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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统一规范科技术语是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科技事业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志之一。多年来,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新闻出版管理部门对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出版的科技书刊、报纸及其他出版物提出了规范表达科技术语的严格要求,并把科技术语的标准化和规范化始终作为检验、评价出版物质量的重要因素之一来抓。遗憾的是,目前科技出版物中仍然存在着使用科技术语混乱的现象。这种现象不但存在于科技书刊中,而且也存在于常用工具书中(如各种文种对照词典和百科全书中)。在长期从事地理期刊编辑工作中,笔者发现很多作品存在着科学技术概念不清,特别是术语表达不准确和定义模糊等现象,因而淡化了文章中术语定义和概念的解释。这不但不能正确表达作者的原意,而且影响文章的科学性、可读性,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误导了读者。本文通过列举实例,分析科技出版物中存在的术语混乱现象,给出了“潟湖”一词的科学定义,探讨“潟湖”一词及其一系列派生词在维吾尔语中的正确翻法和规范表达。1.“潟湖”的定义在海岸带,有一种地貌,汉语称“潟湖”,英语称“Lagoon”,俄语称“ЛΑГУНΑ”,维吾尔语称“Koltuk kol”。它是指在海岸与长条状滨外沙嘴、沙坝或珊瑚礁之间的封闭或半封闭的浅水区域,常有一条或多条潮汐通道与外海相通,而滨外沙坝是波浪在沿岸浅水区堆积成的、与海岸大体平行的长条形砾石堆积体。在热带海岸中的环状珊瑚礁内也能形成潟湖。有些沿岸潟湖本来与外海相通,后来由于泥沙的淤积,也可能被封闭在海岸之内,有的在高潮时通过潮汐通道可与海水相同:如,台湾省的高雄港即为典型的海成潟湖,河北昌黎县七里海也属此类,有的则与海水不通。还有古代潟湖长期与大海隔离和较长岁月的沉积作用,使原有咸水因地表淡水的注入,逐渐淡化而成淡水湖,称“残留湖”,如浙江杭州西湖。天津北大港和南大港都是由贝壳堤所封闭的潟湖。地质时期的潟湖常是盐类矿床、煤炭、石油、天然气、铝土矿等重要资源的产地。在《维吾尔语详解辞典》里给“潟湖”一词下了如下定义:Koltuk kol——词根Koltuk一指解剖学专有名词“腋”,二转指湾,原指腋(胳肢窝)在地理学扩大涵义转指湾,如海湾、河湾、山脚湾等等。有时指在大海、河流向陆地凹进去的部分,甚至河谷、山谷、悬崖和水域等的腋状部分,比如海湾、河湾、山麓的右腋、左腋等。潟湖——是地理专有名词:指浅海区、河流入海口由沙子堆积堵塞而形成的湖。涨潮时这种湖会与大海连接起来[1]。2.“潟湖”在各出版物中的错误使用实例“潟湖”一词长期以来,首先在汉文出版物中被不正确的使用。例如,汉文《地理学词典》[2]中被正确写作为“潟湖”,而在英译汉《地理学辞典》[3]中被错误写做为“泻湖”。其次在维吾尔文出版物中表达不同,例如,《汉维规范化名词词典》[4]里这一术语被写为“舄湖”,“Laguna”。阿布都卡德尔.尤努斯等合编的《汉维自然地理词典》[5]被译做“泻湖”,“Dengiz Korpisi”。《汉英俄维石油技术词典》[6]被译做“Akar kol”(汉语译为流动湖),“Koltuk kol”(汉语译为腋湖)。艾尼瓦尔·加帕尔等编的《汉维词典》[7]被写做“Laguna”,“泻湖”。买买提艾力等编的《汉英维科技大词典》[8]被译做“Kol”(译为湖泊),“Akma kol(译为游移湖)“舄湖”,“潟湖相”译为“Koltuk Kol Fatsiyasi”。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在英语中早已被规范表达为一种方式的,后来在汉语中也被规范化表达为一种方式的这一术语,维吾尔文出版物中却有多种表达方式,甚至更令人遗憾的是,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民族语言术语规范审定委员会编纂的《汉维规范化名词词典》也直接将根词“潟湖”音译表达为“Laguna”,而派生词“潟湖相”意译表达为“Koltuk Kol Fatsiysi”。3.比较分析我们首先看一下汉语中的“潟”和“泻”字中哪一个是正确、规范表达的词根形式。第一,这是因为此二字的字形相近,而且“泻”字的繁体“瀉”和“潟”更为相近。“潟”字与繁体“瀉”字,形虽近而意实不同。在《汉维新华字典》[9]和《现代汉语词典》[10]中,“潟”注解为“潟”同“舄”,“咸水浸渍的土地”,既然是“浸渍”,应该是不流动或流动不畅;而“瀉”则是“液体很快地流下;如:一泻千里”。二者意思截然相反。其次,针对不同出版物中的不同用法,规范名究竟怎样定,地理学名词委员会曾于20世纪80年代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有人主张将错就错,理由是“泻”字好认好写。但经反复讨论后,委员们认为应该首先尊重科学性的原则,不能迁就错误,而且“泻湖”一词易引起概念理解错误。最后委员会确定采用正确的写法,称作“潟湖”,并于1988年正式公布作为规范名。接着,1989年出版的《海洋科学名词》[11]和1993年出版的《地质学名词》[12]也一致作了这样的确定。至此,这个由形近字引起的名词混乱得到了纠正。但是,即便如此,后来还是有一些专业性的文章在继续错误地使用“泻湖”这个错词。甚至《中国海洋报》2002年9月20日头版头条的新闻《实现海洋卫星系列化发展》文章中,还在使用“泻湖”这个词。现在让我们回过头来讨论一下在维吾尔语中是怎样规范表达“潟湖”一词的。语言学家们就现代维吾尔语新词新语的构词方法进行了多方面的探讨,就新词构词法达成共识,认为采用附加成分、造词、借词、挖掘母语词汇、简称等方式为维吾尔语构词法的最佳方式[13]。科技术语用维吾尔语表达时可以用母语来表达的应尽量用母语表达,无法用母语表达的,则借用兄弟民族语言来表达。如果无法借用兄弟民族语言,那么就借用国际通用语言,以音译为指导原则[14]。可以看出,在强调的上述观点与方法中,基本确定了科技术语维吾尔语翻译规范表达应遵循的具体原则,特别明确了造词和借词应占主导的地位。