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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988年5月24日在京召开了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会议。会议议程有二:(1)总结1987年译名协调工作和讨论1988年译名协调计划;(2)对今年要公布的第一批微生物学名词中的外国科学家译名,进行讨论与协调。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的在京委员、微生物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主任王大耜教授、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副主任黄昭厚同志,办公室主任樊静同志和有关学科代表等21人,出席了会议。译名协调委员会主任吴凤鸣同志主持了会议。通过这次对去年译名协调工作的总结讨论和对第一批微生物学名词中的外国科学家译名的协调讨论,大家对译名协调工作又有了进一步体会,积累了新的经验,探索了新的方法,可供今后译名协调参考。1.各学科外国科学家译名的协调,大家强调应根据“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通则”进行,主要是贯彻“名从主人”、“约定俗成”、“服从主科”和“尊重规范”四条原则和处理好它们之间的关系,特别是处理好“规范”和“惯用”(约定)的关系;同时还要结合各学科的译名材料,不断开展研究,总结新的经验,补充译名通则,丰富译名理论,为逐步统一外国科学家译名做出努力。2.译名协调前,分学科名词审定委员会需确定本学科要公布的名词术语中的外国科学家的姓名是属于哪个国籍和民族,以便确定其正确读音。一般讲这是确定译名的前提,为此、有时需做些考证工作。会上有的同志认为也应适当考虑一个外国科学家主要在哪个国家工作和发表著作的情况,借以辅佐订其译名。3.与会不少同志谈到,译名要尽可能注意规范化,特别是对新出现的译名。只有多参照新华社编的各语种译名手册和地名委员会编的译音表来确定译名,使译名尽可能规范和统一,各学科的译名才好协调。4.译名的“约定俗成”范围应愈小愈好。约定俗成可分大约定、中约定和小约定三类。对像伽利略、牛顿、达尔文、爱因斯坦等这类知名度非常大的科学家,其译名已定型,无需讨论;对有的科学家译名虽不规范,但相关学科都那么称呼,也宜不改;对有的科学家译名在一个学科内或在相关学科中,有不同译法,最好按规范译名来订,5.只当两个学科对同一外国科学家的译名都基本合理时,才根据“服从主科”的原则来订其译名,不然仍应按照“尊重规范”的原则,统一到规范译名上。6.会议还重点研究了译名的简称方法和带不带“氏”字问题。会上对与多音节的外国人名相连的名词术语,以及对与二个以上外国人名相连的名词术语,有两种表达意见,一种是全部译出全名,另一种是可采用译名简称。但多数人认为都用全称译名来表达术语,则太繁杂、冗长,不便使用。所以认为与名词术语相连的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可采用译出姓名的第一音节的简称,如天文学术语赫罗图(Hertzsprung-Russell diagram);甚至两个以上人名并列时,可径直采取将其外文第一个字母连用办法来表达,如HR图(Hertzsprung-Russell diagram)。对如何对待各学科存在的译名后边带“氏”字的术语问题,大家一致认为,当译出全名时不要带氏字,而当只译出姓氏的一部分(一般译出第一个音节),或译单音节姓氏时,可在其后加个氏字表达。会议历时一天,讨论热烈深入,显示了一年多的译名协调工作无论在认识上,抑或是在方法上,都取得了进展。(梁际翔)  相似文献   

2.
在自然科学术语中,有些术语带有外国科学家的姓名。审定我国自然科学术语,以期达到规范与统一,各学科均遇到了协调统一外国自然科学家的译名问题。为解决这个迫切问题,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领导下,于1987年2月成立了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委员会组成人员除名词审定分委员会推荐的人员外,我们还邀请了长期从事有关译名工作的单位和个人参加,诸如新华社、中央编译局、地名委员会、国家语委、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商务印书馆、科学出版社和辞书出版社等。三年来,译名协调委员会配合各分委员会的名词审定工作,开了10次译名协调会,先后对天文学、大气科学、物理学、土壤学、地理学、林学、生物化学、地球物理学、微生物学、医学、测绘学、化学、遗传学、海洋学、生理学、生物物理学和电子学等17个学科要公布的术语中的827条外国科学家译名,进行了协调。其中涉及的国籍有英、美、德、法、苏、意、奥地利、瑞典、荷兰、西班牙、葡萄牙、丹麦、挪威、比利时、加拿大、澳大利亚、波兰、希腊、瑞士、日本和印度等。我们在对上述17个学科的外国科学家译名协调中,发现除了一部分知名度很高的大科学家各学科的译名一样之外,在大部分的科学家译名中,有不少译名各学科是不一致的。如:Poincare 庞加莱(物理学、海洋学) 坡因卡(电子学) 旁卡(测绘学)Auger 奥格(地球物理学) 俄歇(化学、电子学)Erans 埃万斯(化学) 埃文斯(医学) 艾文思(电子学)Pockels 泡克耳斯(物理学) 普克尔(电子学)Burgers 伯吉斯(化学) 柏格斯(电子学)经过协调,达到了统一。各学科的译名在译音和用字上不够规范的不少,除了公认的约定俗成的和本学科用惯了的之外,通过协调大约有300多个不妥的译名得到了修订,使之趋于规范化。这样,通过三年来的译名协调工作,17个学科要公布的术语中的800多个科学家译名,基本达到了统一和规范化,为我国名词审定工作和科技界的外国科学家的译名统一,做了一项基础性工作。这也是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和各学科有关同志,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领导下,对我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贡献的一份力量。为搞好外国自然科学家的中文译名,在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成立大会上,制订了“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通则”。协调工作中我们依据“通则”和实践经验,总结出搞好译名协调工作的主要经验是:遵循“名从主人”、“约定俗成”、“服从主科”、“尊重规范”四条基本原则和处理好它们之间的关系。1.名从主人姓名的读音,应以本人所在国家的习惯为准。所以汉译一个外国自然科学家的人名,首先应查明该人的国籍,然后尽可能按该国的发音或国际习惯发音确定其汉译名。例如Haro galaxy这条术语中,Haro是当代墨西哥天文学家,1976年前多译为“哈罗”,后来按西班牙语将Haro galaxy定为“阿罗星系”。再如Auger是法国科学家,地球物理学原译为“奥格”,但这是按英语译出的,我们根据法文发音将其订为“俄歇”。2.约定俗成对于科学界通行很久,人所共知的译名,即使发音不够准确或用字不够妥当,一般也就不宜再改了,否则会产生更多的分歧。在我们协调过的17个学科名词中,有一些是属于这类译名,如:牛顿、伽利略、爱因斯坦、居里、库仑、欧姆、高斯、康普顿、达尔文、德拜、安培、阿基米德等。这些译名应本着“约定俗成”的原则,不再硬性正名或强行“名从主人”了。这样做主要是从实际出发,以利于统一。但是约定俗成的范围,应愈小愈好。愈小愈有利于规范化,否则无限制地以“约定俗成”论,则会达不到协调统一和规范的目的。因此协调的译名词条,应明确哪些是该学科约定俗成、不可更动的,哪些是可与其他学科协调、能够改动的。3.服从主科当遇到各学科对同一个外国科学家译名不一致、而译名又都基本合理时,应本着“服从主科”的原则来定。即考察该科学家主要在哪个学科方面贡献最多、知名度最大,译名就由该学科来定,别的学科要向其靠拢。如Bessel,虽在天文学方面也有贡献,但他主要是数学家,原来天文学界曾译“白塞尔”,而且该译名已很通行,这次天文学名词审定时,他们服从了数学界的译名,改译为“贝塞尔”。再如Euler,虽在物理学方面也做出了不少贡献,但他主要是数学家,所以他的译名应主要随数学界译名而定。Euler在物理学界习惯译为“欧勒”,这次服从数学界,定成“欧拉”。再如Fortin,物理学界原译为“福廷”,而气象学界译为“福丁”,考虑他主要是气象学家,故物理学界服从气象学界,订为“福丁”。4.尊重规范《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通则》中指出:“外国科学家译名以汉字音译为主,力求准确和规范化,……译新名时原则上参照新华社编的有关译名手册和地名委员会制定的译名表。”根据这点,各学科在科学家译名的订名上,除了已约定俗成和服从主科者外,如发现原译名有不妥之处时,应尽可能使之规范化,即参照“手册”和“译音表”,加以订名。这是达到统一的一个重要途径,特别是在定名的用字上也要力求规范化,以减少差异,有利统一。在对各学科译名进行协调时,常会遇到上述四条原则以哪条为主的问题。通过译名协调实践,我们得出:具体译名要具体对待。有时要重点考虑“名从主人”,要为其“正名”;有时要重点考虑“约定俗成”;有时重点考虑“服从主科”,向主科靠拢,与主科一致;有时则要重点注意规范化,在译名和用字上要与新华社等编的手册和译音表一致。当遇这四方面有矛盾时,则需细致深入讨论确定。