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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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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避雷针”一词最早见于日本。1872年,在日本的一本德日词典中,该词用来对译德语的Blitzableiter(避雷针),此后逐渐流行。20世纪初,“避雷针”进入中国,如在《世界通史》(1903)和《日本法规解字》(1907)中,均能找到例证。不过有人认为,“避雷针”这个名称不是很适合,于是出现了“接闪杆”。理由是这个名称比较科学,符合这种装置的原理。但实际情况是,用“接闪杆”的人少,用“避雷针”的人多。  相似文献   

2.
在语言学中,"文字学"这个术语常有两种含义一种是指"以不同民族文字为对象,揭示人类文字构成和运用的一般规律的科学";另一种是指"研究汉字的学问".目前,无论是从术语规范的角度出发,还是从人们现今的实际使用状况来看,后一种用法已经很不合适了,应予以剔除.另外,"研究汉字的学问"目前还有着多种异称"文字学"、"汉字学"、"中国文字学"等,为避免术语使用的混乱,应确定学术界普遍认可的"汉字学"作为规范的正名.  相似文献   

3.
《生物学教学》2000年第6期刊登了《生物与生物学辨析》一文,就中学生物课程应叫“生物”还是“生物学”从名词辨析的角度进行了探讨。接着,该刊2002年第5期又刊载了《生命科学的教材取名(生物)名不副实》和《中学生物学课程不能以“生物”作为教材名称》两篇文章,也一边倒地认为中学生物课程应取名“生物学”而不是“生物”。于是,生物学科名称之争再度引起了业内人士的广泛兴趣。虽然如此,但教育界对这两个概念的使用仍非常混乱,人们似乎并没有理会这些争论。  相似文献   

4.
正《现代汉字学纲要》(第3版)苏培成著2014年6月出版开本:32开定价:33.00元ISBN 978-7-100-10440-1该书是现代汉字课程的教材,也是研究现代汉字的重要参考书,由作者在历年讲稿的基础上整理、补充而成,主要研究现代汉字的属性和应用,包括现代汉字的字量、字音、字序,汉字的整理和简化,汉字和中文信息处理,等等。本次修订增加了近年来一些新的资料和观点。该书可作为大学中文系本科教材,也可作为报考汉语言文字学、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专业研究生的参考书。  相似文献   

5.
为了落实建设创新型国家的战略部署和《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以下简称《规划纲要》)及《国家“十一五”科学技术发展规划》的总体要求,科技部于近日颁布了《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化及环境建设(火炬)“十一五”发展纲要》(以下简称《火炬纲要》)和(《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十一五”发展规划纲要》(以下简称《高新区纲要》)。  相似文献   

6.
名词审定过程中,术语的选择、定名、定义、英文名称的确定这几个环节既至关重要,也困难重重。文章联系具体实例,对文字学名词审定中针对这四个方面所采取的原则和具体方法进行简要的介绍说明。  相似文献   

7.
在19世纪中后期,汉语中有关蒸汽机的名称有很多,但这些名称大部分使用时间并不长久,有的只是昙花一现。汉语中“蒸汽机”最早出现于1875年丁韪良编纂的《中西闻见录》。“蒸汽机”来自日语,不过在日本现在已经不太用了,然而,这个词在中国一直使用至今,而且成为标准术语。  相似文献   

8.
名词审定过程中,术语的选择、定名、定义、英文名称的确定这几个环节既至关重要,也困难重重。文章联系具体实例,对文字学名词审定中针对这四个方面所采取的原则和具体方法进行简要的介绍说明。  相似文献   

9.
关于“台风”一词的来历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科技术语研究》2006年第8卷第2期刊登了王存忠《台风名词探源及其命名原则》一文。文中论及“台风一词的历史沿革”,作者认为:在古代,人们把台风叫飓风,到了明末清初才开始使用“飚风”(1956年,飚风简化为台风)这一名称,飓风的意义就转为寒潮大风或非台风性大风的统称。关于“台风”的来历,有两类说法。第一类是“转音说”,包括三种:一是由广东话“大风”演变而来;二是由闽南话“风筛”演变而来;三是荷兰人占领台湾期间根据希腊史诗《神权史》中的人物泰丰Typhaon(拼写有误,应为Typhoon——摘编者)而命名。第二类是“源地说”,也就是根据台风的来源地赋予其名称。  相似文献   

10.
“重心”和“形心”是两个科学术语。它们的出现比较早,前者出现于1623年的《职方外纪》,后者出现于1627年的《奇器图说》。两个词都来自拉丁语,分别是centrum gravitatis和centro figure(或geometrica centrum)的仿译。“重心”后来还传到了日本。但“形心”一词,在《奇器图说》之后的300多年时间里,一直没有人使用。后来在1935年的一本数学名词汇编中再次出现,但它是《奇器图说》中的那个词的沿用,还是后来另行创造的,现在还不能确定。  相似文献   

