然,不应该完全排除通过专业学习过程获得“术语意识”与“术语观念”的可能性,但那可能是非自觉的、模糊的、无意识的行为。而自觉的、清醒的、带有理性的“术语意识”与“术语观念”,只有通过术语教育才能获得。完全指望让学习者自悟,那是靠不住的,甚至可以说,那也是术语工作者的失职。如果上述认识是对开展术语教育的一般性理解,那么,对开展术语教育的必要性,俄国学者还有出自自家国情的切身体会。俄国的著名术语学学者格里尼奥夫(С.В.Гринев)在谈到这一问题时,特别指出以下方面。首先,这与当前科学发展的大趋势有关。近四五十年以来,随着某些综合性新学科的出现,某些部门学科的分化,致使术语出现了“失控性的增加与互侵”,以至学者之间的相互理解越来越困难。与此同时,术语对获取、积累与传播知识的作用,也被越来越多的人所认识。其次,对在生产领域内使用的术语,人们越来越要求确定它们的明确界限,这促使全国范围内科技术语的标准化工作不断拓展。再次,随着国际间科技文化交流的日益频繁,对翻译工作的需求,对术语词典的需求,也越来越高。再次,自上世纪60年代以来,区域性的、地方性的、行业性的自动信息系统、管理系统、设计系统,以至语言信息保障系统的设计与建造日趋升温,这些浩繁的工程也与术语学密切相关。而信息检索的有效性更与检索关键词的科学性分不开。[2]总而言之,上述的种种情势都呼唤术语学的理论指导,开展术语教育也成了相当广泛的客观需求。其实,上述这些认识大体上也符合我们国家目前所处的现状。三、术语教育的发展历程在俄国,最早的术语教育开始于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其先行者应推坎黛拉吉(Т.Л.Канделаки)。她本是著名语言学家列昂季耶夫(А.А.Леонтьев)的学生,60年代中进入俄国科技名词术语委员会工作,稍后便在莫斯科印刷学院开设了“科技术语原理”专题课。后来,科瓦利克(И.И.Ковалик)在乌克兰的利沃夫大学也讲授了“斯拉夫诸语言中技术术语的语言学问题”。再后,哈尤京(А.Д.Хаютин)在乌兹别克的撒马尔罕大学也开设了术语学专题课。其主要内容反映在后来以《术语 术语集合 名称集合》为书名出版的读物中。这是苏联出版的第一部术语学的教学参考书。1970~1974年间,列依齐克(В.М.Лейчик)在莫斯科大学为语文学系的本科生与研究生讲授了术语学课。这是第一次把术语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来开设课程。这个事实本身,也是术语学自身发展过程中具有一定标志性意义的事件。此后,即从70年代中开始,不仅在一些综合性大学,还包括某些专业学院里,也都开始讲授术语学课程。与此同时,针对各种不同对象的进修班、短训班,也不断地、不定期地举行。术语教育的教学内容是随着教学活动的不断扩大而逐步充实完善的。坎黛拉吉的讲授内容偏重术语的语义与结构,以及术语的整理等。科瓦利克则较多关注与术语紧密相关的概念系统、术语的构词方法,以及术语与普通词汇的对比研究。哈尤京的专题课对术语、术语集合以及名称集合的概念区别、术语的系统性以及术语脱离开系统使用中的问题更感兴趣。由于列依齐克是把术语学视为一门独立的综合学科来讲授,因此,其授课内容较为广泛,从术语的逻辑学、符号学、系统科学到信息学、语言学等方面的问题,从理论术语学到实践术语学的多种活动形式,如术语词典编纂、术语的整理、标准化,以至术语的翻译等问题,也都有涉及。进入八九十年代,术语学的教学内容在格里尼奥夫的《术语学引论》一书中得到反映。本书是以他本人于1978~1989年在莫斯科大学以及1992~1993年在莫斯科师范学院为本科高年级、研究生以及不同进修班讲授术语学的授课内容为基础撰写而成。术语学教学内容的发展,一方面体现为教学内容的充实与扩展,另一方面,还表现为内容的细化与专业化。针对学习者的不同需求,以及讲授者的不同研究专长,有的以“术语的语言学方面”为题(如乌克兰的基亚克Т.Р.Кияк),有的以“对比术语学与科技术语翻译”为题(如蔡特金娜Ф.А.Цеткина),也有的专门以“科技信息专业的术语学原理”为视角,还有的以“带有术语成分的外语词汇学”、“拉丁语与医学术语原理”等为讲授内容。[3]这里特别值得就苏联解体之后的情况单说几句。列依齐克在2003年的一篇文章中写道:“出版术语学著述的地域相当广泛——从圣彼得堡到东西伯利亚的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从秋明到克拉斯诺达尔。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俄国很早就以大学为中心开展普及学科理论与培养年轻干部的工作,其中包括术语学基础理论与部门术语的应用培训。虽然近年来,令人遗憾的是,由于一些俄国城市学派的领衔人物的相继去世,使这些学派的活跃程度有所下降,但也有一批新的、年轻又富有激情的术语学工作者涌现。”“作为学科成熟的标志,也出现了一些可作为术语学初学者案头书的著作。”[4]这段话实际是在说,由于术语教育工作做得好,俄国的术语学研究与实践工作是后继有人的,并且一直保持良好的发展势头。四、术语教育的对象可以从不同角度来划分术语教育对象的人员组成。他们既可能是在校学习某专业的在读生,也可能是完成了专业教育的接受继续教育者。