如微生物学有个术语,英文名为Gram stain,微生物学译为“革兰氏染色”,协调时考虑Gram如不是约定俗成的,译名为“革兰氏”不规范,鉴于他是德国人,按德语发音拟修订其译名为“格拉姆”,简称“格氏”。会后征求意见,微生物学界多数不同意改,认为“革兰氏”已惯用了。因此,再次协调时就以约定俗成论,该条术语仍订为“革兰氏染色”。通过三年来译名协调实践,我们还取得了一些新的经验,得到一些具体规则,补充、丰富了“译名通则”的内容。如:1.日本人名表达在《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通则》中,曾规定“使用汉字和曾自造汉名的外国人,可直接采用其汉字名(包括日本汉字)”,《天文学名词》中有一个日本天文学家的名字,其英译名为Hayashi,其日本汉字为“林”。天文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考虑到为了不与其他姓林的科学家混淆,根据其全名订名为“林忠四郎”,其读音在日本为はやし,而在中国按汉语发音读为lin zhong si lang,不读成Hayashi。我们觉得这样表达和读法是可取的。2.协调确定:译出全名时后边一般不带“氏”字,单音节人名或简称名可加氏字。3.译名有时采用简称。当一个外国科学家姓氏太长、译成汉字字数多而读起来困难时,在学术界常把译名简化。如:Cassegrain focus订为“卡氏焦点”。Gregorian year订为“格里年”。Hertzsprung-Russell diagram订为“赫罗图”。Arias-Sell reaction订为“A-S反应”。4.与人名相连的术语,有时亦可意译表达。如:Bartholin cyst订为“前庭大腺囊肿”。5.顾全大局,服从公布当后面协调的学科有与前面协调过的学科相同的科学家时,本着译名通则的“同名同译”原则,两个学科的同一科学家译名应一样。但有时两个学科的同一科学家译名不同,这时需要协调统一。当前面协调过的学科名词已确定、并公布,这时后面协调的学科,就不能单从“服从主科”角度考虑,而要发扬顾全大局、忍痛割爱精神,向公布的学科靠拢。即使前面公布的译名,可能不甚妥善,一般也不宜再另订,否则不利统一。例如:Geiger-Müllercounter tube这条术语,电子学习惯订为“盖革—缪勒计数管”,而《物理学名词》公布的是“盖革—米勒计数管”(经协调定的)。我们认为,这时应服从先公布的结果,统一订其名为“盖革—米勒”。再如Wilson这位科学家,《天文学名词》公布其译名为“威尔逊”,而物理学原译名为“威耳孙”且也比较惯用。后来物理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本着服从公布、以利统一精神,改订为“威尔逊”了。为进一步做好译名协调工作,我们觉得今后有些地方还应加以改进。如:1.有的学科提出的译名材料中,对有些外国科学家的国籍未标清楚,进行译名协调时,难以对其原译名加以可否。希今后提出译名协调的学科,先要作好这项工作,必要时需花些力气对一些科学家的国籍,做些调查研究工作。2.有的学科提出的译名材料,未能把全部要公布的名词中的外国科学家译名全提出来。协调后发现有落掉的,有的后来补充协调做了弥补;有的则未补充协调,该学科自己决定用了他们的译名,事后发现这里面有的订得不妥,给后来译名协调工作和术语统一工作带来困难。希今后有落掉的,要补充协调,不要本学科自己就确定了。3.有的学科译名协调后,未能将分委员会讨论结果反馈给译名协调委员会。后来发现有的学科并未完全按协调结果定名,使后来协调工作被动、难做。4.有时由于协调人名多、时间紧,各译名未能得到充分讨论、协商,最后协调结果未能明确,尤其是本学科参加会议人员亦未明确,从而影响后来工作。5.虽然我们曾把87、88两年协调的译名材料,分别整理出来了,但87年的材料不够完善,并有差错。今后要把所有协调过的译名,统一以英文字母顺序按外文名、国籍、学科、协调前译名、协调后译名和备注的格式,整理出来,供参考。希今后各学科的译名材料,也按这个格式提出来。总之,三年来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工作,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领导下,在译名协调委员会委员和各学科有关同志的共同努力下,从零开始,摸索前进,取得了一些进展。但要实现钱三强主任提出的在2000年前把我国科技界各学科术语都审定公布一批的宏伟目标,我们还需不断总结经验,奋力向前。我们相信,译名协调工作今后虽然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困难,但正如我们委员会名誉主任陈原先生所讲的:“今天协调不了明天再协调,明天协调不了后天再协调,总有一天协调出来,那就很好。”让我们与大家共勉,做好这项工作。  相似文献   

3.
在科学技术术语中,有一类是以科学家姓氏命名的定律、效应、方程,系数等构成的。要统一这一类术语,就要作好外国科学家姓氏的译名统一工作。我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在组织编译《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和编撰《中国大百科全书》时,遇到大量外国人名的译名,作好这些译名的统一就是我们编辑工作中的一项重要内容。在几年的摸索中,我们感到译名统一的过程就是如何处理名从主人与约定俗成这样两条译名原则的关系过程。根据我们的体会,这两条原则在运用中都不能绝对化,否则就会事与愿违。约定俗成的掌握要有一定的伸缩性,这一点大家比较清楚。因为“约定”都是在一定范围内的约定,有大范围的约定,如牛顿、爱因斯坦、哥白尼、达尔文这些得到各界承认的约定俗成;也有某一学科范围内的约定(即所谓“小约”);甚至同一个人在不同学科有不同的“约定”也并不鲜见。同样,名从主人也不能绝对化,因为西方人流动性较大,且历史上经过多次大规模的移民,所以要认真追溯某个人物的姓氏究竟属于哪个语种是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的,有一些甚至会成为科学史上的一种专题考证,这当然不是大多数从事译名工作的人所能承担的。况且,在西方人名中,不少语种的姓或名(西方人在早期是没有姓的)若认真追溯上去,他们往往来自同源,所以把名从主人绝对化加以追寻,实际上又将导致取消这一原则本身。我们在贯彻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原则时,注意了以下几个问题。1.贯彻名从主人的原则时,切不可硬性地“正名”。有些同志对名从主人这一原则也不能绝对化不很理解,因而在译名工作中提出过要“正名”,即不承认任何约定俗成的译名,要以名从主人的原则统一所有外国人名的译名。例如,对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人物“达芬奇”这个在学术界、艺术界广泛采用的译名就进行过“正名”,按该人的外文名Leonardo da Vinci改译成“利奥纳多·达芬奇”。这种改法单从翻译的角度看当然没有错,因为达芬奇所处时代欧洲人的家姓还正在形成的过程中(欧洲人的家姓形成经历了从9世纪到16世纪这样漫长的过程,个别地方甚至到19世纪才完成),而他在当时是属于没有姓的,Leonardo只是他的名,而Vinci则是地名,da是介词。所以他的名的准确译法应是“芬奇地方的莱奥纳尔多”。这样正名虽没有错,但广大读者却不知道他是谁了,更重要的是相当多的读者不可能想到查“达芬奇”这个人物条目要到“利”字头里去找,这样就给读者带来了不便。另一方面,这样人为地正名,不可能改变广大学术界人士的习惯,因此,只能是给这个本已统一的译名增加一个新的译名,造成了新的混乱,违背了正名者的初衷。这个例子也说明了对于人名译名这种没有学术内容只是一种符号的东西,统一远比准确重要,况且,不同语种之间的译音准确与否只是相对的,而对于汉语这种具有四声特点的语言来说,要追求译音绝对准确只能是一种蜃景。2.贯彻约定俗成译名时要注意各学科之间的协调。因为科学家在全社会中的知名度往往不及作家、演员等(例如:牛顿、爱因斯坦这样一些人类历史上划时期的著名科学家,在我国社会上的知名度就远不及某位相声演员),所以要这些学者姓氏的译名都必须具有“大约”的特点才承认是不现实的。许多以科学家姓氏命名的术语,如“玻尔对应原理”、“厄缶实验”、“蒲福风级”、“门捷列夫周期表”等,都有一定的应用范围,对这种较小范围内的约定俗成译名也必须尊重,以避免为求准确而硬改所造成的混乱。例如,“蒲福风级”是以英国海军将领、水文地理学家Sir Francis Beaufort的姓氏命名的,若按标准译法应译作博福特,但若把蒲福风级改译成博福特风级,就会使人误以为又出现了一种新的风力分级标准了。同时,在科学界也有一些学者,他们的活动范围涉及若干学科领域并且都有建树,而不同学科对这同一个人物有不同的译名,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尽量在几种译名中选择一个与其原语种发音更接近的来统一,决不另起炉灶,重新译名。例如化学家、物理学家L.C.Pauling,在化学界有译作鲍林的,也有译作泡令的,物理学界则译为泡令,并有“泡令定则”等术语。对这几种译名,我们考虑“泡”的发音与Pauling中的Pau相近,而“鲍”字在汉语拼音中属“B”字头,与原文相去甚运,于是我们就统一用“泡令”,而不是照译名手册另译一个“波林”来代替。这里指的协调统一也不能绝对化,而是能协调统一的尽量统一,但也有少量译名,不同学科间的不同译名沿用时间很长,一时难以统一,我们就选定其中一个作主要译名,但同时注明又译“××××”,便于读者了解这个人物的另一较通用的译名。除了要防止把同一人物译成多个名之外,还要防止把同一家族的人译成不同的姓氏。例如,英国一个造船师Sir Samuel Bentham,他的儿子是植物学家G.Bentham,他的哥哥是功利主义哲学家Jeremy Bentham。