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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关沙、萨之争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对“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 (severeacuterespiratorysyndrome ,SARS)的英文缩略语SARS ,我是主张径用字母词 (SARS) ,即不翻译 ,让它直接进入华文。别说学过英文 ,只要学过汉语拼音 ,看到SARS ,小学生都能拼得又快又准。目前 ,媒体径用SARS的现象日益普遍 ,易写易拼是原因之一。不过 ,有的人不喜欢字母词 ,不喜欢在华文中掺杂英文 ,所以还是要翻译。在中国大陆 ,有人建议用“萨斯”取代“非典” ,但是用“萨斯”者少之又少 ,“非典”独领风骚。台湾媒体用SARS的频率大大高于非典型肺炎。香港用得很乱 ,SARS、非典、沙斯、沙示…  相似文献   

2.
20 0 3年 7月— 9月 ,香山科学会议陆续召开了第2 0 4— 2 0 6次学术讨论会 ,与会科学家针对SARS预防与控制、低氧与健康、航天编队飞行及空间虚拟探测技术等备受科学界关注的科学技术问题进行了广泛深入的学术交流。SARS预防与控制  虽然SARS的流行在我国已基本得到控制 ,但它还可能卷土重来 ,因此十分有必要对SARS的流行特征、SARS预防控制中的经验和教训等从科学层面上进行阶段性总结、分析和交流 ,并探讨应付突发性公共卫生事件的对策。  香山科学会议继“SARS病毒与严重的急性呼吸道综合症”第 2 0 3次学术讨论会 (中国…  相似文献   