11.
编者按:第111号元素由德国重离子研究中心合成后,2004年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颁布了其名称:Roentgenium,元素符号为Rg。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在广泛征求专家意见的基础上,提出了该元素的中文定名草案,并于2006年1月20日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联合组织化学、物理学、语言学方面的专家召开了第111号元素中文定名研讨会。科学家、语言学家和名词工作者共聚一堂,对第111号元素的中文定名以及元素中文定名原则等问题进行了讨论。会议在讨论意见高度一致的基础上,决定第111号元素中文定名为“”。全国科技名词委和国家语委准备在此基础上制定元素中文定名规范,作为今后新元素定名的依据。名词工作论坛 元素的名称在1932~2004年期间,正式公布过9次。经过了70多年的使用,某些名称有所改动,但基本上保持了稳定。元素名称发生变化的主要原因有三:其一是国际纯粹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对元素名称作了更改,我们为与国际上的通用名称保持一致,故也作了相应的改动;其二是在使用过程中发现有的同音字与其他化学用字的读音混淆,故作了修改;其三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发现了新的元素,必须给予定名,这属于增订的内容。(一)1932年,由当时的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中涉及了92种元素名称,其中85号、87号和91号元素没有定名。已确定名称的金属元素共68个:锂、铍、钠、镁、铝、钾、钙、钪、钛、钒、铬、锰、铁、钴、镍、铜、锌、镓、锗、铷、锶、钇、锆、钶、钼、、钌、铑、钯、银、镉、铟、锡、锑、铯、钡、镧、铈、镨、钕、、钐、铕、、铽、镝、钬、铒、铥、镱、镏、铪、钽、钨、铼、锇、铱、铂、金、汞、铊、铅、铋、钋、镭、锕、钍、铀。非金属元素共9个:硼、碳、矽、磷、硫、砷、硒、碲、碘。气态元素共11个:氢、氦、氮、氧、氟、氖、氯、氩、氪、氙、氡。液态元素1个:溴。1932年在制定元素名称时,确立元素定名取字,应依一定系统,以便区别,这就是使用固有汉字如:金(Au)、银(Ag)、铜(Cu)、铁(Fe)、锡(Sn)、硫(S)、铅(Pb)等,这些元素名称用字在我国古代文献中如:《汉书·食货志》、《说文解字》、《神农本草经》等都有记载。这些字的字形结构也成为制定新元素名称的造字依据,如:金属元素名称用金为形旁,非金属以石为形旁。以上列出的金属元素名称和非金属元素名称都是左右结构的合体字,属于形旁和声旁组合而成的形声字。一类形旁依据固有汉字,声旁按国际通用名称的谐音,如锂、钠;另一类是根据元素特性造的形旁,声符是与文字所代表的意义有联系的部件,“氢”表示一种最轻的气体,“氯”表示单质状态下是绿色的气体,“氮”表示空气中的氧被冲淡了,其中的气字头表示常温下为气体,取“轻”字中“”、“绿”字中“录”、“淡”字中“炎”作为声旁与气字头组成“氢”、“氯”、“氮”的元素名称。“溴”在通常状态下是棕红色液体。它的英文名“bromine”来自希腊文“brōmos”,是恶臭的意思。“溴”字中文定名从水从臭,也是比较典型的例子。“碳”元素的拉丁名为“Carbonium”,源自“carbo”一词,是煤的意思,故用“石”旁加声旁“炭”。元素名称中造字比较特殊的例子如:“氧”字曾叫“养气”,表示滋养之意,并造过“”字,后因笔画繁杂,“”字演化为“氧”。“汞”字在我国古代文献《神农本草经》中记述有:“丹砂能化为汞”,因“汞”是唯一的液态金属,以水字作底也很符合原则。为避免造新字,在元素名称中,有些形声字如:钌(Ru)、钫(Fr)、铋(Bi)、钯(Pd)、钐(Sm)、铂(Pt)、镝(Dy)等,这些字在汉语古字里均可找到,但作为元素名称用字,他们都已失去了原有的意思,而赋予了新的含义和读音,作为新的元素名称用字出现。对于气字头用字如:氢、氧、氮、氯等重要元素用字,早在1915年当时的教育部即颁行全国,距今已80多年。(二)1944年,当时的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增订本)共包括92种元素名称,其中91号元素名称定名为“镤”(Pa)、85号元素名称暂定为“”(alabamum,Ab),87号元素名称暂定为“”(virginium,Vi)。修改的名称有:64号元素“”改为“钆”(Gd),86号元素名称“”改为“氡”(Rn)。这两处修改在原文件上没有说明,可能是为了减少笔画吧。(三)1951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共包括98种元素名称,新增的元素及其名称有:93号元素“镎”(Np)、94号元素“钚”(Pu)、95号元素“镅”(Am)、96号元素“锔”(Cm)、97号元素“锫”(Bk)、98号元素“锎”(Cf)。