然而,现在动辄借用外语,未能发挥维吾尔语在充分利用母语词汇资源构词方面的优越性,维吾尔语的潜在优势未得到充分挖掘。在完全有可能用母语的构词方式表达的情况下,将“潟湖”一词轻易地借用外语直接音译为“Laguna”[4,5,8]就是一个典型的实例。借用外来语,特别是直接借用科技术语,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丰富维吾尔语词汇成分,但不利于维吾尔语词汇以自身内在的规律健康发展。我们并不以此为理由而排斥借用外来语的做法。借用外来语是语言在发展过程中因受其他语言影响而发生的一种正常现象,尤其是科技术语直接以音译方式借用外来语在每个语言中不同程度地存在着。但科技术语的借用一定要遵循“立足母语”、“音义统一”、“便于推广”的原则。术语是指各门学科专门使用的词语。科技术语是指在科技领域中专门使用的词语。这种词语把单一性和准确性作为自身的一种重要特点。现代维吾尔语中的术语主要通过两种方式规范表达:一种是利用维吾尔语的构词材料和构词手段,还有一种是通过借用其他民族的词语来形成,科技术语也不例外。所以在维吾尔语表达“潟湖”一词时,对它在地理专业中的原有涵义、基本概念、特征,并对维吾尔语的构词规律与借词原则都应给予足够的重视。从这个角度来讲“潟湖”一词以构词方式为手段、以学科内涵为依据翻译表达是很有必要。科技术语以单一性、科学性、系统性为自身的主要特点,“潟湖”一词在地理科学里,确切的说在地貌学里是表示地表形态时专门使用的一个专业术语。在汉语《现代地理学辞典》[15]与其他解说性工具书[2,3],对这一术语像本文前半部分里所说的一样下了明确的定义和解释。《维吾尔语详解辞典》[1]也下了类似的定义和注解。根据“潟湖”这一术语的专业定义和内涵,称它为“Koltuk kol”或“Koltuk koli”是比较合理的、正确的。首先,对应其自身的专业化概念。其次,恰当得体、准确、通俗易懂。再次,完全表达和反映该术语在地貌学中的科学概念、定义及其基本特点。如果我们按《汉英维科技大辞典》[8]所表示将“潟湖”一词称“Kol”(湖泊),“Akma kol”(游移湖),“潟湖相”称“Koltuk kol fatsiyisi”用两种规范化形式表示的话,那么就会将“湖”这一总概念与“潟湖”、“残留湖”等专有名词概念混为一谈,淡化或完全消失“潟湖”一词在地貌学中的原本概念。更重要的是包括“潟湖”一词科学概念系统、逻辑关系与构词能力等在内的整体性会受到影响。将“潟湖”一词译为“Koltuk kol”,那么可以为一些派生词留下系统表达的余地或可能性。正确表达“潟湖”“Koltuk kol”这一根词之后,就可以借用附加词,根据他们之间的从属关系、因果关系与之组成一系列的派生词,如:在维吾尔语里可将两个固定词互相在从属关系的基础上合并,并在语言与语义结构方面构成完整的词汇实体。这种构词法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根词+根词。如:公路Taxyol(Tax+yol);款冬花Tengga yopurmak(tengga+yopurmak);乌龟Taxpaka(Tax+paka);盐湖Tuzkol(Tuz+kol);潟湖Koltukkol(koltuk+kol)。第二种:根词+根词+附加成分。如:水库Su ambiri(Su+ambar+i);糖水Xiker suyi(Xiker+su+yi);世界地图Dunya heritisi(Dunya+herita+si);潟湖Kolyuk koli(Koltuk+kol+i)。按照上述构词法,将“潟湖”翻译表达为“Koltuk kol”或“Koltuk koli”都是正确的。但是,科技术语只能在专业方面所具有的基本概念及原本内涵基础上来表达,一个概念在某一学科领域内只能有表示单一内容的一种称谓。根据这一原则,笔者认为“潟湖”(koltuk kol)这一术语在前半部分使用的修饰语“koltuk”(腋、腋状的)形象地表达了湖(kol)的成因和地理条件。将“潟湖”译为“Koltuk kol”是规范化的,正确的,也是惟一的。* 本文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资助项目“地理学术语在维吾尔语中的规范表达研究”成果之一。  相似文献   

2.
从古汉语来看,“潟”表盐碱地之意。古代没有严格的字形规范,常常会出现书写者弃本字不用,而临时借用了音同或音近的字来替代的情况,古代常将“潟”写作“泻(瀉)”“舄”“舃”。从现状来看,潟湖实际上是海岸带被沙嘴、沙坝或珊瑚分割而与外海相分离的局部海水水域。“潟湖”与“潟”字之义密切相关,而与“泻”义无涉,“泻湖”应作“潟湖”。  相似文献   

3.
一个学科的名词审定工作,从成立名词审定分委员会到公布,一般需要1-2年,或更多些时间。经过几次审定会后,到上报公布之前,还要做一些细致的个别名词定名的协调工作。由于科学技术的深入发展,学科之间互相交叉,渗透越来越广泛。因而一些互相借用,转意的词也就越来越多。这些交叉的术语将同时存在于几个学科中。如这种交叉重复出现的名词太多,一是会出现新的不统一;二是浪费了人力物力;三是会出现重复公布。所以名词审定工作,希望公布出来的名词尽量减少交叉词。当然为了保持某个学科的完整性,必要的交叉词还是允许的。为了处理好交叉词的归属和统一问题,就需要开各种形式的协调会,以“地理学名词”上报前的一些工作为例,地理学是一个综合性较强的应用学科,它比基础学科处理起来复杂得多,困难得多。他与地质学,海洋学,大气科学,地球物理学,测绘学,土壤学,植物学等学科名词,都有交叉问题。我们以“副科服从主科”的原则开了“地理学名词与海洋科学名词”,“地理学名词与地质学名词”,“地理学名词与大气科学名词”等协调会。还开了地理学,地质学,测绘学,大气科学,地球物理等有关遥感应用技术名词的协调会。协调会上讨论了本学科的收词范围。例如:地质学与地球物理学有些词难分归属。经过大家反复商讨,认为用地球物理方法研究而产生的地质名词应归属地球物理学。并对一些有分歧的不统一的词进行了统一订名。例如:“洋脊”(ocean ridge),又称“洋中脊”,“大洋中脊”,“海岭”等,协调会上有的专家提出,按它的科学概念应定名为“洋脊”,因为它是大洋里面的脊,这个脊并非在它的中央,当时大多数专家也同意了这个定名。但是会后,海洋、地理、地球物理等学科分别征求意见,都认为称洋中脊已成习惯最好不改。洋中脊不一定局限于中央位置。最后这几个学科还是定名为洋中脊。“大陆架”(continental shelf),又称:“陆棚”,“大陆台地”,后定名为“大陆架”。