3.
2003年3月12日WHO昭告世界严重疫情时使用了“非典”(Atypical Pneumonia,ATP)的称谓,但是3天以后WHO意识到它的不准确而改为SARS。[1]4月12日WHO确认新的冠状病毒为SARS病原。[2]SARS描述了疾病的严重、急性和呼吸道三个重要特征。SARS的命名原则和艾滋病的英文名称AIDS类似。AIDS是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英文准首字母缩写。艾滋是AIDS的音译。根据NLM医学百科全书“非典”的定义,“非典”和SARS是两个具有完全不同病原学术内涵的术语。[3]“非典”不是SARS的音译或意译,也不是SARS的别称,更不是中国人发明并适合中国环境从而值得坚持使用的独特名称。放弃“非典”而使用SARS称谓是科学“与时俱进”的必然。即使“非典”称谓已经形成习惯,不合理的习惯不应该改变吗?SARS,作为一种疾病的名称和学术名词的缩写在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内为全世界家喻户晓,在人类科学发展历史上创造了一个科学名词国际化的“吉尼斯”纪录。造成人们对它确信无疑而敢于大胆使用的科学支撑是权威学术刊物,而超速传播的媒介为因特网。国际权威学术刊物发表了许多使用SARS的文章。有些是代表SARS突破性进展的重要文章。Lancet于4月8日发表我国香港科学家发现SARS冠状病毒的论文[4],Science出版SARS联机专刊[5](可以免费下载),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于5月15日出版联机专刊[6](可以免费下载),Nature发表了50多篇使用SARS的文章,包括Erasmus医学中心病毒学科最后确认SARS冠状病毒的论文[7],加拿大基因科学中心于4月12日在世界上首先完成SARS冠状病毒的基因测序,4月29日发布的最后版包括29751个基对。他们通过网站发布研究快报和供自由下载的测序的编码数据[8]。这些权威学术刊物高质量研究文章,大大加快SARS被全世界接受的速度。目前SARS已经成为国际上事实上的标准称谓。笔者于5月29日利用Google搜索引擎对SARS和非典的英文名称Atypical Pneumonia进行了搜索,说明SARS的使用绝对压倒非典(英文),也看到WHO在和这个新的传染病作斗争中的主导作用。搜索结果如下表所示。实际上,在我国的抗疫斗争中,政府官员、科学家以及媒体文章中使用SARS称谓越来越多。非典称谓有逐渐被取代的趋势。但是,还没有出现合适的中文名称。造成许多畸形的不对应现象。例如,科学家写的文章使用的是SARS,但媒体发表消息就使用“非典”。中央电视台的演播厅舞台上的大标语是向SARS宣战,可是播讲人却使用“非典”,造成从内涵和名称上SARS就是“非典”的错觉。新华社的英文网站以及对外发布的新闻使用SARS称谓,意味着对“非典”称谓的放弃。但是为了照顾已经习惯的“非典”用法,出现不得已的畸形不对应。今后,党政机关的文件、领导同志讲话需要使用恰当的中文名称,占国人口绝大多数但不熟悉英语的人也需要有一个SARS的中文科学称谓。从国内、国外、大陆境外的接轨和称谓的统一性考虑,设计SARS的中文名称是合乎逻辑的而且迫在眉睫。笔者对世界华文媒体的称谓作了不完全的调查,得到的结果如下:①北美最大的华文报纸World Journal使用SARS。②BBC、VOA中文网站使用萨斯。③台湾地区的中国时报、“中央社”、ETToday等使用SARS。④加拿大华侨时报SARS和“非典”并用。⑤新加坡联合早报SARS和中文音译名沙斯并用。引用大陆报纸时用“非典”。⑥香港特区大公报使用“非典”;文汇报“非典”、沙士和SARS并用;苹果日报使用“沙士”。⑦澳门日报使用“非典”。不难看出,中国大陆关于SARS以及对应的称谓的使用对于世界华文媒体是有影响的。目前,在华文媒体已经出现的SARS中文名称萨斯、沙斯和沙士究竟哪一个比较好呢?①萨斯作为译名发音和重音都和原文一致,而且发音有爆发力和节奏感。念读起来顺口。②沙斯和萨斯类似,沙字笔画少,但是沙在汉语中的发音为平声,读音不够有力。③沙士的笔画很少,除了沙字有以上提到的缺点以外,士的发音shi不如斯的发音和英文原文贴切。基于以上分析和权衡,建议采用萨斯作为中文译名。当然,只要不影响理解,直接使用SARS也未尝不可。在学术研究场合可以再加上SARS的意译: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因为是综合征,典型症状不是一个,很难在名称中体现症状或发病部位。从历史上看,疾病的命名也是复杂的,反映人类对疾病的认识过程。流感是流行性感冒的缩写,英文或拉丁文名称为Influenza。1658年意大利威尼斯城的一次流感大流行使6万人死亡,惊慌的人们认为这是上帝的惩罚,是行星带来的厄运所致,所以将这种病命名为“Influenza”,意即“魔鬼”。霍乱(Cholera)是19世纪最大的传染病,在中国古代又叫“扁螺痧”,这是形容患者在极度脱水的情况下,十指螺纹皆扁而命名。至于用科学家名字命名疾病就更是屡见不鲜了,如帕金森病等。愿抗萨战早日夺取最后胜利。在这场战争中中华民族的意志、力量和智慧将大放光彩。  相似文献   

4.
在突如其来的SARS面前,中国科技界表现出强烈的责任感和紧迫感,很多科学家积极投身到抗击SARS的战斗中,在病毒测序、检测、寻找病原体、疫苗研制、防护设备研制等方面作了大量工作,取得了一系列进展,为战胜病魔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但是,我国发病最早、病例最多,应该是最便于取样研  相似文献   

5.
本文通过对世界科学界SARS研究进展与中国科学家所做工作的比较分析,尝试从外部环境、科技体制和科学主体层面说明“中国科学家整体打了败仗”的原因。  相似文献   