修改的元素名称有5个。这次修改是因为国际上修订了这些元素的名称。43、61、85、87号元素修订的原因是原发现人的工作并不可靠,其后这4种元素均在核反应中获得,故重新定名。新旧名称见表1:另外一个修订的41号元素旧称是钶(columbium,Cb),新称为“铌”(niobium,Nb)。原因是首先在北美的钶矿石中发现了这种元素,因而以发现北美新大陆的Columbus(哥伦布)的名字命名。后来从钶矿中分离出73号元素“钽”,才真正得到“铌”元素,“钽”是以希腊神话中的英雄Tantalus(坦塔罗斯)命名,因“铌”又从“钽”中获得,故以他的女儿Niobe(尼奥婢)命名。(四)1953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修订本)共包括98种元素名称,对1951年的《原则》中的元素名称没有增改,只是根据国际上对元素符号的变更,将39号元素“钇”的元素符号“Yt”改为“Y”;69号元素“铥”元素符号“Tu”改为“Tm”。(五)1955年,中国科学院编译出版委员会组织编写的《无机化学物质的系统命名原则》共包括102种元素名称,新增的名称有:99号元素名称“锿”(Es)、100号元素名称“镄”(Fm)、101号元素名称“钔”(Md)、102号元素名称“锘”(No)。为避免元素名称的同音混淆,将14号元素名称“矽”(读音xī)改为“硅”(读音guī)避免了与50号元素名称“锡”和34号元素名称“硒”重音。化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还曾多次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的审音委员会联系,希望将“锡”读音xī(音西)改用北京语音读xí(阳平)就可以避免“锡”与“硒”的重音,但未获结果。另一个更改是将71号元素名称“镏”(读音liù)改为“镥”(读音lǔ),这一更改有两方面好处,即避免了与16号元素名称“硫”重音,又与日常用字区别,镏字本意即有镏金镀金法之意,又可与戒指的方言“镏子”区别开来。(六)1980年,中国化学会推荐的《无机化学命名原则》中元素名称增至107个。新增的元素名称有:103号元素名称“铹”(Lr)、104号元素名称“”(Rf)、105号元素名称“”(Ha)。106号元素和107号元素未订名。(七)1984年,科学出版社出版的《英汉化学化工词汇》(第三版),附录了“无机化学命名原则(1980)”并对元素名称作了增补,共包括元素名称109个(其中108号元素名称缺),106号、107号、109号元素名称无中文单字命名。使用“10×号元素”表示,元素符号用Unh(106号)、Uns(107号)、Une(109号)表示。为什么要这样定名呢?103号以前的英文名称都是经IUPAC推荐的名称,国际上并无争议。1964年底苏联科学家宣布获得了104号元素并把这个元素命名为kurchatovium,符号Ku,以纪念苏联科学家库尔查托夫(I.V.Kurchatov),到1969~1970年间美国科学家也获得了104号元素的另一些同位素,并把104号元素命名为rutherfordium,符号Ru,以纪念英籍新西兰物理学家卢瑟福(E.Rutherford)。105号元素也于1970~1971年间先后在美国和苏联获得,美国人把这一元素称为hahnium,符号Ha,以纪念德国科学家哈恩(O.Hahn),苏联人把这一元素称为nielsbohrium,符号Ns,以纪念丹麦科学家尼尔斯·玻尔(N.Bohr)。从1971年以来,IUPAC曾多次开会讨论,均未能确定统一的英文名称,出现了混乱。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100号以后的元素名称,终止使用以人名、国名、地名和机构名等来制定新元素的名称,英文名称采用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加词尾-ium来命名,元素符号采用三个字母来表示,以区别以往元素采用的一个或两个字母的方法,具体办法是:0=nil、1=un、2=bi、3=tri、4=quad、5=pent、6=hex、7=sept、8=oct、9=enn,并规定新元素不论是金属还是非金属,在数字词头后均加词尾-ium,如:104号元素名称为unnilquadium,元素符号为Unq。想从根本上解决命名的分歧。(八)1997年,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以下简称全国科技名词委)公布了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见表2)。在本文第七部分介绍的1977年8月IUPAC正式宣布的100号以后的元素的新的命名方法,十几年来,虽得到使用,但仍有人不断提出反对意见。我国在《化学命名原则》(1980)中也只从106号以后元素采用了IUPAC的建议。中文定名为“10×号元素”,这样冗长的定名给使用者增加了困难。