“扇形三角洲”(fan-shaped delta),又称:“扇三角洲”,“扇状三角洲”,现定名为“扇形三角洲”。有些词经过反复多次协调讨论才确定。如:“泻湖”(lagoon)与“潟湖”(1agoon)。这个词在地理学名词上定名为“潟湖”,而地质学名词与海洋科学名词中都定名为“潟湖”。在协调会上,有些人主张将错就错,统一定名为“潟湖”,定名“潟湖”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出书排版时方便,“泻”字好找到,“泻”字难找,且易误读误写。但在后来的几次协调会上,大家又提到这个词,认为“潟湖”与“潟湖”两个词的概念完全相反,“潟湖”是由于海上珊瑚礁围成的,经天长日久变成了淡水湖,例如“西湖”就属于“潟湖”。而“潟湖”确恰恰相反,它是水流泻的意思。另外这个词在大学以下的教材中全用“潟湖”,而大学以后又改成“泻湖”。即“潟湖”还不到约定俗成不能改的程度。会后我们又多方征求了一些专家的意见,并召开了地学口各学科专家的协调会。经过大家充分讨论,认为此词属地理学名词,应服从地理学定名。最后定名为“潟湖”,“潟湖”为曾用名,意为淘汰名。协调会上还把争论已久的一些词定下名来。如:“喀斯特”(karst)与“岩溶”。1966年我国第二次喀斯特学术会议上有的专家认为类似喀斯特这种现象最早是在我国开始研究的,建议将“喀斯特”一词改为“岩溶”,现在专家们认为喀斯特本是南斯拉夫的一个地名,“喀斯特”的科学涵义除了包含岩溶还包括崩塌、侵蚀。由于科学研究的深入开展,“岩溶”已不能完全包括它所研究的内容了,虽然地质界用“岩溶”已很广泛。但根据它的概念还是认为定名为“喀斯特”更好。“岩溶”作为曾用名,放在备注栏中。又如:“判读”(interpretation)这个词又称:“解译”,“判识”,“识别”,“符译“等有10几种名。在地学口协调会上,大家对这个词争论很激烈,绝大多数专家同意定名为“解译”。而且地理学名词审定会上原来也定为“解译”后来又改定“判读”。原因是1987年在无锡召开的遥感词典审定会对这一词曾重点讨论过,会上认为由于国防,军事方面一直用“判读”,为的是不影响国防,军事方面的应用,以免造成新的混乱。因而在那个会上,就把这个词定名为“判读”。又称“解译”。当一个概念在不同的学科中如果已分别有统一的名词术语,确实不宜强行统一为一个名词术语时,极个别情况下允许分别订名。例如:“subtropical zone”在地理学中称“亚热带”,而大气科学中称“副热带”,都是同一个概念。在协调会上,地理界专家讲了种种原因阐明定为“亚热带”的理由,希望大气科学界能舍掉“副热带”,而定成“亚热带”。会上气象界专家也纷纷讲定名为副热带的好处,但愿下去做工作,尽量达到统一。但最后两个学科认为各自都用习惯了,不宜强行统一,所以只得分别定名。还有一些词各学科有严重分歧,例如:“负载”,“荷载”,“载荷”,“负荷”等在许多学科中都存在,概念大致相同,称法则繁多。根据我们的审定原则:“订名有严重分歧的名词术语,不宜强行统一时,可暂时不公布,待继续调查研究,条件成熟后再公布”。所以有的学科暂时先不公布这类术语。这样的实例不少,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一个学科内部个别词的定名,有时由于种种原因必须反复多次,亦需做细致工作。以“大气科学名词”上报稿为例,定稿后个别定名仍需改动,有的甚至到排好版还需改动。复审意见回来以后,有条意见认为“大气层”(atmosphere)及相应的大气分层全应改为“大气圈”及相应的“圈”,才能更具有科学性,逻辑性。为这个词我们又反复征求了一些老专家的意见,多数气象专家认为“层”用得很广泛,很习惯了。有的专家提出:包围地球的大气,像鸡蛋壳一样,称为“大气壳”也比称“大气圈”好。鉴于多数气象专家认为“层”好,故最后大气科学还是将它定为“大气层”。然而地理学专家考虑到“大气层”与地理学其他术语如:地理圈、景观圈、岩石圈、水圈、土壤圈、生物圈等不匹配,故仍定为大气圈。“大气质量”英文对应词有“atmospheric mass”和“air qua1ity”,为了区别这两个词的不同物理概念,大气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把“air quality”定名为“大气品位”。这也符合一词一义的定名原则。这一词环保界用得多。为了得到环保界的认可,我们走访了国家环境保护局及北京市环境保护局。他们主张延用“大气质量”,因为此词在环保界已约定俗成,从上到下,各种文件,刊物等全是用“大气质量”。而且此词已定为国家标准,如果一改变,影响面大,反而造成新的混乱。随后,我们又征求了大气物理研究所,与国家海洋环境预报中心等搞过此项工作的专业人员的意见。他们也同意延用“大气质量”。虽然已经排好版了,只得又把“大气品位”改回到“大气质量”。“大气品位”作为“又称”放到注释栏内。两个“大气质量”分别用(1),(2)注明。“声达”(sodar)与“光达”(lidar)也同样经过反复讨论和征求意见,进行了更改,改回到“声[雷]达”,与“[激]光雷达”。另外,公布的名词术语英文配名应尽量做到统一。如:“survey”,有译作“考察”,“调查”的,经协调凡列考察的就配“survey”。又如“bar”,有译做“坝”,也有译做“堤”的。最后定为“坝”另外经有关学科审定,词尾“meter”定为表,词尾“graph”定为计。例如:“气压表”为barometer,而“气压计”为barograph等,英文配名统一用美式拼法,如:“中心”统一用“center”而不用“centre”。英文缩写词一律大写而不加点,例如:“直流电”用“DC”而不用“D.C.”;“交流电”用“AC”而不用“A.C.”。英文外的其它语种一律加( )注明文种。例如:“山体效应”[Massenerhebungseffekt(德)],“刃脊”[arte(法)]等。而且审定的名词术语要注意汉文用字准确,英文字母不出错,用词得当,各种文字的拼写特点,及汉英索引的多音字等。所以真正要使公布出来的名词术语准确无误,名词审定后期一般还会有很多工作要做,而且必须做得细致。  相似文献   

4.
牧童 《科学大观园》2009,(17):62-63
蛋家(正体字为蛋家,标准汉语为dan;亦作蛋民、艇家、水上人等)是广东、广西和福建一带一种以船为家的渔民的统称。清初学者屈大均在他的《广东新语》一书中解释说:“诸蛋以艇为家,是日蛋家。”而根据传统的说法,蛋民所乘的艇像一只鸡蛋对半剖开.上盖以篷,故名“蛋蜓”;主人以艇为家,所以叫作“蛋家”。  相似文献   

5.