造船师的S.Bentham一般均译为本瑟姆,但哲学家的J.Bentham的译名则是边沁。两个译名中,本瑟姆的译名符合译名手册的用法,但“边沁”这一译名在我国的“名气”远比S.本瑟姆和G.本瑟姆大,所以,我们就用“边沁”这个相对来讲不如“本瑟姆”准的译名统一了这几个人物姓氏的译名。3.采取措施,逐步按统一的译音表来统一各学科人名的译名。我国科技领域的人名译名与社会科学领域有过一些系统性差异,这种差异有其历史原因。解放初期政务院曾设立过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负责统一各学科领域的名词术语。在当时审订名词术语时就遇到了以人名命名的定律、效应、公式等术语的订名问题,也就涉及到人名译名的统一。由于当时新华社人力有限,顾不上译名的统一这类问题,更无暇制订译音表,所以,当时自然科学组内一些对科学和汉语均有研究的学者就在前人工作的基础上编制了一些主要语种的译音表。为区分外语中一些发音相近的音节,他们编制的音表中把t、tt为尾的译作“脱”(如品脱,夸脱等),把te为尾的译作“忒”,把ter为尾的译作“特”,把l与r加以区别(1译作“耳”,r译作“尔”),la与ra也加以区别(la为拉,ra为“喇”),还有把po译作“坡”不作“波”(波字在汉语拼音中是bo,而“坡”则是po)等等。60年代初,新华社编印的各语种译名手册不再作这类区分,把“耳”与“尔”一律作“尔”;“特”、“忒”、“脱”一律作“特”;“拉”与“喇”均作“拉”等,因此,科技界人名的译名用字与新华社的译名用字逐步形成了系统的差异。当然,现在要讨论哪种方案更好,仍然各有各的道理,问题是要认清统一比准确更为重要。所以我们在统一译名时,除各学科术语中已有的人名作为约定俗成对待外,其余一律按名从主人的原则,根据新华社编的各语种译名手册译出。为了更好地区分哪些人物应作约定俗成对待,我们从国外若干种百科全书中收集了约1万个科技界名人,编译了一本《外国科技界名人录》。书中人物的译名均参照各学会名词机构所编专业学科词汇中的用法确定。学科词汇中没有的,则一律按译名手册定。这样就把约定俗成的译名数目限制住,不使再增加。为进一步统一作好准备。随着自然科学名词统一工作的开展,科学家人名译名的统一工作也提到了日程,相信在各有关单位的共同努力下,由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加以组织、协调,一定能事半功倍地完成这一工作。  相似文献   

4.
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成立以来,经过两年多的工作,科技名词术语审定工作取得了很大进展,其中第一批天文学名词审定工作已经完成。最近,国务院对公布天文学名词问题做了批复,指出:“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是经国务院批准成立的。审定、公布各学科名词,是该委员会的职权范围,经其审定的自然科学名词具有权威性和约束力,全国各科研、教学、生产、经营、新闻出版等单位应遵照使用”。这充分体现了国家对我国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审定与统一工作的重视和关怀,标志我国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审定工作进入了一个新的里程。统一科技名词术语是一个国家发展科学技术所必需的基础条件之一。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对于四化建设、特别是科学技术现代化建设,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世界经济发达国家都十分关心和重视科技名词术语的统一。新中国成立后,国家决定在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下,设立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郭沫若任主任委员。委员会聘任了各专业著名科学家、专家、审定和出版了一批科学名词,为新中国成立后的科学技术交流和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后来由于历史的原因,这一重要工作陷于停顿。当今,世界科学技术突飞猛进,处于新的技术革命时期,新科学、新理论、新技术、新方法不断涌现,科学知识的积累与传播,已成为革新与变革的直接力量。与此同时,相应地出现了大批作为信息载体的新的科技名词术语。科技名词术语,必须是统一的,为大家所公认的。可是,我国目前自然科学名词术语,还很不统一,其混乱状况对科研、生产、教学等工作,十分不利,已引起了社会各方面的关注。从全面看,统一科技名词术语对科学知识的传播,新学科的开拓,新理论的建立,国内外科技交流,学科行业间的沟通,科技成果的推广、应用和生产技术的发展,科技图书文献的编纂、出版和检索,科技情报的传递等方面,都是不可缺少的。特别是计算机技术的推广使用,对统一科技名词术语提出了更紧迫的要求。根据上述需要,经国务院批准,于1985年4月正式成立了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会的任务是确定工作方针,拟定科技名词术语审定工作计划、实施方案和步骤,组织审定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并予以公布。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由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国家教育委员会、中国科学技术协会、国家标准局、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分别委派了正副主任,担任领导工作。在中国科协各专业学会密切配合下,目前已建立起包括基础科学、技术科学和应用科学的29个学科审定分委员会,并已建立起一支由各学科著名专家、学者组成的近千人的审定队伍,负责审定各学科的名词术语。审定的第一批天文学名词术语,已经公布。其他学科的名词术语审定工作也已分别进入初审、二审、终审和上报阶段。以后将继天文学名词之后,陆续公布其他学科审定的名词术语。统一我国科技名词术语,除了明了其重要意义,在组织上落实和逐步扩大审定范围外,还需建立和运用科学的审定原则和方法。世界上科学知识是由大量科学概念构成的。名词术语是相应科学概念的命名。科技名词术语的审定要贯彻科学性、系统性、单义性和我国语言特性。科学性就是从科学概念出发,明了概念才能准确反映所指事物特征,概念的全部特征才是事物属性的内涵,借以做出确切的定义和订出“名符其义”的名词术语。系统性就是在一个学科、以至相关领域中,名词术语不是孤立的,随机的,而是一个合乎分类学的有机组成部分。单义性就是术语是单一的、专用的,理论上任何一个概念只能有一个专门的固定的术语,这样才不能发生歧义。术语订名要体现我国语言特点,即准确、简明和“望文生义”,而且不要用生僻字和造新字。我国老一辈科学家在科技名词术语的订名上,曾花了大量心血,做出卓越贡献,真是“一名之立,旬月踌躇”。如“衍射”、“激光”、“流控技术”等术语的订名,就是典范。在进行科技名词术语审定时,还要注意到审定老的科技名词术语,与创立新的名词术语有共同点,也有差异之处。新词的创立一定要严格遵循上述“四性”而定,态度要严肃,不要轻易遣词用字,以防不好再统一。对待已存在较长时间的名词术语,一方面要本着上述“四性”原则加以衡量,有的则需“正名”。如天文学习用词“多层球”,所表达的概念无“层”的涵义,指的是按多方物态方程建立的恒星结构模型,修订为“多方球”,为其正了名。另一方面要充分注意到使用习惯,已“约定俗成”的名词术语,虽然定名并不很妥切,但大家都习惯了,换个新的名,面貌全非,人们倒不认识了,反而不利统一,故应沿用。如“机器人”、“控制论”这类名词术语,因已为大家所习用,有的差不多是家喻户晓,虽并未完全确切表达该概念的内涵,也不宜再改了。跨学科名词术语,学科间要加强协调,一般是服从主科。而如一个科学概念在两个学科存在不同名词术语,且都是“约定俗成”时,可按“一义多词”处理,即允许两个名词术语都存在。本来这是不符合术语学原则的,但考虑到历史因素,只好把它作为特殊例外情况对待,不过这种情况应是极个别的,不可多出现。当遇到以外国自然科学家名字命名的术语时,外国科学家人名要根据“名从主人”、“约定俗成”、“服从主科”和“尊重规范”四项原则,加以汉字音译。当某个外国科学家名字在不同学科均有出现时,要做好协调工作,以达统一(参见我委员会下属的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制订的《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通则》)。遇有外国地名时,要根据中国地名委员会制订的规范地名,加以统一表达。港、台地区的科技名词术语,由于历史的原因,与大陆地区的科技名词术语存在着差异,我们将逐步创造条件,通过学术交流,以期得以协调和达到统一。统一我国科技名词术语是一项繁重的任务,需要较长的时间和过程来逐步加以实现。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科技名词术语的审定工作,也需要不断地发展、补充和完善。我们将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严谨的科学态度,做好审定工作,成熟一批公布一批,提供各界使用。我们希望得到科技界、教育界、经济界、文化界、新闻出版界等各方面同志的支持和帮助,共同为早日实现我国科技名词术语的统一和规范化而努力奋斗,  相似文献   

5.