1994年IUPAC无机化学命名委员会又重新提出了仍以科学家人名和发现该元素的科研机构所在地命名新元素名称的方法。1997年8月27日获得表决结果并以IUPAC名义发表正式文件,对101~109号元素重新定名。我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主任张存浩院士代表我国出席了会议,会前在中国科学院院士会议上,听取了有关院士的意见。全国科技名词委化学名词审定分委员会于1998年1月中旬召开了无机化学名词组扩大会议,会议根据IUPAC 1997年8月27日决定对101~109号元素英文名称重新命名的意见,审定了相应的中文命名。参加会议的有化学、物理和语言文字方面的专家,会议在前一个阶段征求意见的基础上,审定了我国101~109号元素的中文名称(见表2)。其定名中使用的汉字已征得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的同意,经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予以公布使用。(九)全国科技名词委根据IUPAC 2003年8月16日对第110号元素正式确定的英文名称,于2003年12月组织无机化学名词组和放射化学名词组及有关专家讨论了110号元素的中文名称的定名问题并提出建议,后在有关期刊上广泛征求意见的基础上审定了110号元素的中文名称(见表3),其定名使用的汉字征得了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的同意,经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予以公布使用。(十)2004年,IUPAC颁布了第111号元素的名称Roentgenium和元素符号Rg,这一名称由元素发现者德国重离子研究中心以X射线发明人伦琴命名。2006年1月20日全国科技名词委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联合组织召开化学、物理、语言文字专家联席会,讨论了111号元素的中文定名,建议111号元素中文名称为“”,现拟报请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批准。附:1956年关于“化学物质命名的讨论”介绍1956年9月至12月在光明日报上展开了“化学物质命名的讨论”。当时的历史背景是“我国已经到了汉字改革的时期,方块汉字逐步改革成拼音汉字,虽然还要经过一段较长的时期,但不能算成太久的了”(光明日报社论)。为此有些语言界工作者提出:现行的化学名词,以至于整个自然科学名词显然是不能适用于拼音汉字的,需要进行变革。这当然也涉及到对元素中文命名的意见。对元素名称提出以下三种改革的建议:(1)同音代替碳→炭 钡→贝 氟→弗 钙→丐 碘→典 氧→养 氯→ 溴→臭(2)口语化理由是在语言里,单音词总是不如多音词清楚。如:铂→白金 氧→氧气 硼→硼石 硫→硫石 铍→皮金(3)国际化根据《汉语拼音方案(草案)》的几点说明里有这么一句话:“这一套现代化拼音字母,可以用来写科学符号和专门名词的译音。”有人就提出用下列方法转写。如附表1。不难看出这个方法实际上是用汉语拼音字母转写英文名称,与日本用假名转写一样,只是去掉了不必要的词尾,并为此还设计了八条转写规则。对以上观点提出相反的意见是“科学研究走在人们日常生活的前面,科学工作者由于需要,创造了一些新字,这些新字,有些是说得清楚,听得明白的,它便利了人们去了解新事物,这是再愉快不过的。对个别单音词会引起读音上的混淆的缺点当然要进行改革”。对于同音代替,有人指出:如果把“钡”改做“贝”,“溴”改为“臭”,陡然使人难以想象指的什么,甚至产生混乱。对于国际化问题,提出不同意见的认为“在汉字拉丁化以后,我们也不能割断历史,马上把我国的科学名词全部废除而改用英文名称。我国语言是否可以容忍大量的英文学术名词还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们任何一个人也不能贸然作出这样一决定”。以上是对1956年大讨论中对元素名称改革的主要观点记录,供以后研究这些问题时参考。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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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语言学中,“文字学”这个术语常有两种含义:一种是指“以不同民族文字为对象,揭示人类文字构成和运用的一般规律的科学”;另一种是指“研究汉字的学问”。目前,无论是从术语规范的角度出发,还是从人们现今的实际使用状况来看,后一种用法已经很不合适了,应予以剔除。另外,“研究汉字的学问”目前还有着多种异称:“文字学”、“汉字学”、“中国文字学”等,为避免术语使用的混乱,应确定学术界普遍认可的“汉字学”作为规范的正名。  相似文献   