6.
SARS中文名称的建议——萨斯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20 0 3年 3月 12日WHO昭告世界严重疫情时使用了“非典” (AtypicalPneumonia ,ATP)的称谓 ,但是 3天以后WHO意识到它的不准确而改为SARS。[1] 4月 12日WHO确认新的冠状病毒为SARS病原。[2 ] SARS描述了疾病的严重、急性和呼吸道三个重要特征。SARS的命名原则和艾滋病的英文名称AIDS类似。AIDS是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英文准首字母缩写。艾滋是AIDS的音译。根据NLM医学百科全书“非典”的定义 ,“非典”和SARS是两个具有完全不同病原学术内涵的术语。[3 ] “非典”不是SARS的音译或意译 ,也不是SARS的别称 ,更不是中…  相似文献   

7.
作为对事物的命名,"非典型肺炎"具有足够的区别性特征;作为缩略词,"非典"在表意上也有足够的代表性;作为一个概念,"非典"与SARS的内涵与外延一致,而作为一个对中国社会生活影响至大至深的通俗词语,"非典"已经被广大民众接受、认同,没有必要用外来词SARS取代之.  相似文献   

8.
“应该承认,在SARS面前,我们中国科学家整体打了败仗。”这是杨焕明针对SARS研究第一个时期,杨焕明几乎逢人便讲,逢会必说的一句话。面对前来视察工作的胡锦涛总书记他这样说,在中国科学院“紧急行动计划”的启动会议上他这样说,在接受中国科学院基因组研究所所长的任命时他还是这样说。 2003年5月1日,美国《科学》杂志网站刊登了两篇SARS病毒基因组序列的研究论文,一篇以美国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的科学家为主,并有美国、荷兰和德国科学家参与完成;另一篇则以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癌症研究署基因组科学研究中心为主完成。  相似文献   

9.
对“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ARS)的英文缩略语SARS,我是主张径用字母词(SARS),即不翻译,让它直接进入华文。
别说学过英文,只要学过汉语拼音,看到SARS,小学生都能拼得又快又准。目前,媒体径用SARS的现象日益普遍,易写易拼是原因之一。不过,有的人不喜欢字母词,不喜欢在华文中掺杂英文,所以还是要翻译。
在中国大陆,有人建议用“萨斯”取代“非典”,但是用“萨斯”者少之又少,“非典”独领风骚。台湾媒体用SARS的频率大大高于非典型肺炎。香港用得很乱,SARS、非典、沙斯、沙示或沙士都有,使用频率较高的是“非典”和SARS。
马来西亚媒体用非典型肺炎的频率高于SARS。BBC中文网用SARS和“萨斯”,《华尔街日报》中文网络版用SARS和“非典”。
新加坡华文媒介统一译名委员会将SARS音译为“沙斯”,华文报从4月17日起正式采用这个译名。在周边国家或地区,新加坡是唯一以“沙斯”为规范译名并加以推广的国家。我认为新加坡做得对,做得好,此举满足了广大语言用户的语用需求。
徐惠民先生认为用卷舌音“沙”起头来译SARS有欠理想(《没有必要弃“萨”取“沙”》,刊5月3日《联合早报·交流》版)。这个问题,统一译名委员会是考虑过的。委员会主席吴俊刚先生说,弃“萨”取“沙”是为了照顾新加坡学生的华文程度(《中国为何独钟“非典”?》5月2日《交流》版)。可是徐先生认为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因为最近一个时期“萨达姆”在报上天天都提,学生对“萨”字怎会陌生?加之新加坡学生压根儿就不管“萨”还是“沙”,都直接用英语说SARS。
说到翻译中的音准与不准的问题,我想这也是相对的。不同文字之间的音译,尤其是拼音文字和非拼音文字之间的语音转换,很难绝对准确,一个新译名推出后,能够约定俗成,就好了。比如AIDS,新加坡从开始到今天还是用“爱之病”,全世界华人社区,大概也只有新加坡用“之”而不用“滋”字。中国大陆一开始混用,后来规范为“艾滋病”,可是,在大陆之外的其他华人社区大多仍用“爱”字,鲜用“艾”字。“之”字也翘舌,那又怎么样?都用了20多年了,一点都没问题啊!
我看,“沙斯”和“爱之病”有异曲同工之妙。翘舌就翘舌吧,无伤大雅。
(2003年4月)
(原载新加坡《联合早报》,本刊略有删节)  相似文献   