就专业知识背景与职业背景来说,他们主要包括以下四类人:一是术语工作者,包括术语理论工作者与术语实践工作者;二是语言学工作者;三是科技信息机构和出版机构的工作者;四是国民经济专业人员及科学文化活动人员。一般说来,大多数术语理论工作者都受过语言学的教育,而术语实践工作者都有相关的专业教育背景。第三类人员又可以区别出文摘工作者与翻译工作者、信息系统语言手段研发者以及不同专业的编辑等。五、术语学的教学内容到目前为止,也许还没有官方正式批准制定的术语学教学大纲之类的文件。但下面介绍的一些具体讲授题目,具有极强的操作性,在一定意义上,可以当做选择教学内容的参考。因此,这里作为单独一节来加以介绍。据格里尼奥夫的调查,全部讲授内容可以归结成包含56个题目的8个板块。第一板块是引论,涉及的题目有:术语学在现代科学中的地位及其与其他学科之间的关系,术语学的研究对象;术语工作的科学意义与经济意义;术语学的哲学与科学学方面;术语学的历史;术语学的产生与发展阶段;现代术语学的不同学派及其对术语学理论的贡献。第二板块与类型学及专业词层的研究相关,包括如下题目:术语及其特征;专业词汇单位的类型;术语的性质及对术语的要求;术语工作的类别及其阶段组成;名称单位;术语的类型与选取原则。第三板块主要涉及术语学的逻辑学方面,具体题目有:概念的类型及其相互关系;划分概念与建立概念分类示意图的原则;定义的类别与建立定义的规则;建立定义的典型错误;术语的系统化与分类。第四板块主要围绕术语的语义学问题,包括的题目是:概念与术语之间的关系;术语的等值与术语的变体;术语的多义与同音异义;统一术语的方法;国际术语的协调。第五板块主要涉及术语学的语言-结构方面,其具体题目有:术语的结构类型;术语的历史研究方法;术语构词的语义方法;术语构词的形态学方法;术语构词的句法学方法;术语构词方法的演进;术语系统的概念与术语模式;名称的模式与整理名称的原则;术语的借用、不同的借用方法以及借用词的同化阶段;整理借用术语与国际术语词的技术方法;省力原则在术语中的贯彻。第六板块主要涉及术语工作的不同方面,其中包括:术语参项描写的原则与评估原则;不同知识领域术语的特点;术语的评审;术语编辑工作;媒体使用术语的特点及自动化信息系统的语言手段研究;教学活动的术语学问题:术语的翻译问题,术语的标准化。第七板块主要关乎几个术语机构的活动;第八板块则涉及术语词典学理论问题,包括:术语词典学的对象与地位;现有专业词典存在的缺点与不足;词典参项概念;词典的结构与组成;词典编纂方法指南;词典的宏观参项;词典的微观参项;词典的比较评价原则;编纂术语词典的计算机方法与系统方法;术语词典工作的自动化与现有的术语库;术语库设计的原则与方法。针对学习者的不同行业与不同知识背景,上述的讲授题目,可以适当地加以调整与选配。对有语言学知识背景的术语学研究者,包括研究生、进修生等,上述56个题目要全选,而对研究某一具体专业术语的研究生,可选53个题目。某一专业的术语研究者与词典编纂者,可选择44或42个对口的题目;信息系统语言手段的研发者可选33个题目;词汇学与词典学研究者可选32个题目;翻译工作者可选29个题目;科技编辑可选28个题目;术语系统审定委员会的成员可选19个题目;教师与教学参考书编者可选18个题目;拉丁语与医学术语教师可选17个题目,等等。为了削减讲授内容,除了可以舍去某些题目外,还可以将有些题目适当归并。六、几点启示在大致了解了俄国的术语学教育的情况之后,我们还可能在如下方面得到一些启示。如果从20世纪30年代初俄罗斯术语学派产生算起,到60年代末术语教育步入高等学校讲堂,即使刨除二战期间的几年时间,术语教育的准备阶段也大约经历了30多年的时间。实际上,这个准备是与术语学研究成果的积累与发展同时进行的。或者,在一定意义上也可以说,研究术语学,也就是为开展术语教育做准备,其中包括认识上的准备与内容上的准备。反过来,没有术语学理论研究,开展术语教育就是一句空话。无怪人们说,一门学科正式登上大学讲台,是这门学科发展成熟的一个标志。因此,如果我们真的想在我国开展术语教育,也许应该从重视与加强术语学研究开始。只有等到研究成果积累到一定程度,开展术语教育才有实际可能。俄国的术语教育的先行者,是一位来自科技术语工作领导机构的语言学学者。这也许并非出于偶然。首先,在俄国,语言学,特别是词汇学,被视为术语学的源出学科。与奥地利-德国术语学派相比,俄罗斯术语学派以语言学介入较深为特点。其次,身居领导机构,便于通观全局,其视野相对开阔。对开展术语教育的必要性与迫切性,也应该有更敏锐、更切实的体会。而来自领导机构的“第一推动力”,产生的效果与拉动作用自然也会更大。当然,随后跟进的人,主要还是来自高等院校的教师。这一过程本身可能反映出开展术语教育的某些具有普遍意义的东西。术语学涉及的学科门类广泛,术语的规范使用关乎的行业与人员就更多。开展术语教育,从形式到内容,都应该视对象不同,采取“因人而异”的灵活办法。这样做会加强活动的针对性与适用性。但这些灵活的办法,只有在积极的行动过程中,才会逐渐摸索出来。眼下我们要做的,首先是行动起来,迈出第一步。* 本文是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2005年度重大项目《国外术语学理论研究》(项目批准号:05JJD740180)中期研究成果。  相似文献   

11.