13.
在利玛窦的《坤舆万国全图》中,地峡(isthmus)被称为“微地”。随后,汉语中有关地峡的各种名称相继出现,如峡、微路、土腰、土颈、地颈,等等。1884年,在姚文栋的译著《日本地理兵要》中,日语借词“地峡”出现了。虽然此后又出现了一些别的名称,但是最后“地峡”还是在众多词语中脱颖而出,成为汉语中用来表示isthmus的一个标准的地理学术语。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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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苷”和“甙”英文glycoside对应的中文译名为[糖]苷又称配糖物,简称“苷”,旧称“甙”。它是由糖类通过它们的还原性基团与其他含有羟基的物质如醇类、酚类、甾醇等缩合而成的化合物,“苷”和“甙”表示的是同一个概念。glycoside最早的译名出现在1932年。当时,教育部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中,在第86节复杂之糖类项下定为“配糖物”。1951年由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第92节,将glycoside一词定为“甙”[旧称配糖物]。后又于1953年该书的修订本中对为何定为“甙”字作了说明:《化学命名原则》(1932年)将glycoside定名为“配糖物”,因为名称太长,不便用作复合名词。故医学名词审查会创用“苷”字,但在化学中,早已规定芳香族与脂环族母核名称均用草字头的字代表,所以“苷”字与原则抵触,不宜采用。在其后于1955年由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医药卫生组公布的《生物化学名词》中在glycoside项下译为“糖苷”。由此看出医药卫生组并未采纳化学物质命名原则审查小组的建议。这两个词就在各自领域中使用起来,其结果造成了同一概念不同名称。到1960年《有机化学物质的系统命名原则》中有关章节被删掉,回避了“苷”与“甙”的使用问题,但随后由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名词编订室编订出版的《英汉化学化工词汇》(再版本)仍坚持使用“甙”字,由于该书有一定的影响,使不统一进一步加剧。其后在1977年编订《英汉生物化学词汇》(科学出版社)时,在有二十多个院校和研究单位参加的审稿会上,化学与生化界达成共识,认为“甙”字这个新造字字形怪异,学习者难懂、难记、难读。“苷”虽为草字头,但在化学名词用字中也有不少带草头的字并不具有芳香性,另外生化名词中此字出现的频率颇高,并考虑到生化界长期使用习惯,应此在前言中着重说明,化学界弃用“甙”改用“苷”与生物化学界保持一致。这一决定既达到名词的统一,又减少了化学造字,这个决定也反映在1980年出版的《化学命名原则》中,在尔后出版的《英汉化学化工词汇》(第三版)里得到全面贯彻,“甙”的作用在学术界逐渐减少,但在与其相关的学科如:生物药物和药用植物成分中已习惯使用“甙”字。由于多年使用改起来尚需时日,但这一不统一的名词已经引起了各审定委员会的注意。在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9年公布的《药学名词》的前言中就明确表示:关于“苷”和“甙”,虽分别在生物药物和药用植物成分中已习惯使用,但存在争议。药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考虑到在已公布的《化学名词》和《生物化学名词》中均推荐使用“苷”字,现经过充分讨论决定统一改“甙”为“苷”。最近修订的《中国药典》也改“甙”为“苷”。看来这个词的统一得到学术界的支持,这样既少了用字又减轻了学生学习的负担,避免混淆,真是一举多得的事。“肽”和“胜”最近语文界的一位朋友和我谈起化学用字“肽”和“胜”的区别,希望就我了解的一些情况作一介绍。严格地讲“肽”和“胜”是属于生物化学的用字,“肽”字最早见于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医药卫生组于1954年11月公布的《生物化学名词》中,对应的英文名是peptide,沿用至今。“胜”字有两个出处,最早见于1922年北京协和医学校编印的《生理化学名词草案》,它对应的英文为proteins(今译为蛋白质)。另一个是1953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修订本)中,将缩氨酸,即n分子氨基酸,缩去n-1分子的水而成的化合物,总称为胜(peptide),亦称缩氨酸。这个字就等同于生化名词中的“肽”字,但在以后公布的1960年《化学命名原则》和1980年《化学命名原则》中,“胜”字就不再使用。“胜”字现在看起来并不陌生,因为它是“勝”字的简体字。但当时造这个字时,简体胜字尚未使用,而且作为化学新字读音为shēng(音生)属会意法造字。“蛋白(质)”与“朊”《科技术语研究》2000年第2期在“热点词\难点词纵横谈”栏目下,发表了几位专家对prion定名讨论的意见,大部分专家的建议中都赞成译为“××朊”或“朊××”。对于“朊”字的来历,本人翻阅了有关资料。1953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修订本)中写到“朊(音阮;英文名为protein):protein称为蛋白质,但不便用作复合名词的词根。故本小组(注:指化学名词审查小组)特从“月”从“元”创用新字“朊”,定音为“阮”,作为蛋白质复合名词的词根。1951年7月中国生物化学会上海分会在其所编订的生物化学名词草案中,亦决定将protein译成朊。在该书译名原则中写道:“protein拟译为朊。protein一字为1939年荷兰化学家Mulder所创,意即生物最基本之物质,今译作‘朊’,其意义同。”上面这段文字中,看后有个时间差的问题,就是说“朊”是由化学名词小组最先定的还是中国生物化学名词上海分会定的。经查找资料,这段说明文字虽刊登在1953年《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修订本)的附录中,但1951年7月由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化学物质命名原则》中已经使用了这个字,后因有些人对造这个字有意见,故在1953年修订本中加了说明,仍坚持使用“朊”字。“朊”字,由化学名词小组制订的,另外一个佐证:由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医药卫生组于1955年4月公布的《生物化学名词》中,protein仍译为蛋白[质],这是解放后第一个公布的《生物化学名词》,看来是没有采纳化学名词小组的意见。这个词的译名在化学和生化界引起了混乱,直到1975年为配合1960年《化学命名原则》的修订工作,中国化学会化学名词小组,对“朊”字进行了讨论,提出废止“朊”这个生僻的单音词,代以通用的多音词“蛋白(质)”。尔后,我国第一本《英汉生物化学词汇》(科学出版社,1977)出版时,在该书前言中曾写到:“蛋白质或蛋白”(protein)与“朊”,经讨论推荐用“蛋白质或蛋白”,不再用“朊”。《英汉生物化学词汇》出版时国内大专院校和科研机构都很重视,当时参加编订的单位有二十余个。1984年出版的《英汉化学化工词汇》(第三版)也全部将“朊”改用“蛋白质”或“蛋白”。至此“朊”字使用频率逐渐降低。1990年由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公布的《生物化学名词》中也没有出现“朊”这个词。似乎这个争议已不复存在,但在前面提到对prion一词定名讨论中,生化界的专家们把“朊”字又提了出来,就此我曾请教过有关专家,若定名为“××朊”或“朊××”就必须对“朊”字有个说明赋予它新的含义,因为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在1984年6月5日(84)第4号简报“化学用字及读音”讨论会纪要中,重申1975年废除“朊”字的决定,“朊”的换用字为蛋白或蛋白质。关于1975年为何废止使用“朊”,主要是减少化学用字特别是造新字,二是尊重生化学界的意见,因为蛋白(质)一词在生化界已经使用习惯不便于更改。这次讨论对prion定名又启用“朊”字,笔者认为若“朊”字没有新的含义,仍代表“蛋白(质)”还是不造新字,使用“××蛋白”或“蛋白××”为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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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科技部基础研究司主办,浙江省科技厅和浙江理工大学承办的“地方基础研究工作研讨会”于2006年4月17—18日在浙江省杭州市顺利召开。本次会议旨在贯彻落实《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的主要精神,介绍《“十一五”国家基础研究规划》的内容,总结交流“十五”地方基础研究工作经验,研究部署下一步地方基础研究工作。  相似文献   