自然科学名词术语是进行科学技术交流的语言工具。在当前我国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形势下,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对我国科技知识的传播、新学科的开拓、新概念的引进、科技文献编撰与检索、科技书刊出版、科技信息传递等都具有重要的意义。一、审定原则(一)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应在广义的自然科学范畴(包括数学、物理、化学、天文、地球科学、生物科学、技术科学、农业科学、医学以及交叉学科等)内进行。(二)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和统一,既要考虑中文构词的独特性和习惯,又要便于学术交流,对已约定俗成的名词术语,一般不再强行改动,同时要注意抓好反映当代科学概念的新的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工作。(三)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原则上由各学科名词审定分委员会或审定小组负责进行。(四)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主要依靠各有关学科的专家,充分发扬学术民主、广泛征求意见,集思广益,力求使定名达到科学性、系统性和通俗性,而对个别有争议者,经反复认真讨论后,由名词委员会最后作出决定。二、工作任务(五)名词委员会的工作任务1.研究、制定全国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审定与统一工作的方针任务和具体措施。2.拟定全国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工作的长远规划和近期计划。3.广泛宣传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工作在科学技术现代化建设中的紧迫性和重要性,以推动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工作的开展。4.组织审定自然科学各学科的名词术语、命名原则以及科学符号等,并予批准公布。5.组织开展自然科学术语学的学术研究工作,负责搜集有关中外术语资料和信息,研究和制定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原则和方法,以便使我国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定名建立在当代术语学理论基础上。6.负责与国际名词术语机构建立联系,以利于与国际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定名协调一致。7.通过各种渠道,同港、澳、台湾有关单位和个人建立联系,并进行自然科学名词术语方面的学术交流。三、审定程序(六)各分委员会(或小组),可按学科指定专人负责收集本学科的名词术语并提出原始初稿,召开第一次分委员会审定会议,经整理后编成草案印发全国有关专家和单位广泛征求意见。(七)各分委员会(或小组),将对草案的意见,加以整理和集中,并召开第二次审定会议进行讨论。对有争议的名词术语,要反复地进行讨论、磋商。最后提出上报名词委员会的草案。(八)对分委员会上报的草案,名词委员会应指定其有关委员组织有权威的科学家最后复审,签署意见后,由名词委员会主任委员批准,予以正式出版公布。(九)各分委员会审定的名词草案彼此之间不统一时,由名词委员会负责组织协调。四、审定范围与公布形式(十)审定与统一的范围主要是指自然科学各学科的中文名词术语、命名原则以及科学符号等。(十一)所公布的自然科学名词术语,如在概念上容易引起混淆的,或是新命名术语应加简明的定义,并附以相应的英文。五、其他(十二)本条例为试行草案,在工作实践中不断修正和补充,逐步加以完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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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经过一年的筹备并直接领导的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于1987年2月成立。这个机构的建立是为了适应我国关于开展自然科学名词术语的审定与统一工作的迫切需要,它对进一步推动科技名词术语的协调统一和命名的标准化、规范化、为逐步建立具有我国特色的术语数据库做好基础性工作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译名协调委员会由名誉主任陈原、主任吴凤鸣等27位委员组成。其任务是配合各学科名词审定委员会的工作,以他们的译名工作为基础,通过交流情况和交换意见,用慎重细致的态度进行科学家译名的协调统一。工作的基本内容包括摸清科学家的国籍和族别、其姓氏的正确拼写与念法、在学科交叉中是否存在同名异译或一名多译以及该译名在有关学科中是否属于已公认的、统一使用的惯译必须加以保留等程序。汉字译名难以统一是千百年来一个“老大难”问题。今天,由于我国四化建设的需要,党和政府极为重视这方面的工作。成立大会时,大家谈了感受,交流了经验和体会,心愿是共同的。会议认为,当前开展这项工作是势在必行,具有极大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委员们反复讨论并通过了译名工作条例和通则的试行稿。会议文件已在会后印发简报分送各分委员会和委员。译名协调委员会成立半年来,根据各有关分委员会的工作进度,于1987年4月、6月和8月先后分三次召开京区委员及有关代表参加的协调会议。对下列学科拟首批公布的名词术语中涉及的外国科学家的译名进行协调。这些译名包括:天文学77条、气象学11条、物理学162条、土壤学4条、地理学10条、生物化学4条、林学5条以及地球物理学92条,总共为365条。委员们在会上总是先各抒己见,科学地、实事求是地反复讨论,最后协调统一各种不同意见。由于心情共同,目标一致,协调会上经常出现既明辩是非,又做到局部服从全局的感人场面,充分洋溢着学术民主和团结友爱精神。下边我谈一下在具体协调工作中的主要问题和我们在处理方法上的几条主要原则:一、名从主人从上面提到的365条译名来看,这些科学家分别属于许多不同的国籍或民族,他们当中有英、德、美、法、意、苏、奥地利、瑞典、荷兰、葡萄牙、西班牙、丹麦、挪威、比利时、加拿大、澳大利亚、希腊、瑞士、日本和印度等国籍或族别。为要妥善协调统一好他们的译名,就要运用好译名通则的各项规定。力求明确科学家的国别,弄清这些姓氏的正字、正音是处理好译名的基本要素。协调委员会从整体着眼,希望通过协调,除照顾那些在使用中业已确立影响的惯用译名外,逐步地摸索出一套适合我国汉字形意特点、构词特点的现代汉字译名体系,为发展我国现代术语学作出贡献。不久前,一位来华开会的新加坡高级新闻编译介绍说,新加坡的华文译名是以英语读音规则为译音基础的,海外华人地区基本上都如此,这一点与旧中国的做法没什么不同,这位先生也同样表示了“汉译难以统一”的苦楚,他赞赏新中国今天采取“名从主人”的译名原则具有进步意义。所谓“名从主人”简而言之就是译音要根据不同国家或民族的语言来定名,而不是以一种外来语强加给另一个国家或民族的做法。二、约定俗成科学家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在我国并非陌生人物,无论在科研部门或专门的学科范围或各种出版物里,他们的译名经多年使用,已经相沿成俗,尽管有的译法还互不一致、用字也不合今天习惯,甚或其音译完全不对头等等,对于这部分人名,协调中需要斟酌再三。由于他们在科学上的贡献,他们的名字早为人们所熟悉。凡属社会公认的、使用中已统一的译名,我们当然要以历史唯物主义态度继续保留沿用,例如对牛顿、伽利略、哥白尼、爱因斯坦、达尔文这样一些历史译名应予继承,这就是通则上规定的“约定俗成”原则。三、服从主科当同一名科学家在不同学科中出现译名不一致而其译法还都基本合理时,我们一般要斟酌该科学家在哪个学科的贡献和知名度较大来决定,其它学科采取放弃自己的用法以服从主科的原则。例如十八世纪德国普鲁士科学家Bessel在天文和数学方面都有成就,天文学界译“白塞尔”,数学界用“贝塞尔”协调时,天文学的委员认为,此人的名气还是在数学方面大,便服从主科采取了数学界的用法。再如法国科学家Fortin,物理学界原用“福廷”,但在讨论中考虑到他在气象学方面更著名,故让步改用气象学的译法“福丁”。这种顾全大局,向主科靠拢以求统一的风格在讨论中总是受到大家的称赞。四、尊重规范译名通则规定:“外国科学家译名以汉字音译为主,力求准确和规范化。”又强调“译新名时原则上参照新华社编的有关译名手册和地名委员会制定的译音表”。新中国建立卅多年来,由于各项事业发展的需要,汉字译名的使用达到了我国有史以来最广泛的程度,一些常用的译音汉字和通用的译名已在人们心目中形成习惯,有鉴于此,我们对待科学家的译名,除已约定俗成者外,希望用字尽可能在现代汉语的习惯基础上实现规范化,以利更大范围内的统一。五、结束语综上所述,我们觉得,协调统一我国自然科学界的外国科学家译名,应当做好两个方面:一是各分学科名词审定委员会和我们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都应分别情况,运用好“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两大译名原则;二是大家在协调进程中实事求是地以“服从主科”和“尊重规范”的态度,为争取早日实现我国科技界的外国自然科学家译名的统一和规范化作出贡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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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简称全国名词委)于1995年3月29日在京召开了第二届外国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成立大会。