关于我国翻译教学中术语学培训体系的建设问题   总被引:1,自引:1,他引:0  
摘要 探讨建立我国翻译教学的术语学培训体系的问题十分重要而迫切。本文针对术语学教学体系的一些核心问题,例如教什么,怎样教,提出了在翻译教学框架中的术语学培训方案,提出了一个供同行讨论或者参照使用的术语学大纲,同时对教学的模块组合、师资、教材教法要素,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希望共同关注这些问题,尽快完善有中国特色的术语学教学体系。一、引言术语学培训在世界很多国家,特别是在欧洲国家和加拿大的大学中,无论是对翻译专业的学生,还是对在职的专业翻译人员,都早已是翻译教学计划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鉴于国外一些大学对翻译者开设术语学培训课程取得了成功经验,参加过术语学系统训练的译员在提升翻译质量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1]笔者认为有必要尽早在翻译教学中融入术语学的培训内容。然而,就目前我国大学译员培训的教学计划体系来看,还存在着不少问题,这些问题制约着术语学科“堂堂正正”地被纳入到大学的课程教学中。例如:我们还没有一个可供术语学教学遵循的教学大纲,还缺少合适的术语学通用教学材料或者专用的教科书,懂得术语科学及其课程教学方法的合格教师还很缺乏。术语学课程无论是作为必修课还是选修课,都还没有正式被权威的教育管理部门列入我国大学相关专业的教学体系中。就翻译教学而言,国内还没有形成能够适用于翻译专业学生与专业翻译人员的术语学教学体系。因此,研究在我国翻译教学中如何构建术语学培训体系的问题,例如术语学大纲的设计、术语学教师的要求、教材、教学方法等问题无疑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国外学者Sager对欧洲翻译者培训机构的术语学培训进行了总结。[2]Picht描述了世界主要国家术语学培训发展至1991年的现状。[3]Picht和Partal又专门撰文讨论了术语学培训方方面面的情况。我国学者郑述谱提出应在我国高等学校开设术语学课程的观点。[4]郑述谱又介绍了俄国的术语教育情况,其中谈到了术语学的教学内容等。[5]2004年12月24~25日,在由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和黑龙江大学联合举办的“中国术语学建设研讨会”中,多位专家学者都提出应在高校开设术语学课程。一般来讲,教师比较容易了解到欧洲和加拿大一些高校和培训机构术语学教学方面的信息,并且有不少的有识之士意识到把术语学列入我国高校学科建设体系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但是对于术语学教学中的一些要素问题,例如应该教授什么样的内容,如何来教,谁提供培训,如何为受训者设计培训等相关的问题,却探讨得不够。针对这些术语学教学体系的核心问题,面向我国特定的翻译者这个组别,笔者提出了在翻译教学框架中的术语学培训方案,提出了一个供同行讨论或者参照使用的术语学大纲,同时对教学的模块组合、师资、教材教法等问题,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希望大家共同来关注这些问题,尽快完善有中国特色的术语学教学体系。二、术语学未进入翻译教学计划的原因术语学科未被纳入翻译教学计划的原因很多,其中术语学学科未能在学界准确定位的问题是一个主要原因。[6]与高校中的其他学科或者科目相比,术语学学科的教学与研究地位低,甚至没有被确认,加之宣传普及不力等,都是导致术语学至今都未作为大学相关专业独立课程的原因。另外我国高校中的许多同行对术语科学普遍知之甚少,甚至存在诸多的误解。术语学未受重视的其他原因还包括:公众、社会,甚至一些领域的专业人士不能正确认识术语科学;教育行政主管部门及相关的部门,包括大学的教学管理部门,无论是从经费拨款上还是在行政措施与具体的行动方面,都未能充分支持或者扶持这一学科的发展;术语学面向社会大众宣传不够以及在我国发展起步得晚、未形成自己的完善体系等。因此,术语学的社会地位与学术研究的“法律”地位的确立已经迫在眉睫,特别是该学科的学术或者教学与研究的定位问题。三、术语学大纲设计Picht与Partal通过概括综述世界主要培训机构的术语学教学状况,他们设计了一个分为20个组成单元的术语学教学模型大纲,其中1~10单元的内容是所有类型的学习者或者使用者都必修的部分,例如:专业翻译者和翻译专业的学生,术语与语言规划人员,从事标准化工作的人员,术语库的工作人员,术语学教师与研究人员,信息与文献工作者,各专业领域的专家等。[3]这10个必修单元适合于不同类别的目标组别,但是侧重点有所差异。而11~20单元的内容则是为不同类别的学习者所设计的选修部分,由不同专业的人来自行选择其适合的内容。Picht和Partal所设计的这个术语学大纲至今仍然在世界各国的术语学培训中使用并且有着广泛的影响。笔者依据他们的大纲设计模型,提出了一个可适用于中国译员术语学培训的大纲,这个教学大纲是一个面向我国学习者的修改版本,限于篇幅,只介绍其主要内容。(一)构建我国翻译者使用的术语学课程教学大纲1.引言介绍术语学概述:(1)“术语学”这个术语的意义,跨学科属性;(2)术语学原则、方法、方法论与工具;(3)比较术语学;(4)术语学与专业翻译。术语学的功用和意义:(1)促进信息交流的清晰无误;(2)减少歧义,提高交际的准确性,促进在某一专业领域中信息交流的效果;(3)提高翻译质量,提高源语与译语产品的质量和应用能力;(4)重复利用术语信息单位可减少翻译费用;(5)舒畅的交流可提高顾客的满意度和忠诚度;(6)有效使用术语资源;(7)熟知各种术语产品和服务;(8)术语库、术语集及多语言工程与知识库的有效管理,公司企业的信息管理;(9)术语知识的本土化和全球化;(10)术语标准化、语言规划等。