10.
从词汇学角度看“非典”、SARS之争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作为对事物的命名,“非典型肺炎”具有足够的区别性特征;作为缩略词,“非典”在表意上也有足够的代表性;作为一个概念,“非典”与SARS的内涵与外延一致,而作为一个对中国社会生活影响至大至深的通俗词语,“非典”已经被广大民众接受、认同,没有必要用外来词SARS取代之。  相似文献   

11.
今年2月与洪涛教授同去广州时,广州已有“非典”这个名词。据说当时已有人提出用“原因不明肺炎”,但因为“原因不明”有可能引起群众恐慌心理,所以使用了“非典”。我认为,“非典”和“SARS”都不是好名词,缺乏科学性。这两个名称都说明了一个问题,人们面对这个新疾病是仓促上阵的,连它的名字都没起好。3月8日,我国有关部门和人士同WHO第二批代表团进行会谈,这也是我国科学家第一次就SARS(本文暂用SARS表示这次疾病)同WHO代表交流。当时我代表中国作“流行病学报告”,我使用了AUP(acute unspecified pneumonia),可译为“急性原因不明肺炎”,或“急性未定性肺炎”,或“急性未分类肺炎”。虽然当时,WHO已有两批专家来过我国,但因当时怀疑中国流行的是禽流感或其他流感,所以来的都是流感方面的专家。WHO的专家和决定采用SARS名称的人可能都没见过此病患者,也未征求过中国专家的意见,这样的定名能有多少权威性?如果人们因为WHO命名的原因而坚持使用SARS,只能说明人类不得不继续使用一个不科学的名词。我认为AUP这个词比“非典”和SARS要合理些。首先,AUP中有“肺炎”的概念。SARS的意思是“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综合征”的含义表示此病可能以肺炎为结局,也可能不以肺炎为结局。而实际上从临床来看,只发生呼吸道症状不出现肺炎的情况非常少。如广州中山二院爆发的40多医护人员病例,绝大多数最后都出现肺炎,个别的一两个没有出现肺炎的,被认为可能所患疾病为一般感冒。所谓“隐性”、“亚临床病例”可能存在,但很少。我们也不会以亚临床病例来命名。如“流行性乙型脑炎”的亚临床病例非常多,但我们不称其为“急性脑疾病综合征”等,就是因为来就诊的病人典型症状是脑炎。其次,AUP中的“unspecified”表示“原因不明”,可以给科学探讨留有余地。现在已知的病原体有“新型冠状病毒”,但也有未知的,如美国的SARS患者大多数未查出有新型冠状病毒的抗体。目前,病原学诊断技术并不成熟,WHO所提供的两级诊断——疑似病例和临床诊断病例,也不是病原学诊断。另外,此病与AIDS不同。AIDS定为“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是因其症状极其复杂,在HIV感染基础上出现各种各样的机会性疾病,很难用一个病表示,只能独辟蹊径来定名。而此病归根结底要出现肺炎,落在“综合征”上就不合适了。我于4月4日为美国疾病控制中心SARS工作组所作的报告中对SARS名称提出了质疑,与会的44名美国专家没有一个人为SARS辩护。在凤凰卫视的“世纪大讲堂”、“海峡两岸SARS防治学术交流会”中,我都使用了AUP。因此我建议将病因已明确为冠状病毒引起的肺炎,称为“冠状病毒肺炎”。而将原因仍然不能确定的,仍称为AUP。中文名称为:急性原因不明肺炎(急性未分类肺炎,急性未定性肺炎)。(根据录音整理,2003年6月)  相似文献   