各学科的名词特点不同。同样性质的不统一的名词,情况也不相同。在名词审定工作中,力求既按名词委的审定原则定名,又要照顾实际情况。这样定出的名词既科学又受到广大使用者的赞同。一、定名错误名定错了,也就是词不符义。在科学发展过程中,人们对事物本身有个认识过程,有时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也有的是误读、误写、误传。例如:“平流层(stratosphere)”过去误称“同温层”。早在1862年和1901年,有人用带仪器的气球和乘气球吊篮升到一万米左右,正好处在平流层底对流层顶的高度,那里温度随高度变化较小,因此人们误认为在对流层上有一层温度几乎不随高度而变的“同温层”。后来科学发展了,人们发现在对流层顶以上到约50公里的高空,温度基本上是逐步升高的,没有“同温层”。纠正原定名,而定名为“平流层(stratosphere)”。而有的名定错了,就不能硬行纠正。如:“熊猫”早在1869年,一位法国学者来华,到四川考查生物资源,给“熊猫”定名为“黑白熊”。两年后,动物学家进一步考查,研究它属于熊科,将它进一步定名为“猫熊”。直至本世纪四十年代,我国在重庆举办了一次动物标本展览。当时展品标牌上分别用中、英文书写着“猫熊”的学名,但由于那时的中文习惯读法是从右至左,故而国人都把按英文书写方式书写的“猫熊”,读成了“熊猫”,并延用至今,唯台湾现仍称它为“猫熊”。此名正名难于让人接受,只能“约定俗成”,仍称“熊猫”。二、概念相同定名不同在同一学科中,一个概念有几个称谓的情况比例很大,区别选择定名是名词审定工作中的主要工作。例如:大气科学中既有“临近预报(nowcasting)”又有“现时预报”、“现场预报”、“即时预报”、“短时预报”等五个名称。按照最能代表其内涵概念的原则,定名为“临近预报(nowcasting)”最为宜。但有些名词难分主次,只得做为又称、简称或俗称。例如:大气名词蒲福风级,0级风(calm),1级风(light air),……12级风(hurricane),同时并用静风、软风……飓风。两者同样重要,只能选择其中一个,另一个做为又称。在不同学科中,概念相同,定名不同,主要是由于科学技术的深入发展,学科之间相互交叉、渗透越来越多。例如:三十年代我国气象名词主要是气象学、气候学、天气学三类。而到了六十年代,增加了大气物理学分支的有关术语,其中以云雾物理学的词汇所占比重最大,这反映了,这一时期大气物理学的发展以其中的云雾物理学为最快。到了七十年代,计算机科学和无线电电子学术语引入大气科学学科中,这是与那个时期数值预报研究和业务工作的开展,以及气象通讯装备与大气探测手段的更新相适应的。因此,使学科之间的词互相渗透。从词汇量来比较,大气科学1974年出的词汇量是1954年的两倍。而且这些交叉词同时存在于几个学科中。如果交叉词在名词审定中重复出现太多,一是会出现新的不统一;二是浪费人力物力;三是会出现重复公布,最终会影响名词审定工作的质量和权威性。所以审定公布的名词应尽量减少交叉词。当然为了保持某个学科的完整性,必要的交叉词还是允许存在的。为了处理好交叉词的归属和统一问题,就需要开各种形式的协调会。以地理名词为例。它是综合性较强的应用学科。它与地质学、海洋科学、大气科学、地球物理学、测绘学、土壤学、植物学等都有交叉问题。为了解决交叉词的归属及统一定名,以副科服从主科、主科尊重副科的原则召开了各种协调会,并在不同程度上解决了一些交叉词的不统一问题。1.几个学科共用的名词应由所属学科定名例如:地理学中“潟湖(lagoon)”在地质学与海洋科学名词中称“泻湖”。此词主要属地理学名词,其概念是由海上珊瑚礁围成,经天长日久变成了淡水湖,“西湖”就属于“潟湖(lagoon)”。此词在中小学地理教课书中是“潟湖(lagoon)”,到大学以后就有称“泻湖”的。“泻”是水流泻的意思,概念正好与潟相反,经协调,一致认为应随地理定名为“潟湖(lagoon)。2.历史上遗留下来的不统一的交叉词应按其概念来统一例如:“喀斯特(karst)”与“岩溶”。1966年我国第二次喀斯特学术会议上有的专家认为类似“喀斯特(karst)”这种现象最早是在我国开始研究的。会议决定把“喀斯特(karst)”改名为“岩溶”。后来经专家们的讨论,认为“喀斯特(karst)”是南斯拉夫的一个地名。它所研究的内容除了“岩溶”还包括崩塌、侵蚀等现象。所以又根据它的研究内容改回到“喀斯特(karst)”。在协调会上此名已被地质界、地理界的专家们认可。3.有的名词定名不准确,又不到约定俗成的程度,但与重要部门的工作有直接关系的词也不宜轻易变动。例如:地理学、测绘学等学科共用的“判读(interpretation)”,又称“解译”、“判识”、“识别”、“符译”等有10几个名称。协调会上多数专家同意定名“解译”。但后来了解到1987年遥感词典审查会,曾重点讨论过这个词,因国防、军事一直用“判读(interpretation)。为了不影响国防、军事方面的应用。此名仍定为“判读(interpretation)”,又称“判释、解译”。4.搞清收词范围分清主副科例如:地质学与地球物理学有些词难分归属。经过反复讨论,定下一条原则:用地球物理方法研究而产生的地质名词归属地球物理学。5.不同学科的名词允许少量交叉,不允许大量重复。地理学与大气科学名词中气候学部分完全重复,这是名词审定中不允许的现象。经协商按各学科收词范围划分这些词,原则是:因地理位置的影响产生的气候现象归地理,其余归属大气名词。三、方言、土语隔行不懂自古以来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约定俗成的“行话”。一些行话在本行业内相互交流沿袭使用,习以为常。然而,往往使隔行人不懂。定名不仅是专业的规范化,还要考虑到交流的需要。最近我们开展了一些工程技术名词的审定工作,行话、土语碰到得比较多。例如石油名词中有的输油装置称“猫头”、“驴头”;航海名词中的“大副、二副”,行话为“大鬼、二鬼”;行话为“蛤蟆”的工具,使大学生理解成青蛙,满地抓青蛙闹出了笑话。我认为应尽快给行话、土语正名或定“典雅”的新名。行话可做为又称或俗称。四、国内外定名混乱损失惨重例如:1983年埕北油田(中日合资)与日本三菱公司在签定一份船上配套的救生设备时,用的“防寒救生衣”的英文词,相当于日本的“救生背心”。因此三菱只提供“救生背心”,但不能防寒,只得另买150套“防寒救生衣”,造成2万美元的经济损失。为适应改革开放新形势,各学科名词也应尽量与国际上统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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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中“ontology”一词来自拉丁语后裔的法语。法语中的“Ontologie”一词演变自拉丁语的“Ontologia”,而这个拉丁语形式又源自希腊语。对该词的出处,各家说法不一。据C.T.Onions(奥尼恩斯)[1]考证,该词的拉丁文形式为瑞士阿明尼乌派的神学家Jean le Clerc (拉丁文名:Johannes Clericus,1657~1736)所创。词源的复杂性还由于印欧诸语属屈折语,绝大多数词类富有变体形式。于是,拆分这个词并从词源学的角度阐释不同部分的含义不失为一种可行的理解途径。Ontologia由onto+ logia构成。ont-是ón的词干,也是einai的现在分词的中性形式。于是,Ontologia 定义为“the study of being”[2]。有的学者将“-logy”结尾的词当作“-学(科)”来看待,这当然无可厚非,它确实有这层含义,如biology(生物学),sociology(社会学)等。