16.
晕渲法是在地图上表示地貌高低起伏的一种方法,17世纪中叶产生于欧洲。晚清时期,晕渲法通过译著传入中国,但当时没有专用名称,被称为“新法”或“斜光之法”;民国时期,“晕渲法”一词出现,据笔者考证应来源于日文书籍,同时期还存在其他别名,如“颜色法”“影线法”“浓淡色法”等;1949年后,晕渲法名称成为主流,但其别名“影线”“阴影”一直存在;20世纪80年代,随着晕渲法知识的普及和晕渲地图的推广,“晕渲法”这一名称固定下来。  相似文献   

17.
《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和《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以及《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纲要》都把培养人才、提高国民素质作为重要内容,这在很大程度上将依赖于大学的研究(学术)与教育。从这个意义上说,《通讯》编辑部率先提出并积极倡导讨论“中国学术和教育:存在问题与救治之方”的论题是非常具有时代价值和现实意义的。  相似文献   

18.
《中国基础科学》2011,13(5):3-10
“十一五”期间,我国的基础研究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全面贯彻落实《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年)》战略部署,按照“求真探源,人才为本;  相似文献   

19.
“伪科学”概念不科学“伪科学”一词常被提及,特别是在科技打假中作为维护正义的名称时时出现,而一些学者日前正在联名要求废除“伪科学”一词。一场由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所研究员宋正海发起的“废除伪科学”学者签名活动刚刚结束。该活动征集到150名学者的签名支持。这场签名在学界引起了激烈争论,它被何祚庥等院士认为“非常荒唐”。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所研究员宋正海通过电子邮件给几百名学者发信——《不要让“伪科学”一词成为灭亡传统文化的借口》,号召学者们联合签名,废除“伪科学”提法。在这封长达两千字的电子邮件中,宋正海…  相似文献   