全国名词委主任卢嘉锡教授到会做了重要讲话,并向新应聘的第二届译名委员会委员颁发了聘书。卢嘉锡教授高度称赞了第一届译名委员会成立以来所取得的成绩,表彰了他们精益求精的工作作风和兢兢业业的奉献精神,并预祝新的一届译名委员会继续发扬优良传统,做好译名协调审定工作,保证全国名词委审定、公布的科技名词更具权威性,使我国科技名词的统一工作取得新的更大成就。全国名词委副主任潘书祥同志主持了成立大会,并向大会介绍了新译名委员会的人员组成情况及全国名词委的工作概况。他说,全国名词委自1985年成立以来,受到国家和社会各界的高度重视,各有关领导同志多次给予这一工作以很高的评价,可以说,科技名词统一工作受到了越来越广泛的关心和支持。目前,全国已有约1700名专家参加了名词工作的行列,其中两院院士就有170人左右。还有很多专家以书稿或座谈形式参加这项工作,全国数千位科学家组成一个整体,共同从事系统的科技名词审定工作,这在我国科技发展过程中前所未有。希望各位专家多发挥自己的专长和在社会上的影响,广泛宣传名词统一工作的深远意义,进一步扩大全国名词委和名词工作的影响,把科技名词工作开展得更好更深入。外国科学家译名协调委员会成立七年以来,围绕译名审定开展了大量艰苦细致的工作。先后召开了20多次协调会,对3个学科近3000条译名逐一进行了严谨的协调定名。对一些难度较大,争议较多的译名,进行深入调研、反复推敲,并与学科专家多次磋商后方予确定。其中涉及到的科学家遍布世界30多个国家和地区,保证了全国名词委审定公布的名词术语的权威地位。第二届译名委员会的组成在前一届基础上做了部分调整,由20名各有关部门的专家组成。新的译名委员会增加了来自于外交部、北京外国语大学、国家科委情报所、国防科工委、北京图书馆、科学出版社、高教出版社和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的委员,扩大了机构组成的覆盖面,不仅可以听取更广泛的意见和信息,也可将名词统一工作的影响辐射到更多的领域。成立大会后,第二届译名委员会召开了第一次全体会议,就本届委员会的工作任务、规划及《译名通则》的修订进行了讨论,与会者提出一些很好的建议,对于加强和改善译名委员会的工作,发挥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各位委员一致表示要充分发挥自己的专业特长,认真搞好译名协调工作,广泛宣传名词统一的深远意义,为完成科技名词统一这项与科技发展配套的基础性工作,做出一代人的贡献。本次会议对化工、公路、物理、医学等四个学科提出的428条译名术语,逐条进行了严格的审查和定名。在审定过程中,大家对改进工作提出了一些原则和建议,并希望各学科分委员会给予协助和支持:1.“名从主人”问题。要求各学科上报需协调的译名术语时,注明所涉及科学家的国籍。如Helfrich deformation一词中的Helfrich,按“名从主人”的原则,如是德国人,应译为“黑尔弗里希”,如是荷兰人,则应译为“海尔弗里赫”;又如Guyton一名,如是英国人,应译为“盖顿”,如是法国人,则应译为“吉东”。2.“约定俗成”问题。需协调的译名术语应注明该科学家的生卒年月及专业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译法。对于年代久远并在学术界影响范围很大的科学家人名,应当按“约定俗成”原则译名,而对近代或在世的科学家,特别是存在多个不统一的译名时应遵从规范。如Galileo为举世闻名的科学家,原译名为“伽利略”,按照“约定俗成”的原则,不应更正。而对于Gateaux(法国数学家),原译名为“伽斗”,现采用了规范用字,定名为“加托”;又如Joule一名,由于已广泛用作“功”的计量单位,所以保留“焦耳”的译名,而不取“焦尔”这一规范用字。而对于Edwin Herbort Hall(美国物理学家,1855-1938),原译为“霍耳”,现定名为“霍尔”。3.有关日本科学家的译名术语应注明其汉字名。按照《译名通则》中“使用汉字的外国人,直接采用其汉字名”的规定,日本科学家译名应取其汉字名。但是,一些由英文等转译而来的日本人名并非与其汉字名一一对应。如,由于Kihara对应于“木原”等7条汉字名,Kono对应于“甲野”等34条汉字名,而导致无法定名,因此,建议各学科提交译名时,应提供该日本科学家所用的汉字名。4.对并非以人名命名,而是以地名、公司名、商标名或其它方式命名的术语应加以注明。如本次提出译名中的“Omniscience device中的Omniscience,Thermetics device中的Thermetics并非人名,不宜译为“奥莫尼撒英斯装置”、“色尔麦替克斯装置”,而应取其意译。5.对各语种译名术语字母上的符号“^”、“”等应当注全。例如,Kocher是英文,译为“科克”,如是Kocher,则是德文,应译为“克歇尔”。6.对一些不规范的习惯译名,可以靠拢规范的应给予规范定名,而将习惯译名作为“又称”予以保留,以作为一种定名的过渡形式。如Benkelman beam(德)应当译为“本克尔曼梁”,原习惯译名“贝克曼梁”作为“又称”暂时保留,逐渐予以淘汰,对明确不再使用的原称,则注明为“曾用名”。7.对一些国际上通用的字头缩略语不再按照音译汉字定名,而保留其字母形式。如FIDIC terms一词中的FIDIC为“国际咨询工程师联合会”的缩略语,我们直接定名为“FIDIC条款”,而不用“菲迪克条款”。8.建议各学科在向译名委员会提交译名术语时,按照全国名词委下发的《外国科学家人名译名协调表》,对表格中所列“原文词条名”、“最常用译名”、“次常用译名”、“科学家国籍”、“生卒年月”、“主要研究领域”等栏目逐条认真填写,提供尽可能详尽的原始资料,以便译名委在定名时有更加充足的根据。另外,填写之后要对原稿的拼写、符号等认真校核,以免发生误译情况。9.与会委员们希望全国名词委办公室及各学科名词审定分委员会将分委员会对协调后译名的意见和最终公布的译名情况及时反馈给译名委员会。为期两天的会议开得很成功,学术气氛浓厚,注重实际效果,显示了新一届译名委员会精干、高效的特点。  相似文献   

8.
Greenwich原是英国首都伦敦东南郊的一个小镇,现在是大伦敦的一个区。它的著名于世主要是因为1675年在此地建造了英国皇家天文台;1884年国际经度会议又选定通过此天文台的子午线作为计量时间和地理经度的起点。因此,它除了是地名以外,还经常与某些天文学、地理学或大地测量学的术语共同组成专业科技名词,例如:~meantime,~meridian等。目前,我国对于Greenwich的音译存在着“格林威治”和“格林尼治”两种不同的译法。根据统一译名的要求,我们应该怎样对待这个分歧?本文试从“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这两个原则进行初步分析,并提出几种可能解决这个分歧的方案进行比较,希望引起各方面的专家共同参加讨论。一、从“名从主人”方面考虑“格林威治”是我国较早的译法,根据我们不完全的查考,早在1924年上海中华书局出版的《中外地名辞典》(丁察盒、葛绥成编辑)中就采用这个译名。该书的前言指出:“我国地名辞典向无专书,研究地理者殊鲜参考之善本。……外国地名译音至为纷纠,本书悉以习见之译音以为标准”。可见在当时“格林威治”已是较普遍的译法。“格林尼治”则出现于新中国成立之后,1952年由商务印局馆出版的原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天文学名词》中就采用这种译法。这两种译法的区别在于原词中的第六个字母“W”是否发音。1982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外国地名语源词典》(邵献图、周定国等编)在“格林威治”条目中有如下说明:“其名称在英语中意为绿色的村镇。……由于读音变化,Greenwich中的w在现代英语中不发音,故中国天文学界译为格林尼治。”又1984年英国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牛津现代高级英汉双解辞典》对Greenwich的汉译名也采用“格林尼治”。由此可见,我国的地名学家以及英国的语言学家都认为“格林尼治”更符合于现代英语的发音,因此也更符合“名从主人”的译音的原则。有一种意见指出,在国外出版的英语词典中对于Greenwich的注音实际上也有“w”发音或不发音两种情况,经查考确有此事。1976年出版的“Webster's Third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对于Greenwich就指出了两种“w”发音的情况,一是指某些英国以外称为Greenwich的地名,二是指某些不熟悉当地发音规律的人对Greenwich地名的读法。1963年出版的“Webster's Geographi-cal Dictionary”还具体列出了某些“w”发音的Greenwich地名,它们都是一些极为偏辟的地方,例如美国纽约州东部的小村或南极洲的小岛等。但是,在我们所查考的各种英语词典中,没有发现一处指出英国伦敦的Greenwich中的“w”是发音的。二、从“约定俗成”方面考虑有一种意见认为,“格林尼治”虽然比“格林威治”译得更确切,但是后者在我国已经约定俗成,因此没有必要也不大可能再改变它。但是根据我们不完全的统计,在我国目前的各种科技词书中,采用这两种译法的都各有一大批。为了简化,下面只列出部分书名及其出版年代和出版社名。