但它还有另外一层意思:“logos”。“-logy”代表法语词缀“-logie”、中世纪拉丁文的“-logia”、希腊语中的“-logia”;因此,“-logy”的含义不仅以lógos(discourse话语或逻辑推理,speech言语)为基础,同时又包含log-(作为希腊语词根leg-,或希腊语词légein表示gather,choose,say,speak等意义)的意思。因此,-logia在词源学上有两层意义:(1)以如此方式“说”(saying,speaking),如brachylogy(用语简明),eulogy(颂词),tautology(同语反复、赘述);(2)从事某学科研究的人(由-logos 标明,如以-logist,-loger结尾的词);或指某一学科或研究。作为学科名称,这类词的第一个成分是“具体名词”,而后加字母“o”,再以-logy结尾。例外的有:petrology(岩理学)和mineralogy(矿物学)。当代以-logy构成的词总是意味着与-logic (法语是:-logique;拉丁文为:-logicus;希腊文则是:-logikós) 或与-logist相关。与表音的印欧诸语不同,汉字的构(字)词手段有:象形、表意、指事、会意以及表音。“本”就是指事字。指事是通过用象征性的符号,或在象形字上加上符号来表示某个词。《说文解字》:“本,木下曰本,从木,从下”。段注:“本末皆于形得义,其形一从木上,一从木下,而意即在是”[3]。“本”字在甲骨文中形状为上部是树(木),下部三个圆圈指“树的根部所在”[4]。(后来点变成一个短横,指出这儿是木的根,合起来指“树的根部”,与“末”相对。“末”是木上面一短横,指出这儿是木的末梢。于是,“本”表示事物的根源或基础[5]。《书·五子之歌》言:“皇祖有訓,民可近,不可下,民為邦本,本固邦寧”。《论语·学而》中更有“君子務本”之说。由上述基本义引申出不同的意义和生成不同的词,如“本币”、“本家”、“根本”、“基本”。由本义还引申指“原来的”,如“本地”、“本行”。同时,也可指“自己方面的”,如“本人”、“本身”。与哲学中的“本体论”靠得较近的是《管子》的作者在《水地》中写道:“水者,何也?万物之本原也,诸生之宗室也”。“本”还用来指“身体、体质”。陶潜《答庞参军》诗序:“本既不豊,復老病繼之”。“本”字的这层意思又与下述的“体”字的本义相通。“体”则是形声、会意字。形声字是半表意,半表音的。会意是用两个或几个字组成一个字,把这几个字的意义合成一个意义。“体”字从骨豊(lǐ)声,指人的身躯(體),身躯靠骨骼支撑,故体从骨;又因“豊”为“盛丰厚祭品以祭神灵的礼器”,有“丰厚”义,人的身躯除骨骼外有丰厚的肌肉等,故体从豊声并会意。“体”本义指“人或动物的身躯”[6]。《礼记·大学》:“心廣體胖”。同时也可用来指“肢体”,如《诗·鄘风·相鼠》中有“相鼠有體,人而無禮”。“身体”、“掩体”、“体重”等词也是从本义引申而来。同理,“体”也可指盛在“豊”中的“牛羊猪的躯体或其切块”,如《仪礼·公食大夫礼》:“載體進奏”。郑玄注:“體,謂牲與腊也”。“体”字往往是通过假借、引申从而拥有不同的意思。通过假借,“体”代表“形体、物体”。如《易·繫辭下》:“隂陽合德,而剛柔有體”。 孔颖达疏:“若隂陽不合,則剛柔之體無從而生。以隂陽相合,乃生萬物,或剛或柔,各有其體”。由本义假借指“事物的本身或全部”的词还有:“体系”、“主体”、“实体”等。“体”又假借指“形式、规格”,如“体裁”、“体例”、“正体”。“本体”一词可指“事物的原样或自身”。《后汉书·应劭传》:“又集駁議三十篇,以類相從,凡八十二事。其見《漢書》二十五,《漢記》四,皆删叙潤色,以全本體”。又有《北史·魏彭城王勰传》:“帝曰:‘雖琱琢一字,猶是玉之本體’”。“本体”一词还用来表示“原来的体制、格局”。郦道元《水经注·河水四》:“余按周處此志……更為失誌記之本體,差實錄之常經矣”。还可指“主体”,意思是“根本的”。 刘勰《文心雕龙·诸子》:“然繁辭雖積,而本體易總,述道言治,枝條《五經》”。佛教称诸法的根本自体或与应身相对的法身为“本体”。《大日经》卷七:“一身與二身,乃至無量身,同入本體”。 与“本体”一词在词源和语义上关系密切的词尚有:体用和本根。“體用”一词则指本体和作用。中国古代哲学以“体用”指事物的本体、本质和现象。《周易参同契》卷下:“春夏據内體……秋冬當外用”,也就是以“体”指世界本源,“用”指“体”的表现和产物。近代改良主义者提出“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就是以中学为思想根本,以西学作为实际应用。严复在《原强》中说:“且一群一國之成之立,其間體用功能,實無異于生物之一體,大小雖殊,而官治相准”。这明显反映出西方哲学传统的影响,也是与西方本体论较为接近的。“本根”原义指草木的根茎,因此也用来比喻“事物的基础”。《左传·文七年》中就有“公族,公室之枝葉也,若去之,則本根無所庇蔭矣。葛藟猶能庇其本根,故君子以為比”之说[7]。与该含义相近的还有“本原(源)”、“本始”等。这又与“本”字的含义“原始、本原”相通,如《禮·樂記》:“樂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当代学者称为“本根论”的来源之一正是《庄子》中的这段话:“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狶韦氏得之,以挈天地,伏羲氏得之,以袭气母……”。不难看出,古人常把天地万物的“本根”诉诸于某种与天地万物根本不同的东西。上述阐释说明了“本”、“体”、“本体”三者之间在词源以及语义上的关系。至于将“ontology”翻译成“本体论”是否得当和贴切还得从我们自身的观察视角来判断。当海德格尔声称:“语言是存在之家”、“语言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logos既有逻辑推理也有言语表达的含义。同样,也有人把“本体论”等同于最初意义上的形而上学(metaphysics)也就不为怪了。形而上学不就是深究“physics”背后的真谛吗?《易·系辞》云:“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道为何者?就是古人追寻的“本”或“始源”?“器”(“体”)在道中?《楚辞·天问》:“阳阴三合,何本何化”?海德格尔也在问:如果人类意识具有所“是”的本质,“是”必须具有什么特征?“本”与“体”在语义上的互动,而不是绝对的二分,这或许是词源学上考察“本”、“体”、“本体”所能揭示的重要启示之一。而追“本”寻“根”永远是探索世界,人类社会和自我的最主要途径之一。Paul Ricoeur(里克尔)说过:没有乌托邦的社会是一种政治病态。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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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不副实、词不达意和一词多义是科技名词中最忌讳的毛病。尽管如此,目前通用的科技名词中仍有不少患有这些毛病的名词。这些名词,或因约定俗成,使用年代日久,或没有合适的替代词而仍然应用于各学科中。这对于科技名词的推广、普及和应用都十分不便。毫不例外,土木工程学科也存在有这些问题的名词,现择其中若干常用的名词,谨抒鄙见,以作抛砖引玉之用。土木工程 土木工程系指在地面、地下或水域内修建房屋、道路、桥梁、铁路、隧道、海港、市政等工程设施的技术。