2.术语学的目标目标:(1)在专业领域的翻译中保证与提高交际的效果;(2)知识的转移;(3)语言与特定专业领域的知识的获取;(4)专业术语的处理;(5)分析与解决术语问题;(6)为自己开展术语工作做准备等。术语学的益处:(1)知识的分享与交换;(2)特定专业基本术语的掌握;(3)翻译质量,术语使用的清晰一致;(4)语言规划与新术语的使用;(5)术语的系统观或结构观的形成[7];(6)科技写作质量的提升;(7)正确使用术语数据库和其他术语资源;(8)术语研究能力的培养等。3.与术语学密切关联的学科(1)认知科学与知识工程;(2)科学哲学;(3)词典学与语义学;(4)逻辑学;(5)信息科学;(6)计算机语言学;(7)翻译研究;(8)应用语言学、符号学、本体论和其他相关的学科领域,侧重术语学的跨学科属性等。4.术语学的基本概念(1)概念理论;(2)概念与术语的分析和定义;(3)概念的表现形式;(4)概念与术语的关系;(5)术语等值的确定。5.物体与概念(1)基本定义与解释;(2)概念的内涵与外延;(3)特征、类型及其用法;(4)概念的表现方式:a.语言表现——定义与解释、定义的类型、好定义的要素、定义的方法等,b.非语言的表现——公式、图表、画面等;(5)概念间的关系;(6)概念体系:类型、结构与应用,例如属种关系、层次与非层次的关系[8];(7)概念领域与范围。6.术语和用来表示概念的其他形式(1)术语单位与词;(2)术语的构成、要求与类型,简单术语与复杂术语,例如缩略词、短语型术语,中文词组术语的结构;[9](3)概念与术语的关系:一词一义,一词多义,同音异义,等值,概念与术语的协调;(4)术语体系;(5)新词、新术语与借用词;(6)中文术语的构成,中文单词型术语的结构[9];(7)中文术语的其他特征。7.术语辞典学(1)传统辞典学的方法与管理;(2)计算机化的辞典学方法与管理;(3)术语数据库:发展历史介绍,术语库与知识库;(4)数据的要素,数据格式,术语库的类型,术语数据的交换,网络化;(5)中国的术语库;(6)关注以翻译为方向的术语辞典学。8.术语管理的过程(1)不同的术语编撰方法描述;(2)术语编撰方法论:术语项目规划,项目管理与执行的要点等。9.术语、信息与文献编辑10.术语与标准化(1)基本定义,何谓标准化;(2)术语标准化的类型:技术标准与术语标准,单语言标准与多语言标准;(3)组织架构:国际主要组织(例如ISO,IEC),地区组织(例如NATO,欧洲标准化机构),国家一级的组织和主要的职业标准化组织;(4)标准化的可能性和局限性;(5)工作程序和工作方法;(6)中国的术语标准化;(7)国际合作与网络等。11.术语与专门用途语言文本的生成12.术语学研究的新动态13.术语学课题或者实践(二)翻译教学中的术语学课程模块术语学的跨学科属性说明该学科涉及的领域广,包括语言学、翻译研究、信息科学、符号学、认知科学、知识工程及传播学等。这也意味着术语学的方法、原则和理论能够适用于不同的学科目的。术语学的简介课程或称导论课应该能够服务于不同的专业组别及不同的目标。为适合特定的组别需要,例如翻译者,课程设计人员或者教师时常需要变换导论课的一些教学内容。对于学员不同的背景、不同的目标、不同的需求和水平,术语学培训课程最好以“模块”的教学方式进行。上文1~10项内容,作为术语学导论课程,是培训译员的“共核”必修部分,应该能适用于培训不同类型的翻译者,既可包括翻译专业的学生、在职的翻译者,也可以是其他人员,例如术语学教师,专门用途语言教师,标准化工作人员及各领域的专业人员等。11~13项则属于选修内容,虽然设计的内容是针对翻译者的实际需要,但是教师可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师资、学习者及教学条件等)选择适当的模块来安排教学。1~13项中的教学内容,无论是必修部分还是选修部分,都已在Picht和Partal的术语学大纲“题目”的基础上有了较大的改变。术语学模块教学能够满足不同人群的需要,分模块教学的方式也有利于根据内容及时间进行调整。同样,课程的属性是必修还是选修,是短期培训还是长期培训,也决定着术语学模块的选择。长期固定的正式术语学教学显然与短期强化式的培训在内容和方法上有差异。把术语学列入翻译者的课程计划中,学习者修完后,便会对翻译与术语学这两门学科有切身的认识,也有利于形成系统思维的方法。对于翻译专业的学生来讲,理想的授课模式是:教师以正式讲课的方式系统地传授每个单元所涉及的术语学重点部分,加上适当的练习和项目实践。鉴于术语学课程还没有成为我国翻译者培训的“独立”必修课或者选修课,在这种背景之下,就需要教师自己决定,以模块的方式把适合的术语与翻译内容融合到整个的翻译培训计划中。我国学者潘书祥[10]与郑述谱[4]及其他学者呼吁把术语学作为公共课程在高校中开设。这个倡议很好,但是笔者认为目前把术语学作为公共课大规模地面向文理各专业学生开设的条件还不成熟,但可以先行在与术语学关系密切的专业,例如翻译学、传播学、专门用途语言等专业进行教学试点,特别是在研究生层次实践。主要原因是这类专业有实施术语教学的条件,其他原因会在下文谈到,例如师资的要求等。另外国外术语学教育在大学开展几十年来,也不是面向所有专业的学生。对于在职翻译者来说,术语学课程培训不必完全采用针对在校学生的模式,因为职业翻译者在他们的工作经历中已经具备了不少术语工作的实际经验,国外有句话说“译员就是个术语工作者”(the translator as terminologist)。为他们开设短期强化术语学课程可以提高他们术语翻译的能力。这类课程的内容应侧重术语工作和术语管理工作中的理论及实际应用方面。教学模块的选择要尽可能符合译员工作的实际利益,译员也从对术语翻译问题的讨论中及术语管理的课程中获益良多。总之,培训要有利于译员在各个专业领域的知识转移与信息交流过程中质量与效率的提高,同时提高了他们的实际交际能力和术语工作能力。(未完待续)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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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学开设术语学课程的探讨   总被引:4,自引:2,他引:2  