20.
化学名词包括化学物质名称和化学术语两个方面。这一点与生物学有类似之处,较之其它科学,则有区别。中国最早出版与化学有关的译著,当推《化学入门》(1868)、《化学鉴原》(1871)等,其中就出现了大量化学译名。1918年成立的科学名词审查会和1928年大学院设立的译名统一委员会,开始名词审定和统一工作。1932年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是第一部较为系统的化学命名文件。后又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增补和修订,逐步完善,而达到目前的情况。化学术语一般使用已有的汉字制定的名词就能确切反映出概念的内涵,而化学物质名称(包括元素名称和化合物名称),因为是新的事物,不完全能用已有的词汇表达,所以在化学物质命名中创用了近二百个新字。现就中国化学物质命名中使用的新汉字问题作初步探讨。一、元素用字元素名称是组成化学物质名称的基本单元。所以元素名称的制定显得特别重要。现在中国使用的汉语元素名称有105个,这些元素名称都是单音节词,概括起来可以分为以下几种情况:(一)有些名称在中国古代已有,而沿用下来如:金(Au)、银(Ag)、铜(Cu)、铁(Fe)、锡(Su)、硫(S)等。(二)元素名称的制定方法:早在1932年公布的《化学命名原则》(以下简称《原则》)中就规定了:元素定名取字,应依一定系统,以便区别,而免混淆。所取之字,必须便于书写,在可能范围内,应以选用较少笔画,并避免三文(即三个独立偏旁)并列之字为原则。所取之字须便于读音。对已有的名称,可用者,尽量采用。旧名有二种以上的应根据上列原则选取。由于这些原则,总结了多年来订名的经验,切实可行。因此所制定的绝大部分元素名称一直沿用至今。1932年《原则》对造化学新字还作了一些具体规定:元素名称用一个字表示,在取字时与国际通用名称,以谐声为主,会意次之,并规定元素单质在普通情况下为气态者,偏旁从气;液态者从水;固态的金属元素从金;固态的非金属元素从石。谐声字:氦(He)、氖(Ne)、氩(Ar)、氪(Kr)、氙(Xe)、氡(Rn)……为气态均从气。锂(Li)、钠(Na)、钾(K)、铷(Rb)、铯(Cs)、钫(Fr)……为金属元素均从金。砷(As)、硒(Se)、碲(Te)……为非金属元素均从石。会意字就是取意造字,氢、氯、氧、氮……等就属于此类。“氢”曾名为“轻气”因为它是最轻的气体,改为单个字时,将轻字的偏旁去掉加气字头;“氯”曾名为“绿气”,因其单质状态是绿色的气体,故把绿字的偏旁去掉加气字头。“氮”源出自淡,表示把空气中氧冲淡了,故把淡字去偏旁加气字头。“溴”带水旁表示其单质为液态,溴单质有恶臭味故将臭加水旁而会意。另外,还有些谐声字如:钌(Ru)、钫(Fr)、铋(Bi)、钯(Pd)、钐(Sm)……这些字在古字里均可以找到,但作为元素用字,它们都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而作为化学新字存在。根据《原则》规定假借之字,得定新音。“钌”在古代指金饰器,“钐”指大铲,“钯”指箭镞,“钫”指量器,“铋”指矛柄。(三)从1932年《原则》公布到现在,已半个多世纪了。但元素名称的订名改动不大。其中修订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方面。(1)同音改正:14号元素“硅”以往有“硅”、“矽”两个名称,“硅”字由日文名“珪素”演化借用而来,“矽”为谐声字,故1932年《原则》选用了“矽”,但在实际使用中与34号元素“硒”,50号元素“锡”读音易混,而这三个元素在化合物订名中应用较多,造成混乱。1955年《原则》将“矽”改为“硅”,这一改动在化学界推广较快,但在其他学科如冶金中使用的“矽钢片”和医学中的“矽肺”,又一直使用多年,近来“硅钢片”才慢慢被接受,而“矽肺”改用“硅肺”至今还未被采纳,由此可见订名的稳定性是非常重要。71号元素“镥”(Lu)原订为“镏”也因读音问题进行了修改。(2)由于科学的发展,国际上对一些元素名称进行了修订。原子序数 旧 名 新 名 43 (Ma) 锝(Te) 61 (Ii) 钷(Pm) 85 (Ab) 砹(At) 87 (Vi) 钫(Fr)(3)历次公布的《原则》因订名有循,故对新发现的元素都遵守定名原则的规定而增补了新发现的元素。二、根词用字为了把化学物质名称制定得科学、系统,中国化学家们根据学科的概念体系,为各类化合物的母体制定了一套根词,并参考国际通用名称,选取其部分音节或谐声或会意或两者兼顾。使制定出来的名称既符合我国的汉语习惯,又与国际通用名称产生某种有机的联系,所造之字,字形简洁,偏旁会意,使用起来非常方便。(一)为了简化化合物的名称,中国化学家们给最常用的化学集团,创用了一些切音新字。如:“羟”(读枪)表示“氢氧基”;“羰”(读汤)表示“碳氧基”;“烃”(读听)表示“碳氢化合物”;“羧”(读梭)表示“含氧酸基”;“巯”(读球)表示“氢硫基”。括号中的读音均为切音读法,如:碳氧切读汤,氢硫切读球,但“羟”如按氢氧切应读抢,现习惯读为“枪”未严格按切音规律。(二)有机化学中采用会意法造字的类名。如:(1)链烃中根据化学链的饱和程度分别用“烷”(读完)表示化合价完足之意,“烯”(读希)、“炔”(读缺)表示化合价希少或缺乏之意。烯中含有双键,炔中含有三键。它们都用火字作为偏旁以表示属链烃之类名。(2)有机含氧化合物的类名,以酉旁表示,会意者居多。醇(alcohol)、醛(aldehyde)、酮(ketone)、醚(ether)、酯(ester)、酐(acid anhydride)、酚(phenol)、醌(quinone)。其中醛、酮为假借字,“醛”原意为酒味变,“酮”原意为酒欲酢也,作为化学新字分别表示醇的一级和二级氧化物。“酚”、“醌”二字会意兼谐声。(3)含氮化合物的类名,以月字旁表示,多为谐音。