但土木工程的范围不断扩大,最近如环境保护、海洋工程均可列入土木工程的范围。就“土木工程”一词而言,很难从字面上体验到它的内容,所以这个词应该改革。土木工程无论在我国或其他国家,都是最早建立的工程技术之一。中国最早的土木工程,可追溯到夏商时代。夏禹治水是我国最早的土木(水利)工程,但当时还没有土木工程这个词。这个词的起源虽难于考究,但从秦末修建阿房宫,大兴土木来说,“土木”一词可能源出于秦末,即公元前200年左右。那时的土木工程大多是修建房屋的工程,而当时所用建筑材料,主要是“土”和“木”,故那时称为“土木工程”是合理的,名实相符。现在已经历了2000多年,科学技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沿用这个词就不大合适了。首先,土木工程所用的材料品种繁多,除“土”和“木”外,还有钢材、铝材、玻璃、陶瓷、各种纤维及有机材料等,再用这个词,显得名不副实了!那么,“土木工程”这个词是否应改呢?持反对意见者认为:这个词虽不合理,但约定俗成,不宜改,且没有令人满意的替代词。还有一个理由认为:日本也是沿用“土木工程”这个词,他们不改,似乎我们也不应该改。持赞成意见者认为:除日本外,许多国家都用“民用工程”一词以表示土木工程的内涵,如英美等国家使用civil engineering一词,苏联使用Гражданское строителъство一词,均为“民用工程”的意思。“民用工程”一词更与国际相接轨。约定俗成的词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如“窯业学会”,这是解放前我国使用的词,日本也同样使用。解放初,我们改用了“硅酸盐学会”,这是从苏联的惯用词转译过来的,而欧美各国都用ceramics一词,这说明约定俗成的词不是不能改的。笔者倾向于改为“民用工程”一词,是否恰当,供大家探讨。高层建筑 这是一个词不达意的常用词。从字面上看,“高层建筑”似乎是“楼层之间距离很高的建筑”,但其实是“高的多层建筑物”。“高层建筑”是从英语multi-stor(e)y building或high-rise building一词翻译过来的,可能是把这两个词含的“高”与“层”并在一起了,但在汉语中是不通的,应该改为“多层建筑(物)”。也可以使用“高耸建筑(物)”一词,但此词是一个泛称的概念,因高耸建筑物不一定是房子,如电视塔也是高耸建筑物。建筑 这是一个一词多义的词。“建筑”的一个意义是“施工”,如“建筑公司”,是搞工程施工的公司;其次是“建筑物”,如“十大建筑”;再次是指“建筑物的艺术或外形的设计”,如“建筑学”。在英语中,这个词的三个意义分别用不同的词来表示,如construction表示施工,building表示建筑物,architecture表示建筑艺术或建筑学,三者不可混淆。常见一些非工程专业的翻译工作者把“建筑”这个词翻错了,如“建筑公司”翻为Architecture Company等,这样不利于普及和应用。建议专词专用,施工不再用“建筑”一词表示;“建筑物”表示房子;“建筑学”表示研究建筑艺术的学科等。是否妥当,还请大家讨论。* 卢荣俭教授是土木工程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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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gitimacy一词多义,应根据术语单义化的原则分别翻译,而放弃“百分之百对应”“涵盖其所有意义”的称名预期。作为政治学核心术语,legitimacy有“合法性”“正当性”等多种译名。但应避免使用“合法性”之译,以免与legality混淆;应慎重使用“正当性”之译,以免与justness混淆。legitimacy本义为主权或政权为人民肯定、认可、接受,故可用“肯认性”或“认受性”,并根据语境灵活处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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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间和太空无论是英文还是中文 ,“空间”(space)一词都是含义十分丰富的 ,其中都包括了“宇宙空间”的意义。用“空间”来表达“宇宙空间”、“地球大气层以外的空间”都是可以的 ,特别是在英文中 ,没有另外一个专用名词来表达这一具体的含义 ,space一词并无争议。但是在中文里 ,却另有一词 :“太空” ,它自古以来就是专门用来表述“宇宙空间”这一层意义的(尽管当时人们对“太空”的理解和现代人们的理解相去甚远 )。《辞源》( 1915年版 ) :太空 ,谓天也。指包围地球之空间而言。天本积气。望之无际。故曰太空。空间 ,常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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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现在未来学很发达,制定科学术语时必须考虑到语言和文字的未来发展。汉语词从单音节向多音节发展是合乎语言发展的科学规律的,因为这一规律可以大大减少汉语中的单音节同音词的数量,从而避免交际中单音节词造成的误解。在电传日益发达的今天,信息传递中避免误解,适当增加必要的羡余性(redundancy,或译作“多余度”、“多余信息”)是十分重要的。双音节词从信息论角度来看是最合理、最有效的音节构成,所以象“铊”“铒”“钐”“钷”“铕”这类人为地制造出来的元素名称是同语言发展规律背道而驰的。除开已经通用的氢、氧、钙、钾、锰等词外,建议以后不要生造上面那种汉字。从文字发展规律来看,汉字早晚是要被拼音化文字取代的,在目前这一从汉字到拼音化的过度时期,我们应该尽量减少而不是增加汉字的数量。因此从文字发展的规律着眼,也不应生造上述这类汉字。汉语拼音化以后单音节的同音现象所造成的歧义会更加严重(因为在书面上汉字的形体可以帮助视觉区别同音词),所以尤需尽量避免生造单音节的汉字。(二)语言的发展同一切事物的发展一样,是对立面斗争和统一的辩证过程。一方面从历史的演变来看,汉语的单音节词越来越少,双音节、三音节词越来越多,甚至产生一些三音节以上的词,如“社会主义”“布尔塞维克”等。这从音节增多的角度来看,是一个繁化的过程,但是另方面,语言中简化的过程也在不断发展。语音就是在繁化和简化这一对矛盾既相互对立又相互统一的过程中发展前进的。所以制定科学术语必须考虑到这一辩证规律。我们不能因为反对生造单音节词和生造表达这些词的新的汉字,就走向另一极端:主张全盘西化,即将外来术语音译后照搬过来。需知印欧语言中有许多两个音节以上的词,照原样音译过来,必然增加汉语中的很多三音节、四音节、五音节词,这不仅会增加学习语言的人的记忆上的负担,而且不符合汉语双音节词占多数这一客观规律,所以“德律风”“德谟克拉西”“狄克推多”分别被“电话”“民主”“独裁者”取代,是完全符合简化这一规律的。在外语中同样存在简化的规律,如英语用TV这个双音节的缩略语代替了television这一四音节词,俄语也借用了TV取代原来的四音节词Телевизор1。日语也借用了这个词,简略为三音节词:テレビ。俄语的злектронно-вычислителъная мащина(电子计算机)有十三个音节,十分啰嗦,也正在被借自英语的简洁的Komnbютep(三音节)所取代。