在国际上,术语学是一门成熟的独立学科,有完善的教育体系。而中国,虽已在术语规范的实践工作上取得了巨大成就,但术语学研究和术语学教育仍处于起步阶段。目前,中国应争取在大学开设术语学课程。该课程不仅可以为中国术语规范实践工作和理论研究培养人才,还对提高学生素质具有重要意义,表现在:一是有助于培养学生热爱母语的品德;二是增加学生的科技素养和人文素养;三是传授系统的术语学理论,增加就业机会;四是有助于培养学生使用规范术语的习惯。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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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性是最重要的术语理论问题之一。俄罗斯术语学派把概念结构及相应的语言结构两个方面结合起来考察术语系统的系统性,使术语获得理据性,并通过术语的语言形式展现术语所命名概念的特征以及该概念与其他相关概念的联系。众所周知,以E.维斯特为代表的奥地利术语学派重视概念研究,认为概念系统是术语系统的基础。在这一点上,俄罗斯术语学派与奥地利学派观点相同。但俄派把概念和术语放在同等重要的位置上,在研究概念的同时,从语言学角度考察术语,在许多问题的解决上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如术语词汇中的系统性问题。一、 系统性 (системность) 是术语最重要的属性俄罗斯术语学家通常把“术语”界定为称谓、表示人类某一知识或活动领域理论中的概念的词或词组。从来源看,术语是自然语言的词汇单位——词或词组;从功能上看,术语称谓、表示概念,而且是某一知识或活动领域理论中的概念。如术语масса(质量)在牛顿和爱因斯坦的物理学理论中表示不同概念,具有不同内涵,是两个同音异义术语,而不是多义术语。许多研究术语问题的教材、专著把系统性看作“术语存在的最为重要的条件之一。术语只有作为术语系统的成分才能得以存在……”[1]。甚至有人指出:“单独存在的术语是虚构的,它只能存在于术语系统之中,即和与之具有一定关系的其他术语共存”[2],而“术语系统”(терминосистема)是准确称谓、表示人类某一知识、活动领域理论中的概念的术语的总和。这里需要特别强调的是,术语所要表示的是某一知识、活动领域中服务于某一确定理论的概念。我们知道,一个学科中可能并存若干种理论,相应地也就有若干个概念系统与之对应。这就意味着一个学科中可能并存着若干个术语系统。脱离开术语系统去审定、统一和创造术语就会无的放矢。正因如此,俄罗斯的许多术语学家认为术语工作的首要原则之一是:“不应单独地脱离开术语所属的术语系统来评价、统一术语……系统性是术语不可分割的属性。所有术语毫无例外地具有系统性特点[3]。” 坚持这一原则,有助于解决术语词汇中诸如多义、同音异义现象等语义问题。通常情况下,同一语言形式在同一学科、同一术语系统中表示不同概念时,为多义术语,如范畴多义术语:классификация (分类 — 分类结果);同一语言形式表示不同学科的概念时,为跨学科、跨领域的同音异义术语:речь (言语<语言学> ;舌,舌头<解剖学>);但同一语言形式表示同一学科领域、不同理论中的概念时,则为学科领域内部、跨系统的同音异义术语,如上面提到的物理学术语“质量”。二、 完善概念系统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前提术语系统之系统性(системность терминосистемы)是说把术语系统作为一个整体来研究它的系统性特征。1.俄罗斯术语学派的观点俄术语学派对“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理解存在分歧。归纳起来主要有两种观点。第一种:从语言研究的角度出发,把术语之间存在的形态、构词和词汇-语义方面的系统性联系当作术语系统自身的系统性特征,忽略概念和相应的概念系统[4]。第二种观点由俄罗斯术语理论创始人之一Д.С.洛特提出。他认为,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必须具备三个条件:“①作为构筑术语系统的基础,分类结果应当在发展中研究概念并且具有预见性;②从分类示意图出发划分出的术语应当直接反映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③只有在前两个步骤结束之后才可以选择词和词的组成部分构成术语。被选中的词,一方面应当尽可能直观地反映所表示概念与其他概念的共性,另一方面又要体现该概念的自身特点,而且尤为重要的是:同一序列的术语应具有相同类型的结构[5]。” 从上述三个条件可以看出,概念的分类结果是创建术语系统的基础。分类是否科学、合理,能否动态地研究概念并具有预见性,能否根据分类结果划分出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必备前提。