1、采用“格林威治”的词书主要有:《世界地名译名手册》(1976,商务印书馆)《外国地名译名手册》(1981,商务印书馆)《英汉现代科技词汇》(1982,上海科技出版社)《英汉工程技术词汇》(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航空与空间技术辞典》(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火箭技术辞典》(1963,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空间电子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无线电电子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地球物理探矿词典》(1978,地质出版社)2、采用“格林尼治”的词书主要有:《物理学词典》(1979-1981,原子能出版社)《英汉天文学词汇》(1986,科学出版社)《英汉自然地理学词汇》(1976,科学出版社)《英汉测绘词汇》(1978,测绘出版社)《测绘词典》(1981,上海辞书出版社)《英汉气象学词汇》(1974,科学出版社)《英汉空间物理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航海词典》(1980,人民交通版出社)《英汉水文学词汇》(1985,科学出版社)《英汉海洋学词汇》(1977,科学出版社)《英汉常用地质学词汇》(1984,科学出版社)《宇宙航行学辞典》(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科技词汇大全》(1983,科普出版社)《英汉综合地震学和地球物理学词汇》(1983,科学出版社)《简明天文学词典》(1986,上海辞书出版社)以上的统计是十分粗略的,只是为了说明“格林威治”和“格林尼治”目前各自有其习用的学科领域;大致上地名学界和工程科学界习惯用前者,基础自然科学界则习惯用后者。如果要考虑“约定俗成”的话,两者似乎只存在着”俗成”的时间长短和范围大小的差别。约定俗成的又一实例是我国出版的《天文年历》至少从1961年度起,《中国天文年历》从1969年至今都始终采用格林尼治。三、解决分歧的方案根据统一译名的要求,不外乎根据某个原则对两种译法作出选择其一的决定。问题是哪一条原则更合理。而更重要的是最好能找到各方面都能接受的合理方案。下面试对几种可能的方案进行比较。1、统一于“格林威治”有一种意见认为,既然Greenwich是个地名,因此应统一采用中国地名委员会公布的标准译名,即格林威治。这种意见所依据的原则是“统一比准确更为重要”;换句话说,也就是既已约定俗成就不必再改了。这种说法对于某些具体的例子是合理的,例如对苏联首都的译名“莫斯科”不必硬性更改为“莫斯克瓦”。但是对于Greenwich这个地名来说却欠妥当。正如第一节所分析,“格林尼治”是比较确切的译法,第二节的统计又告诉我们它已为相当的学科领域所采用。如果硬要取消“格林尼治”,等于要求这些学科放弃已经沿用的比较确切的译法重新使用一个不太确切的译法。这样做似乎不符合于我国自然科学名词应该逐步规范化的总趋势。这里让我们附带了解一下我国地名译音的总原则。根据我们不完全的查考,现把有关规定抄录如下。1959年国家测绘总局地名译音委员会曾拟定了《用汉字翻译外国地名的一般原则(草案)》(载<测绘通报>1959年第9期)其中第二条规定是:“以‘名从主人’为基本原则,以‘约定俗成’为例外”。1981年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外国地名译名手册》中附有《外国地名汉字译写通则》,其中第二条规定是:“外国地名的译写应以音译为主,力求准确和规范化,并适当照顾习惯译名”。由此可见,地名的译名并不囿于“约定俗成”,它也有逐步规范化的趋势。2、统一于“格林尼治”另一种意见认为,既然“格林尼治”比“格林威治”更为确切,就应该放弃后者统一于前者。这种意见所依据的原则是“向准确的方向统一”,我们原则上同意这种意见。这样做不但有利于汉语与外语自然科学名词的对照,也有利于将来用汉语拼音来表达外国专名,如果大家都同意这样做的话,我们希望先从自然科学著作开始实行,例如Greenwich mean time和Greenwich meridian统一译为格林尼治平时和格林尼治子午线。因为与此直接有关的学科已经一直是这样用的,只要相邻学科也这样用就可以达到统一的目的。但是考虑到Greenwich作为地名牵涉到政治、经济、外交、新闻等领域,要更改译名可能还有一定的技术问题,我们提出另一种方案供有关专家考虑。3、暂时并存,逐步向“格林尼治”靠扰这里所谓“暂时并存”是指在词书中将Greenwich的两种译名并列,这种做法目前实际上已经存在。例如:《中国大百科全书天文学卷》,1980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世界地名辞典》和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新英汉词典》对Greenwich的汉译都是表达为“格林威治(或译格林尼治)”。如果大家都认为“格林尼治”是较确切的译法的话,某些过去采用“格林威治”的词书可以用如下的表达作为过渡,即“格林尼治曾译格林威治”。各类词书往往能引导人们正确地应用名词,经过时间的推移,新的译法就会逐渐被大家所接受。这种方案我们还可以在我国出版的地名手册中找到类似的例子。迄今我国对美国两个州的译名尚未统一,它们是Iowa和Michigan。1960年地图出版社出版的《外国地名手册》中其汉译名分别取为“衣阿华<艾奥华>”和“密执安<密歇根>”。1976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世界地名译名手册《(辛华编)则直接取为“衣阿华”和“密执安”1985年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美国地名译名手册》(商务)则已改为“艾奥瓦<衣阿华>”和“密歇根<密执安>”。根据“名从主人”的原则,“艾奥瓦”和“密歇根”无疑是最确切的译法,而“衣阿华”和“密执安”却是我国的传统译法,目前我们还经常在报刊杂志上见到。从地名手册对这两个州的译音表达的变化,也许可以找到由“格林威治”转化到“格林尼治”的途径。我们既非语言学家更非地名学家,以上意见恐有不当之处,望有关专家指正。〔编者注〕: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天文学名词》中Greenwich已定为“格林尼治”。  相似文献   

9.
怎样处理外国人名不仅是科技工作者、出版工作者令人头痛的问题,也是每一翻译工作者都会遇到的棘手的问题。尽管在这一问题上至今还“齐说不一、各行其事”,但大家都在出主意,以期找到一个较为合理的方案。这种努力在本刊1985年第2期上就有所反映,在刊载的十二篇文章中有一篇就是专门讨论这个问题的,此外至少还有四篇文章涉及了这个问题。在该期杂志中出现的对外国人名的实际处理方法大致可归纳为下列三类:一、只写汉译名,如:牛顿、欧几里得、爱因斯坦;二、在汉译名之后加注原文(若原文不属拉丁字母系统则转写成拉丁字母),如:E.沃斯特(Eugen Wüster)、霍夫曼(L.Hoffmann)、费尔伯(Felber)、维诺库尔(Vinokur);三、直书原文,如:Newton、Leibniz、Fermat。在行文时对外国人名不同的处理方法,实际上也反映了文章作者在这一问题上所持的观点。只写外国人名的汉译名是一种简洁的办法,采用这一办法的著译者大多希望有一册完善的《译音表》作依据,大家都按《译音表》行事,于是就可以做到“译成汉文后,往往可以破译回去,实在方便”。可惜,这种完善的《译音表》一时尚难找到。其实,即使有,并严格地按译音表来译,有时也会译出很不得体的译名来的。这里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在中国革命博物馆的展览厅里,在大幅的白求恩和柯棣华的照片下方陈列着一张第二批国际援华医疗队全体队员的名单,这批医疗队员多数来自东欧国家,其中有一位捷克斯洛伐克国籍的医生叫Fredrik Kisch,在这个名字后面附有一个汉译名“弗兰德利克·基斯赫”。看来译者在译这个名字时是查过辛华《译音表》的,因为想当然的译法是不可能把“ch”译成“赫”的。但恰恰是这一严格按译音表译出的人名却貌似“人”离了。原因是这位译者并不知道在捷克斯洛伐克人的人名中并不是所有人名都是用捷克文或斯洛伐克文写成的。由于长期与德国人杂居,不少家庭借用了德语词作姓,而德意志族的居民则连名字也是用德语的。上述那位捷克斯洛伐克医生恰巧是德意志族的,Fredrik是德语名Freidrich的英语对译〔1〕,所以此人的原名应为Freidrich Kisch。而这一德语名的通常译法应是“弗里德利希·基希”。把弗里德利希·基希(大名鼎鼎的报告文学家E.E.基希的兄弟)译成“弗兰德利克·基斯赫”,并不是译者没有尊重《译音表》,而是《译音表》没有提供人名学(Anthroponymy)方面的信息。看来,即使有完善的《译音表》,不具人名学的知识也是译不好外国人名的。先把外国人名译成汉字,然后在括号中注上原文,这是目前处理外国人名中较为通行的办法,这种办法比较周到,颇为读者着想。但占“地”面积太大,著译者费心也多:既要查考名字的读法,又要核对名字的写法,有时还要做点转写工作。稍一疏忽,就会出错。如在《术语学概论》(1985,北京)一书中,布拉挌学派的B.Havranek和R. Kocourek这两人的姓名在译写上都出了错,前者名的第一字母B.被错写成了D.,后者姓中应读作〔ts〕的字母-c-被误认为读〔k〕,因而把Kocourek译成了科库莱克。此外,在外文的注写方法上也应有一个统一的规格。不能对一些人加注外文全名(名和姓),对另一些人只注姓,不注名;也不能一会儿用全称注出名字,一会儿只用其第一个字母;更不能对一些人加注外文,对另一些人不注外文。直书原文是一种正在推广的办法,不仅某些学术性刊物已采用这一办法,报上也在试用这一办法。下面这段文字就是从《光明日报》(1986年8月5日)上摘录下来的:这个学术讨论会是“开放型”的,讲演者只有十二人,听讲者有五百人。讨论会的主持人是:东京外国语大学桥本万太郎,庆应大学铃木孝夫,东京大学山田尚勇。三浦朱门、姜桥本、Ngnyen Tan can等也在讨论会上进行了演讲。不过直书原文也应该有一定的规格。比如说,同一人的人名在文章中第一次出现时用全名,以后只书姓不写名;也要“名从主人”,即用其本民族文字来书写姓名。假如上述两条可以作为行得通的标准的话,那么《妖婆曲线》一文中,人名Agnesi在第一次出现时还要把她的姓列出来(Agnesi通常只作名用),而给于Agnesi特别奖励的女王的名字应该用德语来写:Maria Theresia〔2〕,而不宜写作Maria Theresa,因为这位女性是奥地利人,她的最高身份是奥地利女皇。怎样处理好外国人名确是一个涉及一切学科的问题,应该有一个统一的组织来负责。这个组织可以设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之下,也可设在全国术语标准化工作委员会或国家语言文字委员会之下,因为出版物上涉及到的外国人名不仅仅局限于自然科学家的姓名。