此外,由于汉语(指现代汉语普通话,下同)是元音型语言,即元音在全部音素中占的比例很大,元音与辅音的比例超过欧洲许多语言2);加之汉语中很少出现欧洲语言中常见的辅音连缀的现象,汉语中开音节(以元音结尾的音节)占的比重很大3),因此外语词音译成汉语以后,音节数目往往会增加许多。例如上引英语的democracy,dictator音译成汉语后都多出了一个音节,因此术语采用全盘音译的原则,只会增加汉语的繁化程度,是不利于交际的。外语为了减少术语的音节数目,达到语言简化的目的,除了采用上述缩略词的手段外,还有一种方法是将一个词的词义引申。例如“蝶泳”在英语中本来叫做butterfly stroke(蝴蝶式的游法),有四个音节,很罗嗦,现在简作butterfly,即将“蝴蝶”一词引申为“蝶泳”,减少了一个音节。如果汉语将这个游泳术语音译,就成了“白脱弗莱”,比英语多了一个音节,所以远不如义译为“蝶泳”,简洁明了,易懂易记。从这个义译中可以看出:汉语术语还有这样一个特点,即有些联绵词中的单个音素本来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在术语中却可以获得整个联绵词的意义,如“蝶骨”(形状象蝴蝶的头骨),“蝶形花”(形状象蝴蝶的花)中的“蝶”获得“蝴蝶”的意义,尽管在日常语言中只能说“蝴蝶”,不能单说“蝶”。这也是语言简化和汉语词趋向于双音节的规律在起作用,因为“蝶泳”比“蝴蝶泳”或“蝴蝶式的游泳”要简洁得多,适合于成为一个表达科学概念的词。语言中的这一简化和繁化的辩证规律是制订新的科学术语和进行术语规范化时必须加以充分考虑的一个重要因素。谈到这里顺便要说一下术语和非术语的界限问题。这个界限是模糊的(fuzzy),术语进入日常生活,就成了非术语,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4)。如“木星”“火星”“播种”“及格”“休克”“幅度”本来分别是天文学、农业、教育、医学、物理学中的术语,由于在日常生活中经常使用,一般人已不感到它们是术语。上面举的“蝶泳”也是同样的情况。因此创制科学术语必须符合构词的规律,因为术语是语言词汇的一部分,术语和非术语有着许多共同的特点。上面讲到的汉语词的双音节趋势就是一条术语和非术语都应遵循的规律。这个不可抗拒的规律几乎随时随地都在我们眼前发生作用。例如随着北京许多高层建筑的拔地而起,在北京人的口语中出现了一个新词“塔楼”,指象高塔一样的大楼,它比“高层建筑”少了两个音节,而且不象“高层建筑”那样书面语言的味道十足,很可能会进入全民语言。“彩电”5)“电脑”也正在分别取代“彩色电视机”“电子计算机”。这是汉语词趋向于双音节这一规律在术语(也是日常生活用语)使用中的生动表现。术语和非术语除了有共同的一面以外,还有不同的一面,这就是术语通常都是单义的,很少模糊性(fuzziness),而日常生活用语则往往有许多意义(如“好”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列了十四个义项,“作”列了六个义项),常常具有“模糊性”。因此在制定科学术语,进行术语的规范时必需考虑到术语的单义性和非模糊性这一特点。(三)语言中还有一对矛盾,即“非理据性(unmotiveness)”和“理据性(motiveness)”的矛盾,也就是说语言中有些词的命名是无法从其构成要素(词素)中了解其意义的,这种词叫做无理据的词(unmotivated words)。如英语的skate(冰鞋)从共时角度是无法解释它命名的原因的。另一类词叫有理据的词(motivated words),即这些词的构成可以从其构成要素中找到构词的根据。英国著名的语言学家厄尔曼(S.Ullmann)将这类词叫做透明词(transparent words),也就是说它的组成部分象透明的东西那样显而易见。如德语的Schlittschuh(冰鞋)就同英语的Skate不同,其意义完全可以从其词素:Schlittern(滑冰)的词根和Schuh(鞋)推出。汉语的“冰鞋”也是这样。俄语的коньки(冰鞋)从Конь(马)的指小形式得名,比喻穿起冰鞋象马一样跑得很快,也是有理据的词。理据的学说最早是瑞士著名语言学家,结构主义的鼻祖索绪尔提出来的。他说过:在世界上“不存在这样一种语言,其中没有任何东西是有理据性的;但是也不可能想象有一种语言,其中一切都是有理据性的”6),尽管有理据性也还是约定的,不是词义的全部根据。不同语言的理据程度是不同的。一般说来,英、法语的理据程度远不如德、俄、汉语高。例如汉语的“手套”和德语的Handschuh(“手套”由Hand〔手〕和Schuh〔鞋〕构成7)),都是“透明词”,但是英语的glove,法语的gant(意义都是“手套”)从共时角度(即不分析其词源)着眼,却是无理据的词,植物学上的术语“细香葱”在德语中是Schnittlauch,由Schnitt(切、割)和Lauch(葱)组成;在俄语中是лук-по-рей,由лук(葱)和порей(韭菜)组成,都是透明词;但是英语的Chive,法语的Cive(细香葱)却是无理据的词。在欧洲语言中德语词素以高度的理据性著称,外来语较少,多半用本民族语的词素构成新词(包括科学术语),因此我国旧社会大学学工科的必修德语。其原因除当时德国科技发达,文献较多这一主要因素外,德语词的高度理据性恐怕也是一个因素。语言学中的理据性这一理论对制定科学术语有很大的指导意义。一般来说,我们应该尽可能使术语有理据性,因为这样的词易学易记。在进行术语规范化时,如果有几个名称需要从中进行挑选时,除了那些早已用开,约定俗成的情况外,原则上应尽量挑选有理据的词。从这个角度分析,汉语的“氧”就不如日语的“酸素”(さんそ)好,因为“氧气”最初写作“养气”是有理据的,但是写作“氧”以后,就失去了理据性;而“酸素”的“酸”是英语Oxygen(氧气)的词源词素Oxy-(源于希腊语,原义是“酸”,gen-也源于希腊语,原义是“产生”)的义译,“素”则是德语stoff(要素,物质)的义译,因此是有理据的,而且符合双音节词的规律。汉语命名为“氧”很可能是考虑到系统性的原则(这也是制定科学术语和进行术语规范化时必须遵循的一项原则),因为氢、氮、氟等元素名称都是单音节词,而且都是从“气”省形。但是日语的“酸素”也合乎日语的系统性原则,因为日语的“氢”叫“水素”(すぃそ),是德语Wasserstoff(“氢”,由Wasser〔水〕加stoff〔要素、物质〕构成)的义译词,德语词又是英语词hy-drogen(氢)的部分义译词。因为hydrogen是由希腊词根δρо-(水)和réν(产生)构成的。从这里可以看出英语词oxygen(氧)和hydrogen虽然较长(有三个音节),但也是符合系统性原则的,尽管在共时它们是无理据的,只有懂希腊语的人,才能明了这两个词构词的理据。日语的“水素”虽然符合理据性、双音节性、系统性的原则,但又不大符合简洁性原则。例如日语将“氢弹”叫“水素爆弹”,就远不如汉语的“氢弹”简洁。可见理据性、双音节性、系统性,简洁性这些原则有时相互间会发生冲突,这是在制定科学术语和进行术语规范化时必须充分考虑到的。(四)术语是属于语言学研究的领域,术语学是语言学中的一门学科。但是非常遗憾,我国社会学界,包括语言学界,很少有人从事这方面的研究。这是一种很不正常的现象。现在反倒由自然科学家走在前面,带头从事自然科学术语的规范化和术语学的研究。社会科学家在这方面应该向自然科学家学习,迎头赶上。社会科学中术语混乱,影响交际的现象也很严重。如上面谈到的词的组成要素,语言学中就有词素、语素、词位、语位等许多术语表达这同一概念。但是至今还没有人牵头来从事社会科学术语的规范和统一。