12.
论点摘登     
●提出可暂用SARS中译名“萨斯”。他说 ,关于音译姓名 ,无论是英译中 ,还是中译英 ,根据个人从事翻译工作半个多世纪的经验 ,第一个准则是切合或近似原音 ,例如英国戏剧家shakespeare之译为“莎士比亚” ,中国“孙逸仙”之按粤语发音之译为SunYet sen ,莫不如是 ;第二个准则为“约定俗成” ,上述两人之译名 ,早已得到世人共认和通用 ,也令人信服地说明了第一个准则。至于字数或音节数之多寡 ,则无关重要。根据上述准则 ,认为暂用SARS中译名“萨斯”作为过渡 ,既无伤大雅 ,又可家喻户晓。● :建议用“痧示”作为SARS的中文译名。虽然…  相似文献   

13.
专家针对现在百姓的卫生习惯,建议实行分餐制、强制实行公筷制,并制定违反公共卫生处罚条例,约束违章行为。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院科技部政策研究室主任吴乐山指出,SARS在我国的暴发有其必然因素。如国家缺乏完善的危机应急机制、公共卫生意识与个人卫生习惯差、食文化、饮食习惯等,都可能是SARS疫情在中国暴发的必然原因。他建议,应该尽快效仿深圳,立法禁止食用野生动物,提倡公共餐厅、食堂实行分餐制,并强制实行公筷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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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定名为AUP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今年 2月与洪涛教授同去广州时 ,广州已有“非典”这个名词。据说当时已有人提出用“原因不明肺炎” ,但因为“原因不明”有可能引起群众恐慌心理 ,所以使用了“非典”。我认为 ,“非典”和“SARS”都不是好名词 ,缺乏科学性。这两个名称都说明了一个问题 ,人们面对这个新疾病是仓促上阵的 ,连它的名字都没起好。3月 8日 ,我国有关部门和人士同WHO第二批代表团进行会谈 ,这也是我国科学家第一次就SARS(本文暂用SARS表示这次疾病 )同WHO代表交流。当时我代表中国作“流行病学报告” ,我使用了AUP(acuteun specifiedpneumonia) ,可译…  相似文献   