胺(amine)读安、肼(hydrazine)读井、脒(amidine)读米、胍(guanidine)读瓜、肟(oxime)读握、(nitrile)读睛、胩(carbylamine)读卡、脲(urea)读尿。其中腈和脲为会意字。(4)氮族元素的烃化物磷、砷、锑同属氮族,它们的氢化物中的氢原子被烃基取代而生成的化合物与胺类似,所以也从月旁。膦(phosphine)读吝、胂(arsine)读慎、(stibine)读涕。均为会意字。(5)非金属有机四价根,有类似金属的性质故其名称以金字旁表示。铵(ammonium)读俺、(selenium)读喜、锍(sulfonium)读柳、(tellurium)读底、(arsonium)读神、鏻(phosphonium)读吝、(hydrazonium)读镜。均为会意字。(6)芳香环烃的母核特定名称所创新字均加草头,读谐声。苯(benzene)读本、萘(naphthalene)读奈、蒽(anthracene)读恩、菲(phenanthrene)读非、茚(indene)读印、(azulene)读奥、苊(acenaphthylene)读厄、芴(azulene)读勿、芘(pyrene)读比、苉(picene)读匹、苝(perylene)读北……。(7)杂环母核的特定名称,所创新字一般加口旁,谐声,读半边音。噻吩(thiophene)、呋喃(furan)、吡喃(pyran)、吡咯(pyrrole)、咪唑(imidazole)、吡唑(pyrazde)、吡啶(pyridine)、吡嗪(pyraziue)、嘧啶(pyrimidine)、哒嗪(pyidazine)、吲哚(indole)、嘌呤(purine)、喹啉(quinoline)、蝶啶(pteridine)、咔唑(carbazote)、菲啶(phenanthridine)、啶(perimidine)、吩嗪(phenazine)……。以上例子中“吡咯”读“比洛”,“嘌呤”习惯读为“漂玲”。蝶啶和菲啶中第一个字均没有口旁是特例。(8)象形字:在1932年《原则》中规定不重象形的原则是完全正确的,通过半个世纪的实践证明象形字,不易被使用者接受。50年代化学创用的“甾”字(读灾),“甾”的造字法是下面的田字代表四个环,上面的三个角代表环上有三个支链,这个字造字用心良苦,虽在化学中得到推广,但因其字形怪异读音困难,一直未被其它学科接受。后又根据象形法造了一个代表有四个环的化合物“”(读雷)就没有能推广开来。三、海峡两岸化学用字差异台湾海峡两岸生活着同根同源的炎黄子孙,由同样的文化传统所造就。不少有识之士呼吁为了中国统一,两岸同行们应当立即着手研讨协调两岸科技名词,互相交流,现将见到的化学用字的差异列后。一、元素用字原子序号 符号 大陆 台湾43 Te 锝 鎝 71 Lu 镥 镏 85 At 砹 砈 87 Fr 钫 鍅 93 Np 镎 錼 94 Pu 钚 钸 95 Am 镅 鋂 97 Bk 锫 鉳 98 Cf 锎 99 Es 锿 104 Unq (Rf) 105 Unp (Ha) 106 Unh 106号元素 二、根词用字英文 大陆 台湾 arginyl 精氨酰基 筋胺醯基 chromanyl 苯并二氢吡喃基 基 cresoxy 甲苯氧基 氧基 epoxy 环氧基 基 fenchy1 葑基 基 fluorenyl 芴基 茀基 morpholinyl 吗啉基 吗福啉基oxazinyl 嗪基 基 perimidinyl 啶基 啶基 phenazinyl 吩嗪基 啡基 phthalazinyl 酞嗪基 呔基 pyridazinyl 哒嗪基 基 thuiyl 苧基 基 xanthenyl 呫吨基 基 xylyl 二甲苯基 茬基由以上所列的名称可以看出,两岸在制定新的化学用字时,使用的原则是相同的,但所用之谐声字不同,这主要是长期的隔绝,另外是汉语的文字词汇丰富,同意谐音字和同义近义字多,因而选字的余地就大,相信通过交流,共同切磋会达到共识,使海峡两岸学术交流渠道更通畅。四、未来化学用字展望(一)造字问题:1987年中国化学会组织修订1960年《原则》,在进行修订时,提出三个修订原则:(1)尽量少造新字;(2)力求遵循习惯;(3)尽可能与国际习用的命名方法一致。实践证明使用上述三条原则修订的1980年《原则》得到普遍的应用。在1980年《原则》中制定了两个元素名称新字。新元素“104”和“105“分别命名为“”(Rf)、“”(Ha)这两个名称是依据美国劳伦斯—伯克利实验室的订名,这两个订名曾引起过争议,为此国际纯粹化学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无机化学组,1977年8月正式宣布以拉丁文和希腊文混合数字词头命名100号以上元素的建议,据此104号元素符号为“Unq”,105号元素符号为“Unp”,此一建议已为大多数国家所接受。因此我国1980年《原则》规定105号元素以后就不在制定汉文单音字,而直接使用“xxx号元素”,在化学式中也可以直接使用106、107、108、……。个人认为104和105也可按此方法命名,不必再使用“”、“”二个新字。化学元素用字今后不会再出现新字已成定局。(二)化学根词用字中有两个问题:第一是化学新字读音问题,前面已谈到的,氨、胺、铵;氢、氰、腈;砷、胂、;磷、膦、;肼、等以往是按四声区别的,但日常使用中并未严格按此发音如:氨基、苯胺、氯化铵中氨、胺、铵均读为谐音“安”。但术语不仅需要写出来看得懂,还要念出来听得懂,以适应传声技术的时代要求。口念出来听不懂的术语,以及有同音混淆的术语,不再是理想的术语。因此对化学新字读音,今后还要认真研讨。第二对以后出现的一些化合物类名,仍存在音译和谐音造字问题,在选字时应严格按《原则》的规定,不用生避字和古怪字,订名时应考虑系统性,使化学命名更完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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