就拿咱们大家都知道的马克思的一句口号“各按所能,按需分配”(Jeder nach seinen Fhigkeiten,jedem nach seinen Bedürfnissen)来说吧,各国都是将nach译作“按”,如俄语译作no,英语译作according to,法语译作selon,日语译作応(ぉぅ)じて,都译得很准确,唯独汉语误译作“尽”,以致引起我国经济学界有些人仅仅根据“尽”字对这句口号进行了不少批评,有人说这是极左思潮的产物,有人据此批评马克思和斯大林8)。这说明社会科学方面一个译法的错误,会造成多么严重的混乱,其后果之不良,远胜过自然科学。政治口号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术语,但从广义上说,也未尝不可以纳入术语。如现在实行的“开放政策”就既是政治纲领,又是社会科学术语;所以我们引用这个例子,说明社会科学术语的准确性有着十分重大的政治意义,应该引起社会科学工作者的高度重视。最后我们想对会议召集者“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这个名称本身提点意见。“名词”在汉语中有两个涵义:一是与“动词”“形容词”等相对而言,一是指“术语”。由于术语不仅包括前一个意义上的名词,还包括动词(如“氧化”“催化”“元唇化”“电镀”等等),形容词、副词等,所以最好将委员会的名称改为“全国自然科学术语审定委员会”,免得产生误会,以为不管动词、形容词等的审定。本文注释:1)目前读法还不规范,有读Tи Bи的,有读Τэвэ的。写法也不规范,除上面两种按照读音的写法外,还有写作TB的。2)汉语元音和辅音的比例是19∶21,而俄语是6∶35;西班牙语是5∶20;德语是17∶23。3)汉语中只有(n)(り)两个辅音能构成闭音节,欧洲语言中几乎所有的辅音都能构成闭音节。4)详拙文“模糊语言初探”,刊《外国语》1979年第4期。5)还出现了“彩电村”这样的新词组,指家家都有彩电的村庄,见《光明日报》1984年9月14日孙扶民的报导,王庄“简直是彩电村”了。6)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第2编第6章§3,巴黎,1949。7)把“手套”叫做“手鞋”,似乎有乖常理。其实语言的名称(包括有理据的词)都是约定俗成的。我国古代就曾把“袜子”叫做“足衣”。日语将“地板”叫做ゅか汉字写作“床”:日语将“屋顶”叫做ゃね,汉字却是写作“屋根”。日语中的“天井”(てんじょぅ)指的是“天花板”“顶棚”。8)详拙文“马克思提出过‘各尽所能’吗?”,刊《学习与探索》1979年第5期,《新华月报》文摘版1980年第2期转载;“斯大林同志并没有错!”刊《经济问题》1983年第12期。  相似文献   

11.
反身性是科学知识社会学所标榜的原则之一,但反身性的自我拒斥特性却使得科学知识社会学陷于反身性困境。原因何在?其源盖出于科学知识社会学的反身性之痛实际上是社会科学的科学化之痒——它仍然是沿用了传统科学观的一些先验预设(如实在、基础、恒在等)。而一些SSK学者在反思反身性难题、打破这些先验预设时(如马尔凯的新文体形式),却反向性地陷入了反身性的单向解构路径,从而走向虚无主义。要想彻底破解科学知识社会学反身性困境,为当下知识的合法性提供认识论基础,乃至使整个社会科学走出反身性怪圈,关键在于对反身性概念进行元反思,充分发掘其所蕴含的建设性意蕴。  相似文献   

12.
信息技术领域出现了反思转向,与之相对应,在道德哲学领域出现了实践转向。无论是一般伦理学还是应用伦理学,就道德方法论而言主要有对立的两派,一派是道德一般论者,一派是道德特殊论者。道德一般论者提出的工程模式倡导理论立场,而道德特殊论者则反对这样的立场。这两种立场都是比较极端的。广泛反思平衡方法是第三种道德方法论。它既可以克服一般主义工程模式的缺陷,也可以弥补特殊主义和反理论的不足,这正是其平衡一词体现出来的内在哲学意蕴。在从事计算机伦理学的研究中,计算机伦理学家或是道德哲学家们也要贯彻广泛反思平衡这一方法论,只有这样才能使得计算机伦理学的研究获得真正的辩护。  相似文献   

13.
波兰尼反对逻辑实证主义语言观,将语言形成过程看作意义给予和意义阅读过程。继而将指称模式分为指示、象征和隐喻,其中隐喻是象征的一种特殊形式。本文对波兰尼的语言本性观作较具体的介绍,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一定的评价。  相似文献   

14.
premenstrual dysphoric disorder(PMDD),是困扰女性的重要病症。其研究虽由来已久,然国内译名乱象丛生,往往使初学者不知所云,影响了该术语的理解和规范应用。文章对国内出现过的译名做了梳理与比较,以期促进该术语使用的规范化。  相似文献   

15.
弗雷格意义理论与达米特意义理论是两种不同形态的意义理论。论文从理论构建的出发点、理论核心概念——“真”概念的诠释、认知因素在意义理论中的地位等三个方面分析了二者差异的根源,以此表明“真”概念是意义理论的核心概念,“真”概念从实在论的形态到反实在论形态的转化导致了意义理论从实在论形态到反实在论形态的转型,由此生动昭示和例证了当代意义理论研究中的认知转向。  相似文献   

16.
工业主义技术观批判   总被引:1,自引:1,他引:0  
工业主义技术现是在工业社会中形成的,它追求生产的大型化、批量化,认为资源可以廉价无限供给,认为技术是万能的。它是工业化国家发展技术的基本指导思想,在其指导下社会生产力有了巨大的提高,人们的生活不断得到满足。但到20世纪后半叶其自身的弊端巳充分显露出来,出现了资源能源短缺、环境污染、生态失衡等一系列全球性问题,以及劳动本身造成的人性异化、泡沫技术导致泡沫经济引发经济危机等不可克服的困难。一种新的有别于传统工业主义的技术观——信息主义技术观正在形成。  相似文献   

17.
约翰.E.罗默关于技术时代社会不公正的根源思想做了深入讨论,指出技术时代生产资料初始分配与生产方式的差异是社会不公正的两个主要根源,并就技术进步对社会不公正根源的影响做了初步分析。  相似文献   

18.
科学理论的简单性原则新探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本文论述了科学理论的简单性原则,科学理论以自然简单性为客观基础,在建构过程中遵循逻辑简单性,最终的表现形式也必须遵循语言简单性。  相似文献   

19.
中国信息哲学核心理论的五种范式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三十多年来,中国人自己提出的有影响的信息哲学的核心理论有五种:状态说、相互作用说、反映说、意义说、自身显示的间接存在说。由于自身显示的间接存在说在哲学本体论层面提出了一个全新的存在领域,从而确立了信息哲学的第一哲学的地位。信息哲学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在中国首先创立。21世纪以来,中国的信息哲学已开始走向成熟性发展的阶段。  相似文献   

20.
现象学是现代技术哲学研究的主要理论基础。海德格尔着眼于对技术的形而上的分析,伯格曼和伊德则实现了技术哲学的经验转向,克努斯和斯蒂格勒在现象学方法的基础上提出了研究技术的两条新的路径。有别于海德格尔对技术本质纯粹形而上的追问,当代技术哲学转向与其他学科相结合,利用其他学科研究成果,从伦理、政治、工程和日常生活等多个角度展开对技术的研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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