15.
当前,全国人民正在奋力抗击“非典”这场突如其来的灾害。随着疫情的发展,研究的进展,SARS一词也渐渐见诸媒体并有不断扩大之势。这就迫使人们选择,在表述这个病时是说写“非典”(FD),还是说写SARS(萨斯)。窃以为应该尽量使用前者避免后者。首先,此病最早发现于中国,时间在2002年11月,罹病者是中国人,发现者是中国医学家钟南山,发病地、发现地是广东佛山,随后才发现于亚洲其他地区主要是东南亚地区。我认为,最早发现地、最早发地、与疾病起源地是很有区别的,不必讳言也是有密切联系的。退一步说,即使二者一致,那么中国也是无辜的受害者,不应负任何道义责任。其次,中国是疫情受害最严重的国家。中国是抗击“非典”的最主要战场。第三,中国还是对此病防治水平最高、科学研究领先的国家之一。第四,中式名称非典型肺炎(简称“非典”,汉语拼音Feidian,缩写为FD)较好地反映了该病的临床症状。我们知道,典型肺炎或传统肺炎中最常见的为大叶性肺炎,多由肺炎双球菌引起。其他较常见的还有支气管肺炎(又称小叶性肺炎)、间质性肺炎、休克型肺炎(又称中毒性肺炎)等。上述肺炎有个共同的显著特点,即基本不传染或传染性极弱。新出现的非典型肺炎的传染性极强,有较高的死亡率(相对于典型肺炎)。正是基于这种新型肺炎与典型或传统肺炎迥然不同,以中国工程院院士、广东呼吸疾病研究所研究员钟南山为首的中国医学家才最早把它命名为非典型肺炎(据钟院士说,最初曾称过不明病因肺炎、传染性肺炎等)。现在还有少数专家如中国疾病控制中心流行病室的曾光认为应该称“急性病因不明肺炎”。第五,SARS为英语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的缩写,可音译为“萨斯”,意为“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这个名称由意大利医师厄巴尼提出。他是“无国界医生组织”意大利分部主席。2003年2月他在越南河内“法国医院”工作时发现了一例“非典”患者,他随即命名为SARS,并向国际卫生组织汇报,后得到批准。在医治病人的工作中,他也不幸染上了“非典”,于3月29日在曼谷不幸光荣殉职。但笔者认为这个名称的表述不如中式名称科学。人的呼吸系统中最关键的器官是肺。“非典”患者虽整个呼吸系统都有症状和反映,但肺部发炎是最明显、典型、核心的症状,是否有多叶损害也是确诊此病的基本标准。所以“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语义相对模糊,“非典型肺炎”则一语中的。再者,厄巴尼的发现和命名也晚于钟南山。第六,西方国家目前疫情很轻微,而亚洲国家特别是中国和东南亚国家疫情较重。我国台湾地区现在仿效SARS的日语译文“重症急性呼吸器症候群”,称其为“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香港地区则一般也称为非典型肺炎,有时也夹用SARS。其他有疫情的东南亚国家并非都称该病为“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本国语)。只是在国际交流和合作中,鉴于英语的影响和作用,才用SARS这个词来沟通和统一认识。我们在对外报道、国际交流和合作中,当然无妨用SARS,但完全不必在汉语文中夹杂使用SARS。第七,从语文的角度看,“非典型肺炎”比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更简扼。有人或许说,后者可缩写简称为SARS;但前者也可缩写简称为“非典”甚至“非”,例如说:不要谈“非”色变。它的汉语拼音为Feidian,甚至可缩写为FD。FD也比SARS更简扼。在汉语文中不夹杂外语词汇也践行了国家的语言文字方针政策,维护了民族语言文字的纯洁、科学、尊严和优美,继承和发扬了优秀的传统文化。在这方面,中共中央做出了很好的表率。“十六大”的全部文件均没夹用一个外文词。所以我们应当学习和跟进。第八,从疾病史、医学史的角度看,一种新病的出现、流行,被正确认识、正确命名、广泛接受,都有一个发展过程。其中,也蕴含着一种医学文化和民族文化,也存在着一些公平竞争。综上所述,由于此病发现于中国,可能起源于中国,中国的防治和研究水平领先,中式名称早于西名,中名比西名更简扼,病名也蕴含着医学文化和民族文化、包含着公平竞争。为维护民族语文的纯洁、科学、尊严和优美,为捍卫中国医学家的发现权、发明权、术语权,我们在汉语文中应大说特写“非典”(FD)而不说不写“萨斯”(SARS)。(2003年5月)  相似文献   

16.
论点摘登     
湖南师大刘重德教授提出可暂用SARS中译名“萨斯”。他说,关于音译姓名,无论是英译中,还是中译英,根据个人从事翻译工作半个多世纪的经验,第一个准则是切合或近似原音,例如英国戏剧家shakespeare之译为“莎士比亚”,中国“孙逸仙”之按粤语发音之译为Sun Yet-sen,莫不如是;第二个准则为“约定俗成”,上述两人之译名,早已得到世人共认和通用,也令人信服地说明了第一个准则。至于字数或音节数之多寡,则无关重要。根据上述准则,认为暂用SARS中译名“萨斯”作为过渡,既无伤大雅,又可家喻户晓。广东外语外贸大学郭岩:建议用“痧示”作为SARS的中文译名。虽然它未必是最理想的译名,但是,第一,“痧”字在中医学中指急性病(如霍乱等),这与SARS的特点之一“急性”相同,“示”字有“表现出”的意思。第二,“痧示”一词不仅使人能一目了然地知道它是一个病名,而且符合汉语的结构规律和译名的基本原则。这只是个人管见,仅供参考。北京铁路运输法院张翠霞认为:使用SARS不利于维护汉语的纯洁性,也对我国的优秀的传统文化是个冲击。在我国广大的农村中,究竟有多少人会读英语?认不全英文26个字母的也大有人在,因此,SARS英文名不利于传播和交流。有关部门应及时地做好新词的命名工作,尤其对于外来语,及时地给出一个中文名,是非常重要的,是对维护汉语语言纯洁,弘扬传统文化作出的贡献。在没有定出一个科学的合适的中文名之前,用萨斯、非典未尝不可,只要不是直接用英文SARS。  相似文献   