这一组织可做的事是很多的,如:研究各国人名的特征与常规的书写方法,欧美各国人名的对应关系、历史人名和当代人名、专名的人名与通名化的人名、冠以人名的名词术语的读写规则、人名的书写方式与语域、各类人名书写方式的试行标准、由人名演化而成的名词术语的译写原则等等。[注释][1]详《世界人名》一书(正在印刷中),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奥]埃里希·策尔纳:《奥地利史》,第八章,商务印书馆,1981。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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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月,国务院同意建立外语中文译写规范部际联席会议制度,统筹协调外国人名、地名和事物名称等专有名词的翻译工作。文章以外语中文译写规范部际联席会议专家委员会推荐使用的外语词中文译名为例,阐述外语中文译写规范工作涉及多学科、多行业,跨越多个社会语言生活层级,在研究范围、研制方法、译名择定原则等方面,尽力兼顾专业性与社会性,发挥着消除话语障碍、保障广大人群的语言知情权的作用,是中文话语构建及传播过程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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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勒对涵谓名称与非涵谓名称的区分是其名称理论的核心内容,本文对穆勒的这种区分进行了详细的阐释并讨论了针对其观点所出现的几种意见,以此表明穆勒的这种观点对其后名称理论发展的重要影响。  相似文献   

12.
为了顺应汉语规范化的基本国策和汉语国际推广的实际需求,不仅要在现在和将来的翻译工作中将人名、地名等中文翻译成规范的汉语拼音,还要将以前用旧方案翻译的相应名称转写成汉语拼音。本文根据威妥玛式拼写法与汉语拼音拼写法的对应关系,总结了自动转写的转写规则,开发了基于规则的威妥玛式拼音自动转写为汉语拼音的软件WG2PY,并自动转写了林语堂翻译的《浮生六记》中的译音字,取得了很高的正确率,实验数据也具有一定的覆盖率。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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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种类名称与严格性--克里普克通名理论的一个疑点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克里普克在<命名与必然性>中就专名问题给出了较为完整且具说服力的论证,但随后他把这套专名的理论直接推广到自然种类名称的做法却是值得商榷的:一是因为克里普克的这种推广只是一种简单的套用,他未就自然种类名称本身的严格性给出充分的论证;二是因为克里普克所谈到的自然种类名称属于不同的语法和语义类型,如此复杂的情形不能像专名那样一概而论.本文试就这些问题加以研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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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上把输液叫作静脉点滴或静脉输液,是将各种药物通过静脉输注入血液循环的一种治疗方法。其中,Murphy’s dropper从它应用于静脉输液之初,一直占据重要的地位。但是,其汉字翻译方式却多种多样,不利于科学技术的交流和发展,作者建议使用规范和统一的中文译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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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主要目的是研究惰性气体元素中文名词氦、氖、氩、氪、氙、氡的形成。在19世纪末,这些元素名词是以意译方式出现,如阴(氩)与曦(氦)。在1907年《化学语汇》第一次提出氩、氦、氪等音译名词后,惰性气体元素中文译名便开始往音译名词上发展。而氖字,可能最早出现于1908年。氙字是首次出现在1933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然而在此前一年在化学讨论会所通过的是氤。至于氡字,是在1937年教育部所举行的化学名词审查会议中所决定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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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编者按:第111号元素由德国重离子研究中心合成后,2004年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颁布了其名称:Roentgenium,元素符号为Rg。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在广泛征求专家意见的基础上,提出了该元素的中文定名草案,并于2006年1月20日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联合组织化学、物理学、语言学方面的专家召开了第111号元素中文定名研讨会。科学家、语言学家和名词工作者共聚一堂,对第111号元素的中文定名以及元素中文定名原则等问题进行了讨论。会议在讨论意见高度一致的基础上,决定第111号元素中文定名为“”。全国科技名词委和国家语委准备在此基础上制定元素中文定名规范,作为今后新元素定名的依据。名词工作论坛 元素的名称在1932~2004年期间,正式公布过9次。经过了70多年的使用,某些名称有所改动,但基本上保持了稳定。元素名称发生变化的主要原因有三:其一是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对元素名称作了更改,我们为与国际上的通用名称保持一致,故也作了相应的改动;其二是在使用过程中发现有的同音字与其他化学用字的读音混淆,故作了修改;其三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发现了新的元素,必须给予定名,这属于增订的内容。(一)1932年,由当时的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中涉及了92种元素名称,其中85号、87号和91号元素没有定名。已确定名称的金属元素共68个:锂、铍、钠、镁、铝、钾、钙、钪、钛、钒、铬、锰、铁、钴、镍、铜、锌、镓、锗、铷、锶、钇、锆、钶、钼、、钌、铑、钯、银、镉、铟、锡、锑、铯、钡、镧、铈、镨、钕、、钐、铕、、铽、镝、钬、铒、铥、镱、镏、铪、钽、钨、铼、锇、铱、铂、金、汞、铊、铅、铋、钋、镭、锕、钍、铀。非金属元素共9个:硼、碳、矽、磷、硫、砷、硒、碲、碘。气态元素共11个:氢、氦、氮、氧、氟、氖、氯、氩、氪、氙、氡。液态元素1个:溴。1932年在制定元素名称时,确立元素定名取字,应依一定系统,以便区别,这就是使用固有汉字如:金(Au)、银(Ag)、铜(Cu)、铁(Fe)、锡(Sn)、硫(S)、铅(Pb)等,这些元素名称用字在我国古代文献中如:《汉书·食货志》、《说文解字》、《神农本草经》等都有记载。这些字的字形结构也成为制定新元素名称的造字依据,如:金属元素名称用金为形旁,非金属以石为形旁。以上列出的金属元素名称和非金属元素名称都是左右结构的合体字,属于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一类形旁依据固有汉字,声旁按国际通用名称的谐音,如锂、钠;另一类是根据元素特性造的形旁,声符是与文字所代表的意义有联系的部件,“氢”表示一种最轻的气体,“氯”表示单质状态下是绿色的气体,“氮”表示空气中的氧被冲淡了,其中的气字头表示常温下为气体,取“轻”字中“”、“绿”字中“录”、“淡”字中“炎”作为声旁与气字头组成“氢”、“氯”、“氮”的元素名称。“溴”在通常状态下是棕红色液体。它的英文名“bromine”来自希腊文“brōmos”,是恶臭的意思。“溴”字中文定名从水从臭,也是比较典型的例子。“碳”元素的拉丁名为“Carbonium”,源自“carbo”一词,是煤的意思,故用“石”旁加声旁“炭”。元素名称中造字比较特殊的例子如:“氧”字曾叫“养气”,表示滋养之意,并造过“”字,后因笔画繁杂,“”字演化为“氧”。“汞”字在我国古代文献《神农本草经》中记述有:“丹砂能化为汞”,因“汞”是唯一的液态金属,以水字作底也很符合原则。为避免造新字,在元素名称中,有些形声字如:钌(Ru)、钫(Fr)、铋(Bi)、钯(Pd)、钐(Sm)、铂(Pt)、镝(Dy)等,这些字在汉语古字里均可找到,但作为元素名称用字,他们都已失去了原有的意思,而赋予了新的含义和读音,作为新的元素名称用字出现。对于气字头用字如:氢、氧、氮、氯等重要元素用字,早在1915年当时的教育部即颁行全国,距今已80多年。(二)1944年,当时的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增订本)共包括92种元素名称,其中91号元素名称定名为“镤”(Pa)、85号元素名称暂定为“”(alabamum,Ab),87号元素名称暂定为“”(virginium,Vi)。修改的名称有:64号元素“”改为“钆”(Gd),86号元素名称“”改为“氡”(Rn)。这两处修改在原文件上没有说明,可能是为了减少笔画吧。