概念分类结束之后,才可以选择合适的语言手段来表示概念。而且,术语应直接反映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且尽可能直观地通过术语的形式反映概念之间的联系。很显然,在洛特看来,要实现术语系统的系统性,必须有合理、完善的概念系统和相应的语言形式系统,建立完善的概念系统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先决条件。可见,俄罗斯术语学派强调概念、概念系统的重要性及其对术语、术语系统的决定作用。2.奥地利术语学派的观点以E.维斯特为代表的西欧术语传统认为,概念系统是术语系统的基础,术语系统之系统性受制于概念之间的各种逻辑关系和本体论关系[6]。根据维斯特的理论,最为典型的逻辑关系是纵向的属种关系。具有属种关系的概念构成延伸链。如:发动机—燃气发动机—汽油发动机。此外,逻辑关系还包括逻辑交叉关系(教授—作家)、横向的逻辑协调关系(燃气发动机—电力发动机—风力发动机)和对角逻辑关系(动物名词—抽象集合名词)。最重要的本体论关系是整体—部分关系。整体—部分关系在很多方面与属种关系类似,也可以构成纵向的属种和种属关系、整体与部分的交叉关系、“横向的”的协调关系和“对角”关系。本体论关系还包括时、空上的相邻关系及“因—果”、“材料—产品”、“工具—功能”等类型关系。显然,本体论关系类型系统具有开放性。概念之间的关系还可以划分为上下层级关系和非上下层级关系。层级关系中包含纵向属种、种属关系和整体—部分关系。这些关系使概念具有层级性。其他关系(无论是逻辑关系,还是本体论关系)都不是层级关系,无法使概念具有层级性。西欧术语理论认为概念可以不依赖其语言表达形式而存在。如H.费尔伯不止一次指出:“概念不依赖于术语而存在”,“如果语言学中词的内容与其形式被看作一个单位,那么术语学中概念与其表现形式(术语、符号、缩写形式)可以彼此相互分开”[7]。T.Л.坎黛拉基和Г.Г.萨姆布罗娃发表于1969年的《已整理的术语系统之意义系统的模式问题》一文中就曾提出过类似思想:“……整理过程通常分为两个阶段:1) 阐明日后用于构建术语系统的概念系统;2) 制定术语系统。这一过程中,整理之后的术语系统的质量完完全全地取决于第一阶段的工作质量,即概念系统的质量[8]。” 显然,这里所考虑的只是概念间的相互关系,而没有考虑概念的表达方式。在她们看来,只要概念系统制定得正确合理,概念的语言表达形式——术语以及术语系统就应该是正确合理的。实际上,这里把术语系统看成了对概念系统的完全重复、等同,但这种观点显然不正确。概念系统和术语系统不存在等同关系,比如概念系统中包括单独概念,而单独概念是用另一种专业词汇单位-名称表示的[9]。另外,一个概念可以有若干个术语与之对应(同义术语),同一个语言符号(术语)因用于广义、狭义而对应不同概念(多义术语)或者表示不同学科的不同概念、同一学科不同理论体系中的不同概念(同音异义术语),因此,一个学科理论中的概念的总和不等于服务于该理论的术语的总和,二者之间不是复现关系。建立完善合理的术语系统只是术语系统获得科学性、系统性的一个先决条件,而不是惟一条件。三、建立完善的语言结构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不可或缺的条件如果如隆多所说,术语是由能指(即名称——术语的外部语言形式)和所指(即概念)组成的语言符号[10],那么术语系统就不能,也不可能脱离开语言(符号)单位而存在。传统上通常用“系统”表示概念(内容)层面各单位、语言(表达)层面各单位以及这两个层面单位之间的对应关系,而不依赖于术语而存在的所谓“概念系统”并不考虑概念的表达方式,因此,有人称之为“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或“术语系统的逻辑-概念结构”,而不是“系统”。与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相对应,术语系统各单位(其中包括术语系统特有的语言形式)之间的语言对应关系的总和称为术语系统的语言结构。这样,“术语系统之系统性”就是术语系统所表示的概念结构和语言结构之间的对应关系。术语研究在很大程度上具有规范性质,因此不可能只局限于分析、描写概念结构,还必须考虑到概念的语言表达方式,因为规范性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挑选最优化的语言单位来表示、称谓概念。因此,洛特学派在统一、规范术语时,把概念结构与语言结构放在一起来研究术语系统之系统性[5]。可以说,术语系统的系统性程度如何取决于两点:1)术语系统所表示的逻辑-概念结构是否明确并具有一贯性;2)与概念结构对应的语言结构是否明确并具有一贯性。这两个条件对实现术语系统整体上的系统性而言同等重要,缺一不可。1.理据性是联系术语的意义及其形式的纽带俄罗斯术语学派认为:在术语系统之系统性问题上,术语的理据性占第一位且具有双重作用。这是因为“理据性是符号的形式与内容之间的连接环节”[1]。一方面,理据性通过语言手段揭示术语的意义与其内在形式(字面意义)之间联系的合理化程度,而这对评价术语的性质而言极为重要。另一方面,术语的意义与其内在形式之间的联系是否合理,只有以整个术语系统为背景才能得以正确评判。从整体上理解术语系统的理据性对分析、统一术语非常重要,而术语系统整体上的理据程度与术语系统性直接相关。值得注意的是,尽管洛特在创立俄术语理论之初并没有使用“理据”、“理据性”这样的术语,但他非常重视术语的理据性问题。比如,洛特认为:“术语元素应直接反映的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来自于以分类示意图为基础给概念所下的定义。