17.
<正>由于有了SARS的救治经验,中国已经在应对公共卫生突发事件方面形成了一系列比较有效的机制。这次北京对两名输入型鼠疫患者的接治,就是对这一机制的实际检验。从公开信息看,迄今为止,有关各方对此一公共卫生事件的应对,起到了阻断疾病传播以及安抚人心的作用。当然,与SARS暴发的时候不同,仅仅过了10多年,现在信息传播的路径和渠道已经与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现在信息传播路径和渠道更多  相似文献   

18.
《中国基础科学》2003,(3):48-50
面对突如其来的SARS危害,社会各界心急如焚。而在新出现的SARS病毒面前,我们都还是小学生,因为大家至今对它还知之不多。在这一特殊时刻要解决SARS这一特殊问题,多学科、跨部门的专家学者及时交流信息与加强合作研究,尤为重要且刻不容缓。经有关专家倡议,香山科学会议于2003年5  相似文献   

19.
2002年末在广东省发生一种原因不明的传染性极强的肺部的疾病。当时医生对这种怪病不十分了解,暂定名为“非典型肺炎”也情有可原。回过头来看这种命名是不科学的,与国际上的SARS命名不相一致,容易产生混乱。这是特定历史时期,特殊情况下的产物,将其重新命名无可非议。SARS这个词是WHO的正式命名,已在全世界学术界广泛应用。我国是否可以沿用,说法不一。个人认为沿用也有其一定道理:一是可与世界接轨,便于学术交流;二是纪念为SARS献身的意大利籍传染病专家卡洛·厄巴尼(Carlo Urbani)。但是此命名也不是尽善尽美,不是一个理想的命名,它既不能反应出病因,也不能反映出疾病的主要症状。SARS病首先发现于中国,由中国自己来命名是理所当然、义不容辞的。但是如何命名得更科学、更恰当,需学术界同行专家共同商讨。个人认为按照疾病的命名原则,首先应该反映出疾病的病因,现在已经明确病因是新型冠状病毒,故应该加上新型冠状病毒,即命名为“新型冠状病毒肺综合征”(Novel Coronavirus Pulmonary Syndrome)。它既反映了病因,也反映了疾病部位及症状,综合征包括发热、咳嗽、呼吸急促和肺部浸润性炎症等。以上为个人粗浅之见,仅供参考。(2003年6月)  相似文献   

20.
SARS在我国流行提出的伦理和政策问题   总被引:6,自引:0,他引:6  
本文讨论SARS在我国流行提出的伦理和政策问题。作者指出SARS的流行说明不能认为随着人类文明的进展,疾病将会逐渐减少以至被消灭,更应该警惕跨物种感染的发生。SARS的流行突出说明公共卫生在保障公众健康和卫生资源公正分配中的重要性,而公共卫生由政府负起责任,建议起草“公共卫生法”,并加强公民的医学和健康教育,对不卫生和不文明的管制。SARS的流行也突出了农民的医疗保险问题,应按照国家、单位和农民共同负责的原则,保障农民的生命健康权,并各级政府对此责无旁贷。SARS的流行也说明医院改革中的问题,一些错误的政策和措施恶化医患关系,必须改革医务人员的工资制度。SARS的流行提出了另一个问题是正确处理人类与动物的关系,人们有责任关怀动物,建议修改“野生动物保护法”,取缔和杜绝食用野生动物和作为人类助手和朋友的宏物。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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