(三)1951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共包括98种元素名称,新增的元素及其名称有:93号元素“镎”(Np)、94号元素“钚”(Pu)、95号元素“镅”(Am)、96号元素“锔”(Cm)、97号元素“锫”(Bk)、98号元素“锎”(Cf)。修改的元素名称有5个。这次修改是因为国际上修订了这些元素的名称。43、61、85、87号元素修订的原因是原发现人的工作并不可靠,其后这4种元素均在核反应中获得,故重新定名。新旧名称见表1:另外一个修订的41号元素旧称是钶(columbium,Cb),新称为“铌”(niobium,Nb)。原因是首先在北美的钶矿石中发现了这种元素,因而以发现北美新大陆的Columbus(哥伦布)的名字命名。后来从钶矿中分离出73号元素“钽”,才真正得到“铌”元素,“钽”是以希腊神话中的英雄Tantalus(坦塔罗斯)命名,因“铌”又从“钽”中获得,故以他的女儿Niobe(尼奥婢)命名。(四)1953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修订本)共包括98种元素名称,对1951年的《原则》中的元素名称没有增改,只是根据国际上对元素符号的变更,将39号元素“钇”的元素符号“Yt”改为“Y”;69号元素“铥”元素符号“Tu”改为“Tm”。(五)1955年,中国科学院编译出版委员会组织编写的《无机化学物质的系统命名原则》共包括102种元素名称,新增的名称有:99号元素名称“锿”(Es)、100号元素名称“镄”(Fm)、101号元素名称“钔”(Md)、102号元素名称“锘”(No)。为避免元素名称的同音混淆,将14号元素名称“矽”(读音xī)改为“硅”(读音guī)避免了与50号元素名称“锡”和34号元素名称“硒”重音。化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还曾多次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的审音委员会联系,希望将“锡”读音xī(音西)改用北京语音读xí(阳平)就可以避免“锡”与“硒”的重音,但未获结果。另一个更改是将71号元素名称“镏”(读音liù)改为“镥”(读音lǔ),这一更改有两方面好处,即避免了与16号元素名称“硫”重音,又与日常用字区别,镏字本意即有镏金镀金法之意,又可与戒指的方言“镏子”区别开来。(六)1980年,中国化学会推荐的《无机化学命名原则》中元素名称增至107个。新增的元素名称有:103号元素名称“铹”(Lr)、104号元素名称“”(Rf)、105号元素名称“”(Ha)。106号元素和107号元素未订名。(七)1984年,科学出版社出版的《英汉化学化工词汇》(第三版),附录了“无机化学命名原则(1980)”并对元素名称作了增补,共包括元素名称109个(其中108号元素名称缺),106号、107号、109号元素名称无中文单字命名。使用“10×号元素”表示,元素符号用Unh(106号)、Uns(107号)、Une(109号)表示。为什么要这样定名呢?103号以前的英文名称都是经IUPAC推荐的名称,国际上并无争议。1964年底苏联科学家宣布获得了104号元素并把这个元素命名为kurchatovium,符号Ku,以纪念苏联科学家库尔查托夫(I.V.Kurchatov),到1969~1970年间美国科学家也获得了104号元素的另一些同位素,并把104号元素命名为rutherfordium,符号Ru,以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卢瑟福(E.Rutherford)。105号元素也于1970~1971年间先后在美国和苏联获得,美国人把这一元素称为hahnium,符号Ha,以纪念德国科学家哈恩(O.Hahn),苏联人把这一元素称为nielsbohrium,符号Ns,以纪念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Bohr)。从1971年以来,IUPAC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确定统一的英文名称,出现了混乱。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100号以后的元素名称,终止使用以人名、国名、地名和机构名等来制定新元素的名称,英文名称采用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加词尾-ium来命名,元素符号采用三个字母来表示,以区别以往元素采用的一个或两个字母的方法,具体办法是:0=nil、1=un、2=bi、3=tri、4=quad、5=pent、6=hex、7=sept、8=oct、9=enn,并规定新元素不论是金属还是非金属,在数字词头后均加词尾-ium,如:104号元素名称为unnilquadium,元素符号为Unq。想从根本上解决命名的分歧。(八)1997年,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以下简称全国科技名词委)公布了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见表2)。在本文第七部分介绍的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的100号以后的元素的新的命名方法,十几年来,虽得到使用,但仍有人不断提出反对意见。我国在《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也只从106号以后元素采用了IUPAC的建议。中文定名为“10×号元素”,这样冗长的定名给使用者增加了困难。1994年IUPAC无机化学命名委员会又重新提出了仍以科学家人名和发现该元素的科研机构所在地命名新元素名称的方法。1997年8月27日获得表决结果并以IUPAC名义发表正式文件,对101~109号元素重新定名。我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主任张存浩院士代表我国出席了会议,会前在中国科学院院士会议上,听取了有关院士的意见。全国科技名词委化学名词审定分委员会于1998年1月中旬召开了无机化学名词组扩大会议,会议根据IUPAC 1997年8月27日决定对101~109号元素英文名称重新命名的意见,审定了相应的中文命名。参加会议的有化学、物理和语言文字方面的专家,会议在前一个阶段征求意见的基础上,审定了我国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见表2)。其定名中使用的汉字已征得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的同意,经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予以公布使用。(九)全国科技名词委根据IUPAC 2003年8月16日对第110号元素正式确定的英文名称,于2003年12月组织无机化学名词组和放射化学名词组及有关专家讨论了110号元素的中文名称的定名问题并提出建议,后在有关期刊上广泛征求意见的基础上审定了110号元素的中文名称(见表3),其定名使用的汉字征得了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的同意,经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予以公布使用。(十)2004年,IUPAC颁布了第111号元素的名称Roentgenium和元素符号Rg,这一名称由元素发现者德国重离子研究中心以X射线发明人伦琴命名。2006年1月20日全国科技名词委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联合组织召开化学、物理、语言文字专家联席会,讨论了111号元素的中文定名,建议111号元素中文名称为“”,现拟报请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附:1956年关于“化学物质命名的讨论”介绍1956年9月至12月在光明日报上展开了“化学物质命名的讨论”。当时的历史背景是“我国已经到了汉字改革的时期,方块汉字逐步改革成拼音汉字,虽然还要经过一段较长的时期,但不能算成太久的了”(光明日报社论)。为此有些语言界工作者提出:现行的化学名词,以至于整个自然科学名词显然是不能适用于拼音汉字的,需要进行变革。这当然也涉及到对元素中文命名的意见。对元素名称提出以下三种改革的建议:(1)同音代替碳→炭 钡→贝 氟→弗 钙→丐 碘→典 氧→养 氯→ 溴→臭(2)口语化理由是在语言里,单音词总是不如多音词清楚。如:铂→白金 氧→氧气 硼→硼石 硫→硫石 铍→皮金(3)国际化根据《汉语拼音方案(草案)》的几点说明里有这么一句话:“这一套现代化拼音字母,可以用来写科学符号和专门名词的译音。”有人就提出用下列方法转写。如附表1。不难看出这个方法实际上是用汉语拼音字母转写英文名称,与日本用假名转写一样,只是去掉了不必要的词尾,并为此还设计了八条转写规则。对以上观点提出相反的意见是“科学研究走在人们日常生活的前面,科学工作者由于需要,创造了一些新字,这些新字,有些是说得清楚,听得明白的,它便利了人们去了解新事物,这是再愉快不过的。对个别单音词会引起读音上的混淆的缺点当然要进行改革”。对于同音代替,有人指出:如果把“钡”改做“贝”,“溴”改为“臭”,陡然使人难以想象指的什么,甚至产生混乱。对于国际化问题,提出不同意见的认为“在汉字拉丁化以后,我们也不能割断历史,马上把我国的科学名词全部废除而改用英文名称。我国语言是否可以容忍大量的英文学术名词还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们任何一个人也不能贸然作出这样一决定”。以上是对1956年大讨论中对元素名称改革的主要观点记录,供以后研究这些问题时参考。  相似文献   

19.
通过对palaeontology和palaeobiology两个名词及其中文译名的分析,建议应该对二者的中文译名予以区别。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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