构筑术语的艺术在于要尽可能直观地、同时又相当简明(紧凑)地反映这些充要特征”[5]。洛特的这段话中包含着3层意思:1)为概念下定义的基础是概念的分类结果;2) 在概念的定义中给出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3)术语要直观、简明地反映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可见,洛特强调概念的重要性,同时又把概念的语言表达形式——术语放在重要的地位上。因此,有人认为较之奥地利学派,俄派在“术语系统之系统性”问题上向前迈出一步,追求术语系统的完美性。但是必须指出一点,只有极少数理想化的完美术语才能在其语言形式中表达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许多术语的语言形式中只包含概念的某一区分特征,有些术语的表达层面对认识术语所表示的概念没有帮助,而有些甚至有误导倾向。洛特根据术语的真正意义与其字面意义是否相符,区分出三种类型术语:“正确定位术语”,即具有正确理据的术语;“中性术语”,即没有理据或理据无法判断的术语;“错误定位术语”,即具有错误理据、其字面意义与真正意义相矛盾的术语。2.术语的理据程度取决于术语的构成方式任何一个发达的俄语术语系统中,无理据术语只占少数,而且多为外来音译术语。绝大部分术语都在一定程度上具有理据性。根据有理据术语的构成方式,可以划分出:1)语义方式构成的术语,如:поле(电场、磁场、力场<物理学>,采区<矿物>,字段<计算机>,域<数学>—场地、田野);2)形态方式构成的术语,如:золочение(镀金<冶金>);3)句法方式构成的术语,如:релаксация напряжений (应力松弛<物理学>);4)综合上述两种或三种方式构成的术语:роза ветра(风向图<气向学>),позвоночный столб(脊柱<解剖学>)等。(1)语义方式构成的术语术语的语义构成方式主要有三种类型:1)隐喻型,如:колено(膝、膝盖—弯管、曲柄<技术>)(外形相似);2)借代型,如:добыча(开采—开采量)(过程—过程结果),лицо(脸—人、人员)(人体部位—担任某一职务、职位的人);3)缩小语义型,如:стрижка(剪,剪短—剪毛<技术>)。通过语义方式构成的术语在意义上与其生产词(源词)保持着一定联系。发生隐喻引申时,术语与其源词表示的概念只有一个或几个特征相似,其余的区分特征各不相同,而相似特征正是实现称谓引申的基础。发生借代引申时,情况与隐喻引申相同,只不过实现称谓引申的基础是一个或几个相近、相邻的特征。通过缩小语义构成术语时,专业概念和通用概念的所有主要区分特征均相同,但专业概念还具有某些通用概念不具备的其他主要特征。从理据程度来看,通过缩小语义构成的术语,其理据性得到最大程度的体现:与源词相比,术语概念的外延缩小,内涵变得更加丰富,除了具备日常词所表示的概念的所有特征之外,术语表示的概念又从学科、理论体系的概念结构中获得其他专门特征。而以隐喻和借代方式构成的术语,其理据性较弱,因为术语与源词在意义上的联系弱。(2)形态方式构成的术语Т.Л.坎黛拉基曾以形态方式构成的技术过程称谓为材料,描写、分析了术语和术语意义之间具有规律性的语言关系,提出术语的必备属理据性和补充理据性,前者与最邻近属概念相符,后者与种差相符。谈到最邻近属概念的作用时,她认为,表示最邻近属概念的词和未来要构成的术语必须在词类和某些词汇—语法类别上一致。而通过种差分析理据性时,坎氏划分出直接理据性和间接理据性。前者指:术语的词干与该术语定义中表示种差的词具有直接联系,如:术语жирование(涂油、滑润)的种差特征表述中包含名词жир(脂肪、油脂),术语известкование(加石灰、涂石灰)的种差特征表述中包含名词известь(石灰)等等。间接理据性则是指:术语的词干不直接、而是通过其他词类的同根词与种差特征联系[11]。坎黛拉基的分析表明,术语结构和意义之间的关系不总是具有任意性的。术语与其意义的有规律的联系体现在术语的理据性中,即术语的字面意义与真正意义的对应关系中。(3)句法方式构成的术语一些研究术语语义问题的论著,通过比较术语的内部形式和概念内涵的对应关系来考察术语的理据程度。如果提供理据的术语元素,其语义投入越充分、准确,术语所获得的理据性也就越强。但这不等于说,如果术语元素的语义全部进入术语的语义,术语就会获得最大理据性。因为最大理据性的实现取决于诸如术语的句法结构、术语的语词长度、术语的范畴语义等等因素。术语的内在形式和术语意义要相符、术语理据要高度准确,这不仅是对术语提出的理想化要求,有时也是构筑术语系统应遵循的一条相当硬性的规定。比如,当词组—术语中的术语元素自身是术语,且与词组—术语同属一个概念系统时,术语元素的语义应当完全进入词组—术语的语义中,如:излучение(辐射),поток излучения(辐射通量),плотность потока излучения(辐射通量的密度)。把术语元素的语义直接加入到整个术语的语义中是记录术语与其构成成分(同样为术语)之间语义关系的最为有效的方法。因此,如果术语的组成部分自身也是术语,词组-术语就应当最大限度地从术语元素中获取理据,最终以进入其组成的所有单个术语为理据。综上所述,理据性是确保术语系统获得语言系统性的重要因素。如果术语元素自身不是术语,那么使术语获得理据性是术语工作者努力的目标,但如果术语元素自身就是术语,那么词组—术语必须具有理据性,这是构筑术语系统应遵循的一条硬性规定。研究术语词汇中的系统性问题,还应关注术语的同义和多义现象。虽然术语的同义或多义现象对建立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没有影响,但对术语系统的语言结构而言却至关重要。甚至在概念结构相近或相同的情况下,术语系统也可能由于同一概念具有多种变体表达形式、术语自身具有不同程度的多义性而大相径庭。四、小结统一、规范术语时,必须将术语置于其所属的系统中,从全局角度出发做到有的放矢。对术语系统而言,系统性体现为概念结构与语言结构的协调搭配程度。作为术语系统基础的概念结构复杂多样,术语系统的类型各不相同、其系统性程度也有差异。如何协调各方面因素,充分揭示术语系统的系统性本质,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①这里的“名称”(隆多的术语)是指语言词汇单位的语音外壳,与继术语之后划分出来的又一专业词汇单位——“名称”是同音异义术语。②术语元素是受制于术语所表达的概念特征的术语表义部分。Канделаки Т Л.Об одном типе слдоваря медународных Терминолементов.НДВⅢ.Φилол.науки.1967(2):38。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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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学在国外于上世纪80年代已经成为一门独立的综合学科。明确它的研究对象、宗旨和任务,不仅有助于学科的自身发展,术语学的成熟和完善,也必定会促进科技进步。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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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际上,术语学是一门成熟的独立学科,有完善的教育体系。而中国,虽已在术语规范的实践工作上取得了巨大成就,但术语学研究和术语学教育仍处于起步阶段。目前,中国应争取在大学开设术语学课程。该课程不仅可以为中国术语规范实践工作和理论研究培养人才,还对提高学生素质具有重要意义,表现在:一是有助于培养学生热爱母语的品德;二是增加学生的科技素养和人文素养;三是传授系统的术语学理论,增加就业机会;四是有助于培养学生使用规范术语的习惯。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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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学的研究对象、宗旨和任务   总被引:1,自引:2,他引:1  
术语学在国外于上世纪80年代已经成为一门独立的综合学科。明确它的研究对象、宗旨和任务,不仅有助于学科的自身发展,术语学的成熟和完善,也必定会促进科技进步。  相似文献   

17.
从术语学角度对“甲型H1N1流感”定名过程进行分析,得出几点启示。第一,应注意协调术语词汇意义与概念意义之间的辩证关系,否则将会产生危害极大的误导性术语;第二,术语定名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受语言、经济、政治、文化、科学等多方面因素的制约,科学定名应建立在概念体系之上;第三,在引进国外术语的过程中,要正确处理国际化与本土化之间的关系。  相似文献   

18.
从术语学角度看“甲型H1N1流感”的定名   总被引:1,自引:1,他引:0  
从术语学角度对"甲型H1N1流感"定名过程进行分析,得出几点启示。第一,应注意协调术语词汇意义与概念意义之间的辩证关系,否则将会产生危害极大的误导性术语;第二,术语定名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受语言、经济、政治、文化、科学等多方面因素的制约,科学定名应建立在概念体系之上;第三,在引进国外术语的过程中,要正确处理国际化与本土化之间的关系。  相似文献   

19.
论术语学理论与翻译的一些相关问题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一、术语学与翻译术语学与翻译这两个学科既有区别又密切相关。(一 )术语学和翻译的区别翻译和术语学是在两个不同的语言和认知层面上运作 ,也就是说 ,两者的研究重点是侧重于语言研究的不同的领域。翻译大体上可以说成是应用语言学 ① 的活动 ,它关注译入和译出文本 (text)的应用 ;而术语学则是一个跨越理论语言学和应用语言学两个领域的学科 ,它同样关注译入或者译出文本的应用 ,但是文本只是诸多应用领域中的一个 ,是作为术语学的系列材料中的一个重要来源。由此 ,译员与术语工作者的工作方式也有所区别 ,译员是与语言的使用打交道 ,而术…  相似文献   

20.
术语学对学术话语体系构建具有重要意义。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的构建都需要以术语为基本载体。术语体系是学术话语体系构建的重要内容,术语学理论对学术话语体系的科学构建具有一定的指导作用,术语翻译是学术话语体系构建的关键环节之一。从术语学视角来看,学术话语体系的构建存在规划有待完善、相关知识体系和术语体系不够成熟、术语学助力话语体系构建理论研究不足等问题。可考虑从国家战略层面、工作机构层面、学术研究层面采取一定的策略。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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